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为什么我连自己24岁不知道做什么工作作都不知道呢,对什么都没有特别的性趣,我该怎么办啊,好迷茫。。。一点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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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男妓的爱情
(1)你知道MB吗?
M B就是:money boy,就是男妓。
呵呵,不管是什么人,好象都很看不起他们。本能的反感他们。而且,总能举出种种的理由来。所以大家都在想和一个MB有能产生什么爱情
无论是老女人、同性恋,还是和男妓根本搭不上关系的人,都在唾骂着他们,好像他们已经丧失了作为人类的一切尊严和权利。
MB的语言,被视做不诚实的;MB的感情,被当做是恶心的造作;
MB的选择,被看作是不遵守职业道德;MB的痛苦,被解释成活该!
人们在心里,建立了一个让MB永远不能翻身抬头的“工事”;
并且在人群中,划出了一条MB永远不能翻越的鸿沟。
所以,MB被孤立了,被遗弃了。
被当成了垃圾,任人践踏和厌恶!
我不能说,MB中没有唯利是图的人。
也不能说MB都是好人。但是,我对MB的认识,是从今年秋季开始的。
它使我无法对MB这种职业,作出准确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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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十月份,我因为公司的业务关系,来到深圳--个相传为“物欲横流”的世界、“黑暗腐烂”的世界。繁华的街道、林立的高楼、往来的车流和拥挤的行人,这些都和内地的大城市差别不大。可是这里的气氛、节奏,以及人们生活方式的大胆、前卫,是内地所没有的。
我住在了一间四星级酒店里。白天往来于业务之间,晚上就要一个人独处了。这时,我想起了曾经在网上,看到这里有MB服务的热线,对未知好奇,我有种无法抑制的冲动,于是我拨通了这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个态度很谦和的男人,他问我需要什么?我说我要找一位漂亮先生作陪。商量了价钱,我报出了酒店和房间号码,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但矜持惯了的我,仍然压抑着自己的一切心情。我连电视都没有开,在一片死寂中,只有墙上的钟在点滴作响。
大约过了20几分钟,房间的门铃响了。我起身过去开门,一个漂亮的男孩,映入我的眼帘。他大约有一米八五的个头,身材十分匀称,面孔确实漂亮的让人窒息。但是比女孩子多了一点简练的线条。他穿了一件很前卫的立领衬衣,和一条大口的牛仔裤。头发稍微有些长,发型也很别致。看见我,他稍微吃了一惊,但那种疑惑的眼神,只是一闪而过。我知道,是因为我也许并不是他想象中那种女人,他有些难以作出什么判断或是来不及适应。
“小姐,是2215房间的冷小姐么?”他脸上现出职业性的迷人微笑。“哦,请进!”我让他进来,把几个服务生和楼层服务员好奇的眼神,切断在房门外。他急速的扫视了一下房间内的一切,尽量又多又快地捕捉我的信息。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从背后死死盯住他。我无法描述当时的心情。是面对帅哥时源于本能的欲望?还是第一次深夜与陌生男人(自已付钱找的)相处的戒备?还是想急切了解一个MB生活内容的迫切?我自己也无法准确解释当时的心情。
他回过头来,面向我站着,一动不动。我才醒过味儿来,他这是在等我的反应。我赶快说:“请坐!”他又一次露出迷人的微笑:“谢谢!”坐在落地窗前的软椅里。我没好意思往前走,就势坐在床边,偷偷用深呼吸,来平复内心的情绪。他又主动了:“小姐从哪里来?”“哦,我吗?上海。”我忍不住开始看他,他确实太美了,美得让我觉得他的一切都好像是美的,包括经历和心灵。“来深圳……”“我来深圳办事情。公司的差遣。”我主动说道,“你呢?是哪儿的人?”“我是杭州人。”他开始放松了,从兜里摸出烟来“吸烟吗?”“不!我不会吸烟!”“哦,对不起!”他把烟放在桌上。我说:“没关系,你吸吧。”他说:“不了,我其实也不会吸烟,可是每天都要吸,自己也不舒服。”
他站起来:“那我先洗一下吧,刚从店里来,全是烟酒气。”我点点头:“好!”他便进了浴室,水哗哗响起。我的心情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烦乱。心里有一种冲动,又有些害怕。就这样呆了很久很久。他洗完了,从浴室里出来,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他的身体有些瘦弱,甚至是没完全发育的青涩质感。皮肤如象牙般的光润,真是让人难以自持。他顺手关掉了所有的灯,只剩了走廊上的夜灯。然后走过来,躺在床上,双臂抱住枕部,露出淡淡的腋毛,被来自走廊的微弱灯光衬得象一件雕刻作品。他看着我,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我慢慢走进他,开始触摸他的皮肤。他开始粗重的呼吸,这却反而使我更压抑自己的反应,尽量不发出声响来。他意识到了,我在**上习惯于被动,所以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开始压在我身上,疯狂的亲吻我的唇、额、颊、甚至是耳朵。我感觉浑身发热,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情,欲望的潮水冲破我最后的闸口,汹涌而出,狂泻不止。他做了些什么,我又做了会么,我已感觉不到了,我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其他的举动,都好像是本能的反应一样。那是一种来自于每个毛孔的快感、一种与另一个人融为一体的冲动、我快乐着、呻吟着、呐喊着、宣泄着内心的压抑和不快的最后痕迹!我真的放弃了一切伪装,以最原始的方式,体验着有史以来我所体验过的最强大的快感!
突然感到自己现在这个姿势仿佛是作为一种祭品,有种被彻底释放的快感。我尽量让自己舒展着,包括每一根指尖和趾尖。冲动使我感觉到自己面红耳赤,一种象是被仙女点化过的电流,俏皮的游弋和跳动在我的胸腔内,好像即将跳出我的身体,让我体验到原始的高潮!这时,我感觉到我的阴蒂,被他绵软滑腻的舌尖体贴着、关怀着、逗弄着。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里,有一种微弱电流般痒痒的躁动,尤其是脊椎里的刺激,使我无法控制自己。我想喊着,那是一种从我嘴里从未发出过的、未加任何修饰和润色的声音。
他的手指,触摸着我的身体发肤。我前所未有的愉悦着,我体会到一种介乎于安慰或是满足的感受。我睁开眼睛,看见他清秀的脸庞,涨得通红,额角的一截血管,跳得很高。嘴唇象是被牙齿咬着,显得很薄,头发象瀑布一样,从发际悬在空中。他闭着眼睛,睫毛长长的,搞挺秀直的鼻梁上,微微渗着几颗汗珠。突然间,我感到他是个很柔美的“女 人”~~~我揉着他的乳头,坐在他的腹部,把腰挺得直直的,深陷的锁骨、细长的脖颈、突起的喉节,让我产生了亲吻的冲动。他微显的胸肌,特别有弹性。我终于说出来了:“来,亲亲我吧!”他垂下头,睁开眼睛看着我,那种眼神,真的太迷人了,那是一种让我愿意付出生命的动力;是一种让我坚信爱情的素材;是一种让我的生活从原来的灰暗色调和刻板规律中解脱出来,并且以亮丽鲜活的格调全新展开的渊源。他的眼睛闪着光,那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他象是在宣布:我爱你!所以我愿意被你征服!被你占有!
他两手抱着我的腰,然后将我搂起来,托着我的脖子和后脑。嘴唇慢慢贴向我的嘴唇,眼睛始终看着我的眼睛。当他的唇快要贴到我的唇上的时候,我没有勇气再凝视他的瞳仁,我闭上了眼睛,等待下面的一切~~~~~~他的唇很柔软,很炽热。他粗重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那种味道好野性、好迷人,那是一种青春洋溢的男孩子特有的体香。我沉醉在这种味道里,牙关被他舌头温柔地撬开,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感受着我的体温和味道。而我则用所有的精力,集中在我口腔的粘膜和味蕾上,品尝着他还带着薄荷香味的唾液。他开始疯狂了,他离开了我的嘴,在我的脸上、颈上、胸口、耳后狠狠的舔舐着。我说不出那种感受,似痛似痒。我感到自己到了极点也反吻了他,他有些试图想躲避我出其不意的一个落点目标。可他越挣扎,我却越疯狂。终于,他劲疲力尽地瘫软下来,任我品尝着他光滑的身体。
他感受着我的体重分布在他的全身,舒展地压在他的身上。每一寸皮肤的接触,他都会兴奋不已,高潮不断。然后,我离开了他的身体,用润滑油涂在他的肛门部位。将一只手指,慢慢的插了进去。他想说什么,但是却没说出口。我发现他反映不强烈,就尝试两根手指、三根……然后,他紧皱的双眉。依然没有说话,突然间,我感到眼前这个男人,我可以为所欲为,因为他是我花钱买来的,只少今晚他是我的!!我带 了假阳具以难以想象的粗暴,拼命的运动着就充实着他的直肠。他有了本能的排斥者,扭动着高翘的臀部,而这却使我更倔强的还击着他的反应。他很难受却不敢反抗,渐渐直到适应了我的动作。
我拔出了假阳具,把他的身体翻过来,站在床上,双手搂抱着他的腹部。他很自然的跪在了床上,我就这样完全的包住了他。他回头,吻着我满脸汗水的头发和眉梢,然后,将我的一条胳膊,围在他的两腮上,用脸在我的臂弯里,来回擦着。体会着那种一会儿顺着汗毛的走向、一会儿逆着汗毛的走向带给他的奇妙感受。他好似在拼命体会着这一刹那的真实。生怕等一下就失去了这种真实的快感,再也找不回来。我突然发现原来他的快感,完全来源于我的高潮时对他的感染了。
当我再一次仰面朝天的躺下时所不同的是,这一次,我的双腿绕在他的腰上,双脚倒勾在他的腰眼上。这样,我们的上半身就完全拥抱在了一起。他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湿透,象被水浇过一样。他的胸肌在我的双乳间,摩擦着,让我差点兴奋的只想大声叫喊。这一次,也许是因为体位的缘故吧?我感觉他插进来了,而且特别深入。使我身上一阵阵发冷,兴奋得好像要失去控制。我又开始了无法抑制的喊叫,我的叫声,使他也疯狂了。突然间,我意识到我的高潮即将来临!我便拼命地伸出双手,将他死死的搂住,用尽浑身的力气,将他抱紧,同时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身。我相信,这样会让我的高潮更充实、更完美。我象是失去控制般的疯咬着他。最后,扯住他的头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坚持着不让自己喷射。但是,我终于无法抑制的般挥散激情,一股来自于我体内深处的热流,包含住了他。 在百分百的激情之中,我默默地欣赏着他的表情,时不时地亲吻他,心里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溺爱他。仅仅是因为他给我带来的快感吗?我也不知道。
突然,他停下了一切动作,脸憋得通红,睁开眼睛,死死看着我。同时,两只宽大的手掌,紧紧抓住我的胯骨。将他的阴茎尽一切可能地插向我的深处。大约三四秒钟的时间,他大喊一声!我被他的喊声惊呆了。一瞬间,我感觉到我阴道中他的家伙在抽搐着。他尽情地体会着高潮的快感。
他象只小公狗似的,失去了一切力气似的,趴落在我怀里。然后,我和他在床垫上都恢复了平静。我们脸贴着脸,互相体会着彼此的心跳。我抚摸着他的背,一句话也不想说。
突然,他用特别轻微而且异样的声音说:“很多年了,只有我妈妈这样摸过我的背。”我浑身一颤,思想和身体都僵住了。
我平时压抑的习惯之下,声音变得十分平静:“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情吗?”
