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即是空是不是说世界一切都是不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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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宋代理学之大成者朱熹,被称为孔、孟之后第一大儒,“存天理,灭人欲”可说是理学的核心和纲领。乍看本文标题,似乎故意作翻案文章,其实这是对朱熹思想进一步深化的认识。

朱熹的思想基本上是属于儒家的,主要是他改造儒学使之符合时代的需要。他在宋儒周敦颐、程颢、程颐等人思想的基础上进一步改造儒学,形成被称为理学或道学的新儒学,所以现在有人称宋代儒学为新儒学。然而他的改造工作,采取和借助了释道二家的思想和学说,这也是大家所公认的。其吸收道家和道教的东西犹多。例如先秦以来,儒家基本上不讲宇宙本体,道家从老子开始就讲宇宙本体,宋儒改造传统的儒学,最重要最根本的一条,就是讨论和阐述宇宙本体问题,将儒家所倡导的伦理道德上升到本体论的高度,从本体论推衍出人性、物性等等。宋儒的本体论是从周敦颐的无极、太极之说开始的,朱熹继承其说,并且认为无极、太极就是理,如《朱子语类》卷94

问:“无极而太极,如何?”曰:“仔细看,便见得。”问:“先生之意,不正是以无极太极为理?”曰:“此非某之说,他道理自如此,著自家私意不得。太极无形象,只是理。

《易经》中有“太极”,但没有“无极”,“无极而太极”的思想是从道家来的,陆九渊当时曾指出:

朱子发谓濂溪得《太极图》于穆伯长,伯长之传,出于陈希夷,是必有考。希夷之学,老氏之学也。无极二字,出于《老子·知其雄章》,吾圣人之书所无也。《老子》首章言“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而卒同之,此老氏之宗旨也。无极而太极,即是此旨。老氏学之不正,见理不明,所蔽在此。兄(按:指朱熹)于此学,用力之深,为日之久,曾此之不能辨,何也?[1]

朱熹似乎没有正面回答是否老氏之学的问题,但关于无极太极的话还是说得不少的,他主要在于反复解释无极与太极的关系,如:

    “无极而太极”,只是无形而有理。周子恐人论太极之外更寻太极,故以无极言之。

在朱熹看来,作为宇宙本体的太极,或者叫无极,亦可称之为理,“非有物耳”,不要“做一个有形象底物看”,那的确是与《老子》的“无名天地之始”不好区分了。

从本体论看,朱熹和宋代的理学家们,只不过是吸收和借用了道家的思想(人们还更明确指出《太极图》直接来源于道教)。但是作为与本体太极无极相等的理,二程和朱熹等人讲得更多,而理的涵义极为广泛,不仅指本体,不仅是“天地万物之根”,同时又指“理合”,指规律,万事万物“皆有理”。还不止此,理既是形式,也是心性。总之,如清人所说,“理”字像个大口袋,什么东西都可以往里装。从一个“理”字出发,讨论各种各样的问题,例如理本气末、理一分殊等等,讲理与万物的关系,又从本体中推衍出物性与人性,讲事物的统一性,最后落脚到人性与天理的统一,所以,“存天理,灭人欲”,可以说是理学的核心

或者纲领,他们讲天理,是为了“灭人欲”这一点朱熹说得很明确:

孔子所谓“克己复礼”,《中庸》所谓“致中和”、“尊德性”、“道学问”,《大学》所谓“明明德”,《书》曰“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圣贤千言万语,只是教人明天理,灭人欲。天理明,自不消讲学[3]

由此不难看出,其主要目的是儒家一派的主张。“明天理,灭人欲”和孔子的“克己复礼”是一脉相承的。但是打出“明天理”的旗号,似乎能使儒家主张更具理论性,然而原本儒家是没有什么“天理”的,这“天理”是哪里来的呢?程颢说:

吾学虽有所授受,“天理”二字却是自家体贴出来的。[4]

这话看如何理解。说他关于“天理”有自己理解和发挥,未尝不可,即所谓“自家体贴”。但“天理”二字应该说早就有了。在《庄子·养生主》中有一则“庖丁解牛”的故事。庖丁解牛时曾说:“依乎天理,批大却……”其“天理”指“自然的纹理”是显然的。在道家的思想中,天指自然,这是具有普遍性的,无论“天道”、“天运”乃至“天德”、“天机”、“天乐”等等,皆有自然之义。庖丁的“天理”虽然是指“自然的纹理”,引伸为一般的“自然之理”也是呼之欲出的,所以郭象在注《庄子·天运》时写下了一段话:

夫至乐者,先应之以人事.顺之以天理,行之以五德,应之以自然,然后调理四时,太和万物。[5]

