为什么说印顺长老主张“大乘非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

“大乘非佛说”、印顺法师
&&&“大乘非佛说”其实是个无关紧要的话题,无论是与不是,都无法掩盖大乘是佛教思想的组成部分,且大乘和小乘比有十大殊胜(《瑜伽师地论》声闻部分、《摄大乘论》开篇)。很多人声称台湾佛学泰斗印顺法师主张“大乘非佛说”,进而有人攻击印顺法师是妖师。有意思的事,在释印顺700万字的著作中他们并没有找出确切的文字证据来证明,且此种质疑是在印顺法师晚年行将圆寂时才陆续发声的。
为何呢?因为印顺法师质疑了大乘中的阿弥陀佛,认为阿弥陀佛和广泛存在于希腊、波斯、印度地区的太阳神信仰发生了重合,相关看法存在于印顺法师《佛教史地考论》中。唐末以来汉地大乘佛教两大宗之一净土宗正是以阿弥陀佛净土信仰为基础的,所以其信徒对此暴怒,从印顺法师高龄之时开始,陆续诬蔑其是妖师,是非佛教徒,甚至是佛教中的魔鬼。
且不管印顺法师是否说过“大乘非佛说”,这种被动了奶酪就在网络上肆意诬蔑的行径,和净土宗在中国历史上的一贯表现有着惊人的重合。
净土宗在玄奘回国时候,联合禅宗部分经师对玄奘进行攻讦,后唐太宗有意召集众经师御前论道,净土多有拖延不敢与会,有意思的是玄奘对此也不积极。玄奘感觉时日无多,翻译、校订的经书太多,加上无争强好胜心,所以对论道消极,玄奘的主要精力放在翻译经书和教授弟子协同翻译上。此时净土偃旗息鼓,待玄奘圆寂,抓住玄奘某一弟子和唐高宗公主有奸情被抓一事,又兴波澜发动汹汹舆论欲彻底推翻玄奘唯识宗一脉,可惜武则天作为当事方母亲,对此事看得很开,除斩首涉事和尚之外,并未对唯识宗做过多惩罚,甚至日后登基对唯识宗更加推崇。
尔后中国历次封建王朝晚期的农民起义和中期匪乱,都能找到净土宗参与痕迹,如方腊、白莲等。清朝中期之后,清廷对净土宗打压过甚,净土蛰伏许久,对前事掩盖,乃至立下不参与政治的祖训,但是对其他存在于中国的佛教宗派的打压从来没有停止过,而对主张“大乘非佛说”2000年之久的小乘上座部竟然鲜有微词。如此有选择、有默契、有历史连贯性的现象,为何会发生在净土宗身上,而不是禅宗呢?
禅宗未必瞧得起净土宗,不为与争。两宗实际上都是大乘宗派,教义主张虽略有不同,但在教义本质上都是从中观、缘起、有相唯识、无相唯识一脉相承。
我以前曾经说过,佛教从诞生之日起到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教义不严密,而是生存问题,即僧团如何得到众生供养。为此在传教手段上会发生一些偏离佛法慈悲真意的做法是可以理解的。
佛陀主张末法时期因众生根性的衰弱,佛法传播会受到阻碍。净土宗正是末法时期发展出来的宗门。他们承之阿含佛教,也有高深的佛法、佛理,但在传播佛教上选择了最最简单的办法,即不停念诵“阿弥陀佛”即可入净土,如此无数中国文盲老头、老太太念佛念了一辈子,也自认为是佛家弟子,当然对净土宗的供养也绝不会停。(只要三皈依,即是佛子。但佛法有高深之别,佛陀虽主张不同根性修持不同佛法,但一味依靠念诵佛号也太扯了。净土愚人不浅,虽说做到了有教无类,可和因材施教没丁点关联。)
我无意对念佛入净土是否正确有微词,只不过不是很明白,为何要不停得念,而不是如一些经典中提到的念一遍、念十遍和念六十遍?花费过多时间念佛,如何会再有时间参悟声闻、中观、缘起、唯识?还有,阿弥陀佛听到信徒念诵其佛号,一遍即可知他向往净土,何必要不停念诵?难道阿弥陀佛是以信徒念佛的次数来安排其是否进入净土?当然不是了,对如此大有漏洞的念佛往生主张他们自然有另外一套解释,最寻常的解释是念佛次数会检验诚心,增加入净土的愿力。好有意思啊,伟大如斯的阿弥陀佛竟然不知道信徒是否有诚心,竟然会以念诵其佛号为标准量化。对此净土宗的解释是众生根性太低劣,既然念诵佛号是可以增加愿力的方法,且世世累计,不妨世世念诵佛号,在未来佛降世时会更有机会入净土。总而言之,他们认为净土教门是正确且简单的,只不过时间有点长。不得不说这个主张在传播佛教信仰上有很大的作用,特别是在文盲率非常高的古代中国更是如此,所以净土一度差点统一中国佛教界,可惜后来禅宗卷土重来,形成了现在中国汉传佛教北净南禅的局面。
