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说的话,感觉感谢老板娘的话不太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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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说说言辞虽然不好听,但是我没骂她(老板娘),她非要说我骂她
浙江-台州&06-13 11:49&&悬赏 0&&发布者:ask201…… & 回答:(2)
我发说说言辞虽然不好听,但是我没骂她(老板娘),她非要说我骂她,还自己对着我录像说要告我诽谤,但是我确实说了没骂她,她非要说我在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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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是需要证据。
她录像问问为什么骂她,我说没骂她,那她证据成立吗?
那她告我是不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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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需要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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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服装厂上班,来的时候老板娘给我5000一个月,现在上了一个月多点班了,以为组长说话太难听,不想做
我在服装厂上班,来的时候老板娘给我5000一个月,现在上了一个月多点班了,以为组长说话太难听,不想做了,了老板娘说不做了,工资按劳动法算一千多一个月,可我来的时候也没叫我签合同啊,我现在怎么办
提问者:zfcj1826841***时间: 14:09:12地点:1个回答
你好,到劳动局投诉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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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工伤法律知识:主角是李小坏的小说|和后妈一起的日子免费阅读 - QQ1234小说网
《和后妈一起的日子》小说
《和后妈一起的日子》是一本都市生活小说,作者雪照天涯。李小坏的父亲早早去世,家中只剩下后妈何玉雪和他。面对村里的那些地痞流氓后妈没少受到侮辱调戏,李小坏又差点被人废掉。你调戏我后妈,我便上你家老婆女儿。
免费试读章节一 被诱骗
夏日的上午,阳光明媚,树木密布的山坡上一阵阵山风从林间穿过,让人并不觉得很闷热。
李小坏扛着锄头优哉优哉的来到了自家的芝麻地。
日上三竿了才下地,还这吊样,一看就知道不是来正经干庄稼活儿的。
事实上也是,这块一亩多的芝麻地对于李小坏一家来说,就像一块鸡肋,吃之无味弃之可惜。他和后妈何玉雪主要是靠果园的收成过日子的,这一地芝麻收成好坏对他们影响不大,所以他们才不怎么打理。
李小坏今天过来只是看一看芝麻的长势,顺便把那些长得若与芝麻试比高的杂草除掉而已。
何玉雪吃完饭就去打麻将了,李小坏即跟村里的傻子二愣子下了好几盘象棋忘了时间,所以现在才慢吞吞的过来。
他家的芝麻地虽然不怎么打理,可是这块坡地肥沃,芝麻的长势还是相当喜人的,绿油油一片,随风起伏。
“不要。”李小坏刚来到芝麻地前,却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芝麻地里传了过来,定睛一看,发现长势强劲的芝麻间隐隐有两个人影在晃动。
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要在他芝麻地里强奸妇女?李小坏吃了一惊,猫着腰悄悄的向人影晃动的的位置走过去。
