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兵换童子是什么意思思

  本报记者朱敏  爬“雪山”、过“草地”、匍匐前进“炸碉堡”、“战火连天”忙救援……12月4日,宜昌市外国语幼儿园童子军团的“小战士”们迎来了第一届趣味运动会。这是继11月29日外幼童子军团在第一届军旅节上首次接受检阅后,又一次展示他们军人的风采。  据介绍,日外幼儿童军团隆重成立,作为湖北省首支儿童军团,建立之初即定位为少先队预备队。童子军团设有军团长、军团政委、副军团长、飞虎营营长、雄鹰营营长、猎豹营营长、军团总教官等职。对于这支刚刚成立两个多月的儿童军团给孩子们带来的巨大变化,不少家长欣喜不已,在他们眼中“外幼童子军不但是一个爱国主义教育与国防知识教育的绝佳平台,能磨练幼儿的意志力、品格,更是一个让孩子们懂得爱与自由的地方。” 初次检阅:震撼全场 “飞虎飞虎,霸气威武!”11月29日,整齐化一、铿锵有力的豪言壮语回响在宜昌市外国语幼儿园伍家园上空。这天来自外幼东山园、伍家园、西陵园的雄鹰营、飞虎营、猎豹营的孩子们,排成12个方阵依次出场。  这些童子军们手拿道具装扮成自己喜欢的军种模样,踏着整齐的步伐,喊着一致的口号,展示童子军的英姿飒爽、非凡气魄。雄鹰营导弹方阵威武逼真的“导弹”,飞虎营医疗兵方阵用废旧牛奶盒制作的精致“急救箱”,飞虎营侦察兵方阵古老而传统的“发报机”……童子军们的自制“装备”成了现场最大的亮点。  走、跳、攀、爬、钻、投,飞虎营的小战士快速准确地完成各项任务;爬雪山、过草地、炸碉堡、运草粮、开坦克,雄鹰营的小战士闯过一道道难关,顺利打倒“敌人”;极速前进、跨越火线、翻山越岭,猎豹营的小战士个个英勇善战……军旅节上,儿童军团的首次亮相让人直呼“震撼”!  紧接着,家长们也身着军装陆续登场。充满乐趣的《民俗表演》、威风凛凛的《军体拳》、虎虎生威的《武林风》、充满革命情怀的《人民军队忠于党》……看着爸爸妈妈们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一呼一吸如盘古辟地、一举一动如军魂附体,孩子们大感意外连连点赞:“哇噻,爸爸妈妈太厉害了!”  为了在军旅节开幕式上给孩子们一个惊喜,外幼的家长们丝毫没有吝惜自己的时间,每天下班以后还赶到幼儿园,在操场上、在灯光下积极参加排练。外国语幼儿园总园教学园长刘蓉介绍说,家长们还自发的建立本次活动的筹备小组,从节目的思路、队伍的调整、行走的速度、展演的质量等方面,全方位的细心考虑。正是这些爸爸妈妈们对活动的大力支持,并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为孩子们做出了良好的表率,才会有现场热闹非凡、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精彩呈现。成立初衷:增强体能  据了解,世界第一大童子军组织是成立于1910年的美国童子军,目前人数超过400万。那么外幼成立童子军的初衷是什么?刘蓉园长介绍说,2013年开始,幼儿园设立毕业周,但是在体能测试时发现,现在的孩子爬不高、跑不快、平衡协调能力不强,而且女孩子普遍比男孩子体能强,这让老师们感到困惑和担忧。此外孩子们平时报的补习班多为艺术类,涉及体育范围的较少。身心健康才是对孩子们最好的教育。小学有少先队员、中学有团员、大学有党员,幼儿园也需要一种组织,作为少先队员预备组织,于是今年9月外幼童子军团就此诞生了。  建立儿童军团仅服装费用就是好几万,由幼儿园全额出资,由大班的孩子们自愿加入。通知一出,孩子们报名踊跃,从最初的300人一下发展到了600人。“能不能坚持?”“是不是作秀?”“会不会耽误学习?”……外幼童子军团成立之初,也有不少家长处于中立或观望状态。经过两个月的训练,孩子们用改变给了大家答案。两月历练:惊喜连连  侦察兵方阵的闫慕辰小朋友说,他们现在在学匍匐前进,他是班上最快的,三分钟可以爬很远。医疗方阵的杨瑷瑄自从参加童子军后,变得更勇敢了。  孩子们的点滴改变,老师们都看在眼里。“孩子们变得有纪律懂规矩了。”老师告诉记者,有的孩子好动,经过训练,现在有一根弦绷着,他们会对自己要求更严格。