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在中国究竟征了多少慰安妇接待日军的图片 – 铁血网

日军慰安妇制度:不得建号编档的军需品(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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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战期间,被日军强迫为性奴的受害者达40万之众,其中大多数为中国妇女。在这些受害者中,也有不少日本本国女子,她们被强征来到中国成为随军慰安妇受尽煎熬。
  随军慰安妇追赶“大部队”,日军慰安所挂出“欢乐店”招牌
  据黄先生介绍,这组国内鲜见照片均选自日本每日新闻社1967年版的《日本的战历》一书。其中较为清晰的一张是两位日本妇女撩起裙角涉水的照片,画面中
二战期间,被日军强迫为性奴的受害者达40万之众,其中大多数为中国妇女。在这些受害者中,也有不少日本本国女子,她们被强征来到中国成为随军慰安妇受尽煎熬。随军慰安妇追赶“大部队”,日军慰安所挂出“欢乐店”招牌据黄先生介绍,这组国内鲜见照片均选自日本每日新闻社1967年版的《日本的战历》一书。其中较为清晰的一张是两位日本妇女撩起裙角涉水的照片,画面中一位个子高挑的妇女,面对镜头还摆出微笑的表情。图片说明大意为:“昭和13年6月18日黄河决堤后,正在追赶队伍的日本慰安妇。”日,为了阻截日军进攻,将黄河花园口决堤放水,使日军第14、第16师团陷入困境,同时也给豫、皖、苏的中国百姓带来灾难。两位日军随军慰安妇也因此掉队,不得不涉水追赶“大部队”。另一张较为清晰的照片则摄于“昭和13年10月6日”的天津街头。这是1938年的秋天,正酣。此时,天津、北京、南京均已失陷。两名背对镜头的日本脂粉女子,在战火纷飞的年月来到中国,她们的命运可想而知。面对镜头迎头走过来的是两名穿长衫的中国男子的诧异目光。还有两张照片反映的也是1938年,日军慰安妇开始以“欢乐店”的招牌出现在河北石家庄等地,从照片上看“欢乐店”的女子均为穿和服的日本女子。慰安妇被日军蔑称为“P”,日本“P”专供将校级日本出版物将“慰安妇“诠释为“随军到战地部队慰问过官兵的女人”。其实,这是在着力掩饰其背后的阴暗与血腥。据战后日军战俘交代:日兵蔑称“慰安妇“为“P”,英语“Prostitute(娼妓)”的第一个字母。日本“P”,专供日军将校级,平均比例为1∶10;朝鲜“P”,供日军下级军官,平均比例为1∶40;中国“P”,供最低层官兵,平均比例为1∶80。从本质上看,无论是由日本本国女子,还是由中国或其他国妇女充当的慰安妇,她们均是由日本军政组织强征、骗征的奴隶性军妓,被迫为日本军人提供性服务的“性机器”、“性奴隶”。日军”慰安妇“始于何时?记者查阅到的资料显示:它始发自1931年“”,挂牌自1932年“一·二八”淞沪事变,广施自1937年12月开始的,南京首家“慰安房”于1938年正式注册开业。黄先生公布的这组照片也见证了这段历史。也有资料说,“慰安”推行于1937年“”全面侵华之时。1932年4月出版的《新满洲国资源图》中,就有一幅慰安妇“锦州美人连”的照片,是一名日本记者随日军第20师团于日侵占锦州后实地拍摄的据多年收集抗战资料的黄明忠介绍,日军侵华时,在汉口积庆里有朝鲜经营的慰安所9间,日本经营的慰安所11间,共有日本、朝鲜慰安妇约280名。该慰安所由日军“陆军中支那派遣军汉口兵站”管理,首任兵站是池田龙大佐。