“长贵你个王八蛋,你不是说我男人跟何玉雪在芝麻地里勾搭吗?你他妈骗我。”走近了些,李小坏又听到了女人的说话声,听声音,竟然是村长媳妇李雪梅,她口中所说的长贵是村里砖厂的老板朱长贵,何玉雪即是李小坏的后妈。
“嘿嘿,你男人想勾引何玉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到处勾三搭四,你何苦还为他守贞洁呢?”朱长贵猥琐的说。
李小坏随即小心拨开前面的芝麻,看到朱长贵把村长媳妇李雪梅压在芝麻地里,一只手已经撕开了李雪梅的上衣,按在那雪白的胸脯上可劲的揉着。
李雪梅是个美人儿,加上又是村长媳妇,平时根本不用干农活,所以皮肤白白嫩嫩的,三四十岁的人还跟二十七八的少妇似的,那丰满的身子跟水做的一般柔,走起路来一漾一漾的,特别是那高耸的胸脯,颤巍巍的,不知勾走了多少男人的魂儿。没想到这娇滴滴的美人儿竟被朱长贵以这样的理由骗到了芝麻地,还被朱长贵压在了身下上下其手,眼看就要上下失守了。
李小坏从没见过女人的身子,乍见李雪梅这一片诱人的雪白,身子不由自由的晃了晃。
不过此刻他的心情是很复杂的,听说村长骚扰他后妈他很愤怒,看着村长媳妇被别人压在身下,又觉得是报应,所以他在想该不该声张。
“王八蛋,放开我,否则我喊人了。”李雪梅双手胡乱抓着朱长贵,反抗着。
“李雪梅你就别装了,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守着这活寡我就不信你不需要男人,现在村里的男人除了福伯、黄超这样的老光棍就是二愣子和李小坏这样废了的傻子,我不比他们强百倍?难道你要找福伯之流?跟了我不会亏待你的。”朱长贵邪笑着说,一只手移到了李雪梅的下身。
“你滚……来人啊。”李雪梅一阵颤抖,见挣不脱就大声的喊了出来。
虽然李小坏巴不得看透李雪梅的身子,但是现在看不下去了,因为这不是你情我愿的勾搭,而是朱长贵在用强,他实在不愿看到李雪梅这样的美人儿让朱长贵这样大腹便便的男人给睡了,那仿佛好白菜给猪拱了一般恶心。
于是李小坏捡了块石头扔了过去,然后趴了下来。
“谁?”朱长贵本来因为李雪梅的叫喊就有些惊慌,见一块石头飞了过来顿时吓破了胆,拉起裤子就跑了,毕竟李雪梅是村长的媳妇,要是让人知道了,可是没好果子吃的。
李雪梅也吓了一跳,急忙整理衣服,向另外一个方向跑了。
可惜了,这么好的芝麻被狗日的糟蹋了。等两人跑得不见了人影,李小坏才从芝麻丛里站了起来,看着倒伏了一片的芝麻叹了口气。
但他惊异的发现,自己的裤裆居然顶了老高。
我还没废,我还是真正的男人。这一发现非同小可,李小坏心里暗喜。
半年前,他因为和女朋友黄晓玲在果园里幽会被黄晓玲哥哥黄权升暴揍了一顿,落了头疼的毛病,疼起来就成了半个傻子,更糟糕的是,当时下身还被踢了几脚,拖在在村里游了一圈,所有人都以为他被废了。
难道是那街头郎中的药真的有效?李小坏暗想。为了这难言之隐他已经吃了不少药,可是一直都没起色,前天在小镇集市见一个老郎中说有祖传秘方,就又买了几味试试,看来是有效了。
下午再去看看老郎中,也许还能把头疼的毛病也治好。李小坏自个儿说道。
这一发现让李小坏心情变得倍儿好,锄起草来也觉得有劲了。
由于记挂着要上小镇找老郎中,李小坏没锄多久便回家了。
后妈何玉雪正在厨房做饭,心情颇好的,见李小坏回来便甩了张50元,说:“小坏,去买些骨头回来煲汤,今天加菜。”
李小坏看何玉雪那喜形于色的样子就知道她打麻将赢了,何玉雪最近沉迷于麻将,输了就整天拉着苦瓜脸,赢了呢,就现在这样子。
“妈,给多点咯。”李小坏说,趁她心情好,幸喜会得到一些意外。
“拿去,老娘今天高兴。”何玉雪毫不犹豫的又甩了一张50元出来,看来她今天赢得不少。
“对了。”钱快递到李小坏手上,又被何玉雪收了回去,说,“今天有去锄草?”
“有啊有啊,你看,我这衣服都被汗湿透了呢。”李小坏指了指汗湿湿的衣服说,由于发现自己还是真正的男人,说话都比以往响亮了有底气了。
“好,勤快点,妈以后赢了钱都会给你的。”何玉雪终于把钱塞到李小坏手里了。
“果园呢,妈你没去看?就知道打麻将?”李小坏见何玉雪张嘴闭嘴就是打麻将赢钱,有些不高兴。
“还早着呢,果子都没熟,什么就知道打麻将,这赢了钱还不是为了你,你看你那父亲都死去了,去了城里,几年了人影也不见,钱也没寄回来过,我容易吗我?”李小坏的话让何玉雪有些生气,她是有理由生气的,她嫁过来不久,李小坏他父亲就外出打工了,几年了,音讯全无,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万一输了呢?”李小坏说。
“乌鸦嘴,走,赶紧买菜去。”何玉雪吼了一声,好在她今天心情好,要不就发飙了。
李小坏摇了摇头。
何玉雪这个后妈,曾经对他是非常好的,可是自从他父亲一去不返,李小坏又被人打傻后,她有些心灰意冷了,整天就沉迷于麻将,日子过得浑浑噩噩。
