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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是一名数学老师,今天在此开贴,给大家分享我珍藏多年的超自然事件。在开始正题之前,请允许我啰嗦几句题外话:我和大家的缘分说来有点有趣,我本来是来天涯推广我的软件的,然而,经过一年多的努力,我发现大家感兴趣的不是我的软件,而是我的鬼故事。虽然推广失败了(我在天涯的努力并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但是,既然看到朋友们那么爱看我写的东西,我还是愿意继续在这里分享我的文字。我开此贴的目的,既不代表我支持“有神论”,也不宣扬封建迷信,只是为了供大家消遣一下。现代人们的生活富裕了,娱乐的方式越来越多样化了,然而,精神上缺却越来越不满足了。或许,,生活中的悬念太少了,或许,人们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了。或许,当世声远逝、霓虹渐歇的时候,打开手机读上一两篇,在满足涉险心理需求之余,还能给平淡无奇的生活增添几分乐趣与刺激。我个人就有这样的深刻体会,我们在生活中遇到了不如人意的事情,在工作上遇到了难以突破的瓶颈,在与人交往中遇到了想不愉快的事情,这时候,当我们畅快淋漓地读完几篇故事,转移一下注意力,也许,很多平时想不通的问题一下就想通了。
  关于事件的来源,其实我只是个搬运工,有一小部分是我亲身经历的(我会在文中注明),绝大多数是通过亲人、同学、朋友,以及同学的同学,同学的同学的同学……,朋友的朋友,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搬运过来的,真假性真不敢担保,然而,文中所述事件,在当地随便一打听,可能人们立刻能准确告诉您事件发生的时间、地点,甚至真实的人物姓名,也就是说,事件的主干大多还是有据可考的,我为了提升耐读性,会在文字上略加润饰。
  关于文笔,苦于本人是教数学的,不是教语文的,所以,难免出现重复啰嗦与语法瑕疵,也希望各位能够体谅。另外,数学老师也是数学老师他妈生的,也是会说错话的,万一我后边不小心写出了什么不得体的内容,也恳请各位对我手下留情,千万不要对我道德绑架和人肉搜索。
  写到这里,我想告诉大家,我写这些文字也是蛮拼的,为了能体会事件的真实情景,带给大家身临其境的阅读体验,我曾经在大过年的一个人在乱葬岗呆了一夜。
  最后,我想告诉大家一个秘密,自从在天涯讲故事以来,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天蹲厕的时候都要把手机掏出来看看大家给我的留言,所以,如果朋友们觉得我写的东西还不错,请您一定给我留个言,让我每天蹲厕的时候能看到大家的正能量好吗?
  好啦,废话就啰嗦到这里啦,祝大家生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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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憋了半天,尚未拉出来,这前言。。。
  目前我的储备量大概在一百个左右,后边我会考虑长期补充下去。之前我是发在ID为“啄明”的朋友的帖子里的,  帖子的标题是《你讲,我讲,大家讲,有望有较真实事例的朋友进来》,链接为:    今天先发之前发过的内容,既便于老朋友们集中阅读,也能给新来的朋友带来方便  001  【时间】我爷爷在世的时候,大概是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吧  【地点】云南省禄丰县  爷爷在世时,曾在一个私塾教书。那私塾在一个叫“七排”的地方,离家有三十多里路,而且一路都是荒无人烟的旷地。一天有人捎信来说家中有事要爷爷回去一趟。当时已经是中午了,依经验即使立即动身的话,回到家里也是十一点多了。但回家心切的爷爷没多考虑就上路了。走着走着天就黑了,爷爷开始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幕下摸黑前行。  忽然,前面不远处有两个烛光似的淡兰色(——鬼火)火焰正朝自己飘了过来。爷爷一惊,正欲躲闪,那兰色火焰却突然灭了。紧接着爷爷感觉到了一阵眩晕,然后就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一般的感觉。恍惚间只感觉有两只胖乎乎的冰凉的小手一左一右紧紧拉住了自己的两个中拇指,耳旁不时传来两个小孩的声音:“从这里,从这里……”  飘飘忽忽间,爷爷竟然还坐了一段轿子,并且还清晰地记得是坐着轿子从一幢寺院模样的豪宅门前走过。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爷爷忽然听到了一声鸡叫,紧接着就是一阵“汪汪”的狗叫声。爷爷立即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万丈悬崖边上,衣服早已被荆棘挂得不长样子。次时已是拂晓,一阵钻心的疼痛正从脚上传遍全身。爷爷低头一看,双脚已经鲜血淋淋。这时爷爷才猛然醒悟了过来:原来自己昨晚被鬼牵走了,正是那两个短命的小鬼把自己牵到这里来的,想让自己从这里跳下去做他们的替身,没想到在最关键的时刻,是不远处的一户苗族人家的鸡叫声和狗叫声将那鬼吓跑了(——据说鬼都是最怕鸡叫和狗叫的)。爷爷上去敲开了苗家人的门,一打听才知道,这里是水口箐——离自己被牵的地方有七八十公里远。那个苗族人听完爷爷的讲述后大吃一惊,一个星期以前他老婆就是被鬼牵了跳下悬崖摔死的。爷爷这时将信将疑的将两个中拇指伸出来一看,上面果然各青了一小块,从那形状清晰可辨认出是两个小孩的手印。
  八三年出生的我,写的大多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老古董,对于那个时期长大的朋友们而言,也许能唤起很多似曾相识的美好回忆。
  【时间】我爸的童年时代,大概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吧  【地点】云南省禄丰县XX村
  我爸还是个小娃娃。他有事没事就喜欢到村北头的一个胡同口去玩耍。那个胡同是个三岔路口,而在那个三岔路口处有一个长约五六米的石头凳子,大人们茶余饭后喜欢聚集在那里聊天,而孩子们也喜欢到那里找自己的小伙伴玩。 这天傍晚,我爸吃过晚饭(其实那年头哪有饭吃,有粥就不错了)后,独自一人来到那个胡同口,并没有看到大人们在那里聊天,也没有看到自己的小伙伴,却看到三个陌生的小男孩在那里玩耍。 为什么说陌生呢?因为村子不大,同村的娃娃彼此都见过,不可能不认识的。而且,那三个小男孩的穿者打扮非常的另类,在那个食不果腹的年月,娃娃大多是光着屁股,光着脚板,面黄肌瘦的,而那三个娃娃长得红光满面,剃着锅盖头,还穿着灯草绒的红色绣花小肚兜,说白了就是非常类似于西游记里的红孩儿,而且,那三个小男孩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稻草编织的绳子。说到这里,我爸反复强调,那天晚上,我来来去去从他们面前走过了两三次,看得一清二楚,不可能看错的。后来天黑到快看不清对方面容的时候,我爸看到那三个小男孩拿着绳子飞快的跑进了那条胡同,而那条胡同里面的一个老奶奶也正好挑着桶准备出去打水,和那三个小男孩撞了个正着。接下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老奶奶突然就晕倒了,当人们发现她的时候,挑水的扁担还在肩上,但是人已经去世了。而从那以后,那三个小男孩再也没有再出现过。
  003  【时间】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准确说是1996年,因为我清楚记得那年我上6年级  【地点】还是云南省禄丰县的一个村  去年回家过春节,就在我过完春节准备坐车回广州的时候,在路边等车,竟然撞见了我小学时候的一个发小。此人外号太君(因为他的名字叫小军,又经常模仿电视里的日本人且模仿得惟妙惟肖而得此名)。由于那天去省城的大巴比较难等,在候车的间歇,我们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个多钟。无意间我们聊到了上小学时候的一些事情。  1996年我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他留级(这个词语对于九零、零零后的小朋友来说,也许陌生了,但对于八零后的朋友应该似曾相识吧)了,继续上五年级。那一年正好是太君的本命年,据说每个人的本命年都会发生很多大事情。也就是那一年,发生了一件彻底改写他人生命运的大事情——太君他爸去世了。  好啦,废话就扯到这里,下面说一说太君他爸去世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情,以下内容由我尽可能按照太君那天的口述转述给大家。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很少在村里看到过太君他爸,只是听大人们说,太君他爸在远处帮人挖煤,能挣大钱。  也就是那一年的插秧季(我只记得那时候村里的大人们正在插秧),我从邻居大妈的悄悄话里听到我毫不关心的小道消息——太君他爸找不到了(方言联系不上的意思),有人猜测他在外面赚到大钱后另立家室了,也有人猜测他在外面出什么事情了,甚至还有人猜测他在外面假如黑帮了(也许是因为太君他爸年轻时候坐过牢)。后来从太君口中得知,事实上,那段时间他家人正导出筹钱准备亲自去他爸上班的地方看个究竟。  然而,那时候的太君还什么屁事不懂,大人的死活他才管不着呢。那天早上放学后,太君和往常一样,哼着从电视里学来的《包青天》跑调主题曲往家门口的方向游荡(为什么要用这个词呢?因为在我的记忆里,太君的玩性是无敌的,从学校到家门口不足500米的路程,他本来几分钟就可以到家的,可他每天放学后都要在外面找一些乐子玩一下才回家,经常看到她妈拿着棍子来学校找他回家吃饭)。可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太君从学校门口出来,刚走了一段路,就感觉心特别的慌,左眼皮也在跳个不停,仿佛有个人在家里等着他,稍微慢一步就会错过似的。于是,太君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抄近道(从学校出来有两条巷通往他家)往家门口赶。  太君的家是一个独门院子,从外大门进去要先经过一段五六米长的狭窄巷道,然后才能进到院子里。  就在太君推开外大门,正准备往里边迈腿的时候,突然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那个人也不说什么,推开太君就风风火火的往外去了。太君都没看清那个人的样貌特征,只能从背影和穿着判断,那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剃着光头,背有点驼,走路有点瘸。  