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狮极品草根尼姑庵的和尚有几家,一个傻小弟听别人说是被石狮的极品草根尼姑庵的和尚接走干活了,不知道在哪里请问下谢谢大家了

一本小说女主重生到一个小孩身上,小孩在一个的尼姑庵里。女主穿越过来就把尼姑庵烧了。然后被接回到一_百度宝宝知道我想问一下海南有没有尼姑庵,我想去住几天安静一下,可不知道哪有,请大家帮帮忙!?_百度知道
色情、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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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一下海南有没有尼姑庵,我想去住几天安静一下,可不知道哪有,请大家帮帮忙!?
我现在在海南,因为身边有太多的烦心事想清净一下,好整理自己的思绪,请问海南有没有尼姑庵?在什么地方?
尼姑庵里面可不可以住?
我有更好的答案
她们的想法与普通人不同:过去的事情不再想,弹起琵琶把歌儿唱……朋友战胜自己你就是强者!相信你是强者,我想你也不一定想成为她们中的一员。既然仅仅是想清静一下,到乡下小住或出去玩玩,把心里的事放放,过些时间自然就好了。有首歌词写得不错想清静是个好主意,但不一定要到尼姑庵嘛。那地方的人都已经远离红尘
采纳率:76%
铜鼓岭:位于龙楼镇,铜鼓岭绵亘20多公里,是海南的最东角。主峰海拔338米,三面环海,地貌奇特,植被繁茂,景区有神调、和尚屋、尼姑庵等古迹,有仙殿、仙洞、风动石等景点 可以住,但是你要和师傅谈好.
但是我建议你去住在一线海景房的海边在海南时间长了,也不知道,给心洗个澡,大海是宽容的,会洗刷去你不想要的,估计比尼姑庵还好!躺在床上听海浪拍打的声音,心灵深处有很很大的震撼,心绪怎不清楚,放慢生活的节拍,世界上最宽广的是大海,做几天自己的主人,一个月只要1200
- -、海南有很多寺庙、但是是不是尼姑庵我就不清楚了、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建议你去海边走走放松心情、要不就到三亚的一些酒店去、普通房间、泡个几天温泉、平平淡淡吃自助西餐、哎呀、那感情好啊
佛家曰:少欲,则内心清净。有很多时候并不是说你在清净的地方你就会静下来这关键还要看你的修养境界,多做点善事,布施的事。你就会平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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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您来回答  位于西南地区的凤鸣县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正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里的姑娘媳妇都出落得象花儿一样。而更让人津津乐道的是,凤鸣县郊外的大山里,那座叫做‘天子山’的山上,有一座慈云寺。  别以为是‘寺’,就想到了和尚,所谓:庙大称‘寺’,庙小称‘庵’,这慈云寺是一座地地道道的尼姑庵,不仅占地面积大,据说全盛时期有一百多个尼姑在寺里修行。而现在庙里的尼姑虽然不多,但个个如花似玉,美艳不可方物,成为人们,尤其是男人们茶余饭后喜闻乐见的话题。  慈云寺是道光年间当地的一个富商捐资修建的,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就座落在天子山的半山腰上。也不知从何时起慈云寺只有每月初一、十五才开门迎接香客,而且不是特殊情况,男人是不能进去的。平常寺门紧闭,只有那钟鼓之声在山谷间回荡。  人们一直都说那里的菩萨灵光,尤其是观音娘娘屡显神通,让许多媳妇婆娘求子得子,求福得福。所谓,上得香多,自有菩萨庇佑,就是这个道理。  这天下午,天气炎热。庙里的主持清静师太正在房中打坐自修,她象平常一样,瞅着墙壁上那几幅前任主持的画像,嘴里默念着心经,手里捻着佛珠,不知不觉一时犯困,头一垂,便睡了过去。  晃惚间,她看见房门大开,一股碧浪平地而起,那水波之上有位菩萨端坐在莲花宝座之上,唬得老师太赶紧起身相迎,仔细瞅瞅那菩萨,那模样依稀就象画像中本寺首任主持道慧师太。  当下清静师太战战兢兢的问道:“祖师爷驾到,不知有何训示?”  那菩萨说道:“本寺恐有劫难,故来告之。”  清静吓了一跳,忙道:“弟子愚钝,还请祖师爷明示。”  那菩萨又说:“天机不可泄露,本座前来已有违天命,切记四个字:故人来访!”说罢,菩萨脚下那翻滚的水波猛然间如滔天巨浪向清静迎面卷来,唬得清静师太大叫一声,歪倒在蒲团上,再一睁眼,哪还有祖师爷的影子?  过了几天,一个炸雷般的消息象六月间的一阵热浪不到一个上午就席卷了周围百十里的乡村。  慈云寺招聘男保安!没错,男保安!  而传出第一个消息的老土村的光棍刘二此刻就蹲在慈云寺大门外的槐树下,耐心的等待着。  这天早上刘二闲来无事,又想趁四周无人攀上墙头打望时发现了招聘广告。想到有机会和庙里的尼姑厮混,三十出头的刘二就忍不住热血沸腾。  一张醒目的白纸就贴在槐树上,上面用红笔写着几行字,“招聘启示:因本寺上任保安辞工,急招聘男保安一名,条件及待遇面议”。最后面是面试时间,离现在也就半个小时不到。  而此时在刘二的身后百来步的石梯上排着一长溜的人,不说一百也有几十,大都是离慈云寺最近的老土村和太龙村的村民。  大家都知道慈云寺的前几任保安都是女的,这次却出乎意料的招聘男保安,所以当刘二看到这招聘广告时,把眼睛都揉痛了,确定自己没有看花时,才激动的把这消息传了出去。随后,他望着络绎不绝前来应聘的人,肠子都后悔青了。  “听说那个叫李梅的女保安嫁到城里去了?”刘二身后的张大栓咧着嘴问刘二,他从城里开摩托车赶来,一身的汗臭味让人极不舒服。  刘二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你小子明知故问,前些日子,一个男的陪他妹妹来上香,就和那李梅对上眼了。”与张大栓一身结实的肌肉相比,身材明显处于劣势的刘二气就不打一处来。平常称兄道弟的,关键时候,为女人叉兄弟两刀。  “我说大栓,你小子在县城里干得好好的,听说又和一个馆子里的小妹儿好上了,你跑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刘二哥,哪儿来的小妹儿,要是真的有,我还来做啥子?你也是明知故问塞,说白了,你为什么来的我就是为什么来的。”张大栓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对后面的人说道:“大家都懂塞。”  “对头,对头!”后面的人都嘻嘻哈哈的附合。  突然间,人群里传出一声‘哎哟’的尖叫,大家一看,乐了。原来是老土村的治安员赵强被他未过门的媳妇柳萍扭住了耳朵,正把他从人群里拎出来。  “你个砍脑壳的,都要和我成亲了,还跑到尼姑庙来当保安,你那点花花肠子以为我还不知道迈?跟我回去!”柳萍气喘吁吁的说道,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象两只跃动的兔子。  “赵强,听说你娃连柳萍都喂不饱,还跑这里来掺和啥子哟,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都不给我们一点机会,快点爬哟。”有人趁机调侃。  “就是,象你这种耙耳朵莫在这丢人现眼了,回去肯定要跪搓衣板。”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赵强红着脸耷拉着脑袋灰溜溜的跟在柳萍屁鼓后面走了。  “你们说,这次庙里为什么破天荒的要招男的呢?”有人忍不住问。  “是不是庙里那群娘们受不了,找个男的消消火?”有人一脸猥琐的说。  “那这个工作安逸哟,就怕你们这群龟儿子吃不消。”  “给老子爬,你以为你行?”  “莫乱说,现在女保安难找,难得来个时间又干不长。”  “什么干不长?那都是遭男的勾引走了的。”  “哈哈,那找个男保安,不等于让一只狼守着一群羊啊?”  “你们懂个屁,以为人家不明白这个道理?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不信等着看。”老土村的杂货店老板刘富贵故作神秘的说。  “啥子蹊跷哟,你龟儿把话说明塞,故意卖关子索。”  “莫卵他,那家伙十句话有九句都是豁人的,哪个又不是不晓的,信他的才怪。”  大家正在吵吵闹闹的时候,阶梯上,慈云寺的红漆大门缓缓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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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二是第一个进去应聘的,然后五分钟不到,他就悻悻的出来了。  看着刘二沮丧的表情,张大栓不怀好意的说:“刘二哥,啷个这么快就出来了?听说你和吴寡妇搞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快啊?”  “给老子爬,是那群尼姑不识宝,别以为你壮得象牛就行了,老子在外头等你龟儿出来。”刘二骂骂咧咧点上了一根烟,心里把那群尼姑草了几十遍。  “嘿嘿,招保安当然要身强力壮的了,是你自不量力。面子不是别个不给你,是你娃娃自己凑上去丢的。”张大栓玄耀了一下自己的肌肉,自信满满的走了进去。  那庙门里站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尼姑,一身灰色的僧袍,戴着灰色的僧帽,见张大栓进来,双掌合什,对他说道:“施主随我来。”  大门内有一道影壁,挡住了里面的视线。影壁上面刻着八个字“来者不拒,去者不留”。在影壁之后便是大殿的前院,院中摆着一个铜铸的三足香炉,里面插着一大把香,烟雾袅绕。香炉的左右两侧各是一排整齐的厢房,平常就是供香客休憩的地方。  慈云寺的规模不小,由多个院落组成,井然有序。  那尼姑领着张大栓进了左侧厢房的一个门内。  张大栓抬脚进去,便看见了慈云寺的主持清静师太,清静师太据说年过七旬,脸上长满了老人斑,已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在她的下首坐着寺中的二号人物监院净空师太,年纪四旬上下,脸上倒看不出丝毫皱纹。  在净空法师的身后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尼姑,二十出头,法号如性,此时一双妙目盯着张大栓。  