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占庭甲胄骑兵历史上的农兵真的是小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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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占庭帝国灭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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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拜占庭帝国农业史与其国家兴衰之间内在联系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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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鹰系列中世纪前期的拜占庭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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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拜占庭固执的继承了许多古罗马的遗俗(他们也自称罗马人),但军制并不在其中。早在六七世纪之交,莫里斯皇帝编写的军事指南《战略》(Strategicon)就很难见到古罗马军事系统的残迹。莫里斯的著作一直是拜占庭军队组织不变的提纲,直到十世纪至十一世纪初。但利奥六世(智者利奥)在十世纪初(903年)编写的另一部军事指南著作《战术》也几乎毫无改动地复刻了《战略》的叙述。
在利奥的时代,构成步兵和骑兵的基础是农兵团(Bandon),在之前的《战略》中也被称为军区兵(Tagma)或者arithmos(直译为numerus)。Bandon这个词源自日耳曼语的banner,也见证了当时在6世纪拜占庭在特定部队名称上所受的普遍的异族影响。步兵农兵团包括lochaghiai,每支队伍十六人,指挥称lochaghos(领队),由一名十夫长(dekarchos)、一名五夫长(pentarchos)、一名四夫长(tetrarchos)和一名“压阵者”(ouraghos)协助。每四个十六人队组成一个翼型队(allaghion),通常成对行动。重步兵通常由四分之三的枪兵(skutatoi)和四分之 一的弓箭手组成,弓箭手可能单独组成一个十六人队或者翼型队。轻步兵和卫队可能没有弓箭手和枪兵的区分,而仅有一种部圞队,甚至有迹象表明轻步兵的“十六人队”可能实际只有八人。
在《战略》问世的时代,骑兵农兵团被细分为三个“hekatontarchia”,每只均由一名hekatontarchos指挥,其中高阶的称为illarches,作为战斗的第二指挥。农兵团的步骑兵总指挥被称为komes(count)。然而在利奥六世的时代,这一骑兵组圞织形式消失,代之以六个allaghia(可能由被称为pentekontarchai的军官指挥)。但他们通常依然和步兵农兵团一样成对行动,而每一对的指挥仍称hekatontarchos(或者kentarchos)。每个allaghia下辖五十人,分为五个十人队(dekarchiai),包含十夫长(dekarchos)、五夫长(pentarchos)、四夫长(tetrarchos)和“压阵者”(ouraghos),以及六名普通士兵。在战场上,骑兵十人队通常排成两个五人队,四名军校装备骑枪,十夫长和五夫长在前头,两名枪骑兵随后,四名弓骑兵再次,四夫长和压阵者殿后。
基本上,在10世纪初标准的步兵组织单位包含256人(16个十六人队),标准的骑兵组织单位包含300人(六个五十人团)。但资料显示实际上可能在200到400人之间浮动。这些多出编制的人似乎通常不参加战斗,可能是计入了伤病士兵、新兵乃至马匹。但似乎实战部队更可能不满编而非超编。旗手、军乐手和高阶军官也似乎并不包含在这些统计数字中。
尼基弗鲁斯二世的记载中显示在十世纪后半叶单位骑兵农兵团编制可能只有五十人,但很可能是笔误,因为allaghia正好是五十人。然而这也有可能意味着“骑兵农兵团(cavalry bandon)”的含义在那个年代已经与六十年前利奥的年代不同了。少量的资料也暗示在10世纪晚期,最小的步兵组织单位是十人而非十六人(三弓七枪),尽管Michael Psellus在十一世纪最后的二十五年写的《Chronographia》依然提及16人的lochaghiai。
更大型的骑兵部队(可能步兵也类似)的组织形式是moirai(指挥官称moirarchai),或者dhoungoi(指挥官称dhoungarii或moirarchai)和turmai或者merai(指挥官分别称turmarchai和merarchai)。moirai或者dhoungoi由数量不等的农兵团,通常二到五个集合而成,而turmai和merai(merai这一组织形式在十世纪已不使用)则由三个moirai集合而成。之前的《战略》记录moirai包括人,merai人,但在利奥六世的时代这些较大的部队单位的编制随军区的拆分(下文有介绍)而有相当的缩减,最大的军区也只能供养一万五千名骑兵,最小的仅能供养四千。而838年关于turmai不足2000的记录也显得合理了。
拜占庭士兵普遍高薪。资料显示军区士兵每月薪水1-1.5诺米斯马(72分之一磅重的金币),即每年六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磅金。此外军区农兵还有所属土地的土产收入,君士坦丁七世在947年规定每个皇家海员(可能包括步兵)的土地产值至少每年两磅金,军区骑兵和海员四磅金,在十世纪末一度涨到12磅金。有资料表明军区工作人员可以得到连续十二年的年薪,但在九世纪阿拉伯人的记述中军区农兵薪水每三年一付,甚至4-6年一付。君士坦丁七世记录表明军区部队被分为四个大组,每年只付一组的薪水,但他只解释说这是“老例”,并未记录他的时代的薪金发放形式。这似乎意味着军区士兵是每3-6年轮值一年,使一支核心常备军长时间保持战备状态。或者这也可能是指一笔针对周期性训练或者非常备军的补偿金。
此外,士兵在军事行动中可以得到补以及给偶尔会给的奖金,以及部分战利品,而伤残人员可以得到一笔抚恤金,阵亡士兵的寡妻有时可以得到一次性的补偿金(在九世纪时是五磅金)。
在利奥六世的时代,军官的薪金如下:dakarchos(十夫长)每年薪水黄金一磅(72诺米斯马),五十人队长两磅,komes(步骑兵联合军团指挥)三磅,五等 军区将军(Strategoi)五磅,四等军区将军(如一些海军将军)十磅,三等军区将军二十磅,二等军区将军三十磅,一等军区将军四十磅(2880诺米斯马)。Hekatontaches、moirarchai以及turmarchai的薪金并未提及,可能与管理他们的将军的等级相关。这些仅仅是东部战区的数据,西部战区的军官可能工资更低一些,他们的薪金更多是取自当地税赋而非国家财政。 装备
下文叙述或者彩图中的全套装备是否在历史中大量使用依然存疑,而存留的图像资料也不支持这一点。但下文叙述中的这些武器装备无疑都是高标准高质量的,也值得引述曾任东部军区数个要塞守备军官的加泰克隆·凯考门努斯记录在自己的军事指南《战略》(1070)中敏锐的观察:“最重要的是,保证骑兵有好马匹,养护良好的齐全装备,以及合适的鞍带和马靴。因为如果一个骑兵有良马、精制制圞服和优良的装备,可以保证让勇敢者更勇敢,让胆怯者也敢于尽职。但如果装备破旧、马匹仅仅聊胜于无,鞍带马靴都不合身,那么再勇敢人的都会只想保命,随时找机会逃离战场。”
我们可以从大量留存至今的,这一时期的军事训练指南、文档和大量的同时代的图像中获得充足的关于这一时代武器装备的细节。很明显的是当时三种主要的装甲制式是链甲、鳞甲和札甲,而札甲占主导地位。
札甲由矩形(窄长或者正方的形态均有出现)的小甲片,通过穿过甲片上冲孔的皮带扎成,甲片向上叠(而非如鳞甲的下披)。札甲通常用铁甲片,但皮质和角质的札甲也在资料中出现过。如此制作工艺作出的颇具拜占庭特色的军用胸甲被称为klibanion(源自拉丁语的clibanarius,重装骑兵),通常无袖或者袖很短,长只到腰际。甚至一些长到膝盖的札甲胸甲在十一世纪的记载中也有提及,但很稀少。
