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人可以在去台湾出家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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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人在台湾》 你们的北京 我们的台北
《大陆人在台湾》 你们的北京 我们的台北&&
| 胡婧/大陆中央电视台驻台记者
1992年,18名大陆记者采访团首次访台,新华社记者端木来娣写道:“台北高楼如林,闪亮着繁华的光辉……塞车、堵车成为了台北市民挥之不去的梦魇,现代化的步伐已迅速侵入了台北的每个角落。”
这一段描述,在2013年更频繁地被台湾记者形容他们看到北京的感受,喧嚣繁华的现代化都市,伴随着污染、拥堵、物价高昂等关键字,成了今天北京的标签。
同样是台湾记者,20多年前他们对北京却有完全不同的感触。《联合报》派驻北京记者王玉燕说,她到北京时还是漫天的柳絮,在这样浪漫的场景,她惊喜地看着街上还有穿梭的骡车,响着叮当声。对于看惯台北灯红酒绿的她,似乎是穿梭到历史课本和影视剧当中,她告诉我们:“一到北京,我就爱上了这个地方。”
有无数台湾朋友告诉我,那时的北京成了他们挥之不去的印象。当时王府井大街还没有现在的高楼林立,国贸、大望路还是一片农田。而蜂拥来北京的台湾人带着“亚洲四小龙”的成就感,俯瞰着萧瑟又朴实的皇城,北京就这样定格在每个人的脑中,成了他们最深的记忆。
2013年3月,首次来台驻点采访,从机场一路到台北,我以为会和前辈一样看到“闪亮着繁华光辉”,结果第一个印入脑中的,却是王玉燕对北京的描述。我们的车子七弯八拐在万华小巷里穿梭,看着窗外老式的骑楼,一间挨着一间的小吃店和商铺,心里暗想,妈呀,原来这是台北。
台北好比一碗温吞茶水,不愠不火,对我们这群习惯了北京的拥堵,习惯了高峰时段连在车厢里呼吸都困难的地铁,习惯了做一回采访就要在路上耗费两个钟头的大陆记者来说,台北的便捷好比上天恩赐。
相比之下,北京像一口涮羊肉的大铜锅,里面是沸开水,扑通扑通冒着热气,烧得人心神不宁。北京好比整个大陆快速发展的缩影,所有人都在拚命往前赶路,抱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想法,希望在这个时代能够狠劲地“抄”上一把。
我工作的地方附近有个火车站,每天无数扛着行囊背井离乡的人,涌进这城市大街小巷,笼罩在空气污染、万丈高楼和无数汽车的北京,在他们眼里,北京才“闪亮着繁华光辉”。
也许20多年前的台北也曾这样,如今却放缓脚步。虽然有时这种放缓对台北人来说并不完全是幸事。在北京受够打车之苦的我,在台北最享受招手便来的计程车,但司机却对我埋怨经济不景气,拉不到多少本地客,只好靠游客拉生意。
我喜欢台北的旧街道,却总有台湾朋友跟我抱怨,“台北太破啦,上海浦东以前是农田,现在早把台北比下去了”;一个工作不错的台湾朋友最近向老板辞职,理由是想休息一下思考人生,我刚想羡慕他30多岁年纪便有如此境界,他却冷冷地说:“如果你工作10年,职位跳了几级,薪水却没加,你还要做吗?不知道未来要怎样,所以干脆停下来。”
离开台北前一晚,从阳明山俯瞰台北,一直在想我眼中这个城市的宁静和淡泊,之于台北究竟是什么?我也在想,常会厌倦北京的浮躁喧嚣,之于现在还在那里生活的台湾人又是什么?曾经台北在大陆人眼里“闪亮着繁华的光辉”,而如今这里却成了我们这些走得太急、太凶的北京人,偶尔歇下脚来喘口气的地方。
你们曾经的台北,如今成了我们的北京,而我们曾经的北京,如今成了你们的台北。
《我身边的大陆人》 优雅背后的软实力&&
| 木子真/桃园
沈阳姑娘杨雪,嫁来台湾4年多,第一次听到她名字,心想大陆人真爱取单名,熟识后我问她:“为什么你们喜欢给女孩取个阳刚名字?我们这里喜欢叫女孩温柔有气质的名字,像是婉仪、怡君……”
她耐心解释:“是这样的,这和我们历史背景有关,名字反映时代特征,建国初期,不少人都叫建国、建华;文革时期,也多为孩子取与革命有关的名字,如向红、向东,我们觉得女孩不能柔弱,也要如男孩般能肩扛建国大任,所以阳刚名比比皆是。”
