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净空法师佛经全集开示:佛经有五不翻,有何含意

圣空法师:有的人说诵楞严咒诵一句就可以,是这样吗?
圣空法师:有的人说诵楞严咒诵一句就可以,是这样吗?
选自圣空法师开示因为我们这个世界是五浊恶世,我们有五阴魔,所以五会楞严咒是降服我们这五种魔的,每一会降一种。第一会是色阴区域;第二会是受阴区域;第三会是想阴区域;第四会是行阴区域;第五会是识阴区域。有的人说诵楞严咒诵一句就可以,如果诵一句就可以那么佛讲这么多干嘛?五会,每一会一个字都不能少,就破这五种魔的,所以你一诵,这五种魔自然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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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奘:佛经的“五不翻”原则
玄奘:佛经的“五不翻”原则
玄奘(602年-664年),汉传佛教史上最伟大的译经师之一,中国佛教法相唯识宗创始人。俗姓陈,名袆,世称唐三藏,意谓其精于经、律、论三藏,熟知所有佛教圣典。早年于洛阳出家,出家后遍访佛教名师,四处参学游历。贞观三年,玄奘从京都长安出发,历经艰难抵达天竺,游学于天竺各地,贞观十九年回到长安,在大慈恩寺等寺院进行研究和翻译佛经,组织译经,共译出经、论 75 部,1335 卷。所译佛经古印度佛教保存了珍贵典籍,被称为中国佛教史上四大译经家之一(其他三位分别是鸠摩罗什、真谛、玄奘、不空)。
“五不翻”原则
据台湾学者曹仕邦考证,“五不翻”原则最早记载于南宋法云《翻译名义序》第一卷〈十种通号〉第一“婆伽婆”条,原文如下:唐奘法师明五种不翻:一、秘密故不翻,陀罗尼是。二、多含故不翻,如“薄伽梵”含六义故。三、此无故不翻,如阎浮树。四、顺古故不翻,如“阿耨菩提”,实可翻之。但摩腾已来存梵音故。五、生善故不翻,如“般若”尊重,智慧轻浅。令人生敬,是故不翻。此处“不翻”并不是指不翻译,而是说“不意译”,而是音译。
一、具有神秘色彩的词不翻,佛经里有许多咒语,比如“陀罗尼”翻了则会失去其特殊的意义,所以不翻;
二、含义多不翻,即一词多义的梵文不翻,如“薄伽梵”一词有六种意义,故保留原文,只作音译;
三、此土所无不翻,即在译语文化中没有的事物概念不翻,如佛教中的“阎浮树”是印度特有的一种树,应音译;
四、顺古不翻,即约定俗成的词语应该遵循习惯采取音译。如已有古人把某些佛教专用语译出,如“阿耨菩提”,虽可再译,但造成混乱,因此最好要照用古人翻译,不再作新的翻译;
五、生善故不翻是指有些词汇用音译能令人生尊重之念,否则容易等闲视之。比如,梵文里“般若”的意思和智慧差不多,但如果我们把“般若”翻译成“智慧”就显得轻浅。
简单来说,玄奘提出的“五不翻”原则实际上就是“音译”的原则。由于文化差异的原因,翻译时,人们经常会在目的语中无法找到现成的对应词,这时往往采用音译的方法。英译汉中音译的现象非常普遍,其表现形式主要有威妥玛拼音和汉语拼音,如KungFu(功夫)、Kowtow(磕头)等就是威妥玛拼音的形式。
“五不翻”原则在翻译中的应用
“五不翻”原则为音译方法提供了一套准则,在现代翻译中的应用是十分广泛的。
