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我自己作文可以编制音阶吗?

如何自学编曲?
民谣编曲。
首先推一下我的个人公众号:编曲二三事(ID;Arrangement23)公众号主要以自学编曲的经验分享为主,主要以问答的形式呈现,涉及到乐理、配器、混音之类的一些常见问题,欢迎关注!---------------------------------------------以下是正文-----------------------------------------------本人完全自学,已有六年时间,从一无所知到如今的做独立音乐。分别说一下每年我在学什么,以及有了哪些小成就。先说背景,本人目前读研中(非音乐专业),大一开始学习的编曲,到目前可以完整制作独立音乐,流行、古风、摇滚、民谣都有涉猎。说起学习编曲的动力,是为了给高中时写的几首歌做伴奏。大一前:几乎什么都不懂,只【了解相对音程】,就是能写出自己哼出旋律的简谱。会照着谱子弹一点钢琴,但完全不懂和弦。大一:初入高校,什么都是新鲜的,这儿看看,那儿看看,基本没什么时间搞音乐......那就翻翻论坛吧,他们说学编曲先要会和弦,那就随手找了一篇文章学起了和弦,了解了【六个基本和弦】的功能,并上网【找流行歌曲的钢琴谱(或吉他谱)】学习如何制作单一乐器的伴奏。哦对,软件就用打谱的overture(可别小瞧这个软件,我一用就是两年多,看谱子方便,功能齐全,就是设计的反人类一点...这样子学下来,基本一首简单的钢琴伴奏是可以出来了。然而我没有音源,就用windows自带的音源咯,虽然钢琴音色听着反胃。还作死加了贝斯和爵士鼓,也一样是windows音源。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地参加了当年的校十大歌星赛,恰巧那年有原创组,于是也顺利蒙混过关,用着蹩脚的伴奏,唱着所谓原创,进入了决赛。更重要的是,那年,有幸结识了
大神(那年的冠军),让我知道原创可以做的这么好,编曲可以玩的这么溜。另外,通过大神们,我知道了有音源这种吊炸天东西的存在。顺手下了三个音源,H2,罗兰管弦,Realguitar,刚用起来的时候,太叼了好嘛!三个音源一用又是一年。哦对了,【安装音源】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不过有教程就方便许多。这几年安装这么多音源,已经把我从一个电脑小白培养成一个电脑维修小能手了...大一结束的成果:用三个最基本的音源,六个最简单和弦,写出了几首所谓作品。大二:疯狂的熬夜。装备了音源的我对编曲兴趣异常浓厚...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打开overture编一发,不过很快就会发现瓶颈:无论怎么做,伴奏都是很死板,没什么创意,没什么真实感,像是电子琴自动伴奏。为解决这两个问题,花了一个学期的时间。伴奏死板是初期学编曲最常见的瓶颈,这时候需要的就是不断的【扒带】,学习人家的音乐中用了哪些乐器、哪些复杂的和弦、哪些节奏鼓点,这是整个编曲学习过程中最难的一步,也是进步最大的一步。真实感差,那就下载音源呗...我最开始用的是电驴,后来发现了七线阁这个神奇的地方,基本想要的音源都有。于是就陷入了和电脑配置苦战的岁月中...由于复杂的音源非常消耗内存空间,而我那时的笔记本只有2G内存,打开overture基本全线飘红,用不一会儿就死机。死着死着也习惯了,常保存才是王道。所以说,【电脑配置】也很重要,一般来说,内存会是限制因素,建议配置是8G。在这一年里,我基本没有阅读过任何系统的编曲教程,反倒是做了很多扒带,很多模仿。【在给自己的歌做伴奏的时候,借鉴其他歌曲的配器、和弦,是一件非常有助于进步,且有成就感的事。】大二结束的成果:可以模仿成熟的市场化成品编曲。期间为某原创古风社团编曲、并有若干首成熟的作品。大三:我开始组乐队。一是为了了解各种乐器的玩法(尤其是电吉他和贝斯),二是为了认识更多音乐圈子里的牛人。(并且收获了友情,和爱情~乐队主要风格是流行+摇滚,学会了一些贝斯、吉他和鼓的新玩法,感觉编曲上更加得心应手了。所以,【四大件,钢琴、吉他、鼓、贝斯】不要求都精通,但至少要都有所了解。除此之外,大三一年我【开始系统地学习编曲教程】,了解了更多原理上的东西。而这些内容,在你没有实际操作编曲的时候,是完全不可能读懂的,所以我建议,【先操作,后学习】。换了【工作平台】,cubase5,并且一直用到现在。对于各种【音源内部的参数】有了更多的了解,学会了微调音色。不断地听市场化的音乐,模仿其中你觉得好听的部分,配器、和弦、节奏等等。(我现在已经完全可以不听任何歌曲直接上手编曲了,并且基本可以实现脑子里想的编曲架构,这很多得益于当年的积累)大三结束的成果:掌握工作平台、音源这两个工具;对编曲的知识结构逐渐清晰,理解层次有了提高;可以做出朴实无华,但质量较高的伴奏。拿着自己的作品到全校范围内演出,参加了全国的比赛。成熟作品越积越多,有了出专辑的打算。大四: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银临(她是我同届的校友,好佩服...),听到她写的歌,以及后来她出的《腐草为萤》,突然觉得该做点什么了。也是偶然的机会,我参与到了南京大学校歌改编中,那一次的编曲让我提升很多。之后还做了MV:所以,【在技术提高之后,多交流、多实践】。因为这个时候,多去接手一些项目,会在合作方的要求中不断完善自己的技术。大四结束的成果:在校内发布了几首比较成功的作品,成品接近了市场化。技术上,对于细节要求更高(一种乐器、一个小节、甚至一个音符都严格要求);可以通过编曲弥补旋律的不足;可以通过编曲烘托歌词旋律所传达的情感;有了掌控整首歌曲的感觉。研一:没干别的,和小伙伴们共同制作了南大第三张原创专辑,以梦为马。担任了里面6首歌的编曲,真的心好累。研二的现在:听《以梦为马》里面的歌,感觉到了越来越多不成熟的地方,这也是一种进步吧。现在自己更多的时间花在混音上,因为看到了自己之前作品中很多混音的不足。要想成为一个独立音乐人,混音至少不能成为短板。这半年,接了更多的商业编曲。当自己的爱好和金钱挂钩的时候,就越觉得不忘初心是多么难。我也在做编曲培训,并且觉得,除了线下一对一,剩下的培训模式都是骗钱。这话有些偏激,但是很多时候,编曲过程中出现的细节问题,除了面对面交流,远程操控都是很难顺利解决的。恩,就酱。---------------------------------------------------------------------------------最后说说我自己的感悟吧:我不懂科班出身的音乐人怎么定义编曲,对于我们这种无基础的,编曲就可以理解为用电子音源制做伴奏。当然,为追求更高质量,乐器实录、混音、母带等各种知识,也是编曲师要掌握的进阶技能。编曲是一项门槛极高的爱好。想做编曲,大多数人苦于这个极高的门槛而放弃,但只要入门后,兴趣与成就感会催促进步。当然这期间容易遇到瓶颈,需要恶补各种相关知识,建立完善的知识体系才会跨越此障碍。以上。
民谣编曲的话,1,首先要知道最基础的和声学,知道大小三七,常见的链接和进行。有旋律要会配和弦。2,知道熟悉各种吉他织体。3,熟悉各种歌曲段落的安排方法。4,写旋律。
