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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贴士：问题描述的越清楚，越能吸引老鸟来回答哟~
请输入问题&img src=&/50/v2-5dca26a79e81a5f3138e7_b.jpg& data-rawwidth=&744& data-rawheight=&376&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44& data-original=&/50/v2-5dca26a79e81a5f3138e7_r.jpg&&&p&说到羊毛党，人们的印象里还是在每天在淘宝京东找优惠券，没事就往家里成箱囤积牙膏的网络小贩。&/p&&p&其实不然，国内的羊毛党已经形成了利润丰厚、组织严密、组织化程度极高的灰产组织。上到BAT，下到不知名互联网公司，只要举办市场活动，都可能面临羊毛党的巨大威胁。&/p&&p&甚至，羊毛党有能力对投入十亿级别、上市公司这样的庞然大物发动攻击，战而胜之。这就有点超出大家的想象。&/p&&p&&br&&/p&&p&&b&僵尸军团撸垮上市公司：某公司半年亏10亿&/b&&/p&&p&&br&&/p&&p&2016年8月份，有个爆炸性的消息在各种网赚群、羊毛群里传播：某上市公司旗下的全资子公司要力推直播软件，只要你注册了这个直播，每天直播10分钟，第一天30元，第二天30元，第三天还是30元，第二天可提现。&/p&&p&如果看你直播的人多，还有排位奖！有人用单个账号主播，其余小号去刷礼物，一天收入数万元。&/p&&img src=&/50/v2-5cfaa404fd49b5290880c_b.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577& data-rawheight=&49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77& data-original=&/50/v2-5cfaa404fd49b5290880c_r.jpg&&&p&过程不讲了，直接说结果：2016年底，根据统计机构的数字，该直播软件的活跃用户仅有112万，与其投入的16亿资金极其不成比例（净亏损约10亿元，该公司被ST），仅仅主播分成就达到了近14亿，其中不知道有多少被僵尸军团撸走了。&/p&&p&与之相对应的是：某某软件刷排名、刷礼物、身份认证套装等等黑料，在暗网中猖獗一时，黑产届多了许多日入数万的百万富翁。&/p&&p&想来，这个公司的决策层只看到了直播软件的火爆，看到物质刺激可以吸引流量，没有深入研究黑产背后的东西。&/p&&p&&br&&/p&&p&&b&手机黑卡：互联网黑产的“原油”&/b&&/p&&p&&br&&/p&&p&如果说石油是现代工业的血液，那手机黑卡就是互联网黑产的“原油”。随着国家对手机号实名制的大力推行，不少互联网公司以手机号注册的账号为身份认证体系的基石，找回密码、身份认证、修改密码、大额支付等等，均需要手机号的参与。&/p&&p&一旦手机号这个“基石”出了问题，无论你的风控体系如何完善，都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后果。&/p&&p&更何况，不少互联网金融公司、电商公司的高层管理者只有传统金融风控背景，对互联网账号业务的安全风险估计不足，导致其开展新业务、活动运营、新用户注册等的时候，陷入了西西弗斯的困境：&/p&&p&新用户的获取越来越贵，一个有效金融用户的获取成本高达数百元、上千元，这钱花着真心疼；如果想把这个成本直接提供给新用户，做注册刺激，哪怕50元的物质刺激都能引起用户的兴趣，那我直接想办法做活动，把这50元给用户行不行？&/p&&p&答案是，不行。因为信息获取成本的差别，这50元中的99.99%落入了黑产率领的僵尸军团手中。&/p&&p&&br&&/p&&p&&b&5元新活动，撸垮充值APP&/b&&/p&&p&&br&&/p&&p&某游戏充值类APP，刚拿到了一笔投资，想投几百万做活动，让活跃用户上去，同时让投资人高兴下。&/p&&p&CEO还是游戏背景，对互联网黑产有所察觉，和风险控制团队仔细核算几天后，拿出了活动方案：凡是新用户注册，可以得到标称价值68元的大礼包，但实际上可兑换的硬通货，是可以满30减5元充话费，或者满30元减5元买Q币。&/p&&p&事先，他们对黑产价格、成本进行了大致的估量：每个用户只给5元好处，而且需要手机号、身份证（人脸识别）、手机imei合一，这样的风控，即使有漏洞，漏洞也不会很大吧？&/p&&p&事实上，这个活动做了不到1周就无疾而终。在各个网赚论坛上，留下的是：某某充值怎么不能用券了啊？&/p&&p&根据该APP事先发布的新闻稿、投入的配套广告资源等估算，此次损失应该在300万以上。&/p&&p&那么，单个新用户5元，就值得羊毛党去撸吗？&/p&&p&&br&&/p&&p&&b&撸羊毛的成本计算：每单赚8元 日入10万不是梦&/b&&/p&&p&&br&&/p&&p&那个充值APP的风控团队也许不知道，现在的黑产军团已经不是过去那种：某某大佬养了10万张卡，每张卡成本五六十元，每单至少要赚十几元才有得赚。&/p&&p&在互联网上，有个叫“接码平台”的东东。&/p&&p&在这个平台上，你只要提出需求，比如注册饿了么账户，就有卡商满足你。通常情况下，一条外卖账户的验证短信，仅需要0.1-0.2元。&/p&&img src=&/50/v2-35d9fb43f227f6ada37d005_b.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600& data-rawheight=&201&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00& data-original=&/50/v2-35d9fb43f227f6ada37d005_r.jpg&&&p&&br&&/p&&p&假设羊毛党小Q发现饿了么要举办新用户满20减16的活动，那他从接码平台买短信验证码，从Q群买银行卡绑定信息，综合成本大约在1-2元，而红包的价格在8-9元之间。&/p&&img src=&/50/v2-8fde8714379_b.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478& data-rawheight=&249&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478& data-original=&/50/v2-8fde8714379_r.jpg&&&p&&br&&/p&&p&小Q的利润每单在8元左右。&/p&&p&如果小Q从接码平台买1万个号，再花100-200元买个自动注册机（专门定制的注册机在500-1000元），一天之内，他就可以从饿了么获取8万元的利润。&/p&&p&以这样的组织能力，有哪个普通用户能抢得过羊毛党？&/p&&p&对于饿了么这样的公司，在活动举办的初期对这种举动是毫无察觉的，新用户注册踊跃，优惠券一抢而空，订单数增加，大家都在举杯相庆。&/p&&p&但只要活动一停，新注册的用户们就变成了僵尸，再也不会下单。&/p&&p&&br&&/p&&p&&b&手机黑卡深度研究：物联网卡不仅用于共享单车，更成为黑产新宠&/b&&/p&&p&&br&&/p&&p&黑奇士采访了业内顶尖的黑产研究专家，据威胁猎人CEO毕裕表示，目前在其手机黑号的数据库中，大约有1亿条左右的数据，其中80-90%是物联网卡。通俗地说，就是被广泛应用在共享单车上的手机卡。&/p&&figure&&img src=&/50/v2-5dca26a79e81a5f3138e7_b.jpg& data-rawwidth=&744& data-rawheight=&376&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44& data-original=&/50/v2-5dca26a79e81a5f3138e7_r.jpg&&&figcaption&羊毛党们操作群控来模拟真实用户行为&/figcaption&&/figure&&p&这种卡月租极低，有的是零月租。可以以公司的名义批量购买和注册，从而绕过了严格的手机卡实名。&/p&&p&手机黑卡的数量还在迅速增长，目前威胁猎人的黑号数据库，每天要新增70万条数据。&/p&&p&除了大量的物联网卡之外，还有少部分的实名卡和海外卡，这部分黑卡占到所有黑卡的大约10%。例如，有些虚拟运营商对身份证实名制执行不严，可以在后台批量实名制。&/p&&p&再比如，来自缅甸、越南等国家的手机卡越来越多。从2016年下半年开始，大量来自缅甸、越南、印尼等东南亚国家的手机卡开始进入国内手机黑卡产业。这些卡支持GSM网络，进入国内后可以直接使用，无需实名认证。同时，这些手机卡基本是0月租，收短信免费，成本低，非常适合手机黑卡产业使用，且使用比例越来越高。&/p&&p&&br&&/p&&p&&b&受害最重的四大行业：互联网金融、电商、社交和O2O&/b&&/p&&p&&br&&/p&&p&威胁猎人CEO毕裕表示，通过对手机黑卡产业的攻击数据挖掘，受攻击最多的前4大行业依次为互联网金融、电商、社交、O2O，占所有攻击的64.7%。&/p&&img src=&/50/v2-394f6f1ccf87a9ed5c9f8_b.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430& data-rawheight=&35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430& data-original=&/50/v2-394f6f1ccf87a9ed5c9f8_r.jpg&&&p&互联网金融行业可以说是受手机黑卡产业影响最严重的，各互联网金融平台为了吸引客户到自己的平台，争相砸入重金做各种新用户注册活动。羊毛党利用手机黑卡到各互联网金融平台大量的注册新用户，平台的活动经费大量的落入羊毛党的口袋中，活动的效果大打折扣，有的平台直接就被薅羊毛薅到倒闭。&/p&&p&电商行业的攻击者主要通过各大电商平台注册账号，利用这些账号进行帮商家刷单、刷信誉等作弊行为，对电商的评价体系造成冲击，损害电商平台、正常经营的商家、买家的利益。被攻击的电商平台有：淘宝、京东、1号店、蘑菇街、唯品会等。&/p&&p&攻击者在社交平台大量注册小号，用这些小号从事发广告、刷粉、刷阅读量、充当网络水军、传播色情内容、进行网络诈骗等等。被攻击最多的社交平台包括：微信、QQ、新浪微博、陌陌等。&/p&&p&近几年，O2O行业在国内的发展迅猛，各平台为了争夺用户下了血本，从2010年团购网站间的千团大战，到2014年滴滴和快的之间的24亿天价补贴大战，再到最近共享单车领域的红包单车大战，战况之激烈举世罕见。广大用户在这些大战中确实获取到了实惠，但获得收益更多的还是手里掌握着巨量手机黑卡资源的羊毛党们。像大众点评这样有商家入驻的O2O平台则跟电商平台一样遭受着来自养号者的攻击，评价体系被影响。&/p&&p&&br&&/p&&p&&b&互联网公司应如何防范羊毛党？&/b&&/p&&p&&br&&/p&&p&&br&&/p&&p&专家建议，从运营商管理机制入手才能根治手机黑卡问题：例如，物联网卡采用专门号段，停止发放正常号段的物联网卡。再就是要加强地区代理商的权限管理，建立实名制审计流程，及时发现内鬼。&/p&&p&作为互联网公司，在举办市场活动之前，应该从专业的黑产情报公司获取手机黑号识别服务。在注册或活动流程中接入审计策略，让企业投入的经费能得到有效利用，并尽量减少因黑卡产业带来的损失。&/p&&p&黑奇士作为研究黑产的专业安全媒体，也将持续关注互联网黑产动向。亲爱的读者，您有举办活动遭受羊毛党攻击的案例，或者有应对羊毛党的经验教训，也欢迎评论、交流和投稿。&/p&
