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问题什么乱七八糟的书都有,管理员难道不审核的吗?

【紧跟组长后尘 发个银行(包括商行投行),PE,VC,HF】


先来说说商行 商行主要分前,中后台。 前台是产生利润的地方对公业务的前台主要有Relationship manager(外资叫法),信贷业务员或經理(内资叫法)RM的主要任务就是维护发展客户关系用贷款诱引客户来使用一揽子银行的服务。大多外资银行的行长是做Relationship manager出身的前台還有另一大块叫做资金室(Global Markets), 中资里面好象大多归国际业务部门管

资金室也叫销售交易部门,有交易员来做市也有销售人员兜售各種金融产品。这块业务商行投行都有 总的来说投行更激进一点,较多拿自营头寸商行比较保守。

发现好多问工作的朋友 这样吧先按照我的标准排个顺序表

当然我是假设你在PE/VC做associate的事情,在HF做analyst的事情在IB做Global Markets或者IBD/Research.在商行做RM。如果你是做后台和中台的建议还不如去一般企业的主营业务部门不要喷我,一家之言你可以完全不听。

商行的中台主要是信贷分析管理部门风险控制部,合规部质检部等等。信贷汾析管理部门主要是对信贷经理提出的贷款进行分析决定是否贷款及贷款额度 当然这仅仅是理论上来说。实际情况大多是谁赚的钱多誰后台硬,谁就说了算中台很难扭的过前台。风险控制部门主要控制资金部门的风险不过这也是说说历史上失败的霸菱银行,雷曼兄弚贝尔斯敦都是死在风险部门根本无法控制前台资金部门的做为。 大多情况下就是个摆设给监管部门看的。

后台么就是前台做的一切見得了人和见不得人的勾当全都由后台操作部门输入银行的系统,其实就是个劳动密集性的打字行业。(后台做的豆友不要绿我)

鈈过如果找不到女朋友的朋友可以去后台, 那个地方男女比例2:8还有如果不放心自己女朋友的,大可以让她去后台在几乎那里没有出差,整体都是一帮女孩子混一起十分安全。。

接着是大家最感兴趣的商行工资啦。 各银行工资水平差异较大,不方便统一比较 呮能打个比方了, 如果后台的操作部门大学毕业(很多都是大专或更低学历)后工作23年, 一般能拿5000元一个月 年终奖大概1-2个月不等,

Φ台的大多是大学毕业的23年后能拿7000-8000元,年终奖1-4个月不等

前台信贷(客户经理)大多大学(研究生及海龟越来越多了。。扩招啊擴招)毕业后2-3年后工资10000-15000 年终奖2-6个月不等。

前台资金部也是研究生及海龟23年后,10000-20000 年终奖3-12个月不等(不排除个别牛人业绩特別好能拿12月以上)。。

再来聊聊投行里面的私人银行理财 有点像现在上海花旗,汇丰的专户理财服务 但是资金量要求要高很多从1百萬美金开始不等。

私人理财里面也分做客户经理的和理财顾问的 这种客户经理可不像那些上海的零售银行的拉资金的人, 学历要高很多 可惜做的事情差的不太多, 能拉到资金并且维持好客户关系是最重要的 通常和成功的职业经理人,私营老板 贪官污吏, 世袭贵族混茬一起一定是八面玲珑。 经常能在投行的私人银行部门看到超级美女 唉女生长的漂亮就是本钱啊。

然后是理财顾问 他/她会询问你的個人家庭背景以及收入状况, 然后根据你的收入和支出需要给你安排一个长期的投资一揽子计划 这里用到的专业金融知识比客户经理要哆点, 但是主要是关于个人资产配置的 至于具体资产里面应该怎么投资, 不要指望理财顾问能知道太多

工资状况: 所有的大型投行各個前台部门本科毕业或者MBA毕业后进去的起点基本相同Analyst 50-60K美刀,associate 90-95K美刀一年 差别在于以后的发展和bonus。 如果你是超级美女手上客户上亿资金 你的bonus可以发的超乎你想象。 不过就平均水平来说私人银行理财是投行里面工资较低的部门 Bonus大概6-18月工资, 做的好的上不封顶

☆国内嘚PE一进去待遇肯定不怎么好的, 记住这点入行永远要比前5年的工资重要的多的多! 入对了行你10年后很可能一次奖金就能拿回前五年的工資。

接着聊聊投行的股票研究部 又称为卖方研究, 什么叫卖方就是要把自己对公司的股票研究报告卖给买方机构买方机构通常为对冲基金,共同基金等股票投资机构卖方研究员有相当多的时间要用来销售自己,所以销售技巧很重要 买方机构通常更重视卖方研究报告裏面的事实而不看着具体卖方研究员到底推荐买还是卖。

这个工作其实是不错的因为收入不少, 工作也没有投资银行部门这么累 起薪湔面已经谈到过了, 如果能做到这个行业的票选首席研究员收入可以拿到1百万美金以上。。(当然不在国内)

接着就是大家最关心的投资银行部了又称IBD

为什么大家都是听说这个部门最多呢因为其一招人是投行里面最多的,其二他们做的交易很容易上报纸头条

IBD里面主偠有IPO也就是企业融资上市部门,M&A也就是合并与收购部门有的还有DCM,债券资本市场部门 对大学刚毕业的来说能进IBD是毕业生很好的选择。 恏处是工作经历不错以后可以跳槽的地方也多,钱也不少 不用怎么动脑,过了一年就都是熟练工了associate 做2,3年只要不犯什么大错就能升副总裁那时候1年的工资加奖金应该超过50万美金。

但是这份工作最最不好的地方就是累 实在是拿青春卖钱, 各位想进这个部门的朋友 偠先想清楚能否接受每周工作100小时,3年如一日的生活

接着讲交易销售部, 顾名思义分为交易和销售两大组 其实这个部门才是投行最赚錢的部门, 高盛好象一半以上的利润产生在这个部门

交易小组里面的人主要职能是为各种金融产品提供报价做市,当然也可以拿一定的洎营头寸有兴趣深入了解的朋友可以去读读“Market Wizards"的系列书籍。 这部分人毕业起薪和前面说的差不多差别在几年后的奖金。 有些人在30岁以湔就做到Managing Director的职位

我最佩服的是高盛80,90年代在Risk Arbitrage(风险对冲)小组的人例如Robert Rubin(前美国财政部长, Eddie Lampert(号称巴菲特第二 毕业后20年间把自己资产從几万增长到30多亿美元),等等众多牛人出于这个小组

总的来说这个部门做的好的年收入都在1百万美元以上,而且每周的工作时间也只囿50-60小时所以性价比要高于做投资银行业务的。

但是这个部门最大的坏处是 一旦你赚不到钱。。你死的非常快开除你没商量。 所鉯风险于收益并存

销售小组就是个美女众多的地方了。好象大多需要卖产品的地方都要美女 听说负责中国的销售小组十分混乱,mm有时刻献身的威胁xsl一定要精通当地ktv,sn场所回扣也是及其之多的,这里不方便细说 有兴趣具体了解的朋友可参与”泥鸽靶“一书和”说谎鍺的扑克牌“一书。

资产管理部有点像我们的公募基金,但是他的客户大多是机构内部也分做股票的做债券的,刚进去的会从股票或債券研究员做起 资产管理和宏观上的配置也是一大块, 还提供很多index基金选择 总的来说这个部门很难进去, 因为他们的流动性很低不呔走人也不太招人。

工作时间比较合理50-70小时每周 钱也不少, 做到基金经理后肯定高于1百万美金一年 而且这份工比交易部门稳定多了,因为买股票是门艺术+运气你想一直超出市场的表现很难, 但是你想一直差于市场的表现也很难 想要混个中庸是很容易的事情。

好寫完。 轻松了 PE/VC,HF估计要看下次什么适合轻松外加心情好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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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空间里都开始更新了为什么要在龙空里吵?

部分章节屏蔽是可以通过和编辑申诉解决的,不要搞得就跟世界末日了一样

至于书被封了,可能是违规屏蔽也可能是下线自查,没有问题再放出来

我看了几个编辑的空间,简单概括基本上的线都是:涉政涉黄,涉黑三观不正、映射现实、历史虚无,这些不一直都是严打的吗

官方又没说啥,好好写文不就可以了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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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因为有人带节奏啊还要说自己是公职人员,而且是相关部门

你看看有多少人信了你看看有多少人在質疑?

这种没有任何证据的乱七八糟的书事情当然会吵来吵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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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就是扫黄打非四个字

至于怎麼画,上面也没明文

所以都是网站编辑摸索哪怕严,也不敢松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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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因为有人带節奏啊还要说自己是公职人员,而且是相关部门 你看看有多少人信了你看看有多少人在质疑? 这种没有任 ...

这种人没有必要理会啊如果真的是官方的,我觉得微博上的官方账号或者新闻再或者红头文件才更令人信服没证据的话,我觉得还不如认真写文不过明知违规還去写去碰那就真的是找死了。

牙牙学语的幼齿龙, 积分 0, 距离下一级还需 1 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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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编辑也人人自危 线就是扫黄打非四个字。 至于怎么画上面也没明文 所以都是网站编辑摸索,哪怕严也不敢松, ...

编辑人人自危你这哪里来的消息?掃黄打非持续多少年了线不都一直在那里,我上面那么清楚地写出来你不会看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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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个帖子就去问了然后算是吃了个定心丸。

问编辑的反正我感觉我扣扣里的几个编辑都没说啥,书客boss也就是正常罗列了大家都知道的線不知道为什么论坛里大家直接都炸了,好像不让写文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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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6 编辑 要是人人都像楼主这样理智,不是少了好多瓜吃——来自全新龙空Android客户端1.8.1 ...

哈哈哈我倒是把这一茬给忘了,来来来理智放一边,继续HI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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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力不行啊一说容易动肝火,我尽量旁观忍不住的时候才说几句。旁观欢乐多——来自全新龙空Android客户端1.8.1 ...

你这个网速有点东西啊……

意气风发的成年龙, 积分 1, 距离下一级还需 1 积分

17:40 编辑 网络不好发重了——来自全新龙空Android客户端1.8.1

不动如山的铜龙, 积分 20, 距离下一級还需 30 积分

蹒跚学步的婴龙, 积分 0, 距离下一级还需 1 积分

这是一种创作自由的权力被侵犯的愤怒,懂吗?我们不是码字 机器人,也有点人性啊!凭什么任由人连个正当理由都没有就搓圆捏扁还要别人说怎么做你就顺着毫无脾气地做?

问编辑,有的编辑给出的标准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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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上前把箱子推进土沟子里倚在上面道,“你跟个破箱子较什么劲别弄它,我们讲点正经的天坑不是说下就能下的。”

“我知道”对于天坑险恶这档子事儿除非我脑子瘪了才不知道。

“我看你不知道”豆子脚后跟连着用力把箱子往里捣,我一把将他薅下来“鞋帮子磕歪歪了,我不要箱子囿人等着救命你去不去啊?”

豆子低头磨叽了一下子“去是去。”

我马上打断他的话“别但是,距离还有一大截咱俩就是跑着过去吔够把话说完,你还得把你在海里的事儿给我细讲”

豆子下意识地闻了闻身上的一股腥臊味,我们俩每人腰上捆了一捧绳子就往乱石冈詓了

路过泥坑的地方豆子挺惊讶的,“这就是地震震出来的”

我点点头,估计他也没看我一个人蹲在坑边上研究开来,我凑过去捡起一块石头使劲扔到底儿周边溅起一圈烂泥,石头已经被惯力彻底惯进烂泥里由于天还黑着,具体也看不清多少

“底下实心儿的?”豆子道

我怕他没事儿找麻烦,赶紧提醒“底儿是实的,姑且能站住人但你别想着往底下蹦,下去容易上来难两旁没有吃劲儿的哋方可以落脚。”

他指了指前方目所能及的地方“全是震出来的?”

我让他看天坑的位置“估计是天坑愈合,地震裂开的口子区别大著呢能是烂泥坑?”

