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巧合命运还是巧合骗局?

这是巧合,还是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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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巧合&
还是人为?
&名家为谁的诗集写一篇高调赞扬的评论,这年代也正常。不正常的是:从网络上反复搜索发现,六届鲁奖诗歌奖的五人五部获奖诗集:阎安《整理石头》、大解《个人史》、海男《忧伤的黑麋鹿》、周啸天《将进茶》、李元胜《无限事》,除了阎安之外,其余四人获奖诗集都未能查到在参评期间有国家级的文坛诗界名家官员为他们写过评论,作过宣传。而阎安当时正在参评六届鲁奖的诗集《整理石头》,却门庭若市。这差别太大了,太不正常了。现搜索到有高洪波、张同吾、邱华栋这样一些重量级大人物专门为阎安参评作品写的高调诗评,而且有的发到了《人民日报》。高洪波、张同吾、邱华栋是谁?诗人如果不知道他们是谁,那就是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本来写诗评也没什么,也许《整理石头》太优秀,大耀眼了,不写诗评就憋得很难受。问题是,《整理石头》当时是正在参评六届鲁奖的作品之一,鲁奖还未揭晓。这个决定参评者命运的关键时刻,三大要员齐发声,而且登上《人民日报》为阎安宣传,他不获鲁奖那才怪了。这几个大腕要员,你们难道不知道鲁奖正在评选吗?你们这样做,对其他参评作品公平吗?如果你们对阎安诗集《整理石头》真有按奈不住的激情无法控制,为何不见你们一两年前大合唱呢?或者,为了避嫌,等鲁奖揭晓之后再写评论,难道就会憋出抑郁症来吗?如果你们是一个无名又无权者当然可以,要知道,你们都是指点诗歌江山的人物,是一句顶一万句的话语权掌握者。
五部获奖作品,只有一部被三位要员在评奖期间同时高调宣传,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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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正西 )
&(如果我的搜索结果有差错,欢迎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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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届鲁迅文学奖时间表:参评作品征集工作于日启动,日结束。
5月16日公布提名作品名单,8月11日揭晓,9月23日颁奖。
附三人评论原文:
  &张同吾的评论:
& 张同吾是中国作协创研部要员,中国诗歌学会会长,诗界名人。
&&他的这篇评论发在《人民日报》和诸多重要网站,几乎铺天盖
& 地。写作时间明显是六届鲁奖正在评选的关键时期。
  大地沉雄的颂辞——读阎安诗集《整理石头》(张同吾)
  年07月21日09:42&&
来源:人民日报&& 张同吾
  我与阎安相识有年。这位植根秦川大地又从那里崛起的诗人早已闻名遐迩,他的《乌鸦掠过老城上空》《与蜘蛛同在的大地》《玩具城》《无头者的峡谷》《时间患者》《鱼王》都以其情思浩荡、内蕴深邃在诗歌界引起反响。近著诗集《整理石头》,可视为他对人生与世界、民族血脉与人文理性思维脉络的整合与升华,像秦岭一般厚重,像八百里秦川那样浑阔而苍茫,像是“石头”,红色的、黑色的、铁灰色的、钢蓝色的石头那样奇崛而坚硬,包蕴着历史与文化、人性与神性、骨骼与血脉、已知与未知,暂时与永恒的思考,竟是如此的渊默而浑莽。
