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负责收发电报机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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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1发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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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7韩淑的危险想法
2292造成既定的事实
506你睡沙发。
507喂什么喂啊!
2384孟拉人的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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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电报营业员邵永生:本事好,才能服务好
新闻晨报顾筝 李欣欣
□邵永生,1934年出生,昆山人。他在电报行业工作了30多年,笃信一个理念,只有专业能力够好,才能做好服务。   /顾筝 □邵永生当兵时候的照片,复员后成为了一个电报营业员。   /本文图片由受访者提供(除注明外)□1987年,邵永生被评为上海市交通邮电系统优秀服务员,单位安排他去武夷山旅游。□邵永生坚持记日记,在他的日记里总是写着:“今天早上看了会法语……”这样的内容。   /顾筝电报曾经是一个牵动千家万户的的通讯方式。对于电报,人们又期待,又紧张。收电报,手都会发抖。“急人所急”,恐怕是许多电报工作者的心情,因此格外要求细心、准确,让异地的人早些得到消息。邵永生的工作是发国际电报,为了做好这个工作,他练就了一个特别的本事——懂得英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等多国语言,帮助了讯息的中外流动。为工作而去学习的人很多,但难免是为了应付单位的考核、竞争的压力。而邵永生却始终学得兴致勃勃、持之以恒。这份终身学习的精神是哪里来的?发了那么多年电报,他又观察到了什么?本期服务上海三十年,拜访原和平饭店电报局电报营业员邵永生。会说英语、法语、德语的92号营业员明华路上的小区内,门口保安对900多号房子里住着的一位“邵老师”可不陌生。老先生80多岁了,人还很活络,参加了多个老年合唱团体,时不时去唱唱法语、德语或俄罗斯歌曲。他说自己唱得不好,只是从小就喜欢唱歌,老了有时间了,就去学习学习。他还喜欢看报,自己家里订了好几份报纸,万一碰上哪一天邮递员没把报纸送来,他会去门卫那里借阅当天的报纸,把新闻补上。前几天,邵老师在小区里散步的时候遇到一个外国人,他和她直接就用英文聊上了。得知对方来自法国的时候,“Bonjour(法语,你好)”就从他嘴里脱口而出,然后两人用法语聊了好一会儿。称邵永生为“老师”可一点都没错。从1960年开始,他做了28年的电报营业员,他最终是在教授国际电报通讯的教师岗位上退休的。和国际电报相关的工作,他做了34年。“电报有100多年的历史,我工作的那30年,应该是电报使用最繁忙的时期。”邵永生坐在沙发上回忆说。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人很随和,但不大笑,偶尔笑起来,嘴角露出两个酒窝。他穿着亮黄色的T
恤,外面又套了一件马夹,衣服上有零星的雨滴。采访他那天时晴时雨,他骑着自行车到小区大门口等我们,把我们接到了他家。这位老电报人1960年就入行了。“当时,我是复员军人,被安排到上海邮电南京东路电报局营业处工作,就在和平饭店。和平饭店一楼到三楼都是我们电报局的,总共有1500多个职工呢,1958年是大跃进时期嘛,当时定下了一个目标:中国电报业要在15年内赶超英国。”现在,电报局已经不复存在了。而当年这个和人们生活息息相关的地方,是什么样的?邵永生在一楼营业大厅工作,直接面对进进出出的人。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营业大厅的进深,大概3米多。整个宽度,有好几十米。大厅的一边,有四个工作人员,是受理电话的,当别人要来打国内或国际电话时,他们来协助处理。还有一边全部就是电报业务,分三排,每一排有六个窗口。第一排是个人业务,老百姓来打电报,现金支付,后面两排是单位交发的电报。”邵永生被安排做国际业务,一开始他有点惶恐,学历只到高中,工作中会不会应付不来?没想到,过了几年,他就开始在忙碌的电报营业大厅做出了“名气”。什么名气?这个“普通”的营业员,懂得好几国外语呢。那时电话还没有普及,要紧急给异地的亲戚朋友捎个信,电报几乎是唯一的选择。因此营业大厅总是忙忙碌碌的。而国际电报,也是上海和世界交往的一个重要渠道。当时,外国人来到上海,一般就选择住在和平饭店、上海大厦、锦江饭店、国际饭店这四家酒店,住在和平饭店的外国人要发电报回国,也会就近选择楼下的电报局。除此以外,还有大量单位的电报,邵永生记得,每到中午,位于外滩附近的银行都会拿来5、6百份电报要发送。还有很多做外贸生意的公司,也总会拿着很多份电报来。遇到一些重大事情发生,电报房的工作会比平日更加忙碌。“1972年尼克松访华时,电报局增加了一个外宾室。我记得尼克松在上海停留没有超过24小时,但我们的准备工作做了很多,那时大家在大厅的地上睡了两夜。”有时候,营业员收到一份电报,一看是德语写的,要发往德国,就会往邵永生的方向一指,对客户说:“去找那个胖子,92号。”邵永生笑了笑说:“那个时候我还挺胖的,我是92号营业员。”有时受理电话业务的工作人员碰到法国客人,双方没法用英文沟通,就会找来邵永生,让他用法语和客人解释一下收费标准。有时,客户会特地来找92号营业员。一天早上,来了一个人,对着营业厅早班班长用手势比划出了一个“9”和一个“2”,他是一名聋哑人。早班班长告诉他,92号营业员要到下午3点才来上班。等到邵永生上班的时候,聋哑客人已经等着了,他希望邵永生能帮他回一封信给法国残疾人协会,感谢对方给他寄来的照片和纪念品。邵永生看着这事,有点为难:“我的工作是搞电报,写信的事情我上班时间不能做,我利用业余时间来做吧。明天10点你还是到这里来等我,我今天晚上会把信写好的,明天交给你。”聋哑客人非常高兴,后来他特地写了封表扬信感谢“92号营业员”。星期日周刊记者(以下简称“星期日”):邵老师,我们今天是因为“服务上海30年”这个栏目来采访你的,你怎么看这个?邵永生:我在电报局工作,干了整整28年。我当时是电报局的班长,我想要好好为人民服务,那一定得钻研业务,得更懂业务。“为人民服务”可不是嘴上说说,一定得要有技术本领。所以我在28岁的时候学了俄语,在40岁的时候学法语,43岁的时候学德语,法语和德语都是通过广播电台学的。星期日:你说得很好,只有业务好,才能很好地做好服务的工作。邵永生:我学外语就是为了便于工作。那时很多外贸系统的公司都来我们营业大厅拍电报,比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纺织品进出口公司等等,到德国和法国的电报挺多的。还有一次,来了一个意大利人,说了一些话,大家都听不懂。我就去问他,能不能说英语,他摇了摇头,又问他会不会说法语,他还是不懂。我考虑了一下,意大利北部是靠近瑞士的,可能会讲德语,所以我用德语问他,他还是摇摇头。那么这下我就蒙了。如果当时我就已经学了意大利语,那么就能和他交流,知道他要办什么业务了。记得我刚进电报局工作的时候,一下子做营业员,我觉得很困难,因为做营业员要直接面对客户,要懂外语,又要会发报。有时候有一些问题我没办法处理,只能请教老同志,还好电报局的老同志英语水平都很高,因为以前考电报局是很严格的,有英语面试,不合格就不会被录取。刚工作的时候我不懂,不过我是这么想的,不懂就要好好学习,学好了,有了真的本事,业务专业,才能做好服务。所以,我工作的几十年,说起来都是在学习的。星期日:当时在和平饭店的电报局里,懂那么多外语的,就你一个还是有很多?邵永生:就我一个。华盛顿经过列宁格勒是什么意思?邵永生1994年退休,那时候他感觉电报业务在数量上并没有明显下降。偌大的营业厅,一直忙忙碌碌。作为电报营业员,邵永生要做的工作是,坐在一米多高的柜台后面,接过客户递来的电报内容,准确地在电报纸上打出地址和内容,然后把这张处理好的电报通过传送带传送到后面工作间。再通过水管一样粗的气筒直接传送到上面的电报房。一天要处理几千份电报,如果工作不认真,或是业务水平不够,是很容易出纰漏的。有一次邵永生差点出了差错,他接到一份电报,看到地址上写着Washington,他想当然地以为是要发到Washington
D.C.(华盛顿,美国首都),还好他又看了一遍完整的地址,看到有西雅图,才知道正确的地址是Washington
State(华盛顿州,其最大城市是西雅图)。“西雅图那里有波音公司,如果我加上DC的话,那电报就打到美国白宫去了,而不是打到波音公司总部了,那就很危险了。”邵永生回忆他工作的几十年时光,很确定地说:“我没犯过错误。现在我的脑子里还放着全世界500多个地名,纽约、旧金山、莫斯科、多伦多、温哥华,我可以用英文读写出来,而且不会有错的。”老先生坐在沙发上,一个个地报出国外的地名,自信极了。邵永生的目标可不只是工作没有纰漏而已,他想把工作做得更好。1960年代中苏关系破裂,很多和苏联人结婚的中国留学生要往俄罗斯发电报,俄语和英语有很大的差别,怎么样把俄语用英语的打字机打出来,又能让俄罗斯人看懂,邵永生想解决这个问题。他去四川路桥附近的一个胡同里上俄语课。“不瞒你们说,一开始学俄语的有20多个人,最后只剩我一个。”邵永生说,那个时候学习也有“有利条件”,当时他们夫妻过着分居生活,他在上海,爱人在东北工作,没有家庭负累的邵永生几乎把工作之外的时间都用在学习上,他翻出了多年前的日记,可以看到泛黄的笔记本上摘录着不同语言的资料,每天的日记也几乎都写着“早上起来看一会书……中午回来也睡不着,就坚持看一点外语……”,“今天早班,听了一点外语就上班……”这样的学习内容。学习是为了工作,学好了,工作更能得心应手,邵永生对此深有体会。星期日:你花了很多时间在学习外语上,学习的动力来自于哪里?邵永生:记得刚进电报局的时候,我们局长在做报告的时候对我们这些复员军人说:你们从部队会来之后还要好好学习。他举一个例子说,有一个复员军人服务的时候,碰到一个外国人骂他:“You
