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慕大三角投一枚核弹头的威力会怎么样!???

闯入神秘百慕大:调查谜团背后的真相_网易科技
闯入神秘百慕大:调查谜团背后的真相
用微信扫码二维码
分享至好友和朋友圈
(翻译:张子飞 / 校对:姚蓉 美国国家地理版权所有,不得转载,否则将追究法律责任)
百慕大三角洲,据说它是一个神秘的漩涡,可以随意夺走人的性命,吞没飞机和船只。有人在此神秘消失了踪影,只留下:“这里发生了怪事。”,就杳无音讯。前去找寻的人,却结果什么也没找到。还有的人葬身海底。
神秘百慕大,许多船只飞机一去不返
不明飞行物和外星人绑架等超自然现象让我们感到恐惧,百慕大三角洲也是如此。本期节目中,我们将带各位前往百慕大三角洲,调查谜团背后的真相。
百慕大三角洲。它位于大西洋上,面积45万平方英里。这里的恶劣天气能够摧毁飞机和船只。百慕大三角洲一场飓风所蕴含的能量、超过一万颗核弹。海上的巨浪可高达50英尺,相当于5层楼的高度。风速可达每小时两百英里,比强烈风还要猛烈4倍。
即便在风平浪静时,这片以迈阿密、北部的百慕大、南部的波多黎各为顶点的三角形水域,也夺走了很多人的性命。有的人凭空消失了,没有发出任何求救信号,也没有生还者能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的人葬身巨浪之下,长眠在飞机、船只构成的坟墓中。
我们无从得知确切的统计数据。但有的飞机、船只和人员确实是神秘消失了。有些谜团直到后来、才真相大白。1918年,美国籍的补给船独眼巨人号驶离巴巴多斯后不久、便再也联系不上了。
1963年,美国海运硫磺皇后号从基韦斯特附近进行了一次例行呼叫,从此杳无音信。科学家相信,百慕大并没有奇特之处。从统计数据看,怀疑论者也没有错。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故事和传说却越来越多。
但是,这片水域为什么如此神秘?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冷战开始了。发生核战争的可能、让人们感到恐惧。这种疑惑和恐惧感也滋生出了许多神秘的谜团,充斥于电影和通俗文化中。
有报道说,曾在美国上空发现不明飞行物,许多失踪案件、最后都被解释为外星人绑架。每一个离奇的传说似乎都有可能。
科幻时代的这些紧张情绪,使大量书籍和报纸纷纷开始讨论神秘失踪事件和超自然现象。同时,随着海、空运输量的增长,人员伤亡也在大幅度增加。
20世纪60年代中期,"大商船队"杂志的一位作者首创了"百慕大三角洲"一词,使这个谜团更加扑朔迷离。
采访相关目击者和科学家
但哪些是真实的事件?哪些只是神话传说?我们拜访了许多理论家、科学家、反传统者、专家和目击者。百慕大三角洲之谜也深深吸引着他们。
不明飞行物的目击者保罗·万斯
保罗·万斯相信百慕大三角洲之谜的确存在。他说曾在坐船时、见到一个奇怪的物体。那也许是个不明飞行物。
保罗·万斯是一位曾经见过不明飞行物的目击者,他对我们说:“我和朋友道格·格顿正准备离开西棕榈滩,这时,我看见一道白光划过天空,然后停了下来。那肯定不是飞机,就是一道白光。它停下来之后,下方出现了烟云。烟云不停地旋转,有点像龙卷风,但又没有龙卷风那么长。几乎同时,那道白光停了下来,船上的发动机也开始狂转起来。
百慕大水域的沉船
对于保罗·万斯的故事,我们无从证实、也无法反驳。科学为百慕大三角洲之谜提供了一些合理的解释。最常见的解释都跟天气有关。
全世界的极端天气都会给海运、空运带来巨大的灾难,百慕大三角洲也不例外。这里有地球上最可怕的天气现象。那么,百慕大三角洲的离奇失踪事件、会是它们造成的吗?
我们首先会想到飓风。这些庞大的云雨气团,会演变成地球上最猛烈的暴风雨,宽度可达一百英里,风速高达每小时两百英里。飓风所到之处,飞机、船只无一能逃脱厄运。
本文来源:美国国家地理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用微信扫码二维码
分享至好友和朋友圈
加载更多新闻
热门产品:   
:        
:         
热门影院:
阅读下一篇
用微信扫描二维码
分享至好友和朋友圈[连载转载]《末日卷轴》——新西兰记者揭秘世界末日真相【桐城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成为超级会员,使用一键签到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关注:92,784贴子:
[连载转载]《末日卷轴》——新西兰记者揭秘世界末日真相收藏
引言:我叫生大维,是一名新西兰电视台的普通记者,工作平淡而宁静,但2011年发生的一件事,却在我原本波澜不惊的生活里扔下一枚原子弹,这次爆炸产生的一系列连锁反应,改变了我的世界观和人生观。我所经历的事件,用现存的科学无法解释,而经历这次事件后,不管你们信不信,但我,触碰到了2012世界末日的真相,如果真的无法能阻止它的到来,世界末日那天,我将坦然面对……
优秀品质 坚固耐用 各类款项供您选择欢迎新老客户咨询
第一章 卷轴现世  1.  凡是现实(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凡是合理(存在)的就是现实的——黑格尔  我还记得,那天是日星期二,现在回想起来,这么多二的存在,不是啥好兆头,注定了我被卷入这场很二的漩涡之中。  那天我轮休在家,没有去台里,吃过中饭,换好沙滩装,准备跟美女一块去海滩晒太阳,车还没发动,电话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心里暗骂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这会打电话。不高兴归不高兴,电话必须得接,像我们做记者的,很多时候电话进来那就是新闻线索,可不能马虎。我按下接听键,甜美职业的:“hello”了一声。电话里立马传来我们新闻部主任的狂吼:“大维,休假一率取消,半个小时内赶到台里。”  我刚准备问问发生什么了,这么紧张?还没张嘴,主任就把电话给撂了。我揉了揉被震得有些发麻的耳朵,心里直嘀咕,很少见主任这么失态,肯定有突发事件,这可不能耽搁,赶紧给美女去个电话道声歉,也来不及回家换衣服,调转车头直奔电视台。  我戴着墨镜,穿着大花裤衩直奔三楼新闻中心,刚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大家神情紧张,打电话的打电话,三五成群讨论的讨论,乱哄哄的,整个新闻中心都乱套了。我心说这发生什么事了?不能是哪核弹炸了吧?  来不及多想,我撞开主任办公室的房门,发现屋里挤了不少人,全是我们新闻中心的骨干力量。我摘下墨镜,跟大家打了声招呼,站到一边。主任瞟了眼我的圣斗士星矢花裤衩,摇摇头,清了清喉咙道:“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基督城刚刚发生地震,震级不算大,但去年地震已经破坏了不少建筑的结构,修缮还没完成,这次地震是雪上加霜。从我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基督城整个市区的建筑至少损坏了80%,人员的伤亡情况暂时无法估计,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现场非常惨烈。”说完,主任把他的电脑显示器转了过来对着大家。  我一看,心里咯噔一下,显示器上是一张基督城的照片,显示的是基督城的标志性建筑“基督城大教堂”,但眼前的大教堂再也不是之前大家所熟知的宏伟建筑,教堂的塔尖已经完全倒塌,教堂门前的广场上布满了碎石,还有一些大坑,一些当地居民在旁边捂脸痛哭。仅从这张照片就可以看出地震造成的破坏多严重。  主任见大家表情肃穆,语气坚定的道:“这是我们新西兰的一次大灾难,今天把大家找来,就是希望大家马上赶往基督城,对地震情进行全面报道。基督城机场已经关闭,台里把车准备好了,你们现在就出发,行动吧!”主任语气坚决的下达了任务。
 2.  大家一听这个,也没什么好说的,对新闻工作者来说,这也是难得的机会。大家急匆匆的走出主任办公室按平时的工作小组找自己的摄像师去了。我刚准备走,就听主任喊了句:“大维,你等会,有几句话跟你说。”  我一脑袋黑线,台里人都知道,主任只要单独找人谈话,一种就是极好的事,一种就是极烂的事,我心里一紧,心说最近我表现非常突出,没犯什么事啊,只得强挤出笑脸对主任道:“老板,有什么吩咐?”在台里,我们都习惯把主任叫老板,也算是一种爱称。  主任用手指头敲了敲桌子,不紧不慢道:“大维呀,你来台里时间不短了,业务能力没得说,连续几个月的考核都排第一,像你这样的人才我们是要大力培养的。”  我一听这话,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听主任这意思,应该是好事,果然,就听主任接着道:“我知道你鬼点子多,人缘好,在市政府,警局等重要部门都有好朋友,很多新闻线索你都能提前得知,这次基督城大地震,你过去采访,希望你能挖几个好主题出来,挖几个与众不同的,能吸引人眼球的。咱们的新闻节目最近收视率下滑,这次大地震的报道,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我希望你能多操点心,如果能挖出来比较特别的话题,提高收视率,我向上面申请,给你升职一级,加薪10%,去吧,好好干吧!”  听主任要给我加薪10%,实在是激动,要知道,随着工作年限的增长,每个员工都有加薪的机会,但一次加薪10%的实在不多。从主任办公室出来,我满脑子都是那10%的加薪,我的工资基数不算低,再加10%,没几个月,能换新车了。我美滋滋的找到了我同组的摄像师,坐上单位的车,直奔基督城。  本来我是怀着激动、喜悦的心情接受这次采访任务的,等到基督城一看,那点兴奋劲全没了。太惨了,这次地震实在是太惨了,我们的汽车在混乱不堪的街道里穿行,看到的是满目苍夷,所有的人都没有笑脸,见到最多的就是痛哭与泪水,这个城市已经不是上帝眷顾的基督城,完全是人间地狱。