一、秘密故不翻。对于具有神秘色彩的词语采取音译,这一方法一方面能够保持它的神秘性,另一方面有利于保持广大的佛教信徒对佛的敬畏感,这对于佛教的发展来说是十分必要的。因此,这一原则基本应用于宗教领域。在我们处理一些宗教词语时要考虑采用这一原则。“但同时也必然会影响佛经内容的有效传递,比如像《大悲咒》这样的大段陀罗尼,全文共84 句,也完全采用音译,难免会令诵读者只知其声而不解其意。”
二、多含故不翻。有的词语涵义十分丰富,意义广阔,在目的语无法找到对应词能完整地涵盖其所有意义,这个时候就要采取音译的方法。比如,阴阳一词,涵义宽广,凡是对立的事物都可称之阴阳,所以,目前采用的汉语拼音yin yang是比较妥当的译法。还有“道”一词,仅用“way”是无法解释出“道”的意义,所以采用音译的方法,译为“Tao”或“Dao”都是恰当的。而对于“国学”一词,很多人用“sinology”来解释,但提到“国学”时,我们想到的都是中国人自己对这方面学问的研究,而提到“sinology”,我们感觉它是外国人对这方面学问的研究,因而,用“sinology”一词翻译“国学”是不妥的,我们可以采取汉语拼音“Guoxue”来翻译。
三、此无故不翻。一事物为一种文化所有,而另一种文化没有,这时就要采用音译的方法。这类的例子很多,比如在翻译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运动、食物、中医、乐器等富有中国特色的词语时,就可以采用音译形式,如太极拳:taijiquan,粽子:zongzi,馒头:mantou,饺子:jiaozi,二胡:erhu,琵琶:pipa,秧歌:yangge 等等。当然,在翻译其他文化中仅有的东西时,我们也采用音译的方法。比如,chocolate:巧克力,coffee:咖啡,brandy:白兰地,ballet:芭蕾,waltz:华尔兹,aspirin:阿司匹林等等。
四、顺古故不翻。对于一些约定俗称的词汇,如人名,地名等,已经广泛传播,人们已经知晓,为了防止混乱,我们要沿袭以往的翻译。人名比如Shakespeare:莎士比亚,Hamlet:哈姆雷特。地名如澳门:Macau,香港:HongKong等等。当然,约定俗成并不是一成不变,随着社会的发展以及文化交流的加深,有些译法可以根据情况改变。如,北京曾被译为Peking, 但目前Beijing这一拼音形式也和Peking并行不悖。
五、生善故不翻。有些有着特殊意义的词汇,如果意译,显得轻浅,而音译,因为保留了神秘感,显得庄重,饱含敬意。比如,“推拿”一词,被译为massage就有损“推拿”这种疗法在中医学中的崇高地位,采用音译法Tuina比较好。最典型的例子当属“龙”的译法。我们知道,“dragon”一词在英文中的形象是凶残的,邪恶的,所以把“龙”译为“dragon”大大损害了“龙”在中国这一高贵,威严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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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经“五不翻”的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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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方广(上海师范大学哲学系教授)
  玄奘法师是我国唐代著名的佛教理论家、翻译家。他对中国佛教、中国文化乃至亚洲文化的贡献是多方面的。鲁迅曾称玄奘这样的优秀人物为中华民族的脊梁。本文拟仅就玄奘提出的&五种不翻&略述己见。