pig.(你是只猪)”他不懂,还点头。星期日:这个例子是真的?邵永生:据说真有此事。局长说这个例子就是告诉我们,一定要懂很多,否则不光服务不好,可能还要丢人。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去红专学校专门又学英文,后来又跟着广播电台,专门学习法语和德语。我岳母文化大革命之后落实政策,分到了一些钱,她问我要什么。我说:“妈妈,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一个半导体收音机学外语。”后来岳母给了我20元钱,我花了14元买了一个江苏南通无线电厂生产的半导体收音机,就是用它来学习法语和德语。星期日:为什么要学习法语和德语?邵永生:为了更方便地工作,不像英语一个字有很多意思,法语是一个字一个意思,表达上更为准确,所以联合国的文件标准以及一些地名都是用法语的。而且之前都德的《最后一课》给我很深的印象,里面说法语是最美丽的语言,那我就很想学一学这门美丽的语言(邵永生用法语背诵了《最后一课》的最后一句话:法兰西万岁!)。说到学德语,是因为那时我看到中国和德国的贸易渐渐增多,有很多发往汉堡、柏林等地的电报。有一点是很明确的,在这个工作上,知识面越广,工作得越好。星期日:你说学外语都是为了便于工作,那么在你学了外语之后,服务做得是不是更好了?邵永生:懂得多了,业务肯定就更方便了,对吧?外国人到和平饭店营业大厅来,要进得来,出得去,这样,我的工作就算是完成了。如果他说一个事,你一听三不知,那就不好了。那个时候,法国人来营业大厅打电话,打了之后告诉他多少钱,或者说一些别的什么,那么他们来到中国听到有人能和他们说法语,是很开心的。有的人问我,这个电报什么时候能到,那我也可以用法语告诉他,六小时之后到法国巴黎。星期日:学了外语之后,可以和外宾很好地沟通?邵永生:是的,可以更好地沟通。我能用他们国家的语言和他们沟通,他们是很开心的。在学习了俄语、法语、德语,掌握了多门外语之后,邵永生在工作中还是发现了一个难题。有一次他看到一份电报要发送的地址,百思不得其解。地址是这样的“Washington
Milano”邵永生想,华盛顿经过列宁格勒街道是什么意思呢(英文中via是经过的意思),怎么一会是美国的地方,一会又是俄罗斯的,然后又是意大利。邵永生想了想,问题的关键可能出在这个via上,这是一封要发往意大利的电报,在意大利语中,via可能不是经过的意思。那么它到底是什么意思?邵永生兴起了学习意大利语的念头。“那个时候是1978年,我打电话到意大利总工会,打电话到市政府外事组,他们告诉我,意大利语是小语种,在上海大概只有8个人懂。那我该找谁去学呢?后来我想到一个办法,当时南京东路上有一家上海国际旅行社,二楼有一个科室是欧洲科,我直接跑过去,询问欧洲科那边有没有人会说意大利语。还真巧了,那里有一个30多岁的年轻人说他懂。然后我把来意和他说了,我说我是做电报工作的,工作中碰到一个via的字搞不懂是什么意思,想请教他。”邵永生就这样碰到了他的意大利语老师,这个名叫朱裕华的年轻人不仅解释了via的意思——在意大利语中,via是街道的意思,所以让邵永生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其实是一个地址,“华盛顿街道,列宁格勒公司,米兰”,类似“南京路,第一百货商店,上海”的表达方式。他还答应教邵永生一些简单的意大利语。此后的三天,每天中午邵永生吃完饭就赶去上海国际旅行社,朱裕华特地整理出一些电报专业词汇和句子,系统地教授,每天教他一小时。直到现在,邵永生还收藏着这本发黄的简易“教材”,封面上写着“92”,代表他的工作牌。星期日:我们听了,觉得挺有意思的,在1970年代,你就这样贸然地找上门去,而他也愿意教你,还为你专门整理了一本教材。邵永生:反正就是求知识,也没有什么其它想法,也没有什么其它目的。星期日:你就学了三小时的意大利语,感觉怎么样,难吗?邵永生:还可以。后来我就自学,通过意大利语和英语字典来学。把在电报大厅过夜的男孩送到上海西站日,这天刚巧是大寒,天冷得厉害,离除夕夜只有五天,黄昏时分,外滩的人们照旧形色匆匆、低头赶路,很多人并没有注意到,南京东路30号电信营业大厅的铁门正徐徐关上。这刻起,上海仅存的两个电报收发点只剩了延安东路电信营业大厅一个。电报开始退出历史舞台的时间,比这要更早一些。邵永生清楚地记得,1990年代中期,一种叫大哥大的通讯工具开始流行。从那时候开始,比他年轻的一些同事们陆陆续续离开电报房,有的调去了电信公司的其他部门,有的则干脆改了行。“1980年代末时,南方就开始有大哥大了,当时我到深圳去看望三十五年没有见面的同学,吃饭的时候,他从包里拿出这么大的一个大哥大,让我打电话给爱人报个平安。”邵永生用手比划了一下,“1990年代,上海也有大哥大了。最主要是FAX(传真)的普及,就意味着电报要淘汰了。”邵永生还记得,那些老同事的离开是从1996年开始发生的,而他退休那年,是1994年,恰逢电报时代落幕的前刻。邵永生服务的三十四年,正赶上了电报兴盛的年代。星期日:在电报还没有普及的年代,电报承担着传递信息的重要功能,那个时候,什么样的人要发电报呢?邵永生:那个时候,上海有一大批知识青年,有的去了北大荒,有的去了安徽、云南等地。平时,这些年轻人和家人是靠书信往来的,如果碰到要紧事,那么就要拍一份电报了。很常见的电报是这样五个字:“母病重速回”。发电报的人肯定是心急的,电报六小时就能到,加急的只要四个小时,价格要贵一倍。而收电报的人呢?有些人一看到来电报了,手是发抖的,怕死人,这种情况是很多的。星期日:这是个人的电报,传递着家庭成员的信息。你也介绍了,那个时候公司的电报是很多的,主要是什么样的内容?邵永生:1960、70年代,电报就像文件一样,好confirm(确认)的,即便要打官司也有一个凭证,所以很多电报的内容都是在确认发货时间、报价多少等信息。比方说上海的梅林食品厂生产的东西在国际上生意很好,人家买肉罐头就要买梅林的,当时有很多他们的电报单。星期日:有没有一些让你印象深刻的电报?邵永生:1976年,周恩来总理去世那天。很多人都来电报局拍一份电报吊唁。上海一个玻璃厂的人来发电报给周恩来同志治丧委员会,内容里说,我们在三天里面可以把水晶棺材做好。周总理(如果在世)是不会同意的,但老百姓有这样子的感情。那两天,上海一共发出了800多封吊唁电报,我们忙了整整两天。星期日:从1960年代工作到1990年代退休,你一直都在电报行业工作,那么你有没有观察到,大家的电报内容有没有发生了一些变化?邵永生:粉碎“四人帮”后,各个省市驻上海办事处陆续恢复了。在电报大厅里,时常会看到各地办事处工作人员的身影。而他们所发的电报,内容大多与调拨物资有关。1980年代,营业厅里常会出现带着小孩的母亲或是单身女子,她们是温州人,来上海搭乘飞机去巴黎。温州人会做生意,1980年代,有很多头脑活络的温州人去探寻欧洲市场的“掘金路”,一般都是老公先去打拼,然后再把老婆带去。这些女的在上飞机前就来电报局发个电报,告诉她们的老公,什么时候会到,让对方到机场接机。我还记得有个讲温州话的女人来发电报,温州话很难懂的嘛,很多人听不懂。还好我以前跟着徒弟学了点温州话,就帮她把电报的内容翻译成英文发出去,大致内容是讲,Miss
(李小姐)乘某航班到法兰克福,再换乘飞机到巴黎,早上七点跟你见面。意思是叫她老公去接,她老公先去巴黎开饭店了。我其实还蛮为她担心的,一句英文都不会的,到了法兰克福怎么转机啊。还有,《少林寺》热播后,有的男孩子和父母吵架后,偷偷离家出走到少林寺去学武,也有的孩子选择到上海闯荡。那时候有个孩子和家里闹了意见,自己坐火车从安徽到上海,没钱买吃的了,就来打电报给黑龙江的朋友,请对方寄钱来。后来我找他谈话,跟他讲:父母把你抚养大不容易,你应该回去。那天下班前,我还特地跟营业厅的保安打了个招呼,让这个孩子在大厅住了一晚。星期日:其实有这些事情并不是你份内的事情,为什么愿意帮助他们呢?邵永生:这个的确不是我管的,但是我在工作中能接触到这些,在不违反政策的前提下,帮人家解决一些困难也挺好的。星期日:你之前说过,做电报营业员的工作其实是不和客户交流的,只是接过他们要发的内容操作就行。但是我感觉你其实又是跟他们有交流的,你会帮他们解决一些不是业务上的问题。邵永生:嗯,当时那个孩子拍好电报后在大厅里不肯走了,大厅的工作人员就来问我该怎么处理。本来大厅里是不准留人过夜的,但一个十八九岁的孩子到上海来,举目无亲的,又找不到工作,我就跟保卫科说一声,跟领导也讲一声。最后我送他到上海西站去,让他坐火车回家了。星期日:你做了那么多与电报有关的工作,那你自己发过电报吗?邵永生:有的,我在电报局工作,我爱人也在东北的电报局工作,她每年一次探亲假回来,先到南京看母亲,再到上海看我。要回来时,她会打电报告诉我回上海的时间,然后我去接她。星期日:除了这个,还会发其他内容的电报吗?邵永生:没有了,有的时候会写信,(那时)一封信只要八分钱,一封电报起码十个字,要六毛钱。(星期日周刊记者 顾筝 李欣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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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平步青云777 回复日期: 21:59:30 
    这段写的有点短,因最近正在投标,熬夜熬的受不了。缓过来后一定继续更新,保证不太监。  ===========================================  来日方长,健康第一。休息--休息啦。
  电报最安全,扯淡,我看是共军的思想太僵化、太老了。  不就是加密么,电子邮件也可以加密啊,及时通信工具也可以加密啊,有什么差别?
