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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尘封的故事车怎么做 【范文十篇】
被尘封的故事车怎么做
范文一:人们往往不大愿回忆过去,因为记忆筛留下的多是深刻的伤痛,回首往事,无疑再受一次煎熬;因而展望未来,未来是生了“硬”翼的鸟,有无垠的空间任其翱翔,充满了希望。   但事物常有它的另一面,那些与己切身利益不相关联的往事,经年历月,烙下的印痕则大都是如岁月一样悠长的思索和思索后的启迪。   上个世纪的1991年炎夏,作为新闻战线上的一名新兵,我充满激情,深入团场连队采访,乐此不疲。在农八师一三六团――是哪个连队记不确切了――我走进连长的家。连长的妈妈是老军垦,山东支边青年。老人很慈祥,很安静,话语很少。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她骨节异常凸起的那双手。我很惊诧。老人解释说:“碱大,干活泡在水里弄的。”   我知道,兵团很多农牧团场是在不具备生产条件的地方扎下根来屯垦戍边的。这里土地盐碱程度相当重,早年的军垦战士开荒种田全凭一双手,老人的这双手那时是常常被浸泡在碱水里的。   同老人交谈时,旁边立着她的孙女,一个十二三岁、满脸灿烂的孩子。“你长大后做什么?”我问。“看,”小姑娘伸出双手,“我的手是弹钢琴的,才不会像奶奶那样呢。”她说话的语速很快。   当时,我觉得被什么撞了一下,模模糊糊的,不能确定,但总感到应对此说些什么。   毋庸置疑,奶奶是可敬可爱的。正是由于他们这一代人的努力,正是由于他们吃大苦、受大累,无私的奉献,才使兵团更好地履行着屯垦戍边的历史使命。   现在回忆起来,女孩话中的信息有一点越来越清晰了,那就是,她不愿种地。时代发展到今天,我们当然不会以她愿不愿种地臆断她的思想好坏、品德优劣,因为热爱兵团、建设兵团,不走一定要通过种地来实现。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当时的想法是有一定代表性的,这一点后来得到了充分的证明。   事实是,这个问题在上个世纪90年代突出地表现出来。1981年12月,兵团恢复后,职工人数稳步增加,1991年和1992年都超过了100万人。此后,职工人数逐渐减少。以2001年底的数字为例:是年,兵团职工总数为76.76万人。这也就是说,在不到¨年的时间里,兵团职工数量减少了20多万人。奶奶的孙女是否是其中一人?   值得注意的是,兵团职工人数不断减少,并不是因为兵团经济走上了依靠科技进步和集约化发展的道路。   目前,兵团农牧团场承包土地的职工中,自愿流动到兵团的农工占了相当大的比例,有些团场连队甚至超过了90%。表面上看,团场的土地承包得出去,问题就解决了,其实不然,有一组数据说明了这种状况的危险性。据统计,农工中具有高中以上文化程度的仅占4%,初中文化程度的占30%,小学文化程度的占44%,文盲和半文盲占22%。这也就是说,他们中的很多人甚至看不懂喷施农药的配比说明。其文化素质之低可见一斑,如此是难以适应兵团大规模现代化生产的需要的。   显然,造就一支稳定的具备一定思想文化素质的屯垦大军,事关屯垦戍边大业,事关边疆安危。这是我们每一个兵团人,尤其是领导干部不能漠视,要认真思考的问题。   还有一个不容漠视、要求我们认真思考的问题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新职工也会变成“老军垦”,他们的子女会不会也像奶奶的孙女一样?   屈指算来,奶奶的孙女该走上工作岗位了。你把根扎在了哪里?
范文二:这是一个尘封了半个多世纪的故事,这个故事里沉淀着张掖人民与红军的鱼水之情,也演绎着超越血缘亲情的两代人之间救与被救的人性传奇。    1937年,红西路军西征失败后,部分或伤或病,与大部队失散的红军指战员,在张掖人民的掩护救助下,辗转回到延安。红西路军总医院院长丁世方就是在张掖明麦渠百姓魏铎臣的救助下转赴延安的。    由于魏铎臣后自毁于邪教“一贯道”,救助红军之事在史料中也是片言只语,唯在张掖地委党史资料征集研究委员会编的《红西路军史料》第四辑中见到这样的记载:“西路军总部医院院长丁世芳(应为方)同志失散后,被张掖县地主魏铎臣营救送往高金城的福音堂医院,在地下党支部和高金城先生的掩护下,安全回到兰州八路军办事处,后转赴延安。”    70多年来,由于魏铎臣的特殊身世和那段特殊的历史,红军丁世方为救命恩人救命的故事也就鲜为人知。    2011年3月,我在北京见到了丁世方的女儿丁萧萧。萧萧说她手中留有建国初期魏铎臣写给父亲丁世方的信,从信中看到魏铎臣不仅救了他父亲,还救过另外两个红军。日,我专程前往明麦渠进行了调查,又仔细品读了丁萧萧寄来的一叠半个多世纪前的信件,原来,故事背后还有故事。    丁世方,原名丁诗煌,1913年10月生。安徽金寨县槐树湾乡丁畈村人。丁世方读过五年私塾,后又入旧制高小读书二年。14岁时,在麻埠协昌医训班学医三年。1929年,丁世方弃医归家,参加了当地的农民赤卫军,同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    1931年3月,丁世方由共青团员转为中共党员。1932年夏,丁世方被调至红四方面军第三医院工作。1933年初,红四方面军在通江县的泥溪场建立了总医院,丁世方任中医部主任。同年,总医院将中医部改为中医院,丁世方担任院长。    1936年11月,丁世方奉命率部分医护人员随红四方面军总部渡过黄河,进入河西走廊。    1937年3月石窝分兵后,丁世方随卫生部、医院工勤人员、伤病员和随军家属1000余人,在冰雪覆盖的祁连山与敌人打游击。后在一次遭遇战中丁世方腿部受伤,与部队失去了联系。他与几位战友一起进入祁连山中躲避40余天。4月下旬,丁世方化装出山,到明麦渠一带被魏铎臣救助养伤。    魏铎臣,生于1895年,张掖明麦渠农民。由于祖上累年勤耕,到民国时期已有土地几百亩,家道殷实,是魏家寨唯一的一户地主。魏铎臣读过私塾,不仅能断文识字,还在当地传为奇人。一奇是他将《奇门遁甲》看得烂透,善于玩弄玄虚。二奇是他两只脚都长有六个脚趾,的确与众不同。看熟了玄学,魏铎臣信奉了“一贯道”,很快就做了“点传师”。魏铎臣又是农官,在当地有一定的势力,一般人也不敢惹他,有收留红军的条件。    魏铎臣家大业大房子多,院中的大榆树枝繁叶茂。魏铎臣先在堂屋里泥了个夹道,将丁世方藏在夹道里。但是,人多眼杂,消息很快被走漏,说他家藏了红军。有人来搜,他就将红军娃推到院子里遮天蔽日的大榆树上躲藏。搜不到人就把魏铎臣抓去拷问,他没敢承认,最后赔了25石糜子才被放了。    与魏铎臣同宗同族的74岁的魏吉祥对我讲述了这样的故事:    “把红军藏在家里太危险,魏铎臣就在他家庄子西北500米处人迹罕至的土崖下挖了个窑洞,将丁世方转移到那里养伤。那里地形特殊,两边是两米多高的土崖,中间有宽200米的深漕,崖坡上都是无人耕种的野地。