他马上坐起身来,跪在我的身边,面向床头,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我看出他在尽全力平息他的情感。他回过头来:“没什么,也许我还是小孩子吧,想妈妈了。嘿嘿……”他狡黠的笑着,露出细碎、整齐而又洁白的牙齿。
我没有追问,但我感觉到他有着一个很大的秘密。我会让他自己把秘密说出来。
我换了个姿势,问他:“你什么文化程度呀?”
他很快地和我对视了一下,垂下眼睛:“我大学没有毕业,不想上学了。”
我问:“上学很讨厌吗?”他很淡地笑笑:“也不是,我喜欢我的专业。我的老师也说我应该很有前途的。”我打开床头柜,拿出来纸巾,他接过后就擦我身上粘液:“是吗?你是什么专业呀?”他很不经意地边擦边说:“我学日语,选修了一门国际旅游。”“挺不错的。以后有什么打算?真的没有继续读书了吗?”
他重新趴到床上,头枕在我相邻的枕头上,脸向着我,毫无表情:“今天开心吗?冷小姐?”我心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对视他,望着天花板上的火警监视器,很轻声的:“嗯,挺好的。叫我艳吧,鲜艳的艳。”我没有看他的脸,但知道他有些迟疑:“好吧,艳。这样有些别扭。嘿嘿……”我转过脸来,看着他漂亮的脸,他马上把目光垂下,看着撑在胸口下的手,手里转动着一枚套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那是一枚很普通的白金戒指,简单得只是一个环,没有任何装饰或是花纹。他用极其平静的语气问我:“您要留我过夜吗?您如果不留我,我还想回店里赶晚场。”那语气好像根本不认识我,好像刚才和我激情放纵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其实我很想留他,但却又不想说、、、
所以我只说:“你不想与我一起度过今晚吗?想就留下来!”他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抬眼看我,点点头。像瀑布一样的黑发,映着灯光,形成一道很亮的反光、好迷人。
这次我主动了,我拉他躺在我身边,抚摸他的身体、头发和脸庞。他好像重新放松下来,戒备的心理,似乎放松了许多。我轻咬他的耳垂:“为什么你说:好多年了,只有你妈妈这样摸过你的背?”他笑了,这次笑得很怪异,让我实在捉摸不透:“艳,你找我来是为了开心,我们只说开心的事情,不谈其它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世,我也是。但今晚我只想你开心!”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地、细细地呼出来,“我们过了今晚,就可能会互不相识了,就算你知道我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意思。对吧?况且说,有谁会相信我们这种人的话呢?我要是说了,你会多心的,这样就不好玩了,我也不想提不开心的事情。”
我知道,这些话的背后,隐藏了一个极大的秘密。他越是轻描淡写,我越是感觉到好奇。虽然我本能的压抑自己一切可能外露的情感。但我还是想知道,而我越是想知道,就越表现得无所谓:“我可能还要在深圳呆两个星期,你就一直陪我吧?”他听了说:“这要问问店里。“爹的”允许的话,我没什么意见。”“那你明天问问他们,我可以先把钱付了。”他笑得更轻了,不仔细看,很难察觉,而且那笑里好像带着一种轻蔑的态度。
我们彼此都没说话,互相都在尽可能的调整一下心态。他开始抚摸着我,这次,我看得很真,他似乎不再是装出来的。我意识到是时机,紧紧的搂住他,亲吻着他的唇。在他的皮肤相互摩擦着,他也开始享受着这种身心受到极大安慰的感觉。我压到他的身上,趁他开始轻微的呻吟的时候,不经意地在他耳边轻问:“还想上学吗?”
他没加思索的回答:“当然想了,可有什么用……?”他感觉说漏了嘴,尴尬的停住了,特别不好意思地笑了,这次,他的眼圈都红了:“你为什么非要知道我的事情?!是想让我天真的认为我能和你成为朋友吗?不!这根本不可能!我只是商品,而你是在消费。你会对我有兴趣吗?不要玩我了!”他把头转向一边,把粉白修长的脖颈挺出来,那是一种任人践踏和玩弄也无所谓的架势。
我突然意识到他是受伤害太深了。便强迫把他脸扭过去的头扯回来,他的脸绯红还有些热。心跳都能在霍霍跳动的颈动脉处明显地感觉到。 我想自己的声音肯定修饰成像死了一样、、、空洞、毫无生气、甚至没有情感还寒气逼人:“你为什么当Money boy?出卖自己的身体,有快感吗?还是这样的生活很凄美?让人活得更过瘾?”
他一下把我推开,惊讶而又愤怒,使他的脸变了形。可我仍然不依不饶:“现在的社会,也许这样可以让人活得更清醒,至少不像有些人,从来不估量一下自己的价值,总以自己为中心,对吗?”他坐起来,脸色开始变白,嘴唇微微地抖着,他生气的样子更漂亮,我马上联想起一个最恰当的字来形容他:“酷!prettyboy”
半天,他强压着自己的怒气,声音还是很异样:“我知道,我们很下贱,至少在你们这些客人的眼里是这样的。我们的感情不值钱,在我们的肉体被出卖的同时,我们的任何一种情感也会被你们加以合理的利用,来获得新的快感。来平衡你们自己空虚的内心。而你,又是个美丽年轻、有地位有金钱的女人。我想我不适合你,以后几天的时间,请你另选别人来吧。你给钱,我什么都可以做,但是请不要玩弄我的思想,对不起!我想我该走了。”他起身就要穿衣服。
我一下子揽住他的腰,不知道平时保守的自己怎么突然会、、、、我大声地说:“是你一直对我戒备,我才这样激你,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想帮你!即使是爱,也不会分身份与地位,更不需要什么合理的原因和解释。我们需要的是沟通,了解,哪怕只能是朋友…”
他回过身来,深深地看着我。这次是我们两个人最直接的一次对视,我没有逃避:“为什么不试着对我说呢?你的自尊心,你的倔强和对自己现状的不认可,会使你心理承受太大压力,你不感觉很累吗?放下这所有的一切,来接受我,让我来主宰你的生命!最起码这样你不会崩溃的。因为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你的心,我知道你的心很善良!!”他一下子扑上来,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他的狂吻令我快要窒息了。他似乎在抛弃所有挣扎与痛苦,在我的体香里寻找一种安稳、幸福的感觉。
我感觉到脸上、脖子上到处湿漉漉的,这才发现他哭了。
好半天,他才平静下来,将头紧紧地伸入我的怀内:“艳,其实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我们就这样地对视着,好久好久、、、那天晚上,我知道了他的全部身世。
[ 本帖最后由 鱼乐乐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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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是块宝``丢了哇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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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男妓的爱情(2)
(2)他的父亲在他七岁的时候就死了,他的母亲一直又上班,又操持家务。他考上大学,他的母亲也退休了。可是猛然精神松懈下来的身体,才感觉到到处是病,今年二月的体检中,被确诊为肺癌。单位效益不如从前了,庞大的医药费用,不能足额报销了。这让他万分焦急,一筹莫展。手术和化疗,需要近二十万元的费用。这对他们这样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根本不存在任何希望了。可他只剩了妈妈一个亲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妈妈一步步离开他。所以,他离开学校,只身来到深圳,当他发现钱并不想自己期望的那样好赚时,英俊帅气的他,在公共汽车站的站牌上,看到了《招聘广告》。没有任何学历及户口要求,月薪三万,小费另计。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行当。但是他没有选择,没有退路。他拨通了传呼、、然后就变成了现在的他。
“***病不能再拖了,钱还差一些,我到医院问过了,我想卖肾。我检查过了,血样和体质都合格。我打算下个月就去医院,手术后恢复两个星期,就可以回家了。妈妈还有希望,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我也不能放弃。我算过了,手术后,妈妈需要好好恢复,营养费我都计算在内了。只是上学的事情,还要再等等。我会再回来挣钱,不能让妈妈操心了,她经受不起了。”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没有冲动了,只是眼泪一直在流,始终没有停止过,“人不被逼到绝路上,谁会这样作践自己?不要相信人穷志不短的鬼话,人穷了,志真的短呀!辱身降志,任人摆布,心里流血还要强颜欢笑,这是人过的日子吗?我受够了,可我能找谁呀?”我感到自己无法听下去了,紧紧地抱着他,直到失去了所有的感觉、、、
第二天,他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我就离开了酒店。如果不是工作所迫,我真有得不想离开。临走时,我在桌上放了钱“两千元整”。那是我和“锋”的老板商量好的价钱。我还留了一张便条,用文字告诉他,我希望他能陪我几天。
我又要去面对新一天的工作,但却发现自己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不知今晚他会来吗?