  回楼上:除非实线点对点通信,否则任何通信工具无绝对保密可言,电报密码所代表的意思是不断变化的,即使被截获也很难翻译其意思。和平时期军队也是多种通信工具共用的。但除电台外,任何一种现代通信工具都要依赖于运营商网络、信号。战时或自然灾害发生时,前线运营商网络、信号阻断怎么办?好莱坞大片中经常可以看到军方发电报的镜头,是不是霉军的思想也同样僵化、老了呢?
  看来是我老了,哈哈    谢谢楼主的解答    为什么不实现自动化呢?还要用手来按键?用计算机编码,一下子就啾的发出去了,哈哈哈
  楼上有个哥们说的中山广场看见军区,很可能是大连的的,因为大连军分区在大连中山广场那  头回看通信总站的文章,来,握个手吧,我原来是机务兵也很冷门的,lz你说的一类灶有10块一天那么多吗?我当兵的时候比你晚,训练团的时候吃4块4的,下老部队才吃上8块4的地勤灶,就已经很不错了,那时候空勤才30多一天  楼主你写的很有特点很书面话,每次唱歌都要把歌词带上,有意思你也不嫌乎累  还有那个元华说,孤单和寂寞困扰着我的时候,我真的笑死了  总之你写的不错,铁子可不仅仅是好朋友哦,你以为能糊弄所有人吗
  作者:不让我顶和你急 回复日期: 13:01:16 
    看来是我老了,哈哈        谢谢楼主的解答        为什么不实现自动化呢?还要用手来按键?用计算机编码,一下子就啾的发出去了,哈哈哈  ----------------------------------------------------  感谢提出疑问,我愿意为您解答,我们不只有手键,也有电子键,但这东西就像是用算盘和计算器一样的关系,使用习惯问题,我们都觉得手键更有感觉,也不慢,对方抄起来也舒服。在特定情况下,人工总会比机器更加智能。比如报务中有什么意外的时候手键可以及时的表达出意思,双方用手键发出的码速可以感觉出一种表情变化,电子键则向文字一样,比较生冷无表情,遇到意外时还要暂停重新编码按键等繁琐的程序。  单边带电传机就类似你说的那种计算机式的发报方式,收报方不需要人工参与。但仅限于报文传送,双方之间机务用语还得靠手键来沟通。
  作者:全面推向21世纪 回复日期: 13:05:38 
    楼上有个哥们说的中山广场看见军区,很可能是大连的的,因为大连军分区在大连中山广场那    头回看通信总站的文章,来,握个手吧,我原来是机务兵也很冷门的,lz你说的一类灶有10块一天那么多吗?我当兵的时候比你晚,训练团的时候吃4块4的,下老部队才吃上8块4的地勤灶,就已经很不错了,那时候空勤才30多一天    楼主你写的很有特点很书面话,每次唱歌都要把歌词带上,有意思你也不嫌乎累    还有那个元华说,孤单和寂寞困扰着我的时候,我真的笑死了    总之你写的不错,铁子可不仅仅是好朋友哦,你以为能糊弄所有人吗  ------------------------------------------------------------  感谢关注,我当兵时确实伙食费在8块多/每天,第一年更少,才5块多/每天。我复员十年了,有些东西记得不是很准确了。感谢你帮我纠正。  地理位置是什么军区的这个问题我就不详细回答了吧,呵呵。相信当地人都清楚。  歌词我认为可以表达出文章的一层意思和当时的境界,所以写出来了,也算和大家重温一下革命歌曲,相信很多人看到歌词时都是在心里唱出来的而不是去读,除非不会某首歌。唱就能产生一定的共鸣。嘿嘿。  华元的那段我没明白你要笑死了的意思。  “铁子”这个称呼属于中性词吧,有非常要好的朋友的意思,也有不正当关系的意思。但前者更多使用这一词汇。
  二十、我不再是新兵  送走95兵之后,连队人数明显减少了许多,这段时间为了保障全员通信工作和军事训练,公差次数大幅度减少。我整天奔波于机房和营房之间,忙的不可开交。这段时间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似的,心里面空荡荡的。看着各个班里空出来的床位,心里边有一种也想解脱的想法。唉,早呢,还有两年呢。  由于人少,夜间在营里每个人的坐岗次数也增加了,按时间来说,最好的就是第一班岗和最后一班岗,因为熄灯号吹响之后,第一班岗直接就上岗了,一个小时后就可以安稳的换班睡觉去了,而坐最后一班岗的人就相当于少睡一小时也还可以。最差的就是第二和倒数第二的两班岗,排上第二班岗的人本来刚要睡着,就被第一班岗叫醒换班,那种滋味最难受。倒数第二班岗执完勤后剩一个小时起床号就要吹响,也基本没什么睡头了。长期以来,新兵基本上承包了这最讨厌的两个时间段。  今天又排到我坐倒属第二班岗,头天吃咸了,水喝的有点多,起夜去厕所尿尿,正当我走到接近门岗处时,看到崔凯利正蒙着军大衣趴在桌子上睡觉,我心想你多睡一会吧,把我那班岗也睡完,我就不用出来了,呵呵。随即轻手轻脚的上完厕所后回了宿舍,恐怕把他吵醒。谁知我刚要睡着,一只手就开始和弄我,睁眼一看,是通信连通信员小吴,看我醒来后,他压低声音说:“青云,你崔班长出事了,快和我出去”。  我一个激灵赶紧从床上起来,穿好衣裤后随小吴出了宿舍。来到营区大门口一看,崔凯利正在地上趴着呢,用手撑着想往凳子上坐,可无能为力。我赶紧跑过去说:“班长,你咋的了”?  崔凯利也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痛苦的说:“哎呦,快帮我掺回宿舍,我坐岗睡着了,胳膊和腿全压麻了,现在腿麻的使不上劲”  我想笑又不好意思,心想,真他妈的砢碜,这要是岗哨有点什么情况还不得坐以待毙呀。于是赶紧和小吴一起将崔凯利架回了宿舍,在走廊里崔凯利还疼得呵呵直苦笑:“轻点、慢点,呵呵哎呦”  换班后我精神十足,先是在走廊里踢几个正步,然后去军容镜前自恋了一会儿,最后坐在岗哨前小声哼哼《红太阳》大联唱,一会儿模仿孙国庆一会儿模仿屠洪纲,实在是让崔凯利给折腾的。  冬季的黑夜比较长,起床号吹响后大家出早操时天还是黑蒙蒙的,队伍整齐的脚步声踏在雪上发出一种“咯吱咯吱”的声音,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总想用手去抚平雪和鞋底的接触面(属于强迫症的一种)。通信连通信员小吴又摔倒了,他起来后喊了声“报告”后就摸黑回营打扫卫生去了。这让我想起了他新兵连的故事:  湖北兵小吴当时在张伟带领的五班,有夜盲症(鬼知道体检是怎么过关的),有一次紧急集合时,他第一个翻身起床摸黑穿好了各种装备,出门时怎么也打不开门了,便一边扒着门缝一边喊:“报告班长,门打不开了”。张伟踹了他一脚说:“你傻呀?你扒的那边是合页”。  出门集合完毕,队伍准备跑步的时候有部分女兵喊“报告”,获准后便回屋休息去了。小吴耍了一回小聪明,也学着喊了声“报告”,结果被新兵连长揪出来踹了两脚,连长说“人家女兵有特殊情况,你也有?回到队伍里去”  弄得大家边跑边憋着嘴笑。小吴在夜晚和瞎子没什么区别,大家跑步时是双手端在腰两侧,而小吴则把两臂伸向前方摸着跑,他前边的人被他踩得都想转过来揍他了,无奈新兵连时不敢违反纪律。就这样,大家跑出了军区大院,跑进了北陵公园里,沿着河边小路跑,就听小吴一会儿“哎呀”一声,一会儿“哎呀”又一声,张伟请示连长后把小吴掺到了一边休息,用手电筒一照,妈呀小吴的脸都被树枝给刮花了,一道道檩子很是吓人。无奈最后张伟握着手电筒领着小吴在后面跑,速度比女兵还慢。  回想新兵连时虽然苦,但苦中也有乐趣,但现在,老兵复员后,我反倒感觉少了什么亲人般空虚。连队在老兵复员,新兵还没入伍的这段时间里也不组织各种文体娱乐活动了。就这样,每天例行早操、打扫卫生、整理内务、唱歌、吃饭、机房工作、队列训练、坐岗,睡觉,无聊死了。  今晚又是我和林朋在机房值夜班,林朋这个人属于软心肠,性格不坏,但比较喜欢装逼,尤其这段时间更甚,可能是要接班长职位了的原因,总得立出点威信。