初来台时,杨雪看到本地女性说话嗲声嗲气、表达事情拐弯抹角,很不习惯。老公常提醒她个性不要大剌剌,多向台湾姑娘学学气质,起先她不以为然,觉得心里有啥说啥,何必装模作样?日子久了,她慢慢开始理解这边的文化。
至于气质,举例来说,以前和家乡朋友聚餐,菜一上桌就互不相让,深怕慢点就没了;在台湾,和老公朋友聚餐,只见大家慢条斯理地用餐,转盘到面前才拿,就算没夹到也无妨,顶多吃少点,不会真的饿着。这样没压力的用餐,自然优雅有气质。
杨雪说,以前在路上看谁插队肯定仗义执言,到台湾鲜少看到插队,害她英雄无用武之地,在这点上不得不承认台湾人素质较高。不过她对老一辈的男尊女卑现象很嗤之以鼻,例如她公公从不进厨房也不曾做家事,回家一定要准备好热茶和拖鞋,怪在婆婆也不生气,反而甘之如饴。
我说老一辈台湾人受过日本教育,难免大男人主义,但也不可小看台湾女性的力量。我问她:“在家的经济大权是否揽在婆婆身上?举凡家中大小事,如拜拜或各项开销都要问过她,表面上对外是公公做主,但真正决策者是婆婆对不对?”她点头称是。
“或许你觉得台湾女性社会地位不如男性,处处表现得如小女人般委屈,其实看似柔弱的女性撑起了半边天,总是默默为家人付出,优雅气质的背后是不可小觑的软实力!我相信妳公公其实是被婆婆管得服服贴贴的。”杨雪很认同:“是啊,公公虽然大男人,但结婚四十年从不搞外遇,以妻子为重。”聊完我们相视而笑。
虽然生长环境背景不同,但我能理解杨雪是爱她老公和这片土地,她说回大陆时朋友都说她说话变了,当然是变得更好、更有气质啦。
《大陆人在台湾》 一碗爱心牛肉面&&
| 任宋丹/浙江
来台湾,不到处玩玩是不可能的,因为只有半年的交流时间,更加珍惜在台湾的每一分每一秒,总在空余时间把行程排得满满的。可能个人风格不同,总喜欢去一些不那么知名但又有许多可探寻的地方,当然一些著名景点也不能落下,会选择性地欣赏。希望能够把脚步留在台湾的各角落。
来到老周牛肉面馆,小小店面呈现出温馨气息。可能刚巧来的是平日,所以外送的比较多,店面没有显得那么拥挤。面馆主营的是招牌牛肉面,当然也有一些台湾常见的小吃和配菜。一碗小份的牛肉面,滋味却很美。我并非美食品尝专家,但是肉感的确滋润,汤汁更是入味三分。即使大陆游客品尝,也能够合乎口味。
在和朋友的闲聊中还瞭解到,这家店不仅面条口味好,在慈善事业上也做了许多贡献。如果有无偿捐血的爱心人士,不仅能够领取捐血车所提供的补给品,还能够前来老周牛肉面馆免费领取一碗牛肉面补充体力。老板娘是那么的淳朴,除了花心思致力提升面馆品质,还心地善良的热心社会公益,实在是让人觉得难能可贵。
《大陆人看台湾》见识华人宗教博物馆&&
| 晏可佳/上海社会科学院宗教所所长
上月来台参加第二届两岸民间互信论坛,主题是“民间互信,宗教文化先行”。从事宗教研究多年,此次赴台与会真是感慨良多。因研究范围所限,对于台湾宗教的认识,只是片麟半爪,基本停留在纸面。研讨过程中,发现台湾与会者,无论来自学术机构或宗教团体,都对通过宗教文化交流推进两岸民间互信充满热情期待。
作为学界一员,虽说经常有到世界各地开展学术交流的机会,但此次却是首次登上宝岛。
承蒙主办方周到考虑,这次会议安排参访不少宗教场所,令我大开眼界,对台湾宗教在民间的活跃、自由和多样化留下深刻印象。
台湾作为一个华人宗教博物馆,可谓名副其实。以前只在各种古籍著述中读到的宗教活动,在台湾却是活生生融入在百姓的日常生活。比如狮山劝化堂,依山势修造,规模宏大,大殿结构辉煌,中间是玉清宫,奉祀关公;左边是大成殿,奉祀孔子;右边雷音殿,奉祀观音菩萨,三教精神,浑然一体,圆融无碍;另外,对台湾妈祖崇拜的兴盛早有所闻,但未曾想过离海边尚有一段距离的台中市区,还有万和宫这样独具特色、名闻遐迩的妈祖庙。
宝岛的宗教胜迹数不胜数,自然风光也别具一格。对于陆客而言,日月潭是旅游中必不可少的一处。同行的台湾朋友,特别是年轻一代,对于几乎漫山遍野的陆客甚为好奇,“不就是一个水库吗?大陆的山水好得多啦!”其实,在我们这些经历了两岸由对抗转为和平的人心中,日月潭就象徵着台湾岛本身,不到日月潭,就等于没有来过台湾。
就在我们和不少大陆客一同沿着台阶往玄光寺走去。忽然听见前面有人喊:“快走!快走!”我们吃了一惊,不自觉跟着大家加快脚步,走近发现,原来我们和传说中的台湾法蜦功成员相遇了。他们有的在打坐,身边的展板展示各种模拟的血淋淋场面,好像在诉说他们遭遇的不公正。我们在一位拿着呼吁“三退”招牌的中年妇女面前停下脚步,一位从事佛教研究的同事忍不住好奇地问:
“你们真的是法蜦功吗?”
