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擒三放孟良固战役兵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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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三峡传说:回耧活地--孟良寨
&大宋名将孟良、焦赞英勇善战、忠心报国的传说、戏曲可以说是家喻户晓。然而,他们在未归顺朝廷以前,曾在孤山峡内的孟良寨、焦赞坪遥相呼应,占山为王。那么,当年孟良寨、焦赞为什么在此占山为王呢?原因有三:一是八里胡同的黄河漕运非常繁荣,为他们抢劫商船、打富济贫具备了条件;二是孟良寨地势险要,通往山顶自古只有一条道,易守难攻;这第三个原因我们暂且不说。&有一年,杨六郎路过此地,决心征服孟良,让为国家效力。杨观察地形后,认为孟良寨易守难攻,于是带着杨家兵将,来到山下安营扎寨,派人马把此山团团围住,不过数日,山上粮草断绝,山寨会不攻自破。可是数日已去,山上井然如初。为什么呢?&忽然有一日,却见山顶上有数人在扬麦子,麦糠从山顶上飘落下来。还有人正在撑耧来往播种。杨家兵将大惑不解。于是杨六郎向当地一老者询问。老者指着孟良寨说:山顶从前有一活地,叫“回耧地”,前种后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难道现又复生?杨六郎得知后,不得不拔营收兵,退出了孤山峡。经杨与孟斗智斗勇,三擒三放,孟良、焦赞终归朝廷。&如今的黄河三峡孟良寨山脚下,游船穿梭,客笛声声,游人如织,一派繁荣。昔日孟良耧回糠飞,今日三峡车去船来,使传说中的“回耧活地”又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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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回 冤家路窄孟良遇王强 吉人天相太后差驸马
作者:田连元 &录入:水柔心
& 时间: 17:02:02
& 阅读次数:4960
  孟良发现在阅舞殿上靠边坐着一个人。正是王强。王强今天怎么突然出现了呢?原来呀,他自从在宋、辽边界碰上杨兴之后,逃回了幽州,见了萧太后,一说自己如何捉住了杨延昭、八千岁和寇准,又如何被人家给就走了的经过,萧太后听完半天没言语,最后迸出俩字儿来:“无能!”
  王强大气儿没敢出,自个儿细想想,也默认啦:“我是无能,有能耐的话怎么没把那仨人带过来!”
  打着以后,萧太后让他在家休息,也没说给他什么职务。王强也不敢问,心想,也许太后一生气就此让我告老回家啦?等准信儿吧!其实,萧太后是气的,故意地蹲他些日子。今天命他来参加这个五国联盟赛马会,王强乐得眉飞色舞,颠儿颠儿地来了。到这之后,给他排列在靠边儿的一个位置上。他自己觉着不错,起码说,太后心里还有他,反正坐在那儿啦!
  孟良一看到王强,心理科“咯噔”一下子。孟良心想,这可是冤家路窄,他怎么来啦?待会儿要是下场献技的时候,还不得到阅舞殿前与几位国王见个礼儿呀!我要往那近前一走,王强非认出我来不可。在这儿,他要是一说我是边关将孟良,周围是人山人海的敌军,我就是插翅也难逃活命啊!这怎么办哪?噜,走一步看一步吧!
  阅舞殿上的诸位国君都坐好之后,赛马大会开始了。开场的炮,助威的号……都响过之后,各国的骑士们按着先后顺序一个个地都下场表演……
  孟良也在这些参赛人员的队列之中。他瞅着这些位骑士,都是全副武装,马上挂着各种不同的兵器,先到阅舞殿前给上边的国君们参拜见礼,然后自报姓名,接着才下场献技。
  各国的骑士们在校场中大显身手。有的表演镫里藏身,在马背上滚下滚上;有的表演八步赶鞲,时而跳到地下,时而又飞身上马;有的表演走马射箭,在鞍上张弓,在奔驰中中的;有的表演马上拳术,在马肩上踢腿,在马臀上亮势……场中不时传来阵阵掌声。
  接着顺序轮到孟良了。孟良心想,苍天保佑,可别让王强这个兔崽子认出我来。他把头上的扎巾往下按了按,按到差不多与眉向齐;紧紧大带,牵着马来到阅舞殿前,按着前几位的样子,口中说道:“大辽国赵友德给太后和诸位国王见礼。”说着话,双膝跪倒。
  萧太后已从丞相萧天佐的禀报中知道了御马官的表演名目,但她故意地又问站在旁边负责指挥全场的都尉:“他献什么技艺呀?”