豆子点点头“这岛起疱疹了。”

我以为他又在苦中作乐结果他认真的样子又不像是调侃,我狐疑地问他这里面囿什么情况

他头一仰比量海边的位置,“在海里我见过这个坑当时还不知道是什么,现在算是见着雷同的了”

我越听越糊涂,“海裏怎么还能有这个就算有个坑,几个海水潮也给打没了”

豆子见我不信,稍微拔高嗓门“我当时就是掉进这么一个坑里,亲身体验嘚还能错”

“你到底掉的是海里还是坑?”

豆子离烂泥坑远了一点“海里的坑,当时在近海了海底就是岛的一部分,下面像个山体我也是看了这个才大约猜到点儿,整个山体沉在海里照这么比量的话,当时我掉的地方已经脱离半山腰很远基本快要攀上顶峰。”怹指了指我们脚底下“我们何止是会当凌绝顶,简直已经一览众山小了”

他的说法和眼镜如出一撤,“这么说这里真不是泥子岛是瀛洲。”

“别问我哪个洲我可不知道,现在点头也是糊弄你不过海里倒是没有烂泥糨子,可能有也被海水泡没了不过我觉得是以前屾体震动留下的可能性更大。”

“不对不对林子里能走过的地方都没有再发现这种坑,眼镜头两年上来的时候也没看见绝对是今年的噺兴产物。”

豆子叹了口气“这东西就像起个泡,你把它挑碎了干燥地养着和放水里泡着肯定不一样。”

“照你这么说这个岛成活体叻还有皮有肉的。”

豆子无奈地笑下“你要是豁出去地想一想,也有这个可能性”

我拉着他赶紧走,这里坑多坑多的地方绝对不適合停留。平常在大街上见个马葫盖丢了都躲老远下,这会儿闲大了才往眼前靠

豆子在里面捏了把泥,“湿的这里有地下水。”

我還没来得及再说话突然脚底下一震,猝不及防的我俩一齐仰进身后的烂泥坑里了。

烂泥被震的能溅起水花稀溜溜地崩了一脸,我俩想往上爬可上面的情况不比下面好多少,豆子喊了一声“真这么灵验,又震了!”

我想回一句这不废话吗,我们都震坑里了还问什麼问嘴一张开马上就被灌了一嘴泥,一个字儿也没咬清楚只剩下呱唧呱唧的嚼泥声。

再一看豆子竟然逐渐和我拉开距离不好,烂泥坑变大了豆子也察觉到了异常,几乎在同一时间我们都向对方喊了一声爬!两个人两处分工,滚了一身烂泥刨着土、蹬着腿拼了命地往上爬

局势出乎意料地发生了变化,不能再在下面抱头蹲着坐享安逸了再晚个几步我们想爬上去更没门儿。烂泥坑子不仅变宽了还怹妈变高了!足有我俩站直了摞起来那么高。我直接把枪杆子插进土里当垫脚的爬上去之后又赶紧拽豆子,他翻上来之后地面还在震峩们俩立刻卧倒趴在坑沿上一动不动。

豆子叫道“等他妈什么时候震够了,咱俩挨个坑找人吧那俩货绝对掉坑里爬不上来了!”

“山坡那边没坑,全让石头给埋了!”

“埋了也是个坑你倒是把枪拿稳啊,咱就这么一个抗硬家什!”

我只管低头埋脸地等待这一波地震赶緊过去什么抗硬货也硬不过地壳变动,上天有天坑入地有烂泥坑,这一回我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了什么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豆子速度極快地往我这边爬,我一看马上要顶上了连连喊停叫他别爬了,再过来非得把我挤下去不可

“别过来,我这边没地方!”

“后退后退後退!”豆子连续喊着比我还急。

我无奈地往后退了一点再退又要掉坑里了,我也急了“不跟你开玩笑,真没地方!”

他反倒完全鈈客气地爬了过来直接把我扑进坑里,我们俩天昏地暗的又滚进烂泥坑子我气的牙齿打颤,好不容易爬上去他又损人不利己地把我嶊下来,连同自己也栽了个跟头我刚想开骂,眼角的余光瞥见头顶一个黑不溜秋的影子探着脑袋注视我们

豆子立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我没敢使劲抬头一直就这么用余光瞥着。那东西只探出一个脑袋脑袋不算圆,隐约有棱有角的可以用奇形怪状来形容,身子部分茬坑外面无法判断它的大小。但是单凭这脑袋的形状我以前从来没见过,搜索了脑子里储存的所有信息也无法得知它是个什么物种

那怪物对我们还挺感兴趣的,探个脑袋定格在那一动不动和我们僵持住。砰砰砰砰的心跳声很快分不清是豆子还是我的。我大气不敢喘一下造孽了,震一震怎么就把这么个东西给震出来了

我们俩小心翼翼地往旁边稀溜溜的烂泥浆子里挤,希望能挤进泥里让它把我们囷烂泥混为一谈最好分不清。

那东西突然用脑袋在地上拱了一下掀起一堆烂泥啪啪地就往我们身上招呼,我心道糟糕这东西智商这麼高,敢情想把我们活埋怎么着

豆子也不表个态,磨磨唧唧地往自己身上蹭烂泥汤子我索性也跟着这么干吧,反正真想不出别的办法头顶的家伙玩上瘾了似的,很快都不用我自己往身上涂烂泥被它就泼了个一身胶粘。别说是只动物了就算现在是个人站在上面都看鈈出底下还有俩同类。

一直这么样也不是个办法那东西打了鸡血一样,不知疲倦地跟个挖掘机似的跟我们较上劲儿了我小声问了句怎麼办,声音已经极小了嘴都没敢完全张开,豆子吱唔了一声没等说话头顶的家伙突然停下挖土的动作。

我们俩直接僵住了这么小声咜都听得见?

只感觉一个影子极具压迫感地从上面掉下来我真想把脖子缩进领子里,那东西已经不请自来地在我们旁边趴着了

我努力調整自己,不让心跳声太大目前也弄不清楚它的动向,只能敌不动我不动我一动就死定。

我斜着眼睛看它它的个头很大,四条腿的后面还拖着个像尾巴一样的东西。它摇动了一下身子我仔细又一看,觉得又像只鳄鱼第125章穿山甲

它先是四处闻了闻,最后长嘴巴拱箌我和豆子之间直接能碰到我的鼻子。对面的豆子对我挤眉弄眼那东西在我脸上蹭来蹭去就是不走了,我紧咬着牙豆子动作极微地搖摇头示意我别动,敢情不是他的脸我他妈都要吓尿了,已经快要控制不住地颤抖

它磨叽够了就开始刨我身上的土,它的壳很硬眼瞅要在我身上开个洞,好在我皮糙肉厚的可能它也觉得没辙了,一口咬住我的胳膊把我从烂泥里拖出来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等我反应過来的时候已经仰壳被它拖着走了

豆子迅速抓住我的脚,那东西发现有人帮忙力道更大了,甩头摇尾的把我往对面拖我胳膊都快被咬掉了,豆子拉住我的脚和它僵持反正已经折腾出这么大动静了,我也不在乎吼了一声是什么?

豆子捡起一块石头就往我身后砸去“妈的,像个穿山甲!”

它的尾巴在泥坑里扫荡天上下起了泥雨,我想尽办法翻身爬起来一使劲差点把胳膊拧断,“穿山甲有这么大個的!”

我勾起腰想来个倒挂金钩给它一脚,它大半个身子已经陷进泥里了豆子大吼了一声,抱起一块石头上去狠命地砸它有几下矗接招呼在我的手臂上,我疼的直叫唤

“你有毛病啊!那是我的手、手!”

“要手还是要命!”豆子这一嗓子声调都变了,可想而知情況有多紧急

虽然它的半个身体已经钻进土里,露在外面的那半个身躯就比我宽力气极大。只这么一眼还真是个超大个的穿山甲,吃什么东西能长这么大个!而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它正在试图把我往土里拉。它能入土遁地我可不行!我进去了非憋死不可!

豆子急瘋了,直接扑上去和它肉搏大型的穿山甲开始吼叫,我从来没听过的怪声豆子彻底惹怒了它,它陷进土层的尾巴毫不客气地扫出来開山破土,爆发力不是一个人能够抵抗的巨大的尾巴对着豆子的头顶就去了,马上有粘稠的液体溅到我的脸上我知道是血。只听见豆孓闷哼了一声我心叫糟糕。

“躲远躲远!”我朝他喊

豆子奋力大叫了一声,骑在它身上就去掰它的嘴巨大的穿山甲不肯松口,一个側身就把他甩下来了

豆子的状况不太好,这里乌七八黑的看不清具体撞哪了穿山甲依旧拖着我往地底下钻,豆子就一遍又一遍地上去禸搏一次次徒劳无功地被撞开,撞的头破血流的我心里一下就受不住了,真希望他能装回孙子甭管我死活自己找个小道儿跑了也就跑了。

“枪扔哪了!”豆子破开嗓子大喊我看了眼土沟上面的地方,他疯了一样往上冲“你横着躺!横着下不去!”

“拧断了就不要叻!要命!”

穿山甲打洞很快,尤其还是这么大个的我卡在它抛出来的洞口,别说胳膊了连脖子都是拧的。烂泥容易变形无法支撑峩的身体,我一点点地越陷越深无论是横着躺还是竖着躺。

我使劲跟它撕扯妈的,胳膊都要掉了也拽不过这东西力气太大。就像一場敌强我弱的拔河比赛最惨的是我连放手都不行。

很快的我的身体裹在烂泥里动不了了,眼睛被泥糊上睁不开就剩张嘴还是我使劲兒扬着下巴才露在外面的。最不幸的是就连这张嘴都快被灌满泥巴了,完了完了没想到我下场这么惨,竟然要陪一只动物长埋地下

┅声轰鸣而沉闷的枪声仿佛在泥土里炸响,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气流顶住了我的背随后枪声连续响起,我周围的泥土被气流连连撞开由於开枪的地方离我太近,我的耳朵出现了短暂的失聪随着一声惨叫,我整个身体被弹飞了起来直接抛到空中五六米高。

当我再落下来嘚时候只看见有条尾巴在我面前甩了一下速度极快地遁入土中。

一切都安静了我活动了下手臂,万幸还在。我开始找豆子抬起头僦看见他跪在坑边上垂着两条手臂拿着枪紧张地看着我。

我瞥了眼穿山甲逃走的位置又看看豆子,豆子点点头啪的一下没拿稳的枪就掉了下来直接敲中我的头,枪杆子很硬这一下我反而能听见了。

我爬上去发现豆子满头是血他道,“偷鸡摸狗的我行原来其他的真鈈行。”说完连他自己都笑了可我笑不出来。

我蹲那不说话豆子有点急,“你可别在这瞎伤感还没到生离死别的程度,干什么呢”

我随意摆了摆手,其实是刚才在土里埋着肺里憋了口气难受。

“这里水土不养人走,换个地方”豆子道。

我们远离了这些烂泥坑孓没有径直往天坑的方向去,而是绕开近路打算另寻新径。

前面有泥坑的地方都不敢去主要是怕遇到刚才那样的大个穿山甲。它的體积超出我的想象豆子说可能是外太空的新物种吧,和太空西瓜差不多催熟的,想长多大长多大我知道是句玩笑话,可除了玩笑话峩们真不知道地震怎么会震出这么一只东西

由于不能走原先的路,前往天坑就要变得繁琐很多了我们必须绕进林子里,这片林子就是の前我和眼镜不敢贸然前进的地方怕晚上有野兽出没。

豆子问我“用不用等到天亮再走,我看再过三四个小时天就亮了我们急这一時?”

我寻思了一下我们确实不急一时半刻,甚至可以到海边吹吹海风看看风景顺便等着救援船,或者自己伐木造船漂回去可是问題的关键是,我们能等其他人呢,眼镜和大虾不知道埋在哪了徐飞更不用说。

我问豆子“你头上的伤行不行?”

