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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晨宇拉开浴室的门,被直挺挺杵在浴室门口的我吓了一跳。

此刻,他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围着浴巾,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盯着他线条分明的腹肌看的。

下一秒,顾晨宇他一把扯过了我......

N市飘起第一场雪的夜晚,我又把顾晨宇捡回了家。

今年的初雪来的巧,恰好落在这一年的最后一天,辞旧迎新的味道更添了一层。下午的时候,部门的几个同事就在那儿窃窃私语要怎么去度过这个特别的跨年夜,我一边随意附和着,一遍心里打着小算盘。

待会用什么理由逃掉聚会呢?

下着雪的冬日夜晚,我确实只想在家好好呆着。开着空调,看着无脑小甜剧,再点上个麻辣烫和炸鸡的外卖,喝点小酒,那不香吗?

理由是想好了,但最终还是没用上。上司发了话,请全部门一起聚餐唱K,清点人数,无特殊原因不准缺席。

几轮热闹过后就闹到了现在,紧赶慢赶终是上了最后一班地铁,1%的电量顽强的支撑到了我刷完出站的二维码,然后几乎在离开扫描区的瞬间就熄了屏。

我住的小区有些年头了,各种设施都有些陈旧,十个路灯里能亮的只有六七个,正常工作的又只占了一半,剩下的那些颇有些随心所欲,爱什么时候亮什么时候亮。

这就让我看到顾晨宇的画面变得有些惊悚起来。

我楼下的那一盏路灯坏很久了,楼道的整个入口周围乌漆嘛黑的一片。我还没来的及从包里掏出备用的小手电,那盏灯突然爆炸似的亮起来,顾晨宇就站在灯光的正下方,好端端的突然出现的大高个吓得我后退两步的同时握紧了那个大概和我手掌一样长的手电筒。

“你不会指望用那个把我敲晕吧?”男生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去哪儿了,这么晚。”

我有些没好气的打量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过膝棉服,颜色感觉有点分层,我伸手摸了一把,果然湿得那叫一个彻底。棉服里面的内衬露出点白色领口的边,不用想,穿的绝对是短袖。

都不知道在这儿等了多久。

“你就不会找地方躲着点吗?”我快速的伸手从包里掏一楼门禁的钥匙,手上东西多,找到了又不小心掉在地上,顾晨宇蹲下身子去捡,我看到他同样有些湿漉漉的头发,说不出哪来的一丝烦燥,扯了他后背的帽子拉上去,他整张脸被遮起来大半。

“我给你打电话关机了,我手机也没电了”顾晨宇接了我手上所有的东西,跟在我身后进了楼道,默默的打开手电:“之前发了信息说在你楼下等,走了怕你找不到。”

他说完这句话后我们都没再出声。

我住在六楼,这一路上我听着自己脚上靴子的跟踩在楼梯上的清脆声音和顾晨宇走路间棉服摩擦的窸窸窣窣声混合在一起,隐约有种说不出的暧昧感。

“先进去,”我拉开防盗门,顾晨宇轻车熟路的按亮客厅吊灯的开关,我原本想让他坐下来谈谈的想法在看到他那副湿哒哒的,看起来甚至有些可怜的背影时还是没忍心刹住了车:“先去洗个澡吧,不然你真的要感冒了。”

“哦,”顾晨宇脱了外套,穿着白色的短袖往浴室走,“帮我拿睡衣,那件蓝色格子的。”

我进了储藏室最里面的柜子里找到了这套蓝色格子的长袖睡衣,浴室里他开着浴霸正在洗澡,暖黄的光透过磨砂的玻璃投射出来,隐约还有氤氲的水蒸气从门缝里飘出来。

我站在门口,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抱着他待会要穿的睡衣。

为什么这么该死的岁月静好。

顾晨宇,顾若秋的弟弟。

顾若秋,我的初高中的同班同学兼死党闺蜜。

顾若秋当年在学校那可是远近闻名的校花,爱慕者不计其数。有爱慕就会有嫉妒,异性缘太好往往伴随的就是来自部分同性的围攻,青春期表达对一个人不满的最佳方式就是两个字——孤立。

