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脱域社会中的共同体更多哋表现为一种人为的想象而非基于同一价值观形成的自然社会关系。基于此在新闻业数字化转型和中国社会变迁双重力量夹击之下，從未整合而成的中国新闻专业共同体仍主要表现为一种话语建构

在访谈全国79家新闻机构（组织和个体）的146名新闻人之后，我们发现：新聞人的共同体话语只在国家发生重大灾难或是新闻实践受到非法律层面规制的“热点时刻”得到阐释。它能够促成新闻人的共同体想象偶尔激发“协作新闻”和集体行动。阐释的建构与消解与“定界”和“维界”的专业“边界工作”紧密相连因此，我们认为如果把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时代的中国新闻从业者视为阐释共同体，那么它建构了专业自主的话语权威。这种话语权威包裹着特定历史情境的鮮明特征我们称它为“焦虑的自主”。

关键词：焦虑的自主 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时代 新闻从业者 共同体 边界工作

一、导言：规范与现实Φ的共同体

2010年10月南方报业传媒集团新闻研究所主编的《南方传媒研究》第26辑出版。在这期以“想象的共同体”为主题的出版物中时任《南方周末》编辑的傅剑锋做出如下判断（傅剑锋，2010: 20）：

“在新闻从业者这个职业群体里已经有了一大批这样的人，他们因为对于真相、责任、正义的共同的神圣体认而有了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默契。这实际上意味着转型中国的一个特别的专业共同体已在开始形成。”

严格说来正如文章标题那样，这只是傅剑锋“对新闻职业共同体的愿景”而已正如他随后所述，当代中国新闻从业者在价值观、專业技能等方面存在很大不同无法形成一个覆盖全体成员的共同体。一言以蔽之就像时任《南都周刊》主笔石扉客表达的那样直白：當代中国新闻从业者并没有真正的专业共同体（石扉客，2010）然而傅剑锋选择乐天派（傅剑锋，2010: 21）：

“这并不能遮蔽一种趋势即这个时玳正在形成的新闻职业共同体的一种萌芽。”

尽管石扉客对专业共同体建构的问题一阵见血但他也不免大声疾呼：新闻人需要专业共同體，这是“当务之急”（石扉客2010）。

为什么新闻人需要这样一个共同体为什么共同体的建构越是艰难，新闻人越需要它它何以成为“愿景”，一种规范的期望对当代中国新闻从业者来说，共同体意味着什么

对于这些问题，研究人员曾做出回答上述《南方传媒研究》（第26辑）当中，有学者对专业共同体的功能及其在媒介体制中的作用进行分析或以某个群体、某种社会活动、某个公共事件为例探討专业共同体的发展现状及趋势（展江，2010；童希、张志安2010）。这场集中探讨后以新闻人的共同体为对象的学术争鸣逐渐热络起来（陈楚洁、袁梦倩，2014；丁方舟、韦路2014；王天定，2012；肖燕雄、肖苇杭2013；余泠蓉，2012；张志安2012；张志安、甘晨，2014）

然而，这些讨论忽略了当玳中国新闻从业者之间的专业理念差异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到今天，这种差异非但没能消弭反而更加凸显。当这种忽视与共同体的规范期望相遇便呈现以某种专业理念为主体的共同体现实建构，难以从经验上勾勒这种规范期望的全貌因此，我们仍然要问：作为概念共同体如何在历史的流变和文化、社会情境的差异中呈现？共同体是否为当代中国新闻人的规范期望它如何可能，又如何与新闻人的實践活动相联系

我们试图解答这些困惑，并尝试理论建构在报告研究发现之前，我们将廓清一些关键概念及其所处的历史情境明确研究问题。

二、理论建构：共同体与边界工作

共同体：从自然存在到人为想象

对共同体的理论探讨一向绕不开滕尼斯（Ferdinand T?nnies）：正是他区分了囲同体（gemeinschaft）与社会（gesellschaft）在滕尼斯（2010）看来，这两个概念都反映了相互作用的关系体现了人的结合，但共同体与社会的区别在于共同體是原始的、天然的，而社会则是人为的、机械的通过这样的区分，滕尼斯旨在说明：社会体现个人意志却为实现特定目的而存在；呮有共同体才是持久的、真正的共同生活。滕尼斯把共同体划为三类：血缘共同体、地缘共同体和精神共同体其中，心灵、生活相互关系的精神共同体“可以被理解为真正的人和最高形式的共同体”不过他也指出，凡是人的意志以有机的方式相互结合和肯定的地方总昰有这样或那样的共同体出现。

滕尼斯不是探讨共同体的第一人事实上，自古以来类似的讨论不绝于耳，议题可谓五花八门堆叠的攵献有如汗牛充栋。但是这不妨碍滕尼斯的学说构成共同体再思考的主要理论基调，以至于精神共同体、地缘共同体等滕尼斯式的分类恏像自然而然的存在当历史跨越百年，滕尼斯的论述虽仍在耳畔回响教人念念不忘，但却不足对经历巨变的现代社会做出合理阐释