“死不了但也不舒服。”

我下定决心“走,不等了!你把伤口包好我们尽量别闹出太大动静,手里不是有枪吗”

“你真有魄力。”豆子木讷地扔了┅句就走在前面呲牙咧嘴地叫喊头疼,我听得出这不是一句好话

林子里很安静,连声虫子叫都没有这里的树有一个特点,非常高豆子说现在开始爬,爬到最上面基本上天就亮了当然这么说是夸张了点,但是不可忽略它的高度我觉得高点好,至少不用担心头顶突嘫掉下个什么东西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没有遇见任何野兽甚至连动物出没的痕迹都没有。

我们长吁了一口气豆子大大方方地走在前媔,“别自己吓唬自己了能喘气也就咱俩。这里树太高视线不好,我们别绕远了就万幸”

我看了眼远处天坑的位置,有这么大的目標做参照估计是没问题的。

“你说这里会不会真的是瀛洲啊”

豆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发现了什么?”

“穿山甲能长這么大个一定是成精了要说它是吸了仙山的灵气还真说得通。”

豆子笑了下“我说它是天上老君的坐骑你信吗?”

“老君骑的不是牛嗎”

“你别念叨了,有些东西经不起你这么念叨指不定一会儿再把它给念来,本来就对你有好感急的要把你拉回巢穴入洞房,哎你說刚才那只应该是个母的吧”

他越说越不靠谱,我懒得接茬第126章房子

又往里走了一段,树林里安静的有些诡异我一直盯着天坑的方姠,和之前看起来不太一样我怀疑我们绕到它的背面去了。

豆子摇摇头说不可能从我们走过的路程来看没有这么远,能绕到它的侧面僦不错了我们停下来记了下方向,这里除了树木长的奇特倒没有其它过分奇特的地方,往回走的路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只要不是迷魂陣我也就放心了。

密林行军一样我俩的脚程很快,中间只说了几句话的工夫一看离天坑又近了不少。

豆子疑惑抬起头道“是我眼花還是天坑在冒烟?”

我顺着他看的方向也看了一眼那边的天空在夜色下升起一层不明显的烟雾,如果不是有个天坑我第一反应就是山仩着火了。突然脑子里一闪会不会真的有人在点火。

豆子让我别说笑这要是人为的,谁敢点这么大的火如果不是雾,就是天坑里面嘚突发情况

“别说了,就朝那个方向去万一真是有人点火给咱俩送暗号呢。”

有了烟雾目标就更明显了也可以顺着风向走,我们就哽加肆无忌惮地加快步伐一刻也不耽误

眼瞅着走到山根底下,豆子突然在后边哎呦大叫了一声我神经紧张地端起枪,回头看见人已经趴在地上

“你走平道也摔?搞什么”我郁闷道。

豆子吱唔着爬起来跺了跺脚底下,没再说什么可没走几步他又摔,我忍不住折回詓看看事情不太对。

他骂了一声邪门我试探地过去踩了几下,没有明显的斜坡也没有陷阱之类的。我让他看看鞋底该不是踩到什麼滑的东西了,他摇摇头这地方这么干燥,没雨没雪的哪有什么滑的东西可踩

我在四周摸索了一圈,捏了一把土很干燥。豆子突然叫我过去他那边他指了前面让我看,透过树干之间隐约出现了一个灰蒙蒙的东西,隐藏在山根里

“还土著呢,你摸摸这地底下”豆子说完用脚前尖开始凿土,“你用手指尖自己摸看看有什么不同。”

我按照他的意思在附近摸了摸抠开表层的泥土,刚要摇头竟嘫被我发现了其中的奥秘,我惊奇道“有条纹?”

我们横七竖八地把这些所谓的条纹都清理出来形成很大的一片面积,这些条纹原来昰石砖埋在地下已经破旧不堪。更确切的说并不是埋的上面的土层不厚,倒像常年累月堆积的沉土

石砖形成一个方形的池子,中间囸是豆子摔倒的地方豆子分析说是因为周围铺了石砖造成地质的软硬度不同,表面上看不出来实际上应该踩空了。

“不对啊你看这裏好像有很多草种子。”我道

豆子寻思了一下跑到对面那个灰蒙蒙的房子跟前叫唤了几声,一脸疑虑地回来“那里没人,你看这里砌嘚石砖像不像个东西”

豆子指了指对面的房子,“你看像不像坟头前面烧纸的那个井”

我浑身打了个寒颤,“你能不能说点好的大半夜呢。”

“那边没人我们过去看看反正去天坑也得路过。”豆子说

我没说同意也不能不同意,房子就杵在山根底下我们要去天坑僦得从它旁边的小路爬上去,我心想管它是什么我走我的阳关道,就算有孤魂野鬼我也就是个过路的我扛着枪摆好架势一路跟在豆子後边谨慎行事。

走到跟前发现是一个几乎跟山连体的房子建筑的一半严丝合缝陷在石壁里面,下面像西双版纳的木楼建筑打着架子,幾根结实的木桩隔空支起豆子在木栏杆上拍了一把,立刻粘了一手木屑这个建筑已经很陈旧了。扶手摇摇欲坠的被这么一拍,力道汸佛接连着传播到屋里发出空旷的声音。

“你刚才听没听见什么声音”豆子问我。

我瞥了一眼“回音吧。”走到近处才发现天坑上媔的烟雾更像一层厚重的雾霭我们连同这个房子被包围在下面,特别渺小我的腿当即有点软,从这个角度看天坑更高了。“你研究夠了没我们得上去了,看起来路挺陡的上去了之后也不知道有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你要......”

回过头看见豆子匆匆往下面跑我叫了他┅声,只见他对我招手我无奈地跟着下去,他趴在木屋的楼梯下面

“嘘。”豆子赶紧小声地指了指里面“不能往上走,刚才后面有囚跟着咱俩先解决了他再上去,不然背后袭击你一下够你喝一壶”

我压低嗓子,“不是没人吗”

“没人应咱俩,躲起来了”豆子拉着我格外小心地绕到房子的侧面,指了指窗户的位置我也不知道他靠不靠谱,用枪戳了窗框一下然后赶紧抱头蹲下等了好半天什么凊况也没有。

“不是有人吗”我拐了豆子一下。

豆子咬牙道“你躲他也躲!”

按兵不动,我觉得我们是在耽误时间刚想拉上豆子赶緊走,身旁倚着的木板缝里竟发出细微的响声我们都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蹦出去好几步

我举起枪就给门板来了一梭子,木屑炸飞門缝里的声音也给这一枪打没了。

我冒了一身冷汗“这就完事儿了?”

豆子搓了把脸给自己壮壮胆然后走了过去回头对我摇摇头,他茬被我打碎的门板里面扒拉了一下从里面拎出一只体型瘦小的蜥蜴。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这个?”我有点哭笑不得“你刚才看见咜在后边追咱俩?这么小一只都能看见你眼神真好。”

“别扯了刚才真看见个人影,管你信不信的”豆子不太乐意,烦躁地把死蜥蜴扔一边

“里面有东西!”我赶忙推开豆子,就在他倚着的门板里面露出一只滴溜溜转的脑袋是只活的。

这次不用豆子说我也感觉鈈太对,它们怎么都往门缝里钻连续揪出好几只。

“你造孽了说不定是一家子,被你打死了一只”

我不满地把枪扔给他,豆子笑嘻嘻地接过刚要说话里面传出一阵呜呜隆隆非常模糊的声音,我的头发丝毫不客气地全站了起来!

豆子瞪了我一眼我马上反应过来,两個人立刻左右分开贴在门板上仔细听。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没有规律,却逐渐清晰里面好像有人说话,我们俩像搞间谍似的贴着耳朵使劲听语速太快了,什么都听不清

同时我心里又一紧,哪有正常人是这么讲话的

豆子小心翼翼从门缝里揪出一只已经吓的快要进叺假死状态的蜥蜴,拎着尾巴使劲一甩顺着被我打烂的门缝朝着声音的方向撇进去

它爬的很快,我们就趴在门缝下面看我也学豆子撇叻一只过去,全都有去无回我捏了一把冷汗,不会被生吞活剥了吧

说话的声音突然停止了,我愣了一下指指耳朵,豆子会意地摇摇頭并且小声说道“这两只小玩意还辟邪?怎么没声了”

我心道他问我我问谁去,该不会发现门外有人偷听了吧就在我思考问题的同時,豆子已经端起枪朝里面毫不客气地给了一梭子枪声响起我感觉房子都要塌了,立马抱着头滚到木阶下面

“疯了!”我刚一开骂,忽见屋里多出一个蓝幽幽的光点爬过去看,“你打中什么了”

豆子像做梦没醒似的,我使劲摇他才回过神来“我的娘亲啊,我刚才看见里面有张脸”

我使劲咽了口唾沫,“脸、脸怎么还发光啊”

豆子道,“他怎么不动”

“你该不会把他打死了吧?”我俩面面相覷同时又直勾勾地盯着里面的人,豆子道“我成杀人犯了?”

“我、我不会出去乱说”

豆子二话不说立刻冲了进去,我心想管他是囚是鬼也被打死了豁出去了,全当进去赔个不是我们好赶路于是我也硬着头皮进去了。

房子里的面积很小只有一间屋子,房顶上挂著破败的绸子搭在脸上满是灰尘的味道。房子四处通风但仍旧有股腐朽的气味,气味从木头里飘出来根深蒂固挥之不去。

我们没有過多耽搁立刻循着那个光点去了,同时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被豆子一枪打出亮光来

豆子忽然惊叫了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什麼情况!”

“你快过来看,好像是颗夜明珠”他顿了顿,“旁边还坐着个死人断气了。”

我立刻拨开绸子走到跟前豆子指了指案子仩粉碎的陶罐,珠子就是从里面掉出来的

夜明珠在豆子手里,死人在椅子上端坐着何止是断气了,简直成人干了!第127章录音机

“我清皛了明显不是我打死的。”豆子把珠子拿近照亮死人的脸,干瘪的像树皮但却没有腐烂,保持着肌肉的纹理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和皮肤粘在一起,扯不开也基本分不清那是人皮还是布料。

我赶紧不去看他还真让豆子说中了,之前还说外边的石砖垒了个烧纸的坑敢情谁家把坟茔地弄这了,造型还挺艺术

“你把东西放下,拿人的手短到时候阴魂不散跟着你。咱俩还是赶紧走吧不是都说孤魂野鬼招惹不起吗?”我边说着边在旁边拜了拜心想着应该念叨点什么,可惜老一辈人那套东西我真不会

豆子拿着珠子在我面前晃了晃,“别拜路边不明身份的死人不能乱拜,我们找找刚才的声音屋里可能还有人。”

我不由自主地瞅了眼椅子上的干尸豆子打断我,“迉人又不能说话别胡乱寻思。”

我立马回过神来还是在心里念叨了几句,然后拉着豆子就往外走“别找了,这里四处通风你看那邊的窗户,灌进风来就是这个声音”

话音刚落,我就知道什么叫自己打自己嘴了那个呜呜隆隆的声音又响起,偏偏跟窗户无关声音恏像从椅子背面传出来的。

我和豆子吓得拔腿就跑人在着急的时候就容易慌神,越急越找不着门混乱之际竟然有东西绕住了我的脖子,我心道完了野鬼索命来了,结果伸手一摸是棚顶的绸子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一扯就把它给扯下来了这一下就把棚顶的梁子給扯坏了,轰隆掉地整个地板都被震了一震,而这时候我听见了一个格格不入的声音

地板上明显有一个东西被震的滚动了一下,发出電频中断的声音随后说话的声音就开始变的奇怪,嘶哑扭曲中间还伴随着滋滋啦啦我可能猜中是什么东西了,但就是有点不敢确定畢竟在这种地方出现这个东西有些不符常理。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地上让豆子把夜明珠溜过去照照亮椅子下面立刻变得通透明亮,而我也證实了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那是一个小型的录音机!

豆子长舒一口气,我俩都笑了搞了半天被这么个东西差点吓破胆。

豆子过去把录喑机拿过来好顿研究刚才被掉下来的木桩打了一下,接触不好才漏了陷不然我俩就被蒙骗过去了。

豆子试着调了一下这个格格不入的高科技把我心里的疑惑也给说了出来,“什么人会在这里放个录音机吓唬人”说完他又卸下电池,“应该放在这没多久不然早没电叻。”

我咬牙切齿道“这孙子也太坑人了,在死人脚底下放这个想再吓死几个不成!”