  这是一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是祖祖辈辈安置魂骨的土地,有蓝色的湖泊和苍郁的树林,旷远而又孤寂,却永远走不出游子寻归的心。散淡的田园式生活模式和深挚的乡恋情结,正受到现代生活的无可躲避的冲击。“那座童年的山如今道路纵横/机声隆隆夜晚降临后我才知道/山上那棵威风凛凛的树也不在了/比之更加威猛高大的钢铁井架/代替它站在高处”(《回乡记》),昔日故乡已不复存在,让人有无可名状的怅惘。伴随着城市化的进程,冷寂的乡村成为“一个主人们再也不会回来的地方/一个如今已交给蜘蛛守候的地方”(《我偶尔路过的一个地方》)。物质文明的理性是坚硬的,它以其坚硬建构理性的天堂,于是“渭河泾河灞水/这些曾经让美人和时间一同肥腴的河流/如今就仿佛消失了一样/没有人再关心它们的下落”“这是一个下水道比河流更重要的时代/这是一个谈论地铁隧道穹顶造型/比谈论天穹更多的时代”(《关中平原》)。诗人何尝不懂现代化的历史进程,是一代又一代人的光荣与梦想,是一种崭新的生活方式、群体人格和价值取向。然而它又是一柄双刃剑,它的另一面是破坏了自然景观和生态平衡,也消解了人与人的亲和力,诗人在无法化解的矛盾中叹惋和忧伤。他清醒地知道“我的挖掘机和我不一样当我又一次/抚摸着又一棵倒地而死的千丈之高的树/满含泪水它却如入无人之境一样/它就像一头终日饕餮而不知满足的/猛兽一样它不停下来/披星戴月继续向前”(《挖掘机》)。挖掘机是一种象征,它表明工具理性的发展不可阻挡。诗歌作为文化精髓、生命摇篮和精神家园,诗人的良知使之自觉地与全世界的文化精英一起呼唤科学人性化,并探寻以自然文化为象征的精神归属。诗人便以文化使者的热忱,唱起《使者的赞美诗》:“春天在大海和云朵之间送来幸福/而夏天星星的花蕊燃红了全部苍穹/天空硕大的葵盘向下垂着像母亲的肚皮/不仅接近了生活而且构成了生活本身”。
  阎安在《自序》中写道:“我们肯定不是仅仅生活在现实中,诗歌的维度也不单单在现实中,它必须从时间出发,用直接关联时间的那样一种浩大的观照体系,概括整个世界,然后才能把诗性意识对世界和人的关怀诚恳地落实在每一个时代。时间,才是人的那个来去自由的故乡”。于是我就沿着他所指引的时间之河去寻找存在的永恒,那便是他眼中作为实体和喻体而存在的“石头”,是在时间与空间的双重维度中常青不老的生命。《山上的石头》“棱角坚硬而粗糙”“仿佛一个个倒地而亡的朝代/多少年后才白骨散尽/才选好这一块山上的石头/将如释重负的心思微笑地显现”“它沉默着被世界忽略/但却无法让谁据为己有”,这不就是坚韧不屈、九死不悔的人格精神的象征吗?这不就是中华民族文化性格的象征吗?他直言《一个石匠》是“我的父亲呵/他孤僻而令自己沉醉的一生/日复一日地在夕阳西下之后/在黄昏的黯然和身体的炭黑之中愈陷愈深/全不顾悲愤的北方星光下/比星光更亮的火星飞溅”!诗人从多侧面多角度,表现自己与石匠的血脉相系、魂骨相承,使之成为审美理想的造型,那是“一个乍看上去有点冷落的人一个囚徒般/把事物弄得不寻常的声响/而自己却安于缄默的人/一个把一块块的石头垒起来/垒出交响曲一样宏大节奏的人/一个像石头一样具有执着气质和精细纹理的人”(《整理石头》)。在层层递进的排比句式中,铸造了深沉隐忍、坚韧厚重的民族性格,如华山秦岭般屹立于天地间。阎安以雷霆万钧般的巨大音奏,完成了他这部大地颂辞的华彩乐章:“那在轰响着滚落的巨石后边追赶巨石的人/那在背后被更加巨大的巨石追赶的人/那狂奔不息的人大喊大叫的人/一次次错过了巨石追来的打击而将危险置之度外的人/是幸福的人有着孩童般不可克服的纯洁/和猛兽般不计后果的为世界献身的气度”。在这雄浑回响中引发我们心弦的共鸣和美妙的想象——这就是我们引以自豪的披荆斩棘的领路人,这就是几经沉浮获得永生的人,也是中华民族历经坎坷百折不挠、追逐梦想的诗意象征。
  没有旁白、没有图解,全部都是朴素语言的娓娓叙述,全部都是意象叠加五彩缤纷的图像,如浑茫大气的时代风云图,又如血脉流动的民族交响诗,为当下中国诗坛带来一派挟带英气和豪气的凛冽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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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华栋的评论:
&邱华栋是《人民文学》副主编,文坛重量级人物。