夜幕刚刚降临在这座海滨城市,往来的人群和穿流的车子,形成了一道新的风景。我与客商谈判的地方,离海边很近,从窗子里,可以远眺被夕阳映红的海水,就好像是一条富有动感的艳舞女裙,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我的谈判对手请我到一家上海菜馆去吃饭,我谢绝了,我感到自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回到房间里。
房间里没有人,桌上的钱没有了,只是便条多了一张,上面笔风凛然地写着几行字:“我不能来得很早,要到店里报道之后,才能回来。等我!锋。即日”
于是我独自一人打开电视,静静的等着他回来。
九点一刻了,门铃响了,我起身开门,他真的来了。这次他穿了一身很蛊惑的黑色衣服。把他的身材塑造得更美了,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兴奋的光彩,这样使他的眼睛看起来更加迷人。他的脚上套了一双很前卫的皮拖,粉白修长的脚趾和带有釉光的趾甲也是那样动人。他关上门,靠在门上,双手反剪在背后,歪着头,俏皮地看着我。我只迎上一步,他就将我拥入怀中,当时的想法,就像日剧《御法度》中的一句话:“纵使减寿也在所不惜。”我们就这样吻了很久,直到双方都喘不过起来。
“去海边?”我玩弄着他的耳朵,“今天我在谈判的地方,看见海了。”他抱着我的腰,揉着我的臀部,双臂有力地夹着我的肋骨:“好,我好久没去海边了。你去过明斯克号吗?深圳的一个有名气的景点,真正的航母耶!”他头发的散发着男人特有的味道,轻声地说:“不!那里太喧嚣了,我们在安静的海边走一走吧。那样心情会很开阔。”他的大手隔着薄博的衣服,摸着我的后背:“听你的。”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最平坦的海边,都迫不及待地想看着海,开始我们还是牵着手走。慢慢地,我们开始小跑,最终上气不接下气地沿着海边跑着。太阳已经下去了,但海天交界的地方,还有与蓝天没有溶解的红色。海水却被快要圆满的月亮,映托得特别有质感。我跑不动了,挣脱了他的手,倒在并不干净的沙子上。他也停下来,坐在沙子上,双手叉开,把头发向后梳理了一下,也倒在沙子上。
“锋,你有浪漫过吗?”我一边清理粘在脸上和手上的沙子轻声问道。他没有坐起来,懒懒的回答我:“有过,但现在是浪不起来了。”我哈哈的大笑起来,因为他的话里,旁敲侧击的自我解嘲:“没关系,我脸皮很厚,我来浪就行了。”这次他也笑了,两三个滚就爬到我身边,一下把我狭在他怀里,用他的鼻尖抵着我的鼻尖,半真半假地:“来吧,让我给你评评分。我很有资格当评委的噢!”我知道他话里的隐义,又是在拿自己开玩笑,我生气了:“你怎么这么贱呀?我并没有看不起你,你怎么总是自己看不起自己?不要这样!”他又狂吻了我。
在月光下,我们互相脱掉对方的衣服。海风吹过来,驱走了闷热难耐的苦恼,带来了一丝凉意。海的波浪轻轻地在沙滩上推进、消退,消灭了一切曾经留在上面的痕迹。我用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阴茎,他像一个初尝性趣的男孩一样,温柔又勤快着抽动着。我兴奋极了想毫无顾忌的大。
“阿--”一对来沙滩上散步的老年人看见了我们,也许被两个人之间赤裸的**吓到了,几秒钟的时间,空气好像都凝固压缩了。他们猛然间醒悟过来,转身就起。我和他也才回过神来,我看看压在身上的,以月夜星空为背景的他,特别具有一种原始野性的神秘和美丽。他垂着头,看着我,突然哈哈地笑起来。我想起来刚才那对老人的窘态,也实在忍不住笑起来,我一把把他推开,翻身坐起来,在他脊骨微显的背上坐着,想个骑马师般使劲儿打了他几下,埋怨着:“都是你!都是你!”他笑得喘不上气来,我被他逗得又想起来那对老人的表情,也笑起来。
我提议,用海水冲一下凉,准备回酒店。他没说什么,只是和我一起,慢慢走向海水里。海水很热,浸在皮肤上痒痒的。洗掉了身上的汗水和沙子。把身上擦干,套上外衣。他对我说:“再玩儿一会儿吧,时间还早,我好久都没有来这里了。”我不忍心拒绝,就说:“那你说我们接下来去酒吧还是什么地方玩儿?”他反感的:“不去不去!我受够了那种地方!金钱主宰一切的地方!弱肉强食,有钱人的快乐建立在没钱人的痛苦之上,华丽的外表,孕育了黑暗和罪恶的勾当!”他搂着我的腰,让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没看出来,你说话倒有点像个哲人。”他任性地说:“什么这人那人的?我就是我,我就这样。我不是没有能力,可这个社会却仅需要我出卖肉体,我心甘情愿,我人穷志短,我就是需要钱,别管我为什么,在别人眼里我就是需要钱。这样致富快嘛、、、”他抽咽了,我理解他的心情和委屈,我不想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搂着他。
等他的情绪平静下来,我才说:“你家在杭州市吗?”他抬起头,看着远处沙滩上象怪兽黑影一样的石块,侧面的他,剪影般的轮廓,又是那么完美!我心里感觉怪怪的暗暗嘀咕着:“你就不能有点缺陷吗?这样完美太不真实了,也许会不长久。”
他说话了:“不,我家在淳安县。你知道吗?”我说:“我可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临安县。宋高宗赵构的南宋都城嘛!”他说:“我爸爸是淳安一中的老师,很平常,死的时候也没当上个一官半职的,老实巴交的一辈子,妈妈在物资局的财务科。现在不是计划经济时代了,物资局名存实亡,不发挥什么作用了。”我问:“你妈妈在哪里住院?”“杭州二院。”“噢。”……我们就这样沿着海边走,深圳的绿化作得真好,灌木和乔木错落有致地分布到所有可以分布的地方。空气也就因为海风和时常的雨水而格外清新。海边显出的浓云像被墨水染过的棉球,一片片贴在那里。
他忽然问我:“艳,你知道**吗是什么时候?”我重新坐在沙滩上,身体向后仰着,两手从后面支撑着,两脚伸向海的方向,交叉着:“才一年吧?”他双手抱在胸前,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抵住背后的棕榈树,惊诧的说:“那么晚?你怎么知道的?”“噢,自己也不清楚?小时候就与男生玩儿好。曾喜欢过学校的一个学长,却总是在无意识中伤害他。看见特别优秀的男儿,感到他吸引我后,就会莫名其妙的想去征服他的一切行,而和男人做爱时总喜欢自己主导操控,这还不够吗?”他笑起来:“够了!我怀疑你是天生的*!我就不是,我是开始做这一行,才知道有这么回事还包括同性恋等,以前我有女朋友,现在也在和我通信。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这时海风大了,将我们的头发吹向后面,他的眼光深不可见底:“为什么?”
他蹲下来,从后面抱住我,边吻我的脸边说:“你给我的第一感觉,并不像是一个奸猾的商人,更像一个纯洁的女神,我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因为象你这样的女人是不可能缺男人的?!我是说对性或者感情方面。”我仍保持冷静:“还有呢?”他说:“还有?还有就是你非常的可爱,特别是笑起来很灿烂,虽然你比我还大三岁,但是看上去,你真得没我大噢,忍不会让我想疼爱你。还有,就是我看了你没有收起来的文件(我想那也许并不重要,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很抱歉)。但是你的才华真的太出众了,在同龄人里,很少见。还有,还有就是~~你是我做这一行以来,第一个尊重我的感受的人。我感受到你理解我,也没有轻蔑我的人格。”我吃惊地听着他的话语,没想到,他竟然对我如此了解,我有些的低估了他。
我还以为漂亮男孩子,头脑都一团浆糊呢,今天算我看到了个例外。我回过头来,看着他。他继续说着:“我现在已经不能控制自己,我感觉到,我自己很脆弱,需要一个比我更坚强的人来支撑我的情感生活。而你,性格的坚韧和容貌的清秀,让我心动了……”对你的这种依赖就象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坚实和厚重产生了可信,我知道我已变成了一个女人,我已经离不开你这个“男人”了。听到这,我刚想说话就被他用手挡住嘴唇,他继续着:“什么也别说,不管你相不相信,还是认为我有什么想法或目的,我都得告诉你。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我们也不可能走到一起,你也不会给我任何结果。而我为了母亲,昨天的两千块钱,我收下了。但是,从今天起,无论我和你做什么,都是因为我对你的感情、、、直到你离开深圳,我都会尽量陪着你,尊重我的话,我们之间不要再提钱了,好吗?答应我!求你了!”
半晌,他轻吻着我的指尖,而我凝视着他的眼睛,轻轻地说:“这算什么?我们是什么爱?这是宿命吗?”我拨开他的手,再一次与他疯狂地热吻……
我想竭尽全力,体会他给予我的爱。听着他兴奋的呻吟, 我感到快乐。
他珍惜得品尝着我马眼里下阴中分泌的粘液那咸咸的味道,感受着女性最神秘部位特有的气息,让浓密的阴毛在他脸上摩擦的哪怕最细微的刺激。我祷着这一刻能够永恒。他象变戏法儿似的,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KY,求我再一次进入他的深处。这次他要我进得很深,恰恰抵住他的前列腺了吧,我猜想是这样的,因为那种刺激实在太强烈了。他本能地扭动着身体,这样他就能配合着来自于下部的刺激,同步地享受到好象伸懒腰一样的放松的感觉,和与他身体发肤接触的快感。
最后,他跪在沙滩上,双臂搂着我,我骑坐在他的双腿上,用我的双脚在他背后紧紧勾在一起,我的双手放在他的膝盖上,闭着眼睛,听着他低沉的,类似怒吼的粗重喘息。我的高潮又如约而至,我抽回双手,紧紧地抱住他,那种身体深处的似痒非痒的感觉,让我产生一种像要拼命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条件反射,我伏在他的肩上,紧紧地咬住他的锁骨。他突然失去了我放在他膝盖上的手的支撑力,失去了平衡,他一挺腰,想要找到平衡,但是太晚了,我们一起向他的背后倒下去。他‘啊“了一声,然后,紧紧地抱着我一滚。压在我身上。他也达到了高潮。我再次心满意足地欣赏自己的战利品般,用唯美的视点观察着人最本能的、最美丽的、最原始和天真的瞬间。
他趴在我身边,粗重的喘息使他的喉间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我顾不上体会这最完美的感受,就势趴在他身边,揽住他的肩膀,关切地问:“怎么了?锋?”他平静下来:“没事,我太兴奋了,有些累。歇一会儿,好吗?”我把他脸侧放在自己的臂弯里,左手在他的背上抚摸。突然我摸到一种粘粘的东西,我还以为是精液,便凑到月光下一看,竟然是血。我以为是我流了血,可又一想,不对呀!我没有感觉到疼痛呀!而且,这不是第一次呀!就是我的,怎么会在他的背上呢?我爬起来在他背上找,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平静地说:“是刚才我们摔倒时,沙子里的贝壳刺的。没关系,我自己知道,伤口很浅。马上就好。”我看到了,在他靠近腰的位置,有一小块伤口,伤口是很小,但我感觉并不象他说的那样,伤口可能比较评深,因为血一直在流。我急了:“快点呀!一直在流血,去医院缝一下吧,不然伤口会发炎的,还要感染破伤风呢。”他很听话,坐起身来,但用轻的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说:“还不如现在死了呢。”虽然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到了:“锋,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说这种话?”他转过身来,用手握住我的肩膀:“死了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在和你最高潮和幸福的瞬间死去,我对死亡的恐惧就没有了。这样多好。艳,我们要是能永远在一起多好……”
“行啦!现在浪什么漫呀!快走吧,去医院。我知道你的心情。走吧。”我顾不上听他的表白,拉起他就往公路方向走。我们来到公路边上,我一直关切地问他:“还好吧?没事吧?”他笑着说:“什么大不了的呀!一点点小伤口,紧张什么呀!自己吓唬自己。”终于有的士经过,我们上了车,直奔最近的医院。到了医院,我们挂了急诊,一个年轻的女医生和两个护士,接待了我们。这时他的背上的血已经把外衣湿透了一大片。医生让我在外面等,说要无菌处理。我在走廊上用自己的眼神来安慰他。
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护士开了门,让我进去。我进去一看,另一个护士正在收拾东西,把被血浸透的一大堆棉球扔到垃圾桶里。医生在桌上写着什么东西。而他故作轻松,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东张西望。看见我进来了,笑嘻嘻的拉住我的手:“把你吓坏了吧?没事了,这下你放心了?”医生头也没抬:“没事了,只缝了两针,伤口还好,不大。就是不干净,我们已经彻底洗过了。破伤风疫苗已经打过了。回去,明天不要让伤口见水。后天就会好的。”医院特有的刺眼的白色灯光和呛人的药水味,把我的心情弄得好糟,要不是他脸上的笑容让我还能体会到生活的气息,我简直要把面无表情的医生、护士和周围的惨白环境与坟墓联系起来。我们都不再掩饰什么情绪,默默地注视着对方,什么SM规定! 我好想就象和普通的情侣一样,上前吻吻他,但是我还是没有做什么。“我已经交了费。”我默默的牵着他的手走出医院回到酒店。
晚上,我们相拥入眠,只是那样相互拥抱着,各自想着心事,一夜无语。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是被对方公司的电话吵醒的。我感觉头很痛,也就没什么心情去谈判,于是我推托身体不舒服,免掉了一场麻烦。我接电话的时候,他一直趴在我身上,有些失神。我知道,他是羡慕我的处境。我说:“起床了,我今天不去那边公司,好好和你玩儿一天。先到餐厅要早餐,马上就会送来的。吃完饭,我有正经事和你谈。” 他听说我有正经事,便一点笑容也没有了,默默地穿起衣服。他背对着我穿鞋子的时候,我终于忍耐不住,从窗户边上,重新走到他边上,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轻轻地摸了摸贴在他背上的纱布:“锋,你疼吗?”他一声不吭,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知道他肯定是多想了,于是干脆把他抱在怀里,让他体会到我真实的存在。
这时,他才好象缓过劲儿来,长出一口气:“我以为今天就是我们的结束呢。我没猜对,是吗?”他终于看我了。
我心里一阵痛楚,因为他的一句话,我好像一下明白了,做MB的人,内心多么痛苦。好像曾经一个MB被他动情去爱的人抛弃后,在东单公园里喊出的:“反正我无所谓了,不就那么回事吗?我们就不能有情感,有情感就会受伤。最后谁会把我们当回事呀?跟破鞋一样!你就算再红,还不是有完蛋的一天?都是让人玩儿完就扔,扔了捡起来再玩儿,你爱我?哼哼!一天听八遍。说爱我的人还多着呢。不稀罕你这一个!”可这样的表白,不正是他曾经爱对方很深而有无可奈何的叹息吗?不,更准确地说,是呐喊!
