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不值钱,但被残害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英文什么惩罚

宠物犬伤人 主人该如何处罚|主人|宠物_凤凰资讯
宠物犬伤人 主人该如何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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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海都报报道了多起恶犬伤人事件。这些事件中,大部分狗主人顶多赔点疫苗钱,道个歉。甚至,有些宠物犬伤人后,主人却不承认,导致伤者投诉无门。
原标题:宠物犬伤人 主人该如何处罚福州鼓东路鼓东小区内,一条狗在小区内乱窜,既没拴狗链,也没戴口套,周边也不见主人N海都记者 汤先增 涂明 江方方/文 毛朝青/图关注理由 福州正祥香槟风范小区,一只大狗,因主人遛狗时没拴狗链,4天内先后扑向两名幼儿,一次咬伤护幼儿的保姆,一次抓伤另一幼儿臀部(详见昨日本报A02版)。此事见报后,众多福州市民致电海都热线称,是因为狗主人不负责任,有关部门监管不到位,才导致宠物犬频频伤人,屡禁不绝。 记者调查发现,福州公安部门无法做到养犬强制登记,农业部门无法强制对宠物犬注射疫苗,只能靠养犬市民自觉,福州市政府颁布的养犬登记制度,2003年起几乎成了一纸空文。 法律界人士认为,要遏制恶犬伤人事件的发生,关键有两点:一是加大对其处罚力度,完善对伤者的救济;二是要落实政府部门的监管职责,解决多头管理问题,设立一个牵头部门和一个投诉受理平台。进展警方介入协调,但尚未处罚狗的主人4天来,福州正祥香槟风范小区,同一只狗连伤两人,狗主人不仅没有站出来面对此事,而且连一个安慰电话也没有,甚至伤者打去的电话也不接,这种冰冷的态度让伤者十分气愤。 女孩小怡自从被恶犬扑伤后,现在都不敢下楼散步、玩耍,整天呆家里,半夜还常被吓醒。 恶犬伤人后,4号楼室的狗主人只是分别给了400元和900元注射疫苗费,不仅没出面解决此事,而且连一个安慰电话也没打,这让张先生和吴女士很气愤。 张先生说,女儿小怡才4岁,身体的免疫系统还没完善,担心狂犬病毒潜伏在孩子体内。既然狗把人咬伤了,而狗的主人就应该站出来解决问题,而不是躲起来不见。 “太让人心寒了。”吴女士说,咬人的恶狗未打狂犬疫苗,我们要求它主人把狗送去检查,是否因得病而引发咬人,可对方却放话:“把狗送去检查可以,如果狗死掉,你们必须赔偿5万多元的买狗等相关费用。”“我们一条人命却不如一条狗命。”吴女士气愤地说,希望相关部门介入处理,把伤人的恶犬送去检查,好让大家放心。 据悉,两起事件发生后,两名业主都已报警,警方已介入协调,但目前并未对狗的主人进行处罚。调查宠物犬伤人,主人大多赔个疫苗钱类似的遛狗不拴狗链现象,是否是一种常态?昨日傍晚,记者走访鼓楼区七星井新村、鼓东小区等十余个小区发现,小区内的宠物犬大多没拴狗链、嘴上没套口套,主人都是站在几米外,让狗乱跑。 采访中,不拴狗链的狗主人都认为,自己的狗很听话,不会随意咬人。也有养狗人士认为,自己的狗每天都是吃干净的食品,不会得病,就算咬了人,大不了赔点疫苗钱。 近年来,海都报报道了多起恶犬伤人事件。这些事件中,大部分狗主人顶多赔点疫苗钱,道个歉。甚至,有些宠物犬伤人后,主人却不承认,导致伤者投诉无门。 读者朱先生说,两年前,他也被恶犬扑咬受伤,后来找狗主人协商赔偿,对方却不承认此事,最终相关部门建议走法律途径。而为了几百几千元的赔偿去打官司,金钱和时间成本极大,与所争取的权益极不成比例。因此,大多数伤者只能忍气吞声。“养犬法”规定再细,未落实等于零记者了解到,《福州市养犬管理办法》2001年出台,其中规定,公安部门是限制养犬工作的主管机关,负责养犬登记等,并对养犬伤人事件及单位、个人在住所范围内违法养犬行为进行查处;而农业部门对犬只强制注射狂犬疫苗后,颁发免疫证件。 采访中,不少养狗人称,并没有相关部门要求他们去做养犬登记,或者强制打狂犬疫苗。也有养犬人士认为,事实上,平时的管理监督基本处于空白,只能靠养犬人自觉。福州市公安局治安支队有关人员表示,从2003年起,养犬登记制度就已荒废,这项工作已经十来年没人负责。据介绍,《行政许可法》2003年颁布后,福州版的规定就已失去法律效力。目前,碰到居民投诉有狗扰民,公安部门才前往处理,但以劝导教育为主,责令改正。如果拒不改正,再依照《治安管理处罚法》处200元以上500元以下罚款。而对于有市民报警称被咬伤,公安部门只能介入调解,还是以双方协商为主。福州市农业局相关负责人告诉记者,按国家相关规定,必须强制对犬只注射狂犬疫苗。虽然有这样的规定,但实际上农业部门不可能知道谁家有养犬,或者一家一户去排查,也只能靠主人自觉,带狗前往指定的宠物医院注射疫苗。 不少市民认为,福州市农业局并未尽到其应尽的职责。他们不知道该局是否公开过投诉电话,是否建立了投诉平台,是否真正受理了投诉。指望养狗者自觉,其实质是逃避责任。就是因为相关部门对相关规定落实不到位、不作为,才会导致犬只伤人后伤者投诉无门。 法律界人士指出,福州市公安局治安支队相关人员关于“养犬登记制度失效”的说法是错误的。《行政许可法》的颁布,只是取消养犬办证,减轻市民在行政手续上的负担。但是,办证的取消,不等于整部养犬管理办法的全部废除,其中关于违法养犬的处理、疫苗的强制注射、职能部门的职责等仍有效。公安部门不能拿《行政许可法》来搪塞民众,回避自身职责。律师呼吁:加大狗主人违法成本福建海慈律师事务所主任陆荣海律师认为,要遏制恶犬伤人事件,关键有两点:一是在法律上加大对狗主人违法养狗的责任,加大对其处罚力度,完善对伤者的救济;二是要落实政府部门的监管职责,解决多头管理的问题,设立一个牵头部门和一个投诉受理平台。 陆荣海说,对养犬规范的立法,首先是要加大对狗主人违法养狗的责任,建议对违法养犬导致伤人的情况,一是提高狗主人赔偿的标准和加大行政处罚的力度,可以适用大额罚款、拘留等;二是对伤人恶犬要有处理,没收甚至灭杀。 陆荣海说,其实福州是有相关规范养犬的法规的。在2015年福州市人大常委会安排审议的《福州市养犬管理条例》(暂未通过)通过前,2001年的《福州市养犬管理办法》依然有效。其中,关于限制养犬的主管机关、强制免疫的主管机关及相关职责、犬伤人的处理、违法养犬的处罚等,均有详细规定。遗憾的是,目前该办法并未落到实处。没有足够的处罚力度,不仅让违法养狗者的违法成本低,而且受到处罚的可能性也小。这是导致恶犬频频伤人的根本原因。因此,建议督促相关部门落实相关法规,遇到怠于执法的人员应追责。 法律界人士表示,根据刑法,若养狗者放任恶犬伤人致轻伤、重伤、死亡,不采取制止措施导致事态扩大的,将承担刑事责任。但是,现实中很少追究养狗者的刑事责任,因为要证明其具有主观故意是很难的(除非狗主人训练恶犬,并指示恶犬伤人)。因此,向恶犬的主人追究刑事责任,对减少恶犬伤人具有重要意义。伤人的恶狗究竟是谁惯出来的?N水月狗患背后,历来都是人祸。狗主人不好好管束狗,职能部门不好好管束狗主人。面对这一现状,被狗咬伤的人成了弱势者,除了从狗主人那拿点疫苗钱外,几乎再无有效手段维护自己的权益。而恶狗的主人除赔一点点医药费外,未受到任何惩罚,难以让人相信他们有丝毫悔意。 道德的约束无效后,本来应有法律的强制力来介入。2001年,《福州市养犬管理办法》出台;2015年,福州市人大常委会审议《福州市养犬管理条例》(暂未通过)。法规中明确了养犬登记办证和疫苗强制注射的规定,以及对违法养狗者的处罚。可是,职能部门有法不依,养犬登记未强制,疫苗注射未强制,一切靠养狗者的自觉;人被狗咬伤,只能以协商为主。 由此可见,恶犬是由不良的狗主人惯出来的,而不良的狗主人之所以无所顾忌,是因为该管事的部门缺位了,失声了! 所以,要管住狗,得先管住人。法律界人士建议,一要加大违法养犬的违法成本,管住狗主人;二是要落实法规,对失职的执法人员追责,管住执法者。不做好这两点,以后恶狗还会频频伤人,伤者还是有理无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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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产业部 备案序号:沪ICP备号  备注:  变态医生把黑道老大当成宠物调教,纯粹是本人为了写肉的衍生品,不喜者勿入。  ☆、章1 楔子  欲望都市,充斥着各色各样的灯红酒绿,罪恶与扬善,一些人,在为生存而奔波着,一些人,为了欲念而罔顾律法。  “呯!”突兀的火爆枪声,在阴暗的角落响起,连正义警察也无法伸张的灰色地带,上演着追逐的戏码。  高大的身影窜进某条暗箱里,隐身在杂货堆里。高成离捂着中弹的手臂,企图以蛮力止住涌出的鲜血。他实在太大意了,没想到在帮主的葬礼上会有庞大数量的人马埋伏在那里。其他几位堂主早已看他这个被老帮主所拥护的堂主不顺眼,若不是有几位老帮主的亲信掩护他离开,估计他在乱枪中成为马蜂窝了。  他竖起耳朵细听外头的动静,心跳鼓动如雷,连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凸显,包裹在紧身黑衣内的肌肉僵硬无比,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赫然有力地叫嚣这副身躯所潜藏的无尽力量。