“天理”是“自然之理”,原本把“天理”说成是“天性”时,仍有自然之义。但程颢、朱熹等人的“天理”则远离了“自然”之义,这是后话。至于把天理和人欲对立起来,我们发现最早似乎是在《礼记·乐记》和《淮南子·原道训》中,二书的文字几乎是相同的。《乐记》说:

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容[6])也.物至知之,然后好恶形焉。好恶无节于内,知诱于外,不能反躬,天理灭矣。夫物之感人无穷,而人之好恶无节,则是物至而人化物也。人化物也者,灭天理而穷人欲者也。于是有悖逆诈伪之心,有淫佚作乱之事。是故强者胁弱……此大乱之道也。是故先王制礼乐,人为之节……。

《淮南子·原道训》说:

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而后动,性之害(容)也。物至而神应,知之动也。知与物接,而好僧生焉(高注,情欲也)。好憎成形,而知诱于外,不能反己,而天理灭矣(高注:不能反己本所受天清静之性,故曰“天理灭也”,犹衰也)。故达于道者,不以人易天(高注:天,性也,不以人事易其天性也;一说曰:天,身也,不以人间利诱之事易其身也)。外与物化,而内不失其情(高注:言通道之人,虽外貌与物化,内不失其无欲之本情也)。

二者同样把天理与人欲对立,文字大同小异,《乐记》之文,《史记·乐书》也有,关于“人欲”产生的辞句属于解说性质,这与“记”的性质是一致的。这些话也许还有更早的源头,二书都照引了。但是我们可以注意到,《乐记》引此论述的结论是“先王之制礼乐,人为之节”,而《淮南子》的结论是讲通道之人(“达于道者”)的心性修养,所以下面还有一些话反复加以说明:

好憎者,心之过也;嗜欲者,性之累也.(高注:心当专一,中扃外闭,反有所好憎,故曰过;性当清静以奉天素,而反嗜欲,故谓之累也)……故心不忧乐,德之至也;通(文典谨案《御览》七百二十引作性)而不变,静之至也;嗜欲不载,虚之至也;无所好僧.平之至也;不与物散(殽?),粹之至也。能此五者,则通于神明。通于神明者,得其内也。是故以中制外,百事不废(高注:中,心也。外,情欲)。中能得之,则外能收之。中之得,则五藏宁,思虑平……大道坦坦。去身不远,求之近者,往而复反。圣人不以身役物,不以欲滑和(高注:不以身为物役,不以情欲乱中和之道也)。……是故以自得之也(高注:自得其天性也)。

所有论述都归结到“几于道”。这个“道”,也有“静”的“天性”或者“天理”,“达于道者,反于清静”,与老子的“好静”“无欲”等思想一脉相承。

    朱子等人,《礼记》肯定是读过的,《朱子语类》卷87中还记有关于上边引文中的几句具体解说。《淮南子》也不会没有看过。然而其“明天理,灭人欲”的主张,不是急于去“制礼作乐”,而是要注重个人的心性修养。朱熹解释《乐记》中的话时说:

 “物之感人无穷,而人之好恶无节”此说得工夫极密,两边都有些罪过。物之诱人固无穷,然亦是自家好恶无节,所以被物诱去。若自有个主宰,如何被他诱去!此处极好玩味且是语意浑粹。

虽是就一句话而言的,但能反映朱熹对天理、人欲问题的仔细“玩味”,“自有个主宰”,即个人的修养,虽然不是要回到老子那里去,但充分吸收了道家特别是《淮南子》这样新道家的思想。

如果仔细分析,关于天理、人欲以及修养方法的论述,有许多是从道家思想中来的。举一个例子,如何修养?从周敦颐开始,许多人“主静”,用静坐之类的方法加强修养,朱熹也曾同意过,并且说过“圣贤之学必主乎静”[7],“无欲性静”,显然是属于道家思想的范畴。二程改这种“静”的修养工夫为“敬”,程颐说:

“涵养须用敬。”[8]

朱熹认为改得好,他说:

某旧见李先生,尝教令静坐.后来看得不然,只是一个“敬”字好。方无事时,敬于自持(凡心不可放人无何有之乡,须收敛在此);及应事时,敬于应事;读书时,敬于读书;使自然该贯动静,心无时不存。[9]

为什么要改“静”为“敬”,朱熹说:

濂溪言“主静”,“静”字只好作为“敬”字看,故又言“无欲故静”。若以为虚静,则恐入释老去。

圣人定之以中正仁义而主静,已是要人静定其心,自作主宰。程子又恐只管静去,遂与事物不相交涉,却说个“敬”,云:“敬则自虚静。”须是如此做功夫。

程子是怕人理会不得他的“静”宇意,便似坐禅人定。周子之说只是“无欲故静”,其意大抵以静为主,如“礼先而乐后”。[10]