&&&&净土没有统一中国佛教,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佛教信仰并非是我国传统信仰的唯一和占统治地位的主流信仰,这和古代印度的情况非常相似。中国传统信仰里,很长一段时期是以道教黄老之学为主要信仰的,所谓学问有高低就在于此。印刷业的不发达,导致很多书籍只能在社会的上层流通,所以学问人也只能是这个阶层。晋代虽然有很多印度经师来中国传播佛教,但主流信仰一直是黄老,甚至不是儒家。汉武帝推崇儒家,使得儒家进入庙堂,但在科举制度之前,举孝廉和九品中正制是唯一做官的途径,对黄老之学书籍的垄断使得土族们并不热衷黄老之外的学问,包括儒家和佛家,只是做为参考涉猎罢了,儒家和佛家更多是在民间传播。科举之后,儒家渐渐成主流,至明以后成为主要信仰,道教黄老和佛家再度吸引庙堂,只有个案。净土偃旗息鼓许久,特别是受到了清朝的持续打压和近代禅宗、佛教唯识学者的看扁,(近代有很多学人想以学问救中国,佛教界以禅宗和由日本引进的唯识宗思想为主,至少我现在没听说过有净土说学大家。两派全部认为,净土是佛法不假,但适合根性最劣之人。)最近又有大张旗鼓反扑之势,特别是对唯识学者的代表之一印顺法师持续诬蔑,谁让印顺法师质疑阿弥陀佛了呢?竟然敢说是波斯太阳神?
历史上道教对佛教的攻击是号称老子东出函谷关,去印度成为释迦摩尼,以此来彰显道教压过佛教。当时佛教界对应策略是说佛陀排遣比丘来中国,成为了老子,这段公案以佛道论道佛教胜结束。相比之下现在净土人的方法太低劣了一些,他们群起攻击,又不提具体实例、资料来佐证自己的判断,仅仅是攻讦、攻讦,想靠嗓门大取胜。
我对“大乘非佛说”并不感兴趣,因为我认可大乘是殊胜佛法,至于是不是佛陀亲口所说,这和大乘是不是佛法有关系吗?佛陀是不忍独觉、念在众生的觉悟者,在佛陀之前也有佛,如燃灯古佛等七佛,他们也是觉悟者,只不过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传播佛法,而成为了独自觉悟的人而已,所谓独觉者是也。佛陀之前有独觉者,佛陀之后当然也会有独觉者和觉悟的人,那么有觉悟者假借佛陀之口述说的佛法就不是佛法了吗?在佛法理解上,佛法是佛陀创造的还是佛陀发现并传播的?如果佛法是佛陀创造的,那么“非佛说”会显得非常得重要。如果佛法是佛陀发现、领悟并传播的,那佛法是否是佛说就不那么重要了,反而鉴别他人说的佛法是否是真的佛法显得无比重要,不是吗?这里又涉及到三宝中佛的理解,佛陀是佛,佛一定是佛陀?佛陀是我们现在已知的唯一一位曾经存在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佛。《弥兰陀王问经》中,希腊国王弥兰陀问那先比丘佛教是否需要为佛陀的存在寻找证据时,他被轻松的告知无人有此需要。(因为)所有的事实只存在于教义之中,这些教义以佛陀的名义传递,它所唯一保留下来的性质才是我们的终极关切。(世界七大宗教入门丛书之《佛教》P63
阿部正雄 著,上海古籍出版社翻译出版,原版为美国哈珀·柯斯特出版公司。)
如此一来,一些人以印顺法师主张“大乘非佛说”来宣称印顺法师是邪师就显得非常可笑,因为方向错了。更可恶的是,在印顺法师《摄大乘论讲记》第一章第一节中,印顺法师在解释《摄大乘论》的“大乘是佛说”里主张,大乘谁非佛亲口所说,但是菩萨在佛前说得,并未被佛陀纠正,所以无疑等同于佛说。这好比,有一个人在我面前手持一个苹果,说,这是苹果,而我在旁并未说他拿的是与不是。这是否意味着我认为他拿的是苹果呢?当然!如果我认为那是橘子,我会说那是橘子的。
所以,攻讦印顺法师为邪师的“大乘非佛说”有意思吗?