张大栓不由的在她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眼,在那宽松的僧袍之下掩饰不住青春的轮廓。  “张施主,想不到你也来本寺应聘,听说你不是在县城工地上干活吗?”净空法师发言了。  张大栓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经常给慈云寺送些免费柴禾,所以尼姑们对他比较熟悉。  “回师太的话,这里离村近,我觉得来这里比较好。我敢保证,只要我张大栓呆在这里,那些鸡鸣狗盗之徒哪个敢来?”张大栓一拍胸脯,掷地有声,眼睛却瞟向那小尼姑。  “大栓兄弟,虽说是招保安,其实是招勤杂工,不是你想象中那么轻松。”净空师太善意的提醒。  “晓得,我在城里是干建筑的,肩扛手提都不在话下。寺里这点力气活我大栓根本不放在眼里。你们请了我,保证不后悔。”  清静主持一双细眉眼,似闭非闭,轻声说:“可惜张施主不是有缘人,还是请回吧!”  “啊——”张大栓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回绝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心里思忖:难不成自己错在偷偷瞟小尼姑?这老尼姑以为自己品性不端?不禁懊悔不已。  “施主,请随我出去。”那领路的尼姑催促了一声。  张大栓一脸懊恼的走了出去,算算时间,前后也差不多五六分钟,比刘二强不了多少。  看着张大栓转过影壁,净空师太说:“主持,我看这张大栓体格健壮,又能吃苦耐劳,加上知根知底。倒是一个合适的人,为何不选他?”  “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多问,把应聘之人依次唤来就是。”主持说完,又闭上眼睛。  净空也猜不透主持葫芦里卖什么药,便不再问下去。甚至于这次为什么要招男保安,而不是女保安,主持也没有明说原因。本来这几年主持已经把寺里大大小小的事都交与她打理了,没想到这次主持却要亲自选人。净空一肚子狐疑,却想不通原因。  于是乎,站在山门外的人依次被叫了进来,又一个一个被请了出去。  那清静主持也不说缘由,只是每个应聘者报了姓名之后,她再看上一眼,便下了请客令。  这其中,只有一个太农村姓洪的年轻人在房间里多停留了几分钟。清静主持听完他的名字后,把他细细的多瞧了几眼,最后还是请他出去了。  山门外的人还没有散去,大家都想看看这老尼姑倒底要找什么样的人。  结果半天下来,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丑的俊的,老实的耍奸的,都没有入老尼姑的法眼。  倒底是佛门重地,也没人敢在老尼姑面前问个明白,折腾到最后,眼看天已黄昏,最后一个人也被淘太了,大伙儿只好各回各的家。  眼看着山门就要关闭了,就在这时候,一个中年妇女领着一个年轻人兴冲冲的赶到了大门口。
  当汪海洋和表舅妈告别后,重新进入那间陌生的房子时,脑壳里仍是一片混沌,感觉自己是做梦一样,当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感觉到痛时,才明白这不是做梦。  他的的确确做了慈云寺的男保安!  他点上了一根烟,头脑慢慢清醒过来。  当天下午,他正在表舅家百无聊赖的看电视时,表舅妈風風火火的走了进来。  “我说大侄子啊,成天闷在屋里也不是个办法,现在有个地方在招保安,你当过兵,身体好,应该没有问题,我带你去试试,说不定就成了呢?快去换身衣服,马上就去,路还远着呢,晚了就遭别人抢了。”  汪海洋觉得事出突然,还在犹豫中,旁边的表舅开口了:“海洋啊,找个事做做也好,免得成天胡思乱想的,人要是不做点事,就没了精气神,你就赶紧去一趟。”  于是汪海洋在没有任何的准备下,换了身干净衣服就随表舅妈出了门。  “表舅妈,是哪个地方招保安?”汪海洋坐在出租车上问。  “在郊外的一座山上,路还有点远。”表舅妈答道。  “一座山上?”汪海洋有些吃惊,“山上有什么企业招保安?”  “去了就知道了。”  于是出租车出了县城,往郊外开去,在路上颠簸了两个小时,来到一个路口,然后在田间小路上走了半个小时,最后在一座山脚下停住了。  汪海洋一看,此山与周围的山相比,并不算高,山上绿叶成荫,隐隐在半山腰上露出红砖碧瓦,一条人工修彻的石阶蜿蜒而上。  “表舅妈,这是什么地方,怎么看上去,这山上好象有座庙?”  “对头,就是庙里招保安。走,快点上去,时间不早了。”  这时,山上已经陆陆续续有人下来了。  “什么?庙里招保安?”汪海洋压根没想到庙里会招保安,这可是新鲜事。  “这有啥稀奇的,这庙是尼姑庵,找个男人来看门有啥奇怪的?”表舅妈轻描淡写的说。  “什么?还是尼姑庵?”汪海洋哭笑不得,早知道是这样,打死他都不会来,这叫什么事?  “少见多怪了吧?这叫‘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以前是招女的,这次招男的,你看到没,这么多人下来,你就明白这个位置有多抢手,成不成都还不知道呢,好象送你去杀场一样!”说话间,表舅妈冲旁边一个人叫道:“我说张家侄儿,那庙里招到保安没有?”  被问话的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儿,他撇着嘴说道:“还没有呢,也不知道那老尼姑要选什么样的人。咦,这个不是你侄儿吗?你也叫他来应聘索?”  “就是,他来我家有段时间了,我看他闷得慌,就喊他来试下,兴许就成了呢?”  “那快点去哟,就要关门了。”  “表舅妈,我看算了,一个大男人去尼姑庵做什么保安,笑死人了。”汪海洋自己倒觉得不好意思。  “什么笑死人了,你看这么多人都去应聘,快点走!”  汪海洋拗不过表舅妈一番好心,想想反正成不成还是个未知数,就快步随她上了山。  汪海洋看见寺门上写着‘慈云寺’三个大字,左右各有一联,上联是‘莫道是空门要进来须脚踏实地’,下联是‘紧防有岔道走错了便堕入深渊’。  “好象哪里见过似的。”他嘴里低咕了一句,在表舅妈的催促下,随那尼姑走了进去。  在看到影壁的那一瞬间,汪海洋莫名其妙的打了个激灵,心中涌又出相同的感觉,好象似曾相识,一个模糊的幻象在脑海里一闪而逝。  “主持,这是今天最后一个应聘的人了。”尼姑轻声对清静主持说。  清静‘嗯’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  还没等她发话,表舅妈上前一步说道:“给师太问个好,这是我家表侄儿,我带他来试试。”  每个月,这表舅妈都会来慈云寺捐点香油钱,所以和寺里的尼姑都相识。  “原来是李家大婶子,你有心了。你家侄儿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一进门,汪海洋就把屋里扫视了一遍,此时他的一双眼睛就盯在小尼姑如性身上,这小尼姑真是好看。他心中暗自想道。  “师太问你话呢。”表舅妈用手肘碰了他一下。  “哦,我叫汪海洋,今年二十七。”汪海洋答道。  主持的眉角蓦然跳动了一下,眼睛又张大了少许,“你叫汪海洋?”  “对,汪海洋。”汪海洋重复了一遍。  “师太,算命的说,我家侄儿五行缺水,所以这三个字都是沾了水的。”  “你过来,我仔细瞧瞧。”清静主持破天荒的冲他招了招手,这个动作今天下午是一直没有的。  汪海洋上前两步站住了,被一个老尼姑这般仔细瞅着,他还真觉得有些别扭。  那表舅妈觉得有戏了,不失时机的说道:“我这侄儿以前是当兵的,什么特种部队的,还在外国打过仗,身体可壮实了,就是一头老虎他也能空死,你们招他做保安,准没确。他会的东西还多着呢。”  “表舅妈,以前的事就别提了。”  “嘿嘿,我就随便说说,那些招保安的不都是退五军人优先嘛。”  那主持也没理会二人的对话,自言自语的说道:“果然十分相像!”  一旁的净空师太终于忍不住说道:“主持,我们这寺里招个男保安,是不是妥当啊?”  还没等主持回话,那表舅妈把净空师太拉出门外,小声对她说了几句。  “当真?”净空吃了一惊。  “骗你是王八。”表舅妈轻声说道,“是我家男人告诉我的。”  那净空急忙走进来,俯在主持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主持听了,眉头舒展,微微笑道:“果然如此,果然如此,这汪施主就是那有缘人了。”  净空随及对汪海洋说道:“既然主持发话了,汪兄弟,我们这里月薪三千,主要工作就是夜间防火防盗,白天干点杂尖,你愿意干否?”  “这个——”汪海洋正疑惑表舅妈倒底对她们说了什么,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一时还做不了决定。  “还这个什么,就这么定了。”表舅妈欢天喜地的说,“舅妈这就回去,明天帮你带一些衣服过来,你就好好在这干。”  于是汪海洋就莫明其妙的成了慈云寺的第一任男保安。
  那天晚上,汪海洋躺在前任女保安还留有余香的床上沉沉睡去,乱七八糟的做了许多梦,直到迷迷糊糊的被一阵钟声惊醒。  汪海洋坐起来,看看手表,凌晨五点左右。这些尼姑这么早就开始念经了?疑惑中,汪海洋拉亮了屋里唯一的一盏二百瓦的灯泡,然后推开了门。  一阵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杂夹着淡淡的花香,令人神清气爽,不禁让他想起以前在部队里出早操的那种感觉。  天还没有亮,汪海洋掩上门,顺着一条石子小路信步走去,刚拐过一个弯,便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朝这边而来,同时传来两个女人的对话声。  “如性,昨天来的那个男保安当真很帅?”  “真的,昨天一下午我就站在监院身后,那么多应聘的就算他最帅了,好有男人味,听他亲戚说,好象是特种部队的,还去国外打过仗。”  “哇,主持的眼光还真不错,给我们找了个帅哥来。”  “小声点,别让其它人听到了。”  “怕什么,大家不都是这么想的嘛,呆在这里把人都憋死了。”  “谁叫你自己来的,又不是别人强迫来的。快点走,早课要晚了。”  说话间,脚步声近了。  汪海洋本能的闪到一棵树后面。  两个尼姑出现在汪海洋的视线中,其中一个依稀就是昨天屋里的那个如性。  “哎呀,我要小解。”另一个尼姑嚷道。  “你真麻烦,反正这里没人,去那棵树后面。”如性说。  “嗯,你等我。”那个尼姑说着就奔汪海洋藏身的树下而来。  汪海洋吃了一惊,此时想移动位置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绕着那树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蹲下来借着前面的草挡住自己。  那尼姑压根想不到树后有人,加上内急,跑到那树边,稍稍往后绕了一下,撩起僧袍的下摆,褪掉*裤就蹲了下去,没想到刚好对准了汪海洋的头。  白花花的屁股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汪海洋一颗心‘砰砰’乱跳,大气都不敢出。  “你倒是快点啊,不然又要受罚了。”