说到羊毛党，人们的印象里还是在每天在淘宝京东找优惠券，没事就往家里成箱囤积牙膏的网络小贩。其实不然，国内的羊毛党已经形成了利润丰厚、组织严密、组织化程度极高的灰产组织。上到BAT，下到不知名互联网公司，只要举办市场活动，都可能面临羊毛党的巨…
&p&就拿Windows 10的默认桌面来说，正常人第一眼看上去都会觉得这是由电脑合成或是渲染的图片，实际上它是拍出来的照片，光线中透出的烟雾也是真实存在的！&/p&&img src=&/v2-aa7af799ef87_b.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1400& data-rawheight=&1049&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400& data-original=&/v2-aa7af799ef87_r.jpg&&&p&到底是怎么拍的呢？&/p&&p&Bradley G Munkowitz和他的制作团队在黑色的硬纸板上剪出四个方形孔，之后在亚克力板（acrylic）上剪出同样的方形孔，再将二者叠在一起。亚克力板在光线透过的时候会在边缘折射出明亮的光斑，而黑纸板将整个装置“隐藏”在黑暗当中。&/p&&img src=&/v2-df119c2a9c3c739e1aa63_b.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1200& data-rawheight=&67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200& data-original=&/v2-df119c2a9c3c739e1aa63_r.jpg&&&p&透过的光线由投影仪和激光投射器混合而成，借此来产生足够亮的光带。&/p&&img src=&/v2-deb79d61ccc59f2e1ae8d_b.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1400& data-rawheight=&51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400& data-original=&/v2-deb79d61ccc59f2e1ae8d_r.jpg&&&p&在一切都就绪之后，按设定好的角度采用飞思（Phase One）摄像机进行拍摄，改变板后光线的亮度和颜色，就可以得到不同的视觉效果。&/p&&p&感谢评论区小伙伴提供的视频链接：&a href=&///?target=https%3A///video/avFfrom%3Dsearch%26seid%3D5835862& class=& wrap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揭秘微软Windows 10 Hero桌面壁纸的幕后制作过程 @柚子木字幕组&i class=&icon-external&&&/i&&/a&&/p&&img src=&/v2-b236d9fa66c3b_b.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1920& data-rawheight=&14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920& data-original=&/v2-b236d9fa66c3b_r.jpg&&&img src=&/v2-9f670c65a7a723ad1e3dc5b_b.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1920& data-rawheight=&14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920& data-original=&/v2-9f670c65a7a723ad1e3dc5b_r.jpg&&&img src=&/v2-f7777ffb8ec_b.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1920& data-rawheight=&14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920& data-original=&/v2-f7777ffb8ec_r.jpg&&&img src=&/v2-3aa019b6e6d_b.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1920& data-rawheight=&14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920& data-original=&/v2-3aa019b6e6d_r.jpg&&&img src=&/v2-bfe7e8ed6c3f6b7ad552a_b.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1920& data-rawheight=&14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920& data-original=&/v2-bfe7e8ed6c3f6b7ad552a_r.jpg&&&img src=&/v2-42d3cdfb63f372cff66a50_b.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1920& data-rawheight=&14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920& data-original=&/v2-42d3cdfb63f372cff66a50_r.jpg&&&p&后面几张已上传网盘，需要的小伙伴自取哈。&/p&&p&&a href=&///?target=http%3A///s/1mi5Psik& class=&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span class=&invisible&&http://&/span&&span class=&visible&&/s/1mi5Psi&/span&&span class=&invisible&&k&/span&&span class=&ellipsis&&&/span&&i class=&icon-external&&&/i&&/a&&/p&&hr&&p&&a href=&/guanhaippt& class=&internal&&我的专栏：做生活的设计师&/a&&/p&
就拿Windows 10的默认桌面来说，正常人第一眼看上去都会觉得这是由电脑合成或是渲染的图片，实际上它是拍出来的照片，光线中透出的烟雾也是真实存在的！到底是怎么拍的呢？Bradley G Munkowitz和他的制作团队在黑色的硬纸板上剪出四个方形孔，之后在亚克力…
&p&厄，那我唱个反调吧。&/p&&p&父母那代的婚姻观和我们现在的婚姻观是完全不一样的。也有可能，我们这代的婚姻观和下一代的婚姻观，又完全不一样了。&/p&&p&因为社会环境的复杂程度大大不一样了。&/p&&p&去看父母那辈，做饭估计还要煤球炉呢，抗个煤气罐都是生活的重要进步。许多公共场所的利益分配话语权，主要还是靠人多。所以在那一辈，有帮手这是非常重要的。重要到可以压抑恋爱的地步，那时候就算自由恋爱，也没有我们现在那么复杂——要知道80年代非婚做爱被举报了是可以刑拘的，多几个男女朋友是可以枪毙的。&/p&&p&对于父母辈来说，恋爱根本不复杂，无非就是结婚的准备。而结婚生孩子呢也不复杂，因为社会成分就这几个，工人，干部，农民，国企的找国企，干部的找干部，农民找农民。什么买房写谁的名字啊，婚内财产转移啊，生孩子影响找工作啊，学区房怎么挑啊，不存在的。哪怕在城市里，大家都这点钱，房子都等分配，工作都是国家给的，孩子都是老师管的……这事就这么简单。&/p&&p&等到领导认为改革开放的胆子要大一些的时候，我们父母那辈都孩子打酱油了，甚至读书了。其实20世纪90年代到21世纪初，因为经济的迅猛发展和让一部分人富了起来，是有过一批离婚高峰的。但这种离婚高峰都发生在夫妻育后了，他们都是有孩子的，且不认为教育是复杂的事情（那时候工厂都有幼儿园，读书全部就近）。&/p&&p&所以说在我们父母那辈，恋爱，婚姻，生育，是一件非常非常简单而自然的事情。简单到他们认为，你可以在学生时代好好读书，然后毕业3-5年里就应该可以把孩子给生了。&/p&&p&父母那辈的婚姻，是因为社会承认并且鼓励男女之间极大的分工不同，比如说，在福利分房的年代，女性是很难有资格分到福利房的，女人要么和爹妈住，要么靠结婚了男人的单位给男人指标（这里看评论修改下，也可能是女性指标，但是应该仍然是以家庭为单位的）那个年代，女人是骂嫁的男人没出息，分不到房，完全没毛病。我记得当年第一批商品房出来的时候，有一个武汉女作家认为给她带来的三观冲击，不亚于重新给了她一次生命。女人可以单身自主有房？这在父母年轻那代，是很难想象的。&/p&&p&只有男女分工越极端，越要互补，婚姻哪怕没有感情，也是非常牢靠的。而现代社会，明显不是这样子的。我们这一代，特别是85后，这事情就变的非常复杂了。婚姻法开始越来越保护个人资产，教育压力的增长导致生育年龄也开始延后，而社会贫富的显露也越来越明显，人的流动性也越来越强。我们开始越来越信奉，地球离了谁都转，男女从事的工作，掌握的技能，思维的模式越相似，婚姻的基石就越崩溃。&/p&&p&从反消费主义的理念来说，我同意拿消费去换资产，拿自由去换合作这个想法是值得称道的，但是，现在要获得资产也好，获得合作也好已经不是只有结婚一条路了。特别是在法律契约度毕竟高的地方，婚姻既没有资产最大化的功能，也没有明确的合作收益保障，子女和父母对于婚姻价值的割裂是必然的。&/p&&p&所以我和目前鼓吹婚姻唯一论，早婚好处论的答主看法不同，在目前的情况下，只要看透婚姻本质，结婚或者不结婚都不影响资产的升值和合作的延续，婚姻的价值将越来越低。&/p&&p&我们这代必须要认清，实际利益已经大大高于名分利益了。也就是说，比婚姻更重要的，是学会挑选恰当的异性，尝试从感情到利益的合作双赢。这种合作双赢不需要再以一辈子为代价，而是可以根据不同的复杂情况，和年龄阶段，做不同的调整。在我们这一代，或者我们下一代，恋爱的重要性将明显地超过婚姻，如何分配两人感情与个人发展之间的精力、金钱和时间的平衡点，如何保住非婚状态彼此合作利益分配，将是越来越多年轻人重要的一课。&/p&&p&所以我个人认为，父母那一辈所信奉的“读书不需要谈恋爱，毕业尽快结婚有了孩子，生活就稳定了”的时代正在不可扭转的逝去。婚姻不再是保险箱，带孩子也不再只是体力工作，如果不认清目前社会复杂的情况，看透名分利益去抓住实际利益，还盲目地为了年龄为了名分去草率结婚生子，那么男有王宝强，苏享茂的悲剧，女的呢，更简单，随便往普通的公立幼儿园走一圈，观察一下那些智力和行为控制明显低于同龄人的孩子的家庭状况，也就略知一二了。&/p&&p&我不认为女性太过理想主义待价而沽是明智的，但是同样，我也非常反对以年龄为重的草率结婚的事情。现代社会，性，经济和生育抚养的合作利益开始越来越独立，男人在分开算，女人也在分开算，如果连一个利益共通点的搭档都没找到，就以为年龄到了听父母之命的婚姻就自然能长久三合一，这个可能性太小了。&/p&&p&好好恋爱，慎重结婚，生孩子第一是考虑自己能担的起多少责任——对父母的话要在战略上理解他们的真正目的，在战术上学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责任和觉悟，这才是现代复杂环境下，和父母之间合适且愉快的距离。&/p&
厄，那我唱个反调吧。父母那代的婚姻观和我们现在的婚姻观是完全不一样的。也有可能，我们这代的婚姻观和下一代的婚姻观，又完全不一样了。因为社会环境的复杂程度大大不一样了。去看父母那辈，做饭估计还要煤球炉呢，抗个煤气罐都是生活的重要进步。许多公…