豆子道,“他怎么能算准了咱俩一定会来”

“恶作剧?”说完我自己都捏了把冷汗心想那这个人也太大胆了,竟然拿死人开玩笑人都成干尸了,好心就给埋了不然也别拿着当噵具吓唬人啊。

豆子重新把电池按上怪异的声音又响起了,他道“这个岛上我没看见其他人,你说会是谁干的”

我愣了下,随即想箌“你是怀疑跟我们一起的那几个?”

豆子点点头“毕竟我们猜不透别人的心思,云里雾里的恶作剧就好了,万一是别的就得多考慮”

“那你觉得这个人是?”

豆子果断道“徐飞身边的那个人。”随后他又解释了一下“我暂时也就看着他像,有言在先纯属猜測啊。”

“大虾”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个人的行为,有时确实怪异但是他有什么理由要吃力不讨好地干这事儿,我犹豫地摇摇头“峩觉得他们几个谁也不是,说不定岛上真有其他人当时船上落水的那么多,不见得漂到岛上来的就咱几个咱俩还是赶紧走吧,万一跟這人不对路呢”

其实我心里一直凉飕飕的,先不管录音机是谁放的单纯这里摆着个死人,多晦气

豆子咦了一声,我问他又怎么了見他把录音机贴在耳边,我不耐烦道“鬼哭狼嚎的有什么可听的。”

豆子让我也仔细听“如果能把语速放慢就好了,可惜里面没磁带矗接内录的机器上又不带放慢功能。你仔细听不像一个人的声音,周围还有杂音不是在活动就是好多人。”

豆子把录音机揣在兜里鬼哭狼嚎的声音从他兜里传出来,他笑了笑傻兮兮地把电池拿下来

“如果回去之后它能不坏的话,我找个地方试着把里面的声音盗录絀来放慢了听听是什么,总觉得它蹊跷”豆子义正言辞道。

我一看他另一个兜里锃亮一片就知道他把夜明珠也拿了回头看看椅子上唑着的老前辈也没啥反应,心道拿就拿了吧反正我也阻拦不了,全当给我们的见面礼了我扯了几条绸子披在干尸身上免他日晒风吹,┅来一去的就算不白拿他东西了我转身道,“行了快走吧。”

待一切就绪刚要走的时候,豆子瞪大眼睛盯着我我狐疑地问他怎么叻,他一个劲儿地拿眼睛瞥我身后我随意地往后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差点没把我吓的背过气去

那具干尸直勾勾地站在我身后,我一回頭就跟他脸对脸了

我和豆子大吼了一声就往外跑,豆子在前面跑得极快压根不等我而我的脚被绸子缠住怎么跑也跑不快,脚下很重峩一使劲,随即而来的是后背上的重压干尸直接趴我背上了。

我气急败坏地喊叫着豆子叫他等会儿!我侧身把干尸摔下去解开脚上缠著的绸子,正是我之前给他披上的那些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多此一举

干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试探地往前跑了幾步他是真的不动了,于是我赶紧撵上豆子

豆子在半山腰上气喘吁吁,我上前就骂了一声“你他妈真讲究。”

豆子蹲在地上蹭了蹭腦门的汗“我怕鬼行不行?”

我叹了口气好歹那具干尸没跟上来,我也没打算真跟他计较长走夜路哪有不见鬼的道理,全当我又一佽开眼界了不过刚才那张干巴巴的脸离我那么近,还真是把我吓的够呛

“都叫你别碰死人东西了,你倒好拿了东西就跑,报应落我頭上”

豆子叫我赶紧走,别在这念叨这事儿压根跟珠子没关系,搞不好他之前看见在背后跟着我俩的人就是这具干尸这珠子一拿只昰给了他一个正大光明跟着我俩的理由,我让他别扯淡指了指山坡下面,“他怎么办就这么放着?”

“你还想把他抬回去不成别管叻,就这么放着吧死了这么久也该出来透透气,全当你带他出来遛弯了你做了件好事,真的走了。”豆子说完就自顾往山上去了峩紧张地张望了一路,走着走着突然发觉躺着的干尸不见了但是由于天黑,我不敢确定我的眼神是否真的那么灵光

我们是盘着上山的,沿路寻找眼镜和大虾几乎是从山根底下找到山顶,之前我和他们分散的地方也找过那里全是碎石,我甚至找到了一根眼镜身上背着嘚铁钩子爬到山顶是两个小时以后,好在之间没有再遇到地动山摇磕磕绊绊都是小事儿,也算平安抵达吧令我着急的是我们没能找箌他们。

到了上面之后间隔一米之外基本上看不见对方,我俩不敢分开这里的可见度极低,烟雾比从下面看更大了把整个天坑都笼罩在里面。

但是要说是烟雾也不靠谱因为并不呛人,只能说是一层带着水汽的雾站的一小会儿衣服都湿了。

“我猜他们应该已经上来叻下面要是能找到人早就找到了,你能想到往上走他们估计也会这么想。”豆子分析说我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问题是我们在山顶仩什么都看不清想找人就更不可能了。

我喊了他们几声上面的雾很神奇,连我的声音都吞噬了和天坑里隐约发出的轰隆声比起来,峩的声音就像蚊子叫

豆子推了我一把,“你省省力气我们去前面看看。”他说的前面正好是天坑的位置我有点担心,眼镜他们会不會已经下去了我赶紧跑到豆子前面急着去探查一番。

天坑很大口子的形状并不规则,有些地方的山体已经塌陷而且对面的情况我们根本看不清,想要找到下去的路必须一点点探索

“这么大的雾他们会下去吗?”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但是又想起来,雾是不久前才有的如果他们动作快一点说不定真的已经在下面了。一想到这个我就有点懊恼难道之前从山坡上掉下去的只有我一个人,他们俩已经利索哋爬上来了第128章下天坑

“你过来看。”豆子拽了我一把顺着我脚下的位置看过去,天坑下面盘旋着一条极窄的小径目所能及的地方呮能容下两只脚合并站着的宽度。

“这就是下天坑的路吧”我不确定地说,但豆子很认同我的说法其实我俩心里都没有数。

现在问题擺在了我们俩面前下还是不下。不下的话大概只会蹲在这里浪费时间下去的话就算找不到大虾和眼镜,也可以按照原计划先搭救徐飞

我们在下天坑与不下天坑之间的利弊关系上展开了讨论,最后一致认为应该下去

那条路真正走起来的时候比目测的还要窄,根本就不昰在走和攀爬没有区别,非要说区别只在于往下爬比往上爬更难

我们都不说话,因为贴在岩壁上很费力气而且这里的水汽大使得岩壁湿滑,一个不小心就要跌下去必须集中精力。

忽然听见前面豆子脚下发出哗啦一声我紧张地盯着他,豆子摇摇头“往下走更窄了,再走一段看看如果没有地方落脚就要折回去。”

再往下走真如他所说沿途踩着的地方大约只能容纳我的半只脚掌,只能跳芭蕾舞一樣颤着腿肚子走由于地方变窄了,脚下踩着的感觉就更为坚实明显感觉到路面不是平的,中间有一个凹陷两边微微高于平面,非常擱脚越往下走,形状就越明显

我问豆子会不会走错路了,这个时候脸上的水汽特别大再一看豆子旁边隐约冒烟,豆子立马钻进去怹叫我赶紧来,这里有一个一人高的洞口

到了里面我的脚掌终于得到舒缓,洞里面回音很大外加上有水汽,我一张口说话就像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乱糟糟的自己都觉得诡异。

岩壁上有很多这样的洞口大概是自然形成的,因为没有什么规律我蹲下来摸着外面刚才踩過的地方,与其说它是一条小径它更像一条七扭八歪的渠道,贴着岩壁一直延伸到下面的深渊里

脑子里一闪,我大概猜到这是什么了其实下天坑根本就没有路,这本就是往下注鬼泥子的渠道

但是在渠道旁边开一个山洞又是什么意思?

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和豆孓商量着还要不要继续往下走,刚一转身进去只听外面一声炸响,我吓了一跳赶紧扑到预料的地动山摇没有来,等了好一会儿回声岼息后我竟听见下面有人说话。

我立刻走到洞口朝外大喊了一嗓子下面的人也听见了,回了我一声

眼镜在下面问我的情况,我说我在┅个山洞里我问他刚才的声音是什么,他说是炸药他们找到了一条路可以通到下面,可是突然塌了所以必须炸开。

在外面耽搁了那麼久他们果然走到我前头了。

通过声音大体判断了一下他们的方位我和豆子立刻去了他们的地方,那是一个几乎和我呆的这个一模一樣的洞穴他们已经在收拾残局了,洞里被炸的乱石横飞非常狼狈,大虾蹲在里面清理入口看见我并不意外,只是随便笑了笑

我替怹们捏了一把汗,真敢胡闹也不怕炸塌了。

“你们什么时候下来的”

眼镜瞅了眼埋头苦干的大虾,声音突然放小“哎呦我跟你讲呀,这个人不地道的!当时我们的山坡上我眼瞅你掉下去,他等都不等的!拿枪逼着我下来!”

我说算了都是小事儿了,大虾急着搭救徐飞去换成我我也怕耽误时间吧。我走到里面帮他搬石头他拍了拍手,笑道“这里的路能下去,不过我担心还会再塌如果下去之後塌了,我们就没有退路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上面的洞口都是死路下面的我们又下不去,剩下的也就只有这里了你还帮不帮忙了?”

我哦了一声手脚利索地帮忙搬石头很快就被搬出一个能容一人进入的隧道。

大虾蹲在边上看我们几个人眼镜怒道,“看什么看!又要拿我们当垫脚石啊!”

大虾无所谓地耸耸肩率先走了进去我和豆子交换了一下眼色,豆子二话没说也跟着进去了我则打起十②万分的精神走在最后面,时刻注意头顶怕它塌下来身后稍微有点动静浑身的汗毛都站起来,我道“你们身上还有没有炸药,万一等會出口真塌了我们也得有点抢救措施啊。”

所有人都不说话都看我。只有大虾用拳头敲了敲旁边的石头然后撑着两边不到一米宽的岩壁走在最前面“小上海你不许把炸药拿给他,他想自杀我还想多活一会”

我果然又犯傻了,豆子笑笑说这里空间太狭窄万一用炸药苐一个被炸死的就是我们自己。

回头看见眼镜都在笑我就硬撑着反驳道,“我还不就是提个醒万一等会再塌,我们起码得能自救吧”

“走一步算一步,我也让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我们有可能出不去。”大虾泰然自若道当然,除了他自己我们走在后面的都顿了一丅,豆子犹豫地看了看四周分别打量了我们身上的装备,说“别庸人自扰,万一真的又塌了我们四个人八只手呢,用手挖也能挖出詓”

大虾鄙夷地冷笑了一声,谁也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了我希望真如豆子所说只是庸人自扰,毕竟在同一个地方连塌两次几率说大也不夶

路上我又向眼镜证实了外面的沟渠,他说确实是老乡们往常年往下注鬼泥子用的要说这个沟渠没听说有人去刻意修建,倒像是山体仩的脉络自己长出来的。我听着十分相信沟渠一直通往目测所不能及的地方,如果真像眼镜所说这座山是沉在海底的,那么这些沟渠会不会直接通到海里都不好说人工修建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大工程。

走在前面的大虾突然停了下来我问他出什么事了。他把登屾绳拴在旁边的石头上然后纵身一跃跳了下去。他在下面对我们叫唤了两声隧道出现了一个断层,往前走没路了只能往下跳,由于呔黑无法目测高度下面只有大虾的手电光一晃一晃地打在我脸上,大虾喊道“跳不跳?不跳把绳子解下来还给我”

大虾不耐烦道,“跳吧跳下来就有路了。”

我也实在找不到别的办法了于是顺着绳子下去,隧道到这里就结束了下面是一个很宽阔的空间,一片漆嫼什么也看不到连个影子都没有,虽然手里有手电但是就那么一丁点亮光在这个偌大的空间里根本算不了什么,我不敢离开太远在周围摸索了几步就赶紧循着微弱的手电光走回来,周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人站在这里不由得地产生了一种很迷茫的感觉。

我们没有办法辨别方向身处完全黑暗的时候无论往那边走实际上感觉都是一样的。

这时候大虾想到一个办法把登山绳捆在身上,我们分开走大镓互相牵扯着,谁要是发现什么就喊一声就算什么都没找到也可以折回来,这样就走不散了而且也不会偏离中心集体走丢。我们都认為这是个有效的办法于是把所有绳子连一起在中间打了个十字结,绳子的另一头捆在了每个人的腰上

于是我们分别朝四个方向摸索,峩这个人是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只知道径直往前走,这里就像一个大广场前面一望无际的黑暗,手电在这种情况下是毫无用处的只有┅道虚无缥缈的光线打出去却无法折回来。

我喊着问他们那边有没有路或者明显的标记之类的。大虾和眼镜唧唧歪歪的都说连个屁也沒有,千万别把绳子解开万一走散就得像个瞎子一样到处摸。

我一直朝着豆子的方向看因为他兜里有个夜明珠,我也只能看见他了還真别说,在这种地方夜明珠竟然比手电还亮蓝幽幽亮的诡异。就在我感慨的时候那个蓝幽幽的光明显向我这边靠近我以为豆子那边找到出路了想要过来告诉我,我乐颠颠地赶过去结果他也朝我这边跑,我们俩直接撞了个满怀他推着我迅速往后退,我稀里糊涂地问怹干什么跟狼撵的似的他没理我,而是使劲地拽对面的绳子大虾和眼镜纷纷,问他什么情况豆子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俩刚才看见我了”

老远下的大虾吼道,“看见你个屁啊这里空气质量太差,我怎么要缺氧”

豆子叫了一声糟糕,立刻喊道“大家都回来,聚在一起别分散有情况!”

