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超品相师1947到1966章年参军到现在91了而且是残废军人问问有什么待遇

  抗美援朝老兵名单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一首老歌牵动着无数抗美援朝老兵的心。如今他们已经年过古稀,可心里一直惦记着同在生死线上的弟兄,梦想着在有生之年能再见见当年的好兄弟。作为后辈的我们,在享受着他们用鲜血换来的和平的同时,是否也可以伸出双手帮帮那些老兵,让他们早日圆了心中的梦。在此,我倡议大家把自己认识的抗战老兵联系方式留下,以便于老兵们互相联系:  姓名 原部队番号 电话 住址 辞世老兵子(女)姓名及联系方式  倡议人:旺旺  电话:  注:你也可以直接联系我,把你知道的朝鲜抗战老兵联系方式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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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旺旺:您好,我外公今年91岁,是抗美援朝志愿兵,经常给我们讲当年跨过鸭绿江的故事。如今年事已高,单时常说起当年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愿望就是想去武汉长江大桥去看看。他的名字叫孙兴全,地址河南邓州市刘集镇孙庄寺村。我的电话
  @旺1旺 您好,我爷爷是抗美援朝老兵,名字叫李光星 83岁 家住德州市齐河县刘桥乡刘桥村 电话:
  113师赵英志江西南昌
  我爷爷是51年抗美援朝的在建工2师今年84家住江苏省沭阳县湖东镇杨湾村5组孙景树电话  
  看看朝鲜国民的下场
请问老兵们有没有后悔的啊
  旺旺,你好!非常感谢你组织老兵互联形式。我爷爷也是经常给我们唱这个歌,他老人家什么待遇呀都没享受过,也参加过抗美援朝,79岁了,地址:山东省滨州市无棣县车王镇温家庙村 王金泉
  旺旺你好!感谢你组织老兵互联,我小时候就是听爷爷唱这歌长大的,很怀念。我只知道爷爷是侦察兵,姓名:曾召茂 什么连队什么番号 都不知道
今年89岁,地址:湖南省怀化市中方县长塘村胜利组
联系人:曾建文
  姓名:刘建忠
炮兵团三营八连  
  原27军79师
姓名李丙训
先居住新疆伊犁地区特克斯县喀拉达拉镇
  旺旺好,我姥爷也是抗美援朝老战士,今年91岁了,家住河南省开封市祥符区范村乡落油坡村,姓名,苏玉付
  旺旺你好,我的姥爷也是抗美援朝老战士,今年91岁,番号我忘了是多少了,给我说过是11军还是21军的,家住河南省开封市祥符区范村乡落油坡村,姓名,苏玉富,我的电话
    有谁的家人转业证上是后面的签名是一样的。或者转业号相近。我想知道这当时是那个部队。番号。有关这张专业证。所有有关信息都请告知。。谢谢。
  我外公陈承受,湖南怀化人,第47军的,不过去年九月去世了,向了不起的先烈们致敬!  
  旺旺你好,我爷爷抗美援朝战士,陕西省临潼区新丰镇五店村人,退伍后不久就去世了。那时父亲年龄还小,我只知道爷爷姓名席三兵,哪个部队,什么兵都不知道。联系人:席黎明
  旺旺你好!这样有好地政策?
  我父亲是抗美援朝的,现在已经去世,他参加过上甘岭战役,是通讯四团的。老母亲还在,但已经瘫痪在床不能治理。有没有好的政策啊。人父亲叫任航中。湖北人。
  下午上图。
  朝鲜的百姓能过上今天这样奴隶般的生活,呵呵
  @Mike一刀 19楼
09:11  朝鲜的百姓能过上今天这样奴隶般的生活,呵呵  -----------------------------有个明白的  
  志愿军十一军三十二师九十五团二营机枪连邓仁明  贵州松桃人
今年89岁  联系电话:
  我姥爷,姓名 丁长庚 今年91岁 抗美援朝战士 立三等功两次,现住辽宁省铁岭市调兵山晓南镇。
电话            
  抗日。解放,抗美老兵丁莲全,从山东打到东北,从东北打到海南,从海南没穿棉衣就上了战场,还好没冻死,59年没饿死。
  @liuyunjie-10 15:08:46  抗日。解放,抗美老兵丁莲全,从山东打到东北,从东北打到海南,从海南没穿棉衣就上了战场,还好没冻死,59年没饿死。  -----------------------------  去世了,留下了残疾妻子,一双常年有病的儿子,儿媳,还有3个说不上媳妇的孙子。联系电话;
    联系QQ
  @旺1旺 你好:我父亲 周志玉 籍贯山东茌平人 年龄82 原抗美援朝总后罗盛教连队的司机,后回到酒泉导弹基地,在回到陕西炮校,现在西安市海纳集团退休 联系电话
  @王艳艳-26 20:54:29  旺旺,你好!非常感谢你组织老兵互联形式。我爷爷也是经常给我们唱这个歌,他老人家什么待遇呀都没享受过,也参加过抗美援朝,79岁了,地址:山东省滨州市无棣县车王镇温家庙村 王金泉   -----------------------------  您好 我是一家山东自媒体公司 我们想做一期关于抗美援朝老兵的采访 我想问下 有没有时间接受下采访呢
  @安暖如初xuan
09:31  我姥爷,姓名 丁长庚 今年91岁 抗美援朝战士 立三等功两次,现住辽宁省铁岭市调兵山晓南镇。
电话    /p/mh/.jpg......  -----------------------------  你好,可以联系一下么,我想做个采访,我的QQ是,如果可以的话交个朋友吧!真的很需要,谢谢你。
  我爷爷抗美援朝老兵已经去世了,在世也没收到什么特殊补助,我现在想去民政局问问我奶奶能给什么补助。  山东省滨州市沙河办事处中游村,游庆恩。      
      边打仗边学习。真不知道爷爷那个年代的人怎么过的。向所有被党遗忘的最美丽的人致敬。
  @ty_楼
15:25  @王艳艳-26 20:54:29  旺旺,你好!非常感谢你组织老兵互联形式。我爷爷也是经常给我们唱这个歌,他老人家什么待遇呀都没享受过,也参加过抗美援朝,79岁了,地址:山东省滨州市无棣县车王镇温家庙村 王金泉   -----------------------------  您好 我是一家山东自媒体公司 我们想做一期关于抗美援朝老兵的采访 我想问下 有没有时间接受下采访呢  -----------------------------  
  我爷爷:徐子高,男,籍贯四川省自贡市富顺县丰乐村人。战亡。
  我爷爷
四川简阳市人
抗美援朝老兵
,彭德怀警卫员。
    曾在家看见他们以前的和影,目前家里还有勋章
,每月有在村上领取退休工资  /p/m/.jp      
  本人联系电话
  旺旺,你这个活还在吗?能找人吗?能帮老兵们申诉吗?
  旺旺,你还能找老兵吗?
  你好,我外公是1953年入朝的,炮兵,87岁,家住重庆市荣昌县,联系电话:  
  贾清运,男,1926年生,具体部队不知道,只有一个工作证上有二二五部队,部队在北京,我爷爷是抗美援朝的机枪手,后来转业至山东省菏泽市东明县棉麻公司总经理,因看不惯走后门得罪领导,至临河店乡政府,任水利乡长,后调到财务科,任财贸教导员,1981年离休,为离休干部,2009去世,享年84岁
  我父亲也是抗美援朝老兵,09年已经去世了,名叫:魏良成,1930年出生我还有一组父亲退伍时留下的老照片,现在已经开始发黄了
  我爷爷是抗美援朝的老兵,姓名:张进忠,年龄:83岁,地址:河南省新密市牛店镇打虎亭村,我的联系电话是
  姓名:王健夫,湖南湘乡毛田人。年龄86,生于1929年。1950年入朝,二野某团文书,1956年转业,湘乡农业局离休。联系电话
  我小时候爷爷就经常给我唱这个“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爷爷姓名游灿世,湖南常德鼎城人氏,今年84岁。据爷爷回忆:他14岁也就是1951年5月去的朝鲜平壤,去朝20天就被派去27大站学习文化,原计划学习三个月,实际学了一个月后被调到34院当营养护士。52年细菌战开始被调到32院放防疫员,当时代号为中国人民志愿军2407院,当时位置是前锋的前锋(前线战场),飞机扔下涂满细菌的物品毒物,待飞机飞走后出来处理~~~53年因病住院,7月份回国,在吉林松江29陆军医院疗养,后回到湖南农村。现因股骨头坏死爷爷柱双拐七八年了,现今身体每况愈下,联系电话:,爷爷耳朵背了,说话声音要大一些哦。
  黄其有,壮族。靖西市,遗憾离世多年。
  我的爷爷也是抗美援朝的以前我也听说爷爷在抗美援朝时他们的历史事迹,而且好像在部队当的排长后来又慢慢的成了班长吧我也记不清楚了,我爷爷叫刘子正,现在退伍后最后退休在筠连房管所,爷爷是2016年中秋节第二天去世的,我的爷爷再也看不到了,他去世了,我奶奶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他们以前感情很好的,而且奶奶连抚恤金和补贴都没有。真的不值得,诶,他们这么辛苦的参加打仗,我们这边爷爷去世了奶奶一点补贴都没有。想起我的爷爷我都好难过,爷爷就因为摔倒然后脑出血就走了,爷爷最疼爱我们孙子们。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爷爷啦,
  旺旺,你好!我的父亲曾是抗美援朝的一名老战士,已经去世多年。今天在天涯论坛看到你的帖子,勾起了对父亲的怀念,又把朱总司令签名的父亲的转业证明书和纪念章拿出来重温了一遍,在此也为你的义举大大的点一个??。我叫马玉敏
  旺旺你好!我爷爷今年84岁他是抗美援朝老兵,所有证件全部丢失,他是19兵团63军通信连的联系电话  
  旺旺你好!我爷爷今年84岁他是抗美援朝老兵,所有证件全部丢失,他是19兵团63军通信连的联系电话  
  旺旺你好!我爷爷今年84岁他是抗美援朝老兵,所有证件全部丢失,他是19兵团63军通信连的联系电话  
  旺旺你好!我爷爷今年84岁他是抗美援朝老兵,所有证件全部丢失,他是19兵团63军通信连的联系电话  
  旺旺,你好。我父亲参加过解放西北战争,抗美援朝64军警卫21团的。父亲在朝鲜沙里院道畿驻防过,跟当地老乡家很好现在时常提起他们家,想联系下他们。希望你们能帮助。电话    
  你好,我爷爷是1952年参加抗美援朝的,中过三枪,现在枪伤还在,今年83岁,从小就给我讲他的故事,教我教抗美援朝的歌爷爷在我心中是英雄,我联系方式
  26军78师232加农炮团  高佃龙88岁  山东省济南市商河县郑路镇  
  我爷爷,51年。200师,599团高炮机枪连,去了就没有任何消息,有没有一个单位的。
  我父亲抗美援朝志愿军转业,叫王新清。24军70师209团1营
  我电话
  我外公89岁抗美援朝老兵,安徽亳州利辛县人(原属阜阳市)应该是48军警卫团现健在,身体状况不是很好,
  @旺1旺
你好,我的爷爷王有福,河北省沙河市将军墓村人,二野战三兵团十一军三十三师炮兵团排长  
  我的爷爷参加过抗美援朝,文革时一个军公章被抄。  
  @雪舞乾坤风满园
18:55:00  @旺1旺 你好,我的爷爷王有福,河北省沙河市将军墓村人,二野战三兵团十一军三十三师炮兵团排长  —————————————————  联系方式:  
  我家老爷子,姚家位 现年 89岁 1951年4月入伍 1952年入朝 原39军115师张团 1972年转业 曾参加过上甘岭战役 在朝鲜战场上呆了一年多 在部队任连长等职 曾荣立三等功 联系人 姚学兵 电话
  我家老爷子,姚家位 现年 89岁 1951年4月入伍 1952年入朝 原39军115师35团 1972年转业 曾参加过上甘岭战役 在朝鲜战场上呆了一年多 在部队任连长等职 曾荣立三等功 联系人 姚学兵 电话
  我家老爷子,姚家位 现年 89岁 1951年4月入伍 1952年入朝 原39军115师张团 1972年转业 曾参加过上甘岭战役 在朝鲜战场上呆了一年多 在部队任连长等职 曾荣立三等功 联系人 姚学兵 电话我家老爷子,姚家位 现年 89岁 1951年4月入伍 1952年入朝 原39军115师张团 1972年转业 曾参加过上甘岭战役 在朝鲜战场上呆了一年多 在部队任连长等职 曾荣立三等功 联系人 姚学兵 电话
  我家老爷子,姚家位 现年 89岁 现住长沙市岳鹿区 1951年4月入伍 1952年入朝 原39军115师张团 1972年转业 曾参加过上甘岭战役 在朝鲜战场上呆了一年多 在部队任连长等职 曾荣立三等功 联系人 姚学兵 电话
  我家老爷子,姚家位 现年 89岁 现住长沙市岳鹿区 1951年4月入伍 1952年入朝 原39军115师张团 1972年转业 曾参加过上甘岭战役 在朝鲜战场上呆了一年多 在部队任连长等职 曾荣立三等功 联系人 姚学兵 电话
  我父亲51年入伍
入朝在机场参加排雷
部队番号建二师 五团五连
  我听我父母说我爷爷以前也打过抗美援朝,可是找不到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了,我也找不到他的任何证件,只有一张祭奠老兵的照片/qBPc7OwKyi ,验证码:qzg6
  我爷爷名字付修伦,92岁了!是抗美援朝的老兵,老是听他说,他们那个小队里没几个会写信的,我爷爷经常帮他们写信。不知道还有没有认识的了!
