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是家庭主妇,和母亲从小到大的合影非常非常的爱我,我们家经济来源全部来自于我的父亲,我父亲幼儿园之后

我的父亲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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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母亲
谈起父辈,免不了涉及祖上。我对祖父的了解,仅是从母亲的只言片语中略知一二。又随着岁月的流逝淡忘了不少。爷爷的一生勤劳勤俭,经过多年的打拼和经营有方积攒了一些家业。有房、有地、有积蓄,在我们当地虽算不上显赫,但也是很不错的中产阶级家庭。家境殷实,手里有了闲钱,祖母就按耐不住寂寞,寻找嘴上的刺激,自然是花钱如流水。到家乡快解放时,爷爷家开始日渐败落。到了父亲那辈,原本富足的家庭已是日落西山。
&&母亲不是大家闺秀,也非书香门第,她只是一位普通的家庭主妇。在阶级斗争、贫穷和风雨飘摇的岁月里,她用那瘦小羸弱且永远不知疲倦的身体,辛勤养育子女,照顾家人。她用那柔弱的双肩担负起生活的各种艰难困苦。用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来形容母亲最为合适不过了。
&&母亲生于上世纪二十年代初,离开我们已有十余年了。在她的有生之年,不但饱受了战争年代的兵荒马乱和颠沛流离,更承受了文化大革命运动给我们这个无辜的家庭造成的无法挽回的灾难。
据母亲讲,1948年的家乡还处在战乱和动荡之中,社会沉疴民不聊生。这一年她在一个炎夏酷暑的日子,在一个破烂不堪的牛棚里生下生不逢时的姐姐。对于为什么母亲是在牛棚那种恶劣的环境里生下姐姐?父母的家当时又在哪里?是战乱?还是何原因?已无从记忆和考证了。更为糟糕的是,因生活窘迫,产后第二天她竟带着虚弱的身子,外出干活挣钱。仅此一点,母亲所受的苦,遭的罪,是常人难以承受的。
&&到了解放初期,依然是家徒四壁。为养家糊口,在严寒的冬天,母亲还赤脚挑担卖菜,穷的连鞋子都穿不起的家庭,其贫困程度可想而知,那种度日如年的苦难日子对父母来说是刻骨铭心的。
&&军分区一位干部看到母亲在大冬天还光着脚很感诧异。当他了解到,我们家孩子多生活艰难时,非常同情,提出想收养我。母亲坚决不同意,母亲说:生活再苦日子再艰难,就是只有凉水喝,也要把孩子拉扯大,自己的亲生骨肉绝不能送人。母亲谢绝了那位干部。当母亲把隐藏在她心中几十年的这一实情告诉我时,我感动得泪奔。为此我看到了母爱的伟大,和母亲的责任担当。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母亲每天都是起早贪黑,操持着繁重的家务,一家八口一日三餐,缝补涮洗,还要侍奉年迈且双目失明的奶奶,同时还想法做点小生意补贴家用。小生意主要是熟食。有糍粑、米酒,记得母亲做的蒸馍和勺子馍个大量足,在我们当地小有名气口碑也好,母亲为人和气、厚道讲诚信,做生意也活到,回头客多,卖的也很快。
一边做点小生意,同时兼做保姆。被照看的孩子大多是三四岁左右的,她们能自己玩自己吃,不是太需要人照顾,主要照看好她们的安全,太小的母亲很少收。有时母亲忙不过来,就由我们临时帮助照看一会儿。为了我们的温饱,母亲使出了全身解数,她身负重任身兼几职。在生活的重鞭抽打下,每天面对七八口人的生活需求,母亲只能像陀螺那样,不知疲倦的高速旋转着,像一头任劳任怨的黄牛,不停的耕耘着。
&母亲不但勤劳,更是心灵手巧。&腌咸菜是母亲的拿手绝活。母亲腌的菜色香味俱佳、经久不坏。记得小时候家里用来腌菜有两口大缸,大的高约1米,直径约四五十多公分,一个稍小一点,另外还有几个小坛小罐。那年代咸菜是我们家一年的主菜。每年的不同季节菜价便宜时,母亲都要买回一些萝卜、白菜、韭菜、辣椒、雪里红、箭杆白、豇豆角、梅豆角等。母亲将这些蔬菜洗净晾干,一层菜一层盐摆放进缸里,快摆满后,上面再压上一大块卵石。经过一段时间腌制,待缸里渐渐释出很多水,菜的颜色变深,并散发出腌菜那种特有的鲜美味道,品尝一点,感觉已经腌到时候,就可以食用了。
箭杆白也叫长江箭杆白,茎丛生,有一尺多高,圆叶鹅卵大小,主做腌菜。小时候母亲做的家乡特有的箭杆白炒米饭,是我最喜欢吃的。腌韭菜是母亲的一大创新,她将韭菜挽成把,同其它的菜放在一起腌,方法简单,味道非常脆嫩鲜美。糖腌冬瓜、番茄罐头也都是母亲的得意作品。