&p&20世纪40年代初，美国罗彻斯特大学为了阻止癫痫大发作，在药石无效的情况下切断病人的胼胝体以阻断癫痫发作从一个半球扩展到另一个半球，大大减少了癫痫发作，术后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副作用。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迈克尔·加扎尼加对这些裂脑人展开了不懈的研究，并持续半个多世纪。他的工作深刻改变了人们对大脑两个半球功能偏侧化和如何交流的认识，他也因此被称为“认知神经科学之父”。&/p&&img src=&/v2-eab542d8fbc05e51a550c2_b.jpg& data-rawwidth=&620& data-rawheight=&41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20& data-original=&/v2-eab542d8fbc05e51a550c2_r.jpg&&&h2&左右脑有着独立的意识，但只有一方能发言&/h2&&p&在研究生时代，迈克尔·加扎尼加师从加州理工的罗杰·斯佩里。为了找出裂脑人的左右两半球在功能上有没有什么不同，加扎尼加设计了下面这样的实验：让病人注视屏幕正中的一个光点，然后在光点的一侧显示某个图片100毫秒，并要病人回答看到了什么。手术前对W.J.所做的检查表明他是正常的。手术切断了他的整个胼胝体和前联合（另一小束联结两半球的神经纤维束）。术后再测试，当在光点的右侧显示一个方块时，W.J.回答说他看到了一个方块；而当方块显示在光点的左侧时，W.J.说他什么也没有看见。这时加扎尼加心脏狂跳，后来他回忆说，当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时狂喜的心情大概也不过如此。“&b&在同一个头颅里有两个心智在分别工作，一个会说话，而另一个则不会说话！&/b&” &/p&&p&接着，加扎尼加稍稍把试验做了一点改变，不再要求病人口头报告看到了什么，而是用手指（不论左右手）指点方块所在的位置。当方块显示在光点的右侧时，病人用他的右手正确地指点了方块的位置；而当方块显示在左侧时，他依然能够用他的左手正确指点位置，尽管他说他没有看到任何东西。这正是加扎尼加期望得到的结果。根据神经解剖学，他知道如果双眼直视正前方，那么在注视点右侧的半个视野都会投射到左半球的初级视皮层；而左半视野则投射到右半球。当胼胝体完整时，左右两半球能交换信息；而当胼胝体断开以后，就只能各行其事了。由于只有左半球有言语中枢，因此当右半视野中的对象信息传送到左半球时，会说话的左半球会讲看到了什么；&b&而左半视野中的对象信息尽管传送到了右半球，但是不会说话的右半球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而能说话的左半球对此一无所知，只能说没有看见。但是右半球控制的左手却能够指点右半球看到的对象的位置！&/b&这一工作开启了此后半个世纪的对裂脑人的研究，日后斯佩里因对裂脑人的研究获得诺奖。&/p&&img src=&/v2-ebeb66e7bbaf2bd15faf9a_b.jpg& data-rawwidth=&1400& data-rawheight=&59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400& data-original=&/v2-ebeb66e7bbaf2bd15faf9a_r.jpg&&&p&&i&左脑能够说出看到什么，右脑能指挥左手指出/绘出，但不能说。 图/Nature&/i&&/p&&p&那么是不是有右半球擅长而左半球不行的事呢？加扎尼加把4块6个面上有不同图案的积木交给W.J.，要他把这4块积木排成样张所示的图形。W.J.的左手很好地完成了任务，而当他只用右手时却怎么也做不好，这时他的左手甚至要抢过来做。为了不让左手“抢功劳”，加扎尼加不得不让W.J.坐在自己的左手上。&b&在处理空间关系上，右脑强过左脑！&/b&更有甚者，当放任病人的双手时，它们甚至互相拆台，就好像在病人的头颅里有两个不同的心智在互相斗争以实现自己的观点。&/p&&img src=&/v2-0f89aa3ab6e82c097a4c1a4bec834161_b.jpg& data-rawwidth=&382& data-rawheight=&384& class=&content_image& width=&382&&&p&&i&右脑有着更强的空间想象能力（三列分别为模板，左手绘图，右手绘图）&/i&&/p&&h2&擅长毫无根据加以解释的左脑&/h2&&p&加扎尼加毕业后，斯佩里要他不要再对加州理工学院的裂脑病人做实验了。于是他来到了美国东北部的纽约大学，转而研究新英格兰地区的病人。达特茅斯的医生在一次手术中切断了病人P.S.的整个胼胝体，不过保留了前联合的完整。虽然如此，他的表现和加州的裂脑病人完全一致：会说话的左脑完全讲不出显示给他右脑看的图片。但是有一点和加州病人不同的是，他的右脑除了不会说话之外，不仅能懂得显示给它看的名词，甚至懂得显示给他看的命令。这和以前人们认为只有左脑才有意识，而右脑在认知能力方面十分低下的想法很不一样。因为他的右脑认字，因此现在可以向他的右脑提问题了：把问题显示给他的右脑看，然后要求他的左手用字母卡片拼出他的回答。因为他的右脑知道自己的名字，还能回答以后想做什么工作，因此他的右脑无疑有自我觉知。不过有趣的是，他的左脑和右脑对后一个问题的答案竟然可能不同！ &/p&&p&有一天在拖车实验室里对P.S.进行实验，给他的右脑看“站立”、“挥手”、“笑”等词，而P.S.也照命令行事。加扎尼加的学生们都很高兴：右脑会按字面命令行事。本来事情可能就到此为止了，然而加扎尼加看出还可以进一步深挖，他问P.S.为什么这样做。&b&能用说话回答的左脑并没有看到这些词，他会说些什么呢？结果他用想伸伸腰来解释为什么站起来，用他以为看到了一个朋友来解释他为什么挥手，而用实验人员很滑稽来解释他为什么笑。&/b& &/p&&p&在下一次实验中，他们事先准备好一些图片来进行测试。他们让P.S.的左脑看到一只鸡爪，而让右脑看到雪景；然后要他的左、右手分别从一堆图片中挑选出和他之所见最匹配的图片。结果他的右手挑的是一只鸡，而左手挑的是一只铲雪的铲子。当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挑时，&b&会说话的左脑回答说是因为看到了鸡爪所以挑选鸡，而挑铲子是因为要用它打扫鸡厩！ &/b&&/p&&img src=&/v2-2d00cd568f5eaa7ef6f7ce4_b.jpg&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704&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v2-2d00cd568f5eaa7ef6f7ce4_r.jpg&&&p&&i&右脑看到雪景指挥左手拿到铲子，但左脑却解释说拿铲子是因为铲鸡粪&/i&&/p&&p&根据这些实验，&b&加扎尼加提出左脑起到解释者的作用，它总要在事后为主体的行为找出貌似合理的解释。&/b&在这之前的20年中，对裂脑人的研究只问下面这样的问题：单侧半球能做什么和不能做什么？是否有信息在两半球之间传输？但是加扎尼加提了一个新问题：会说话的左半球对右半球所做的一切是怎么看的？虽然左半球对右半球为什么如此行事一无所知，但是它会猜测、把事情合理化、找出某种因果关系，使回答尽量能和左半球之所知相容。这是裂脑人研究上的一个重大突破。 &/p&&p&他的理论得到下面这个实验的支持。他们让一位裂脑病人V.P.的右脑看一张把人推入火堆的图片。然后问病人看到了什么，病人回答说：“我不确切知道看到了什么，我想只是看到了一道白光。”然而当问病人情绪上有什么变化时，病人回答说：“我讲不清这是为什么，我只是觉得有点害怕。我感到有点怕，我想或许是我不太喜欢这间房间的缘故吧。也可能是因为你，你使我感到不安。”病人转身对加扎尼加的助手说：“我知道我喜欢加扎尼加博士，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怕他。”这是因为，负责情绪的一条回路是皮层下的，所以并没有受到切断胼胝体的影响，因此&b&右脑看到的骇人景象所产生的情绪也影响到了左脑，但是左脑并不知道其原因，而是根据当时的环境编出一套理由来解释&/b&。 &/p&&img src=&/v2-9eebac8ea645f1dfc6a671b_b.jpg& data-rawwidth=&480& data-rawheight=&36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480& data-original=&/v2-9eebac8ea645f1dfc6a671b_r.jpg&&&p&&i&加扎尼加开展实验的场景，这些不幸的裂脑人为认知神经科学做出了巨大贡献&/i&&/p&&p&他的这一理论还为进一步的实验所证实。他们让裂脑病人看一叠反映一个人从早起到准备工作的系列图片，然后再给他看另一叠图片，其中既有原来看到过的图片，也有和此关系密切然而没看过的新图片，以及与此完全无关的图片。病人要分辨是否曾经看到过这些图片。他们分别对病人的左脑和右脑做实验，结果两者都能认出看到过的图片。但是左脑还把与此有关的新图片也当成看到过的，而右脑则只选取确实已经看到过的图片。&b&因此左脑看来是牺牲了精确性，而从它接受到的错综复杂的素材中，通过推理编造出一个逻辑上讲得通的故事——左脑是一个解释者。&/b& &/p&&h2&胼胝体前后部传输不同信息&/h2&&p&新英格兰的医生在做裂脑手术时，往往先切断胼胝体的后部，如果这对控制癫痫效果不够的话，那么在10周之后再次手术切断胼胝体的前部。对J.W.的手术就是如此，这给了加扎尼加宝贵的机会测试他在手术前、两次手术之间和整个手术都完成以后的变化。 &/p&&p&J.W.的第一次手术是切断了后一半胼胝体。在这以后对J.W.所做的测试似乎表明他显示出裂脑病人的所有症状。但是由于前一半胼胝体还是完整的，那么这前一半胼胝体传输的究竟是什么信息呢？为此他们对J.W.做了如下实验：给J.W.的左半球闪现文字“太阳”，而给右半球闪现一幅交通信号灯的黑白线条画。下面是他们之间的一段对话： &/p&&p&“你看到了什么？” &br&“右面是太阳这个字，左面是一幅图画。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我讲不清。我想讲但是就是讲不出来。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 &/p&&p&“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吗？” &br&“这我也讲不清。右面是太阳这个词，左面是一幅什么图……我想不起它是什么。我能看到它就在我的眼前，但是就是讲不出来。” &/p&&p&“这和飞机有什么关系吗？” &br&“没有关系。” &/p&&p&“这和汽车有关系吗？” &br&“有关系（点了点头）。我想是有关系的……这是某种工具之类的东西……我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我讲不出来。太糟了。” &/p&&p&“这和颜色有关吗？” &br&“有关啊，红、黄……是红绿灯吗？” &/p&&p&“你答对了！”&/p&&p&看来，&b&胼胝体前部传输的是一些更为抽象的信息，它传输的并不是图像的具体图形。&/b&左半球接收到这些信息之后，就像猜灯谜那样试图找出某个词来描述。在第一次手术之后8周，加扎尼加给J.W.的右半球显示“骑士”这个词。他自言自语说：“我头脑里有张图，不过我讲不出来。比赛场中有两位斗士……古装，穿着铠甲，带着头盔，骑在马上要把对方挑下马来……是骑士吗？”所以“骑士”这个词在右脑中激发起所有这些高层次的关联。左脑根据这些信息，最后解决了问题，说出答案。而在第二次手术之后，也就是整个胼胝体都被切断以后，当仅仅显示给右脑某个词或图画，他就再也不能这样用话语猜出右脑看到的是什么了。&/p&&p&撰文/顾凡及（节选自科学世界2016年第3期“加扎尼加探秘裂脑人”）&/p&&img src=&/v2-2a900bd95a5a1bb266131_b.jpg& data-rawwidth=&736& data-rawheight=&59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36& data-original=&/v2-2a900bd95a5a1bb266131_r.jpg&&&p&当然，上述裂脑人指的是左右大脑之间的胼胝体被切断的结果。如果是广义的脑，包括脑干的锥体交叉（大脑控制对侧躯体的原因）也被切断的话，那应该是必死无疑的……&/p&