&他的这篇评论也是六届鲁奖正在评奖的关键时刻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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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中央地理的游吟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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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安诗集《整理石头》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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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邱华栋
  在陕西诗人阎安的笔下,首先凸显的,就是一个地理学和文化学意义上的“北方中央地理”。这个词是我自己造的,旨在使阎安的诗歌背景容易为读者所理解。
  这个北方中央地理的范围“远至河套的贺兰山、大青山沿线以南,由西向东绵亘1600余公里的秦岭以北,涉及陕甘宁蒙四省区的这一块中国大地,近4000年中一直是中华民族和中国历史命运敏感而激烈的表现区和反应区。”(见《整理石头》自序)阎安就出生在这片土地上,因此,多年以来,他以游吟诗人的身份,游走在这片大地上,写作着一种独特的汉语诗歌,历史、地域文化、想象力、时间和生命体验,都滋润着他的创作,使他的诗歌写作呈现出一种北方的大地气质,一种中央地理意义上的文化韵味,一种汉语现代性表达的超前思维。
  阎安让我感到惊奇的地方就在于,他身在陕西,在某种深厚的传统文化积淀的语境里,却写出了与西方现代主义文脉相衔接的极具现代感的诗。这是我前些年读到他的诗集《玩具城》的时候,感到震惊的地方。在《玩具城》中,语言实验、情绪捕捉、文化记忆、地域想象浑然一体,将汉语的精微与驳杂体现得无以复加。
  确实,在一个诞生信天游和民歌的地方,在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黄土高原上,在一个汉唐辉煌历史沉重如黄沙般堆集的地方,阎安的汉语诗歌多少显得有些不协调,而这恰恰是他的过人之处。可能越是传统的地方,反而越能出现与最现代的精神接轨的艺术。比如,在陕北的一些民间剪纸艺术家的手里,他们的剪纸艺术,何尝不与拉美的魔幻现实主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整理石头》是一部沉甸甸的诗集,这部诗集收录了阎安最近两三年所创作的主要作品,诗集一共分为6个部分:“北方的书写者”、“鲸鱼与疆域”、“协调者的峡谷”、“飞机和雪”“我一直崇拜的山”、“整理石头”。从这6个部分的辑名来看,似乎阎安在追求一种反差巨大的美。
  “有很多次,在秦岭巨石拔天而起的深处的阴影里,在贺兰山下无边戈壁旷野上横陈着的巨石阵中,任何时候,我随便拿起一块石头,都能发现它们比‘四书’‘五经’更古老。”(见《整理石头》自序),这种时间意识,历史感和生命体验,对北方中央地理文化的敬畏心,分布在这部诗集的每一个部分,每一首诗,每一个句子,每一个词。
  我在读这本诗集的时候,感觉阎安的诗歌有些艾青的气质。艾青的笔下有很多北方中国的书写,而阎安《整理石头》的基本风格,就是那种北方才有的明澈、疏朗、开阔和敞亮。而且,由于受到了法国现代主义诗歌的滋养,艾青的作品可以说既与民族文化记忆有关,也与自我生命体验有关,还远接法国20世纪现代主义诗歌的文脉。阅读阎安的这本诗集,我常常会想起艾青的诗篇《北方》《向北方》《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
  比如,在这部诗集中,阎安很多诗的题目,不断地呈现着北方的意象:《北方的书写者》《北方那些蓝色的湖泊》《我的故乡在秦岭以北》《南方北方》《一个人将要离开北方》《北方的一片树林子》《北方北方》。如此之多的“北方”,带给我很多心灵震撼,也给我指明了阎安所要确立的北方中央地理诗歌的坐标。