  一、&五种不翻&的出处
  根据目前所得资料,近代以来,我国最早对玄奘&五种不翻&进行研究的是梁启超。他在《佛典之翻译》一文中指出:&翻译之事,遣词既不易,定名尤最难。全采原音,则几同不译。易以汉语,则内容所含之义,差之毫厘,即谬以千里。折衷两者,最费苦心。&[1]然后举鸠摩罗什、玄奘为例说明之。其中关于玄装的文字如下:
  而奘公亦谓:&五种不翻:一、秘密故,如陀罗尼。二、含多义故,如&薄伽&。三、此无故,如阎浮树。四、顺古故,如&阿耨菩提&。五、生善故,如&般若&。(周敦义《翻译名义序》引)&[2]
  梁启超称记叙玄奘&五种不翻&的资料出于周敦义《翻译名义序》。周敦义,南宋荆溪人,自号唯心居士。他的这篇序文写于绍兴二十七年丁丑(1157),今天依然保存在大藏经中。现据《大正藏》本录文如下:
  唐奘法师论五种不翻:一、秘密故,如陀罗尼。二、含多义故,如&薄伽梵&具六义。三、此无故,如阎净树,中夏实无此木。四、顺古故,如&阿耨菩提&,非不可翻。而摩腾以来常存梵音。五、生善故,如&般若&尊重,智慧轻浅。[3]
  比较上述两段文字,梁启超引文对周敦义原文有删节,有修订。他保留了周敦义原文的主要内容,删略了说明性文字。原文将&阎浮树&误写为&阎净树&,梁启超作了订正,但未作订正说明。梁启超这种删略原文的引文方法及订正的方法,不符合现代学术规范。但中国处于新旧之交的文人,行文时大抵如此,故不应苛责前贤。
  其后五老旧侣的《佛教译经制度考》、罗根泽的《佛经翻译论》都论及玄奘的&五种不翻&,也都称出自周敦义的《翻译名义序》[4]。他们的引文虽有瑕疵,但大体能尊重原文[5],不像梁启超那样任意撮略,这是现代学术规范逐渐普及的结果。
  然而,玄奘&五种不翻&其实并非出于周敦义的《翻译名义序》。这个问题,是台湾曹仕邦发现的。他在1979年发表的《中国佛教译经史研究余渖之四》中指出:&举凡治佛教史或研究翻译方法的学人,莫不知唐时玄奘三藏(602&&664年)提出所谓&五种不翻&之说,谓遇到五种情形,对梵文仅译音而不译意。此说一般人均误以为保存于南宋周敦义为释法云()编集的《翻译名义》(大正藏编号2131)一书所撰的序文中。仕邦以前亦有此误解。实则奘公之说,保存于《翻译名义集》卷一&十种通称&的&婆伽婆&条中,周氏不过节引之而已。&[6]
  现据《大正藏》本,把《翻译名义集》卷一中法云原文抄录如下:
  唐奘法师明五种不翻:一、秘密故不翻,陀罗尼是。二、多含故不翻,如&薄伽梵&含六义故。三、此无故不翻,如阎浮树。四、顺古故不翻,如&阿耨菩提&,实可翻之。但摩腾已来存梵音故。五、生善故不翻,如&般若&尊重,智慧轻浅。令人生敬,是故不翻。[7]
  比较法云原文与周敦义引文,可知周敦义的引文,对法云原意虽无改变,但行文却相当随便。这已经不是什么删略,而几近于改写;且将&阎浮树&误写为&阎净树&。但这正是古人引书的风格。我们阅读古书及从事古籍整理,对这种情况,必需予以注意。
  自从曹仕邦提出&五种不翻&的正确出处之后,台湾的一些学者注意到这一点,在此后的相关论著中采用了新的说法。如王文颜《佛典汉译之研究》谓:&&五种不翻&是玄奘最具体的译经理论,记载于南宋法云《翻译名义》第一卷十种通号第一&婆伽婆&条(周敦义为法云此书写序,亦节引此段)。&[8]遗憾的是大陆的学者几乎无人注意这一点。马祖毅《中国翻译简史》(1984年7月出版)、杨廷福《玄奘论集》(1986年7月出版)、陈扬炯《玄奘评传》(1995年9月出版)、曲军锋:《玄奘法师在翻译事业上的贡献》(1995年12月发表)、马佩主编《玄奘研究》(1997年7月出版)、成梅《以现代翻译理论为观照的玄奘译学贡献新探》(2002年4月发表),论述&五种不翻&时,均称出于周敦义《翻译名义序》;或不提出处,直接引用周敦义《翻译名义序》的引文。[9]