谁让自己没出息,还成了别人眼里的“半个傻子”呢?对后妈的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李小坏也无可奈何,想起高考后被黄权升暴打的那一场大祸,一阵黯然神伤。
李小坏出了门,拿着钱往菜市场走去。
村里的菜市场在村子的中央,不是很大,但各种瓜果肉菜还是齐全的。
买猪肉的有两个档口,一家是石蛋媳妇的,另一家是瘦狗媳妇的。
瘦狗媳妇杜鹃生得漂亮些,口齿又伶俐,肉自然也卖得快。李小坏每次走进菜市场总也不由自主的往她的档口走去。
这档口本来是瘦狗开的,他媳妇刚刚嫁过来不久,蜜月刚刚度过,瘦狗却经受不住外出的那些汉子们描绘的外面精彩世界的诱惑,随着众人进城淘金去了,留下她这么个娇俏的婆娘独守空房,瘦狗媳妇嫁过来之前,也在城市里混过两三年,风流得紧,却哪里经受得住寂寞,所以瘦狗刚出去不久就有了她出轨的传闻了。
这么个娇俏娘们现在也操了屠刀,亲自下屠场了做起卖猪肉的生意,也是为了生计,毕竟男人出去了好几个月也不见寄几个钱回来了,不自己操劳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高才生,过来这买猪肉咯,便宜卖给你。”瘦狗媳妇笑着招呼李小坏。李小坏这个后生仔虽然自从被打后有时会表现得不正常,但是他那俊俏的相貌,健美的身材对她还是有相当吸引力的,特别是李小坏被拖着游的时候杜鹃也在场,被李小坏那个地方的强大震撼到了,当时还因为李小坏被废而惋叹了好久呢。
“嘿,杜鹃婶子好,我就要一斤排骨吧。”李小坏微笑着说。
瘦狗媳妇杜鹃称好排骨后,李小坏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50元的钞票递给她。
“小坏,过来一点。”杜鹃接过钞票,四下张望了一下,菜市场没有多少人,对面档口石蛋媳妇在打盹,就向李小坏招了招手。
“好的。”杜鹃满眼里的温柔李小坏哪里不懂,边说边绕过档口的挡板走了进去,他正好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没废还只是昙花一现。
免费试读章节二 堕落了
“小坏,你那个,治好了吗?”杜鹃那双漂亮的狐媚眼瞄了瞄李小坏的下身问。
“应该好了。”李小坏说。
“真的?”杜鹃眼睛一亮,转过身故意把肥硕的屁股贴到李小坏身上。
该死的,这时候有人走进了菜市场,是村里的老光棍福伯,这老头子四五十多岁还没娶媳妇,在小镇的食品厂当屠夫,基本上就是半天的工作,下午没事了总是在村子里逛荡逛荡。这时候的李小坏还不知道福伯其实在村里的女人群里是很出名的。
福伯一进来菜市场看到李小坏跟杜鹃靠得那么近,心里好奇,问:“你们俩贴得那么近要干啥呢?”
杜鹃跟李小坏早分开了,心里很不满,脸上却一笑,道:“福伯呀,没啥,这不给小坏找零钱嘛,愣是找不够。”
又转头对着李小坏说:“先欠着吧,下次再来。”说到下次再来的时候对李小坏抛了个媚眼。
李小坏刚才给杜鹃一逗,心里痒痒的,让福伯这一搅局,心里很不爽,恶狠狠的瞪了福伯一眼,恨恨的走了。不过,要是他知道在他走后那老头子马上就直接过去大胆的往瘦狗媳妇的翘臀上捏了一把调戏的话,不止是恨了,估计会气得吐血。
买了猪骨回来,李小坏看到何玉雪正在厨房里煮饭,柴火在灶里烧得很旺,把她的脸映得通红。
何玉雪是个美人儿,面容绝美,肤色雪白,身材更是惊艳,双腿修长又不失圆润,胸脯高耸傲人,处处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和风情,和平常农村妇女的形象格格不入,她比杜鹃还有村长媳妇这些女人都要美。
“妈,猪骨买回来了。”李小坏不敢再看,叫了一声。
“好,帮我洗好,下午你还是去锄草吧?”何玉雪边拨弄着柴火边说。
“还去锄草啊,我看把那片芝麻地承包出去吧,我们有果园就足够了。”这夏天太阳太过毒辣,李小坏很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去锄草。
“小坏呀,这样下去也不是方法,要不你去砖厂问问朱长贵还需不需要帮手?”
“我不喜欢那样的工作。”李小坏摇了摇头,每天在烈日下搬砖、装砖这样的日子不是他想要的,他从来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会干这些累活脏活并以此谋生,何玉雪这么一问,他感到害怕,又想起来,他已经不是那个人人称赞的天才了,已经没有机会读书了,美好的大学生活白领生活统统都已经离他远去了,美好的青春年华也已离他远去。