据中国“慰安妇”研究中心统计,在日本14年侵华战争期间,大约有75%的“慰安妇”死于日军的蹂躏,其人数约30万,相当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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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自侵华战争开始后,在日军中推行配备“慰安妇”的制度,随着战争的蔓延,慰安所也被广泛地设置于中国各地。除未占领的甘肃、西藏、新疆、宁夏、青海等地以外,包括黑龙江、吉林、辽宁、内蒙古、山西、河北、河南、北京、天津、山东、江苏、安徽、江西、上海、浙江、福建、湖南、广东、广西、海南、贵州、云南等省市及台湾地区,都发现了慰安所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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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政府和军部为其侵略军队有计划按比例地配备“慰安妇”。由于战败时日军大量销毁有关“慰安妇”的档案,也由于日本政府至今未公开
日本自侵华战争开始后,在日军中推行配备“慰安妇”的制度,随着战争的蔓延,慰安所也被广泛地设置于中国各地。除未占领的甘肃、西藏、新疆、宁夏、青海等地以外,包括黑龙江、吉林、辽宁、内蒙古、山西、河北、河南、北京、天津、山东、江苏、安徽、江西、上海、浙江、福建、湖南、广东、广西、海南、贵州、云南等省市及台湾地区,都发现了慰安所遗址。日本政府和军部为其侵略军队有计划按比例地配备“慰安妇”。由于战败时日军大量销毁有关“慰安妇”的档案,也由于日本政府至今未公开“慰安妇”的文件,要准确指出日军与“慰安妇”的比例是较为困难的。尽管如此,我们仍可以通过对各种资料的分析,而接近的真实。例如根据的作战计划,1941年,它准备动员70多万人的军队和2万人的“慰安妇”,其比例为37.5:1。但是,这个比例并没有得到军队的认同。目前日本学者普遍认同当时军队里流行的“29:1”之说,也就是军队认为37—38名士兵配给一个“慰安妇”太少,根据生理限度,一个“慰安妇”大约对29名,才能大致使军队得到性满足而不致引起内部的混乱。据29:1的比例,日本学者再加上“慰安妇”因逃亡或死亡而需补充的更替率(他们认为更替率大约在1:1.5或1:2之间),算出的“安慰妇”总人数大约为:300万(日军)÷29×2=20.6897万人即期间的“慰安妇”人数为20万左右。这个研究结果是在1992年前后由日本学者得出的。但是,在那时,中国大陆的“慰安妇”问题还未引起学界的充分重视,几乎没有展开正式的有规模的调查。因此,这个数字,是日本学者主要根据日本国内、韩国的研究、艺妓以及对的部分调查而作出的。自90年代中期中国大陆开展“慰安妇”的调查和研究之后,研究者发现了至少以下数点以前未被注意的问题。第一,日军实施慰安妇制度的严密性,即配备“慰安妇”的完备性远远超出人们的估计,不但主力部队,而且警备队、小分队以及前线的碉堡、据点都普遍设立了此类设施,这表明受日军性暴力侵害的妇女远比此前研究范围大。第二,前此作出的20万人数字估计,都是以日本、,特别是朝鲜女子为主体的,中国妇女的数量只是象征性的,而近13年来的中国大陆调查到的慰安所遗址、目击证人及“慰安妇”制度幸存者证言,均证实有大量慰安所强拉当地女子的事实,包括中国的少数民族妇女。由于中国大陆是时期日军最大的主战场,因此,未将中国的受害妇女计算在内,这20万数字显然是大大偏少了。第三,关于更替率。从这些年来受害者的证言和从各地编撰的地方志资料中可知,在战争特别是战争的前期和后期,日军对中国军民尤其是平民的杀戮,是变本加厉的。《安庆文史资料》中有一例记载,1938年6月,日军在安徽桐城抓捕大量女子设立慰安所,结果被日兵“亵侮、奸淫、杀害”,1938年出版的《敌寇暴行录》记录了一位中国牧师陆某误入设在上海虹口的日军“行乐所”,救出了他的邻居——一位新婚女子,据这位女子言,楼分3层,以年龄区分关押,不得穿衣服,日夜遭受蹂躏,每天有人死去,每天又有新的补充,关押有数百人之众。