崖上崖下常常狼狐出没,无人行至。加之窑洞洞口小,洞外有棵老榆树,根系很发达,周围又蒿草丛生,遮蔽了洞口,很难被人发现。每天夜里,魏铎臣给丁世方送水送饭,丁世方就在这里养好了伤。伤好后,丁世方化名‘王先生’,以游方郎中身份在当地行医。他一面为老百姓治病,一面寻找红军队伍,人称‘大头王先生’。”    魏吉祥的侄子魏军说,丁世方当年藏身的窑洞洞口很小,只容一人爬进去,但里面大,能容好几个人,他小时候常去玩耍。现在窑洞还在,但洞口堆了杂物,无法进去。他带我去看,并拿了铁锨去清理洞口杂物。到了近前,结果窑洞已经坍塌,原来无人耕种的破田已开垦为耕地,老榆树因为欺田已被砍去,洞口已经被坍塌的土沙掩埋,无法清理。但从地势看,在那样的年月,这里的确是个藏身的好所在。    丁世方行医四个月,与当地百姓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当时,马敌经常来搜捕红军流散人员,当地群众千方百计掩护,使他一次次化险为夷。    当时魏铎臣已有三个儿子,老大魏天玉,老二魏天元,老三魏天明,还有个女儿叫兰英子。    今年78岁的魏吉成,12岁就到魏铎臣家放羊,他听老长工们说过:“天长日久,‘王先生’与魏铎臣家感情深厚,就与魏铎臣的大儿子魏天玉结拜为兄弟。魏铎臣之所以冒死救丁世方,也是想留他做自己的女婿。”    可丁世方矢志寻找部队,就将行医的范围扩大到民乐一带。1937年8月,在民乐县孙家寨,前来寻找红军失散人员的王定国找到了丁世方,并将他带回张掖。    魏铎臣的本家侄子,71岁的魏天金说:“丁世方要走,魏铎臣将家里的一头白蹄子骡子卖了给他做盘缠,还把丁世方送到了张掖城里。结果他的战友在倪家营被抓,供出了丁世方,保甲所来搜查时,丁世方已离开了魏家,就把魏铎臣抓去吊起来打,皮袄都打得烂索索了。说人已经走了,抓不回来了,就让魏铎臣赔钱,魏铎臣卖了两头牛赔了1000个白洋才算过关。‘王先生’走后,魏铎臣才在一本《三国演义》中发现了‘丁世方’这个名字。”    魏铎臣救助红军又送走红军,马敌自然不依不饶,他不仅赔了钱,还蹲了班房。这从日驻张掖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军后勤卫生处杨清秀写给丁世方的信中可以得到证实:    “世方同志:收到你的来信之后,我与李纲锋同志于第二日的中午(九月二十四日)乘车至明麦渠魏振卿(铎臣)老先生家去了一趟……现在我将他的情形告你。你于八月十六日(指日)离开了他的家后直到十月间,被坏人告密说他家有红军,后马匪将其捉拿坐了40余天的班房,而最后花了1000个白洋才将人赎出,这个是事实……”    魏铎臣冒死送走丁世方。几经周折,丁世方于1937年8月辗转到达兰州,找到了八路军驻兰办事处,经谢觉哉安排,丁世方返回延安。    新中国成立后,丁世方调任海军卫生部副部长、部长。1955年,丁世方被授予中国人民解放军少将军衔。1965年,任军委总后勤部卫生部部长的丁世方去世。    丁世方在有生之年始终没有忘记魏铎臣。这从魏铎臣大儿子魏天玉写给丁世方的信件中可得到证实:“……从甘作别以来,转瞬数十年余矣,时刻盼望无忘之情……忽于本月日昨接来贵札,内云尽悉,唯弟家中一切之事,兄走后有地方不懂事之人消息通与马匪,将弟家中之事给了些苦难。伊要人要枪之事,将弟逼押监狱,央请人而且花钱不少,将家私一概花完,弟寸步难行呐,无法维(持),弟慢慢堆附庄稼维持生活。以后与兄寄信,几信原信退回……惟弟常询消息,询不着兄之息,杳无音信。况且去年又七月二十七日解放张掖之地,弟速询问兄之息,有的知,有的不知,询不到详细地点,因去年地方不懂事之人将弟又给苦难,挣下粮者多,明麦渠全渠唯弟纳公债很多……望兄勤勤赐来回(信),以释弟之悬念……”    可以看出,1950年丁世方寄来了第一封信,在寻找救命恩人。从此,双方开始书信往来。1951年土地改革,魏铎臣被划为地主,土地、房屋分给了穷人,魏铎臣家道开始败落。魏天玉也常在信中向丁世方诉说家境困难,家父和自己都有病无法医治,要丁世方帮助,丁世方时常寄钱、寄药,还曾想把魏铎臣接到北京去赡养。
   魏吉祥清楚地记得:“1952年,一辆解放牌汽车来到明麦渠,来了三个解放军,要接魏铎臣去北京养老,魏铎臣不愿去。丁世方想带他的结拜兄弟魏天玉去北京,由于魏天玉没有文化,也不愿去。人没去,丁世方就经常给他们汇钱来。”    魏铎臣救过丁世方一命,丁世方却救过魏铎臣两次命。    魏铎臣搞“一贯道”很顽固,抓了三次放了两次。1951年取缔“一贯道”,已经是“点传师”的魏铎臣被抓了起来,在临泽县政府受训(明麦渠时属临泽县),他托人给丁世方写信,丁世方给临泽县政府发公函,给驻张掖的第三军写信,证明魏铎臣救红军有功。经核实,魏铎臣除救了丁世方还救过另外两个红军,将功抵过,魏铎臣被放回家劳动改造。第三军卫生处杨清秀给丁世方的信中就写道:“……魏先生的家境还不算太坏,他家现有人口21,解放前1949年参加了反动组织一贯道,当什么点传师,于今春到临泽县政府受了三个月训。该人在地方上过去是农官,为人很霸道,又作恶,经管训之后,按他的罪恶事实,起码也得判他十年以上的徒刑,因为他在西路军失败后,他除救了你之外还救过两个人,共三人,所以在他这次犯罪之后,政府根据过去的贡献,而减轻了他的处分,现在家劳动改造……”    魏铎臣被放了,杨清秀部长还给他治疗心脏病,并负责供应全部必需药品。这从1951年10月魏天玉写给丁世方的信中可以得到证实:“伯芬部长,接到你的来信,内情尽悉,又蒙三军卫生处杨处长不辞跋涉,特地登门看望,并给家父细心诊疗疾病……家父所患疾病据杨部长诊疗系是心疼之疾,应服之药均由他供给,现在正在诊疗、服药中,想不日定能获得痊愈矣,请兄勿以远虑……”    1960年,国家出现暂时困难,反动会道门又趁机开始复辟活动。这期间,魏铎臣的大儿子魏天玉死于饥饿,二儿子魏天元也因饥饿而上吊自尽。魏铎臣就公开谈道务、播谣言,说“天下要大乱”。或在家烧香磕头,或画符念咒给人“治病”。他造谣惑众再次被抓,丁世方再次发来公函,魏铎臣又被释放。    1970年,全国开展“一打三反”运动,清查多年来隐瞒反革命身份的一贯道头子,75岁的魏铎臣自知躲不过这一劫,就上吊自杀,往梁上拴绳时板凳踩翻惊动了人。上吊没成,他又拿刀抹脖子,自杀未遂,还是被抓了起来。这次没有人再能救他,在张掖化肥厂后的河滩上他被枪毙。       时间已过去了70多年,魏铎臣的一生虽然毁誉参半,但他救助红军的故事,至今仍在明麦渠一带广为流传。      责任编辑 阎强国