“是啊。”
“那么法蜦功说些什么呢?”她笑而不答。
“它比佛法还好吗?”
“法蜦功是宇宙大法。”她答道。
“那么法蜦功好在哪里呢?”她还是笑而不答,一脸的沉静、文雅、坚毅,和她举着的牌子黑色文字形成鲜明对照。
同事摇摇头走开了:“她也不说法蜦功是啥,就叫咱‘三退’。”唉,法蜦功既不像传教士那样宣教,也不像僧人那样弘法,却只每天定点定时向特定人群鼓噪政治口号。好在我们的兴致,和山道上往来的观光客一样,并没有被这一插曲所中断,很快就沉浸在一片湖光山色之中了。
《大陆人在台湾》 在垦丁过万圣节&&
| 任宋丹/浙江
从彰化到垦丁是漫长的旅途,沿路上窗外看到海浪、沙滩的画面让我兴致勃勃,想要早点到达目的地。垦丁算是国境之南,一下车感受到的就是热带风情,沙滩、比基尼、骄阳、海浪。
我去过的海边并不多,最有印象的是舟山、泉州青山湾和厦门的鼓浪屿,而垦丁与前三者相比,这海浪当然就已经超越了,搭配上天气、海滨设施以及游客们的热带装束,这才是海边应该有的景色,如我们在偶像剧中所看到的那么唯美。当然也有比前三个地方不足的,比如海浪经过沙滩没有臆想中的那种感觉,颜色显得有点浑浊。
垦丁是当时拍摄《海角七号》景点,恒春古城、美丽沙滩、月琴古调、渔港风情成为了众多游客驻足的地方。来到垦丁,当然少不了吃,夜晚的垦丁大街从头到尾都会有众多小吃、纪念品供游客选择,短短的一条街,慢慢闲逛下来,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旅馆附近有不少卖纪念品的店,如海贝、海螺等带有沙滩风情的装饰品、小礼物。陪女生朋友逛街时,都会陪着进每一家服装店挑选,然而却发生了一件搞笑的事。
可能是因为挑得麻木了,很多服装店都在一起挨着,没多看就跑进去,却发现这家店卖得都有点奇怪。然后突然跑出来尴尬地看店名,“性俱乐部”,以男女性器官为主题的饰品或者服饰。这方面对大陆的学生来说,会感觉到有些羞涩,也许是因为教育方面的原因,台湾对于性相比大陆开放很多。
逛垦丁大街,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发现正巧当天是万圣节,街头许多打扮的各式各样的人正在分发糖果,特别幸运拿到了很多万圣节糖果,他们一边说着万圣节快乐,一边朝着下个目的地走去。
快乐地逛街,差点把手机抛在脑后,一拿出手机发现好多微信、微博消息,都是在询问我有没有事,原来是因为花莲地震的新闻,同学、家人和老师都很担心我会不会受到地震影响,然而我却一点都没感觉到地震,便逐一回覆他们:“没有受到影响,一切平安,请放心。”
在万圣节来到垦丁,地震没感觉到,台风似乎即将来临,走在夜里也十分温暖的垦丁大街,这的确是一次不同寻常的旅行。
《大陆人在台湾》 对民主的憧憬与想像&&
| 陈宏/世新大学新闻所.陆生
7月初我在《中国时报》实习,分配到立法院,为期一个月。时间不长却颇为有趣。大概是因为围观民主社会的看热闹心态,在新鲜感之余,仔细想想,倒是更觉不可思议。
相隔半个世纪,两岸初释嫌隙、格局开阖嬗变,“陆生”二字甫褪去新名词光环,如今却已能贴近台湾媒体,近身审视民主运作。这一切即使放在5年前,怕都是无法想像的。加之两岸政治制度迥异,使得“政治”、“民主”、“实习记者”这些稀松平常的字眼,也因为笔者的陆生身分,似乎被赋予了特别意义。
大学念资工专业,兴趣使然、半路出家接触媒体,对新闻、政治、民主之谓本就是半桶水的水平。所谓民主启蒙,大都来自粗浅泛泛的阅读。我们这一代人对台湾的民主想像,像是美丽岛、郑南榕、林义雄这些镶嵌在历史书籍中的名词,都是耳熟能详。
更近一些的,大概要属龙应台口中《请用文明说服我》,抑或媒体报导敢于批评总统、议员拳脚相加的画面张力。这些抽象的字汇、历史的片段,拼凑出一幅民主的图画来,冲击着我们这代人的价值观,也承载了懵懂的憧憬与向往:“原来,民主长这个样啊!”