那一刻,太君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满心欢喜,因为,家里来客人就意味着有肉吃啦(在农村长大的八零后朋友们应该会有这样的心理,在那个一个月吃不上三次肉的年月,每当家里来客人,妈妈就会去买肉回来,而且还能吃到好多平时妈妈舍不得买的好菜)。  于是,太君立刻像只欢快的兔子一样飞奔回去,刚到院子,就直奔厨房,想看看妈妈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然而,当他推开厨房门,看到妈妈在那里缝补着衣服,再看锅灶,冷火秋烟(当地方言,意思大概是形容客人突然到来,主人家里却一点准备也没有)。太君于是吃惊的问妈妈:“妈妈,今天谁来我家啊?”  太君他妈妈不耐烦的说:“哪里有人来啊?客人来了还能不让你看到吗?”  太君一脸疑惑地说:“我刚才明明看到一个老爷爷从我家出去的啊。。。。”  他们母子二人的对话正好被在院子里切猪草的奶奶听到了,推门进来打断太君说:“你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穿什么样的衣服?”  太君眨了眨眼睛说:“那个老爷爷有个背锅(当地方言形容驼背的意思),剃光头,有点像通天长老(那时候电影《通天长老》刚好风靡全国)。。。”  太君他奶奶突然沉默不语了,握着切猪草的菜刀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大概过了半分钟的样子,太君他奶奶突然放声大哭起来,说:“春林(太君的弟弟),你爸回不来了。”  太君他妈也慌了神,带着哭腔问他奶奶怎么回事。他奶奶哭了好半天才好不容易止住,断断续续的说:“刚才小军见鬼了!那是咱们祖上的一个先人。”  紧接着,太君他奶奶一五一十地说:“过去几十年,每当家里有人要去世的时候,他都会在咱家里现身。。呜呜,我的儿子啊……”。  那天傍晚,小军家娘三个在惶恐不安中过了一夜。就在第二天小军准备去上学的时候,办事处的人来到小军家报信说:“刚才山西那边有人发来电报,说你家XX干活的那个煤矿发生了塌方事故,你家XX刚被确认死亡了。。。”
  010  【时间】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因为我是八三年生的,在那时候上的小学)  【地点】云南省禄丰县  今天要说的这个故事有点长,但是我保证事件的主干是真的,为了增加耐读性,其中的部分情节会略加润饰。  1994年,我正好上小学四年级。八零后的朋友大多记忆深刻,那个年月人们的生活还比较贫困,大多数家庭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次肉,所以,农村的孩子大多长得面黄肌瘦的。然而,我们班上有个男生却红光满面的,而且还有个小小的肚腩,所以我们都叫他油肚(当地方言指肚腩)。其实,他这个肚腩长的一点都不偶然,因为他家的生活条件在我们班算是最好的。他爷爷是我们那里出了名的风水先生,老爹又是杀驴卖的。又因为他老爹杀驴的时候他经常在旁边打下手,帮忙递个刀子端个盆子什么的,所以,我们又叫他段剮驴。我清楚记得,那个冬天特别冷,班里的同学大都穿露着脚趾的千层底,那货已经穿上了令人羡慕的翻毛皮鞋。然而,此人的智商在班里也是傻出名的,而且还是无敌的吃货一枚,整天不是在吃东西,就是在去吃东西的路上。记得有一段时间他家里开了一个小商店,每当大人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带着一大帮同学去偷他家小商店的东西吃。所以,她妈每当出远门的时候,都要把家里所有能吃的东西用柜子锁起来。  那天刚考完期中考试,在回家的路上,段剮驴屁颠屁颠地从后面追上我,一脸神秘地说:“你知道吗,杨老爹家大院里的柿子熟啦。”听他说完这一句,我就知道他要表达的下一句了,于是迫不及待的抢过话茬子问道:“真的吗?那我们今晚就行动吧!”  这里还是交代一下上文说的杨老爹吧。杨老爹本来也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外号的,但是很不雅观,所以我还是称呼他杨老爹好啦。杨老爹是个脾气十分暴躁的人,年轻时做过HWB,所以平时在村里一般没人敢惹。杨老爹年轻时娶过一个漂亮的老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跑了。后来一个人生活,无儿无女。据说杨老爹住的是个四合院,据说是解放前一个地主留下的。那个院子有一棵非常古老的柿子树,每当进入秋天,那棵柿子树上就挂满了柿子,杨老爹摘一些自己吃,吃不完的就摘去卖了。  书接上文。  那天正好是个周末,学校放假。吃过晚饭,好不容易等到了天黑,我和段剮驴又约上了太君等六七个死党,带上麻袋,在夜色的掩护下来到了杨老爹的大院门口。大家屏息观察了一会儿,发现里面传来了杨老爹那打雷般的鼾声。于是,我们排着队从东边院墙的狗洞鱼贯而入。  进入院子后,大家分工协作非常的默契,放哨的放哨,爬树的爬树,接柿子的接柿子。不一会儿的功夫,麻袋就已经装满了。然而,就在大家准备集体撤退的时候,段剮驴突然骂了一声:“我呸,我刚尝了一口,还是涩的(南方的柿子刚摘下来的时候是又苦又涩的,只有放一段时间变红变软了才能吃,所以,我们那边骂人的时候也会用“烂柿子”来形容一个人的人品不好)。”于是,大家商议,得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一下,等熟透了再拿回去吃。可是,放哪里才安全呢?人小鬼大的太君用手指了指西北角,压低声音说:“那里有一口棺材,我们可以把柿子放棺材里。”  经过一番简短的研判,大家一致认为放棺材里比较靠谱,因为,第一,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第二,棺材里的密闭空间有利于柿子的成熟。  于是,大家蹑手蹑脚地来到棺材前,合力把棺材盖掀开了一个口子,轻轻地把柿子连同麻袋放了进去,然后又轻轻地盖上棺材盖子。完了还不放心,又在棺材盖子上放了一些稻草作为记号。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课间谈论得最多的话题就是,棺材里的柿子到底安不安全?什么时候去看一下熟透了没?  然而,几天后的一个下午,一个令人不知所措的消息在村里炸开了锅——杨老爹病危了!确切地说,他们杨家的宗亲已经在碰头商议为他准备后事了。  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几个小伙伴于是又聚集在一起商量那批柿子的事。有主张冒险把柿子取出来分了的,有打退堂鼓的。最后,我们一致认为,应该立即行动,把柿子取出来分食了,不然大人们去取棺材的时候发现了也会查到我们头上的,到时候一样不得好死。  这天傍晚,天刚黑下,就在大人们聚集在办事处围观杨家人料理杨老爹后事的时候,我们按照计划,来就钻狗洞潜入了杨老爹的院子。  然而,当我们来到棺材跟前的时候,大家都怕了,谁也不愿动手掀开棺材盖。最后执拗不过,由段剮驴和我一起做这件事情。就在我们战战兢兢地把棺材盖掀开一条缝隙的时候,突然棺材里面传出了“咳咳”的声音。对!没错!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那是一个老头咳嗽的声音!  那一刻,大家都恐惧到了极点,不知所措。大概两三秒后,只听段剮驴神经病似的一声怪叫:“杨老爹来啦!”。这一叫喊,让大家彻底恐惧到分不清南北,一窝蜂地往狗洞跑去。  然而段剮驴眼疾手快,第一个冲到了狗洞前,一个饿狗抢食就俯下身,眨眼的功夫就把半个身子嵌了进去。然而,就在大家急得跺脚的时候,段剮驴却突然不动了,嘴里带着哭腔说:“啊,我被卡住动不了啦,大家快帮我推一下屁股。。。”,大家都恨不得上去踹他屁股两脚把他踹出去,一起上去猛推他屁股,却发现他的肚腩被彻底卡死了。  “那边有一把竹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太君慌张的喊出这么一句,大家仿佛又看到了救世主。于是众人齐力把竹梯竖起来,准备顺着竹梯翻围墙出去。然而,有句话叫“屋漏偏逢连绵雨”。就在竹梯刚架稳,太君第一个爬到中间的时候,只听“吱呀”一声,竹梯断了。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边是太君他弟弟已经急的哇哇大哭,一边是段剮驴在那里鬼哭狼嚎似的呼救声。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量,说时迟,那时快,我不假思索地后退几步,然后一个箭步冲向了院门,紧接着跳起来一脚就踹了上去。只听咣当一声,院门的锁链耷拉了下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大家一窝蜂地拉开院门,发了疯似的冲出院子,往各自家门的方向四散而逃。至于段剮驴后来是如何脱困的他本人事后闭口不谈,至今仍是个谜。只知道事后我们那帮熊孩子都被大人打了个半死,还被杨家人找到学校,开校会的时候我们七大金刚被校长揪上去做了检讨。  从那以后,段剮驴整个人性情大变,后来小学毕业的时候,他爷爷去世了,他接他爷爷的东风做了一个风水先生。后边有很多事件就是多年后段剮驴给我讲述的,后文再给大家一一详述。  下面附上杨老爹家院子的结构图供大家参考,如果我加的水印不影响大家的阅读体验,那么请允许我保留它好吗?  
  再来个长的,大家要有耐心读哦  028  【时间】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  【地点】云南省禄丰县  上小学的时候的我,我记得我们那帮“特种部队”一到夏天别的不爱干,就爱做三件事情:捕鱼,游泳,野炊,而大人们恰恰最反对我们做这三件事情,因为,游泳容易溺水,野炊容易引发山火。于是,每到周末,我们就偷偷带上盐巴、火柴、锅,跑到村外三公里的山野里野炊。那里有一个不大的水库,在那里我们可以同时做那三件事情。据说,那个水库是大跃进时候生产队修建的,后来对农业生产没有发挥多少作用,那个水库也就差不多被遗弃了。水库的四周都是山峰状的喀斯特地貌,高度大概10米左右。在那个水库旁边,有一块平坦的空地。关于那个水库,在我们村流传过一个人人皆知的事件:当年水库刚修建好,开始蓄水的时候,村里有个叫干巴的年轻人,为了和人打赌,从水库边上的一个小山上扎进了水库。结果,不知是因为水性不够好还是因为动作没把握好,跳下去就再也没有起来。那个水库的水深大概四五米,那个时候的打捞技术落后,根本没办法打捞,只能等他自己浮起来。据说,干巴的家人每天在水库边上守着,干巴的遗体大概过了一个星期才浮起来。当他的遗体被打捞起来的时候,已经被泡的跟大熊猫似的啦。干巴他爸拉住他的手臂,试图把他背在背上带回去,然而,手臂一拉就被扯下来了。后来只能用板车把他的遗体运了回去。不知是大人们经常给我们说那个水库有不干净的东西出没,不知大人们说这话的时候是为了教育我们不去那里玩还是确有其事,总之我们都当耳旁风了。  我那帮死党前文都已经提过不少,这里我就不一一介绍啦。那是一个周末,刚吃过中午饭,我们那帮特种部队:太君、段剐驴、鸡蛋糕(哈哈,不记得他这个外号是怎么来的啦)、春林(太君的弟弟),一共六个人就带着铁锅、盐巴、火柴和捕鱼工具来到了那个水库边上。