“那你去看看最近村里有没人从城里回来,跟他们出去打工吧。”何玉雪叹了口气说。
“我也想啊,可是不是没钱吗?等果园的果子成熟有收成后有机会我就去城里打工。”李小坏也想去城里闯闯的,可身无分文,哪有那么容易闯的,他是读过书的人,比村里的一些人理智一些,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却也很无奈,他父亲一去不复返就是最好的明证。
当然,李小坏暂时不想进城还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担心村里那些老头骚扰何玉雪,何玉雪的美在小镇上都是出了名的,成了“活寡”后,村里村外的男人都在惦记着她;另一个是因为李小坏的仇还没报,那种一辈子耻辱的仇他时刻记在心里不敢忘。
“好吧,或许我能赢够钱给你做路费的。你妈最近手气特好,你看,要不怎么会这么早回来呢,老丑媳妇的钱输光了。”何玉雪说得眉飞色舞,她最近才迷上麻将,正是上瘾期呢,眼里真只有麻将了。
“哦。”何玉雪又说到麻将,李小坏有些无奈,“骨头洗好了。”
何玉雪做好饭后,母子俩默默的吃完了饭,何玉雪吃得很快,风扫落叶般急促,显然下午还有麻友等着她。
“玉雪啊,吃完了没,赶紧啊,晓燕她们都在等了。”果然何玉雪刚吃完饭,门外就响起女人的声音,紧接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走了进来。
来的正是村里汉子老丑的媳妇,叫何秀英,老丑出去城里打工了,何秀英留守在家,经常和晓燕等人打麻将,何玉雪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后也被她们拉上了麻将桌。
“嗯嗯,就好。”何玉雪一边洗碗一边应着。
“秀英婶子,怎么又找我妈去玩麻将?”李小坏有些不满。
“不玩麻将能干嘛?你妈对以后的日子已经没什么盼头了。”何秀英上午输了不少,说起话来没好气。
“别这么说孩子。”何玉雪拉了拉何秀英的衣服,虽然她对日子没盼头了,但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啊。
李小坏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何秀英说得没错,他已经不再是村里的骄傲,不再是何玉雪的期盼。
何玉雪和何秀英勾着手说说笑笑的出去了,李小坏看着她们发愣。
看着何玉雪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他突然发现何玉雪的穿着有了很大的变化,以前何玉雪几乎没怎么穿裙子的,这一天竟然穿了一件黑色的包臀裙,那裙子紧紧的裹着她的臀部,显得更加翘挺了,让男人看了无不心痒痒的。
李小坏不禁一惊,他想起村里一些老人的话,说麻将桌是滋生暧昧的温床,沉迷麻将的女人,是最容易被男人拉下水的。因为麻将桌上流行流氓文化,“杠”他们说成干,“胡”他们说成自摸,“幺鸡”他们说成男人的那个,还有后来流行的什么八万说成张柏芝,二条说成陈冠希的,反正都是很黄很暴力。
加上男人们时不时的在桌底下来一脚调戏,久而久之,这些长期玩物丧志的女人都逐渐被这等麻将文化侵蚀了,慢慢就堕落成了他们的玩物。还有一些是好逸恶劳,输了钱还把身体输上的,反正就是说沉迷麻将的女人容易上手,跟女人打麻将,男人们往往会双赢,既赢钱又赢人。
会不会是跟村长或别的男人打麻将?又想起朱长贵说村长最近骚扰她的话,李小坏更加担心了。
等何玉雪和何秀英出门后,李小坏悄悄跟在了她们的后面。
何秀英和何玉雪正往晓燕家走去。
晓燕是村里汉子宏文的媳妇,在村里也算是个美人儿。乌沙镇虽是一个偏远的落后小镇,但山灵水秀,女人大多长得水灵灵的,晓燕就是其中的一个。
晓燕的男人宏文出去打工了,听说是在城里的一个水产公司做运货工,工资蛮高的,不过就是比较累,长途短途的奔波劳累颇为艰辛。宏文为了让媳妇孩子过上好日子也是蛮拼命的,一年半载都很少回家,只是每月都给晓燕寄回很多生活费。
宏文是家里的第二个儿子,他父母跟大儿子宏军住一起,所以,宏文外出后,家里就只有晓燕和一个四岁的儿子及一个两岁多的女儿。
何秀英和何玉雪进去晓燕的家后,李小坏稍微放了心,心想还好不是去男人家里和男人打。
不过,为了确认晓燕家里有没有别的男人,他悄悄跑去晓燕打麻将的客房窗户下偷听。
只听见晓燕说:“玉雪啊,每次都是你慢,拖拖拉拉的,我和赵娜都等很久了。”
“呵呵,这不是来了吗,开始咯。”何玉雪说,接着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洗麻将声音。
