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坡口机是不是道家

管子·四称_百度百科
管子·四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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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子一书是稷下道家推尊管仲之作的集结, 即以此为稷下之学的管子学派。《汉书·艺文志》将其列入子部道家类 ,《隋书·经籍志》列入法家类。《》将其列入子部法家类。书篇幅宏伟,内容复杂,思想丰富,是研究中国古代特别是先秦学术文化思想的重要典籍。
管子·四称原文
桓公问于管子曰:“寡人幼弱惛愚,不通诸侯四邻之义,仲父不当尽语我昔者有道之君乎?吾亦鉴焉。”管子对曰:“夷吾之所能与所不能,尽在君所矣,君胡有辱令?”桓公又问曰:“仲父,寡人幼弱惛愚,不通四邻诸侯之义,仲父不当尽告我昔者有道之君乎?吾亦鉴焉。”管子对曰:“夷吾闻之于徐伯曰,昔者有道之君,敬其山川、宗庙、社稷,及至先故之大臣,收聚以忠而大富之。固其武臣,宣用其力。圣人在前,贞廉在侧,竟称于义,上下皆饰。形正明察,四时不贷,民亦不忧,五谷蕃殖。外内均和,诸侯臣伏,国家安宁,不用兵革。受币帛,以怀其德;昭受其令,以为法式。此亦可谓昔者有道之君也。”桓公曰:“善哉!”
桓公曰:“仲父既己语我昔者有道之君矣,不当尽语我昔者无道之君乎?吾亦鉴焉。”管子对曰:“今若君之美好而宣通也,既官职美道,又何以闻恶为?”桓公曰:“是何言邪?以繬缁缘繬,吾何以知其美也?以素缘素,吾何以知其善也?仲父已语我其善,而不语我其恶,吾岂知善之为善也?”管子对曰:“夷吾闻之徐伯曰,昔者无道之君,大其宫室,高其台榭,良臣不使,谗贼是舍。有家不治,借人为图,政令不善,墨墨若夜,辟若野兽,无所朝处,不修天道,不鉴四方,有家不治,辟若生狂,众所怨诅,希不灭亡。进其谀优,繁其钟鼓,流于博塞,戏其工瞽。诛其良臣,敖其妇女,撩猎毕弋,暴遇诸父,驰骋无度,戏乐笑语。式政既輮,刑罚则烈。内削其民,以为攻伐,辟犹漏釜,岂能无竭。此亦可谓昔者无道之君矣。”桓公曰:“善哉!”
桓公曰:“仲父既已语我昔者有道之君与昔者无道之君矣,仲父不当尽语我昔者有道之臣乎?吾以鉴焉。”管子对曰:“夷吾闻之于徐伯曰,昔者有道之臣,委质为臣,不宾事左右;君知则仕,不知则已。若有事,必图国家,遍其发挥。循其祖德,辩其顺逆,推育贤人,谗慝不作。事君有义,使下有礼,贵贱相亲,若兄若弟,忠于国家,上下得体。居处则思义,语言则谋谟,动作则事。居国则富,处军则克,临难据事,虽死不悔。近君为拂,远君为辅,义以与交,廉以与处。临官则治,酒食则慈,不谤其君,不毁其辞。君若有过,进谏不疑;君若有忧,则臣服之。此亦可谓昔者有道之臣矣。”桓公曰:“善哉!”