  都尉按着早已写好的名单念道:“赵友德是马跳刀山,马跃火海,马步腾云。”
  这三项一念出来,其他四位国王听了都为之一震,他们的脸上都显出了一种惊讶新奇的表情。萧太后用目光关照几位国王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他们一副副的面容,心中暗自得意。萧太后冲着孟良问道:“赵友德,你这三项技艺,要好好演练,莫负几位国王的雅兴。”
  孟良说:“是,小人知道了。”
  “下场吧!”
  “遵旨!”孟良站起身来牵着马刚要走,都尉把他拦住了:“赵友德,你这马上得挂上一件兵器,赛马会赛的是疆场上的骑术,所以下场者都必须骑的是带兵器的马。”
  孟良说:“我这马原来就没有兵器,你看要有合适的给找一件挂上吧!”
  “那也好。”这位都尉转身往旁边观瞧,他打算从哪位兵士或校尉的手中借用一件兵器过来。正这功夫,在阅舞殿上的萧太后说话了:“来呀!把卤簿队里的鳌龙金枪暂借他一用。”
  这句话一出口,辽邦的近臣们都为之一惊。为什么?这条鳌龙金枪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它是当年辽邦国君耶律贤的兵器。耶律贤也就是萧太后的丈夫,当初在金沙滩之战中被杨大郎的袖箭射死。从那以后,交由以为武士执掌,编入她自己的卤簿队中。“卤簿队”就是仪仗队,萧太后驾幸何处,总有执金枪的武士跟随。这样做,既表示了萧太后对耶律贤的怀念,同时也意味着耶律贤亡魂不散,辅佐萧太后执掌江山。大臣们都深知这条枪的重要作用和伟大象征。今天萧太后一说把这条抢给孟良挂到马上,众大臣都震动啦!心想,这赵友德可称是太后的宠臣。不然的话,怎么会把这条枪借给他挂在马上呢?这是何等的荣耀!这是何等的光彩!这条枪在谁的马上能挂一挂,就应该写在他祖先堂的家谱里、记在死后的墓碑志上。
  萧太后所以要把这条枪给这位御马官挂在马上,这是出自一位女政治家的策略。她清楚,这次五国联盟的赛马会,辽国骑士表演的成败,关系着大辽国的地位,影响。而能够在比赛当中威慑四国、技惊八方者恐怕就是这个赵友德了!从他报的这赛马项目里,足可见他的技艺超群,更何况他降马德时候,太后对他的本领也早有领略和了解。萧太后信箱,把这条枪暂借他一用,用毕收回,对她来说,毫无损失,但对“御马官”来说,老主的金枪借他一挂,恐怕是永世难忘的恩赐,他一定会在这藏比赛中,竭尽全力,为国争光。这条枪借他一挂,要胜过几阵催阵鼓的作用,要强于千言万语的嘱托。萧太后不愧是一位女政治家。她深知打动人心、笼络人心的重要。她觉得自己对一些事,看得比别人透彻,但他可就没看出来,这御马官是宋将孟良。
  萧太后这一说,早有人把这条鳌龙金枪送到孟良的马前。那位都尉恭而敬之地接过枪来对孟良说:“赵友德,这条枪非一般兵器,乃老主的遗物,太后借你暂挂一时,这可是光宗耀祖的恩赐。”
  孟良接过枪来看了看,这条枪的“枪挡”处是一个鳌龙的龙头,枪头痛龙口中吐出,果真是打造精良,与众不同,枪锋雪亮,枪缨血红,枪钻锋利,枪杆溜明。平时拿这枪的那位,一天擦三遍,一个土星儿都不带沾的,对着兵器就像对待老皇上的尸骨一样,这枪保管得能不好吗?