&一家八口光吃蔬菜一天也得不小开销,俗话说穷日子穷过,母亲用腌菜这个办法,既保证了每天有菜吃,又减轻了经济负担,也是无奈之举。在三年困难时期无菜可腌,连咸菜也吃不上了。
&&贫穷的生活往往会让人铤而走险。有几次为了省钱,她不顾危险,竟扒货车往返于信阳和武汉之间,挑回葡萄贩卖,真是难以想象,一个文质彬彬的弱小女人,竟有如此大的力量和胆量,我想,一定是因为生活所迫,母亲才冒险所为的。
&&人穷志不短。一次放学路上,姐姐拾到五元钱,喜出望外地告诉母亲,母亲要姐姐及时把钱交给了老师并教育我们说:如果不是自己的劳动所得,再多的意外之财咱都不能要,人穷不能穷志气。那时的鸡蛋一两分钱一个,五元钱自然不是小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母亲的谆谆教诲,深深影响着我的一生。
&干净整洁是母亲一生的习惯。我们一家三代,拥挤在不足十平米的半间茅草屋里,但母亲总是把屋里收拾的井井有条,打扫的干干净净。室雅不在大,花香不在多,半间草舍打扫的窗明几净,赏心悦目,能给人以温馨。
&母亲白天总有干不完的活,&到了晚上还要挑灯夜战。记得有无数个令人难忘的深夜,每当我醒来时,全家人都早已进入梦乡,唯有母亲,仍然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一针针一线线,缝补着亲人的衣服。这一针一线里,寄托着母亲对亲人全部的爱,也寄托着母亲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对家人的祝福。这母爱、妻爱、媳孝,都流淌在这千针万线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盏昏暗的煤油灯,也伴随着母亲度过了无数个辛劳的深夜和黎明。那盏灯,和在昏暗灯光映衬下母亲那张疲倦的面容,连同那段难忘的岁月,深深烙印在我幼小的心灵里,永远无法忘怀。
&文革第二年我们家被抄。父亲被游街示众,我和姐姐下放农村远走他乡,弟弟妹妹因黑七类子女不让继续上学念书,母亲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面对种种打击,她承受着巨大的内心伤痛,以坚强的毅力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家。只要人还活着,日子就得过下去,她一方面继续为生活而奔波,更为命运的不幸而喘息。父亲出事以后,母亲是我们唯一的精神支柱和依靠。她用无言的爱温暖着自己的丈夫,呵护着孩子们,让我们在黑暗中看到光明,在绝望中看到了希望。
&&在那恐怖而冰冷的岁月里,如果没有母亲的苦苦坚守,我们家早已支离破碎。母爱的伟大更能体现在危难之时,她用那已是伤痕累累的翅膀,为如同惊弓之鸟的孩子们遮风挡雨,尽管是苍白无力的。一次爱心的抚摸、一次安慰的眼神,都是弥足珍贵的精神力量。
&&母亲从小没念过书。上世纪五十年代扫文盲运动时开始学认字。那时家乡的扫盲运动搞得轰轰烈烈。记得每个十字路口都有扫盲队员把守,路过的行人只要是文盲,都要求学会认几个字才放行。回到家里,母亲也不放过任何能够利用的点滴时间和机会,经常利用炒菜做饭的间隙,练习读写生字生词,不懂就问孩子。
&&由于母亲勤奋,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她不但做了鞋厂的会计,还当上了民兵连长。真有点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的精神,在她身上,有一种拼劲和韧劲。以后因为家里人口多,家务繁忙,她被迫辞职做了全职家庭主妇,到了中老年,她已能每天都坚持看长篇小说了,这是我对母亲最钦佩的地方。
&&虽然母亲对我的影响只是在我的童年时代,但母亲的勤劳和善良,温柔和细心,朴实无华的品格却影响着我的一生。
&&父亲比母亲大几岁,上世纪四十年代初,因为战乱的原因,肄业于武汉美院。他中等个,眉清目秀,衣着得体,是很注重仪表的人,那时也是位帅哥。他平时话语不多,不善言辞,有一种温文尔雅的知识分子气质。他习惯将熟石膏粉用水调成膏,每天早上用来抹脸,睡前习惯把自己的衣裤叠整齐挂在床头。