而且更懂得感恩,有孩子回家主动给父母洗脚,这让家长们十分感动。  刘明亚家长告诉记者,虽然孩子们还小,可能还体会不到军魂的真正意义,但是通过参加儿童军团的活动,相信也在他们小小的潜意识里树立了军人的高大形象,这是大格局、高品格的培养,感谢老师们辛苦的付出,为我们带来美好的回忆,给孩子心灵上带来坚毅的洗礼。  许铭哲家长说,外幼童子军团成立以来,儿子每天在家门口喊口号、练队形。参加军旅节时才发现儿子阳刚的一面,“他长大了,坚强了,也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  万利威的家长曾经是一名军人,他一直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成为一名军人。当在台下看到孩子们的列队表演,他热泪盈眶,深受震撼。  小美崊的家长说,“自从加入儿童军团后,孩子每天放学回家都会开心的讲述着在幼儿园的训练。此外女儿不仅学会了叠被子、系鞋带,还懂得了帮助他人、与朋友分享,做起事来更有干劲,不再是一副娇滴滴的公主样了!” 未来发展:受益更广  为了让儿童军团能健康持续的发展下去,外幼课研组专程研发了一套适应本园教学特色的童子军课程体系,还请来部队专业人士担任团领导,不仅在学校还实地深入军营,分月进行不同的目标训练,以期达到良好的效果。  记者看到,课程表中包括每日的列队训练、生活活动、户外活动;每周的学习活动;每月的外出活动。具体内容从听口令、敬礼、仪表整理到自我急救;从钻爬练习、投掷练习到力量练习、耐力跑;从认识解放军、国旗国徽到每周一歌、确立理想目标。外出活动中包括拓展训练、走进军营等。  “课程体系会随着活动的开展,进一步完善、规范和科学。通过"中国化"教育教学活动,让孩子从小树立正确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刘蓉表示,希望孩子们能在体能达标的基础上有所提升和全面发展。外幼儿童军团是一个致力于培养、训练幼儿精英的组织,他们会持之以恒,让孩子们变得更加优秀。  对于童子军的未来发展,外幼老师和孩子们充满信心。他们希望,未来宜昌童子军团能越来越壮大,童子军团组织能在更多的地方生根发芽,让更多的孩子受益。失忆的童子兵--百度百家
失忆的童子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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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往往是健忘的:洲外如今因“博科圣地”训练、役使童子兵的各种手段而发出惊呼,但实际上翻阅一下自己的旧刊就会发现,所有如今被他们惊呼的、有关童子兵的暴行,都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论是让童子兵当刽子手、当宪兵纠察,还是麻醉、强迫吸毒、营地集训、巫术操纵、迫使犯罪缴纳“投名状”,还是使用杀掠和性侵进行“精神征服”,都早已有之,甚至每隔几年就被“惊呼一次”。
本文系澎湃约稿:/newsDetail_forward_1310634
3月10日,BBC播出一条新闻 ,称约80名从西非原教旨恐怖组织“博科圣地”(Boko Haram)手中解救的、年龄介乎5-18岁的未成年人“居然记不清自己的名字和家乡”。
BBC援引美国国家民主研究所(NDI)研究员佛蒙约赫(Christopher Fomunyoh)的证词,称这些被解救的未成年人是在“博科圣地”设于喀麦隆境内的秘密训练营中发现的,训练的目的,是让他们最终走上战场,成为“童子兵”。这位研究员和BBC驻喀麦隆记者萨阿赫(Randy Joe Sa'ah)均对这些孩子的状况既吃惊又担忧,按照他们的说法,这些孩子已被洗脑,忘记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和父母、家乡失去联系,一直在训练营和讲经学校接受“圣战”教育,且“既不会说英语、法语(喀麦隆的两种官方语言),也不会说当地语言”。