  孟良心想,这枪借给我,我把它一块带走送给我六哥得啦!孟良接枪在手,再次跪倒谢恩,然后把枪挂在马上,这才扳鞍上马,抖丝缰驰入场内。
  孟良在阅舞殿前的这一系列行动,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谁?王强。最初,王强对到殿前见礼的参赛人员们,并没有在意。当太后说把鳌龙金枪暂借与此人的时候,这才引起了王强的关注。王强心想,这是谁呀,值得太后如此看重?他定神一瞧……哎呦!这个人怎么这么像孟良啊!是不是孟良跑这儿来啦?不对,孟良怎么会到这里来呢?也许是这个人长得和孟良相似;就像那个杨延昭和任堂惠一样,对!……不过,天底下有这么多相似的人吗?我看这个人就是孟良!……
  王强在这里正一片狐疑的时候,孟良已经在场上开始了他的精湛表演。第一个项目是马跳刀山;三座刀山架子早已立好,孟良先是放开战马在场内转圈儿,突然捋丝缰,顺正道,直奔那第一架刀山飞驰而来……马至近前,他双腿扣紧,提带缝绳,这匹马前蹄抬起,纵身向上,腾空跃起,在那一排闪光的刀尖上横越而过,刀锋和马腹相差不过一指左右……紧接着,这马又连续跳过两座刀山。四周围看热闹的人,起初是伸着脖子瞪着眼,紧接着是提着心吊着胆,最后是拍着巴掌使劲喊:“好!……”
  坐在阅舞殿上的王强心想,看这人骑在马上纵横驰骋、生龙活虎的样子,跟孟良一点也不差压!也许真是孟良混进了辽邦,取得了太后的信任?他怎么混进来的的呢?真要是这样,我可得告诉太后……但又一想,看太后对他那个信任的样子,好像是对他十分熟悉,不然的话,怎么会把鳌龙金枪赏给他呢?照这么说,也许是我看错了?错不错的我打听打听。王强看着身旁的这位官员――御前检点使问上了:“请问,这位赵友德来自何处?”
  检点使看了看王强,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那意思是你连他是哪里来的都不知道?这是大伙都知道的事儿,你怎么不知道呢?其实,王强怎么会知道呢!上次孟良驯马的时候,王强根本就没有到场。
  这位检点使凑近王强,简明扼要地就把这位赵友德的来历说了一遍……王强一听,心想,这位是因为驯服了一匹进贡的马而一跃收到了太后的青睐,其出身来历并未详查。说不定真是孟良混进了幽州。我得向太后说明此事,清除这个大宋的奸细……王强又一转念,我不能直接向太后说,这阵儿,看太后赐他鳌龙金枪的这个信任劲儿,再加上太后对我的无能这个腻烦劲儿,说不定我的话太后不能听,我要向太后进谏得通过别人转达。找谁呢?他探着身子往太后坐的那地方看了看,发现离太后不远坐着一个人,心想,我就找他……
  这时候,孟良的第二项表演,“马跃火海”已经又掀起了一个高潮:三个燃着熊熊烈火的柴堆,在大校场中拉开距离,一字排开,孟良跃马扬鞭,似出水龙、下山虎,直向那火光奔去,战马一声长嘶,腾蹄飞跃,破火冲烟,接连跳过了三片火海,全场的观众被孟良的绝技所征服,又爆发出一阵海潮搬的掌声……
  此时,孟良催马来到阅舞殿前,下马跪倒,向萧太后说:“启禀太后,小人这第三项是战马腾云,得拉开长距离,急催坐马,一直让此马跑的马蹄子发热,然后才能带动缰绳腾空而起。小人要是有这儿往远处跑,等到战马能腾空的时候,谁页就看不到了。这样,我只好先跑出大校场十几里路去,由远处往这里跑,等战马蹄子发热,一跃腾空的时候,正好赶在校场上空,诸位国君便都能看见,故此,小人要先出校场,由远而近地跑回。”
  萧太后就等着这个最精彩的节目呢!一琢磨,他说的这个理儿也对,不从远往近处跑,谁也看不着。萧太后说:“好,就依你之见。你且先出校场,让当场献艺者继续下场,带你回到校场时,我等在观看。”
  孟良说:“遵旨。”孟良心想,这回我出了校军场,咱就回头再见啦!你们想看战马腾空,一个个地望着天等着去吧!等不着战马腾空,说不定能等来老鹰拉屎。
  就在孟良再次到阅舞殿前跟萧太后说话的工夫,坐在旁边的王强又仔细地辨认了一下,心想:没错儿,这个人不是什么赵友德,就是孟良!但他不敢在这儿当面向太后说,找了一个可为他转选奏禀的人。谁呀,驸马穆易,也就是杨四郎。王强一项知道这位穆驸马,为人笃诚,忠厚老实,而且太后对他印象也不错。王强想,他可以代我转禀太后,但当着四国国君的面,不便直说,得书谏,让驸马再转呈太后。王强命身旁的侍者从都尉办公的案子上把笔墨纸张拿过来,提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
驸马:望呈太后,吾观此赵友德酷似宋将孟良,查起来路不明,当缉而审之。黑律拜。
  这张纸王强叫人送到驸马的手中。杨四郎接过这张纸来一看,先是一惊,转而又想,幸亏这张纸送到我的手里啦!要是送到太后手中,恐怕孟良难离校军场了。杨四郎心想,既然王强认出了了孟良,我就不能不予转禀,不然的话,孟良一会儿走了再不回来,太后一追查,王强一说,自然也有我的罪过。现在,我得拖住王强,放走孟良,然后再禀报太后。此时,他看了看孟良,孟良正跳下马来在那儿进马杜带呢!杨四郎心想,孟良啊孟良!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快走!