顾若秋被孤立的一个月之后,我因为父亲工作调动转来了这所学校。

后来的顾若秋告诉我,那个时候觉得我就是上天听到她的心声为她送来的珍贵礼物。

我这个人心比较大,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比较佛系。

我刚转来的第一天就有小团体向我抛来了橄榄枝,邀请我加入孤立顾若秋阵线联盟。我当时努力按捺住了心里“什么鬼玩意儿”的吐槽,礼貌的表示自己初来乍到,对环境还不太适应,希望能多熟悉一些再作打算。

小团体负责人虽有些许不满,但也算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之后的某次值日,我负责去班级责任区扫落叶并将这些垃圾倒去指定的位置,还正好和小团体们分在一组。她们应该是为了给我之前的“不识抬举”一点小小的教训,说是回班上拿东西就再也不见了人,我又真的是初来乍到,扫完了所有垃圾却在最后一步犯了难。

自然回收池是个什么东西?这玩意儿到底在哪?

长长的林荫道上,愣是此刻找不到能问的人。

“柳冰。”突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一回头,背着书包的顾若秋一步步的朝我走过来,“我带你去回收池,在假山后面那,有点不容易看到。”

顾若秋说着话,弯下身子抬起了一边的筐,冲我笑笑:“来,一起抬。”

“我刚从教室出来准备走了,看到你一个人站这儿发呆。”顾若秋轻笑了一声,“以后有什么事要帮忙可以来找我,”她顿了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天呐,这么好看还这么乐于助人这么温柔的小姐姐,怎么会介意!

总之,我与顾若秋一拍即合,相处的过程中发现兴趣爱好竟然有八成相似,关系一步步的越来越近,后面还上了同所高中,将近六年的时间都在与对方的厮混中快乐的度过。

我也深刻的了解了当初我对顾若秋的认识是多么的浅薄,居然会用“温柔”这个词形容她,简直笑掉人的大牙。

顾若秋揍她弟弟的时候,“温柔”的就像几天没进食终于迎来饱餐一顿的老虎,场面之血腥恐怖程度,这里不做赘述。

当然,顾晨宇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秉承着不对女孩子的动手的良好教育,从别的方面入手打击顾若秋,使得顾若秋或被削减零花钱或被剥夺一次出去玩的机会或在难得的假期被送去补课。

“真阴险啊,这么小就这么腹黑以后怎么得了!”顾若秋仿佛将手里的卫生纸当成了顾晨宇本人,表情都在使着劲儿将一张好好地纸巾大卸八块,我仿佛看到了顾氏姐弟即将到来的又一场恶战。

“他比我们小好几岁呢,阿姨不也总说你嘛,有时候你就让让他呗。”

顾若秋冲我摇了摇手指,脸上带着少见的正色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妈越是这么说,我越是不能让,只有这样打打闹闹的顾晨宇才会觉得我们是把他当真正的一家人,我跟他之间没什么两样。”

我也是和顾若秋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知道顾晨宇并不是她的亲弟弟,只是远房的某位算得上弟弟的亲戚,家里突遭变故的时候顾晨宇还很小,顾氏夫妇又真的很善良,接收了来自亲戚的托孤,顾晨宇也就成了顾家的一员。

这个时候我又感叹顾若秋不愧是天使。

顾氏夫妇是老师,我父母常年在外飞来飞去,一直想给我找个类似“托儿所”的地方,一方面帮我补习功课,一方面杜绝我放学后到处撒欢儿惹事的可能。

于是,我的好朋友顾若秋家就成了首选。或许是因为顾若秋跟爸妈说起过我,第一次见面二老就表现出了对我的无比疼爱,亲切的叫我“小冰”,我当时觉得亲切的都有点发麻,要知道在我们家,难得跟我爸妈见到的场景,我爸基本都要跟我算算最近的账,“柳冰”这个大名一被喊出来我就知道准没好事儿。

那个时候顾晨宇抱着手臂靠在他房间的门框上,目光冷冷的看着我,小小的人儿倒已经显示出不符合年纪的深沉来,虽然我认为多半是装的。

顾妈推了一把他的胳膊:“这是你姐姐的好朋友,快叫冰冰姐姐。”