由于僵硬且活动不便,从图像资料中看(但由于当时的艺术风格,很难区分图中的鳞甲与锁子甲)鳞甲胸甲通常只覆盖躯干并全部无袖。锁子甲胸甲(zabai或者lorikia,源自拉丁文lorica)是最稀少的,通常长至膝并有到肘或腕的袖。也有锁字甲兜帽。Klibannia似乎经常穿着锁子甲胸甲。
镶皮并衬棉、毛、毡或皮革的甲——最小仅四分之三英寸厚——也有应用,并有许多名称,如epilorikion、kabadion和bambakion。这些甲全部有袖,至少epilorikion和bambakion带有兜帽。前一种穿在klibanion或者lorikion的外面,后一种则穿在里面。epilorikion通常装备骑兵,kabadion装备步兵。防箭的毛毡斗篷和厚毡帽在《战术》中也曾提及。
由于大部分鳞甲或札甲胸甲无袖且只到腰际,因而拜占庭人采用被称为pteruges的棉质、皮质甚至木质的悬挂条带作为腰部和肩部的护具。(头盔上披下的护颈通常也是皮质或棉质的札甲垂片,只露双目)前臂和小腿上套着独立的夹板护手(cheiropsella或manikelia)和护胫(podopsella或chalkotouba)。这些护具通常是铁质,但皮质、木质或毛毡的也有使用记录。此外拜占庭士兵的标准配备,双层或加填充物的高脚方尖靴也有防护作用。手上通常有皮手套防护,超重骑兵甚至使用锁子甲加强手部防护。
头盔似乎大部分都使用单一的通用制式——正如同时代绘图中显示的那样。通常是铁质,加上一个独立的护颈。盾牌(部分专有名词无法辨认,下文以“?”表示)
盾的形式种类多种多样,重步兵盾(skuta)通常是3-4英尺长的椭圆形,尽管也有粘接式的圆盾,利奥六世称之为(?)。一些骑兵也使用类似大小的圆盾。但轻步兵仅仅使用直径12英寸的小圆盾,据训练手册记载,一些重骑兵(尤其是弓骑兵,因为要开弓的他们很难再拿更大的盾牌。利奥六世的时代,官方甚至规定他们不应拿盾)也使用类似的盾。在《Sylloge Tacticorum》成书的975年,“三角盾”,一种筝型盾也在步兵和骑兵中广泛使用。步兵盾长54英寸,骑兵盾略小,大约36-40英寸长(有趣的是,40.5英寸长的盾在10世纪初被利奥记录了下来)。拜占庭手稿最早于十世纪中期描写这种筝型盾,最宽处约两英尺。此后西方部队使用的版本更加尖细(可能从原来的拜占庭式演化而来)。从图像资料看,筝型盾在11世纪成为步兵和骑兵使用的主要盾形。武器
拜占庭士兵的主要武器包括枪和剑。枪(kontus或kontarion)源自数世纪前吸收自萨珊波斯人(?)和阿兰人的武器,骑枪12英尺长,步兵枪等长或更长。其他类型的枪和标枪包括rhiptarion和akoution(8-9英尺长的轻型投枪),verutha(拉丁文:verutum)和menaulion。最后一种武器是一种有专属部队(?)使用的重型标枪,仅在《Sylloge Tacticorum》和尼基弗鲁斯二世的《尼基弗鲁斯·福卡斯军事专著》中出现。古罗马标枪(?)也依然在使用,称marzobarboula。似乎在十世纪仅有重骑兵使用这种放在鞍袋内的,短而重头的梭标。
剑被称为sparkion(拉丁语称spatha),36英寸长(计剑柄或不计剑柄)。大部分人把剑鞘挂在左臀的佩带上。另一种常用的剑是paramerion,最早出现于九世纪晚期。通常是单刃,和sparkion等长,类似军刀,别在腰间。
其他的次要武器包括斧和殳。尽管除tzikourion(古罗马的securis),一种常见的步兵副武器外,斧在拜占庭本土部队中使用并不多。但却是瓦拉几亚卫队的主战武器。殳(matzoukion或长柄大锤bardoukion)主要是骑兵使用,尽管《Praecepta》把它们分在步兵装备中。骑手们把殳放在皮制鞍袋中。
远程武器主要是弓和投石器。拜占庭弓是一种45-48英尺长的复合弓,小枝短而强劲,可能是源自匈奴人的设计。步兵骑兵均有使用,尽管弓骑兵在这一时期却正在减少,代之以亚洲弓骑佣兵。实际上自八世纪开始,弓箭部队在拜占庭的部队组成中就一直在减少,以至于利奥六世在《战术》中抱怨道:“箭术已经被罗马人忽视到废弃的程度了。”他试图重新加强国民的箭术训练(甚至包括豁免兵役的人在内)并命令他的军区将军确保每户保有一张弓四十支箭,但似乎收效甚微。
将重骑兵队重组为每五人中有两个无枪弓骑也可能是利奥的改革之一,旨在保证不擅长箭术的人不用弓箭(尽管这基本上是遵循莫里斯《战略》中,双重功效的kataphractoi保证箭术好者优先用弓,枪术好者优先用枪的建议)。很多弓箭手装备投石器(spendone,此外,代指4-4.5英寸长的弹弓的spendobolon有时也用来泛指投石器)的事实也侧面放映了当时的拜占庭人箭术之差。弓、投石器、弹弓,以及标枪和投梭标器(solenarion)主要由轻步兵使用。
solenarion出现在许多资料中,似乎是一种弩,通常和箭袋和叫menai的短箭一起提及。《Sylloge Tacticorum》称solenarion在作战时杀伤力极强,因为箭支速度极快以至于裸眼无法看清,护具更无法防御,射程又极远。像Vegetius七世纪前的arcuballista一样,《Sylloge Tacticorum》提及solenarion是一种轻装部队使用的武器。这种武器似乎因为未知原因在十世纪中期停止使用又在和诺曼人的接触中于11世纪末12世纪初重新启用。
最后一种要提及的武器是rhomphaia,许多拜占庭卫兵的装备。但经过学界长时期的无果争论,至今也无法完全确定这种武器是什么。尽管它形状特殊易辨,但无论多精细的训练记录都未曾提及它,更不要说描述了。最令人信服的,符合极稀少的文字、考古证据的解释是,它是一种类似达西安镰刀的武器,刃略弯,几乎与柄等长。皇家近卫军
这一时代拜占庭部队的核心是君士坦丁堡的常备卫队。这支皇家近卫军(tagmata)通常包括Scholae、Excubiti、Arithmos和Ikanatoi骑兵军团,但有时把Numeri、Hetaereria和其他的首都警备部队,乃至皇家海军(至少是指为皇帝个人服务的部门)也包括在内。
四个主要军团中,Scholae(军官团)地位最高,可能资格也最老,5世纪初的《Notitia Dignitatum》中scholae出现了七次,普罗柯比的著述中则提及他同时代的Scholae共有3500人。据十世纪阿拉伯史学家科达玛(Kodama)引述自约亚尔·加尔米(al-Garmi)在约838-845年的记述,Scholae在九世纪可能扩充到了4000人。另一位阿拉伯人伊本·考尔达巴(Ibn Khordadbah)对亚尔·加尔米的引述则称皇家近卫军总共6000士兵和6000侍从(即每个士兵配一个侍从),如果按四个军官兵力相近这一假设推测的话,大约每个军团1500人,也有可能是指每个军团都有6000人。爱尔兰历史学者John Bagnell Bury支持后一种说法,认为Scholae应该是6000人。伊本·考尔达巴的原话是:皇帝的营地,无论在行宫还是战场,都驻守着由贵族指挥的四个下辖6000士兵和6000侍从的骑兵军团。但从其他资料来看Scholae可能是1500人,因为十世纪末的《佚名作》称每个军团由30个军区骑兵团组成。如果按《战术》中的300人计算应该是每团9000人,但按尼基弗鲁斯二世记录的50人计算则应当接受每团1500人的说法。
每个Scholae军团可能实际上与原来的Scholae类似,毕竟原本也是由Komete(农兵骑兵军团长也是Komete)指挥,正如一个8-9世纪的铅封上提到了第五Schola军团长。应当指出的是,Scholarioi在一些资料里泛指Tagmata四军团的士兵,可能正是《佚名作》记述Scholae共有30骑兵团的原因。
和其他近卫军团相同(除去dhoungarius指挥的Arithmos-Vigla),Scholae由domestikos指挥,topoteretes为副指挥。米哈伊尔三世在位时(842-867)Scholae地位之高超越几乎一切部队,直逼最精锐的安纳托利亚军区将军军团,在10世纪甚至能代行皇帝的指挥权。未来的亚历克修斯一世就在1078年指挥这支部队,但此时的Scholae已经变质,安娜·科穆宁在书中把他们归为法兰克佣兵。仅次于Scholae的是Excubiti(夜巡营),可能由利奥一世(457-474)建立并最早由Komes指挥,在八世纪改为domestikos指挥。在西部军区,至少在899年Excubiti地位高于西部区将军团。这支部队的总兵力并无记录,但可追溯至773年的资料指出至少有18个军团乃至更多,但每个军团的人数也没有说明,而且也不太可能如《战略》、《战术》中300人的记载。除Excubiti外,Excubiti指挥官似乎还指挥负责部队医疗工作的,被称为Skribones的部队。