  学术所以能够发展,在于它能够积累。因此,尽量吸收前人的研究成果,是学术发展的必要前提。希望佛教研究界的朋友,今后能够更加注意这一问题。
  除了南宋法云外,北宋释赞宁在他的《宋高僧传》卷三中也提到&五种不翻&:
  逖[10]观道安也,论&五失三不易&;彦琮也,籍其&八备&;明则也,撰《翻经仪式》;玄奘也,立&五种不翻&。此皆类左氏之诸凡,同史家之变例。[11]
  赞宁(919&&1001)距离玄奘时代约350年。他提到玄装的&五种不翻&,但未解释具体内容,未提及资料来源。法云距离玄奘已将近五百年,介绍了&五种不翻&大致内容,但也没有解释资料来源。我们目前能够得到的关于玄奘&五种不翻&的资料,只有这两条。我感兴趣的是,三、五百年后的赞宁、法云是如何得知玄奘的这一&五种不翻&的?可以推测,这一数据一定记载在某部著作中,而赞宁等人见到过这部著作。那么,这是一部什么著作?它亡佚于何时?这部著作或它的某些断片是否还保存在某处,等待着我们去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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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五种不翻&的渊源
  玄奘的&五种不翻&有它的发展渊源。据笔者所知,最早提出这一问题的是杨廷福。他在所著《玄奘论集》中说:
  玄奘在实际翻译中,关于音和义的问题,在广亮法师&五不翻&的基础上,提出了&五不翻&论。[12]
  指出玄奘&五种不翻&有其发展渊源,这是杨廷福的贡献。但杨廷福对&广亮法师&及其&五不翻&未作任何介绍。笔者查索各种资料,均未发现&广亮&法师的存在。其后看到曲军锋撰《玄奘法师在翻译事业上的贡献》,称:
  广州大亮法师曾立&五不翻&。&&(玄奘)法师在自己多年的翻译实践中,又提出&五种不译&的经验总结,比广州大亮提出的&五不翻&更加完备。[13]
  曲军锋在注释中指出,关于广州大亮法师立&五不翻&的资料见隋灌顶撰《大般涅盘经玄义》[14]。由此看来,杨廷福所谓&广亮&,可能是&广州大亮&之误。
  根据这一线索,笔者查索了《大正藏》。发现原文为灌顶解释《大般涅盘经》经名之&释名&的一部分。为了便于说明问题,在此将&释名&部分的相关文字标点、分段后,移录如下:
  释名又五:谓翻、通、无、假、绝。
  翻者,四说:谓无、有、亦有亦无、非有非无。
  初言&无&者,天竺五处不同。东、南、中三方,奢切小殊;西北两处,大异。如言&摩诃&、&摩酰&,&泥曰&、&泥洹&,此则三方;如言&洹隶盘那&、&般涅盘那&,此则二方。类如此,间楚夏耳。有人以&泥曰&目双卷,&泥洹&目六卷,&涅盘&目大本,是义皆不然。双卷明八十无常,六卷明金刚不毁,岂可以方言简义?《称派场吩&涅盘那&。今经无&那&字,盖译人存略耳。《肇论》以&摩诃涅盘&为彼土正音,古今承用。
  其各说者,凡有五家:
  一、广州大亮云:一名含众名,译家所以不翻,正在此也。名下之义,可作异释。如言&大&者,莫先为义。一切诸法,莫先于此。又&大&,常也。又&大&是神通之极号,常乐之都名。故不可翻也。
  二云:名字是色、声之法,不可一名累书众名,一义迭说众义,所以不可翻也。