屋里确实只有她们四个人,其中另外一个叫赵娜的是培庆的媳妇。
培庆媳妇赵娜是越南人,那年头赶上村里光棍兴买越南姑娘做媳妇,被培庆花大钱买来的,村里别家买来的越南媳妇都陆陆续续的逃走了,唯有她留了下来。这主要是培庆生得虎背熊腰,颇有几分帅气,加上也疼她所以她留了下来。培庆媳妇模样在那群被买来的姑娘里面也是最俊俏,瓜子脸柳叶眉,身材丰满,大腿修长,属于勾人狐狸精一类,培庆正是看上了她俊俏模样才花了大钱把她买下来的,要不凭培庆那模样有的姑娘给他挑选呢?哪有讨不到媳妇的?不过培庆媳妇脾气倒也不小,硬是把个虎背熊腰的培庆治得服服帖帖,唯妻首是瞻。
村里人纷纷进城淘金后,培庆也不甘落后,跟着村里人进城当建筑工了,留下赵娜一个人在家,由于一直也没有孩子,所以赵娜的日子过得很悠闲。
李小坏听她们四个开始打麻将后才放心的离开。
不过,在回家的路上他觉得何玉雪说得没错,这样下去真的不是办法,既然退学这件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他必须要为自己的人生重新寻找出路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李小坏决定去找朱长贵,看看他的砖厂需不需人,他觉得不管怎么样现在应该先赚点钱做本,然后再想别的出路。
夏日的正午,烈日当空,毒辣的阳光耀得他的眼睛快睁不开了。
有风,空气却依旧燥热。
村子里很安静,偶尔传来几声鸡鸣犬吠声。
朱长贵的砖厂在村子的尽头那边,需要走一段挺长的路,但远远就可以看到砖厂的巨大的烟囱里冒出的烟,那烟浓浓的,直冲云霄,然后淡去,后面的烟又继续往上冲,如此连绵不绝。李小坏一路望着烟囱走去。
免费试读章节三 老板娘
李小坏在砖厂的门口就碰到了朱长贵。穿黑色西装人模狗样的朱长贵正夹着个黑色公文包向外走,春风满面,步伐坚定。他身后的砖厂,工人们正在忙碌,没有人抬头看这边。
真他妈的黑心啊,这等烈日也不让工人休息。李小坏暗骂了一句。
李小坏拦住朱长贵的时候朱长贵才看到他,朱长贵神情猛的一愣。
“傻子,你要干什么?”因为李小坏家里比较穷,所以朱长贵一直以来都看不起李小坏的,他还曾阻扰过他女儿朱小文和李小坏的交往,否则,李小坏的初恋女友应该是朱小文而不是黄晓玲。
现在李小坏被人打傻他自然更加看不起了。
“朱厂长,你砖厂还需要人手帮忙吗?”李小坏是来求他的,所以被骂傻子也只得忍住。
“你……”朱长贵听了李小坏的话,似乎不认识他似的,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他一遍说,“你是天才,又长得细皮嫩肉的,手无缚鸡之力,我厂里哪有工作适合你呢?”
“朱厂长,我力气很大的。”李小坏听得出朱长贵话里的讽刺,没理会。
“哎哟,我差点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高材生了,是个臭名远扬的流氓了,幸亏我当时坚决反对女儿和你的事。”朱长贵继续话里有话的说。
“朱厂长,话可别那么说,你也别欺少年穷。”李小坏已经有些火了,但为了工作,强忍着。
“呵呵……”朱长贵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这工作嘛,要是让别人来跟我说也许会不一样。”
“让谁来说不一样?”李小坏一时没反应过来朱长贵的话。
“让你妈何玉雪过来跟我说说不定我就答应了。”朱长贵的笑变得有些淫荡。
“去你妈的,朱长贵你别欺人太甚。”李小坏一听朱长贵说让他后妈来找他,就猜到了他的花花肠子,怒火再也忍不住了。
“哎哟哟,你要干嘛呢?叫你妈来跟我说有那么严重吗?”面对李小坏的发怒朱长贵不以为然。
“你他妈的想睡村长的媳妇,我告诉村长你就完蛋了。”李小坏怒不可遏,忍不住说出了早上看到的一幕。
“他妈的,原来在芝麻地里扔石头的是你啊。你有种去告诉村长啊!我让你娘俩从墨坑村消失。”朱长贵脸色一变,知道早上的好事原来被李小坏破坏了,愤怒无比,突然一拳打向李小坏的头部,李小坏完全没有防备,这猝不及防的一拳打得他一个趄趔,后退了好几步才总算稳住。
然后他觉得脑袋嗡的一响,头痛欲裂,接着脑袋一片混沌,眼前模糊,有点儿找不着北,这一拳打得他的头疼病又犯了。
“怎么了,我的拳头厉害还是黄权升的厉害?你一个傻子,小流氓,我还告诉村长你骚扰他婆娘呢,看他信我还是信你这个傻子?”朱长贵见李小坏挨了他一记重拳后完全蒙了,又是一声得意冷笑,然后夹着公文包往前走。
“朱长贵,这一拳你给我记着。”听到朱长贵的话,李小坏才又反应过来,狠狠的说。
“我记着呢。”朱长贵无所谓的一笑,头也不回的说,“傻子,你还是让你妈赶紧过来吧,她现在不来,说不定打麻将输完钱的时候还是会来的呢,哎呦,想想她那风骚样我就激动。”