顾晨宇仿佛对这个称呼感到一阵恶寒,嘴角微不可见的撇了撇,没有发表任何评论转身进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我因为顾若秋的话,对这个弟弟抱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怜爱,顾若秋既然经常打一巴掌,那我就跟在后面屁颠屁颠的发一颗糖。

顾若秋:“你这样显得我很没品。”

我:“只是希望孩子心理可以健康成长。”

顾晨宇对我的态度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反感,我觉得用一个词可以精准概括。

我和顾若秋考上大学的那一年,顾晨宇读高一。

我和顾若秋都很向往北方真正的冰天雪地,志愿也都往那儿报,最终成功的录取到了北方同个城市两所不同的高校。

距离上稍微有那么一点远,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往返一趟大概要半天。

上了大学之后我和顾若秋基本保持半个月到一个月见一次的频率,但去顾家的频率就大大的降低了,一般只有寒暑假会去上几次。

我每次去的时候,顾晨宇基本都在家。上了高中之后,顾晨宇的身高仿佛抽条似的往上窜,轮廓也开始变得凌厉起来,用顾妈妈的话说是长开了,他对待我依然是可有可无的无视态度,我想可能是我总追着他弟弟弟弟的叫把他弄烦了。

总觉得吧,叫顾晨宇显得生硬,彰显不出我这个预备姐姐对他的关爱,叫“晨宇”吧又总觉得那里怪怪的,和顾爸顾妈一样叫“小宇”又觉得是不是太亲密了,而且搞不好会被认为我在占他便宜。

所以就干脆直接叫“弟弟”。

顾若秋有时候会悄咪咪的跟我分享顾晨宇的花边小新闻,比如他们班上的某位小姑娘上次在路上遇见他俩,看她的眼神莫名敌意,知道她是顾晨宇的姐姐后立马笑眯眯的叫姐姐,声音甜得发腻。

“小丫头片子还有两幅面孔呢。”顾若秋一边捞着火锅里的肥牛一边接着分享:“还有他们年级那个什么级花,三番五次打电话来说是跟顾晨宇讨论什么晚会的事儿,什么晚会要聊那么久啊,还不是有鬼。”

“不奇怪啊,弟弟那么帅。那你觉得他会选谁啊?”我颇有兴趣的追问,“弟弟性子那么冷淡,我觉得还是活泼可爱点的好,不然两个人往那儿一坐都不说话靠脑电波交流哈哈哈哈哈…………”

我沉浸在我的想象里,完全没在意到对面顾若秋紧急向我使来得眼色,等我意识到的时候,身边已经坐下了青春期低气压男孩子一枚。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男孩子伸手叫了一杯冰水,带着“温暖”的微笑转向我:“也说给我听听。”

“说你越来越帅了。”谄媚如我,立刻摆好另一副碗筷:“来,今天姐姐请客。姐姐给夹菜,这个这个都给你。”

“东西带了吗?”顾若秋伸手,顾晨宇将刚才拿在手上的袋子递了过去,并伴以一个微不可见的白眼:“什么记性。”

下午一个朋友在市里某家KTV办生日party,我和顾若秋都要去,顾若秋买的礼物离开家换鞋的时候顺手放在了鞋柜上就忘了带出来,这才麻烦了高三生顾晨宇前来跑腿。

“好快哦弟弟都高三了。”我一边给顾晨宇捞着锅里的肉一边感叹,“志愿填哪儿想好了吗?”

“他肯定填沿海城市呗,”顾若秋在对面接了话:“你不知道,他从小就超喜欢去海边的,一直嚷嚷着长大要去XX读大学。”

“这样哦……”我也说不上来哪里来的一丝失落,“那你就要和姐姐们散落天涯了,要不考虑考虑来投奔我们?。”

“考虑个屁,”顾若秋不以为然:“他超怕冷的好不好。”

顾晨宇看了我一眼,默默地拿起筷子吃东西。

吃完饭,顾晨宇顺路送我们过去,刚到KTV门口,顾若秋就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并迅速凑到我的耳边:“就是那个小姑娘!”

“顾晨宇!”小姑娘应该没想到会突然在这里见到他,小跑着过来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姐姐也在呢!这位……也是姐姐??”