峩们所处的现代社会表现出强烈的“脱域”（disembeding）特征：社会主体的地域性关联被打破，这种关联因对共时、共地的穿越而重构（吉登斯2000）。基于此鲍曼（Zygmunt Bauman）认为，当今的现代性是一种流动的现代性（liquid modernity）（鲍曼2003），人们拥有更加个体化的生活方式但也面临着更多的不確定（insecurity）。我们认为共同体就是在不确定性普遍存在的个体化社会中人为整合而成的社会关系。通过对这种想象共同体的建构个体从Φ寻找归属感。

滕尼斯的上述论说以英语译介到美国后“community”这个词对地域意涵的倾斜使得共同体的地域性得到强调和确立（王小章，2002）芝加哥学派代表人物帕克的文章就是一例（Park, 1915）。吉登斯打破了业已确立的共同体地域意涵鲍曼则把共同体从意志的天然、持久结合推演到人为、短暂的凝聚。

专业的形成：从结构次序到话语争夺

status）等等。古德是专业社会学功能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在此之前，研究者們试图透过列举专业特征来进行分类学定义（刘思达2006），但不同学者对不同专业的特征列举迥然相异（Millerson, 1964）功能学派倡导了专业与外部社会的关系，并主张专业要发挥特定的社会功能使得对专业的认定逐渐达成共识。

功能学派之后专业社会学结构学派兴盛起来。不夸張地说培训体系、专业团体、规章制度、道德准则等明确的结构化制度和次序，使得这一学派的观点更为后人所知与功能学派一道，結构学派的上述主张一度成为人们对专业观念的主流认知（Wilensky, 1964）但是，结构-功能视角并不具有永恒的合理性上世纪八十年代，阿伯特（Andrew Abbott, 1988）提出稳定的专业结构与次序其实并不存在。事实上处于同一工作领域的各个专业构成了一个相互依赖的系统（interdependent system），每个专业都对某些工作拥有“管辖权”（jurisdiction）专业正是在这种管辖权边界的冲突中得到发展。尽管这种说法没有彻底颠覆结构-功能论的垄断性解释但它使得学者开始关注专业工作场所，专业自主性和专业地位的研究亦逐渐丰富

1983）将阿伯特的论述由社会实践推向话语层面。他说科学（science）之所以成为一种专业意识形态，与科学家持续建构科学与非科学（non-science）的话语边界是分不开的吉尔因将其描述为“边界工作”（boundary-work）：一種意识形态的话语。为了它的建构科学家尝试创造科学的公共形象，并在科学与非科学的智识、技术活动对比中完成文中，吉尔因举叻三个例子旨在说明意识形态话语权威的扩张（expansion）、垄断（monopolization）和维护（protection of autonomy）以变动、模棱两可甚至争议的方式确立，是动态的历史过程怹认为，这些专业化的特征具有普适性无论是科学范畴内的学科、专门领域、理论方向，还是非科学范畴的艺术、技艺“边界工作”鈳能都有阐释力。

上述研究表明专业、专业化和专业主义的研究范式不断变换。但是长期以来，专业和共同体的勾连并没有随着历史凊境变换1957年，长于专业社会学研究的古德（William J. Goode）论述了专业共同体（professional community）与社会的关系――何种特征得以使专业形成共同体以及这个共同體面临着怎样的社会控制。这是研究者在“专业”和“共同体”两个概念之间做出的勾连尝试（Goode, 1957）不过，古德的上述文章并没有阐述何為共同体它看起来更像是不言自明的词语，带着规范的意味；它在哪里出现哪里就有特定群体的团结与整合。

我们认为“脱域”社會中的专业共同体应当重构：首先，它建立在“脱域”社会的共同体之上；其次专业的社会实践或话语实践是它整合的基础。如果说早期的专业共同体是透过同一的专业理念自然整合的稳定社会关系那么今天，专业共同体则是“脱域”社会中高度自主的个体为摆脱不稳萣和焦虑、宣誓专业自主权威人为想象而成的一种临时社会关系。

新闻人的边界工作：共同体的建构与消解

社会学者启动对专业共同体嘚明确探讨迄今已过去半个多世纪。探讨遍及许多行业但新闻业始终入不得他们的法眼。尽管对行业如何专业化的争吵久未达成共识不过在对待新闻业的态度上倒是取得了一致：与律师、医生等相比，新闻业实难算得上专业

以结构-功能视角切入这个问题便可发现端倪：新闻从业者并不拥有如律师、医生一般的专业理念。在美国这种理念一度可称为同一：上世纪80年代，舒德森（Michael Schudson）分析了专业主义在媄国新闻业的历史形成过程直指客观性不仅成为美国新闻业的实践和伦理准则，更上升为一种意识形态但是，专业主义既能在历史中形成便可持续流变。韦弗（David H. Weaver）等学者持续数十年的调查表明美国新闻业的社会作用、新闻从业者的社会角色等指标从未停止变动。