朱长贵这话里透着一份自信,村里已经有好些女人因为打麻将把男人寄回来的生活费输光了钱找他借钱的,而她们付出的代价就是陪他睡一觉。朱长贵靠着借钱就睡了村里村外不少的媳妇,当他知道何玉雪被那些女人拉上麻将桌的时候,嘴角曾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
李小坏并没有听清朱长贵后面的话,他抱着头蹲了下来。过了好一会才起身往回走,脑袋还是混混沌沌的。
刚过午的太阳,烤的地面都快冒烟了,热浪滚滚。
李小坏觉得喉咙也快冒烟了,经过村里小卖部的时候,就买了条冰激凌。
小卖部的老板朱德平给了他冰激凌后继续跟几个妇女打麻将,没人有空搭理他。李小坏便坐在门口的一条长木凳上一边看他们打麻将,一边吃冰激凌。
必须把头疼病治好才能有出路。李小坏一边吃冰激凌一边想。
无意中却看到小卖部老板朱德平的脚和麻将桌下另一只脚纠缠在了一起,磨磨蹭蹭,那只脚细腻白嫩,指甲猩红,脚脖子还戴着一圈红色的细线,往上看去,脚的主人却是石蛋媳妇。
此时两人脚缠着脚玩得不亦乐乎,看看两只脚的默契程度,估计关系已不止于此了。
打麻将的女人果然很堕落,没想到长的一般的石蛋媳妇也出轨了。无意中捕捉了麻将桌底下这一隐秘风景的李小坏,亲眼证实了老人所说的话。
这时他又看到小卖部对面朱永和的媳妇出来了,朱永和的媳妇拿着柄厚钝钝的刀头出来劈柴,朱永和媳妇身子异常凶悍,她一刀劈下去,木头便开成了两半。李小坏看朱永和媳妇把刀舞得虎虎生威,劈柴如麻,他的灵感就来了。
好刀,真是一把好刀。李小坏心里说,我要是有这么一把厚重的刀,黄权升、朱长贵就欺负不了我了。
李小坏想到这里,扔掉舔完冰激凌的棍子,大步向小镇上走去。他决定,找老郎中买药,然后再买把刀。
村子离小镇很近,出了村口再走二十多分钟便到了。
这时候的小镇上不是很多人,街边的摩托佬和门店里的售货员都懒洋洋的,都懒得抬头搭理他。街头老郎中的摊位也撤了。
李小坏便决定先买刀。
他没买过刀这玩艺儿,便开始沿着街寻找卖刀具的店。但他走完了整条街都没找到有卖刀具的店。
街尽头的那片空地上围着一大群人,并不时传出一阵阵的喝彩声。
李小坏便向那群人走去,原来是耍猴的。一个五六十岁脸色跟猴子屁股一般红的汉子正拿着鞭子指挥着一只干瘦的猴子做各种动作,并不时的用鞭子抽打那个猴子,猴子嗷嗷的叫声引得人群阵阵暴喝。李小坏很快也加入这暴喝的队伍中,看得津津有味,忘了买刀的事儿。
直看到那个红脸汉子卷铺走人了才想起他是来买刀的。
这时天已黄昏,黄黄的阳光散落在人去街静的道路上,把李小坏的影子长长的拉到了另一条街上。李小坏沿着第二条街重新寻找刀具店。经过一个发廊门口时被那个发廊老板娘叫住了,她说,靓仔,进来洗头吗?李小坏看到了发廊门口的旋灯像一条彩蛇一样盘旋着,并看到了坐在旋灯的旁边的老板娘。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画着眼影,涂着厚厚的胭脂粉,嘴唇丰润,脖颈雪白,算是个很有姿色的女人。
李小坏以前和村里的年轻后生们逛街的时候也曾经见过这发廊老板娘,那时候的他自然是不屑一顾,但今天他意外看到了村长媳妇的身子,此刻觉得老板娘也是异常的风情万种。
何不试一试我是不是真的恢复了?李小坏想。
李小坏的想法瞒不过精灵的发廊老板娘,她过来拉住李小坏的手说,进来洗头吧。说话的当儿顺势用丰满的身子挨着李小坏。
李小坏也不挣扎便由着老板娘拉入了发廊。老板娘让李小坏坐好,湿了水便给李小坏洗头,洗得非常的温柔,十个纤纤手指在李小坏的头发上绕来绕去。李小坏以前是很讨厌洗头的,小时候常常被母亲压着打屁股才肯洗头,这是他一生中洗得最舒服的头,酥酥麻麻的感觉甚是享受。
同时,老板娘时不时用她那高耸的胸部紧贴着他的后背,偶尔还摩擦几下,让李小坏有些心猿意马,也彻底证实了他真的可以了。
洗完头,老板娘说,上去玩玩吧,并伸出五个手指头。
“不了。”李小坏知道老板娘的意思,可他不想把第一次就这样献给一条老街上发廊的风尘女老板。
“确实不要吗?不加钱的。”老板娘继续说。
“不了,我要回去了。”李小坏又说了一次。
老板娘无奈,感到非常可惜,这样英俊的后生来他发廊可是不多的。
只得笑了笑,说:“小哥,以后多多来洗洗头咯。”手不忘还在李小坏俊俏的脸上捏了一把。
不可否认,老板娘的笑颇有魅力的。
付了洗头的钱出了发廊,却意外发现发廊斜对面有一个店子是卖刀具的。刀摆满了店子,有长柄的短柄的,有厚钝的锋利的,都在灯光下寒光闪闪。李小坏掏出口袋里的钱数了数,径直去了刀具店。
刀具店的老板正悠哉悠哉的看电视,见李小坏进来,赶紧起身说:“老弟,想要柄什么样的刀?”