这次在立法院实习,是《中国时报》与大学院校合作的暑期项目,且首次对陆生开放。一听到有政治新闻记者的招募讯息,二话不说递交了简历。一个月后,便欣喜地收到了中时的录用回覆。大陆同侪听闻我要前往立法院实习,第一反应齐刷刷地都是:“啊,你要去看打架啦”、“看到打架记得拍下来喔”之类的临行寄语。似乎一群人争得面红耳赤甚至大打出手,已然成了民主最直观的体现。
细想一下,虽有些哭笑不得,却也不无道理。大陆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人大)与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政协),常被民众讽刺是“举手会”与“拍手会”,举手表决拍手通过,有时顺利得不可思议。厌倦了波澜不惊、死水一潭的协商方式,自然觉得吵吵闹闹也是好的。说是“期待看到打架”,虽意带揶揄戏谑,其实也寄托了几分艳羡。
第一天去报馆报到,负责政治新闻采编的主管问,为什么会选政治组。我把对台湾民主的憧憬和想像统统勾勒一遍,给出一堆冠冕堂皇、政治正确的回答,长官听得心花怒放。其实我很不好意思同他讲,“我也是有点想来看打架的”。
玩笑归玩笑,在负笈台湾求学的第一个炎夏,终于可以不用在书本与二手资料中寻寻觅觅,而是透过双眼亲自见证民主女神的模样,自然是欣喜不已。(〈一个陆生的立法院见闻〉四之一)(待续)
《大陆人在台湾》台湾民主虽不完美 仍令人钦佩&&
| 陈宏/世新大学新闻所.陆生
六七月正值立院休会期,大多数立委到地方为之后的选举造势拉票。日子平淡如水,头几日上班,满脑子都是“说好的打架呢”之类的念头。所幸社会生活虽与政治休戚相关,却不会因为政治系统的休整而停摆。
听带我们的前辈记者说,立法院主导修法的启动,即使行政院提案,也要交付立院决议通过与否。不同于行政院、总统府这些位处政治系统上层的机构,立法院是官意与民意的直接接驳,是政治角力最激烈的地方。前辈说:“你们来对了,立法院是台湾政治文化的缩影,民主政治的美丑在这里尽显无余!”
不能没有反对声音
其实派系纷争、政党攻防对我们这种初来乍到的门外汉来说,就像在看热闹。我花了半个月功夫才把大多数立委的名字和脸对了起来。每天照例会有两至三场的记者会或公听会,大多依循社会热点展开,若无热点,则以立委接受民众请愿为主。
立委质询官员像极了老师拷问学生,经不住劈头盖脸的质问,准备不及的官员就像前一晚忘做功课的国中生,狼狈不已,惹人同情。很多人问我,“官员也可以如此卑微”对我的冲击是不是很大,说实话,我感受更多是对立委的钦佩。尤其在野党虽然有政治考量的成分在,但所提问题直击要害,刁钻得有理有据,鲜有简单粗暴的“为反而反”。
政治新闻涵盖生活各方面,议题纷繁驳杂,像是“观审团制度争议”、“代理孕母合法化”、“反核四建厂”这样专业性很强的议题不胜枚举。记者会上诚然会邀专家莅临,不过很多主持的立委自己本不是科班出身,谈吐却有模有样、井井有条,台下苦功可见一斑。我们这些菜鸟每听完一堂记者会就像上了一课。忽然想起蔡英文总统大选落选时说的那句话,“台湾不能没有反对的声音”,如今似乎也更能体会她的深长意味了:偏信则暗,兼听则明;所谓民主,在于制衡。
“台湾的政治好像一个秀场啊”,我有时这么跟前辈讲。记者会有拟好的新闻稿,在场人员各司其职,待镜头开启、镁光灯闪烁,主角款款登场,然后藉媒体“制造”出一条条新闻来,日复一日,像流水线一般。我记得有一位母亲来立院陈情,称因医疗制度疏失痛失爱女,前一秒还在打手机闲话家常,摄像机镜头甫一打开,立马潸然泪下、泣不成声,丧女之痛固然痛彻肺腑,我也深知“他人事穿头过、自家事穿心过”,尽己所能以同理心待之,但还是被这川剧变脸般的“演技”惊得错愕不已。
勿让民主灯塔蒙尘
前辈语重心长对我说,受害人这么做实属无奈,不过说起来,这也是台湾民主与媒体的苦衷。解严后,党禁报禁相继开放,各路媒体跟随民主脚步走上市场化之路,虽摆脱政治干预之虞,却也戴上资本的无形镣铐。一切唯收视与阅听率马首是瞻,若无张力画面,“正义”亦难伸张。秀场政治即是如此,商业逻辑使然,深谙规则者胜。“所以,其实拳脚相加并不是民主值得夸耀的一面喔。”前辈留下这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记得龙应台在《野火集》里写过这样一件事。说是坐计程车偶遇一位爱说话的司机,从出发地到目的地,这位司机喋喋不休,一直在抨击政府与财团,痛斥民主为夺人眼球的游戏。行程末,龙下车,问他,“那还是蒋家政权好咯,你这么说。”司机用力摇摇头,“当然不是,以前的特权是合法化、体制化到你根本不知道它是特权。现在是个人行为,而且你知道它是非法的。差别可大了。”