20世纪40年代初，美国罗彻斯特大学为了阻止癫痫大发作，在药石无效的情况下切断病人的胼胝体以阻断癫痫发作从一个半球扩展到另一个半球，大大减少了癫痫发作，术后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副作用。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迈克尔·加扎尼加对这些裂脑人展开了不懈的研…
&p&建筑师绘图的受众是建筑商，摄影师拍照的受众是被拍摄者，工程师研究的受众是购买商品的人，医生的受众是患者，律师的受众是被控诉者，司机的受众是乘客，卖煎饼果子的受众是顾客。他们每个人做事都明白，精力投注下去换得对应产出。而文科研究的受众是谁？请告诉我！&/p&&p&&br&&/p&&p&这个简单的问题，恐怕很多到博士阶段的人都没有想过。是社会所有群体吗？不是，大部分的论著上传到知网上，只有学生和同行会下载阅览。那么是学生和同行吗？也不是，因为他们本身仍不属于终端受众，他们跟你一样，仍旧属于知识“制造者”，而非最终购买者。是政府吗？因为我们的研究似乎都是意在于完善社会、国家、民族等潜在的那些运转程序，似乎这切入核心了，毕竟，科研项目经费，奖金，工资都是直接来源于国家政府，但可惜，我们几乎从未看到政府或国家积极采纳这些文史研究的成果，或者说，政府是由一个个公务员构成，我们几乎无法指出哪个公务员会主动跟学界沟通启用大部分学术研究，他们中也不会有人关心你是否“填补了学术空白”。&/p&&p&&br&&/p&&p&实际上，我们不得不指出一个真相。从高级教授到底层学生都明白（但又似乎不明白），制造这些所谓的知识绝非要直接作用于任何现实或推进生产力，&b&其等待的结果和其意义，只有一点，那就是既有知识体系范式的掌权者对你进行评价，然后给予的“奖赏”。&/b&换言之，付诸的精力并不直接等于收益，仅是橱窗中供知识权威者选择临幸的妓女。&b&掌握最高知识评价权的人设定出所谓学术标准，用这套虚拟的东西轻而易举让你追逐，设置荣誉让你攀爬，他们制造学术阵营，构建学术讨论，塑造学术研究正确范式，最终指定出“权威核心”的期刊使整个体系运转&/b&，似乎存在一个真理供研究验证。但实际上，一切都是虚幻的，&b&一切的繁荣只是我们和政府交易的手段，政府提供科研经费养着我们，我们则将精力和思想封锁在文字和书斋中，而学术评委会、总编则相当与政府与学者之间的中介人。这就是学术的真相。&/b& &/p&&p&&br&&/p&&p&学术圈如同传销圈，每个人坚信其中的价值，互相洗脑，却从没一个人指出究竟制造出的产品，受众是谁！最终只有同处同一体系中的人在购买，反复承认其价值。&/p&&p&&br&&/p&&p&我相信知乎有不少文史专业的，我是感觉我们似乎都被蒙蔽了，愿意为暂时眼前的荣誉然后就一步步被引入深渊。自己有时研究到某个领域的深处，突然就感觉进入了空空的旷野，看清了即使该话题最顶尖的人也不过是夹杂私意含混半懂的写出来，其目的不过就是发表而已。某个研究做到尽头，空气稀薄，可以肯定所剩无几，就剩下那么几个人爬到这一层，绝对不会跳出来什么国家智囊团从天而降采用，也就明白，一切研究不过都是学界虚拟出的一个游戏，你将精力投掷在这里，政府也就放心了。千百年来，多少仁人志士精力不过就是被所谓学术真相圈住，投注进去，甚至成了研究学术本身的学术，层层累累，前赴后继，批评否定另立新说，以为前人既然做过便真存在一个真理等待发现，殊不知最终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不过是用大脑作为资本，换取豢养罢了。&/p&&p&&br&&/p&&p&&b&我们写论文预设的阅读对象，基本都以导师、同行、该领域研究权威、评审委员为第一位，因此注重论文论证的严谨、格式的规范、文风的学术语言化。但实际上，纵使教授名导，不过只是一个庸庸碌碌埋头攒出一篇篇论文投稿发表的人，纵使赢得这些人的赞许，不过符合既有范式且做的更精致罢了&/b&，不过是以你的精力为既有学术权力做个注脚，来赢得分羹的门票，学术不应该是这样，但无奈，多数人并未意识到自己在向权力顺服，甚至在曾经某一天已莫名其妙调适自身接受学术话语和学术权力并以此为追逐的对象。&/p&&p&&br&&/p&&p&&br&&/p&&p&所以学术分两种，一种写法是符合且贴合乃至谄媚学术主流的范式。写法和旨趣乃至学术规范都遵循学术权力的要求，就是去做一个献祭的妓女，也许人家高兴了，就纳你入圈，大部分毕业论文都属于一种隐性的献祭，最后凭此获得入场券。另一种则是，彻底不管学术圈规范，给民众写，修辞与写法题目完全迎合大众口味，这样最终也许名声大了会被学界招安，然后再进入分赃体制。与这两种相比，大部分的人则是蠢蠢的，也不知为谁而写，也不知自己的套路属于哪个势力集团，或者蒙着眼睛做学术民工，或者昏昏沉沉地捕捉到边边角角深入下去，不管世事，或者执着拿着已经式微的曾经学术范式以此为所谓“独立的真学术”搞一辈子，最终是两不靠的无意义废学，绝望之时偶然得到点馈赠恩赐，或者几个同样无能为力的鼓励与吹捧，就继续甘愿埋头死干，当然，这种人越多，其实上面越高兴，你精力越投掷到无意义的废学上，对现实的颠覆性就越小。&br&&/p&&p&&br&&/p&&p&既然如此，那么现存的学派、体制内的知识分子也就不难理解了。以前看电影里总说“多谢祖师爷赏这碗饭”。最近才理解，有些行当其实是个人都可以做，没有贤愚智商高下的限制，甚至有可能笨点儿收进来反而好管着干活，而聪明的心思活络反而扎手。学术研究无关于个人水平高下，最终只是赏饭人的心情，既如此，还有什么钻营琢磨手法和工夫的必要？&b&一个行当，就是靠政府豢养的一群人而已。从古至今，一行当技术推进其实是次要的，关键是把饭分好，平稳、持续的分饭。就算是招到人才，最终推进该行业技术，其实目的还是为了保持能持续更久的分到饭，但这都是次要的，巩固眼前利益共享机制才是关键的。&/b&这很好理解，假设世卿世禄了，或者假设教授的儿子天生就可以保证进高校做学术了（如魏晋垄断经学），就更不需要吸收外部人才了。换言之，追求技术进步都是给外部的宣传口号，分好饭才是第一位的。所以招人，对一个行当，相当于冒着极大的“分饭不稳定”的风险招收一个外来人。理解了这点，很多事情就不会感到诧异和慌乱了。这就提醒很多人，应征求职找工作时候产生疑惑，比如“为什么我是985我是重点我是海归我发了多少c刊多少权威，人家怎么不把我当回事儿？”其实，履历研究能力如何厉害对事业单位决策者而言基本都没什么意义，更勿论你研究多精密、思想多前卫，其价值几乎为零。你扮演的角色只是一个外来的分饭者，能否维护人家稳定又长效的分饭，能否为人家带来利益，这才是考虑的因素。&/p&&p&&br&&/p&&p&所以，要迅速醒悟看清学术决定论的幻象，我们扮演的都是分羹者，都是敌人。他们制造精密的学术方法让后来者付诸终身追逐研究，实则研究结果毫无意义，越是努力追逐，越只是巩固既有的分羹体系。以前愤青，觉得学术有真伪，有水平高下，有做的精致的和粗糙的，觉得同样几万字论文，有的大段白话几晚上写成，有的细致考据，几个月写成，这些都是有差别的。现在看来，我错了，一切都没有意义，只有分得饭的和没饭吃的，没人会注意你的内容，不出几十年，你写的再精微的东西也会堆在二手书店堆在数据库里，等那一两个人看到而已。没有意义，一切都是分羹，分饭！&br&&/p&&p&&br&&/p&&p&一些社科工作者天真的可爱，天天觉得学术不独立，经费太少，幻想政府改革未来每个月几万工资供养他做学问。他没想过，也只有中国存在的学术和政治分赃体制可以养活这么多文人，也就中国高校里水平参次不齐的人都可以靠论文码字来营生。真正民主社会纳税人还会同意养一大群无意义的码字工吗？现存学术利益链条中的学术评委、核心期刊、重点学科评审、以及隐性的学术范式、学术派系霸占着各个高校，正是其存在才使得大部分研究无意义之学乃至琐碎之学的人存活，只要遵从其学术范式（即认同既存分赃格局）的学者安心钻书斋中研究一两个小专题，可以领工资审课题。而一旦背后的政治垮台，现在政治分赃的学术上层无疑也就失势，未来的情形只会是：&b&1有独立的学术，2但研究人数将砍掉一半乃至三分之二，3剩下的只有最顶尖的研究者，4大批无意义的原来依附学术权力范式而存在的研究将消失。&/b&不是我瞎掰，自己看看日本、台湾、美国的学术生态就明白了，奉劝大批人不要黑政府，尤其是大批水平一般的中下层学者，说句不爱听的，大部分人本质上保不准正要感谢学术官僚化和中共政治-学术分赃机制。&br&&/p&&p&&br&&/p&&p&突然一夜之间就对学术史丧失兴趣，所谓学术史，其实就是文史哲大部分研究都是围绕着古人古书，为古人打笔墨官司，打官司的人多了仿佛真有这么一套研究，仿佛真应该去讨论，说到底不过是以古人养今人。研究的多了，也就貌似是正当的。然而一切都是幻象，正如章学诚所言“以文為鞶帨繡之玩，而學為鬥奇射覆之資，不復計其實用也。”由今世学者文章，多能知民国学者裹挟私意、利欲与权力附庸；由民国学者文章，知清儒陋鄙、门户、家世与科举之附庸；由清儒又知明儒，明知元，元知宋，层层上推，直至先秦，则知整个学术史不过是利禄史，不过是重重文饰、推尊、吹捧编织而成，知托古以饰今，知慕名则亡实，知颠连无告的民众还要被文人蛊惑之凄惨。&br&&/p&&p&&br&&/p&&p&这就是我们要的真相，抄袭和作假、残酷和黑暗都是表面，真正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虚空。学术自古以来就是无用的，如果说有独立的学术，那就只是有钱有闲者自娱自乐自费的玩物。而真正推进政治更迭的，也不会是精微的研究，只是适时的一句口号。社会只要有不满，就可以利用，然后构建历史演化律，塑造新政权的合法性，八分真两分假，塑造新旧更替必然。民众不懂史料学，他们不会细致的像历史学家分辨每句真伪，只会嗷嗷待哺接受一整套救赎之道。相比于顾全身家性命与喜欢以小博大逐利的庶民，有知识且无产者反而更容易成为被“使由之”的民。聚集新利益集团＋历史律，事儿就成了。一朝的第一批学术掌权者也就由此上位，再次循环。所以我绝不是指望学术被取用，或者哀怨学术被冷落，只是说出我看到想到的，学术的大体，则只是当政者和士大夫互相妥协交易的工具，我能做的，只是用最通俗易懂的话说清这点而已。&/p&&p&&br&&/p&&p&福柯经常喜欢批判大学作为权力的机制。比如他说道：&/p&&blockquote&大学的首要作用是挑选，不完全是挑选人，而是挑选知识。大学通过事实上的垄断和权利来扮演挑选的角色，这使得不是诞生和形成于这个大致由大学和官方研究机构构成的制度领域内部的知识，不在这个相对浮动的限制之内的知识，在这以外诞生的处于原始状态的知识，一开始就自动地或者被排斥或者先验地被贬低。教育的角色，包括隔离大学机构中的不同级别；通过某种有权威的科学团体的建构使知识同质化的作用；取得一致的组织;最终是间接地或直接地形成国家机构的集中。&br&&/blockquote&&p&&br&&/p&&p&福柯这句话着眼于大学作为一种现代话语权力的形成，以及一种知识霸权的形成。其实在大学形成之后，还有一个职能，是赋权。原本由出身和阶级差异所缔造的初高中不平等教育，最终这批人通过大学录取制被公开与正当化。换言之，大学充当了一种身份洗白与维护阶级延续的作用，庶民误以为接受大学教育是此后取得身份的前提。