如性在小路边叫道。  “就好了。”屙尿的尼姑说,就在她提*裤的时候,又放了一个清脆的屁。  这下浸淫在女性气息下的汪海洋实在受不了了,一下打了个喷嚏出来。  “啊切——”  “啊——”面前的尼姑一声尖叫,人还没站起来就直挺挺的朝前倒了下去。  “是谁?”如性也吓了一跳,赶紧窜了过来,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同伴以及站在她身后的一脸尴尬的汪海洋。  “是你?”如性认出了眼前的男人。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见你们走过来,就本能的藏在这里,不想打忧你们,没想到她跑过来,我也来不及换地方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汪海洋急着为自己辩解。  “别说那么多了,她倒底怎么了?”如性问。  “可能惊吓过度晕过去了。”  如性看见同伴的屁股还露在外面,赶紧把*裤给她提上去了。  “我的屋子就在附近,我们先把她弄到屋里去。”汪海洋说着,弯下腰两手从尼姑的身下一抄,就把那尼姑横抱在胸前,朝屋子奔去。  “你的劲可真大。”如性跟在汪海洋后面,看见他托着一个人,步法轻盈,一点都不费劲。  “这几十斤算什么?就是加上你也不在话下。”话一出口,汪海洋便觉得有些唐突,不过他心里倒比较宽慰,这个如性倒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没有大吵大闹,不过转念一起,偷看的又不是她的屁股,她会吵什么?  两人进了屋,汪海洋把那尼姑放在床上,这才看清楚她的年纪也只有二十左右,眉不描而黑,唇不点而红,模样清新可爱,僧帽脱落在床上,露出一头乌黑的秀发。  汪海洋在部队里学过急救,于是便用拇指尖有节奏的掐她的人中穴。  几分钟过去,那尼姑便缓过气来,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她“霍”的一下坐下来,惊恐不安的望着他。  “对不起,刚才是我在后面把你吓到了,我不是故意的。”汪海洋退后两步说。  “你偷看我尿尿?”那尼姑又羞又气。  “如尘,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刚才跟我解释了。他就是新来的保安。”如性在一旁说道,看见同伴没什么事,她也就放下心来。  “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又不知道你会跑到树下小便。”汪海洋一脸诚恳的表情。  “那你大清早的躲在那里干嘛?”如尘气消了大半,不过仍然不依不饶。  “我被钟声惊醒了,想出来看看,结果听到你们的说话声,我就躲在那树下不想打扰你们,谁知你——”  “哎呀,别说了,我们已经迟到了,如尘,我们快走!”如性急忙去拉如尘。  “他——他偷看了人家是事实,就这么算了?”如尘走到门边仍然不甘心,回头又瞟了汪海洋一眼,头一次就让这个男人看见了自己的**部位,她心中五味杂陈。  “这笔帐以后再找他算,反正他又不走,快点。”两个尼姑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汪海洋颓然的坐在床上,不由的苦笑起来,想不到刚到这里就惹了麻烦事。
  就在汪海洋坐立不安,甚至打算立马走人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汪海洋心里一紧,莫非那两个尼姑回头算帐来了?  “我,花伯。”一个苍老的男人声音响起。  汪海洋吃了一惊,他以为自己就是这庙里唯一的一个男人,原来这里面还有另个男人。  汪海洋开了门,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一头花白的须发,满脸沧桑,只有那双深陷的眼睛炯炯有神。此时,老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你是新来的保安吧?现在是吃早饭的时间。”那老人径直走了进来,把托盘放在桌上,自己坐了下来,抽出一根旱烟袋,旁若无人的抽了起来。  “你是——”  “哦,我是这庙里的杂工,人人都叫我花伯。”老人说,“六点钟吃早饭,以后你自己去厨房吃,我就不端来了。”  “好啊,谢谢你了。”发现这庙里还有一个同性,汪海洋倒莫名的高兴起来。  “我叫汪海洋,您以后叫我小汪就好了。”  “刚才我好象听到这里有尖叫声,你听到没有?”花伯眯起一双眼睛问道。  “哦,是这样的——”汪海洋脑子一转,便说,“有两个尼姑路过这里,那草丛里突然窜出条蛇来,把其中一个吓晕了,我把她扶进屋里,掐了掐人中,就没事了。”  “原来这样,你自己也要注意,现在这个季节的确蛇多,我还到处洒了些牛黄,不过偶尔还是有蛇钻进来。”  “我会注意的。对了,花伯,我刚来这里,什么都不懂,还望花伯指点一二。”汪海洋客客气气的说道。  “嗯,我来此也是有这个目的,净空师太昨晚也给我说了,让我把一些相关事宜告诉你。”花伯把旱烟袋嗑了嗑,继续说道:“首先,这里是尼姑庵,你一个大男人不要到处乱闯,后院是她们起居的地方,尤其不要去。前院大殿是她们打坐修行的地方,一般也不要去。”  “那我能去哪呢?”  “你的主要活动范围就是两个侧院,白天不用你巡逻,晚上的时候,你就顺着庙的院墙巡逻就行了,一般时间是晚上八、九点到凌晨五点,也不需要你一个劲的走,只是不要整夜都睡过去了。”  “知道了,那庙里还有什么要注意的不?”  “那些规章制度我也记不得那么多,你只要不去打扰她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这里有她们的作息时间,你自己看。”说着,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  汪海洋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如下内容:  早课5点——6点;早斋6点——6点半;打扫:6点半——7点;诵经7点——9点;个人功课9点-11点;午斋11点-12点;午休12点半-14点;共修14点-16点;晚课16点-17点;药石17点-18点;共修18点-21点;止静21点半  看完之后,汪海洋问道:“花伯,这尼姑庵招保安我还是头次遇到,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呵呵——”花伯笑了起来,“人心不古,世風日下,这庙里住着一群如花似玉的尼姑,哪会不招蜂惹蝶;何况这里面还有一些珍贵的法器,也是令人眼红的物件,所以你一定要提高警惕,切不可掉以轻心。你的前任是个身手不错的女子,她就曾亲手捉过一个盗贼。听说你也是个当过兵的,应该强过普通人吧?”  “哦,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做好本职工作,以后遇到不懂的地方,还望花伯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我就住在后门旁边,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对了,花伯,我看这庙挺大的,这里面倒底住了多少尼姑?”  “这个嘛——我想下。”花伯捻起了手指头,然后说道:“这里面有主持一个,她的辈份最高;其次是‘净’字辈的,有两个,一个是监院净空师太,主要负责杂务;另一个是首座净明师太,主要负责修行;然后是‘真’字辈的,一共有三个,各司其职,比如知客、维那、典座、寮元、衣钵等,余下还有十几个,就是‘如’字辈的。”  “嗯。”  “面凉了,快吃吧。我先走了,有空再聊。”花伯说着,站起了身。  “多谢你了。”  送走了花伯,汪海洋端起面大吃起来,味道还不错,比县城里面馆的面好吃多了。  他又看了一遍那份作息时间表,心里想道:这些尼姑一天下来倒也挺辛苦的。他突然想到了如性和如尘,她们年轻纪纪的,怎么会当起尼姑来呢?
  吃过面之后,汪海洋闲得无聊,便又转了出去。  现在他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院子叫侧院,四周静悄悄的,绿树红花,小径幽长,倒是个清静的地方。  转了一阵之后,他便知道这侧院有三道门通向其它地方,一道通往前院;一道通往后门;另一道应该通往后院,也就是花伯告诫自己不要进入的地方,因为站在门边,他看见了院内挂着一些灰布僧服,其中不乏女人的专用物品。而先前如性和如尘就是从这道门进了侧院,然后去了前院。  同时,他也看到了厨房就在侧院内,离自己的屋子并不远。侧院靠近山的一侧,刚好有一道山泉从山上流下,经过人工修的水渠从院墙下流进来,再流到一个很大的储水池中。  他留意了一下院墙,依山势而建,平均高度只有二米多点,以自己的身手,很容易攀越,何况墙内墙外还有许多树木可以借助,如果有人成心进来,那是易如反掌。  另外他注意到,这庙建在半山腰上,如果有人站在院外的制高点上足可以俯瞰全寺。幸好寺内树木繁茂,屋舍都掩映在绿叶之中,要想看个清楚倒不容易。  当汪海洋信步返回自己的小屋时,看见净空师太和另一个尼姑正站在门口。  “小汪,你去哪了?”净空一脸庄重的问道。  “回师太,我随便逛逛。”  “花伯应该给你交待了,寺里有些地方你不方便去,懂么?”  “知道,他告诉我了。”  净空点点头,指着旁边的尼姑说:“这位是寺里的典座,我叫她带你去全寺转一转,有些规矩她也会告诉你,从今晚起,你就要正式工作了。”  “我知道了。”  净空说完施了一礼就离开了。  等净空一走,刚才还一本正经的尼姑表情就缓和了下来。  汪海洋这才大胆向她望去,但见身材修长,四肢匀称,皮肤白皙,面容姣好,看上去,年纪比如性、如尘稍长,两道弯眉,一双秋波,倒多了几分風情。  那尼姑也打量了他一番,但见一米八左右的个头,五官端正,棱角分明,天庭饱满,双眼有神,果然是气宇轩昂,非一般人可比。  还未等汪海洋开口,那尼姑樱唇轻启:“你就是新来的保安吧?果然如她们说的那样一表人材。”声音细声细气,如黄莺婉啼。  这下弄得汪海洋倒不好意思,“过奖了,我叫汪海洋,请问师太法号?”  尼姑说:“我叫真智。”  “记住了,请问典座是什么官?”  真智‘扑哧’一笑,“什么官啊,一个职位而已,就是负责全寺的伙食的,有时还要兼做其它的,懂了不?”  “懂了,懂了,你就是负责做饭的,那花伯应该算你的手下了吧?”  “花伯只是有时帮忙而已,他还负责修剪花草,做些杂活什么的。”  “哦。”  “现在就随我去寺里走走。”  于是汪海洋就跟着真智到处去逛。  真智一边走一边告诉他,这里什么的所在,有什么要注意的,那里是什么设置等等。  路过大殿时,汪海洋看见尼姑们都在殿内诵经,具体念了些什么,自己也不懂,不过比起和尚念经,她们的声音自然好听多了。  汪海洋以前是特种兵,所以对陌生的环境很快就能适应,对于真智所说的一切,他都一一记在心里。  走在真智的旁边,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时袭入鼻中,令他心旷神怡,初来乍道,何况佛门重地,他倒没有其它的想法,而实际上就算他有想法,身体却有说不出的苦衷。  转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把整个寺院逛了个遍。这下汪海洋对整个寺院的布局了然于心。  从大门进来,就是前院所在;前院的两侧通向两个侧院,其中靠山的一边就是汪海洋所处的侧院,另个侧院靠着悬崖一侧,里面是几间空闲的屋子,其中放着一些农具,最显眼的这院子种了一些时新的蔬菜。居于两个侧院当中的就是尼姑们起居的后院。在前院和后院之间还夹着一个小院子,是主持和净空、净明居住的地方。所以‘如’字辈的尼姑去前院大殿只能从侧院去。  九点过后,汪海洋看见尼姑们从大殿出来,如穿花蝴蝶朝后院而去,经过他身边时,不时指指点点,抿嘴一笑。  真智告诉他,自修的时候,尼姑们都是在后院自己的房间修行,而大殿是共修的场所。  之后,真智忙着去打理午饭,便自行离去。  汪海洋正要回小屋中,那如性却跑来告诉他,他表舅妈来了。