我就总逗他,看着他那又想和我贫,又要装正经的样子特别的好笑。这不,今天单边带赶上张丹阳和我同年兵孙江值班了,我们四个半夜睡不着觉就凑在一起打扑克,打沈阳当时比较流行的五十K,我们不赌钱,只玩一些惩罚游戏,一会夹枕头、一会悟上几床被,一会做俯卧撑,一会又弹脑瓜崩的,该玩的都玩腻了,最后张丹阳坏笑的提议谁输了就脱光身子在走廊跑一圈。大家都觉得刺激,反正二楼女兵也不会上来,再说也这么晚了,疯狂一把无所谓。被部队规矩管多了的人需要找个安全的方式发泄一下。结果又在刺激下疯狂了一个多小时,几个处男轮番脱光了在走廊里跑。  深夜了,兴趣已无,大家回屋睡觉,我床头电话响起来,是邓慧慧,今晚又是她值班。  邓:“青云你们楼上叮叮咣咣的干嘛呢”?  我:“嘿嘿,没啥,军事训练常抓不懈,咱俩还真有缘,又赶上一块值班了”  邓:“是呀,你的和路雪还没兑现呢”?  我:“唉呀没机会呀,要不你哪天请假咱俩一块去军人服务社买去”?  邓:“行呀,我很愿意”  ……  我俩竟然没话找话的聊了半宿,最后我夹着话筒睡着了,早上醒来后一听话筒还是接听状态呢,赶紧吐了一下舌头挂掉,心想多亏军线不产生话费。  不料孙江早上起来劈头盖脸的损了我一顿就独自换班回营了,弄得我莫名其妙。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孙江喜欢邓慧慧,当晚他一直找机会打电话给她,而邓慧慧却总以忙来推脱把他的线路切到等待中,转而和我狂砍一气。  早说呀哥们,我帮你撮合多好,现在弄得我像和你抢对象似得,冤死了,唉!  这段无聊的日子终于过去了,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中旬,部队终于迎来了新兵报到。省内特招兵和江苏普通兵,还有东三省的女兵全都聚齐新兵连。又一轮历练开始了,张伟和何胜又被选拔去当新兵班长,气的朱台长一个劲儿的骂:“双边带就这么两个人了,还要被抽走,值班怎么办?黄了得了”  但紧接着还有更坏的情况发生,无线连程连长把我叫到连部说:“青云,你暂时调离电台工作,去协助新兵连炊事班工作”我满脑子空白……  
  楼主和我同年兵,也是三年,我在新疆,楼主应该知道那个时候的南疆都发生了什么。说实话,当兵真的没有什么意思,脑袋洗得发白了,一晃回来十年了,当初的战友现在天天在一起说他当兵怎么怎么样的,绝大部分都是那些卫生兵,通信兵之类的轻松的,现在在生活中不如意的,像我们这种受尽了折磨和折磨别人的人,很少提这些事了,有时候想想,人很多时候真的很变态的。很白痴!  也许,当年我在广场上,也会开枪,因为脑子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呵呵。。被洗脑那是相当的成功    走上社会,才知道根本不是那样子,我们只不过是被利用的木偶而已。  我比较幸运的就是回家当年就去读了几年书,后来不断学习和思考,才得以改变命运,靠自已的劳动生活得还行。楼主,沉浸于过去,只会使自已更局限。其实也正常,人嘛,怎么说呢,也许那几年,人相对于现在更有归属感,安全感,我这么说很奇怪吧?
  记得退伍回来那天,指导员直接说了,你们这几年接受的是愚-民教育,回家以后,要学会适应社会,而不要幻想社会来适应你,那人的人品真的很差,但是这句话,真的给了我很大的震撼。让人感慨。    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希望楼主天天快乐!事业兴旺
  gaojun055,同年的战友你好:  我很肯定你说的部分中肯的实话,我复员后也很长一段时间适应不了社会,这看不惯那看不惯的,尤其看不惯我的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竟然带了几个小姐出门到外地去做老鸨职业。后来我分配到一个快破产的国有企业,干了不到半年就买断工龄了,靠家里人给买了一辆二手夏利开起了出租车,那个时期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人和事情,见惯了也就适应了,现在移居到北京过得也很充实。当兵锻炼了我一种能吃苦、适应性强和不服输的精神,着种精神助我后来在不断的汲取知识和工作能力上提升很快。  到现在我还每天坚持把被叠成豆腐块呢,呵呵。  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是想把那段最难忘怀的时期重温一下,毕竟三十多年能记住的事情不多,而这三年让我记忆深刻。还原出来给没当过兵的朋友们看一看,给曾经想当兵并错过的朋友们圆一个文字上的军旅梦,给当过兵的战友们一个回忆。  一个国家不可无国防事业,强大的战斗力除了高科技的武器装备、信息技术和国家的财力等硬件条件,更来源于高效统一的凝聚力、向心力、和爱国主义精神,各国军人都是一样。可以说是洗脑,但这是必须的,否则军人和百姓就没什么区别了,那样的话,一旦战争打响,一盘散沙的军队如何保卫这个国家?如何让百姓有安全感?  最后再回来说一下环境转变的问题:还是那句话,我相信性格决定命运。用我一个朋友的糙话讲:是狼到哪都吃肉,是狗到哪都吃屎。  谢谢你这么认真的回复,也感谢你对我的祝福,同时也祝福你,我亲爱的战友。
    换班后我精神十足,先是在走廊里踢几个正步,然后去军容镜前自恋了一会儿,最后坐在岗哨前小声哼哼《红太阳》大联唱,一会儿模仿孙国庆一会儿模仿屠洪纲,实在是让崔凯利给折腾的。  ===========================================  哈哈,我看最能折腾的就是你啦。      其实就象楼主说的那样:狼行千里吃肉……也许有的朋友军旅生涯不痛快,不开心,吃苦太多,记忆惨痛,但是,我们这些没当过兵的人,大多会说一声:谢谢你们,辛苦啦。我能安稳的坐在电脑前,就已经知道感恩。    我在跟进。完毕。
  楼主,握个手,我也是96年12月走的。虽然我部队在金华,但是遇到的是一个JP变态新兵班长,我和另一个苏州兵,在三个半月里每人平均一天20个大嘴巴子。至今我的左脸有一定的后遗症,会发阴天,一到阴雨天有时候会抽跳。打得太狠了。那个班长是江苏如皋人。他退伍我没有送他,还老乡呢!何必呀?  楼主,勾起我很新兵连的回忆,有些事情一样的。有一个福建三明兵,偷着去WC里抽烟被班长发现(班长是四川成都人),就让他自己买了一包白沙(五元),拿出来全部点上塞嘴里命令五分钟抽完。结果这个三明兵很久不想再抽烟了。  不懂为什么一些老兵会很变态,我一直没想明白。我第三年的时候也不是很喜欢打新兵呀。(除非非常不象话)我那个班长叠罗汉,叫一个福建漳州兵趴地上,然后全班人(另外9个)挨个压上去。把人家脸压得比猪肝还猪肝。打嘴巴,踹人是非常正常的事。曾一巴掌把我鼻血打出来。新兵连指导员曾说:把你们当人你们就是人,不把你们当人就不是人。当全连的面把一个敢顶撞的河南新兵打了一顿。  白天训练很苦,晚上也不让我们好好睡觉,一个晚上拉个十次紧急集合很正常。完全看班长心情好不好,大冬天的起来打了背包等等背上,然后就围着操场或者营房跑,班长们正常睡觉。跑了也不知道多少圈,停下,命以最快的速度上床睡觉。浑身的汗呀,内衣衬衫全湿透。上床没有多少久,衣服还没有焐干,再次紧急集合。。。。。第二天白天的训练,站着都能睡着。还拉肚。想想这些事好象就是昨天的事一样。  有时候在天涯看一些看守所和监狱里的文章,觉得跟部队差不多。新兵就是用来当猪狗使的。什么都不是。但是真的能锻炼人。千万不要相信中央七套节目里放的那样。至少我们那时不是的。后来一年比一年好一点。打得也少了。  我第一年写了一本日记,每天一篇,有的很短。现在看来非常搞笑也非常无奈。    继续听楼主拨!!