殊不知，对另一类人来说，大学不过是为自己身份赋予正当性的管道。也就是说，底层越追逐大学排名，越相当于固化这种阶级差异洗白的途径。因此，便能看到诡异的一面，越是不需学历学位的阶级，反而越强调自己的教育经历，念念不忘强调身份源于大学授予的情结，足可见大学作为一种现代“权力”，无疑类似于古代君权强调命由神授或天赋一般。&/p&&p&回看汉代，由于印刷术未产生，文本传抄的封闭性和家法师法的封闭性，其实就相当于维护阶级共同体内部利益分红的延续性与封闭性。开放给底层的进阶方法只有通过行为考核的“举孝廉”。但是如今，大学作为一种巧妙社会流动的调节器，既能吸收少部分偶然突破教育不平等进入高校的人才，同时又能维护大批利益分红的家庭，简直是现代化国家管理的神器。 &/p&&p&&br&&/p&&p&所以历史学家误以为举孝廉如何如何伦理，却忘记了这本身不是伦理学的一部分，而是政治学的一部分。不妨想想，在“经学文本传抄封闭—师法传承封闭—职官任职封闭”的体系中，底层是没有任何方法晋升的，但大一统国家必须要保持一条换血的通道，所以只得建构出“以孝治天下”的口号来吸纳一部分庶民。同理，现代国家也是如此，国家机器必然吹捧那些突破教育不平等偶然晋升的人才，比如《人民的名义》中的祁同伟。但是不要忘了，祁同伟一直处于阶级压抑中。同理，我们可以考察，那些举孝廉最终任官的，必然会一辈子被传经任官的人嘲讽和讥笑。 &/p&&p&&br&&/p&&p&&br&&/p&&p&根本而言，相信是否符合“民主”运行准则为当下政府合法性的标准，从本质上说与相信该政府有志于遵循社会主义理念没有差别，与相信五德生胜、文质之变还是乃至在德在天，五色感应的古人没有差别。从古到今，我们不断推衍如上这些历史律，然而这都不过是历朝史官的编纂工作而已。最终我们接受的历史运行规律只会是既得利益集团为自己合法性所建构的历史观。历史的主观性并不主要体现在对某个事件的掩盖与真伪，而体现在整套历史准则的更替。真正的社会运作只有一点，那就是既得集团和底层民众的博弈，现有政府如何维护既得利益集团的利益不受损害，又如何能有效地筛选出潜在的权力颠覆者并有选择地“招安”，维护有效地换血，保持长时间新旧势力发展的平衡，这才是唯一的历史律。&/p&&p&&br&&/p&&p&&br&&/p&&p&从殷周革命一直到今天，历代利益最核心集团的小群体，他们脑子都极清晰这点，他们是在掌握权力后的第一时间（而非夺权之前）找到建构历史叙述的文人迅速建构一套历史叙事，然后推广，标榜自己是靠历史律“合法”当政的。而所谓治教官师合一，核心在于推广这套历史框架，而不是具体的历史内容，甚至他们选取出来的职官，也必须驯化接受历史律。从没有蠢到以为考历史律来革命的，更蠢的是相信古今或是中外存在一套正确的历史律，可以改变社会，塑造所谓正义。&br&&/p&&p&&br&&/p&&p&由此检核历史出现的政权国祚或集团、学派的寿命长短，可审视两条：&b&1，该团体是否在控制局势后，有效建构属于自己的一套完整的历史律，有效解释此前权力集团衰亡的原因和新权力上位的原因。2，该政权和团体，有没有保证集团开创者及其后代利益持续与持久分红，同时有没有吸收外在的挑战者与及时筛选出底层的颠覆者，并维持两方平衡的稳定。&/b&从这个角度就可以理解很多，譬如新朝的官方经学注疏是历史律建构，科举制核心不是选拔人才而是筛选招安底层隐患，对贪腐的整顿则是相当于对既得利益权重一侧的减重。&br&&/p&&p&&br&&/p&&p&相比于传统采取门荫维护既得利益家族的持续，同时采取科举制吸纳新生的潜伏势力。现代的大学则更为巧妙，表面看上去作为培训技能与传授德性的机构，实际上他则通过更隐蔽的手段维护既得利益家族的延续与新势力的吸收。基础教育本身由于权力所导致的教育资源不公平现象，实际上通过人为影响大学质量的优劣使得这种教育不公平最终现实化和可视化，高校排名体系与企事业吸收人才体系挂钩，同时高校通过择优录取的方法保证建立在“权力——教育不平衡“基础上的既得利益集团延续合法合理公开，同时也能吸收少量突破这种瓶颈并能够跻身其中的利益分红的人才。换言之，接受教育本身就是一种谎言，底层越是追逐高校越是追逐高校排名，其反而等同于承认既有的”权力导致的教育不平衡——高校录取——利益集团循环体系”稳固，但是底层民众也没有办法，只能继续追逐，寄希望于自己成为那少数的偶然跻身利益分红的集团。因此，高校教学的内容其实是次要的，不同专业的本科生在毕业后几年内如果不从事专业领域的工作无疑都会遗忘教科书内容，这充分说明高校的核心在于充当一种维持利益集团的延续性的工具。&/p&&p&&br&&/p&&p&补：有时在这个圈子里，越待越感到绝望。以前以为，学术分好坏，每天努力健身跑步、钻研本门技能，心中还有一个信念，相信努力就能证明自己，那些卑劣的学术最终会被我甩在身后，正如别人说的“我们一路奋战，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是为了不让世界改变我们”。然而当理解了以上内容，一夜之间，一切的胸中之气烟消云散，因为我努力追逐超越的，也许恰恰是在接近并符合学术权力建立的规则。正如销售员工努力卖商品，最终耗尽气力的努力，也永远只是为老板创造价值，本身就是符合老板给你设定的规则。这种窒息与无奈，最终才意识到我们无所逃于天地间。&/p&&p&&b&本文写作，仅为作者在小范围内撰写讨论，本文对作者人身和社会都有危害性，既然你已经看到，就知情、知足即可，不要试图扩散。再次提醒：请尊重作者，并请勿在任何渠道转发，不希望传播！！！！！！&/b&&/p&
建筑师绘图的受众是建筑商，摄影师拍照的受众是被拍摄者，工程师研究的受众是购买商品的人，医生的受众是患者，律师的受众是被控诉者，司机的受众是乘客，卖煎饼果子的受众是顾客。他们每个人做事都明白，精力投注下去换得对应产出。而文科研究的受众是谁？…
&p&对个人公平，对社会来说是巨大的损失。&/p&&p&很多人分析问题只喜欢从个人利弊角度，很少有人从整体利益角度做分析。&/p&&p&高考的目的是什么？&/p&&p&回答“阶级上升通道”的人就是从个人角度。 回答“培养人才建设祖国”的就是整体角度。&/p&&p&其实都没错，但是&b&作为高考的实施者，他们并不在意你个人怎么发展，而是考虑这项政策怎样对社会的发展“利益最大化”。&/b&&/p&&p&&b&这对个人很残忍，但对国家很有利，所以并没有什么错。&/b&&/p&&p&再往大了说，高考只不过是“社会发展”的一部分因素罢了，而社会发展不可能仅仅指着高考这一件事。&/p&&p&&b&最起码，高考要保证不能让社会流失资源&/b&。&/p&&p&“考不上名校咱们就出国”这种观点大量分布在一二线城市的家庭中，&b&你看到的是北京上海高考太简单不公平，你看不到的是这么简单的高考照样留不住人&/b&。高考对于家庭优越的人来说不过就是试试水玩一下，世界名校才是重点。&/p&&p&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学历”就是抓住命运的唯一稻草，拼了命也要抓住。&/p&&p&可对于优越的家庭来说，学历很重要，是一个人的牌面。但同样重要的还有：语言，乐器，舞蹈，书法，骑射等等特长，因为这些特长跟学历一样，都是一个人身份的象征。所以他们是不可能单单为了“学历”这一样东西牺牲掉其他培养身份气质的东西的。可是中国高考的变态程度，让人不得不放弃个人特长发展，逼人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学习中。这就与很多家庭的教育观念背道而驰了。 &/p&&p&既然中国高考与某些家庭的教育观矛盾，那么他们自然就选择了竞争没有那么激烈，并且认同“个人特长”“家庭出身”的海外名校了。能出国的家庭，&b&你甭管他成绩是好是坏&/b&，他的家庭条件都不会差，那么他家对社会的贡献同样也是不小的。&/p&&p&比如我美国研究生同学，他爸的公司本身就养活了很多人，单说他家一个月交的税，就够养活一家人过一年了，更别说他们家给社会带来的产值。你看，这样一个家庭对于社会的价值就赤裸裸的摆在这。如果这个孩子是为了规避高考出国的，并且不打算回来了，那么等他在海外定居后，全家可能都会移民到海外，那么他家对社会的贡献也就断掉了，一辈子挣的钱可能就贡献给其他国家了。&/p&&p&从小了看，这个家庭移民后将资金流出到海外，从大了看，他们家的资源，人脉，甚至优秀的基因，可能一起都损失掉了。这种损失是无法估计的。&/p&&p&高考越“公平”，普通人家的孩子越“拼”，那么有钱人家的孩子越容易“规避”这种竞争。而他们规避竞争的后果，就可能就会导致大量的资源流失。如果是这样的话，“高考”这项“社会发展”的措施反而会给国家带来一定的损失。&/p&&p&还是那句话，分析问题要从整体角度，不要仅仅从个人利益出发。新的人才是需要培养的，但这并不代表要牺牲一些已经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如果高考全方面统一录取，那么就等于“用一部分看起来健康的树苗，代替一些已经成型的参天大树”。这样并没有多大的好处。&/p&&p&&b&同样的，扶持落后省份也是发展的一部分&/b&，所以给一些高考小省较多的资源也是为了整体的发展。&/p&&p&可能会有人说美国统一“高考”很公平，但其实美国名校录取不光看成绩，还包括考察个人经历，家庭条件。直接一点的话，捐款达到一定数额就可以上了。他们的高考看似“宽松合理”，实际上使得“阶级上升通道”其实更加狭窄。事实上很多国家的“高考”遵循的原则都是：&b&在保住一部分成型的优秀资源的基础上，大量培养潜力股。这并没有什么错，因为社会发展才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事。&/b&&/p&&p&&b&所以，中国高考的“唯分数论”是对普通家庭的一种公平，“分区录取”是对社会发展的一种保证，两者相互平衡，既对个人有利，也对国家有利。&/b&&/p&
对个人公平，对社会来说是巨大的损失。很多人分析问题只喜欢从个人利弊角度，很少有人从整体利益角度做分析。高考的目的是什么？回答“阶级上升通道”的人就是从个人角度。 回答“培养人才建设祖国”的就是整体角度。其实都没错，但是作为高考的实施者，他…
&img src=&/50/v2-dd0b18ea59e92c79bbc3_b.jpg& data-rawwidth=&600& data-rawheight=&36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00& data-original=&/50/v2-dd0b18ea59e92c79bbc3_r.jpg&&&blockquote&&b&钱塘江口，江南人发明了一种“极限运动”&/b&&/blockquote&&p&&br&&/p&&p&&b&吴侬软语。&/b&这是中国人对汉语方言——吴语的形容。&/p&&p&&br&&/p&&img src=&/v2-eda88726e40ecaab6e446_b.jpg& data-rawwidth=&1142& data-rawheight=&98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142& data-original=&/v2-eda88726e40ecaab6e446_r.jpg&&&p&&br&&/p&&p&&b&吴语方言区及周边省份地缘关系图&/b&&/p&&p&▲&/p&&p&把说吴语的区域标识在地图上，便是&b&浙江大部、江苏南部、上海、安徽南部、江西东北部、福建浦城&/b&组成的区域。这块以钱塘江为轴线的方言区，便是&b&古典中国时代建构起来的一片诗意之地——江南&/b&。在隋唐之前，以北方中原的地理视角，将这片土地被称为“江东”。&/p&&p&&br&&/p&&p&&br&&/p&&img src=&/v2-d46b17f5060921deab778b9f663d8206_b.jpg& data-rawwidth=&901& data-rawheight=&58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901& data-original=&/v2-d46b17f5060921deab778b9f663d8206_r.jpg&&&p&&br&&/p&&p&▲战国后期形势图