  那如性领着汪海洋往大门走去,见四周无人,抿着嘴说道:“汪大哥,你偷看如尘的事怎么算?”  汪海洋心虚,就怕她提到这个,赶紧说道:“我也不知道如何办,我也不是有心的,要不,我脱了裤子让她看好不?”  “好啊,你竟然说出这样无耻的话。”如性一双粉拳就打了过来,“看你一本正经的,说话这样没谱,那你不是存心想占我们的便宜,难怪那么多男人来应聘,估计没一个是安了好心的。”  “哎呀,你是冤枉我了,我压根不知道应聘这回事,在路上我还不想来,是我表舅妈硬要我来的,没想到一下却成了,我还感到莫名其妙呢。你说,主持师太那么多人不选,为什么偏偏选上我?”汪海洋一脸无辜。  “好啊,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就如同贾宝玉进了大观园,懂了不?”如性气得白了她一眼,那生气的模样倒十分可爱。  “如性小师太,我看的又不是你的屁鼓,你急什么?”  “好啊,难道你还看我的是不?”如性的一张脸变得羞红。  “你讲理好不好,我是说那如尘小师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帐我肯定是要认的。”  “这还差不多,反正这个便宜不能让你白占了。”  说话间,二人来到大门口。  汪海洋的表舅妈一大早就起来收十,现在正站在那里,手里拎个包裹,地上放着一个箱子。  “大侄子啊,你的东西我都给你带来了,你看还差什么不?”表舅妈一边说着,一边拉过如性,“哎呀,如性小师太是越长越俊了,大妈看着就喜欢。我这侄儿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你要好好教他哟,到时候大妈来上香时就给你带好吃的。”  “好啊,你去超市里买些好吃的零食就行。”  “要得,要得!”  汪海洋打开箱子时,如性看见了里面放的笔记本电脑,一下跳了起来,“好啊,有电脑玩了。”不过马上人就蔫了下去,“哎,可惜寺里没有网线。”  汪海洋笑着说:“我这电脑里下了大量的电影可以看,你们要看的时候,把本子给你们就是了。对了,我可不可以下山啊?”  “应该可以吧,如果有什么事,可以请假下山。”  “那不就行了,到时我就可以回城里去更新电影了,你们想看什么我也可以帮你们下载。”  于是如性又高兴起来。  “哎,这手机好象没什么用,山上一点信号都没有,只能当闹钟用了。”汪海洋掏出手机时说。  如性点点头,“寺里没人用手机的,只有一部座机便与外界联系。”  “大侄儿,好好干,你的事我已经给你家里说了,他们也觉得不错,你就权当在这里修心养性。我来得时候,碰见了上次给你提过的老土村的刘二,他听说你应聘上了保安,眼红的不得了,还让我请他喝酒,说这招聘消息是他传出去的,我得谢他。我谢他八辈祖宗,又不是他直接给我说的。”  当下,表舅妈就下山而去。  如性帮着汪海洋拎着包往侧院走去。  “昨天听你说二十七了,应该结婚了吧?”  汪海洋的神情变得黯淡下来,“结过了,不过又离了。”他不想提起伤心事,就胡诌了一句。  “啊——结了多久就离了啊?”  “就半年吧。”  “这么快啊?”  “嗯。”  “那你为什么来你表舅家呢?”  “心情不好,来散散心。”  “原来这样。别难过,我告诉你个事,庙里的尼姑都是可以还俗的,说不定,你可以在这里找个媳妇呢。”如性笑嘻嘻的说道。  汪海洋苦笑了一下,“你不知道,找个媳妇也没用。”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汪海洋欲言又止,心里隐隐作痛。  “哼,不说算了,不理你了。”刚好二人走到屋门口,如性丢下包裹气呼呼的离开了。  汪海洋怅然若失的望着她的背影,半晌才推门进去。  收十衣服的时候,汪海洋才想起自己似乎没有洗澡的地方,转园子的时候,真智也没有提起这事。不过这寺里还有另个男人,花伯,他总要洗澡的吧?那应该有地方才对,下次遇见他了问一下,自己这一身臭汗是要及时洗一洗了。  把带来的东西收十完毕,看看时间,快十一点,看来要吃午饭了,于是汪海洋穿了件白色的衬衣出了门,便往厨房走去。
  所谓‘厨房’准确的说是三间房,当中一间是做饭的地方,左边一间是储藏室,右边一间是吃饭的地方。  汪海洋到的时候,真智正和两个尼姑及花伯忙碌着,三个大铁锅一字排开,热气腾腾,灶膛里烧的是干柴,看来十几个人的饭菜,工作量还是不小。  尽管山上比较凉快,几个人脸上还是渗出了汗滴。  汪海洋看见门前空地上还堆着一些没有劈的干柴,于是挽起袖口操起斧头便劈起柴来。  虽然退了五,平时空闲时他也习惯性的进行锻炼,所以一身结实的肌肉此时还相当的扎眼。  随着斧头一次次的落下,碗口粗的木头被轻松的一劈为二,再二劈为四。  花伯点上一根旱烟,笑眯眯的坐在花坛边看他劈柴。  这时候,尼姑们陆陆续续的赶来,大家都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汪海洋。  每一次弧线的划出都展现出了一个男人的力与美。此时此景,如同一粒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水中,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只是那石子自己浑然不觉。  当汪海洋看见众多的尼姑都在盯着自己时,倒有些不好意思,看看木柴也劈了不少,于是接过花伯递过的毛巾擦着汗,也停了下来。  开饭的时间到了,尼姑们都走进房里,里面排着一张长桌子,尼姑们在木桶里盛了饭便面对面坐下。  汪海洋看见花伯没有进去,自己也跟着没有动。等那尼姑们开始吃饭时,花伯才去厨房打了一碗饭菜,坐在花坛上吃起来。  于是汪海洋也依样画葫芦,打了饭菜坐在他旁边吃起来。  虽然屋里有那么多人吃饭,可是很安静,既没人说话,连碗筷的声音也很少发出来。  汪海洋看见菜里有炒肉,便小声问花伯:“我以为出家人是不吃肉的,原来也吃肉啊?”  花伯笑着说:“到底有没有吃肉这一条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午饭这一顿是有肉吃的。你想想,人家尼姑也是女人,女人每个月都要亏身子,不吃点肉啷个行?所谓,‘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坐。’只要心中有佛就行了,再说时代变迁了,有些规矩该变就变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花伯说得对。”汪海洋也表示赞同,“对了,怎么没有看见主持和另外两位师太?”  花伯说:“她们三人算得上真正的修行人,一天只吃早饭及晚饭,中饭这顿是不吃的。而且她们都是在自己屋里吃,不在这里吃的。”  “原来这样。”  这时候,屋里传来如性的声音:“好热啊,我去外面吃去。”随及,只见如性端着碗出了门,漫不经心的坐在了汪海洋的身边。  想起先前的事,汪海洋讪讪的问:“不生我的气了?”  如性抿嘴一笑:“哪有功夫生气,你不说就算了,哪个稀罕!”  说话间,里面又出声音:“如尘,我们出去吃罢,今天特别的热,还是外面凉快。”  汪海洋转头一看,只见如尘和另一个年轻尼姑也走了出来。  二人看见如性坐在汪海洋身边,相视一笑,便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汪海洋看见如尘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瞟了自己一眼,心中有愧赶紧转移了视线。  如性咬着汪海洋的耳朵说:“呆会午休的时候在屋里等着,我和如尘来找你。”  “哦。”汪海洋也不知她俩要如何对付自己,顿时吃饭的心情都没了。  随着嘻嘻哈哈的笑声,又有几个尼姑偕伴而出,三三两两坐在四周的花坛边,每个人都瞅着汪海洋。  花伯这时笑道:“你们这些丫头片子,平常再热你们也是规规矩矩的在屋里吃饭,今天怎么变性了?是不是母鸡群里来了只公鸡,要炸窝了?看来你们的修行不够啊?”  有人笑道:“花伯,既然寺里来了新人,我们看一看,熟悉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要不然猛然撞见一个男人在寺里走动,不吓着才怪。我们这是要看清楚,不然晚上还以为是翻墙入室的强盗呢。”  汪海洋心里觉得热乎乎的,于是站起来说道:“各位师太,我叫汪海洋,是新来的保安,我会好好尽自己的职责,保证寺里的安全。”  有个尼姑说:“汪大哥,既然来了这里你也不必拘束,以后也不必师太师太的叫,就叫我们的法号就可以了。”  另一个说:“叫什么法号,私下里叫我们的俗名就行了。”  “那要不要叫你妹妹啊?”另一个打趣道。  这话一说,众尼姑又笑了起来。  “你们别闹了,成什么体统,要是让主持她们知道了,有你们受的。”说话的是刚出来的真智,虽然语气有些严厉,但声音依然是细声细气。  如性吐了一下舌头,端着空碗跑进屋里,随及便离开了。  于是,其它的尼姑吃完饭也三三两两的散去。  汪海洋想着如性的话,便朝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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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到自己屋里,汪海洋坐立不安,不知如性和如尘要如何算帐,他总觉得如性要成心捉弄自己。  等了一会儿,也没动静,汪海洋便打开笔记本电脑,看起电影来,幸好前段时间下载了一些,自己还没有看,不然就无趣了。汪海洋首选的电影类型是恐怖片,其次是战争片和动作片,一般纯言情片他是不看的。当然最爱的是小日本的片子,不过,他现在很少看了,因为有心无力。  于是他找了一部泰国的恐怖片,一个人歪在床上看了起来。  看了几分钟,响起了敲门声。  汪海洋按了暂停,走到门边,问:“谁?”  “快开门,我被蛇咬了,好痛啊!”