第三支近卫军团(警戒队)被称为Arithmos或Vigla(后者更常用)。他们最晚在559年建立,甚至可能更早。Bury提出了他们源自阿卡狄乌斯(395-408)组建的Comites Arcadiaci。与其他军团不同,这支部队由dhoungarius指挥,尽管下辖军团依然由Kometes指挥。在作战中Vigla执行特别任务,担任皇帝的营帐警卫和传令。他们也负责看管战俘。
最晚出现的Ikanatoi(善战军)由尼基弗鲁斯一世在九世纪建立。有趣的是,科达玛,依然引述自亚尔·加尔米的记录中,这个军团并未被提及。而代之以Fidaratiyin,很明显就是说在《战略》成书时的精锐部队Foederati(契约军团),这支部队可能在899年之后消亡,也可能是改名为Hetaereia(伙伴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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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要是对拜占庭有兴趣的话,就去买本《普洛科皮乌斯战争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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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军团还包括永久驻防君士坦丁堡的步兵军团Numeri,科达玛称有4000人。这一数据相对准确,毕竟这么大的城市的警卫工作很难靠更少的部队完成,甚至4000人都显得少。这支部队最早的可查记录来自科达玛,但有证据显示他们出现的时间可能远早于此。在骑兵军团中,指挥是domestikos,副指挥是topoterete,但这个独立军团似乎不是由komete管辖,而由tribouni或
tribunes——一个足以查证这支部队历史的名字——指挥。
Numeri指挥的职权范围可能不超过塞奥多西安墙,毕竟安纳斯塔休斯(Anastasius)长墙有自己的“城墙防卫所(Count of Walls)”和下辖部队。
另一支和皇家近卫军有联系的部队Hetaereia Basilike已经提及。这支部队在九世纪中叶出现,可能不仅仅是Foederati的重新命名,如果科达玛的记录可信,他们大约有几乎不可能的4000人之多;《佚名作》记录为1000人,似乎更加可信。这支部队的名字取自希腊语的“同伴”(hetaeros),似乎更应该被翻译为皇帝的武装随从或或皇帝侍从。这是一支有大量佣兵的近卫军团,似乎兼有步兵和骑兵。尽管成员大多是外族,但也有希腊当地人。如果Hetaereia出动,那么一定是从驾随行,全程保护,无论是战事还是围猎。
这个军团最早下辖三个独立部队,大随从团,中随从团和小随从团(Great/Middle/Little Hetaereia),有他们各自的Hetaereiarchs指挥,但小随从团在巴西尔一世在位期间(867-886)或者利奥六世上位伊始即被撤销。较低级的军官也称Hetaereiarchs,但和他们的上级不同的是,他们没有“大中小”之类的前缀。和其他近卫军团一样,Hetaereia也有执行派遣任务的时候。
此外很多其他佣兵部队也被泛称为Hetaereia,也和Hetaereia一样被认为属于广义的Tagmata部队。这些包括来自高加索的,有匈奴或突厥血统的卡札尔人,以及费尔干纳人(正是费尔干纳盆地的命名原因)伊本·鲁斯塔(Ibn Rusta)在903年记录有10000(原数据,明显有悖事实)卡札尔人和突厥人(即费尔干纳人)在皇帝游行时随行,和Hetaereia一样,他们中的一部分也会在战时或围猎时陪护皇帝。另一支部队,Maghlavitae似乎也和Hetaereia有关,他们可能是西方穆斯林(如北非地区的穆斯林)佣兵。这些全部由骑兵组成。
加入Hetaereia成为卫队很明显是笔收益不错的风险投资,而Hetaereia成员身份也可以购买。有记录称加入大随从团至少花16磅金,中随从团10磅金,卡扎尔-费尔干纳团七磅金。瓦拉几亚卫队
即将介绍的精锐部队——瓦拉几亚(瓦兰吉,Varangian)卫队,是拜占庭唯一一支在西方广为人知的军团。他们的魅力似乎主要来自他们身上的矛盾性:贪婪、善战、又嗜酒(一些资料直接称他们为“酒囊”),这支来自遥远的北欧的部队侍奉着拜占庭帝国的皇帝,基督的代言人,并驻守在君士坦丁堡,这座拥有耀眼的宫廷和雄伟的殿堂,充满浮华与耀眼的伟大城市中。12-13世纪,关于他们的轶事传闻广泛流传于北欧的冰原,但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千年的荣誉并非他们应得。一位当代作家甚至描述他们为“恃勇而骄的恶棍和亡命徒”。
拜占庭人用来泛指北欧人的名词,即罗斯人的自称“瓦拉几亚”来自古挪威语的“Var”,意思是“誓言”,用来代指宣誓效忠于他人,遵守领主的规定,并平分获得的利润的团体。这些也为研究维京人活动中同时担任商人和佣兵的角色这一特点提供了侧面例证。
斯堪地纳维亚人(其实是已经来到俄罗斯草原的北欧人)最早在约838年来到君士坦丁堡。此后在860年,在一次失败的攻城战后,他们第一次签订了允许拜占庭皇帝征募“罗斯”士兵的条约。尽管这次的条约并没有执行,但类似的条约在911年、945年和971年却似乎执行了。700罗斯人参加了911年攻击克里特岛的战斗。949年则有629人。罗斯后备部队在955年的Hadath战役和阿拉伯人交战,而968年进攻意大利的战役中有两艘罗斯战船加入了拜占庭舰队。
但这些部队都没有成为拜占庭的常备军,第一支罗斯常备军最早出现于988年,巴西尔二世从基辅罗斯的弗拉基米尔大公那里得到的6000援兵。这些“出色的战士”很快被用于皇室警卫,据Psellus称很大程度上因为巴西尔“知道罗马人性格‘善变’”,而他们值得信任。这种过度信任导致的传言直到安娜·科穆宁的时代似乎愈演愈烈,以至于她评价道:“他们把对皇帝的忠诚和保护皇帝的责任变成了一种神圣的,代代相传的家族传统,这种忠诚如此真挚,以至于他们永远不能容忍丝毫的变节行为。”
正如帝国不可能永远安宁一样,传说中不假思索的忠诚也不过是一厢情愿的溢美之词。1042年,未来的挪威王,卫队领袖之一哈罗德·哈德拉达被指控挪用税款后,据传言,他率兵冲入皇宫,亲手刺瞎了米哈伊尔五世,绑架了佐伊女皇和她的外甥女玛丽亚。米哈伊尔七世也被瓦拉几亚卫队袭击过。在1079年,一支喝醉酒的瓦拉几亚卫队在宫中值班时袭击并试图杀死尼基弗鲁斯三世。更有甚者,第四次十字军开始攻城时,瓦拉几亚卫队却依然在和皇帝讨价还价,声称只有立即得到更高额的薪金才会参战,正如当时的拜占庭人所说,“拿生死存亡的关头做筹码”。实际上瓦拉几亚卫队的薪水并不少,1204年的灾难也提供了瓦拉几亚卫队其实能得到高薪的信息,远高于其他的佣兵。瓦拉几亚卫队每个月可以得到10-15诺米斯马(即每年三分之五到二分之五磅的黄金)。此外,他们在作战时分得的战利品比例也更高。甚至还有一个不太现实的传言,说拜占庭皇帝会让他们肆意掠夺自己的行宫,作为给他们的额外奖赏。哈罗德·哈德拉达据称在此种活动中所获颇丰,以至于“整个北欧都不曾有人见过有这么多的财产的人”。
在十一世纪末这支部队的组成开始变化,具体的时间点依然存疑,但似乎在1066年诺曼人征服英格兰后的几十年里,数量不明的流亡的盎格鲁-撒克逊人和盎格鲁-丹麦人开始为拜占庭服役。凯考曼努斯写于的《战略》可能是同时代最早的记录,他们也偶尔出现在十一世纪80年代的档案和事件记录中,特别是1081都拉佐之战,资料提及这些英格兰人组成了瓦拉几亚卫队的一部分。但尽管自1081年起瓦拉几亚卫队中一定包括英格兰人,但一开始只是少数,12世纪的记录中依然称他们为“丹麦人”和“北方人”。例如,1098年,有持斧的丹麦人在安纳托利亚随亚历克修斯一世行动的记录,几年后萨西欧·日耳曼提克斯也描述“丹麦口音者(如古挪威语)身居高位”的情况。
拜占庭资料中记述瓦拉几亚人是“持斧的蛮族”或者“持斧卫队”,有时也说他们是“把剑挂在右肩上的人(可能是rhomphaiai的真实使用情况)”,有时也用“Tauro-Scythian”这种称呼。瓦拉几亚卫队的指挥也一样被称作“持斧卫队的指挥者”,但他的正式称呼是“Akolouthos”或“Acolyte”,即“跟随者”,也侧面反映了他们紧随皇帝的特点。和其他的瓦拉几亚军官一样,他们通常和他们的士兵一样,祖籍斯堪地纳维亚或英格兰,并配备拜占庭翻译,保证没有沟通障碍(但也有各种各样的,很多卫队成员学会希腊语的轶闻)。一些瓦拉几亚卫队指挥的姓名依然可以考证,比如Ragnvald,一个11世纪的瑞典人,在他的纪念碑上被描述成“在希腊人的土地上指挥部队的领袖”。哈拉德·哈德拉达尽管不是最高指挥,但作为年作为卫队高等军官指挥着约500人。还有Nampites,十一世纪八十年代的瓦拉几亚卫队指挥,他的名字可能是绰号,意为“嚼尸者”或“掠食猛禽”。辖区不同,人数不同的各军区部队数量很明显各不相同。而据Ibn al-Fakih al-Hamadhani于902年和科达玛于903年的记录,各东部军区的部队数量如下:(伊本版/科达玛版)