制图 @ 苍天熊猫&/p&&p&&br&&/p&&p&唐宋以来说的“江南”，最早为“江东”，是春秋时期吴越两国故地，后为楚国东部领土——项羽就是在这里起兵反秦的。李清照“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说的便是这里。&/p&&p&&br&&/p&&p&&b&&i&“白马秋风塞上，杏花春雨江南。”&/i&&/b&这是1944年，出自&b&徐悲鸿先生&/b&的一幅自题联。塞上的壮美与江南的秀美，被视为中国美学的两种风格。春雨、杏花的意境，跟“软语”天然契合。它们一起，建构了世人眼中的江南。作为江南名片之一的杭州，更是以“西湖歌舞”、“浓妆淡抹”的形象示人。&/p&&p&&br&&/p&&img src=&/v2-66c61ffed217fc_b.jpg& data-rawwidth=&740& data-rawheight=&46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40& data-original=&/v2-66c61ffed217fc_r.jpg&&&p&&br&&/p&&p&▲摄影 @ 曾令洪&/p&&p&&br&&/p&&p&杭州城和西湖相辅相依，百姓生活与西湖密不可分，城湖关系的密切程度远非中国其他城市所及。杭州与西湖共同营建了一个理想的山水城市，将历史、景观与现代和谐地融于一体，是中国城市发展的典范。&/p&&p&&br&&/p&&p&杭州与南宋，天设地造、互相成就的一对儿。&/p&&p&&br&&/p&&p&南宋第二代皇帝孝宗时期，都城临安（杭州）繁荣稳定，中国经济文化第一次迎来了以江南为中心的时代&b&（注：六朝定都南京时经济重心仍在北方）。&/b&就在他在位的&b&淳熙十年（公元1183年）八月十八&/b&，在天堂之城杭州的东郊，竟出现了一幕幕惊险刺激的镜头：&/p&&p&&br&&/p&&p&这天午后，临安城的商家早早地关了铺子，市民们放弃了午休出城，浩浩荡荡地沿着喇叭状的钱塘江入海口列队而立。突然，一群被惊吓的飞鸟，从江口飞往陆地，随着此起彼伏的“嗡嗡”声越来越近，水面横起一条移动的白线，从天际线处扑面而来。浪花像鬼雪球一样，越近越高，如一道隆起的水墙，仿佛要在宽阔的江面上筑起一座城池。怒涛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推至众人眼前，已经声如洪钟，像厮杀的千军万马。&/p&&p&&br&&/p&&p&&br&&/p&&img src=&/v2-cee7cada3fba13ef425820_b.jpg& data-rawwidth=&412& data-rawheight=&600& class=&content_image& width=&412&&&p&&br&&/p&&p&▲绘图 @ 王弘力&/p&&p&&br&&/p&&p&王弘力作品《中国古代风俗百图》系列之“钱塘弄潮”&/p&&p&&br&&/p&&p&这便是一年一度的钱塘江观潮盛会&b&。&/b&&/p&&p&&br&&/p&&p&市民、商贩蜂拥而至的目的，就是为了目睹这闻名天下的奇观。好戏更在后头：岸边突然冲下来一群披散头发、赤裸上身、龙蛇纹身的男子，他们纵身一跃，踩水而行。&/p&&p&&br&&/p&&p&说时迟，那时快，他们挥舞着&b&红旗和花伞&/b&，以杂技般的手段跳跃在风口浪尖，偶尔还展示出类似体操的高难度动作。最让人惊讶的是，有的人竟能在腾挪闪躲间，手中旗帜丝毫不被沾湿。这等浊浪排空的场面，常人躲闪还来不及，这些人为何要以身犯险呢？&/p&&p&&br&&/p&&p&这是一种叫做&b&“弄潮”&/b&的体育竞技活动。翻译成白话，就是&b&&i&“在潮头搏浪、嬉戏”。&/i&&/b&今天常说某“弄潮儿”，一般解释为：&i&&b&指有不畏艰难，不断进取，开拓创新的人. 跟着潮流走的人。比喻站在时代前列，敢闯敢干的人。&/b&这个词&/i&最早的出处便是来自弄潮这项活动。&/p&&p&&br&&/p&&p&大潮中嬉戏的纹身男子，是“弄潮儿”，不妨昵称为“Nongchao Boys”，简称NC-BOYS。&b&散发、纹身、搏浪&/b&，这三个词组成的形象，&b&即使放在现代，也堪称一群“潮人”。&/b&&/p&&p&&br&&/p&&img src=&/v2-eb02bc17e729a211ccbc33_b.jpg& data-rawwidth=&843& data-rawheight=&26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43& data-original=&/v2-eb02bc17e729a211ccbc33_r.jpg&&&p&&br&&/p&&p&▲《鹊华秋色图》，因周密思乡而诞生的一幅名画，是赵孟頫于1295年回到故乡浙江时为好友周密所画。周密原籍山东，却生长在赵孟頫的家乡吴兴（今湖州），从未到过故乡山东。根据周密述说济南风光之美，赵孟頫特作此图相赠。辽阔的江水沼泽地上，极目远处，地平线上，矗立著两座山，右方双峰突起，尖峭的是“华不注山”，左方圆平顶的是“鹊山”。这幅描摹北方城郊风光的画作，弥漫着浓浓的江南气息。&/p&&p&&br&&/p&&p&弄潮，是一&b&项神秘、且失传已久的中国古代竞技活动&/b&。我能描述弄潮的画面，要感谢&b&一位叫周密的文人兼南宋首都公务员&/b&，“弄潮”的比赛场面最早出自他的描述。他写的《武林旧事》，是一本笔记体史书，根据目睹耳闻和故书杂记，以“词贵乎纪实”为宗旨，记述南宋时期朝廷典礼、山川风俗、市井生活、四时节庆等。按照今天的说法，这是一本记录京城官民生活及公共新闻的报道集。“弄潮”的文字段落，出自此书的第七卷“乾淳奉亲”篇，全篇以皇室起居活动为叙事脉络，按照时间顺序讲述他们参加的重要活动。&/p&&p&&br&&/p&&p&显然：这是&b&一场精心组织、别开生面的大型体育及综艺盛会&/b&，运动会前有大型烟火表演：点放五色烟炮满江；观看结束后，现场举行了诗词大赛：令各赋《酹江 月》一曲，至晚进呈，太上以吴琚为第一。&/p&&p&&br&&/p&&blockquote&&b&淳熙十年八月十八日，&/b&上诣德寿宫恭请两殿往浙江亭观潮。进早膳讫，御辇檐儿及内人车马，并出候潮门，先命修内司于浙江亭两旁抓缚席屋五十间，至是并用彩缬幕。得旨从驾百官，各赐酒食，并免侍班，从便观看。先是澉浦金山都统司水军五千人抵江 下，至是又命殿司新刺防江水军临安府水军并行阅试军船，摆布西兴、龙山两岩，近千只。&br&&br&管军官于江面分布五阵，乘骑弄旗，标槍舞刀，如履平地，点放五色烟炮满江，及烟收炮息，则诸船尽藏，不见一只。&br&&br&奉圣旨自管军官已下，并行支犒一次。自龙山已下，贵邸豪民，彩幕凡二十余里，车马骈阗，几无行路。西兴一带，亦皆抓缚幕次，彩绣照江，有如铺锦。市井弄水人，有如僧儿、留住等凡百余人，皆&b&手持十幅彩旗，踏浪争雄，直至海门迎潮&/b&。又有&b&踏混木、水傀儡、水百戏、撮弄&/b&等，各呈伎艺，并有支赐。&br&&br&太上（太上皇）喜见颜色，曰&b&：“钱塘形胜，东南所无。”&/b&上（在位的皇上）起奏曰：“钱塘江 潮，亦天下所无有也。”太上宣谕侍宴官，令各赋《酹江 月》一曲，至晚进呈，太上以吴琚为第一，其词云云：“&i&玉虹遥挂，望青山隐隐，一眉如抹。忽觉天风吹海立，好似春霆初发，白马凌空，琼鳌驾水，日夜朝天阙。飞龙舞凤，郁葱环拱吴越。此景天下应无，东南形胜，伟观真奇绝。好似吴儿飞彩帜，蹴起一江 秋雪。黄屋天临，水犀云拥，看击中流楫，晚来波静，海门飞上明月。”两宫并有宣赐。至月上还内。&/i& &b&——南宋周密《武林旧事》之“乾淳奉亲”篇&/b&&/blockquote&&p&&br&&/p&&p&宋代有许多观潮的绘画，遗憾的是，注重写意山水的中国古画，均没有关于弄潮儿的形象。&b&北宋李嵩《钱塘观潮图》，&/b&绘近岸房舍栉比林立，烟树凄迷，对岸云山连绵，轻勾谈染，朦朦胧胧。不过，潮锋附近，几艘船只似乎并没有躲避，而是淡定从容，迎接浪涛来袭。&b&这些乘舟迎涛的人，应该跟弄潮儿有着密切关系。&/b&&/p&&p&&br&&/p&&img src=&/v2-2bdb975aef9bb9a52ba4d0_b.jpg& data-rawwidth=&1280& data-rawheight=&26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280& data-original=&/v2-2bdb975aef9bb9a52ba4d0_r.jpg&&&p&&br&&/p&&p&▲传 李嵩 《钱塘观潮图》&/p&&p&&br&&/p&&img src=&/v2-a76edc294_b.jpg& data-rawwidth=&600& data-rawheight=&55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00& data-original=&/v2-a76edc294_r.jpg&&&p&&br&&/p&&p&▲许道宁 《高秋观潮图》 波士顿美术馆收藏&/p&&p&此图描绘了钱塘江口，坡岸层叠，木阁雨轩，松木环抱；放眼凭眺，八月大潮，千军万马，铺天盖地；木阁栏下，一雅士，观大潮，歌奇观，咏风骚；松梢之处，二渔舟，临岸边，奋力划，得平安；正是：万叠银山出海门，晴江斗起黏天浪。&/p&&p&&br&&/p&&p&&b&《武林旧事》追求的“词贵乎纪实”，&/b&基本上就是现在&b&新闻学理论教&/b&给我们的&b&——“真实是新闻的生命”。而&/b&这篇短文，其实就是&b&一则符合新闻“五W”要素&/b&的精彩报道： &/p&&p&&br&&/p&&p&&b&何时(when)：&/b& 淳熙十年八月十八日，即1183年八月十八这天；&/p&&p&&b&何地（where）：&/b&浙江亭及钱塘江两岸，“往浙江亭观潮”、“自龙山已下，贵邸豪民，彩幕凡二十余里”；&/p&&p&&b&何人(who)：&/b&太上皇宋高宗、太上皇后、宋孝宗，及众市民，“上诣德寿宫恭请两殿往浙江亭观潮”（去德寿宫请爹妈一起去观潮），“自龙山已下，贵邸豪民，彩幕凡二十余里”；&/p&&p&&b&何事（what）：&/b&观潮及欣赏各种水上&b&踏混木、水傀儡、水百戏、撮弄&/b&等体育或杂技项目。&/p&&p&&b&何故（why）：&/b&展示大宋国力、与民同庆传统节日；&/p&&p&&b&如何（how）：&/b&进早膳讫，御辇檐儿及内人车马，并出候潮门，&b&先……并……先是……至是……&/b&直至海门迎潮。&/p&&p&&br&&/p&&img src=&/v2-0fbd1172bdca_b.jpg& data-rawwidth=&500& data-rawheight=&359&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00& data-original=&/v2-0fbd1172bdca_r.jpg&&&p&&br&&/p&&p&▲ &b&南宋李嵩《天中戏水图》中的南宋龙舟&/b&&/p&&p&南宋时中国水上体育的发展高峰期，当时画作和文字记载过成熟的龙舟比赛——“龙舟竞渡”。《事物原始》引《越地传》云：“竞渡之事起于越王勾践，今龙舟是也。”宋代市民体育 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其水上体育运动独内容丰富, 形式多样，以游泳、龙舟、水秋千为代表。&/p&&p&&br&&/p&&p&这是&b&一场高规格、大规模的运动会&/b&——&b&太上皇及现任两代皇帝&/b&均出席观看，众多市民踊跃参与，气氛热烈奔放、场面热血喷张。而最精彩的高潮部分是弄潮表演，选手高难度的挑战，让观者不禁为之捏汗。这样一场盛会，真切地发生在800多年前的偏安王朝南宋。如此难度的弄潮，放在今天，也称得上是水中的“极限运动”。