还是那句话,虽然我对“大乘非佛说”并不在意,在意的是大乘是否为佛法。我也不是印顺一脉弟子,但还是想问,那些号称印顺法师主张“大乘非佛说”的人,是否能提供证据一二呢?而不是在微博里回复我说:你自己找。
Ps净土宗在中国佛教传播上功绩很大,但功绩大不代表你什么都对。&
&2013年5月29日&bny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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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届佛教义学研讨会暨印顺法师佛学思想研讨会圆满闭幕
&&作者: &丨&&& 09:50:19丨&&&来源:凤凰佛教综合&
第二届佛教义学研讨会暨印顺法师佛学思想研讨会—30日,第二届佛教义学研讨会在无锡千年古刹惠山寺召开。此次会议由佛教义学研究会、华东师范大学宗教文化研究中心、无锡惠山寺联合举办,由无锡惠山寺承办。今年是现代佛教大师印顺法师()诞辰110周年,本次研讨会旨在纪念印顺法师为中国佛教所做的贡献,缅怀佛门先贤深入经藏、阐扬佛法的丰功,同时也对法师的人间佛教思想予以探讨、反思和抉择,并对新时代佛教的发展建言献策,期许新时代佛教护国佑民,造福世界。参加本次研讨会的领导、法师和学者有:无锡市委统战部副部长、无锡市民族宗教事务局局长吴涛;无锡市民族宗教事务局副局长张慧东;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执行所长、香港宝莲寺方丈净因法师;无锡市佛教协会副会长、惠山寺方丈玉平法师;无锡市佛教协会副会长颜冬宝先生;陕西省佛教协会副会长、宝鸡金顶寺住持明舒法师;闽南佛学院教务长静安法师;台湾千华寺住持、佛教僧伽林教育院院长法藏法师;青海北海禅院住持明贤法师;美国洛杉矶玄奘寺住持心海法师;河北佛学院道法法师;佛教义学研究会会长、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周贵华;佛教义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山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冯焕珍;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黄人二;江苏民族宗教研究中心研究员张华;清华大学科学技术与社会研究所副教授蒋劲松;浙江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副研究员吴可为;佛教义学研究会秘书长、南京大学中华文化研究院副研究员刘鹿鸣等,其中僧俗两界义学研究者共有四十余位。29日上午8:30举行开幕式,由冯焕珍(中山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主持,周贵华教授(佛教义学研究会会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玉平大和尚(无锡市佛教协会副会长、惠山寺方丈)、颜冬宝先生(无锡市佛教协会副会长、无锡市仁济佛教慈善基金会理事长)、净因法师(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执行所长)、吴涛先生(无锡市委统战部副部长、民族宗教事务局局长)先后致辞。开幕式结束后,研讨会进入探讨阶段。开幕式主持人冯焕珍教授周贵华教授致开幕词玉平大和尚致开幕词颜冬宝先生致开幕词净因法师致开幕词吴涛先生致开幕词上午9:15,由法藏法师(台湾千华寺、万佛寺住持,佛教僧伽林教育院院长)主持,周贵华教授作题为“印顺法师佛教研究和佛学思想略观”的大会发言,而后,明舒法师(陕西省佛教协会副会长、宝鸡金顶寺住持)作“己意进退还是回归本怀?