BBC也承认,这条新闻并不“新”,起源于尼日利亚北部的“博科圣地”利用乍得湖流域尼日利亚、喀麦隆、乍得、尼日尔“四不管”的条件躲避围剿,并将训练营秘密设在四国中武备最松弛的喀麦隆境内已有一些年头,去年底在国际社会支持下,喀麦隆政府军对本国境内恐怖训练营发起围剿,并在围剿中解救了为数不少的“童子兵”,这批孩子的被解救,已是去年11月的事了。
事实上,非洲的童子兵问题由来已久,成为国际话题也有至少几十年历史,时至今日才大惊小怪,“失忆”的恐怕不仅是童子兵们,而同样包括国际社会自身。
童子兵遍非洲
童子兵在非洲有悠久历史,从史前时代到近代,从伊斯兰典籍中记载的马里、桑海近卫军,到欧洲史料中纪录的加纳、刚果和祖鲁王国战士,普遍年龄都不大。1896年、1936年阿比西尼亚(埃塞俄比亚)军队两次抗击意大利侵略军,得到国际传媒广泛关注,人们发现,许多阿比西尼亚政府军部队,官兵平均年龄还不到16岁。
二战结束后,非洲掀起了独立运动的狂潮,在一些国家独立运动以战争形式完成,独立战士中普遍存在童子兵,如肯尼亚的“茅茅”(Mau Mau)和几内亚-佛得角独立战士中,都有许多12-16岁的童子兵,而另一些以和平方式独立的国家,也因循传统保留了童子兵的架构,如中非帝国的皇帝博卡萨一世(Jean-Bédel Bokassa)就是典型的范例。
独立后的非洲各国并没有从此天下太平,内战、部落冲突、军阀割据和恐怖袭击层出不穷,而童子兵的身影几乎出没在上世纪60年代至本世纪初的所有非洲武装集团里——不管这个武装集团姓官、姓匪,或声称信仰哪一种宗教或思想。
如在乌干达,自称信仰基督教(实则是掺杂了巫术的邪教)的“圣灵抵抗军”(LRA),自1987年起先后役使上万儿童走上战场,这支声势浩大、臭名昭著的反政府邪教武装活跃于乌干达、南苏丹和刚果(金)一带,最猖獗时除了少数头目,几乎全由童子兵组成。
在塞拉利昂和利比里亚,“桑科革命联合阵线”(RUF)和军阀查尔斯.泰勒(Charles Taylor)发动所谓“血钻战争”,仅在塞拉利昂就导致至少20万人死亡,他们的武装力量中,童子兵数量不少,目击者曾称泰勒的卫兵“有的还没有枪高”。
在刚果(金),先是“政府军”、后成为反政府游击队,打了几十年游击又戏剧性成为总统的老卡比拉(Laurent-Désiré Kabila)长期拥有一支最多时达千人以上的“童子军”,这支被当地人戏称为“卡多戈”(Kadogos,斯瓦西里语“娃娃打手”)的军队不仅是战斗精锐,而且充当了总统府卫队,最小的只有7岁。卡比拉本人就死于童子军哗变,被未成年士兵拉什迪.米兹莱(Rashidi Mizele)枪杀,事后因“涉嫌谋杀总统”被逮捕、判刑或处决的100多被告中,就有4名16岁以下儿童。
在索马里,伊斯兰极端组织“伊斯兰法庭联盟”(FIJ)、“伊斯兰党”(Hizbul Islam)和“伊斯兰青年党”(Harakat al-Shabaab Mujahideen)都大量使用童子兵。
非洲到底有多少童子兵?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UNICEF)今年2月12日发布的资料称,自年,仅刚果(金)境内有据可查的童子兵数量就达近4500人,这个数目显然太过保守:联合国刚果(金)稳定特派团(MONUSCO)仅在2012年1月至2013年8月就统计到至少1000名新童子兵,而在刚果各派割据武装中,童子兵总数可能超过3万,其中迪伊洛(Thomas Lubanga Dyilo)领导的“刚果人爱国者联盟”(UPC)总兵力最多时只有一万,15岁以下的童子兵就超过3000,该国加丹加省分离组织“玛伊玛伊”(Mai Mai Kata Katanga)更是近乎用童子兵包打天下。2013年“联合国刚稳团”称,仅刚果(金)境内3大反政府武装(玛伊玛伊、M23和“为解放卢旺达民主力量”FDLR)合计,童子军人数就逾1.7万,卷入刚果和大湖区内战的各派武装力量中,童子兵比例超过40%。
至于整个非洲,UNICEF2007年报告称童子兵总人数估计达12万以上,占全球童子兵总数的40%。
失忆的童子兵
为何要使用童子兵?