范文三:引子      作为陪都,重庆在中国现代新闻史上有过辉煌的时刻,人们对抗战时的外来大报评述尤多,本地的报纸却少有论及。近来翻阅本地老报纸,心有所感,愿与诸君分享。   日,重庆各界群众在打枪坝举行万人大会,抗议英、法、日等帝国主义军舰炮击南京。11时,预伏的军警特务开始了血腥屠杀,有的开枪,有的挥刀抡棒,会场内血肉横飞、尸陈遍地。大会主席、时为《新蜀报》主笔的漆南薰,当场被军阀的便衣残杀,《新蜀报》主编周钦岳当时正以记者的身份在会场外采访,得以幸免于难。但反动军阀仍在继续搜捕,整个山城笼罩在白色恐怖中。周钦岳不得不化装成郭勋琪的弁兵,逃往汉口,《新蜀报》的经理宋南轩也潜离山城,《新蜀报》至此陷入厄运之中。   研究者称赞《新蜀报》是传播马克思主义的一面旗帜,从1921年创刊到“三o三一”惨案发生时为止,她在肖楚女、周钦岳、陈毅、漆南薰等人的主持下,为人民革命大潮推波助澜。1935年夏,出走多年的周钦岳返回了《新蜀报》,担任总经理,与编辑金满城一起令报纸再度欣欣向荣。并且在八年抗战中,该报积极协助配合《新华日报》,声誉更隆,她的风格被看作与肖楚女时代一脉相承。这段光荣的历史在1945年结束了,国民党当局指使特务分子强行霸占了这个西南地区的“民众喉舌”,周钦岳被排挤,再度离开重庆。   《新蜀报》是当年重庆报界的翘楚,肖楚女时代和周钦岳时代总是被人津津乐道,但是周钦岳等第一次被迫出走后的那段时间几乎是个空白。我们只能一鳞半爪地得知,那时“十分严峻”、“异常艰难”,留社同仁“勉支难局,苦渡岁月”,社务处于低沉苦闷当中。   但是,根据重庆海关年的报告:“1916年创办的《商务日报》和1921年创办的《新蜀报》是两家领袖报纸。他们的长期存在和大量发行足证他们在同行中地位特高”,看得出,“三o三一”以后,经受重创的《新蜀报》仍然保持着不俗的发行量和广泛的影响力,那么,那段“空白”时期在《新蜀报》的生命历程里占有怎样的位置呢?是什么使它挺过了“异常艰难”的八年?      一      “三o三一”惨案以后,有进步倾向的社长鲜英,聘请杨丙初担任总编辑,坚持着舆论代表的使命。   日的社论:《本报今后之责任》这样说:“同仁在服务本报之过程中,无时无刻不思努力建白,以期树立社会公是公非之标准,进而改造人心,效忠党国。从未因障碍横生,艰苦突至,而遽改变节操,受恶势力之同化,为任何人所收买。”   因为要议论是非,坚持舆论的良心,所以此时的《新蜀报》仍不免要被党国政府嫌恶,甚而被取消了为中央政府作宣传的资格。日《新蜀报》在第二版的“特别启事”中如是说:“民国通讯社系国民党四川省党务指导委员会宣传科所办,已实行停扣,不让本报与中央宣传。”这份启事是针对另一家报社刊载的有关《新蜀报》被重庆所有通讯社拒之门外的报道而发,从中不难看出,“三o三一”以后的《新蜀报》虽然收敛了宣传马克思主义的锋芒,但是并没有变成军阀和国民党政府的帮佣和应声虫。   几日后,《新蜀报》在《本报今后之责任》里还大声地敦促国民党停止内讧,“民众之所认定者为整个国民党”,而不是汪或蒋等某个人、某一派;警告别有用心的军阀,不准破坏川中稳定的政局,“万一野心者流,不畏天命,不恤人言,居然起而破坏川局之和平,则同仁亦惟有本春秋之义,笔伐口诛,为七万万人请命。刀锯在前,鼎镬在后,所不惧也。”   大义凛然,置生死于度外,要用报人的微薄之力,来促进国家的进步和四川的稳定。这样的理性,始终贯穿在报人的言论中,也决定了报纸的风格。可见,即使暂时失去了肖楚女、漆南薰和周钦岳这样的干将,报纸仍然掌握在有着强烈社会责任感和牺牲精神的知识分子手中,他们的努力不该被遗忘,他们的坚持八年里都不曾停歇。   日该报在《本报改版启事》里,再次申明:要“使文化深入民间”,要“建立中心议论,以改进社会一切不良现象。”   一立论不能无宗旨,一举足不能无方向。经历重创之后的《新蜀报》在反对帝国主义和揭露社会阴暗面上,始终是坚定不移的。所以,1927年到1935年的那段时间,《新蜀报》仍然可以说报有定格、言有定见,那是一段承上启下的历史。      二      《新蜀报》人不惧风险、不遗余力地揭露帝国主义在四川的种种恶行。这些报道涉及经济、宗教、战争、外交各个领域。   日在报道《万余毛业工人力争猪鬃工作》时,记者义愤填膺地警告:“美帝国主义者,当此20世纪,你的狰狞面目,吾人早已把你识得”“走狗王佩钦,你慢说的倚着洋大人的威风……我敢正当的警告你,你这种无耻的东西,自然有相当办法对付你”“我们这些工友反对你的政策,亦是很进步的”。这简直就是一篇为工人们的斗争摇旗呐喊的檄文呀!   1930年在教皇派公使来重庆之际,《新蜀报》以《基督教麻醉国人之种种罪恶》、《罗马教皇公使来渝的感想》、《欢送我们的钦使大人》等报道,奉劝人们,“尤其是奉教的同胞,不要再替帝国主义作工具”,他们“无时无刻不想把中国造成印度或者朝鲜第二”,“基督教早就死去了……只不过是假仁假义的残骸罢了”。   日本对华的一系列经济侵略和武力侵略,更让《新蜀报》人从警觉到愤怒。   日,他们报道:“日人在开平公然开我矿山”;日,报道《日本决设满洲商务官》,向川人报道日本在华的经济活动,分析这些活动的背景和影响,并且在商业报道和广告中,大力提倡国货。   “九o一八”事变后,《新蜀报》人对日的愤慨之情已经溢于言表,在报上积极报道抗日的各种活动。日,他们用近3000字篇幅报道了《大雨淋漓中数万民众誓死抗日》,报道分若干小标题“会场布置、全城景象、开会情形、东省事件、各界演说”,详细生动,为民间抗日活动呐喊助威。   1931年10月,每期第二版的专电都有日本对华的最新动态,揭露日本、斥责日本、号召抗日,言词激烈。   10月15日,“事急矣!事迫矣!请一起到前敌去荷枪实弹和倭奴拼命!!!”   10月16日,“日图满蒙计划毒辣”;   10月18日,“日本竟威胁我政府:要求立止抗日活动”;   10月20日,“不战何待”。   而“来论”和“社论”里也不乏冷静地局势分析:日,分析《东北问题之历史的鸟瞰及此次日人突攻之两大原因》;11月3日至11月7日,连续刊登署名“秦德君”的来论:《暴日侵占东三省事件中我们应有的态度》;11月30日社论:《不堪设想之华北前途》和12月17日《中国今日之危机》等等。   对于国民党政府的消极抗日,各地军阀的混水摸鱼,《新蜀报》愤然予以斥责。1931年12月,向读者们及时报道了《何香凝之三大政策》:要求政府“释放一切政治囚犯”“联合苏俄抵抗暴日”“反对本党内部混战”。在新闻末尾,记者如是评价:“如何氏者,可谓国民党中之一特别人物也。”   1932年元旦,更发表了《元旦恸言》的社论,恳切地号召政府各个派系,要一致抗日:“值政府重组之日……万不能再闹意见……应与民众同心同意,一致御日。”   对于同行们的爱国宣传,《新蜀报》自然也是积极地声援支持,为争取舆论自由尽一份力。日,社论:《读大公报陈赵两君通讯之感言》支持《大公报》记者讨论国事,斥责政府动辄加之以“反动”的徽号,钳制抗日爱国宣传。文章说:“论列国难,出自满腔热忱,可谓代表全国公意。然在一般狐媚狗党之徒看来,‘像煞有介事’,或以‘利口快心’之语,不惜加以‘反动’徽号。殊不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今日之域中既非一人之私产,则任何人皆有一份子,政府之丧地辱国,事实昭然,岂容一二私党为之掩护……以遂其误国之妥协政策耶。”义正词严地揭露了国民党政府的不抵抗政策,揭露了政府欲借“反动”之名压制爱国舆论的伎俩。   同月28日的社论继续批判政府御用文人的荒谬言论,不满“惟一党报”发表不负责任的言论,随便将“反动”的罪名乱搭,而且重庆的一批报纸纷纷响应《新蜀报》。