Anatolikon(安纳托利亚军区):
Thrakesion:
Armeniakon(亚美尼亚军区):
Bukellarion:
Opsikion(奥普希金军区):
Paphlagonia(帕弗拉格尼亚军区):
Seleukeia:-/5000
Macedonia(马其顿军区):5000/-
Thrace(色雷斯军区):5000/-
Kappadocia(卡帕多西亚军区):
Charsianon:
Optimaton(奥普提马通军区):
这些记录共同提供了一个相对完整的约900年时的东部军区部队统计,尽管遗漏了约6000人的Kolineia,约4000人的Mesopotamia和Sebasteia、Lykandos和Leontokomis的Kleisourai(每个Kleisourai不过辖几千人),还错误的包括了可能已经因之前频发的暴乱而被削减成为单纯的农业组织的奥普提马通军区。在罗列东部军区时,阿拉伯资料还提到了君士坦丁堡近郊一个叫Talaya、Talaka或Tafla的军区。但此外别无旁证,更可能是Tagmata的误读,而行政地区则是指城墙防卫所,所辖范围西到安纳斯塔休斯(Anastasius)长墙为止。可惜这些记录没有给出这支部队的人数。
这些资料也没有提及西部军区和三个海军军区,而据利奥六世的薪水发放记录,这些军区包括海军军区Kibyrrhaiots、Aegean Pelaghos和Samos,陆军军区伯罗奔尼撒军区(Peloponnesos)、尼科波利斯军区(Nikopolis)、Hellas、西西里军区(Sicily)、Langobardia、Strymon、Kephalonia、萨罗尼卡军区(Thessalonika)、底拉西乌姆军区(Dyrrachium)、达尔马提亚军区(Dalmatia)和Cherson。然而,西部军区总是被当作比有更重要的战略意义的东部军区低一级的机构,部队编制也似乎相应的少一些。
两人的数据很可能仅仅计算了作为拜占庭军队支柱的骑兵。据利奥的《战术》记载,每个军区可以提供多达4000人的顶级骑兵,他称之为Kataphracioi,大概骑乘着有全马甲或半马甲的战马,而其队大概装备和训练都达不到这一水平。紧急时刻,召集临近军区的顶级部队迎敌效果明显比用二流部队防御要好。利奥也指出,不必召唤超过4000人的援军,东部军区就可以集结三万骑兵迎敌,并保留一支健全的预备队。
此外还有军区步兵,但他们留下的信息很少。他们有可能无法获得军区骑兵那样的军屯农地,而是靠临时征召集结,尽管也有一些人被长期雇用,在永固工事中服役。《战术》模糊的提及每个军区大约能召集24000步兵,可能也和骑兵那样分成一等和二等,他们可能大部分是轻装部队。随着时间的推移,军区系统也日渐瓦解,军区将军和高级军官成为了他们的军区中的大土地拥有者,利用他们军政合一的权力将他们的土地变为实习的半自治封邑,而军区农兵则开始变为类似于私人部队的形式。尽管皇室知道这种转变的危险性,但他们也无能为力。实际上皇室除给向这些这些新的地方贵族妥协,给他们更多的权力以交换军事支持外几乎别无选择,即使是最强势的大地主们要求完全免税的时候。尽管一系列法令先后颁布,越来越多的军区小农还是被挤出了土地拥有者之列,他们的土地则并入将军们的封邑。这严重影响了军区作战部队的数量。据波斯人Hudud al-Alam于982年的记录,每个东部军区只能集结人,而拜占庭人在970年的记录则称每个军区提供的部队不足三千人。
这种情况导致来自军区大地产贵族的尼基弗鲁斯二世(963-969)减少甚至解散了一些军区的本土部队,而军区将军们也更加频繁的雇佣佣兵作战。这种因本土军区部队质量低下而对佣兵日益增长的依赖性,在1067年召集军区部队时可见一斑——据称此时的部队主要由马其顿人(指斯拉夫人)、保加利亚人、卡帕多西亚人(可能指亚美尼亚人)、乌泽人、法兰克人、瓦拉几亚人和各种“其他的路过的佣兵”。所剩无几的拜占庭本土部队则是“……贫穷困苦并缺乏装甲,他们没有剑和其他兵器……他们用猎叉和镰刀代替……而且他们也没有马和其他装备。因为已经很久没有皇令召集他们上战场,他们的工资和装备维护费早已被挪用了。”更可怕的是,这些文字描述的是安纳托利亚军区部队,东部诸军区中最精锐的一支。
军区兵员质量迅猛衰退的主要原因,与其说是将军们对土地的侵吞,更不如说是10世纪军区将军与贵族官僚间激烈的内讧导致的恶果。两者的野心在巴西尔二世在世时还依然能得到控制,但此后失去控制的斗争变的更加激烈。此后的30年间平均每年都有大的地方将军叛乱,在1057年,一位有为的将军伊萨克·科穆宁甚至夺取了皇位,做了两年皇帝。
而叛乱平息后贵族官僚必然用解散部队、把农兵的义务转换为adaeratio(免除兵役,改付税款)、将将军解职甚至处死或这拒付剩余农兵的工资或维护费的方式报复。如君士坦丁九世(),完全将东部边境的依伯利亚军区(Iberia)约五千人的部队解散,改为务农缴税。我们也可以看到许多当时的士兵工资被拖欠或者供养他们的维护费被剥夺的情况。
以上这些问题,加上内战导致的人力消耗、在财阀侵吞下小农兵土地持续的缩减共同导致了曼兹科特战前的军力衰退和恶化,而即使那场灾难性的失败后,这些问题也依然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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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拜占庭几乎总包含着相当的佣兵军团,但在这一时期佣兵数量却正在稳步增加。并此消彼长地制约着军区部队的势力。随着贵族官僚与军区将军明争暗斗的持续,越来越多的佣兵部队被雇佣来代替不满编、训练差乃至已解散的部队。在尼基弗鲁斯二世的时代大部分(甚至全部)轻骑兵是雇用的亚洲弓骑兵,而在11世纪中期拜占庭大部分军团的过半数部队都是外族佣兵。
大部分的佣兵来自突厥各部,佩臣涅格人也是重要的一部,此外还有大量其他民族参与。第一次十字军东征时的法国编年史家经常提到亚历克修斯一世时期源自各民族的佣兵组织,特别是佩臣涅格人、库曼人、乌泽人和突厥人。据一个佚名编年史家的记录,1096年君士坦丁堡除希腊人之外还有“保加利亚人、阿兰人、库曼人、佩臣涅格人、意大利人、威尼斯人、罗马人、达西亚人、英格兰人、阿马尔菲人,甚至突厥人和许多异教徒、犹太人和皈依者,克里特人、阿拉伯人以及各民族的人”。尽管这些中的一些民族,如威尼斯人、阿马菲尔人和犹太人是商人或艺术家,但大部分还是为(至少曾经)军队服务的。当然大部分这些部队,和许多其他部队都是在拜占庭在曼兹科特会战惨败后部队重建中出现的。安娜·科穆宁娜称这些他父亲在位时的佣兵们为“来自世界各地的步兵和骑手”。
许多部队作为自治部队存在,有自己的领袖,由帝国的附庸国和封臣供养。这样的部队被称为“Symmachoi”或者盟军,就像古罗马的“Symmachiarii”那样。在11世纪,这个词通常被用来称呼佩臣涅格人、塞尔维亚人、乌泽人和罗斯人。
考虑到即使在军区制的顶峰,即9-10世纪时,只有最大的军区才能供养4000一流骑兵,这些佣兵的数量其实很可观。1049年雇佣了15000佩臣涅格人,在曼兹科特会战后拜占庭立即雇佣了3000诺曼人,在1078年各部队共有2000塞尔柱克突厥人、6000阿兰人和8000诺曼人,此外还有数量不明的佩臣涅格人和意大利人。在1091年勒文尼乌姆会战中可能有多达四万人的库曼人和拜占庭人共同作战。
然而这一切的后果也很明显。佣兵的忠诚永远难以信任——对自视甚高的法兰克系佣兵尤为如此——而赏金或者其他高额鼓励也在开战前就必须拿出。而当工资无法按时支付时(而且经常如此),佣兵就会使用让人头疼的解决方法:临阵脱逃或者直接抢劫友军(拜占庭的)领土。灾难降临:1071年曼兹科特会战
亚美尼亚,帝国曾经的主要兵员来源如今在军区部队解散后已经基本丧失了防卫能力,在1067年落入塞尔柱克突厥人手中。突厥人随即大量涌入安纳托利亚的帝国腹地,很快,拜占庭人意识到一个无奈的现实,只有收复亚美尼亚才能防卫帝国的东部边界。1071年,帝国的机会来了。
在这一年的早些时候,塞尔柱克苏丹阿尔卜·阿尔斯兰(山狮)出发去叙利亚夺取法蒂玛王朝控制的大马士革以便攻击埃及。途中他袭击了几座拜占庭控制的城市,他的部下阿夫辛(Afsin)在一月攻占了曼兹科特和Argis的城堡。但阿夫辛的部队被积雪阻滞在萨曼杜斯山口,在开春之前无法前进。