刚到水库边上,每个人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刻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那年头的娃娃都不穿内裤的,哈哈),在泄洪道处,我们开始用简易的自制渔网捕捉到一些小鱼。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捕到了不少。于是,我们就在水库旁边的空地上把锅架了起来,准备生活做饭。生火做饭之前,还得去捡一些干木柴。于是,鸡蛋糕提出他知道哪里有柴,由他去捡柴,其他人则负责下水游泳。看着鸡蛋糕往水库旁的小山上走去的背影,余下的我们纷纷扎进水里,开始嬉戏起来。突然之间,段剐驴指着远处的小山说:“鸡蛋糕要干嘛呢?”  这时大家才发现,鸡蛋糕正拼命似的往小山顶上跑去。转眼间就跑到了小山顶上,然而,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往边缘跑。哦,原来他要从那里跳下来。这时候,我们每个人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纷纷把双手合拢到嘴边,用尽全身的力气朝他喊道:“不要跳!不要跳!”然而,鸡蛋糕根本没有理会我们,跑到小山顶上的边缘后,没有犹豫片刻就跳了下来。  鸡蛋糕落水的那一刻,发出了好大的“噗通”声,溅起的水花好高好远。  那一刻,我们每个人都被吓傻了,都一致认为鸡蛋糕彻底完蛋啦。然而,我们还是低估了鸡蛋糕的水性啦。大概过了十几秒后,在鸡蛋糕落水的地方开始不停的往上冒泡,紧接着,鸡蛋糕一下就从水底窜出了脑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于是我们赶快游过去,一起帮他回到岸边来。  刚一上岸,还没等我们开口问他怎么回事,他就气喘吁吁地指着后边的小山说:“刚才有个神经病似的男人突然从后面咬了我的胳膊,还在后面追我……”那一刻,每个人都感觉不可思议,段剐驴迫不及待的问:“那个男人长什么样?”鸡蛋糕一边颤抖着双腿,一边战战兢兢的说:“我只记得他光着上身,左手臂上缠着白色的纱布。”段剐驴突然一拍大腿说:“你见鬼啦!”  这时候大家才回想起大人们给我们讲述的干巴的事件来,一时间,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这时候,眼尖的太君大叫起来:“鸡蛋糕的手臂上真有牙齿印呢!!”这时候大家才发现,原来鸡蛋糕的手臂上真的青了两块,而那印迹分明就像被人用牙咬过似的。这时候,鸡蛋糕慌了神了,认为自己活不长了,开始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段剐驴神秘兮兮地说:“我有一招可以救你一命。”大伙立刻问他怎么破,段剐驴用带命令的口吻说:“鸡蛋糕赶快躺下,我们每个人往他头上撒尿!!”这更加让鸡蛋糕摸不着头脑了,于是,一边犹犹豫豫地躺下去,一边问段剐驴为什么,段剐驴却不愿说,后来再大家的“逼迫”下才很不情愿地告诉大家,原来他也是从《新白娘子传奇》(那时候全国正播放《新白娘子传奇》)里面学来的,因为污秽的排泄物可以驱鬼。  于是,接下来发生的那一幕画风实在让人不忍直视啊,至今回想起来仍让人忍俊不禁。  下面附上事发水库的地形图供大家参考(本人没有任何美术基础,大家凑合着看吧):  
  朋友们的评论,不论褒贬,都是对我的鞭策,我都会虚心认真地对待,但是还是希望大家评论的时候不要出现带祖宗和生殖器
  【时间】大概是1995年  【地点】我们村(云南省禄丰县XX村)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在那个物资紧缺,娱乐方式单一的年月,鞭炮给不少八零后的童年留下了许多有趣的回忆。我记得,每当大年初三这一天,我们最爱干的一件事情是,背着大人,偷偷带上所有的压岁钱,跑到去外面买鞭炮,然后把所有的鞭炮燃放完了,才回家吃饭,然而,每当这时候回家,大人们往往早已拿着棍子等在了家门口。而平日里,鞭炮对于没有零花钱的我们来说,更是成了稀有之物。常记得每当村里谁家办红白喜事,我们那帮特种兵早早地就会守在那家人的门口,等待着前来赴宴的客人们燃放鞭炮的那一刻。因为,每当客人们燃放鞭炮过后,总会在地上留下很多哑火的鞭炮,而这些哑火的鞭炮通常火药还在,只不过引线炸没了而已,小伙伴们收集起来,再进行二次加工(后文会详细介绍)。当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过后,空气中的火药味和烟尘还没散去,小伙伴们就会一哄而上,哄抢地上残留的哑炮。我们村还曾经发生过一个笑话:一户人家办喜事,村里的杨大爷去做客,也许是年纪大了,太紧张了,燃放鞭炮的时候双手不停地颤抖,引线还没点着就把一串鞭炮扔了出去,半天没听见爆炸声,这哪里逃得过小伙伴们的火眼金睛。就在杨大爷一脸懵逼的时候,眼疾手快的糖鸡屎以刘翔跨栏的速度冲过去,捡起来飞快的就跑没影了,结果杨大爷跑了一公里多,追到山上,硬是把糖鸡屎累瘫在地上,把鞭炮抢了回来,哎,没办法,那时候大家都太穷啦,一串鞭炮也要花好几毛钱。  然而,哄抢鞭炮也是一件充满危险的事情。  我上五年级那年,村里的杨老爹(不是上文提到的那个杨老爹哦,我们那个村姓杨的人占了一大半)去世了。他们杨家宗亲以及他的兄弟姐妹从四面八方赶来,为他操办了隆重的葬礼。然而,就是那一天,悲剧发生了。  出殡这一天,村里的小伙伴早早地就聚集在杨老爹家门口,和杨家人一起“迎接”宾客们。  大概临近吃中午饭的时候,一个城里人模样的中年男人匆匆赶来,手里提着一串个头硕大的鞭炮(我们俗称大地雷,直径大概有两三公分,据说那货的威力和雷管差不多),那一刻,小伙伴们的目光都被中年男人手里的大地雷吸引了,纷纷屏住呼吸,等待着中年男人点燃大地雷的那一刻。只见中年男人把手里的香烟往引线一凑,迅速将另一只手里的大地雷远远地扔了出去。瞬间,噼里啪啦的爆鸣声震得每个人头晕目眩。小伙伴们双手死死地捂住耳朵,同时目不转睛地盯着爆炸的中心,生怕反应稍慢错失了抢大地雷的时机。  大概几十秒过后,爆炸声停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现场被一阵淡淡的烟尘笼罩。就在那一刻,眼尖的小伙伴们发现地上还有一枚没有爆炸的大地雷,正好躺在离糖鸡屎最近的位置。于是,还没等冲过去,糖鸡屎就飞快地把大地雷捡起来塞进了衣服的口袋里,我清楚记得那天糖鸡屎穿的是一件左胸上写着“少帅”二字的仿军装的童装,他的衣服有四个口袋,他当时揣大地雷的那个口袋正好在左边的腰间位置。  那一刻,“失手”的小伙伴们纷纷失望地叹息,同时对糖鸡屎的运气羡慕不已。然而,大概过了一两分钟,悲剧发生了。只听“轰隆隆”的一声巨响,糖鸡屎应声倒下了,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叫一声,就仰躺在了地上,紧闭着双眼,面部表情扭曲,不时地抽搐两下,不一会儿就开始口吐白沫。而在糖鸡屎站的那个位置的地上,溅满了糖鸡屎破碎的人体组织。在场的每个人都吓傻了,都纷纷往后退着。不一会儿,在场的几个大人立刻围了上去,查看着糖鸡屎的伤情。后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们才敢挤凑上前去看。那一刻看到的那一幕,给我们每个小伙伴都留下了心理阴影。只见躺在地上的糖鸡屎已经不再动弹,在被炸开花的衣服下面,我们清楚看到糖鸡屎的腰间被炸开了好大的一个口子,能看到里面血肉模糊的肠子。。。  后来,糖鸡屎的爸妈闻讯赶来,哭得晕死过去。据说,糖鸡屎当场就去世了(在这里为我曾经的小伙伴默哀一下,但愿他在天堂过得快乐)。后来,他家人把他埋葬在了我们村南头的一个晒谷场(下面我会附上照片)后面桉树林里(按照当地风俗,夭折的孩子是不能葬在自己祖坟的)。  而那块晒谷场,是我们小伙伴们最常去的玩乐场所之一。那块晒谷在我爸他们小的时候是一座庙(貌似云南的农村每个村都有自己的庙),后来失火被烧毁了,生产队就把它用作晒谷场,秋天收割农作物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把收割的稻谷、豆子等拿到那里去晒干,并在那里去壳、加工。由于大人们晒谷的时候经常会把我们带去那里,所以,那里留下了我们同年的很多成长回忆。而当过了收割季的时候,晒谷场上又是一片空旷、平坦的开阔地,于是,村里的小伙伴们经常聚集在那里玩耍。  糖鸡屎被埋葬在晒谷场后面的桉树林后,小伙伴们去哪里玩耍的次数减少了。因为每个人都开始对那片桉树林产生了莫名的恐惧。  然而,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小伙伴们又开始聚集在那片晒谷场了。  这天,村里又有一户人家的老人去世了。我那帮死党,太君、春林、鸡蛋糕、段剮驴、屁总(此人经常进食大量蚕豆,每天要放很多臭屁,据说有人亲眼目睹他从学校门口一路放到了家门口,一连放了数十次,于是得此名)。那天,去那户人家吊丧的客人们特别多,我们五六个小伙伴收集到了近百枚哑炮。于是,我们决定来一次大的,高科技的玩法。我们带着战利品来到了晒谷场,用牛角刀在地上撬了个体积大概相当于漱口杯那么大的坑,把所有的哑炮剥开来,把火药倒了进去,最后再在上面插上半枚带引线的鞭炮(用这枚鞭炮引爆坑里的火药),最后再把泥土填回四周(下面附上施工图)。    整个施工过程大概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最激动人心的那一刻到来了,每个人都兴奋不已,抢着要亲自点燃引线。最后通过石头剪刀布的方式决定谁来做这个“肥差”,屁总赢了。小伙伴们纷纷后退到10米之外的地方,目不转睛地盯着一脸激动的盯着爆破中心,生怕错过了这奇迹的一刻。屁总则一脸自豪地挽了一把袖子,拿出火柴,小心翼翼地蹲下去,一只脚却向后面微微伸着,随时做好逃命的准备。  终于,屁总点燃了火柴,慢慢的把手靠近引线。按照经验,被我们改装过的引线有四五厘米,正常情况下,从点燃引线到火药爆炸有几秒钟的时间。然而,屁总刚把燃烧的火柴凑近引线,还没等我们看到屁总转身逃命的那一幕,土地雷就爆炸了!  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一阵尘土从屁总身边飞溅出来,每个人的听觉都短暂消失了几秒钟。那场景真的和战争电影没有什么两样。等尘土和烟雾散去后,我们才发现屁总仍然身体微微前倾,一动不动地保持着点火前的那个姿势。眼前发生的那一幕真的超出了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范围,每个人都长大了嘴巴,傻傻地看着屁总。大概过了几秒钟的时间,屁总一下瘫软在了地上,于是我们一起连滚带爬的冲了过去。一看,屁总的脸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泥土和鲜血,嘴里,鼻子里全是泥土和鲜血,嘴里却骂骂咧咧的嘟囔着:“糖鸡屎,我RNMGB……”  原来,屁总正要点燃引线的一端的时候,糖鸡屎突然出现在了他的旁边,手里拿着一盒火柴,还没等屁总反应过来,糖鸡屎就“卡擦”一下划出了一根火柴,并以极快的速度把火柴放在了引线脖子的位置,于是就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我清楚记得,听完屁总的这番话,每个人的胯下都出现了一滩不明液体(确实被吓尿了)。  那次事故差点把屁总彻底毁容了,接下来的几天,屁总被他家人送到镇医院住了好几天的院。出院后好长一段时间,整个脸蛋还布满了密密麻麻几十个斑点,像个马蜂窝似的。所以,那段时间小伙伴们一看到屁总就嘲笑他说:“屁总,你这么难看,以后讨不到老婆啦!”而每当这时候,后者则光火不已,气得直跺脚。  