原来如此,是怕人静坐“人释老去”,这似乎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当然他们与释老是不相同的,他们是“定之以中正仁义而主静”,但他们的修养论,特别是以“静”为中心(“敬”实际主要还是“静”,他们改“静”为“敬”字,但照样教人“静坐”)的修养之法,明显是受道家思想影响而确定的。“主静”和静坐的方法,使人们很容易联想的是《庄子》中的“心斋”,“坐忘”,白居易的《睡起晏坐》诗中说“行禅与坐忘,同归无异路”。佛教徒的坐禅也是静坐,但在中国以《庄子》“坐忘”为早,坐禅是否从道家来的,待考。在儒家思想中如《礼记》也有“静而正之”(《儒行》)、“静而后能安” (《大学》)等,但没有道家清静无为、无私无欲那种根本性意义。

    朱熹哲学思想中的许多具体论述,除以上所述天理、人欲之外,还有诸如理与气,心、性、情、才、阴阳、动静、轻清重浊,以及小大、刚柔、强弱等等许多具体论述,都可以和道家思想作些比较。明清学者正是在一些具体比较中看到了朱熹的道家思想,如明王廷相《雅述》上篇说:

老庄谓“道生天地”,宋儒谓“天地之先只有此理”。此乃改易面目而立论耳。与老庄之旨何殊?

清戴震《孟子字义疏证》说:

朱子屡言“人欲所蔽”,皆以为无欲则无蔽,非中庸“虽愚必明”之道也。……因私而咎欲,因欲而咎血气,因蔽而咎和、因知而咎心,老氏所以言“常使民无知无欲”。彼自外其形骸,贵其真宰;后之释氏,其论说似异而实同宋儒出人于老释,故杂乎老释之言以为言。

今之学者,特别是研究道家与道教文化的学者,更是注意了这个问题,在《道家文化研究》[11]这样的专辑上已发表了几篇文章,如冯达文的《程朱理学与老学》(第六辑),刘仲宁的《朱熹与先天学》)(第九辑)等。应该是还有文章可作的。究竟该怎样看待所谓“朱子道,陆子禅”[12],也是一个很有意义的课题。   

对于朱熹与道家思想的关系,我们要说明如下几点:

第一、儒道融合和后来儒释道的融合是历史上客观存在的一个发展趋势,不同时期有不同的具体情况,产生了不同的结果:从战国开始到秦汉,形成了新的道家和新的儒家,这时又不仅是儒与道两家的融合,而有“百家”融合的特点。魏晋以后则主要是儒道两家了,后来又加人了一个外来的佛教,形成儒释道三教合流的问题。魏晋时期的儒道融合产生了可以说是以道为主体的“玄学”。隋唐时,儒释道三教的长期斗争和融合,最后产生了应该说是以儒学为主体的宋明“理学”,但其中道家思想的作用和影响很大。在这样一个总的发展趋势之下,朱熹思想中有很多道家成份,是一点也不奇怪的。

第二、自唐以来就有一个儒家排斥佛老的问题。说朱熹“抗衡释道”也是有根据的。他既痛恨佛教、道教发展之影响国计民生,也反对人们“溺于老佛之说”。但应该具体分析,首先他抗衡释道重点在释,所谓“辟佛”,而道又主要是道教。其对于老子、老学倒是另眼相看的,且抄录几段语录看看:

问:“老子之言,似有可取处?”曰“它做许多言语如何无可取?如佛氏亦尽有可取,但归宿门户都错了。

……至妙之理,有生生之意焉,程子所取老氏之说也[13]

老子之言可取,周子、程子都取过老氏之说,只是归宿门户“不同”,朱熹和理学家们的本体论,天理人欲论取自道家都是这样做的。把“天理”解释成“仁义礼智信”,就是“归宿”不同。

老氏初只是清静无为。清静无为,却带得长生不死。后来却只说得长生不死一项。如今恰成个巫祝,专只理会厌禳祈祷。这自经两节变了。

这是讲老子、道家到道教的转变,明显是贬低道教。

道家有老庄,却不知看,尽为释氏窃而用之,却去仿效释氏经教之属。譬如巨室子弟,所有珍宝悉为人所盗去,却去拾人家破甕破釜。讲佛与道的关系,借用道家的东西,道教对自己老祖宗的利用还不如佛教。他还具体地说:

老子说他一个道理甚缜密。……疑得佛家初来中国,多是偷老子意去做经,如说空处是也。后来道家做《清静经》,又却偷佛家言语,全做得不好.佛经所谓“色即是空”处,他把色、受、想、行、识五个对一个“空”字说,故日“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谓是空也。而《清静经》中偷此句意思,却说“无无亦无”,只偷得他“色即是空”,却不曾理会得他“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之意,全无道理。佛家偷得老子好处,后来道家却只偷得佛家不好处。殊可笑也。[14]

此类言佛老关系的言论还有很多,看来朱熹真正是“出人佛老”,对佛老有较深的了解。但是他既深人钻研进去了,又能钻得出来,有自己的“归宿门户”,这方面他毫不含糊:

儒者以理为不生不灭,释氏以神识为不生不灭。龟山云“儒释之辨,其差眇忽”以某观之,真似冰炭!