“本报为维护言论界之尊严及人格计,首先着论痛斥。此后,《济川公报》、《民治日报》、《工商时报》等……对其动辄‘入人於罪’的办法,大加指摘。”说明当时《新蜀报》不仅敢为人先,而且颇得拥护,成为重庆舆论界的代表。      三      在这八年间,报纸的版面和栏目有相当的调整,作了一些颇有意义的尝试。   比如将报纸分为“普及版”和“地方版”,二者可分而阅之,合成又自成一体。对外埠读者特设“普及版”,少登本市广告,对本市读者特设“地方版”,地方新闻相应扩大。如此一来,不仅受众的针对性加强,而且报价减低一半,内容增加一半,难怪《新蜀报》能长期雄踞重庆报业的龙头地位。   日,小言论“民众呼声”栏目出炉了,编辑在开场白里如是说:“现在要说话真不是容易的事”“我得郑重声明,是说话的人别说到‘官’的头上,因为现在的时代还是‘官’的天下,小老百姓站在官的面前,是没有自由之可言的――编者”。这类似于后来该报的名牌栏目“金刚钻”,每天几十到几百字不等,揭露黑暗,抨击邪恶。看一看《街头的步哨兵和床上的小百姓》,讽刺政府设夜间巡查的步哨兵,结果不能安民,反倒让老百姓担惊受怕,睡不安稳。《先抢后偷》控诉“抢一袍一衫的受一乡的管辖,抢一乡的人受抢一国的人的管辖……将来将变成怎样?”此乃发今人之“窃珠者诛,窃国者侯”的慨叹。   1932年4月,《新蜀报》的名牌“金刚钻”就出现了,“民众呼声”也随之结束。1935年夏,周钦岳回到报社进行改革后,这个栏目不仅继续保留下来,而且更加犀利,以至当局决定逮捕编者金满成,鲜英和周钦岳不得不派他往川北查访灾情避祸。   可见,《新蜀报》在1935年经过周钦岳的整顿,成为具有国内一流水准的大型日报,赢得“民众喉舌”的美誉,绝非平地起高楼,那总是被一笔带过的八年实在功不可没。
范文四:城市是我们赖以生活的地方。它既是我们的养料又是我们的囚牢。它既是母亲又是父亲,既是兄弟姐妹又是强奸犯、杀人犯、法官。它包罗了一切。它是众多故事的集合体,它是故事的故事,无始无终。城市既是扁平的,又是纵深的,同时还是螺旋形的,而这取决于你所处何处。   它如同海绵,可坚可软,可吸可放。它是动态的,它是活的。   装置《尘封的故事》(Hidden Story)借助可见可触的雕塑的相互作用来探索城市动态,每个雕塑都在叙说自己的故事。然而,一旦观众接近故事的核心,它又变回混沌状态,成为另一个故事。这件作品采用了象征性的意味深长的题材,如火、头发、镜子,为了把观众骗进我们老套的往事中,而当他们刚醒悟时,故事却又变了。一些雕塑具有相同的正面,但却被硬生生地从中间劈开,如此,雕塑反面的内容方可指向崭新的一面。雕塑剖面是可以反照物体的,因此剖面复制的扭曲空间令人难以忘怀,它将观众扔进了另一图像。   在这些镜子中,观众总能看见自己站在那里,但又有不在彼处或迷失的错觉。   最后, 这场混乱及装置结构包含了城市的居民、故事的创造者、上帝的信仰和价值。这些居民以神秘的方式在互联网上工作交流。一些极像装置里的胶带轨迹,另一些则是可辨认的间接的方向标(根据雕塑凝视的方向判断),然后是神秘空间本身。   空非空,如同我们充满wifi和虚拟传输带的城市,传输着城市居民的思想、恐惧及希望。最后同样重要的是在所有生命之间都有一条隐形的纽带,它虽无法量化但却可触知。   《尘封的故事》就像一幅启示录般的拼图,它不断鼓励观众理解、发现更深层次的意义。然而,每一次新意义的产生都是建立在早前真理的瓦解。尘封的故事叙说的是我们城市及其居民的故事,这个被嵌入无数可能且永无休止的雕塑的故事。   在这所城市里,一切既定的事物都将受到挑战,面临击碎。   整个空间摆满了雕塑,而且摆放的次序是随机的,这迫使观众在行走时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甚至停而不前。不同路径似是通向任何一方,却又似无一是真。较大的空间被分割成多个较小的空间。乍看,它们是相同的,但又各自不同,每一角落都因我们所见,所感以及与谁插肩而过而不同。   然而,这种明显的混乱会时不时迷惑你的眼睛。只有仔细观察,回想细节,你才能发现某条线索由始至终都贯穿在整个装置。这些散乱的雕塑和空间构成了统一体,如同五颜六色的线条编织而成的布料,或者,用之前的海绵比喻,空的空间和固体物料成为了一体。观众或许需要反复地退进才能看清整个装置的结构,但也许有人依然一无所知。
范文五:把往事尘封
相逢是首歌,感动你和我。曾经的美好,曾经的忧伤,都写进记忆的歌词中。无一不留存在记忆的深处。每天感动着自己。如果记忆真的可以移植,那就把幸福的瞬间移植在饱受苦痛煎熬的人们身上。把那些痛苦的过往转嫁给生在福中不知福的人。让饱受痛苦的心灵分享幸福的时光,感受生命中灿烂的阳光雨露。让那些不懂得珍惜幸福的灵魂尝尝苦痛的滋味。但是,记忆无法移植,就连忘却都是极其艰难。爱上一个人,仅需一分钟;可忘记一个人需要一生的时光。可见,爱上容易,忘却很难。爱是幸福的洋溢,忘却是苦涩的甜蜜。酸甜苦辣咸,才是人生该品尝的滋味。既然忘却很难,那就别刻意忘却了,让它和美好的瞬间一起尘封在记忆深处吧,酿成一坛老酒,留给自己慢慢品尝,慢慢回味吧。曾经的美好,是一生值得珍藏的记忆。相遇美丽的,相逢是美好的,再次相逢就是值得回味珍藏的。不知谁说过,如果一样东西或一个人,是不是你的,就看他能不能第二次和你不期而遇。第一次相遇时偶然的,但第二次相遇就是你们的缘分。所以,我珍惜第二次和我不期而遇的人。我也从不刻意地追求什么,只是相信缘分天注定。既然,上苍给我们安排了再次的相逢,那么就相逢一笑吧。记住彼此的笑容,记住彼此的情谊,记住你来过我的世界。当我们回眸走过的岁月时,一路上,留下过歪歪扭扭的脚印,还会留下一路的欢声笑语,一路的春色无限。真的,即使你曾经不经意的伤害过我,拭去脸上的泪,我还会一路追随着你,因为你第二次和我相逢,因为你带给我很多快乐。思念流成河,如果你看见河中有一叶扁舟,那就是我。激流可能打湿我的衣裳,可能掀翻我的小船,但只要我还活着,就会勇往直前,义无反顾地乘风破浪。如果,我真的死了,请你回头把我安葬,安葬在曾经梦的家园。你说过,会一如既往地珍惜我,我相信,所以我才一路追随。思念变成风,如果你感到清风拂面,那就是我。曾经的胸膛温暖过我,我不能给你太阳,但我可以拥有阳光般温暖的情怀,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忘不了你温暖过我。
岁月在平淡中平静地流淌着,曾经的忧伤,都是甜蜜的。海浪不拍打岩石,怎么能有浊浪排空,惊涛骇浪的雄浑的气势?海浪拍打岩石,那是诉说彼此的爱恋,缠绵彼此的甜蜜,那是热恋中人们幸福的亲吻,那是生死相随的勇气,那是生命的激情在心中的熊熊燃烧的力量。为你忧伤,都是幸福的。因为你是真正来过我世界的人。轻轻地,你走了,正如你轻轻地来,尽管你不想带走半朵云彩,但你给我留下了漫天的星斗。数着星星,看着月亮,曾经的牛郎织女啊,你们如今幸福吗?曾经的嫦娥啊,你会和我一样忧伤吗?为爱忧伤,为爱痛苦,为爱惆怅。千回百转,肝肠寸断。寂寞的梧桐树下,锁着千秋的寂寞和忧伤。过往的白帆中,牵着伊人梦的寂寥和无奈。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为什么剪不断的离愁,理还乱的也还是离愁呢?因为聚少离多,因为难以忘却。