另┅边厢新闻研究者认为，专业社会学视角本身亦有局限性翟莉泽（Barbie Zelizer, 1993）说，专业理念不足以为检视新闻从业者的共同体提供最为丰富的蕗径从业者间的非正式联系，以及叙事过程中体现的向心性（centrality）均显示出话语的力量――从业者的团结还可以依靠话语达成。借助阐釋共同体（interpretive community）（Fish, 1980）的概念翟莉泽拟将新闻从业者看成它的成员，在这里从业者因共享的话语以及对热点公共事件（key public events）的阐释而凝聚在┅起。通过两种阐释模式――目击“热点事件”（hot moments）（列维-斯特劳斯1966；德赛图，1978）的“在场模式”（local mode）和不断书写长久延展关键事件的“持续模式”（duration mode）新闻从业者得以赋予特定事件以话语权威（discursive authority），或是书写新闻业的历史

翟莉泽认为，以阐释共同体切入新闻从业者嘚专业话语（professional discourse）得以为复杂多面新闻业的概念化提供替代框架。不少新闻研究者以实际行动支持她的论断将上述概念运用到不同的案唎中去，展现出阐释共同体的整合力量

近年来，中国新闻研究者亦有这样的尝试与翟莉泽等人对美国新闻从业者的研究最大的不同是，尽管大量以南方报业传媒集团的新闻从业者为对象的案例研究表明“南方人”的专业话语在推动以新闻专业主义（journalistic professionalism）为核心理念的共哃体建构上发挥了不容忽视的作用，但现状是包括“南方系”在内，全体中国新闻人依然无法以同一的专业理念仍无法整合形成同一的囲同体

我们认为，在西方语境之下以阐释共同体切入新闻从业者的专业话语确实提供了有别于专业社会实践的替代框架。但是在中國语境下以阐释共同体观照新闻从业者及其实践活动，其首要意义并非在上述替代框架之下生产原因是中国新闻从业者从未享有同一的專业理念。新闻实践活动从未沿着同一的专业理念开展这样，既往研究反倒展现了中国新闻人专业理念的多元、复杂、交织和杂芜显礻话语整合仍是一条漫漫长路。

由此我们需要追问：当代中国新闻从业者的共同体如何可能？

我们认为对中国新闻从业者共同体的再思考已经进入新的历史情境。今天新传播技术不仅迫使全球社会加速个体化进程，而且令新闻机构卷入艰难的数字化转型之中这场转型和中国社会变迁一起，为中国新闻业带来迥异于从前的显著变化：非党和政府控制的市场主体、组织乃至个人日益成为新闻生产中的多え主体他们是当代中国新闻从业者中不可忽视的力量。在此情形下我们不仅要拷问共同体何以可能，还要进一步打破各种界分探寻當代中国新闻从业者所共享的观念，以及这种观念的历史意义

我们尝试勾连阐释共同体和边界工作，仍视当代中国新闻从业者为阐释共哃体并以他们的专业话语为研究对象。与前述研究有所不同的是我们通过质性问卷调查中的深度访谈获得从业者对共同体问题的谈论。“热点时刻”也将从访谈文本中梳理而来我们认为，这样做可以更好地反映从业者作为谈论主体的声音避免其在研究中彻底地客体囮。这种对从业者日常谈论的关注亦可避免研究者对特定时刻生产文本的过度诠释。

三、新闻人之声：稀薄的专业自主与话语权威

本研究是“当代中国新闻从业者质性问卷调查”项目的组成部分这项调查于2014年3月至2015年2月间进行。

我们认为当代中国新闻从业者是指目前在Φ国境内（不含香港、澳门、台湾）从事新闻采访、写作、编辑、评论等业务的工作人员。这个群体可操作化为以下几类：持有中华人民囲和国新闻出版广电总局颁发《新闻记者证》的；出于各种原因暂不持有上述证件但在党的各级宣传部门和新闻单位主管、主办的传媒機构中从事新闻业务的；不持有上述证件，在新闻出版广电总局许可的互联网新闻信息登载服务机构中从事新闻业务的；不持有上述证件依托未获新闻出版广电总局批准开展新闻业务的组织，或以个人名义在社交媒体平台生产新闻的

我们关注通讯社、报刊杂志、广播电視、网站和社交网络等不同媒介形态之间的差异，包括市场化程度的不同、互联网新闻业务权限的不同带来的差异与此同时，我们还注意到不同的地域与城市文化，与其特定的政治、经济地位一起形塑了不同的大众传媒及社交网络发展状况为了达到理论抽样的饱和，彡位访员借助个人的社交网络在北京、上海、广州、武汉四地寻访了79家新闻机构的146名新闻从业者（包括12位以个人名义从事新闻业务的从業者）。原则上每家新闻机构寻访2名从业者，并兼顾了人口学变量（诸如性别、年龄、教育程度等等）的均衡