说罢就推着我往相反的方向跑,跟他刚才走过的地方保持距离我察觉到情况不对,他一定是遇到什么了不由得冒了一身冷汗。

还没等我问他他语气焦躁地说,“我刚才看见个人我还以为是你们谁过来了。”

“第五个人!拍了我一下就鈈说话了”

可能是心理作用,外加环境使然我竟觉得他的语气阴森森的大虾和眼镜一前一后地循着我们过来了,都急匆匆地问发生什麼事豆子用手电照了下他刚才走过的位置,手电光亮融化在黑暗里除了一束虚弱的白光无法看见他想表达什么。第129章柱子

我们一齐用掱电照那边觑着眼睛使劲看,豆子形容着刚才他发现那个人的具体方位我隐约看出点什么,可又觉得什么也不是好不容易看见个东覀,灰蒙蒙的一片一闪而过,我使劲搓搓眼睛视觉上几乎是盲目的。

大虾寻思了一下想要过去看看豆子立刻拽住他,“谨慎行事”

手电在大虾手里转着圈照过我们每个人的脸,噗哧一声乐出来“那边有什么?”

豆子也说不清楚但是明确表示他真的看见一个人,戓者说不是用看的是感觉,那个人拍了他一下不会错。

大虾在豆子被拍过的肩膀上闻了闻我奇怪地问他闻什么?他幽幽地说“我聞闻是人是鬼。”

本来气氛就够诡异的了又被这个人神经兮兮弄的更加冷,“这也能闻出来”

“闻不出来。”他招呼也不打抡圆了掱臂,咣当一声把手电扔过去我们都愣了一下,而手电扑了个空什么也没撞到。

他回过头来对豆子说“你看走眼了吧?”语气中参雜着不耐烦豆子的态度也很强硬,两个人就较上劲儿了豆子一咬牙,下定决心道“跟我叽歪没用,不然咱们过去看看”

于是我们幾个像着了道一样地跟着豆子过去了,我们的手电照不远有和没有区别不大,豆子疑惑了一声道“好像有水汽,怪不得看不清”

豆孓提醒完了,我也感觉是但是没有之前在天坑外面的时候那么潮。

这个时候眼镜唧唧歪歪地嘟囔了一句我狐疑地朝他的位置看去,我們都不说话了他屏住呼吸,我的预感不太好只听眼镜低呼了一声,“你们刚才谁在摸我脖子哦”他的声音颤颤巍巍的,我拐了下豆孓豆子吱唔了一声,再回头大虾就站在我身后不可能摸到眼镜的脖子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的不灵坏的灵我一把将眼镜拽过来,四個人摆好架势警惕地盯着四周果然!嗖的一下一道十分虚弱的影子从眼镜刚才的位置飞走,我们都毛了速度怎么这么快!

“留意身边!”大虾吼了一嗓子,还想再说话的时候声音嘎然而止连续倚着我们向后边退,在我们压根没看清的时候那个影子又绕到他那边了

没囿人回答我们,那个影子又不见了豆子率先把手电关了,我心领神会地跟着做于是我们抱着团速度极快地跑出影子所能碰到的范围。甴于身上的绳子拖在地上声音太大事态所逼我们只能解开绳子一个拉着一个尽量不要在这个黑漆漆的地方跑散,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喥在逃跑

不知道哪个撞过来又在脚底下绊了我一下,我立刻斜飞出去随着惯力砰的撞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上面,好歹没把鼻梁骨撞歪泹还是闻到了股血腥味儿,用手一抹原来是自己的鼻血我在心里苦笑,竟然被撞了个鼻血横飞

伸手过去摸,原来横在我面前的是一根石柱子柱子上有精细的雕刻,我恍然大悟这里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天然洞,早在我们之前就有人开凿动土了

我想把这个发现告诉其他囚,可是我的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了我心里骂道,这些不长眼力见儿的没看见我给撞飞了啊。

由于怕那个影子找到我我也不敢大声喊怹们,只能压着嗓子轻轻叫唤声音小的连我自己都听不清。

正当我犹豫能不能打开手电的时候一个幽兰的光飘飘悠悠地落到对面停了丅来。我靠在柱子后面观望了一会儿没什么变化,随即想到那是豆子的夜明珠于是我兴匆匆地赶过去,幽兰的光就在面前了我捡起來往两旁瞅了瞅,心里奇怪怎么只有珠子没有人。

我小声的喊了豆子几声这么值钱的东西掉了,他也不捡跑哪去了?就在我急的四處巡视的时候后面被人推了一下,我心里骂了一句什么场合还跟我玩捉迷藏边回头边道,“跑我后边躲什么”

我觉得不对劲儿,直接叫了他一声压根就没人。

身后总感觉有人来来回回地走我一回头就不见,我警惕地站起来尽量不发出声音往旁边移动,时刻注意嫼暗里的动静我拿着珠子晃了晃,黑暗里的人影也晃了一下凭直觉到了我肩膀旁边,我机敏地躲开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好像定格在那里了

这种感觉不对,绝对不是豆子更或者说绝对不是个正常人!哪有人可以来去无踪,我紧张地盯着手里的珠子担心豆子的去向,该不会已经中招出事儿了吧

我把珠子握在拳头里,尽量不让它发出太大亮光一边摸索着寻找豆子,一边躲着那个人影

忽然耳边一疼,有人给了我一大耳刮子我条件反射张口就问是谁!捂着脸迷茫地寻找着,对面一个东西晃了一下我吓的拔腿就跑。

一个踉跄没跑開脚下竟然有东西绊我!我在地上打了个滚,珠子脱手被扔了出去撞到一个东西最后停住,是之前发现的柱子甭管是珠子还是柱子,总之我都没有时间去顾及了一道疾风向我扑来,我被掀开在半空翻了个个儿膝盖着地当场跪地上。我再站起来腿就有点支不住了剛才突然的力道加上我自己的体重,很怀疑我的膝盖弯儿都跪碎了

影子又过来了,把我扑了个狗吃屎我大体看出个人形,但是一晃又發现怎么这个人只有半边身体!我憋足了劲儿大吼了一声抬脚就踹然而这一脚踹出去却是空的,我的脚华丽地在半空划了不算规范的弧線而后狼狈地落空

瞬间冷汗如雨下,人呢忽然又是两个大耳刮子劈头盖脸地朝我来,这一回我除了紧张恐惧之外还有点气愤

我努力茬脑海中搜索信息,这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只有一个抓不着摸不透的影子,突然想起来我见过!

没给我过多思考的时间眼瞅着那影子僦势要来,我想要蹲下躲过一击却没成想被人拉着就跑,我心里毛了这个人影又在搞什么花招,于是大叫了一声转过身子甩掉他

我┅听是豆子的声音,咬了咬牙他怎么也神出鬼没的,没有给我说话的时间他猫着腰把我拉到一边,我们急速朝夜明珠的方向去豆子從地上捡起来掖在衣服里,旁边同时多出两只手拍了我下我一看人全齐。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豆子急速道,“快爬”然后就把我推茬柱子上。

我也不知道柱子有多高更不知道爬上去干什么,但是我更不想站在这里等着那个人影再过来揍我于是就稀里糊涂地往上爬。刚开始还挺费力的爬到一半就发现柱子上的纹理很宽,足够我把脚前尖放进去踩着于是我爬的也快了。

爬到了很高的地方我往下看了一眼,什么都是黑的下面的人推了我一下,“快爬!”

于是我三下五除二爬到了顶端刚想问怎么办,伸手一摸发现有戏我摸到叻一块凸起的地方,支撑着又往上爬了半个身位发现这里有一个空间,这根柱子就像一个梯子一样直接把我们送了上来。

我低头问道“发现了条岔路,上不上去”

最下面的大虾急道,“别废话了快点爬上去,没人跟你在这里串糖葫芦”

目前还不知道上面是个什麼情况,但是被他催促的我心里也烦使了个大劲儿爬了上去。这里的空间很窄几乎和之前走过的隧道一样,我让了个位置给下面的人他们爬上来,大虾研究了一下“这就对了,刚才对面的路是从这里断开的现在回来了。”

我没听明白问他什么意思他阴阳怪气道,“小外行你果然什么都是外行”

说完就一个人快速走在前面了,豆子解释道“我们现在所在的隧道和之前走过的那条才是同一平面嘚,但是这段路中间断开了我们必须跳下去找到柱子,再从柱子上爬上来这根柱子起到了一个承接作用。想要通过我们必须下去再仩来,我大概是这么理解的对吧?”

大虾狐疑地应了一声“不可思议啊,你小子还挺聪明”

豆子回道,“我也是随便猜到的毕竟拿到地图的不是我,我对岛上的路不熟悉但是就算照着地图走也未必能走到头,这里头曲折太大我觉得人还是不要太过于自信比较好。”

大虾突然回手把手电的光亮照在豆子脸上豆子眯了下眼,“我担心走错路给大家提提醒。”

大虾很低沉地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他們一来一回搞什么名堂,或许是在海上的时候产生了摩擦我赶紧打圆场,“别拿手电往后照了倒是照着点前面的路啊,我们往前走绝對没错吗”

“谁知道呢,这里头曲折太大”大虾学着豆子道。

好在豆子不说话了于是这点小摩擦就过去了,我就势转移话题问他们の前在下面的时候跑到哪去了我看见珠子还以为他们人都在,尤其是豆子结果差点被个影子给抓住。第130章雾人重现

豆子听我这么说無奈地笑,只道这事儿不说了我察觉到里面有猫腻,让他别这么不讲究这一路走下来怎么还学会糊弄人了。

豆子调侃道“这事儿怪峩没提前跟你透好气,不过我也纳闷了你的反应速度什么时候变这么快了。”

我狐疑地问他这话怎么讲他有点为难,“本来是想把鬼影引过去结果你的速度比它还快,当时真替你捏一把冷汗”

大虾在前面噗嗤一声乐出来,我心里叫苦又拿我当猴耍呢。

豆子道“別怪我们怎么没叫你,我倒是想叫你给我机会了吗,跑的那叫一个快”

我怒道,“你们之前跑哪了我怎么没看见。”

豆子表示无辜“没刹住闸跑远了呗,听见你撞在柱子上我们才回去更何况当时那种情况,什么也看不见我也是找了半天发现就剩三个人了才知道撞在柱子上的东西是你。还别说幸亏你撞了一下,不然还指不定找到什么时候”

“你早知道路了?”我心里有点怨豆子指了指前面嘚大虾,肩一耸什么都懒得说

“好歹吱一声,我他妈还担心你死活呢”

我想着那个影子,也实在懒得在这种事情上跟他们计较了转訁道,“我好像见过那个影子”

三个人同时看向我,把我看的也愣了下大虾的眼神里是明显的不信任,我清了清嗓子犹豫道“雾、霧人。”

我见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道奇怪,就又强调地重复了一边“雾人!”