  你好,我爷爷是抗美援朝老兵,名字叫吴光明,在朝鲜荣立三等功,家主四川省乐山市键为县敖家镇龙凤村三组,1950年从朝鲜回国后一直在家种地,后面国家招修铁路工去修铁路,1980年退休,现在就拿点退休工资,2017年也就是今年我也爷爷89岁了,抗美援朝一点补贴也没有,键为县兵役局说没有我爷爷的档案,我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我的手机号.有知道的请回复我一下,谢谢
  我的父亲也是抗美援朝老兵现年9I岁,第19兵团21军63师l87团,1953年入朝至l956年3月回国,在朝3个周年,现住江西省赣州市南康区赤土畬族乡莲塘村梅孜窝,我的联糸号码:              
  我的父亲钟锡才也是抗美援朝老兵现年9I岁,第l9兵团2I军63师l87团,1951年入伍,l953年入朝至I956年回国在朝3周年,现住江西省赣州市南康区赤土畬族乡莲塘村梅孜窝。我的联系号码:            
  曾鹏顺,现94岁,四川绵阳市三台县人,抗美援朝老兵,曾任班长,有军功章,有证。
  我爷爷是1946年参军.1954年复员参加了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
          
  程忠宝,1950年10月-195211月抗美援朝后返广东为40军125师375团一歩兵,1953年1月调入124师营地工程连。此后没有记录,家人联系电话:
  旺旺:您好!我父亲是1951参加抗美援朝老兵,叫易中显,现在88岁,家住湖北省大悟县城关镇七里村十二组
  看见这个帖子很欣慰,昨天在天涯回复一个人说我爷爷是抗美援朝的,居然还被讽刺了,我不知道这种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旺旺您好!我村有个抗美援朝老兵,无子女,生活困难。河北省安国市伍仁桥镇大章村张小乐
  重庆江津吴滩 踏水有一名抗美援朝老兵,姓名
,今年87岁,目前病重,联系电话:杨宗贵(老兵女儿)。
  你好:我爷爷是抗美援朝的,现己不在世,于号去世的,他的名字叫张传伦,地址:山东省平邑县流峪镇(原属唐村岭乡),我的电话:
  你好,我父亲王云武,1935年出生,原籍河北社故城县,1956年入伍,随即赴朝,通讯兵、上等兵;父亲1958年复员,1959年支边来到了新疆哈密矿务局,1993年退休,现居住在新疆哈密三道岭。前几年,复员证不慎丢失,现只有一个技术能手荣誉证,该证有部队首长李景勋和徐明之的印章,部队番号:311部队三中队。父亲去年被查出患有直肠癌,并于近年月份在301医院做了手术。目前,父亲头脑已经不很清楚了,我很想知道父亲所在部队还有那些在世的老兵,现在驻扎在什么地方。知情者请联系我。谢谢!QQ:,电话:。
  @ty_17-02-11 14:43:21    -----------------------------  致敬!(抗美援朝老兵家属)
  我爷爷叫罗桂生,抗美援朝,在石家庄华北制药厂以前,现在失去联系,有谁能帮我找到这个人。老家广西平南,找到重谢,他有三个女儿。
  找到给电话,找到他女儿也可以,
  @建文-26 11:44:54  旺旺你好!感谢你组织老兵互联,我小时候就是听爷爷唱这歌长大的,很怀念。我只知道爷爷是侦察兵,姓名:曾召茂 什么连队什么番号 都不知道
今年89岁,地址:湖南省怀化市中方县长塘村胜利组
联系人:曾建文   -----------------------------  我认识一位抗美援朝老人,叫刘彦林,听说老家陕西人,因为战场上耳朵被大炮振聋,可联系电话他的爱人,电话(上午或晚上在家)。
  我外公梁本均今年95岁118师部队抗美援朝时候立一等功和二等功升职排长。
  大家好
  你好!我的外公 岳龙芳 今年八十六岁 他是一九五一年在吉林省松原市长岭县新安镇八方地村 入伍当兵。当时属于第四野 三十八军 三团 七连 四排 十二班 担架兵。他的连长叫赖道府 排长叫安北华 班长叫郭云 副班长叫王红旗
战友桑青平 还有许多战友老人现在也想不起来。由于老人年事已高 部队番号他老人家也不记得了
老人当时也不认识几个字 这些名字应该有错别字。 希望有老兵的后者可以看到
。我叫郑茂臻 电话
  你好,我的姥姥、姥爷 是隶属四野六纵队 解放海南后就去了抗美援朝。第一批入朝穿人民军军服过去的志愿军。在朝鲜隶属第三兵站医院。不知还能否找到怹们当年的战友。向所有当年为国出战的志愿军致敬!
  如果你们不去抗美援朝,第七舰队不会封锁到台湾,朝鲜人民也不会活的像个奴隶,你们到地狱去忏悔吧  
  我父亲,抗美援朝老兵谢灼华,今年87岁,1947年在青年军203师当兵入伍,1950年在34军102师306团三营机炮连文化教员,同年11月在志愿军坦克二师四团指挥连任无线电班长入朝,52年6月任志愿军战车四团指挥连无线电台台长,至54年朝鲜战争停战回国,现离休居住四川省宜宾市兴文县,老人最大的心愿是在有生之年能找到当年的战友。联系电话:(谢灼华),(谢雨涵)
  才看到帖子:  我父亲吕锡亭,今年86岁,原21军62师186团,现在黑龙江鹤岗市,参加过渡江战役、抗美援朝,负伤后转业在东北。寻找老战友我的电话:
  我要是有钱啦,一定办个像宝贝回家似的公益网站,让为祖国流血牺牲的战士圆梦,我知道老爸寻找老战友20多年啦,给报社写过信。等我再问问老战友叫什么名字,哪里的人。
  @米米爱叮当
04:18:46      边打仗边学习。真不知道爷爷那个年代的人怎么过的。向所有被党遗忘的最美丽的人致敬。  -----------------------------  我父亲也曾经在0147部队,(即志愿军127师)待过,是原43军的,1957年10月从海南岛转业。今年88岁。现生活在江西。听父亲说他也参加过朝鲜战争,也有纪念章、茶杯等,但不知为什么相关资料上没有43军入朝参战的信息。你爷爷的证明上清楚地写了0147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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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马?纳爱特&&&&她是1973年的美国小姐,现年二十九岁。&&&&一听有人叫我“前任美丽皇后”或者“前任美国小姐”,我都不免倒抽一口冷气,总是想,也许是在叫别人吧。实在,大家一提美丽皇后,就会联想起一些东西来,无非是**、屁股之类,总之所联想的不是多才多艺就是了。但是,对很多参加选美的姑娘来说,这正是她们美国梦的一部分啊。不过,当年我却不是这样的。&&&&诸位经常坐在电视前面,观赏美国小姐,一边心里想:多带劲,多神气,多有趣啊。我在**岁的时候,心里就很不开心。长大了,到十四岁左右,还没有跟哪个男孩子单独出去玩过。我比班上大部分同学长得都高得多,总之觉得丑样子,挺别扭的。别的女孩子那种交男朋友的办法;我也没法跟她们赛。我是孤独成性的人。女人跟女人之间的那种激烈竞争,我受不了。我不喜欢《豆蔻年华》杂志说的一套,所谓你如果爱上一个男的,你就得克制自己的兴趣,迁就对方的兴趣。你们俩玩起牌来,千万别让他输了。这种社交手腕我很不在行。&&&&随后,从年,我在科罗拉多大学念了三年半书,终于走上了这条路。我回家度暑假,这时有人找我搞电视广告,装模特儿、客串演员。好!我就去试了,果然有几次成功的。&&&&我经历了演员初出茅庐的少不得要干一阵的种种活计。我有时在会场上散发宣传品,有时在彩色广告里露面,有时也到处去找门路、递简历。有一天,很冷的一天,我到一家模特儿招聘处去,里边出来人跟我说:“我们想让你参加竞选美丽皇后。”我说:“不行,嗯,嗯,不行,不行。我要输的,那多寒怆!”她说:“我要几个女孩子代表我们公司。我看这个对你也有好处。”于是我填了申请表:个人爱好,身材尺寸,乱七八糟一大堆。不久,我接到一封信说:“恭喜你已经列入伊利诺一世界小姐的竞选行列。”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傻眼了。&&&&这时你得有一个赞助户,否则就得自己付好几百块钱。于是我给管这件事的那个女的打了一个电话,说:真抱歉,我接受不了。我没有这笔钱。没几天,她回话说:“我们替你找到赞助户了,一家木材公司。”&&&&赛美在迪凯特举行,各地一共来了六十几位竞争的。我是一身伐木工打扮:蓝布牛仔裤,高统军皮靴,法兰绒衬衣,肩上背一副背带,手里拿一把斧子。你先穿这身衣裳出来自我介绍一番,再报一些你的星相流年之类,还有他们要你说的不管什么话。这时你从肩到腰斜挂一条绸带子,上边有你赞助户的字号。接着,你换上一件不露腹部的游泳衣出来,站在原地旋转,让几个评判员大饱眼福。最后,穿晚礼服再转一会儿。第一晚就这样了。&&&&第二晚,他们得选出十五个人来。于是,评判员轮流找你谈话,每次三分钟,什么都问。看你能答复问题吗、你控制自己的能力怎么样,你的仪态,你的个性,等等,等等。这些人是所谓的性格评判员。&&&&当时我想:这一套迟早要结束的,明天我坐上飞机,走为上策。除非十五名里有我,那就又得从头再来过一遍。&&&&我想:我不贪图什么,我在这儿觉得很超然。但是他们叫到我的名字了。我成了胜利者,成了伊利诺州小姐。我只有笑的份儿。我二十二岁,一身借来的夜礼服,站在这里。我心里想:我是在干什么?简直是小说里的汤姆?莎耶在扮演教堂里的圣童。&&&&有人说当美丽皇后我的年纪大了一些。我才二十二岁啊!这种说法真叫人寒心。不过,这正是美丽皇后的条件啊;要年轻,要天真无邪,要不动脑筋。&&&&我得立刻到房间里去签订竞选“伊利诺一世界小姐”的合同。主办这件事的那家公司全称是“世界小姐公司”,属于凯塞一罗斯公司,而这家公司又是海湾一西方公司买下了的,都是大财主。&&&&我手里端一杯香滨酒,坐在那里看合同。他们说;“哎,你何必看这个!”我说:“没有看过的东西我从来不签字。”这时人人都在等拍照,我却坐着看那份老长的合同,那怎么行?于是我就签了字。这时电话响了,是芝加哥某家报社的男记者,他问:“告诉我,该称你小姐还是女士?”我说“称女士”。他说:“你在开玩笑。”我说:“不,我没有开玩笑。”