现代 请明白我说的现代是时间 不是泛指曲风现代编曲都是用电脑了 上一个时代是硬件音序器 再往前就是纯靠脑补+手写了首先 你要有电脑 电脑上要有最基本的宿主、音源以及效果器等软件 这些是最基本的其次你可以根据自己预算买声卡、音箱、midi键盘或合成器 再不济找个带midi口的电子琴也行题主说的”民谣编曲“ 我想应该是民谣风格吧?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如果是 那么你还需要有一支话筒 和一把吉他自学的开始 你要具备一些基本的电脑知识 我说的不是电脑操作 是指一些盗版软件的下载、解压、安装及破解 各类软件都有所不同 当然 如果你资金充足 可以买正版 那这就相对简单一些 在你有了一些基本硬件或将来添加更多的硬件时 都需要解决如何连接电脑的问题接下来就是你所使用软件的操作方法了 还要花一些时间去了解midi、音源、音色等等问题边尝试制作边学习的过程中 你会遇到录音和混音的问题 同时在这三个大问题之中你还需要了解各种效果器的使用不同的操作系统平台下的各类软件的安装和破解方式也都不太一样 都需要话时间去看破解说明通常我们使用PC和MAC平台多一些正版软件一般都支持这两种平台 盗版就不一定了 有都支持的 也有单独支持PC或MAC的对于平台来说 软件只是个工具 看你更习惯用哪个FLstudio适合做电子、舞曲 音质不够好CoolEdit(被Adobe收购后改叫Audition)适合录音和编辑 音质也不够好cubase和nuendo是国内PC下品质比较好的 属于工作站型 编曲、录音、混音都适合Live适合做电子reason的音色特别棒 很模拟 但是我个人不太喜欢它的音序器在国内 以上都是PC平台下常见软件 MAC下常见于logic和protools 这两款跟cubase和nuendo一样都是工作站 编曲录音混音都可以 不过大家更习惯logic编曲 protools录音混音 尤其 protools 在国内甚至国际上几乎成为录音棚的一个标准 很多专业棚都用它来做录音混音以上这些软件都是我用过的 目前我编曲用logic 把reason挂在其下当音源 在棚里录音混音用protools 在家的话就都用logic了 因为protools需要硬件支持 纯软件的话 我眼里logic品质更好些 从pc换到mac也是因为后者更稳定还有一个叫SawStudio 据说品质也不错 在国内相对小众一些音源上 kontakt采样器是一个大家伙 很多音色库都有k支持或专门为k做的 其他音源太多 就不一一介绍了效果器更是枚不胜举 只说一样 waves 拥有它 完全够用了 以后慢慢再去找其他厂家的好了最后 我在这里回答过一些 帮你复制过来 希望能帮到你1 明确题材。是歌曲还是乐曲2 确定风格。也就是明确方向3 歌曲的话一定有已经完成的歌篇儿,也就是说已完成的词和曲。乐曲的话会有旋律,没有就需要自己创作。4 在已有旋律上编配和声,注意 我说的是和声,不是和弦,更不是”最美和声“说的那个和声,以为”和声“就是几个人一起伴唱或合唱请自动滚出。5 配和声的时候按自己习擅长的乐器来。通常是钢琴,吉他也可以。你要是牛逼的话,可以用任何节奏乐器外的乐器来配,再牛逼的话,脑洞打开纯靠手写也可以完成。前提当然是十足的乐理+丰富的经验,脑子里非常清楚任何和声的音响效果及色彩。6 配器。在配和声的时候其实已经对歌曲有一个大致的音响预想了,现在可以按部就班的选择自己需要的乐器进行编写。现在有电脑,已经非常简单化了。电脑之前的时代最多只是音序器,过程比较繁琐,真是无法想象在音序器出现之前的音乐家们的脑洞啊,纯靠手写就编曲了。7 音色。音色没有好坏,敢说有好坏的请你回顾一下8bit音色相比现在的音色差多少?最经典的就是”超级玛丽“了吧?所以一定要明白自己需要什么样的音色。需要留意的是,挑选音色是个比较痛苦和漫长的过程,尤其现在各种音源音色那么多。所以,平时日常的积累很重要。不论是编曲还是平时瞎玩儿,好好把握任何听音色的过程,也许现在你听到一个音色用不到,但是觉得好,那么请保存到user一下,再不济也把路径写到纸上,不然下次你再想找它就困难了。相信我,这是经验之谈。另外就是,音色不一定要全部选完,挑主要的选。比如piano、AGT、kit、bass、orchestra、percussion等等。多了还可以选一些你认为可能会用到的任何音色。8 编曲。拿流行歌来说,有现成人声轨最好,没有的话有条件先找人或者自己录一轨人声进去,没条件就随便找个flute之类的乐器写一轨人声的旋律进去。没旋律靠脑补也可以。接着构思前奏,然后是主伴奏乐器。通常是piano、AGT等先铺底,然后是kit、bass。主要部分完成之后,再根据你的需要附加其他乐器。9 挑选音色和编曲中都要考虑并轨后的音响效果,也就是说要考虑混音,没经验还不考虑的编完的东西很大概率上会”糊“。10 效果器。常用的无非是reverb、delay、compress、limite这些,该给谁用、用多少量请自行百度相关文章和帖子。特殊用途的话该加什么加什么就是了。最好在做这一轨乐器的时候就提前加好。11 编完之后导出demo,给客户确认没问题了,最后就是进棚录音和混音了。这个分情况,也有只给客户编或者发前奏的、副歌8-16小节的、发整首但是加噪音的。12 进棚之前你要负责导分轨。常用效果器摘掉,特殊效果器保留。检查无爆音,最后逐一轨道命名或者导出之后命名,把分轨带到棚里录音,剩下的交给录音师和混音师就可以了,你的使命基本完成,最多就是监棚跟歌手交流以及跟混音师交流你的预想音响效果。补充一下,有的作品客户会要求乐器实录,常见的如1-3声部的伴唱和大合唱、AGT、EGT、string、民乐等等。有这些需求的话,你还需要先制作click和报号各一轨,再给需要录的乐器制谱。如AGT、EGT最简单,给功能谱即可,民乐类的但旋律乐器也还好,写简谱就行,累人的是string、woodwind这些,需要线谱。
补充一下,初期可以看些编曲教程,但是还是要尽快读专门的音乐教材,按顺序:基本乐理,和声学教程,复调与对位法,配器法,以及与音乐制作有关的技术类书籍,如混音指南,传统管弦乐配器与midi等等,了解与音乐制作有关的软硬件,不一而足。
我来讲些比较实际的吧!第一,推荐一些教程,帮助真的很大: 陈俊宇钢琴乐理的秘密 陈俊宇钢琴弹唱的秘密 皮皮编曲教程(114集)途中学习基本乐理。第二,学习编曲软件的使用方法。其实大多数都好上手的,推荐Cubase第三,多听歌,多听歌,多听歌(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听的时候仔细听歌曲用了哪些音源,这些音源分别弹了什么旋律或是节奏。推荐接触各类风格的作品,你的视野会更加开阔。第四,积累和声进行,积累伴奏织体,多加练习。最后,尝试编曲,实践出真知。硬着头皮去编出完整的一首曲子,你会发现你比你自己想象的要强大。而且每编一首曲子你的水平会进步很多!还有就是要尝试你新学的东西,把它变成自己的东西!
把图书馆里音乐那个角落的书都看完!超多书,不出一年,准能有点进步!顺便带个笔记本和耳机,动手扒谱。外加各种恶补!
作为一个非音乐专业科班出身电吉他发烧友,断续弹了6年的电吉他(时间不长),玩过3万块的电吉他器材,买了一堆烧钱的器材,也没弹出所以原,cubase专业作曲软件玩了3年,电脑1年半未关机,长期处于负载状态,硬盘烧掉1个,显示屏烧掉1个!电吉他非但没弹好,反倒是把乐理学个精通。我可以非常骄傲的讲,我现在的音乐伦理功底可以秒杀音乐专业科班和声系出身学生党,也非常开心的来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假如你已经有乐理基础和会一门和声乐器的话,入门9个月就行了,9个月后可以做小样了,但是离能出版的编曲还差远了,有入门以后建议你多“扒带”经典的编曲作品。这样扒了很多作品后你的水平也大大提高。这是候就可以找作曲老师了,需要6个月左右!前提是你和前面说的有乐理基础和会一门和声乐器,乐器可以是吉他.钢琴,贝斯。假如都不会的话学这些都要一年半年以上,乐理3个月学习,实践运用6个月 乐器接触1年,建议买本刘传《吉他自学三月通》,三月通只是简单把理论普及一下,要入门的话,至少是1年半,下面都是专业性问题,1. 使用和弦加入经过音来作曲。适用于先写和声进行,然后再加入旋律。此类曲子的旋律与伴奏的和弦相对来说,非常和谐!旋律的和声走向特别明显!但是,一般篇幅比较短小!这时候,吉他的不同的速度和扫弦节奏,不同的分解和弦的指法。强弱节拍的不同变化,我们可以感觉到不同的旋律的!会产生不同的创作灵感的!2. 使用纯粹的自然音阶来作曲。适用于写长段的旋律!先写旋律,后写和声!如: 大调自然音阶: 1 2 3 4
小调自然音阶: 6
用音阶模进的方法作曲。 3.音阶模进:
也就是,音阶构成的旋律按照同一个规律和模式,来做音阶的上行,或者下行!也就是后面的旋律模仿前面的旋律!比如说: 上行:
5671(最后一个1比第一个1高八度!) 171
656 767(第一个7为低音,其余音为中音!)