首先,非洲因自然条件和卫生条件恶劣,普遍存在早熟、早衰、早死的现象,因此历史上即便政府军也往往年龄偏小,使用童子兵较多的地区,往往出生率和儿童死亡率高,平均寿命短。
其次,童子兵思想单纯,容易洗脑和易受控制,可以实施残酷行为而不觉得是残酷,一些目睹过童子兵杀人者表示“童子兵比成年暴徒更可怕”、“成年匪徒会为抢劫或报复杀人,而童子兵可能仅为杀人而杀人”。被“洗脑”后的童子兵往往会不假思索、一板一眼地执行操纵者的命令,因此博卡萨曾利用童子兵当宪兵,索马里的原教旨组织则让童子兵充当“宗教警察”,他们控制索马里期间禁止市民收看世界杯足球赛转播,许多市民因冒险收看惨遭杀害,他们中就有被童子兵查出而无辜丧命的。
许多童子兵问题研究者指出,军事科技的发展让童子兵变得更加流行:在冷兵器和早期火枪时代,童子兵气力不济,无法操纵笨重的武器,在战场上作用不大;如今自动武器即便掌握在孩子手中也同样可以杀人。
要让天真烂漫的儿童成为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就必须给他们洗脑,让他们失忆——失去对正常人类社会生活、对家庭和亲人的记忆。
洗脑和“使失忆”的办法大同小异,以“圣灵抵抗军”为例,这个组织童子军的倡导者“堂弟科尼”(Joseph Kony)采用的手段,包括杀死儿童的父母、族人,使之成为“脱离社会的孤儿”,不得不“把圣灵抵抗军当做大家庭”;当着儿童的面杀死老师、村长或长老等权威,以树立新的权威;逼迫新加入的儿童亲手杀人,甚至亲手杀死自己的亲人,使之破罐子破摔无法回头;不断重复简单机械的宗教信条、咒语,让儿童觉得这一切是理所当然的、甚至神圣的;建立和童子兵的“特殊关系”使之从情感上对操纵者和组织产生依赖性,等等。
毒品和麻醉剂也是控制童子兵的常用手段。曾当过童子兵、后来被解救的布基纳法索籍童子兵“H”(化名)被裹挟时13岁,他后来回忆称,头目曾诱使整队同伴染上毒瘾以便控制;一名曾在利比里亚当过童子兵的年轻人曾亲口告诉笔者,他当年只有12岁,上阵前会集体喝下一种奇怪的药水,喝完后“胆子特别大,受伤也不疼”。
许多反政府组织、邪教组织和军阀还役使女童,除用作士兵和监督者外,还作为性奴役的工具,甚至“生育新一代战士的母体”,仍以“圣灵抵抗军”为例,他们会有组织强奸整个村镇的女童,然后公开施加“咒术”,迫使其不得不破罐子破摔。
除了诱拐、掳掠,一些武装团伙还成规模强征童子兵,如前面提到的UPC,在占领区就实行“征兵法”,每户都必须提供一名男童“入伍”,如果不提供,就必须缴纳一头牛(或相当于一头牛价值钱物)的“代役税”。
对童子兵问题的失忆
认真地说,国际社会并未真的对童子兵问题失忆,而是早已着手整治,但“健忘”不时发生,整治的效果也未尽如人意。
1989年,《联合国儿童权利公约》(&&)通过,该公约第38章规定“缔约国应采取一切可行措施,确保未满15岁者不直接参与敌对行动”;2002年,《武装冲突中儿童参与责任议定书》(optional protocol on the involvement of children in armed conflict)生效,规定任何缔约国不得将18岁以下未成年人强制性招募入伍,更不得让他们从事直接敌对行动。