&/p&&p&&br&&/p&&img src=&/v2-aec900ce48f9f62bf40b16b_b.jpg& data-rawwidth=&600& data-rawheight=&399& data-thumbnail=&/v2-aec900ce48f9f62bf40b16b_b.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00& data-original=&/v2-aec900ce48f9f62bf40b16b_r.gif&&&p&&br&&/p&&p&▲八月中秋前后的钱塘潮&/p&&p&&br&&/p&&p&&b&如此热血画风，竟然发生在说“吴侬软语”的江南&/b&——皇室成员虽多迁自中原，但《武林旧事》的《观潮》篇，明确之处了这些运动员，是“吴儿善泅者”，即擅长游泳的吴越土著。&/p&&p&&br&&/p&&p&同时期的文人林升，就是那个写“&b&山外青山楼外楼&/b&”的人，他笔下风景是这样：“&b&&i&和风熏，杨柳轻，郁郁青山江水平，笑语满香径。”&/i&&/b&这温柔似水的画面，是我们熟悉的江南和杭州的面孔，与白居易&b&“绿杨阴里白沙堤”&/b&的画风一致。&/p&&p&&br&&/p&&p&刚与柔，两种风格画面不断地在我面前切换：&b&到底哪个才是江南的本色呢？&/b&&/p&&p&&br&&/p&&blockquote&&b&江南之民，一袭剽悍刚烈的“断发纹身”者&/b&&/blockquote&&p&&br&&/p&&p&从现实效果来看，人们多将江南和婉约柔美的画风联系在一起。但是若是追溯江南的本地传统，惊险刺激的弄潮竞技，则体现了江南鲜为人知的另一面——这一面孔，似乎也更符合&b&“吴越”&/b&民风的本色。&/p&&p&&br&&/p&&p&百家争鸣、群雄逐鹿的春秋战国，深深影响了今天的中国区域文化版图。比如，山东因有齐、鲁故地，而别称“齐鲁”；河北因有燕、赵故地而号称“燕赵”。&b&江南吴语地区，曾有吴、越这两大古王国，所以形成了特征鲜明的“吴越文化”。&/b&&/p&&p&&br&&/p&&p&上古族群与族源太过复杂，我们不做详细考证，但大致可确定的是：&b&吴、越有着共同的先祖，&/b&并与更南部的闽越、南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些族群泛称“百越”）。&b&齐人、军事家孙武&/b&，就明确地说过：“&b&&i&夫吴人与越人相恶也，当其同舟共济，遇风，其相救也如左右手&/i&&/b&。”（《孙子·九地》）吴国越国虽势不两立，但要是面临外部答案，也一定会同舟共济——这段论述证明了，吴越是同一根脉上发出的不同支脉。伍子胥也有过类似论述&b&&i&：“夫吴之与越也，接土临境，壤交通属，习俗同，语言通，我得其地能处之，得其民能使之。越于我亦然&/i&&/b&。”（《吕氏春秋》）&/p&&p&&br&&/p&&img src=&/v2-cdb928cece126286fee02_b.jpg& data-rawwidth=&541& data-rawheight=&36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41& data-original=&/v2-cdb928cece126286fee02_r.jpg&&&p&&br&&/p&&p&▲我国古代百越民族活动范围示意图&/p&&p&&br&&/p&&p&随着不同族群交融和文明进程发展，地域的吴越逐渐超越血缘族群，成为一个&b&区域文化概念。从春秋到秦汉时期，吴越已经不是血缘意义上的族群区域，而是一个拥有鲜明传统的华夏文明的组成部分。至于根子上从哪里来，这里不作讨论。&/b&&/p&&p&&br&&/p&&img src=&/v2-526feb06bfb4bc56c25079_b.jpg& data-rawwidth=&500& data-rawheight=&301&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00& data-original=&/v2-526feb06bfb4bc56c25079_r.jpg&&&p&&br&&/p&&p&▲楚、干越、吴越地缘关系及互相关系图&/p&&p&&br&&/p&&p&以中原为发散地的中华文明，融合能力强大，但其伟大的魅力在于：和而不同、求同存异，在输入中原思想的同时，还能让各地的风物民俗，得以不同程度的保留——&b&吴越、巴蜀、齐鲁、秦晋、荆楚，像不同色泽的花瓣，盛开在一棵植株上。&/b&在被中原文化影响的同时，吴越文化也对中原产生影响——在这种互相作用之下，古吴越完成化“华夏化”，成为中华文明的一部分。相比之下，更靠近中原腹地的&b&楚，“华夏化”比吴越早，&/b&更偏离中原腹地的闽越（福建）、南越（两广）的“华夏化”比吴越稍晚。&/p&&p&&br&&/p&&img src=&/v2-84bbe32e09a0aa6bfd7fa328fc3ea030_b.jpg&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v2-84bbe32e09a0aa6bfd7fa328fc3ea030_r.jpg&&&p&&br&&/p&&p&▲吴越同根同源，春秋时期，双方争霸江南，前期吴占上风，后期越占鳌头——越灭吴后，一路北上，进入齐鲁，争霸中原，并定都琅琊。后，越为楚国所灭，其故地一度称为“东楚”。&/p&&p&成书于西汉的著作，对吴越民风进行了这样的描述：&/p&&p&&br&&/p&&blockquote&&b&“（越人）常在水中，故断其发，文其身，以像龙之子，故不伤害也。”（《汉书·地理志》）&/b& &b&“（越人）陆事寡而水事重，于是民人被发文身，以象鳞虫 。”（《淮南子·原道训》）&/b& &b&“（越人）剪发文身，烘然成章，以像龙子，将以避水神。”（《说苑·奉使篇》）&/b&&/blockquote&&p&&br&&/p&&img src=&/v2-f316aba7db8c7_b.jpg& data-rawwidth=&600& data-rawheight=&54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00& data-original=&/v2-f316aba7db8c7_r.jpg&&&p&&br&&/p&&p&▲西汉吴越地区出土的人俑，其形象通体纹身、断发，与当时文献记载十分契合。&/p&&p&&br&&/p&&p&三处记载大同小异，均点出了吴越人的特征：&/p&&p&&b&环境&/b&：吴越，即江南人经常跟水打交道&/p&&p&&b&发型&/b&：为了活动方便，往往不修边幅，披散断发&/p&&p&&b&纹身&/b&：龙一类的图案，作用是“避水”&/p&&p&&br&&/p&&img src=&/v2-37f6f7d399d2fc8fdfcd77d60f423146_b.jpg& data-rawwidth=&484& data-rawheight=&72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484& data-original=&/v2-37f6f7d399d2fc8fdfcd77d60f423146_r.jpg&&&p&&br&&/p&&p&▲三国时期吴服 制作 @ 中国装束复原小组&/p&&p&汉代，吴越人开始把头发留长，但是保留了自己的锥髻；把衣服改成右衽，把裙子加长，但是他们的衣服还是相对紧窄；吴越人开始放弃纹身，于是他们在衣服上绣花纹。他们创造了吴服，他们开始改变自己的信仰和精神。原本信仰蛇和大江的民族，也变成了“炎黄子孙” 资料来源：知乎账号 @ 大夏狼&/p&&p&&br&&/p&&p&成书于&b&汉代的《越绝书》&/b&作者没有明确身份，但可以通过开篇文字确定，作者为绍兴地区人，绍兴是古越国的中心。作为&b&本地人视角的地方志&/b&，《越绝书》在&b&《越绝外传记地传第十》&/b&篇中称&b&&i&：“夫越性脆而愚，水行而山处，以船为车，以楫为马，往若飘风，去则难从，锐兵任死，越之常性也。”&/i&&/b&&/p&&p&&br&&/p&&p&这段话说的是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干掉吴国，一路北上开拓，逐鹿中原，把都城迁到了齐国家门口的琅琊，孔夫子带弟子来“教化”越王（此段是否属实且不管，我们关注的是地域民风之描述），越王就说：&b&&i&俺们越人性格直爽而愚钝（自谦），居住之地汪洋泽国，乘船就像北方人驾车骑马，去的时候顺水如风，离开逆水就势比登山&/i&&/b&——在这种环境下，吃苦的越人视死如归。&i&&b&夫子您看，俺们这群人水利来水里去惯了，剽悍如此，短期很难教化啊，您鲁国那套思想，恐怕不适合我们越地啊&/b&！&/i&&/p&&p&&br&&/p&&p&跟吴越先民类似，南宋钱塘江“弄潮”的人，也是&b&“断发纹身&/b&”——这说明，经历了千年变迁，经历了中原文化的一轮又一轮影响，古老的传统与印记，在吴越地区并没有消失。即使到了经济发达的宋代文人社会，本色的吴越依然没有褪色——以弄潮为代表性的“极限运动”，正是古老印记的集中体现。&/p&&p&&br&&/p&&p&相比中原，江南人，或曰吴越人最显著的民风和环境特色就是：以舟为车，以楫为马。婉约柔美富足的水乡，是唐宋至近世形成的印象。在更漫长的历史时期，&b&江南的水非但不婉约，而且还很凶猛——吴越人民，就是在跟水的缠斗中不断成长的&/b&。断发纹身，成了他们重要的族群标识之一。&/p&&p&&br&&/p&&p&凶猛的水，要以世界最强烈的涌潮——钱塘江潮为代表。我们依稀可以推断：&b&弄潮，是吴越地方特色的传统活动，人们“断发纹身”的龙蛇图案，很可能是向神灵祈祷避水的图腾符号。&/b&这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当地人对水患灾害的畏惧。南宋周密写的“弄潮”画面来看，这种活动已经形成很久。那么，它是从哪里来呢？&/p&&p&&br&&/p&&blockquote&&b&杭州人猛，源于人与“魔鬼江”的纠结缠斗&/b&&/blockquote&&p&&br&&/p&&p&&b&钱塘江口涌潮是海洋潮汐的一种。&/b&地球上的海洋潮汐是海洋水体在日、月天体，尤其是月亮的引力作用之下所形成的一种周期性运动。河入海口，多有涌潮，但钱塘江潮最为奇绝。论长度、水量，这条江并不突出，但为何能成为全球最强烈的涨潮景观呢？&/p&&p&&br&&/p&&p&&br&&/p&&img src=&/v2-4ada75b3bed4ae9c617b92410fa8dee8_b.jpg& data-rawwidth=&468& data-rawheight=&349& data-thumbnail=&/v2-4ada75b3bed4ae9c617b92410fa8dee8_b.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468& data-original=&/v2-4ada75b3bed4ae9c617b92410fa8dee8_r.gif&&&p&&br&&/p&&p&▲太阳、月球、地球约潮汐运动关系演示图&/p&&p&&br&&/p&&img src=&/v2-c6ade4c727d72d3fe8c9f7efbe3e962c_b.jpg& data-rawwidth=&400& data-rawheight=&226& data-thumbnail=&/v2-c6ade4c727d72d3fe8c9f7efbe3e962c_b.jpg& class=&content_image& width=&400&&&p&&br&&/p&&p&▲农历八月十八前后的钱塘江涌潮&/p&&p&&br&&/p&&img src=&/v2-ce9bd797b592fe9d074c66be9da4da09_b.jpg& data-rawwidth=&1024& data-rawheight=&426&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v2-ce9bd797b592fe9d074c66be9da4da09_r.jpg&&&p&&br&&/p&&p&▲钱塘江及杭州湾底部地形及涌潮形成机理图&/p&&p&&br&&/p&&p&外宽内窄的喇叭口，一度被认为是最重要的原因，但喇叭口并不是钱塘江的专利，其他有此轮廓的河口，却没有强烈涌潮。