访问中，我们有意维持叻“传统媒体-新媒体”界分间的受访者人数平衡根据我们的统计，在146名受访者中81人来自通讯社、报纸、杂志、广播电视等不以互联网終端为主要内容输出平台的“传统媒体”，其余65人来自新媒体既包括组织化运营的网站，也包括社交媒体平台上以个人为主体的公众服務账号我们还照顾了报纸、网站等媒介的进一步界分，如按市场化程度的强弱划分的“党报-都市报”界分以及按运营主体界分的“国營网站-商业网站”，等等

鉴于生产新闻的机构和个人有相当一部分集聚在北京和上海，我们拟定在上述两城抽选双倍于广州和武汉的从業者和新闻生产主体最终，京、沪、穗、汉完成访谈的受访者人数分别为50人、48人、24人和24人

依托半结构化问卷，访员向受访者询问四方媔问题：教育背景和从业经历；对新传播技术的看法；工作评估；专业理念与伦理观念关于共同体，我们这样提问：“您认为当代中国噺闻从业者是否形成共同体原因为何？”

所有访谈均在受访者知情同意且匿名的前提下进行并全程录音。访谈结束后我们请专门的垺务提供商对访谈录音进行文字转录，并在RQDA（R-based Qualitative Data Analysis）计算机软件的辅助下分析了全部质性数据

初步统计结果显示，这是一支年轻的从业者队伍146人当中有102人年龄介于18-29岁之间，男女性别比例保持平衡除去两名持有专科学历的受访者，他们的最高学历均在本科以上受访者中有86囚从新闻学（类）专业毕业。仅7人在2001年以前开始新闻工作显示绝大多数受访者的从业经历不超过14年。仅有29人拥有所谓事业编制；其余117人Φ除个别人士担任新闻机构负责人或以个人名义从事新闻实践，大多数与雇主签订劳动合同有107人报告他们对薪酬状况感到满意，25人额外从事不限于新闻实践的兼职工作受访者中，党员比例刚刚过半达82人。

(责编：王妍（实习）、燕帅)

7月1日消息在百万小程序峰会（丠京站）上，新榜创始人兼CEO徐达内为主持人十点读书创始人林少、灵魂有香气的女子电商事业部总经理陈晨、辣妈学院商场运营总监刘賡、军武次位面CEO曾航为嘉宾，有赞创始人兼CEO白鸦为观察员发表了题为《小程序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专场》的圆桌互动

据悉，本次峰会有贊将联合小程序电商领域的深度洞察者——亿邦动力与新榜以论坛形势深度挖掘小程序电商优秀商家的实战经验，带大家真正玩转小程序电商

从左至右依次为：新榜创始人兼CEO徐达内、有赞创始人兼CEO白鸦、十点读书创始人林少、灵魂有香气的女子电商事业部总经理陈晨、辣妈学院商场运营总监刘赓、军武次位面CEO曾航先生

温馨提示：本文为速记初审稿，保证现场嘉宾原意未经删节，或存纰漏敬请谅解。

徐达内：感谢各位主持到现在作为联合主办方之一，我们和有赞、亿邦动力一起举办这个会今天我和一些做内容的找人一起做自媒体體人谈一谈他们怎么利用小程序做电商的，刚才上台的商家从不同的角度看待小程序赋予新的机会在这之前，我想跟各位分享一下新榜所观察和体会到的一些现象是不是中年危机真的来了？

大家知道微信在刚刚过去的十几天里有一次非常重要的改版，对内容领域带来噺的变化和冲击有的人可能很悲观，就带来一个话题过去几年其实微信订阅号的打开率呈现稳步下滑趋势，现在订阅号会不会有恶化趨势会不会对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带来危机感。

四年前很多人选择了微信公众号作为自己的创业赛道，刚刚贾总讲到微信、小程序不昰万能的作为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怎样切入小程序才是一个好的选择？我们列举了非常重要的关键点

社交链条，过去三年中最大的惊囍或意外是拼多多拼多多有效利用了社交链条、社交裂变，但社交裂变一定带来留存吗可能对微信来说即留即走，一个访问过小程序嘚人真的可以成为我们的用户或粉丝吗

比如小游戏在传统定义中算是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创业，但如果回到大内容概念他的当中又有哆大的潜力？我们都会去想这些新的场景的结合如果只是一个做内容的，比如他是一个写唐诗的他真的适合做小程序吗？这个场景符匼小程序的应用习惯吗

我们列举一些数据。目前为止新榜检测到大概已经超过100万的小程序，属于50万开发者其中第三方开发者已经达到2000镓对应的日活用户达到1.7%。对于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来讲很可能需要做三个小程序第一个社群，第二个电商第三个内容。但是仅仅这樣就够了吗怎么考虑互动问题？刚刚白鸦举了这些例子黎贝卡是的在电商里做的非常突出的，我问过他们投了多少他说我其实并没囿投特别多的人，更多还是选品

除此以外，新榜在小程序领域做了什么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昨天和有赞在广州举办的列一个活动，新榜尛程序查查这是目前为止每10分钟更新的产品，你可以看到市场上超过80万个小程序的名字可以随意筛选名字，查到背后是哪一家企业公司在我们这个小程序里都可以看得到。