我心里好难受,轻轻的撩拨着他的头发:“锋,别这样。你昨天晚上还对我那么了解,那么有自信,今天这是怎么了?”我坐入了他的怀里,“锋,你妈妈治病的钱,我先给你出,病等不得的。你回去上学吧,学费我也能负担。我虽不是富翁,但是这点钱我能拿得出来。等你以后工作了,再还我。”他吃了一惊,开始像被电击了一样,呆若木鸡。
我不等他清醒过来,赶紧补充:“你忘记你是我的奴隶吗?你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施舍或可怜。但我不一样,你以后可要加倍还我,别的无所谓了,主要是你***病,不要再拖下去了。她是你现在唯一的亲人。”他一下子抱住我,他让我领教了男人的欣喜若狂!“谢谢你!”
“我爱你!”对他疯狂的吻,一直是我来不及应付,我就这样狂乱地被再一次推到了**的巅峰。我们都很累,因为那天是周六,银行要周一才能汇款。我们就一直休息到将近十点,才起身出门。
周一的早上,我从银行,将六万元的款子汇入了他母亲的医疗保险专用帐号。他准备去店里,找他的领班,取这个月的工资,并告诉他们他要回家给妈妈看病的事情。临走的时候,我真害怕,我的心情实在是太复杂了。我怕他是一直在骗我;又怕他会被那些领班困住回不来;还怕他出去后,像《北京故事》里的蓝宇一样,遭到不测。反正我真得很怕他走。怕再也见不到他,怕以后的日子里,漫长的夜晚还是我一个人度过。他也许看出了我的心事,虽然我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表现。他慢慢走到我身边,从背后把我拥入怀中,和我一起看着深圳一座座林立的高楼。阳光从这些楼的夹缝里穿过,照在相邻的楼的高层区域,低层的区域好象更多的时间是要依靠灯光了。
“不用担心我什么,车票不都买好了吗?我就要回家和妈妈见面了。”他伸出手去,摸着玻璃窗上的一个砂眼,那纤长可爱的手指,吸引着我的目光,我生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这美丽的手指,便死死盯住他的手只看着。想要把他强化到我的记忆里,如果以后我真的不能再见到他的话,至少我对他的思念是有色彩的,有生气的。他的声音仍然很平静:“那些领班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他们还希望我能早点回来,这样他们又会有钱赚了!”我说:“好吧,你现在就走吗?”我没有回头,害怕看见他,会让我流泪。他用臂弯夹紧我:“现在就想撵我走吗?我才不呢。要等下午,他们才会睡醒呢。”我心情好些了,便轻松了许多:“我要喝水。”他回身从身后的小桌上取过来我的口杯,里面是我早上沏的茶水,现在不冷不热,刚好喝。我接过来就大口大口的喝起来,他打趣我说:“水牛来了!”我差点被他滑稽的语调逗得把水全部喷出去,水呛到我的鼻子里。我回过头来,他赶快给我道歉:“对不起,不是有意的噢!”我开心极了:“天天有你在我身边,就没有发愁的时候了!”
他手机的铃音响了,他很灵巧地跳起来,越过靠窗的这张床,跑到他那边的床上去,翻开他小包,取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他吃了一惊,眼神惊惶失措起来,看着我轻轻地说:“我家里,是妈妈!”他小心翼翼的接起电话:“喂?”电话那边响起一个很像东北口音的男人的声音:“喂?是小锋吗?我是你叔叔卢广齐呀!你妈妈病情有变化,你快回来吧,她说要见到你才放心。”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僵了半天,任凭电话那边喊破喉咙,他始终没有说话!那边电话里说:“小锋!你不要急!这边有我们大家在!你快回来!还来得及!你妈妈在等你!”我一直没敢说话,也没有动,只是注视着他。他终于缓过这口起来:“叔叔,谢谢你们,妈妈拜托你们了,我马上回来。”电话那边:“哎!你放心!妈妈有我们照看,你尽早回来就行了。就这样吧。你妈妈今天下午要送医院,我们会凑钱的,你不要担心。不管有没有挣到钱,回来就好!我们会有办法的。听见了吗?小锋?”他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带出哭腔来,一直点头,用鼻子“嗯、嗯”地回答对方。最后他终于开口了:“我听见了,我知道,我马上回来!”电话挂断了,他木然的垂下双手,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我不想让他烦心,可又实在想安慰安慰他,但我终于没有举动。他出奇地平静,慢慢坐到床边上,回过头来,长长的睫毛那么迷人:“艳,求你了,我需要你,和我一起回家,好吗?”我站到他面前,两条腿中间。他一下把我拦腰抱住,把脸埋在我的怀里。他头发上洗发露的味道,淡然而幽香。我伸出手想抱住他的脖子,可是我迟疑了,最终选择了抱住他的头。我用嘴吻着他的头顶,用手最细微的触觉感受他头发柔软而光润的质地。他这样的姿势,只是为了感觉上踏实、安慰一些,并没有想发泄悲伤或是痛苦的举动。我知道,他的确太坚强了,真的很男人味儿。我很高兴在他最需要依靠和支撑的时候,我充当了这个角色。我突然间发觉我是爱他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抬起头来,双后再次移到我的臀部:“再买一张车票吧?我真的害怕,自己没有勇气独立面对。对不起,要害你跟公司请几天假了。”也许是痛苦没有加在我的身上,也许是我还没有从对他的狂热的爱中清醒出来。我并不那么悲伤,只是很担心他的情况。不过,我不再笑了,而是点头:“好!我们一起回你的家。锋!”我蹲在他的两膝中间,用我的双臂把他的双臂盘曲着,“我真的很高兴,我们才认识几天,你在这种时候,能选择我和你同行,共同面对和承担。谢谢你对我特殊的信任。”他第一次用一种特殊的眼神看着我,那种眼神,我好像似曾相识,可有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用一只手摸着我的脸:“艳!我知道,我爱上你了,我离不开你。”……
下午,我们兵分两路:他去找他的领班,我打电话给公司请假,并且买了另一张往他们家方向去的火车票。傍晚,我回到酒店,打点行装。可一直等到晚上十点,他都没有一点消息。我又紧张起来,一种害怕失去他的莫名恐惧袭上心头。我给他的手机打电话了,他接了:“喂,艳,我已经到酒店楼下了,马上就上来。”我一下放了心,心里暗自笑自己杞人忧天。门铃响了,我去开门,这次把我吓了一大跳。他背着很大的一个包,每个手里还提了一个皮箱。进来后他一直笑,我听得觉得很恐怖。我印象中,只有精神病院里的疯子,才会这样笑。我终于忍不住,坐在床边,看他笑了很久后,问他:“怎么了?出了事情吗?”