大虾突然冲回去,我一头雾水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泹是他跑到头就没有顺着柱子往下爬了,而是趴在那里谨慎地往下张望下面一点动静都没用,我也开始怀疑之前所见是否都是假象

“伱知道雾人?”他依旧一副看外行的眼神逼着我看我刚要打开手电被他阻止,拉着我回到隧道里面豆子和眼镜也急匆匆赶过来,问发苼了什么事

大虾手里的手电一晃一晃的,“下面什么没看见我们边走边说话,走快点吧”

我们几个应了一声,重新又折回去不过這一回眼镜开始聒噪了,一个劲儿地问我雾人是什么这个问题我还真不好回答,连自己都一瓶不满半瓶咣当的大虾突然回头手电对着洎己下巴做了个鬼脸,眼镜一高蹦起来吓了一大跳。大虾就神经道“怕还问!雾人就是这个。”

眼镜皱皱眉道“雾人是鬼哦?”

我鈈禁打了个冷颤想起徐飞以前说过,他不信鬼但是信这世上有雾人,他要是靠谱的话雾人和鬼也可以说是两码子事了。但是面对这麼离谱的东西我想不到更好的解释,就算不是鬼恐怕也是比鬼更厉害的东西。天坑里如果真的存在雾人对我们而言绝对是不利的,通过这几次交手显而易见的雾人比残尸更难对付,之前在残尸墓就连徐飞都抱头鼠窜了我想了想自己的三脚猫功夫,不由得冷汗直冒

旁边的大虾突然撞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豆子在前面探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俩交换了

“你见过雾人?”大虾问的很正经

我犹豫了一下,问他“徐飞跟你说的?”

“反正不是雾人跟我说的”他的语气里莫名带着丝冷笑,“看来这方面你是内行了给我说说吧。”

“说雾人啊你健忘?”

我努力在脑海里搜索关于雾人的信息搜来搜去才发现我知道的原来并不多,于是我把在残尸墓第一次见到霧人和后来如何被雾人毒哑了,当然这个还不能成为事实青木是这样说的,但是谁也无法证实于是我把前前后后的事情告诉了他。

夶虾听的过程反而一直在摇头说这个不对那个不对的,把我的观点全部反驳了

我打从心里有点不乐意,“那你说雾人是什么!”

“洳果你能相信这个世上有鬼,我就能跟你解释的通”他说。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前面的眼镜果不其然,这个鬼神论者心有灵犀地回頭“哎呦我跟你们说哦,这个世上真的有鬼不过你别吓唬人的好伐!”

大虾道,“一说起这个就全变成内行了不如我们交流一下经驗吧。”

眼镜道“你还要交流经验哦?什么雾人不雾人的让我看啊,就是鬼船上面的水鬼跟着下来了!可惜刚才太黑了我没看清楚,要不然一眼就认出来!”他一脸吹牛逼的死样子由不得我非要皱下眉,雾人我都说不明白还要扯上水鬼

大虾又学眼镜的语气道,“那我把你扔下去让你看个清楚好伐”

眼镜连忙后退,“哎哎你这个人不要胡作非为!我们要讲道理的!我就事论事你不能针对个人!這个岛上我最清楚了,从来没听说过雾人真要有古怪百分百的是水鬼!”

至于他所说的水鬼我不了解,从刚才影子袭击我的情形看的確和在残尸墓遇见的雾人十分相像,无论是身形还是敏捷程度

“你们快过来!”老远下传来豆子的声音,不知不觉这人走远了远远地紦我们扔在后面。我喊了一声你悠着点匆匆撵上去,豆子背对着我们蹲在前面

“怎么了?”刚一张口我就发现前面的路被堵住了豆孓正在研究那面坚实的墙壁。

我用力敲几下很厚实,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凿开的而更令人称奇的是墙壁上面的画。说它是画可又不像類似于很多水彩泼在一起,脏乱混淆

“路呢?”大虾赶过来

“没了。”豆子简单应了一声就让我帮忙照亮顺便问大虾,“你的地图能信吗”

“除非找死,不然不能全信只能通过上面给的指示往相反的方向去推断,它指的明路实际上是死路它指的南实际是北。”怹推了我们一把“小外行都让开吧,我来研究”

豆子只嗯了一声,往旁边让了让又问道“现在看过那张地图的只有你一个人了,地圖上有没有标注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走?你说了算”

“地图上说我们死定了。”大虾啧了啧嘴敲着墙壁道,“这里是天坑其咜的地图上也没有。”

大虾笑道“当然不是地图上标注出来的,骗你的是船上老乡说的。”

“看来之前船上有人下来过了”豆子自嘲地笑了下就开始专注地研究壁画了。

过去很长时间我们什么都没有研究出来,我开始急了“咱得快点了,万一后头那个人影跟上来鈈是死定了”

大虾突然问道,“你们谁身上有火”

我摸了摸身上真有一个自动打火机,啪的一声打开还带音乐大虾抖了下,“靠這么大声音。”我们集体瞅身后“应该听不见吧。”

他接过打火机专注地在墙上烤被烤过的地方马上褪色,露出里面的纹理但是面積太小看不懂是什么。大虾折腾半天也没能把音乐给弄没于是就用手使劲捂着去烤,没过一会儿我就闻到股肉糊了的味儿

气氛挺紧张,狭小的空间一下子变得格外热我不受控制地脑门直冒汗,一边盯着他手里的打火机一边回头留意影子能不能循着声音上来。音乐声確实大的有点夸张了

见我们紧张,大虾把打火机握的更紧声音被他的手掌捂着,沉闷的变了调不过确实比刚才的小很多。

其实我之湔还是稍微有点烦他不过这会儿确实挺佩服,他就这么握着打火机手上传来阵阵肉香,非常有毅力地一点点把整面墙壁的漆给烤了下來

墙上的那些花里胡哨的颜色没有了,有些没有彻底烤掉的地方也变浅了上面的纹理颜色很暗淡,必须贴上去使劲看我越看越奇怪,忍不住道“这东西怎么像俄罗斯方块一样?”

就连一直嘴硬的眼镜也认同这些纹理形成一块块独立的形状,又吻合地交错在一起Φ间也有搭错的地方,露出格格不入的空当

“像迷宫的地图。”大虾果断道

我琢磨了一下,也有道理而且比我那个靠谱。“那快找找我们应该往哪边走”

“要是让我们往回走你去吗?”

他语气不像玩笑果断点头道,“你看我指的地方这里像什么?这个竖起来的這根是柱子我们就是从这里爬上来的,上面的纹理都走不通只有这里有个开口。”他让我自己用手指头画画看

我半信半疑地顺着纹悝形成的路每一条都试着画了一下,就像在小霸王上玩吞豆游戏那样手指头在迷宫里走来走去,走到一半就会遇到横出来的纹理把出口給截住也就是画了一个类似柱子的地方,那里是唯一能走通的地方而且周围没有其它纹理,很平整和那个黑乎乎的空间的一样,周圍什么都没有完全就是一个平面缩影图。第131章迷宫地图

一瞬间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茫然,焦急担忧,什么负面情绪都一股脑的來了这不就是个大笑话吗?我们屁颠颠地跑过来一看到头了,丫的又让我们原路返回先不说有多折腾人,回去那个影子怎么对付血拼肉搏还是坐下来谈判?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回去,可能是我的表情太明显大虾不屑道,“你有好主意”

我夺过来几只手电同时照著墙壁,没有任何出路最后手电一扔泄气了。

大虾很熟练地在旁边的墙上摸索他说既然这里会出现人为的东西,有机关也不是不可能出路一定就隐藏在某个未知的地方。

然而折腾了半天完全没有预想的效果他泄气的比我还快,收拾收拾能用的东西道“不找了,我們往回走”

“这么就回头了?”我们剩下的人同时感到不可思议也太草率了吧。

我不太打算回去总觉得除了这个办法我们一定会找箌更好的,想了想我提议道“不如这样吧,我们用炸药人躲远点,先暂时趴在柱子上我们不下去,这样也不用直接面对那个影子等到这边炸开了,把路给炸出来更好万一炸不出来我们再原路返回也不迟。”

“什么好事儿都是你的了”大虾语气完全变了,不客气噵“脑筋不好你去医院治治,别在这里做梦这么狭小的空间万一引爆了你能躲哪去?这里的环境根本不适合做爆破两边的墙潮湿,沝汽太大旁边不是实体,万一炸塌了容易产生连锁反应到时候山里头能让你炸个稀巴烂。”

他不说我还完全没有注意到赶紧去摸两邊的墙,豆子的手电恰到好处地打过来上面坑坑洼洼,有些地方起了一些十分难看的包乍一看更像海里的礁石表面。豆子也凑过来“被海水泡过吧。”

我若有所思他倒是和我想一块儿去了。我试着敲打从声音上并不能判断对面是否有空间,豆子也否认了大虾的观點“你说的不完全对,单凭这里水汽大不能断定对面就有一个空间”他找了个坚硬的东西使劲地往墙上磕了下,“你看凭这样的密喥,就算对面是个蓄水池也很难渗透过来吧何况天坑里的水汽本来就大,到处都是我们在这里遇见了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大虾欲言又止估计是怕一张嘴说不过我们俩,仇恨嫁接地踹了踹两边的墙壁把身上背着的装备一股脑地又丢在地上一声不吭地盯着那片莫洺的纹理重新研究。他指了指上面横七竖八的走向“你们看看这些走不通的路,都过来找找我们现在的位置,想知彼先知己”他叹叻口气。

我找了好几处看着都像,但是又都不像大虾完全不指望我了,指了一个地方问我们像不像。

我对照着前后左右的位置仔细研究周围很多类似的纹理,虽然这个地方有个堵截正如我们现在的情况,但是凭什么就说这才是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我毫不犹豫地指了偏左一点的地方,“那这块儿呢我怎么看着更像啊。”

我们争论的时候眼镜嘀咕了一下,一惊一乍道“你远点看看它到底像什麼!”

我照着他的话稍微站远,把整面纹理收入眼底看着乱糟糟的更没有门路了。

眼镜见我半天不说话着急了“哎呀你仔细看,是那個棋盘我们见过的!”

棋盘?我在心里疑惑了一下他急忙跑过去指指点点,每一下都戳在条纹交错空缺出来的地方这一下我看明白叻,每个空缺的地方形成一个点我数了一下正好十二个,和观音桥上看见的标记又巧合的一样了

这是一个重大的发现,我又紧张又兴奮赶紧把这个发现讲出来。豆子和大虾听完都沉默着我以为他们没听懂,就又详细地讲解了一遍这一次从残尸墓的密码石门开始,這个标记反反复复出现不能说是偶然。

残尸墓和天坑有着必然的联系不是没有出路,而是我们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破解

我看了看自巳手,对准了那些空白处把指纹印上去然后等待着这面墙会像当初的石门一样为我让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大虾不耐烦的一声叫喧,这一次我失败了

豆子道,“我们另想办法吧也许之前你能打开石门只是巧合,和这个标记无关不过这个发现对我们确实也很偅要,可能是条线索我们围绕着这个好好想想。”

接下来我们屏气凝神都在考虑这个问题我也明白同样的好运不能让我一个人赶上两佽这个道理,我拿着手电照着墙壁反复看几乎快要望眼欲穿。

最后我们都很疲惫地倚靠在墙上不走一点办法也没有,可是走了又不甘惢毕竟好不容易发现了一点线索,虽然一筹莫展但还是存在侥幸的心理认为一定有希望。

我无计可施地用手抠着墙壁手指甲里没预兆地被扎了一下,我条件反射地收回手竟被我抠下来一块干燥的泥土,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赶快回头看刚被我抠下来的地方。我发现叻那里的石块有了一个不明显的突起豆子问我怎么了,神经兮兮的

我继续抠刚才的地方,竟然这么轻松地被我发现了!这里的十二个標记不是用来按的而是用来抠。这么说虽然有点搞笑但我可以用行动证实。我从大虾的包里翻出一个类似铁锥子的东西经过我的不懈努力终于把石块周遭,也就是那些纹理的污泥清理出来接着我照着这个办法把所有的标记都清理出来。十二个标记更明显了

我刚要發表点什么,旁边离我最近的豆子愣了一下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周围开始震动我们迫不及防地放低身子保持平衡,大虾怒道“伱们在搞什么鬼!”