这人第二天写了一篇报道说:这位美丽皇后竟是女权主义者!我想,我当选以前就是女权主义者,为什么现在就不是呢?&&&&接着,我就陷进了做宣传,受训练,应付访问的圈套里边了。好象又回到戴上白手套,脚交叉搁着、斯斯文文喝茶的旧时代了。他们教我头顶一本书在屋里走,教我坐相如何才优雅,教我穿上游泳衣摆姿态。他们还教我怎样卷头发,要小卷的,但是我特恨这种式样。&&&&有一天,训练我的人要我跟她握手,我伸出手来,她说:“不对。你跟男人握手,一定要把戒指朝上亮出来。”我说;“象教皇那样?手背向上,好让男人来亲?”“不错,正是这样”。训练从这年二月、三月一直拖到四月、五月,老天爷!日子真难熬啊!&&&&我在美国小姐竞赛大会上获胜,我笑了。他们跟我说,有史以来我是第一个当上美丽皇后不哭鼻子的。这段对话是在电视节目里播出来的。我自言自语说:“你们骗我。”主持节目的鲍勃?巴尔克说:“不,我没有骗你。”当时我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他们在新闻公报中说,这就是美国人的美梦。看啊,美国小姐。这就是你们的理想。不过,乖乖,这可不是我的理想。&&&&自从戴上皇后金冠的那一分钟起,你就成了他们的私产,什么都得听他们的调度。第二天大清早七点,他们就把你叫醒,叫你穿起透明睡袍,让你在床上吃早饭,为叫纽约各家报纸都派人来拍你床上吃早饭的照片,而你实在是一夜没有好睡,正因得睡眼惺松呢。他们给你穿上凯塞一罗斯公司出的透明睡袍,把一托盘的早餐递给你咬上三口。然后,摄影师退场,你掀掉睡袍,他们端走早饭,一切完事大吉。这天,我根本没有吃到早饭。(笑)&&&&从此,你得到处去亮相。一家总商会说:“我们要预约美国小姐参加我们的圣诞节游行。”不管搞什么活动,他们一概出七百五十块钱一天,外加头等来回飞机票,日用杂费包干,等等。如果联合基金会打电话来。要我在午餐会上说五分钟话,替赛美做宣传,也得付费,即使聚会是慈善性质的也得付。这类收入一文不少全部上缴给“世界小姐公司”。你呢,领你的薪水,这就是你当年的奖金。那年我一共得了一万五千元,在纽约付所得税。大体上说,一张三千元的支票,我能实收一千五。&&&&打我当上美国小姐那天起,直到我去参加世界小姐竞选为止,近两个月光景,我只放了一天半假。那一年,我出头露面达二百五十次,没准三百次。游行、在商场里招徐顾客、剪彩、等等。在商场里有什么可干的呢?现场装模特儿。我很喜欢当众讲话。他们问:“你要不要请人给你起草稿子?”我说:“去他的,我才不要呢。我知道怎么讲。”我给自己写讲稿。这些人总是不放心姑娘出去讲话,以为她们很少能开口的。  有一回,通用汽车公司一位大人物要我到华盛顿去讲话,谈谈消费和能源危机。这是全国经理协会成立五十周年纪念会。不知为什么,白宫方面送来一批材料给我,我看了一遍,觉得都是胡说一气。于是我站起来讲:“我们之所以碰到能源危机,是因为我们无论从工业上说,从个人生活上说,都蠢得很。我们对可以利用的能源,目光短浅。除非我们大大改变我们对空气对水的做法,我们岂止要碰到危机,我们简直会弄到一无所有的。”他们听了其实并不高兴。(笑)&&&&我最反感的是许多人不愿意让我照我自己心里的美国梦来生活。好象我只应该照他们的想法去生活。&&&&有一家报纸发表了访问我的文章。我当时说:尼克松应该辞职;这人是坏蛋。这一来,啊呀,可翻了天。他们恼火极了。不过后来我却得到白宫给我的一份请帖。他们要我把嘴闭起来。世界小姐公司多年来一直想跟白宫拉一点关系没有成,我却因为发表了演说反对尼克松而成了白宫的客人。&&&&我原想,白宫里边的人可能把我押到地下室,用橡皮水管子揍我,要不就让我入阁当官。他们有一张十五个人的名单,要我见这些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一帮神经这样脆弱的人。我原来很想随身带一个录音机去那里,可是又考虑,你在尼克松的白宫里,恐怕说一声“索尼”也要惹祸的,他们会得心肌梗塞,于是就只带了一本拍纸簿。那些人摆出一副屈尊俯就的样子,有人把我叫进办公室,说到新闻记者、电视人员统统都是自由派;我就跟他谈黑名单、《红色渠道》节目和电视业之类的事。那人一听,就换了话题。&&&&世界小姐竞选在希腊的雅典举行。当时希腊还是军人执政,街上看到好多吉普、军队、机枪。美国人在这里得采取低姿态。我虽然一向不太喜欢希腊军政府,但我心里很明白,我得免开尊口,我好歹也算是代表美利坚合众国呢。结果这次竞赛菲律宾小姐当选,我第二。&&&&一年过完,我疲倦透顶了。除夕那天晚上,他们照例把前几年的美丽皇后挨个找来。在新的美丽皇后加冕之前,现任的得先绕台一周,算是告别。他们用广播喇叭宣布:这是老皇后出场了。那年我才二十三岁,竟然是“老皇后”了。老皇后走步的时候,他们播放了一篇十分可笑的所谓“惜别词”。我在皇后宝座上呆了三十秒钟就走下来。他们宣布新人的名字,我把皇冠扣在她头上。以后就没有我的事了。&&&&新皇后加冕的时候,记者、摄影师一拥而上。我以前就亲眼见过这种时候,有些摄影师硬是把三十秒钟之前还占据宝座的姑娘用手推下台来。我这向是早走了一步,一身夜礼服,自己跳下台的。女孩子家眼见这种可怕的下场,着实不好受。真正一霎眼功夫(真的是弹指一瞬间),你就下台完事了。老皇后,谁也不瞧她一眼。&&&&我的美国小姐生涯和它的风流遗韵现在只在于那顶皇冠了,它藏在我父母家里的阁楼顶上。关于当年被在肩上的彩带之类的东西,连放到哪儿都忘了。实在当初参加选美赶热闹的人并不是看我漂亮,而是看彩带皇冠漂亮。如果我把彩带、皇冠蒙在那盏灯上,我敢在上帝跟前发誓,至少会有十个男人跑来约它出去玩的。现在如果再有人叫我一声“前任美丽皇后”,我是要抡起斧砍人的。我再也受不得这个了。&&&&我当皇后的那一年,看了好几遍《刺儿》那部电影。片子里的主角经常擦几下鼻子,用这种姿态表示那是骗人的玩意儿。那晚我快退位前的最后几分钟,当他们播放那篇莫名其妙的惜别词的时候,我穿过通道走近皇后宝座,一边直瞧着摄影镜头,一边用手指头来回擦鼻子。第二天,主持竞选的人费好大劲当众声明说我没有擦鼻子。我费好大劲当众声明说我确实擦了鼻子,我的意思就是表示:这是骗人的玩意儿。(笑)&&&&爱玛?纳爱特这个美国小姐已经同十二岁的我、十六岁的我、以及所有过去的我一起埋进坟墓。有时你不得不埋掉昔日之我,因为你已经有了一个新我。我们当然不能老是从地里往外创古尸。&&&&如果今后五十年里我能同所有美国女孩子一个一个促膝谈心,我会告诉她们,竞选美女有些什么事叫我喜欢,又有哪些事叫我讨厌。不过,说也白费。总会有许多女孩子想去参加竞选美女的。那是一支幻想曲――“美国之梦”啊。&&&&
&&&&里昂内尔?I?卡斯蒂略&&&&美国移民和归化局前任局长。&&&&“1880年我父亲的父亲从墨西哥来到得克萨斯州的维多利亚。他付了一个托斯顿,也就是半块钱,这就使他自动地成为美国公民了。本世纪初,他致力于争取墨西哥人死后能与盎格鲁人葬在同一片土地上,当时墨西哥人死无容身之地。最后他终于从路德教派的日耳曼人那里买到一块地,地契写明永远属于我们家和墨西哥族。我祖父和他的伙伴们为了埋葬第一批死者清理了那块地。我们保存着从1898年以来的所有的记载。我们有很多、很多的人葬在那里。”&&&&新来的移民步前辈之后尘,努力要想结合到这个体制中来。他们有着同样的渴望。无论哪一天,全世界都有三百万左右的人申请到美国来,也想参加一份,做一番美国梦。奋斗的经历也和过去一个样。我翻阅旧报纸还可读到:1886年,征聘女仆。任何人、任何肤色、任何民族、任何宗教,都可应征,但爱尔兰人除外。(笑)广告语气粗鲁:爱尔兰人毋需应征。&&&&没有证明文件的,末经合法许可的人,到了这里以后,大多数人以为他们在六个月内就得回去。但是,相对而言回去者极少。有些意大利人老了以后回去养老,有些东欧人老了返回故土。但是绝大多数移民不论新老都留了下来。他们觉得回到生身之地,举目无亲,已经不认识什么熟人了。他们的子女不会说波兰话、意大利话、或者希腊话。并且,他们的子女用惯了空调设备,吃惯了麦克唐纳快餐。&&&&越南的船民最能说明问题。他们不知道是不是能靠岸登陆,他们不知道所乘船只会不会沉没,他们前途茫茫,凶吉未卜,但是他们有一种预感,也许最后能到达美国,这个“自由的地方”。&&&&世界上存在着饥饿,这是个无可否认的事实。一个人为了填饱肚子,什么样的困难也愿意经受。到这里来的墨西哥人一般还不算最贫苦的。太穷的人付不起旅费。你得买通“黄狼”。“黄狼”就是越境贩子。他也叫“鸡贩子”。“鸡贩子”就是带小鸡越境的人。&&&&有时一家人省吃俭用,把全家的积蓄交给最聪明的男孩子或最聪明的女孩子。甚至欠一二年债。他们把全部希望寄托在这一个孩子身上,把他送上公共汽车,让他赶一千英里的路。他一句英语也不会讲,他只有十七、八岁,但是要靠他来挽救他们一家。一切都靠这个在旅馆里当小厮的孩子。&&&&我们碰到过一些孩子,只有十一岁,就赶了一千英里的路来到这里。这个小孩,什么都在他身上,包括全家的积蓄。有许许多多关于母亲和孩子的歌谣和故事,儿子一去可能不复返了。而我们最后还是要把他驱逐出境。这真是叫人心酸的事呀。&&&&他是一家之中最聪明的。笨的可能根本达不到目的地,可能半路上送了命。身体不好的受不了路途艰辛,过不了沙漠这一关。他既不能太大,又不能太小,既不能太穷,又不能太笨。他得是最聪明能干、最好的。&&&&他要做个开路的人,第一个到一个异国的社会,到美国来开路。他可能来到这里芝加哥,通宵当旅馆小厮。他们付给他法定最低限度的工资,甚至比这还少,活可没有让他少干。他从来不抱怨。他甚至可能还对他的老板感恩戴德。他尽量少说话,因为他不想有人知道他的非法身分。他常常呆在家里,除了上工、上教堂、或者去跳舞,很少外出,总是呆在家里看电视。要是他一星期能挣一百元钱,他就会想方设法寄二十五元回家。全国不论什么地方,要是你在周末到西联电报局去,你就会看到有不少人在那里汇钱。在西南部,象达拉斯那样的地方,西联电报局会告诉你,他们百分之七十五的业务是汇到墨西哥去的汇款。&&&&这孩子懂得一些门道以后,由于身体好,年纪轻,精力充沛,可能又弄到另一个小厮的职位。这一班刚完就跑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上班。他拼命工作,一心想并做茶房。他工作不计时间。他也不管工会定的工资标准,不管工作条件,不在乎受气挨骂。