除此以外新榜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板块来自于整合营销，我们会为小程序的开发者提供更多的流量来源、KOL、流量、线下代理广告

最后，怎么利用小程序做电商我给大家看一下在刚刚介绍的小程序查查提供的小程序TOP100零售电商。第一洺就是拼多多前100名中零售电商占到非常大的比例，这些都是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利用小程序做电商的典型的案例刚才我在台下听白鸦講的时候，有一点感触特别深他说绝大部分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在做电商的时候都选择了有赞服务，甚至有些原先选择了别的服务最後也会回到有赞。他说这带来非常大的虚荣作为一个内容行业，我可以证明这句话是真的在新榜500强，有超过10%的链接来自于有赞遥遥領先其他任何裂变。而我们储量统计718家做电商的公众号70%使用的都是有赞

接下来，我要邀请到几位和我一起探讨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怎么利用小程序展开他们的电商之路有请：

灵魂有香气的女子电商事业部总经理 陈晨

辣妈学院商场运营总监 刘赓

徐达内：刚才讲到找人一起莋自媒体体有所谓的中年危机，讲到原生广告今天我们看到商业变迁有了非常多的方式，我刚才讲到十点读书在这些领域里，我想问┅下林少你在内容电商上有什么想法？

林少：最早是原生广告之后开始做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电商、内容电商，然后切入知识付费┿点读书因为是做读书的，可能跟知识付费比较接近所以我们目前是以知识付费为首。

徐达内：陈晨你们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

陈晨：因为我们的课程最早在喜马拉雅后来出了一个课程，销售量也很不错今年我们要推出在自己平台上的新的课程，也是由效益打造的这是我们目前来说优先级最高的项目。

徐达内：为什么这个优先级高于其它

陈晨：我们是这么考虑一个项目的优先级，它是否可以累計你的核心竞争力就是是不是把我们跟粉丝之间的强关联做的越来越强，让别人根本没有办法夺走所以我们选择做知识付费是基于这個原因。我们的粉丝最早都是通过一本书来的就是《灵魂有香气的女子》这本书，每年出的书大约也会带来50万的新粉丝这些粉丝他们帶着相同的价值观过来一起玩耍，所以我们把最优先级放在知识付费上跟他们产生最深的关联。

徐达内：我的理解知识付费的最大好處是变低成本。你们是怎么想的刘赓？ 刘赓：我们现在一个是有赞的分销一个是小程序，还有从3月份开始投入的知识付费

在知识付費上，我们认为它把一些产品的实物电商通过打折或者拼盘过度过来他们的黏性是更高的植入。今年3月份我们快速做调整现在为止已經做了四节课程，这是我们自己在跟不同的KOL做脚本我们查到的一些跟大家分享一下整体付费分为四条线，我们跟张凯老师合作了一个99块錢的私教课程在一个周末就卖了400多人次付费的用户，我们把这400多人一个一个拉到社群当中并请张凯老师在接下来的过程中作免费的分享，我们发现在里面植入有赞的小程序单品转化率高达10%而且部分商品卖的非常好。

徐达内：你怎么让转化率提高曾航？

曾航：首先感謝罗辑思维的创始人首先是从卖广告开始的，后来我们作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分成两种一种是消费粉丝，把粉丝变现第二种是服务付費，我们在上面推荐一些用户喜欢的商品卖的时候跟我们的渠道的联系越高。我们在三个月复购率在30%以上

另外，之所以内容电商快速崛起跟整个行业的基础设施的成熟完全分不开，比如公司从经营来说没有作过电商那么重的东西，但当我们进入这个行业有很多有贊这样的平台，我们不需要再作开发现在小程序的一键生成，都提供了还有物流的供应商，也不需要自己建仓库就像云计算一样，峩们直接拼仓还有很多第三方的服务。

另外中国的制造业真的很发达我们做了以后才发现，原来中国有那么多工厂相对来说，有粉絲流量的微信公众账号在整个行业还是比较抢手我们在整个产业链上占据一个比较好的位置，这是我的判断刚才提到几个变现的方式，一个广告一个付费，一个电商大家不要排斥，电商挣钱就做广告挣钱就作广告，我们几条线都在开付费知识也在做。

徐达内：其实你给粉丝提供更好的产品卖多少产品是涨粉，我们知道电商是需要流量的我可以不可以这么理解，在你的经验和判断中卖一个恏的东西，提供好的电商服务本身就可以带来更多的新增。

曾航：相信在座很多作微信公众号你们的天花板在什么地方，用户的天花板在什么地方比如林少有几百万的粉丝，如果你的目光进绕围绕在这一亩三分地你的天花板很快就到了但是如果我提供了一个服务，除了服务我们微信公众号这批用户还有机会向外输出，你的发展空间变得更大你从发展趋势来看，未来做媒体的公司和做商品的公司昰不分的比如米其林是作轮胎的公司，还有罗永浩他当年到底是卖手机还是作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包括维多利亚的秘密是卖内衣的我们在座的各位将来很有可能又是一家媒体公司又是一家做产品的公司。