悲伤不属于我们,我们还有自己的工作,短暂的情感不适后,大家分组投入了紧张的采访报道中。  时间远比想像中过得快,不知不觉,我在基督城已经待采访报道了近一周时间,悲伤的情绪平复了许多,但我始终没有找到与众不同的选题,主任对我这一周的报道显得也不是很满意。我心里想着煮熟的10%加薪飞了,也不是个滋味。  要不说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就在我才思枯竭,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熟人。一天傍晚,我路过灾民安置中心,发现在分发食品的**中有个身影非常熟悉。刚开始我以为看错了,因为我长期驻扎奥克兰,在基督城没有相识的**。我上前仔细一看,嘿,巧了,居然是奥克兰警局的安德鲁警官,这哥们和我同属于奥克兰北岸的一只足球队,关系是相当的铁,奥克兰警局很多内幕,我都能从他那里提前得到线索,有这哥们在,保准有好新闻。  我几步上前,拍了拍安德鲁的肩膀,惊喜的问:“安德鲁,你怎么在这?”  安德鲁见是我,也很高兴,脸上带着疲惫道:“这次地震很严重,基督城人手不足,我是被抽调过来的,三天没睡了。”说完,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3.  “兄弟,辛苦了,用我们中国的一句话说,这会正是你们人**察为党、为人民发挥光和热的绝佳时机。你们是人民的子弟兵,你们辛苦了,我向你们致以最崇高的……”  “停停停!”安德鲁笑着打断我的话道:“你小子又满嘴跑火车,知道你们中国人词多,一套一套的,用你们中文来说叫‘pai ma pi’对不对?说吧,找我什么事?”  见安德鲁上套了,我把他拉到一边,小声问:“这次地震有没有什么好线索提供?八卦点的也没关系,能吸引人眼球就行,上次你给我提供的双尸案线索就很给力,我在台里可是露脸了!你这次要是能再给我透**好料,回头我跟球队的队长说说,打矿工队的时候让你首发,怎么样?”安德鲁在我们足球队一直是万年替补,做梦都想打首发,我跟队长关系好,大不了把我的首发位置让给安德鲁就行,一场比赛而已。  这个明显对安德鲁有吸引力,他犹豫了会略显神秘的道:“有件事,现在还没公开。我们同事在清理大教堂废墟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地道。地道里一个石柱倒塌了,在石柱底部的座基里,我们发现了两件古董,好像一个是金属圆筒,另一个是玻璃瓶子,里边装着些东西,现在这两件古董已经被秘密转移到奥克兰怀特博士的研究室里,这个事情警局内部知道的人也不多,你就当个八卦听听吧!你没有照片,也没有证据,所以没法传播,我也不怕告诉你,嘿嘿!”安德鲁一脸傻笑,知道口说无凭,纯粹为了吊我胃口。“好了,我得工作去了,回头再聊,记得让我首发!”他对我挥挥手,重新走进了灾民安置中心。
 4.  我听完安德鲁的爆料,眼睛冒了绿光,第一反应是10%的加薪有望了,这绝对是个无以伦比的好新闻,在建筑里藏东西,极有可能是“时间胶囊”,时间胶囊里一定隐藏着一些早期的秘密。这种时间胶囊在世界各地都有发现,主要是前人留给后代的遗言或者忠告什么的。  另外,安德鲁错误估计了我的人脉关系,他提到的怀特博士,据我推测,绝对是那个新西兰著名的古生物、考古和人类学三料博士,这个人曾发表过很多重要的考古学研究成果,如此重要的文物,除了他够资历研究,不会有第二个怀特博士,最重要的是,怀特博士是我的好朋友。  说起怀特,他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可爱老头,我和他的相识颇有戏剧色彩。一次我在酒吧里打台球,怀特在旁边看我打得不错,心里不服气,说要跟我切磋切磋,本来说好了是切磋,打个三五局看看水平也就行了,可这老头打得实在太烂,我想输都输不了,老头也不服气,就这么一直赖着我陪打了将近12个小时,都快把我打吐了,最后老头终于体力不支缴械放下球杆,结果是我以35比0狂胜。自打那次后,每周我们都会相约喝喝酒打打球,一边打着一边听他讲述年轻时的考古故事,我们两人的关系就这么保持了近5年。  我听说那两件古董在怀特手里,激动的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铃响了好久,他才接听道:“你好!”  “怀特,是我,听说你手里有好东西!”我嘿嘿一乐对着电话道。  “是大维呀,你这个当记者的鼻子也太灵了。”怀特答道。  “把你手里那两件东西的情况透露一点吧,到底是什么物件?你放心,老规矩,我个人好奇而已,不得到你的允许,我不会轻易传播出去,这么多年了,你应该相信我吧。”我给怀特吃了颗定心丸,这么些年,怀特透露给我的考古学成果不算少,但我都是在他的允许下才会做相关报道,多数成果我就那么一听,最后烂在肚子里。  怀特在电话里深深吸了口气,语气里透着些莫名的紧张和兴奋道:“我等了20年,20年了,它终于出现了,一切都是真的,和预言一模一样。还记得我和你讲过的那个我20年前的考古经历吗?这就是它的延续,世界末日和宝藏全都是真的,我的发现将改变整个人类的进程。”能听得出来,怀特因为激动声音都在颤抖,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会让一个一辈子和考古打交道的老头如此激动。  “那两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心中充满期待的问道。  “电话里一两句话也说不清,什么时候你来我的研究所,我展示给你看。好了,我要回去继续研究了。”说完,老头也不等我答话就挂掉了电话。  我承认怀特挂掉电话后我很想长翅膀飞回奥克兰,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想早点看到那两个古物,特别是听到古物里藏着的秘密,联想到他20年前的那次奇异的考古经历,我不禁心跳加速起来。
 第二章 谜团  使一切非理性的东西服从于自己,自由地按照自己固有的规律去驾驭一切非理性的东西,这就是人的最终目的。 ——费希特  5.  说起怀特20年前的那次经历,绝对是他人生中迄今为止最诡异的一次考古。怀特告诉我,他这一辈子发掘过的遗址很多,但从来没有一个令他如此魂牵梦绕,惦记了20年。因为那次考古留下的谜团至今他也没解开。  那会正是玛雅文化研究的一个高峰期,怀特的启蒙老师德国人泰格对玛雅文化十分精通,特别是对玛雅古籍的研究得到了学术同仁的高度肯定。但这个人有一个毛病,那就是认死理,而且不懂变通,所以他对古籍的研究虽说有一定收获,但也爱钻牛角尖,不接受别人的意见。  怀特拜在他门下研究玛雅文化,在玛雅人留下的一部德累斯顿刻本(此古书名字很多,在这仅取它常用的名字)中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在危地马拉丛林中曾生活着一个非常小的玛雅部族“卡坦”。而通过对其他玛雅旁支线索的综合分析,怀特认为这支卡坦部族从早期西班牙人的劫掠中存活下来,并将玛雅祖辈积累的巨大财富安全转移到了某地。  怀特怀着激动的心情将研究成果报告给了泰格,但他的新发现却被固执的泰格狂批了一通,说他是异想天开。因为玛雅文字由800多个象形文字组成,由于研究的水平有限,到目前为止都只能破译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不同研究者对这些文字的破译都不同,结果也当然是千差万别。泰格坚持认为自己的研究方向才是正确的,整个学术界更不可能认可一个资历尚浅的玛雅文化研究员,还有人讽刺怀特的研究就像是“从上帝口袋里偷银币一样可笑。”他们一直认为玛雅人的财富早就被古老的墨西哥人和后来的西班牙人洗劫一空,怀特是错误翻译了书中的文字,从而得出来一个天真的想法。  年轻气盛的怀特当然不会因为他人的阻挠而放弃自己的研究,他要用行动证明他新发现的正确性,他决定组织一次丛林探险,到森林中寻找证据。但探险的设备和花费都是惊人的,由于怀特的想法不被学术界认可,没有组织愿意资助他的探险活动。  正当怀特万般无奈之下,美国的一家私人寻宝公司却主动找到了怀特,通过沟通,怀特得知这家公司是以打捞各类沉船宝藏而闻名的。他们表示愿意支助怀特的考古探险,跟着怀特来到了危地马拉。而怀特则根据种种线索,在危地马拉北部的丛林中经过一个多月的探索,终于找到了一处古老的遗址。但那仅是一座废弃的玛雅人金字塔台庙,规模很小,只有不到5米高,长也不到10米。  探险队首先在金字塔附近经过一段时间的发掘和探测,确定这里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宝藏。而怀特也并没有发现确凿的“卡坦”人存在的证据。这座金字塔台庙和已经发现的台庙几乎一样,并无特殊之处,正当探险队陷入失望,准备返程的时候,却有一个惊人的发现。  当时探险队的设备还是比较先进的,包括雷达,地底成像、金属探测器和生命探测仪等先进设备都被带到了丛林里。探险队的一个工作人员在对金字塔内部进行例行每日扫描时,探测到在金字塔内部居然莫名出现了一团白色混沌状的物体。
图为新西兰地震的两个文物