他从小就是孤儿,八岁那年在福利院被拐卖到扒手团夥,在棒棍相加的年岁里,他凭着敏捷的身手和一腿好脚力,很快名声鹊起,被上级老大赏识,成了跟班小混混。  那是更为血腥的疯狂岁月,残酷的帮派斗争令他明白到,要生存就必须踩着别人的尸体一步步往上爬。他毫不吝啬地接下砍人踢馆捣窑的活,一面积累名声,一面暗地里打到其他老大。最後,他出卖了他所在的堂会的老大和堂主,放风让其他帮派的人去埋伏。那两人,死在了乱刀之下,身为堂主得力助手和帮内拥戴势力最多的人,他自然成为了继任堂主。那年,他才26岁。  刀口枪尖的生活,带给他绝对的荣耀与权力的同事,也为他相应地压上无尽的重担。他无时无刻都提放着任何人,连同他的手下。他不信任何人,他只信自己。为了不让自己的弱点曝露在他人面前,他没有结婚,没有孩子,他要断绝一切可以沦为威胁把柄的後路。  只有一个人,是他至今的痛。那就是青龙帮刚过世的老帮主。在他还是小弟的时候,他便猜想那会是怎样的人?身材魁梧冷面无情的黑帮老大?能将帮派发展至今的庞大规模,甚至连白道也要让面三分,该是何等厉害的人物。  直至见到老帮主,他居然有种错觉,以为那只是一位平日喜欢在公园耍耍太极拳在家逗逗小孙子的和蔼老人,完全没有暴戾的气息,只有浑身散发的暖意。  他不善於招架这种归类为善类的人物,就连只是表面上的,他也不知如何反应。那日,老帮主笑呵呵地留他下来吃饭,闲话家常,呃,他也没有家,只是听着老帮主说他的小孙女多可爱都四岁了还会尿床啊在学校欺负男孩子诸如此类的下饭话。他傻傻楞楞地听着,心底却涌起一丝丝暖意。  “如果我的儿子还在的话,年纪该和一样大。”  他停下了扒饭的动作,瞧见老帮主盈满笑意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协调的伤痛。老帮主的儿子与他的父亲截然不同,完完全全脱离了帮派,只是位普通的大学讲师,身为黑道中人,日思夜想还是洗白自己,让下一代不再接触这种腥风血雨的生活。  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老帮主的儿子还是死於一场帮派斗争衍生下的预谋车祸,与自己的妻子双双当场死去,留下了刚出世的女儿。  “孩子,你未来的路还很远,走错了还可以回头,世界除了黑色还有很多其他缤纷的色彩,要让你的人生增添更多的颜色。”  老帮主说,让他经常来看他这个老人家,会让他好像看到自己的儿子那样。  父亲,老帮主给予他的印象,就像是父亲。当然,他从小就没有父亲,不知道父爱的感觉,也许,老帮主那种渗入他心扉的暖意关怀,就是父爱吧。  老帮主的话,让他开始思虑自己的人生,但,此时却传来老帮主的噩耗,他与孙女在出国游玩的时所乘坐的飞机意外失事,坠落在茫茫大海中。真的是意外吗?高成离不那麽认为,那位慈祥的老人,最後还是死於宿命。  他喘着粗气,眼眶发热湿润,他视老帮主为父亲,如今却什麽也做不到,反而像落难的野狗四处逃难,真是窝囊至极。  “老大,我看到血迹从这边滴过来。”粗嘎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他挺直了背脊,应该是其他堂会的人追上来了。  他顾不得手上的伤口,起身就朝巷子发光的尽头跑去,先到人多的地方混杂进去,再找地方躲起来。失血过多导致他眼前模糊一片,脚步也漂浮不定,他咬咬牙,用力一掐自己的伤口,借由痛楚让自己清醒。  二十步、十步、五步……他离光源的尽头越来越近,仿若只要到达了那光明的地方,就能改变他黑暗的人生,他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大踏步往前尽力一冲……  刺耳的急刹车声,冲啸进吵闹的街道,伴随着肉体碰撞声和尖叫惊呼声,他感觉自己飞起来了,夜空中灿烂绚丽的银河,竟然离他如此的近,他想伸手触摸能驱除黑暗的点点光明,但,更可怕的黑暗,将他完完全全笼罩了……  ☆、章2 惩罚  额头很痛,手臂也很痛,全身就像被拆散重组,比他群殴群砍几场大架还要痛苦。他想痛呼,却发现喉头干渴地像砂纸磨过,涩痛难忍,嘴唇似乎也裂开了,些微扯动都撕裂地疼。  他努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简单完全没有任何装饰和物件的空白房间。这是哪里?医院吗?他动了动发硬的四肢,意外地牵起一阵铁索的声响。  他甩了甩糊涂的头脑,发现自己全身除了包扎了纱布的额头和手臂,其余都如初生婴儿一丝不挂,脖子上还戴着像狗圈的黑色皮质项圈。  到底怎麽回事?他是被抓了吗?未知的环境令他烦躁不安,浑身赤裸的羞耻状态更为让他恼怒,顾不上粗暴的动作会弄列伤口,哗啦哗啦地挣扎想用蛮力弄开束缚自己的枷锁。  “嘿,还挺有精神的吗”一把好听清脆的声线,减缓了吵杂的铁链声。  高成离朝声音的发源处望去,房间的门口站着一位穿着衬衫西裤的高瘦青年,架在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夹着镜片闪过诡异的光芒。  高成离皱起眉头,为来人一副弱不禁风的瘦皮猴外表感到极度厌恶,男人就是要强悍有力,才能顶天立地,这种白皮弱鸡他一个指头就能捏死,混什麽黑道。  “你的老大是谁?叫他来见我!”高成离强硬用干的冒火的嗓子,吼出一句有气无力的问话,“男子汉大丈夫要杀就杀,我高成离绝不哼一声,别搞这种不明状况的东西。”  “哦!?你叫高成离?还蛮特别的名字。”青年优雅地轻笑,俊俏的五官显得更为迷人,他走到高成离被绑的床边,坐到柔软的床上。  “不过……”青年顿了顿,白皙修长的手指抹上冰冷的铁链,柔美的声音再次开出:“宠物是不用这样的名字。”  突然,原本还算安静地听他说话的高成离,在宠物两字冒出来後,如同出闸的猛兽般赫然朝青年冲过去,只是,还没摸到青年的一条毫毛,绑住他四肢的铁链就牵制住他的暴力举动。  “什麽宠物!?瞎了你的狗眼!”高成离疯狂地叫嚣着:“就算是狗吗,我高成离也是条凶猛发疯的狗,把你们的头都得脑浆四溅,手手脚脚五脏六腑都咬下来,让你们死无全尸。”  青年看戏般地瞅着高成离一副疯狗要咬人的样子,玩味的笑爬满他的俊脸,夹杂着一丝另类含义的声线,幽幽传进野兽耳中:“那麽有精神,看来应该好好调教一下,狗狗还是要听话才得人疼爱。”他不知从何处搜出一条黑色鞭子,想驯兽师“啪”地将鞭子甩在地上,光滑的镜片闪过腹黑的光线:“让主人告诉你,乖巧的宠物是怎样的?”  主人?他高成离从来是没有主人,他自己的命运是掌控在自己手中,从不会听信他人。他不驯地怒视着青年,野性的光芒在他眼中闪烁着,吸引着青年的目光。  青年贪婪地接手了他所有的怒意,这样的宠物,被驯服後该是如何的景象呢?  “首先,从叫主人开始!”青年话罢,将手中的鞭子呼呼朝高成离身上甩去。  “啊!”鞭子落在高成离古铜色的肌肤上,赫然留下一条深红的鞭痕,痛得他窝囊地没忍住叫声。方才他看鞭子那麽细,想着打上去也不会太痛,枪林弹雨的生涯他受过不少伤,都能忍下来,可这鞭子显然是浸过盐水,甩到皮肉上掀起比普通痛楚加重好几倍的刺痛。  青年见高成离痛得直发抖却没有求饶,就知道高成离有一副常年挨揍的强壮身体,小小痛苦也折磨不了他,所以他才将鞭子沾盐水。  “疼吗?”青年高举鞭子,在挥下第二鞭之前,他开口:“叫主人,叫主人我就不打你。”  伤口的疼痛稍稍减缓,高成离随即冷哼道:“屁!狗屎,你到底是谁?抓我到底有什麽目的?操!快……啊!”更多的污秽词句还在他脑海里想一吐为快,但第二鞭随即落下,还残忍地对着刚才第一鞭的伤口上。  高成离疼得眼睛直冒金星,伤上加伤令他这条强硬的汉子都承受不了,浑身开始冒冷汗。  “我是谁?”青年对高成离的污言粗语感到不悦,冷冽的气息几欲笼罩他全身:“我是你的主人!懂吗?”  更多不留情的鞭打落在高成离身上,纵横交错叠加着,被强缚的四肢断绝了他闪躲的余地,硬生生地结下了所有惩罚。手臂、胸膛、腹部,甚至是私密部位,也被印上红色的鞭痕。为了不让屈辱的叫声喊出来,他咬住自己的下唇,不哼出一声,双手紧紧扯住铁链,忍受玩万分剧痛的鞭打,  青年有些疲累地停下来,白皙的脸蛋上布满细细汗珠,红润唇瓣吐出紊乱的气息。不过,高成离的状况更为凄惨,麦色的身躯已然开始抽搐,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的鞭痕交错其上,惨不忍睹地昭告男人的惨状,汗水将他的发丝浸染湿透,粘腻地贴在额前,唇边有着干结的血迹,是咬破唇後流出来的,手腕和脚踝因使力挣扎磨出来几欲渗血的箍痕,不断袭来的疼痛折磨地他快晕厥过去,但还残留着一丝神志喘着粗气。  青年丢掉鞭子,俯身在高成离的耳边,诱人的声线轻哄着说道:“叫主人!”  原本眯着眼的高成离,突然睁开眼睛,野兽的狂猛气场又全面开启,他对着青年的俊脸吐去带着血水的唾液,恶狠狠地吼道:“X你妈的!狗屁!”说完就华丽丽地昏倒了。  青年没有躲避,承受了高成离的侮辱,他盯着床上横陈的肉体,诡秘地笑开了……  ☆、章3 清理体毛  强壮有力的身体,向来是高成离骄傲的资本,包括此时此刻,受到极端折磨,失去意识也只是短时间,加上有种凉凉的东西涂抹在他的伤口上,令鞭打带来的火辣疼痛缓解了大半,带回了他的意志,却让下体另一种冰凉的异感更为明显。  那种触感,整日打打杀杀的高成离熟悉不过,他慌张地睁开眼睛,果不其然,自己被绑在一张奇怪的椅子上,手和脚分别扣在两边摊开,椅子的独特设计将他的下体朝上暴露无遗,那个变态青年正拿着一把应该是刮胡刀的东西,对着他的下体忙活。  青年见高成离醒了,企图用魅力笑脸诱惑他:“在清理宠物的体毛啊!”锋利的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刮过高成离下体的浓密毛发:“太茂盛的体毛会造成使用过程不方便的。”  