1(前面两个小段的6和7为低音,其余为中音区的音,最后一个1为高音!)注意: 每一小段的第一个音阶在做音阶的上行!而每一个小段内部的构成方式与其他小段的构成方式一样!下行:
5(从第三段开始,7,6,5,4为低音,其余音为中音!)
(前3小段的1,2,3为高音,其余音为中音!)注意: 每一小段的第一个音阶在做音阶的下行!而每一个小段内部的构成方式与其他小段的构成方式一样!4.如果是为一首词写曲子,那步骤大约是这样的。第一、词的段落就是曲的段落,这种情况大多数是好的。照此安排调性的部局(这里各段之音最好有调的对比,一般的转一下属调,平行调,或是同位调(在一般的歌里不多见)。高潮的位置(一般位于歌的后半部分,从2/3到结束全好)。第二、先写好节奏,没有音高,只写词的节奏,当然有好多种方案可以选择,就看你的本事了。第三、按一、二、写大至的和声进行。关于和声进行,开始不用很复杂,可以用别人的,虽着经验的增加再写出自己的和声,注意在曲子中间最好不用原位的V-I进行(必要时用转位的),也不要用根音三度上行及连续的五度下行的进行。第四、按一、二、三写旋律。注意,最好不要倒字。第五、写歌的前奏,间奏,尾声,伴奏祝你学习作曲进步!以上就这么多,等点赞过2000的时候,再来补充。
编曲其实包含了多项技能的综合运用,首先你要从基础的乐理开始学习,接下来和声,配器!除了这些以外,你还要具有创新意识!
七线阁论坛的免费教程质量很好,足够入门。付费的更加专业。
我觉的,单纯的学习编曲不难呐,但是编出一首好歌就非常难的。本人学习编曲的时间也不长,半年前在学校组成乐队从此开始对编曲一知半解。最近则在学习电子音乐。编曲按照我的理解就是你把自己的音乐灵感表达出来。不需要太多的知识,一段好的旋律,就可以早就一个好的曲子。我个人而言最好编,也是最方便的编写的,也是比较难编的。流行音乐的结构非常简单,大部分(国产)都是前奏 主歌 副歌
副歌,这样的结构,可以重复的地方比较多,在写demo的时候甚至只要4个和弦加旋律就可以。所以华语歌曲很多都非常像(我觉得编的很烂)我在编流行时先想好一个吸引人的旋律,接着用这个旋律不断扩展,再写出和弦,再根据风格写出主副歌。我建议最好不要安照我这个方法去编,最好还是先把怎么唱想出来,然后根据唱来写歌。写出demo后会和乐队成员一起拿乐器讨论具体节奏的编排,加花,鼓,等等。我觉得最有意思的是电子音乐,电子音乐的编曲需要用到电脑,首先下载,购买一个编曲软件,然后学会使用,电子音乐不拘泥于形式,只要一波接着一波,高潮迭起,创意多就行另中外流行音乐编曲质量差距巨大电子音乐差距超级巨大以上
已有帐号?
无法登录?
社交帐号登录一首歌是A调,我想编配指弹曲的话是用C调音阶去配还是A调音阶配?区别在哪儿_百度知道我编《沙洋文艺》
9月23日,是全国青年作家创作会议报到的日子。
拖着行李箱在北京西客站下了火车,打出租去往京西宾馆。之前,我婉拒了会务组安排的接站。经常一个人,独来独往,似乎成了习惯。不麻烦别人,自己相对也更加安心和自由。出发前在网上搜索了一下,这个宾馆是不挂牌的,也不对外营业。坐落在北京西长安街,与中华世纪坛、军事博物馆和原来的中央电视台隔路相望。是中央军委、国务院举行高规格大型重要会议的场所。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四人帮的审判会等都在这里召开。它的管理与保卫工作级别与中南海、人民大会堂同级。
因为重要和神秘,平常日子平常人很难接近,神圣感就油然而生。会议通知上明确告知,宾馆的地理位置在海淀区羊坊店路1号。出租车很快就在一条仅容两车同时通行的小路尽头停下来。原来京西宾馆就在北京西客站附近。小路虽不宽阔,也并不拥挤。道路两边坚固的围墙和鲜绿的植物,让这里显得幽雅,安逸。
下车,宾馆大门不大,毫不显眼地掩在路边浓荫下。真担心,一不小心,错过了。而且,门口和院内均没有任何文字提示和招牌。却有一种气场。给人低调的威严和贵族感。门口立着两名军人,青春挺拔。绿色军装,白色手套。他们的眼神,刚毅之下藏有动人的温柔。和平是军人奢侈的福利。我立即想到某部电影中的场景:急行军路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战士背后的枪管中,摇曳着一枝小野花。插在枪管里的小花儿,闪耀在战火背后的人性之花。多有冲击力的画面。
将会议通知、身份证等交与其中一位。一双白手套接过,迅速查阅。抬头,已是“朋友来了有好酒”的笑。还是那双白手套,将证明我身份的纸片递还,让我到院内最里头那栋楼报到。立即有了一种归属感。
签名。名字是用较粗的软笔,签在一张折叠着、五寸来宽的红纸上。这份名单里,有许多著名作家,知名作家,也一定有将来的伟大作家。从1956年全国青年文学创作会开始,全国性的青年创作会议已经举办过六次,这是第七次。上一届青创会,是在2007年。如今,那些曾经的代表们已经成为中国文学活跃的参与者、创造者,他们中那些熠熠生辉的名字已被时代和读者深刻铭记。已经不容犹疑,我提笔将自己的名字慎重地写上去。责任、压力,以及怯弱等情绪,适时在心头浮起。领资料,取房卡。电梯处,训练有素的服务员已经帮我按下了按钮。13楼,1315号房间。磁卡“滴”地一声,京西宾馆1315房间的门为我打开了。站在门口,矫情地迟疑了一下:打开了这道门,是否预示着也打开了自己命运的某扇门?理想,精神,文学,自我,抉择,或者,不可预知的前景?