解偏重构还是打落凡尘?”的大会发言。主持人法藏法师大会发言周贵华大会发言明舒法师上午10:25,由释道法法师(河北省佛学院教师)主持,冯焕珍教授作题为“释印顺‘人间佛教’思想的省思”的主题发言,张昌盛(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副研究员)作题为“现代性视域中的人间佛教思想”的发言,张爱林(西南大学宗教研究所副教授)作题为“试论印顺法师与太虚大师若干佛法理念之差异”的发言,聂士全(苏州科技学院副教授)作题为“人间佛教的近代前提及其传统佛教批判”的发言,炎军(西北大学佛教研究所研究员)作题为“人间佛教产生并成为中国佛教主流原因之探讨”的发言。随后,与会人员就几位发言人的发言进行了热烈的讨论。主持人道法法师冯焕珍张昌盛张爱林聂士全炎军下午13:15,由蒋劲松(清华大学科学技术与社会研究所副教授)主持,吴可为(浙江社会科学院哲学所副研究员)作题为“地平线、子午线与白夜:近现代语境中的佛学研究”的主题发言,何琳(完整佛教研究会研究员)作题为“佛教现代转型中的印顺佛学”的主题发言。主持人蒋劲松吴可为何琳随后,由释心海法师(洛杉矶玄奘寺住持)主持,道法法师作题为“印顺法师‘人间佛教’史观述略”的主题发言,张云江(华侨大学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副教授)作题为“印顺法师‘达摩禅法是楞伽禅(如来藏禅)’说异议”的发言。随后,与会人员就几位发言人的发言进行了热烈的讨论。主持人心海法师道法法师张云江10月30日上午8:30由静安法师(闽南佛学院教务长)主持,明贤法师(青海北海禅院住持)作题为“固本与开新——由人间佛教理念启发的思考”的主题发言,蒋劲松(清华大学科学技术与社会研究所副教授,动保网理事长)作题为“再论印顺法师的人间佛教思想”的主题发言。主持人静安法师蒋劲松随后,由聂士全(苏州科技学院副教授)主持,徐献军(杭州电子科技大学哲学研究所教授)作题为“对印顺佛教研究方法论的反思”的发言,赵东明(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教师)作题为“反思印顺法师对佛教宇宙观的理解”的发言,程群(复旦大学哲学学院副教授)作题为“评印顺法师《方便之道》的‘方便’思想”的发言,哈磊(四川大学宗教研究所副教授)作题为“略论印顺法师在《阿含》研究方面的得失”的主题发言,而后,尹邦志(西南民族大学学报编辑部研究员)作题为“印顺法师对密教的批判”的主题发言,演相法师(义学僧、佛学硕士)作题为“‘佛有无说法’与‘大乘非佛说’”的发言,李光起(中国社会科学院博士候选)作题为“对印顺法师‘大乘非佛说’的反思”的发言。徐献军赵东明程群哈磊尹邦志演相法师李光起下午13:30,由赵东明主持,常行法师(闽南佛学院教师)作题为“印顺法师唯识观之辨微”的主题发言,赵锭华(台州学院思政部讲师)作题为“印顺法师判教、中观与台贤思想略探”的主题发言,而后,刘鹿鸣(南京大学中华文化研究院副研究员)做了《印顺法师“真常唯心论”探析》的发言,仁德居士作题为“印顺法师对禅宗关键问题的误解评析”的发言,袁军荣(吉首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作题为“作为‘人间佛教’”理论基础的印顺中观学”的发言。常行法师赵锭华刘鹿鸣袁军荣随后,由张昌盛副研究员主持,张少科(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教师)作题为“论释印顺‘人间佛教’思想对解脱本怀的背离”的发言,杨新宇(河北佛学院教务主任)作题为“论印顺法师的世界观”的发言,存德居士(杭州佛学院教师)作题为“印顺法师净土思想述要”的发言。