太多的往事需要梳理,太多的伤感需要抚平,太多的感动需要铭刻。就把往事尘封吧,若干年后,再次打开,就是一坛老酒,醇香弥散,温暖你我。 喜欢
范文六:商人:爆前期的补给品和材料, 还有bed与bed直接的传送工具(长得像鸡爪子),还有挖掘工具(镐头神马的) 还有铁剑 初期比较好用。
冰龙:出现在雪山上,爆冰剑 龙皮(合成终极护甲必备) 龙心(可以当瞬间满血血药吃,合成有时也需要龙心)维京盾牌。
维京人:爆枪 火药 和维京盾牌。
雪怪:雪山上,长角的高大怪物,我这么叫他。爆蓝药。
地狱怪:雪怪的红色版本,在地底深处有。爆红药。
剑齿鲨:炒鸡大的鲨鱼,一般周围有很多普通鲨鱼,出现在海面向下可以观测到的地方。爆雷叉和大牙。
九头蛇:其实只有三个头,出没在夜晚.. 前期没有终极防具的时候见着就跑路吧,秒你,爆弓
雷龙:在天上的陆地上,你可以装备维京盾牌后再带好多蓝药飞到天上四处寻找
天使哥布林:在天上的陆地上,爆哥布林的剑..攻击比铁剑高20点
生命之源:雪怪的绿色版本,只在晚上出没,如果白天看到绿箱子周围啥也没有那多半就是他了。可以找几个刷九头蛇(晚上同时刷) 爆生命法杖和一堆树苗
外星人:在海底的玻璃世界,大约在海底200米+的地方探索就可以找到
暴龙:(就是绿色大恐龙我也不知叫啥) 出没在海拔较低的雨林地带
终极boss大蛤蟆:(T^T我还没找到,据说在沼泽附近)爆双剑
骷髅:在地底深处,可以接任务。爆一种很垃圾的剑
红龙:没摸清出现地点,大概出现在低海拔的随机某处
范文七:真正认识朝阳已是三十多年后的事了。发黄的食指和中指之间,总是夹着一根香烟,烟雾缭绕着一副发黑齿豁的形象――他已从当地的志办主任任上退居二线了――与三十多年前那个英武的解放军叔叔联系起来,我很难将二者对应上。   那是“批林批孔”的年代,雪芳是村里的民办教师。雪芳皮肤白皙,唱歌婉转动听,村里人都叫她“黄鹂”。“黄鹂”教我们小学生唱歌。她领唱的歌声仿佛黄鹂鸣叫在槐树枝头,开出甜美的槐树花。   放学或者星期天,村里的孩子们常常挎着篮子,去地里割猪草。那一天,我们哼着“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打倒林彪打倒孔老二”这些新学的歌儿,在庄后槐树下玩着游戏。雪芳先生(老家人称老师为“先生”)与一个解放军叔叔一路走来,我们这些孩子争着上前喊“先生”。“先生”的脸上不经意间泛起了红晕。后来,我知道了,那就是传说中的恋爱。   此后,村里人都知道,“黄鹂”的恋人是部队的排长,英武干练。他们要结婚了,排长是来“递日子”的(男方到女方家告知迎娶的日子)。那时,雪芳先生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那酒窝里不知醉倒多少教师和干部。政治学习时,校长经常请她领着其他先生读报纸,还经常出入她的办公室、宿舍,与她一起研究工作。   有一天,我们小学的全体师生在操场上开大会。主席台上坐着公社革委会主任和两名公安人员,还有校长。主席台后面两棵槐树之间拉着长长的标语:坚决肃清现行反革命分子雪芳的流毒。我听见雪芳先生用她那曾经教我们唱歌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昨天晚上,听‘三接管’里说……早晨,我到了学校,跟同事们说‘毛主席他老人家身体不行了’……”(“三接管”就是收音机)。   因为“偷听敌台”(美国之音),“恶毒攻击伟大领袖”,雪芳成为现行反革命。警车载着戴着手铐的雪芳绝尘而去,路旁的槐树花萧萧而下……听说是押到劳改农场去了。   再后来,村里的大人们说排长转役了。   再后来,雪芳先生平反落实政策,又回到村里做教师。那时,她已经是两个女儿的母亲了――男人是个秃子,据说长她十多岁。秃子是劳改农场的干部收养长大的。农场领导亲自找雪芳谈话,帮她物色这个根正苗红的对象,解决她这个现行反革命分子的婚姻大事。   在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听说雪芳先生又生了一个女儿。   前几天回老家。村里人指着路边的一处宅基,说是雪芳家的。宅基上没有房子,只有一棵盆口粗的槐树,树条上挂满了槐花。   ……   望着朝阳――这位当年的解放军叔叔,我不知道在他的地方志里有否记录下这一段尘封的爱情故事……   ■责编:严 苏
范文八:辛亥革命整整一百年了。百多年前那个动荡时代的人,以及他们所经历的事已经随风渐渐逝去,大多了无踪迹。然而,那些人,那些事却又往往和我们今天的生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管我们知道与否,不管我们怎么评说。   日的上海,早春的寒意并未消散,空气里洋溢着暖暖的气氛。人们都沉浸在?刚刚成立不久的中华民国美好的憧憬之中。晚上十点左右的上海火车站里更是气氛热烈,身穿黑色西式风衣的新任国民党代理理事长宋教仁在于右任、黄兴、廖仲恺等人的簇拥下正春风得意地准备从这里北上北京,计划组织真正的国民党内阁。此前不久,国民党在参众两院的初选和复选中获得了巨大的胜利,中国似乎就要走上资本主义民主的道路了。   火车的汽笛“呜呜”响起,宋教仁向送行的人挥挥手,走向检票口正要上车。就在这时,斜后方突然蹿出一条黑影,紧接着“砰”的一声枪响,宋教仁晃了一晃,之后忍着痛扶着身边的铁栅栏,低沉地喊道:“我中枪了!”话音未落,又听到枪声两响,车站顿时一片混乱。在众人的帮助下,宋教仁被抬上那辆送他来车站的汽车,直奔沪宁铁路医院。   那是一颗带毒的子弹。两天以后,年仅三十二岁的宋教仁带着他的宪政理想在辗转苦痛中气绝身亡。这就是民国时期最著名的政治谋杀案――宋教仁遇刺案。宋教仁的鲜血,洗清了孙中山等国民党人的眼睛,使他们看清了袁世凯的真面目,彻底丢弃了?袁世凯的幻想。而这个案子的侦破和之前之后的故事更是充满了戏剧性。   沪宁铁路局因为凶杀案发生在火车站内,怕有损铁路局的声誉,立即悬赏捉拿凶手,江苏省都督程德全通电全省各地官吏协助限期破案,上海的警察顿时忙碌了起来。就在宋教仁去世的第二天,上海四马路中央捕房接到一个自称是古董商的人报案说:10天前,他到文元坊上海有名的大流氓应桂馨的家里去兜售古董。当时应桂馨拿出一张照片来,叫他把这个人杀掉,并许以事成之后给1000元作报酬。他只懂得做买卖,从来没动手杀过人,因此没敢接这件事。今天在报上看见宋先生的照片正是应桂馨要他作为暗杀?象的那张照片。上海的警察真不含糊,得到这样线索当天就在一家妓院把应桂馨缉拿归案。第二天,又迅速在上海公共租界擒获了杀人直接凶手流氓兵痞武士英。随即,警察?应桂馨的住所进行了迅速搜查。这一查不要紧,竟然查出了应桂馨与内务部秘书洪述祖往来的密电本和多封函电。整个案件的侦破用了仅仅三天。   不过,这回警察的行动也许太迅速了些,以至于没等他们上级的上级反应过来就让社会知道了案件的进展,也让全国民众都明白了刺杀宋教仁的幕后黑手正是当时的国务总理赵秉钧和他的主子大总统袁世凯。