此生第一次住进京西宾馆,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了。五星级的配置,房间比较宽敞。临窗的沙发、圆形茶几,两张干净整洁的床,液晶电视、冰箱、保险箱等一应俱全。虽是两张床,但每个房间都只安排了一个人住,有充分的自由空间。真好。我可以上半夜睡一张床,下半夜辗转睡到另外一张床上。就好像在夜里,去到某个神秘地带旅行了一圈。又或者,夜晚明明在这张床上睡去,清晨却在另外一张床上醒来,让自己对自己产生质疑。这是很有趣的体验。
拉开窗帘,就看到对面的中华世纪坛。由于住得高,视角也相对提升了。在平地上觉得世纪坛那么大,那么恢弘,但从这个窗口看出去,就像搁了顶回族人的帽子在那里。看来,个子长得高就是有优势啊,像我这么矮,怎么做得到高瞻远瞩。世纪坛旁边是中央电视台的旧楼。人去楼空,屋顶上几口卫星大锅,上面铺了些必要的灰尘。这里面的人,现在都搬走了。刻薄的人说,他们的新家叫大裤衩。如今,他们都在那里闪耀登场了。
打开资料袋,看看会议安排和参会人员名单。让我惊喜的是,这次青创会,我们“鲁十八”竟然有十位同学参加!一个个勾出他们的名字:李晓敏、林莉、汤汤、郭美艺、叶伟、刘紫剑、何红霞、杨蓥莹、李成恩、刘克中。毕业将近一年了,去年的此时,我们正在鲁院上课,或者相约游走在北京的大街小巷呢。想到即将到来的相聚,阅读他们的名字,这么亲切,一个个都散发着芬芳。会议还安排,部分鲁十九和鲁二十的师弟师妹们列席了会议。
让我激动的是,有很多我喜欢的作家参会。他们的名字和作品我都相当熟悉,却没从未谋面。他们是孙甘露、付秀莹、王十月、闫红、李云雷、邵丽、赵瑜、梁雁翎、侯跃文、乔叶……而且,我特别喜欢的周晓枫老师也在与会名单里。
内心对即将到来的盛会充满期待。
放置好行李,已近中午。将房卡和会议出席证带上,打算出去,到附近转转。同时给林莉、晓敏、紫剑、汤汤等同学发信息。林莉在我之前就到了,剩下的都在路上。汤汤更曲折,在深圳出差遇到台风,航班延误,辗转买到了晚上飞天津的机票。到天津已近半夜,最后她是花了七百块大洋租车赶到北京的。汤汤已是浙江省作协副主席,这次又获得了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明晚将在国家大剧院领奖。
陆陆续续不断有代表报到,晚上,出席青创会的作家们基本都到了。自助餐厅里,好多人吃饭。我、晓敏、蓥莹、克中坐在一起吃饭,仿佛又回到了在鲁院的时光。其他同学将晚些时候到。
晚餐后,打算到宾馆外走走。此时,北京的秋风已有些凉意。没走多远,穿着单薄的蓥莹和我都有些禁不住了,于是返回宾馆,到我的房间聚会聊天。一会儿,水利部文协的领导来宾馆看我,我要去大门口迎接,他们就辗转到郭美艺(叶子)房间继续叙旧。今年一月分别,九月再聚首,经过一段并不遥远的分别,感情和感觉,都还在老地方。甚至,经过时光的过滤和淘洗,彼此之间感觉靠得更近了。共同的鲁院经历,让我们成了亲人。
24日,会议将在九点正式开始。八点半,我们就来到了会议室门口。红色的出席证,端庄地夹在衣服上,映着一张张年轻姣好的面庞。真是爽心悦目。低头,查看我的出席证是181号。好数字,正看倒看都是18,大概是为了提醒,我曾是“鲁十八”的学员。领到座次指南,按图索骥,寻找自己的位置。大概是为了节约纸张和有限的桌面,座签做得比较谦虚,小小的。我们一个个就在人海中努力地寻找自己。终于坐下来,便开始左顾右盼。我的左手边是李榕,湖北武钢的,小说《深白》的作者。右边是施长春,中石化华北石油局的。左边的左边,竟然是刘涛,在鲁院上学时,偶然机缘,有幸结识的一个青年评论家。复旦大学的博士生,做学问非常踏实,为人也谦逊。右边的右边,是吕铮,公安系统的才子,出了长篇《巴士警探》和《警校风云》。再看左前方,是付秀莹,一个清秀的女子,有楠竹一样的身姿。她现在是《小说选刊》的编辑,我看过她的《爱情到处流转》和《旧院》,特别喜欢她文字里的气息。
在这样的丛林中,我感觉自己像一支狗尾巴花,有些微醉。欢喜又忐忑。
9点整,铁凝等中国作协和团中央领导一行步入会堂,走向主席台。他们中间,还有著名老作家王蒙和玛拉沁夫。他们虽然分别已80、86岁高龄,但身板硬朗。文学和激情,真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支撑啊。特别是王蒙老师,更是精神矍铄。(后来得知,王蒙老师此时正值新婚燕尔。)会议九点准时开始。钱小芊主持会议,按照惯例,起立奏国歌;按照惯例,领导们致辞。去年9月,在鲁十八的开学典礼上,和铁凝主席就有过近距离接触,她是个让人欣悦的女子。岁月对她真是偏爱,仿佛默默阻挡了风刀霜剑,在她身边只留下春风雨露。所以,她看起来永远端庄,亲切,娴雅,美丽。她的致辞情真意切,她说“珍爱文学,体贴生活,叩问良知,诚实写作,这应是一位作家毕生信守的本分。”让我深以为然。她还谈到她参加过的1986年的青创会,老作家巴金在会上致辞,巴老说,“青年作家们,前面有灯光,路上有泥水,但是四面八方都有关切的目光,整个民族同你们一起前进。你们丢开顾虑,不用胆怯,大胆地想,勤奋地写,把自己心灵中最美好的东西全写出来……”在那个时代,这些温暖的嘱托一直伴随着铁凝主席,27年后,在今天的会议上,她再拿出来,在我们面前温习一遍,我感到,温度蔓延,光照蔓延。
王蒙老师的寄语则中气十足,激情澎湃。他简明扼要,讲到了四点。一是文学本身是否遇到了危机。二是还得读书,在人们日益以触屏浏览取代苦读攻读的今天,我们不能丢失深度与认真的阅读。三是文学的成败标准。四是不要跟风。他的幽默和相声段子似的“贯口”,很好地调节了会场的气氛,让代表们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最后,他深吸一口气,提高音量,说“写吧,各位青年同行,王蒙老矣,但我还要与你们在文学的劳作上,在作品的质与量上,展开友好比赛!”会场再次响起持久而热烈的掌声。
李冰书记代表中国作协作了报告后,上午的议程就结束了。下午是分组讨论。产行业作家和解放军作家分在一个组,哈,这个小组又有我鲁十八的两个同学,解放军的刘克中,和同样是产行业系统的刘紫剑。我们的组长是公安文联的副主席武和平,他是刑法学博士,多才多艺。退休前曾是公安部新闻发言人,也曾出演过电视连续剧《九一八大案纪实》。他身形消瘦,给我印象特别谦和。很碰巧,大会讨论的时候我被安排坐在他身边,晚上在国家大剧院观看第九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颁奖典礼的时候,我还是坐在他旁边。作为文学晚辈,心怀对他的敬慕,但我没有任何表示,哪怕一句礼貌的赞美也没说出口。面对真正的学识和修为,我总是找不到合适的表达。
晚饭后,几辆大巴将我们带到了国家大剧院。去年在鲁院时,多次来这里看话剧,听音乐会,而且参加了骏马奖的颁奖典礼。今晚的主题是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颁奖典礼。咱们鲁十八的汤汤同学再次获得这个大奖,我由衷感到高兴。中央少年广播合唱团在颁奖典礼上带来了精彩的演出。指挥是孟大鹏老师,旋律在他的双手和身体里复活,他化身为音乐的魂灵。风吹麦草,月光散漫。儿童的声线那么清冽新鲜又绵长。像光,像云雾,像来自源头的一声久违呼唤……精灵从天而降。《让我们荡起双浆》、《我们的田野》、《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同一首歌》……多么熟悉的旋律,多么近切的童年。音乐和文学,一个有声一个无言,但都离人心很近。
从大剧院回来,周晓枫老师约我到某房间。一去,她将乔叶、张莉、鲁敏等作家介绍给我,我们就在一起饮红酒,喝茶。随后,又到同学汤汤房间聊天,约定明晚一起回鲁院看看。
25日,按照日程安排,我们8:30就来到会议楼一层大厅,拍合影留念。随后,是大会交流发言。