桓公曰:“仲父既以语我昔者有道之臣矣,不当尽语我昔者无道之臣乎?吾亦鉴焉。”管子对曰:“夷吾闻之于徐伯曰,昔者无道之臣,委质为臣,宾事左右;执说以进,不蕲亡己;遂进不退,假宠鬻贵。尊其货贿,卑其爵位;进曰辅之,退曰不可,以败其君,皆曰非我。不仁群处,以攻贤者,见贤若货,见贱若过。贪于货贿,竟于酒食,不与善人,唯其所事。倨敖不恭,不友善士,谗贼与斗,不弥人争,唯趣人诏。湛湎于酒,行义不从。不修先故,变易国常,擅创为令,迷或其君,生夺之政,保贵宠矜。迁损善士,捕援货人,入则乘等,出则党骈,货贿相入,酒食相亲,俱乱其君。君若有过,各奉其身。此亦谓昔者无道之臣。”桓公曰:“善哉!”[1]
管子·四称译文
桓公问管子说:“我幼弱昏愚,不懂得与四邻诸侯如何交往的道理,仲父还不应当把从前有道之君的表现尽量告诉我么?我也好有所借鉴。”管子回答说:“我之所能与不能,您都全部知道,您为什么还让我讲呢?”桓公再一次问管子说:“仲父,我幼弱昏愚,不懂得与四邻诸侯交往的道理,您还不应该给我讲讲古代的有道之君么?我也好有所借鉴。”管子回答说:“我听到徐伯说过,从前的有道之君,都是敬礼山川、宗庙和社程的,对于先故的大臣,施以恩德,并且使其大富。巩固武将的官位,发挥他们的能力。圣人在前,贞廉之士在左右,互相提倡行义,上下都有修治。刑政明察,四时的行事安排没有失误,人民无忧虑,五谷都有繁殖。外内和睦,诸侯臣服,国家安宁,不用兵革。把币帛授于邻国,以感怀邻国的德惠;把政令昭示于邻国,以作为他们的规范。这也就可以称作从前的有道之君了。”桓公说:“讲得好呵!”
桓公说:“您既已给我讲过古代的有道之君了,是不是应该再给我讲讲古代无道之君呢?我也好有所借鉴。”管子回答说:“像您这样美好而明通,既已明察美的道理,又何必再听恶事呢?”桓公说:“怎么能这样说呢?用黑色给黑衣服沿边,我怎么知道它的美?用白色给白衣服沿边,我怎么知道它的好?您已对我讲了善,而没有讲恶,我怎样了解‘善’之所以为善呢?”管子回答说:“我听到徐伯说过,从前的无道之君,都是把宫室搞得大大的,把台榭盖得高高的,不用良臣,只是留用谗贼。他们有国不治,依靠别人谋划;政令不善,黑暗得象在夜里;又好象野兽一般,没有归宿之处。不遵循天道。借鉴四方,有家不治,好象发狂病一样,大众都在怨恨和诅咒,很少有不灭亡的。他们还增加戏曲艺人,广置钟鼓音乐,沉溺于赌博之戏,玩赏乐人瞽者。诛杀良臣,戏弄妇女,不停地进行田猎,凶暴地对待诸侯。驰骋无度,戏乐笑语。施政既有偏差,刑罚就要酷烈,对内侵削人民,还自以为有功。就好象有漏洞的锅一样,怎么能不枯竭呢?这也就可以称作古代的无道之君了。”桓公说:“讲得好呵!”
桓公说:“您既已给我讲了古代的有道之君和古代的无道之君了,您还不应该给我讲古代的有道之臣么?我也好有所借鉴。”管子回答说:“我听到徐伯说过,古代的有道之臣,自从下拜为臣,从不去事奉君主的左右宠臣。君主了解他就出来做官,不了解他’就在野。国家有事,就一定为国家利益着想,而充分出力。他遵循祖德,明辨顺逆,推荐贤人,又能使谗慝不敢活动。事奉国君有义,使用部下有礼,贵贱相亲,有如兄弟,忠于国家,使上下各得其所。平居则多加思考,谈话则经过谋虑,行动起来则有所建树”治国则富,治军则胜,遇到危难或事变,虽死不悔。在近处是国君辅佐,在远处也是国君辅佐,以义来相交,以廉来处事。执行公务则尽职,遇到酒食则辞谢,不诽谤国君,也不隐讳意见。国君若有过错,进谏而不疑;国君有忧虑之事,自己承担起来。这也就可以称作古代的有道之臣了。”桓公说:“讲得好呵!”