与此同时,趁阿尔卜·阿尔斯兰大踏步前进之机,罗曼努斯四世(戴奥真尼斯)准备进攻塞尔柱克人的后方,并在1071年春,在离曼兹科特80英里的Erzerum集结了一支庞大的军队。这支部队的实际数量有争议,两个资料称有30万人,其他资料称有20万、40万或60万人。埃德萨的马修更是称有难以置信的百万人。即使是夸大,所有的资料也至少都指出了这次的部队数量出奇的庞大。12世纪的穆斯林编年史家伊玛德·阿丁(Imad ad-Din)记录了这支部队士兵来源之混杂,除拜占庭人外,还有罗斯人、卡札尔人、阿兰人、乌泽人、库曼人、格鲁吉亚人、亚美尼亚人和法兰克人(可能主要还是诺曼人和德国人)。马修还提到了克里米亚人、佩臣涅格人和保加尔人。拜占庭集结的本土部队摆阔西部军区的大部分部队和东部军区的几乎全部部队。尽管曾经精锐,但安纳托利亚军区部队值得关注的只有人数之少了。此外皇帝身边还有瓦拉几亚卫队和皇家近卫骑兵团保护。
这支部队的人员主要是技师、劳工和仆役,技师负责操作占了“成千上万的”辎重车队中大部分空间的攻城武器。而这支大军中的作战部队可能最多不超过四成,其中的拜占庭人很少,而常备军则更少。剩下的本土部队主要是质量差、训练差、装备差、纪律更差的军区部队。这种低劣是罗曼努斯四世的前任们不断减少、解散部队的恶果。此外,一些佣兵部队的纪律更成问题,开战前甚至因为德国佣兵军团的肆意掠夺而爆发了冲突。而在德国佣兵的叛乱平息之前,其他部队必须全员戒备。
直到五月初,在阿勒颇附近扎营后,阿尔卜·阿尔斯兰才收到罗曼努斯向亚美尼亚进军的消息。他迅速放弃了进军大马士革的计划,向摩苏尔撤退,部队由于急行军而分散,许多伊拉克仆从军趁机逃亡。而在渡过幼发拉底河的过程中塞尔柱客人也损失了大量马匹。实际上,在叙利亚的拜占庭斥候眼中,阿尔卜·阿尔斯兰的撤退实际上更像是溃败,而这个错误的信息也最终让罗曼努斯决定全面进攻而不是仅仅恢复亚美尼亚的边界防务。
因此,在六月或七月,为了在全面进攻中向西亚美尼亚推进,他把部队一分为二,大批法兰克、突厥仆从军在诺曼人罗塞尔·德·拜尔雷乌尔指挥下进入曼兹科特和Akhlat之间的荒原。从难民口中得知拜占庭部队动向的阿尔卜·阿尔斯兰从摩苏尔出发北上截击罗曼努斯,苏丹派他最著名的军官(资料称他为“突厥人桑蒂克&Soundaq&”)率五千部队增援Alhkat,而本人身边此时则仅有4000马穆鲁克,他分散的部队难以集结,情况紧急,也容不得他回本土召集新兵。他只得在行军中召唤部队,并征集了当地约一万人的库尔德部民。直到塞尔柱克先头部队抵达这一地区拜占庭人才开始警觉,桑蒂克则趁机在八月16日晨在遭遇战中击败了大批寻找粮秣的部队。罗曼努斯立即派尼基弗鲁斯·布兰恩努斯(Bryennius,就是后来在米哈伊尔七世时叛变的底拉西乌姆公爵)对付桑蒂克,但他却被击退,塞奥多西阿波利斯军区将军巴西尔拉克斯(Basilakes)只得率部增援。桑蒂克在巨大的实力差距前只得撤退。没人知道这是撤退还是诈败,但轻敌冒进的拜占庭人被突厥人的反击击败,巴西尔拉克斯被俘,所部溃散,布兰恩努斯受伤。与此同时,Tachaniotes和罗塞尔·德·拜尔雷乌尔在桑蒂克的攻击下损失惨重,又听闻阿尔斯兰的主力即将到来,就撤出Akhlat,逃往远离战区的麦蒂利尼(马拉蒂亚)。
当罗曼努斯率主力到来时,深得突厥战法精髓的桑蒂克已经撤的无影无踪。拜占庭人只得退回营地(很多貌似忠诚的曼兹科特平民趁机逃离),而阿尔斯兰已经抵达,并在三英里外扎营。拜占庭人也在塞尔柱克人的监视与骚扰中熬过了一夜。
罗曼努斯的斥候一定会告知他:此时的突厥部队人数仍不及拜占庭人。最少的纪录是12000人,而伊本·阿尔阿塞尔的记录是15000人,但一些记录则称有三四万人,甚至还有一些记录中提及了几乎不可信的庞大数字。而此时的拜占庭部队也已不复出发时的庞大,罗塞尔和Tachaniotes不肯返回,而桑蒂克的袭扰战也造成了不少伤亡,此外,为这支巨型部队寻找粮秣的人员极多,甚至到达了格鲁吉亚。实际上,此时拜占庭只余下十万人,其中还包括大量的非战斗人员。
次日晨,阿尔卜·阿尔斯兰派出使节求和,却被罗曼努斯轻蔑的回绝了——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财政根本无法再次组建这么庞大的部队,他除了决死一战别无选择。此外,这支庞大的部队也让他相信这支庞大的部队可以在他的英明指挥下大获全胜。此外,他怀疑对方是因为刚刚知道双方部队数量上的差距而派出使节借谈判知名拖延时间,等待援兵。
拖延时间对拜占庭也有好处——Tarchaniotes、罗塞尔的部队可能抵达,至少一些征集粮草的部队可以赶来助阵。但此时如果继续拖延,拜占庭军队的受挫后的不安情绪、对中央的亚美尼亚、突厥血统的部队的怀疑、随时可能的士气崩溃和军纪愈发涣散都有可能导致惨败。此外,更多的佣兵可能逃亡甚至叛变。因此,拖延下去对拜占庭人说是用士气换数量,而塞尔柱克人的部队和信心都会增加,胜机将会更少。因而即使他的将军们纷纷反对作战,罗曼努斯还是一意孤行发动进攻也并不奇怪了。大错就此铸成。
八月18日,双方都做好了作战准备,塞尔柱克人决定在次日,即星期五,穆斯林的安息日决战。这一整天,罗曼努斯没有等到一个援兵,相反的,一支乌泽佣兵在17日或18日悄然离开了拜占庭营地,全军加入了塞尔柱克人的部队。也许是因为同为突厥血统的情谊,但更可能是因为拖欠了数个月的薪水让他们再也无法忍受。与此同时,穆斯林援军从Akhlat和曼兹科特抵达战场,而Tarchaniotes,和罗塞尔一样根本不想回来助阵。这一天唯一的冲突是拜占庭弓箭手在付出了很大代价后击退了阿尔斯兰的骚扰部队。曼兹科特之战的经过由于仅有一个目击者的记载资料(Attaliates的“历史”),很多细节并不清晰甚至自相矛盾。但可以确定的是八月十九日清晨,罗曼努斯将部队排成常用的两排。第一排包括三个军团——右翼是卡帕多西亚、亚美尼亚和Charsianon军区农兵加上乌泽佣兵,由卡帕多西亚军区将军Alyattes指挥;中央为东部军区主力和罗曼努斯亲率的皇家近卫军;左翼是西部诸军区的部队、佩臣涅格人和其他的仆从军,由尼基弗鲁斯·布兰恩努斯(Bryennius)指挥。第二排的预备队由皇帝的外甥,和罗曼努斯有相当的利益冲突的安德罗尼卡·杜卡斯指挥(这是一个灾难性的决定),主要是德国佣兵和雇佣诺曼重骑兵,以及来自东部边境的archontes(贵族和贵族仆从)大部和随从军团(Hetaereia)一部。营地则完全没有守备部队。
他们可能直到中午才组织起来,穿越曼兹科特附近的平原,向塞尔柱克人的营地进发。路上除了遇到对侧翼两端的骚扰外未见抵抗。而在塔米斯(Tamis)的乌泽人因缺乏保护而逃跑后,拜占庭指挥官也必须盯紧他们其他突厥血统的仆从军。而突厥人在稳步撤退之后突然诈败逃走,诱使拜占庭人前进。直到傍晚,拜占庭人来到被抛弃的塞尔柱克人营地。此时罗曼努斯可能也意识到继续前进并不明智,又惧怕塞尔柱客人偷袭不设防的拜占庭营地和部队后方,于是他下令撤退,由皇家部队殿后。
但命令“被误解”了,只有中央部队按令撤退了,但两翼却可能因疑惑而犹豫不决,而叛徒杜卡斯更是在预备队中散播皇帝战死的谣言。在高地上侦察到拜占庭军阵陷入混乱的塞尔柱克人完全不敢相信他们苦苦等待的战机竟然就这样到来了。此时,拜占庭人的前线一片混乱,中央军阵和侧翼间出现了空隙。阿尔卜·阿尔斯兰立即率领一万名体力充沛的塞尔柱克骑兵发起冲锋。
拜占庭人立即陷入混乱和恐慌,以为亚美尼亚人或者突厥血统的仆从军已经变节,并开始逃跑。但事实上,亚美尼亚人却是逃得最早,损失最小的,而乌泽人和佩臣涅格人反倒坚持战斗。拜占庭人的右翼很快在卡帕多西亚人的大批逃亡中崩溃,而左翼尽管与中央军失去联系并腹背受敌,却依然死战不退。在最需要预备队的时候——也许至此还可以补救——等着看皇帝笑话的杜卡斯却率部掉头逃离。另一位拜占庭史学家Bryennius平淡地记载道:后卫部队立即撤退了。
只有被包围的中央军和失去战马并负伤的罗曼努斯还在战斗,直到他身上的服装和周围聚集的瓦拉几亚卫队暴露了他的身份。在一次血站后他被一名塞尔柱克奴隶兵俘虏——他也成了第一位被穆斯林俘虏的拜占庭皇帝。依然坚持作战的拜占庭部队见此情景纷纷放弃了抵抗,而塞尔柱克人血腥的追杀则持续了一整晚。
一位帝王曾经说过:“军队是国家的头颅。”现在,帝国已被“斩首”,拜占庭的军事辉煌也就此终结。曼兹科特战败后的拜占庭
拜占庭传统部队终结于曼兹科特的惨败,大部分的军区军团在战场上被摧毁,而幸存的部队大多也很快消亡。明显缺编的东部诸军区部队被消灭后,安纳托利亚的大部分土地都被胜利的突厥人占领,而这些突厥人很快也被罗曼努斯四世的继任者米哈伊尔七世()和尼基弗鲁斯三世()饮鸩止渴式的雇佣为佣兵。