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  一听有人被蛇咬了,汪海洋想也不想,就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尼姑,还没等汪海洋看清样子,那尼姑就一下倒在了他的怀里。  汪海洋吓了一跳,前账没算清,又来后帐了,万一又赖上自己岂不惨了?他探出头左右一看,四周没人,于是赶紧关了门,把那尼姑扶到床上坐下。  “你哪里被咬了?”汪海洋问道,同时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唇红齿白,天生一副桃花眼,万种風情在嘴边,比起如性、如尘又妩眉了几分。  “我也说不准,好象是在腿上哪个地方,要不你帮我看看,要是遇到毒蛇就遭了,我现在就觉得头晕得厉害。”尼姑有气无力的说,一副弱不经風的样子。  汪海洋本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于是说道:“我先看看,如果真有问题,我还是叫人来吧,毕竟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所不方便。”  尼姑点点头。  “是左脚还是右脚?”  “左脚。”那尼姑一双含情目盯着汪海洋。  “我看看。”汪海洋俯下身,慢慢撩起她的僧袍,想到如性和如尘随时会来,要是让她们看见了,怕是又要惹出事来,这样一想,不由的紧张起来。  因为天气热,尼姑没有穿鞋袜,象藕一样白嫩的小腿直接露了出来。  “再上来一点。”尼姑轻声说,那声音近似*吟。  汪海洋的心‘砰砰’乱跳,又往上提了一些。  “好象还在上面。”  汪海洋有些犯疑了,难道那蛇是窜起来咬的?  “你快点,我晕得厉害。”  于是汪海洋把僧袍提到了膝盖上。  “再高点。”  汪海洋心里打鼓,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何况对方还是个尼姑,这好象不太合适,何况随时有人敲门。  汪海洋的手没有动,嘴里说:“你走在路上,蛇怎么会咬那么高呢?”  “不是的,人家刚才在草丛里摔了一跤,这时就有蛇过来咬了我一口。就在这,我感觉到了,就这里痛。”说着,尼姑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楚楚动人的模样。  汪海洋一看,她指的的地方在大腿内侧。  “啊——这里啊,要不,我去叫人来帮你看看?”如果是在战场上遇到这种事,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汪海洋也会毫不犹豫的检查伤口,不过现在景况完全不同了,虽然对方是主动要求,但是自己也得把握分寸,不能授人把柄。  “她们都在午休啊,后院你又不能进去,你如何去叫人?何况她们并不比你强,你快给人家看看嘛,要是毒发了就晚了,我可不想这么早去见佛祖。”  “那好吧,不过这事你最好不要说出去,行不?”  “当然不会说了,这种事我如何说出口呢?难道我会自毁名节不成?”那尼姑用手指头戳了一下汪海洋的脑门,“真是个呆瓜。”  汪海洋也不多想了,趁如性她们没来,赶紧把这事了结了。于是心一横,把膝盖上的僧袍直接掀到了那个位置,离那三角区也就几公分的距离了。  但是他并没有看到被咬的痕迹,倒是那丰腴的肌肤泛着白皙的光泽,令人眩目。  “没有啊?”汪海洋一脸狐疑。  “就在那啊,你再掀点就看见了,好痛,你快点。”尼姑说着,竟然站起来从僧袍下毫无顾虑的把里面的裤子脱了出来,扔到一边,然后仰躺在床上。  没想到对方这么放得开,汪海洋都怀疑她是不是个尼姑,反正都到这步了,自己只是为了助人,又没有什么坏心眼,佛主在上,应该明白的,汪海洋想着,伸出颤抖的手——
  汪海洋听了尼姑的话,情不自禁的就要掀开僧袍,去触摸女人的敏感部位,即使他没起坏心眼,仍然是激动不已。正当他一点一点掀开僧袍吋,外面想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汪海洋吓了—跳,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床上那尼姑也坐了起来,眼中也是十分不安。  "汪大哥,我来啦!"门外响起如性清脆的声音。  自己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这如何是好?  汪海洋—下手足无措。  "快开门啊――,'如性催促道,把门敲得'咚咚,响。心急之下的汪海洋—把拉起床上的尼姑,低声说:"先去床下躲着。,'于是那尼姑便钻到床下去了,幸好床单够长,不仔细看也看不出床下藏着—个人。汪海洋幵了门,如性—下窜了进来,"你在干嘛啊?磨磨蹭蹭的?,'  "没什么,我正在看电影。"汪海洋随机应变,指着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  "如尘呢,她没来吗?,'  "我就是来给你说—声的,她有些不舒服'所以没来。',汪洚洋莫名的松了口气。  "你在看什么电影?,'如性一屁股坐在床上,叮着电脑屏篡。"我也喜欢看,不过—个人不敢看。,'  "那你最喜欢看什么?,'汪海洋漫不经心的问,心里想着如何打发走如性。"当然是言情片,喜剧片,不过好久没有看过了。,'"我这电脑里有这类型的片子'要不我借给你'你自己带回去看吧?',"好啊!明天我就还你。,'  "不急'你看完了还也行。,'说着,汪海洋故意在那衣柜里翻来翻去。"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条毛巾,我正准备去洗个澡。对了,你知哪里可以洗澡吗?""这个――好象寺里没男人洗澡的地方。',"不会吧?那花伯在哪儿洗澡呢?,'  "花伯都是自己提水在屋里洗的。,'  "这样啊,好象不太方便吧?这里人来人往的。,'  "花伯都是天黑之后'提着水在屋后洗的。你想想,谁会偷看他洗澡呢?',  "那倒是。,'  "还有—个地方可以洗澡,不过在寺外,就是出了后门往前走,有片竹林,在竹林后面有个瀑布,下面有个水潭,可以在那里洗。,'"那还真麻烦。,'  "谁叫你是个男的呢,如果是女的,就可以去后院洗了。"如性笑了起来,仰躺在床上。"那我先去水潭那看看。"汪海洋说着,走到门口往外张望了—下,装出着急的样子。"那我先走了,你帮我把电脑装起来罢。,'于是汪海洋把电脑收好了交给了如性。  "汪大哥,真是想不到啊――"如性提着电脑包,走到门口说了句没头脑的话,就离幵了。  送走了瘟神,汪海洋赶紧关了门。床下那尼姑已经爬了出来。  耽误了这么久,汪海洋担心她的伤口,"还痛吗?,'他问。"是啊,快点,我们继续。',"还没请师太法号?,'  "我叫如心。"如心刚说完,便背对着汪海洋去提僧袍,她提得很慢,眼看大腿已经露了出来,汪海洋不由的咽了—下口水。  如心看着男人的睑色,―抹笑意不经意的挂在嘴角。  突然她"啊――"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男人吓了—跳'生别有人听见。  "我的、我的底裤不见了!',  汪海洋突然想起'刚才如心脱了底裤扔在床角落里,自己只顾着让她钻到床下,忘记了这件东西'现在床上果然看不见了。如心松了双手,就往床下找底裤。结果没有找到。  "会不会被如性重走了?',汪海洋说。"肯定是她'这下飾了。,'  汪海洋也想起了如性临走吋那句没来由的话,可能就是自己往门外看吋'被她发现了底裤。"别担心,就算她重走了'也不知道是谁的。,'  "哎,你不知道,为了防止穿错,我们每人的底裤都是绣了名字的,你看僧袍上也有。"如心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肩头。汪海洋果然看见上面用黑线续了—个'心'字。  汪海洋后悔莫及,早知如此,还不如刚才让如性看见他帮如心疗伤,这下真是'黄泥巴掉进裤档里,不是死也是死了'。"如性一直与我关系不好,这下真的麻烦了。',  汪海洋心里乱糟糟的,真是—波未平—波又起,于是说:"你先回去,我想办法去摆平这事,—定不会有损你的名节,你放心好了。"话虽  "—定不要让她把这事传出去。,'如心也是乱了阵脚。  "我明白,我相信她知道轻重'我会处理好的。那你的伤呢?"  "现在感觉好了点,也许没有毒吧,不然我早就晕了。我先走了。"如心没了心情,就走了出去。  汪海洋—头雾水,刚才如心那么紧张伤口,现在说走就走了。他在屋内踱起步来,自己以做事向来谨慎,怎么—到这里,第—天就惹出了这么难堪的事?  心里越想越烦,便想起了如性说的那个水潭,看来自己需要冷静—下,当下汪海洋取了毛巾,用塑料口袋装了换洗衣物便出了门。他没料到这一去水潭却惹出与另一个女人纠缠不清的情情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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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
汪海洋走到后门时,看见花伯的门虚掩着,过去一看,屋里没有人。  这间屋比自己的要大些,里面还有一个小间,外间一侧的墙角摆放了许多瓷罐,应该是装药用的,站在门口就能闻到一股中草药的味道。  后门栓着,想到自己出去后不好关门,于是汪海洋身子一纵便上了墙,然后跳了出去。  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传来鸟叫声;一条石子小路往前延伸着。  没走多久,汪海洋便看见了如性所说的竹林,而小路到了竹林边缘便没有了,不过隐隐传来了水声。  穿过竹林,拐了一个弯之后,老远就看见一条雪白的瀑布从山上倾泻而下。  又走了一程,透过树丛,便看见了一个水潭正在斜下方。  汪海洋正要走过去,忽然发现前面的树丛中似乎有动静,凭着一个特种兵的警觉,他便蹲了下去,就在蹲的那一刹那,前方果然露出了两个人头,正往这边张望。  看见后面没什么动静,那两个人头又转了过去。  汪海洋猫着腰,蹑手蹑脚的靠近了那两个人,果然有两个家伙借着一棵树的掩护正蹲在草丛里。  细微的声音传入汪海洋的耳中。  一个男人说:“二哥,我真服了你,跑这么远来偷看人家洗澡。”  另一个男人说:“这下你输了吧?一百块给我!”  “回去就给你,对了,你怎么知道香兰会在这里洗澡?”  “嘿嘿,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让你知道了,你岂不是也会来看?要不是为了这一百块,我才不会带你来!”  汪海洋闻言往下方的水潭看去,果然一个女人露出半个身子站在水中,双手搓着胸前那沉甸甸的两坨白肉。  “狗日的,这两个无耻的家伙。”汪海洋一阵冲动,想起身去逮住这两个家伙,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现在也蹲在这里,保不定还被二人反咬一口,那又是有理说不清。  