桓公说:“您既已给我讲了古代的有道之臣了,还不应该给我讲讲古代的无道之臣么?我也好有所借鉴。”管子回答说:“我听到徐伯说过,从前的无道之臣,自下拜为臣以后,就敬事君主左右的宠臣。用邪说以求升进,从不想忘掉自己;知进而不知退,并利用君宠来显示自己的高贵。只重视货财,而看轻爵位身分;在朝廷辅佐国君,在下面却加以诽议,这样来败坏国君名誉,还推说‘与我无干’。纠集一群不仁之辈,攻击贤人,对待贵人就象追逐财货一般,对待贱者就象路人一样躲开。贪贿赂,争酒食,不亲近善人,只亲近自己的爪牙。为人傲慢,不结交善士却与谗贼相勾结。不排解人们的纠纷,只鼓动人们诉讼,沉溺于饮酒,仪容举止都很不整肃。不遵循祖先的旧法,又改动国家的常规,擅立法令,蒙蔽国君,夺取国家政务,来保全地位和放纵其矜夸习气。不用好人,提携市侩之类,在朝廷内部陵越等级,在朝廷外部发展私党,货贿相入,洒食相亲,全都来祸乱国君。而国君一旦有祸。又都去各保其身了。这也就可以叫作古代的无道之臣了。”桓公说:“讲得好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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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的最高境界!
老子的道家思想主张的是“无为而治”的领导艺术,老子的无为而治思想虽然有其保守消极的一面,容易使人产生消极被动的出世情绪,但是道家思想的“无为而治” 并不是让人无所作为,它的真正涵义是管理要达到“道”的层面,管理国家或一个组织要从细微处,容易处着手,一定要认识和掌握事物的本质,凡事要舍末求本,要去伪存真,顺应事物的自然规律,抓住问题的实质和关健所在,从而达到自己的目标。老子的无为而治的方法论被认为是管理的最高境界。
我国知名企业家张瑞敏、牛根生、薛永新等对道家管理思想推崇备至,他们运用老子智慧获得企业管理的巨大成功。其中有两句话张瑞敏一直当作自己的座右铭记取:一是“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二是“柔能胜刚”。无独有偶,日本、美国等西方发达国家对道家文化的推崇更使道家的思想大放异彩。日本企业津津乐道的柔性管理充分吸收老子的水式管理方式,日本的各种茶道、柔道、神道、武士道无不是从中国道学演变来的“日本道”。
读《老子》,帮助你打开智慧之门,读《老子》,让你获得心灵的从容、宁静和快乐,读《老子》,彻底改变你的人生态度和原有的思维方式。
著名企管专家谭小芳老师则认为,企业管理者读《老子》让你找到:“见素抱朴”的为人之道,“复归婴儿”的养生之道,“无为而治”的管理之道。老子是中国古代另一位和孔子、孙子等伟大思想家比肩齐名的智者,他的“无为而治”的理念,并非无所作为,而是一种人生的更高智慧:它描述的是一种主动接受的状态,一种灵活的态度,意味着顺其自然,遵守事物的规律,在承认困难和问题的前提下冷静客观地寻找解决的方法。
这种人生智慧其实在现代企业管理中也是可以借鉴的一种手段。老子在函谷关前著有五千言的《老子》一书,又名《道德经》或《道德真经》。《道德经》、《易经》和《论语》被认为是对中国人影响最深远的三部思想巨著。《道德经》分为上下两册,上下共五千字左右。《道德经》是后来的称谓,最初老子书称为《老子》而无《道德经》之名。其成书年代过去多有争论,至今仍无法确定,不过根据1993年出土的郭店楚简“老子”年代推算,成书年代至少在战国中前期。《老子》以“道”解释宇宙万物的演变,以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乃“夫莫之命(命令)而常自然”,因而“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为客观自然规律,同时又具有“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的永恒意义。