  在《整理石头》这部诗集中,大气的气韵与选用意象和符号的反差,都很巨大。比如,“鲸鱼与疆域”中,《疆域》和《鲸鱼》分别是两首诗歌,在《疆域》中,从贺兰山到秦岭,都是阎安所要打量的疆域。而《鲸鱼》则呈现了沙漠中的人对鲸鱼和大海的想象。鲸鱼是海洋里最大的鱼,鲸鱼能够畅游的疆域,也是阎安想到达的边疆。在这组诗歌中,阎安展现了他的诗歌想象力,那样的非凡而又有控制力。
  在“飞机和雪”这个小辑中,电子媒介时代和全球化的感受在每一首诗歌中呈现。《一架飞机在愤怒的雾和雪中下降》则将飞机的合金的银色与雪的冰冷和纯洁,将现代化交通工具的快捷和冰冷与雪一同并置,并将人的命运和这样的天气与交通工具一起交接,进行比较,在我们内心唤起的,就是那种速度、大气和死亡一样寒冷的气质。
  在“我一直崇拜的山”中,我们可以看到,崇拜山是山民的原始信仰,这一点,在阎安的笔下,有着阔大的表达。秦岭、北方、神话、华山、西安,靠近北方中央的地理学意义上的陕西大地和山川,带给阎安以依托和凭借。我想,这就是一种独特的诗歌气质,也是阎安所追求的现代精神。
  在“整理石头”这一辑中,日常生活似乎被一种禅意所提升。看到这个题目,我就想,石头有什么好整理的?而石头的坚硬、凌乱和无序,石头的浑圆、方块和棱角,是那么好整理的吗?假如连石头都能整理,还有什么不可以整理的?为什么要整理石头?其中的诗意和伏笔是什么?阎安给了我们开放的回答。
  因此,阎安是少有的、具有西方现代主义诗歌视野和本土最原始文化结合所滋养的诗人,他顽强地从北方中央地理那里站起来。他说:“多年前,当我怀揣着叶芝的一本诗集游历黄河晋陕大峡谷时,峡谷沿途巨大的地质断层与叶芝对于诗歌真理语速缓慢的叙述同样令我震撼、晕眩。叶芝把诗歌定义为随时间而来的智慧,令我五体投地,深深折服。也就是那一次,一位同行的地质学家告诉我,地质是有心灵的,时间也是,而人也应该不断地纠正他在文明中的应急状态,不断回归时间以确保人文日新,人的事情生生不息。”(见《整理石头》自序)
  由此可见,阎安是多么自觉地将自己放在一个空间和时间、地理和文化、人文和自然的时空轴线的焦点上,将自己的视野投射到那片北方中央地理所营造的环境中,去发现大地山川、人物风雨、花草石头、内心投影和生命经验,然后提炼出诗。他的诗歌也因此是当代中国的一种现代诗歌,一种发现了源头,又成为新的源头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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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洪波的评论(杂感):
&这篇杂感虽然没有写作时间,但文章第二段写有“而参评本届鲁奖的诗集
&《整理石头》”一句,便可知道该文写于六届鲁奖启动之后和揭晓之前。
&高洪波又是这次鲁奖评委主任。这篇杂感并未从本质上评诗,而是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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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勃勃的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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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整理石头的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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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陕西诗人阎安很多年了,我对他一直比较关注,缘于他独特的诗风,也由于他的名字与他生活的地域(革命圣地)同一个读音,容易让人一下子记住。去年与阎安共同参加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评奖,十几天朝夕相处,共同面对一批诗歌、散文与童话时,我惊奇地发现阎安高超的艺术判断力与精深的审美能力,他对于诗歌的感觉尤其独到,而且是从创作实践到理论上的那一种独到,是资深编辑与作家双重身份造成的那一种独到,说深刻也成。