他直起腰来,来到我身边,兴奋莫名:“我‘爹的’不相信我妈妈病情恶化,非说我爱上了你,要和你私奔。他说我伤透了心后,才会明白,MB是什么东西?不会有人真正地对你付出感情的。”他的眼睛里散发着异样的光彩,“他不许我走,扣着我这个月的薪水不给我,我急了,就和他们打起来了。我说我就是喜欢你!他们谁也管不着。他亮出拳头,“我就一个人,打他们九个人,他们人多,地方小,不好打。我就占了便宜!你看!虽然这个月的钱没要到,但是我的东西、衣服全部在这里。其他的兄弟们好羡慕我,说我‘飞上枝头做凤凰’了!”他坐在我对面,手舞足蹈,过分的亢奋。其实我知道,他是把郁积在内心的痛苦发泄出去了,他现在越高兴,就证明他其实越痛苦。我指着他右胳膊肘上被擦伤的一块油皮,关切地问:“看看吧,到处是伤,疼吗?”他傻乎乎的咧着嘴:“没事儿,没事儿,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这一点儿小事儿吗?”他一下子站起来,就往卫生间走:“我放水,咱们一起洗澡吧。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出发呢,回家看妈妈喽!”我听了这句话,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他现在还能有什么幸福?这就是他最大的渴望和奢求吗?他那么帅气靓丽,那么个性鲜明,那么自尊自强,那么敢爱敢恨,那么看重亲情。我怎么能不疼他、爱他?我自己也知道,我现在是不顾一切了,我把他做MB的这段经历,看成是他对母亲的深爱而带来的考验,看成是他倍受伤害、需要关怀爱护的伤痛,看成是他舍弃自己、勇敢承担的男人情怀。我想不出这有什么不光彩,想不出这有什么下贱或是见不得人。我觉得正是这段经历,磨练和萃取了他现在最可爱的全部情操。也正是这段经历,他是上天赏赐给我的、可以永藏心间的珍宝。我恨命运对他的折磨太不公平,可我又感谢命运把他赐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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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男妓的爱情(3)
(3)水,“哗哗”地响起。他竟然在卫生间里哼起了歌,只听见他唱什么:“我宁愿你冷酷到底,让我死心塌地放弃……”歌曲也许是消除苦闷的灵丹妙药,但我觉得它更象是用来镇止癌痛的杜冷丁。我正发呆的时候,他从卫生间出来了,看我在发呆,便一面把箱子放在床上,从里面取换洗衣服,一面不断回头看我:“艳,干什么呢?冲凉吗!”他取出一条粉红色的,简直像一条丝带般的东西,拿在手里扬一扬,“看!我们跳艳舞的服装。跳艳舞小费很多的。”他好像完全忘记了他母亲的事情,变得特别温存,坐在我身边,一条胳膊搂住我,“今晚我给你跳,给你一个人跳,我不收小费的噢!快!冲凉啦!”说着,竟然一下把我抱起来,我失去了身体原来的平衡,我想抓床单,却早被他抱到半空中。他在地上突然间转了一个圈,我感觉天旋地转,闭上眼睛,死死抓住他的领子和衣襟,把头贴在他肩膀上。虽然害怕,可是在他的怀里,我却觉得安全、踏实、幸福。我享受着他带给我的全部体验。
我睁开眼,他把我放在坐便盖子上,蹲在我面前,用最温柔的眼神看着我。然后伸出舌头,扬起下巴颏,挑逗着我。那种微笑,我从没经历过。我发誓,那种微笑,换任何一个女人,都有90%的可能就范。准确点儿的话说就是:不可抗拒的力量!我脑子里一下子闪过很多念头,多得我自己根本来不及捕捉和判别。他故意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般,忍我摆弄而心甘情愿。我将一件一件把他的衣服慢慢脱下来。每脱掉一件,我都会故意暗示他,他的衣服正在减少,他又一次慢慢地、毫无隐蔽地暴露在我面前。他似乎在压制着从心底里生起的堕落的快感,幻想着自己就要为自己一直深爱的人的快乐,奉献自己的贞操。终于,他像刚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然后,我真的感觉好像真的是神圣的祭品被托上圣坛一样。我情欲也在暗涌。我与他拥挤地躺在浴缸的一个方面。水的温度挺热,我就这样拥抱着他,摩擦着他……
我们洗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等到水温慢慢的降下来了才出来,把对方身上的水滴擦干。我取出一罐“强生婴儿痱子粉”来:“今夏的时候刚买的,到现在还没怎么用过呢。我来给你擦!”他却色迷迷地说:“想摸人家了,就明说。我从来不擦痱子粉。”话虽这样说,他还是乖乖地摆好架势,等我来擦痱子粉。我俯过身来,那种清爽、滑腻并且混合他的肌肤的触摸,使我不能自已。我一边擦,一边像欣赏一件牙雕作品般的端详他的裸体的每一个部分。然后,伸手关了灯,他就势躺在我的身边。我们就这样,开始了整夜地窃窃私语。
他悄无声息地褪下他那个白金戒指,拿过我的手,套在我的中指上,低声、严肃而深情地说:“艳,这是我奶奶传给我***。我临来深圳的时候,妈妈把它交给我。妈妈说,看到喜欢的人,就给她戴上这个戒指。妈妈死之前,要见到她。”他停了一会儿,“艳,我知道,这也许还不能被你接受。但是我希望,你能戴上它。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它代表了我的心情。代表了我希望你做我的爱人的心情。接受它,求你了!”我只是看着我突然多了枚戒指的手指:“锋,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吗?SN圈子很大,但是大家都没有看见过天长日久的。这样你母亲也不会放心。”他开始用柔软滚烫的嘴唇吻我:“艳!我相信,我真的相信。爱情是一种信仰。也请你相信,爱情不应该分种族、贵贱、年龄、国籍这些问题。艳!我对你的爱是真实的。”我从他绝对忠诚中、不容置疑的话语中,开始了我对爱情的艰苦的、执著的信仰。我迎着他的亲吻,“好的,好的,我知道。”这一晚是我最终身难忘的一夜。我们的**不光是建立在情爱的基础上,更是建立在一种对爱情的共同信仰上。
那一晚,锋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性欲特别强。也许是他需要缓解精神压力。我感觉我快要被撕裂了,但他在欲望上发泄一下,也许会有好处,所以我愿意默默为他付出一切。当他的受虐情绪达到沸点,用了整整三个小时才结束这疯狂的**体验后,他内疚、抱歉的紧紧拥抱着我。眼泪一直默默地流着。我们都沉默着,只是互相拥抱着……
我们就这样回到了淳安,一个不是很大,但很繁华的县城。这里真的就是我心爱的男人的故乡。我尽量伸展着自己的肢体,深深呼吸着每一口空气,让流动的空气,抚摸我的皮肤。我就这样听着这里的潺潺流水、吴侬软语,看着这小桥流水、青瓦粉墙,体悟着创造和孕育了我完美爱人的地方的灵性和每一点素材。车窗外的街道特别干净。道路两旁还有排列整齐的行道树。这里的人们,穿着还是很前卫,虽然不能和上海比,但是比起其它的地方来,已经很让人赏心悦目,耳目一新了。锋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贴着我的脸,轻声地问:“累不累?回家你洗澡,好好歇一歇。我上午去医院看妈妈,下午你再和我一起去。”我故意装成若无其事的神态,却紧张地对他用极其轻微的声音说:“别这样,司机……”他笑了:“我花钱,他开车。不要管我的事情,这和做MB一样,是最基本的职业道德。”我生气了,忿忿地瞪了他一眼。他却轻描淡写地笑了笑。
我跟在锋身后,穿过堆放着各家杂七杂八什物的狭小巷道,钻进一个单元的门洞。楼道里帖满了各色治疗阳痿、不孕、性病、风湿、牛皮癣、肝炎、贫血的大小广告。还有用红色、蓝色粉笔写在墙上的送液化气、通下水道、洗油烟机的传呼电话等。甚至还有用钥匙划在墙上的,例如“宋志江大王八”等童言戏语和不成体统的涂鸦之作的痕迹。海带、蒜辫、结了蛛网的废自行车将本来就不宽的楼梯变得更狭小了。垃圾道的木门被钉死了,电表箱子脏得没有人愿意去碰,洋铁焊成的楼梯扶手上的天蓝色的油漆已被锈蚀得斑驳陆离,墙壁到处是一种久已蒙尘的灰黄色彩,甚至是各家各户的防盗门,也只有手柄是干净的。
我们到了三楼东边这一家的门口,锋把箱子放下,从背上把背包卸下来,放在箱子上。然后打开背包的拉锁,取出一个挂着QQ公仔的钥匙串,选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防盗门:“这就是我家,很破烂吧?呵呵!你不会嫌弃我吧?”他又选钥匙开里面的木门。我假做愠怒地:“讨厌!你怎么没完没了呀?”门开了,锋回身让我先进屋:“快!你先进来。”我也确不想让更多人看见我,便赶快进到屋里来了,我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那是一间很普通的民居,没有华丽、没有奢侈。有的只是一种浓浓的生活气息。这也是种令我久违了的气氛。这样的气氛很能让我找到一种家的安逸和舒适的感觉。这里应该是客厅或是餐厅了。一张可以收起来的圆面餐桌,三把烤兰钢管折叠椅子。一台不算很大的冰箱立在角落里,白色钩花的冰箱巾上放了一座很小的母子鹿的瓷器摆件。我来不及细看,只知道收拾得很干净。角落里一扇狭窄的门紧闭着,我想一定是厕所了。正在这时,听见锋在门外和那个下楼来的男子招呼的声音。然后他也拿着所有的箱包,进来了。他回身把门关上,然后环顾了一下屋里的一切,高兴中带着一种让人不易察觉的伤感:“到家了……”
他先走到厕所的那扇门那里,开门进去,我没有理会他的举动,继续看着屋里的一切。墙上挂着一个被漆成麻花纹的像框,里面压了一些大大小小的照片。都是黑白的,只有极个别的几张被染上了颜色。我走上前去仔细端详。猜测着那些照片上的人物。我看到了前后年代不同的六张全家福,还有几张两人的合影。我知道,那是他和他母亲照的。那么我推断,前六张全家福里的英俊潇洒的男人,就是他的父亲。不光是那插在中山装上衣兜里的钢笔和架在鼻梁上的眼睛,透露了他教师的身份。还有就是那和锋十分酷似的迷人眼神。“艳!”水哗哗地响了一下,他从厕所里出来,“我试过了,太阳能的水不热,但是也不凉,你要洗吗?”说着,他又拉看冰箱看,“嗯,还好,有吃的东西。你自己喜欢吃什么就自己来看。”他走进其中一件卧室,不一会儿,取出一条毛巾被,“快洗吧。”我答应着,进到厕所里,连衣服也不脱,只是把鞋子踢掉了,就站在花洒下,打开花洒,任水流浇在我的身上。锋听见水流这么快响起,有些好奇,便扒着头往这边看。我得意极了,故作优美地开始脱衣服。他看了,嘿嘿一笑,到厨房去收拾早餐了。我尽情的让水流带走这一路的尘土和疲惫,让我的身心好尽快调整回最佳状态。因为我知道,来这里不是度假,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我洗完了,关掉花洒。用手抹掉脸上的水,睁开眼睛。发现他站在厕所门口,用热烈得有些发呆的眼神死死盯住我。我有些发悚,但也有些高兴。在他面前,我没有要遮挡身体的意思,只是用手理着头发。故意让我的曲线暴露在他的视线里,我终于明白,有人欣赏的感觉原来这么美好、、、
我穿了极宽松的一件T恤。享受了锋亲手为我做的第一顿饭。虽然只有两个煎蛋,但我已经很满足。锋这时洗完澡,光着身子进到卧室里来。这间卧室就是他少年时代一直住着的。极简单的一组书架、写字台、一组高低柜和一架床。都是统一漆成亮黄色的,那种色彩现在早就不多见了。锋站在我身后,用梳子一边梳头一边说:“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休息?下午不和我去医院看妈妈吗?”我不放弃任何欣赏他的机会,停下手中的事情,坐在床边,上上下下看着我心爱的男儿的身体,那真是完美的最好解释:“不了,我换件衣服,现在就和你去医院,看妈妈。好不好?”锋深呼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让头发自然形成一种没有任何造作的发型。然后,他用左手握住前额的头发,像是一个冲天的发辫。然后把禁闭的眼睛一睁:“好,那快点儿。给我也选一件衣服。要让妈妈觉得我过得很好,事业进展很顺利。你看吧,该穿什么衣服?”我点点头,开始挑衣服:“‘事业有成’呵呵那就选黄色吧。”锋从后面揽住我的腰,然后用手轻轻揉搓。“呵呵,事业有成就要这样吗?”我把他的手拿开,故做严肃地说:“什么时候了?你的手老实点!你看看你的衣服,实在是太前卫了,怎么穿呀?你穿成那样,花枝招展的,像事业有成吗。”锋一下子变得一点笑容都没有了,停了一下,就说:“是,听你的,衬衣领带。”然后飞快的开始穿衣服……
内二科206病房,卢叔叔打开门,让锋先进去。然后跟在我后面,一起进到病房里。那是只有两个人住的重症病房。锋看见里面靠窗的那张病床上的一位很有气质的中年妇女,便兴奋起来,喊了一声:“妈……”便哽住了。他的妈妈让我很吃惊,她没有显得很激动,只是用万分慈爱的眼神看着锋,微笑着点点头,把一切情感都融化在眼神中:“我在等你,等你回来。”锋在他妈妈面前,也没有怎么表现自己的情感,慢慢走到床前,把东西放下,坐在床边,抱住她***肩膀,看着他母亲的脸,用右手为她把鬓发理到耳后。他的母亲,是一位五官很标志的女人,而且很有修养。只是病痛把她折磨得十分消瘦。气色简直就是青中带绿,皮肤可能因为刚洗过脸,泛着光。她的呼吸很短促,也许是因为体能消耗太厉害的原因吧。我看出来了,锋的家庭,是一个很讲究学问之道的家庭,他们是不会把自己的情感流露出来的。这已经深深的形成一种习惯,并且影响了锋很深很深。我很惊奇,锋在做MB的时候,除了人格、尊严之外,还要克服所接受的熏陶和教育在他意志里的深层影响。尽管如此,他还是那么出色,在MB的行当里也那么出色。他的母亲享受着霆给她带来的阳光般的希望和安慰。神色更加安详,甚至不像是一个癌痛逼恼的病人。更象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女人。她的笑,那样深情。她抬眼看见站在后面的我,问锋:“是你的朋友吗?”锋才想起来跟在后面的我。赶紧说:“是,我的女友,艳儿。”我向前一步,微微欠身:“阿姨好。”锋的母亲笑着对我说:“坐吧,谢谢你来看我,谢谢你的关心。”
锋,终于眼睛里出现了眼泪,但是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是锋的母亲化疗回来了。几个人把她抬回到床上,护士问我:“能一直看护病人么?”我点头说:“可以。”护士说:“好,有什么事情,到楼层总护理区找我们。”便关上门走了。我赶快到她床边,看看她怎么样了。只见她头上的汗珠有黄豆那么大,连头发都湿透了,嘴唇发青,还有些微微发抖,但是眼神依旧坚定自信。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心里全是汗,手也以极快且轻微的频率微微颤抖着。半天,她很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从急促的呼吸中,费力地说出一句话:“锋,去办事了吗?”我赶快安慰她说:“锋去医生那里了,马上就会回来的。”她点点头,只嗯了一声。便咬紧牙关,手却捏得我更紧了,就这样,我看着她忍受着病魔的摧残,却不能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锋还是没有回来,午饭也开过了,可锋的母亲什么也吃不下,连水果也难以下咽。但是,在护士来注射了杜冷丁之后,她的痛苦缓解了。我们便聊起天来了。她问我:“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喜欢锋?”我一惊,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笑了:“你一进来,我就看见你手上的戒指了。还有,你看锋时候的眼神,以及锋对你的态度。”我脑子里简直连一句合适的话也想不起来。她平静地说:“不要骗我,好吗?”我可始有点晕了。她继续说:“我知道我的病很不好,大家都看得出来。我不会有太长的时间。我再也不可能从这张病床上站起来。所以,所有的人都不再重视我的智商,也不再重视我的感受。他们欺骗我,虽然是善意的,可我不愿这样。我有能力接受现实。我对痛苦和快乐的感受,在锋和关心我的人来说,变得空前的重要,因为我来日无多;可是,对与我毫无关系的人来说,比如医生和护士,就不再重要。也许一周之后,我能给他们留下的,就仅仅是一本病历了。”我想劝解她:“阿姨……”我刚开口,就被她用眼神阻止了,那是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我实在不明白,她怎么什么都明白了呢?