而这些女子,最后都下落不明。而《侵华日军暴行总录》一书记载,1941年夏,海南博鳌市慰安所的50多名中国妇女被日军于塔洋桥边全部杀死,原因是不肯好好接待日军。1944年5月日军在湖南株州一慰安所中的10名中国“慰安妇”中,有8名丧生。这些零碎的记载,只是之一粟。由于中日是交战国,中国“慰安妇”的死亡率比起日本、、朝鲜的受害者要高得多,这是符合历史事实的。在这样高的死亡率下,“慰安妇”受害者的证言证实,一直到1945年为止,日军仍然保持了军队中慰安所设置有增无减的势头。因此,如果将更替率定在1:1.5和2.0之间,可能是偏低了。因此,上海师范大学中国“慰安妇”研究中心提出更替率在1:3.5到1:4.0之间,计算得出的结果是:300万(日军)÷29×3.5=36万人300万(日军)÷29×4.0=41万人即整个的期间,被日军强迫为性暴力制度的受害者人数应在36万至41万之间,其中约有半数即20万左右为中国妇女。尽管这个数字只是在近13年来研究和实地调查结果的基础上的一种推论,但它可以大致反映中国妇女在二战时期受日军荼毒之深重的一个概况。在中国占领地和战场上,日军主要通过以下途径来强迫中国的妇女充当“慰安妇”。第一,使用暴力强行掳掠当地妇女。日军在战场或占领城乡时,公开抢夺中国妇女,这种做法对于暴虐的日军来说,是最为便利的,既不需要支付任何费用,也省去了许多麻烦的手续。所以这种抢夺曾遍及各地。1937年11月,日军占领上海后,便在城乡各处抢夺中国年轻女子,他们当众“剥掉衣裳,在肩上刺了号码,一面让我们的女同胞羞耻,不能逃跑,一面又满足他们的兽欲”(:《抗战建国与妇女问题》,重庆《中央日报》,日)。日军占领芜湖后,首先要做的就是抢劫妇女,甚至到尼姑庵中劫掠年轻美貌的尼姑充当慰安妇。后来在对周边地区扫荡时抢夺了不少民女投入慰安所。云南的龙陵、腾冲等地,几乎所有的被查证的受害幸存者,均是被日军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夺去的。日军占领海南岛后,即派部队到村寨去强捕少女,供其开设慰安所,或者在强征的劳工中,挑选美貌的汉族、黎族女子投入“快乐房”慰安所。1940年日军一部进入山西方山县扫荡,在设立据点后,立即要求伪政权征召“花姑娘”。于是,伪政权将“花姑娘”的人数摊派到各村,日伪宣称有姑娘的交姑娘,没姑娘的交大洋,最后,不仅慰安所建成,还发了一大笔财。日军直接或者通过汉奸伪政权掳掠中国妇女为性奴隶,比例是很高的。中国“慰安妇”的年龄跨度很大,年长者40岁,甚至50岁,年轻的20来岁,甚至有不少还是少女或幼女。如日军在海南保亭县设立“快乐房”,强召当地黎族少女充当性奴隶,年龄最大的20岁,最小的只有16岁。第二,设下各种圈套,引诱妇女坠入陷阱。常见的是以招聘女招待、洗衣妇等名义进行诱骗。占领上海后,日军的特务部门便在市中心的“租界”里诓骗妇女:“他们放出野鸡,候在娱乐场所前面,等顾客上车后,飞也似地驰着,到了僻静地方,将男子抛下或干了,女客便从此无影无踪。”一时,“孤岛”内失踪女子无数,人人自危。在海南岛,日军经常组织“战地后勤服务队”,他们唆使汉奸张贴广告,鼓吹说服务队的任务是给日兵洗衣服,照顾伤员和打扫营房卫生,诱骗妇女参加。甚至还派人到上海、广州、香港等地招聘游说:“海南岛开办大医院,招聘大批姑娘学习当护士和护理,薪水高,到那里去做工有吃有穿,还有大钱寄回家。”于是有不少受骗女子前来应募,这些人到海南后,被统统押进慰安所,陷入暗无天日的人间魔窟。第三,日军占领一地,形势稍稍稳定后,便依靠汉奸组织协助,挑选妇女充当“慰安妇”。其中的一个手法便是借口登记“良民证”,挨家挨户地挑选年轻貌美的女性。