这一切他都认了。&&&&他浑身是劲,野心勃勃,干得比美国小厮勤快,终于升做茶房。只要有此可能,他总想当个老板,因此给本地人带来很大的竞争威胁。饭馆老板告诉我,在他们能够选择的情况下,他们总是先录用外籍人。这些人很巴结、感恩。这里也有点儿贪心的因素在里面(笑)。人们付给他们的工资实在少。我们碰到过十分惊人的剥削事例。在圣迭戈和亚利桑那,我们发现有人住在地洞里,大树下,没有卫生设备,没有住房,什么都没有。有不少人甚至住在鸡棚里。&&&&他们也吃“黄狼”的苦头,“黄狼”剥削他们,有时还打他们。“黄起”到处做广告。如果有移民到圣迭戈,消息就传得很快:到什么地方去,谁在招人。甚至会有人来找他。要是他有很多钱,“黄狼”会想法把他从蒂华纳一路带到芝加哥,保证给他觅到一个职业。他可以弄到一切证件:社会保险证、出生证、开车执照。原来“黄狼”留心读报,发现哪一个美国公民死了,就把那人所有的重要统计数字弄到手。结果是新来的移民袭用了死人的身分。&&&&雇用他的老板常常推说自己对这一切毫不知情。他装聋作哑,假装不知。他雇用廉价劳动力,只顾赚钱。“黄狼”也靠做工的赚自己的钱。&&&&“黄狼”从边境开着货车装满人来。他们常常一车装二十个工人。不论天气多坏,他们都开车把这些人带过来,因为那种条件下拦车检查的可能性很小。他们一开就是二十小时、二十八小时,中途只停车一、二次加油。他们不让车上的人下来。不能小便,不能洗澡,一路就这样挤着,坐到头或者站到头。&&&&有一次一辆车在芝加哥郊外抛了锚。当时下着大风雪。司机一走了事。车上的人都给冻伤了,有的甚至冻掉了脚趾。在拉雷多,有一辆车发生了车祸。车上的人一见警察就四处奔逃。卡车起了火。没有人想起车上还有两个人。车锁着,没有钥匙。当然暧,他们给活活烧死了。还有一次,边境巡逻队在亚利桑那州的沙漠里发现有三十三个人已经濒于死亡。他们终于在最后一分钟得救,给押解出境。我敢同你为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赌一元钱,他们一旦身体复原,个个都会再来一试的。&&&&去年至少逮了二十五万人。如果我们是在边界上逮住他们,我们就叫他们向后转,叫他们自己出境。他们向后转,回墨西哥去。但是一小时以后,他们又来试了。在埃尔帕索.我们曾经在一天之内把一个家伙押解出境共达六次。好莱坞有个开饭馆的,我们已经押解他出境三十七次了。有的人,我们已经押解出境一百多次。他们总是想要回来。这里有工作做,在那边他们走投无路。&&&&第二次大战期间,我们招墨西哥人到这里来做工。战争一结束,我们自己的年轻人回来了,我们就把这些墨西哥人押解出境。1954年,押解出境的问题达到如此严重的地步,以至负责移民的一位将军组织了一次叫“湿背计划”的行动。单单那一年,我们就逮了一百万人。这同我们在大萧条期间所采取的行动有些相似。我们把他们部搜捕起来,装在车上,送回到墨西哥去。有时候。被遣送回去的人只是看上去象个墨西哥人而已。侵犯人权的事很严重。&&&&在这里没有合法证件的人有一半并不是墨西哥人。他们来自世界各地。他们十年前当做游客来到这里的时候,身分是合法的,有证件。对付这类人要难办得多。我们目前正在讨论一个方案,凡是在这里七年以上,没有犯过法,照章付税,不靠救济,就允许他们有永久居留权。你不能留在这里成为公众的负担呀。社会上常常有这种印象,以为移民都是靠救济为生的。恰巧相反,很少有移民靠救济为生的。&&&&很多人自称是人道主义者,认为对外同人应该殷勤好客;但是一牵涉到他们的职业,这些人就主张严加限制了(笑)。我们收到过玛里阿契乐队和一个足球队的抗议。这个乐队的队员有意见是因为从墨西哥来的人要的工资低。足球队老板愿意启用外籍队员踢球,因为他们踢得好。&&&&也有人从西半球最穷的国家海地来到美国。他们乘船来,在佛罗里达州上陆。佛罗里达人很有意见。甚至美籍古巴人也向我抱怨,海地人会毁坏他们的文化。这样的把人分等级,才叫奇怪。&&&&我们每个周末在边境逮捕三千个人。只不过十四英里宽的地方。我们的边境巡逻队知道这个小子偷越国境是因为肚子饿。他只不过是要找工作做。他们知道他不会对安全形成威胁。可是他们说;“没办法,这是我的职责。”他们有许多人后来对被他们押解出境的人很敬佩。你三番五次地把他押解出境,他仍三番五次地回来,对于这样一个人,你怎么办,你决不想再同这个人作对了。&&&&我心里很不好受。我在和平队里工作时见过这样的情况,那是在菲律宾。一个做妈妈的把她生下不久的婴儿交给你。你才是个二十一岁的小伙子,她却向你说;“把我孩子带走,带他到美国去。”你看到这种事情成千上万次发生,心里就别说有多不好受了。&&&&我很明白,没有证件的人,甚至比正式移民,对我们的社会,对我们的生活水平都有了大的贡献。我们的社会里,只在少数几类人中没有寄生虫,他们就是其中的一类。他们小心翼翼地走钢索,唯恐掉下来。要是你是个公民,你掉了下来,我们在下面有个网把你兜住;社会福利、食品补助、失业救济、社会保险。要是你没有证件,从钢索上掉下来,你就不能到上述的任何一个办事处去,因为结果很可能把你押解出境。他不能领救济金,他不能利用公共服务事业。哪怕他给人揍了一顿,他也不敢叫警察。要是他在街上碰到殴斗,有人揍他、打他、抢他,女的被强奸,也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去告发。在巴尔的摩,有个老板强奸了两个姑娘。告发的人不肯把她们的名字告诉我们,因为她怕我们押解她们出境。结果我们国家里有四百万人遭到极其不公正的对待。&&&&唯一使我感到好过一些的事情是回忆一下这个国家的历史。我们尽管发生最糟糕的、令人难以置信的排外活动,还是常常能够做到使自己恢复青春,输入新鲜血液。每一批新来的移民都比几年前来的人更加坚信美国梦。每一批新来的移民都害怕在救济站排队或者在失业局登记。他们上夜校,熟悉美国的情况。没有他们,我们也就没辙了。&&&&旧梦仍旧继续在做。以前街头的夫妻店仍开着。它们不再是意大利人、犹太人、东欧人开的了。现在开夭妻店的是朝鲜人、越南人、伊拉克人、约旦人、拉丁美洲人了、他们住在店里,一星期七天都不歇。他们的孩子在学校里成绩很好。他们搞得不错。这听起来很熟悉吧?&&&&在我们洛杉矾办事处附近有一家小咖啡馆,招牌是:可谢巴里托(笑)。巴里托是墨西哥肉馅玉米饼。大多数顾客是黑人。老板是朝鲜人。(笑)银行经理;我猜,是高等白人。(笑)今天美国的情况就是这样。它不是个熔炉,但从某一方面来讲,不同的文化正在融合。&&&&我看到各种各样新来的移民正在步前辈之后尘,一切从头开始努力要想结合到这个体制中来。他们正在从事新的战斗,但这些战斗中和老的战斗一样。他们也想参加一份,做一番美国梦。人流从不间断。&&&&
&&&&华莱士?拉斯马森&&&&上午七点钟。冬天的早晨寒气迫人。芝加哥比阿特丽斯食品公司经理部的长长的走廊上空无一人,沿走廊走去就象处在英格马?伯格曼拍摄的梦境电影里一样。你走进一问大屋子;坐在长桌一端的是公司的总经理,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掏出怀表看一眼。这儿有为他和他的客人准备的咖啡。他依格魁梧结实,满手老茧,活第一个典型的穿着节日服装的老工人。他爽直,和蔼。他获得过霍雷肖?阿尔杰奖。&&&&我只能算是个乡巴佬,出生在内布拉斯加州,恰好是在大萧条时期熬出来的。我深信,到时候还会再出现萧条时期的,也许对国家会有好处。对那些从未经历过穷苦日子的人来说,也许是有点难熬的,但是,一个人总能对付着混得下去,却是令人惊讶的。你无所事事,开始有更多的时间和家人相处。历史和大自然总有办法使人清醒一些,回到实际中来。&&&&有些人争抢起来就是比别人更凶。人总要护住自己的地盘,这是一种天性。山坡上的雄麋鹿叫的时候,并不是要召唤别的雄麋鹿,而是向它们发出警告:离我的雌麋鹿远一点。雄的并非为打斗而打斗,它总是为守护自己领地而斗争。谁将生存下来是一目了然的。因为得胜者总是不停地争斗,轻易不容易把他们打倒,出现任何情况他们都能随机应变。在我看来,那样的人才能生存下去。&&&&有人问过我:你曾经梦想过会担任你今天的职务吗?我说没有。我生活中唯一的雄心壮志是明天能比昨天部好一点。还有就是能比昨天学得更多一点。我手不释卷。我小时候读过每一份能搞到手的《大众机械》杂志。甚至在学校里人们就拿东西来求我帮忙修理了。&&&&在那个时代,每个农民都会去帮助别的农民。我十二岁就搭伙于活了,我负责拉麦秸捆,并负责把麦秸扔进打谷机。有一次我转弯太急,把一车麦秸翻倒在地。我跑过沟去。你认为那些农民会帮我忙吗?瞧瞧他自个儿能行不!这一次教训很深刻,因为从此我不再也不会让我拉的麦秸翻车了。&&&&我慢慢了解人的特性。你可以通过自然界的现象去了解人的行为,和他们之所以这样做的动机。我说的是野生动物界。我一生从不间断一直在打猎,为的是餐桌上有点野味。你看到两千年前动物和人有什么习性,今天还是那个样子。&&&&我从来不愿吃亏。我下飞机总想走在最前面。我的理论是,你在机场里的人群中走动时,不管有多拥挤,只要你目光盯住五十步远的地方,别人会给你闪开的。别只盯住前面那个人,他们会给你腾地方的。许多年前,我带着妻子去塔尔萨。我正准备登上飞机时有个人问:“你不是带着妻子同行吗?”我说:“哎呀,我是带着儿”我都把她忘了。(笑)有人常说他们在街上见到我,我连招呼也不打。我是在想着别的事。我天性不那么喜欢表示友善。&&&&我想,为了使自已生活得好,为了要过好日子,吃些苦是必要的。不知艰苦为何物,也就会身在福中不知福。今天,当父母的都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尝尝过去自己尝过的苦头。我可不这样。我有两个孩子。一个四十岁,一个三十六。我今天还能对他们说。“这是你们该干的。”他们照办了。我有一个坚定的信念:他们应该懂得,世事井不总是那样如意。什么东西都得付出代价。&&&&当今的人已如此习惯于不劳而获。他们以为那是毫不费力得来的,但其实还是有代价的。他们失去了自尊。失去了自食其力的能力。那就和笼中的野兽一样。不管一个动物原来的野性有多大,只要关在笼子里的时间够长,就忘记了怎样去自己谋生了。人也完全一样。象一头忘记了该怎样自己谋生的狮子一样。他们去捕杀别的同类,捕杀那些跑得慢的,因为那些跑得快的他们逮不到。今天那些失业者走上犯罪道路,道理就在这里。