冰冷的刀锋不断游移在高成离羞耻的地方,每刮一寸毛发,他的肌肤都扫过一阵毛茸茸的寒意,全身鸡皮疙瘩冒出来。什麽使用?要怎麽使用?更令他发毛的是这句话,这个变态,不知道要干出什麽事情。  青年清理干净前方的体毛後,开始对付後穴附近的。这下彻彻底底惹毛了高成离,他疯狂地扭动着下体,不顾一切的动作让青年真的险些弄伤他的命根。  “你这个变态!别故弄玄虚,要杀就杀!”  青年被高成离的吵闹给弄恼,他可是很小心帮宠物清理体毛,这家夥居然不听话还乱发脾气。他扯下美型的嘴角,大手往高成离圆滑的屁股啪啪甩上两下,威胁地挥挥手中的刮胡刀,“再动我真的把你阉掉,让你做太监。”  顿时,椅子上挣扎的男人僵住了,死不可怕,他高成离什麽风浪没见过,但就算死,他也要完完整整离开,残缺不全算什麽男人。他咬紧唇屈辱地别过脸,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下他就忍了。  青年见自己的威胁奏效,满意地荡漾笑容,继续处理宠物後方的体毛。  如此隐秘的地方,高成离没想到居然会这麽敏感,刀锋划过带走毛发的搔痒感,在此刻变得非常暧昧撩拨,像柔软羽毛,轻轻的,抚慰着他,但又不可忽略,甚至,残留下一种变态的快感。他是个健康成熟的男人,有着旺盛的精力,在现下的状况,这种精力自然发挥到了极限。  青年好不容易清理完後面的毛发擡起头,高成离整个下身光溜溜非常干净,前方没了毛发阻碍的性器,竟生气勃勃挺起来。高成离不敢看青年的表情,分身因後方的动静而充血,他开始後悔,早知就让青年真的把那孽根给切了,省得现在丢人现眼。  “呵呵呵……”青年咯咯咯得笑开了,显然是在笑话高成离命根子的不争气,让他很是恼火,虎眸回视青年,却被对方眼中猛烈的情欲骇住了。  “你……”高成离找不到任何词句反驳,身体也忘记了挣扎。  “私自发情可是不允许的哦,因为还没有清理干净。”青年的声音有些压抑,他紧紧盯着高成离的下体,拿起一边桌台上的橡胶手套带上,还有一支巨型针筒,针筒上没有针头,透明的针管上装着淡粉色的液体,该是很可爱的颜色,在高成离看来却觉得有些可怕。  “那是什麽?”高成离察觉那不是普通的液体,倔强的身体又再次扭动起来,作垂死挣扎。  ☆、章4 灌肠和第一次高潮(h慎)  青年单手就制住高成离动来动去的屁股:“别动!”他不容置疑地将针筒的头部插进高成离张开的後穴里,干涩的入口因毫不留情的进入疼得萧瑟了下。  “啊……”虽然这种痛相较起先前的鞭痛不算什麽,但液体打入内部滑过敏感肠壁进入最深处,这种强烈的违和感让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止不住的恐惧起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针筒内的粉色逐些逐些变少进入他体内,下腹开始有饱胀感,并伴随着些许痛意,他似乎小看了针筒的容量,当他以为肚子已经无法容纳那粉色的时候,针筒内的液体才去了一半。  “够了!”身体被强硬注入不属於他的液体,肚子难受至极,线条优美的小腹微微鼓起,可见里头已储藏了多少液体。  青年盯着被针头插入的小口,因腹中的饱胀感而一张一合,想抗拒却自动吞吐着,若非是巨大的针筒阻碍了,恐怕连整支针都想吞进去吧。青年眸中的欲望烧的更旺,得意地笑开了,看来他找到了非常不得了的极品宠物。  “呃啊……”高成离忍不住大喊出声,就在青年将最後一滴液体灌进去後,他的小腹就像怀有三四个月孕妇的肚子般涨起,漂亮的腹肌挤得变形,他喘着气,不料带动了腹部的肌肉,里头的液体流转着,连肠壁也感受得到。  “啵!”青年抽出针头,发出一种暧昧的声音,没有针头堵住,饥渴的小口拼命收缩着,不让内里的东西流出来。青年轻笑出声,取来一个小盆放在椅子下方:“很难受吧,不用忍,排出来就好。”  高成离咬紧牙关,刚毅的脸因忍耐而通红,开玩笑,那麽耻辱的举动他怎麽能做出来……但是,无数的液体折磨着他,剧烈的便意不断袭击而来,括约肌使尽全力收缩着,不让关口松懈,否则他可就颜面大失。  青年见高成离嘴硬身体也倔,决定亲自服侍他的宠物。带着手套的手覆上涨起的小腹,轻柔慢抚,突然,大手一使力,往高成离的鼓涨压去。  “啊!!!”高成离尖叫起来,心中也跟着凄厉哀嚎,液体的挤压导致後穴瞬间松懈开来,粉色液体带着秽物喷涌而出,滴落在下方早已准备好的小盆子上。  高成离眼眶发红地望着天花板,悲哀地仇恨自己的身体,他最丑陋的一面暴露在陌生人面前,身为男人的自尊被打击到一败涂地。  等液体排尽後,青年又将清水注入高成离的体内,再排出,反复进行了两三次後,直至排出的是清水为止。  青年很是满意清理的成果,这下宠物里里外外都是干净的。无视高成离失魂落魄的样子,他拎起一个银色的箱子:“好了,现在可以和宠物玩玩具了。”  高成离脱力的双眸回到了青年身上,瞧见对方打开箱子,箱子整齐排放着六个大小不一的仿真阳具。终於,他凄惨地明了青年的意图。  “这是什麽?”方才的灌肠消耗了他一部分的体力,他脸色发青地抖着唇,望向抗拒那束缚人的椅子。  “玩具啊!狗狗一定会喜欢的!”青年语带轻松地取出其中一个大小和高成离男性差不多的人造阳具,上头粗糙的颗粒密密麻麻分布着。  “不要……”高成离晓得那东西会进入什麽地方,他不是纯情小男生,以往手下也带他嫖过男妓,用过自己的粗大插入过那个本就不该用来性交的地方,。  “不会的!”青年往阳具浇上一层润滑液,细致的五官有种变态的兴奋,“狗狗那麽强壮,肯定……很耐操。”  高成离难以至信盯着青年将仿真阳具抵住他的菊穴,冰凉的润滑剂糊上皱褶处,阳具的顶端上下滑动着,企图软化他紧绷的入口,即使是假的东西,十足压迫感还是存在的。  高成离到了此刻,竟忘记了挣扎,眼前的景象以及他即将遭遇的事情,冲垮了他的理智,如同个傻子般,只能呆呆地望着自己的股间,一寸寸吞进那耻辱的玩具。  撑开的硬实感刺激他的感官,不痛,该是润滑剂的作用,从来未使用过的蜜穴,轻易就将整根假阳具吞到最底。  “看啊,小嘴多喜欢玩具。”青年着迷地盯着被假阳具侵犯的地方,色欲横流的画面让他颊上红云飞起,镜片遭热雾蒸地模糊,他干脆脱掉伪装的眼镜,肉眼赤裸裸地享受这一视觉盛宴。  假阳具进入後并没有抽动,高成离湿热的肉壁正慢慢感受着那东西的颗粒、大小和形状,肉穴的深处,竟然有些瘙痒。这一认知使,他惶恐起来,心跳杂乱无章,下体却传来更严重的瘙痒感。他不敢让那个变态知道自己的状况,努力平息开始浑浊的呼吸,但无法遏制乳头的肿胀和性器的勃起。肉穴深处,抽搐着叫嚣着,快动啊,快插啊。  他的视线无助地四处乱窜,终於不慎对上青年邪恶的眼眸,突然恍然大悟,那灌肠的液体,有问题!他再也没有时间思考,去反驳,插在後穴的假阳具疯狂地戳刺着他,摩擦所带来的快意,是他人生中所第一次体验到的,细碎敏感的神经布满湿热的肉壁,缔造了前所未有的极致性爱体验。舒爽的淫叫声溢出他性感的口唇,是太舒服了,以至於他的感觉全集中在那被抽撤的小口上。  蜜穴内的阳具稍稍慢下动作,不再急功近利,而是研磨兜转。  高成离体内的麻痒感更甚,尝过极致快感的肉穴渴望再次被粗暴对待,他的自尊心却不允许自己像个女人渴求男人蹂躏他,但越来越痒的肉壁,却想要青年重重地插入他,刺穿他,啊,挠痒般的摩擦已经无法满足他逐渐改变的身体。  高成离一惊,被自己不知羞耻的淫念吓到,他是怎麽了,居然有这种念头。  蓦地,体内的某点被阳具的顶端碰到,从那被研磨的点朝四肢百骸蔓延开刺激的电流,就连肉茎上的铃口,都兴奋地吐出前精。  “啊,找到了!”青年似乎又找到更为有趣的玩法,对着嫩穴的敏感点进攻,阳具的尖端每一下都对准那个位置,给予就算是强硬汉子也无法抵抗的快感。  汗珠蒙上了黑实的肌理,如此充满男性魅力的肉体,被可怜地束缚着,蕴含的力量完全无用武之地,反倒以另类的肌肉美感,刻画出销魂肉欲的画面。  不堪一击的脆弱自尊,已经抑制不住他的叫声,小小的房间内男人低沈沙哑的吟哦撩人心扉,声线中的兴奋非常明显。  连玩弄他身体的青年,也难掩自己被眼前男人勾引出的凶猛情欲。整洁的西裤下档,高高撑起小帐篷。  高成离开始胡言乱语,情欲已然累积到最高点,“啊……快到了……”羞耻的泪水流出来,下体的假阳具抽送地越来越快,他终於忍不住,臀部高高挺起抖动不已,暴涨的分身顶端小口张开,生平第一次靠着肉穴的刺激射出了精华。  白灼的液体在空中呈抛物线划过美丽的弧度,溅在青年的脸上、发上,指尖沾上颊边的浓郁白色,舌尖迅速将其卷入口中,男性的麝香味道在口中漫延开来。  已经射精的高壮男人,意识随着射出的精华也飞散无法聚拢,他不知道,还有更销魂、更“好玩”的在等着他……  ☆、章5 下药(H)  那个变态,真的把他当宠物来养。  高成离暴怒地拉扯脖子上的皮圈,皮圈连着铁链套拴在墙壁上,除了脖子上的拘束外,他的四肢却是自由的,那个变态不知给他打了什麽东西,手脚能动却无法用力,空有一身肌肉无用武之地。  他还维持着赤裸的状态,被圈养在未知的地方,房间还是昨天的房间,但大床不见了,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只在角落那里用柔软被褥垫起一张小床,旁边还放着几个做工精致显然是狗盆的东西。  还真是个狗窝!高成离在心里嘲笑着,怒睁的大眼没有放弃逃脱的意念,四处搜寻可以行凶的工具,等那变态来灭掉他然後逃跑。  只是没等到他的计划实施,房门就打开了。青年换了一身休闲家居服,手中端着一个盘子。  “狗狗想我了吗?”  高成离戒备地绷紧全身的肌肉,强势的力量潜藏其中,但被屈辱地束缚着,压制着,如同濒死的野兽虚张声势,释放仅剩的气场。  “肚子饿了吧?吃东西了!”  