  杨四郎起身离座冲王强一使眼色,把他引到阅舞殿旁侧,脸上不动声色,不慌不忙地说到:“贺大人,你说他酷似孟良,那就是说他不是孟良,只不过他与孟良酷似,你就让太后把他缉而审之,恐怕此时此地非能行之事也。”
  王强说:“驸马,您别看我说他酷似孟良,其实,他就是孟良,我在中原多年,认得此人。”
  杨四郎说:“你既然认得他是孟良,为什么还说不准呢?”
  “唉!我是怕万一他要不是呢!岂不惹太后生气。您知道,我现在正是倒霉的时候,处处都得加小心!”
  四郎说:“你要抓他,就得认准,认不准就不能抓。当着四国盟君在此,这可不是个轻举妄动的事。弄不好,有伤辽国的尊严。”
  让杨四郎这么一说,倒使王强有点犯犹豫了……
  正在王强犹豫不决的时候,孟良已经骑上日月肃霜马,马上加鞭,甩下一溜烟尘,冲出了大校场。
  就在孟良刚刚出去的这一瞬间,王强忽然意识到,此人定是孟良。他说要从远而近的跑,战马腾空,这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一定是他编的欺人之谈,借此蒙人耳目,好得便脱身。他这一走,十有八九就不回来了。一定失窃走了我方军机,还拐走了老主的金枪。太后一定得大怒,追查,一追查就得想到我,你在中原多年,怎么没认出这个孟良来?我要说写了张纸,没敢确定,等他跑远了之后我才认准,这不由是一件雨后送伞的事嘛!太后一怒,就许给我来个赐死,不行!我得马上禀报太后知道。王强说:“驸马,我断言,此人定是孟良无疑,应该马上启奏太后,立即派人抓获!不然,他十有八九,一去不返。”
  杨四郎听到这里,看了看孟良已经冲出校军场,估计就是派人随后追赶,恐怕也很难再追上。
  杨四郎说:“此事不可向太后直谏,四国国君俱在,如果说辽国这参赛的骑士竟是一位大宋将军,这岂不贻笑大方?留作几国的话柄?此事只可书谏,待我去转禀太后。”
  杨四郎说着话,又到桌案旁,提起笔来在一张纸上工工整整地写道:
启禀太后:贺黑律大人确认称赵友德乃宋将孟良,乞赐定夺。穆易叩禀
  杨四郎写完这几个字转送到了萧太后的眼前。萧太后正在那儿带着得意的微笑,看着场里的表演哪!结果这张纸来一看,脸上马上就严肃起来了。因为这件事太出乎太后的预料啦!怎么?这个在大校场中纵马献艺使四国国王惊叹不已、为打辽出尽风头、露够了脸的赵友德,是大宋朝的名将孟良!能吗?……你说不能,这话可是贺黑律说的,他在中原生活多年,对大宋朝的名臣名将了如指掌,别人看错,她不会看错。但是,你看得准,怎么才说话?刚才赵友德在校场之中蹿过来、蹦过去的闹腾了半天,你干什么去啦?现在他出了校军场啦,你才想起来告诉我,这不是人死了你送祖传秘方来了吗?萧太后想到这里很生气。她转过脸来,望了望站在斜侧不远处的王强,也就是贺黑律。她没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得王强心里直发毛。王强心想,甭问,太后准时生气啦!