  【时间】上个世纪九十年代  【地点】云南省禄丰县  今天的主角是我们隔壁村(也就是我三舅他们那个村)的一个大龄男青年,因为经常剃光头,人们叫他亮蛋(本地方言光头的意思)。亮蛋四十多岁还没结婚,好像他家里也没什么亲人,为人处事么倒是不好也不坏,但是名气却不小。因为方言百里的人都知道他经常帮人做一件事——给身亡的孕妇接生(或者帮身亡的孕妇取出腹中的胎儿)。相信大家在各种恐怖片和玄幻读物里看得也不少,很多地方的人都有这样的封建迷信思想,身怀六甲的孕妇身亡后,如果不在下葬前取出腹中的胎儿,那么会对活着的人不吉利。然而,这差事可不是什么人都愿意干的,因为据说干这活的人都会绝后。所以,方言百里,凡是有孕妇身亡,都会带着厚礼来请亮蛋去帮忙料理这件事情。也许是对生活无望了,亮蛋早已对周围人们的指指点点麻木了,欣然习惯了这种有酒有肉(那个年月的生活条件太艰苦啦)的“肥差”。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亮蛋经常在大醉酩酊后对人吹嘘,他最近经常做一个梦,梦见黄昏的时候,有个穿春花色长裙的美艳少妇独身走进老虎箐,还说那少妇身材如何如何的好,简直描绘得有鼻子有眼。亮蛋口中的大刺蓬是村后面、山脚下的一个山谷,常年比人高的杂草丛荆棘丛生,平日里不要说黄昏有人去那地方,就是大白天的都没人敢进去里面放牛,因为那地方实在是荒凉得渗人,左边的山脊上就是当地最大规模的坟地,分布着几百座坟墓。  每当人们听他这么吹嘘,大多会不把他痴人说梦。也有爱吹牛的人怂恿他说:“亮蛋,你现在不是正好缺个老婆吗,干嘛不去把她领回来做老婆呢?”亮蛋也是个爱面子的人,听人这么一说,第一反应是掉头就走。  亮蛋还有一手绝活,就是上山寻找野味,平日里有事没事就喜欢一个人到山野里转悠,哪怕树叶上有一丁点胡蜂的粪便都逃不过亮蛋的火眼金睛。他经常自诩能追踪胡蜂的粪便三公里找到胡蜂的巢穴。  听我三舅说,那时候正好是播种玉米的季节。亮蛋在同村的一个朋友家吃完晚饭,酒也喝了七八分醉,感觉时间还早,就告别朋友回家了。然而,路过家门口的时候,他并没有进家,而是往村后的山上走去了,因为他最近在老虎箐附近发现有胡蜂活动的踪迹,想去进一步的打探胡蜂的巢穴。  一路上,亮蛋走走停停,东张西望观察着路边的桉树丛,不时拨弄着路边的飞机草,生怕错过一丁点胡蜂的活动踪迹。走了不到十分钟,亮蛋就循着胡蜂的粪便踪迹来到了老虎箐口。突然之间,亮蛋的目光被一阵脚步声吸引了,亮蛋循声看去,一个熟悉的背影映入眼帘。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亮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在老虎箐的入口处,他真的看到了那个穿春花色长裙的少妇的背影,正急匆匆的往老虎箐方向走去。  亮蛋使劲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试图提醒自己不要产生幻觉,然而,那少妇的背影是那么的真实而具体:比梦境里更加清晰,长发披肩,戴了个蝴蝶结,穿着白色的高跟鞋。  按理说,这一点不合常理,在乡下,尤其是在那个生活条件极其艰苦的年月,在山野里很少能看到穿着崭新的乡亲的,因为人们一般只有在外出走亲访友才会舍得穿新衣服,平日在山野干农活一般是穿得比较破旧的。  然而,此时此刻的亮蛋,也许是被酒精麻木了,也许是被荷尔蒙冲昏了头脑。他哪里来得及想那么多,立刻以刘翔跨栏的速度朝老虎箐的入口处追了进去,一边追,一边死死地盯着那个少妇的背影。很快,就追到离少妇三五米的距离,亮蛋气喘吁吁,吞吞吐吐喊着说:“美女,等等我,美女,等等我……”  然而,那个少妇似乎没听见似的,继续风风火火地往老虎箐深处走去。亮蛋可急了,心想一定要赶超到她前面把她拦下来,看看是不是梦中出现的那个美女。奇怪的是,不管亮蛋怎么加快脚步,就是离前方的少妇那么三五米远。  突然之间,亮蛋被脚下的什么东西绊倒了,重重的摔了个透心凉。  等他再爬起来的时候,眼前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四周除了蟋蟀蚂蚱的鸣叫声,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这时候,天已经漆黑了,亮蛋也彻底清醒了过来,来不及多想,掉头就往村方向跑。  大概一个星期后,隔壁村的一户人家刚过门不久的新媳妇喝农药自杀了,亮蛋一如既往的前去帮人料理后事。那个村正好在一个水库边上,去那个村要经过一段几十米的浮桥(那段浮桥现在已依然存在,是附近年轻人们爱去游玩拍照的一个小景点)。  然而,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亮蛋彻底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也许周围的人们压根就不关心亮蛋的存在,所以也没有人去雇主家了解一下情况。又过了一段时间,当地派出所接到群众的报案,称有人在XX水库发现一具男性浮尸。据说,当人们把亮蛋的尸体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泡得不成人形,有一个细节是,头已经肿得跟脸盆似的。  下面附上亮蛋他们村的地形图供大家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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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上个世纪八十年代  【地点】还是云南省禄丰县  我爸有个同事,退休前就住在我爸的隔壁,他姓江,我们就叫他江老师吧。  早些年钱,江老师有个妹妹,人长的还算漂亮,后来与人订了婚。按计划,她将在中秋节前后嫁给同村的一个男青年。然而,就在婚期到来前不久。恰恰就在中秋节那天,女孩突然得了一场什么病不记得了,都没来得及送医院人就没了。  八十年代的通信基本靠书信和电报,消息传播的没有现在那么快。  话说那个村有一个男青年在外地的供销社上班,中秋节那天,从外面骑几个小时的自行车(那时候人们主要的交通工具就是自行车)赶回家与家人团聚。当那个男青年回到村口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月光下,他远远地看到一个女孩蹲在路中央。男青年的车子驶近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江老师的妹妹。男青年以为对方在那里方便,顿时觉得有点尴尬,不过还是主动和女孩打招呼:“妹子,这么晚了还不回家过节啊?”女孩站起身来,羞涩地说:“哦,大哥,你怎么也这么晚才回来啊。我刚从亲戚家回来,所以晚了一点。”  于是,男青年招呼女孩爬上自己的自行车,两人边聊天边往村里驶去。一路上没什么异常,后面确确实实能感觉到坐了个人。女孩家门口在位置比男青年家远一点。很快,他们就来到了男青年家门口,男青年把车子停稳了,客气的说道:“妹子,要不去我家过节算了。”后面半天没人回应,也没感觉到有人下车。回头一看,连个人影也没有。男青年带着一脸的狐疑回到家里,刚进家门,就和家人提起了刚才的一幕。他妈听完,立即急的直跺脚,说:“短命鬼(当地方言,家长对孩子的昵称),你见鬼啦!那个女孩今天中午吃早饭的时候就去世啦!”  听完母亲的话语,男青年瞬间被石化了。随即,男青年他妈赶忙带上纸钱和香火,马不停蹄地赶往女孩家里,给女孩烧了,还说了不少安慰女孩,求女孩放过男青年的话语。  书接上文,继续讲江老师他妹妹的那个。江老师他们那个村就在公路旁边一点点,下了公路不到20米的地方就是村名牌。上文提到的那件事情后来在当地也是传的沸沸扬扬,一时间,很多人晚上经过那个村口都会有种莫名的恐惧感。若干年后,这件事情也被人们淡忘得差不多啦。大概到了九一年吧,据说那年春节,下雪了,天异常的冷,然而这一点没有阻碍人们走亲串戚的热情。大年初三那天晚上,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据我父亲说,此人名叫汪 X 仁,也是我爸很熟悉的一个人,据说是卖铁货的,我们叫他汪叔吧)走亲戚回来,已经很晚了,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那时候的公路上一年四季也看不到几辆机动车的。汪叔家在距离江老师他们那个村大概三四公里的一个村,而江老师他们村是汪叔回家的必经之路。汪叔是个不信迷信的人,夜路走的也不少了,再加上那天晚上汪叔也喝了点酒,所以对阿飘之类的根本没有什么戒备心理。倒是那年月的国家打击犯罪活动的力度没有现在那么大,半路抢劫的事件时有发生,所以汪叔每次走夜路都随身带了把牛角刀。从亲戚家出来后,走了不久手电筒就没电了(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月,干电池也属于紧缺物资),于是汪叔只好继续抹黑前行。当行经江老师他们村那个路口的时候,汪叔耳旁传来了一个女孩柔声说话的声音:“汪叔,我和你坐自行车好不好?”按理说,在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突然有人叫你的名字,换做谁都会被吓一跳的。汪叔先是心里咯噔一下,但一听是个女孩子,汪叔还是将自行车稳稳地停了下来。还没等汪叔说“行”或“不行”,就感觉有个人已经稳稳地坐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汪叔心想,对方是一个弱女子,想必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倒是这一路上瞎灯死火的,有个美女陪着聊聊天,还能排解一下寂寞与空虚。于是,汪叔和女孩子简短寒暄几句后,二人就继续驾驶自行车前行了。一路上,汪叔边踩自行车边和后边的女孩聊着家常话。有个美女陪着聊天,汪叔感觉腿子都有力气多了,借着酒兴,时不时地讲两个冷笑话逗女孩乐一下。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汪叔他们村的岔路口。该让女孩下车了。于是汪叔停下了自行车,客气地说:“妹子,时间不早啦,要不去我家歇一夜再回去啦(那年月的人思想纯洁,汪叔说这话的时候应该只是客套话,没有占女孩便宜的意思)”然而,汪叔话音刚落,就感觉后边的重量没有了。正在这时候,一辆汽车从对面驶来,接着车灯,汪叔看清了那个女孩的真面目:披头散发,脸蛋有脸盆那么大,圆圆的,眼睛像灯盏似的,发着绿光。而下巴部位没有下颌骨,取而代之的是两颗象牙似的獠牙……汪叔只感觉头皮一麻,腿一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汪叔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棺材里,周围是妻儿们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当地出了名的段法师(其实就是上文提到过的段剮驴他爷爷)正在那里念念有词地给自己主持着“丧葬仪式”。原来,自己已经“死”了。按照丧葬仪式的进程,再过半个小时汪叔就会被八个身强体壮的同姓宗亲用扁担抬去山上埋了。好在汪叔命不该绝,在这最后的时刻即时地醒了过来。亲人们发现汪叔“死而复活”后,悲喜交加,抱头痛哭。原来,汪叔那天晚上走亲戚回来后,因为喝酒醉(家人以及村民们错误的推测),刚到村口就因为酒力发作“死”在了里边,后来被同村走亲戚回来的人们发现,赶忙回村通知了他的家人,他的家人又连夜召集同姓宗亲,用板车把他的“遗体”运了回来……然而,汪叔虽然大难不死,捡回了一条命,但是接下来的两三年时间,汪叔又“病危”了好几次,好了又病,病了又好,断断续续,大多数时间别说出去摆摊挣钱,就是下床吃饭都得靠人伺候。下面附上事件发生地段的地形图供大家参考:  