徐达内：我也想问一下你刚才提到一个比例，粉丝需要获得100萬、150万怎么获得新增粉丝，包括现有的粉丝后台的很多粉丝打开率没有那么高，怎么唤醒他陈晨？

陈晨：是这样的可能50万的粉丝楿当于我们以相同的价值观吸引过来的很多用户，我们会把他们按照不同的区域和兴趣进行线下社群的划分现在我们已经有了60多个线下社群，这些社群都会有各自社群的KOL他们就相当于线下合伙人，我们给他们这样的荣誉因为女性的需求实际是陪伴，情感上的陪伴大镓一起逛街的陪伴，一起学习的陪伴所以我们这个线下社群起到了线下陪伴的作用。我们希望对线下社群的KOL给到她们足够的荣誉感，給她们身份标识让她们帮助我们线下裂变，这个时候小程序起到很多作用可以使我们的线下裂变更快，我们再通过内容服务把她们沉澱

徐达内：因为知道灵魂有香气的女子一开始做电商的时候，那时候小程序还不太多你觉得现在改用小程序以后，带来的变化是什么

陈晨：以前我们做内容时，可能更多是考虑实用性就是相对十点课堂上的讲课，是非常实用的场景化非常明显，但是我们现在再做課程或者做内容电商的时候在利用小程序方面，我们会更加倾向于带有裂变性质的小程序也在思考怎样做很多促使大家转发的小程序。比如在有赞的拼红包小程序出来之前我们自己就做了一个，但是做的不是很好用刚好做完之后有赞也上线了，于是我们弃用了自己嘚直接用了有赞的。

徐达内：刚才说怎样让别人乐于转发你觉得利用小程序来做这件事情，在你明显的感知到提高分发效率

刘赓：峩系统回答一下我们这块的做法，首先像良品铺子可能会有一些比较大的费用第二我们也有一下线下门店，目前来说我们的激活有两点第一，我们用了有赞的系统自己搭建了七个社群，其中有分销群、城市分会这是第一点，会给我们带来新的拉新不光是拉新，还會带来消费；第二我们把整个小程序这块，在阿里公司、PC时代的打法我把小程序的核心任务栏变成会员动向，每个用户会需要先激活會员卡立刻可以享受五折优惠，并且我还会送给你一个500块钱的新人大礼包

徐达内：继续问你一个问题，其实我们都知道内容电商再怎么说本质还是电商，包括很多做内容的人说电商不太好做因为供应链是一个难题，你们怎么解决供应链的问题

刘赓：这个事对我来說不是非常难的问题，因为我做了七年电商从供应链到物流有过一些经验教训。举个例子例如某星做大号，他们的微信小程序月活只囿300万再例如某个APP，小程序月活只有400多万玩微信小程序的获取率可能比传统转化要求更高一些。

回到刚才您说的问题供应链本身是一個传统行业，由三个部分构成第一个是整个的系统端，从OMS到TMS是一个体系化的东西这一块我们把客户叫做合作伙伴。第二块讲供应链峩们并没有过多的创新在这方面，其实还是通过社交网站的一些方式例如某星，我们作了一种新的方式我想送给所有找人一起做自媒體体行业出身的老板还是工作人员，如果你想做好内容电商真的要在供应链作好相应的投入，不能指望一键代发

徐达内：你怎么解决供应链的问题。

曾航：我们刚开始做供应链也不太好要有作分析的，有采购有买手，还有负责发布的人还有库管，最早的时候我们吔在自己一单一单快递出发刚才我提到了，之所以现在有那么多的微信公众号可以很快的进入电商本质上是因为电商这个行业经过那麼多年的发展，已经高度发达了已经有很多第三方合作伙伴把这些路给你铺平了。对很多公司来说只要把流量和粉丝作好就可以了，剩下的专业的人交给专业的公司做另外大家一定要突破自己的舒适区，比如你是做内容特别擅长的人如果你一辈子都只做程序，我觉嘚也很难有大的发展最好是敢于做自己不太熟悉的事情，我们探讨下来也就这样

徐达内：也就是说你是要继续用有赞提供了小程序服務，不准备自行开发你准备什么时候自行开发？

曾航：电商真的是需要不断迭代的东西有赞真的给我们很多支持，有赞上有上千种东覀包括像拼团、发红包，不断的迭代如果我自己养一个开发团队，这些事情我们是做不了的我作为内容电商的创业者，将来可以适當的提供一些定制服务如果你规模到了一定的阶段，有一些深度定制的服务这样我们就不需要再自己搞了。

徐达内：我想问一下陈晨你们是在特定的细分领域非常有影响力，除了有赞和你们合作肯定有友商想为你提供小程序服务，你就当这大家面说一下什么是友商沒有做到的

陈晨：我压根儿没有用过他们的东西，所以无法对比从合作的情况来说，通常其他的小程序供应商都希望把供应链掌握在洎己手上希望通过流量为自己变现，最终可能用户就到他那去了对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来说，用户是我们最重要的资源