他们只知道把他人之所有,变成己之所有,此外竟不知如何谋生。来一次经济衰退,或者来一次革命,一切就又恢复到原来的平衡状态。这样的情况在历史上已屡屡发生。这是我读历史得出的一个结论。&&&&问题还在于谁将继续生存下去?经济危机或革命将是对许许多多的人的力量的考验。这时各个集团部将只顾自己。留在原地不动是不可能的。不能前进,就将自取灭亡。&&&&我离家出走,到了加利福尼亚州。我给人家打杂,散发商品广告。啊,可从中学乖了!我捉摸不透为什么有人几个小时就散发一千份,而我得干一整天。后来我跟着一个人,发现他把大部分传单扔到下水沟里去了。我去找那个雇主,问他干吗允许这个人把广告扔进下水沟去。我可是把所有的广告一张张部发了出去,鞋后跟都磨没了。一天才挣一毛钱。一毛钱能买一桶葡萄,够我吃的。他说;“我们早知道会有人如此。”我说:“那不对。”他说;“我们决不能多给你钱。”就这样我辞职不干了。辞去每天只掉一毛钱的工作还要有点勇气才行。(笑)我想他对人真是百般盘剥。当时在加里福尼亚谋生,谁部知道,真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在种苜蓿的牧场上干了三个月,每月十块钱,管吃管住。一日三餐,餐餐都给黑豆吃,牛奶都是酸的。他们给了我一封信,写欠我二十块钱,要我把信送到牧场主那里去,由牧场主付。***,我把信给那牧场主了,但二十块钱连影子也没见着。这是一次教训啊!对谁也只能信三分。&&&&我回到内布拉斯加,帮人家剥玉米。一蒲式耳玉米皮卖一毛钱,卖不掉的都烧掉。然后我找到一个钉松木箱的活。我从来不对人说我不能干什么。公司垮台了,我又给人家锯拼板玩具。锯一副挣一毛钱。&&&&当时我就读一些大人物的传记,看看他们成功有什么窍门。看看他们是怎样出人头地的。我读的几乎都是这一类书。我下决心,一旦有机会进大公司,我就终生在那儿干下去。我的舅舅在林肯市的比阿特丽斯公司当工程师。我在那儿找了个工作干,那时我才十九岁。我一开始负责把冰块从一个大槽里弄出来。我们用一个电动起重机一次可以举四百磅重的铁罐。随时都存在着一种挑战:我一天能起重多少呢?最高限额是一百吨。我总想超过这个数字。工程师却常会跑来对我说:“放慢点吧。”(笑)&&&&所有的设备我都自己维修。我不让别人瞎弄。总工程师发现我懂机械。他问我:“你自信能维修乳脂车间的机器吗?”我说:“没问题。”(笑)我知道乳脂车间是什么样。我偶尔在里面走过几趟,但也就如此而已。我平生从未见过什么低温灭菌装置。但是用不了多久我就学会了。我从不怀疑,我想干什么都能干成。&&&&六个月后,我去找总工程师,对他说:“那点活不够我干的。”他说别的人整天就于那点儿活。我说:“我不管别人。你得给我再找点活。”我不想闲着。于是我又到牛奶装瓶车间去。那里有一个相当不错的机械师兼冷冻工,我向他学了不少知识。不管谁有知识,我都象一块海绵那样吸过来。&&&&结果是牛奶车间和乳脂车间所有机械的维修全由我负责。我又找他去,对他说:“我又没什么活干了。”他说:“你为什么不到冰淇淋车间去呢?”很快我就把三个车间都管起来了。这点工作量我觉得还不过瘾,所以我又找到个夜班活,给一家旅馆管理空气调节器。我还给人家干室内电线安装工作。我每天睡两三个小时就够了。&&&&比阿特丽斯公司让我到印第安纳州文森斯的一家工厂担任总工程师。那是美国最大的一家牛奶厂。当时我才二十二岁。在那儿干活的人都有四、五十岁,有的还六十出头了。我想,他们也许会因我年龄的关系看我不起。我尽量对他们的缺点宽宏大量,我知道,只有尊敬他们,我才能让他们尽力干活。&&&&我去接替的那个人是不称职的。他对设备十分内行,但他干事没有魄力。就好象手术台上躺着一个人,有流血致死的危险。站在旁边的一位医生却在推敲:“他是怎么让车给撞伤的呢?”这个家伙也总是先要分析分析。结果四五个人在一边站着,全都不动手。我的指导思想是;先把它修好了,然后再分析为什么会坏的。&&&&我最后对经理部说,他必须离开。这是我第一次有意识的搞一次冒险。我需要这个职位,就象人们冬天需要棉鞋一样。但是我估计,他们需要我更胜于我需要他们。所以我整整两个星期闭门不出。终于他们来对我说;“他走了。你回来吧。”从那时起,我们使工厂走上了正轨。&&&&我得走出芝加哥公司办公室去制订具体工作规划。这方面我毫无经验。我买书来读,接着就搞设备。我对至今还在我们厂里的一些工程师说,我能穿着一身好衣服拆卸一台冷冻机,一点油污也不沾。他们从来不自己动手拆卸设备的。你要想指导别人,自己必须懂行。要是有人跑来跟我说应该如何如何,我马上就能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符合事实。在作出决策以前,先要掌握大量材料,这是在竞争中求生存的一种诀窍。&&&&我还有一条经验可以传授:不论什么时候你去为别人工作,你要千方百计使他获得成功,否则你就必须越过他。现在我就不得不超过……(以下的声音听不清了)。&&&&我一直认为,这是生活的一个部分。我们的世界就是如此。如果我们要想使我们的社会保持强而有力,就一定要有坚强的领导人。今天华盛顿的这一帮是要不得的。&&&&他提到《福布斯》双月刊上一篇介绍他的文章,苦笑着说:“他们唯一说得不公平的地方是这句结束语:‘此人是个倔强而有决断力的硬汉子,尽管年近六十五岁,他那套治人之道,决不让别人反治于他。’”&&&&你当时那么做,可能显得有点残酷无情。在一家公司里,甚至在一个家庭里,要是有人游手好闲,而且不承认他拖了工作的后腿,总得有人出来干预。你要想成功,就不能让任何人挡住你的路。本公司有十万职工、五万股东。我们最少对十五万人负有道义上的责任。再把十五万乘以三点五这个平均家庭人口数,就是五十多万。我们对那些信赖我们的人负有责任。&&&&你得到十万雇员的尊敬。他们是否也怕你?&&&&(长时间沉默)最好别说成是害怕,不过你还是说到点子上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也可能有敬畏的成分。百分之九十九还是尊敬。所以,有三种情况!我习惯于在办公室里找最低级的职员谈话。我从他们身上发现的东西,要比从高级职员身上发现的多。(笑)高级职员想方设法掩盖自己的错误。下面那些可怜的小职员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所以我能发现更多的情况。&&&&当公司拥有四十三亿美元资本的时候,我不是董事长,我不是总经理,我也不是常务副总经理。我只是公司的高级副总经理,负担着公司四分之三的业务。这是1967和68年的事。&&&&日,我成了总经理,主管一切事务。在那两年里,公司的资本从五十二亿增加到七十四亿。不,不,你绝对不能让公司增长的势头停下来。你必须维持足够的增长速度,使人家有兴趣到你公司来投资。&&&&有许多人问;你打算什么时候退休?我上任的时候有在先,等到公司资本达到八十亿我就离开。现在我要说,得到一百亿我才走。&&&&(附笔):他在1979年作为比阿特丽斯食品公司总经理退休。该公司的资本当时达到七十八亿美元。&&&&&&&&&&&&&&&&&&&&&&&&&&&&&&&&&&&&&&&&&&&&&&&&&&&&&&&&(许季鸿)&&&&盖洛德?弗里曼&&&&这是1975年的一天早晨。&&&&盖洛德?弗里曼是芝加哥第一国家银行的董事。1975年是他任期的最后一年,他已经选好了他的接班人。他的领带上带有银行的标记;上面印有银行的名字和钱币。“这是我让我们银行里的一个人设计的。在银行的营业日里,我从来没系过别样的领带。我系这条领带的用意是向我手下的人表明我心里时刻在想着银行。”&&&&这是一间豪华的办公室,在这间办公室里和接待室里都陈设着形形色色的工艺品。他的私人餐室就在旁边。在第五十七层楼上还有一个宽敞的大餐厅,当天中午他的继任者要在那儿为日本大使举行午宴;在宴请的数百名来宾中将有本市最主要的实业家们以及市长理查德?戴利。&&&&我是1934年来到这里工作的。要在1975年离去,一共在这儿干了四十一年多。你问我可曾感觉到有要离职的联兆吗?(他淡淡地一笑。)有位朋友曾对我谈起她的父亲爱德华?赖尔森。此人在三十年代和四十年代担任内陆钢铁公司的董事长,在这城市里也算是位赫赫有名的人物,可是一旦退休以后,就不再有人请他吃饭了。他只好去找一些整天无所事事的人为伴。这种情况我也有所感受。我们刚刚任命鲍勃接任我们的工作,马上就有人说,“盖尔?弗里曼呀,他倒是个好人,不过现在我们有什么事应该去和鲍勃商量了。”&&&&我发现,如今每两个星期才有人请我吃一次便饭。这使我感到有趣,觉得很有意思,而并没有为此而烦恼。我有点儿觉得自己可笑了,等我退了休,我上哪儿去吃饭呢?退休前我有一个华丽的饭厅,以后我却要到一家俱乐部去吃饭。三十多年来我一直是“正午俱乐部”的会员,可是从来没在那儿吃过饭。现在我有地方可去了。&&&&谁也不需要我。不会有人来找我,而是我将去找别人作伴。只要心情舒畅就行啦!我还算够幸运的,凡是我希望做到的事,我都做到了。我虽不是富翁,却也会过得很舒服。我已经无所求了。我既不觉得自己的事业半途而废,也不感觉失望。我在企业里已经毕了业,并且取得了优异的成绩。我觉得自己已经不那么有竞争力了。让别人去享受这份荣誉吧!我用不着再去争这些了。&&&&只可惜我认识到这一点已经为时太晚,要是能够早一点儿,该是多么令人高兴呵!我记得有一位朋友,他干实业是个非常顽强而能吃苦耐劳的人。他退休时对我说,“城里没有一个人是真喜欢我的。从今以后,我可要过讨人喜欢的生活了。”但是来不及了,因为他的态度已经定了形,习惯也已是根深蒂固。他改不了啦!他和儿女的关系也闹得很紧张,最后是郁郁寡欢、闷闷不乐而死。我倒有个妙诀(笑),这就是:在你的一生中,必要的时候你要不遗余力地竞争,不过还要有某种程度的慈爱和谦逊来作为缓冲。&&&&我的好朋友米尔顿?弗里德曼(他是芝加哥大学的经济学教授)曾经说,作为企业家,要是觉得应该对社会负责,那就糟糕透了。他说,让企业家对社会负责,这是瞎扯淡,而且与企业家的使命是格格不入的。米尔顿不应该这样出言不逊。虽然我对米尔顿十分敬佩,却不能同意他的这种说法。&&&&我的这种想法是不是一种基督教的思想呢?不是。我们希望还能在实业界干上几年。要知道,在一个旨在赢利的社会里是无神圣可言的。无论是圣经还是宪法都不能保证你可以拥有私有财产。