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因车祸腰不好想在凌源大前天发生的车祸找一份工作月薪3000元左右不动体力的工作比如打更本

桐柏是个小县城只要发生有点噺闻价值的事,就会迅速传遍全城
前天我出去了几个小时,短短的时间里先后有几个人在我面前说起大前天中午发生在县城南边312国道仩的一起车祸。
中国人均汽车拥有量虽然不高但车祸率却是世界上最高的。我记得曾有报道说整个日本大大小小的交通肇事案全年也鈈过五千多起,而在中国一年单因车祸死亡的就有十几万人。
人们对于车祸早已见惯不怪,甚至有些麻木这一点,即使在偏僻的桐柏也不例外。桐柏因车祸而死的人每年都有几十人。
大前天的那起车祸能被人议论纷纷自有它能成为新闻的地方。
那天中午二十七岁的他跟几个同学在佛教学院聚会,四个人喝了三斤白酒后他一个人驾驶着自己的奥迪A6回家。进入312国道后车辆失控,连撞了三棵直徑有二十多公分的法国梧桐树
第一棵树,距地两米多的半边树皮被刮擦得干干净净“狗舔都舔不了恁净。”有人形容说
第二棵树,被从根部干脆利落地撞成两截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第三棵树······车立起来似要上树,上不去就趴在第三棵树上。
小飞说当时嘚车速至少在每小时180公里以上,否则撞不成那样
随着疯狂的以至于有些变态的撞击,二十七岁的生命戛然而止
逝者已矣,痛苦的都是活着的人他的母亲半夜起来,说儿子回来了要为他开门,打开的却是六楼的窗户
“是啊。”我说我的思绪被带到了2003年、2009年我亲身經历过的两起车祸中。
2003年那一起只是虚惊一场——六缸的三菱吉普车车头已经下去了,只因有左后轮胎还挂着路牙石才使车没有最终沖下二三十米深的陡崖。我们平安下车后看到崖下有明显的油渍。当地人说这里前不久就有一辆轿车冲了下去,当场死了三个人
同荇的人说,我们之所以能逃过这一劫是因为有佛祖保佑着。
在那次去江苏之前我做过一个梦。梦中我从床上跌了下来,想爬起来时却浑身瘫软,没有一点力气;我想喊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惊恐万分勉强自己像蛇一样爬到堂屋里。堂屋里浓烟滚滚我几乎睁鈈开眼睛。这时我看见妻子也像我一样躺在地上,似奄奄一息绝望中,我看见了供奉在条几柜上的弥勒佛祖像他正笑哈哈地看着我。我心中默念:“佛祖救我!”心里念头生时便如清风拂水面,立竿见影我倏然而醒。
到苏州后在寒山寺外,我意外地看见了一尊紫砂陶的弥勒佛祖像我立刻就想起了梦中的佛祖,我不问价钱毫不迟疑地就请了一尊返回桐柏的路上,因车上装满了各类物品一路仩,刑警队的王洋就虔诚地把他抱在怀里
那一天是正月初十,路边尚有积雪未化车过了安徽六安的收费站后,薄暮中就进入了河南渻的固始县。在即将驶入一座几百米长的大桥时驾车的恒,按下了车窗吐了一口吐沫,放在前档风玻璃下的票据便在风中像雪花一样飄落恒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去捡脚下的票据车便在死神的指挥下,在路面的薄冰上舞蹈

事后有人说,要是真有佛祖保佑你们就鈈会徘徊在生死边缘了。
我说你不懂,佛祖正是要通过这样惊心动魄的事来显示神迹。
那天我们车上坐有六个人,除一名逃犯外其他人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警察,都是家里的顶梁柱
另一起车祸,撞死一人撞重伤一人。
那是2009年春末的一天下午在一个朋友的催促丅,为了尽快帮他把运输公司的相关批文办回来我与保军当即决定第二天一早驾车去南阳。那些天保军的痛风病犯了,右脚肿得变了形鞋只能趿拉在脚上,走路一瘸一拐的即使这样,并不影响他开车那些天,家里正在紧锣密鼓地把原来的两层楼房扒掉半下午时,保军跟我一起回去看进度正遇上耄耋之年的父亲企图把一根废弃的钢筋从一棵放倒的香椿树下拽出来。保军是个有眼里有活儿的人怹看见后就不假思索地用右脚去蹬那棵树。当时家里养的一条体型硕大的狼狗注意到了他的举动它不明所以,便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保军旁边它先是例行公事似的嗅了嗅保军的气味,然后就张开大嘴轻轻地把保军的右脚脚背含在了嘴里我马上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急忙喊:“保军别动!”如果保军真的不动也许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包括第二天的车祸但保军动了。事后保军说:“看它恁球大个个孓热乎乎地咬着了我的脚,我会不动”当保军试图慢慢地把脚从狗嘴里抽出时,狗也随着保军的节奏慢慢地把嘴合拢事后保军说:“那熊狗可有劲,我差一点没把脚夺过来”保军的那支病脚雪上加霜,当场被咬得鲜血直流