写过《最慢的是活着》的乔叶首先发言,她的题目是《慢慢活,慢慢写》。依然是她散文的风格。准确动人的知识内省。江苏的鲁敏讲的是《我们的取景器》。我读过她发在《人民文学》上的《六人晚餐》。她有一句话我印象深刻:一个人与他所处的外界是互相张看的。周晓枫的发言是《能量的释放与延续》。今年,她选择了离开人民文学杂志社,告别从事了20多年的编辑岗位,去北京市作协做了专业作家。这是需要勇气的。她在发言中袒露心迹,“此刻台下年轻的脸如此密集,我既有超龄服役的隐痛,也有向德高望重迈出第一步的恐慌。”“我需要解决的,是持续释放写作的能量。”“无论衰弱或慈祥,想起这些原来风牛马不相及的形容词正围拢过来,让我难免心怀悲伤。”关于写作能量的释放与延续,她用了一个比喻“如同种粒的释放,既是某种告别,又在酝酿更辽阔的春天。”这位对我散文写作影响极深的作家,我心中亲密的姐姐,出生于60年代末期。她赠与我她的散文集《雕花马鞍》。私下里,我们曾多次聊到散文写作的困境和个人散文创作的困惑。针对“过于密集”的修辞和表达,她已然警惕,我却不以为然。接下来是网络作家唐家三少、儿童文学作家左昡等发言。都有各自对于写作、对于文学的理解,以及践行路上的不同风景。
下午接着交流发言。最后,中宣部部长刘奇葆来会场发表讲话。他的关键词是文学与社会主流价值、人民、中华文化基因、与时代同步、健康的批评等。我看到一些人在用手机录音,我也跟着录了一段。后来一想,这么多新闻媒体记者都在现场,这重要讲话一定会发表出来的。果然,在9月30日的《文艺报》上,我看到了发表在头版头条的讲话,名字是《焕发青春正能量抒写文学新梦想》。而且,9月24日的《文艺报》,将参会的297个代表的名字,全部按照姓氏笔画的顺序,录入公布了。我们的名字,不管是两个字、三个字还是少数民族的多个字,身形几乎都有一只相应的蚂蚁那么大。黑色的小蚂蚁,密密麻麻,如同夏日暴雨前的一次集体远行。人群中,我也许不会孤独,也许终将孤独。我愿意相信,文学的光会照亮我,和他们。一程,或一生。
对了,不得不提到,京西宾馆会议室的服务员。她们身形姣好,身着蓝白相间的工作服,手持银色水瓶,虽是分散在会议队列中,但队形整齐,同进同退。续茶倒水动作娴熟,瓷杯没有发出丁点儿声响。续茶完毕,队列依然保持整齐,在走道边同时转身,依次步入场外。一看,就是经过严谨的训练。不像其他会议,服务人员零星杂乱地穿插在会堂,茶杯不时叮叮当当。
这样训练有素的服务,我理解为是对会议的尊重。
晚上,同学们一起回鲁院。青创会安排有鲁院的部分学友列席,立即跟鲁院带队的老师联系,我们正好乘坐他们的大巴一起回去。《民族文学》的郭金达得知我们十位同学来京参加青创会,也及时赶了过来。到鲁院时,北京的暮色也到了。和李一鸣院长、温华主任一起在大厅合影。大厅里,多了一扇印有梅花的大屏风,其他依旧。教室、房间、毕业时我们赠送给鲁院的大镜子……一瞬间,感觉自己从未离开,按下电梯,我们还会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可是,真的回不去了。现在是鲁二十一的学员们在这里。房间的灯,发着他们的光。
来到院子里。草木,雕塑,长椅,池塘,散步的猫。它们还记得我吗。离开的时候,池塘里结了冰,草地上铺了雪,我们裹上了围巾和棉衣。再见时,夜色朦胧,薄衫微凉,天空挂着半个月亮。
到校门不远的晟永兴吃饭。那个餐厅,也是熟悉的味道。李一鸣院长怕我们孤单,特意赶来和我们一起相聚。随后,成曾樾院长、孙吉民老师也过来跟我们相见。吃饭,喝酒,唱歌,朗诵。除了时光,一切都跟去年的此时,一模一样。
回京西宾馆的时候,路过粥店,路过酒吧,路过十字路口的水果店,路过对外经贸大学……想起某人,还想起某人,想起了去年此时曾经一起饮食,一起哭过笑过的所有人。
次日上午,北京西客站G555号列车,载我离京返回。临走,还在宾馆的同学林莉、李成恩下楼送我。会务组安排的军车送站。《起于乔木》的作者朱朝敏,是鲁十九的,此次青创会的列席代表。碰巧和我同一趟列车,于是,结伴而行。
列车飞驰,以每小时302公里的速度。窗外,是呼啸而过的厂房田野,山峦河流。
4.005.00/5.00/4.00/2.00/1000
&&&&&&从天安门到长城到水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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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游览除了浑身疲惫之外,收获的还有各景点稂莠不分的旅游公司推销人员推销的各种宣传卡片。晚上回到小熊之家住宿地,妻拨打了卡片上的电话,对方甚是热情,喋喋不休地询问我们具体的住宿区域,说是明早凌晨三点左右就免费用车来接我俩。妻说你警醒些,不要睡得太死,三点半左右提醒我。三点过后我就再无睡意,我说,怎么还没来电话,果然,手机音乐声响起,来电话了。妻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再不中听,也是标准的普通话。他说车已在路上奔驰,我们提供的地址能否更确切些。我告诉妻,你直接高诉他,我们在中国农业大学对面的静苑小区,我们就在小区门外的巴士站台等他。
站台上没有人,毕竟是凌晨三点,来来往往的车辆是必不可少的,因为是大都会啊。标准的普通话又在发问,说他已走哪里了,我接过电话说,公交站台,两个人,拎着包,很明显的。只要不南辕北辙,你会很顺利找到我们的。顾盼之间,一辆面包车刹在我们身后的自行车道上。验证了我对妻说的话,这种人摸爬滚打,已形成了他们长期的职业习惯,即使你在任何一个角落,只要你还能说出名字,就不会担心找不着你。车上司机说,还要接几个人,要赶时间,带大家到天安门广场看升旗仪式。面包车左弯右拐在大街小巷又接到四、五个客人,就直接载我们到了所谓公司的大巴车所在地。用过早餐,已是5点,汇聚来的人群陆续上车,车就朝向天安门广场驶去了。女导游说,看升旗大家不要和陌生人搭讪,广场是祖国的心脏,什么人都有,你想,他主动和你说话,都是有目的的,是吧。我没想这些,只是一种神秘感、庄严感在心里升腾。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四十年了,今天终于有了机会看国旗冉冉升起。国旗是伴随太阳一道升起的,我们的车停在了东长安街,看升旗,沿着红墙还要走一定的距离。而一下车,天不作美,下起了雨来。在雨帘中行走,不大功夫,就抵达金水桥。可以看见,来观看升旗仪式的人真多,天安门广场国旗旗座前,人群列成方阵,少说也有上万人吧。5.46终于到了,护旗手在36位礼兵的护卫下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来到国旗旗座,护旗手做好一切准备开始摁动电钮,国旗在雨帘里,在庄严的国歌声中冉冉升起。随着升起仪式结束,雨也住了,这倒霉的雨仿佛就专为败我们兴致而来。我们连忙返回大巴车上,导游给大家限定了时间。
车继续行驶,朝向长城的方向。导游的口齿特别伶俐,这大概是我平生见识的口才最好、表达最利索的导游了。导游说,凡事都得用心,考大家几个问题,升起仪式礼兵多少人,立马有人回答36人。不错,那升起仪式过程中,国歌播放了几遍。3遍,众口一词。那播放3遍,有什么意义。众人哑口。导游笑了,很简单的问题呀,代表新生的人民政权推翻了三座大山啊。众人一笑,最简单的答案就在嘴边哟,只是怕错了,都不敢吱声。伶俐导游终于切入正题,开始谈旅游线路、景点、价格的问题了。那刚才的提问我们只能把它看作是一种序曲。谁都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大家说是吗,因为明皇宫是我们加的一个景点,所以宣传单上的100元价格,我们公司是陪不起的。大家可以了解,这来去两百多公里的里程,不依靠旅游公司,自行出游,多费事,多费钱哪。我现在开始收费,每人180,你嫌贵,不合理,不愿出,可以。只要你交30元的车费,到达目的地,你离开我们团,自行活动也行,决不强求。大家开始交费。一时没有异议,人们陆续交费。中途,一老者发问,你们不是坑人吗,我反复问,会不会有别的费用,你们说没有,怎么又收费了,我不交,到了我离开。那你得交车费。车费?屁你的车费,你坑我,我不让你拖我回去就够意思了。车已驶入景区,透过窗玻璃,已能看见长城随山势逶迤开去的景观。实话说,来长城景区我是淡定的,我20年前就做了好汉,观瞻过长城了,而此次纯粹是陪妻,同时也是旅游线路的限制。否则,我会选择别的线路。下得车来,老者发飚了,大概是想握取主动权。你送我回去啊,我不看了。我这大个车怎么送你回去,你回去了还有这多人咋办。那你退我钱,三人,三佰。伶俐导游就再也没提车费的事,退了三佰,算是息事宁人。此举我算领受了老者的智慧,但也感觉似乎有些过于较真。