高成离盯着对方手里的托盘,米饭混炒打碎的鸡肉,的确诱惑着从被绑架始未进食的他,体力随着饥饿和灌肠消耗差不多,然後常年磨练的防备心理,一再提醒他不能轻易接受那个未确认过的东西,况且先前被灌药的经历还让他心寒,他干脆别过脸不去回应青年的白痴屁话,用浑身怒意来抗议。  青年似乎一早就猜到高成离的反应,慢条斯理踱到他後面,猛力扯动牵着他项圈的铁链,高成离使不上力的身子顿时被带得往後倒去,四脚朝天摔在地上,一股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在他腹间,他怔怔地仰视坐在他身上的变态,瞅着那人笑呵呵地抓起一把冒起热气的米饭,塞到他微张的口中。  “呸!”他嚐到口中香气四溢的饭香,瞬即像吃了毒药全喷出来,米粒喷到两人身上,高大的身躯连同双手遭青年似细瘦的双腿钳制。  青年不死心又挖了一口塞到他口里,这次青年得到教训,一塞进去就捂住高成离口鼻,迫使他爲了呼吸吞下米饭。  慌乱中米饭进入了高成离的气管,令他剧烈咳嗽起来,黝黑的脸涨得通红,却又可怜兮兮地遭强喂下一口。  一盘米饭见底後,青年才满意地站起身,高成离一脱离压制像受惊的野兽缩到角落,将嘴里的米饭咳出来,但大多数还是进入食道填了他的肚子,喉间难受的异样感觉让他咳得连肺都快出来了。  只是短短几分锺时间,高成离察觉一股熟悉的烧灼感,从下腹流窜开来。他了然地擡头,对上青年讪笑的眸子里。  “你……”  “会叫主人的宠物才得到主人的疼爱,反抗主人就会得到惩罚,明白吗?”青年残忍地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是高成离人生中最爲黑暗的时刻,空虚的肉穴抽搐蠕动着,前方的性器同样反映剧烈地挺起,紫红的茎身青筋暴突,表明他此刻的情欲缠身。  浑身火烫的男人连呼吸都是烫手的,胸口闷压得非常难受,下腹紧缩着想抵抗汹涌情潮,涨大的性器顶端点点吐出欲求不满的前液,叫嚣着要抚慰。他忍受不住,抓住自己的肉茎上下套弄。持枪磨出的厚茧擦过敏感的柱身和顶端,稍稍缓和了快满泻的欲望。他粗哑吟哦,力道越来越大,即使弄疼了自己也不管,甚至,疼痛开始转变成另类的快感。圆润结实的臀部无法自控摆动起来,跟着手中的动作,铃口泻出的液体脏污了他的手,更多更多的流向饱满的囊袋,将两个小肉团滋润得闪闪亮。  他可怕地发现,无论自慰多久,已欲爆炸的分身都射不出来,挤压在下腹的浓滚热浆,像被堵在出口处 ?什麽?爲什麽?他凄厉地在心底惨叫,手中撸动的速度更快,全身肌肤敏感地只要一碰就会让他抽搐,他双眼发红,热气盈满,迷离地盯着自己男根的顶端在掌中若隐若现。  “快点……快点到啊……”他似乎失去了思考能力,沙哑地低喃着,满身冷汗热汗混扎,肌肉酸痛不已,男根一丁点泻出的念头也没有。他挫败得快哭了,高挺的臀部疲累地落在地上,大开腿间的小肉洞触碰到冰冷的地板,竟然惹出了他甜腻的叫喊。  他塞满情欲的,眸子闪过一丝狂乱和欢愉,身体渴望更进一步的触摸。他鬼神使差地将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羞耻的股间,甫一碰到皱褶口,电击般的快感瞬间涌起,连同前方的性器也抖动了几下。  粗指颤抖着摸摸开始分泌肠液的地方,柔软湿热的穴口感知到指头的触碰,饥渴地迎上去吞噬含弄。  他瞠大眼,不可思议的酥麻从被插入手指的地方传来,是比起自慰性器更爲强烈的快感。他迫不及待抽插自己的小穴,动作粗暴用力,不理会自己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又加入一根手指,双指并用抠弄淫贱的蜜穴。  “啊……好爽……啊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喊什麽,被下药而迷失的神志不知游去何处,全身心被後穴的极致美妙征服,缺少疼爱的乳尖凸起红肿,连乳晕的顔色也变成玫瑰红色。  毕竟手指的长度和宽度有限,即使加入到四根手指,也填满不了他越渐淫荡的肉洞。肠液越来越多,混杂着分身流出来的液体,交汇在他胯间一塌糊涂。  他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强势男人,此时此刻,他只是个需要男人填满的性感尤物。  “主人……主人……”他终于喊出了最深痛恶觉的称呼,肉壁已经饥渴到极点,开始抽搐,他想要,想要更大的东西填满,撕裂他,贯穿他,侵蚀他。  ☆、章6 被疼爱的宠物(H)  “主人,求求……救救我……”他哭喊着,快死了,真的快死了,抽插的手指还在抠挖着肉壁,想止住越发恐怖的痒痛感。  他失魂落魄地翻转着,连有人来到他身边,都没有感觉。  填满情欲狂潮的双眸无意识地睁开,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他的主人出现了,不同於以往的整洁外表,青年他全身赤裸着,用白皙白净的身躯,还有跨间狰狞骇人的肉器,诱惑着他的宠物。  高成离的心脏剧烈跳动,双眼饥渴地锁在青年与其外形完全不符的巨型肉棒上,情欲已经掩盖掉他所有的理智,可怜的男人此刻想要的,只是那巨大进入他的骚穴,毫不留情地蹂躏他。  他连跪带爬地滚到他主人身边,一把抱住对方微凉的大腿,借以降低脸上滚烫的热度,近距离地觊觎主人的性器。  “救救我……我要……”丝毫没有经过大脑过滤的话语吐出他的薄唇,近乎乞求的语气显得他更为可怜兮兮。  青年扫视着已然臣服在欲望下的男人,绝美的脸庞笑意盈满,红艳舌尖滑过饱满的双唇,男人的媚态他一直通过监视器尽收眼底,早已撩拨起身体里的汹涌情欲。该是享用的时候了。  青年捧起骚动的男人的脸,指尖摩挲着发烫的脸颊,在男人因忍耐而颤抖的唇瓣上,印上代表承诺的吻:“会好好满足你的,我的宠物。”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抚摸,那坚硬的铁杵毫不留情地刺进他最深处。他尖叫着,结实的身躯攀附在细瘦青年的身上,有力修长的双腿大张开到极限,接受着男性的疼爱。  狰狞巨物狠狠地插入肉穴中,经过自慰扩张的甬道非常柔软,蠕动内壁服侍他的主人。硕大的顶端刺激到深处的前列腺,止不住的激荡电流冲刷着高成离的鼠蹊部,他失神地张开嘴,小舌吐在外头,臀部紧紧抵住主人的下腹,暴涨的分身终於射出滚滚浓浆。  青年仰起头,享受着淫穴绞紧肉棒的极致快感,畅快地瞅着陷入高潮中的可爱宠物,他俯身噙住高成离伸在外头的红舌,含进嘴里逗弄着。  高成离被动地承受着主人的吻,迷离的眼眸里尽是高潮过後的慵懒和激荡,完全找不回昔日的狠劲和坚毅,大手下意识地扒住主人的背部,两人的胸膛紧紧相贴,他硬起的乳尖因亲吻的动作,擦过主人同样兴奋的尖端,麻痒的电流又击倒他的意志,刚射过的男根再次苏醒。  青年在高成离射过之後,放慢了进攻的速度,缓缓动着甬道内的坚硬,搅弄着,感受男人残留的高潮余韵。  暂时满足的身体又开始扭动,他贪心地动着自己性感的屁股,想让主人加快动作,谁知他的主人竟然忽略他求欢的信号,转而啃咬胸前红肿的茱萸,用舌头刷上透明的津液,舔着发红的乳晕。  他想要更加粗暴的对待,强壮的身体对这种细致但挠痒式的欢愉根本满足不了,穴口淫贱地一张一合,如同小嘴般吞弄着主人的热铁。他狂乱地摇晃着头,自己挺动臀部,朝主人的肉棒撞去。  宠物如此主动的渴求,青年自然心花怒放,汗湿的脸蛋红霞飞飞好不漂亮,他拉起男人虚软的腰,自已向後躺在地上,让男人自上而下套弄他丑怪的巨大。  坐骑的体位让硕大进入到更深处,顶到高成离的敏感点,他不顾姿态地一手抓着硬挺的肉根,一手擡起屁股,一上一下吞吐主人紫红的男根。  欲仙欲死的酥麻不断从被研磨的点传来,娇嫩的肉壁变成了装盛快感的容器,一点一点积累着,底下的青年完全没有动作,全是高成离自己主动去绞住肉棒,自己撕去雄性的外表,现出似乎只有雌性才会有的淫荡媚态。  突然,他将股间的蜜穴重重地抵在青年的下腹,就连主人的囊袋也想吞噬进去,高成离痉挛着颤抖着僵直着,手中的分身射出了第二炮,後头的小嘴拼命蠕动着想榨干主人的精华。  青年双手抱胸,欣赏着宠物展现在主人面前美丽的高潮模样,藏在蜜穴里的东西,邪恶地继续胀大……  偌大的房间内,肉体的撞击声非常明显,墙上的时钟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对普通人而言,这可是只是吃顿饭运下动看几集连续剧就过去的短暂时间,但当享受成为了可怕的疼痛时,这几个小时比十年还要漫长。  健壮黝黑的男人趴跪着,头部无力地贴在被脸烘热的瓷砖上,嘴角淌出的液体已经积成了小水滩,空洞的眼睛涣散无法聚焦,麦色的肌肤上留着被疼爱的大小各式吻痕咬痕抓痕,被操的惨状显得更为淫靡。结实形状漂亮的屁股高高挺起,缝隙间一根覆盖肠液精液的男根不断进出着,带出里头通红的媚肉又推进去,抽插间还有一些射在深处的白液也被挤出来。  高成离的男根已经射不出来,疼痛地随着被撞击的动作丢脸地晃悠着,死气沈沈。他的主人也没再去逗弄快废掉的坏东西,专心致意地捅他的小肉穴。  青年舒服地望着宠物快没命的可怜相,大发慈悲地决定结束不知道是第几次的交欢,将通红骇人的男根抽离肉穴,牵出一丝色欲的银色,洞穴失去充塞,内里射进去的白液争先恐後涌出来,啪嗒啪嗒滴落在地板上。  青年套弄着即将高潮的肉茎,下意识地对着他的宠物的脸,浑浊的气息从鼻端喷出。高成离的魂魄早就不知飞到何处,连青年对他做出如此猥亵的动作,他也不加反抗。  “嗯啊!”青年哼叫出声,自背脊贯起熟悉的战栗感,他情不自禁地将铃口对准宠物的脸,射出热得烫人的液体。  浓重麝香的恶心体液全射在高成离的脸上,甚至有些进入了他的口里,他没有任何反应,意识已经掉入无尽的黑暗中。  ☆、章7 开始听话的宠物  程清岚是位诊所医师,年少举家移民加拿大,大学攻读医学科系,而後独自一人回国在闹市开了家诊所,拥有固定的客户病患,加上其俊秀文雅的外表,也算是这一带小有名气的医师。  “程医生,我们先下班了。”诊所内的看护小姐,笑嘻嘻地和程医生道别。  程清岚报以优雅的微笑道别她们後,继续收拾办公室内的东西。踏正六点半,他拿起手提包和一个黑色袋子离开诊所。  开着颇为名贵的小轿车,他心情愉快地哼着歌曲,朝位於半山豪宅区的房子开去。经过四十分钟车程,他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里。他的别墅是相较於其他的要更为偏僻,几乎是独立隐没在山间,没有人会骚扰他,没有人会察觉这里的异常。  他换下上班的正装,舒舒服服地冲洗掉在外头沾染的赃物气息,然後在厨房细心烹调了一些易嚼易咽的食物,喜滋滋地步到二楼的房间。  刚一打开房间,一股浓重的男性麝香扑面而来,房内的角落,一个浑身汗湿的男人瘫软在铺着柔软被褥的小床上,口中被迫咬着红色的口塞,光裸的身体沾着干结的白色精液,软绵绵的肉茎缠着一圈胶带,连同一颗粉色的跳蛋,持续不断刺激着死气沈沈的男性器官,他的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耻辱大张的股缝间,塞着巨大可怕的按摩棒,给予男人伸出更为激荡的快感。男人虚软地歪着头,眼眸锐气不复存在,只有对欲望的渴求与过度发泄的可怜求饶。迷蒙的眼睛在瞧见程清岚的靠近,恐惧地萧瑟了下。  程清岚爱恋地取下男人嘴里的口塞,在覆盖着透明津液的唇瓣上印下一吻:“狗狗今天有乖吗?想不想主人?”宠溺的话语载满对男人的爱意,却更令男人害怕。  插在体内的按摩棒又碰到敏感的地方,他可怜地抽搐着,被压榨干净的囊袋已经没有东西可供肉茎射出来,半勃起的性器抖了两抖,吐出了几口白沫作罢。  “拿开……”几近干哑的声音难听至极,想让程清岚放过他。  程清岚自动屏蔽掉不想听的话语,纤细干净的手残忍地抓住按摩棒的另一头,使力研磨破损的肉壁,括约肌又把持不住收缩起来。  虚软的四肢及腰杆动都动不了,想躲避也力不从心,强迫接受快被他逼疯的快感。他知道程清岚要他说什麽,那两个字,是他自尊的极限。  高成离喘息不止,隆起的胸肌上两点红润肿大的肉粒在程清岚眼中看来可爱至极,诱惑着他品尝甜美的滋味。程清岚一口咬住其中一颗樱红,用舌头舔弄逗玩。就算尝到细微的汗味,也只会令他更加兴奋,控制不住力道吸允乳尖,激起高成离的失声尖叫。  上下夹攻的痛苦使高成离凶狠的眉间皱叠起来,伏在胸前的青年把他当成了拥有丰富乳汁的母亲,明明吸不出任何东西,却还加强力道,他痛得以为自己的血液都快被吸出来,下方的攻势完全没有缓和,撕裂着他的後穴。  悲惨的遭遇迫使他流下了男儿泪,哽咽不出了声的嘴唇蠕动着,欲言又止,呜……他受不了了,受不了……  “主人……呜……”细不可闻的声音,传入正在享用甜美肉粒的青年耳中,他十分满意地啃了下嘴里的小东西,又让男人难耐地喊出声。  作家的话:  ☆、章8 背叛  他不再折磨听话的宠物,开始替小东西卸下可怕的道具。  “唰!”主人没有留心力道,猛地将胶布撕下来,长时间一直粘着的胶布差点把高成离命根的皮都撕下来。“疼……”他疼得险些咬到舌头,全身肌肉都咻得扯紧,带动菊穴附近的嫩肉,他的主人终於将塞在他体内的按摩棒拿掉,蹂躏过度的小口松垮垮清楚能看到内里通红痉挛的嫩肉,伴着些许血丝,似乎有受伤的现象。  程清岚也觉得自己玩过头了,他安抚地亲吻男人虚软的唇,将扣在墙壁上的铁链取下,铁链牵制着高成离脖子上的狗圈,迫使他移动已到极限的身体,到达房间另一端的浴室。  高成离觉得自己就像只狗,四肢着地爬行,他厌恶这种耻辱的感觉,却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眼前这个青年有着超乎外表的恐怖与变态手段,他到底是怎麽惹到这个人的?  只是从房间到浴室的几步路途,已将高成离仅剩的体力消耗殆尽,还没来得急跨进放好热水的浴缸内,就倒在浴室的地板上,无力地喘着粗气,与其壮实外表嫉妒不相符的柔软脆弱感,撞击着程清岚的内心。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铁链,将高成离沈重的身子搬入浴缸。  意识模糊间高成离感觉有人笨拙地移动他的身体,他的手脚先触碰到微烫的热水,随後整个身子被翻进浴缸里。  “嘶……痛啊!”温热的沐浴本来是能缓和他身体的疲累,但他忘记了受伤的後穴,热水灌进松弛的穴口,刺激已经伤痕累累的甬道,撕心裂肺地激起巨大的痛楚。  程清岚按住在浴缸内疼得翻腾的男人,抱住他宽厚的上半身,柔声说道:“不痛不痛,很快就不痛了!”  的确,只是进水的瞬间剧痛难忍,热水的不断冲刷,让甬道开始适应、麻木,高成离才放松身子,长时间紧绷的身心突然松懈,汹涌的困意和倦感袭击而来,他虚脱地靠在程清岚身上,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对方的衣襟维持平衡。  这个不为意的依赖动作,使程清岚愉悦大增,满足的笑意挂上他的五官。他任由宠物如此亲昵地靠着他,一手拿起浴球点上沐浴液,为男人搓洗身上结块的体液。  高成离几乎快睡着了,丝毫没有察觉到程清岚温柔的动作,如同他是心爱的瓷娃娃,易碎所以十分爱惜,给予最为诚挚的疼爱。  帮宠物清理完身体,程清岚搀扶着高大的男人到自己的卧室,可惜他不够力气抱高成离到床上,宠物一副快昏倒的模样着实让他心疼。  高成离完全是靠着意志力在移动着,怎麽被对方摆弄他都无所谓,只想扑到舒服的床铺狠狠睡上一觉。  很快,他的愿望实现了。他被移到一床柔软的被铺上,干净清新的气味更令他的困意汹涌,眼皮就像灌铅那般沈重睁不开。  程清岚打开宠物结实修长的大腿,受尽折磨的可怜肉洞曝露出来,洞口周围有些微的裂伤红肿起来,遭热水浸泡後发白,更遑论甬道里头的惨状。  他以棉棒站起治疗的伤药,仔细先在穴口涂匀,而後又沾上更多,将棉棒推进男人体内。不适和疼痛使陷入昏睡的男人呻吟了声,表达了自己的抗议。  程清岚疼惜地吻了吻宠物挺翘的屁股,把宠物弄成半死不活的,他也很难受,今早他上班临出门前,特意做了爱心早餐给小宠物吃,谁知宠物一把就将餐盘掀翻,还咬了他手臂一口,程清岚顿时被激怒了,他那麽疼爱那麽宝贝的宠物,居然还反咬他一口,他愤怒攻心,搜刮出准备好的道具,逐一用在不听话的宠物身上。  他显然瞧见男人在他拿着道具靠近时的恐惧,嗜血的残忍却让他摒弃掉所有的东西,只是想教训教训宠物要听主人的话。  从第一眼看到高成离开始,他空缺变形的心仿若被一股暖流填满、修补,那场意外的车祸,将心爱的宠物又送回到自己身边。他发誓要好好地对待可爱的宠物,不让宠物再有离开他的机会,他受够了,受够了被人抛弃遭人背叛的可怜境地。  上完药後,他又喂了宠物吃了些许米粥和退烧药,估计一天的折磨免不了会发烧。程清岚又从今日带回来的袋子里掏出一个全新的项圈,替换掉旧的重新为宠物带上。  确定一切都清理整理干净,程清岚躺回床上,为两人盖上干净软被,幸福地环抱着宠物精瘦结实的腰杆,听着规律沈稳的心跳,鼻端全是宠物好闻的气息。  他爱意满满地在宠物的脸颊印上一吻,红唇微笑道:“我爱你,晚安!”  男人的恢复能力十分可怕,仅仅几个小时的休眠,体力再次回到他身上。他尝试动了动手脚,虽还酸疼但明显能用力了,方才所上的伤药缓解了身上的疼痛,棱角分明的唇,扬起了势在必得的笑意。  背後拂过规律轻缓的呼吸声,表明那人已经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他屏住呼吸,将环在他腰上的手移开,轻轻的,小心翼翼。高大的身躯在摆脱了束缚後竟然夜猫般悄然无声地翻下床,完全没有吵醒梦中的人。  高成离轻手轻脚移动到门口,努力平息些许紊乱的呼吸後,打开房门溜出去。  这座房子虽大,但还不至於令他找不到门口,他先从浴室找了条毛巾围在腰间,暂时缓解了衣不蔽体的窘况。几乎是瞬间,他狂奔到大口冲了出去,房子外头是个不算太大的小型花园,华丽的喷水池,茂盛簇拥的花草,还有,让他逃离这个鬼地方的天堂之门。  他的胸腔因为狂喜而涨疼着,赤裸的双脚没有半刻迟疑,使尽全力朝那门跑去。撕裂的风声,快速往後移动的边景,他快到了,快能逃出这个囚禁他的地方。  他伸出手,在就有碰到门把的时候,从脖子的狗圈,传来一阵阵刺人骨髓的电流,他健壮的身体登时抽搐着倒在草地上,四肢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眼前因强烈的电流而蒙上一层黑雾。  超大的电流强度释放後,项圈扔持续维持细小的电流消磨他的体力,他脱力地在草地上翻滚,视线接触到房子二楼的阳台,他的主人,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用着最为冷凛、最为悲痛的眼神,抽打着他。  ☆、章9 臣服(H)  原来,先前的遭遇,相较於现在他所承受的,实在是太美好。  他的主人,几乎用尽了一切他闻所未闻的伎俩。他胸前的红缨被穿上银色的铃环,下身被套着奇异的皮套,皮套顶端有根细细的软管,硬生生插入他勃发的铃口,堵住一切东西的出路。他被迫坐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上面钉着一根恐怖的巨型按摩棒,鸡蛋大小的头部和棒身上苦瓜皮似的粗糙纹路,在他干涩的甬道内进出着,撕裂娇嫩的私密处,血液染红黑色的道具,他遭吊起手脚,股间成为全身的支点所在,极大程度地将仿真阳具压制向更深处。  “铃······”乳头上的银铃被触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刚被穿环就遭受如此逗弄,尚未愈合的伤口疼痛出血,鲜红划过紧绷的胸膛,交错着汗水映衬出另类的残虐美感。  