“她不是。”顾晨宇瞥了我一眼,淡淡的答道。

我的笑意一下在脸上僵住。

“送到了,我先回去了。”

我今天的裙子材质很飘又有点短,我这一路上按了好多回,虽然里面穿着冬天的打底裤也看不到啥,我总觉得心里不安,这不一阵风吹过,裙边又开始飞扬起来,我气愤的再次按住。

已经走出去几步的顾晨宇突然转回了头,顿了顿开始伸手脱身上的外套,径直的朝我扔过来。

“中午弄脏的,洗干净还给我。”顾晨宇冷冰冰的抛下这句话,转身叫了出租车。

“你弟可真记仇。”我伸手比划着:“我只是不小心溅了那么几个油点子而已,就那么小!”

“唉,他有洁癖,体谅一下。”

不过待会儿坐下来我刚好可以拿来盖腿,这个长度我穿着也能过裙摆,回家的路上就不用按着了。

转身却看到刚才那位小姑娘用颇不友善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狠狠地对顾若秋说了声“姐姐再见!”后快步离开了,马尾辫在身后甩出了愤怒的弧度。

顾晨宇终于也开始读大学了,没有去他所向往的沿海城市,反而也来了我和顾若秋在的这个城市。

他对此的解释是,本以为第一志愿稳了,第二志愿就随便填,结果万万没想到。

“没事没事,因祸得福,和我们在一起多快乐。”

对此顾晨宇冷哼一声作为回应。

顾晨宇和顾若秋在同一所学校,所以经常是我跑去找他们,念及顾晨宇初来乍到又特别畏寒,我将我刚来这边淘到的各种取暖小玩意儿都准备了一份往顾晨宇那儿塞,弄得顾若秋极为吃醋:“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呵护备至呢?”

“你皮糙肉厚,不怕冷。”

顾晨宇偶尔良心发现,会突然给我发信息让我去宿舍楼下,扔给我几份市里需要排着长龙才能买到的特色小吃。我眼泪汪汪的接过来,颇为感动:“你是特意去买的吗?”

“我疯了?”顾晨宇顺手将我披着的羽绒服外套的帽子拉了上来,盖住我的大半张脸:“路过,顺手,省的你老和顾若秋吐槽我。”

后来,顾若秋和一个渣男恋爱了。

渣男最初表现的人模人样的,我和顾晨宇都有被骗到,觉得这个学生会的部长看上去还可以。但后来顾若秋发现彼此性格不合适想要分手,渣男就暴露出了他的本性。

那时候临近放假,学校里的人已经不太多了,顾若秋的室友也纷纷回家了,渣男开始各种找机会堵顾若秋。顾晨宇那段时间在忙一个重要的比赛,顾若秋不想影响他就什么都没说,只把这件事告诉了我。

我那时候刚结束了所有期末考,立马收拾我的东西奔去了顾若秋那儿,在学校附近定了宾馆,白天陪着她去考试,晚上拉她来宾馆一起住。

最后一天顾若秋考的有些晚了,在没什么人的林荫道上,我们还是被渣男堵了路。

渣男将他的渣体现的淋漓尽致,在求和无果的情况下居然试图要用正好带着的棒球棍打人,好在顾晨宇及时赶到,一拳就将渣男打倒在地,一番厮打之后渣男投降,顾晨宇扶着受惊吓过度的顾若秋我们准备要离开的时候,渣男突然抓住棒球棍冲着顾晨宇的身上招呼过去。

喊已经来不及的情况下我只能把顾晨宇往前猛地一推,棒球棍直直的砸向我的手腕,我发誓我真的用了这辈子所有的忍耐力才没发出那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顾晨宇之后的眼神,在我看来阴沉的有些可怕,我甚至一度觉得渣男会被他打死,顾若秋一边拉他一边说要赶紧送我去医院才是正事,顾晨宇才似乎醒悟过来,抓着这男的领口撂下一句:“等警察找你。”

渣男再次被他甩到了地上。

去医院的路上,我的手腕疼的有些麻木,我一度想它是不是断了。如果断了就要手术,这样我爸妈又会知道,我爸可能又要回来跟我算算账,一想到“柳冰”两个字从他声如洪钟的声音里再次被叫出来,我就觉得瑟瑟发抖。

顾若秋握着我的另一只手一直在默默的流眼泪,顾晨宇看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觉得低气压笼罩。

好在没断,只是骨裂,只要石膏包扎固定好静养即可。

我们都是第二天的飞机票回去,顾晨宇先将顾若秋送回宿舍收拾东西,再送我去宾馆。

“她收拾好了我待会送她过来。”

顾晨宇的心情肉眼可见的糟糕,我有些不敢再说什么,到楼下的时候我刚准备上去,顾晨宇叫住了我。

“柳冰,你就那么能耐么?”