  【时间】上个世纪九十年代  【地点】云南省禄丰县碧城镇的一个小山村  今天要说的这个事件发生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事件的主角是个狗贩子,和我外婆家是同村的,还是同姓家族,人送外号阎王。话说我们那个地方杀狗卖的非常少,方圆百里差不多就他一个,所以,在那个大家刚解决温饱问题的年月,阎王却已经早早过上了小康生活,不但率先盖起了两层小洋楼,还率先买了一辆微型车。每到赶集天,小两口就开车到集市去买狗回来宰了卖——当然,据说他自己也会弄一些来路不明的狗回来宰。随着生意越来越好,他跑的地方也越来越多,越来越远,渐渐地,披星戴月的日子也多了起来。在一个冬天的雨夜,当他的车子经过一个叫大荒地(估计大家看着名字就知道那里有多荒凉了)的地方时,能看到一只体型巨大的白色土狗,在路中央趴着,就像在那里等谁似的,一动也不动。当车子接近的时候,它一骨碌爬起来就往车子行进的方向跑。在这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地方突然冒出一条狗来,换做谁都会觉得有点怪怪的,但阎王没过多的去解读它,只顾开好自己的车。只是副驾驶座上的老婆嘟囔了一句:“这荒郊野岭的,哪来这么肥的狗啊?该不会是谁拉掉的吧?”阎王听到这里,立刻两眼放光,说:“对啊!这可是送上门来的肥货啊!”由于下着雨,担心把身上弄脏了,阎王大概也不想下去活捉,于是和老婆简短商量了一下,决定来个省事又快速的收货办法——开车撞死它!接下来的一幕有点血腥,只见阎王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车子瞬间以百多码的速度飙了出去。随机车下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声,紧接着听到咚的一声闷响,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老婆都感觉到右前轮剧烈颠簸了一下。紧接着,阎王一脚刹车把车子稳稳地停了下来,拿上麻袋和手电准备下去收货。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和他老婆都感到不可思议。当他拿着手电绕着车子转了两圈,竟然连根狗毛都没找到。回家后第二天,是个星期一,那天不是赶集天,也是阎王每周歇业休假的日子。阎王吃完中午饭,没事就习惯性地到村子中央的小广场去看人们打扑克。到了小广场,远远的看到一大群人围在那里看热闹,真可谓是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阎王挤进去一看,原来是村里的那个大圣又再试枪啦。(这个大圣何许人也?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我们暂且称他为民间军火商吧,方圆出了名的角色,这人从小患小儿麻痹,家里又穷,又好吃懒做,三十四岁了没讨老婆还整天不务正业,出去鬼混一段时间回来,不知哪里学了一套造枪技术,有事没事就去修车铺讨一些自行车架子上的废旧铁管来,把木头削成枪托状,然后用钉子和铁线把铁管固定在上面,再弄颗大一点的钉子往里面一插,橡皮筋一绑就算是枪了。派出所都出动了多少回要抓他了,可看到他那样的处境又作罢,这样的角色要是搁今天的话恐怕用国际恐怖分子来形容都不为过,此人也有一些故事,三两句话说不完,后文再叙。)咳咳。。书归正传。话说阎王看到大圣又在试枪了,这可是村里的绝对的头条大戏啊,这么精彩的好戏当然不能错过,于是赶快凑了过去,视野开阔又安全的位置都被吃瓜群众占完了,阎王索性爬上厕所墙(农村的露天厕所墙大概和人的身高差不多)上站着看。只见大圣袖子一挽,熟练地把那一米长的土洋枪左倒腾右倒腾,用烧火棍把枪膛(自行车架铁管)里的火药左捅右捅,然后缓缓的把枪端起来,眯起左眼,对准天空,扣下了狗脚(当地方言对扳机的俗称),却什么动静也没有,再扣一下,还是没有动静。就在大家伙以为大圣的高科技又出洋相了,准备松开捂紧耳朵的双手的时候,枪响了。然而,不是像电影里那样“砰”的一声,而是“轰隆隆”的一声。紧接着一团黑烟把大圣罩了个严严实实----这哪里是在打枪呀?简直就是原子弹爆炸!那一刻,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惊呼:“太厉害啦!”就在大伙一片哗然的时候,大圣顶着杀马特,跌跌撞撞地从黑烟里跑了出来,像肺结核似的“咳咳”的咳着嗽,手里攥着半截枪托,嘴里骂骂咧咧的嚷着:“MLGB,枪管爆炸啦。。”这不由得又引起吃瓜群众的一阵哄笑。然而,就在大家围着大圣看热闹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阎王的叫骂声:“MLGB,看你把老子鼻子炸烂啦!”大家回头一看,阎王的鼻子已经被炸的黑漆漆的,不住的流着鼻血。大伙被这一幕惊呆了,直呼“太邪了!”离现场比他近的那么多吃瓜群众都没事,大圣除了头发被炸炸成杀马特其他也别无他恙,唯独他一个人中招了。大圣也不住的表达自己的郁闷:“老子试验了上百次都没碰到过这种事情。” 后来,阎王回家后,他老婆看到这一幕,立刻发飙了,破口大骂道:“MLGB,早就说叫你别去看你偏要去找死。。”阎王两头受气,当然不乐意啦,立刻跳起来还击道:“MLGB,你JB管我去不去。”俩人越吵越凶,后来阎王拍拍屁股,扬起手来就甩了他老婆两个耳光。。。后来,那天晚上,他老婆喝药自杀了。有个成语叫祸不单行,从那以后,阎王家里祸事不断。没过多久,阎王开车把人撞死了,赔的倾家荡产,把车都卖了出去打工去了。在砖窑上帮人家烧砖,因为自己的一个失误害得工友被卷进机器失去了双腿,法院最后判他负全责。再后来他不知是外出躲债还是干嘛去了,反正他从那次事故以后就没再出现在村里了。朋友,读到这里,你是否会觉得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与状狗事件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又或者说是巧合呢?  附上大圣所造枪支结构图供大家参考,希望大家不要模仿  
  楼主写很好,都很真实,不过分夸大,加油  
  楼主的故事好好,图配的也好??  
  写的很好,看出来用心了,记得加油更新哟,把以前的帖子也写到这里来呀。  
  【时间】1985年左右  【地点】还是云南的一个小山村  【事件来源】我初中时我一个远方姥姥去世,我和我妈、我外婆、我姑姑、我小舅去奔丧,在回来的路上我妈和我小舅无意间说起的。  在我大概三岁还是四岁的时候,我家里非常的穷困。我爸在离家两公里外的一所中学教书(听我爸说那时候中学教师一个月的工资是十几块还是几十块),和我三伯家住在一个院子里。而我大伯又是一个脾气非常暴躁的人,而且对我家非常的不友好(题外话)。我爸在离家两公里外的学校教书,每天早出晚归,我妈一个人在家里种三个人的田地(我、我哥、我妈的),操劳非常的大。  据说那是一个冬天的早上,我感冒发烧了。我妈让我爸送我去医院看医生,然而那时候家里穷得快揭不开锅了(那是大多数家庭都还未摆脱饥荒的年代,找别人借钱基本没门),于是我爸在上班前只好去医院买了一点安乃近回来给我服下,就匆匆上班去了。谁知我对安乃近过敏了,不但高烧没有退下去,反而浑身长了好多疱疹。  那天是端午节,连续下了几天的雨。我小舅刚好初中毕业,那天没事去我家。我妈一筹莫展之际,抱着我跑遍了村里几乎所有的亲戚,却没有借到一分钱(那时候大家都太穷了),那一刻,我妈甚至绝望了,以为我这个娃保不住了,但仍然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希望,决定想方设法再带我去县医院看医生。为了争取时间,我妈让我小舅先用包袱背着我去公路边拦车(从我家到公路边大概两公里左右),我妈去我外婆家找亲戚借钱。  我妈先一步出门了,我小舅用包袱背着我匆匆往公路边赶。  为了节省时间,我小舅没有走开阔的乡村便道,而是抄近道走一段田埂路。那时候我小舅也还是是个大小伙子,也许是因为没有带孩子经验,也许是太焦虑了。刚从我家出来一两百米,我就从包袱里滑下来,掉在地上了(大家别着急,要是没有后文的话,我今天也不会在这里给大家讲故事了),然而我小舅竟然毫没察觉,继续马不停蹄地往公路边赶。  当我外婆和我妈带着借来的钱赶到公路边和我小舅接头后,才发现包袱里的我没了,于是赶忙调头往原路寻找。  当他们找到大刺蓬(大概在我们村和我外婆她们村的中点位置处的一片开阔地,属于我外婆她们村的墓地),发现我竟然生龙活虎地躺在田埂上,眯着眼睛,不时地舔着嘴唇,一摸额头,竟然不烧了。撩开衣服一看,疱疹竟然全没了。  于是我妈和我小舅悲喜交加,竟然激动得抱头痛哭。  我那时候虽然已经能开口说话,但是还没有多少记忆。接下来的事情是我长大后我妈给我讲述的。  我妈和我小舅回头发现我躺在不足30公分的田埂上(正常情况下,翻个身都可能掉进稻田里),不但高烧退去,而且风疹痊愈后,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于是不住的问我事情的经过。我用那尚未完整的语言告诉我妈:  当我从包袱里面坠落后,睁开眼睛,发现我躺在一个小商店门前。从那个小商店里面出来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奶奶,裹着小脚,带着发髻,把我包进了屋里,然后用毛巾给我擦洗了脸上的泥巴,紧接着给我喝了一碗米汤。。。。  再后来听我外婆说,大刺蓬那里有一座新坟,是我一个堂外婆的。用我外婆的话说,是我那个堂外婆保佑了我。
  @灵魂发电机