《老子》书中包括大量朴素辩证法观点,如以为一切事物均具有正反两面,“反者道之动”,并能由对立而转化,“正复为奇,善复为妖”,“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又以为世间事物均为“有”与“无”老子道德经之统一,“有、无相生”,而“无”为基础,“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此外,书中也有大量的民本思想:“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民之轻死,以其上求生之厚”:“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著名企管专家谭小芳老师表示,其学说对中国哲学发展、中国企业管理具深刻影响,具体来说有如下几点1、相反相成,物极必反客观世界有两个非常重要的规律,一是“相反相成,物极必反”,“相反相成,物极必反”的关系。你做一件事,一定不要过头,欲望要有限度。在我们生活中,可以说,到处都存在着“相反相成,物极必反”的现象。在美国的阿拉斯加州,原来狼很多,鹿也很多,狼是吃鹿的,为了保护鹿,当地人就把狼杀光了,结果鹿也不行了,为什么呢?因为没有了狼,鹿群里那些老弱病残把草吃光了,强壮的鹿没草吃了,饿得不行。有了狼以后,狼把那些老弱病残的鹿吃了,强壮的鹿才有草吃。于是只好把狼重新放回去,鹿才又繁殖起来。管理是一把宝剑,用来杀人还是维护正义就在管理者的一念之间。如果处理不当,物极必反!谭小芳老师建议管理者要给员工留一定的空间。只要是公司整体战略允许的范围内,管理者要考虑员工的需求。能给予的一定给予,那是员工关怀;不能触犯的,坚决杜绝,因为那是规矩。如果所有的管理措施一刀切,只有不能触犯的,近乎苛刻。那么员工的抵触情绪就会高,工作偷工减料的事情会时有发生。后果,肯定是人心涣散,工作质量下降。切记,水清则无鱼,人清则无朋!2、善于放权《老子》第十七章中有这样的话:“太上,不知有之”。意思是说,最好的领导者,因为善于调动属下的积极性,常常使人感不到他的存在。美国哈林。克里夫兰著的《未来的行政首脑》一书的中文扉页上,写着《老子》第十七章中的话:“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克里夫兰把这句话解释为:好的领导者说话不多,当属下把工作任务完成时,所有的人都认为“这是我自己干的”。这里向我们揭示的是领导者集权与分权的辩证法。领导者要善于集权,这主要表现为重大问题的决策,必须善于当机立断,不为纷纭的议论所干扰;领导者又必须善于分权,对于决策的执行过程,领导人没有必要频频过问,要给属下充分的自由度,让他们尽情地施展才能,以保持他们高涨的工作积极性。美国通用汽车公司的创始人、经理威廉。杜兰特在创业成功后,转而用带有强烈个人专权色彩的办法治理公司,又使公司处于岌岌可危的境地。斯隆接管了这家公司之后,一反杜兰特的做法,实行分权制,把公司的一部分权力分授给下属,但把有些大权仍揽在自己手里,通过协调做到了集权与分权的和谐,使通用汽车公司又兴盛起来。3、低调:“守柔居弱。”通俗地讲能量越小,守弱,事物越稳定。《老子》书中很多地方谈到这一点,强调要自觉置身于柔弱的地位,处事要低调,办事要节俭。柔弱胜刚强。第六十六章讲,“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是以圣人欲上人,必以言下之;欲先人,必以身后之”;可以说,世界上的事物都包含一点,能量越小,守弱,事物越稳定。材料是如此,世界上天然材料的结构中,特别是生物体的材料结构,都是最节省的。最典型的是蜜蜂窝,六角形,是最省材料的结构。信息也是如此,在自然界,信息的储存与传递,消耗最少的能量与材料,得到最大的信息量。在企业界来说,低调就很有必要。美国学者小约瑟夫?巴达拉克的新著《沉静领导》,在2003年初登陆中国企业界。它在国外被命名为“第五级经理人”,而国内则把它命名为“沉静领导”。从上世纪80年代的艾科卡到90年代的韦尔奇,人们坚信:外向、张扬是优秀企业家的必备特征;而同样从80年代的比尔?盖茨到90年代的郭士纳,人们更加坚信:冒险、传奇才应该是优秀创业家的必备经历。