在南京陷落时,日军除了经常到国际安全区强奸妇女外,也利用发放“良民证”之际,从中拉来数千名中国妇女,这些妇女没有一人逃过被强奸或虐杀的厄运;其中的一些人还被运往东北,充当的性奴隶,从此再无下文,无人知晓她们的生死和命运。1939年在日军的指使下,山西文水县的伪政权曾张贴布告,明令征用妇女,其全文如下:文水县公署训令,差字第一号令:南贤村长副,为训令事。查城内贺家巷妓院,原为维持全县良民而设,自成立以来,城乡善良之家,全体安全。惟查该院现有妓女,除有病者外,仅留四名,实不敷应付。顷奉皇军谕令,三日内务必增加人数。事非得已,兹规定除由城关选送外,凡三百户以上村庄,每村选送妓女一名,以年在二十岁左右确无病症、颇有姿色者为标准,务于最短期内送县,以凭验收。所有待遇,每名每月由维持会供给白面五十斤,小米五升,煤油二斤,墨一百余斤,并一人一次给洋一元,此外游客赠予,均归妓妇独享,并无限制,事关紧要。文中的“贺家巷妓院”是专为日军设立的军队慰安所,所以称“维持全县良民而设”。其中有些“慰安妇”由于不堪凌辱折磨,或死或逃,只剩下4名女子,于是要城镇、村庄选送“妓女”。村庄哪来的“妓女”?实际上就只能送良家女子了,但日伪还有条件:一是年龄20岁左右,二是“确无病症”,否则会将性病传染给日军,三是还要“颇有姿色者”。最后还以物资条件来诱惑农民,说“游客赠予,均归妓女独享,并无限制”。这也说明,贺家巷内的性奴隶制度受害者是没有收入、非商业性服务的。第四,将中国女俘虏强逼为性奴隶。在中国战场上,日军极少设立女战俘收容所,女俘虏部分在审讯后即杀死外,其余的大部分便被日军运到、华中属于偏僻的、荒凉的地区和前线去充当“慰安妇”,以防止她们逃跑或与等中国抗日部队取得联系。中共领导的海南琼崖纵队第4支队的炊事员周某某,因下村筹粮被日军俘虏后,即被投入慰安所。这些女俘虏沦为“慰安妇”遭日军侮辱,真是生不如死,有的便千方百计寻找报仇的机会,慰安所里曾发生中国女战俘刺杀压在她们身上的士兵或者割下的生殖器的事件。因此,日兵对充当“慰安妇”的中国女战俘比较警惕。当这些女俘虏作为性工具没有利用价值时,通常被拖到空地上,作日军新兵练习胆量用的活人靶子。第五,征用妓女。在大城市,日军机关常常征用现有的妓女来充实其“慰安妇”的队伍。上海、南京、武汉、广州和天津等地,都有不少妓女被迫加入“慰安妇”的行列。这里有必要指出的是,就是这些妓女也不是甘愿去做“慰安妇”的,她们往往被日军或汉奸政权强征,被迫充当日军的性奴隶,有些没有报酬,有些即使有,所得也少得可怜。被强逼为“慰安妇”的中国妇女中有不少是少数民族的妇女,其中有台湾高山族,东北满族,云南傣族,海南苗族和黎族,广西壮族等。吉林延边地区的朝鲜族是最早被征用的少数民族。“九·一八”事变后不久,便在东北地区强掠朝鲜族年轻女子充当性奴隶。自后被日军侵占的台湾,也有不少山地的少数民族女子被日军强征到战场上充当性奴隶。本文内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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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庆港在《慰安妇调查纪实》中列举了几个老人的心酸往事:六十多年前,她们是怎样被迫成为日军性工具的……
  从保亭县城到加茂镇的北懒下村,其实并不很远,但却需要走很长的时间。窄窄的小路在椰林里蛇一样地扭曲盘绕,还不时有岔道通往椰林深处许多个不知名的村庄