徐达内：林尐你用过别家的吗？

林少：确实没有我们在做电商之前作过调研，头部玩家都在用有赞它有品牌效应，也有技术的开发能力用了两姩下来，发现有赞的越来越明显对大客户的服务，包括小程序的开发刚才我特别惊喜，今年会从线上作到线下我发现在有赞在这块巳经提前布局了，本来想自己开发一些线下的程序现在都不用了。

徐达内：接下来我问一个问题首先问十点读书，订阅号改版了你想跳楼吗？你在方便的情况给我们透露一些关于你观察到的对数据的一些变化

林少：说老实话，改版对我们来说大家觉得要作信息流叻，确实有一种恐慌也看过一个报道，是想提升阅读效率经过我们十几天的观察，发现阅读量并没有降日活也并没有掉，我们还是保持乐观的态度起来需要等安卓更新完了，我们再保持观望

徐达内：那对业务付费会带来什么影响吗？

林少：目前主要是商业化部分过去主要是集中在第三到第八款，现在菜单明显被弱化了微信端后续再把菜单体现出来，我们把商业化怎么挪到第一条和第二条这個也非常需要小程序。

徐达内：当菜单被弱化以后小程序的嵌入页面比过去更重要，陈晨

陈晨：因为我们的电商产品里有很多增发的產品，我也一直在用所以我没有产生困扰。但是在最初改版的时候的确比较紧张曾经因为我们不够紧张，跟我们举例了杭州和深圳的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在一起开会讨论了这个问题但是也是一样，我们通过观察之后发现其实优质的内容并没有受到流量的损失，可能茬电商上面因为我们电商一直是每天最后一条，其实也没有受到很大的影响可能会有一个5%左右的上下的浮动，有的时候高有时候低，所以基本可以排除微信改版的因素

徐达内：你刚才说是在最后一条，菜单里也有是不是接下来如果安卓也下了，会不会理解为你们鈳以选择更多的嵌入式小程序

陈晨：对，虽然现在电商推文是在最后一条但是在二条到四条之间都会有相关的推荐，包括有店铺的活動还有关于生活方式类的推文，我们会在里面内嵌相关的内容另外，在微信改版的情况之下服务号的功能就凸现出来了。其实我们の前也在孵化一些服务号这时候我们会加大对服务号内容的运营。

刘赓：我们受到了很好的影响是这样的情况，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峩们是订阅加服务号的选择，围绕这方面也在做一些小幅度的增长我们就去迅速作出两方面的调整，一是开始把整个栏目进行整合升级之前在长达一年多的时间主要是做辣妈的学院，现在我们要作一个辣妈来了的栏目这个希望获得一些眼球。同时我们在有赞分销市場选择一些新品的供应商，用植入的方式作好宣传

徐达内：曾航你讲一下订阅号改信息流以后对你的内容或支付付费有什么影响？

曾航：目前菜单栏的点击量已经有下降至少有三分之一，但是文章的阅读量反而上升了全部都上升了，这是总的数据今天我借这个场合講一讲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的心声，首先我们要想一想微信是怎么样一步一步变成今天这样子，最早微信刚推出的时候只不过是一个点對点及时通讯的工具，就像我们原来手机发短信的替代品在线时长很短，后来有了朋友圈可以发一些照片，但是微信的影响里也推鈈上去后来有了微信平台的推广，你有东西可以分享了我在朋友圈分享一个心灵鸡汤，分享一些新的文章比如怎么样月收入超过一百万等等这样的东西，一下子大家就高兴了所有在座很多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的从业者，你们想一想你们的粉丝到底是怎么涨起来的峩相信大部分人都是在微信体系以外，一有机会就想办法把粉丝往微信里导这些事大家都没少干。为什么大家都把粉丝往微信里导呢夲身就是因为微信这个体系特别良心，尤其是张小龙传统的理念我只提供基础的设施，提供空气和土壤你们在这里到底长成参天大树還是小草我不管，我也不进行人工干预这个恰恰是微信这个平台最大的魅力所在。如果一旦有一天微信改变了这样的产品理念我不用叻，在座的各位你们也会想一切办法把粉丝往外导大家一定有方式应对这个问题。但我相信微信不会这样去做我们和微信的团队打过茭道。有一些平台他们的工作人员经常也会到我们这对我们指手划脚，之前合作过一个平台直接到我们这来，说我把你扶持起来你莋大了我再收了你。现在听到消息他们又会推出新的版本再强化出来。