最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支行动敏捷、破案神速的警察队伍正是袁世凯和赵秉钧一手缔造并苦心经营多年调教出来的。   提到袁世凯,人们往往想到“窃国大盗”这个词,再有就是滴流儿圆、当当响的银元。不过?于警察这个特殊职业而言,这位早就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人物却着实干过一些实事。中国现代意义上的警察制度正是他在担任清王朝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时一手创建的,而这个过程中,赵秉钧立下了汗马功劳。   那还是1900年8月间,八国联军侵占了北京城,慈禧太后带着光绪皇帝逃到了西安。12月,侵略者提出《议和大纲》,迫使清政府全盘接受。日李鸿章代表清政府签署了丧权辱国的《辛丑条约》后吐血而死,远在西安的慈禧太后总算可以回鸾京城了。清王朝进入了最后风雨飘摇的时代。   1901年的秋风扫过直隶的上空。北洋大臣袁世凯坐在屋里挠着自己的大脑袋发愁。因为,转过年来慈禧带着光绪回鸾进京必将途径天津。可是根据《辛丑条约》规定,联军的部队常驻京津、津榆两线,而作为战败国的清政府在天津城二十华里内是不准驻军的。这太后的安危可怎么保障?而且长此以往,作为北京的重要门户的天津无疑将失去戍卫首都的能力。这个问题让袁世凯绞尽脑汁。不过袁世凯毕竟见多识广,他想起了英国教官讲到的香港治安是靠巡警维持的,于是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学习西方,设立巡警。因为按照国际惯例,巡警不属于军队,并不违背条约的规定。巡警从哪来?让自己的军队穿上巡警的衣服不就得了!就这么着,袁世凯找来了生性慧黠,强悍而有胆识的亲信赵秉钧。   赵秉钧从小是个孤儿,所以取百家姓之第一姓为姓。19岁时考秀才不中弃文从武,进入左宗棠所部淮军,随军进驻新疆。1899年,被授予知县衔,补直隶保甲局总办兼统巡防营,以“长于缉捕”闻名官场。后来跟随袁世凯在小站练兵,专攻侦探、警察两门。可以说是袁世凯手下的得力干将。他接到主子组建巡警的命令后,立即从新军中挑选出3000名精锐,特意请来英国教官按警察警务条例操典训练了3个月。之后,穿上了由淮军军服改造设计的警服,打着专门制作的一面绣着“中国警察”字样的蓝色龙旗雄赳赳地开往天津。其中一半留在天津城内,称为“南段巡警局”,由赵秉钧亲自担当总办,另一半分布在西沽、塘沽、山海关、北塘一带,称为“北段巡警局”。这一举动弄得八国联军天津都统衙门委员会总司令乌沙利文上校目瞪口呆可又哑口无言。就这样,中国最早的警察队伍诞生了。而袁世凯等于用这支巡警队伍变相收回了京津沿线的主权,警察这个新兴职业也从此进入了中国人的城市生活。顺便说一下,将“巡警”改称“警察”是1912年中华民国成立后的事,而这个词正是当时这位袁大总统的杰作,意思是“警之与先,察之与后”的意思。   赵秉钧专门请来了日本教习调教这支新兴的巡警队伍,让其与过去中国人所熟悉的那些挎着腰刀,拎着铁链,四处呵斥抓人的“捕快”截然不同。不仅从建制上说包括了马巡队、河巡队、备差队、探访队(即侦缉队)、消防队,军乐队和拘留所等等一应俱全,而且具有非常完备的管理制度。按现在的说法是“为服务与管理群众而设,以防患未然、排解纠纷而作”。巡警们的职责非常宽泛,不但负责军事戒备,也负责消防、户籍、营缮乃至卫生等城市公共事务,比如规定凡遇赌博一律拘罚,凡车马行人须靠左边走;凡路口拐弯处不准成群结队,甚至规定不许随地大小便,不许随地倒垃圾……诚可谓涉及到百姓生活的方方面面,这在当时的中国可以说是开了风气之先。人们感觉到这支新兴的队伍性情温和、朴实,举止端方,做事严正。   由于有了巡警专门维持社会秩序,被八国联军糟蹋得一塌糊涂的天津城彻底结束了混乱的治安局面。应该说新式巡警的出现在晚清末年带动了京津地区的变革,传播了健康文明的新式生活,?于提高人们的整体素质都起到了积极作用。仅用了半年光景,天津就被外国的报纸描绘成“世界上拥有最好的警察制度的城市”。据当时的中国报纸是这样报道的:“有六个月不见窃盗者,西人亦叹服。”而外国报纸也记载到:“天津交还后,巡警更加整顿,道路更见清洁,实出人意料之外,倘中国各处皆然,何患不自强而为天下之强国耶?”当慈禧驾临天津时,受到由这支警察队伍中的军乐队热烈欢迎。军乐队以西洋铜管
乐器高奏法国共和革命国歌《马赛曲》,歌词唱道:“前进!祖国的儿郎,光荣的时刻已来临!专制暴政在压迫着我们,我们的祖国鲜血遍地……”当然,是用法语唱的。慈禧听着这新鲜玩意儿乐得合不拢嘴:“臣子们好!臣子们辛苦了!”站在一旁的袁世凯自然脸上有光了。回到北京后不久,慈禧太后就下了一道谕旨,要求全国各地都要效仿袁世凯建立巡警制度。   就在赵秉钧操练中国第一支巡警的同时,身在北京的庆亲王奕勖受清政府委派与当时在北京负责日本军事警务衙门警察教育训练事务的日本人川岛浪速磋商创办中国警察教育的有关事宜,并在日签署合同在北京成立京师警务学堂。合同里规定:“大清国政府拟日后办理警务事宜,是以在北京设立警务学堂,并选派学生10名赴日本学习警务。聘请大日本川岛为监督,办理一切事宜,并日后带领学生赴日本学习。”正是这个合同揭开了中国警察教育制度的序幕。在次年制定的《警务学堂章程》里,把签订合同这一天作为学堂的“成立纪念日”。   北京的举动自然影响到身在直隶的袁世凯。1902年,他责令赵秉钧效仿京师警务学堂先后在保定和天津两地开设了警务学堂,并在1903年合并起来办成了北洋巡警学堂。紧接着又在各州县设立巡警传习所,建立全省巡警网,使巡警制度更加完善。也在这一年,赵秉钧的南段巡警更换了新式制服,充满现代气息的黑色制服上佩戴着肩章,标明“南段某局”字样并标明了警号。而袁世凯看到了警察这一制度的优越性与生命力,伺机建立并掌控覆盖全国的巡警体系。   没过几年,机会来了。日,被清政府派出洋考察宪政的载泽等五大臣在乘火车离开北京时被革命党人吴樾投炸弹行刺,弄得清廷上下惴惴不安。为了加强铁路防范,袁世凯从天津南段巡警总局挑选一千余名巡警,开办了京榆铁路巡警,并借机上奏设立巡警部(相当于现在的公安部)。这一建议很快被慈禧采纳,并任命袁世凯的心腹徐世昌担任尚书(相当于现在的部长),赵秉钧担任右侍郎(相当于现在的副部长)。这意味着中国建立了中央政府一级的警察指挥机关。1909年到1911年期间,清政府又在基层设立“派出所”,希望借此巩固自己的基础统治。然而,警察制度并没有挽救腐败的大清王朝,而是培养了一批自己的掘墓人。辛亥革命后,巡警纷纷解散,部分巡警倒戈转向革命,加速皇权政治的彻底崩溃。这是后话。   在一个腐朽的封建国度里从制度、规则、训练,把个巡警队伍建设得井井有条,应该说是件不容易的事。看到赵秉钧的业绩,袁世凯欢喜不已,从此将赵秉钧视为左右手。而赵秉钧本人也凭借着这个在袁世凯窃取中华民国政权之后爬上了内阁总理的位置。可是,历史和赵秉钧开了个大玩笑。?于他来说,真是成也警察,败也警察。