 6.  这个发现令人鼓舞,同时也让人十分不安。根据之前的探测,金字塔为全封闭结构,没有入口能进去。到底是什么东西突然出现在金字塔内部了呢?探险队陷入了沉思,很快便分裂成了两派。  当时玛雅人的末日预言已经在世界流传开来,很多人都认为玛雅人拥有难以置信的成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地外文明赋予他们的能力,另一种就是玛雅人的神给予的神力。虽然这两种说法从本质上殊途同归,但西方人心中的宗教观和鬼神信仰根深蒂固。多数人更愿意相信玛雅人所供奉的神拥有无以伦比的力量。  所以当金字塔中突然出现了一团白色混沌状物体后,探险队中的一部分人十分害怕,他们觉得是探险队打搅了神灵的休息,如果不赶紧离开,必将受到诅咒。而怀特和探险队的领队古斯特则持不同意见。  古斯特和怀特年纪相仿,祖辈就是职业寻宝人,他所探寻的宝藏和沉船次数不算少,在他以前发掘宝藏的过程中,虽然也遇到过令人难以理解的诡异事件,但他从来没有受到什么诅咒,所以,古斯特坚持认为金字塔内突然出现的混沌状物体是某种实体物质,肯定是在某种自然条件下产生的,根据他的经验,如果是鬼神,不可能被仪器探测到实体。  另一方面,古斯特耗费巨大的人力财力参与这次探险,就是想找到宝藏,金字塔内出现了特殊的东西,对他来说可是个好消息。怀特也觉得有必要想办法进入到金字塔内部看个究竟,他坚持认为自己对“卡坦”人存在的分析是有道理的。  领导确定了要进入金字塔内部,那些打工的拿人工资,害怕归害怕,人都来了,也没法走。大家只有硬着头皮设定了一条线路,准备挖个地道进去。  大家说干就干,开始掘土作业,随着地道离金字塔的塔基越来越近,大家发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现象,就是地下开始出现手臂粗细的洞穴,像有什么东西拱过,而且土壤的分层并不是那么清晰,有很多本应该分布在深处的土壤出现在了上层。探险队的很多工人又**了,说这是恶魔的巢穴,他们顺着地道往上爬,再挖下去就该把恶魔挖出来了。  看大家退缩不前,怀特只得耐心给大家解释,说这附近土壤里应该生活着一种巨大的中美洲蚓螈,也就是巨型蚯蚓,一般都能有三米左右长,小腿粗细,最长的可以长到六米,但非常罕见。有一件事是怀特后来告诉我,说他也很费解,为什么这么多巨型蚯蚓会聚集在金字塔周边。  好说歹说,工人们才又恢复了工作,好在金字塔周边的土质并不算难挖,探险队耗费了半个多月时间终于打通了一条通往金字塔底部的通道,当时底部有石基挡着,古斯特偷偷让工人用小型定点爆破**给炸了个洞,为这事,怀特耿耿于怀,说他们毁坏文物,这是强盗的行为。古斯特摆摆手,说他也是迫不得已,不然无法进入内部。怀特其实心里也知道,有些破坏行为是不得已为之,也只能作罢。
文中提到的中美洲大蚯蚓
7.  在大家挖地道的过程中,仪器一直监测着金字塔内的白色混沌,半个多月以来,白色混沌没有消失,有时候会稍稍移动一下。当通道打开以后,怀特等人迫不及待的爬进金字塔内部,由于内部空间实在太局促,加上探险队成员心里害怕,所以只有古斯特和怀特进入了塔内。  当年怀特给我讲这个探险故事的时候,我印象非常深刻,那会在我家,我正煎牛排,由于听得太入迷,全然不知牛排已经糊了。后来我只能和他吃着糊牛排,喝着红酒,继续听怀特给我讲后边发生的事。  怀特告诉我,当时他爬进塔内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的,虽然他是科学家,但同时也是基督徒。对神灵有些敬畏,那种敬畏不是我们认为的单纯迷信,怀特认为宗教也是科学,很多迷信也是科学,用他的一句名言来说就是“迷信是未知的科学!”  怀特二人带着光源进入塔内后,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倒不是因为发现了玛雅人的宝藏,就见塔内是一个3米见方的小石室,四周全是封闭的石壁,在石室的中间用碎石摆成了一个圈,而在圈里,赫然躺着一个赤裸的男婴。这个婴儿看上去才几个月大,浑身皮肤非常白,白得透明,身上的血管清晰可见。更神奇的是,他没有脸,整个脸像一张白纸,鼻孔塌陷,嘴咧得很大,像硬生生被撕开的一样,只有一只眼睛睁开,另一只眼睛处只有一道很小的缝隙,没有眼珠。这个独眼婴儿是一个天生的畸形,现代医学解释就是“无脸人”。  另外,这个男婴还有一些与众不同,当手电的灯光照射到这个男婴身上时,男婴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哇哇”大声哭了起来,直到把灯光移开,婴儿哭声才小了些。怀特告诉我,后来他发现这个小孩不仅是无脸人,还得了一种很罕见的“光敏症”,他的皮肤对光线十分敏感,无论什么光,都能轻易灼伤他的皮肤,所以手电照到他身上时,他才会因为疼痛哭起来。  也许都是缘分天注定,古斯特当年三十来岁,妻子不能生育,他特别想要一个孩子,看着面前这个体弱多病的婴儿,激起了他心底最原始的怜悯之心,没多考虑,古斯特就脱下自己的衣服,把这个赤裸的婴儿包裹起来,带出了金字塔,带回了美国并抚养至今。但婴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金字塔里,成为了两人心中的谜团,但他们还是尽力说服自己,这个婴儿应该是当地人的后代,出生后,父母发现他体弱多病,只有把他遗弃在金字塔里,希望神灵能保佑他。  至于小孩怎么进入的金字塔,怀特的解释是金字塔可能有秘密的通道,只是探险队没有发现而已。当然,所有的解释都是为了给自己找安慰,我曾经问过怀特,为什么男婴会突然出现在金字塔内部,之前仪器为什么没有探测到呢?怀特告诉我,他应该早就在金字塔内部,只是仪器故障而已。我对这个解释是颇为不屑的,就算小孩一早就在金字塔里,但探险队挖掘地道就挖了半个多月,这小孩不吃不喝,靠空气就能活这么长时间?显然,怀特自己也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这件事就成为了一个谜,直到现在。  金字塔内部除了一个婴儿外,还有一个重大发现。怀特告诉我,石室内部的一面石壁上刻着许多玛雅人的象形文字,他将这些拍下来,回到新西兰后经过将近5年的研究,在其中发现了一个更加惊人的秘密。
隐形车衣贴膜什么价格?上海车艺尚上海9店连锁
第三章 非正常死亡  客观世界只是精神原始的,还没有意识的诗篇。——谢林  8.  根据怀特对石壁上玛雅文字的分析,发现了以下几个重要信息,第一,这篇文字上清楚的写着原稿在公元前2000年左右成文;第二,公元600年左右玛雅后人对照原稿将它刻在石壁上。这个发现让怀特陷入了混乱,根据当时对玛雅文化的研究,玛雅文字的出现要比公元前2000年晚得多,如果石壁上文字的记录属实,那么玛雅文字的出现就要被向前推进几千年,这绝对是个惊人的考古大发现,但现在没有其他证据显示玛雅文字早在公元前2000年就被发明出来,那到底是谁在文字还没被创立出来之前就写下了这段文字呢,显然,这是不符合逻辑的。  随着怀特对石壁文字内容的深入研究,另一些更令人匪夷所思的东西被整理出来。在这篇文字中,准确预言着玛雅文化的消亡时间和过程,其中有这么一段话:“三千四百年后,异族会将战争和瘟疫带给我们,我们璀璨的文化也将被丛林所淹没,优秀的巴图人将带着我们的财富隐藏到地下,等待新纪元的到来,重溯玛雅人的辉煌。”  怀特被这段文字深深困扰,在这段文字中提到的“巴图”人,和之前他发现的“卡坦”人所承担的工作很像,都是要隐藏玛雅人的财富,但从字面上看,这两个种族并不是同一个。另外,怀特认为,这段预测实在太精确了,预言在公元前2000年左右被创立出来,玛雅文化在15世纪被西班牙人毁灭,这中间刚好三千四百多年。  我还记得怀特曾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如果世界上真有那么多巧合的话,玛雅人绝对是最巧妙的设计师,特别是他们的设计和整个人类息息相关,比神还伟大。”  如果说这段预言准确预示着玛雅人消亡的历史让怀特感到吃惊,那文字中预测未来玛雅人和整个人类的关系就让怀特有些惴惴不安了。怀特告诉我,在这段文字中有这样一段描写:“玛雅祭师保护着一切忠实于玛雅人的异族奴仆,带给他们繁荣与财富,但异族中残忍的天性注定他们会背叛我们,神将会对他们进行惩罚。在最后的惩罚到来之前,神会给异族一个赎罪的机会。茫茫深海中的小岛,大地喘息,神将会给出他的启示,异族人必须找到释放灵魂的赞美,将他们供奉于伟大的神像前,诚心赎罪,用勇气证明对神的忠诚。否则,神将会在22个月后阻止太阳的升起,临世毁灭一切,让异族血流成河,匍匐在他脚下颤抖。”  说实话,当时怀特跟我说到这的时候,我已经喝得半醉了,对石壁上的这段话没太往心里去,像类似的预言,诅咒什么的,在其他民族文化的古籍里也不少,我一直认为这是当权者为了巩固统治,故意写出来吓人,让追随者心存敬畏,给那些甘心被奴役的人上个枷锁罢了。直到后来,我才真正明白这段话的可怕之处,当然,那都是后话。  怀特20年前的那次考古经历之后就不了了之,因为之后的20年虽然怀特很努力的寻找其他线索来佐证,但收效甚微,这件事也就被放下了。由于证据太少,加上他自己也不太确定对文字的翻译是否完全准确,所以这些研究成果也没有公之于众,我也就当听了个故事。倒是古斯特收养的那个孩子让我有些牵肠挂肚,几次问怀特,他都讳莫如深,只说那个小孩不一般,在某些事情上很有天分。我再问,怀特只是笑着打岔,说有机会到美国的话可以介绍我和古斯特认识,见见那个小孩。
 9.  本来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这次基督城大地震,居然震出了两个古董,怀特又说和20年前的那件事有关联,立马把我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我的想象力像野驴一样奔腾,思考着这里边可能的一切联系,但我的想象仅仅是不着边际的臆想,真实情况还得回去问怀特。  根据原定的采访计划,我还会在基督城待两天,两天后我将飞回奥克兰,所以这两天对我来说有点难熬,中途给怀特打过几次电话,他都没接,我猜想他可能是在研究那两份东西,怕外界打扰,但就是这两天,却出了些事,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基督城的灾情采访了一周,我和同事商量,接下来要把重点转移到救援人员身上,因为他们身上有很多感人的故事。我们通过警局确定了采访计划,按照约定,在一个酒店里等待那几个采访对象,我们约定的时间是上午10点,但一直等到中午11点才等到了警局的电话。在电话里警局的事务联系官很抱歉的告诉我们,采访要取消,因为那几个采访对象需要执行任务,震区有突发事件。  我们循着事务官的提示,立刻赶到了事发点——基督城大教堂,并在混乱的人群中找到安德鲁,我紧张的问道:“安德鲁,怎么回事,这怎么来了这么多**?”我放眼望去,广场废墟旁站着一大堆**,周边还被拉起了警戒线,看情况不像是救灾。  “我们有几个同事被埋在废墟里了?”安德鲁神色不太自然。  “是余震吗?”  “不是。”安德鲁摇摇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紧说,别跟拉屎似的。”我气得骂道。  安德鲁也不生气,看了看身旁,很小声的对我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那几个警员死在了发现古董的地下通道里。”  我一时有点蒙:“哪几个警员?”  “最先发现通道,拿出两份古董的三个。”安德鲁脸色有点发青。  “怎么死的?”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事是怎么发生的,但隐约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和联想。  “被什么东西谋杀的!”安德鲁说了句奇怪的话。  我心里琢磨,安德鲁是不是过分疲劳,精神有点恍惚,说话很奇怪,表意不清,在我的认识里,谋杀当然是人,还能是什么别的东西吗?“到底怎么回事?”  “我以私人的身份告诉你,希望你不要外传,以免引起恐慌。”安德鲁先给我打了个预防针,继续说道:“昨天晚上,我们就发现有三个警员失踪,今天早晨,清理废墟的同事在地道里发现了他们的尸体,他们被埋在堆成金字塔状的石堆下。把尸体挖出来后,发现……发现他们被从胸口处切成了两半,内脏散落了一地,十根手指头也不见了。根据法医现场的初步判断,切口是被很锋利东西瞬间切掉的。在现场有挣扎的痕迹,发现了一种不属于三人,很罕见的P型血。现在,有人怀疑是某些灾民在经过大地震的惊吓后,出现了精神上的问题,对三位警员下了杀手。但我不这样认为,根据我多年的断案经历,这更像是一种宗教祭祀行为,还有,在短时间内造成那样的伤口,我想不出来对方使用的是什么工具。只有动物才具备那种爆发力。”