谁能真正成功?是那些不为人所知的“沉静领导”,他们的共同特点是:内向、低调、坚韧、平和,甚至动机混杂。归纳起来,沉静领导具有3大品格特征:低调、克制、谦虚和执着。低调、沉静的领导之道,与我们传统的东方处事哲学很相近,令国内企业管理者所思:这是不是管理思想的返璞归真。低调不是简单的领导方法或模式,而是一种领导风格。绝大多数的艰巨问题,往往是那些不引人注目、远离镁光灯的人,通过他们谨慎小心、深思熟虑、小而踏实的行动,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从2003年中国诸多企业CEO们的做事风格和对著名企业的观察来看,企业比以前更理性,更“沉寂”了。张瑞敏、倪润峰们在各大传媒上主动的露面越来越少,而企业练内功的势头越来越猛。这方面,华为老总任正非是典型的案例。他以不接受媒体采访、不上电视而著称,在当今的企业家中可谓异类。我得知有次《南风窗》杂志曾经从华为内刊上转载过一篇任正非的文章,虽然读者反响很好,但任正非并不高兴,而是要求公司法律事务部跟《南风窗》交涉,并批示退回了杂志社寄去的稿费。我们发现张瑞敏、倪润峰们在各大传媒上主动的露面越来越少,而企业练内功的势头越来越猛。这难道只是巧合?在笔者看来,低调做人既是一种姿态,也是一种风度,一种修养,一种品格,一种智慧,一种谋略,一种胸襟。低调做人就是用平和的心态来看待世间的一切。低调做人,更容易被人接受。一个人应该和周围的环境相适应,适者生存。曲高者,和必寡;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浮于众,众必毁之。甚至可以说低调做人是一个人成就大事的最起码的前提。4、知人善任用人的前提是知人,唯有知人,才能明智用人。《老子》第三十三章中说:“知人者智,自知者明。”知人重要,但知人要在“自知者明”的基础上才能实现“知人者智”。要自知,必须“自知不自见,自爱不自贵”(第七十二章),即有自知之明,无固执之弊;有自爱之心,无居功之傲。只有这样的人,才堪称伯乐,才能完成识人的重任;不去标榜那些争名夺利的“贤者”,免得助长人们争夺功名的恶习。知人要按照这样的观点,才能使真正优秀的人才脱颖而出。在关于什么是人才的问题上,老子提出了“善救人”的观点。“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第二十七章),这就是说,一个好的领导者,善于发现被用者的长处和优点,这样世上就没有遭遗弃的废人。这是一个极具价值的观点。首先,它告诉我们,人才的外延极为宽泛;其次,它揭示了“人无完人,金无足赤”的道理,用人应该用其所长,避其所短,不可求全责备;第三,它告诉领导者,世上无不可用之人,只有未被发现的人才和不会用人的人。总之,老子《道德经》对现代企业管理还诸多启示,本文仅作的一点粗浅的探索,只要企业管理者能根据所在企业管理实现状况,正确认识企业具体问题,结合老子智慧联系工作实际,对解决当前中国企业管理实际问题具有更大启迪和借鉴作用。评陈书仪《管子大传》-百家说管-管子学苑-安徽省管子研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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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陈书仪《管子大传》
评陈书仪《管子大传》
过去我见过一位青年人写的《管子传》书稿,数量与质量都很不滿意,未能正式出版。经多年以后,陈书仪老先生的《管子大传》,洋洋30万言,实为壮观,应该说是一部研究《管子》的一家之言的著作。
陈书仪先生与已作古的王德敏先生是《管子学刊》创刊的两位元老,我与他们是因研究《管子》与齐文化而相交二十多年的好友。老朋友的大作要请我写序,当然不能推辞。我老老实实地看完了先生的大作,以第一个读者的身分,如实地谈一些感想与意见。&
我认为陈书仪先生的《管子大传》确是对《管子》研究进行全面总结的论著:对管仲其人生平事迹,《管子》其书与管仲其人的关系,以及后人对《管子》的研究,都做了多角度的深入的研究。