  便一边扒着门缝一边喊:“报告班长,门打不开了”。张伟踹了他一脚说:“你傻呀?你扒的那边是合页”。  ----------------------------------------------------  哈哈,这段笑死我了。  楼主加油继续,我跟着看呢
  留训练团训练新兵的基本都是业务不行,军事素质也不怎么样的,心理不平衡当然会变态,反正我们那时候的训练团是这样,不过还好我们班长是个干部代理我们班,也是分队长,也不怎么打人,起码我没被打过。  楼主,你的伙食费算的还是不对,我是航空兵部队啊虽然是地勤但是比警通连什么的差不多高一倍,才8块多,你们怎么能那么高?我还比你晚2年的兵
  作者:全面推向21世纪 回复日期: 10:42:52 
    留训练团训练新兵的基本都是业务不行,军事素质也不怎么样的,心理不平衡当然会变态,反正我们那时候的训练团是这样,不过还好我们班长是个干部代理我们班,也是分队长,也不怎么打人,起码我没被打过。    楼主,你的伙食费算的还是不对,我是航空兵部队啊虽然是地勤但是比警通连什么的差不多高一倍,才8块多,你们怎么能那么高?我还比你晚2年的兵    ----------------------------------------------------------------  是这样,我属于军区直属队,相当于机关的伙食待遇吧,还有我们机房有值班补助的,相对来说就高一点。我家乡另一拨分到16军的那些兵待遇就差很多,第一年3.95元/每天。第二年才涨到5块多。
  太J了!?写的有点泛,感觉还可以写细一些的.....
  太J了!?写的有点泛,感觉还可以写细一些的.....
  报到。
  作者:不让我顶和你急 回复日期: 08:33:07 
    电报最安全,扯淡,我看是共军的思想太僵化、太老了。    不就是加密么,电子邮件也可以加密啊,及时通信工具也可以加密啊,有什么差别?  ^^^^^^^^^^^^^^^^^^^^^^^^^^^^^^^^^^^^^^^^^^^^^^^^^  电报就是即时通讯的啊,加密主要是算法和密钥,防止消息泄露的,  因此要经常更换,对于电报来说,换的相对容易一些,所以就能频繁更换密钥。进而减少破译的可能性
  期待饮事班的故事。
  我真的只是报到,我不催文儿。  来日方长,祝青云吃好喝好睡好工作好身体好家人好孩子好,然后,好好码字儿。呵呵。
  作者:不愿只昙花一现 回复日期: 10:57:40        是这样,我属于军区直属队,相当于机关的伙食待遇吧,还有我们机房有值班补助的,相对来说就高一点。我家乡另一拨分到16军的那些兵待遇就差很多,第一年3.95元/每天。第二年才涨到5块多。      ////////////////////////////  还有这等事,机关的伙食待遇居然比一线作战部队的都高
  不好玩
  二十一、借调炊事班  营部炊事班临时改为98新兵连炊事班,我当天下午过去报道,走进位于营房阴暗地下室的宿舍,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炊事班工作繁杂且不被重视,不容易干出成绩。程连长说是让我暂时借调过来,可我心里却十分没有底,鬼知道还能不能再回到我钟爱的电台去。我们双边带大部分人员都被暂时调离岗位,何胜张伟接任新兵班长、侯广猛也被借调到无线连炊事班,班里就剩下朱台长带着林朋和崔凯利了。人家单边带由于年头和资历都比较老的石台长很强势,所以无一人被借调出去。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呀。唉!  走到炊事班宿舍门口,我喊了一声“报告”。推门而出的是高伟,看见我兴奋的说:“兄弟,总算把你盼来了,以后咱们就在一个战壕里战斗了”  我懒洋洋的说:“是呀,我可不会做饭,以后多交交我,别藏着噎着哦”  高伟收回了笑容:“看你说的,我又没有什么祖传秘方。咋?分过来心情比较低落是不是”?  我没说话,高伟一把将我拉进屋:“很正常,我一天电台都没上就分过来了,当初的心情比你低落多了,还不是全靠自己安慰自己,你别闹心,你只是暂时借调而已,还能回去呢”。  我低声说:“鬼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行了,我也学你自慰吧”  “哈哈,别太勤了,伤身体哦”高伟乐的不行:“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咱班的人马”  从介绍中得知:程司务长,老志愿炮子(专业军士),满脸褶子不修边幅,脏脏的军装,胸口还留有一颗风干了的大米饭粒。  范班长,94兵,超期服役(上士),闷骚型,总爱讲故事,不太严厉。  蔡老兵,负责采购,95兵,准备超期服役中(目前还是中士),刚从农场调回来的,华元的班长。不爱说话,为人比较谦虚,从没见过此人发怒,每天总是笑容洋溢在脸上。  高伟说,他们三个人的姓还挺适合炊事班,有饭有菜,靠司务长来盛,哈哈。  我把背包往最外侧的床一放就开始整理内务,当我正在认真叠被时,范班长走过来给我一根“三塔”香烟说:“差不多就行,咱们这没人来检查内务”  我一看,还真是,大家的被叠的都松松垮垮的,毫无棱角可言,这要是在连队,早被班长扔窗外去了。  我在床上躺到下午三点半,被高伟拉去炊事班开始做晚饭。由于新兵们的到来,吃饭的人迅速增加,炊事班工作也变得异常繁重。我先去菜窖里挖出埋在土里的土豆、萝卜、大白菜等冬储冬藏食品。装满一辆三轮车后骑回来。然后坐在屋里削土豆皮,萝卜皮,扒掉干白菜叶子。最后用一种像洗衣板似得中间有很多金属小孔的那种工具(叫啥来着?)把土豆、萝卜蹭成丝,这样比较快且安全,因为我用菜刀切的不匀称。  高伟则一直在电蒸锅那忙活着蒸大米饭。一袋袋的大米洗后装入托盘一层层上屉。他一边忙活边和我说:“青云,你到这不用太客气,和咱班那几个老炮子(老兵)们说话不必恭敬,这里没那些规矩,都是称兄道弟的,放开点,随便说话”。  正说着,那几个老炮子溜达进来了,老蔡买回来一大袋子猪肉和咸菜、调料等物品。大家开始一起做饭。大锅饭就是带劲,范班长带着耳机,操起铁锹开始翻锅里的菜,跟着耳机里的音乐扭动着腰姿,锅里的菜被他翻得很是有节奏。锅太大,菜太多,炒菜也是体力活,整袋的盐倒里边都感觉菜不是很咸。程司务长在一边拿个红皮日记本在那点着老蔡买回来的物品做记录算账,恐怕超支。  就这样一直忙活到开饭时间,听到炊事班门口“秃鹰大部队”开始唱歌了,我们才用升降机把饭菜从操作间里弄到楼上餐厅。  我在操作间里隔着玻璃看着这帮“秃鹰”,想起了自己新兵连的生活,不禁开始感慨着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我也成为“老兵”了。  “向右--转,一班,跑步--走!,二班,跑步—走…..”在新兵连长的指挥下,各班班长在排头带领着新兵们跑步上楼进入餐厅。每桌十人坐好后,连长下令“坐下”,轰的一声全体坐在长条凳上。新兵规规矩矩的将双手放在大腿上,挺立着腰板,个个面无表情,不敢斜视。