&&父亲的青年时代就遭遇不幸。据母亲讲,日本人占领家乡时经常糟蹋妇女,祸害百姓。有一天,小鬼子窜到家里,当时祖母只顾自己,没有保护好儿媳,儿媳忍受不了被奸污的耻辱,投井自尽。父亲在度过一段痛苦的日子后,才娶了母亲。所以小鬼子在中国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祖母也受到良心的遣责。
&2002年台湾那边来人,到家乡寻亲,打听父亲前妻的消息。可想而知,他们得到的全是悲伤和失望。
&解放前父亲曾在鸡公山完小教书,家乡解放时调往市区,因正赶上发洪水而误了行程,错过了去师范学校教书的机会,而被分到了小学。大概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或六十年代初全国开展的社教运动时,父亲曾短期下放到农村和工厂接受改造。除农活外他还拉过砖,干过炊事员,当过菜买。
&&青年时代的父亲,是一位很有理想,追求进步的人,钱三强、丁玲是他崇拜的偶像。他曾给我讲,在饱受列强入侵,被殖民被奴役和战乱的旧中国,钱三强毅然放弃在国外的优厚待遇、优雅的生活环境和舒适的工作条件,回到祖国,报效国家,支援和开创祖国的核工业建设。谈对丁玲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这本书的感受......&儿时的我似懂非懂,却记忆犹新。
&&丁玲在鲁艺时已是名噪四海,是毛时代的知名作家,谈起他们,父亲的敬仰之情总是溢于言表,像是换了个人。
&&父亲也是责任心很强的人。解放前为养家糊口,父亲开了一间画店,利用业余时间卖一些他自己的字画。父亲的字画在我们当地有一定的影响力,当地一些国民党的要员常去光顾他的画店。文革开始后,有人诬陷他利用画店从事特务活动,给父亲扣上了特嫌的帽子。父亲怎么也想不到,二十几年前为养家糊口开的那间画店,竟给他和他的家庭带来弥天大祸,灭顶之灾。
&&在文革前的几年时光里,父亲常利用安静的夜晚,在煤油灯下伏案作画,有鲤鱼跳龙门的年画、有牙膏盒、盘子和花布的图案,还有少量广告画,想以此增加点收入,改善家人生活。
&&在寄给出版社的大量稿件里,中稿率很低,因此收入寥寥,很多辛勤劳动都化为汗水,在退回的稿件中,个别稿件已被盗用,为此父亲只有无奈。父亲的隶书、仿宋、和宋体字以及水粉、国画、工笔画,在我们当地是出了名的,他的钢笔字更是端庄秀丽。
&&记得儿时的我,总是喜欢扒在桌旁,全神贯注的看父亲聚精会神地写字作画。看他画牡丹,画梅、兰、竹、菊,还有下山虎。儿时的耳闻目染,对我此后的成长起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
&由于历史的原因父亲留给我的言传身教太少。一次是我学画蛋,另一次是画竹子。父亲当时心血来潮,慷慨的给我讲竹子的坚强品格:幼小的竹笋能够挣破坚硬的泥土,顶着巨石的压力,破土而出坚强成长。讲画好竹叶和蛋的技法和要领。&这也是父亲在文革前,在他的有生之年里,仅有的两次指导我绘画,并通过绘画启迪我的人生。
他把一生的全部精力都用在教学事业上。在我的记忆里,每个星期天,他都是在学校度过,备课写教案,教学认真一丝不苟,却很少过问家务。记得文革前在信阳市有线广播里,经常能听到有关父亲的星期天的新闻报到。&他把爱好美术有绘画天赋的学生领到家里,免费并悉心辅导他们学画,可以看出,为了自己喜爱的教育事业,父亲倾注他的全部心血。
&父亲要求我们勿贪意外之财。有一次姐姐拾到一个铜墨盒,父亲让姐姐冒着没膝深的大雪,将墨盒送回学校再返家,姐姐给他买烟被多找了一角钱,父亲让姐姐立即送回去还给人家。文革开始后父亲自身难保,他失去了保护和教育子女的权力和机会,我和姐姐远走他乡,我也永远失去了父爱,那时我和姐姐只有十几岁。
&&1967年父亲被诬陷为国民党员和特嫌,批判他母爱教育。每天都要遭受痛苦的煎熬,除了挨批斗,还要头戴高帽,颈挂黑板,游街示众,每天看到父亲又戴上一米多高的帽子,挂上十几斤重的黑板,遭受痛苦和侮辱的时候,我的心就隐隐作痛,我曾问父亲,你为什么每天都自觉戴它?父亲说:你还是个孩子你不懂,这是党对我的考验。
&一个非党人士,一个为教育事业辛勤耕耘几十年的教育工作者,在蒙受不白之冤,遭受非人折磨时,却发出如此肺腑之言,是一种什么信念在支撑着父亲?我这个做儿子的完全无法理解他对共产党,对教育事业为何如此虔诚?我痛苦的心在滴血。
从家到学校有一公里,一天往返四趟,到校后还要戴着高帽,挂着黑板打扫全校区卫生,受尽非人折磨和羞辱。为了不影响子女前程,出于对子女的保护,父亲提出断绝与哥哥的父子关系,因为那时哥哥已参加工作。父亲蒙冤十年,在妻子和孩子面前,他从无半句怨言,从未流露丝毫悲观和焦虑情绪,不卑不亢。父亲以坚强的毅力支撑着自己,安慰着家人。