能做到这些确实十分难得。陈书仪先生把管仲其人与《管子》其书分别论述,再论述管仲的重要事件与编年。这三大块的框架结构的设计,其主观意图是好的,是想将管仲与《管子》两者严格区分,不要把管仲其人与《管子》其书相混淆。这种格局也起到了相当的作用,让读者开卷即明了作者的良苦用心。
在对《管子》诸学术问题的论述上先生有不少独到的见解。比如在论轻重理论不传后世的原因的分析,是很有道理的。他根据梁启超《管子评传》对此问题的意见,认为:在正统的儒家看来,《管子&轻重》理论是离经叛道的理论,在儒家思想的统治地位确立以后,这种理论自然就不可能得到进一步的发展了。他同时指出,《轻重》&理论本身有严重的缺点。《管子》轻重理论虽以商品经济为研究对象,但理论的提出者并不是站在发展商品经济上研究商品流通,而是站在封建国家的立场上为国家控制商品流通而构想理论。国家控制商品流通目的有二,一是限制商人兼并,二是获取财政收入。&&&&&管子的&轻重&理论实际上重视的是第一个目的。为了实现第二个目的,国家成了物价剧烈波动的制造者和正常商品流通的破坏者,这样做,不仅不能有效地抑制兼并,国家反而成了最大的兼并者。
《管子》轻重理论的严重缺陷还在于:国家控制商品流通和物价的能力,使经济规律成为政治权力的附庸,听任政治权力的摆布。这样就很难使人们把它当作有价值的理论看待。这是时代的局限,我们不能要求生活在两千多年前的管仲,在商品经济极不发达的社会环境中,提出一套完整的轻重理论,他能做到这一点就很难能可贵了。&
同时,陈书仪又对《管子&轻重》影响而形成的轻重学派给予很高的评价:
&可以毫不夸大地说,管仲是&轻重学派&的鼻祖,我国古代第一位学识渊博的&轻重&理论家。&&&&&&如果抛开他的历史局限性和阶级的狭隘性不谈,专就其所接触到的商品流通过程的各个方面去考察,那么,&轻重理论&的思想体系的周密性、运用的灵活性和对事物分析的深刻性,都是十分惊人的。它以我国封建社会中商品流通过程为对象,对我国封建时期的商品流通,作出了全面的理论概括。它总结了商品流通的一般规律和特殊规律,分析封建国家利用政权力量来控制商品流通的意义和作用,这比欧洲十六世纪重商主义者威廉&斯塔福(William Stafford,)、十八世纪俄国的罗蒙诺索夫(Μихаил &Bаильеьч Ломонсов,),甚至比被称之为&达到了成熟和登峰造极&程度的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家亚当&斯密(Adam Smith,)高明得多,先进得多;但《管子》成书的时代要比他们早2000多年。&
陈书仪先生对齐桓公、管仲霸业的评论也很得当。他说:
&所谓的&霸&,郑玄说:&天子衰,诸侯兴,故曰霸。霸,把也。言把持王者之政教,故其字或作伯,或作霸。&由此可见,霸的出现,是春秋时期&天子衰,诸侯兴&的时代产物。&王室既不能复振,而中原之地,会盟征伐,不可无主,于是所谓霸者出焉。&这里的霸,还是霸主之意。
简言之,管子的霸道思想主张以发展经济,壮大国力和武力征伐、扩张领土为手段来实现图强称霸进而统一天下为目标,并非只用武力征伐一种手段,还强调&以人为本&,&重视人才&这些王道手段。对内实行以正治国,德、法并重;对外则尊王攘夷,以信服天下。所谓以正治国,就是&因民为政&,就是实行&以人为本&&宽政役,敬百姓&&省刑罚,薄赋敛&,对百姓&爱之,益之,利之,安之&的政策,提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所谓德法并重,就是治理百姓一是要讲德,再是要讲法;既讲德治,又讲法治。这些评价对当代社会也是有借鉴作用的。
本书的国外《管子》研究可说是一大特色,其资料相当丰富,这是陈书仪先生多年从事这方面收集与研究的结果。
我们知道,《管子》其书,是战国时代在齐国稷下学宫,田齐政权实行&兼容并包&的学术政策,从而形成诸子百家争鸣的产物。它反映了齐国那个时代的思想状况。因此我认为有三个问题在学术界还没有解决。
一是《管子》一书作者是谁?是管仲的遗著?是管子学派的著作?还是只有部分管仲的遗说,而大部分出自稷下先生之手?