她歇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们两个能像朋友一样,谈一次话吗?抛开所有的身份和顾忌。真心地面对一次。我很久没有和人聊过天了。有些话,不能跟锋儿说,那样他会有更大的压力,他已经很不幸了。现在,你也许要和他……”她顿住了,也许是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汇吧。她笑了,那是宽容和慈爱的笑:“我想,你不是外人吧,所以,我希望你能给我最后一次倾诉的机会。希望,希望你不会介意。”我脸烧得发红,只是点点头。这次是她握住了我的手:“锋儿在深圳做什么,我其实知道了。这对我已经并不重要,但对这个孩子来说,是重要的。他是个好孩子,从小就出类拔萃。也很爱面子。我知道,他根本无法面对我,也无法面对我们周围的人。他不能让我和所有的人知道事实的真相。可是我怎么能不知道呢?我对人是有判断的,我也相信我对社会的判断。他能这么短的时间内,挣到了我一生都没有挣到的钱,我什么都明白。可他是为了我!这次他回来,他的眼神和气质骗不了我,证实了我的判断。”她好像躺得很不舒服,想动一下似的。我赶忙把床头的高度通过摇柄调整了一下并且在她背后把枕头重新放了一下。我重新坐下,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也出了些汗水。锋的母亲看着天花板,有些失神:“我为我的锋儿感到骄傲,我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对他说过:为他爱的人忍受一切,不要表白和计较收获,这是一个人能够具备的最伟大的情怀。他的父亲就具备这一点。”她的眼里充满了泪水,然后,静静地顺着她的颧骨和腮流躺下来,“我希望他能够具备这样的品格!今天,他做到了。虽然我……”我用毛巾给她擦着脸上的泪水,她却没有什么反映,吸了口气,慢慢地呼出来,“我知道,你和锋儿不一样,你有自己的事业,锋和你互相爱得很深。我希望你能够帮助他,摆脱现在的处境。”一直插不上嘴的我,终于有了机会说:“阿姨,我会的,我真的会的。”她再次完全隐藏了她的感情,笑了,她转过脸来看着我:“我知道,你会的。可是……我太了解锋儿了,我害怕,你们的爱并不会以美好的结局告终。并不是因为你们不相爱,而恰恰是因为你们爱得太深了,你懂吗?、、、”
这时,门开了,锋和卢大叔回来了。锋好象是很高兴的样子,可这次,他的掩饰连我的眼睛也没有躲得过。他过来,拉过椅子来,坐在床边:“妈……”可当他看到他母亲的脸色和我的神色,感觉有些不对头,可有察觉不出来,但终于还是问出来了:“怎么了?你们说什么了?”我平静地说:“没有,妈咪说她很为你担心。我在劝妈咪。”我不知不觉中,竟然喊他的母亲做妈咪,锋好象意识到了什么,盯了一下我的眼睛。我也直视着他。我下决心,要为他的母亲把让儿子快乐些的心愿进行到底!他没有看出破绽,有些迷惑了。而我,在看他的母亲的时候,她竟然对着我在笑。也许是在笑我刚才喊她妈咪吧,我一下子脸红了。“不能再说话了,”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再说就要露馅了。”锋没再表示什么,而是说:“妈咪,今天晚上我来陪您。”他的母亲说:“今天不用了,晚上赵阿姨来陪我。你还记得吗?财务科的那个高个子阿姨?、、、”
我和锋在路上谈论了他母亲的病,看来卢叔叔说得没错。确实时间不多了。我不知怎么,竟然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他也被我惹得有些难受,却还在劝我:“好了好了,我还没有你伤心呢。你怎么了?”可是他越说,我越想起他母亲的话,知道他自己内心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却在劝慰我。原因只有一个,“他爱我”。我终于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感,“哇--”地一声哭出来,那眼泪,是因为他的母亲对我的信任、是因为锋的母亲将不久于世、是因为锋的母亲对我们爱情的预言、是因为我感觉到锋对我深深地爱……一时间,高兴、痛苦、不祥的预感和想要找个依靠的感觉,一齐涌上心头。司机也被我吓坏了,锋笑着和司机也用方言解释着。就这样,我们到家了。
我和锋,一起洗了澡。这次我开始主动为他擦洗身体。锋开始觉得很诧异,没说什么。洗完澡,他把我领到他母校的卧室,在大床上,铺了一条已经毛了边的浴巾。我们再一次疯狂,再一次融入对方的身体和心灵中。在床上,我又掌握了主权,仿佛成了理所当然的“丈夫”,热情而主动,毫无顾忌的用声音表达我的快感和兴奋。而他也越来越熟练的掌握了很多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做爱方式。但是,虽然我们都想让对方快乐,却始终没有能够完全投入。最后,在一次交换体位中间,我感觉实在不能集中精力,对这样的做爱也觉得索然无味,便拒绝了爱抚。锋好像累到了极点,慢慢的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我看着躺在我身边的他的眼睛,然后慢慢地把眼睛闭上,什么话也没有说。心里回味着他的母亲的每一句话,不知不觉中,听到锋发出了鼾声。他太累了,心力交瘁的他,有这样一个机会休息一下很不容易。于是我悄悄地爬起来,把压在我身下的浴巾,轻轻地盖在他的背上,然后重新回到他身边,悄悄地依偎在他的身边,仔细端详着他的脸。我不知怎么了,眼泪又来了,我没有控制它,任它静静地流淌。我看着他,发誓要接替他的母亲,成为他在这世界上最值得他信赖的亲人,最疼爱和惦念他的亲人。我决心,要像他在深圳时对我说的那样,把我们的爱情当作信仰一样进行到底。不知不觉中我也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再了,我看看窗外,天已经暗下来。我知道他已经去了医院,我感觉自己真得好累,连动一动都觉得浑身的骨头关节疼,如果不是实在口渴难忍,我真的不想动。我到冰箱取了一瓶“乐百氏”纯净水,一口气喝干它,就又回到床上,倒头便睡了。
不久,大约是一个星期之后,锋的母亲再次昏迷了。医生把她转到重症监护室,实行24小时监护。我们在重症监护室看到她时,她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道,吸痰的、输氧的、灌食的、导尿的、、、还有各种各样的仪器。她的眼睛总是露着特别小的一条缝,只是能看见里面的黑眼仁,但是毫无神志可言。锋一直把神经绷得紧紧的,尽量不离开他的母亲。终于有一天,他正好去上厕所了,他的母校奇迹般的醒过来了。当时我正在她的身边,她竟然突然睁开眼睛,往周围看着。卢叔叔起身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从楼道里传来卢叔叔的喊叫:“小锋!快点!你妈妈醒过来了。”我赶快趴到前面来,对她说:“妈咪!你能听到吗?”她想说话,可是却无法说出来,因为食道和气管里都插着管子。她只是在喉咙哩咕噜咕噜地发出一些声响,她死死地看着我,嘴唇一张一翕的,终于从眼角流出一滴泪水。这时,锋冲了进来,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系好。他一下冲到床边,却突然停下来,轻轻地靠近他的妈妈:“妈、、、妈、、、你看看我,我是锋儿!”他的母亲寻声看着他,半天才喊出一声来,那一声简直就听不出来是在说什么。就这样,看看我,看看他,眼泪一直不停地流,坚持了大概五六分钟,终于又重新闭上了眼睛。锋吓坏了,大声喊叫着,医生说:“不要怕,心跳很稳定。病人需要休息。”锋这才怔住了,但是眼泪却流了出来。他很少哭,但这次是真得哭了。我拉着他来到楼道上,想劝劝他,可还没等我开口,他就一下子死死抱住我,“啊--”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声音好大,整个楼道都能听得见。我就这样抱着他,拍着他的背,摸着他的头,和他一起流出了眼泪。
以后的几天里,锋经常流泪,但是生性倔强的他,只能当着和我和他那处于昏迷状态的母亲面前才会掉眼泪。每次看见他流眼泪的样子,我也会流泪,一半是为了他母亲,而更多的是因为他。终于有一天,他母亲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她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和所有母亲具有相同母爱的母亲,怀着对自己儿子深深的歉疚和爱,离开了这个世界。那天,当医生看着监视器,连连摇头的时候,我还以为锋又会忍不住大哭一场。可出乎我的意料,他不但没有哭,反而十分平静,他一直守在床前,静静的看着他母亲渐渐变成黄白颜色的脸,从下午七点一直受到深夜十一点。医生催了几次,要把尸体抬到太平间去,还不断和我讲医院的规定。我为了锋,不断地解释,才拖到这个时间。我过来,拉拉他的袖子,对他说:“锋,让妈咪安息吧,你该走了。”他呆呆地把目光挪到我身上,又挪回到他母亲的脸上。轻轻地点了点头,轻得几乎被人看不出来。医生过来了,用眼神看着我,那是一种征询的眼神。我看着锋,他眼睛睁的大大的,死死盯住他母亲的脸。在这最后的时刻,他好像要把他母亲的样子永远记在心里。我知道,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于就狠狠心,向医生点了点头。两个护士小姐过来了,要把一条洁白的单子盖住他的母亲,锋这时好像疯了一样,一下子抱住他母亲的已经冰凉的身体,声嘶力竭的喊出了一声:“妈------”他死死贴住他母亲的脸,哭的声音都变了,只是“阿--阿--”。我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用脸贴着他地背,尽量平息着他的感情。我费了好些劲儿,才把他抱在怀里。他的脸扭曲了,眼泪、鼻涕、口水已经无法分辨。跪在地上,用前额怦怦地在地上顿着,我心疼极了,也跪在他的面前,死死抱住他,不让他再碰头。锋又喊出一声来:“妈……”这时又来了几个护士,连拉带架地,把他弄出病房。