为更好的民主而战
是啊,民主并不完美,它不乏政治算计,时而轻里重表,甚至藏污纳垢。但就像张铁志在《时代正在改变》一书中所写,“我们并不是质疑民主的基本价值,像是政治竞争、三权分立,这些自然都是好东西,而是对它有更高的期待。”尤其对民主怀有美好憧憬的大陆人而言,这种情感更为复杂。民主之路筚路蓝缕,政治自由得之不易,台湾这盏华人世界的民主灯塔,千万不要让这份期待蒙尘啊。
前辈说过:“其实我们跑政治线的,每天就是在麻木、焦虑和成就感中打转。不过你想想,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有尽到本分、保持专业而已。”
想起不久前在脸书上一度盛传江宜桦投身政坛前的一段发言,那是他送给台大政治系学生的毕业寄语,“即使政治令人失望,我们学政治的人总该用实践向社会证明,政治可以是一个高贵的行业。”这番话后来被他昔日的学生用来讽刺江揆近期广遭诟病的政治表现,但是并不影响这段掷地有声的文字依然隽永。
政治是决定很多人生命的事情,政治新闻亦然。作为担负监督民主运作大任的第四权,跑政治新闻的人应该用实践向社会证明,我们在用书写抵抗时代的衰微,我们的热忱从未熄灭。台湾记者正为更好的民主而战,而大陆同侪也在与公权力竭力斡旋。
“不要因为走得太久,而忘记了为什么出发。”我想了想,把这句大陆知名电视人陈虻的名言送给了前辈。
(〈一个陆生的立法院见闻〉四之二)(待续)释心田法师(台湾)
简介,台南学甲人氏,俗名陈昆林,1935年生,16岁时于嘉义清华山德源礼开通(惟觉)法师祝发出家, 1956年于白河关仔岭火山碧云寺受具足戒,1957年入白圣法师创办,位于台北圆山临济寺的&三藏佛学院&就读, 3年毕业后旋又入研究所继续攻读。1963年,法师于研究所学业完成后,即赴屏东东山寺协助圆融尼师筹办&东山佛学院&,心田法师则负责80余学僧之训导工作。之后,法师则积极展开各项工作,首先在全省各县市举办佛学讲座,继而在新营建国、屏东民本、台中草屯中兴等广播电台创立&之音&空中布教节目,连续布教达20余年之久。1964年,法师晋任新营住持,同年农历4月20日升座。禅寺原为一座斋教道场,名叫&保安堂&,创建于1935年。1959年原管理人往生后,延聘毕业于台南开元寺佛学院之心扬尼师接任,在整修之后改&保安堂&为妙法禅寺,日心扬尼师圆寂,翌年心田法师住持迄今。1967年心田法师当选台南县支会理事长,后又升任屏东四重溪清龙寺、嘉义中埔白云寺等道场住持。1969年法师在妙法禅寺内创办&贫民施医施药所&,30年来未曾间断,救人无数。并在寺内附设慈爱幼稚园,大力推各种事业,如举办&弘法人员讲习班&,一方面布教,一方面培育弘法人才,未了使佛法宏扬于异邦,法师于美国华盛顿州西雅图市创建法兴寺,又于俄勒冈州普特兰市创建普轮寺,将佛法的种子散布在美洲。1971时年法师并购买寺后600余坪土地,预备作为日后扩建之用,经过10余年法务的增进、信徒的增加,于是于1985年 2月10日召开信徒大会,会中决议同年冬动工扩建。经过2年多的工程,在心田法师的策划下,先后完成了大雄宝、 大悲楼、两 寮房、禅堂、客堂、斋堂、四天王殿,金碧辉煌之宫殿式建筑,在台南已成家喻户晓之名刹。由于在美国建寺弘法的经验,法师有感于佛教教义于国际之传布工作尚待努力之处甚多,极缺乏具国际流通功能之外语、外文人才,于是法师于1991年,邀请35位热心人士共同发起筹组&中国佛教传布协会&,于 1992年正式成立,由心田法师担任第一届会长。心田法师另一项创举是成立&佛教卫星电视台&,鉴于多年弘法心得,法师认为电视弘法是最直接深入每个家庭,于是于1996年9月正式获准设立,并归属在佛教传布协会的组织下运作,是台湾最早成立的佛教卫星有线频道,与&法界卫星&、&慈济大爱&、&佛光卫视&同为佛教电视弘法的重要传播媒体。心田法师在各项弘法上皆有杰出的表现,在南台湾颇孚众望,深具地方性的影响力。佛教电视台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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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称台湾中国人 赵无任《慈悲思路?两岸出路──台湾选举系列评论》代序 ◎佛光山开山星云大师 二○一六年总统大选在即,从今年(二○一五)六月底起,《人间福报》每天刊登赵无任针对台湾选举评论的系列文章