 10.  “能不能想办法让我看看尸体?”我提了个非分的要求。  “不可能,这件事情上边说要绝对保密,希望你暂时不要说出去,等待官方的说明,另外……我希望你不要参与和这两件古董相关的一切事情,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很邪门。”  送走了安德鲁,我迷迷糊糊的回到了酒店,开始思考着这件事的因果联系,因为我并没有看到现场,仅凭安德鲁的说明,无法想象到底怎么回事。无奈之下,我只有给怀特打电话,希望他能从那两件古物里得到些线索。  我再次拨通了怀特的电话,手机关机,研究所和他家里的电话也无人接听,我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这不太正常,因为怀特的老婆拉米兹是个家庭主妇,怀特整天泡在研究室里可以理解,可她整天不在家,就让人想不通了。  本来是第二天一早的飞机,但我实在是百爪挠心,跟同事说明情况,改了当天晚上的机票飞回了奥克兰。出了机场,我打车直奔怀特的研究所,一路上,出租车司机都在跟我抱怨,说今年的气候很反常,2月份还这么冷(新西兰的2月是夏天),聊着聊着他说到了2012年世界末日的话题,说他相信世界末日是真的,我则调侃他,既然你认为是真的,那还这么辛苦赚什么钱呀,干脆车费别收了吧。那司机哈哈一笑道:“就是因为是真的,所以我要赚钱抓紧时间享受呀。”  很快,我就来到了研究所,到近前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就发现研究所四周被拉起了警戒线,虽然已经是晚上9点,但还有一些**控制着现场不让陌生人靠近,而怀特位于四楼的办公室玻璃碎了一大块,显然,这里在最近几天发生了一些事情。  我赶紧上前出示自己的记者证,向**简单询问了一些情况,了解到这里两天前发生了一起入室袭击案件,怀特在袭击中受了重伤,目前正在中心医院抢救。  一听这个,我有喜有忧,喜的是怀特只是受了伤,忧的是怀特真的出事了,难道这一切真是巧合?我戴着满脑袋疑问赶到中心医院,找到了怀特的病房。让我不解的是,他被安置在了肿瘤区。  我轻轻敲了敲病房的门,里边传出一个苍老憔悴的女声:“请进!”  我推开房门,看到怀特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连接仪器的管道和线,他老婆拉米兹跪坐在床边,显得无比憔悴,一旁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年轻人,看上去像怀特的学生。  拉米兹见是我,眼中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亮光,随即又黯淡下来,默默的盯着我。我看着老怀特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眼圈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说实话,我本人的父母因为某些原因还在国内,每年都只能回去看望他们几次,怀特和拉米兹和我父母年纪相仿,又和我谈得来,所以平常我对他们就跟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而他们的孩子则在早年的一场车祸中丧生,他们待我也像待自己的孩子,所以我和他们两口子的感情很深。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拉米兹,只是默默的走过去跪坐在地上,紧紧的抱着拉米兹,轻声的告诉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能感到拉米兹在我怀里止不住的颤抖,不知是因为伤心还是恐惧。
第四章 末日预言  我除了知道我的无知这个事实外一无所知。 ——苏格拉底  11.  我和拉米兹就这样拥抱了将近5分钟,情绪才稍微平复了下来,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拉米兹从我怀里退了出来,擦了擦眼泪,看了眼旁边的两个青年道:“谢谢你们来陪怀特,你们先回去吧,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再找你们。”  两个青年也是一脸疲惫,显然已经守候怀特有段时间了,他们点点头,走了出去,轻轻带上房门。我见二人离开,把拉米兹从地上扶起来,让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给她倒了杯水问:“怎么回事?怀特怎么样了?”  拉米兹捧着茶杯嘴唇有些颤抖的道:“魔鬼,魔鬼来取回他们的东西,怀特就不应该碰那两个古董。”  我没说话,继续等待她的讲述,过了好半会,她才继续道:“魔鬼闯入了他的研究室,抢走了卷轴,把怀特的手指头全部切了下来,还在他脑子里种下了魔鬼的种子。”  刚开始听拉米兹说“魔鬼”这个词,我并不吃惊,西方人经常把罪犯称为邪恶的化身和魔鬼,可她说怀特的手指头被切了下来,我就不淡定了。这和我在基督城听到的那说那几个警员被害的情况一样。我赶紧轻轻掀开盖在怀特身上的被子,果然发现怀特的两只手都裹上了绷带,从外观上看,手指头确实不翼而飞。  “怀特为什么会被安置在肿瘤病房里?”我不解的问。  “他受伤后送到医院通过检查,发现他的头里突然长了一颗肿瘤,而且以惊人的速度长大,医生说从来没见过这种成长速度的肿瘤,现在肿瘤已经压迫了他的脑神经,怀特有时清醒,有时昏迷,这一定是魔鬼种下的种子。”拉米兹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知道,怀特的身体一直很好,而且每半年体检一次,如果肿瘤一早就在的话,肯定早就发现了,这突如其来的肿瘤确实让人无法解释。我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绝对不会简单,问拉米兹:“凶手抓住了吗?”  拉米兹跟受了很大惊吓一样,突然浑身颤抖起来,我赶紧上前紧紧握住她的双手,希望她能平静一些。但拉米兹根本就不受控制,大声喊了起来:“我看到它们了……看到他们了,那是地狱的使者,不是人,它们披着黑色的袍子,长着兽头,用他们手上锋利的爪子切掉了怀特的手指,拿到卷轴,跳窗飞了出去,怀特受到了诅咒,诅咒……”拉米兹不管不顾的歇斯底里大叫起来。  她的喊叫很快引来了好几个医生,他们赶紧给拉米兹打了针镇定剂,这才让她安静下来。随后把她安置到隔壁的房间暂时休息,然后要求我离开。  医院有医院的规矩,我不能留在医院过夜,只得起身准备离开明天再来。我刚起身,却听见怀特哼哼了几声,我赶紧趴在他耳边想听他说什么,就听他含糊不清的吐出几个词:“录音,世界末日,阻止,阻止他们……”然后就又昏迷了过去。
12.  走出医院的大门,我没有打车,而是选择徒步回家,希望夜里清爽的风能帮我清醒些,让我理出些头绪。这一路上,我回想拉米兹的话,其中她对“凶手”的描述有些让我吃不准,根据她的目击,袭击怀特的可能不是“人”,但我更加倾向于拉米兹是因为受到了过度惊吓有些胡言乱语。但其中有一点想不明白,怀特的研究室在四楼,我确实看到了玻璃破碎,拉米兹说凶手“跳窗飞了出去”,这个凶手会不会飞要另说,如果不会飞,一个正常人从四层楼跳下来,不摔死也得摔个半残废,凶手是怎么做到呢?还有,切掉怀特的手指,这和基督城那几个受害的**一样,但那几个**不仅手指头没了,人都被切成了两半,怀特为什么只是脑子里多了个肿瘤呢?最后,那些人的动机是什么,为什么要抢卷轴?一系列的谜团困扰着我,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深夜,我辗转难眠,一闭上眼睛就觉得黑暗中有双眼睛注视着我,我是个无神论者,对宗教一类的事物不感冒,也从没遇到过什么特别诡异的事,但这次似乎有点不一样,我总觉得冥冥之中有股力量把我拉进一个漩涡。  其实无论世界末日也好,诅咒也罢,我不是超人、也不是蝙蝠侠,只是一个平头老百姓,我没义务、更没责任去探究它的根源,即使真有那么一天,我和整个人类一起灭亡,又有何可抱怨和挣扎的呢?但人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随着你对一件事了解得更多,你就越想知道他的全貌,即使这个全貌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可能这就是人与生俱来的好奇心理吧,所谓好奇害死猫,而我就是那只执著的猫。  根据怀特再次昏迷前说的那几个词,我毫不费力就捋清了其中的关系,怀特一定是想告诉我其中的秘密。很快,在拉米兹的帮助下,我在怀特家房间的保险柜里发现了一个优盘,优盘里存着几段录音和大量的照片。照片放在了两个文件夹里,第一个文件夹里的照片是一块石壁,上面刻着象形文字,还有一个面目狰狞的兽头标志,应该就是怀特所说的二十年前危地马拉金字塔里的文字。第二个文件夹是两件古物,其中一些照片是写满象形文字的古朴卷轴,背面画有和“危马”石壁上同样的兽头图案,另一些照片则是张黄色像树皮一样的纸,年代相当久远,上边画着地图,褪色得很厉害。地图上也画着兽头图案,看上去是预示着这里有什么东西。  ——————————————————————————————————  亲自拍的兽头图案,给大家看一下。