关于儒释之不同说了许多,如:

儒释言性异处,只是释言空,儒言实,释言无,儒言有吾儒心虽虚而理则实。若释氏则一向归空寂去了。

释氏虚,吾儒实;释氏二,吾儒一。

等等,不烦详引。以其“门户’,之见,佛老的根本问题在哪里呢?他说:

佛老之学,不待深辨而明,只是废三纲五常,这一事已是极大罪名!其他更不消说。天下只是这道理,终是走不得。如佛老虽是灭人伦,然自是逃不得。如无父子却拜其师,以其弟子为子,长者为师兄,少者为师弟。但是只护得个假底,圣贤便是存得个真底。

话讲得通俗易懂,旗帜鲜明。因此说他与佛道抗衡是不错的。

    不过他对佛老的评价和比较也很有意思,值得注意,如说:

老氏见得煞高,佛氏安敢望他!老氏煞清高,佛氏乃为通逃渊薮……因论佛,曰:“老子先唱说,后来佛氏又做得脱洒广阔,然考其语多本庄列。

道之在天下,一人说取一般。禅家说得最高妙去,盖自庄老来,说得道自是一般物事,阒阒在天地间。后来佛氏又放开说,大决籓篱,更无下落,愈高愈妙,吾儒多有折而人之。把圣贤言语来看,全不如此。世间惑人之物不特于物为然,一语一言可取,亦是惑人,况佛氏之说足以动人如此乎!有学问底人便不被它惑。

他始终认为:一、老高于佛;二、佛之“高妙”有“动人”之处,因而使得许多儒者“折而人之”;三、佛教许多东西来自老庄,如前所说,“乘虚而入的佛教”,善于“窃取”老庄,而道教反而不得,“却不知看”“老庄书”。由此可见,他虽反对佛老之空无,尤其是“辟佛”,但对于佛老的“高妙”之处,不无赞赏之意。

    朱熹说:“西汉时儒者说道理,亦只是黄老意思。”看来他自己也深受黄老之影响。

最后,再想说一点,朱熹的思想中,免不了有不少矛盾之处,其中有时间先后的问题,有些看法早期和晚期不同,或者更成熟了,或者是改变了。也有些本来就是不好讲清楚的问题,人们又反复问,他也不得不反复回答,讲来讲去也会有些矛盾。好像关于太极、关于“理与气”等等许多问题,人们都是反复间,例如理与气,他说:

但人们反复问“先有理,抑先有气?”“必有是理,然后有是气,如何?”“或问‘理在先,气在后”,他只好回答道:

理与气本无先后之可言。但推上去时,即如理在先,气在后相似[16]

这是不是有矛盾之处呢?这里仅举一个具体例子而言。其他矛盾之处,特别是他到底是反

对道家还是吸收道家这样的矛盾,似不可简单回答。

原载《史学月刊》1999年第5  录入编辑:方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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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湖位于,是一座有着1500年悠久历史和丰富人文资源的江南古典名园,为六朝胜迹,有“江南第一名湖”、“金陵第一名胜”、“之首”等美誉。

公园面积58.36公顷,其中湖面约33.3公顷,绿地率92.24%,湖面标高4米。莫愁湖在六朝时称横塘,在宋、元时即有盛名,明朝定都南京后更是盛极一时。清乾隆年间,在园内建郁金堂,筑湖心亭。1929年辟为公园,后建有“粤军殉难烈士墓”和孙中山手书“建国成仁”碑。解放后,莫愁湖畔原有建筑整修一新,并扩大了游览园地,增建了长廊、水榭、湖心亭、露天舞台等设施,遍植花木。

园内楼、轩、亭、榭错列有致,堤岸垂柳,海棠相间,湖水荡漾,碧波照人。胜棋楼、郁金堂、赏河厅、水榭、抱月楼、、曲径回廊等掩映在山石松竹、花木绿荫之中,一派“欲将西子莫愁比,难向烟波判是非。但觉西湖输一着,江帆云外拍云飞”的宜人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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