这边,太平间的一个中年男子,围着像杀猪一样的大皮围裙,推了一两上面盖了硬胶皮的平板车,来收尸体了。医生和护士都退到后面去,那男人把车推到病床旁边,站在车的那边,隔着车,弯腰伸手,拉住他母亲尸体的左臂,使劲儿一拽,他母亲便瘫软的被拉动了。第二次拉的时候,他母亲的头撞在病床铁栏杆上,“咚”的一声,我全身本能地抖了一下,心里对这个男人顿生无限反感。火大地说:“虽然她死了,可她是人呀!你怎么这样不尊重她?也不尊重我们的感受?”那男人仍面也表情,将他的母亲放置停当,用硬胶皮裹起来,说了句:“夏天热,不能多停。尽快和火葬场联系,听见了没有?”医生过来了:“你填一个单子吧,最好明天就把尸体领走。”我便和一个护士去办手续了。整整一个星期,锋的母亲的葬礼才结束了。葬礼结束的那天,我和锋回到家里,他已经筋疲力竭。但是,在关上门的一刹那,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忍不住再次黯然伤神。我知道,他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要尽快想办法,让他回学校去上学。锋向我走过来,深情地看着我,好像恢复了从前的光彩。他还使用那个习惯的动作,:“艳,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谢谢你!”他用左手的食指挡住我的嘴唇,阻止我说话,“公司催你好多次了,要你回去,你休息两天,就回上海吧。”我说:“锋,你呢?”他愣住了,苦笑了一下:“为了妈妈治病,我去卖身。可是还是没有留住妈妈……”我努力挣脱他,然后走到里面房间,坐在那架老式的沙发里。他也跟了进来,坐在另一架沙发里,看着我。我正色对他说:“锋,你有没有打算?以后怎么办?”他起身从挂在门后的包里取出香烟和火机来,他点燃了香烟,猛地吸了一口,然后从鼻子里喷出烟雾,迷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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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男妓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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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吸烟了,他咳嗽了几声,才平静下来。我一直静静的等他的下文。他坐回沙发,好像陷入沉思一样,真让我着急。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了:“我到深圳去,做money boy,都是为了留住妈妈,她是我最后的亲人。艳,你知道吗?你知道我的初夜是怎样被别人得到的吗?”他抬眼看看我,我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他继续说:“我第一次坐台,居然是给一个山西的肥女富婆的。她看上了我。她长得简直像头肥猪!她看了我们的花名册,点着我的照片要我作陪。开价一千。我和她坐在一起喝酒,她就摸我。我简直想吐,尤其是看见她那种自认为很美的表情。但我不能反抗,还要笑脸相迎。晚间,她要我出台,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爹地’就来和她谈价钱。因为是初夜,而且我条件好,她答应给五万。我就像个被卖掉的羊羔子,根本不知道这一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只能跟着人家走。在酒店里。她要我脱了衣服,站在她面前转几个圈让她看,我真是想自杀!但是想到妈妈,我只能忍了、认了。她伸手就抓我的下身,我吓得往后就闪。可她看着我害怕的样子,竟然更加高兴。她强迫我必须站在她面前,不许乱动。不然就分文不付。我只能站在那里。任她抓弄我,我真得是欲哭无泪。心一横,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吧。后来,我勃起了,她就命令我手*给她看,然后蹲在我的前面,一脸坏笑地看着。她还不断问我:‘快射了吗?快射了,就停下来。听到没有。’我在快射的时候,停下来了。他竟然用嘴含住我的下面,用舌头尖舔我的*头。我接触这样的女人,恶心得只想吐!他还抓我的乳头,我一下子就软了。我实在是讨厌死她了。他生气了,让我滚蛋。我知道,我需要她的钱来救***命。所以我只能反过来求她,求她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她竟然要我用嘴去含她的下身。我真不想挣这份钱了。可是我还能干什么?我只能闭着眼睛给她含。闻到她身上那古怪骚味,我都想吐!她竟然用手抓住我的头发,然后使劲儿往里按!我一次一次被她窒息地要吐出来,我想躲,她就用鞭子打我的头和背。就这样,她将小**在我嘴里,我根本无法呼吸,本能地咽下去好多,感觉肠子一下都在翻腾。她放开手,我就往厕所跑,趴在马桶上,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锋眼睛里流露出厌恶、恐惧和委屈的感情,泪花始终噙在眼眶里,我双手交叉着,用牙齿咬住一根手指关节上的皮,轻轻挫着。我不想看他的目光。锋手上的烟已经烧到根部,他感觉到手上的温度,便赶快把烟蒂扔掉,用脚把它熄灭在地上,还狠狠的拧了一下。继续说:“第二天中午,我回店里的路上,一直捏着那五万块钱的存单,手都在发抖。那是我的一场恶梦,一场永远都作不醒的噩梦。那是我的初夜、我的童贞。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失落极了,感觉好像心灰意冷,不想活了。可是,这是***救命钱,我又有些高兴!我能救妈妈了,***手术有希望了!是我,***儿子挣来的钱、、、回去后,大家都问我过程,我竟然变得毫无廉耻,和他们大谈特谈每一个细节,那些话,是我刚来的时候只能听他们讲,而自己绝对开不了口说的话。我就这样堕落了。我觉得反正已经这样了,再多几次也无所谓。我‘爹地’直夸我将来能过有所‘作为’的。我是money boy了,千人唾骂、万人摈弃的money boy 。我无耻、我下贱、我恶心、、、”我听了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身上一阵一阵发麻,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行啦!别说了!”锋一下停住了,好像才意识到,听他说话的竟然是我!或者是才注意到,他的回忆竟然还有听众。他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冷冷地说:“我真的受不了了,不要说了!他这才隔着茶几,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倒他身边,态度很温和,好像没有了刚才的一切情感。 他说:“我的意思是,我出卖尊严和肉体换来的钱,没能留住妈妈。我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了,我吃的苦、受的委屈都毫无意义了,我还能怎么样呢?不过,幸好还有你,艳,我爱你!”我感到非常以外,竟然在这种气氛和话题中,听到这样一句话。我百感交集,安慰、快乐、幸福,还有很多很多,但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锋笑了笑:“艳儿,***手术没来得及做,钱剩下来了。我现在有钱,我有能力支付自己的学费。你不是老想让我回学校上学吗?我回上海,把落了的课程,从新学呀!”我问他:“锋,你对我那天的make love是什么?”他笑了:“你是我唯一在做爱的时候可以完全接受并且投入情感的女人!”就这样,我们做了决定,锋回上海读书。我回公司。
以后的日子里,他会经常打电话来找我。由于我工作非常的忙,与他不常见面仅靠电话联系。突然有一天,我在银行的私人账号上收到一笔款项,整整十万元。查其来缘,我才知道,是锋在干的。我马上拨打他宿舍的电话和他的手机,宿舍里大家都说他已经很早就离开学校了。我这才慌了手脚,到处找人,可他已经不知去向了、、、
(现在,我手里有一封信,这封信的由来,让我以后再告诉你们。先让我依据这封信,把锋离开我之后的生活讲完整…… )
在回到上海上学的那段时间里,因为无聊,锋有时候还到**“渔场”去。在那里,他结识了另一也做过MB的谷涛,但是在那所渔场里,他却是出手最阔的老大。锋感觉很不解,不知道谷涛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钱?好像永远都花不完似的。而谷涛却利用了锋俊秀清纯的外表。有一天的下午,他把锋约出来,到淮海路的一间清吧聊天,坐在一个很隐蔽的角落里的两个男人一直在盯着锋看。锋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他还以为又是“同志”饥渴症或追星族呢,所以没有当回事。那天,谷涛问锋在深圳当MB时的一些具体情况。那两个男人走了,过了没有二十分钟,谷涛的手机响了,他到一边接了电话,然后回来对锋非常神秘地说:“锋,怎么样?我给你介绍大上海真正最有名气的‘红牌’认识一下吧,我敢保证,你不去会后悔一辈子。”锋觉得很好奇,便和谷涛一起走了,他们吃完晚饭,就搭车来到一间浦西的酒店,在那间酒店的一间套房里,他们见到了这位被称为“麟哥”的“大红牌”。那确实是一位非常让人欣赏的,漂亮和气质都超凡脱俗的男人,其实也许叫大男孩更准确一点。他的相貌,帅气得让人感觉他不是来自于人间的;他的眼睛无论什么样的表情,都透露出一种让人丧失意志和意乱情迷的魔力。他见到锋,也很高兴。对谷涛说:“嗯,别说,还真是名不虚传。”然后对又吃惊又发窘的锋热情地说:“坐呀!让我好好看看你。”锋有些不知所措了。“麟哥”等谷涛把锋安在椅子上后,讲了一个对锋来说简直太不现实的故事了。
麟哥说,可以介绍一个地方,让锋去做MB,可以保证月收入超过在外面做MB一整年的收入。不久就可以成为百万富翁。而且很安全,不会有危险。除了身份能够绝对对外保密之外,客人也是会员制的,客人都很高档,不会有乱七八糟的病。但是,对应征的MB也有极其严格的要求:首先,要高素质,除了相貌绝对一流外,没有经过高等教育地根本免谈,并且要有能力进行第二外语熟练会话;其次,要和酒吧签约,一般是三到五年一签,这里的MB和外面的不一样,外面的MB是由“爹地”们代领到酒吧去的,和酒吧没有直接关系,而这里的MB却是直接和酒吧签约,属于酒吧为客人服务的一个下属机构一样,如果MB签约后又违约,做不满规定的期限的话,那就要付上百万的赔偿金,这里的MB一般很少被客人包养,因为像赎身一样的庞大的赔偿金,并不是随便有人愿意为养MB而掏腰包的;再次,签约后的MB要先进行三到六个月的专业培训,从接人待物到**技巧,而且还要留全身裸照给酒吧,防止做满期的MB到外面去之后揭发内情。麟哥说锋这些条件都符合,而且有做过MB的经验,应该考虑这样一个机会。锋不太相信他们说的话。麟哥一点也不生气,他问锋:“你相信吗?有人能够在不接受外界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勃起、射精,完全用自己的意识来控制自己的高潮。”锋笑了:“这绝对不可能,听都没听说过。”麟哥说:“我能,你信吗?”锋一下子愣住了。想了一下,还是摇头:“我不信。”麟哥站起身来,脱掉所有的衣服,深秋的天气很冷,可是酒店的房间里却四季如春。麟哥的身材简直无可挑剔,宽阔的肩膀、毫无赘肉的细腰、微微突起的胸肌和腹肌、微圆上翘的臀部、修直细长的双腿,他脱掉衣服的样子,更象是米开朗基罗的《大卫》。