赵秉钧也许从没想到,正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警察弟子们在宋教仁案中大显身手,把自己从内阁总理的宝座上拉了下来,并一步步走上了绝路。   宋教仁案真相大白之后。南方的国民党人利用舆论和各种追悼集会声讨袁世凯,并强烈要求传讯赵秉钧。当时报纸舆论也纷纷发表评论。国民党的《民立报》刊登了标题为“杀人犯之主名欢迎赵秉钧”的文章就说:“宋案发生一月余矣。人人欲睹此案之真相,人人欲知杀人之正犯,及今而证据之大部分,已共白于天下矣。”老奸巨猾的袁世凯迫于舆论的压力,只好掩人耳目地授意赵秉钧辞职。可是不久,赵秉钧又被袁世凯任命为步兵统领,兼管京师巡警事务,他又一次干起了他的老本行――警察。   然而,故事并没有结束。让袁世凯和赵秉钧都没想到的是,流氓出身的应桂馨7月25日在上海越狱。而且此后不久竟公然跑到北京向袁世凯邀功请赏。袁世凯本想给应桂馨送去一笔钱了事,要他尽快离开北京。可应桂馨还索要高价并且四处招摇。袁世凯恼羞成怒,命令军政执法处的警察将应桂馨干掉。日,应桂馨感觉不妙,急急忙忙收拾行李离开北京逃往天津。结果在京津铁路头等客车上被谋杀。   谋杀应桂馨本来和赵秉钧没有什么瓜葛。可当时全国的报纸都纷纷谴责身在天津的赵秉钧是主谋,弄得赵倍感冤枉。为了撇清自己,赵秉钧竟不向袁世凯打声招呼,擅自发电通缉杀应凶手,而且打电话给总统府为应桂馨鸣不平,说:“总统如此待人,以后还有谁肯为总统做事?”这一举动让袁世凯大为恼火。眼见赵秉钧眼下也已经没有什么大用,还一个劲地给自己添堵,袁世凯决心“烹”了这条走狗,以确保自己的宝座不受威胁。他先是为了麻痹赵秉钧任命他兼任直隶民政长,然后派人来天津督署视察。没过几天,赵秉钧糊里糊涂地吃下了袁世凯派人送来的一盘毒药水果,七窍流血而死。就这样,协助袁世凯开创了中国现代警察职业的赵秉钧,最终间接地了结在了警察手里。   往事已尘封。那些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或好或歹,或功或过,都渐渐消逝在历史的云烟里。无论是袁世凯还是赵秉钧,尽管在历史上都没留下什么好名声,但他们在那么一个特殊的新旧文化冲撞的时期所创立的警察制度确实顺应了历史潮流而且传播了新式的行政、司法理念,推动了中国政治文明的进步,有些内容一直沿用至今,依然影响着今天的生活。这就是历史。      发稿编辑 冉利敏
范文九:天凉了,厚厚的两件衣服仍旧抵挡不住那来自北方的寒。     我仍在教室里埋头写着作业,偶尔一张泛黄的题单从数学书中掉出。我看着小时候自己写的歪歪扭扭的子,问着那特别的味道,我想起了小C小Z。  
  小C荷和小Z是小学和我一起练珠心算的“战友”,他俩都很幽默,使向来内向的我变得开朗乐观。对他们有了一种莫名的依赖。     那会距离春节还有不到十天,同学们都在享受自己的寒假,旅游,新衣服,放鞭炮……这些似乎都与我们无缘。是的,我,小C,小Z还坐在教室里,伸出那早已被冻得毫无知觉的手拨动着算盘。老L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给我们改打完的题单,他一只手拿着红笔,一只手拿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用那龟裂的手画着一个个勾勾叉叉。他有时凝眉吸一口烟,吐出来一个又一个烟圈,看着那烟圈,我不禁想起这是年前最后一次特训,想起那红红的压岁钱……     只觉腰间一疼,猛地一看,小Z紧张地望着我。我知道自己一定是想入非非了,冲他尴尬地笑了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老L站了起来道:“这次打得不算太好,再打一张,打完了才可以回家,打好后把题单放在桌子上,我有事,先走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小Z,小C同时松了口气。老L还是保持他那一贯的雷厉风行的性格,说走就走。看我和小Z愁眉不展的样子,小C暗想了一下道:“干脆我们三人一个打加减法,一个打乘法,一个打除法,最后在互相抄一下嘛!”一听到这话,我的小心肝微微一颤,老L的厉害我可是知道的,要是被他知道了……但回家的诱惑依旧很大,于是我们三人分工合作。五分钟后,三张题单被我们搞定了,为了不让老L发现,我们有时还故意写错一两个。最后自然是得意洋洋的回家了。     结果,开学后,老L还是知道我们仨抄了。我的心“咯噔”一下碎了。我偷瞟了小C和小Z一眼,那俩还挺淡定的,看着他们的眼神,我也释然了。结果自然是被老L胖揍一顿,三人疼得大叫,老L反倒笑了。说其实是猜我们吵的,没想到……     想到这里我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毕业后,小C和小Z去了一间中学读书,也就是我们的那个小镇上的中学。而我去了一个离小镇近100公里的地方。之间的联系也渐渐少了,那两道身影也淡出了我的视线。今年国庆,小C打电话给我说:“L,你在哪?国庆回来吗?”我心中一震,问道:“怎么了,想哥了吗?”结果,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阵“沙沙”的声音。我听着这声音,眼眶渐渐湿润了,那是算盘的声音。那曾令我反感的声音现在听起来竟是十分悦耳。“是啊,兄弟们想你了。”听着他的话,我不敢去回答,也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我国庆要去旅游。我噙住眼泪,哑着声音说:“也许吧。”便挂了电话,心好像被什么揪住了一样。     结果,国庆我还是没回去。     我缓缓抬头望向北方,我知道,在贵州这种地方是不可能一眼望见那个小镇的。不远处就有一座山挡住了我的视线。但他当不了我的思念,它早已回到了那个小镇。     夜深了,起风了,寒意更浓了。我心中却十分温暖,因为这风中包含了他们对我的思念。
范文十:许多年来总做着同样的噩梦
我真的很怕
怕失去任何一个亲人和朋友
不论怎样做却始终是错误
我是否也应该选择离开——
尽管我生长在乡里,但我所有的一切都和这里格格不入——陪伴我长大的是书。多年的变故和冷漠,更让我沉浸在书海里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完美。一晃,已是二十三四岁的大姑娘了,可仍然我行我素、独来独往。
我也曾真心地喜欢过两个人,但现实成了我和他们之间最大的距离。在我最失意最伤感的时候,同样伤感的他的声音吸引了我。伤感让我们的心靠得很近,伤痛让我们彼此尊重却不敢靠近。
三月里的那个阴天,我见到了他。虽然很多人怀疑他的身份,劝我不要去,但我还是去见了他,不见,怎么知道是真是假。我曾在日记中这样描述我们的初次相遇:
刚到循礼门那会儿,就看见一长得特黑、戴一墨镜,背一黑包的男子走过来,我想肯定就是他了。那副冷冷的表情,那张刁钻刻薄的嘴,再冷酷无情的人莫过于此!还架副墨镜,一个词——冷酷到底!