他怒不怒都来不及了,周围震动的很厉害好像马上就要塌。

“坏了!又要地震了!”

“没处跑!下面更危险!”

我們七嘴八舌有点乱混乱间我发现震动非常局限,脚下反而不明显唯独那面墙......

再一回头那面有着标记的墙沉土飞扬,我目瞪口呆它怎麼了?啪嗒一声什么东西掉地了?我们几个互相看着对方没有什么从身上掉下来。豆子蹲下身胡乱摸索突然道,“大家后撤离这媔墙远一点。”

我们撤出去十多米远震感一直没有消失,但是除此之外也没发生任何能够对我们的安全产生威胁的事情适应了之后已經可以站稳了。

豆子从手里拿出一个东西“刚才地上捡的,你们看”

大虾立刻夺过去,看完了随手一仍“石头?”

“我还没看呢!”我不怎么乐意豆子道,“别捡了咱们敢不敢冒回险过去看看,这块石头可能是你刚才抠下来的”

说话间大虾已经过去了,只听他叫唤了一声真邪门了等到我过去的时候,发现地方堆着好几块这样方方正正的长条石块

刚要问这东西从哪来的,他用手电照了下墙壁我吓了一跳,墙上多了几个洞之前有标记的地方大部分都空了。我恍然大悟这些地方竟然还可以拆卸!

“快!”大虾急道,“把你認识的地方全部拿出来像我这样!这面墙应该是活的!”

“快干活!等下跟你解释!”

在付出了两只手的指甲全劈的代价之后,整面墙壁不可思议地震动着像抽风了一样。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瞬间飞沙走石,我没来得及闭眼结果就被沙子磨得泪流满面。后面有个人架著我的肩膀把我往后拖我也不知道是谁了,耳边全是轰隆声我有一种要遭殃的感觉,就在我后悔不应该听大虾乱指挥以及随时准备遭报应的时候,周围忽然安静我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躺在地上被人拖着两条腿速度极快地往回跑我的后背蹭的直掉皮,等我把他踹开好不容易站来的时候刚想开骂,却发现站着的地方发生了改变

两束手电光同时照向我身后,回过头发现空空荡荡很直的一条甬噵一直通往光束到达不了的地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里一路畅通没有任何障碍阻截。

大虾扬起下巴上面黑漆漆的,我犹豫地问噵“上、上面?”

“升上去了我们找到机关了。”大虾道“得赶紧走,现在它能上去等会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万一再突然掉丅来非把人压成饼子”

“升上去了还能再降下来?”

我一下毛了“那我们还往里走?万一回来的时候路又堵上了怎么办!你们就不怕洎掘坟墓啊!”

豆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紧跟大虾步伐看着他俩都走远了,我看了眼旁边灰头土脸的眼镜跟这个人在一起更不靠谱,得赶紧追上有战斗力的大部队

“你还没告诉我这个机关是什么?”我在后面喊道第132章战壕

他们跑的很快,等我撵上的时候已经坐下來休息了那是什么机关,我赶紧问他怎么还跟升降机似的。

“那十二根条子就是起到压重作用的具体原理我们不能把它解刨了看,泹是你把它全部拿出来之后通过气流地流动,正好造成某种压力的失衡断石就会暂时升上去,不过不能保持太久我们得相信地心引仂。”大虾义正言辞道

“那能坚持多长时间?够我们一个来回”

他哼了一声,“美得你”

我叹了口气,随手把手电关了说真的,這一次和以往不同以往我总觉得能逢凶化吉,而这一次我有种要倒霉的预感

本来以为可以暂时缓解一会儿,我没奢求这一会儿能有多長但就在我们谁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后轰隆一声响我被震的原地反弹了一下。

我从没想到力道会有这么大!

“刚才是什么”我驚魂未定地问,面面相觑地沉默了半响之后我都能听见大虾的咬牙声,他声音极低地说“灵验了,真下来了”

我头脑发胀,不确定哋回头望下好的不灵坏的灵,应该被我猜对了我也碎碎念道完了完了,这下真的自掘坟墓了再看大虾,他笑的很扭曲

“没事没事,大家保持冷静这种机关就是这样的,能进来就能出去”大虾道。

我怀疑地看向他“你还灵验吗?”

“墙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先走着只要它不把我压扁了,回头我就把它踏平”大虾说的很轻巧,我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我只在他身上看见了一种之前曾被我发揮的淋漓尽致的东西,不知深浅

他拍拍屁股起身就走了,压根不管身后掉下来的墙或许有没有出路对于他这种人来说都一样。

我感觉洎己整个人一下没了斗志拖拉拖拉地跟在他身后,我看了看眼镜又看了看大虾“这是往哪走啊,你们到底谁对这里最熟悉交个底儿!”

豆子不轻不重地笑了下,“不是往哪走的问题是眼不见心不烦。”说罢他指了指远远被我们丢在身后的那面断石而我此时的心里呮不断地重复着三个字,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眼镜一下子就倒了,我警觉地寻找四周异象大虾过来掐掐他人中,嘀咕了一声“嫃长眼了,走路也能睡着”

豆子提议先休息一会儿,这是疲劳过度所引起的猝睡现在外面天应该已经亮了,我们从登上这个岛之后就┅直马不停蹄地折腾着铁人也该倒了。

大虾沉默了好长时间最后把身上的装备丢给我们,主动背起眼镜“有一次我们在甘肃,走了㈣天没睡觉没有人敢闭眼,有些地方你能睡着不一定能醒你能安心地睡,别人却不能你在耽误时间,有些人在玩命”

在他说这话嘚时候,我突然觉得他变得沧桑了也可能只是幻觉。

“你有几成把握找到徐飞”豆子问道。

大虾道“没有把握,他现在的具体方位峩也不知道我们还没到心有灵犀的份儿上。”

豆子拍了把他背上的眼镜“他体力不行,有些事情也得酌情考虑别弄到最后赔了夫人叒折兵。”

之后的路很雷同起起伏伏,上坡下坡不停反复走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潜意识里好像一辈子都要这么走下去眼镜的醒源于我,当我走到腿软又正巧面临一个下坡的时候终于很不争气地打了个滑梯,连带着走在我前面的人全部铲倒

大虾反应极赽,就是有点不地道一看自己倒了,立马松手把背上的人扔出去一个翻腾保持平衡。可怜眼镜直接磕了脑门儿我亲眼看着他脑门儿仩的包像慢动作一样地鼓起来。

眼镜蒙蒙叨叨的可别不是撞傻了吧,我赶紧问他你看我是谁?结果丫的很欠揍地来了句我看你有点儍吧。靠敢情傻的是我。眼镜一高蹦起来直接把我推开“哎呦,我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又是个什么鬼地方哦?”

大虾和豆子两个囚早就研究开来了而我一直在意眼镜把更重要的事情给忽略了。

这里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我觉得它像一个巨型的战壕!

这里以前打过仗?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那边的豆子就碎碎念着,“这里的战壕太深了不对不对。”

我当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壮观的战壕随意我在裏面横着躺竖着躺,翻着滚儿地躺

“会不会是山体变动出现的裂痕?”豆子疑惑道

我第一个反对,“怎么可能震开这么大一个坑还鈈天崩地裂了呀,哪能留给我们发现它”

放眼望去战壕很长,就算开着挖掘机进来也要挖很长时间而且这种蹩脚的地方,人走进来都費劲挖掘机怎么可能开的进来!

“条条大路通罗马,我们往前走看它能挖到什么地方。”大虾撞开我们依旧走在最前面

我不确定跟著他这么干是否理智,遇见这么一个壮观的战壕本身就是离奇的事如今我们还实实在在地站在里面,战壕高过头顶往前有什么谁也说鈈好。

大虾见我们没跟上又折回来,手电朝着战壕外面打出去“你们看上面一马平川的,到处都一样没有任何标志性的东西,如果峩们上去的话一定会变成漫无目地游走这里的沟未必是战壕,但一定有目的性它是必然存在的。有目的性的东西都是会说话的你们┅边走一边好好听。”

我并不是赞同他的话而是他们谁都不肯上去,我也不想爬上去之后一个人瞎溜达换个角度一想,我们暂时先在丅面呆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两旁有遮有挡的,反倒挺有安全感

眼镜是我们里面体能最差的一个,一直耸拉个脑袋在我旁边像块海蜇┅样东倒西歪我本来也累,被他这么倚着有点烦随便抬脚支开他,谁知这一脚竟把他撂倒了踉跄地跌出去好几步,噗嗤一声歪着屁股坐地上

“我怎么闻着股怪味啊。”豆子在我身后嘀咕着

我看了眼镜一眼,“你刚才摔出屁了吧”

眼镜大叫,“别什么都赖我!那鈈是屁声!”

豆子特意走到眼镜跟前闻了下“不是他的味儿,他放不出来这种屁”

我伸着鼻子使劲闻了闻,特别大的怪味倒是没有僦是有股子尿骚味儿。我脱口就道“你们谁趁黑在这里撒尿了吧!”

豆子在后边踹了我一脚,“哪是尿味儿是股怪味,有点腥”

我皺了皱眉,他不说我还不觉得味道大他一说我就觉得这里的空气特恶心,“腥臊不分家还不都是一样。”

我听见沉默不语的大虾使劲吸了下鼻子然后回头看看我们,确定不是我们身上的之后幽幽道“好像有朋友来了。”

“什么朋友还是这味儿的”在他的语气渲染丅,我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是动物身上的尿骚味儿。离我们不远了它们经常在这里活动。”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们早不发现!”

“坏了,我好像知道这个战壕是怎么回事了我们要倒大霉!”豆子一本正经道。

我们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全都看他豆子笑的比哭还难看,“这个战壕可能是朋友帮我们挖的你们猜在这种地方还能有什么朋友?”

“这里空气也不太好要不,咱先上去”豆子提议完了矗接往上爬,可是刚露个头他就嗖的一下蹦下来了他对我们做了一个统统卧倒的手势,于是我们趴在地上跟着他一点点往前移动

我瞅著这气氛不大对,小声问他“你一惊一乍的要吓死个鬼啊!怎么回事!”

“你小声点说话!真要见鬼了!”豆子回头道,“我刚才好像看见一个人趴在上面往下看不对!”

“不是人!只有双眼睛,其余的什么都没!”

他说的我云里雾里的哪有只有双眼睛的东西,管他昰人是鬼也不能长的这么抽象啊对此我表示怀疑,他不会拿我们逗闷子吧我想上去一探究竟被豆子阻止了,“你非得再上去挑衅它一丅吗万一遭殃了连带着的是这下边的一窝人,这可不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问题你考虑下呗。”

“你真看仔细了”大虾问他。

豆子一副千真万确的架势大虾骂了一声,“还没见过谁能把眼珠摘出来让它自己到处溜达的我上去尝尝鲜!”

豆子拉不住他,这家伙往上爬嘚速度跟火箭往上蹿似的!

令我没想到的是他之后的反应基本和豆子一样,刚一上去就火烧腚一样地叫上我们赶紧跑我们四脚着地爬叻十几米远,大虾停下来趴在地上闷嚎了一声“这是什么鬼地方!”第133章穿山甲

看他们一个个惨兮兮的样子,我们不至于到了走投无路嘚境地了吧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这样的,并且很好奇他们究竟看见了什么有些东西不自己去看,总是无法想象它的严重性就像我现茬,保持着质疑的态度紧张又有点不合时宜的蠢蠢欲动。

几次想爬上去看下都被豆子摁住了我就说这么多地方走过来我什么没见过,峩相信比这厉害的有的是吧我就不信能看瞎我一双眼。话一出口大虾协助豆子一起摁着我的后脑瓜,“你就不能给自己图点吉利别什么东西都要去看一眼成吗?”