星云大师(图片来源:凤凰佛教) 我可以称台湾中国人 赵无任《慈悲思路?两岸出路──台湾选举系列评论》代序 二○一六年台湾大选在即,从今年(二○一五)六月底起,《人间福报》每天刊登赵无任针对台湾选举评论的系列文章,希望为选风增添一些和平、善美的理性思考。如今,这七十篇文章已经刊登完毕,将由高希均教授领导的天下文化公司出版,订名为《慈悲思路?两岸出路──台湾选举系列评论》。 尽管大家对选举的看法各有不同,我也经常被问及。当然我也会有一些想法,但我们在佛教里,对社会不是很了解;因为从古代历史以来,在政治上的每个朝代,谁当家做主,佛教就拥护那个朝代。因此在我们的心里,没有谁好谁坏的党派分别,也没有谁胜谁负的政权主观。社会的和谐、人民的安乐,就是我们佛教最大的心愿。 过去,我也经常自许,要以公平正义、不做偏颇的态度,本着做人良知,以平等、和平的心情来对国家、社会,甚至两岸与选举的关连,做一些意见的叙述,希望对大陆、台湾两岸同胞的往来,表达个人诚心诚意的祝福。 然而,我在台湾居住六十多年,还是被认为是外省人。外省人也好,总之也是中国人,但是我也因此不被承认是台湾人,不禁为我们这个社会的是非善恶、社会公理的标准究竟是什么而感到遗憾。因此,藉由这篇序文,我也述说自己在台湾一甲子以上的过往辛酸,希望为选风的改善寄予一些期许,也期盼社会有所改进,也给赵无任这系列作品一些助缘。 我星云,民国十六年出生于中国江苏江都县,十二岁时,因为父亲在日本发动的大屠杀中失踪,寻父不着,就在南京栖霞山出家。我在出生地扬州住了十二年,在南京和镇江住了十二年,在台湾住了六十六年了,我即将九十岁。 回想民国三十八年春天,我率领僧侣救护队,在太平轮沉船失事后几天,飘洋过海抵达台湾基隆港。六十多年来,我在台湾,承受台湾同胞的照顾,台湾米水的滋养,让我能够弘扬佛法,完成我发展佛教的愿望。对于可爱的宝岛台湾,我的感恩是无穷无尽的。 尽管如此,我在台湾住了六十多年,台湾并未承认我是台湾人,反而我周游世界弘法如美国、澳洲,短暂居住过的城市给了我十多个&荣誉公民&。一直到这几年,我住过数十年的宜兰市公所才赏赐给我&荣誉市民&的认可。于此,我也非常感谢了。 时至今日,我仍不禁遗憾,在台湾超过一甲子,甚至马英九、陈水扁,他们都比我迟到台湾,但他们能做领导,我却连做个台湾人都不能,所以只有自称&台湾中国人&。 记得一九八九年,我回到阔别四十年的故乡探亲,家乡的父老也不认识我了,都说:&这是台湾来的和尚。&我不免慨想我究竟是哪里人呢?后来我只好说,只要地球不舍弃我,那我就做个&地球人&吧! 当我跟移居世界各地的华人说&我是地球人&时,马上得到热烈的共鸣。或许大家同样远离家乡,客居异域,都有一段颠沛流离的悲情故事,既知道自己是中国人,但和中国又距离那么遥远,在血源、种族上,大家是改不了的中华民族,于是就一致认同我,跟随我做个中华地球人了。 正如我的先贤唐朝扬州鉴真大师,在旅居日本十余年后,自知老迈无法还乡而说的遗偈:&山川异域,日月同天,寄诸佛子,共结来缘。&我对我们的手足同胞也是一样,大家今生有这样的因缘,希望来生再结中华文化炎黄子孙的缘分。 六十六年漫长岁月,我随着台湾经历了战后初期百废待兴的刻苦艰辛;从戒严时期,白色恐怖的时代,当然也遇见了筚路蓝缕的十大建设时期,我为台湾的百花齐放,创造经济奇迹,成为亚洲四小龙之首而感到与有荣焉。乃至第一次政党轮替后,见证了自由民主带给台湾的美丽与哀愁。你们六十六岁以下的人,能了解我一同跟台湾成长的心情吗? 我尝过白色恐怖的迫害,也曾因不实的密告坐过牢狱,在枪林弹雨、多少次的死活之中,侥幸地延长了生命岁月。尤其来台初期,我受过警察不止百次以上的调查,谣言、耳语、省籍问题,以致我投宿无门、衣食无着,可以说,我在台湾也有过一段辛酸的历程。 所幸,出家人一向有&处处无家处处家&的性格,我曾经数度环岛,走过台湾两、三百个乡镇;我跋涉过溪水河川,也曾在农村睡过猪舍牛房;我翻越高山峻岭,行脚过八仙山、太平山;我也多次在南北台湾的神庙前,或农家的晒谷场上布教宣讲;我领略宝岛各地的人文风光、自然景观。 