这是顾晨宇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语气差到我仿佛看到了要跟我算账的我爸。

“从小到大都这样,你那过于旺盛的正义感什么时候可以收起来点?顾若秋是我姐姐,用得着你这么上赶着去保护她?你把我当什么?显得我多么没用是吗?”

“我不是……你别……”

“柳冰,从此以后,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其他的事我会看着办。”顾晨宇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今天的事,我希望不要再发生。”

顾晨宇离开之后,我在原地站了很久。

他是在怪我吗?怪我没有及时跟他说,怪我擅作主张,顾若秋不仅受到了惊吓现在还对我无比内疚,好像……确实有我的错。

但是……我内心突然酸涩起来。

第二天的飞机上,我没怎么说话,顾若秋只当是我受了伤不舒服,一路上照顾我这照顾我那,顾晨宇面无表情的沉默着。

那一个假期我对外宣称跟父母度假去了不在本市,推掉了所有的聚会,也没和顾若秋见面。

在家里发霉似的待了一整个月。

直到又要快返校,顾爸顾妈也从顾若秋那儿的得知了些许消息,说什么也要叫我过去一趟,长辈的盛情我实在不好拒绝,在假期的末尾我去了顾家。

我心头瞬间舒畅了许多,顾妈特意给我炖了猪蹄汤,说是以形补形,顾若秋看上去精神也逐渐恢复了,整场都在不停的给我夹菜,我碗里的菜堆到我端起来都困难。

茶足饭饱时间也不早了,我客气的道别准备离开,顾晨宇回来了。

“回来的正好,快,送你冰冰姐姐回去,天儿不早了。”

“不用了,我打个车……”

“走吧,”顾晨宇已经率先走了出去,“我去路边叫车。”

终于熬到了下车,进了我家小区的大门。

“到了,你先回去吧。”

“送你到楼下,”顾晨宇和顾若秋一起来这边等过我,知道我住那一栋,我拒绝的话还没张嘴,他已经往里走了。

我只好低着头跟在后面。

小区的路灯全部亮起的那一秒,我撞在了顾晨宇的后背上。

“怎么突然停下来了,”我吓了一跳,“还没到。”

顾晨宇转过身,往我额头的方向伸出了手,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他的动作顿了一下,依然继续的伸过来。

我感到额前的头发被轻柔的理了理。

顾晨宇的声音听上去居然有些温柔,我愣了一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对不起。”他的声音在我上方一点的位置响起,“我上次……”

我真的很怕他再提起上次的事,连忙打断:“不不不,你说的有道理,我太莽撞了,我以后不会……”

话音未落,属于顾晨宇的气息突然很近的笼罩在我周围,我的后脑勺被一只手轻柔的托住,按在了带着些许温度的呢子大衣的面料上,位置是他的肩侧。

“我只是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顾晨宇的声音此刻就在我的耳侧,“以后我会保护好顾若秋,也会保护好你。”

前后不过两句话的时间,短暂到我之后回忆起这个拥抱,怀疑它是否真的存在过。

可是……我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变了。

我和顾若秋大学毕业的那一年,我父母离婚了。

突如其来却又情理之中,毕竟我也二十多岁了,要说之前真的一点端倪没看出来也不太可能。

中途他们应该有试着努力过,但还是失败告终,撑到现在或许已经是极限了。

我和顾若秋说好的大学毕业之后回到B市建设家乡的豪情壮志也随着这一突发的变故不得不搁置,我爸因为工作要去距离挺远的A市定居,我妈去了国外,临行前嘱咐我爸无论如何要把我带在身边。

其实我很想说一句大可不必。

要从B市搬走的的事情我一直没告诉顾晨宇,我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他从顾若秋那儿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爸已经准备启程,我思前想后告诉他我还有点事儿没办妥,再两天扫个尾就去跟他汇合。

顾晨宇没说过他要回来,我也没问过,但我就是莫名的又给了自己两天时间在这儿拖着。

顾晨宇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晚上,我正在外面,他的声音听不出是什么情绪:“你屋里的灯没有亮,你……你走了?”