13:13:00  【时间】大概是1995年   【地点】我们村(云南省禄丰县XX村)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在那个物资紧缺,娱乐方式单一的年月,鞭炮给不少八零后的童年留下了许多有趣的回忆。我记得,每当大年初三这一天,我们最爱干的一件事情是,背着大人,偷偷带上所有的压岁钱,跑到去外面买鞭炮,然后把所有的鞭炮燃放完了,才回家吃饭,然而,每当这时候回家,大人们往往早已拿着棍子等在了家门口。而平日里,鞭炮对于没有零花钱的我们来说,更是成了稀有之物。常记得每当村里谁家办红白喜事,我们那帮特种兵早早地就会守在那家人的门口,等待着前来赴宴的客人们燃放鞭炮的那一刻。因为,每当客人们燃放鞭炮过后,总会在地上留下很多哑火的鞭炮,而这些哑火的鞭炮通常火药还在,只不过引线炸没了而已,小伙伴们收集起来,再进行二次加工(后文会详细介绍)。当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过后,空气中的火药味和烟尘还没散去,小伙伴们就会一哄而上,哄抢地上残留的哑炮。我们村还曾经发生过一个笑话:一户人家办喜事,村里的杨大爷去做客,也许是年纪大了,太紧张了,燃放鞭炮的时候双手不停地颤抖,引线还没点着就把一串鞭炮扔了出去,半天没听见爆炸声,这哪里逃得过小伙伴们的火眼金睛。就在杨大爷一脸懵逼的时候,眼疾手快的糖鸡屎以刘翔跨栏的速度冲过去,捡起来飞快的就跑没影了,结果杨大爷跑了一公里多,追到山上,硬是把糖鸡屎累瘫在地上,把鞭炮抢了回来,哎,没办法,那时候大家都太穷啦,一串鞭炮也要花好几毛钱。   然而,哄抢鞭炮也是一件充满危险的事情。   我上五年级那年,村里的杨老爹(不是上文提到的那个杨老爹哦,我们那个村姓杨的人占了一大半)去世了。他们杨家宗亲以及他的兄弟姐妹从四面八方赶来,为他操办了隆重的葬礼。然而,就是那一天,悲剧发生了。   出殡这一天,村里的小伙伴早早地就聚集在杨老爹家门口,和杨家人一起“迎接”宾客们。   大概临近吃中午饭的时候,一个城里人模样的中年男人匆匆赶来,手里提着一串个头硕大的鞭炮(我们俗称大地雷,直径大概有两三公分,据说那货的威力和雷管差不多),那一刻,小伙伴们的目光都被中年男人手里的大地雷吸引了,纷纷屏住呼吸,等待着中年男人点燃大地雷的那一刻。只见中年男人把手里的香烟往引线一凑,迅速将另一只手里的大地雷远远地扔了出去。瞬间,噼里啪啦的爆鸣声震得每个人头晕目眩。小伙伴们双手死死地捂住耳朵,同时目不转睛地盯着爆炸的中心,生怕反应稍慢错失了抢大地雷的时机。   大概几十秒过后,爆炸声停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现场被一阵淡淡的烟尘笼罩。就在那一刻,眼尖的小伙伴们发现地上还有一枚没有爆炸的大地雷,正好躺在离糖鸡屎最近的位置。于是,还没等冲过去,糖鸡屎就飞快地把大地雷捡起来塞进了衣服的口袋里,我清楚记得那天糖鸡屎穿的是一件左胸上写着“少帅”二字的仿军装的童装,他的衣服有四个口袋,他当时揣大地雷的那个口袋正好在左边的腰间位置。   那一刻,“失手”的小伙伴们纷纷失望地叹息,同时对糖鸡屎的运气羡慕不已。然而,大概过了一两分钟,悲剧发生了。只听“轰隆隆”的一声巨响,糖鸡屎应声倒下了,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叫一声,就仰躺在了地上,紧闭着双眼,面部表情扭曲,不时地抽搐两下,不一会儿就开始口吐白沫。而在糖鸡屎站的那个位置的地上,溅满了糖鸡屎破碎的人体组织。在场的每个人都吓傻了,都纷纷往后退着。不一会儿,在场的几个大人立刻围了上去,查看着糖鸡屎的伤情。后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们才敢挤凑上前去看。那一刻看到的那一幕,给我们每个小伙伴都留下了心理阴影。只见躺在地上的糖鸡屎已经不再动弹,在被炸开花的衣服下面,我们清楚看到糖鸡屎的腰间被炸开了好大的一个口子,能看到里面血肉模糊的肠子。。。   后来,糖鸡屎的爸妈闻讯赶来,哭得晕死过去。据说,糖鸡屎当场就去世了(在这里为我曾经的小伙伴默哀一下,但愿他在天堂过得快乐)。后来,他家人把他埋葬在了我们村南头的一个晒谷场(下面我会附上照片)后面桉树林里(按照当地风俗,夭折的孩子是不能葬在自己祖坟的)。   而那块晒谷场,是我们小伙伴们最常去的玩乐场所之一。那块晒谷在我爸他们小的时候是一座庙(貌似云南的农村每个村都有自己的庙),后来失火被烧毁了,生产队就把它用作晒谷场,秋天收割农作物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把收割的稻谷、豆子等拿到那里去晒干,并在那里去壳、加工。由于大人们晒谷的时候经常会把我们带去那里,所以,那里留下了我们同年的很多成长回忆。而当过了收割季的时候,晒谷场上又是一片空旷、平坦的开阔地,于是,村里的小伙伴们经常聚集在那里玩耍。   糖鸡屎被埋葬在晒谷场后面的桉树林后,小伙伴们去哪里玩耍的次数减少了。因为每个人都开始对那片桉树林产生了莫名的恐惧。   然而,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小伙伴们又开始聚集在那片晒谷场了。   这天,村里又有一户人家的老人去世了。我那帮死党,太君、春林、鸡蛋糕、段剮驴、屁总(此人经常进食大量蚕豆,每天要放很多臭屁,据说有人亲眼目睹他从学校门口一路放到了家门口,一连放了数十次,于是得此名)。那天,去那户人家吊丧的客人们特别多,我们五六个小伙伴收集到了近百枚哑炮。于是,我们决定来一次大的,高科技的玩法。我们带着战利品来到了晒谷场,用牛角刀在地上撬了个体积大概相当于漱口杯那么大的坑,把所有的哑炮剥开来,把火药倒了进去,最后再在上面插上半枚带引线的鞭炮(用这枚鞭炮引爆坑里的火药),最后再把泥土填回四周(下面附上施工图)。     整个施工过程大概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最激动人心的那一刻到来了,每个人都兴奋不已,抢着要亲自点燃引线。最后通过石头剪刀布的方式决定谁来做这个“肥差”,屁总赢了。小伙伴们纷纷后退到10米之外的地方,目不转睛地盯着一脸激动的盯着爆破中心,生怕错过了这奇迹的一刻。屁总则一脸自豪地挽了一把袖子,拿出火柴,小心翼翼地蹲下去,一只脚却向后面微微伸着,随时做好逃命的准备。   终于,屁总点燃了火柴,慢慢的把手靠近引线。按照经验,被我们改装过的引线有四五厘米,正常情况下,从点燃引线到火药爆炸有几秒钟的时间。然而,屁总刚把燃烧的火柴凑近引线,还没等我们看到屁总转身逃命的那一幕,土地雷就爆炸了!   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一阵尘土从屁总身边飞溅出来,每个人的听觉都短暂消失了几秒钟。那场景真的和战争电影没有什么两样。等尘土和烟雾散去后,我们才发现屁总仍然身体微微前倾,一动不动地保持着点火前的那个姿势。眼前发生的那一幕真的超出了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范围,每个人都长大了嘴巴,傻傻地看着屁总。大概过了几秒钟的时间,屁总一下瘫软在了地上,于是我们一起连滚带爬的冲了过去。一看,屁总的脸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泥土和鲜血,嘴里,鼻子里全是泥土和鲜血,嘴里却骂骂咧咧的嘟囔着:“糖鸡屎,我RNMGB……”   原来,屁总正要点燃引线的一端的时候,糖鸡屎突然出现在了他的旁边,手里拿着一盒火柴,还没等屁总反应过来,糖鸡屎就“卡擦”一下划出了一根火柴,并以极快的速度把火柴放在了引线脖子的位置,于是就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我清楚记得,听完屁总的这番话,每个人的胯下都出现了一滩不明液体(确实被吓尿了)。   那次......  -----------------------------  写的很好看,用词诙谐,条理分明,不像一个数学老师哟。  
  原本以为把旧帖搬过来只是复制、粘贴的事情,现在才发现这是一项体力活,好啦,今天先发到这里啦,我要去监考去啦,晚上回来再接着发。朋友们,为了让更多的人看到我的文字,记得看完顶一下哦。
  好看好看  
  故事好看,继续昂
  不错,写的挺好。。。挺像是发生在农村的事。  文章随没有太多华丽之处,却有很朴实的感觉。  起码有一点,如果不是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是写不出这么朴实和贴近地气的帖子的。给楼主一百个赞!!!  八零后,致我们已经逝去的青春!!(握手!)  
  【时间】1998年  【地点】广东省深圳市  1998年的时候,阿姨在深圳市的一间工厂门口开了个发廊。据说那时候阿姨还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那是一间生产金属配件的大型工厂,厂里的员工有一两千人。那时候,她有个姐夫在厂里当主管,所以,经常会带一些朋友过来理头发,再加上工人们每天都会路过阿姨的发廊,所以,阿姨的发廊生意还算不错。  阿姨有个特点,就是记忆力超好。由于每次客人来剪头阿姨都会和对方聊天,所以,凡是来店里剪过头的客人,阿姨都能准确记住对方的面貌、工作岗位和名字。在阿姨她姐夫带来剪头的熟客里面,有一个20多岁的山东小伙,在厂里做电工。他姓高,所以同事们都称他小高。小高这人比较外向,每次来脸上都乐乐呵呵的。  那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中午,阿姨刚吃完中午饭,小高就一个人来到店里剪头。阿姨一边招呼小高坐在椅子上,一边和往常一样和对方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就在阿姨拿起剪刀,准备开始飞快的舞动剪刀的时候,阿姨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情况:小高的头发好像变脆了!剪刀刚碰到头发,甚至还没开始用力的时候,头发也会不断地掉落下来。这可逃不过阿姨的眼睛,因为她干这行已经好几年啦,在她的剪刀下面理过发的客人没有几万也有上千啦。于是,阿姨慌了神,赶忙问小高怎么回事。小高大概也感觉到了,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也没能发现什么原因。因为小高要赶时间去上下午的班,于是让阿姨继续给他剪头发。接下来,因为头发太脆的缘故,剪刀好像不听使唤似的,所以当剪完头的时候,阿姨发现寸平头的效果并不理想,一边不住的给小高赔不是,一边却又忍不住开玩笑说:“要不干脆给你剃光头得了。”小高也倒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付完钱后就匆匆回厂上班去了。  大概到了晚上七八点的时候,阿姨看到一辆救护车风风火火地驶进厂里。然而,不到10分钟,救护车又驶出厂门开走了。就在救护车开出厂门不到半个小时,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一辆警车和一辆殡仪馆的车(阿姨事后才知道那是殡仪馆的车)先后驶进了厂区。  大概9点多的时候,阿姨她姐夫神色慌张的来到店里,带给阿姨一个惊人的消息:就在下午接近下班的时候,小高被电线电死了。据说是因为小高关门的时候不小心夹到了电线,电线被门夹破皮了。小高当场就被强大的电流把整个身体吸在了铁门上。当同事们发现他,把电闸关闭的时候,他才从铁门上倒了下来。而这时候,他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ty_小刚哥25
16:11:00  不错,写的挺好。。。挺像是发生在农村的事。  文章随没有太多华丽之处,却有很朴实的感觉。  起码有一点,如果不是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是写不出这么朴实和贴近地气的帖子的。给楼主一百个赞!!!  八零后,致我们已经逝去的青春!!(握手!)  -----------------------------  谢谢朋友的欣赏与认可,祝您生活愉快!!(握手!!)