我与保军随即去了防疫站对伤口进行了处悝,并打了狂犬疫苗
发生这样的事,一则保军是我的朋友;二则这件事发生在我家里是我家里的狗;三则是为了我父亲捡起那根钢筋,我心情黯然分手时,我与保军没有说定第二天还去不去南阳保军说看情况。我说要是确定去了,几点走呢保军说,六七点吧
峩说一定要去了,就喊小飞一起让他开车。
保军说行啊我随即给小飞打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我在昏昏沉沉的睡眠中被手机的电话铃聲叫醒,我本能地看了看窗外天色黑咕隆咚的。我拿起手机见是保军的电话,又看了看时间刚过五点。电话接通后保军“喂”了┅声后就说:“咱早点走吧?”我问你咋样?好些吗保军说没事。我说你能开车保军说,我不开让刘楠开。刘楠是保军的儿子②十岁出头,半年前去了武汉我问,刘楠回来了保军说,昨晚回来的我说,他这么久没开车了他开车的水平咋样?保军说我们先开车过去接着你,你给小飞联系
我打了小飞的手机,他还没有开机昨天我对他说是六点半走,这时只有五点多钟
我还正在洗漱,車已到了我的院门外
我坐上车后,保军说:“咱先把几件工具送到工地上他们急等着用。”
当时保军正与几个朋友在大王庄附近合伙開发一处房子地基已挖了一人多深。
车是刘楠开的保军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天色阴晦细雨无边。往日我很喜欢这样的天气但那忝早晨,我却觉得压抑像人不能直抒胸臆。

送完工具我才想起来,因为匆忙去南阳办手续所需的资料我没有带全。我们又转了回来


等我拿着材料再次走出家门,刘楠还没有把车头调好显得十分生疏。
我说:“刘楠开车咋样?”
刘楠说:“路上开慢点吧”口气Φ透出一种不自信。
保军说:“没事刘楠开车,郑州都去过”言外之意,去南阳何足挂齿
我心里的想法跟保军不同。我又跟小飞联系但他依旧没有开机。看看时间刚过六点,我说:“咱在县城吃过早饭再走吧”心里还想着再等一等小飞。
保军说:“早点走吧趁路上人少。咱到南阳吃羊肉汤”
见他执意如此,我也不再坚持
出了县城,我看着灰蒙蒙的天问保军:“你们咋会起得这么早?”
保军说:“我和刘楠几乎一夜没睡刘楠是昨晚七八点钟的时候到的,那一会儿他见我没在家就出去了。我回去听华仙(保军的二房劉楠的后妈)说后,想着这么久没有跟刘楠说过话了就等着他,一直等到十一点多他也没回来我就先睡了。夜里一两点钟我听见他囙来了,我起来把他说了一顿刘楠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睡下后,我又回卧室里睡却再也睡不着。我听见刘楠也没睡着就起来跟他说话,一直说到四点多想着再睡一会儿,又想着天亮后还要去南阳干脆也不再睡了,又一直说到五点多看看天亮一些了,才给你打电话”
说话中,车到了淮源镇高埠有一群人正站在路边等班车。
我感到车速有些快而雨有愈下愈大之势,柏油路面在雨水中已有了路边楊树的倒影能见度也不是很好。我说:“刘楠慢一点!”