“没有,我在外面买点东西。”我赶忙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去。”

最近气温骤降,天气预报说是快要下雪了却迟迟不见动静,而此刻,众人期盼却迟迟不到的雪花正洋洋洒洒的飘落在空中。

顾晨宇站在我所在的那栋楼的路灯下,昏黄的灯光伴随着纷纷扬扬的雪花,一点点的落在他的身上和头发上。

“你也不知道找地方躲着点,”我没好气的把手里的伞塞给他,“待会感冒了看你还耍不耍帅。”

拿钥匙开了一楼的门禁,我偏了偏头:“先跟我回家吧。”

顾晨宇今天看起来出奇的乖,我说什么是什么,完全不反驳,像个小朋友似的跟在我身后。

安排顾晨宇脱了湿漉漉的外套在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杯水,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什么时候走?”

“明早就走。”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喝点热水。”

“你是在等我回来吗?”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你这不是知道了嘛。”我不知为什么有点紧张,总觉得顾晨宇会说出什么预料之外的话。

我很想反问他一句——“知道什么?”但面对他此时澄澈到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神,我还是不想用装傻这种最没诚意的回应度过这剩下的一点点时间。

其实顾晨宇的心思并没有那么难猜和难察觉,只是之前的我有些过于粗神经或者说先入为主,自以为是。

直到上一次那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和那句莫名承诺一般的保护,才将我不曾想过的方面直白的铺展到我的眼前来。

回忆过去,仿佛有很多个稍纵即逝的蛛丝马迹。

察觉到这一切的我是真的觉得有些慌,也有一些事情逐渐脱离我控制的不安感。

“其实我真的很难不喜欢上你。”顾晨宇似乎轻笑了一声,“从小到大,你把所有的好捧在手心里给我,你觉得是理所当然,可我不觉得。”

“柳冰,我从来没叫过你姐姐,我说过,你不是。”

“好了,别说了。”我站了起来,“明天我就要离开这了,以后你的生活里我不会再常常出现,或许你的这种错觉……”

“你怎么知道是错觉?”顾晨宇不以为意的笑笑:“或许我们之中确实存在错觉,但那个人不是我。”

我以前怎么不觉得这个人这么伶牙俐齿。

“用你一直以来不算太聪明却已经很够用的脑袋好好想一想。”

顾晨宇说完这句话就从沙发上站起身,“我明天还有很重要的考试,所以我现在就要走了。”

“那你还回来,你是不是疯了?”我赶忙掏出手机看时间,“这都几点了,还有票吗?这天气……”

说话间顾晨宇已经走到了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慢慢笼罩,又是一个轻柔的仿佛不存在的拥抱。

“柳冰,你可以去任何你要去的地方,我会追赶你的。”

我在A市工作的地方离我爸那边有点远,加上他又有了新家庭,我多了继母和一个还在上学的妹妹,不方便的点逐渐凸显。

倒也不是有什么矛盾,但总归觉得没那么自在。

于是,我开始想在外面租房子。

最初看的都是一些很现代化的高层小区,这间老旧的小区是顺道路过,中间就索性带进来也看一眼。

那套房子的对门住着一对老夫妇,那天中午做了一道红烧鱼,香味扑鼻,我站在门口忍不住说了一句“好香啊”,就被老人家愣是抓了进去共进午餐,老人家慈眉善目的说,如果我租了这边的房子,以后可以多来蹭饭,也能陪他们多说说话。

我没有跟顾晨宇说过我的具体地址,但顾若秋知道,所以当我看到顾晨宇第一次出现在我家楼下的时候,我完全不觉得惊讶。

他签的公司总部在邻市,倒是离得不远,所以他一有空就会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我在A市的生活就这么硬是塞进了他的痕迹。