我们炊事班的人和连长指导员们坐一桌,我扫视着新兵们,仿佛自己也是一名指挥者一样。突然,我眼前一亮,最靠里边的位置里坐着十个女“秃鹰”,各个眉清目秀,整体质量好于往届所有女兵。心想,难道都是是选美选来的文艺兵不成?我得找机会和她们的班长,96兵张正娃打探打探。秀色客餐,养眼呀,呵呵。  吃饭时从新兵连长口中得知,这批女兵大部分为黑龙江人,家里都有些路子,她们以后还是会被分到总机、传呼台等做话务兵。看来黑龙江是出美女的地方呀。  饭后留下一个班帮厨,其余新兵回营继续训练去了。我指挥着几个新兵打扫卫生、刷碗等工作。一边溜达一边端详着他们,新兵们刷碗的手冻得发红,我有点于心不忍,便说:“悟一会手再干,不着急”,一个新兵接话说:“报告班长,我们不冷,自来水很暖和”  是呀,水管流出来的自来水都觉得暖和了,可见这天多冷?这手冻成啥样?唉,可怜的新兵们。我正感慨着,一个新兵开始抽泣起来,我把他拉到一边问怎么回事,这个新兵边哭边说:“报告班长,我想家了”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王士英”  “家在哪”?  “抚顺”  “哦,那你也是报务员了”?  “是”  “坚强点,这算什么?不吃点苦哪能锻炼成一名合格的军人,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也是抚顺的,你不要给咱们家乡丢脸哦,去擦干眼泪别再哭了”  看着他,我仿佛看到了去年的自己,当时的心理状态和他一样,只不过我没哭而已,再说98兵比我们幸福多了,军区下明文规定不许打骂体罚新兵,他们至少不像我当新兵那届受尽折磨体罚打骂讽刺了。  晚间在床上睡不着觉,范班长开始给我们讲故事了,说我们地下室比较邪性,最早是军阀割据时期的水牢,关重刑犯的,死了很多人,以至于冤魂不散。咱们炊事班对面的那间仓库门很少打开过,锁头都快锈死了,你们知道为啥不?  “为啥”?大家都坐在床上裹着被,一个个弄得跟蚕蛹似的问道。  因为有一个女犯人的魂魄在里面,她是因为长得像一名特务而被误抓进来的,审讯者把她身上的衣服扒的一丝不挂,用一根猪鬃往她的乳头里钻,那种钻心的疼痛又有谁能得了?还有火烧X毛、老虎凳等变态的酷刑,这个女犯人受尽了非人的折磨。  讲到这里时我发现处在青春期的我竟然有了点生理反应,随即赶忙疯狂的鄙视自己的变态念头。  范班长接着讲:最后女犯人被折磨死在这间仓库里,她死时穿着一双绣花鞋。后来咱们这个楼成为东北大学的教学楼,这间仓库改做宿舍,新生入学的当晚就吓跑了好几个,被吓者回忆说一到晚上,屋里就总传出哭声和惨叫声,最恐怖的是一到深夜,地上总有两只绣花鞋交替的来回挪动。  后来成为咱们军区的时候就当仓库用了,我有一天好奇,趴着门缝往里看,里面全是蜘蛛网,突然,在一个角落里面我看到了传说中的绣花鞋其中的一只。把我吓得赶紧跑回宿舍,当晚我起夜时听到了门内有鞭抽和惨叫的声音…..  虽然我知道范班长这个故事是瞎编的,可是我还是头皮一阵阵发麻,鸡皮疙瘩一层层的起来,亢奋的睡不着了,直到屋内呼噜声四起,我还在回忆刚才那个绣花鞋的故事,想偷偷的去看看对门那个仓库还不敢。  第二天凌晨四点半,我温暖的被窝里就塞进来个雪团,把我拔得一下蹦了起来,高伟哈哈大笑说:“赶紧起来做饭去喽”  靠,这么早,我还做着梦呢。我冲高伟嚷道:“你咋那么损呢?”随即又冻得钻回被窝内,打了个哈欠说:“在给我五分钟,我现在这个梦到收尾阶段了,做完就起来”  待到高伟洗漱后我才不甘心的起床。出门时看着那几个“猪”还在睡觉,我和高伟把铁皮门使劲的关了一下,整个地下室发出“咣”的一声响。我们用这种方法叫他们起床。  路上很黑,我和高伟用手电筒照着走,天空又飘起了雪花,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我从小就喜欢下雨下雪,属于阴天乐。  早饭比较简单,馒头、粥、鸡蛋加上买来的各种咸菜。所以我俩也不那么累,高伟打开和面机后,我俩把一袋袋面粉和酵母粉倒进去,加上水开始搅拌,有机器帮忙就是好,省的自己和面了。机器和好后,我俩把面拽了出来开始揉馒头,高伟故意在我面前装作淫荡的表情,他一边用手揉着面一边“Oh yeah!come on,baby”的浪叫,配合着迷离的表情特别的猥琐。一会,手里的面就被他揉成了一个圆圆的馒头放到笼屉上。我也学着拽了块儿面开始揉起来,白白软软的面团揉在手里感觉很好,真像摸乳房一样的触感,让我不由又想起昨晚故事里那个女囚犯来,难怪高伟这么淫荡。  一个小时后,在我俩淫荡的表情下,近千个馒头诞生了,这边上电蒸锅开蒸,那边煮粥煮鸡蛋。快干完的时候,那几个老炮子才晃晃悠悠的过来。  早餐时,看着新兵们狼吞虎咽的嚼着我俩揉出来的馒头,我心里一阵阵高兴,这标志着我第一次做饭成功。“连长,再吃一个,指导员,我再给你盛碗粥去,你们多吃点…….”  明天就是七班女兵帮厨了,我很期待……  
  谢谢飘绒儿的祝福,也祝你全家幸福,天天快乐。  感谢大家的关注。明天我回东北探亲,节日期间不一定有时间更新帖子,请原谅。
  蔡老兵,负责采购,95兵,准备超期服役中(目前还是中士),刚从农场调回来的,华元的班长。不爱说话,为人比较谦虚,从没见过此人发怒,每天总是笑容洋溢在脸上。--------春天般的微笑?象史今?那他的兵真幸福。    最后用一种像洗衣板似得中间有很多金属小孔的那种工具(叫啥来着?)把土豆、萝卜蹭成丝,这样比较快且安全,因为我用菜刀切的不匀称。------------------呵呵,擦板儿吧,我也常用,没办法,刀功不好。    突然,在一个角落里面我看到了传说中的绣花鞋其中的一只。----------晕,你真看见啦?你们那是老东北大学,话说跟张家有联系的地方总是很糁人,现在的张学良故居(大帅府)也是这样,我小时候在那个地下室里也有恐怖的发现……呃。    路上很黑,我和高伟用手电筒照着走,天空又飘起了雪花,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我从小就喜欢下雨下雪,属于阴天乐。--------------------握手,同道中人,俺也是典型的阴天乐。        回家过节啦?祝节日快乐!这边比北京冷一些,但是好象没有北京风大。  等你节后更新哈。
  哈哈,太好玩了。
  噢,看差啦,那绣花鞋是范班长说自己看到的,呵呵,吓蒙你们了吧。      第二天凌晨四点半,我温暖的被窝里就塞进来个雪团,把我拔得一下蹦了起来,高伟哈哈大笑说:“赶紧起来做饭去喽”--------------当年我叔叔当战士的时候,在冬天,他们也这样叫岗,一叫一个精神,哈哈哈。
  怎么没更新?
  节日快乐!  阅兵式很棒,很帅,虽然CCTV给的镜头不太完美,但等八一场的片子出来就好啦,盼望。
  真个好。。。。
  同年兵的战友,写得不错~~~
  先留名,慢慢看
  写得很好,文笔也不错,虽然未上大学,但是从兵营里一样能冒尖出来,我没当过兵,当时上大学觉得很庆幸,不用当兵去,现在觉得很后悔,没当过兵是男人的一大遗憾!  祝福你的人生一路走好!