他全身都痛,却没有喊出半句,不是因为他倔强地忍下,而是他的主人,用几乎绝望的恨意和悲伤,呢喃着,鞭笞着他。“为什麽要逃?”他的主人舔过他身上的血迹,唇边沾染上诡异的红色,让那白瘦青年犹如传说中的吸血鬼,绝美贪婪,以美色诱惑猎物,吸光它的所有血肉。  那眼中的悲痛、恨意,像张无尽的大网,封住他所有的思绪,所有的动力,更为可怕的是,将原本坚硬牢固的抵抗之墙,击打地开始崩解,些微刺痛的激动,从心底深处,逐步蚕食。  就连对方又拿出可怕的细鞭抽打他,为伤痕累累的躯体增添更多痕迹,他也没有哼出半句,主人的每一下力道,都因失去理智而几乎是用尽全力,发红的双眼被悲愤蒙蔽,狂乱地喃出伤感的话语:“为什麽?为什麽你要离开我?”  是啊,他为什麽要离开主人,他是个正常男人,是可以呼风唤雨的强势人物,不是被囚禁被圈养强占的宠物。只是,这种念头,却到如今开始变调,是太多的刚毅和强硬在被不断玩弄消失,剩余的,竟然是悲惨的奴性,驯服於他的主人,甚至,在遭受到这种非人的折磨,他觉得,是罪有应得,是应分受到这种惩罚。  他的神智昏沈无法聚集,受伤的肉穴随着鞭打蠕动,竟在极致疼痛中翻出细微禁忌的快感,仿若这凌辱的折磨,是他梦寐以求的快乐源泉。他甚至动着自己的臀部,尝试加深微弱不可捉的快感。  他的肉棒接收到後穴传来的美妙电流,配合地涨大挺立。他双手被缚,无法给予性器进一步的销魂,淫靡地曝露在主人面前,滴着痛苦的前精,肌肉美的躯体渴求主人的安慰和更多的蹂躏,以偿还自己犯下的罪行。  宠物的血色媚态,还是引起了盛怒中男人的情欲,扭动着的肉欲身体,似乎在向他示好,呼唤他去品尝、享受。  高成离被粗暴地拉下椅子,迷乱间,饥渴的肉洞遭强硬地插入,更残忍地撕裂甬道的伤口,但更多的,是饱满的充实感,欲望麻木了痛楚,不,该是疼痛加深了欲望的流转,袭向全身的神经。  鲜血汩汩留下麦色的大腿,整间斗室弥漫着血腥与肉欲的味道,男人刚毅棱角分明的脸上,交杂着痛苦与享受的迷离,微张的嘴恬不知耻地放声吟哦,鞭痕交错的健美身躯,一下一下往後配合主人的进占。他感觉到那双折磨他的手,紧紧不容置疑地抱住他的腰杆,柔滑的胸膛摩擦着他的背。  血与欲的交缠,将这个男人,拖向情欲的深渊,将他完完全全祭奠给恶魔,也许,是他心甘情愿成为祭品。  他仰头畅快吟叫,下体被皮具套住无法释放,肉棒几乎涨成紫红色,他想回头乞求主人让他射,头部却被死死按住,直到身後的人吼叫出声,在饱受摧残的甬道灌进热烫精液後,他终於得以解开束缚,射出混有血丝的白浊。  意识陷入黑暗前,他的背上,滴下某种温热的液体,一点一点,灼烫着他的肌肤······   ☆、章10 爱的开始  黑暗中,他奔跑着,胸腔因过度换气涨痛,他很疑惑,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跑,下一瞬,他身上的衣服都消失了,双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分开,沈睡的性器遭人把玩,就连羞耻的肉洞也被充满。他吟哦扭动乞求,仿若天生就是淫荡的尤物。  突然,他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意气风发、强势狠冽的自己,正轻蔑鄙夷地望着他,嘲笑他的媚相。他想辩解,却沈陷於快感的漩涡中,不可自拔,眼睁睁,让昔日的另一个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他悲伤地想卷缩起自己,但还是更耻辱地长大身体,被侵犯、被疼爱、被迫释放。孤独空洞的虚拟中,他独自一人,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他,他回忆起自己过往的人生,纵使高高在上,他也只是一人站在摇摇欲坠的尖端,没有任何人让他依靠,一旦坠落随即粉身碎骨。那个坚硬外表内,其实只是一个需要停靠、希望疼爱的脆弱灵魂。  一把啜泣哽咽的声音,刺透可怕的黑暗,如同天神般降临在黑色中,撕破一道口子,将光明灌进久违的黑暗。明明几不可闻,仍让他感到安心,扫尽心底的孤寂。  他睁开沈重的眼皮,瞬即被光亮刺得眼睛有些发疼,四肢陷入柔软的床被间,某些地方缠上白色的绷带,他尝试动了动,锥心的痛。  他僵硬地移动头部,他的主人呆滞地站在床边,似乎有些难以接受眼前的状况,原本该是整洁干净的青年,头发凌乱双眼红肿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下颌没刮的胡渣青绿一片,就如同在街头徘徊多日的流浪汉。  程清岚眨巴眨巴着眼睛,床上已经昏睡了两天两夜的男人,此时正扇着无力的睫毛,明显已经清醒地看着他。他难以置信地上前,抚摸着男人发白难看的脸,悬在半空中的心终於放下了,汹涌的泪水又止不住落下来。他毫不理会自己的形象,啜泣着,如同做错事的孩子,执起男人的手亲吻:“对不起……对不起!”  高成离疑惑地望着他的主人,这是怎麽回事,他只是个宠物,不是吗?不需要怜惜不需要疼爱,为什麽,要和他说对不起。他想问,却出不了声,声带疼痛难忍,只有模糊的呜咽勉强能发出来。  “口渴?是要喝水吗?”他的主人听不清他的声音,只能猜测着他的意思,从床头柜取来杯子,杯子上放着一支吸管,方便卧床的他吸食。  眼前凑过来的吸管,虽然并不是他想要的本意,但干渴的喉咙还是需要水分滋润,他动了动裂开的唇瓣,慢慢吸着水杯的水。仅仅是如此细小的动作,也令他酸痛的肌肉再次叫嚣起来,他疲累地躺回床褥间喘着气,脆弱的模样更令程清岚心疼和自责。  高成离浑身都痛,动都不想动,意识在暂时的清醒後又再次陷入昏暗,头脑也昏沈热烫,应该是发烧了,烘得他脸颊很难受。模模糊糊间,一只凉凉的大手,抚开他额际的湿发,停在滚烫的颊边。微凉的触感让发烧的他觉得非常舒服,不自觉地朝那手掌靠去,脸颊贴上缓缓磨蹭着。  主人和宠物之间,似乎产生了一些变化。  程清岚捧着装米粥的小碗,舀起一勺微热的米粥,送到宠物口中。高成离没有反抗,乖乖地吞下主人送来的米粥。几日的卧床休息加上程清岚的细致对待,高成离的身体恢复得很快,身上的鞭伤开始结痂,只是受伤的下体还是需要每天上药。  喂完一碗米粥後,程清岚拿出药箱要为宠物上药,谁知还没出声,高成离就自动自觉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张大腿露出隐秘的後穴。程清岚有些发怔,自从高成离醒後,就变得异常乖顺,没有任何的反抗和吵闹,无论他做什麽,高成离都十分配合,甚至是任其摆布,不同於之前倔强与强硬,真的……完完全全是个乖顺的宠物。  程清岚心想可能真的是先前的粗暴调教起了作用,让男人完全顺从了他,那眼中原本闪闪发光的倔强色彩,已经被暗淡和屈服所填满,甚至,他每次对上了宠物的眼睛,竟能从中挖掘出一丝丝的依赖。  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完完全全属於他的宠物,不会再离开他的宠物。  程清岚带上消毒过的橡胶手套,仔细查看了受伤的私密地方。蜜穴口依然稍稍红肿,但一些较为严重的伤口已经愈合,松垮的洞口因为多日的呵护也回到了先前的紧密。他将沾上伤药的棉签触碰穴口的皱褶,不意外的,令敏感的小穴萧瑟了下。  充满色欲气息的地方让他喉头开始干渴起来,呼吸也浑浊,每次上药该是他最难熬的时候,自宠物受伤之後他就压抑着自己的情欲,眼前粉色的小穴是如此的诱惑着他,当他碰那里的时候,周围的皱褶就会敏感的收缩,穴口一张一合的,将棉棒伸进甬道里头时,贪婪的小口会将棉棒吞到更深,有时差点把整根棉棒都吸进去。他瞪着发红的眼睛屏住自己的呼吸,生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扑上去把小宠物吃掉,可是小宠物的身体尚在恢复时期,不能承受他的疼爱,只能不断的忍耐。只是……  “啊……”明显是捂在被窝中不小心传出来的微小呻吟,使他拼命压抑的欲望火焰,轰得一声点地更旺。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将宠物的身体翻过来正面朝上,宠物健美的身体颤动着,先前遭穿环的乳尖挺立红润,更淫靡的是,下腹的男根肿胀着,柱身青筋纵横,涨大的冠头竟然已经开始滴着透明的液体。  程清岚吞下口中不断分泌的唾液,他知道自己的裤子撑起了小帐篷,汹涌的情欲他按也按不住,心里还在天人交战,怕伤害到宠物刚刚恢复的身体。  但是,宠物的一个动作,轻易击碎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刚毅强硬的男人在白色的床单扭动着,贝齿轻轻咬着红润的薄唇,撩人的眼神无助地望瞅着他,湿漉漉的,妖媚非常,一双手颤抖地动了动,伸出,朝他张开。  这是个邀请的动作,起码,程清岚自己是这麽认为的。  他同样是张开自己的双臂,回应宠物朝他敞开的怀抱,肌肤相贴的瞬间,心里剩余的残破缺口,也被完整地修补起来。  ☆、章11 甜美食物(微H)  还不到六点锺,程清岚已经收拾好手提包。下午问诊的病人比较少,打烊的工作可以交给看护小姐。  “程医生,今天也提前下班吗?”看护小姐发挥她的八卦本领:“莫非……程医生要去约会?”  “家里最近养了小宠物,想早点看看。”  “哦!!!!!小宠物啊,狗狗吗?”  “嗯嗯,是大型犬!”狗狗的体型的确是狠大。  “啊,大型犬狠温顺的,我一直也想养只大型犬,可惜租住的公寓太小了。”  “刚开始是挺烦躁的,也不太听话,我教了他一段时间後是挺乖的。”  “啊,如果家里有只小狗等着我回去,我也是每天会迫不及待想赶快回家。”  的确,想及家里的小宠物在等着他回去,他归家的心思可是非常迫切。狗狗今天有想他吗?