那二人看得口水直流,继续说着话。  “二哥,香兰的男人长期在外打工,我不信你娃就没打过她的主意?”  “格老子的,你以为那么好搞啊?”  “切,吴寡妇不是让你给搞了。”  “那不一样,香兰毕竟是有男人的,而且凶得很,要是让他知道了,那还得了?”  “还是你哥子好啊,虽说是个光棍,不过自由自在,没有后顾之忧,我就是后悔结婚早了,婆娘把我看得死死的。”  “那有什么,你找个借口去城里打工塞,学大栓一样,那样你婆娘就管不到了塞,城里的妹娃子好搞得很。”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一走,像你娃这号子的人会不会搞我婆娘哟?”  “你说的啥子话哟,我刘二再无耻迈,那‘朋友妻不可欺’我还是懂得塞。”  “我才不信。”  “不信拉倒,各人把你婆娘守到起。”  正说着,水潭中的女人走上岸开始穿衣服,背对着他们。  “那屁股看起好安逸,真想从后面怂一炮。”  “算了,你娃儿也只有看看的命了。”  “对了,二哥,听说李少兵的表侄儿当上了慈云寺的保安?”  “是的,上午我还遇到李少兵婆娘的,她亲口说的。麻痹的,也不知那小子交了什么好运,竟然让他当上了。这下真是好逼都让狗日了。”  “那你惨了,以后你想偷看尼姑都困难了,听说那小子当过什么特种兵,估计比以前的女保安厉害多了,你娃莫栽在他的手上。”  “莫说了,说起来就郁闷,上次我都差点遭发现了,幸亏我跑得快。”  “我说听小狗子搞过一个尼姑,是不是有这回事?”  “好象是吧,我问过他的,那小子死个舅子不承认,不过有一次我上山时,发现那小子翻过了院墙,我没追到,也不知钻哪去了。莫说了,香兰都走了。”  汪海洋看见那女人穿好衣服,背着一篓子草药消失在对面的树林里。  那两个男人也站了起来。  汪海洋一看,其中一个就是来过表舅家一次的刘二,另一个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浓眉大眼,矮壮的个头。  等二人走远了,汪海洋来到水潭边,穿了条短裤下到水里去。  夏日炎炎,潭水清凉无比,浸在水里浑身说不出的惬意,刚才少妇洗澡的那一幕又浮现眼前,却是最令汪海洋难受无比,不是身体上的难受,而是心灵上的难受。  他内心有说不出的苦,却无法道与人听。  他叹了口气,一个猛子扎到深水里去。
  汪海洋洗完澡回来,照旧从后门的院墙翻了进来,把正在屋前捣药的花伯吓了一跳。  “小汪,你的身手不错啊,做个采花贼倒合适。”花伯看清是谁后,脸上的神情缓和下来。  “呵呵,花伯,你见笑了,出去的时候见你不在,我就翻出去了,不然门关不上。”  花伯见他头上湿漉漉的,就说:“是不是到潭里洗澡去了?”  汪海洋点点头,“是如性告诉我外面有个水潭,我就去了,还真不错,就是远了点。”  “呵呵,我偶尔也去洗洗,那水凉快得很。”  汪海洋指着那石臼说:“原来花伯还懂中药啊?我看你屋里也摆着一些药罐子。”  花伯笑着说:“我父亲以前是个中医,我也跟着学了些皮毛,这庙里的人有个什么凉寒感冒我倒应付得来。平时,我就去附近采点草药,把它们捣碎了晒干,用着就方便了。”  “对了,花伯,你来这寺里多久了?”  “有些年头了吧?具体多少年我也记不得了,可能有十几年了吧。”花伯若有所思的说。  “如此说来,你来的时候这庙里没多少人吧?”  “不多,只有几个吧。”  “哦,那你为什么来这里呢?”  花伯一边捣药,一边慢吞吞的说:“来这里的人都是讲求一个‘缘’,那年我到这山中采药,不小心摔伤了腿,主持一片好心让我在庙中养伤。伤好之后我就帮着做些杂务,就这样我就一直留在了庙里。”  “那什么时候庙里开始招保安了呢?”  “四年前吧,那段时间庙里法器经常被偷,又时常有人溜进庙里偷看尼姑,本来我也算是个看门人,但年纪大了,精力不足,所以主持她们一合计,就招了个女保安。我记得第一任女保安是一所武校毕业的,不过干了两年不到就回乡嫁人去了。后来又来了几个,都没干长久。不过这次招男保安,倒是我没想到的,不过也好,终就这行当男的干比较合适,你又是个当过兵的,就更能胜任了。”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汪海洋看看时间,快四点了,算算时间,尼姑们的共修快结束了,他心里惦记着如性拿了*裤的事,于是便往前殿而来。  念经的声音传入耳朵,令人心中一片祥和,没有任何杂念。汪海洋这才发现那影壁的背面刻着‘万般皆缘’四个字,心中不禁涌起一种亲切感,一刹间,他又感到自己曾经就站在这里,带着一颗诚心向佛的心。  眼看四点钟快到了,汪海洋便站在大殿的一侧,等着如性出来。  一会儿功夫,尼姑们三三两的走出大殿,如性走在其中。汪海洋跟在后面,走进侧院时,便在后面叫她的名字,如性回过头来,嗔道:“叫什么,人家还以为我们有私情呢。”话音一落,其它随行的尼姑哄笑一声全跑开了。  “我找你有事。”汪海洋扭扭捏捏的说。  “什么事?”如性一脸正经的样子。  “把那*裤拿出来。”汪海洋小声说道。  如性‘扑哧’一下笑了,“好不知羞,你要我*裤做什么?你不知道这是佛门重地,你竟敢胡言乱语,当心下十八层地狱。”  “姑奶奶,你别闹了,我知道是你拿走了,快还给我。”  如性止了笑,说:“真没看出来你是个道貌岸然的人,才来一天,又看了如尘的屁股,又把如心勾上手了,你的能耐可真不小。”  汪海洋吓了一跳,急忙把她拉到僻静处,说:“姑奶奶,你误会了,我和如心是清白的,你万万不可误了她的名节。”  “误会?她的*裤都留在你的床上了,你还说误会?要是我早来一步,指不住还能看见些什么?看来这次主持是招错人了,把一头色狼给招进庙里来了。这下主持的业障也重了。”  “你别乱说,你听我解释。你想想,你之前说过你和如尘要来找我的,就是我有一万个胆,我也不敢在那时候做什么苟且之事啊。其实你进来的时候,如心就藏在床下。”  “什么,当时她就在床下?”如性也吃了一惊,“难怪你那么慢开门。”  “我们就是怕你误会才让她躲在床下的,没想到还是被你误会了。”  “有什么好误会的,青天大白天的,你们两个在屋里,她的*裤都脱了,还有什么误会的?那如心可真行,平常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没想到出手比任何人都快,姑奶奶倒是小瞧她了。这次她的把柄攥在我的手上,看她还敢在我面前装正经不?”如性鼻子里‘哼’了一声,脸也沉了下来。  汪海洋急得直跳脚,板着如性的肩膀说,“不是那样的,你真是误会了。”  正说着,传来如心的叫声:“汪大哥,你在哪?”  “小浪蹄子,真不要脸。”如性气呼呼的说着,甩开汪海洋的手,“你和她好去吧,我是眼不见心不烦。”说完,扭身便走。  汪海洋一拍脑门,完了,这下越搞越糟了。
  汪海洋从树丛里钻出来,看见如心站在小道上,四处张望。  “如心,我在这里。”  “汪大哥,刚才我看见如性气呼呼的走过去,是不是事情没有搞好?我方才见你站在大殿外,心里就想着你肯定在等她。”  “是啊,我就是叫她把你的*裤拿出来,谁知越发让她误会了,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汪海洋沮丧的说,以前自己是何等精明的人,怎么混在女人堆里就变得傻头傻脑了。  “哎,我和她本来关系不太好,这下可要受制于人了。”如心一脸忧愁。  汪海洋心一横,说:“别怕,反正我们没做亏心事,谁也不能证明那*裤是从我床上拿走的,到时她真的宣扬出去,就说那*裤是她从你屋里拿走的。我看见你们的衣服都晾在院子里,她要拿你的本来都很容易,你说是不?”汪海洋一时想不出好的办法,只能这样死不承认了。  如心点点头,“如果她真的那样,我也只有这么说了。不过这样,我和她的关系怕是永远好不了,事实上她的确是从你那里拿走的。她枉冤我们,我们反咬她,大家的罪业都重了。”说话间,如心的眼圈都红了。  汪海洋看了,心疼极了,说:“我想如性也是说说气话而已,我找机会再去好言相劝一番,相信她不会把事闹大的。”  “好吧,我去晚修了。”如心抿着嘴蹒跚而去。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尼姑们都在屋里,一个都没出来,汪海洋也没有心情,胡乱吃了几口就回屋里去了。  过了一阵,天已经黑了,汪海洋拿了手电筒,便开始他的工作了。  第一天工作,汪海洋还是非常认真的,他顺着院墙慢慢的巡逻起来。  下午和花伯聊天的时候,他得知慈云寺先前的院墙是挺高的,有一丈多高,在文革破四旧的时候,整个寺庙都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坏,重建之后,院墙就变矮了。  没多久,寺里响起了宏亮的鼓声,所谓‘晨钟暮鼓’就是指这个了,鼓声也就表示尼姑们该休息了。  等尼姑们从大殿散去,汪海洋才走了进去,主要是查看香烛是否妥当,以免夜间失火。  汪海洋这才看清这大殿之内还有两个侧殿。大殿之上供的一尊镀金如来佛像,旁边是十八罗汉像;左方侧殿供的是慈眉善目的观音娘娘像;右方侧殿供的是数个功德碑,上方密密麻麻刻的是捐香油钱的人名,相应的数额则记在桌上放置的帐簿上。  汪海洋一看,第一块碑上第一个名字是汪仁贵,倒和自己是同一个姓,翻开帐簿一看,汪仁贵的捐款是十万两白银。十万两白银可不是小数目,时间是道光二十九年,粗略一算也有一百多年了。  站在佛堂上,汪海洋感到自己的谦卑,虽然自己并不是信佛之人,甚至自己还打仗杀过人,不过此时站在这里,他还是感到了佛的威严神圣。  汪海洋在大殿上拜了几拜才走了出来。  山上昼夜温差大,汪海洋这才感到有几分寒意,便决定返回屋里取件衣服。  走到门口,不经意看见有个人正慢慢的朝这边走来。  “谁?”汪海洋喝了一声,随及手电一照,发现是如性。  “你怎么还没睡觉?”想到下午她气呼呼的走了,是不是这时候找麻烦来了?  “我知道你心里惦着如心的事,我没有必要去做小人,我把东西还给你。”如性走过来,把*裤递给了汪海洋。  汪海洋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下午的时候她的样子可是很骇人的。  “你——”汪海洋不知说什么。  “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老实回答我。”  “你问吧。”  “你和如心倒底有没有做过?”如性咬着嘴唇问道。  “没有,我可以对佛祖发誓,如有虚假,不得好死。”汪海洋郑重其事的说。  “好吧,我相信你。”如性的脸上又荡开了笑容。  “没事了,你回去睡吧,我还要巡逻。”  “嗯,自己小心点,晚上蛇多,还有天冷,你多穿点。”  “多谢关心,我就是觉得有点冷,回来取衣服的。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免得让人看见。我走了。”说完,如性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汪海洋呆呆的站在那里,心里思忖道:女人心,海底针,真是不可捉摸。  回屋里加了衣服,汪海洋又出来继续巡逻,可脑海里总是浮现如性的影子,她倒底是个怎样的女孩呢?