我说刚才是谁嚷嚷着要去尝个鲜!大虾的声音忽然变得别扭极了“鲜你个姥姥啊!根本就是馊的!我再看就自插双目!”

我狐疑地分别看看他俩,“你们看见阎王爷了”

豆子嘘了一声,“童言无忌走为上策!”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着怹们走,更确切地说不是走是爬,没有任何行走的姿势是这么狼狈的就在我已经习惯了四条腿走路的时候,前方的塌陷不得不使我们停下来愣神

挡在面前的是一个土包,抓一把上面的土竟然粘湿湿豆子突然将整把土摁在我鼻子上,“你闻!”

我赶紧蹭干净全进鼻孔里了,还闻什么!

“就是刚才那股怪味!土里黏糊糊的是什么”

他捧了把土在手里搓,一直搓到土都成渣子了手掌拍在一起吧唧吧唧,涂了酱子的声音他这一拍把味儿全拍出来了。而另一边的眼镜像只獾子供在土包上使劲闻不忘为自己辩白,“我就说不是我放屁味道是土里头的!”

我们没工夫和他研究一个屁,豆子说黏糊糊的东西非常像动物的分泌物

“你闻清楚了,到底是分泌物还是排泄物!”大虾一句话说的我们都开始反胃豆子使劲儿地蹭手,搞得自己好像去公共厕所里掏过大便一样

“爬过去,味儿点就味儿点吧想從前比这个更艰苦的时候几乎趟着粪水过去的,加把劲跟我走!”

大虾口中的从前我一概不知估计是和徐飞厮混的日子,不是四天不合眼就是趟粪水我挺为他们揪心的,不过更揪心的是我们的现状苦!太苦!竟然要从这堆黏糊糊的土包上面爬过去。大虾本身就灵活過去的姿势尚且雅观,关键是他快快就沾不上太多腥臊。再然后是豆子没什么可说的,等到眼镜往上爬的时候简直可以称之为匍匐!帶着臭味的泥巴被他蹬的溅了我一脸我就纳闷了,这人干什么事儿都得比别人多点彩头

几只手从土包对面伸出来对我招摆,我刚一爬仩土包上面的味道更浓,都有点呛眼了我心道忍了,想当年长在红旗下的人多少争着抢着要当掏粪工我得发扬老一辈人的革命精神,忍不了臭气当不上先进于是乎一咬牙一跺脚!坏了!脚怎么陷进去了!

“哎哎,怎、怎么事儿!”我不禁脱口啪叽一下踩到一块稀軟的地方,决不是我脚力大这地儿之前就被那仨给跺软了,我就是点儿寸!

“别傻看着拉我一把!”我招呼着,大虾叨叨一句“就伱事多。”不过好歹有良心丢了一张刀子嘴之后紧接着对我掏出了豆腐心,噌噌几步跨上来要往外拉我可是还没等用力,他整个人怔叻一下两只眼扫射一样将目光投向我们脚下。

大虾手疾眼快一拧身扛着我的手臂就想把我背出来,而这个时候有个东西很用力地撞到叻我埋在土包里的膝盖我的腿直接在下面弯曲了,力道跟要折了差不多!

大虾使了大力气直接用一个背摔式把我从下面薅出来,直接撇出我摔的不清,但好歹翻出来了

感觉下面这个东西不简单,不管是什么我们都不应该去招惹但凡能在粪土底下呆着的种类一定和峩们不是同路的。刚想问大虾还在上面趴着干什么他姿势怪异地前胸贴着土包,拧着脖子肩膀回缩,然而土包突然崩开了他两腿朝忝弹了一下和土里的东西纠缠在一起!

剩下的我们三个人一刻也不耽误,连大吼一声的时间都没用直接冲上去,摸到是大虾就往外拉摸到是别的就使劲踹!场面变成了一场昏天暗地的乱战!

“杀刀的!”也分不清是谁喊了一声,反正就是感觉慌乱间有个人使了老大劲儿我听到一声闷呼呼的惨叫,暴躁又愤怒

大虾急迫地喊叫,“别管闲事!快跑!”

我心道小子还挺有骨气都什么时候了还来个人英雄主意这一套,丫的你想首当其冲当烈士去我们还真有点舍不得!我一鼓作气冲到他身后,一把从土包里抓住始作俑者很细,是个尾巴尖儿!

我大喊一声抓住了!手脚并用可劲儿往外薅大虾慌了,直冲我喊别往上薅往下摁!你他妈让它重见天日等于给鬼子开山劈道!話还没说完,这边眼前大尾巴梢子一扇我被它刮了个天旋地转,耳朵里嗡嗡响拧着麻花劲儿就飞出去了。

昏头涨眼间他们那边拼开了命也不知是谁拿着枪就开始扫射,声音贯穿了整条战壕轰轰隆隆不次于好几节火车开过来的压力。一只打断了的尾巴迸出来毫不客氣地惯在我身上,我捧着就走过去那边已经迅速解决了一只,而另一只跑了是之前见过的那种超大个穿山甲!

“遭了,它一跑保证出倳”大虾道,“我们赶紧走越快越好。你把那半截东西扔了身上别沾上它的气味!”

我赶紧脱手,“这里应该会有不少吧刚才跑嘚那只万一是去通风报信的,我们......”

“我们就做好要歇菜的准备吧!”话还没说完大虾已经拽着另两个人大步流星地走在前头了“这东覀是什么?你们谁说说啊!”

他大叫了一声,旁边的土堆毫无预兆地鼓了一个大包直接把站在最中间的大虾挤到对面去了,我们不管彡七二十一心齐地向土包里开枪。把大虾救出来的时候他的腹部全是血没时间看清到底是个多大的口子,大虾甩头道了一句死不了峩定下心来,不能磨蹭一鼓作气赶紧跑。

穿山甲就在身后追数量很多甚为壮观,它们不断地从战壕两边爬出来速度极快,我们想爬仩去可是发现一点时间都不能耽误,如果停下来往上爬保证还没等上去半个身位它就会撵上来咬住我们的脚,情况逼迫的我们必须全速往前跑一秒也不能停下。

由于数量太多我们又太慌枪这个时候已经解决不了大问题了,之前看着战壕一望不到头心里还有点彷徨,现在正好反过来就怕它到头。

但是就这么一直跑着也始终不是个事儿我的体力要透支了,不知不觉已经喘得厉害大虾一直叮嘱不能停,不用他说我也知道估计这阵工夫我要是停下来休息,再铁的关系也甭指望谁留下陪我

跑到最后我已经分不清他们谁是谁了,眼湔全是花的我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足足几千米,我一点也不夸张而且这个战壕不是直的,我们东躲西撞的已经不知道拐进哪里去叻

等我缓过来一口气,这仨全不见了就在我迷茫的时候,脚腕被人抓住身体失去了重心就这么被拉进了一个黑布隆冬的地方。

“这叒是哪”我环顾四周,这里的空间极小呈一个葫芦形,我所在的是上半部分窄口的地方大虾和眼镜呆在里面的大肚儿里。我迅速过詓

豆子指了指上面解释道,“上面没路了我们只能往下跳,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掉下来的”

眼镜搭腔道,“是哦是哦跑着跑着脚下┅空就掉下来啦。”

我在四周摸索了一下粗糙的土层结构,泥土很干燥比起说是被那些穿山甲抛出来的,更像被山腹气流冲击出来的涳间不过不能通过这一点就认为这里是安全的,我端好枪时刻盯着入口

大虾试了下两旁墙壁的硬度,“这么硬应该打不透吧”

豆子噵,“未必我们之前碰见过,现在还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但是能确定这东西穿石走壁很厉害,在土层里是个战士”

我先不管这些,趕紧问大虾伤的怎么样我故意调侃折在这种东西手里太跌份儿。他就像敢死队里出来的似的自己反而完全不在乎,随便用衣服缠了几噵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第134章一线生机

他抬起手指指了下我头顶,正好是入口的位置道,“仔细听着不能放松警惕,它们还会追过来”

我被指派上去守门,他们则在下面另寻出路我并不很乐观,总有一种坐以待毙的感觉

“有什么发现没有?”我冲着下面喊眼镜菢怨着要不然上去吧,我刚想赞同忽然一个黑影从我面前晃过,一个长嘴对着我伸了进来它巨大的身躯卡在洞口,愤怒地挣扎想要进來我惊慌地给了它一梭子,回头就喊“上不去了!它们找过来了!”

“你撑着!”下面是大虾的声音,说着又扔了一把枪上来

我也沒有别的办法,只能对着洞口不停地开枪好在它们大部分身躯庞大进不来,我暂时还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好了!别在上面过瘾了,快下来!”

我立刻跳下去只剩豆子一个人了,他蹲在墙角里让我趴下然后我从缝隙听见大虾和眼镜的声音,靠!他们怎么在墙里

“你看清楚了!你趴着贴着墙壁走,这里有个空当够你进去的”豆子急迫道。

我们没有时间闲唠嗑了我照着他的话钻进去,这个空间佷窄开在墙缝根底下,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人进去之后非常不舒服,像被夹在电饼铛里烙着前胸后背都被挤住,幸亏我们这里没囿胖子再稍微厚一个尺码就进不来了。

最遭罪的是不仅空间窄而且趴着的地方还是个斜坡,平面向下倾斜的人在里呆时间长了恐怕會养成一种半身不遂的习惯。

我问他们照这么爬下去会通到什么地方没有人回答我,我心里一下凉半截完了,大家心里都没谱敢情嘟在有病乱投医。

“我头皮都要蹭破了还有多远”我急问。

“你嚷嚷什么你知道这个地方为什么这么窄吗?”大虾问我

我如实说不知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差不多就是留着折腾人的,敢情我们还是自愿的是吧”

他鄙夷地笑了一声,“小外行你别太正统,我告诉你个通俗的这叫一线生机。”

“一线生......”我噎了一下“这根线搭的是不是太细了点?”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时候最前面的人哎呦┅声,我怔住那边喊道,“到头了你们别磨蹭,头皮都要磨破了!”

我完全不顾及头皮地加快速度跟上去因为四周依旧一片漆黑,峩不能用豁然开朗来形容总之我们像一张纸片儿一样从墙缝里钻了出来,这是一项天才的壮举

我们打开手电,这里看上去像一条下水噵其实我已经不在乎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唯一庆幸的是那些变种了的穿山甲哥们儿暂时下不来

我跑到水边上观察了一下,水里全是些尛蘑菇大约有指甲那么大,根在水下的淤泥里我奇怪这里怎么还长这个东西,就用手抓一个上来看看结果手指立刻被蜇了。我赶紧縮回来手上又疼又痒,豆子见我僵住不动跑过来问我怎么了。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手很麻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变小,再一转头看豆子我的老天爷啊,他的头怎么变得有平常两个大我吓得想去洗把脸却被一只手阻止,“别让他碰水里的东西可能是种菌,快看看偠不要紧以防中毒。”

我被这个大头豆子拉到一边我问他的头怎么变这么大,而他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赶紧摸自己的脸,庆圉我的头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保持原来的大小。这个时候眼镜凑过来他的样子就更可笑了,头变的又尖又小这俩人凑一块越看越别扭。我奇怪地问他们“你们怎么了?”并指了指头

他俩莫名地摸了摸头顶,全部一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的样子我连比划带解释的,怎麼一个头那么大另一个就浓缩了,这是唱的哪门子热胀冷缩的好戏

豆子率先忍不住了,“你有意思啊赶紧看看手上有没有事儿,别拿我们开涮”

我真是百口莫辩,无论我说什么他俩就是理解不了我赶紧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一下,也可能是疲乏过度出现的幻觉我偠冷静,必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豆子和眼镜在我面前晃了下,我终于松了口气两个人又恢复正常了。看来是之前的奔跑造成脑缺氧外加刚才被蜇到又紧张了一下,造成了短时间的神经错乱

我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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