既然来了,不消说,总得爬爬长城,纵然曾经爬过,毕竟事隔二十多年,二十年一爬值。从入口进去,感觉印象中长城并没有这么陡峭,须得抓住扶手才能一步一步向上艰难攀爬,二十年前如履平地的感觉不再会有了。才联想如今已值中年,还何来那么一种体力和气魄。长城并没有变得陡峭,变陡峭的是人的心灵。长城上的人真多,摩肩擦踵。长城上也有许多兜售小玩具、小用品的商贩。我等年龄的人少有商贩纠缠,又向上攀爬一段距离,已是吁吁气短,向右有一个出口,一摄影师利用骆驼作道具给游人摄影,我们自备相机,没有留影的意思。重又返墙,望峰息心,只得回身。在墙基处看到有一老屋,乃詹天佑修建铁路时的租用之所,算是文物吧,于是起身随人流进去观瞻。这简陋的居所原就是我国第一条铁路的设计师的栖身之地。其生活和劳动环境的艰辛可想而知。短暂的逗留后,重上旅游车,乘客齐到,引擎发动绕上盘山路,朝向下一个景区十三陵驱进。十三陵,十三陵水库,这些我只是从书本上见识过,第一次涉足自然会有些兴奋和新奇。伶俐导游解释,古时达官贵人的殉葬之所,都注重看风水,他们确信栖身风水宝地,能确保后人永盛不衰。而十三陵,明朝数百年间,历经16位皇帝,就有13位帝王埋葬在了这里。导游顺手一指,大家看,那绵延的山势像不像一条青龙,而右边的那座山,就宛如蹲卧的一只老虎。左青龙,右白虎,难得的风水宝地哦。难怪皇帝们都将目光投向了这里。而司机怎么也没有停车的意思,开到一家商贸中心,车停了下来,让客人们进去购物。烤鸭、果脯琳琅满目。客人们从宛如迷宫的商店走出来,拎的购得的大包小包,上车伶俐导游说,小票呢,购物中心要以小票算我的业绩的。我将小票交给她,也算是对她作为导游很有出色的一种肯定和奖赏吧。车从景区驶出,十三陵水库只是看了个大致棱角,库区乏水,而导游小票上说的游览定陵就成了梦寐,还等下回再度造访了。
下一站自然是明皇宫了,伶俐导游说,明皇宫耗资2.5亿,整个大明300历史的每个皇帝均以其在位时大的历史事件为创作素材,其塑造的人物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在明皇宫腊像馆,我们系统地了解了明朝从太祖朱元璋扫平群雄,于公元1368年称帝南京,到李自成农民起义军于公元1644年攻破北京城,崇祯自缢煤山,其统治时间长达276年,先后有16位皇帝君临天下。馆内场景,记录了明朝历史上发生的重大事件,毫无疑问,每个场景就是一个动人的历史故事。
车启动行驶起来,直接就开到了奥体中心,而伶俐导游在去程中所说的,以及宣传卡片上标注的恭亲王府无疑成了省略号。心里想,我们被导游不轻不重地忽悠了一回。导游说,大家都下车,因为进鸟巢车要安检,时间会长一些,有一个玉器销售中心的接待室,大家稍事休息,顺便可以听听关于玉器方面的专业知识。进去,是一间空调室,一女孩给开始给我们讲解,女孩大概还不是太老练,说大家等会,我让陈讲师来,他说得更清楚一些。走进一年轻小伙,首先作自我介绍,说他毕业于四川大学历史系,后参加,专业后又考上北大研究生。因为公司在2008年奥运会时的一项参考意见被采纳,为奥运节省了巨大的开支,奥体中心特辟了这几间房让我们公司销售玉器,当然我们的产品价格较大,因为我们的客户都是外国人,外国人钱好赚呐,说罢顾自一笑。俗话说,玉养人,人养玉,黄金有价玉无价,大家可以到我们销售处看看。若有看得上的玉佩,我可以给大家打个折,我说话还是算数的。大家就被陈讲师带了进去。柜台里琳琅满目的玉器呈现眼前,几百至十几万不等,与陈讲师的玉无价相呼应。妻看上一款一万三的玉佩,我说太贵了吧,先看看打折后的价格再说,陈讲师来了,计算机上巧指如飞,啪啪啪,就显示了价格一千出头点儿,我说就一个整数吧,陈讲师说,就做一回赔本的买卖,拿去。于是开票刷卡成交。就我的观察,我们这支旅游团队购买这家玉器公司不在十万以下。见识了陈讲师,我不得不让他与那伶俐导游放在一起联想。让他们临街开两爿同样的玉器店,或者让他们在相邻的两个旅游公司作导游,那该是难分秋色的吧。
&&&&&&&一两个小时过去了,我在想车是否丢下我们进鸟巢了,催促妻,催促大家。出得迷宫一样的奥体中心,来到旅游车旁,车依然在,却没有了一个乘客。司机说,他们都顾自离开忙自己的去了。鸟巢要买门票啊,这么多人,都不去会节约一笔不小的开支了。挂靠旅游公司总感觉是在被人牵着鼻子走,在被人忽悠。既然来了鸟巢、水立方是不可不看的。于是几个人结伴找了去。出门一拐弯看见了鸟巢的钢筋铁骨,似很近,脚步量起来却又很有一段距离。拐了几道弯,穿了几条路,鸟巢就近在眼前。而旁边的水立方在夕阳辉映下很有些耀眼。我说外围看下算了,天色向晚,买门票进取会很仓促,不划算。水立方大概对市民开放,买票就可以进游泳池游泳,见过本土的体育场馆和游泳馆,除了规模宏大之外,奥运场馆内的设施也大体如此吧。
来时就有友人告诫,万不可挂靠北京的黑旅游公司,而今天一路游览而来。这家公司是不是就是大家通常所说的黑公司。我没有答案。
诗集《布袋里的信仰》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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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QQ个性签名上我如是说:“要出书了”,这倒真是一种赚访问量的好方法。于是就有朋友要送书了。其实挺好的,第一本书,第一次纸上开放的春天,送给所有爱颜色的人,读一读,涨一涨心里的潮,便成就了一团麻。
在写序的时候,我要握一握那些为石头献出赤脚的第一批人的手。比如爸爸妈妈,我的同学朋友,以及你们。握一握早起的鸟儿的翅膀,那些抚平了天宇褶皱的甲板,就像一本书,一本我写不出的书。我的诗也许就是讲讲这些我所不能及的东西,于是它们高起来了,一只风筝高起来到看不见可以成一只鸟,一只纸糊的太阳。
我们都过着由洪水猛兽衍生来的日子,每天在泥石和风膝中找路子走。历史上便出现了这样一批人:他们热衷于用炭笔、雕刀和弦品编制同一条纸上的路,在手上想想怎么走,怎么举步和投足。这样诞生的是艺术和号角。我希望我的诗歌能照亮一条羊肠路,供人走,供人住。
所以于我来说,写一首诗,与其说是发泄,不如说是发光。
我并不十分热爱大城市的喧嚣和嘈杂,我的心也还没那么大,装不下成千万人的奔奔走走。荆门毕竟是一个小城市,春天来了便会屈服,让柳树和风献上紫绿的贡品。这时候我是一个偷盗者,会在晚上九点十点偷一些小城市的小句子,小心脏——凡是好的,闪闪发光的我都要,就塞在我的诗里。
所以说诗又是我的一只包。我喜欢拎着它乱甩,然后把迸裂了的针线补起来,这就是我的一首诗;通常是乱搞。打开灯打开电脑打开手指只是想把心里混沌的界线不明的深蓝色思绪牵出来。这样才好,这样才好,我就想把夜色刨开几尺挖一些活的东西——活的才在夜色下面,被裹得很紧很紧。
&&&我不喜欢那些故意装出一副博学诗人多愁善感腔的人。我也不喜欢酸。这些都是让人看的;我喜欢看人。就和阳光一样把每个人看个遍,再把每个人瞳孔里怪异的自己看个遍。看个遍便是最好的,我不愿意看个透,看个透了,就再也不看了,风吹个透了,雨就来了。