如果我们能够继续拥有私有财产,那也只是因为我们的人民中有足够多的人承认私有财产,没有改变法律来阻止它。&&&&我工作十分努力,早晨七点一刻左右就来到这儿了,一直干到下午五点半或六点钟。我三十年没玩过桥牌,二十年没打过高尔夫球,因为我热爱工作胜过了爱高尔夫球。我不喜欢在衣帽间里见到同事时的那一套假意寒暄。那种友谊不过是一起喝上四五杯酒。带着几分醉意回家去睡一个很长的午觉,结果使整整一天都完蛋了。&&&&你是愿意到欧洲各地去游历一番,拜访一下各国的财政部长和国家首脑们呢,还是愿意与那些二十年来思想一成不变的人们一起玩桥牌?这将成为退休以后的一个难题。思想上缺乏刺激。&&&&三年以后,1978年的一天旱晨。&&&&我们坐在另一层楼上一间较小的办公室里。屋里没有工艺品陈设。&&&&我觉得我并没有损失什么。我年纪较轻的时候,曾经作出过牺牲,没有机会和孩子们亲近。但是在我们年长之后的生活中,这算不上是什么牺牲。我们有两个孙子,一个十八岁,另一个十六岁,前几天他们还和我们在一起。这是十分合乎理想的。&&&&我在董事会的会议室或更衣室里偶尔会碰见那位实业家。上帝可作见证,他的确是百分之百地拥护美国式的办企业方法。他认为,凡是背离了这套方法的都是该死的**者。我问他,“你所谓‘美国式的办企业方法’指的是什么呢?”他说,“唔,这个大家都知道。”我又问,“是哪些思想指引着我们创建了我们的国家呢?”他很窘。他之所以不愿意谈论这个问题是因为,一则,他从来也没有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二则,他不知道能不能为一个在收入上存在这么大悬殊的制度进行辩护。所以他力图回避。&&&&我一直觉得没有哪一个制度是尽善尽美的。不过,我们的制度与别的制度相比,为人们――不仅为富人,也为穷人――谋得较多的福利。咱们不要为这个制度感到窘迫,而应该更多地了解它。我要不是对这个制度有所怀疑,就不会费这么大劲追求它了。&&&&我觉得我们的国家已经衰老了,而且衰老得很快。我们的许多梦想都破灭了。我们就象我这样年纪的人一样,活动的天地也变得狭小了。一个年轻人刚从学校毕业时对什么都感兴趣。等他找到了工作,他的活动天地就变得小了一些。他结了婚,有了工作,有了家和家庭,他的天地就更窄小了。最后,他上了年纪,工作吹了,家庭也完了,于是他最关心的事就是每天早晨大便是否正常的问题了。目前我们的国家正呈现出大量这样的情况。&&&&今年一月,我每天下午都坐下来看小说。这是自从我1934年从学校出来以后看的第一部小说。以前我总觉得一分钟也不能浪费,认为看小说是浪费时间。我觉得自己对银行、对社会都负有重大的责任。这耗费了我多少时间呀!人们可真傻呀!现在的我已经不似当年那样认真了,身体不如以前结实,脑子也不如以前那么灵敏了。我得费好大劲才能记住人们的姓名。所以,我觉得我的责任已经不同于当年我还是一台更好使的机器的时候了。&&&&机器?&&&&(他轻轻一笑。)我知道。我不该这么说。&&&&如果你曾经是个头头,那就更糟糕了。你想退休要比那些从来没当过头头的人难得多。(他忽然变得怒气冲冲、言词尖刻。)办企业是多么激烈的竞争呵!一个企业的头头每时每刻不仅要与他的对手竞争,而且要和所有的人竞争。甚至还要与你在别的企业里的朋友,哪怕是最亲密的朋友,进行竞争。这对你的一生有着极大的影响,而且不一定是好影响。(笑)这往往使企业的友谊不能成为真正的友谊。&&&&当一个一辈子都在进行激烈竞争的人喀嚓一下退休以后,他是很难心情舒畅地为他的同事和朋友们在事业上的成功感到赞叹仰慕的,他难免会觉得这对于他是一种嘲弄。当然,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因为他已经不属于那个团体了。可是,在这个问题上很多人都很难想得开。&&&&我已经退休一年半了。我曾以此为题写了几句诗:&&&&&&&&我们的姓名依然如故。我们的模样并未改变。  &&&&我们的妻子还是那样贤淑。实际上,体贴胜&&&&&&&&过当年。但是,我们的感受却有所不同,至&&&&&&&&少与以前不完全一般。年轻人并非静止不动,&&&&&&&&我们从不认为他们应该停步不前。我们的老&&&&&&&&朋友们满面春光,我们只不过略早地依靠了&&&&&&&&年轻的一代。这样的做法公平合理。我们仍&&&&&&&&和当年一样诚挚友好,只是不象以前那样自&&&&&&&&命不凡。我们再不是那样地位显要,但或许&&&&&&&&能比以前作出更明达的判断?&&&&&&&&&&&&&&&&&&&&&&&&&&&&&&&&(黄育馥)&&&&S.B.富勒&&&&外面,不时传来高架铁路列车开过的哐啷声;大卡车隆隆而驰,还有小汽车疾驰而过的声音。这是芝加哥黑人居住区一条繁忙的要道。门里,长方形的过道通向里面的办公室。几个年轻妇女在柜台后面工作,气氛显得很宁静。两个很小的孩子在一边玩耍。&&&&他坐在他的办公桌后边。他那戴着眼镜的严肃的脸,让人想起一位道貌岸然的中学校长的画像。(“你喝酒了!”午餐时,我的确喝了一杯加苏打水的威士忌。我们的第一次谈话就这样被他中断,现在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他今年七十三岁。&&&&我九岁时在路易斯安那州的门罗就开始叫卖克罗脑灵香膏。我希望自己赶快成为一个大人。成人以后,我就希望自己生产类似我当时推销的那种药膏。我今天干的正是这一工作。&&&&我家原是佃农。我十岁的时候,他们租下了一点土地,买下一头骡子,自己种地。我十五岁的时候,我们家搬到了孟菲斯。我父亲离开家走了。两年之后,我母亲去世,留下七个孩子。在她躺在病床上快死的时候,她要我照顾家里其他孩子。我那时十七岁。我给人帮工,有时做小商贩,勉强糊口维持那一群孩子的生活。五年之后,我们找到了我在芝加哥的父亲。他已经重新结婚,他的妻子来到孟菲斯寻找这一群孩子。他们当然都不是她亲生的,可是她把他们都带走了。&&&&我只受过六年教育,我妈妈在临死前对我说:“那些正派的白人自己每年学习九个月。可只让你们学习三个月。”我们长期在农庄干活,每年只有三个月时间上学。她说:“这不是因为他们待人不公平,而是他们相信他们需要九个月才能学会的东西,你们只要三个月就够了。不管你将来干什么,我的儿子,永远也别让那些正派的白人失望了。”&&&&我明白了读书人是统治别人的。我开始买书自学。只要能到手,不管什么书我都读。当你知道自己不甚了了的时候,你就只好读书。我读书从来不是为了消遣,我是要寻求知识。我发现在1912年的时候,全美国共有四千零四十三个百万富翁。其中只有八十九人受过高等教育。有些甚至连小学都没有念完。所以我发现我不乏志同道合的人。这是对我的最大鼓舞,因为我现在知道,在美国有这么多白人没有受过正式教育,结果却混得非常之好。&&&&我离开孟菲斯来到北方,这里可以找到更多的买主。日,我搭便车来到芝加哥。那时,我已经结婚,有了五个孩子。我在一家煤厂找到一份工作。我寄钱回去接我的老婆孩子。煤厂老板似乎很喜欢我,他说他要资助我教育孩子。我告诉他,我决不依靠别人来保障我的生活,所以我辞去了那里的工作。&&&&在那之后,我开始挨门挨户兜售丧葬保险。有一家杂志发表了每年进款一万五千美元以上的人的名单。大都会人寿保险公司的总经理1934年的年薪是五万美元。一家肥皂公司,利弗兄弟公司的董事长年入则达到四十五万八千美元,我于是不再兜售保险,而开始卖肥皂。&&&&我拿出二十五个美元,买了一些肥皂,开始挨门挨户去卖。那是1935年,正赶上大萧条时期。有时,一个人所遇到的不利条件常常会转化成有利条件。由于大家都失业了,要找人干任何工作都毫不困难。许多人不愿意出去当商贩,是因为他们认为谁手上都没有钱。可是一块肥皂不过才卖一毛钱,很少有人身上连一毛钱也没有的。&&&&我不计较钟点。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别人还肯让我进门,我就向他推销。他们有时候说手头没有钱。那我就接受订货,等他们什么时候有钱,我再把肥皂送去。重复是学问之母。我做买卖时间长了,学到不少东西。你一定得设法引起人们的好奇心。你得让他们相信,你讲的全都是真话。一旦他们相信你了,他们就会买你推销的东西。&&&&我学习了一点心理学,因为我知道,所有这一切离不开人是自己命运的主人这一条。所谓人是自己灵魂的指挥者。我知道,什么东西能影响我也一定能影响别的人。我始终认为我不是一个什么与众不同的人。我不过是普通人的一员。所有的人都是些普通人。我知道,所有的人天生都是相同的。阔人家的孩子有钱,可是没有干劲。穷人家的孩子没有钱,可是有干劲。有了干劲就可以弄到钱。这是每一个初到美国来的孩子都应当知道的常识。世界上最大的有利条件莫过于出生在美国。只有在美国.如果你能找到吃的东西,你可以随便吃.如果你找不到,那就请你挨饿。在美国,他们不会让你饿死。但挨饿总比领救济金要强些。接受救济也许能在**上免于死亡,可是精神上却宣判了死刑。&&&&今天,我可以在我们的组织里使用十万八万个年轻人,来干我年轻时干过的事:兜售商品。今天我们所以有那么多人失业,就是因为我们缺乏足够的推销员。生产商品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在于推销。挨门挨户地推销的办法值得任何行业的人一试。这里可以举出一些完全能靠挨门挨户推销的东西,比如象真空吸尘器、渗滤咖啡壶和地毯什么的。你随便说样东西,都是挨门挨户卖的。&&&&今天对青年人毒害极大的是那各种各样的镇定剂,那些麻醉品。大自然赋予你精力,可不是让你随便逍遥的。你应该利用那种精力,使这个世界成为更舒服的地方,因为你自己也生活在其间。我看从来没有天生的废物。每一个人生下来,都具有某种才能的。&&&&1935年,我拿着二十五个美元作本钱,开始贩卖博耶国民实验工厂的商品。他们不怎么愿意多赊给我一点货品,我就对他们说,将来我要把这个公司整个买下来。二十年之后,到了1947年,我就买下了博耶公司。我说过,我一定要解雇那个不肯赊帐给我的经理,可是他已经不在了。我留用了其他所有的雇员。现在博耶公司仍然归我所有。&&&&到1939年,我组织了芝加哥商会。完全是为黑人办的。我们有一个口号:为了经济上的解放。和你的同种人做买卖。结果造就了好几个少数人种实业家。我训练了相当一大批年轻人,后来都混得很成功。