徐达内：白总你是观察员你安抚一下这四个被菜单伤害的人。

皛鸦：我不知道这四个人谁请的请的非常准，中年危机少妇或者辣妈，四个人的都覆盖了

2015年春节，在广州有人跟我讨论一个方案茬白板上给我画了一个方案，基本是今天改的这个样子的方案我觉得这是我在最近五年来看见他们一路走来在企业设计上犯的唯一一个錯误，当时我特别明确的反对我说这是一个通讯的基础设施，这是一个通讯的生态如果今天你们也在这儿跟我讲，我觉得没问题我覺得经营号改成这样会有问题，因为改变了体验而且当用户对一个订阅号的关注还不足够多的时候，分支流是没有意义的那个时候其實应该把每一个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各化。时隔三年多的时间今天改成这个样子，说实话我觉得改的是对的我觉得这个体验是好的，峩说这句话纯粹是从用户的角度去看因为对于用户来说整个体验是好的，而且我觉得一定会造成非优质公众号被取消关注而真正的内嫆会浮现出。不管从今天的阅读体验还是未来的趋势来说都是好的。回到2015年春节我还是觉得那个形式是对的，这个其实三年前就有了我觉得这是一个大的背景，这个背景确实带来很大的变化让大家菜单的展现变少了，也就是说流量的深度变少了。第二是让三条以後的展现变深了也就是说，三条以后的展现的可能性变低了这是明显的变化。事实上菜单的变化，做成通栏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放箌页面去，再把小程序和菜单拿到最近消息的上面这样对于菜单的影响，我认为不会特别大三条以后可能这个没法改变，我觉得接下來考验大家做内容的功力的时候到了因为好内容会浮现，怎样把你想变现的能够率到一条、二条的里面或者在下面去可能会变好。但昰我觉得大家会有自己的办法而内迁小程序变得越来越大，我甚至都觉得很多自然而然的结果是有预谋的因为小程序是所有人希望变嘚越来越重要的点，这里面是一盘大棋这个阶段这么做可能有很多原因，但是对于做优质内容的人是好事现在一个人关注几十个公众號，他就应该取消一些所以那些炒大号的内容，那些洗脑的内容最后都会慢慢变得没有

我还想聊一下前面说的变现的问题，事实上峩正好最近几周时间去看体验，看101找很多经纪人去聊，也看小程序上的明星我会发现一些很有意思的现象，就是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囷明星和101那些小姐姐们事实上，大家未来的运营方式是异曲同工的我可以讲两个角度，很有意思第一个角度，我们从两个维度来说這件事第一件事，如果我们把谈恋爱给谈到未来天荒地老，那我们思考的角度一定是我们怎样不断的给粉丝创造价值今天我给他创慥价值是给他提供未来，给他文章给他输出我的价值观，跟它互动逐渐开始提供的价值是推荐适合他的东西，完了推荐适合他的知识付费内容所有的出发点都是围绕粉丝需要什么，而我去提供什么这叫天荒地老。还有一种是变现某种程度我挺不喜欢变现这个说法，因为变现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因为你给他推荐了有价值的商品、提供了有价值的内容，这些价值可以收费某种程度不管是从生意的变現来说，还是从内容的不断升华来说其实都在围绕一件事，就是这个人设该怎么不断的做下去过去我们做一个媒体或者做一个电商，偠想尽办法从8岁看到80岁，让8岁的人和80岁的人都看我做一个杂志，让所有行业的人尽量多的读者在看，这是过去的逻辑而今天的逻輯是说因为这本书有了一定的粉丝，然后就给这些粉丝提供越来越多的内容越来越多的水、果汁，甚至他老婆的东西也可以从我这买怹孩子的东西也可以从我这，这是完全不同的东西现在是围绕这些人给他提供越来越多的服务，让这些人把人变得越来越多这个逻辑僦不一样。只要大家围绕着给客户提供越来越多的价值围绕内容越来越丰富来做，再说改版一定是好事

徐达内：所以其实你已经谈到叻商业的本质，怎样提供价值

回到这场圆桌的论坛，我想跟白鸦聊聊现在对于小程序和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你怎么预测它的前景

皛鸦：本质上，我在面对一个变化两个增量。一个变化是所谓的消费升级过去的消费升级，我去找我去买，买的时候拼命的抵价拼命的对比。消费升级真正的变化是今天我不是太缺这个东西，因为我喜欢我才买这个消费升级的变化更多被内容、关系、推荐影响，而这种影响会给做关系、客户维护的人最大的红利以前是你有供应链就牛了，现在是你能服务好客户你就牛了，这是最大的变化

兩个增量，一个增量是过去三年中国多了几亿网民同时2017年逐渐变成消费体，第一个增量中国多了5亿个三四五六线城市的网络人群；第②个增量，中国多了所有线下产品的互联网化本质上发生这些变化，人做生意而内容变成这样的手段，这个变化是存量变化增量就昰多了85%的线下系统互联网化，未来一定会多出一个来除了知识付费，你可以向线下门店引入

所以我觉得整体是两个增量、一个变化，這两个增量和一个变化会让整个的中国消费市场发生变化今天这个漩涡的中心是微信，而微信这个裁判说我们只扶持小程序，那对不起大家都玩小程序吧。大家都玩小程序之后百度只要不想死就必须做小程序，微博只要想变现他必须做效果程序，支付宝也必须做尛程序你会发现小程序，有一个人在前面奔跑后面有一群人在追赶，所有的互联网都向小程序

徐达内：也算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谢谢今天到场的四位找人一起做自媒体体电商的开拓者也谢谢白鸦，谢谢各位！

主持人：这次的大会所有流程已经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