他说了很多话,但只有一句话我听得最清楚:我不会在武汉交女朋友。也许潜意识里我还是挺在意这个问题的。
爱你的宿命
见他第一面,并不觉得他怎样,奇怪的是却总想着他。再次见到他,我想今生今世我都忘不了他。
那天,天气很热,阳光灿烂。
凭着感觉找到楼下,他还没起床。
站在门口,我迟疑了一下。
“进来啊!站着干什么?”见我站着发呆,他说道。
我抬起脚走了进去,坐在门边的一张沙发上,他已经躺进被窝里了。
“过来啊!坐那么远干什么?”又是一声命令。
我只好走了过去,没提防踩到地毯上——我没脱鞋。
“你要帮我擦啊!”
“我才不擦呢!”没理他,我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
音乐静静地从音箱里流淌出来。他在那说着美国,说着他姐姐和那个《见与不见》的故事。我听着,一句话也没说,这些都离我很遥远。
“要不要我找点事你做?洗洗衣服?”见我一副心不在马的样子,他说道。
“我很累,再则——”“我不随便给男人洗衣服”后半句我没说出来。
无奈,他只好自己下床洗衣服。
手机响了,不知人家问了他一句什么,只听他在那大声说到:
“这如今哪还有会洗衣服的女孩子啊!”
除了仍旧坐在椅子上听音乐,偶尔晃动晃动四肢,我没有任何反应。{该有什么反应?}
忙活完了,他准备节目的CD,我又坐到了门边。
“你要不要啊!不会又骗我吧?”我将一个未封口的信封递给他。
“要啊!”
“谢谢。”他接过信封低声说道。
“猫你喜欢吗?”
“我更喜欢狗。”
“那我就不给你了!”我故意摇了摇手中的叮当猫。“九九八十一个。”
“都是一元的硬币吧?”接过叮当猫,他将他放在柜子上。
“这是不需要还的。”
“那呢?也不需要还吗?”他开玩笑道。
“你实在不还我也没办法啊!”
“那怎么行!当然要还。”他解释道。
下午他有事,吃过午饭便送我到车站。
剧院门口站着一女孩,长得挺漂亮。
“她认识你吗?”
“认识!当然认识!”
“那她怎么不理你?”
“我不知道学校,她带我去!”答非所问。
他一个人找着我回家要搭的车,我站在旁边一动不动。
“你也帮着找啊!”见我站着没动,他看着我说。
“有人在等着我呢!”他有些不耐烦了!
我甩下他迅速地穿过马路,车在马路对面。
他不知说了句什么,我随便答应了一声就走了。再回头他已经不见了。
回到家,我心里乱极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钱是借还是不借我一直很矛盾,那是我大半年的工资。可是,他在武汉毕竟没有什么朋友,不帮,又于心不忍……我真的不想再理他,还有那女孩……我算怎么回事。
尽管如此,我并没有真的不理他。
一天,电话响了: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声音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
“不是,鲲说你特别漂亮,特别可爱,声音还特别好听!”
“不是啊!我长得也不是很漂亮!”
“你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也!你现在在哪?”
“在家里。”
“哪里的家里?上海的还是北京的?”
“武汉的。”
“啊!武汉的!鲲怎么没跟我们介绍过!你过来玩啦!”
“恩?我在看书。”
“恩,哪位?”
“我的一个朋友,朱朱。”是他。
几周后,我带着朋友花去看他。Call了他几次,他也没理我。一群孩子坐在剧院门前的大理石栏板上,我们也干脆坐了上去。
“你在哪儿?”
“在剧院门口啊!少年宫对面,坐在上面呢!”我一边晃着腿一边说道。
“快下来吧!”耳边一声轻斥,吓了我一大跳。再看看旁边,就我一个人还在上面呢!
看着他似笑非笑一副长者的样子,我赶紧跳了下来,做了个鬼脸。
房间很乱,好象主人有意给他们放了假。小叮当在他的电视上。
他翻遍抽屉,找了些曼妥斯、阿尔卑斯和一盒菊花茶,还有一个空袋子,花用它装了毕业纪念册。
CD听了一盘又一盘,时间也在一点点流逝,他没有一点让我们走的意思,我一连提醒他好几次。最后,我不得不把考试搬出来:
“明天我们还要考试呢!”
“对,明天你们要考试。”
他放下手中的CD,送我们出来。
送到楼下,他站住了。我挥了挥手。
花再次回头,他已经不在了。
“他不会的,那不是他的风格。”
晚上十一点多,电话响了:
“你好象心事很重。”
“好象吧。”
“什么,,好象"——就是!”
“我的心事只是对你而言。”
“那我不是很坏吗?大老远从新疆跑到武汉来招惹别人!”
“不要这样说。”
“人贵有自知之明。”
“可是,人有时候太有自知之明也未必是件好事。”
结果有时候不很重要,既然没有,回忆在这时候就成了唯一的奢侈。
他真的就没再招惹我。十天过去了,一个电话也没打来过。
以后的很多天里,我们没有任何联系,我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远。我真的很累,只想见他最后一面。
“你好酷,又好远,是否从此不再相见?”
晚上,电话响了,看来心情很糟,还和人家吵了一架。
再过几天是他生日,我去看了他。我们一起买了CD、黄瓜、麻花,我付的帐。
“干嘛要替你省钱啊!”要吃荔枝却买了黄瓜,就听他在那自言自语。
他生日那天,我刷了卡里最后一点钱,给他买了块大水晶。
一整天,他“妹妹”紧跟在他后面,“防守”之严生平未见,一会儿见不着就到处找。
“你看见他了吗?”
“没有。”
“他不会走了吧?”
“不会吧。他要走一定会和我们打招呼,他这么大个人——跑不了!”
我仍旧找着三毛的那本《倾城》。
“你看见三毛的作品了吗?奇怪,找了半天没找着!”我问她妹妹。
“你找我打我电话啊!”他不知从哪儿冒出来。
“你这么大个人哪跑得了!我在找书,又没找人!”说完,没再理他。
出于礼貌,他当着我的面拆开了礼物:
“谢谢!我很喜欢!”
算了!我可不是为了他那句“代表新疆人民感谢你”!
虽然他后来告诉我他“妹妹”有男朋友,但即使没有,我也从未想过要抢走任何人!第一次见面,我就清楚地知道:他并不属于我,我们是生活在两个世界里的人。我只是管不住自己的心,这需要时间。
已经几天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周天,我踩了一个半小时的自行车把车放到大伯那儿去看他。
“你这些天到底在干嘛?周三就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我辞工了。”他故作轻松道。
武汉,他没有再呆下去的理由!
第二天中午,他走了。
一个人呆坐在屋子里听歌。什么时候,夜已来了。我默默地坐着,无言无语。不想开灯,但又不能(我怕爸妈担心我)。面对悲哀,也许只有沉默……
切西红柿的时候,手被割了很深的一道口子,流了很多血。伤害自己也许是愚蠢的,但心里太难受的时候又能怎样?
后来,他给我来过电话。电话里的他唱着《萍聚》,那歌声亲切而遥远……
这是个真实的故事。但奇怪的是,越是真实的东西相信的人越少。这就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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