我曾在半夜上阿里山顶看日出,也曾徒步到日月潭,与原住民好友&毛王爷&谈心,还与他读国民小学的女儿&三公主&合影。对于阿里山、日月潭,我也和现在的大陆人一样充满向往。 郑成功管理过的新营、下营、柳营、左营、台南赤崁楼等地方,也曾令我发思古之幽情。我留连在高雄红毛港、花莲的海港,我站在野柳女王头的一旁,望着大海,自豪于中华文化随着海水流遍十方,可是这片大海,怎么把我们两岸同文同种的同胞隔得这么遥远?令人不禁感伤。 那数十年,我在北宜、北横、苏花、南回等公路留下脚印;蒋经国先生开拓中横公路,我在太鲁阁燕子口、九曲洞,不止数十次徘徊,欣赏台湾雄伟奇妙的宝地山川,也曾为修筑这条公路的数百名殉难工作人员祭悼祝愿。我发愿将佛法的真善美,散播到宝岛的每处角落。经过汗水淋漓、双脚踩过的每一吋土地,我与它产生了生命的连结,血脉相通,你能说我不爱台湾吗? 回忆六十多年前,在那个威权的时代,佛教在台湾并没有发展的空间,但我凭借青少年时期对佛教建立起的虔诚信仰,不断到各乡镇、渔港、农村去布教,因为化世益人就是我的责任。我们敲锣打鼓地喊道:&各位台湾的父老兄弟姐妹们,咱们的佛教来啦!咱们的佛教来啦!& 那些听到我呼声的民众,他们也无惧于蒋夫人宋美龄以异教徒身分的权威压制,都站出来跟我一起共同呼喊:&咱们的佛教来了!咱们的佛教来了!&台湾的父老兄弟,大人、小孩鱼贯的拿着小板凳坐下来,专心听着跟随我的青年弘法队员唱歌、讲说故事。我们跨越语言、地域的隔阂,信仰里纯净的善美真心,我们彼此交融,心意相通。 那时候,一般人都嫌台湾花不香、鸟不语,〈波茨坦宣言〉记载,中日战争后,台湾归还中国,是牺牲二千多万人的生命,以血泪换取的胜利代价。因此,我怀抱一个中国人的心情热爱我们的台湾,比起满清把台湾割让给日本的无边罪恶,我更庆幸国民党光复台湾,让台湾重回中华民族的怀抱,可见政党还是有其可爱的一面。 每逢台湾发生灾难,我都能感同身受。从一九五一年花莲大地震、一九五九年台湾中部八七水灾、到一九九九年的九二一大地震等等,无惧地震、台风、水患,我们募集物资前往救灾,希望带给苦难人民一点帮助。我们协助捐建和修复十余所学校,供给学童营养午餐。 莫拉克八八风灾时,我在南部道场成立灾民安置所,为了尊重他们的信仰、心中的价值,请来牧师为这许多原住民证道,并且在佛光山设置基督教会的礼拜堂。之后,也为原住民捐建了雾台、桃源、长治乡等八座图书馆。 对于宗教之间,我一向主张要互相尊重、彼此包容。例如,我曾将天下文化等出版公司给我的版税,捐给花莲基督教门诺医院、慈济医院,也鼓励信徒一起捐款协助。对于天主教真福山社福园区修道院的兴建,我也曾在艰难中五年分期捐献五百万,聊表祝贺的心意。为了支持南投阮泰贤神父的发心,我也拨出一百万,响应他重建天祥教堂。屏东万銮圣母院的老修女要返回故国西班牙,听闻她缺少经费,我亲自把机票、路费送到修道院,感谢这许多修女数十年对台湾的服务。 为了感念台湾神道寺庙的友谊,我为妈祖创作了一首《妈祖纪念歌》,并且在佛陀纪念馆成立了&中华传统宗教联合总会&。每年他们参加朝山联谊,彼此欢喜交流,都是种种的美好因缘。 我发起百万人兴建大学,感谢前任教育部长杨朝祥、成功大学前校长翁政义、文学才子龚鹏程、管理专家陈淼胜、前教育部政务次长林聪明都来担任我们佛光、南华大学的校长。他们不嫌弃我童年失学,帮助我完成对社会教育的心愿。 六十多年来,我和我的弟子、信徒们为台湾在世界办了五所大学、十六所佛教学院,我办了电视台、报纸、出版社、中小学等,如今想来,台湾佛教能有现在的盛况,我也自觉这六十多年,对台湾人心的净化和佛教的振兴,有了一点馨香的供养。也很感谢海内外各地的佛光人及认同我的朋友们,大家一起为两岸、为世界和平努力不懈。 佛光山大雄宝殿前面,有二十四棵挺拔的松柏,我把它们都看作是中华文化的二十四孝;我又从大陆运来比楼房还高的钟乳石、太湖石、晚霞石等,与先前在福建镌刻的十八罗汉,它们像盘石一般安住在佛光山;尤其,我们突破过去传统,在十八罗汉中,特地立了三尊佛教史上的女罗汉,表达我一生倡导男女平等的主张。我们建设的佛陀纪念馆,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因它而看见台湾。 我这么喜爱台湾,认为台湾是我的,但不能否认,我还有大陆的故居、我的祖先、我的师长前辈,我不能不与他们共依共存。