日军挑选出年轻貌美的女性编入日军“战地后勤服务队”,强奸、有组织的轮奸,甚至*。每个月日军都给慰安妇们发预防丸。“第一次我服后反应很大,头晕、想呕,全身不舒服。此后,每次发预防丸时,当他们面我假装吞下,其实含在舌底,等他们离开再吐掉。”陈庆港在《慰安妇调查纪实》中列举了几个老人的心酸往事:六十多年前,她们是怎样被迫成为日军性工具的……从保亭县城到加茂镇的北懒下村,其实并不很远,但却需要走很长的时间。窄窄的小路在椰林里蛇一样地扭曲盘绕,还不时有岔道通往椰林深处许多个不知名的村庄。一路打听着来到北懒下村的时候,已过中午。在村里找到陈金玉老人那两间小屋时,她刚刚从地里回来,正坐在自家的屋门前,咬着手里的一颗青涩的果子。陈金玉老人穿着筒裙,赤着脚,在田里时脚面上被藤条拉开了一条口子,口子上贴着一片草叶止血。陈金玉那两间低矮小屋前放着自己的棺材,这口棺材是她在老伴去世的那一年和老伴的棺材一起打好的。陈金玉的老伴是在10年前去世的,她说老伴是自己这凄苦一生中最护着她的人。日本投降以后,刚刚从日军的魔窟中走出不久的陈金玉,经人介绍嫁给了一位当长工的农民,婚后两人感情一直很好,他们相濡以沫相互扶持共同度过了近半个世纪的风风雨雨,并养育大了五位儿女。十多年了,陈金玉的棺材就一直放在自己那两间小屋的门前。老人望着棺材说:想起自己经历过的那么多屈辱和至今自己仍在承受着的冤屈,有时就真想早些躺进去。身旁的棺材,使陈金玉的讲述有了更多凄楚的味道。因为没有油漆,又经十多年的风雨侵蚀,棺材看上去就像是一截腐朽了的原木,陈金玉不时地用手去抚摸它:“在这等我10年了,可心里的屈气还没出,我进去也没法瞑目。”在日军占领海南岛后,海南无数妇女即遭到日军的强奸、有组织的轮奸,甚至被日军以各种形式毫无人性的*。人类战争史上最肮脏、最无耻的军妓制度,也在侵略海南岛的日军部队中普遍实行,海南各地被抓逼充当日军慰安妇的年轻妇女,与从韩国、朝鲜、菲律宾、日本诱骗而来的妇女一样,在遍及海南各地的日军驻地慰安所里惨遭蹂躏。日,日军侵占了海南岛南部重镇三亚。同年4月,驻扎在三亚的日军第六防备队开始对三亚附近进行扫荡,同时向藤桥、陵水等沿海地区进犯;4月底,藤桥、陵水先后被日军占领,并建立了据点。日凌晨,驻三亚日军派出多架飞机,对保亭境内进行轮番轰炸、扫射;第二天日军地面部队进攻保亭县城,并占领了县城。不久,日军先后在保亭境内建立了多处据点。日军占领这些地区后,便随即对这里丰富的矿产资源进行掠夺式开采,采矿需要大批劳工,日军除了从其他占领区整批整批抓来劳工外,又把魔爪伸向保亭、陵水、崖县及三亚的其他毗邻地区。他们在这些地区强征大批劳工,并从劳工中挑选出年轻貌美的女性编入日军“战地后勤服务队”,充当日军的性工具。当年仅在保亭境内被日军抓去充当“战地后勤服务队”的黎、苗族妇女就有20人。五十多年过去了,这些妇女大多数已先后病故,至今幸存的已经很少,陈金玉、邓玉民、伍来春、黄玉凤、卓天妹即是其中的几位。下面是陈金玉、邓玉民、伍来春、黄玉凤、卓天妹等讲述六十多年前自己怎样被迫成为日军性工具的经过。在她们各自的讲述中,我们可以看到这几位有着不同性格的女性却有着几乎相同的受害经历,在她们的各自讲述中,日军的丑恶嘴脸也有着惊人的相似。她们的讲述,铁一样地证明了当年日本侵略者对中国女性进行性迫害的事实。卓天妹:我们家住在高子村,18岁那年,日本人到高子村抓人去修公路。那年我母亲去世了,三个姐姐也都嫁出去了,家里只有我和父亲。当时我父亲的岁数实在是太大了,根本不能去修公路,我就被日本人抓去了。伍来春:日军侵占保亭县时,我是个17岁的姑娘。我家离县城只有5公里左右。日军在县城建立营房据点时,许多乡亲都外出逃难,我家无处可去,当了顺民。当时日军大量征集民工开路、架桥,还占用良田种水稻和烟草。被征集的民工很多,都住在工棚点里。男民工大部分劈山开路,少数种水稻、烟草。妇女负责插秧、锄草、收割或捉烟虫。我也被征去当劳工。邓玉民:1943年秋天,我和姐姐当了日本人的劳工,劈山开路,种烟草和水稻。陈金玉:1941年初,日本人在我们这里建据点的时候,我16岁。当时日本人把我抓去当劳工。开始我被派去种水稻、蔬菜,不久就被编入了“战地后勤服务队”,那时我根本不知道“战地后勤服务队”是干什么的,只以为当了服务队队员比其他劳工要轻松一些。