我心跳有些加速,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那几段录音,发现录音是怀特的研究口述记录。按照顺序摘要重点记录如下:  第一段录音:“日下午3点,警局派专人送给我两件在基督城地震废墟中发现的古董,让我进行研究,一个是金属圆筒,一个是玻璃容器。圆筒打开后,其中放着一本卷轴,卷轴内用玛雅文字书写,等待破译。玻璃容器中是一张地图,等待破译。”  第二段录音:“日凌晨1点,我的心情无比激动,卷轴内的文字初步判断是一篇玛雅人的祭文,其中多次提到祈求神的原谅,释放灵魂,但祭文不完整,背面有‘卡坦神’图案,佐证了我对卡坦族研究方向的正确,新增了卡坦族存在的线索。”  第三段录音:“日上午10点,玻璃容器中的地图经过对照测量,确定为现今马尾藻海域,地图上‘卡坦神’标示的地点坐标大致为北纬24度,西经55度。如果进行发掘,相信有更多发现。”  第四段录音:“日上午9点,通过和20年前在危地马拉金字塔台庙中的文字进行对比,发现两者间的联系,两处发现都有卡坦神图案,这本卷轴极有可能是‘危马’石壁上所提到的‘神的赞美’,而地图就是启示,指引异族找到剩下的祭文。但卷轴最后一段文字晦涩难懂,暂时无法破译。”  第五段录音:“日下午3点,茫茫深海中的小岛,大地喘息,基督城大地震日发生,这本卷轴出现,危马祭文上写着神将会在启示出现的22个月后阻止太阳的升起,而22个月后正是玛雅人预言日太阳不再升起的日子。这绝不是巧合,末日是真的。我确定这本卷轴就是危马祭文中提到的‘异族人必须找到释放灵魂的赞美。’  第六段录音:“日凌晨1点,黑暗中,卡坦人注视着我,我接触过最神圣的赞美,受到了诅咒,他们将砍下我的手指作为祭品。”  最后一段录音:“最后一段文字已经破译,他们会阻止异族获得祭文,22个月后,他们将唤醒深藏于地底的祖先,毁灭世界,带着他们的财富重建玛雅人的辉煌。卡坦族拥有神的力量,人类想要阻止最后惩罚的到来,只能依靠超乎寻常的勇气……”
第五章 遗愿  万物的和平在于秩序的平衡,秩序就是把平等和不平等的事物安排在各自适当的位置上。——奥古斯丁  说实话,我听完这一系列录音,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紧张。通过我对怀特的了解,他是一个十分严谨的科学家,以实事求是的态度做学问,一切以证据为基础,所以他说的话我至少能相信99%以上。  但他在录音里却留下了一个在正常人看来完全不靠谱的推测,他确定了世界末日的存在,这让我无法接受,倒不是因为末日到来,生命消亡无法接受,而是通过怀特的描述,我感觉自己生活在中世纪的童话里,他所说的卡坦族听起来不属于人类,因为在最后一段录音中他说道“人类想要阻止最后惩罚的到来”,这其中用了“人类”二字。再联想到基督城被杀害的三个**和怀特断指,脑袋里突然多出来的肿瘤,我不禁毛骨悚然,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所谓的恶魔和神灵?抑或是某种动物也拥有超高的智商,生活在另一个我们所不知晓的世界里?但玛雅人确确实实是“人”这个事实是不容怀疑,因为现在还有少量的玛雅人生活在美洲大陆上,也没见他们拥有什么神力。  我对考古只是感兴趣,很多知识来自于怀特的口述,无法辨析这其中的奥秘,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期待怀特的病情有所好转,亲口告诉我这一切。但事与愿违,刚过了不到一个星期,怀特不行了。  那是一个周日,拉米兹在电话里哭着告诉我怀特快不行了,想见见我,我放下电话连闯几个红灯,飞快的赶到医院,见到病床上的怀特,此时他睁着眼睛,已经清醒过来,看上去比之前状况要好,但我知道,这就是咱们中国人常说的“回光返照”。  我上前紧紧握住怀特的手,发现仅仅一个星期,怀特就瘦得只剩下一副骨头。怀特见到我,努力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我只能听到他喉咙里发出“哦,哦……”的声音。我对怀特道:“你不要着急,慢慢说。”因为我希望能满足怀特弥留之际的一切愿望。  怀特缓了有几分钟,终于含糊不清的说出一个词:“录音!”  我用力握了我怀特的枯手,告诉他:“录音我已经听过了。”  “古……古斯特!”怀特艰难的说出一个人名。  我脑海里飞快的搜索着“古斯特”这个名字,好半天终于记起来这是和他20年前一起探险的那个美国人。我答道:“你是让我找古斯特吗?是的话就眨两下眼睛。”  怀特眼皮缓慢的眨了两下,我继续问道:“你的意思是让古斯特阻止末日?”我不知道怀特的真实想法,只能胡乱猜测。  怀特这次没有眨眼睛,而是费力的憋出来几个词语:“婴儿,宝藏,诅咒,尽力阻止……”
努力把怀特的这几个词联系起来,所能想到的就是20年前的那件事,那次古斯特探险的目的是找玛雅人的宝藏,最后却找到了一个婴儿,我只得继续问:“怎么阻止?”  怀特留下了他这辈子最后一句话:“卡坦神,地图,勇气……”  几天后,怀特的葬礼举行,我作为四个抬棺人之一,送了他最后一程。人的一生就是这样,终究尘归尘,土归土,但我知道,时间无法掩盖怀特的成就,在历史的长河中,怀特的伟大发现必定被后人所传颂。而我,暗自决定,一定会完成怀特最后的遗愿,显然,当时我并未预料到这个决定会把自己陷入何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险境。  怀特的意外离去让他的太太拉米兹十分痛苦,我当时想,一定要把她当成最亲的人来对待,但也许是拉米兹觉得在新西兰睹物思人,她决定搬回英国(拉米兹是英国人),在那里他还有几个姐妹兄弟,我没有阻止她,很不幸的是,她搬回英国后,还是因为悲伤过度,不到半年就因病去世。  怀特被袭击的案件受到了警方的特别重视,一是因为怀特是新西兰十分著名的学者,因为袭击事件身亡,二是那两件古董全部被抢走,这是国家的损失。但是,古董被抢走这件事情警方并没有向公众透露,之后他们复制了两件赝品,向社会公布了发现古董的消息,但发现地点他们做了改变,故意隐瞒了在大教堂下发现古董的事实,说成是在基督城创建者的雕像里发现的。对于这点,我能理解,毕竟那里发生的**离奇死亡事件无法解释,凶手也没找到。而大教堂作为标志性的宗教建筑,出现了这么邪恶的事情,会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  处理完怀特和拉米兹的事情,根据拉米兹向我提供的联系方式,我开始着手联系古斯特。但那个电话无法打通,邮件也没人回复。本来我以为线索会断掉,没想到一个月后,古斯特突然出现在我家。  一个周三的晚上,我听见门铃响,打开门一看,就见门口站着一男一女,我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二人,就见那位男士五十来岁,一米八五左右的个头,肌肉结实,穿着休闲,露出深灰色的皮肤,明显是常年在海边晒日光浴的结果。他的五官是很典型的美国人特征,轮廓突出,双目坚毅,炯炯有神,其中又透露出一丝沧桑,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跟在他身后的那位女士则明显是东欧人,和我年纪相仿,一头金发,身材高挑,小腹平整,在紧身衣的包裹下隐约凸起腹肌的痕迹,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浑身弥漫着说不出的性感和迷人。但她的眼神犀利,我和她对视了一眼,赶紧挪开视线问:“你们是?”  男人伸出手和我握了握道:“你是生大维吧,我是古斯特,旁边这位是我的助手莎里波娃。”  我听来人是古斯特,有些意外,赶紧把二人让进屋内,询问对方喝什么酒?二人却都要了咖啡,我觉得挺有意思,大晚上的还要咖啡,看来今天晚上你们是打算在我家促膝长谈了。  古斯特接过咖啡,道了声谢,直接切入了主题:“我看到你给我发的邮件了,怀特的事情我很抱歉,其实这20年来,我们一直保持联系,互相交换着最新的发现,因为我一直不甘心,我相信玛雅人的宝藏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没想到,怀特会因为这个丧命。”
 我心里有些不悦,看来这寻宝公司的人可真是唯利是图,首先张嘴说的就是宝藏,对末日的事情只字不提,我问道:“你对怀特所说的末日怎么看?”  “我相信末日,所以我希望在末日来临之前能见一见他们的宝藏。”古斯特笑着喝了口咖啡。  我没想到古斯特是这么的直接和淡定,似乎末日和他无关一样,我笑着追问道:“这个世界九成以上的人都不相信末日,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世界上有太多的未知,人总以为自己能左右一切,其实,很多力量都是你无法想象的。”古斯特在说这段话时,特别将“力量”二字说得很重。  我被他神神叨叨的话述搞得莫名其妙,到现在为止,就好像一直以来我不相信世界末日,是个另类一样,我赶紧理了理头绪,力争把自己拉到正常的轨道上来对他道:“我是一个记者,我所追寻的东西就是真相,世界末日我不相信,这次联系你,也是出于满足怀特最后的遗愿,希望你能探寻其中的真相,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和怀特发现的一样,有世界末日的存在,我希望能凭借你现在所掌握的线索,带着我一起,干一把拯救人类的事。”我戏谑了几句。  听完我的话,古斯特身边的莎里波娃交叉搭着雪白的双腿,靠在沙发上不悦的说了句:“不自量力。”  莎里波娃的话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看着那双白嫩的小腿,我暗自咽了口吐沫,长期以来,我对美腿女人一直都没有抵抗力,我盯着他的双腿有点走神。这个动作逃不过莎里波娃的眼睛,她放下双腿,略带怒气道:“再看,把你眼珠挖出来。”  我赶紧尴尬的回了回神,古斯特似乎已经见惯了男人对莎里波娃垂涎三尺的样子,不太在意的笑了笑道:“大维,莎里波娃可是真有两下子,而且是说到做到的哦!”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莎里波娃是俄罗斯人,很小的时候曾在车臣武装接受过残酷训练,后来被他叔叔强行带到了美国,才脱离了那个组织。  我讪讪的笑了笑道:“那这次过来,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古斯特收起笑脸,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从随身包里掏出几张相片递给我问:“你在邮件里说,古斯特研究的那几件古董留下了不少线索,你看看是否和这个有关?”  我接过照片,就见第一张照片拍摄的是水下的场景,而且很模糊,但能看出照片的主体是一个巨大物体的残骸,它的造型十分奇特,浑身漆黑,呈椭圆形,乍一看上去像潜艇。但四周又不合时宜的伸出许多像触角一样的东西,形象点说,这就是一个大号的海参。我接着翻后边的几张照片,发现是这个物体的侧面放大图,而且一张比一张大,看着这些逐渐放大的照片,我手心有点冒汗了,翻到最后一张,虽然还是比较模糊,但已经能清楚的看到,那是一张面孔,和怀特优盘里的兽头照片一模一样,赫然就是怀特所说的“卡坦神”。