&/p&&p&&br&&/p&&p&&b&钱塘江管理局的周潮生工程师&/b&，经过多年研究发现：秘密就在杭州湾底部，从湾口到乍浦，河底平坦，水深约10米；从乍浦往内则以万分之一二的坡度抬升，在海宁老盐仓间达到顶点；&b&跟水流呈垂直的方向，形成了一条长约130的“沙坎”。&/b&所以，海潮进入杭州湾长驱直入到沙坎时，前锋迅速变陡，渐成强烈涌潮。&/p&&p&&br&&/p&&img src=&/v2-ca1d9ee8e1f_b.jpg& data-rawwidth=&740& data-rawheight=&496&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40& data-original=&/v2-ca1d9ee8e1f_r.jpg&&&p&&br&&/p&&img src=&/v2-11d3f3b1df6af4f63a583db13535f55f_b.jpg& data-rawwidth=&740& data-rawheight=&49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40& data-original=&/v2-11d3f3b1df6af4f63a583db13535f55f_r.jpg&&&p&&br&&/p&&img src=&/v2-d9ee5da18a3efafb1a7a6fb_b.jpg& data-rawwidth=&740& data-rawheight=&47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40& data-original=&/v2-d9ee5da18a3efafb1a7a6fb_r.jpg&&&img src=&/v2-402fa4a44c524ff9acdcf4_b.jpg& data-rawwidth=&740& data-rawheight=&474&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40& data-original=&/v2-402fa4a44c524ff9acdcf4_r.jpg&&&p&&br&&/p&&p&&b&▲&/b&钱塘江涌潮形成机理“四步分解图”&/p&&p&&br&&/p&&img src=&/v2-116a028fdfacabf6ad95c1_b.jpg& data-rawwidth=&568& data-rawheight=&23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68& data-original=&/v2-116a028fdfacabf6ad95c1_r.jpg&&&p&&br&&/p&&p&▲钱塘江口涌潮形成示意图与主要观潮点&/p&&p&&br&&/p&&p&&b&钱塘江因河道曲折如“之”，又叫“之江”、“浙江”，作为区域的浙江也因这条江而得名&/b&。上游为&b&新安江&/b&，中游为&b&富春江&/b&，下游为狭义的&b&钱塘江&/b&——也就是最为汹涌澎湃的一段。据说，江中有一诡异大石，被称为&b&“罗刹石”（罗刹，佛教中的恶鬼）。&/b&钱塘江，也因这块石头有了另一个名字——&b&罗刹江&/b&。&/p&&p&&br&&/p&&p&五代时期诗人罗隐诗云&b&&i&：“怒潮汹汹势悠悠, 罗刹江边地欲浮。”&/i&罗刹江，&/b&这个带有鬼魅恐怖色彩的词汇，反映了吴越先人面对钱塘江这头猛兽时的心理。&/p&&p&&br&&/p&&img src=&/v2-58cd1da81dc3d4abd4f86d52d2ff7d55_b.jpg& data-rawwidth=&740& data-rawheight=&4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40& data-original=&/v2-58cd1da81dc3d4abd4f86d52d2ff7d55_r.jpg&&&p&&br&&/p&&p&▲钱王射潮传说
绘图 @ 黄宇海&/p&&p&&br&&/p&&p&相传，五代时吴越国的开国国君钱鏐（liú）曾带兵射潮，并修筑了坚固的海塘。绘图/黄宇海&/p&&p&&br&&/p&&img src=&/v2-b439b8cfd2a90e9c61a0ef_b.jpg& data-rawwidth=&570& data-rawheight=&32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70& data-original=&/v2-b439b8cfd2a90e9c61a0ef_r.jpg&&&p&&br&&/p&&p&▲日，一场号称“百年不遇”的潮灾袭击了杭州珊瑚沙附近。尽管潮来之前，当地气象台进行了多次预报，但还是没有料到，潮水居然越过堤坝、漫上公路、冲翻汽车，直接涌到了大街上。虽然潮水涨落非常有规律，但也多有异常发生。这次突如其来的大潮，就是由于沿海台风的推波助澜所致。&/p&&img src=&/v2-e7cb9bbd289_b.jpg& data-rawwidth=&554& data-rawheight=&56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54& data-original=&/v2-e7cb9bbd289_r.jpg&&&p&&br&&/p&&p&▲浙江沿海主要海塘及台风登陆路线图&/p&&p&&br&&/p&&p&&b&诗人罗隐生活的时代，吴越王国掌握了较为成熟的海塘技术。&/b&钱塘江之“钱塘”，就是一条海塘的名字。&/p&&p&&br&&/p&&p&潮水强烈的时节，也正是台风光顾之时。以&b&浙江为例，经常受台风暴潮及钱塘涌潮袭击的岸线长达6000多公里，其中大陆岸线有1840公里，占全省大陆岸线的83%&/b&。吴越地区，尤其是浙江的海岸线，布满了一种像本地特色的人文景观——&b&海塘，犹如沿着海岸线游走的长城。&/b&它的出现，就是江南人与潮灾、水患缠斗的产物。&/p&&p&&br&&/p&&img src=&/v2-d5b008f800afa4784dfea0_b.jpg& data-rawwidth=&740& data-rawheight=&49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40& data-original=&/v2-d5b008f800afa4784dfea0_r.jpg&&&p&&br&&/p&&p&▲摄影 @ 董瑜&/p&&p&&br&&/p&&p&古老的海塘在杭州湾两岸断断续续地伫立着，色泽斑驳，条石整洁素净，被海风和海水亲吻过几百年的塘身，显得雄浑有力、却不张扬。古老的东西就是显得美好，有了岁月的淘洗，加增了存在的意义。这里是海宁观钱塘大潮的一个地点，古海塘在这里开了一个豁口，用于涨潮时把船从这里抬上岸来，塘身上用来固定石条的铁钉暴露了它的沧桑经历&/p&&p&&br&&/p&&p&在遥远的年代，西湖一带距离海岸还很近——&b&西湖的前身，本是一个海岸潟湖&/b&，随着人们不断加固防潮大堤，加上大自然泥沙堆积，海平面后来下降，曾经的海边变成了湖滨，今杭州滨湖路曾经也是海岸线，边上那道高高的海塘，因附近有“泉”（吴语“泉”音接近“钱”的发音），因而而得名“钱塘”。&/p&&img src=&/v2-bd60e31da1b7aa4da3c1a46d41d018f1_b.jpg& data-rawwidth=&690& data-rawheight=&46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90& data-original=&/v2-bd60e31da1b7aa4da3c1a46d41d018f1_r.jpg&&&p&&br&&/p&&p&▲杭州湾的历史变迁，是“沧海桑田”的鲜明见证——今天的海过去可能是陆地，今天的陆地过去可能在水下。杭州湾北岸，上海金山曾在水下；今天的萧山也是在近世形成的陆地。&/p&&p&&br&&/p&&img src=&/v2-aaf836be0f687f7_b.jpg& data-rawwidth=&1280& data-rawheight=&90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280& data-original=&/v2-aaf836be0f687f7_r.jpg&&&p&&br&&/p&&p&▲公元前195年，是汉时期杭州湾北岸水、陆形势图。当时西湖的前身是个半封闭的西湖，与海水相连。&/p&&p&当时的杭州前身“钱唐”即图中的“泉唐”。&/p&&p&&br&&/p&&p&这条叫“钱塘”的江，仿佛上苍的特意安排，成了吴与越，地理与文化的界限。它将江南之地分成了两种格局：&b&钱塘江西北是河网密布的平原水乡&/b&，孕育了苏州、无锡、常州、湖州、嘉兴等吴地明珠，是为苏南、浙西；&b&江东南（包括钱塘江面）则是山环水绕、海岸曲折的丘陵河谷&/b&，孕育了绍兴、宁波、温州、台州等越地名城。&/p&&p&&br&&/p&&img src=&/v2-e0abfaaf0d1e78e256ac6_b.jpg& data-rawwidth=&1024& data-rawheight=&1251&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v2-e0abfaaf0d1e78e256ac6_r.jpg&&&p&&br&&/p&&p&▲伟大的浙江人文地理学家王士性在《广志绎》中称：“杭、嘉、湖平原水乡，是为泽国之民；金、衢、严、处丘陵险阻，是为山谷之民；宁、绍、台、温连山大海，是为海滨之民。”三大区域，又以钱塘江为轴，大致分为浙西、浙东。&/p&&p&&br&&/p&&img src=&/v2-a61ca94ec7d56bcc6ad1_b.jpg& data-rawwidth=&487& data-rawheight=&69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487& data-original=&/v2-a61ca94ec7d56bcc6ad1_r.jpg&&&p&&br&&/p&&p&▲宋代的两浙路，基本就是吴越或“江南”地区，当时浙西包括今太湖平原地区的苏南&/p&&p&&br&&/p&&p&&b&一侧是浙西（广义上包括苏南）为吴地，一侧是浙东，为越地&/b&——宋代苏南与浙江是一体的行政区，叫“两浙路”，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江南”地区。&/p&&p&&br&&/p&&p&涛涛钱塘江潮，从空间距离而言，与那一汪岁月静好西湖，并不算远；但它们所代表和缔造的地域性格对比强烈。江南的两种格调，也因此而分为两种。&b&因江而成的浙西、浙东，还形成了两种学术流派——浙西学派、浙东学派。&/b&地理、文化因江而分野；省份，因这条江得名；省会前身杭州叫钱塘，也因这条江而得名。&/p&&img src=&/v2-e6f35d0eb6f44ee5550ddffe5b548c29_b.jpg& data-rawwidth=&558& data-rawheight=&596&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58& 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