李小坏说:“要一把一刀下来木头就分成两半的那样的刀。”李小坏说着做了个朱永和媳妇劈柴的动作。
老板很快拿出一柄明晃晃的刀,刀柄不长不短的,说:“这柄最好,削铁如泥。”老板也做了个劈的动作。
免费试读章节四 有韵味
李小坏接过来掂量掂量,这刀虽然不够厚重,但刀柄不长不短,刚好能藏在兜里,非常的喜欢,就拿在手里反复把玩。
老板见李小坏十分的喜欢那刀,伸出六个手指说:“老弟,这是最后一柄了。”
“老板,能不能便宜点?”李小坏虽然非常喜欢那刀,但还是决定讲价,钱这玩意儿能省则省。
老板见李小坏有些傻里傻气的,嘴里故意嘟哝说:“这么好的刀况且是最好的一柄了,便宜不得。”说着作势欲拿走。
李小坏那刻又犯了傻劲,急忙掏钱要了那柄刀。
“老弟,你买这刀干嘛呢?”收了钱,老板问道,“可别乱用哦,这种刀可是很要命的。”
“没事,就随便削削甘蔗之类很简单的东西。”李小坏说,他把刀藏在兜里,咧开嘴笑了。他想,自己有了这柄刀,就不会害怕朱长贵了,仿佛还看到自己把刀搁在朱长贵的脖子上,鲜血从朱长贵的脖子上慢慢流了下来。
回来的路上,李小坏觉得天气真是好,风凉凉的,吹着路两边的甘蔗林,舒爽极了,他愉快的哼着走调的歌曲。
天黑了李小坏才到家,他后妈正在等他吃饭,见了他这么晚才回来有些生气。就骂李小坏下午不去锄草,整天游荡像个二流子,无赖,这么晚了都不知道回家吃饭。骂道最后却呜呜抽泣起来:“怎么我命这么苦啊,这日子简直无法过了。”
李小坏没有反驳,他知道他后妈下午的手气不再好了,肯定输了很多钱。
李小坏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那柄锋利的刀放在床上的草席底下,刚放下他又忍不住拿出来仔细端详了好一会才点头微笑着重新放回草席底下,不放心,又用被子盖住,然后才出来吃饭。
何玉雪也懒得理他了,母子俩无声的吃着饭。
吃完饭,李小坏放下碗,撇撇嘴,打了个饱嗝,又伸了个腰,出了厨房。
从围墙外斜进院子里的月光非常的好,明晃晃的,就像他藏在草席下的那柄刀一样,他嘿嘿的笑了笑。
何玉雪吃完饭,也气鼓鼓的出去了,估计又是打麻将去了。李小坏没事可做,他在门口干坐着。干坐到天越发黑了,月上越发高了,他就回他卧室拿出了那柄刀。他拿着刀对自己说,我今晚要从朱长贵那里拿到一大笔钱,他要是还敢打我,我就一刀要了他的狗命。
李小坏拿着刀出门就向朱长贵家走去,但是刚走了几步,邻居家门口的狗就对着他凶吠起来。李小坏被狗突如其来的凶吠吃了一惊,他不知道狗为什么吠他,平日里就不吠,这时候偏吠?
李小坏藏了藏刀,闪回屋子里。这是不是凶兆?李小坏想,如果他拿着刀去找朱长贵,必然会打起来,到时候一定会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一不小心还有可能杀了人。李小坏想到这里打了一颤抖,转念一想,或许更应该拿着刀去找朱长贵的女人,先睡了他的女人再说,李小坏这么一想决定回屋里睡觉,并感谢了那些吠他的狗的提醒。
这夜李小坏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梦见了自己在芝麻地里追赶朱长贵,他走得快,一锄头把朱长贵打倒了;第二个梦梦见了小镇上发廊的老板娘搂着他睡觉,把他的头枕在她那丰满的胸上。这两个梦各自把李小坏弄醒了一次。
李小坏不知道何玉雪是夜里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早上醒来,穿好衣服出来,何玉雪已经做好了饭。吃完饭,何玉雪就叫他去锄草,说要是还不锄草,那块芝麻地就给别人得了。李小坏应答着,扛着锄头从后门出去了。
但他不是去芝麻地,他往朱长贵家走去,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会一会朱长贵的女人。
不过朱长贵家的门从外面锁着,没有人在。
李小坏无奈,只得去锄草。
锄了一会李小坏想起这天是集市,老郎中应该会去的,就把锄头藏好,折身往小镇的那条路走去。
老郎中果然已经摆好了摊位。
这老头子约莫五十多岁,穿着不起眼的粗布衫,下巴有几根白胡须,落魄中倒隐约有一股道骨仙风,拿着一个小喇叭在那里广播宣传他的祖传秘方,说什么包治百病、专治疑难绝症等。地上铺着几块白布,布上黑字写着他的各种药方,背后的架子上还挂着几个副锦旗,都是感谢之类的。老头子的旁边依旧站着一个女孩子,二十多岁的样子,俊俏的脸蛋儿白里透红,脑后扎了个又黑又粗的辫子,只是看起来有点害羞。
李小坏上次因为是买那种难言之隐的药,所以不敢瞧她一眼,现在不同了,有底气了,所以还特的望了望那女孩子,女孩子倒给他看得整个脸儿红到了脖子根。
李小坏暗觉好笑,但没笑出来。
“小子,那味药有效了吧?”老头子认出了李小坏,微笑着说。