凡是活着的就应当活下去。 ——费尔巴哈  我将照片还给古斯特,深吸了口气平复些紧张的情绪道:“怀特留下的线索里确实有相同的兽头图案,他说这是‘卡坦神’。”  “卡坦神?”古斯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皱着眉头盯着天花板。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古斯特陷入了沉思,追问道:“照片上那个黑色的物体是什么?”  古斯特缓过神来:“20年前我和怀特在金字塔内祭文的石壁上也发现了相同的头像,但一直不明白是什么,后来怀特也没有新的发现,这个事情就这样放下了。”他顿了顿继续道:“相信怀特已经告诉过你我的的职业,我是一名职业寻宝人,专门打捞海底的沉船宝藏。照片是我同行向我提供的,他在寻找西班牙古沉船的过程中,意外在海底发现了这个物体。当时他们以为是另一艘古船,想对这艘船进行探查,可当他们靠近沉船的时候,却受到了莫名生物的攻击。他也因此受了重伤,不久后就病逝了,在他临死之前,将照片给我,希望能继续他未完的事业,对这艘沉船进行打捞。之后我根据他提供的坐标在那片海域寻找沉船,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那艘船诡异的消失了。后来我将这些照片进行分析,发现了你刚才看到的头像。”  海底古沉船?我迅速回想到怀特留下的录音里也提到了一片海域,我赶紧问道:“发现沉船的地点是不是属于马尾藻海域?”  古斯特吃惊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怀特留下了几段录音,其中提到了马尾藻海域,我想你应该听听。”  很快,古斯特二人随我来到书房,我先向他们展示了怀特优盘里的照片,古斯特在翻看这些照片的时候异常激动,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不停的重复问我:“这就是大地震中发现的东西?真的是?”  我不厌其烦的告诉他虽然我没见过实物,但这些照片肯定不假,想到怀特因此丢了性命,我心里升起莫名的愤怒,一股倔劲涌上心头,心里暗暗告诉自己,都是这些疑神疑鬼的东西害了怀特,我一定要解开其中的秘密,以慰怀特的在天之灵。  古斯特看完照片,又点开那几段录音,默默的听着,莎娃(以后莎里波娃都简称莎娃)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浑身透露出一股冷峻的美,勾得我偷偷侧目。古斯特听完那几段录音,又找到卷轴的那张大特写照片,对着上边的文字,嘴里忽然叽里咕噜的念了起来。  古斯特的声音不大,却让我吃惊不小,听上去,他在“读”玛雅文?要知道,玛雅文字可能很多学者都可以认,但知道发音却是另一回事。我不得不承认古斯特应该是个好的朗诵者,也不知是我对这种带有宗教意味的诵读敏感,还是那些祭文真的有神力,我感觉屋内突然吹起了一丝风,后背有点凉飕飕的,紧接着,“砰”的一声响,屋外刮起一阵怪风,把窗户吹得闭合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把我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刚才是因为窗户没关,有凉风刮进来,我走到窗前,瞟了眼窗外,大风中摇曳的树枝像鬼爪一样在黑暗里狂舞,我心里暗骂这鬼天气说变就变,刚想把窗户给锁上,却意外看见屋外的大树上蹲着一个人形的影子,一双淡黄色的眼睛正默默注视着我,我心里打了个冷颤,哆哆嗦嗦的道:“外……外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古斯特正聚精会神的诵读那些文字,没搭理我,倒是莎娃慢步踱到窗边,看了眼,不屑的道:“猫你也怕吗?”  我转头再次盯着树杈,却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倒是树下的草地上有只黑猫正蹦来跳去,不知道在抓什么东西自娱自乐。  “难道是我眼花了?”我安慰自己,可刚才的确看到树杈上有东西。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胆子挺大,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在面对诡异事件时还是不太淡定,再想想可能还需要去找末日的线索,我心里开始嘀咕起来,怀特临终前说要阻止末日,需要依靠超乎寻常的勇气,自己真的具备吗?  古斯特自顾自的研究照片和录音,不再说话,我在一旁呆得实在无聊,想找莎娃聊聊天,谁成想她油盐不进,不愿搭理我。我只能无趣的找了个本《希特勒传》看了起来。转眼时针指向凌晨1点,古斯特盯着那些照片拿出小本写写画画了3个多小时后,终于站起身来。虽然他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但在他脸上竟看不到一丝疲惫,反而两眼精光闪闪,似乎有重大发现。  我把书扔到一边问:“怎么样?有头绪了吗?”  古斯特没有回答我,却对着莎娃没头没脑的说了句:“他有救了。”  我不喜欢被忽视的感觉,提高音量道:“谁有救了,什么情况?”  古斯特有些尴尬的对我道:“不好意思,占用了你这么多时间,我和莎娃要马上赶回美国。”  我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心说你美国大爷的,把我这当茶馆了,我倒是什么都告诉你了,你找到线索拍拍屁股就要走人?我不悦的说:“听你这意思,好像这事跟我没什么关系了,你要知道,怀特临终前可是把这些线索托付给我的,我按照他的遗愿找到你,告诉你这些,并不是想把自己撇出去,我们中国人做事情讲究有始有终,无论如何,我都会帮怀特解开这个谜团,如果你不愿跟我合作,我可以找别的探险队,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家对这个感兴趣,相信玛雅人的宝藏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我无奈之下,只能略带威胁的说出那些话,实际上,我上哪找其他探险队去,又有谁会相信我,另外,这个古斯特看上去对玛雅文化也有些了解,而且探宝经验丰富,跟他合作,比较靠谱。  古斯特叹了口气,又坐下来道:“大维,我知道你是好心,也是好人。怀特是你的朋友,又何尝不是我的朋友呢,我也很想解开20年前留下的谜团,只是……请恕我直言,海底探险凶险异常,我十三岁就跟我父亲一起进行海底寻宝,多次和死神擦肩而过,在水下会遇到什么,你永远都无法想象。你没有任何海底探险经验,加入进来,对我的探险队来说实在没有任何帮助,反而是累赘,而且这次探险和我以前的探险不同,我自己也没什么把握,只是为了找到治愈我儿子的方法,才不得已冒险,不让你去,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古斯特的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他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种探险难度很高,稍有不慎就会送命。但他小看了我大维,我从书柜抽屉里翻出几张证书和一个相册递给古斯特。  古斯特接过我手中的东西翻了起来,他一边翻我一边自豪的介绍:“我为了射鱼,在六年前就拿到了深度潜水执照,目前最多可重装备下潜98米,算起来,也是个老手,另外,我还是新西兰民间组织‘海滩猎人’成员,这个组织专门在近海的海滩和海床上寻找人们丢失的金属类物质,比如钱币,戒指什么的。另外,我这些年跟着一些半专业的‘疯驴’探索过十几个地上和水下溶洞,在来新西兰定居之前,我还是中国‘都市探险’成员,专门探索废弃的地道,防空洞,地铁站什么的,相册里都是我探险的照片,可能相对于你们这些专业人员来说我还有欠缺,但在业余选手里我可是专业级的。”  古斯特翻完我的照片,点头略带赞赏的道:“没想到你经验还挺丰富,远比我想象的专业。”  “那当然,用中国的老话来说就是‘没有金刚钻,哪敢揽瓷器活!’”我有些飘飘然的答道,突然又想起来一个事,问:“你刚才说找治愈你儿子的方法,是你从金子塔里带出的那个孩子吗?他怎么了?”  古斯特面露痛苦之色,轻声答道:“没想到怀特告诉你了,就是那个男婴。”他略微停了停,似乎在整理思路,接着说出了一句让我思维陷入混乱的话:“就在你们基督城地震的当天,他胸口出现了卡坦神头像,现在正吸食他的生命。