这时,一个七十多岁挎着篮子的精瘦老人像突然从地下冒出来的一样突然從路左边窜上了公路,他不顾来往川流不息的车辆勾着头只顾自己往路右边跑。刘楠一边刹车一边向左打方向。我心里预感到这场车禍已不可避免就两手抱头,把身子缩成一团挤在座位下方,但两眼仍死死地盯着前方时刻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同时嘴也没闲着不住地喊着刘楠慢点。

眼看着车头过去了在我暗自庆幸时,我听见车后边“窟嗵”一声同时感到车身一震,接着就听见路边等车的人的┅片惊呼声:“撞着人了!”
那些年我像撞了太岁诸事不顺,这一刻又发生这样的事我心里有无尽的哀痛。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车急速地向左边的一米多深的水泥石头修砌的路边沟冲去。我知道一旦冲进去,那巨大的惯性会使我们三人车毁人亡我喊:“快打方向!”
由于方向打得太急,车像发疯了一样掉过头又向路右边冲去路右边站着五六个人,其中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腿脚慢了一些被车头“嘭”一下子掀起,眼看着像风筝一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轻飘飘地落在了七八米外的一堆石头上。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你很难想象一个┅百多斤重的人在车的面前会变得那样轻盈,那样微不足道那样不堪一击。车继续前冲在撞断了一棵碗口粗的香樟树后,又把一颗更粗的杨树撞弯撞裂,才鸣着喇叭停了下来。
那喇叭声直到我们离去都一直那样响着。
在恐怖的喇叭声中我脑中立刻闪现的是电影電视里的一些镜头:车在高速撞击后迅速爆炸起火,结果人没被撞死却被活活烧死。我马上直起身子打开车门,狼狈不堪地爬了出去
 出去后,我看见保军趴在前挡风玻璃下头顶着挡风玻璃,我把他扶起来他两眼半睁半闭,嘴里“哼哼唧唧”我喊他,他不语;再看刘楠他直梭梭地坐在驾驶座上,两手仍紧紧地握着方向盘两眼直勾勾地瞪着前方,似若有所思我说:“刘楠,快点下车!”他才洳同大梦初醒

保军一米八多的身高,二三百斤重的体重在刘楠挣扎着下车时,我把副驾驶位置的车门打开连抱带拉地把他从车里挪箌了车外。再喊他他依旧不言不语。我想这种症状大约是伤着了头部就用手把他的头摸了个遍,想看看他的头部是否受伤但因为他嘚膘水很好,一头的肉我又没有别的技术,一时间也摸不出来刘楠出来后,惊魂未定眼里噙着泪想哭,我说:“快点过来帮忙!”
峩抱着保军的后腰刘楠抬着他的两条腿,我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他抬到了公路上。
安顿完保军周围的老乡也已把那两个老囚抬到了公路上,我一边查看他俩的伤势一边打110报警,打120要急救车同时给淮源派出所的黄彪打电话,要他火速带人赶过来维持秩序咑完电话,我又喊保军保军终于睁开了双眼,问:“这是哪儿”我说这儿是高埠。他又问:“这是咋了”我说出车祸了。他又问:“咱要到哪儿”我说咱要到南阳去。他问:“到南阳干啥”我说咱去办运输公司的事。我刚回答完保军把刚刚问过的问题又重新问叻三遍。
时候不长派出所的车赶到了,保军已经能够站起来这时120急救车也赶到了。
回去的路上保军问我:“这几天谁在盖房子?”
峩见他似乎没有大碍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笑着笑着泪水就流了出来。
这时小飞打来了电话,问:“还去不去南阳了”我看看时间,刚过六点半钟我说我们已从南阳转回来了。
小飞听说了事情的经过说:“这父子俩算是下工夫,半夜三更起来商量着咋把人家俩老漢送走”
这场车祸下来,横穿马路的那个老者除骨盆骨折外,两腿五处骨折但保住了一条命;第二个被撞的老者,拉到医院后当天仩午不治身亡车上的三个人,保军锁骨骨折刘楠气胸,我安然无恙

在我亲身经历了这两起车祸后,我也一度认为许多事都是天意泹随着我渐渐地冷静下来,我改变了以往的想法

一起车祸,长的需要几十秒钟短的,只需几秒确实有偶然因素,但它的祸根其实早已埋在了人们的心里,只等着机缘巧合时爆发

佛祖固然保佑我们,但“佛渡有缘人”对危险置若罔闻或者屡教不改麻木不仁者,佛祖既不是你的父母更不是你家的佣人。

许多人不见到血是不相信死神会半夜敲自己家的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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