    楼主是军区通信兵?哈~~咱可是你的冤家死对头--电子对抗干扰团。    我的兵龄早你一年,回想起当兵和通信兵对抗的故事真的很多。唉~~现在的电子对抗重视程度已不如从前,通信电子对抗永远是低人一等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一直没在军事论坛上看人写过关于通信电子对抗的故事,军队历来重视通信的发展和建设,每年都投入大笔的金钱和研发,大量的采购国外最新的通信器材装备。我所在的军区通信团,2-3年就大批量的换装备,咱电子对抗的就是后娘养的,10年的装备还用到现在,电子干扰已失去其真正的意义。
    回想从前和通信兵之间的演习对抗,那些故事真的是能说上几天。    每年的军区大演习,每每把通信兵的电报干扰,折磨的其在台里大骂脏话,笑死人    了。更有野战部队的领导,因为通信被干扰联系不上其下属时。违    反纪律用手机联系部队等等N``多笑话出现。    也正是有我们的存在,你们的抗干扰业务才能更加的更上一层,要    不你们自吹老大哥的身份能搁哪里放。    
    有时间和楼主交流交流。我也曾在军区的通信团学过报务员的业务    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又转行做了你的对头--电子对抗。    话说每次演习为什么我们都是蓝军?每次战役最后都是红军获胜?    都是政治在作怪,要是真枪实蛋的干一场,该多好。
  熬了通宵从头看下来,很爽,很真实
  顶一个
  哈哈,又来了个可爱的1998,欢迎,写写你的故事吧,一定也很精彩。祝好。
  哈哈  LZ写的太好了  我复员快10年了  真的  特怀念过去  怀念那种集体生活
  http://p.p-s-/?zqiufu
  ……呵呵……呵呵
  楼主,该多些学些现代军事通讯知识了。    现代实时通讯一样可以加密,而且使用超级计算机加密解密后,安全性绝对比你那个什么密码本可靠的多。    电话就不能加密吗?实时视频就不能加密吗?本质上都是二进制码流怎么会不能加密呢?    不过,你是写小说,共军的确也就这个水平,这个思想认识,所以你还是写的比较真实的。    你看那个DA师里演的,他们的现代通讯工具是什么,是QQ!
      
支持 ,我老爸也是通信兵,参加过70末的对越战役。    
不过他从来也没和我说过。。。。。。
  没图没真像
  人老了,喜欢仔细地回忆往事,那些迷人的夜晚啊
  写的非常出色的,我非常认真的看完每一个字,很好很好
    楼主,该多些学些现代军事通讯知识了。        现代实时通讯一样可以加密,而且使用超级计算机加密解密后,安全性绝对比你那个什么密码本可靠的多。        电话就不能加密吗?实时视频就不能加密吗?本质上都是二进制码流怎么会不能加密呢?        不过,你是写小说,共军的确也就这个水平,这个思想认识,所以你还是写的比较真实的。        你看那个DA师里演的,他们的现代通讯工具是什么,是QQ!      十年前的军队通信哪里有你所说这些东西出现,你看电视剧里的那些基本都是糊人的,没什么意义。  
      作者:goodbyehw 回复日期: 10:35:32 
    楼主,该多些学些现代军事通讯知识了。        现代实时通讯一样可以加密,而且使用超级计算机加密解密后,安全性绝对比你那个什么密码本可靠的多。        电话就不能加密吗?实时视频就不能加密吗?本质上都是二进制码流怎么会不能加密呢?        不过,你是写小说,共军的确也就这个水平,这个思想认识,所以你还是写的比较真实的。        你看那个DA师里演的,他们的现代通讯工具是什么,是QQ!    十年前的军队通信哪里有你所说这些东西出现,你看电视剧里的那些基本都是糊人的,没什么意义。  
  握个手    我这才25W的单边带    功率大的更让人受不了  幅射太大了  听说还影响生育 无线通信的人生女儿的机率大些
    话说辐射对身体的影响,雷达兵们最有体会。虽然每个月都有防辐  射费。    可大家都知道那是牺牲身体为代价的。身体是革命本钱啊。谁不怕留个什么病在身上。    96年某研究所研制了一套最先进的反雷达电子通信,那家伙的威力    实在令人恐惧,开机时方圆几公里内手机和电视信号都是制盲,就    连附近的老百姓家里的电视有大片花点却没电视信号,都知道那天    杀的家伙又开机了。 汗颜~~~以至后来    再没人敢去开机。谁不怕死谁上啊,最后领导也没办法,只能让研    究所派人把装备给拉回去。
  我没当兵,有点遗憾..
    说起辐射影响生育的问题,确实有点影响。我们营六十几号干部和    志愿兵,得其男孩子就2个人而已。哈哈~~差点就成娘子军兵团了。    
  写得很长啊 部队生活值得回忆
  部队生活值得回忆的太多了
  楼主当兵是猴年马月的破事啊?
  空谷鸟语
  严肃马克一下
  作者:中号 回复日期: 03:45:01 
    记号
  印象最深的就是入伍和退伍的途中总共在火车上度过了差不多十天那就一个难受啊  
  一口气,一下午加半个晚上终于看完了,等待楼主更新  这才叫实录呢
  大连到沈阳要1600W?电传的话有16W就够了吧?一般民用步话机5W空旷地话音10KM无问题,手机才0.2W,1600W那是什么概念啊。楼主是不知道还是写借啊。
  呵呵 没有当过兵 遗憾中
  写得很好,尤其是新兵连的那段,也有把我的心带回那段难忘的日子
  打个记号,呵呵,以后接着看
  我也记号先吧
不会太监?
  小网特我操你亲妈, 总有一天这些当兵的会去收拾你们这帮垃圾
  中秋节到了,祝青云楼主中秋快乐。    还在回味阅兵式,热血沸腾,激情依然。  我不去关注哪一个排面有点儿歪,哪一个方队没走齐,谁的腿高了谁的手低了,许三多讲话:这没意义。那些战士朋友们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最好的回报,他们代表着自己的兵种,威武坚定的走过去了,他们把信念,决心,自豪和骄傲传达给了自己的父老乡亲,这就够啦。象我一样的老百姓知道了,了解了,相信了,踏实了。这就够啦。
  160码?你吓我哟,我印象中能上130码就 相当牛X了。可能是 楼主的脑壳要好用点,我就是当初报务及不到格(115码)才转去学报话的,汗。不过到后来一上午时间也可以翻它1000多个汉字,失误率为1000个字大约要错0~2个。
  挺崇拜当兵的,都挺男人的!
  还有,我觉得人都还是有劣根性的,像我吧,就是从来不整新兵的人(因为我觉得大家都离乡背井的不容易),但是到头来很多新兵还老是来跟我唱反调,干活的时候说什么老兵能力强,多干点是应该的。…………
  留个记号,节后等楼主更新!
  部队锻炼人,我儿子将来要是不学好,就送去当兵,小树不修不直溜,新兵要打。
  楼主啊,坚决支持你写,你写的很好,我们都喜欢看。可别让帖子成了太监贴。
  记号,盼望楼主回来继续写。
  关注,期待
  很好看啊,楼主可要勤更啊。小时候常听大人说,吃菜要吃白菜心,嫁人要嫁当过兵,呵呵
  很精彩!楼主请继续!
  继续跟进
  楼主咋个不写了 呢?你不写那些和你一样的退伍老兵咋个和你交流呢?其实部队的故事也不止你一个,要是你能够带动那些退伍的老兵都 来 讲讲自己的故事,说不好会有一个比《士兵突击》更加精彩写实的剧本出来 哟。  
  实在不好意思,这个节日可给我折腾死了,双方父母家又不在一个省,还有一些亲戚家要串,现在我还在火车上呢。我认真的看了各位网友和战友们的回贴,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更加惊喜的是这篇文章能够激起一些和我一样曾经服过役的战友们的共鸣,大家都积极分享自己的军旅生涯!我从回贴中感受到了温暖,感谢大家,假期结束回京后一定续写,坚决不太监。最后送上迟到的祝福:祝大家节日快乐!
  呵呵,继续跟进。  忙完了就回来哈。接着等……
  沙一个发,感谢楼主精彩呈现
  贵在真实,建议楼主,写写回东北探亲的故事
  比较真实,勾起一些回忆,呵呵!
  一直在关注中,加油继续更新吧,祝大家节日快乐!