凡夫俗子只关心如何去打发时间,而略具才华的人却考虑如何应用时间。 ——叔本华  古斯特不着边际冒出的一句话,让我不知如何作答,什么叫“吸食他的生命”,听这话,感觉那东西还是个活物?我在脑门上揉了两把,困惑的看着古斯特。从我开始接触这件事起,发生的事情都超出了我的想象,以前我认为自己当记者,也算得上见多识广,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接触过,却没有一件像面前的这件事这样棘手和难以理解。  古斯特轻叹了一声:“相信我儿子的事情怀特跟你说过,他得了‘无脸症’和‘光敏症’,这二十年,我给他找了最好的整形医生,在他脸上做过将近十次手术,给他装上了一张看起来不错的脸,他的光敏症倒是没怎么治疗,随着他年龄的长大自己好了很多,只要不暴露在强烈的阳光下,没什么大问题。本来我以为一切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可就在一个月前,基督城大地震的那天,他的胸口剧烈疼痛,到医院检查后,发现在心脏对应的胸前位置长了一个肿瘤,医生说这个肿瘤正疯狂吸食他身体的养分,慢慢长大,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肿瘤的形状也在变化,目前虽然只是个轮廓,但已经能模糊的看到卡坦神图案。这一个月我带着他四处求医,所以一直没来得及联系你。后来我才明白,普通的医学手段根本无法治愈,无论用化疗还是手术,都无法阻止它的生长。这件事情一定和20年前的那次发现有关,我这才赶到新西兰,希望能得到一些线索。”  我承认古斯特的这番话把我心中尚存的那一丝正常思维给搅得支离破碎,我根本无法回避这一系列事件间的联系,这件事情绝不是巧合那么简单,如此多的证据指向卡坦神,我如果还不正视这事实,那就是自欺欺人。“你准备怎么办?”  “你看这张地图照片上也画着头像,坐标是确定的,在这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要解开这一切,必须在这片海域进行考察,我打算马上回美国做前期准备。如果你一定要参与这次探险,我欢迎,不过后果自负,你要想清楚。”  想到要去揭开玛雅人的秘密,我抑制不住的激动,这可是众多考古学家,探险者梦寐以求的机会,我要是不去,都对不住党和国家。我稍微整理了下思路对古斯特道:“好吧,你先回美国准备,我也需要把这边事情处理一下,尽快赶到美国和你汇合。”
送走了古斯特和莎娃,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倒不是因为这次探险的事,毕竟有古斯特在那,跟着他一切还是有保障的。只是这边电视台的工作怎么办,这一去也不知道要多长时间,请长假总得找个什么理由,我总不能跟主任说我找世界末日线索去了吧,主任肯定觉得我精神出了问题。  但还是那话,一切冥冥之中有注定,第二天我一脑袋浆糊赶到台里,主任却说要见我。我提心吊胆的敲开主任办公室的门,心说上次的采访对我不满意,不是要办我吧,我那10%的加薪不要了还不成嘛。  走进办公室,我已经做好了面对黑脸主任的准备,但没想到主任确是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老板,有何吩咐?”  “坐下说!”主任指了指他办公桌前的椅子。  “上次地震的报道,虽然我不是特别满意,但总体来说,你的角度和新闻点还是对收视率有贡献的,最近我们有个新任务,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见主任没有发火,我放下悬着的心,爽快的答道:“您说,台里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  “好好好,像你这么有干劲的年轻人很难得呀!”主任扶了扶领带道:“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们很多节目是买欧洲和美国的,自制节目相对薄弱。新西兰这个地方拥有地球上最美的自然风光,很多东西都可以向世界展示,所以这次台里准备开办一档新的节目,以人文和探索的角度对新西兰的文化和自然风光进行报道,怎么说呢,类似于‘国家地理’。但我们经验不足,所以台里决定,要选派一批年轻有为的青年记者到美国探索频道去接受培训,你愿意吗?”
 我脸上毫无表情,但心里早都乐开花了,心说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不用我张嘴请假,就有到到美国的机会。其实到美国培训的消息台里早就传开了,但没什么人愿意去,因为台里资金紧张,去培训工资停发,只给生活补助。说白了,到美国就是受苦去了。我们台里大多数是洋人,洋人的思维和中国人不太一样,不会说一听有机会到美国,不管什么都答应了,很多人都贷款买房买车,要是工资停发,是个大问题。而我本来就是租的房子,车也是全款买的二手破车,没老婆没孩子没家庭,没什么负担,估计主任也是问了一大圈人,大家都不愿意去,才想到我。  我装作有些为难的思考了一下,问道:“主任,听说去美国那段时间不发工资的?”  主任把脸板了起来,估计是在这个问题上好多人都和他较过劲,他碰的钉子太多了,现在我也提起这个,他有些不高兴的道:“不是不发工资,是发得少一点,不是还有补助嘛,而且是按照当地的生活标准,用美元来补助的,年轻人,怎么能只想着那点工资呢,况且只去几个月,回来以后,能做自己的节目,多好的机会呀。”  我心说资本家都是坑人,不管国内还是国外,都一个样,回来就台里这资金状况,节目办不办得起来还另说呢。但我看主任脸色不太好看,觉得装得也够像了,再装下去该出事了。我咬咬牙,皱着眉头答道:“主任,自打我来台里后,您一直栽培我,这次给我去美国培训的机会,是看得起我,我答应您了,不就是几个月吗,我去。”  主任一听我答应了,脸色缓了下来,微笑着道:“我就说嘛,大维可是我们台里最努力的青年记者,这么好的机会,多少人想要我还不给呢,那就这么定了,这是探索频道的邀请函,你拿着去办签证手续,随时可以出发,机票找财务报销。对了,这个培训时间就从今天开始算。好了,你去准备吧,我还得去开个会。”说完主任也不等我答话,逃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我看着主任离开的背影,欲哭无泪,谁说就中国人心眼多,这白人玩起手段来也不差,培训从今天开始,就意味着我的工资从今天开始停发,只能拿那可怜的补助了。  虽然拿着中国的护照,但我有新西兰的公民身份,同时还有美方的邀请函,签证办下来倒不麻烦,一个多星期后,我就登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  我跟着邀请函上的地址,到纽约探索频道的一个分支办公室报到,对方告诉我工作安排,说近期会去内华达州进行一个拍摄,目前正在做一些拍摄申请,具体开拍时间未定,在这之前让我多看看资料,多向同事了解情况,具体出发时间再通知我。我一听这个就头大了,心说这不就相当于没事可干嘛。本来我打算先老老实实在这打几天杂,回头再找个机会溜走找古斯特去。现在看来,根本不用那么麻烦,这边的拍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呢。  在小旅馆里我翻看着探索频道给我的文字资料,发现他们的选题和切入点都非常吸引人,其中一期给我的印象很深刻,讲述的是“百慕大三角”的事,其中谈到许多违反物理定律和诡异的消失事件,让我读得津津有味,暗自佩服美国同行的想象力。我像阅读小说一样看着这堆文字资料,一个熟悉的词忽然跳进我的眼里——“马尾藻海”。  我脑门上冒了汗,再一看,最不愿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怀特所说的,那张古地图上卡坦神头像标示的马尾藻海域,就是传说中臭名昭著的“百慕大三角”,想想我将要在这片海域打捞卡坦神的线索,我浑身的汗毛有些不自觉的竖了起来。
我们喜欢别人的敬重并非因为敬重本身,而是因为人们的敬重所带给我们的好处。 ——爱尔维修  放下那堆资料,我赶紧给古斯特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已经在美国,询问他准备得怎么样了,古斯特说差不多了,我随时可以过去找他。随后我有些迟疑的问:“地图上标示的那个坐标位置,是位于百慕大三角内吗?”  古斯特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问题,略微犹豫了下答道:“没错,是在那片海域。”  我有些担心的问:“你之前在那里打捞过沉船吗?”  “这是第一次,虽然我知道那里沉船和宝藏很多,但那海情复杂,几十年来,我有些同行曾经尝试过在那里进行打捞作业,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那里一直都是我们海底寻宝的禁地,这也是我之前不同意你参与的原因,现在你如果改变主意,我表示理解。如果决定过来,就三天内到佛罗里达的皮尔斯堡来找我,我一会把地址和到这的交通方式短信发给你。”  挂了电话,我很快就收到古斯特的短息,盯着手机上那一大串转机与转车线路,我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不停的问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按照常理,人都有好奇心,但和自己的生命比起来孰轻孰重,不用多想就能做出判断。但我长期从事新闻工作,注定了好奇心远远重于常人,而且我在心里已经暗暗答应怀特要揭开这个谜团,特别是这件事还和世界末日有关,说大一点,关系着整个人类的命运。再往深处想想,如果世界末日的预言是真的,日,太阳不再升起,和现在相比,我也只是多活了一年多而已。但现在,却有机会最早洞悉这一切,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吗?很快我就做出了选择,必须到佛罗里达参与这次探险,无论后果如何,我已经做好承担最坏结果的打算。  做出决定后,我首先到探索频道探了探口风,确定拍摄最早也要在半个月之后才能开始,我觉得如果到魔鬼三角探险,一切顺利,我还能活着的话,半个月时间也差不多够了。我跟接待我的同行打了声招呼,告诉他开始拍摄时给我来个电话,最近我闲着没什么事,想到周边城市转转。同行也知道最近只是让我看资料,我肯定也闷得慌,好不容易来一次美国,现在没什么事正好去玩玩,等回头开始拍摄了可就没时间了,就答应了我的建议。  安排好工作,我开始搜索一切和魔鬼三角海域相关的信息,想做好充足的准备,避免到时候抓瞎,经过一晚上的查找,我才真正体会到魔鬼三角的威力。