  【时间】始于2002年  【地点】云南省大理州  2002年左右的事。我一个表哥大学毕业后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去隔壁市(大理)的一个小县城盘下了一个露天泳池,这个泳池位于离县城八公里外的一个村庄旁边,但离那个村庄又有一公里左右。开始经营的不错,虽然平时人不多,但每逢周末或者节假日游客都爆满,然而好景不长,刚经营一年多就出事了。一个雷电交加的周末,一个男青年不顾管理员的劝阻,坚持呆在水里,结果被雷劈死了(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雷雨天在开放水域里是很危险的),本来我按照法律来讲我表哥的责任不大的,泳池的入口处都事先写有相关告示的,但无奈在人家地盘,不赔钱人家可能会天天上门闹事闹到你关门,后来我表哥在进退两难之间和家属协商赔钱私了。那时候已经是深秋了,考虑到很快入冬了也得歇业到来年才能继续营业了,加上受到这件事情的影响,我表哥在处理完事相关事宜后,把泳池的水一放,就回老家去了,只留下一个当地的老大爷看守设施。然而,除夕夜那天晚上,那个看场子的大爷的儿子打来电话说,不让他爸在那里看场子了,加工资也不干。我表哥问他什么情况,他就说那里有不干净得东西,半夜经常看到有人在池子里活动,那个老大爷已经被吓出心脏病来住进医院啦。表哥于是第二天年都没过完就匆匆赶回去。  毕竟我表哥是我舅舅家的独子,那是我舅舅投资在我表哥上的全部资产,这么大投资的泳池也不能说不开就不开。于是,我舅舅又借了几万块钱,让我表哥把泳池重新装修一下,  以期来年吸引更多的顾客。根据装修师傅的设计方案,泳池的男更衣间面积远大于女更衣间,于是,按照装修师傅的意见,把男更衣间和女更衣间对调了。  春节过后,当地很快迎来了“四季如春”的云南气候。2003年互联网还没那么发达,信息传播的还没现在那么快,年前那起意外事件似乎没有对泳池的经营带来太大的影响,泳池很快被络绎不绝的年轻男女挤爆了。  然而,在重新开业后的第一个还是第二个周六,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我表哥正在百里之外的小县城参加大学同学的婚礼,突然接到了员工打来的电话,说泳池的女更衣间有色狼出没。大白天的,女顾客在更衣间被人袭胸,这还了得?于是,我表哥于是推掉了一切应酬,匆匆往。。县赶。我表哥赶到泳池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因为各方面关系打理得好,所以警察接警后也只是派了便衣民警到现场对当事人做了简单的笔录,没有把事件公开出去,泳池仍然照常营业。  然而,就在便衣民警对泳池的来往人员进行排查的时候,又有一个阿姨神色慌张的从更衣间跑出来,大呼有色狼!于是民警立即封锁现场,同时现场的女民警立即冲入女更衣间进行巡查,然而,巡查的结果是,女更衣间并没有男性身份的人员。那件事于是不了了之。然而,泳池闹鬼的传闻很快在那个县城闹的沸沸扬扬。与此同时,邻村的一个天然温泉开业营业了。于是,我表哥经营的泳池生意每况愈下,后来坚持了不到一年就转让了。  我表哥转让了泳池后,回到家乡承包了大棚种植玫瑰花,那时候我们地方搞大棚种花的人还不多,而且,后来的事实证明,在那个时期开始投资大棚种花的,后来都赚得盆满钵满。  然而,我表哥的人生却从承包大棚后开始走下坡路,先是有工人在大棚农药中毒意外死亡,赔了十几万(2004年的十几万),紧接着,我表哥在一个早晨驾车撞倒一个90岁的老人,那个老人陆陆续续在医院住了半年多,最后在医院里去世了,我表哥家举债赔了家属十几万。再后来,我表哥家里发生了一系列很不顺利的天灾人祸(我会在后文一一详述),直到今天,我表哥仍然欠了很多贷款。这一切,要说是偶然,但又那么的必然。谁也说不清楚。  而且游泳池更衣间,女更衣间出现男子身影。报警,警察正在现场了解调查,一个阿姨神色慌张的从里面冲了出来,说,刚才冲澡的时候有个男的在猥亵她。后来,泳池经理来了。原来,去年秋天的时候,一个男的带着两个女的来游泳,被雷劈死了。由于受到那次意外事件的影响,泳池紧急停业了,加上那时已经接近入冬了,由于那个泳池位于郊区偏远地段,平时不是节假日去的人非常少,所以,那次事故并没有传开来,次年夏季,泳池再次开业之前,老板扩大了泳池规模,把之前的男女更衣间互换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生了灵异事件。后来那件事情过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泳池的生意越来越差,后来又换了好几个老板。我后来国庆放假回家,再去那个泳池游泳的时候,那个泳池已经彻底停业了。哎,不知该怎么说,那个泳池老板遇上这样的事情也真够倒霉的。
  我要看新的,老师  
  真实  
  再发一个短一点的吧。也是说到山驴这里我才想起来的。  【时间】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左右  【地点】云南省禄丰县的一个山村(我初中同学就是那个村的)  上初一还是初二的时候从同学那里听来的。那是一个周末,正值学校假期补课。我那个外号叫生豆的同学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说,他们村的一个池塘今天开闸放水,那个池塘里面有好多的小龙虾。于是我们就逃课出去抓龙虾(呵呵,暴露了我的初中表现啦)。当我们到了那个池塘的时候,池塘的水满满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于是我们就坐在池塘边上聊天打发时间。于是,生豆给我讲述了接下来的这个故事。  生豆他们村有个外号叫傻蛋(这个人我去生豆家玩的时候见过,比我们大五六岁外号叫傻蛋,其实任一点都不傻,就是有点二,经常搞一些恶作剧)的男青年。直接进入正题吧。  傻蛋初中毕业没多久就在父母的安排下结了婚。傻蛋家在村头的废弃瓦窑旁边有一块很大的地。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听人说,在83年(我投胎那年,呵呵),在那个废弃瓦窑后面执行过一次枪决,枪毙的大多是一批毒贩,而在傻蛋家地里的东南角(靠近瓦窑的一角)有一座孤坟,据说是当年一个毒贩被枪决后,他家人不知什么原因就地把他安葬在了那里。那是个再平常不过的黄昏,傻蛋和他老婆不紧不慢的在那里播种着玉米。傻蛋边干活还时不时地和他老婆整几句冷笑话逗老婆开心。  突然,傻蛋停下了手中的活,一言不发就径直往那座孤坟走去,然后蹲在了孤坟后面。他老婆以为他再那里方便,也就没往心里去。  谁知过了大半天还不见傻蛋回来,叫他几声也像没听见似的(傻蛋他老婆此时和他的距离应该不会超过50米)。他老婆就纳闷了:“难道是在那里偷懒消磨时间。”于是就生气的朝他走过去。快到跟前的时候,看到傻蛋并没有在那里方便,而是跪在地上吃着什么东西。  他老婆更加奇怪了,冲上前去推了一下傻蛋,立刻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原来傻蛋手里捧着几条老黄狗(当地对一种体型较大的毛毛虫的称呼,那货不要说吃下肚里,小孩子就是被碰一下都会被它的体毛蜇得又红又肿的)。他老婆立刻一巴掌把傻蛋手里的毛毛虫打落地上,然后大声呵斥:“你找死吗?那种东西怎么可以吃!”那一巴掌把傻蛋打清醒了过来,一脸懵逼的解释说:“刚才有个男的在这里招手叫我过来,我过来后,他就说和我打赌,如果我敢吃了这些毛毛虫他就给我100块钱(80年代的100块钱已经不是小数目了)。”  他老婆一听更着急了:“那人呢?”傻蛋也站起身来焦急的环顾着四周,吞吞吐吐的说道:“刚……刚……才才还在……在……在这里的啊……”。  这时候,傻蛋也慌了神,意识到可能自己撞上不干净的东西了。赶忙胡乱的收拾一下农具就往家里赶,然后带上家里所有的钱直奔医院去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傻蛋因为吃下那些毛毛虫落下了后遗症,消化道上的一些毛毛一直没办法取出。据说知道现在傻蛋都还需要常年靠药物维持身体。
  @纯牛奶-12 19:20:00  我要看新的,老师  -----------------------------  哈哈,终于看到一个老朋友啦。等我先把旧的发完就发新的。我这个春节回家再找段剮驴搜集一些,争取凑足两百个。
  @灵魂发电机
21:54:00  再发一个短一点的吧。也是说到山驴这里我才想起来的。   【时间】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左右   【地点】云南省禄丰县的一个山村(我初中同学就是那个村的)   上初一还是初二的时候从同学那里听来的。那是一个周末,正值学校假期补课。我那个外号叫生豆的同学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说,他们村的一个池塘今天开闸放水,那个池塘里面有好多的小龙虾。于是我们就逃课出去抓龙虾(呵呵,暴露了我的初中表现啦)。当我们到了那个池塘的时候,池塘的水满满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于是我们就坐在池塘边上聊天打发时间。于是,生豆给我讲述了接下来的这个故事。   生豆他们村有个外号叫傻蛋(这个人我去生豆家玩的时候见过,比我们大五六岁外号叫傻蛋,其实任一点都不傻,就是有点二,经常搞一些恶作剧)的男青年。直接进入正题吧。   傻蛋初中毕业没多久就在父母的安排下结了婚。傻蛋家在村头的废弃瓦窑旁边有一块很大的地。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听人说,在83年(我投胎那年,呵呵),在那个废弃瓦窑后面执行过一次枪决,枪毙的大多是一批毒贩,而在傻蛋家地里的东南角(靠近瓦窑的一角)有一座孤坟,据说是当年一个毒贩被枪决后,他家人不知什么原因就地把他安葬在了那里。那是个再平常不过的黄昏,傻蛋和他老婆不紧不慢的在那里播种着玉米。傻蛋边干活还时不时地和他老婆整几句冷笑话逗老婆开心。   突然,傻蛋停下了手中的活,一言不发就径直往那座孤坟走去,然后蹲在了孤坟后面。他老婆以为他再那里方便,也就没往心里去。   谁知过了大半天还不见傻蛋回来,叫他几声也像没听见似的(傻蛋他老婆此时和他的距离应该不会超过50米)。他老婆就纳闷了:“难道是在那里偷懒消磨时间。”于是就生气的朝他走过去。快到跟前的时候,看到傻蛋并没有在那里方便,而是跪在地上吃着什么东西。   他老婆更加奇怪了,冲上前去推了一下傻蛋,立刻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原来傻蛋手里捧着几条老黄狗(当地对一种体型较大的毛毛虫的称呼,那货不要说吃下肚里,小孩子就是被碰一下都会被它的体毛蜇得又红又肿的)。他老婆立刻一巴掌把傻蛋手里的毛毛虫打落地上,然后大声呵斥:“你找死吗?那种东西怎么可以吃!”那一巴掌把傻蛋打清醒了过来,一脸懵逼的解释说:“刚才有个男的在这里招手叫我过来,我过来后,他就说和我打赌,如果我敢吃了这些毛毛虫他就给我100块钱(80年代的100块钱已经不是小数目了)。”   他老婆一听更着急了:“那人呢?”傻蛋也站起身来焦急的环顾着四周,吞吞吐吐的说道:“刚……刚……才才还在……在……在这里的啊……”。   这时候,傻蛋也慌了神,意识到可能自己撞上不干净的东西了。赶忙胡乱的收拾一下农具就往家里赶,然后带上家里所有的钱直奔医院去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傻蛋因为吃下那些毛毛虫落下了后遗症,消化道上的一些毛毛一直没办法取出。据说知道现在傻蛋都还需要常年靠药物维持身体。  -----------------------------  加油,老师!  
  楼主继续加油写!看到有小伙伴叫糖鸡喜,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叫法了,不过我知道什么意思^_^  
  顶项!  