  三云:名是义上之名,义是名下之义。名既是一,义岂可多?但一名而多训。例如此间息字,或训&子息&、或训&长息&、或训&止住之息&、或训&暂时消息&、或训&报示消息&。若据一失诸,故不可翻。
  四云:一名多义,如&先陀婆&,一名四实。关涉处多,不可翻也。
  五云:&q先陀婆&一语,随时各用。智臣善解,契会王心。涅盘亦尔。初出言&涅盘&,涅盘即生也。将逝言&涅盘&,涅盘即灭也。但此无密语翻彼密义,故言无翻也。[15]
  《大般涅盘经玄义》卷一此段文字解释《大般涅盘经》经名,故曰&释名&。灌顶认为&释名&应从翻、通、无、假、绝等五个角度进行。其中&翻&,即&翻译&,又包括无、有、亦有亦无、非有非无等四个方面。这里所谓&无&,就是说&摩诃涅盘&这个词在汉文中没有可以对应的词汇,无法翻译,也就是主张&不翻&,采用音译;所谓&有&,就是认为汉文中有可以对应的词汇,可以翻译,亦即主张翻译为汉文;&亦有亦无&即&亦可翻亦不可翻&;&非有非无&即&非可翻非不可翻&。而&五不翻&是灌顶论述&无&,亦即&不翻&时谈及的。
  按照灌顶的说法,东印度、南印度、中印度的方言虽有不同,差别不大;而西印度、北印度则差别较大。此前人们习惯用用&泥曰&称呼两卷本《涅盘经》(指竺法护译本),用&泥洹&称呼六卷本《涅盘经》(指法显译本),用&涅盘&称呼四十卷本《涅盘经》(指昙无谶译本)。但主张&不翻&的人认为,&泥曰&、&泥洹&、&涅盘&等反映的是印度各地方言的差别,而两卷本、六卷本、四十卷本《涅盘经》的主题各有侧重,不能仅用方言词来区别之。下面灌顶说,主张&不翻&的人们,又可以分为五家,并逐一加以介绍。其中第一家是&广州大亮&,其余四家,只介绍观点,没有介绍代表人物。
  也就是说,按照灌顶《大般涅盘经玄义》的记载,南北朝、隋初有五家主张对&摩诃涅盘&一词采用音译,广州大亮只是其中一家。因此,说广州大亮立&五不翻&,恐怕是误读灌顶《大般涅盘经玄义》的结果。
  或许有人会这样提出问题:灌顶上文中&二云&、&三云&等等,引述的都是大亮的观点。因为五条观点都是大亮提出的,所以仅在第一条揭示大亮的名字,此后省略。也就是说,大亮确有&五不翻&之论。
  上述说法不能成立。
  首先,佛典注疏中所谓&家&,必定指不同的人物或流派,不可能指同一个人的几条不同的理由。灌顶在下文介绍&有&,亦即主张应意译为汉文的人们的观点时,称共有十家,并一一提出他们的名字,如竺道生、庄严大斌、白马爱等等。与注疏中&家&的用例一致。所以,前此之&五家&,必然是五个人。我们不能因为灌顶省略了其余四家的名字,而把其余四家的观点都归在广州大亮的名下。
  其次,考察上述五家之言,虽然叙述角度不同,所论大抵为由于一词多义,故无法翻译。这些言说,本出于众口。灌顶博闻广搜,汇聚在一起,罗列为诸家观点,亦即不同人物的言论。灌顶这样做,自然无可厚非。如果这些话是广州大亮一人的言辞,则灌顶的罗列等于同义反复,也就不能成立。
  推翻广州大亮立&五不翻&说的同时,应该强调指出,对于梵文名词汉译的问题,玄奘之前,的确已经有过热烈的讨论。这些讨论,对玄奘&五种不翻&的提出,想必产生过积极的启发作用。从这个角度讲,玄奘的&五种不翻&,并非孤明自发,而是有它的渊源所自。《大般涅盘经玄义》卷一提到的仅相当于玄奘&五种不翻&中的&多含故不翻&。玄奘的另外四条不翻,前此其实也有讨论,比如《弘明集》中颇多相关记载。有关玄奘&五种不翻&的发展渊源,还可以进一步研究、发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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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学常识:佛经“五不翻”的出处