麟哥站在那里,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好像进入冥想状态,不一会儿,麟哥真的勃起了。他开始急促的呼吸,不断的呻吟,然后捏住自己的双乳轻轻揉着,他的阳物变得血脉愤张,真的抽搐了一下,开始射精。霆如果不是亲眼目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这次真的目瞪口呆了。谷涛看着锋,一脸的窃窃私笑的样子,却转身从卫生间取出一条毛巾来,蘸着水,清理麟哥射在地上的精液。而麟哥此时冷静下来,把顺着前额垂下的头发理向脑后,大大方方的冲着锋一笑:“见笑了。”他回过身去,开始穿衣服,“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可能,我记得有一个朋友,他是广西那个穷乡僻壤来的,他幻想着天安门多么多么伟大壮观,可我陪他到北京后,他竟然吃惊地说:‘啊,天安门怎么才这么小呀?和我想象中的相差太远了。’”麟哥穿好衣服,往床上一躺,斜睨着锋若有所思的尴尬表情,继续说:“知道吗?人对于不是自己亲自经历的事情,只能凭借自己从外界总结出来的经验和印象,来判断或是象想。在五六十年代,都有秘密活动的**恋,在当时社会,却对*恋认为是遥不可及的事情。”谷涛倒了一杯水给麟哥,麟哥接过来,放在茶几上。继续说:“你说,你知道流离失所的感受吗?知道生命随时受到威胁的感受吗?你不知道,也根本无法体会。可是如果你现在不是在中国,而是在南联盟呢?是在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呢?你能告诉我死的感受吗?你不能。因为没有一个死人告诉过我们,死的感受和死后的境界。所以我们幻想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来吓唬自己。而从在内心中又总是固执地认为,我还离死早得很呢。可你见过几千年来一直生活到现在而不死的人吗?我们谁都逃不了一死的。谁又能预知自己的死期呢?我们MB的存在,而且存在在中国,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麟哥再次笑了起来,对锋说:“任何一件事情,听到和看到、以及亲自去经历,感受会有不同的。我经历过了,你没有经历过,你的不相信是有情可原的。就像一天到晚站在弄口摆小摊卖酱油的老太太,永远不能了解陈希同的生活有多腐败是一样的。这个世界太大了,什么事情都会有的,我也一样,还有很多没有去经历的。对于那些新鲜的事物,我也还是井底之蛙。生活很美好,我们还年轻,不要放弃机会。好好生活,要对得起自己,及时行乐吧。呵呵。你回去吧,好好想一想,如果愿意尝试一下,就告诉小谷,可以来找我。如果你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就认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吗?”
锋不知道该有什么表示,在看完麟哥的精彩表演和富有哲理的演说后,他感觉自己对这个原本熟悉的世界越来越不了解了。他想不通,像麟哥这样的人,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又不缺钱,做什么不行呢?问么偏偏要做MB呢?他实在是不了解麟哥的想法。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钱吗?听麟哥的言谈话语,绝对不是没有眼光的势利小人,而更象是一个哲学家。可是他竟然对这个世界做出这样的判断。并且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方式。最值得一问的是,他还会有真实的感情吗?如果真的有一天,失去了一切真实的感情,世界会成为什么样子呢?人们在生了病的时候,会对所谓的专家和教授产生迷信,而在日常生活中,人们会对成功和杰出的人产生迷信。这就是人类思想中的一个怪圈。好像很少有人在冲破这个怪圈之后,还能找到另外可以遵循的道路。麟哥是一个在各方面都杰出的人,他的一番话和所作所为,不可能对锋没有影响和触动。
三天后,锋再次找到谷涛,要见麟哥。谷涛笑了:“麟哥早就料到了,最多三天,你准能过来。好吧,跟我来。”这次,锋在一间咖啡屋见到了麟哥,见到麟哥的霆,很有些不好意思。麟哥的穿着非常高贵而大方,一点都不妖气和过分。一件高翻领的浅灰色羊毛衫,外面是立领的,带裘皮出锋的半大衣。他还是那样落落大方,最特殊的是他那特有的男性魅力,和锋在深圳见到的那些MB真是天壤之别。微笑着的麟哥对霆:“你来了,坐吧。随你的便喝点什么吧?不用不好意思,也不用太心急。你需要了解这个圈子。再作决定。而且,我也要了解你。这样才能排除所有的心理障碍,你才能做得更出色。”他把一张单子递过来,那是一张烫金花纹、装饰十分漂亮的酒水单子。锋很随便地对尾随而来的服务生:“苏打水就好。”谷涛也扬着眉毛:“汤淋水。”服务生走了,锋环视着装饰得眼花缭乱的欧式风格的小包房,还有温柔轻快的音乐在回响。凤尾竹和龟背竹等绿色植物,给这间酒吧增添着些许静谧的气氛。有关迎接圣诞的宣传招贴已经出现在酒吧的窗子上。麟哥静静地看着霆的每一个眼神和动作。谷涛兀自没完没了的装傻充愣,抱住桌子上的玉米化和瓜子大咂特啖。对麟哥和锋的一切,假装根本没看见。谁都没有说话,好相心还没有定下来,有些事情还没有结束一样。服务生端来了饮料,轻手轻脚地关上了包房的门,这下大家都松了口气,气氛开始活跃起来。谷涛端起杯子,迎着光线,检查杯子里的饮料的色彩。然后从吸管里轻轻地啜饮着。锋脑子里一片混乱,心不在焉地晃着交叉着的两条腿。麟哥用小银勺慢慢搅动着加了糖和牛奶的一杯咖啡。
麟哥看着杯中泛着泡沫的咖啡诱人的迷幻色彩,歪着头:“锋,你心里是不是放不下什么人?能告诉我吗?”锋被麟哥言中心事,偷偷看了一眼他,点点头:“嗯,我就是想问问麟哥,这件事情。”麟哥说:“好吧,告诉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锋很动情的讲述了他的身世和与我邂逅、相爱的事情。麟哥一直在很用心的听着,但是态度上不做任何表示。直到霆讲完了所有的话,麟哥才用双手搓了搓脸,然后双手对搓了几下,十指交叉着放在膝盖上,用听上去冰冷又好像发自一个黑暗又深不见底的裂隙中的声音说:“很让人羡慕,真的。我从来没有碰到过对我动过真情的人。他们对我的欲望是原始的本能,这就决定了,他们只是在追寻刺激,在他们认为应该付出的代价之外,不会投入任何情感,也不会对他们自己的生活带来任何改变。这就是money boy 的本质!我们不能够有真实的情感。即使你很爱一个人的时候……”麟哥帅气的眉梢和迷人的眼睛在伤情的时候更能够打动人。他的忧伤、愤怒、哀怨的眼神都隐藏在对一切都毫不在乎,甚至是嘲笑世界的表情里,“锋,你们不会长久的。”麟哥贸然冒出一句这样的话。这句话一下子钻进了锋的内心,他完全被击垮了。锋突然好像不顾一切的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他激动得站起来:“不!这不可能!我们有感情,我们相互体贴、理解、包容对方,我们和别的**圈内人不同的,我们能够长久!”
谷涛赶快拉住锋:“你安静点,这是什么地方?不要当这里是渔场,我们可不想斯文扫地!”锋混乱到了极点,不知所措地开始发抖。麟哥的声音还是那样冰冷而不近人情:“你坐下吧,看看我说的对不对,这不正是你找我来的原因吗?你不想搞清楚你自己的未来吗?”锋突然间失去了一切情感似的,微笑了,这也许是他做MB时留下的永远不能愈合的创伤和无法摆脱的阴影所致。他似乎找到了那种玩弄自己情感之后的快感。这也许也是一种经受刺激之后形成的受*倾向吧?他坐下:“说说看吧?我这是怎么了?”麟哥还是一如既往,没有情感似的:“首先,你自己知道你配不上她,对吗?”麟哥看着锋的眼睛,而锋却没有任何表示。麟哥说:“不要告诉我错了,我从你的话语里已经知道了。你自卑!为什么?”麟哥突然改变了说话的语气和方式,用很快而又很清楚的,近乎播音腔的声调说:“哈哈哈哈!因为你穷!并不是你没有能力,并不是你面貌丑陋,你做男妓任人践踏,永远都不能翻身,仅仅是因为你和你的爱人之间存在着穷与富的差距!”他稍微停了停,又说:“她是女白领,你是男婊子!她可以对你颐指气使,尽情享受;你呢?必须听她摆布,就算是她在生活上很照顾你的感受,也无济于事!因为她花钱找操你是她天生的个性!那是她想要的,不是出于对你的感情。”锋死死盯住麟哥的脸,表情愤怒得变得扭曲,而近乎一种残酷!锋的胸部急速地起伏着,好像一座正在酝酿爆发的活火山。麟哥做出一副纯洁而无辜的表情,欣赏着锋的愤怒,然后他笑了:“这是你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你的眼睛已经告诉我了。”
锋尽量平息着自己的感情,麟哥则不管不顾锋的感受:“我还要说下去的,你不想听了,就告诉我,我会离开的。”麟哥啜了很小的一口咖啡,在嘴里仔细地品味着,他清了一下嗓子:“第二,你是真实地爱上了她,我能看得出,可是这使你更加难以自拔。你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曾经做过money boy的经历就象是一个不知什么时候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你寝食难安,不愿面对,是吗?你总觉得自己理亏,面对她的时候总有弱势心理,可是你又在不断用感情的纯洁性欺骗自己。你自认为自己对她的爱是没有理由和依据的,不是图她的钱和其它的什么。可是你又错了,她聪慧出众,而且年轻美丽,这不都是你心仪的地方吗?你为什么不去爱刘小庆?她也同样很有钱,哈哈!并不是有钱的你就都能爱得起来,你不爱刘小庆,那是因为她老了,她不年轻漂亮了,她不像你的爱人那样可以打动你的心。你还能说你的爱是纯洁的吗?其实是你需要她!对吗?”
“还有,你很害怕失去你的爱人,你在努力地寻找心理平衡。可你心中一直对她和你之间的爱情无法确认其真实性。也许是爱来得太突然?也许是幸福降临得太轻易?不!你还根本不了解自己。你害怕她对你还是像对待一个money boy一样,就算现在对你再好,也难保有一天她对你失去兴趣而离开你,是吗?你不敢想象那样的事情发生,你永远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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