  从诗集《玩具城》开始,阎安近年的诗歌创作渐入佳境,而参评本届鲁奖的诗集《整理石头》,把他的探索推向一个全新的高度。阎安的诗风太独特,他的诗歌观也与我不尽相同,因此我每次读阎安都觉得带有某种冒险和造次。阅读《整理石头》的过程中,我尽管做了阅读笔记,折下若干书页,可是却一时无法下笔,阎安太复杂也太单纯,太丰富也太直接,太宗教也太世俗,太抽象也太具象,太高端大气也太平易接地气。
  “灵魂比剑更强。”这是拿破仑的话。“最深刻地鼓动人类思想的,是大宗教家和大诗人。”这是上个世纪30年代日本学者鹤见佑辅在《拜伦传》序言中的一句话,他还有一句评语:“拜伦能够像变更十九世纪欧洲地理的力量一样,震撼了志士仁人的心魄,就因为他的声音是天的声音,他的感觉是全人类的感觉。”读阎安的《整理石头》,我下意识地想起了拜伦和他的诗,尽管这种类比有些牵强。
  我记下了对阎安的五点印象:
  一、一个骚动不安的灵魂,充满想象与幻想;
  二、内心世界极其复杂,忽而强大自信,忽而弱小自卑;忽而狂躁如追日的夸父,忽而安静如一座峡谷;
  三、有难能可贵的童心童趣,又有突如其来的愤懑。歌吟童话般的美好和诗意的人生时,对恶的一面充满警觉,像一只天敌环伺中的小兽;
  四、浓郁厚重的北方气息,地道的陕西冷娃:面冷心不冷,冷峻外观下有一颗温柔的心灵;
  五、不仅仅为人类书写,面向世界与自然敞开,有一种神性写作的内心驱动。
  阎安自我陈述的创作观,我总结为“历史意识加时间意识,人类意识加宇宙意识,”二者相加的结果是《整理石头》后面的诗人阎安,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
  阎安的诗让我的想象随之飞腾,《北方那些蓝色的湖泊》中写的不知来历的石头;《一个会飞翔的孩子》中被人们所不知道的“飞”;《回乡记》中的乡情悲诉及内心的真诚;《关中平原》中对时代深刻的剖析;《协调者的峡谷》中飞鸟与大山的隐喻;《阴影》中对诗歌形式美的追求;《雪的语言在黑暗中觉醒》中关于天鹅离上帝最近的哲思;《镜子》写人的自我迷失与精神救赎;《华山论石》中的巨石崇拜情结;《我又捕捉到一个怪物》中意象奇特之极的生态保护宣言;《爱到山上去的孩子》对心中自我的描绘,同《蜘蛛》一样是诗人的特殊自画像,在自我反思中有一种思考的深刻与深邃……
  上面陈列了阎安一批诗作,我个人最喜欢的是《北方北方》和《山上的石头》之类的几首,前者朴实单纯,以故乡与童话入诗,充满真诚与温馨:“我的故乡在北方北方/我的童话的房屋就建在口渴的沙漠上/那里一朵花儿有多么懦弱/一盏灯就有多么懦弱。”诗人用回忆与乡情搭建了一种乡愁,把儿时记忆与北方现实环境的严峻加以对比。心尖尖与刀尖尖,多么精确的两个意象!野性不羁与野心勃勃的阎安,此时露出了最温柔也最可爱的一面,他从骨子里还是一个陕西的童心未泯的“冷娃”。《山上的石头》颇具时间与宇宙意识,最能代表阎安的诗歌观,阎安礼赞荒野与陈列在其中的石头,他用“朴素”和“缺乏匠心”来形容,又用“巨兽踏出”的“梅花趾印”乃至“忠臣之血”来加重无名山石的色泽,“它沉默着被世界忽略/但却无法让谁据为己有,”两句诗道出了石头的本质。
  总之阅读阎安,收获多多,他让我从陌生中找到熟悉,在吃力的解析中又享受某种快乐的共鸣,尽管《整理石头》中有些作品不尽如人意,有庞杂意象堆积和思想大于形象的毛病,但我为自己的阅读冒险高兴,诗无达诂,读诗本身就是一种精神历险,至于阎安认不认可,那是“冷娃”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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