黄玉凤:1939年冬,日军飞机轰炸了保亭县城,轰炸了加茂镇。第二年春,日军地面部队从藤桥经布巾、芒三侵占了加茂,并在加茂河南岸建立据点。河的北岸是加茂墟,墟上也驻扎一队伪军,离我家毛林村不足一公里。日军为了尽早开通藤桥通向保亭县城的公路,就在当地大量征集劳工,修路架桥。当时我17岁,常替父母应征劳工。村里每轮须派5个劳工,4天换班一次,村小劳力不多,很快又轮到了。邓玉民:劳工里还有其他几个姑娘,日军监工看我们几个年轻姑娘长得好看,就指着我们对翻译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当天傍晚,我和几个姐妹就被翻译叫了过去,要我们搬到粮食仓库那边去往,工作是筛米和装袋。伍来春:我当劳工的第7天,记得是1940年5月,那天收工回住地已是黄昏,我洗完澡就到工棚外乘凉。四个像是出来散步的日军(日军据点离我们工棚约500米)看见我就指指点点、叽叽咕咕。黄玉凤:我干了几轮劳工,大概过了一个月。一天日军上曹检查劳工干活,发现了我,就向伪军赖进兴了解我的情况,当天就指定不让我回家。我又哭又闹,死活要回家。日军通过赖进兴威胁说,如果不听话,皇军是不会放过我和我的家人的。陈金玉:进了“战地后勤服务队”后,我就被安排去抓烟草虫。当时天天都有日军监工在监视着我们。在我当了服务队队员后的第7天,我和其他姐妹正在吃午饭,日本兵来到了我们住的工棚,叽里呱啦说了一阵子后,翻译就对我说:皇军叫你现在去他的房间,有事找你。当时我非常害怕,但又不敢不去,就跟着他们去。卓天妹:日本人把我抓去后,并没有让我去修公路,而是把我押到了位于祖关的军部里。在祖关的军部里,我和其他被抓来的姐妹们白天为日本人干各种杂活,晚上被他们糟蹋。邓玉民:搬下来第二天,翻译把我带到日军长官住房。那个长官翻译称他松木先生,松木说我长得漂亮,要和我交朋友。我听不懂他的话,经翻译对我说了,我也不明白他的意图,就点点头表示同意了。伍来春:我听不懂他们的话,心里却特别害怕,就想赶忙回工棚里,但他们堵住了我的路。黄玉凤:日军上曹是驻加茂据点的小队长,我不懂他的名字,只叫曹长。自从他看中我,派我干的都是轻活。如锄草、捉烟虫,较重的工也只是筛米。有六七个姐妹也被挑来跟我一起。陈金玉:我一进房间,门就被嘭的一声关上了,我当时就被吓得叫了一声,结果挨了一个嘴巴子。卓天妹:被关在这里的其他姑娘都和我一样,她们也是附近各村被抓来的,年龄都在十七八岁到二十四五岁左右,其中有几个是黎族姑娘,只有三个是汉族妇女。我当时18岁,长得又漂亮,因此天天都要遭到很多日本兵的欺负。邓玉民:当时我刚过16岁,而松木看样子有40多岁了。那天傍晚,翻译官又来找我,说松木先生叫我去。虽然我心里非常害怕,但我也不敢不去。翻译官把我带到松木的房间后,叽叽咕咕地说了些什么就走了。松木就拉我坐在他身边,才一坐下,他就把我抱到了怀里,我们苗族姑娘穿的是包襟长衣,没有纽扣,他抱住我,就用手在我的胸和下身乱摸乱捏。我很害怕,就拼命地反抗,但没有用,很快他就把我扒光强奸了。第一次被强奸,很痛,回来后姐妹们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哭,也不敢说出实情。伍来春:工棚里的民工谁也不敢得罪日本士兵,我只好转身向西边小山上跑,没跑出多远就掉进一条壕沟里,还没有爬起身,几个日军就赶到跳进土沟里将我抱住,用手比划着不让我出声。他们4人紧靠着我,你摸他捏,摸遍我全身上下。过一会,其中两个折了些树枝铺在沟底,一起动手扒光我的衣服,把我按倒在树枝上……天黑了,我感到下身火辣辣地疼,想爬爬不起来,浑身酸软的,一直到觉得很冷了才慢慢穿好衣服走回工棚,到了工棚里,我只是埋头哭。黄玉凤:有一次曹长命令我,晚上陪他去河边,我非常害怕,但又不敢反抗。就那天晚上,他在河边两只手抓住我的胸部使劲捏,最后把我按在沙滩上强奸了。