陈书仪《管子大传》引《管子&轻重戊》管仲与齐桓公的对话,在时代问题上有可商榷者:
&齐国和鲁、梁两国是近邻,鲁、梁两国的老百姓平常好织绨。有一年,管仲突然劝桓公穿用绨做原料的衣服,并且下令大臣们一律穿绨料衣服。上行下效,齐国的老百姓也都赶时髦,很快穿起绨料衣服。一时间,齐国的绨供不应求,价格疯涨。管仲又下令商人,凡能运绨到齐国的都可以得到奖赏。这使鲁、梁的绨织业畸形膨胀,粮食产量急剧下降,粮价疯涨。齐国政府又拿出大批粮食,低价供应市场。鲁、梁商人们到齐国卖绨贩粮,着实赚了一把。十三个月以后,一个收成周期已过,管仲一看时机成熟,又劝桓公不穿绨织的,而改穿帛制的衣服,这样全国老百姓都跟着改穿帛制的衣服,管仲又下令&闭关,毋与鲁、梁通使&,鲁、梁的百姓想到齐国来买粮也办不到了。又过了十个月,鲁、梁之地,饿殍遍野,即使鲁、梁之君急令百姓返农种粮,也为时已晚,粮食不可能一时就生产出来,于是鲁、梁的粮食价格飞涨,&籴十百&,而齐国市场的粮价很低,&粜十钱&,但闭关不准外运。就这样,前后经过了短短的&二十四个月,鲁、梁之民归齐者十分之六。三年,鲁、梁之君请服。&(《管子&轻重戊》)
这里所讲故事的梁为战国时的魏迁都大梁后之称,《管子&轻重戊》这篇中的梁并非管仲时代的。因此此篇只是假托管仲与齐桓公的对话而已。不可真以为是春秋的实事。很难说这篇是管仲遗著。(参见拙文:《&管子&轻重&成书当在战国时代》,载《管子学刊》2007年第2期)。类似的情况,读者应独立思想而下自己的判断。
陈书仪《管子大传》对《管子》书的研究,突出关锋林聿时的管仲遗著说,而对批判此说的胡家聪一字不提,我认为不够公平。
二是《管子》一书属法家,还是道家,或不是法家,也不是道家,而是杂家? 《汉书&艺文志》将《管子》列为道家。《隋书&经籍志》将其列入法家。其实用司马谈《论六家要旨》所列法家道家的要求衡量,《管子》都不符合。正如李学勤先生《齐国治国思想讨论会论文集序》所说:&《管子》,《七略》在法家,《汉志》改入道家。实际管仲其人,与后来两家都没有学派的统系,《管子》书辑录著作的性质更属庞杂。& (载《齐国治国思想讨论会论文集》第1---3页《序二》,山东文艺出版社2002年8月出版) 我认为,成书于稷下学宫的《管子》,内容庞杂,更是稷下&百家争鸣&的反映。那里有黄老之学的《心术》、《白心》、《内业》、《宙合》等篇;有阴阳家学说的《幼官》、《四时》、《五行》、《轻重己》、《侈靡》、《水地》、《地员》等篇;有属于兵家思想的《兵法》、《七法》、《参患》、《制分》、《地图》等篇;有属于儒家思想的《小称》等篇;有属于法家著作的《法禁》、《法法》、《霸言》、《禁藏》等篇。在《霸言》、《禁藏》两篇中有纵横家的纵横捭阖的权术思想;《立政&九败》有对包括墨家在内的诸家的评论,但不批评儒家。其实《管子》一书,应该是杂家,它对战国后期成书的杂家《吕氏春秋》的编撰有很重要的启发作用。
与《管子》属杂家相关的一个问题是《管子》一书是否为&管仲学派&所著?我认为杂家说更合符事实。杂家之说与齐政权的&兼容并包&的学术政策最为相合。托名管仲,是因为管仲的业蹟显著与学派性无关。&管子学派&是现代人加给的名称,仅从&藏商管之法者家有之&,来论证管仲学派是不够的。&商管之法&相提并认,也不一定就肯定&商管之书&即都是法家著作。我以为&商管之法&的&管&,只是指《管子》之书,而非指管仲其人。(&商管之法&见于《韩非子》。)而该文引刘劭《人物志》称:&建法立制,强国富人(兵),是谓法家。管仲、商鞅是也。&刘劭的说法,明确把管仲认为法家,我认为是不妥的。大量的研究认为,《管子》并非管仲所著,而是战国时代齐稷下先生托名管仲之著。若说管仲是法家,则把三晋是法家的摇篮的地位否定了。这是不合符历史事实的。管仲的时代还谈不上有法家。就学术界的研究而言,除&评法批儒&时把管仲当法家之外,还很少有说管仲是法家的。主张管仲是法家先驱者是有的,如已故的应永深先生。
我认为先秦诸子中确实存在学派,如思孟学派,杨朱学派等,但与&管仲学派&并不相类,思孟学派、杨朱学派比较单纯,管仲学派则更为复杂。称杂家更合适。&管仲学派&的提法与三十年代金受申提出&稷下学派&有点相似。如今研究稷下之学的同志们都不再说稷下学派了,因为这样概括不了&兼容并包&的稷下学宫的各家各派,用稷下之学来概括更符合实际。当然这还是一个学术问题,大家还可以继续争鸣。陈书仪先生之说,亦是一家之言。
三是管仲生年的不同说法。陈书仪先生认为管仲生于公元前735年,而安徽省颍上县管子研究会龚武:《论管仲出生于公元前723 年》,我认为,原则上还是本着学术上&百家争鸣&的学术政策为好。他们的研究成果都是关于管子研究的成果,都受到学术界人士的重视,如还有不同的意见,也可发表,大家讨论。这样有助于学术的发展。
还有一个问题是管仲生平事迹有关的,即管仲是不是天下第一相?