由于大多数非洲独立国家都签署了上述公约、议定书(或其中一项),自2002年以后,非洲各国政府军招募童子兵的现象有了很大收敛。然而这项措施对叛军、邪教、恐怖组织毫无约束力,相反,依靠肆无忌惮地单方面裹挟童子兵,非洲各路反政府武装往往可以在短时间内兵力膨胀,并压倒“变规矩”的政府军。如在乌干达,历史上曾大量使用童子军的现总统穆塞维尼(Yoweri Kaguta Museveni)及其政党乌干达爱国运动(UPM),就曾一度被继续大肆裹挟、驱使童子兵的“圣灵抵抗军”弄得手忙脚乱。
每年2月12日是“反使用童子兵国际日”,但非洲以外又有多少人记得这个纪念日?日才有第一名“倒霉蛋”、刚果(金)的让-皮埃尔.比约约(Jean-Pierre Biyoyo)因“役使童子兵罪”被判刑5年,而迄今最著名被以此罪追究刑责的是UPC首领迪伊洛,他如今被关在海牙,日因多项罪名被判刑14年。然而对这些判决至今存在争议——不是说这些人不罪有应得,而是只有内战的失败者,或“国际社会的弃儿”被追责,那些犯有同样罪名的现统治者、或国际社会的“合作者”,则只能收到轻描淡写的“呼吁”——不久前安理会有关儿童与武装问题工作组主席卢卡斯.西尔维(Lucas Sylvie)就在童子兵问题最严重的刚果(金)基伍省重申了这一“呼吁”,但正如当地电台“奥卡比”所言,这种“呼吁”是苍白无力的。
人们往往是健忘的:洲外如今因“博科圣地”训练、役使童子兵的各种手段而发出惊呼,但实际上翻阅一下自己的旧刊就会发现,所有如今被他们惊呼的、有关童子兵的暴行,都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论是让童子兵当刽子手、当宪兵纠察,还是麻醉、强迫吸毒、营地集训、巫术操纵、迫使犯罪缴纳“投名状”,还是使用杀掠和性侵进行“精神征服”,都早已有之,甚至每隔几年就被“惊呼一次”。
文章开头提到的“失忆”当然也毫不新鲜——让这些孩子彻底和社会绝缘,本就是操纵童子兵的不二法门,从撒哈拉沙漠到南非,从索马里到尼日利亚丛林,各路役使童子兵的“江湖好汉”,都无师自通地精通这一招,稍有不慎就会养蛊反噬如老卡比拉。
要彻底消除童子兵现象,除了动员国际间合作,严厉打击童子兵的役使和操纵者,将他们绳之以法外,更重要的是通过培训、教育,让被解救的童子兵重返社会。但这又谈何容易?让这些“失群孤雁”重返社会,需要大量资金、师资,还需要让他们掌握自食其力的劳动技能和谋生手段,而这些都恰是非洲所奇缺的。
不仅如此,童年“洗脑”和参与犯罪所造成的心理问题是严重且顽固的,2006年曾有非政府组织采访当年安哥拉内战中幸存的童子兵,尽管这些童子兵已重返社会20-30年,但仍不同程度存在“童子兵后遗症”,和社会正常生活始终存在疏离感,前面提到的“H”被解救6年,并幸运地受到良好照顾和教育,但他至今仍坦承“没有勇气直面昔日的自己”。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对非洲的童子兵后遗症我们恐怕不得不多抱持一点点耐心——但无论如何不能再“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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