张少科杨新宇存德由刘鹿鸣副研究员主持,张华(江苏省民族宗教研究中心研究员)作题为“印顺法师人间佛教思想抉择省思”的主题发言,林建德(台湾慈济大学宗教与文化研究所副教授)作题为“印顺法师‘人间佛教’之初步反思”的主题发言,黄人二(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作题为“《心经》研究―兼论印顺导师《般若经讲记》中的问题”的发言。随后,与会人员就几位发言人的发言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张华林建德黄人二另外还有庄朋(西交利物浦大学中国研究系副教授)提交了题为“真理之探究——印顺的判教观”的会议论文并出席了会议,胡晓光(杭州佛学院研究生导师)提交了题为“从佛教本位角度看印顺法师的大乘三系判释”的会议论文。此外,深圳智慧东方杂志总编辑樊舟先生、北京大圆圣慧文化艺术有限公司董事长蔡群女士、无锡市惠山公园管理处主任鲍坚强先生等也出席了本次研讨会。明贤法师下午17:20举行闭幕式。闭幕式由明贤法师主持,法藏法师作大会总结发言,周贵华教授致大会闭幕词。至此,研讨会圆满结束。总结发言法藏法师闭幕词周贵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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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严法师谈“大乘非佛说”的另一面
有人以为不是的,都是佛灭之后的产物,经非,小乘经也非佛说,的典籍是伪造的,不是真的。 “非佛说”或“大乘是魔说”的口号,初是出于的内部──小乘教的态度,而且为时已经久远。中国佛教对此早已知道,但却丝毫不受影响。纵然今日的日本,主张大乘非佛说乃至小乘《阿含经》也是非佛说的人,并不即是外道,倒是佛教徒的研究结果。事实上,在我们中国,也有许多人是“大乘非佛说”的信徒。只要他是尊重历史知识的人,只要他是了解佛教思想发展变迁的人,他都会承认这是历史的事实。《阿含经》非佛说,在中国虽未见有文字做明确的检讨,但在《海潮音》刊出的文章之中,也常常透露出这样的消息,连我本人,也早就相信佛经并非全由佛说。因为佛经的内容,是由五种身分说的:佛说、佛弟子说、天仙说、神鬼说、变化说,这在佛经中表现得清清楚楚。佛教是崇尚理性的宗教,对宗教的信仰,绝不希望你来盲目接受,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如果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味信仰下去,那便是迷信。因此,日本也好,中国也好,虽知“大乘非佛说”是事实,日本及中国的佛教徒,却都是大乘佛教的信徒,而且对于大乘的教义,坚信不移,发扬光大,这是什么道理?佛教主张“依法不依人”的精神。佛教相信:非佛说的未必就不是(如弟子等说的),也未必全由佛的口舌来说(如佛的放光、神变、举手、投足、看护病人等)。因此,佛的生活、佛的言教,以及经过了佛所印可的弟子们的对话,也都成了佛法,这在律部及阿含部中,随处可以见到。从大体上说,《阿含经》的教训,都还保持住接近原始状态的面貌,但因初期的佛经,多靠口头传诵,直到佛灭之后数百年间,才有记录成文的经典出现。故在师师相传的过程中,误传及失传的可能是不容怀疑;有的竟把佛灭之后的事也记录在《阿含经》中,经文开头仍旧按上“闻如是”的形式,这当不是阿难尊者的口气。比如《杂阿含经》卷二五第六四○经所预记的四恶王的事迹,乃出于阿育王之前的希腊军人入侵印度的前后,是在佛灭数十至数百年之间,而非经说的一千岁。这分明不是佛说,而是后人附加。至于《杂阿含经》中的〈阿育王传〉,早经考证,不是原本《杂阿含经》中所有,而是后人插进去的。像如此的经文,当然不是佛说,我们自是欣然承认。