自此以后,我就成为曹长的女人了。陈金玉:日军比划着要我脱掉裙子,我不肯,他就扑上来把我扒了……那是我第一次被强奸,我疼得叫起来,日本人就不许我叫,还打我嘴巴。被强奸后,我很害怕,就趁监工不注意的时候,逃回了家。刚刚逃到家,日本人就跟着也到了我家,他们把我从家里抓了回来。抓回来后,日本兵把一把军刀倒插在地上,要我在军刀上面弯下腰手脚着地,军刀的刀尖刚好抵在我的肚子上。撑了一会儿,我就感觉撑不住了,但是一撑不住就会被刀尖戳死,所以我就咬着牙死命地撑。日本人还用棒子在我的腰上打。后来我实在不行了,就向他们求饶,说我下次再也不敢跑了。卓天妹:三个月后我被转移到了另外一个日军据点,在那里也被关押了几个月。这个日军据点里有很多年龄很小的姑娘,这些小姑娘一般只有十三四岁,她们受的糟蹋我都不敢看,经常是七八个日军轮奸她们。这个据点看守很严,谁也别想跑出去。日本兵经常喝酒,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然后就来糟蹋人。一天晚上,几个带着枪的日本兵,喝得醉醺醺地到我这里来,其中一个手中拿着长枪的日本兵嘴巴叽哩哇啦的不知道在喊些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另外几个就一齐向我扑过来,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按住,撕我的衣服,在我的身上发疯般地乱抓乱捏,然后他们就争抢着强奸我……我被他们折磨了很长很长时间,我全身发抖,冒着冷汗,想哭也哭不出声来……邓玉民:这之后,松木就天天要我到他房间里去。有时白天,有时晚上。他每月都强迫我服几粒丸,说是预防病的。和我在一起的几个姑娘,她们也都和我一样。伍来春:第二天,4个日军又来了,我们正在田里锄草。其中一个日军跟监工哇哩哇啦说了一会,又指着我们这些姑娘,说完他们就走了。中午收工回来,监工找我和其他6个年轻姐妹,并告诉我们从下午开始改变我们的工种,任务主要是筛米、装袋。我们6人被安排住在粮食仓库旁边的一间茅屋里,仓库很大,里面堆满大米和稻谷。我们白天筛米、装袋,晚上就有三五成群的日军士兵来我们住处,先动手动脚调戏,然后强奸,完事就走。白天也来找我们,想要谁就把谁拉去。日东公司职员却很少找我们,要找也只是派工而已。有时日军也带我到据点供他们开心。据点里日军很多,有100多人。据点里有专门供“日本娼”住的房子。每个月日军都给我们发预防丸。第一次我服后反应很大,头晕、想呕,全身不舒服。此后,每次发预防丸时,当他们面我假装吞下,其实含在舌底,等他们离开再吐掉。在粮食仓库我干了半年。这半年中几乎天天都有日军来找,多时三五人,少时一人。其他姐妹的遭遇也同我一样。黄玉凤:翻译告诉我,没轮到我的劳工时,白天可以在家,但晚上必须到据点陪小队长睡觉,天亮才能回家。我们村离据点近,曹长什么时候需要,都由赖进兴通知。加上赖进兴为了讨好小队长,认他为干爹,很多事都由他跑腿。天气好的时候,曹长还会带我到河边沙滩上做那事,但多半还是在“日本娼”的房子里。据点里的“日本娼”房是一间大房子,屋内除一条过道外,分隔成五小间,每小间只有一张木板床。曹长带我去不固定哪一间。每次在“日本娼”房里,隔壁同时都有日军在做那事,都会听到呻吟声。“日本娼”房和日军宿舍距离有50米,中间有通道。天气好,又有月亮的夜晚,日本兵也常拉着女人到河边沙滩上玩弄。陈金玉:从那以后,我天天都要被日本人强奸。就连来月经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被放过。实在受不住了,就又想逃。有一天下午,我和姐妹们一起到加茂河洗澡,我就偷偷潜水过了河,爬上对岸就跑,结果又被岗楼上的日本哨兵发现了。邓玉民:两个多月后的一天,翻译官又把我带到了松木的住处,刚进门,就看到两个日军军官站在里面,松木不在。