&&&&1965年,我买下了一家百货公司。我要启发我们黑人,我们可以在自己的居民点搞零售工作。对于那些领救济金的人,我是第一个让他们赊帐的。今天所有的大百货店都肯让他们赊帐了。&&&&有一个时候,我总共有十三个公司和企业在营业:有纸箱工厂、有报纸、有农庄等等。我要教会人们自己去做买卖,可是他们还不行。结果使我遭受很大的损失。我当时有八百万美元的资产,三百万美元的债务,流动资金达一千万美元,可是我却无法从白人开设的金融机构获得贷款。&&&&那些银行不肯贷款给我是因为他们从来没听说过黑人居然有经营百货公司的,黑人居然拥有几家戏院。实际上整条街都归我所有。那些金融机构感到害怕,因为这真是闻所未闻。而我一直试图让人理解的正是这个。柏拉图曾说;让那些没有思考能力的人去依靠他的本能吧。理智来源于观察。如果你能记住一些东西,你就会思考。那些银行家在他们的整个记忆仓库里,找不到任何东西说明在我所干的那一行里,黑人曾经取得过成就。就因为这个理由,他们感到害怕。&&&&我于是决定去找我们黑人。政府调查人员发现我们的做法不合法,所以我们必须放弃。这样一来,我的整个王国终于覆灭了。到1968年,我终于破产。这是一个非常沉重的打击,因为我那时已经六十五岁了。所有的人都说我已经年岁大大,没法再重新搞出一番事业来了。可是我再次使用以前二十五美元起家的那一套办法,现在又东山再起了。我对成功丝毫也不怀疑。对此怀疑的只有政府和那些从不相信这种事会发生的人们。&&&&他们逼我破产以后,决定免去我所欠的一切债务。我不同意这种做法。我要把我所欠的债百分之百地完全偿清,从破产中解放出来。只是因为我在技术上触犯了一项我毫无所知的法律,我才受到控告。我告诉法庭,我一定要还清我所欠的全部债务,他们却认为这根本不可能,因为我已经太老了。他们判我缓期五年。差不多一年以前,缓期已满。我的行动多少是受限制的,因为如果我事先不报告,就不能随便到外地去。大约再过一年,我就可以还清我全部债务了。我从来都没有什么怨恨情绪。我始终认为,不管别人对我干了些什么,那都出自恐惧,出自不理解。&&&&我同样雇用白人。我只知道全人类都是一样的人。任何人到我这里来寻找工作,我都雇用下来。我只考虑他们的能力。&&&&不论什么人都是我们的主顾。有一种卷发剂,我们现在还在卖。在六十年代,民权运动时期,白人公民委员会发现了这种情况。他们不让我们再挨门挨户兜售,使得我们生意没法做了。可是今天他们再要那么做就办不到了。&&&&民权运动是否也影响了你们的一些别的化妆品生意?――比方象直发药水,因为那会儿时兴非洲发式。&&&&它不仅影响了我们的生意,整个黑人的生意都受到了影响。那时黑人最大的买卖是理发馆和美容院。那个非洲发式一来,黑人全都不上理发店,也都不进美容院了。他们现在刚开始慢慢回来,可是他们现在也不象过去那样打扮自己了。对富勒公司影响最大的是,许多原可给我们当推销员的人,现在都去吃救济了。&&&&你必须让他们相信,政府并不是他们家管家的。富兰克林?罗斯福的新政使我们受到损害。他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儿子。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别人给他的。所以他认为给别人东西总没有什么不对。他不理解,你随便给人东西,是害了他们。我们有那么多施粥棚,我们出现了大萧条,完全是因为人们全都对自己失去了信心。胡佛总统对美国人民说,繁荣就在街口上等着你们,可是你们总得跑到街口,才能得到繁荣呀。他们不愿意往街口跑,结果他们就选举了罗斯福先生。&&&&社会福利能毁掉一个人的精神。它也许能使人的身体得到足够的维生素,让他们长得又肥又胖,他们也可能因此感到很快乐。可是他们因此却完全缺乏主动精神了。一条喂得很饱的狗是不会打猎的。如果你要让一条狗替你打猎,你就得让它饿着。如果你要一个人有进取心,那你就一定得让他受到生活的磨练。你要是有钱去买你要吃的东西,那你完全可以随便吃,如果你没有钱买食物,那你就挨饿吧。&&&&让一个人停止不前,那是违反自然法则的。他要么还开步子往前进,要么被历史的潮流推到后面去。黑人对这一点却不理解。他们认为,他们之所以落后是得不到平等待遇造成的。这不是事实。应该对这种情况负责的是他们缺乏主动性。在1953年,黑人的收人是白人收入的百分之五十七。可是到了1962年,就只占百分之五十三了。主要原因是黑人不了解我们的资本主义制度。竞争。&&&&黑人每年光是花在小汽车上的钱,是三十亿美元。他们看不到,在他们自己的居住区里机会有的是。今天在美国有多少黑人汽车商?每天晚上,一些有钱的公民离开黑人居民点回家到别的居民点去,实际就是使得黑人居民点变得更穷,使得原来可以在那里靠零售生意赚得的财富都转移到别的居民点去了。&&&&马丁?路德?金博士相信依靠民权立法就可以解决黑人所处的困境。对这个问题,我知道得比他更清楚。在我们抵制蒙哥马利公共汽车的时候,我曾经和金博士谈过。我告诉他,我们需要做的是去把那个汽车公司买下来。然后我们愿意把车往哪儿开就往哪儿开,因为那个公司已经属于我们了。他不肯那么办。&&&&他们因为困难重重,就不得不把整个汽车公司卖掉。那条线上的公共汽车乘客绝大多数都是黑人,可是他们现在进行抵制,谁也不去坐那条线上的公共汽车。所以公共汽车公司随时准备出让。&&&&无知是一切不幸的根源。甘地在牛津大学受过高等教育。金博士得过博士学位。安德鲁?卡内基开始移民到这里来的时候,没有受过任何正式教育,可他死的时候,家产达三亿美元。无知和无文化完全是两回事。你可以无文化而并非无知,你也可以很无知而并非无文化。&&&&我母亲出身是个奴隶,她知道这一点,而且对我说了。“你是我头生的儿子,我要把真实情况告诉你。”她对我说,白人害怕黑人是因为他们不理解他们。她希望她的头生儿子能够在这个世界上占据一定的地位,并且能帮助家里所有其他孩子。“他们不会象你那样有妈妈照顾了,你有义务帮助他们。你能了解到许多他们无法了解的事。”&&&&&&&&&&&&&&&&&&&&&&&&&&&&&&&&&&&&&&&&&&&&&&&&&&&&(黄雨石)&&&&吉姆?瓦拉托斯&&&&这家超级商场位于芝加哥北区,这是新城的中心,也是最繁华的地带,来采购的常客多数是东区的富裕户。城市的北区和南区有年轻人贩卖毒品的活动。西区的居民多为工人和中下层市民,这些人不来这里购买商品。&&&&现在老板在商场二楼办公室,他戴着一副老式赛璐璐护眼罩,正伏案查看帐本。他今年四十九岁。&&&&时间是1975年。&&&&自己感到满意,这才是最主要的。我经常下楼往办公室一坐,看看商场的情况,每当看到五台现金收入记录机不停地开动,顾客推着小车来回挑选商品,我心里就说:“***,行了!真行了!”(笑)也许我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坐在那个办公室看着五台现金收入记录机不停地开动,看着人群推着小车,看着顾客取下货架上的商品。这就象听音乐一样!&&&&大概两周前,商店一台现金收入记录机坏了。(笑)我大发雷霆,真想扔东西出气。一旦所有的现金收入记录机又转动了,我心里就轻松愉快,感到一切十分美好(笑)。&&&&现在我希望能经营三个超级商场,我不愿被什么公司联号并吞。我认为政府应该制订一些法律,保证小商人不被吃掉,因为只有小商人才能使那些大老板不越轨。你看看汽车制造业,有那么三、四家,几个混蛋每年碰一次头商定提价幅度。真是乱来。&&&&倘若有什么联号设法把我的商场买过去,我会叫他们见鬼去的。再好的价钱我也不卖。我不乐意听别人指挥,还是自力更生好,不依靠那些联合大企业或什么大人物,不管他们许诺给你多高的职位。赚钱不是一切,还要知道自己有所作为,精神上得到安慰才行。(笑)&&&&再次拜访已是三年之后,到了1978年。&&&&(笑)记得我还是个小伙子的时候,总觉得做个上层人物神气极了,我一心想做个大老板(笑)。你去看电影吧,银幕上的大老板,嘴里叼着根大雪茄,两脚往办公桌一跷,在那里发号施令。你不由得想,真行!于是你也想爬上去,过好日子。(笑)现在我终于当上了老板,可我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劳累。有时我烦恼了就说:“去***,下次做生意我单干了,其他人统统给我滚蛋!”(笑)&&&&我需要有新的挑战作为推动力。美国梦就是要出成果。这也是我真正的兴趣所在。我办任何事业一旦开了头,我唯一的兴趣就是要让它蓬勃发展。&&&&我的妻子也在这里工作,我们的家庭生活、乃至社交活动,都与我们的商场密切相关。别的人家有时讲;“啊,咱们出去野餐吧。”于是全家就到公园去了。我对这些活动不感兴趣,看电影也不能吸引我,什么“伟大的美国”(指一个娱乐场所)我全都没有兴趣,全不能打动我的心,我的爱好就是我的商场。&&&&你想要干下去就必须赚钱。赚钱和做生意不可分。如果从你的帐簿看不出你赚了钱,没有哪一家银行会理睬你的。银行可不象什么社会福利机构,你可以去伸手要捐款。(笑)&&&&我们家刚刚买了一套房子,地点就在商场的街对过。我小的时候,我家住在饭馆的楼上。我们是“高级”希腊人啊,住在人家的头上,不是背后。(笑)&&&&要是我的儿子能成为一个专业人才,象那些拿执照的会计师、律师、或者医生或牙科医生就好了。不过当时我错了,我还是过于自私,也太自高自大了。我认识一些这样的人,书读得太多,以致不可救药。我说他们是受过教育的白痴。我知道教育很重要,我指的是有那么一些哈佛大学毕业生,念书念笨了。(笑)我们这里就有那么两个当过头头的,给我们买过来了,完全不象他们所吹的那样。我们这些人不怕劳累,但是我们不是傻瓜。&&&&&&&&&&&&&&&&&&&&&&&&&&&&&&&&&&&&&&&&&&&&&&&&&&&&&&&&&&&&(思红)&&&&丹?奥布赖恩&&&&他已经成了家,有六个孩子。他身材魁梧,讲起话来慢条斯理,字斟句酌,仿佛对往事的回顾使他很痛苦似的。&&&&他的笑是一种苦笑。他今年五十七岁了。&&&&我们的社会把成功的机会都留给了年轻人。至于其他人……(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了)。&&&&我父亲热爱生活,年轻的时候是个买卖兴隆的房地产商人。他把钱全买了房地产,结果在大萧条时期赔了个精光,后来又卷土重来当了一家啤酒厂的总经理,还成了政治家。