  夜已经深了,汪海洋不知不觉中已经绕着寺庙转了好几圈,好久没有这么熬夜,加上白天也没休息好,所以便觉得有些困乏,于是便来到后院门口,找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坐下,关了手电,把自己藏在黑暗中,在部队里,这就叫‘暗哨’。  后院只有一个通道,此时木门紧闭。  一弯月牙儿在云层里穿棱,把周围的一切照得忽明忽亮,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汪海洋看看时间,已经凌晨过了,除了轻微的風声,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汪海洋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只好点了一根烟提神。  当第一根烟燃完的时候,他依稀听见远处传来声音,他顿时警觉起来,拨开旁边的树叶往声音处望去。  这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只见十多米远的墙头上,竟然有一个人猫着腰正在走动!  好大的胆子,自己第一天巡逻,竟然就有人企图潜入寺庙,这简直是对自己的一种莫大的挑衅。  汪海洋本想立即冲过去把这贼人抓住,但马上改变了主意,他想看看这家伙倒底要做什么,到时再捉个现形,当下他便沉住气,紧紧盯着对方。  那个人在墙上走了一截,然后跳进院里,对直朝着后院的通道而来。  汪海洋不禁想到了洗澡前听到那刘二二人的对话,心想,是不是刘二这家伙?  不过当那人从小路上小跑过去的时候,他便否定了这个想法,虽然他只看到了来人的半边脸,也断定出此人不是对话的那二人,起码年纪比那二人要年轻许多。  只见这家伙跑到木门前,停了一下,便朝左边溜去,利索的爬上了靠墙的一棵树,然后从树上轻轻的跳到墙头上,然后纵了下去。  如此轻车熟路,看来此人俨然就是一个常客了。  这还得了?这以前的女保安是如何尽职的?  汪海洋想着,从藏身处出来,也依样画葫芦纵上了墙头。  后院四四方方,中间有个水池,四周摆着一些假山,尼姑们的房间分散在东、西、南三处厢房中。  汪海洋看见那人穿过假山,往东面角上的一间屋跑去。  情况紧急,汪海洋也顾不得不能进后院的规矩,当下也跳了下去,尾随其后。  眼见那人靠近其中一间门,停了下来,竟然轻轻敲起门来。  这下又令汪海洋吃惊不小,看来有凡心未尽的尼姑和这人勾搭上了。  汪海洋有心要看看倒底是谁,于是伏在门外的栏杆下,静观其便。  门轻轻的开了,传来一个女人细微的声音:“这么晚了跑来做什么?”  汪海洋一听,那声音竟然象——  只听那人说道:“我想姐姐了,我想摸摸——”那声音听起来竟然有几分稚嫩。  “摸你个头啊,你又去村里偷看谁了?”  “我看见刘二和吴寡妇在睡觉。嘿嘿——”  “是吗?走,去假山那边给姐姐说说,不要吵醒目了其它姐姐。”  那尼姑关上门,两人一前一后走下台阶。  汪海洋这下看清楚,那尼姑竟然是真智师太,就是白天带他转悠的庙里的典座,她说话的声音细声细气的,难怪一开口,汪海洋便猜到了几分。  而那男人的样子也看清了,二十岁左右,竟然是一脸的傻气。  好奇之下,汪海洋又跟在了他们后面。  那二人走到西面的一座假山下,汪海洋就藏在他们后面。  “对了,你进来得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真智问。  “我爷爷吗?”  “不是花伯,以前的保安姐姐走了,现在来了一个保安哥哥。”  “哦,来了一个哥哥?那我没看见。姐姐,快让我摸摸。”  “你先告诉我,你看见刘二和吴寡妇啷个睡觉的?”  “就是他们两个亲嘴,然后摸起摸来,然后脱了衣服,那刘二就压在了吴寡妇的身上,吴寡妇就妈哎娘的叫了起来,怪吓人的。你说,她那么难受,为什么又要和刘二睡觉呢?”  “哎,你这个傻子,你知道什么?”真智幽怨的说。  “我不傻,我也要骑在姐姐身上,我看见刘二那样子挺快活的。”  “你会骑么?”  “会啊,就是把你压住啊。”  “还有呢?”  “还有什么?”  “不说了,姐姐的身子要起火了。”真智的声音近乎*吟。  “起火了?哪里起火了,没看见啊?”  “傻子,别说了,你看不见的,姐姐让你摸。”  “姐姐的**摸起来就象两个馒头一样,好软哦。”  “用点力。”真智有气无力的说。  汪海洋看不见他们的动作,呼吸却不由的加重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白天里正儿八经的真智居然和一个傻里傻气的男人瞎搞。  “姐姐,舒服不?”  “舒服,可惜你是个傻子。”  “我不傻——”  月亮隐没在云层里,院里一片漆黑,汪海洋不知该如何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傻子玩够了又翻墙出去了,真智回了房间。  汪海洋脑子乱糟糟的,怎么也想不到发生这样的事。天还没有亮,他又在庙里转了几圈,直到听到大殿响起了钟声,尼姑们开始早修了,他才回了房间。  虽然他想睡觉,不过肚子却饿得厉害,只好耐着性子等着吃早饭。  六点钟的时候,天已大亮,他往厨房走去,听到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刚回头,险些和后面那人撞上了,他惊讶的发现这人就是和真智瞎搞的那个傻子。  “哥哥,你就是新来的保安啊?”傻子咧开嘴笑着。  难道这傻子也是庙里的人?疑惑间,汪海洋点点头,依稀想起从昨晚二人的对话中,花伯是傻子的爷爷。  “那太好了,以后多一个人陪我玩,以前的保安姐姐都不陪我玩。”  “为什么她们不陪你玩?”  “因为她们不让我摸她们的**。”  “花娃,你在瞎说什么呢?”后面传来花伯的声音。  “花伯,他是——”汪海洋一脸不解。  “他是我的孙子。”花伯说,“哎,小时候得了病烧坏了脑子,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是你的孙子?”汪海洋有些吃惊。  “是啊,大家都叫他花娃,今年二十了。”  “那他父母呢?”  “死了,花娃出生不久,就双双出车祸死了。此后就一直跟着我,幸好主持好心,一块儿收留了我们。他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昨晚,他——”  “他怎么了?”  “昨晚,他从寺外回来,进了后院——”汪海洋没打算把后面的事说出来。  “哦,没什么,他经常这样,大家都习惯了。他一般都去山下的村子玩,玩累了就回寺里,有时几天都不回来,村子里的人也认识他。”  “原来这样。”  “你别管他,虽然他傻,但性情温良,不会发疯的。”  “那就好。”  “山娃,告诉你多少次了,后院不要去,那是姐姐们休息的地方,男娃儿不要去,知道不?”  “嘿嘿,知道了。爷爷,我饿了,我们吃饭去。”  在路上,汪海洋遇见了如心,对她说了几句。  吃完饭汪海洋便回了屋里,没多久,如心推开虚掩的门就进来了。  “如心,如性把*裤还了。”说着,汪海洋把东西递给了她。  “她这么容易就还你了,还是你做了什么?”如心又惊又喜。  “什么都没做,她就还了。”  “真的?”  “真的。”  “那还真是怪了。”  “哎,你们女人的心思真是难猜。”  如心‘扑哧’一下笑了,“有什么难猜的?既然你帮了我的忙,我就绣双鞋垫给你吧,算是我谢你的情。”  “客气什么,不用那么麻烦。”  “不麻烦,我先走了。”  如心一走,汪海洋关上门就呼呼大睡起来,也不知睡了多久,又被敲门声惊醒了。  开门一看,却是如性。  “你怎么没来吃午饭啊?诺,我给你拿了两个馒头。”如性走进来,把两个白花花的馒头递给了他。  “睡过头了。”汪海洋接过馒头,莫名的想起了傻子花娃说的话。  “对了,我和如尘昨晚看电影,有部鬼片太吓人了,不敢看,如尘说了,今晚你要陪我们看。”  “晚上我要巡逻啊,哪有时间,再说你们的房间我如何能去?”  “我们来你这看,那巡逻也不是整晚啊,你转一圈之后就行了,哪个叫你那么认真?”  “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这寺庙哪来那么多贼?难道如尘的屁股让你白看了不成?”  汪海洋心想把这事了了也好,一个人来,他倒觉得不便,既然是她们两个一起来,反倒没什么可担心的。于是说:“那好吧,你们几点来?”  “十点左右吧。”  “晚上你们能够出后院?”  “原则上不行,我们偷偷出来不就行了?”  “那你们别让人发现了,更别让人发现你们来我这看电影,影响不好。”  “你放心好了。就这样了。”说完,如性就走了出去。  汪海洋看着那两个馒头,与它们相比,真智的**还是要比它们大得多。这花娃傻是傻吧,他还能四无忌惮的摸真智的**,这傻人倒真有傻福,搞不好这庙里许多尼姑都被他摸过了。  汪海洋这样想着,心里竟莫明其妙的妒忌起这傻子来,不过想到自己不争气的身子,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没劲了。  如性说他是贾宝玉进了大观园,可谁人知道他心里的苦呢?汪海洋狠狠的把馒头咬了一口,把一肚子憋屈都发泄到了馒头上。
  .  吃晚饭的时候,傻子花娃也在那里。吃完了饭,花娃缠着汪海洋,叫他陪他玩。  汪海洋知道花娃和真智那件事后,也想知道得更多,于是便和花娃回了屋里。  “花娃,你平常都在哪儿玩啊?”汪海洋漫不经心的问。  “山下的村子。”  “哦,庙里的姐姐不和你玩吗?”  “玩啊,不过她们白天要念经,我只有去村里玩了。”  “那你晚上和姐姐玩?”  花娃傻笑起来,“当然了。”  “那你和她们玩什么啊?”  “躲猫猫啊,她们藏起来,让我去找她们,可好玩了。”  “就玩这个吗?”  “还有呢,不过不告诉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也是男的,告诉你了,你也去找她们玩了。”  “不会的,我不会和她们玩的。”  “为什么不会,村里男的晚上就和女的玩,还睡觉。”  “就是啊,哥哥有老婆,哥哥和自己的老婆玩。”  “哥哥有几个老婆啊?”  “就一个啊。”  “哈哈,我比你多,我好多老婆。”  “你吹牛,我不信。”  “真的。”花娃一下急了。  “那你告诉我,哪个是你老婆。”  “嘿嘿,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她们说了这是秘密,不能说的。”  “当然了,我们是好兄弟嘛。”  “我给说——”花娃凑近汪海洋的耳边,一气说了好几个尼姑的名字。  汪海洋一听,里面有真智的名字,另外几个还不认识,都是‘如’字辈的。  “哦,是她们啊,没有如性、如尘和如心吗?”  “没有,她们不让我摸,所以不是我老婆。”  “那你的老婆都让你摸了?”  “那当然了。”花娃得意洋洋的说。  “那你摸她们哪了?”  “哪儿都摸了。”  “她们下面也摸了吗?”  “下面是哪?”  “就是——就是她们尿尿的地方,有毛毛的地方。”  “有的摸了,有的不让摸,只让摸奶奶。”  “真智姐姐让你摸下面了吗?”  “摸了,好多的毛毛,不过没有奶奶摸起舒服。”  “除了摸,还做别的吗?”  “还能做什么啊?”傻子一头雾水。  “就是你的鸟鸟碰她们了吗?”汪海洋指了指他的裤档。  “嘿嘿,她们说我的鸟鸟大,她们怕,不敢碰,她们只是摸,喜欢玩我的鸟鸟。有一次真智姐姐用两腿把我鸟鸟都夹痛了,搞得我的鸟鸟都肿了起来,后来真智姐姐用手捏它,吐了好多白水水出来,它才变小了。”  汪海洋觉得自己变得太龌龊了,居然利用一个去打听尼姑们的**,不过这的确有趣,还能了解这些尼姑暗地里的一些事儿。让他没想到的是,如性、如尘和如心,这三个他认识的,却没有和傻子瞎搞。倒是真智,和花娃搞得最厉害。但总算她们都没越过最后的底线。  “花娃,你可真厉害,有这么多老婆。”  “那当然了,她们还说我是傻子,傻子能有这么多老婆吗?”花娃得意洋洋的说,“就是那些不做我老婆的姐姐,她们洗澡的时候我还不是看过了。”  “你偷看她们洗澡?”  “她们知道我在看。”  “厉害!对了,花娃,你这些老婆当中,你最喜欢哪个?”  花娃想了一下说:“如灵姐姐。”  “为什么?”  “因为她的奶奶最大,我的两只手都合不拢,她喜欢用奶奶夹住我的鸟鸟,好舒服哦!”花娃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汪海洋咽了一下口水,心里苦闷得不得了,这傻子还有这么好的待遇,自己可是一次都没有享受过啊。  他想起了自己的老婆,想起了她丰满的身体,猛然间,她临死前那绝望的眼神令汪海洋如同堕入了冰窖一般。汪海洋打了个激灵,一刹间什么兴趣都没有了。  他对不起老婆,然而已经无法补偿了。  他掏出十块钱给花娃,说:“有空你去买点吃的,哥现在有事,不陪你玩了。”  “那我找爷爷去!”花娃接过钱,眉开眼笑,打开门出去了。  汪海洋闷得慌,也出了门,绕过后院,来到靠悬崖一侧的院子,然后翻了出去,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俯瞰着山下。  天已经黑了,山下不远的地方星星点点的灯火散布在四野,那应该就是附近的老土村和太农村。  山風吹拂着他的衣襟,逐渐平复了他燥动不安的心