我想退出房间,但那两个军官却把门关上了,我想叫,他们就掌我的嘴巴。这两个日军军官把我轮奸了。事过不几天,翻译官又找我,要我去松木的住处,我就说不去。翻译官就说,如果我不去,日军就会把我杀死,同时还要杀死我的姐姐和其他苗族人。这样,我就只好跟他去,去了松木就强奸。松木不仅自己强奸我,他还让别的日本人轮奸我,我想逃出据点躲到山里,但又怕被他们抓回来,被他们打死。伍来春:半年后,他们把我调换到别的房子去住,工作也改为扫地、洗衣服或捉烟虫。晚上照样要供日军玩。本来当日军民工,一个月可以轮换一次,但我们这些女孩子不给轮换。自己吃的米还是回家取的,不然要家人送来,换点盐巴回去。家中有事,也要保甲长来替,事后必须按时回到据点。日军侵占保亭县城近6年内,我被迫接待过多少日军,无法说清楚的。黄玉凤:真正的日本军妓每个月用汽车送来一次,每次约十一二人,住了三四天才走。她们个个都长得漂亮,嘴唇红红的,穿着长裙子。她们一来,我们这些劳工姑娘就要回避回家,待她们离开后才被召回据点。陈金玉:这次被抓回来后,先是一顿毒打,之后被拉到操场上,要我四肢着地,像牛一样爬,他们用鞭子在后面打。当时正在下大雨,身上被打出了很多伤口,雨水一淋钻心地疼,我没有爬几步,就趴在泥水里,不能动弹了。当时多亏了姐妹们通过翻译官向日本人苦苦哀求,我才保住了命。以后,日本人看得更严了。卓天妹:我被日军抓去关在军部里回不了家,有3年时间……没有人知道,我们当时过的日子不像是人过的日子。中共建政后,卓天妹和同村的村民陈文义结婚,婚后生了四个女儿,一个儿子。丈夫陈文义于4年前去世,现在卓天妹和儿子陈道红一家生活在一起。卓天妹老人的身体较好,现在每天仍在干活:煮饭、喂猪、到山上去打猪草料。邓玉民:1945年8月底,据点里的日军官兵、日东公司里的日本人都有点手忙脚乱的,往外搬运东西,一车车运走。平时被看管得很严的劳工,这时没有人管了,胆大的劳工就背起行李往外走,也没人过来问。后来才知道日军投降了。我是中共建政后才嫁人的。伍来春:1945年,日军投降后,我才回家,也是建国后才嫁人。因为大家都说我是“日本娼”,所以每次运动我都被点名,受批判。“文革”期间,我被划到地、富、反、坏分子行列,队里重活都让我干,还要接受斗争,贫下中农集会都不能参加。其他姐妹也不例外,常被批判斗争,苦得很。有一个被批得最厉害,后来死了。黄玉凤:被征集到加茂据点修公路、架桥、种烟草的劳工,每一轮有60人左右。男的开路或砍公路两旁的树丛杂草、运材料架桥,或是整地种烟草;女的锄草、筛米。收获的烟叶晒干包装好就运走;日军运来很多稻谷,由妇女推磨舂成白米,再装袋运走。烟草、白米往哪里运,我们是不能知道的。劳工来自友具、介水、加答、祖建等10多个村庄,每个村四五人,粮食自带。每轮期满日军给每人发2两食盐,此外什么也得不到。那些被日军指定来服务的姐妹没有任何报酬。陈金玉:1945年6月的一天,日本人显得很慌乱,他们持着枪进进出出的,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以为逃跑的机会来了,便趁乱、趁天黑溜出了营区,游过加茂河,逃回了家。可刚一到家,日本人就又追了过来,我当时被吓坏了,想这一次被抓住,就活不成了。我就跑到了保长家,保长就对我说快往山上跑,到山里躲起来。我逃的时候,远远的都能听到追我的日本兵在对保长大声喊叫。我在大山里躲了两了多月。有一天,家里人找到我说“哑客”(当年当地人对日本人的称呼,意思是无法和他说话的人)下海了。我就小心地从小路摸回家,村里人都说日军据点里已经没有人了。日本人走了后,我就嫁了男人。因为当初我一直不吃日本人发的“预防丸”,所以我还能生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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