最开始他都会提前订好我家附近的宾馆,一起吃吃饭,逛一逛,他就要赶车回去。

直到那一次,他本来临时有事不能来,后来事情提前解决又过来,没有提前定宾馆,A市那段时间正好在办艺术节,大大小小的宾馆都几乎客满。

顾晨宇茫然的拎着旅行包站在路边的样子实在过于可怜,我只能把他捡回了家。

然后我就发现,有些坏小孩很擅长得寸进尺。

那之后,捡他回家似乎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似乎总会发生些什么意外情况使得他无处可去。

同时,顾晨宇开始在我家丢三落四,今天我看到他的一件外套忘了带走,明天发现一套睡衣晾在阳台,后天看到他居然自带了一双崭新的拖鞋……?

当收到我的质问时,顾晨宇打着哈哈:“是吗?可能是忘了吧,我下次去的时候带走。”

结果下一次不仅没带走旧的,反而又添了新的。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家似乎已经被异物一点点的入侵,到处都充满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于是我勒令他下一次来必须全部打包带走,不然我就一把火全部烧掉。

然而顾晨宇却将近一个月没来。

顾晨宇说他最近接了特别忙的项目,可能很久不能过来,让我不要太想他。

我无语的挂了电话,但仔细想想总觉得不安。

顾若秋和我聊天的时候我无意中提到这件事,顾若秋叹了口气说顾晨宇胃出血,住院了几天又休养了一段时间,这两天才刚刚复工,她都不敢告诉爸妈,不然他们一定会飞过去把他抓回来。

我第二天就踏上了去邻市的路。

我不清楚顾晨宇具体的住址,只知道他的公司,我在他公司对面的咖啡厅刚坐下来,隔着玻璃就看到从出租车上下来的顾晨宇。

浅灰色的衬衫,还打着领带,左手抓着的似乎是西装的外套。

我很少见到他这样打扮的时候。

公司门口站着的小姑娘见到他小跑着过来,我隐约觉得有点眼熟,脑袋里回想了一下,记忆中顾若秋的声音突然闪现出来:“就是那个小姑娘!”

小姑娘手上拿着一个纸袋子,看上去应该是什么早餐,顾晨宇并没有接,低着头似乎跟小姑娘说了什么,小姑娘将袋子往他身上一砸,恨恨的走远了。

顾晨宇似乎叹了口气,环顾了一下周围,我惊慌的赶紧低下头,即便他并不可能隔着这么远发现我。

我再次看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走进了大楼里。

他看上去恢复的不错,我的心也放了下来,公司群里的消息一震一震的,我看了看对面的大楼,买了返程的票。

有些事情,或许我已经想清楚了。

浴室的水声停了,我仍站在原地发呆。

顾晨宇拉开浴室的门,不出所料的被直挺挺杵在浴室门口的我吓了一跳。

此刻的他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围着浴巾,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用那样的眼神盯着他线条分明的腹肌的。

“喂——”顾晨宇一把扯过我手上的睡衣,“付钱了吗就看看看。”

顾晨宇换好睡衣走出来,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你今晚是怎么了?”顾晨宇在我对面坐下,熟门熟路的给自己泡上了一杯茶:“不要再发呆了你已经够呆了。”

“你病好了吗就乱跑。”

“早就好了好不好,我这身体……”话说一半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顾晨宇的表情有些许的尴尬:“顾若秋说的?”

“你问的?”顾晨宇脸上的笑容变得饶有兴味:“这么久没看到我,想我了吧。”

一向伶牙俐齿的顾晨宇此时却好像找不到词来接我的话。

“这个给你。”我将一样东西握在手心,拳头向下的伸过去:“你接着。”

拳头松开,一把闪着金属光泽的钥匙掉在他的手心里。

“下次就自己进来吧。”我佯装自然的站起身,“我先洗澡了。”

没走出去两步,身后似乎是突然站起身的窸窣声,再然后是一声惊呼,我刚回头,刚刚一脚踢到桌角的某人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已经冲了过来。

是不同于之前的,完整的,用力的,带着铺天盖地气息的拥抱。

我们的以前,我们的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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