  ☆.。.:*?°泳??池??那??段??是??不??是??重??複??啦??哈?????。.:*?°☆  
  哈哈楼主很勤奋,赞个  
  八卦一下  
  我先回复两个朋友的问题:  @当时绮露 :朋友,您的质疑非常有道理,然而我觉得您仅凭自己的生活常识就鉴定是假的,会不会太主观了呢?这个细节怪我没给大家交代好,那个巷子比较深,我爸看着三个小孩进去的这一点没有疑问,有没有看到老人倒下还有待我进一步向我父亲求证,然而,如果我告诉您,我爸事后结合那个老人的家人透露的老人出门的时间、以及去世的时间推断出来似乎也不矛盾吧?其实我想告诉您,这是为数不多的我敢用我的户口本作担保的事件之一(PS:我的户口本上目前只有我一个人)。  祝您生活愉快!!  @葛根粉ABCD :朋友,您的质疑非常有道理,然而我认为您可能没有考虑到以下因素:  第一,直径三公分的大地雷威力确实和雷管差不多了;第二,儿童的身体皮薄肉嫩;第三,贴身爆炸。  祝您生活愉快!!
  确实有意思!留爪了  
  【时间】我爷爷小的时候,恐怕是清朝末年啦  【地点】云南省禄丰县  前文已经交代过,我爷爷、我老祖(我爷爷的父亲)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我都没有见过他们的。今天要讲的这个是我爷爷在世的时候口传给我父亲,我父亲又口传给我的。  那是一个兵荒马乱的年月,经常有清兵(清朝政府的兵)和长毛(当地对土匪强盗的称呼)闯入村庄,对村民进行烧杀抢掠,村民们过着朝不保夕的苦难生活。那一年,我爷爷还是个十多岁的半大娃娃。一天中午,我爷爷和我老祖从外面赶集回来,看到村民们携老扶幼,带着家中所有值钱的财物举家往外跑。原来,有人得到小道消息,长毛要来我们村抓壮丁了,目前部队已经行进到5公里外的一个村里,正在那里对百姓进行大肆搜刮。据说,长毛来到村里后,通常会做三件事情:带走身强力壮的男性,抢走所有的牲口和粮食,劫走年轻貌美的女性。而手无寸铁的村民们稍有不从,便会遭到砍头杀戮。每次他们走后,村里都会留下一片狼藉(估计那场面和武侠小时里面描述的情景差不多)。  于是,我老祖立刻组织全家人,带上一点路上吃的口粮,就匆匆上路了,准备前往一百多公里外的远房亲戚家避难。那时候我家养了一条大黄狗,然而,在那种人都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的时刻,再带上它肯定不靠谱的,于是,我老祖他们把大黄狗锁在院子里,就举家外逃了。  转眼大半年过去了,我老祖琢磨着风声应该过去了,村里也该风平浪静了,于是又带着全家老小,从外地赶回家来。当他们回到家门前的时候,院子门是从外面反锁的,看上去好像没有人来过一样的。当他们打开院门,进入院子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的杂草已经长得差不多和人一样高了。进入屋子一看,一切如故,似乎没有外人来翻动过的痕迹(话说回来,那时候家里也没什么家具之类的,更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正当他们准备铲除院子里的杂草的时候,却发现大黄狗“汪汪”地叫着,摇着尾巴从杂草从中跑了出来,一看到主人,兴奋得直往主人身上蹭。这时候我老祖他们发现,大黄狗已经瘦得不成样子。  于是,一家人又开始忙碌起来,烧火的烧火,洗碗的洗碗,准备解决归家后的第一顿晚餐。然而,当我老祖在把家里所有的粮缸打开搜了个遍,却没有找到一颗粮食。那时候我们家是做皮货加工的,所谓的皮货加工,就是去屠宰场收购一些牛皮回来,去毛,晒干,再放到水里泡软了,然后用刀子割成一缕一缕的条状,最后编织成栓马用的龙套(套在马头上便于控制马的那种东西),靠着这个行当可以赚取一点微薄的钱,勉强维持全家老小的生计(说白了就是勉强保证人不被饿死)。  就在全家人面对一锅烧得翻滚的水却找不到米下锅的时候,我老祖突然想起出逃前家里还有半张晒干的牛皮,放到锅里煮烂了,还可以勉强解决一时的无米之炊。于是,我老祖去柴房里翻出了那半张已经发霉的牛皮,就着从外面带回来的一点野菜,就放下锅里煮了起来。大概煮了一个多小时,眼见牛皮也煮得差不多变红变软了,全家老小也都饿得清口水直流了,于是大家七手八脚的把牛皮和野菜捞起来盛在碗里,准备大吃起来。  然而,就在第一碗牛皮和野菜刚端到桌子上的时候,大黄狗突然歇斯底里地对着桌子哀嚎起来,眼里噙满泪水,还时不时地对着家人狂吠几声,恨不得用头撞墙的样子。那一刻,大家的第一反应是,大黄狗已经半年没有吃东西啦,也许它太饿了。于是我老祖用筷子夹了一点牛皮扔到大黄狗面前,试图让它安静下来。然而,大黄狗却不为所动,继续在那里狂躁不已。  这有点出乎大家的预料,然而,那时候每个人都快饿晕了,所以大家也顾不上大黄狗了,噼里啪啦地把锅里的野菜和牛皮盛到每个碗里。我爷爷迫不及待的端起来,就准备往嘴边送。这时候,预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大黄狗猛地窜到了桌子上,一脚踢翻了我爷爷手里的碗,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它就把嘴伸进一个碗里,贪婪地大吃起来。那一刻,我老祖非常生气,抓起扫帚就要去打大黄狗。然而,我老祖高高举起的扫把正要落在大黄狗身上的时候,大黄狗突然倒在了桌子边上,身体不停的抽搐着。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口吐白沫,气绝身亡。  那一刻,我老祖激动地抱着大黄狗放声大哭起来。哎,写到这里,我真的要感谢那条大黄狗。要不是因为那条大黄狗救了我老祖他们全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会不会存在此时此刻坐在电脑前面敲键盘的我呢?
  【时间】1999年  【地点】云南省昆明市的一家夜总会  我有个表哥,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出去打工了。1999年曾经在昆明的一家夜总会打工,据他自己说,他在那里面的职务是“内卫”,主要负责处理客人纠纷,我感觉就是为别人玩命的工作(哎,我对此不想作任何评价)。那个夜总会生意还算不错,经常有很多人去那里消费。据说那里经常会有一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发生,据说,我表哥在那里上班的一年多的时间里,就亲眼目睹了好几次持械斗殴事件,而且,在之前还发生过伤亡事件。所以,我表哥在那里上班的那段时间,我舅妈他们整天都提心吊胆的。那个夜总会有4层,一楼到3楼是包间,4楼住的是里面的员工。  1999年春节,我表哥和另外一个同事被安排留下来看守夜,老板和其他员工则回老家过春节。除夕夜那天晚上,两个人早早地就把一楼的大门锁了,在4楼的宿舍里边喝酒边下象棋。越玩越来劲,不知不觉就玩到了下半夜。  突然之间,外面传来了“叮咚叮咚的”脚步声,非常的急促,听声音就像是一个人从下面急匆匆的跑上四楼。稍作停顿,又“叮咚叮咚”地从四楼跑下去了。他们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第一反应是有窃贼闯入,于是立刻带上手电和安保器械,追了下去。然而,当他们二人循着脚步声追到一楼大厅的时候,找遍了各个能藏身的角落,却一无所获。于是,二人又继续逐层楼、逐个房间地进行检查。然而,当他们从一楼搜索到4楼,查遍每个房间和楼层的所有角落的时候,还是一无所获。这时候,他们想到了调看监控。然而,当他们来到监控室,回放了楼梯间的所有视频后,还是没看到一个人影。这时候,两个人仔细一分析,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按理说,一楼到四楼的楼梯都铺着厚厚的地毯,正常情况下,就算是穿着高跟鞋走上去都不会发出任何声响的啊。这时候,两个人开始感到了一丝丝的背脊发凉。于是,两个人睡意全无,小心翼翼地回到了房间,把宿舍门关起来,开着灯继续下象棋。然而,过了不到五分钟,那令人窒息的“叮咚”声又开始击打着他们的耳膜。这一次,他们再也坐不住了,于是决定弄个水落石出。经过一番研究,他们找来一些空的易拉罐,在二楼的过道处垒起一面一米高的“墙壁”,这意味着,只要有人要穿过那里,必然会把易拉罐撞倒,发出较大的声响。做完这一切后,二人忐忑不安地回到四楼,这一次,他们也无心下棋喝酒,在四楼过道的拐角处站着,手持安保器械,屏息听着周围的一切动静。还是过了不到5分钟,那令人抓狂的声音又在二楼和三楼之间响起。这一次,他们几乎在声音响起的同一时间就立刻冲了下去。然而,当他们来到二楼的过道处时,眼前的一幕立即让他们感到浑身起鸡皮疙瘩:刚才垒起的那堵易拉罐墙竟然纹丝不动的立在那里。这一次,他们慌张地打开了所有的灯,回到四楼,没敢再跨出房间半步。那一夜,那种“叮咚”声不知折腾了多少个回合,直到天快亮了的时候才渐渐消逝。  天亮后,我表哥他们立即打电话给远在老家过年的夜总会的老板汇报情况。然而,接电话的是老板娘,电话接通那一刻,电话那头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原来,就在那天夜里,老板被人枪杀了。据说那个夜总会的老板本来为人也很低调,平时场子里发生什么纠纷他一般不会亲自出面处理的。但不知什么原因得罪了一个客人,那个客人是个吸毒人员,又刚刑满释放不久。春节前几天在夜总会因为琐事和夜总会的人发生口角,后来发展到大打出手。正好老板从外面参加完朋友的婚宴回来,酒也喝得有点醉,看到了双方争执的那一幕,一时冲动就扇了那个客人两个耳光,并逼对方下跪。后来老板意识到自己做得有点过头了,事后还把那个客人和他的朋友叫来和解了,给对方道歉了,还赔了对方一点钱。然而,那个人不知什么原因想不开,在老板回老家过春节的时候,一路尾随到了老板的老家,开抢打死了老板。后来,我表哥工资都没结算,当天就坐车回家去了。我表哥刚回到家,见到我舅妈那一刻,我舅妈一把抓住我表哥的手说:“短命鬼,你总算回来啦!我昨天晚上梦见我家院子里摆满了花圈,正要让你爸去把你找回来呢!”  哎,那些所谓的“江湖”上的事情我本人完全不懂,也不知道怎么评价,做家长的应该从小教育孩子从善从正,学会过平淡生活,远离那些是是非非的“江湖”社会。
  关于朋友们对事件真实性的质疑,请允许我再啰嗦几句题外话:  我想告诉朋友们,我这些文字大多数是利用休息时间一字一句敲出来的,工作量非常大,而我每回复一次朋友们的质疑都要花两倍于敲一段内容的时间,因为,每次回复朋友们的质疑我通常都要做以下三件事情:第一,我会尽可能地联系当事人或转述者进行求证,第二,我要上网查阅相关参考文献,第三,我还要重新组织搜集到的证据,并形成文字。  每个朋友的质疑都有一定的道理,朋友们一定还记得我前面交代过,我亲身经历的就那么几个,绝大多数事件是从别人口中二次转述过来的,百分之百的真实性真不敢担保,所以建议朋友们自己加以辨别,当小说消遣一下足矣。也许,在转述的过程中会有所偏差,但是,绝大多数事件的主干还是有据可考的,那些太狗血的我不会发上来浪费大家的宝贵时间的。也许,世间真有很多事情是暂时无法用科学理论来解释的。  我刚查阅了相关文献,人们对于“超自然”是这样定义的:可以理解为超越自然科学的常规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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