他去世时年仅三十九岁,没有保人寿险。那年我才十八岁。&&&&爱尔兰人是根据人死后别人为他守灵的情况来判断这个人生前的成就的。我父亲去世后,我家的楼梯上整整三天两夜都挤满了人。我的母亲自结婚以后就没有工作过,这时却硬要从事政治工作。守灵的时候,那些政治家对她说:“萝丝,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谈这件事!”可是她说:“咱们现在就谈吧!”她说到做到。&&&&我们母子俩都工作,同时我还上学。我们就象是一对夫妻似地操持着这个家。她曾经对别人这样说起我:“丹从来不象个年轻人。在我的记忆中,他始终象个老头”。我妻子常说,我母亲和我开起口来就象两个生意人。&&&&我白天干活儿累得精疲力竭,晚上还要到法学院去上学。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那年,我二十一岁。我只是为了服满为期一年的兵役才志愿参军的,可是我在军队里共呆了四年零十个月。&&&&在军队里,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认识一些要人。我是一名步兵军官,被选中担任西西里岛驻军新任司令的副官。和我们一起开会的还有奥马尔?布雷德利、艾森豪威尔和巴顿。我还曾担负与蒙哥马利将军联络的任务。&&&&“大规模进攻开始日”是我所经历过的最不幸的日子之一。那一天,我们乘坐一艘小快艇渡过英吉利海峡。海面上浊浪滔天,是少有的坏天气。我晕得厉害。尽管如此,我始终没有忘记天空中黑压压一片飞机的壮观景象。&&&&那天我负了伤。候补军官学校我所在的那个班里,大约一百人中只有五个幸存者,我是其中之一。我至今仍然认为我有死里逃生,逢凶化吉的本事。退伍以后,我就到企业管理学校去上学,掌握了管理工厂的门道。&&&&我在一家每年营业额达两千五百万美元的公司里担任副经理。他们还答应让我当经理。后来我等不及了,没当上经理就离开这家公司,到另一家公司去当经理,可是正好赶上公司合并。&&&&于是我进了另一家公司。这家公司在我任职之前一年亏损了一百万美元;我上任后的第二年年底,它就赢利一百万美元。我在很多方面给他们创造了奇迹。&&&&这家公司的工会是美国数一数二难对付的。公司花了七个月的时间和工会谈判,最后还是由我说服工会代表,达成协议。工会主席说:“你算打通了我们,可我们没办法向工人交待呀!”我说:“我去对他们说。”由于我的办公室就在大厅旁边,我听得见工会会员在大厅里的谈话声。他们是一群吵吵嚷嚷、难对付的家伙,都是出生在美国的第二代或第三代爱尔兰人、波兰人和意大利人。我就是在这种人中间长大的。我站到讲台上,先胡扯了一阵,把他们都逗笑了,然后向他们说明了和工会达成的一揽子协议。我把我的讲话录了音。我讲完以后,人们都为我鼓掌,并且一致赞成这项协议。嗬,我受到了各种各样的赞扬。这真是一次历史性的谈判。人们纷纷收听我的录音,我也洋洋得意,忘其所以。我宏伟的梦想之一就是继续前进。我怀疑自己在这家公司里干大概是有点屈才了,我还要作一番更大的事业。&&&&(说到这儿,他停顿了好半天。)美国企业生活中的一大悲剧就是那些有才干的高级管理人员的遭遇。他们为公司鞠躬尽瘁,取得了成就,却成了一个十分糟糕的制度的一部分。我曾经使那家公司从亏损一百万美元变成赢利一百万美元,可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不可能没有伤害过人。我不得已而为之的一件事情就是将行政人员精简了百分之三十五。这些人都已经有二十年或二十五年的工龄了。真是报应循环呀!你对别人作了什么事。到头来同样的事也会落到你的头上。我也尝到了给别人造成不幸遭遇的苦果。我就象是位率队参加世界联赛的棒球队领队,比赛输了,有人大失所望之余,心血来潮就把他撤了。&&&&虽然当时我也觉得这是我有生以来所作的最残忍、最缺德的一件事,可是事情倒进行得颇为顺利。这次裁员使公司的情况好转。&&&&我想庆祝一下这个了不起的成绩,就请我的几位最主要的助手到一家私人俱乐部去吃饭。我说:“咱们约定一个星期五的晚上去吃饭吧,这对大家都比较方便。咱们就吃鱼,大家忍着点。”于是在这家大公司里就有人传说我这样作是因为我想知道这些人和他们的妻子都信仰什么宗教。麻烦就是这样开始的。&&&&(他缄默了好长时间。)我有一个患癫痫病的女儿,我不得不每天用汽车送她去私立学校上学。这是一所天主教办的学校,所以汽车里常有一些她从学校带来的圣像和箴言。有一天,我把车开进了停车处的一个空位上,我不知道有一位营业主任有时也把车停在那个空位。他竟然到董事长那里说:“有个宗教狂占了我的地方。”我说:“恐怕我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宗教狂吧!”过了一些时候,董事长对我说:“丹,今天晚上咱们一起喝点滴,吃顿饭好吗?”我说:“不行呵,今天晚上我按宗教规定要斋戒。”没想到……。&&&&一天早晨,我在办公桌上发现一份我的辞职书,丝毫没有说明理由。我感到迷惆,心想这里面一定有极大的误会。于是我飞快地开着汽车想去找个人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谁也没有找到。所有的头头都不在,他们是有意外出的。整整三个月,我找不到一个我所要找的人。难道说,我的前程就此完了吗?&&&&我立即离开了这家公司,因为当初在协议里有这一条。他们使的正是我曾经使过的招儿。这真是活报应呀!我曾经用这种手法使别人遭到这种不幸。现在我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过,当初我解雇人的时候,还发给他们两万五千或一万八千美元一张支票的解雇费,算是向他们提供的一种帮助,并给他们写出很好的证明书。可是,轮到我自己被解雇的时候,上面说的这些照顾却一概没有。&&&&从此我档案材料里就有了一个污点。我已成为招募经理人员的人们所谓的“有争议人物”了。这就是说,你是由于一个未说明的理由而离职的,你身上反正有点什么问题,也许你是个捣蛋鬼,要不然就是不守正规的家伙。有了这些问题,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你在想聘用你的人们眼里价值大为降低。  我当时并没有满腔怒火之感。我的心情绝不是:真想狠狠地按这家伙一顿,或是有枪的话,非打死他不可。我只是感到凄凉、失望,感到万分孤独。我实在不愿意回家把发生的事情告诉妻子,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华尔街日报》的金融版上曾三次刊登过我的照片,可是竟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这使我开始对我曾经大力鼓吹的一切为了利润的资本主义产生了怀疑。以前,我常爱对年轻的管理人员说,要这套把戏就是为了赚钱。我现在怀疑倒底是谁在要把戏了!我只知道应该将那些不称职的人逐渐降级,让他们担负他们所能胜任的工作,也应该提拔那些工作出色的人。我就是按照别人教我的这一套干的。&&&&此时此刻,我对人生感到心灰意懒。我努力想挣足够的钱来办我想办的事。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来进行一次振奋人心的挑战,即使要我掉一条胳臂也行。真难啊!我有一位邻居在一家大公司当会计。他曾经极力想引起他们的兴趣,让我去管理这家公司。当时我高兴极了。可是后来他打电话来说;“他们嫌你岁数太大了。”&&&&我们这个利润制度,我们大家赖以生存的这个制度,对于那些正在学当经理的年轻人来说宛如一场有趣的游戏。如果你能缩短完成一件工作所需的时间,你就提高了利润。而这正是企业发展的基础,投资者的幸福也建筑在这上面。你可以施展你的才能……人们说美国是富足的国家,其原因就在于此。我为这个制度感到十分骄傲。我们创造了这么多东西,我们大家都有电视机、有汽车、还有污染以及各种各样的东西,这可真是了不起呀!哪儿也比不上这儿呵!&&&&可是,资本主义是什么玩意儿呢?看看它怎样对待它最热心的拥护者吧!它给了我当头一棒,害得我走投无路,在大街上四处徘徊,苟延残喘。&&&&影片《拯救老虎》中有一句很精彩的台词。片中杰克?莱蒙对那技术高超的工匠说:“你追求的到底是什么呢?你生活的目的是什么呢?”那家伙天真地望着他说:“另一个旺季。”如今,我也在寻找另一个旺季。但愿情况不久将稍有好转。&&&&我可以从自己的家里人那里得到有力的支持。我的大女儿在事业上卓有成就,还有个飞黄腾达的丈夫。我两个儿子都在商界工作,他们所在的公司也很兴隆。我还有一个女儿长得就象个电影明星,聪慧过人,在大学里读书的成绩都是“优”。年轻人都前程远大――越年轻越好。&&&&他们都爱我,可是他们已经开始纳闷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们年轻时,我是一家公司的总经理,是人人都谈论的有名人物。而如今,他们不知道这老家伙出了什么事?我真不放心他们怎样才能适应这个我似乎就要离开的复杂世界。(笑)是呵,让咱们再有一个旺季吧!&&&&&&&&&&&&&&&&&&&&&&&&&&&&&&&&&&&&&&&&&&&&&&&&&&&&&&&&&&&&(黄育馥)&&&&比尔?费克&&&&他坐在“诗翁斋”的一张桌子旁慢慢呷着啤酒。这是一家随随便便的小餐厅,就在考米斯基球场的看台下。他周围尽是他熟悉的记者、朋友、或朋友的朋友,偶尔也有一个过路的陌生人,其中有到他桌上揩油的。&&&&他是芝加哥白袜棒球队的老板,六十四岁。&&&&总的来说,我们都是失败者。因为在这个国家里,赢了就伟大,就漂亮,就道德高尚。要是你发不了财,你就是失败者。什么东西都求其大,机器、公司企业,这一切都使我们浸透了这样一种思想:除非你能发财,否则就微不足道。是否幸福是另外一回事。我对此观点提出挑战,并从中得到不少乐趣。&&&&现在外面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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