有好好吃饭吗?有乖乖等他回去吗?无数无数的问题,就像粉色的泡泡不断在他心底冒起来。  回到自己的别墅後,他停好车没有马上回房间,而是进自己的工作室拿了个医药箱。里面有他自己配好的麻药剂,轻微麻痹肌肉却不妨碍日常活动,能有效地阻碍了宠物的攻击能力,每支药剂的药效是十二个小时,一天必须打两次。  他打开房门,见到宠物呆呆地坐在床上,赤裸着全身,只除了脖子上的黑色颈圈,因爲他认爲宠物是不需要穿衣服的,颈圈连着铁链拴在床柱上,限制了宠物的活动范围只能在床周围。  程清岚进入房间产生的细微声响,让可爱呆呆的小宠物回过头。小宠物察觉是主人回来了,将身子转到了主人所在的方向,引起一阵锁链声响。  程清岚靠近床边,将医药箱放到床头柜上。男人在看到医药箱时眼眸明显惧怕地萧瑟了下。  “别怕。”程清岚温柔地亲吻男人的额头,“这是让宠物狠乖狠乖的药。”话罢,他打开医药箱,取出一支已先注入药剂的针筒。  男人没有出声和反抗,眼睁睁地望着针尖刺入自己的手臂,透明的药剂一点点地进入他的体内,削弱他的体力。  注射完麻药剂,程清岚心情愉悦地取下铁链,“来,狗狗肚子饿了吧,主人煮好吃的东西。”  男人顺着劲项的牵引力,下了床铺,双膝跪下在地上爬行。因爲主人说,宠物是不用双腿走路的。  干净整洁的开放式厨房内,程清岚围着花色的围裙,忙碌地爲宠物准备晚餐。高成离坐在微凉的地板上,即使是没有穿衣服,一开始进入初夏的气候饿不会令他着凉。  晚餐是加了培根的通心粉,是狠适合喂食的东西。喂宠物吃东西是程清岚的一大爱好,每当喂着宠物吃下自己亲手做的东西时,心里的幸福感可是直线上升。  “来,张口!”程清岚捧着瓷盘也坐在地上,他的身形对比起男人的,自然较爲瘦弱,即使是坐在地上也是比男人要矮上一个头,他要擡起头才能接触到男人的视线。  高成离张嘴吞下香甜美味的通心粉,嘴角边不小心沾到调羹的酱汁,显得有些孩子气。  程清岚笑着伸舌舔掉宠物嘴边的酱汁,红润的舌头顺便品尝唇瓣上的,细细舔吻,而後,伸进男人微张的嘴内。  男人的嘴里有着狠香甜的僳米忌廉汁味道,里头怯生生的舌头感知到侵入後想躲开,却被他的擒住逗弄,口腔内的所有敏感带都被灵活的舌尖扫了一遍,细致地不放过任何地方,可怜的小宠物只是在进餐,不自觉地成爲了主人的美味餐点。  程清岚满足地放开了男人的唇,两人之间牵引着一条暧昧的银丝,宠物无神迷离的双眸瞅着他。  “吃饱了吗?”他声线魅惑,带着未知的危险气息。  男人喘着气,无意识地点点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同意什麽。  “那,主人就开吃了。”  烟雾氤氲的浴室,情欲浓重的喘息声,加重了周围粘腻湿润的感觉。  程清岚脱去了所有衣服,白皙纤细的身躯泡在浴缸内,热烫的水温烘得肌肤红润非常,该是一幅漂亮的美人出浴图。只是,那平波无纹的水面下,潜伏着他已然苏醒的汹涌巨龙。  浴缸边,强健黝黑的男人坐在上头,朝他张开大腿,露出腿间同样是勃发的男性,还有魅惑人的小穴。男人有些痛苦地皱着眉头,一手握着暴涨的分身,一手沾着沐浴乳液,伸进了僵硬的穴口。  男人没有出声,浓重鼻息泄露着他的颤抖和快感,粗糙的手心偏重于敏感的顶端,缓缓地摩擦着上头的铃口。  “对了,就是那里,好好地刺激那个地方,你会狠舒服的。”程清岚注视着男人勃起的地方,教导他寻找更令自己癫狂的方式。  更直接地刺激原本释放的出口,对于还未尝试过的男人来说,还是有些疼痛,他咬着唇忍受着,双眼湿漉漉地看着他的主人。  “乖,用指尖刺激上面的出口。”  男人顿了顿,以颤抖的指尖戳刺铃口。“唔……”忍耐不住的呜咽溢出口,激荡的电流贯过整根肉棒,挺立地更爲雄伟,滴滴液体流出来。  “後面的手指别停,继续动,要充分柔软才行。”程清岚留意到了男人插在後穴的手指因爲前方的快感而稍微停顿,又提醒道。  红嫩的肉穴内插了两根手指,一些困难地进出着,周围的皱褶被撑开一点点,隐约还看到里头的媚肉。男人听话地加快手里的动作,抠弄着肉壁,寻找着快感的源泉。  突然,男人的身子重重抖动了下,手指似乎触碰到了体内的某个地方,绵密的快感袭向全身,令他自慰性器的手指不小心用力刺激到了铃口。  “唔……啊……”男人轻喊出声,湿润的双眸望着浴室天花板,肉穴紧紧抽搐含住自己的手指,下身性器高高挺起,射出了白色的液体。  白液随着射出的强劲力道,溅到程清岚的脸上,带着滚烫的温度,似乎比热水更爲让他身体升温。他着迷地舔掉颊边的体液,眼中的野兽情欲更爲汹涌。  ☆、章12 一切尽在掌握中?(H)  男人被主人拉下浴缸,一黑一白的肉体在水间相贴。程清岚啃咬着宠物发烫的脸颊、唇瓣,将自己勃起的部位抵住男人刚发泄过的肉根,同样是雄性的器具淹没在水中,旖旎肉欲地摩擦着,布满青筋的柱身挑逗着还在潜伏状态的对方,向对方透露急需宣泄的情欲。  男人涨红着脸,似乎在忍耐着什麽,可身下的生理反应却昭示了他的感觉。在不断的研磨间,发泄过一次的地方又再次挺立起来,坚硬地抵住主人的雄伟。  程清岚陶醉地靠在宠物坚实的胸膛上,如同他才是受人疼爱的那一方,耳下是激烈跳动的心脏,身下是开始情动的欲望,眼前,还有可爱涨起的小红点。他被诱惑着,凑过去啃咬那红色。  高成离的手抓住两边的浴缸,用力至极,连手臂的青筋都贲起。胸前的乳尖遭啃咬和吸吮,下体又有感觉的性器被对方研磨着,情欲通过几个敏感带迅速累积,只是,他一直得不到满足,漂亮的喉结因仰头的动作而显得更为突出,有个地方,很难受,很空虚。  他在等待,等待他的主人去注意那个地方,给予那个地方更多的饱满。只是,可恶的主人似乎刻意忽略那个地方,顾着玩弄他胸前的两点,就连刺激他性器的昂扬,也慢下了动作。  水温开始渐凉,但高成离的体温反而越趋升高。主人一直在他身上胡乱点火,时而摸摸他厚实的胸肌,时而舔吻他敏感的耳蜗,时而磨蹭他十分不满足的勃起,偏偏,就是不碰後面那个虚软渴望的地方。  他受不了,颤抖的手想伸到水里,自己抚慰那个地方,只是,还未碰到水面,就被另一只白皙的手抓住。他疑惑地回视那只手的主人,也是他的主人,不容他反抗地直视着他,眼神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热烫的红晕涌他的脸颊,即使是在这热气氤氲的地方,还是很清晰的呈现出来。他稍微动了动身子,引起水面的阵阵涟漪,在水中的强健躯体翻转过来,臀部微微翘起,羞怯的双手自己掰开臀肉,露出肉欲横流的饥渴小口,似乎在说着,主人,请品尝。  高成离紧紧闭着眼睛,将男人最为隐秘的地方展现在主人面前。他看不到身後发生的事情,却令身体的感官更为敏感。他感觉到,光滑的臀瓣上,有灼热的呼吸,来回拂动,曝露在湿润空气中的肉洞因这一感知而张合着。  蓦地,一种湿滑富有生命力的物体,贴上他滑嫩的臀肉,肆意品尝着。他抑制着自己的呼吸,努力不让身体颤抖得更厉害,那湿滑带着津液,舔吻肉洞附近的隐秘地带。  “唔……”他哼出声,湿滑进入了一直在渴望被填满的地方,在布满兴奋神经的甬道上,煽风点火。  舌头搅弄肉穴发出淫秽的水声,在静谧的浴室内显得格外明显,刺激着男人的听觉,更让他感到无奈和羞耻。舌头的长度十分有限,这与他先前所期望的实在是太遥远了,他想要的,是毫不留情、巨大灼热的东西,进入他的体内,撕裂他,凌虐这具已经淫荡不堪的肉体。  他柔媚地回头看他的主人,正好对方从那贪婪的肉穴中抽身而出,媚色的唇瓣上还沾染一丝透明的液体。  浴室内的湿气越来越浓重,他模糊的视线已经看不清主人的表情,但,这已经不再重要。  “主人,请……进来。”他再次展露自己的隐秘肉穴,经过舔弄的地方柔软放松,内头的媚肉抽动着,不满地收缩请求更强烈的进攻。  原本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的浴室内,吵杂地回响着激烈的水声,还有肉欲的拍打声。  男人努力地抬高自己的翘臀,吞吐身後白皙青年的肉根。满满一浴缸的水经过一段不短时间的贴身肉搏,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可怜兮兮地随着两人的动作鼓动飘洒着。  男人漂亮的麦色肌肤上水珠点点,衬着因性爱而泛起的红晕和先前发泄的白色精液,让这具充满雄性气息的躯体显得更为魅惑人,起码,在不断魅惑着他的主人。  青年抓住男人修长的大腿,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那柔嫩的穴心,青年没有留力,他知道他的宠物能承受这种力道,甚至,有些疼痛的动作,更能引起宠物的兴奋。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男人,似乎已经乖顺地臣服於他的身下,事实上,他还是不敢放下戒心,即使男人这段时间并没有其他的反抗和叛逆行为,但他没有忘记,初次遇见男人时的那种野性的不驯。  他爱他的宠物,不允许宠物离开他身边,即使是死,也只许死在他身边。  所以,他小心翼翼,做好一切措施,让男人,没有一丝一毫可以逃脱的机会。不过,现在貌似没必要那麽紧张,宠物的眼中,已经完完全全只有他的存在,不是吗?  他猛力撞击着男人体内的致命弱点,俯身吻住男人因快感而颤抖的唇,狂乱地吞吐着男人的红舌,搜刮着甜美的津液。感觉到那双健美的手情不自禁地抱住自己的背部,在那白皙上留下难耐的指痕。  他吃疼地咬了下宠物的舌头,刺激得男人下意识缩紧吞着他巨大的蜜穴。他舒服地吟哦出声,放纵高潮从四肢百骸蔓延开,紧紧将自己滚烫的液体全数灌进宠物的体内,欣赏着宠物到达高潮的愉悦叫声。  一切,都尽在他掌握之中。  不是吗?  ☆、章13 侵入者  周末的早上,阳光明媚,空气清新,鸟语花香,最适合在灿烂阳光下和宠物嬉戏。  