玄奘法师是我国唐代著名的佛教理论家、翻译家。他对中国佛教、中国文化乃至亚洲文化的贡献是多方面的。鲁迅曾称玄奘这样的优秀人物为中华民族的脊梁。本文拟仅就玄奘提出的“五种不翻”略述己见。一、“五种不翻”的出处根据目前所得资料,近代以来,我国最早对玄奘“五种不翻”进行研究的是梁启超。他在《佛典之翻译》一文中指出:“翻译之事,遣词既不易,定名尤最难。全采原音,则几同不译。易以汉语,则内容所含之义,差之毫厘,即谬以千里。折衷两者,最费苦心。”[1]然后举鸠摩罗什、玄奘为例说明之。其中关于玄装的文字如下:而奘公亦谓:“五种不翻:一、秘密故,如陀罗尼。二、含多义故,如‘薄伽’。三、此无故,如阎浮树。四、顺古故,如‘阿耨菩提’。五、生善故,如‘般若’。(周敦义《翻译名义序》引)”[2]梁启超称记叙玄奘“五种不翻”的资料出于周敦义《翻译名义序》。周敦义,南宋荆溪人,自号唯心居士。他的这篇序文写于绍兴二十七年丁丑(1157),今天依然保存在大藏经中。现据《大正藏》本录文如下:唐奘法师论五种不翻:一、秘密故,如陀罗尼。二、含多义故,如“薄伽梵”具六义。三、此无故,如阎净树,中夏实无此木。四、顺古故,如“阿耨菩提”,非不可翻。而摩腾以来常存梵音。五、生善故,如“般若”尊重,智慧轻浅。[3]比较上述两段文字,梁启超引文对周敦义原文有删节,有修订。他保留了周敦义原文的主要内容,删略了说明性文字。原文将“阎浮树”误写为“阎净树”,梁启超作了订正,但未作订正说明。梁启超这种删略原文的引文方法及订正的方法,不符合现代学术规范。但中国处于新旧之交的文人,行文时大抵如此,故不应苛责前贤。其后五老旧侣的《佛教译经制度考》、罗根泽的《佛经翻译论》都论及玄奘的“五种不翻”,也都称出自周敦义的《翻译名义序》[4]。他们的引文虽有瑕疵,但大体能尊重原文[5],不像梁启超那样任意撮略,这是现代学术规范逐渐普及的结果。然而,玄奘“五种不翻”其实并非出于周敦义的《翻译名义序》。这个问题,是台湾曹仕邦发现的。他在1979年发表的《中国佛教译经史研究余渖之四》中指出:“举凡治佛教史或研究翻译方法的学人,莫不知唐时玄奘三藏(602——664年)提出所谓‘五种不翻’之说,谓遇到五种情形,对梵文仅译音而不译意。此说一般人均误以为保存于南宋周敦义为释法云(1088——1158)编集的《翻译名义》(大正藏编号2131)一书所撰的序文中。仕邦以前亦有此误解。实则奘公之说,保存于《翻译名义集》卷一&十种通称&的“婆伽婆”条中,周氏不过节引之而已。”[6]现据《大正藏》本,把《翻译名义集》卷一中法云原文抄录如下:唐奘法师明五种不翻:一、秘密故不翻,陀罗尼是。二、多含故不翻,如“薄伽梵”含六义故。三、此无故不翻,如阎浮树。四、顺古故不翻,如“阿耨菩提”,实可翻之。但摩腾已来存梵音故。五、生善故不翻,如“般若”尊重,智慧轻浅。令人生敬,是故不翻。[7]比较法云原文与周敦义引文,可知周敦义的引文,对法云原意虽无改变,但行文却相当随便。这已经不是什么删略,而几近于改写;且将“阎浮树”误写为“阎净树”。但这正是古人引书的风格。我们阅读古书及从事古籍整理,对这种情况,必需予以注意。自从曹仕邦提出“五种不翻”的正确出处之后,台湾的一些学者注意到这一点,在此后的相关论著中采用了新的说法。如王文颜《佛典汉译之研究》谓:“‘五种不翻’是玄奘最具体的译经理论,记载于南宋法云《翻译名义》第一卷十种通号第一“婆伽婆”条(周敦义为法云此书写序,亦节引此段)。”