《&& 礼》:&诸侯有上大夫卿、下大夫、上士、中士、下士,凡五等。诸侯之大夫不世爵禄。公国孤一人,大国三卿皆命于(其君)[天子];次国三卿,二卿命于天子,一卿命于其君;小国三卿,一卿命于天子,二卿命于其君。&缪文远《七国考订补.秦职官.相》引《礼》:&正卿当国,皆谓之相。&缪文远桉:&春秋时代,大国始有卿,&&又所谓&孔子摄行相事。&乃指行礼之相,非执国柄之相也。&(P2)战国时秦初置丞相。《史记》&秦武王二年,初置丞相。&《汉官仪》云:&相国、丞相、皆六国时官。&是春秋时无此职。《论语.宪问》:&子曰:管仲相桓公,&并非&为桓公相&;《史记.管晏列传》说管仲&相齐,&而并不是&齐相&。&相&,为相助辅佐之意。《盐铁论&刺复》:&太公相文、武以王天下,管仲相桓公以霸诸侯。&这里的相,是辅佐之意,不是指&相国、丞相&。当时齐国是侯爵,即&次国&,按《礼》为三卿,二卿由天子定,一卿为齐侯定,管仲之卿位是齐侯决定的。因此齐国的政府体制是诸侯国的地方政府,不能说齐国的政府是中央政府,陈书仪先生说,&管仲任相后,首先是考察中央级的官吏&。我认为这里的相是辅佐之意。齐是诸侯国,管仲不能去考察中央级的官吏。否则齐桓公为什么要打着&尊王攘夷&的旗号呢?这样做,把当时的周天子放在何处?作为学术问题,我认为&只能由学术界自由讨论&来解决,&党对这类问题不需要也不应该做出任何&裁决&。认真实行&双百&方针,提倡正常的气氛下进行各种学术问题的自由讨论和辩论。&&共同追求真理。&
还有一个问题,陈书仪先生认为:&管仲的思想是开放的,法家、道家、儒家、阴阳家、兵家、农家思想,在他的言论中都有所涉及,管仲在世时,诸子百家各学派尚没形成独立门户,从这个意义上说,管仲可以称为中国百家思想之源。&这样评价就有待商榷。这里首先是陈书仪先生把管仲思想与《管子》的思想显然划了等号。我们知道,管仲之时王官之学只是开始下移,但诸子百家还谈不上什么要成为独立门派,而《管子》书中的&法家、道家、儒家、阴阳家、兵家、农家思想,&并非是管仲的思想。过高评价管仲思想是与历史实际不符合的。
总之,我认为在社会浮躁,许多人争相追名逐利的环境里,陈书仪先生能平心静气坐冷板凳许多年,著成《管子大传》一书,它给读《管子》一书的读者提供了很多方便,这应该受到学术界的欢迊。《管子大传》涉及的诸多学术界争论的问题,我想都该本着&百家争鸣&的学术政策来解决,不要急于下结论。如果这样,就必然会起到促进当今《管子》学术研究进一步开展的良好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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