东部军区部队的毁灭实际上让帝国东部彻底丧失了防卫能力,尽管首都很快组建了新的中央军,但帝国东部防卫的极度空虚很快带来了帝国佣兵部队(主要是诺曼人、突厥人、库曼人和佩臣涅格人)史无前例的大幅增加。曼兹科特战败的无疑直接导致了军区部队迅速消亡和对佣兵部队的依赖补偿式的增长,并开始了这一伴随帝国直至毁灭的不良风气。
然而国库已经耗空,拜占庭不得不采用新的土地拥有形式,即出现于十世纪的普罗尼埃(pronoiai)制支付士兵薪金,无论本土士兵还是佣兵。曼兹科特战败后,这一体制很快增加了必备的军事义务。与军区制的土地拥有者不同,pronoia的土地拥有者stratiotes或pronoiarios需缴的税以及现金和实物租金都少于军区农兵,尽管这片土地不能继承(至少在13世纪之前如此)。许多拜占庭贵族也以服骑兵役为条件(可能带有定量的私人随从)成为普罗尼埃制的受益者。但普罗尼埃制的唯一缺点,就是大大减少了帝国的税款收入,使帝国能够供养的常备士兵日益减少。
曼兹科特战败之后的军队核心最初是皇家近卫军的残部,四大军团Scholae、Excubiti、Ikanatoi和Hetaereia在11世纪最后十年都偶有记载。但他们却在亚历克修斯一世病逝(1118)之前消失得无影无踪。尼基弗鲁斯三世似乎是最早打算重组中央军的人,他组建了Phrygian Chomatenoi军团,并在米哈伊尔七世在位时组建了不朽军Immortals。不朽军可能由东部军区部队的残部组成,据Bryennius的记录共有10000部队。他提到“不朽军”的称号最早只是给部队军官的,但很快就成了军团名。亚历克修斯一世也组建了另一个军团,阿贡托普莱军团,即“军官子弟团”,由军官孤儿组成,大约2000人,这三个军团均为骑兵军团。此外还有“宫廷军团”Vestiaritae,兼有步兵和骑兵。就是这些部队,加上北欧人组成的瓦拉几亚卫队(可能属于宫廷军团)和两个新的突厥部队,精锐的瓦达瑞泰军团(来自瓦达尔河谷和奥切利达的皈依基督教的突厥人,可能是乌泽人)和Turkopouloi,即“突厥子弟团”(可能由突厥佣兵的,有拜占庭母系或皈依基督教的后代组成)组成了亚历克修斯在位时的中央军。
这些部队中的一些参加了1081年,亚历克修斯一世即位伊始时的都拉佐(底拉西乌姆)之战对抗罗伯特·吉斯卡尔德的诺曼部队。但很明显他的部队是佣兵和盟军的大杂烩,拜占庭本土部队极为稀少。尽管开战时瓦拉几亚卫队让吉斯卡尔德的意大利盟军吃了不小的苦头,但这支多国部队很快就陷入了各自为战的艰难局面。瓦拉几亚卫队在不断的进攻中疲惫不堪,而主力部队却未跟上,很快被罗伯特补充上的步兵消灭,瓦达瑞泰军团临阵脱逃,而塞尔维亚盟军还没有参战就逃了。这场惨败中,亚历克修斯一世也是勉强逃脱。
亚历克修斯一世在这场惨败后收拾的零星部队只能靠从家人和朋友那里强征款项和没收教会财产才能勉强发饷。这也许是拜占庭人能拿到的最后一笔钱了。尽管亚历克修斯在后来的日子里赢得了几场大胜(像1091年在Levunium战胜佩臣涅格人,或是在1116年在Philomelion战胜塞尔柱克人),但他在位时带来的军事复兴却十分短暂。尽管这支部队依然在他的继任者约翰二世和曼努埃尔一世在位时勉强支撑,并在曼努埃尔一世的法兰克式改革下消亡,但拜占庭再也未曾恢复到曼兹科特之前的辉煌,这场战败也毁掉了拜占庭“世界大国”的形象,并戏剧性的标志着拜占庭军事辉煌的结束。
文章不错,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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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部分明天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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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佣兵果断的不可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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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tank2871764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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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军区步兵Skutatos,11-12世纪
尽管古老的军区步兵直到11世纪末还只进行有限的任务,但11世纪80年代大部分的重步兵开始使用筝型盾(尽管资料中提及的中的无护甲步兵,如B3,直到十三世纪通常还是使用直径24-30英寸的圆盾)。这可能是很大程度上是诺曼人的影响,尽管战术的改变也无疑是重要的影响因素。而曾经的训练完备,纪律严明的步兵也已经成为历史了。
A2:军区步兵Skutatos,约950年
这是军区步兵在10世纪图像资料中出现最多的形式。特色是札甲重甲,通常只到臀部且无袖。这种甲经常像夹克一样穿,在身前或身后扣紧,尽管一些可能是类似雨衣的穿法,在身侧扣紧。头盔采用spangenhelm模式,用从盔沿到顶的金属条加固。头上的铁环会和A3、A4那样绑上装饰,尽管这些装饰在同时代图像资料中出现很少。
存留的资料中,拜占庭制服通常是红色或蓝色,尽管绿色、淡紫和少量紫色也曾出现。部队,通过他们的盾牌图案相区别,此外,至少骑兵部队也用枪旗、主盾颜色、头饰和军旗相区别。
尽管此人无须,但整齐的络腮胡须和八字胡在十世纪晚期资料中更常见。
A3:投矛兵Peltastos,约975年
投矛兵最早出现于写于十世纪后半叶的《Sylloge Tacticorum》,在《亚历克修斯战记》中关于1081年和1084年的叙述中也曾提到。他们比军区步兵装备少,和古希腊的投矛手一样是介于轻步兵和重步兵的单位。然而他们的演变可能实际上是帝国财政状况恶化的结果,军区步兵的昂贵重甲很难再广泛装备。当然Sylloge指出在可能时也应该穿重步兵使用的链甲和札甲。这些人被称为投矛兵可能更和他们的装备有关而非战场上的的作用。他们使用厚重的填充甲bambakion,加上一个前端开口的头盔,不带兜帽或护颈片。Sylloge指出他们携带圆形的thureos而非椭圆形的skuta,武器包括枪、标枪以及类似军刀的单刃paramerion代替剑。图像资料中,剑鞘的尾端切成方形。
A4:军区步兵Skutatos,据十世纪的训练记录
这一时期的训练记录中技术的武器装备可能是理想化的,而非士兵可以在战时装备上的。很可能这些是基于君士坦丁堡卫队装备的记载。
军区步兵甲包括链甲胸腹甲或者角质或铁质的札甲,尽管利奥六世的《战略》指出这些重甲只有前两排人穿(军区步兵通常排8或16排),没有重甲的人穿量产的bambakion(一种带兜帽和18英寸的袖的填充胸腹甲,名称源自阿拉伯语的“棉”:pambuck)代替。利奥还提到一些军区步兵还会穿epilorikia,一种同类的胸腹甲,穿在金属甲外边。图中的皮质胸带和护肩片并未在训练手册中提及,但在许多的图片资料中出现,主要是步兵使用,但骑兵使用也较常见。
其他护具包括护胫、护臂和皮手套。利奥指出只有前部和后部的部队配护胫,而更早的《战略》则称只有前两排配护胫。然而十世纪晚期的训练记录中指出护胫和链甲帽已经是军区步兵的标准配备。
军区步兵的主战武器是用轻质木材制作的12-14英尺的长枪,插上的枪头至少18英寸长。在战时刺向骑兵,掷向步兵。一些人携带用无裂隙的木材,如山茱萸或橡木制作的,被称为menaulia的标枪代替长枪,其他武器包括剑、parametion和tzikourion。
图中的盾牌很明显是大型的3-4英尺长的椭圆盾skuta,略有弯曲但无突起,盾面上着亮漆。
侍从,10-11世纪
每个卫队士兵、近卫军骑兵或军区一等骑兵、每三到四个军区二等骑兵和每十六个步兵配一名奴隶、佣工或侍从来照看他们的行李和做杂务。近卫军的仆人由奥普提马通军区提供,事实上这个军区可以召集4000人提供服务,侧面支持了皇家近卫军总共只有4000人的观点。
步兵的仆人驾骡车,车上有一个手磨、锯条、两个铲子、木工锤、藤筐、镰刀、钩镰和两把镐斧,因为仆人要在每天晚上为军队搭建营帐。如果仆人不够,最差的士兵(通常是违反军令的)必须去干那些脏活累活。这些人被统称为“tuldum”,使用投石器作为自卫武器,有时会在拜占庭军阵的最侧翼参与战斗。