“嗯,不错,今天再买几剂。还有,这头疼的药有吗?”李小坏问。
“怎么个头疼法?”上次李小坏只是说了下身的问题,老头子并不知道他的头疼问题。
“也是那次被打的,现在一到阴雨天或者被重物击中就疼,疼起来脑袋就一片空白,整个人就完全傻掉这样。”李小坏老老实实的说了他的状况。
“呵呵,小子,你该庆幸遇到我,你这些伤病都是后天造成,完全可以治好的。这或许是我们之间的缘分,你放心,这病包给你治好。”老头子捋了捋白胡子微笑着说。
“那太好了,赶紧给药我咯。”李小坏一听能治好头疼病,大喜,有些迫不及待。
“我这里带的药材只够两剂,一天一剂,这药你要吃够九剂才能完全好,你吃完这两剂到天涯岭找我,我住那。”老头子说。
“天涯岭?咋住那儿了?”天涯岭就在李小坏他村的后面,但那儿荒山野岭是没有人安家的,老头子说在那儿他不禁有点奇怪。
“嗯,我们从远方来,没地方住,就暂时在那儿落脚了。”老头子轻描淡写的说,似乎并没有认为那是个险恶之地。
“好,吃完药我去拜访你老人家。”李小坏说,他知道自己遇上高人了。
别了老郎中,李小坏在街上又闲逛了一会,竟不知不觉又逛到了那家发廊门口。
不过,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这时候的发廊里不只是老板娘一个人,发廊的沙发上还坐着个极美的女人,竟然是砖厂老板朱长贵那高贵的媳妇张美云。
朱长贵的媳妇张美云是个城里人,从小就泡在蜜罐里长大,养尊处休,嫁给后朱长贵后也不用干活,近四十岁的人了,皮肤还是白白嫩嫩细细滑滑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和她女儿朱小文以及黄晓玲这样的妙龄粉嫩少女比起来,无疑另具一番成熟的韵味。
李小坏不明白她怎么会在老板娘的发廊店里,他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曾经在梦里把她蹂躏了千百遍,但是当现实中真正碰到她的时候李小坏还是觉得不知所措,甚至,他有些害羞,因为他和朱小文玩得好的时候偶尔会去她家,还被张美云诱惑过,不过那时候他只是个愣头青,眼里只有朱小文没有别人。
这个丰韵的女人,她还会对自己眉目传情吗?如果他找她,她会愿意吗?他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是那个有夫之妇的对手吗?她会知道朱长贵跟村里女人的那些风流韵事吗?李小坏心里有很多疑问。
张美云看到李小坏径直向发廊走来,也是意料之外的一惊,然后站起身来,对老板娘说:“英姐,我下次再过来了。”
老板娘也不挽留,张美云扭摆着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了看李小坏。她也有自己的疑问。虽然李小坏被黄权升拖着游街的那天她不在现场,但是后来也听说李小坏已经被人废了,中看不中用了。
一个废了的小子来发廊能做什么呢?这是她的疑问。
发廊老板娘见李小坏这么早就来发廊找她,甚是欢喜,喜形于色的说:“小哥,就来了,这买的什么呢?”
“头疼,买的一些药。”李小坏说。
“哦,吃午饭没?”
“没呢。”经老板娘的提醒,李小坏才觉得还真的有点饿了。
“你先进来坐一坐,等等我,出去一会。”老板娘把李小坏让进来,亲热的拉着李小坏坐到沙发上。
“出去干嘛呢?”李小坏问。
老板娘说:“你等等。我很快就回。”说完就出去了。
老板娘的发廊的装饰很简单,一面镜子,两张椅子,一张沙发,一部半旧的电视机,镜子前的托台上放着些洗发水、剪刀之类,当然这些只是摆设而已,明眼人都知道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但李小坏觉得老板娘的发廊很温暖。
李小坏就坐在温暖的发廊里等老板娘回来。
老板娘很快便回来了,她带回两个盒饭,洗了手后打开饭盒,把一盒香喷喷的烧鸭饭递给李小坏说:“小哥,吃饭咯,没啥好菜,将就着吧。”
李小坏接过饭盒,心里甚是感激,自从那次他被黄权升打趴下去后,好久好久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了,包括他后妈何玉雪。
李小坏就和老板娘在她的发廊里吃了午饭。
“小哥,刚才那女人是你同村的吧?认识吧?”老板娘从自己的饭盒里给李小坏夹了块腊肉说。
“嗯,那不是砖厂老板朱长贵的媳妇吗?你跟她很熟的样子?”李小坏说,脑海里随即浮起了朱长贵跟村长媳妇在芝麻地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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