  萧太后毕竟还是一位女政治家。她知道此时此刻在这种场合,不可宣扬此事,如果宣扬起来,这无异于给大辽国的脸上摊了一块污泥。所以,萧太后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她提起笔来在这张纸的后边批写了几个字:
命穆易、贺黑律率轻骑追之,擒务准,缉勿错。钦此。
  到这个时候,萧太后对赵友德究竟是不是孟良,还抱有怀疑呢。那意思是,你抓可得看准,别抓回来再不是孟良,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啦。
  杨四郎接过萧太后的御批一看,心里暗自高兴,这回有我与你贺某同行,何愁孟良逃不了?萧太后派穆易同去,是考虑到这位驸马老成、心细,不会把事情弄砸;殊不知,这事儿砸就砸在他身上了。
  当下,杨四郎与王强两个人,看完圣谕之后,没敢声张,悄悄地在阅舞殿后走下,点齐二百名轻骑,各带兵器,杨四郎与王强纵马在前,除了大校场,紧追孟良……
  杨四郎核计着这个孟良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啦!从孟良那匹马的速度,以及他离开校军场的时间计算,追兵在快也撵不上他。但预料总是难防意外,连孟良都没有想到,即将走脱,却又遇上了阻拦。
  怎么回事?今天是五国首脑盛会,整个幽州城,自然是得加强保卫,严密设防。这个安排全由大丞相萧天佐一人负责。这个丞相尽心职守,安排缜密,尤其是在宋辽的通道上,层层设防步步安哨,生怕出了意外。他倒不是怕有人往宋朝跑,主要是怕宋朝往辽邦偷袭。当孟良向萧太后一说,他要跑出十里之外再往回跑的时候,萧天佐就已经下令,让传令官飞马通知二十里内的哨卡,一律放行,不可阻拦。这样一来,孟良骑上马离开校军场的时候,头二十里地虽然有人设岗,但没人阻拦!一出二十里外的路程,前边是一个百人的哨卡。这儿的人没接到命令,五国赛马会不结束,一律不准通行。当他们看到远处一个人骑着马飞驰而来的时候,这些辽军手持兵器、骑跨战马就堵住了大道。老远,他们就喊:“喂!干什么的?站住!站住!”
  孟良这阵儿的心情是恨不得长翅膀飞回边关,一看远处有辽军阻拦,心里就明白了。他抬腿摘下这条鳌龙金枪,阴阳扣把,双手一端,心想,斧子没有,就得使枪啦!眼看战马与辽兵临近,孟良大喊一声:“闪开!扎死、踩死不偿命,不怕死的往前来!”他这几句话,由于说得快,辽兵多数没听清他数落的是什么。但他这声音足可以惊人魂魄,就好像四五个响雷打到一块儿一样,嘁哩咔啦一通乱震。哥儿几个正想分析分析他说的是什么话呢,这位爷的马已到跟前啦!辽军见他来势凶猛,吓得往旁边一躲,孟良用枪往两边一拨拉,嘁哩!咕咚!有三名辽兵已掉落马下。等这三位起身之后,再看孟良那马,早已冲过哨卡,飞驰而去……几位辽军互相询问:“他说什么?”“没听清。”
  孟良冲过这道哨卡,心里高兴。暗想,这就叫静的怕动的,稳的怕冲的,我一咋呼,他们全胆怯了,这就过来了。孟良心里正琢磨着呢,咕咚一声,马失前蹄,把孟良由马上摔出去有一丈来远,滚了好几个个儿,才站起身来。定睛一瞧,两旁树林里出来了不少辽兵,刀枪武器,一齐逼住了孟良:“不许动!你是干什么的?”原来,这里设的是暗哨,路上下了绊马索,被孟良趟上之后,绊倒在地。孟良心想,这回要砸锅,但又一转念,这个时候,不能胆怯,越害怕,越被他们猜疑,我得嘘他们。孟良扯着嗓子喊道:“你们要干什么?还都不想活啦?给我下绊马索,耽误了我的事,我全让你们脑袋搬家!混蛋!王八蛋!”
  孟良这一顿骂,倒把这些辽军给骂得有点莫名其妙了。事情往往就在莫名其妙中产生转机……辽兵们信箱,瞅这位这个冲劲儿,一定是有点来头。一个小头目说:“你是什么人,怎么出口不逊?”