“百慕大魔鬼三角区”名称的由来,是日美国19飞行队在训练时突然失踪,当时预定的飞行计划是一个三角形,于是人们后来把美国东南沿海的大西洋上,北起百慕大,延伸到佛罗里达州南部的迈阿密,然后通过巴哈马群岛,穿过波多黎各,到西经40°线附近的圣胡安,再折回百慕大,形成的一个三角地区,称为百慕大三角区或“魔鬼三角”。在这个地区,已有数以百计的船只和飞机失事,数以千计的人在此丧生。从年间,约有158次失踪事件,其中大多是发生在1949年以来的30年间,曾发生失踪97次,至少有2000人在此丧生或失踪。这些奇怪神秘的失踪事件,主要是在西大西洋的一片叫“马尾藻海”地区,为北纬20°-40°、西经35°-75°之间的宽广水域。这儿有世界著名的墨西哥暖流以每昼夜120-190千米流过,且多漩涡、台风和龙卷风。  了解了百慕大魔鬼三角的实力,心里稍微安心了些,知道自己可能会遇到什么,也算是知己知彼,虽然这只是理论上的。  由于古斯特让我三天内赶到皮尔斯堡,我不敢多耽搁,第二天一早出发,经过一天多的舟车劳顿,我在规定时间的第三天下午来到了这个位于佛罗里达东部的海边小镇,古斯特如约在车站接我。  虽然才短短一个多星期没见,但古斯特比我上次见到的时候更黑了些,眼袋也出来了,很显然这段时间他费了很大精力做前期准备。路上,我们二人话不多,很快就来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港口,这里主要是以货运为主,游客很少,港外停着一些中型的货轮。在卸装码头处,一艘银白色带吊塔的大船吸引了我的目光。  由于我酷爱钓鱼,特别喜欢出海钓鱼,一支梦想着攒钱买一艘自己的钓鱼船,所以了解许多舰船知识,面前的这艘船肉眼看上去至少有三十多米长,而且是比较少见的大型双体船,将两个船身连在一起,这种船有较强的抗风浪性,适合出海科考作业。船中部竖着高达的桅杆,尾部则有一支类似于捕鱼船的吊臂,但比一般捕鱼船吊臂要粗两倍左右。在吊臂下有一个橘黄色的球状物体我从来没在船上见过,不知道是什么,船身上用粗大的黑体字写着‘New Black Sam’”。  看着这艘船,我心里有了谱,对古斯特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码头的那艘船就是咱们的坐骑了吧?”  古斯特笑着点点头:“对,这艘穿浪双体船跟了我十几年,经过多次改造,船体外壳由三层高强度钛合金加固,能抗最高200公里/小时的飓风,使用最最先进的双涡轮喷气发动机,马力强劲,如果用汽车发动机来比喻的话,应该相当于与目前的V12发动机,甚至更高。最高航速可达每小时40节(约74公里)。”古斯特像介绍自己的孩子一样对这艘船的特性娓娓道来。  “吊臂下那个橘黄色的是什么?”我不耻下问。  “那是我们这次探险活动的关键,深水潜艇,如果说我船的价值是一枚金戒指,那这艘潜艇就是一枚钻石戒指,她的造价可是天价。”古斯特在介绍潜艇的时候用的女“她”,显然对这艘潜艇更加喜爱。
 我暗暗咂舌,心说这帮人满世界找宝藏该赚了多少钱呀,设备都是顶级的。我继续问道:“我看船身上写着‘New Black Sam’,应该是这艘船的名字吧,有什么说法吗?”因为我知道洋人基本的船都有一个名字,而名字背后肯定有一段有趣的故事。  古斯特眼神坚定的望着前方道:“这艘船的名字叫‘新黑山姆’,历史上曾有一个非常著名的海盗头子叫黑山姆,我很崇拜他,所以给船起这个名字,也是希望船和黑山姆一样充满勇气,无所畏惧。”  说实话,和古斯特接触得越多,才觉得这个男人不一般,也许是因为常年和危险打交道,这个职业寻宝人身上都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执著与坚毅,而且这种自信会感染周边的人,让他们也变得勇敢起来,也许这就是一种超越常人的人格魅力吧。  很快,车来到码头,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舷梯上的莎娃,她今天把一头金发扎了起来,穿着一套连体的紧身黑衣,更显得身材凹凸有致,整个人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干练。我朝她笑着挥了挥手,莎娃可能觉得我即将成为探险队的一员,对我的态度有些缓和,回敬了我一个笑脸。  把车停好,古斯特带着我走上‘新黑山姆’号,他大声招呼了一声,很快几个人朝船尾的甲板处围了过来。我一看,好家伙,这些人长得奇形怪状,真是什么人都有啊,你要把这帮人扔索马里大海上,绝对会被人误认为是海盗。  古斯特见人来齐,先指着右边三个肤色黝黑的青年道:“这几位是我从波多黎各雇来的朋友,主要负责海情侦测,我就不一一介绍了,回头你自己和他们多接触。”  他把目光转向左侧,那里立着几个神色各异的船员,古斯特从左往右开始介绍,他指着最左边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干瘦白人老头道:“这是山姆,美国人,和那个海盗头子同名,航海经验丰富,是我们船的大副。”  古斯特又指向旁边一个满身油污,胡子拉碴的矮胖子道:“这是泰格,德国人,外号‘金左手’,是我们的机械师,负责船上所有的机械和仪器维护,以维修和喝啤酒速度快闻名。”  古斯特介绍完泰格,一个光着上身,胸前一大片纹身的光头站了出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目光冷峻的声音低沉道:“我叫博尔格洛夫,俄罗斯人,你可以叫我‘坦克’,我负责潜艇驾驶与水下勘查,这是我的天才助手巴索托夫,乌克兰人,你可以叫他‘乌贼’”。说完,他身边一个看上去才不到二十岁的的小孩腼腆的朝我挥了挥手。  我给那个小孩一个灿烂的笑脸,正想问问他有什么特别天赋被称作天才,一句中文从人群中冒了出来,就见一个看戴着眼镜看上去十分儒雅的亚洲人冒出一句平翘舌不分,带着口音的普通话,毫无顾忌的道:“我叫熊谏羽,他们都叫我‘眼镜侠’,华裔美国人,负责海底遗物的断代与估价,曾在国内盗掘过一些古墓,目前被中国警方通缉……”
船的照片不能发,潜艇的局部照片可以发一个。  
水是万物之本源,万物终归于水。 ——泰勒斯  听完熊谏羽的介绍,我暗地里吸了口气,这人要放大学里,那气质绝对是典型的知名教授,不会把他和盗墓贼扯上边,他在介绍自己的身份时却毫无掩饰的把那些“光辉事迹”抖出来,让我对他多了些提防心理,这人一定不简单。  我没有外号,只能向船上的众人简单介绍了自己的身份,这就算是入伙了。古斯特说他还有事要处理,让金左手泰格带我在船上转转,熟悉一下。矮胖子泰格人倒是憨厚爽朗,从仓里拿出一大罐啤酒递给我,十分兴奋的带着我从船头到船尾,舱内到舱外,详细介绍了个遍。进到舱内我才发现这艘船真是不简单,一共分三层,第一层是控制室和工作台,第二层是船员休息室,第三层则是货仓,里边放着大量的食物和饮用水。  第一层舱内有一大块区域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仪器,地上也经过改造,装了很多的轨道和滑轮组,能让这些贵重仪器很方便的移到甲板上或是移到第二层特制的密封舱内。  参观第二层走到一个带密码锁的小房间旁时,泰格用油手挠着也不知多久没洗的黄头发,神秘的笑道:“大维,这个房间里可放着好东西,想看看吗?”  我是个新人,当然想最大限度的了解这艘船,点点头道:“当然了,对船了解得越多,以后配合你们工作起来也更得心应手。”  泰格嘿嘿一笑,显然我这种好奇的表情让他很满意,他上前拨弄下密码,推开房门,我一眼就看到了屋内的摆设,说实话,我是真的惊呆了。就见这间房里居然摆着各种各样的武器。从手枪到机枪,从手雷到小型水下鱼雷,从榴弹枪到火箭筒,应有尽有,墙角还摞着几大箱子弹。我看着面前的军火库,惊得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心说你们这不是探险队吧,怎么看上去真的像海盗呢?装配这么多武器干什么?  泰格挺着大肚子仰头猛灌了口啤酒,用手在嘴上胡乱擦了擦,脸上又多出来一道黑色的油印,打了个酒嗝道:“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们为什么准备这么多武器吧?”泰格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目光中忽然多出一丝恐惧,继续道:“海上探险没你想得那么简单,无穷无尽的大海永远都会给你制造一些意外,你永远不知道大海深处都藏着什么。如果可以,我真想开着军舰出海!”  我不知道泰格所指的意外是什么,人类在在大海上虽说航行了多年,可到现在也没能彻底了解它们,我不怀疑这些经验丰富的探险者说的话,但现在也无法理解,只能笑着对泰格道:“既然你们有所准备,肯定有你们的理由,不过我还是希望没有机会用到这些武器。”  夜幕降临,11名船员聚集在甲板上,桅杆上的大灯把船头照得如同白昼,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和酒水,见坦克和山姆把刚刚烧烤好的大块牛排端上来坐下后。古斯特举起伏特加酒瓶,站起身环视了眼周围的队友道:“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出发,这次探险的目的大家都很清楚,一是要找到玛雅人宝藏的线索,二是希望能找到治愈我儿子的方法,最后……”古斯特忽然停下,笑着看了我和熊谏羽一眼继续道:“看看世界末日是否是真的。来,干杯,让我们祈祷这次探险像往常一样顺利,大家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登录百度帐号推荐应用
为兴趣而生,贴吧更懂你。或}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一枚核弹头毁灭面积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