  二十二、失落感    清晨四点,我和高伟打着手电筒出现在去往炊事班的路上,今天我心情格外的好,主要是因为轮到女兵帮厨的原因。当 当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嘿嘿 当 当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嘿嘿嘿
今天是个好日子,美丽的女兵们要登场,明天又是好日子,周末的心情好舒畅,今天明天都是好日子,打开了心 扉~~~,咱迎~春~光~~~  一路唱到了操作间里,把粥和鸡蛋煮上之后,开始蒸玉米面和白面两掺发糕。短暂休息时,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头发完全贴在脑袋上,十分的难看,今早洗漱时忘记洗头了。于是赶紧打来一盆清水把脑袋杵到里面,水淋淋的脑袋出水后,我才意识到炊事班没有洗漱用品,咋办?来个一休哥的经典想办法造型,数秒后,有了,随手从窗台上拽过来一袋洗衣粉倒在头上,上搓搓下揉揉,左抓抓右挠挠,就是不起沫,干巴巴的非常涩。不管了,去油就行呀。换上一盆清水投洗,瞬间水里充满了泡沫,滑滑溜溜的就是弄不干净,最后索性把头伸到水龙头下面直接冲,三分钟后,脑袋已然冻的发木,总算是弄干净了。来到镜子前满意的梳理着毛寸发型,心中不免感慨,臭美的代价实在是太大。  早餐后果然女兵们被留了下来,蔡老兵挨个安排他们工作,范班长则跑去楼上和女兵班长张正娃侃大山去了,气质高雅的张正娃长着一双勾魂的丹凤眼,倾城一笑迷倒营里无数男兵,正是范班长喜欢的那种类型,品味不错。  分给我帮忙的四个女兵非常能干,刷锅蹭壁清洁灶台、和面蒸饭扒葱扒蒜,不仅听从命令服从指挥,各个长相也美若天仙,干活时的交谈中得知,这四位女新兵分别为:  韩培,哈尔滨人,外向型美女,喜欢笑,比较善于交谈,很有亲近感。  马丽丽,大庆人,冷峻型美女。  郭奕兵,牡丹江人,是98极品女兵中最漂亮的一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长长的睫毛装饰下仿佛会说话一样,翘鼻尖显得非常卡通,还有着范冰冰一样的尖下巴,真乃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呀。  王娇,抚顺人,小小鸟依人的外表与极具幽默的搞笑结合的恰到好处,浓重的抚顺口音让其话一出口便能达到幽默效果。直到我前几年听到电视剧《马大帅》中小翠的那句“钢子”,总觉得出自王娇之口,实在是太像了。  一个小时后,清洁卫生工作完成了,开始准备午饭,大米倒进托盘后,我便给四位女兵讲解并演示蒸饭的要领:“你们看哦,往托盘里加水多少会直接取决于米饭的软硬度,加水太多会使米饭蒸出来像浆糊一样粘稠,口感不好。同样道理,加水过少就会使米饭太硬,夹生,吃下去会对胃增加负担。在托盘里把大米均匀的摇晃开来,现在我开始注水,我把整个手掌放在米上,水刚刚没到手背就算正好,看我的手背现在在水里似露非露,水就加到这个程度,你们懂了么”?四个女兵全部捂嘴在笑,把我弄得很是奇怪。后来我在他们班里拥有了一个外号:“似露非露班长”。  经过全员努力,午饭和晚饭做的相当成功,当新兵连的全体战士们大快朵颐时,女兵们的脸上都洋溢着春天般的微笑,很有成就感。快乐的一天在幸福中过去。夕阳西下,我在回营的路上望着操场上刻苦训练的新兵们,触景生情,心中感慨无限,多么熟悉的画面呀,仿佛自己也回到了去年一样,在王继海的带领下冒着严寒迈着整齐的步伐前进,前进……  雪花飘零,我站立着标准的军姿望着新兵连,半个小时过去了,冒顶、双肩附上一层白雪,我屹立不动,目光一刻也没从队列训练的战士中移开,这是一种对军事训练的眷恋,对能再次回到我钟爱的二班里的一种渴望。炊事班生活离这些太远太远了……  元旦前一天,司务长让我随蔡老兵外出采购食物,过节啦,总要多买些肉禽蛋奶、副食之类的。蔡老兵跨上了“倒骑驴”(前面装货,有两个轮子,后面一个轮子一个车座那种三轮车),前面拉着我出了军区大院。俺们炊事班的“倒骑驴”是经过爱实践的蔡老兵改装的,装了一个小马力的发动机,和摩托车一样,一拧油门就走。路上蔡说这是他在军区农场无聊时看机械知识类的书学会的,还教育我学无止境呀。过了一会,蔡老兵便转到了军区加油站,门口的一位老兵用调侃的声调对着蔡说:“呦,加油大户来啦”  蔡强硬的说:“少废话,赶紧给我加5块钱的”  油箱是用大号可口可乐瓶子改的,以至于加油时都不敢用加油枪,怕溢出来。加油站老兵用一个油壶往我们的“油箱里”倒油,这个场景直到去年我听到郭德纲的相声《西征梦》里的那架“直升机饭盒油箱”时,笑的一塌糊涂,这不就是说俺们的“倒骑驴”呢么。  很快“油箱”加满,蔡和我上了车,在一辆辆等待加油的高档军车司机的注目下“疾驰而去”。  从十二线批发市场出来时,倒骑驴已经超载,小马力发动机遇到哪怕是一个缓坡也会“筋疲力尽”,我坐在侧面随时准备下来协助推车,蔡老兵边蹬车边拧油门,嘴里说着:“别推了,上来吧,车还能走”  我边推着车边苦笑着说:“拉倒吧,就差往后退了,等我推到下坡时再上吧”。因为我实在忍受不了发动机发出声嘶力竭的凄惨嚎叫。  98年元旦的节日气氛很浓,军营处处张灯结彩,路两旁的松树上挂满了一串串闪烁的彩灯,用崭新的面貌迎接新的一年到来。一大早新兵连就安排了两个班的人马过来帮忙包饺子。六个菜板排成一排,剁各种青菜馅,在范班长的带领下,新兵们喊着号子非常有节奏的双手挥刀切剁,十二把菜刀在六个人的手里整齐的上下翻飞,气势恢宏。范班长一边不断的指挥变换“鼓点”,一边大声的叫喊着:“情绪,我需要的是大家的情绪,腰都给我扭起来,嘿嘿前后晃,嘿嘿用力摇”我真的怀疑老范以前是不是在迪吧当过DJ,怎么表演欲望这么强。  高伟带着另外一些人和面赶面皮,氛围要轻松许多,大家边干边讲笑话,让新兵绷紧的神经得以暂时放松下来。  老蔡买来猪肉后便指挥新兵们和陷,眼看着三十斤的肉馅转眼间便淹没在白菜馅中,太不出数了。没办法,赶紧又去市场再追加二十斤肉馅。  我的活最具技术性,带领一群新兵包饺子,我规定了饺子的规格和包法后又亲自示范包了一只饺子,大家才开始动手。这帮新兵们,一看就是在家不怎么干活的,包出来的饺子千奇百怪,有饺子边捏的过宽的,有饺子馅装的太多撑漏了的,有饺子左右两边不一致的,还有竟然捏出包子、手榴弹等型状的,总之千奇百怪,气的我赶紧叫停:“所有新兵注意,我现将包饺子流程重申一遍,伸出左手,将饺子皮放置手心中央,右手拿勺子挖起一团陷,放置于饺子皮中央,双手将饺子皮对折,中心处捏实,左右两边各捏出两个褶皱,捏实。要做到边沿整齐、馅量正好。好了,包饺子分解动作开始,预备----齐,一、二、三、四…..”  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我在操作间里隔着窗户望着那些喝的东倒西歪的干部战士们,心中充满嫉妒,为什么炊事班人员总是被遗忘?领导们为什么不下来哪怕敬我们一杯酒?我们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却得不到最起码的精神关爱。活干好了是本分,干不好就是责任,这段时间以来我每天起早爬半夜的围着三顿饭转悠,却丝毫没有当兵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大食堂的伙计。甚至还不如过去那种大食堂呢,去大食堂吃饭都得先买饭票,然后等待窗口里面的叫嚷和丢出来的饭菜,自行取回,而我们却要服务到家,微笑迎宾,传菜上桌、碗盘摆放……  一切收拾完毕后,炊事班5人组在二楼开班会,各抒己见(炊事班就这点好,比较民主,不像连里其他班级一言堂制度),大家正聊着,听到一楼有脚步声和笑声,正值我心情也不太美丽,于是就冲着一楼喊道“谁呀?干啥的?”  一楼脚步声停止,稍后喊了声:“问我干啥的?你下来”  我靠,还挺有种,难道是要挑衅不成?,我接着喊:“有种你上来”  这时一楼传来小声耳语,“让咱们上去?上去就上去吧”  当后勤部卫生处陈处长和一名上尉军官出现在我们眼前时,大家全都惊出一身冷汗,迅速起立站好。那名军官上来后就气愤的指着我们大声说:“谁刚才说‘有种你上来’的”  我鼓起勇气大喊一声:“报告,是我”  陈处长将那名军官的手压下来后,微笑着对我说:“小伙子挺冲的嘛,我们过来检查一下各机关炊事班卫生情况,刚才也许没敲门就直接进屋了,不好意思阿”  我紧张的望着眼前和蔼的中校,心里不知该如何回答。司务长站起来替我解了围:“报告首长,我们不是有意的,因为总有邻居炊事班的进来随便拿调料啥的,我们不得不警惕”。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开会,我看一下楼下操作间就走”陈处长说完便和他的部下一起下了楼,我直吐舌头,好险,多亏陈处长大人有大量,要是那个上尉的话,我弄不好要挨处分了,阎王好惹,小鬼难缠。  
  你太幸福了,一般高层机关的女兵就是各地经过选拔,而且普遍家境比较殷实。像我们基层连队的女兵,哎,那叫一个壮实
  想当年我当兵的时候全重庆就是和军区直属通信连的女兵坐的一个火车,那些女子叫一个漂亮啊,搞得我们这些男兵兴奋了一路。结果一下火车,人家女兵坐的是小巴直接往军区,我们男兵坐的是 解放直接往山区,当时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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