B2:运货骡,10世纪
皇家近卫军专属的运货骡由皇家牧场和由被称为畜牧长官(Logothete of the Herds)的官员管理的训马场提供。他们提供的骡很多由皇室使用(皇室也可以从地方和教会得到骡)。所有皇室使用的骡披红色的罩袍。仅仅皇家的行李就需要数以百计的骡子和马匹运输,其中100匹运送炊具和银桌椅、30匹运送烛台、挂毯、银餐具和大锅。其他伴随皇帝出征的物品包括大批书籍,一个完备的药房和衣柜,突厥皮质浴盆,甚至有带可移动的祭坛和圣像的祈祷室!
B3:无护甲步兵,11-12世纪
这种类型的步兵,随着拜占庭传统战术中的步兵地位不断下降,在11-13世纪的资料中的出现不断增加。这一图像出现在马德里的Scylitzes的图画记录。除去无护甲之外,此人并不是字面意义的轻步兵,因为记录中指出这种步兵使用密集阵型作战,可能更应该算是“轻中型步兵”,A3中投矛兵的后继者。然而B4介绍的轻步兵也存留至12世纪,在Scylitzes的记录和《亚历克修斯战记》中都曾提到过。它使用的强应该是rhiptarion或akoution,一种轻型投掷武器。
B4:轻步兵Psilos,据十世纪的训练记录
轻步兵psilos的主要武器是胸前的复合弓,尽管一些人也使用标枪、弹弓或弩,弓箭手也经常携带投石器作为备用远程武器。用条带挂在左肩上的弓匣或箭袋携带40支箭。在利奥的时代,轻步兵的防身武器仅有一把轻手斧tzikourion,很少穿装甲,尽管训练手册提及要尽可能给弓箭手提供可用的轻链甲或札甲护胸甲,但同时也承认能提供的很少,装备金属甲的人可能仅仅在重步兵团中才有。他们也携带12英寸小圆盾,但利奥禁止这一行为,之前的《战略》也提及小盾在作战时经常因为“太重”而被丢弃。尼基弗鲁斯二世的记录中却提及他的弓箭手有小盾,以及两个箭袋(一袋六十支箭,一袋四十支箭),两张弓,四个弓弦、投石器,剑和轻手斧。
重装骑兵Kataphractos,据10世纪的训练手册
尽管出自不同的军事训练手册的描述必然在细节上有所不同,但他们列举的装备有足够的相同点以综合成这个复合的图像。躯干护甲包括链甲胸腹甲或者铁质、角质或皮质的札甲。《战术》和《Sylloge》都提到了这套札甲可能是穿在链甲胸腹甲外面,而且图像资料中可以明显看出这种穿法很常见。在肩部,有较小的类似盔饰的饰物。其他护具包括护胫和护臂(此图是木质板条甲),皮手套,如果有可能的话还会有盔檐相连的链甲兜帽。利奥提到无法购买链甲兜帽的人会用填毛或亚麻的护颈,但这段叙述照搬了《战略》。填充甲可能也穿在胸腹甲下面或套在外面。
十世纪的重骑兵的主战武器是骑枪或弓。骑枪是细长的,12英尺的kontos(意为船篙!),在这一时期通常称为kontarion,枪头10英寸长,配彩色燕尾旗(利奥称战时燕尾旗会被撤下)。利奥的时代,每个枪骑兵可能配两把骑枪,备用的通常放在辎重中。弓骑兵则在右臀上挂有箭袋和防水箭匣,还有一个挂在左侧的,装备用弓弦的袋子。箭袋中放有30-40支27英寸长的箭。箭术太差者用两支标枪代替弓,而在10世纪后半叶,两支标枪和短枪也可以用来代替骑枪。其他武器包括剑和匕首。军官至少还使用殳,放在皮质的鞍袋内。
本图中的筝型盾属于拜占庭本土的形制,直径12英寸的小圆盾在利奥的《战术中》有明确的说明,但直径24-30英寸的大圆盾和后来的筝型盾的图像资料要多很多。弓箭手本不应该持盾,但这个规定经常被忽视,大部分持弓重装骑兵可能使用那种直径12英寸的小圆盾,拴在左前臂上。
C2:骑兵掌旗手,11-12世纪
这是十一世纪中期后的资料中最常见的骑兵装备,包括筝型盾,配皮质或鳞甲护面和到臀部的,配肩部羽状带的胸腹甲,有时还配腰带。资料里大多描述胸腹甲是鳞甲,尽管艺术品上的图像更习惯于画成链甲,也可能是札甲。需要指出的是此时的筝型盾更偏向诺曼风格。
马具通常也使用相对统一的形制,尽管一些记录中提及了系在马颈部、胸部和臀部的羽饰,这些饰品仅仅有很少量的图像资料存世。马具通常染成红色或黑色,或者不染,保持皮革原有的黄色。鞍垫通常是略显红色。此外,骑手的马靴上没有马刺,拜占庭人开始使用马刺可能是很久后的事情了。
图中的军旗来自Scylitzes的记录,可能是军团旗Bandon,在利奥六世的时代骑兵步兵兼用。军团旗根据部队的规模不同可能有所不同,dhoungoi和turmai的比较相似,但没有军团旗长。Scylitzes中的旗有3-8个旗尾,旗尾的数量可能和部队规模有关。十字形似乎是最常见的旗标,经常用金银丝刺绣而成。
C3:重装骑兵Kataphractos,约1050年
大部分的骑兵似乎都有披风。利奥的《战术》记录了分发给部队的,沙地棕色的防水披风。但同时代的珐琅瓶上和手稿中出现的披风很可能并非统一配备,而这种颜色鲜艳,有大量刺绣镶边和嵌片的披风更可能是源自个人行为。披风前面,如图中的常见形制的嵌片被称为tablion。披风在作战时通常并不使用,而是卷起后放在马鞍后面。
具装骑兵Klibanophoros(马甲骑兵),约970年
自罗马时代晚期消失的超重装骑兵在尼基弗鲁斯二世在位时重新成为真正的马甲骑兵。《尼基弗鲁斯·福卡斯军事专著》中称这些超重装骑兵是配袖长至肘的札甲,外面披厚镶皮甲epilorikion。戴铁质头盔、两三层厚的链甲兜帽,只露双目。前臂和小腿穿板条甲护腕和护胫,用链甲防护接缝。此外,他们还使用链甲加强的皮手套,脚上穿金属鞋套。他们壮实的战马也身披重甲,穿着牛皮札甲,前方采用板条甲以便运动,只露双目、鼻孔和小腿。资料中提及的其他种类的马甲包括2-3层的胶合毡甲,角质或铁质的札甲以及链甲。同时也使用铁质马面甲。
他们在战场上使用楔形阵,第一排20人,第二排24人,每排依次递增直到最后一排(第12排)的六十四人,这样部队总数就是504人。384人的部队更加常见(共10排),前四排大部分人使用常见的骑枪、剑以及重梭标(mazoubarboula),一部分装甲较少者使用弓。配比通常是300名枪骑兵配80弓骑兵,500名枪骑兵配150弓骑兵。
昂贵的组建费用使他们几乎只可能出现在近卫军中,而曼兹科特也很可能是他们的绝唱。
卫队军官,约880年
与此图几乎相同的图像早在四世纪的拜占庭资料中就曾出现。穿着连衣裙制圞服的人可能是随从军团(Hetaereia)或者皇家近卫军(Tagmata)其他军团的士兵,红色的斗篷和外裙上的圆刺绣片显示他是一名军官。
E2:穿游圞行盛装装甲的皇帝,约1017年
这样的装甲,包括皇冠在内,尽管经常在同时代描绘皇帝作战时的图片中圞出现,但这种形制无疑是艺术价值高于实用防护能力。而实际上应该是皇帝在礼仪场合使用的。在战时的装备可能更类似于C1。然而,金护腕更加实用的形制,有时使用鳞甲,但更多使用全铁铸甲,在11世纪开始出现,经常雕刻成羽状带(pteruges)。
E3:皇帝亲卫(Basilikoi Anthropoi),约880年
皇帝亲卫是官僚的全武圞装或部分武圞装随从,包括spatharokandidatoi、spatharioi(带剑侍从,通常称为皇家带剑侍从以便于将军的侍从区别)、stratores、kandidatoi和mandatores,在这一时期全部由称为protospatharios的军官指挥、从君士坦丁·波菲洛真尼特斯的记录得知,他们是皇室游圞行时的武圞装部圞队。从他们的名字中可以看出spatharokandidatoi、spatharioi是,至少曾经是带剑的。但本图中所绘的可能是穿白制圞服、戴显眼的金项圈或项链(从罗马时代晚期出现,至少持续到11世纪的大部分拜占庭卫兵的特点)的kandidatus。可能带剑的kandidatoi就是spatharokandidatoi。在礼仪场合时他们可能骑马,穿镀金盔甲配白斗篷和军旗。kandidatoi可能是皇帝亲卫中最早的部圞队,而他们最早的成员来自Scholae的精锐。kandidatoi和spatharioi在皇宫中有自己的生活区。
罗斯佣兵,约950年
许多迁徙到罗斯地区不久的斯堪地纳维亚人就在服饰上受了斯拉夫人或者亚洲邻居的影响。如图中人,漂白的亚麻外衣就是斯拉夫人的风格,而宽松的条纹裤可能源自亚洲。一些罗斯人的从手到肩的纹身也是亚洲风格。此外他们还穿靴子,肩上系披风。他们大部分穿链甲,使用枪、斧、剑和匕首等武器,这个人斯拉夫式的头盔和盾牌出现在黑白草图中。这种矩形盾在罗斯使用了数世纪。
F2:瓦拉几亚卫队,约1000年
瓦拉几亚人最明显的装备是他们的大斧,相比拜占庭卫队常用的罗姆法亚剑(rhomphaia)他们还是更偏好斧。Psellus的记载却说瓦拉几亚人无一例外的装备盾和罗姆法亚剑,一种单刃重铁剑,他们把它挂在右肩(可能意味着不使用时就背在肩上)。
尽管双手斧是他们的主战武器,但枪和剑在资料中也曾提到,一些传奇故事中提到他们在进入卫队时使用自己带来的剑,而且他们的斧几乎必然是自带的,后人很难知道他们的装备(除制服外)有哪些是拜占庭官方提供的。他们通常穿斯堪地纳维亚与拜占庭混合风格的服饰,而一个卫士在拜占庭的时间越久,他服饰的拜占庭风格就越明显。