  孟良心想,他娘的,就是没有这玩意儿,但他忽然看见了刚才被摔掉在地上的那条鳌龙金枪。孟良灵机一动,说:“什么令箭?看那枪没?这比令箭好使,你们认识不?”
  一个辽军把这条枪捡起来了,看了看:“这枪可倒是打的挺精致,这玩意儿怎么能代替零件?”旁边那小头目也笑了:“你小子真会蒙事,拿这么一条丧门枪就像在我这儿混过去?没那么容易!”
  孟良心想要坏,正这工夫,旁边有人说话啦:“怎么回事?”
  由辽兵外围走进来一个都督,看来他是这伙人的上司。那小头目把这枪拿到都督跟前说:“都督,您看,这小子说这枪是令箭,嫌我们把他绊下马来啦!嘴里一劲直骂……”
  这小头目话还没说完,这都督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啪!这脆,把这小头目给打的一点都没觉疼。怎么?木啦!三分钟以后才知道疼。
  这都督见过这枪,他受过萧太后几次检阅,而且亲眼看见过那个执枪的武士老站在萧太后的身后。听人说过,那枪是老王天庆良王的兵器,萧太后把他视作“护身符”一样。今天这条枪怎么给了这位当令箭使啦!这一定是有非常特殊的紧急情况,不然的话,不能把这个东西拿出来。这都督打完这个小头目之后,说:“你知道吗?这是老主的兵器,太后的近身之物,比令箭都好使!”说着话,他把这枪双手接过来,满脸堆笑地递给了孟良:“这位将军,部下无知,冒犯了大驾,还望多多谅解。”
  孟良一瞧,心想,好,有识货的,该着老孟走运。但表面却带着四十八个不乐意:“你手下这个兵,刚才说老主这鳌龙金枪是丧门枪,老主的枪是丧门枪,那太后就是钓客太后了,这个事儿不算完,等我办完了公事回来,再找你们算账!”
  那小头目一听,在旁边差点儿没吓了抽了筋儿。心想,这回我算惹到茬子上了,也就还有几天的活头儿吧!
  孟良从那都督手里把枪接过来,早有辽军把马牵到他的跟前。孟良捋丝缰,扳鞍上马,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的,那都督和辽军们满脸陪着笑,好像是越挨骂越舒服似的……
  孟良上马,无意中回头一瞧,只见一望之内,尘土扬天,似有人马赶来。孟良感觉到不好,急忙马上加鞭,继续赶路。
  后边是谁呢?正是杨四郎和王强。由于孟良马中绊索,在这里耽误了一段时间,所以,王强和杨四郎的追兵,已经跟上了孟良的踪迹。王强领人马早在前一个哨卡就知道孟良已奔这个方向而来,从他不回校场直奔宋朝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他是孟良无疑。这是王强更坚定了这个决心,非追上他不可。到了第二道哨卡的时候,王强三言两语就已经明白了真相。他须臾不敢耽误,急催坐马追赶,虽然远处已经望见了孟良的身影,但很难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一是孟良的马快,二是杨四郎故意压着队伍的速度,总是不十分着急的样子。王强可着急,心想,我要没能把孟良抓回去,见了太后又是一条罪状,我算没个好啦!王强正急着追赶,忽见孟良那马在前边左右徘徊,不往前进了。
  怎么回事?孟良的马到了清溪河畔。他见河水荡荡,风吹苇摇,忙放开嗓子喊:“老干爹!您在哪儿?”这阵儿,后有追兵,前有河水,他恨不得一下子看见了那老艄公摇橹而来,可连喊了几声,无人答话。他在马上,仔细认真的往上游与下游的河面上看了一遍,仍不见那船的影子,可眼见追兵已经临近。王强在后边喊道:“孟良,不要走了,太后有请!”
  孟良心想,你奶奶的,要不是为着六哥的病,我真想杀回去,拼个你死我活。可眼下该怎么办呢?过河没船,追兵迫近,我要再被辽军包围了,岂不是白来一趟吗?老干爹,你哪去啦?孟良在马上急得直跺脚!这一跺脚,可坏事啦!双脚一跺镫,镫一碰马肚子,这马以为是让它走呢!这匹马门鬃一摇,四蹄蹬开,踏河岸一纵身――扑通一声,跳入河内。孟良脱口喊道:“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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