但从大体上说,《阿含经》──尤其《杂阿含经》是最可信的佛典,至于一定要把它认为是百分之百的佛口亲说,相信是没有那样的必要。因为,《阿含经》中,有许多是由弟子们所说的,以及佛世社会僧团生活的记载。为什么一定要认为佛的口说才是佛法呢?所以,我认为日本学者的认“真”精神是可佩的;他们以历史进化论的方法研究的成果,也是可敬的。至于某人以为不是佛口亲说就不是佛法而是“伪经”,都是他的故意歪曲。再说到大乘的经典,无疑的,大乘经典成为文字的流传,乃是佛灭之后五百年的事。那么,我该是不信大乘佛经的了?那又适巧相反,我是特别重视崇敬大乘经的,我在掩关期间日诵《华严经》,并拜《法华经》。这要讨论到大乘经的形式问题和内容问题。从大乘经的形式上说,毫无疑问是印度佛教第二期(第二个五百年)的产品,但是,产在第二期的作品,未必就是第二期时代的元素。正像用今天的语体文写出周秦的故事,总不能说语体文是现代的,周秦的故事也是现代人的捏造呀!所以,大乘经典的原始数据出于佛陀本怀,那是不用怀疑的。大乘经典的流传,初期也必是由师师相传而来,甚至有些定力很高的佛世弟子,在山中一坐数百年,然后再遇到人去求法时,便把他所知的经典传诵出来。传说,龙树入雪山,从老比丘得大乘经,就可说明这一点。当然,印度第一期(佛后初五百年)的佛教势力,都在小乘僧团的掌握之下,自由思想并且鼓吹在家菩萨精神的大乘经,不会受到小乘僧团的欢迎。所以近代的太虚大师把它称为“小行大隐”的时期。大乘经典可能就因此而隐于僧团之外的在家人的口头传流。凡是口传的,绝不能保持原始的面貌,大乘经的内容里,含有后人的加入及时代思想的成分,当也不必置疑。但是,若要因此而说大乘不可信,那就大错而特错,试问:当母亲生下你时的你,跟现在的你,仍是一人呢?还是另一人呢?是相同呢?还是不相同呢?你的母亲爱护你是爱护的那一个你呢?如果没有神经错乱,当然会说:小孩的你和长大的你,都是你母亲生下的你,不过长大的你是更坚强、更有智慧、更有作用了;然而,你的血统,绝不会因你长大而就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大乘佛教的可敬可爱,就在它的成长与成熟,所以比小乘的更加可敬可爱。特别经龙树、无著以及中国历代诸大师的光大再光大,充实再充实,直到今天乃至永远的未来,还要继续光大和充实下去,这就是大乘佛教的精神,这就是“大乘非佛说”的另一面。是佛说与非佛说,不是佛教注重的问题;佛教注重的是:是不是合乎佛法的原则?只要合乎佛法,是不是佛说,又有什么要紧。佛法不是因为佛说而从佛口创造出来,佛法是竖穷三际横遍十方的,只要能发现它,它就是佛法。佛陀鼓励弟子们说法(《杂阿含经》卷三八第一○六九经、卷四一第一一三八经;《增一阿含经》卷二三、卷一○等),弟子们说法,并不就是背诵佛语;若把各人真实悟得的说出,也就是佛法。所以佛陀尝说:“我已说之法如爪上尘,未说之法如大地土。”可见,佛教自佛开始,就把佛说与非佛说的问题解决了。如今有人想利用这个问题来否定佛教,岂不白费!他以为这是佛教的弱点,殊不知,这倒是佛教的坚强处;佛教并不将这问题当作城堡来守,他却费尽了全力攻它,岂不可笑!关于大乘佛说非佛说的问题,印顺法师很有见地,读者不妨参看一九五○年十二月正闻学社出版的《大乘是佛说论》一书,那是专题研究,本文不过是略予疏导而已。事实上,一书或一思想的价值,绝不能以“偶像”的观念来判断它。如要探究宇宙人生的根本所在,那是不妨把一切分别知见的葛藤,一刀挥断的,中国的禅宗,就有如此的气魄。佛也好,魔也好,一切都是凡夫的分别知见。当然,我们刚才是从历史线索上说明佛经的价值与立场,是世间的俗谛而非究竟真理的第一义谛。——摘自圣严法师《基督教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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