从安娜·科穆宁的叙述中可以得知瓦拉几亚卫队身披重甲,他们也利用自由进出皇家武器库的职务之便为自己装备护胫和护臂。他们的盾可能在整个11世纪中一直是圆盾,但在1122年出现了瓦拉几亚人使用筝型盾的记录。
F3:裙装瓦拉几亚卫队,约1030年
《Laxdaela传奇》记载几名曾是瓦拉几亚卫队的人在年回到冰岛时身着绯红色的服装。他们的领袖Bolli Bollasson的装备在一些叙述中提及有丝绸衣物(皇帝赐予的)、绯红色的斗篷、镀金头盔、和绯红色的,用金制成勇士盾饰的盾牌,这一切可能全部由拜占庭提供。此外,他的剑柄、握把上有金饰,而使用金饰剑是有manglabites这一官级的人的特权。哈拉德·哈德拉达作为卫队军官时也是这个官级,因此Bolli的职务可能也是这个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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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拉佩兹托轻骑兵trapezitos,据十世纪训练手册
本土轻骑兵,被称为trapezitos,利奥六世和《Sylloge Tacticorum》的作者都曾提及。他们不穿护甲(一部分人可能戴角质鳞甲兜帽),装备剑、骑枪和2-3支通常不超过9英尺长的标枪。他们中的一部分有可能使用弓骑兵的装备。他们使用的盾可能是大型的步兵盾如skuta或thureos,圆形的thureos大量装备轻骑兵直到13世纪。《Sylloge》还提到了直径27英寸的轻骑兵盾,而12英寸小盾也有使用记录。
G2:佩臣涅格佣兵,11世纪
佩臣涅格人(Patzinaks或Pechenegs)是突厥裔民族,拜占庭雇佣他们的记录始于九世纪末,在11世纪中晚期成为最庞大的佣兵部队之一。当时许多军团被雇佣为地方军警,还能找到他们在帝国的欧洲部分跟踪难以管束的第一次十字军的记录。
和所有亚洲人一样,他们主战武器是复合弓,但也携带标枪、短枪、军刀和手斧,还有近战时套马勾人的挠钩。还配备用柳条、实木或毛毡制成的小圆盾用于防御。一些地位较高的佣兵,比如部族首领和他的卫队还可以穿札甲。
H1:塞尔柱克佣兵,11世纪晚期
事实上塞尔柱克人直到在曼兹科特生擒罗曼努斯四世之后才开始被拜占庭人雇佣。在年,急需部队的继任皇帝和将军们饮鸩止渴,雇佣了大量的塞尔柱克人进入安纳托利亚,他们中的大部分很快叛变。他们是一等的士兵,悍勇无情——亚美尼亚人称之为“嗜血猛兽”。此时的拜占庭人主要把他们雇佣为轻骑兵。
图中的首领穿着有代表性的宽松外套,胸前从左斜至右有一片称作“muqallab”的前襟,用带子系在左腋下。银饰板制成的腰带上挂着弓匣、箭袋和剑鞘。在马上他们也携带标枪、套索和一两张备用的弓和箭袋。殳也是常见武器。装甲主要是札甲胸腹甲,穿在外套里面。大部分塞尔柱克人并不配甲,仅仅拿小盾作为防护。小盾和他们的衣着一样颜色鲜艳。
H2、3:意大利-诺曼佣兵,11世纪晚期
自1038年起,在如Herve Frankopoulos、Robert Crispin和Roussel de Bailleul等领袖的带领下,诺曼部队被帝国大量雇佣,但很快诺曼人就显露出想在安纳托利亚再造一个诺曼底的野心。
可能现在再描述他们的装备有些多余,但《亚历克修斯战记》中有一个很不错的描述值得引用:“凯尔特式装甲包括铁环编制成的上身护甲;铁的质量很好,让使用者免于箭矢伤害。这套护甲还配有不是圆型而是长的,上宽下窄,内部略有弯曲,外面的青铜雕饰光洁明亮。这种盾牌可以抵挡一切箭矢,无论是斯基台人的还是波斯人的箭矢。即使巨人的射出的箭矢也可以反弹回去。”安娜·科目宁还提到诺曼盔甲“让他们几乎免于任何伤害”。H3的装甲源自一个诺曼占意大利出土的棋子,比较特殊,可能受了相当的拜占庭影响。
[img]/mypoco/myphoto//8.jpg[url]
文章不错,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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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部分已经补全,到最后终于没有被懒惰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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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洛科皮乌斯战争史》我只找到了下。。。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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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k2871764
等上传者扫描上传
话说,按照你的工资,买几本书根本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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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钱没处花。。。。上次在我工作的小县城买到了蒙古帝国史都把我美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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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钱没处花。。。。上次在我工作的小县城买到了蒙古帝国史都把我美的不得了
tank2871764 发表于
网购。。。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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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福利相对于其他欧洲国家还是挺不错的吗。。。: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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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精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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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自己的帖子经常是死不瞑目,动不动就被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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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自己的帖子经常是死不瞑目,动不动就被挖出来。
tank2871764 发表于
只能说坦克君你幸福了,我的帖子都是没有人挖的,说得不好听的连回复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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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哇~乖~擦擦眼泪努力学习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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