&&&你知道,扯来扯去我只是想把这个序给扯完。不过我还是得说些有实质性的东西——不像一连串无用的路标。你们大人是爱路标的,爱里程碑。我说给你们听,是想让你们知道里程碑的用途是骗人相信他们来过这里。里程碑往往树立在一些荒凉的地方,例如奖牌上,龙椅上。只有我们小孩子知道你们不过是在原地打转,或者后退。
&&&不过显然,前进于我,也没有多大用处。
&&&说说我自己吧。其实我也不像一些人说的那样沾了什么灵气,出生的时候也没有祥云环绕乌鸦报喜。但我更不像另一些人嘴里的什么富二代啊鼓掌哥什么的,就是有些时候人多了有点儿一反常态。我只是一个想把夜里的太阳别在腰间的学生,并在Word文档上给我眼里的世界化了个小妆,仅此而已。
&&&我对我在浙江过过的一些小日子已经记不得那么多了,印象最深的还是两个妈妈在旁边赶着喂饭,两个小毛孩颤颤巍巍地在花坛边沿相向而行。这是我常常忆起的镜头,还会扯上学梦比优斯发激光时手臂举酸又不愿罢休的依稀画面。当然,到现在我才知道,奥特曼们总是在最后才用激光不仅是为了杀菌,也是一种艺术。
&&&过些年我搬到武汉。武汉对于六七岁的我来说也只是一块小角落。我在那里结识了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天天在一起实践玩乐的哲学。我的脑袋沉于幻想,就是现在我们班上的一个同学看了我的诗还说像那些睡觉之前不明就里的浮想联翩。而那个时候我家附近的一草一木都是酒,在我的酒罐子里越酿越香。我这几年里回去看的几次,虽然有些小变样,但我还是能嗅出往年那阵绕梁不绝的浓香,从何而来。
&&&这之后我到了荆门,我开始尝试着写点东西,当然有着万分明确的目标(电脑我来啦)。渐渐的,什么也没发生。开始是写诗,再到小说,写些打打杀杀的情节既不新颖也不新颖的玩意——再到写诗。因为我爸爸也写诗,一次他把我的诗发给张执浩伯伯看,张伯伯把它们嵌进博客的智齿中,直到我的诗开始小有名气,我已经算是个老会员了。直到现在,除了冒出个架子鼓吉它,我也没觉得日子有什么大起伏,仍是在有闲心的时候翻开本子或笔记本,搞上一两首,就醉了。
&&&这就是我,序里的我,墨里的我。
&&&说真的,写个序真是累人,好吧我再来说说我写诗的一段。其实说白了就是母鸡下蛋,只不过我是个公的。具体情节是走三步到凳子前,坐下,开机,啪啪啪,保存。诗歌就是一盆水啊或是别的什么溶剂,身上积了一天的甲醛,一氧化碳二氧化碳二氧化硫和天上积了一身的甲醛,一氧化碳二氧化碳二氧化硫都揪出来拽到诗里面去,玻璃棒搅拌加速溶解,溶完了就锁起来走人。这时的我,便又是一个干净的我,新鲜的我了。在我,写诗只需要给个好题目给个好心情好环境,第一句出来了就能穿针引线了。这真是件神奇的事情,蹦跳的东西兀的从空气里结晶而出,尝一尝,没准还是个甜的。
&&&不过要说用写诗到达人类的什么精神高度啊什么进步的电梯啊之类的我还真没试过,也什么都不懂,我没试过的东西我都不轻易相信,就像这种,我只知道在写诗的时候,我很安静,整个世界很安静,我很吵,整个世界很吵。
&&&其实诗也是一种水,可以解渴。但我并不怎么读诗,因为我并不排斥渴。我一直觉得在科学、宗教以及一系列听起来很吓人的名词领域中,只有两种人能够“成佛”,一种是最聪慧的人,一种是最愚钝的人。既然我当不了最聪慧的人,我自己便说当一个最愚钝的人吧,装一装傻,或许能有更多的快乐。然而转念一想,我为什么非要在那些领域里“成佛”呢?成了佛我又能怎样呢?唉,不想了,比起渴与不渴和这之类的东西,我宁愿写写作业,写写诗,还简单些,免得把自己搞酸了。
&&&我喜欢音乐。
&&&就像我喜欢所有叫人心跳的东西,架子鼓和吉他是我不可或缺的眼。我用棒子和匹克来感受小树在岁月中年轮的颤抖,正如左手用右手来感知存在。如果有数的说法,我所在的公路边缘是一个,英文歌是一个,诗是一个,台球和球是一个,我自己和整个世界加起来都不及一个。我喜欢在想一千六百三十七的算术平方根的第八位小数时顺带着听听歌,我享受空气中卷舌吐纳出的轻曼的音节和音阶。这些都好,这些都好。一些小句聚拢了取暖,便有了诗;一些小话聚拢了取暖,便有了歌。
&&&音乐是流动的诗,乐器是凝结的诗,我如是想。
&&&在梭行如飞的日子里,打开播放器浸湿一片耳朵,也就是浸湿了一片天。于是我的诗便具有了强氧化性、还原性、易燃易熔性以及大吼大叫性。我会时时让自己的段落听听雨水落在土里最后一刻的茸茸声,听听风泼在林子里滴溅而出的声音,听听发丝在耳根瑟缩的声音——作为一名准诗人,我想不仅是我,你,也应如是去做。
&&&说到做一个诗人,其实跟在路边卖报卖烟酒杂食小亭里出十块钱充个黄钻绿钻蓝钻黑白相间钻没有一点儿出入。只是我开了个挂,侵入腾讯总部,弄了颗太爷钻回来了。于是我此刻便翘着二郎腿装着小清新。不过说实在的,这就是我印象里的诗人,吊二郎当,注重的也就是个“二”字。
&&&对不起,有点跑题了,谁叫我得把序给撑长呢?喂点猪饲料也是阔以滴,也许上帝在造物造人造我造你的时候,嘴里也还嚼着毒豆芽,哼着英文歌呢。
&&&就是这些了,我只是一个写诗的人,胸腔里容不下这么多的句子,它们正在膨胀。所以我把它们扔给你,亲爱的读者,希望你能好好埋下我丢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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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4月5日
& 洪湖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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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里初中
慕名洪湖已久。提及洪湖,我的耳畔总会响起那首脍炙人口的高亢悠扬且韵味十足的动人旋律“洪湖水呀,浪呀嘛浪打浪啊……”,眼前总会铺天盖地展开一卷“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夏日荷韵图。正值荷花芬芳馥郁的季节,与一群诗朋文友相约洪湖,赏景叙情,对酒当歌,圆了一场深藏许久的洪湖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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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瞿家湾
我们三十多人的大部队,浩浩荡荡踏着逶迤的青石板,走进了那古朴得像入了暮年的老人的建筑群。尽管已有老态,但庄严肃穆,让人能想起她以往的雄姿。听导游介绍,这里曾是大户瞿家古宅,也是湘鄂西革命根据地,是贺龙带领红军与土匪及日寇周旋战斗的地方。我微微敛首,轻移脚步,生怕高跟鞋的脆响惊扰了此地的英雄魂灵。望着路上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人群,我的眼前兀自浮现出热火朝天的红军生活场景。路两边洞开的黑色大门像张开的嘴巴,尽管是午后,日光耀眼,但室内却视线昏暗,室内物什在光与影的作用下,有了历史的厚重感和沧桑感。游客在其中穿行,仿佛穿梭在时间的隧道中。我的脚步在英雄谱的画像前伫立流连。一帧帧神情各异的英雄图像让我又回到了战火纷飞的战争年代。他—贺龙元帅,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标志性的小胡子,略微扬起脸,舒展眉头,用他那双独特的小眼睛睥睨一切,紧闭着双唇,脸上呈现出一股刚毅,不服输的神情。我挺直了身板,握一握拳头,望着你的图像,对着你的精魂,深情一鞠。将军,在此别过,长久住在心里!