[8]遗憾的是大陆的学者几乎无人注意这一点。马祖毅《中国翻译简史》(1984年7月出版)、杨廷福《玄奘论集》(1986年7月出版)、陈扬炯《玄奘评传》(1995年9月出版)、曲军锋:《玄奘法师在翻译事业上的贡献》(1995年12月发表)、马佩主编《玄奘研究》(1997年7月出版)、成梅《以现代翻译理论为观照的玄奘译学贡献新探》(2002年4月发表),论述“五种不翻”时,均称出于周敦义《翻译名义序》;或不提出处,直接引用周敦义《翻译名义序》的引文。[9]学术所以能够发展,在于它能够积累。因此,尽量吸收前人的研究成果,是学术发展的必要前提。希望佛教研究界的朋友,今后能够更加注意这一问题。除了南宋法云外,北宋释赞宁在他的《宋高僧传》卷三中也提到“五种不翻”:逖[10]观道安也,论“五失三不易”;彦琮也,籍其“八备”;明则也,撰《翻经仪式》;玄奘也,立“五种不翻”。此皆类左氏之诸凡,同史家之变例。[11]赞宁(919——1001)距离玄奘时代约350年。他提到玄装的“五种不翻”,但未解释具体内容,未提及资料来源。法云距离玄奘已将近五百年,介绍了“五种不翻”大致内容,但也没有解释资料来源。我们目前能够得到的关于玄奘“五种不翻”的资料,只有这两条。我感兴趣的是,三、五百年后的赞宁、法云是如何得知玄奘的这一“五种不翻”的?可以推测,这一数据一定记载在某部著作中,而赞宁等人见到过这部著作。那么,这是一部什么著作?它亡佚于何时?这部著作或它的某些断片是否还保存在某处,等待着我们去发现?[---分页---]二、“五种不翻”的渊源玄奘的“五种不翻”有它的发展渊源。据笔者所知,最早提出这一问题的是杨廷福。他在所著《玄奘论集》中说:玄奘在实际翻译中,关于音和义的问题,在广亮法师“五不翻”的基础上,提出了“五不翻”论。[12]指出玄奘“五种不翻”有其发展渊源,这是杨廷福的贡献。但杨廷福对“广亮法师”及其“五不翻”未作任何介绍。笔者查索各种资料,均未发现“广亮”法师的存在。其后看到曲军锋撰《玄奘法师在翻译事业上的贡献》,称:广州大亮法师曾立“五不翻”。……(玄奘)法师在自己多年的翻译实践中,又提出“五种不译”的经验总结,比广州大亮提出的“五不翻”更加完备。[13]曲军锋在注释中指出,关于广州大亮法师立“五不翻”的资料见隋灌顶撰《大般涅盘经玄义》[14]。由此看来,杨廷福所谓“广亮”,可能是“广州大亮”之误。根据这一线索,笔者查索了《大正藏》。发现原文为灌顶解释《大般涅盘经》经名之“释名”的一部分。为了便于说明问题,在此将“释名”部分的相关文字标点、分段后,移录如下:释名又五:谓翻、通、无、假、绝。翻者,四说:谓无、有、亦有亦无、非有非无。初言“无”者,天竺五处不同。东、南、中三方,奢切小殊;西北两处,大异。如言“摩诃”、“摩酰”,“泥曰”、“泥洹”,此则三方;如言“洹隶盘那”、“般涅盘那”,此则二方。类如此,间楚夏耳。有人以“泥曰”目双卷,“泥洹”目六卷,“涅盘”目大本,是义皆不然。双卷明八十无常,六卷明金刚不毁,岂可以方言简义?《毘婆沙》云“涅盘那”。今经无“那”字,盖译人存略耳。《肇论》以“摩诃涅盘”为彼土正音,古今承用。其各说者,凡有五家:一、广州大亮云:一名含众名,译家所以不翻,正在此也。名下之义,可作异释。如言“大”者,莫先为义。一切诸法,莫先于此。又“大”,常也。又“大”是神通之极号,常乐之都名。故不可翻也。二云:名字是色、声之法,不可一名累书众名,一义迭说众义,所以不可翻也。三云:名是义上之名,义是名下之义。名既是一,义岂可多?但一名而多训。