在文化大革命时期,我在江苏宜兴的祖庭大觉寺早就化为草岭荒山,但到底那是穷苦岁月时接引我入佛的宝地,也是成长我慧命的地方。感念大陆政府鼓励我重建祖庭,现在的大觉寺超越过去旧有的建筑多倍以上,藉此,也表达对国恩家庆的回报之意。 台湾二千三百万人最可贵的资产,就是百姓的慷慨善良,遗憾的是,每到选举,少部分人强烈的意识形态,让台湾族群分裂,社会对立冲突,人民与政府相互抗争,选民与政党交相指责。在蓝绿的政争之下,台湾人的温和有礼,可以在一夕之间荡然无存。 我毫不隐瞒反对台独的想法,因为我生逢乱世,一生历经北伐、土匪横行、军阀割据、中日战争以及国共内战。当时生灵涂炭的苦难,时隔八十年,记忆犹新,因此,对于两岸之间,我主张和平,因为战争的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我终其一生,推动实践僧信平等、男女平等、自他、宗教平等的行动。而对于两岸和平、世界和平,则是我毕生的盼望。我衷心的希望,台湾不要再有人我对立的祸患,不要只有蓝绿、没有对错是非善恶的观念。大家不妨想一想,假如没有了&中华民国&,我们的前途还能够和平安宁吗?大陆政府还会这么优厚的待遇我们吗?为了台湾的未来,我期盼蓝绿的恶斗、媒体的扭曲报导,都能停止下来。 经常有人说:世界最美的风景是台湾,因为人。最近又有人说:世界最丑陋的地方也是台湾,因为媒体造谣说谎、谩骂批评。为什么短短数年,台湾从最美丽变成最丑陋了呢?所有居住在台湾的人,我们都应该深思检讨。 许多人说台湾的崩坏,是不负责任的政客、盲目的选民与造谣的媒体所造成,三者恶性循环,扭曲了民主的价值与法制的精神。更令人忧心的,在政治选举的操弄下去中国化,对于中华文化、国族意识、家族源流的漠视与遗忘,让许多人背弃自己的传统,忘失了自己的根源。就像陈之藩先生所说的,成为一株&失根的兰花&。 这里我们所说的中国,是五千年中华文化孕育的历史中国、文化中国、全民中国,是民族血肉相连、不能改变的中华民族。你说,我们能称作英国人吗?我们能称作德国人吗?我们能称作日本人吗?所以,坦诚的告诉大家,我们都是炎黄子孙,这是无法改变的历史事实。 所谓&木有本,水有源&,台湾人的祖先,哪一个不是中国人呢?除了李登辉先生之外,大家都不能否认自己是中国人。现在,台湾有少数人倡议台独不肯讲中国话,主张要讲台湾话。请问台湾话是哪里的话?台湾话不是福建话吗?福建话不也是中国话吗?福建也是中国的啊!你能不讲中国的福建话吗? 在全世界,台湾是保存中华文化最完整的地方,也以中华文化的传统为荣。中华文化重视春节、中秋节、端午节、清明节&&,你能说你不要农历春节过年吗?中秋月圆,你能说你不要家庭团聚吗?清明慎终追远,你能说你不要为祖先追思扫墓吗?在台湾,我们每一个人,从小到大接受中华文化的滋养,这是我们共同的根源,你否定它,不肯接受中华文化,难道你要做一个宇宙人间无国界、没有根的游民吗? 俗谚说&呷果子拜树头,吃米饭惜锄头&,曾经我见过一份资料,康熙三十五年(一六九六)编的《地方志》,记载当时的台湾隶属扬州管辖。我不禁欢喜,原来六十多年来我没有离开过扬州。饮水思源,我们每一个人也都应该找出自己的根在哪里?我的父母亲在哪里出生?我的祖父母来自哪里?我的曾祖父母又来自何方?我曾亲闻主席说&两岸一家亲&,我们能否认这种同根同源的事实吗? 最近,原住民立委高金素梅女士呼吁&礼失求诸野&,在我们认为,如果能&礼失求诸佛教&,更是人间美事。因为信仰必定是人类的基本权利,我希望台湾人民能够重建新的信仰,树立道德、讲究慈悲、安定身心,人人做好事、说好话、存好心,用因果业报等,帮助社会次序更加稳定,祈愿人人幸福,家家平安。 我一生爱中国、爱台湾、爱中华文化,我和大家过去的祖先一样,在怒海余生中来到台湾,因此,惟愿国泰民安,别无他求。寄语台湾那许多本土派的人士,不要过于歧视外省人;居住了六十多年,我不算台湾人吗?台湾会这么狭隘吗?难道大家的祖宗先辈不是渡海来台的中国人吗? 现在,这一本赵无任的《慈悲思路?两岸出路》即将出版,我深有同感,假如我们两岸慈悲,共同以中华文化救台湾,还怕未来没有出路吗?蓝绿两党如果也有慈悲,还怕未来没有友好的希望吗?在此心香一瓣,祝愿大家平安吉祥。是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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