我随着人流向前挪移着,导游颇专业地向我们介绍着此地的建筑风格。在一间两层阁楼的空旷大厅中,导游眉飞色舞地介绍完一楼的构建,然后煞有介事地神秘发问:“你们猜一猜怎样才能上二楼?”我们嘻笑着四外张望,没有楼梯,只有一个可容一人穿行的正方形的入口,像蛛网一样悬在一楼与二楼的交接一隅。“喏!”同行的十二岁小男孩手指正方形入口处,脱口而出。导游颔首赞许,继续讲解,古时大家闺秀未出嫁之前就必须呆在阁楼上,不许下楼,于是就不设楼梯。“那吃饭怎么办?”人群中有人好奇并担忧。导游美目流转,巧笑着说:“这个嘛,不用担心,自然会有家仆攀着梯子送上去的。”语毕,又是笑声一片。导游好像更来了兴趣,又讲了亲历的小段子:“上次,有几个小学生来此参观,发了一通议论,‘想不到,古代女子比我们还能宅啊!’”她的话音刚落,人群中早已有人前仰后合了。
立在青石板铺就的大道上,望着一律黑得发白的大门,在风中悠悠荡着的火红灯笼,有着飞翔姿势的碧瓦飞甍,瓦蓝瓦蓝的没有一丝杂质的天空。我也想青罗布衩,足蹬绣鞋,做一回古人。然而,那一块块用木板镌刻着涂满沥青的诸如“司令部”、“办事处”、“宣传处”的黑色醒目大字让我于不着边际的浪漫想象中沉静下来。战争让人理性。淋漓的血泪警醒着爱好和平的人们不忘历史,居安思危,珍惜生活。
走出巷口,回望夕阳下的瞿家湾,依旧古朴而庄严。巷口上热情好客的洪湖人正兜售着诸如莲子、菱角、干鱼等本地特产。历史已远去,新时代的瞿家湾人正蓬勃生活着。我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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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暴风雨的洗礼,天色放晴,神清气爽,正适合去拜访我魂牵梦萦的花中君子——莲。
我们一行乘船到达了目的地。脚力稳健的导游小姐挥着小旗走在前头,我们鱼贯跟上。可怜我踩着小细跟袅娜着小碎步前行,却也引得游客侧目。在嘹亮的让人激情澎湃的《洪湖水浪打浪》的红色经典旋律中,我们观看了《洪湖赤卫队》的水上实景表演。那些熟悉的人物一出场即博得了一片喝彩声。我们也恨不能捋袖出臂,亲自打打湖匪。
当我们登上一座亭台,方圆三四百里的荷花便争先恐后地尽入眼底了。这时,我才真正体味了杨万里诗中荷花的神韵。此时的荷花尚好,艳阳高照,为世界万物镀上一层光辉。那些或浓或淡的绿、和或隐或现的红便有了质感和神采。如水洗过的蓝天点缀着丝絮状的云朵,有水鸟优雅地飞过,用翅膀斜掠过田田的荷叶,惊得“绿伞”翻波摇曳。正看得出神,朋友笑邀:“近观美人,如何?”正中下怀,欣然同往。我们踏着用竹排编就的简易竹桥,在吱咯吱咯的竹桥伴奏声中晃悠悠地前行,有些刺激与惬意。竹桥两边挨挨挤挤地生长着大如伞状的荷叶,青翠碧绿,绿得发亮,像是被谁一不小心打翻了油墨罐子。如粗铁丝般的筋脉顽强地支撑着伞面,四周不规则的凹凸与起伏像极了小姑娘蓬蓬的裙边。难怪有荷叶边的说法呢?微风过处,荷叶翻飞,极像旋转绽放的绿裙。在这绿意浸染的水墨画中,我心中的美仙子——荷花,镶嵌其中。她亭亭玉立,身着粉红色衣裙,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微微张开几片花瓣,隐隐约约地露出淡黄色娇嫩的花蕊。旁边有含苞欲放的花蕾斜斜地高过头顶,正像情同手足的亲姐妹。远处,有完全绽放的荷花,像观音的莲花台。我起了贪念,忙不迭掏出相机,选好角度摄下了这些美仙子,想把她们一并带回家去。好友是性情中人,不由感慨:“不同形态的荷花象征着不同年龄阶段的女人,正所谓女人如花啊!”这个譬喻千百年来,人们都在不断地重复着,也深切地认同着。荷花绽放的一生也象征着女人从出生—生长—衰亡的过程。每一个阶段的荷花都有其独特的美。我特地摄下了这些不同形态的荷花。
我们由着性子沿着竹桥向前走着,人迹也少了许多,不断有飞鸟扑腾翅膀的声音,我笑问:“是不是鸥鹭?”好友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说:“也许是吧!”我们相视而笑,轻呤“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我们终于也学做了回李易安!
兴尽而返,路遇摄影师,央其为我俩拍张美照。在这碧叶红花的胜景中,在这馥郁芬芳的花香中,我俩也想做两朵亭亭的荷。呵呵,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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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丁艳红 &
单位四楼的单身宿舍先只靠北有一排房子,我占了居中一间。后人员多起来,单位又在对门竖起了一排房子,两排房子一起盖了红色瓦顶,中间不宽的走廊也吊了顶。靠北的屋子就此断了阳光。我养在南窗下的几盆蓬蓬勃勃的花草立见萎靡不振,蔫头耷脑,不多久集体死亡。
唏嘘叹息之余,将花盆清出来送人。一只不大不小的黄绿釉陶瓷瓶实在合我意,舍不得,独留了它在宿舍门后,关门时总能看到它,有些心绪就放不下。有意向爱养花草的人士打听有没有不需要阳光的花草可以养。一天,居然得到了肯定答复,说是吊兰就行,阳光于它可有可无。
信以为真。从那人家中一盆靠南窗养着的翠绿葳蕤的吊兰中分株,把自己的一盆喜滋滋抱回了家。安于何处呢?南窗讨不到一丝阳光,阴暗得绝望,非可选之地;北窗临街,时常灰大风大,多数时候不敢打开,加上小小的窗台呈下斜式,也不好放置花盆。然比较而言,北窗窗边随着季节当午后或是黄昏,晴好的天里总能沾些阳光气息。我就搭了一个小木桌台在室内北窗边,把兰草盆安心地放在上面,不是说阳光可有可无吗,这不,到底有一点。只要定期浇水,就等它长得藤蔓垂挂,白花点点,妖娆神气吧。
春天移株过来时,兰草还没牵藤,绿郁郁的叶草英姿挺拔。因与窗台边我的洗脸架并排,我每日两次必然近距离地观察与观赏它。当我于某晨发现它巨大的变化时,我才知道自己肯定忽略了它无数细小的变化。就如与自己的爱人相守,每天都面对那同样的人儿,你往往是在某一天或某一刻忽然发现他老了。你会检讨自己以前对他的漠不关心,眼里会生出爱的温情,你想以后对他要再好一点。当那年秋天,我发现我的那盆吊兰不仅没有牵藤开花,而且几乎全褪了生气昂然的绿色,显出营养不良的黄白色来,纤弱无助、孤寂煎熬,我一下子读懂:它需要阳光。见窗外天色尚好,开了窗,抱兰盆置于窗台,去上班。下午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秋风,我也没在意,下班回来,窗上那过于纤弱的兰草已是东倒西歪,腰伏肢折,狼狈不堪。
必然要挽救。唯有走廊东头的小窗台时露阳光,就成了我救助兰草的诊疗台。每晨抱去放置,晚抱回。谁知秋冬季节,东窗台的阳光也很有限,加上经此一大劫,耗尽了本来虚弱的元气,好端端的一盆兰草逐叶萎谢,终是死去了。
如此恶劣的环境究是不宜养花,也许养花的想法本来就是错误。我死了心,置之不顾。谁料来年开春,那未清理的兰草盆里居然慢悠悠长出一叶细嫩的兰草。我惊异于它的生命顽强,时有给它浇水,闲时也立在旁边呆看一会,那叶片不几天就长成了一株,并且长高了不少。我有时也开窗让它晒晒太阳。但我不是一个细心爱花的人,也常有让它经风吹,甚至经雨淋的经历,但它居然一回一回地经受住。可能是环境实在太艰苦,这株兰草再没发株,始终是孤零零的,身材矮,老面相,缺了贵养的兰草风韵,有时几片叶片黄得不像样子,有时又有新的一叶草芽出土,虽然发展缓慢、道路曲折,但终是活得有些生气了。两年后,又从草株里斜伸出一枝指头长的藤来,又经了些许年月,慢慢长得长了些,也是时枯时青,吊挂在花盆边上,长刚及盆底,不再长。后来又牵了一根与先前一样的藤。就保持着一株筋骨苍老的草、边吊两条叶片皱缩、茎条青黄不一的短藤,蓬头褴褛的模样,五六年未变。与它相处的时日长了,见惯了它乡村草莽的样子,我也不如先前经常赏它,也不奢望它能开出花来,但情感上就如多年相依为命的老伴,进屋必要感受到它的存在,心中才算安稳。
今年国庆假后,我赶来上班,意外发现我的兰草仅剩半截,所有叶片,包括藤上细叶都被啃得七零八落,体无完肤,桌上、地上落满了绿豆大的黑色颗粒,看起来是一只或几只大虫的杰作,让它们在这儿富裕地生活了一周。我气急、心疼,遍寻无果,毫不犹豫打开了紧闭的窗扇,将花盆放在了起风的窗台上。次日,果然草无恙,虫尸骨无存。
今日,那草已没有了草的模样。但我知道它还会长得好些。说实在话,有它这样一株哪怕是难看的兰草在我身边活着,一年四季吐着些许绿意,给了同样少见阳光的我很大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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