例如此间息字,或训“子息”、或训“长息”、或训“止住之息”、或训“暂时消息”、或训“报示消息”。若据一失诸,故不可翻。四云:一名多义,如“先陀婆”,一名四实。关涉处多,不可翻也。五云:“秖先陀婆”一语,随时各用。智臣善解,契会王心。涅盘亦尔。初出言“涅盘”,涅盘即生也。将逝言“涅盘”,涅盘即灭也。但此无密语翻彼密义,故言无翻也。[15]《大般涅盘经玄义》卷一此段文字解释《大般涅盘经》经名,故曰“释名”。灌顶认为“释名”应从翻、通、无、假、绝等五个角度进行。其中“翻”,即“翻译”,又包括无、有、亦有亦无、非有非无等四个方面。这里所谓“无”,就是说“摩诃涅盘”这个词在汉文中没有可以对应的词汇,无法翻译,也就是主张“不翻”,采用音译;所谓“有”,就是认为汉文中有可以对应的词汇,可以翻译,亦即主张翻译为汉文;“亦有亦无”即“亦可翻亦不可翻”;“非有非无”即“非可翻非不可翻”。而“五不翻”是灌顶论述“无”,亦即“不翻”时谈及的。按照灌顶的说法,东印度、南印度、中印度的方言虽有不同,差别不大;而西印度、北印度则差别较大。此前人们习惯用用“泥曰”称呼两卷本《涅盘经》(指竺法护译本),用“泥洹”称呼六卷本《涅盘经》(指法显译本),用“涅盘”称呼四十卷本《涅盘经》(指昙无谶译本)。但主张“不翻”的人认为,“泥曰”、“泥洹”、“涅盘”等反映的是印度各地方言的差别,而两卷本、六卷本、四十卷本《涅盘经》的主题各有侧重,不能仅用方言词来区别之。下面灌顶说,主张“不翻”的人们,又可以分为五家,并逐一加以介绍。其中第一家是“广州大亮”,其余四家,只介绍观点,没有介绍代表人物。也就是说,按照灌顶《大般涅盘经玄义》的记载,南北朝、隋初有五家主张对“摩诃涅盘”一词采用音译,广州大亮只是其中一家。因此,说广州大亮立“五不翻”,恐怕是误读灌顶《大般涅盘经玄义》的结果。或许有人会这样提出问题:灌顶上文中“二云”、“三云”等等,引述的都是大亮的观点。因为五条观点都是大亮提出的,所以仅在第一条揭示大亮的名字,此后省略。也就是说,大亮确有“五不翻”之论。上述说法不能成立。首先,佛典注疏中所谓“家”,必定指不同的人物或流派,不可能指同一个人的几条不同的理由。灌顶在下文介绍“有”,亦即主张应意译为汉文的人们的观点时,称共有十家,并一一提出他们的名字,如竺道生、庄严大斌、白马爱等等。与注疏中“家”的用例一致。所以,前此之“五家”,必然是五个人。我们不能因为灌顶省略了其余四家的名字,而把其余四家的观点都归在广州大亮的名下。其次,考察上述五家之言,虽然叙述角度不同,所论大抵为由于一词多义,故无法翻译。这些言说,本出于众口。灌顶博闻广搜,汇聚在一起,罗列为诸家观点,亦即不同人物的言论。灌顶这样做,自然无可厚非。如果这些话是广州大亮一人的言辞,则灌顶的罗列等于同义反复,也就不能成立。推翻广州大亮立“五不翻”说的同时,应该强调指出,对于梵文名词汉译的问题,玄奘之前,的确已经有过热烈的讨论。这些讨论,对玄奘“五种不翻”的提出,想必产生过积极的启发作用。从这个角度讲,玄奘的“五种不翻”,并非孤明自发,而是有它的渊源所自。《大般涅盘经玄义》卷一提到的仅相当于玄奘“五种不翻”中的“多含故不翻”。玄奘的另外四条不翻,前此其实也有讨论,比如《弘明集》中颇多相关记载。有关玄奘“五种不翻”的发展渊源,还可以进一步研究、发掘。
本文来源:中国佛教网
作者:方广锠(上海师范大学哲学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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