  九点钟,汪海洋便开始巡逻了。  九点半,鼓声响了,尼姑们开始休息了。汪海洋看见后院的灯逐渐熄灭了。  汪海洋特意去了花伯那里,花伯还在看一本医书,花娃已经在里间睡着了。  既然有花娃这个人存在,那自己有时还是要注意一下,免得让他看见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快十点了,汪海洋赶回了自己的屋里,没过多久,虚掩的门便被推开了,如性提着笔记本电脑和如尘走了进来。  “你还蛮听话的嘛,在屋里等我们。”如性的脸上荡漾着笑容。  “我在这里混饭吃,哪敢得罪你们,要是你们一不高兴把我炒了,我哭都来不及。”  “算你聪明。”  “如尘师太,你没有生我的气了吧?”  如尘倒不好意思,“你又不是故意的,以为我那么小气啊,我本来都不计较了,是如性不放过你。”  “好啊,如尘,我维护你,你倒胳膊肘儿往外拐。”如性用手掐了她脸一把,“小*货,倒装起正经来了,是你自己想见汪大哥,还反咬我一口。”  “阿弥陀佛,头上三尺有神明,出家人不打诳语。”  如性把电脑放下,把如尘按在床上,搔她的痒,“好你个如尘,明明是你发浪,还把罪业推到我头上,看我怎么收十你。”  如尘被挠得直笑,“好了,好了,是我想来,是我的罪业行了不?”  看着两个妙龄尼姑嘻闹,汪海洋也被感染了,原以为尼姑过得很清苦,这两天看来,原来根本不是这样,在僧袍下面,她们也是人,也有自己精采的生活,只是这一切不为外人所知罢了。  “你们别闹了,当心别人听见,你们要看什么鬼片,就看吧,呆会我还要出去巡逻。这可是我的上班时间,我来陪你们,这叫擅离职守,是不敬业的表现。”  两个女人这才停止了打闹。  汪海洋麻利的打开电脑。  打开文件后,汪海洋问:“是哪部鬼片?”  “这个《山村老尸》。”  “有眼光,是部老片,的确吓人。”  “来,坐我们中间。”如性把他拉过来,让他坐在两人的中间。  笔记本的显示器本来就小,三个人坐在床上挨得很紧,汪海洋的双手都不知放那里好,只好局促的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电影开始了,两个女人紧张的盯着屏幕。  而汪海洋早看过这个电影了,虽然他的眼睛也在看,心里却乱乱的,两个女人身上的香味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令他呼吸急促。  突然一个恐怖画面出现,二女都不约而同的把头埋入他的怀中,差点两人的头碰在了一起。  汪海洋抽出手,轻轻的拍她们的背,“没事了,过去了。”  二女这才抬起头,又继续看。  这样一来,汪海洋的手就自然的垂在了她们的背后。  没过多久,二女又吓得埋下了头,汪海洋又用手安抚她们。  反复几次,二女都情不自禁的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这下汪海洋支撑不住,只好两只手撑在床上,时间一长,只觉得脖子酸得厉害,心里只有苦笑的份。真是世事难料,两天前还在表舅家百无聊奈,想着这辈子恐怕与女人无缘了,没想到现在却在尼姑庵中和两个尼姑深更半夜如此亲昵的看电影,真是‘左右逢源’,就差自己没胆子搂住她们了。  “哎呀,楚人美好吓人啊。”如性说着,望向汪海洋,才发现他一副很辛苦的样子。  “汪大哥,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身体快麻了。”  “哎呀,对不起,不知道你这么辛苦。我们看得太投入了,把你挤着了吧?”  “没什么,反正就快完了。”  “如尘,别把汪大哥挤着了。”  如尘这才把头移开了。  身体一松,汪海洋这才松弛出来,长长的吁了口气,看来这‘左右逢源’也不是那么好受的。他索性仰面躺在了床上,让身体彻底放松一下。  电影终于放完了。  “好吓人啊,幸好我们找汪大哥陪我们。”如性说。  “这么吓人,呆会怎么睡啊,肯定要做恶梦。”如尘撅起了嘴。  “干脆我们就在这里睡吧,也懒得回去了。”  “好啊。”  汪海洋‘霍’的一下坐了起来,“我只陪看,不陪睡哈,我还得去巡逻。”  “谁叫你陪了,想得美,你去吧,等你完工了,我们就直接去做早课了。”  “如尘,我们再看个言情片再睡。”  “好啊。”  于是汪海洋离开房间,去巡逻了。  一个小时后,当他再回来时,两个女人都相互抱着睡着了,电脑还开着。  汪海洋心中升起一种怜爱之心,给她们脱了鞋,把被子给她们盖上,关了电脑,再一次走出门去。  天上星光满天,汪海洋心的却留在了屋中。
  当汪海洋巡逻完,回来的时候,如性和如尘已经离开了。  吃早饭的时候,汪海洋发现了几个新面孔,这两天他一直留意了一下,按花伯的说法,除去三个辈份高的,后院里应该住了十二个尼姑,但每次吃饭时只有七、八个出现。而现在这四个新面孔一直没有出现过。  趁没吃饭的当头,他和花伯闲聊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这几个尼姑几眼。其中有个尼姑二十来岁,瓜子脸,桃花眼,加上一张厚嘴唇,倍添妩眉,更让人难忘的是她胸前的那两砣肉格外的大,简直是波涛汹涌,把那僧袍高高的抵起。汪海洋觉得自己的一双大手恐怕也合围不住,把她称之为‘波霸’也不为过,实在令人过目不忘。要是把这僧袍换成一件时新的服装,比如低v装什么的,那不叫男人喷血才怪。  他第一次感到混在这庙里那无限多的美好可能,难怪那些村民想应聘这个保安职务,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啊!  可惜自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尽管如此,能够饱饱眼福也挺不错的。  汪海洋从花伯嘴中得知,这尼姑是庙里的寮元,职责是招待来往云游的僧尼,但现代丛林因其挂单僧较少,所以事情并不多,因此她现在主要的事情就是外出结善缘,也就是化缘,一个月中有大半个月在寺外。  汪海洋暗暗咋舌,这样性感的尼姑要是走在街上,那回头率不高死人才怪,要是找男人化缘,十个男人恐怕十个都愿意,看来这些尼姑还蛮有生财之道。  当花伯告诉他,这个尼姑叫如灵时,汪海洋更是吃惊不小,他记得花娃说过,有个如灵姐姐喜欢把他的鸟鸟夹在奶奶上摩挲,原来就是她。这傻子果然是艳福不浅。  另外三个尼姑也只有二十出头,有个甚至二十不到,虽然未施粉黛,但个个都姿色过人。这样一支娘子军去化缘,可想而知,这回报率应该相当不错。  其中有个尼姑发现汪海洋这个新来的男人在瞟自己时,竟然对他抛了个眉眼,来了个飞吻,搞得汪海洋倒难堪起来。但同时他也记住了这个尼姑的名字:如法。而这如法也是花娃的其中一个老婆,难怪如此大胆。  花伯告诉他,寺里每个月都会组织人去外面结善缘,由‘净’字辈的净空和净明轮流带队,‘真’字辈和‘如’历字辈的出几人。时间一般为半个月,视路程远近而定,最远的时候跨出了省界。但每次如灵是必选人物,这其中的奥妙大家都心领神会。  寺庙的收入除了每月初一、十五香客捐资的来源外,这结善缘也寺庙的一项重要来源。  那几个尼姑看到汪海洋后,脸上也是禁不住露出喜色来,互相交头结耳,窃窃私语。  汪海洋没看见花娃,一问花伯才知道这小子一大早就下山去村里玩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  吃了饭,汪海洋回屋里休息,躺在床上,他禁不住想象那如灵如何套玩花娃的鸟鸟,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跨下,如此拨弄了一阵,他居然发现自己的老二有了轻微的反应,尽管时间不长,只有一两秒的时间,但也令他欣喜若狂。  两年了,这期间不管自己自己多么努力,下载了大量的日本的av片,甚至大着胆子去找小姐,都治不好自己的‘功能性阳伟’,鸟鸟一直无法勃起,无论怎么刺激,反应都很弱。说白了,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太监。太监还好,连**都被阉割了,而自己强烈的**却被憋在身体里,发泄不出去。看似一个强大的男人,却是一个废物,这种痛苦的感觉日复一日的加诸在自己身上,让心理的压力越发沉重,以至于他甚至想到了自杀。  幸好表舅来自己家里探亲,得知后,便邀他来小县城散散心。结果他便来到了这个地方。  现在想不到,当他意淫着一个傻子和一个‘波霸’乳/交的场面时,自己的下面居然有了一丝反应。  但当他要保持这种感觉时,由于想象力的匮乏,他便感到力不从心了。  但是他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  正如先前一个医生告诉他:“这种功能性障碍,不能靠药物治疗,只能靠不可言传的时机,这时机何时出现,谁也不知道,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这其中的奥妙只能自己去揣测了。  汪海洋的心里萌发出了一个无耻的想法。
  怀着一个无耻的想法,汪海洋一直等着花娃回来。  吃午饭时,如灵端着碗走出来,坐在汪海洋的对面,火辣辣的眼光毫无顾虑的瞟着这个新来的帅气十足的男人。  由于汪海洋才帮着花伯劈柴的原因,只穿了件短袖的t恤衫,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上闪闪发亮,一股雄性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如性也走了出来,看见如灵在盯着汪海洋,便走到汪海洋身边,说:“汪大哥,有空给我讲讲你当兵的故事,我最喜欢听了。”说话的语气非常的亲昵。  如灵盯了她一眼,站起身进去了。  如性的出现让汪海洋有点扫兴,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于是说:“没问题,有空的时候我就给你讲。”  吃饭完后,汪海洋也没休息,跑到花伯那里,和他一起去另个侧院修剪花草。  那侧院里种了些瓜果蔬菜,一般也由花伯打理,有时尼姑们空闲时也来浇水、锄草。  忙了一阵,两人坐在树荫下闲聊。那树下摆着几条洁白的长条石,正好当凳子坐,还可以躺在上面休息。  汪海洋看着石条,心里不由的又有了新的想法。  过了一阵,如法和两个尼姑也来到菜园里。  花伯告诉他,出去化缘的尼姑回庙之后可以休息几天,不必做功课。  那如法看见汪海洋和花伯坐在树荫下,便走了过来。  “花伯,你也不给人家介绍一下新人。”她嘟着嘴说。  “呵呵,你别哄我了,你肯定已经打听到了他的名字,你们那点小心思我花伯还不清楚?你们聊吧,我继续干活去。”说着,花伯站起身,朝另两个尼姑走去。  如法大大方方的坐在汪海洋对面,说:“你好,帅哥,我叫如法。”  “你好,我叫汪海洋。”汪海洋倒显得拘束一些。  “帅哥,吃早饭的时候,你为什么盯着人家?”  “我来了两天了,先前没有看见过你们几个,所以多看了几眼。”汪海洋解释说。  “是啊,我们几个出去结善缘去了,都把人给累死了。”  “是吗,那肯定很辛苦,天又这么热。”  “可不是嘛,那些世俗的女人都可以穿露背装,短裤之类的,可怜我们还穿着密不透風的僧袍,活活把人憋死了。这些天人家的两个腿都走痛了。”如法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真是太辛苦了。”汪海洋怜爱的说。  “要不,你帮人家揉揉腿嘛?”如法撒娇一般的伸出了自己的左脚。  “我倒是愿意,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不太方便啊,你看花伯他们还在那边。”  “你有那个心,还怕不成事?那边不是有空屋吗?我们去那里。”如法用手指了指。  “这合适吗?”汪海洋知道她胆子大,早饭时还给他来过飞吻。  “你这是助人为乐,只要心无杂念,菩萨是不会怪罪的。”  “那——那你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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