&&性质纵已定,还将心肝掏。&丹心照汗青,哀痛总能消。
&由于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1976年父亲因剧烈头痛被查出鼻咽癌,在郑州放化疗后,身体更加虚弱消瘦。母亲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想方设法为父亲做了件劳动布大衣,帮他御寒。为此事父亲给母亲写信,要求母亲不能向学校申请救济,不能增加学校负担并说:“要节省每一个铜板,为了祖国的教育事业。”一个蒙受十年冤屈和耻辱的人,一个饱受精神和癌痛折磨病入膏肓的人,父亲是有着何等的思想境界和宽容坦荡的胸怀啊!
&父亲关爱家人、勤勉敬业,对母亲对我们痛爱有加。他很少发火,更不打骂子女,在我心中他是一位慈祥而称职的父亲,也是一位称职的人民教师,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作为儿子,我是最了解父亲的,对父亲的信任,我从未改变过,因为我坚信父亲是无辜的,所有罪名都是强加给他的。基于这一信念,我也从未因为自己是黒七类子女,而记恨和埋怨父亲,哪怕是一丝一毫或是瞬间的念头都没有过。
&在文革结束后的第二年1977年,父亲含冤而逝。也就是这一年,市里要召开大会,市委按照往年的惯例,准备抽调父亲参与会前的写画布置工作,方知父亲已过世和有关他的所谓问题。在市委的过问下,学校为父亲开了追悼会,推翻了强加给他的一切莫须有罪名,承认父亲是一位忠于党的教育事业的好教师。
&&回想父亲的有生之年,哪有几天好日子?少年时代的战乱、青年丧妻、中年蒙冤,直至去世,没有享几天福,没有安稳过几天。
&&父亲走了!带着他五十八年的艰辛,带着对那个年代的迷茫,带着几十载忍辱负重,带着对亲人还没有完成的爱和千丝万缕的牵挂,带着强加给他的耻辱永远离开了我们。从我记事到离开父亲,只有屈指可数的短短几年光景,虽然父爱对我是奢侈的,但这短暂的父爱却是有份量的、深沉的、持久而厚重的。父亲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正如陈毅的诗:“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 并有感:&雪化人生早已逝,&一生能有几度春。&忠心赤诚十年冤,不苟且亦无偷生。不卑不亢显正义,浩然正气永长存。挥泪化作倾盆雨,永留怀念寄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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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文缅怀我的父亲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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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翻译:我的父亲是一名工厂管理人员,我的母亲是一名家庭主妇是什么意思?
我的父亲是一名工厂管理人员,我的母亲是一名家庭主妇
问题补充:
My father was a factory manager, my mother is a housewife
My father, who is a member of the factory management personnel, My mother is a housewife
My father is a factory manager, my mother is a housewife
My father was a factory manager, my mother is a housewife
My father was a factory manager, my mother is a housew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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