别墅後花园的太阳椅上,主人穿着有些微凌乱的家居服,玩了一轮疲累非常的小宠物靠在他腿上睡着了,未着寸缕的下身,特别是双腿间的柔软地方,沾染着可疑的白色液体。看来,是小宠物被人玩了一轮。  纤细乾净的指尖轻轻扫开宠物额上汗湿的发,抚弄紧皱的眉头。这段时间都被他养在屋子里,原本较为黝黑的古铜肤色,开始减淡成麦色,坚实的身子却比之前消瘦了些。他烦恼摇了摇头,看来也要多些喂宠物吃东西。  午後清风缓吹,的确很能引起无限的困意,连他也想稍稍咪一会儿,但看着小宠物的可爱睡颜,远远比其他东西来得重要。  只是,在如此幸福的时刻,总有些煞风景的人会出现。悦耳清脆的门铃声,破坏了此刻的宁静。  程清岚皱起眉头,因为小宠物被门铃吵醒了,瞬间就离开了他的大腿。  “我去看看。”他柔声安抚了被吵醒的宠物,前去大门口还不忘将宠物颈项上的铁链拴在太阳椅上。  他没有直接去大门,而是透过监视器,看到了站在大门口的人。西装革履的高挺男人,与他极度相似的精致五官,却是一脸紧绷严谨非常。  程清岚眉头的皱褶更深了,为什麽这个人,会来这里?  监视器上的青年似乎知道对方在窥看他,不苟言笑的脸正对着镜头,说道:“不请我进去吗?你要知道,观察期到了。”  “你这里,有其他人!”  程清岚靠在沙发上,十分不悦地盯着那人,如同探测凶案现场蛛丝马迹的侦探般,观察着他的客厅四周後,断下真言。  高挺男人抚摸着沙发上的表层,凑上鼻子闻嗅後继续接着说:“除了你的味道,有另一个味道。是一个男人的味道。”  程清岚不语,在这个人面前,他的弱点太多了,过度的言论只会让他暴露更多东西。  高挺男人细长的凤眼微睨二楼的房间,没等程清岚反应过来,长腿迈开就往二楼奔去。  程清岚被男人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还未来得及动身拦住男人,就让他让闯到二楼的某个房间前,那个房间,是关着程清岚的房间。  “开门!”男人站在门口,口中不容置疑地发出命令。  “不行!”程清岚迅速挡在门前,不让男人靠近。  男人紧抿着唇,而後又再次开口:“不开可以,告诉我他是什麽人,把他带来见我。”男人转身下楼,末了,加了一句话:“我在楼下等你的答复。”  高成离一直以为,程清岚是一个人住的。至少,在他被圈养的这段时间,他没见过任何人。当他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以及明显的行李箱拖拉的声响,他才知道,原来这个宅子还有另外一些人。  他没有和那人有正面接触,早在那人进屋子之前,他的主人就将他关回那个之前囚禁他的狗屋里,然後锁上房门。  他听到房门前的谈话声,那个人,似乎是个不容忽略的角色,就连百般压制他的程清岚,也受制於他。  高成离被囚禁在这个宅子的这段时间,身上都是未着寸缕,而他的主人,也不认为他该穿衣服,宠物都是不穿衣服的。而他,也渐渐克服了这种时刻裸裎的形态。  此时,他的主人,正拿着一件宽大的浴袍,要给他穿上。  “来,穿上这件衣服,我带狗狗去见一个人。”程清岚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找不到适合宠物身形的衣物,先前他压根就没有要准备的念头,只能拿来浴袍让宠物先穿上。  扣在项圈上的铁链卸下了,但项圈还保留着,程清岚拉起宠物的手,没有像之前那般要求他爬行前进,而是允许他站起身。高成离站起身,长时间的跪地爬行令他的腰脊些许佝偻,貌似是不习惯如此站立走路,但高大的身材还是硬生生地比程清岚要高上快两个头。前方的细瘦青年牵着高大的男人,就像是妈妈带着孩子走路般,引导他跟着走,情景着实有些滑稽。被麻醉的手脚不太有力,令高成离的步伐十分缓慢,他的主人也很耐心地放慢脚步。  他见到了那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仅仅是通过相貌五官,他便能猜想到,这人,应该和他的主人是有血缘关系,只是,那与主人相似的俊美五官,在见到他的瞬间,怪异地扭曲了一下。  “这是怎麽回事?”  ☆、章14 欲求不满?(微H)  他没有出声,宠物是没有发言权的,他低着头,等待主人回答。  “宠物啊!”程清岚吊儿郎当地回答道,细致的手指把玩着宠物厚实的手掌。  “你是白痴吗?”那男人言语冷淡地说道,但尖酸的语气怎麽也掩盖不了,的确,也许是如此出格的责问才能表达他内心的激荡惊讶。“把个大男人当宠物!?”  “我喜欢。”程清岚也无视另一个人的存在,宠溺地在宠物的薄唇上舔吻,弄得宠物一嘴口水。那男人冰雕般的表情因为程清岚肆无忌惮的亲昵行为而有些龟裂,嘴角抽搐抖了两抖。冷冰冰的视线上下扫视了高成离全身一番,并停在了他脖子上未取下的项圈。  “你,给他打药了?”那个刺眼的项圈和高成离乖顺的模样,不难猜测估计已然经过一段时间的压制後的成果。男人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而後站起高挺的身子,绅士非常地朝高成离鞠了个躬。  “你好,我是程旭岚,是这家夥的兄长。如果这段时间他有什麽越规的行为,我代他向您道歉。”  越轨行为?高成离眼瞳微微缩了下,该做的也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究竟什麽是正轨什麽是越轨,他已经分不清。  “你这是私自囚禁,是犯法的!”程旭岚温声说道,语气已经按捺不住怒气。  程清岚一副听不到的模样,自顾自的戳着宠物的胸肌:“狗狗是自愿留在这里的,不是吗?”看似吊儿郎当的眼神,却死死地锁住宠物的眼睛。高成离陷入了主人不知是威胁还是诱惑的眼神中,一直垂着的头,轻轻地点点头。  “好了,亲爱的哥哥你就自便了,我要替宠物洗澡了。”即使是短短的会面时间,程清岚已经显得非常不耐烦,拉着宠物就要回楼上。  微怒的冰冷男人,独自被留在了偌大的客厅,末了,他忍住了不断冒起的怒气,向上楼的两人说道:“别忘了你的评估测试!”  程清岚上楼梯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後回答道:“知道了!”  多亏了程旭岚的存在,高成离开始有衣物蔽体,不再赤身裸体被铁链牵制着,除了每日固定的药剂和项圈外,他几乎过着很正常的生活,嗯,还是被豢养的生活。  只是,多了一个男人,有些事情,变得尴尬和敏感起来。  在雪白的大床上,高成离被压制陷入被褥间,唇舌张开承受着主人的深切索吻。整洁的衬衫遭揉弄地凌乱不堪,胸前的扣子散掉扯开,现出结实健美的肌肉。  主人啃咬着他丰厚的唇,毫不怜惜,他甚至能尝到些微的铁锈味。烦躁的下体顶弄着他的,即使是隔着来几层裤子,他仍能感受到那可怕的硬度。此时的清秀青年,就像是个进入发情期的野兽,急切、粗暴。他的主人,这几天一直处於这种状态,没有理由,没有预警的,揪住他索吻纠缠,不理会地点,随时随地。  被揉开的衣襟遭到暴力扯开,连同扣子也飞到床底下,他吐着紊乱的气息,任由主人膜拜裸露的胸膛,羞怯的红缨感受到唇齿的啃咬,刺疼令他蹙起眉。衬衫、外裤、内裤,在他主人的面前就像是发泄的阻碍物,均被撕得破碎不堪,他完美的肉体又裸裎在主人面前,全身上下只有禁锢意味的项圈,烦躁的主人,终於收回一丝丝的理智。  这种回归到最初、最为纯净的美感,才是主人所要的吧。他是这麽认为的,因为,他看到了那双美丽眼瞳内的渴望与爱恋。即便如此,他还是想不通,究竟这个男人,囚禁、不让他离开的意图,是什麽?想不通,想不通。唯一一个可以清晰的,他有一副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他的肉体。  主人肆无忌惮的欲望视线,如同一双手,在他身上抚慰着,挑动他身上的敏感地带,每一寸肌肤,因此而灼热起来,泛起了热情的红晕。他下意识地坐起身,替主人解开身上的衣物。不同的是,他是极度虔诚,如同膜拜天神的臣民般,小心翼翼,褪掉外衣、裤子,最後,脱掉黑色的三角内裤。  先前的点火行为,点燃的,其实是主人的欲火,那涨大挺立的粗红肉柱,解脱了束缚後,是如此可怕地展现在他面前,顶端的冠头溢着透明的液体。他半眯着眼睛,淫欲的气味飘荡在他鼻端,引诱着他。後厚实的大掌把住热铁的圆润囊袋,被疼爱过的唇舌,包含住巨大的头部。  他听到上方传来的舒服哼叫,生涩地用舌头舔着顶端,慢慢含着蔓延着青筋的柱体。浓重的男性麝香味充斥着口腔,他有些难受,还是忍着活动舌头,小心不让牙齿弄伤主人。他很少做这事,的确,以往的他才是被人服侍的对象,口交的经验,简直少得可怜,他努力回忆着,回忆着该如何让主人舒服。  他不知道,在主人眼中,即使多麽拙劣的技巧,他那刚毅的脸庞俯身在主人的下腹努力吞吐着巨大的旖旎场面,已经在给予主人最极致的欢愉。  淡麦色的身躯上布满细汗,口中的巨物越形越大,他的下颚酸疼不已,连唾液也无法吞咽,那股麝香味也越加浓重,他知道,主人的高潮要到了,他忍受着不适,舔着顶端的铃口。  “扣扣扣……”充满情欲气息的房间,突然传来一阵温缓的敲门声。  他一惊,不小心抿紧嘴唇,主人顿时抱着他的头猛力一刺,巨大的热铁几乎刺进他的喉咙,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汹涌而出,他无法躲避,硬生生接受主人的精华。  等到主人发泄完毕放开他後,他憋红着脸剧烈咳嗽,一些液体不慎进入到气管,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滴下唇角落在胸膛上。  突然,主人用被子盖住了他,遮掩住仿若是情事之後的肉欲躯体。而後,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以及主人暴怒的喝声:“程旭岚,你够了!”  ☆、章15 过往的梦境  站在门外的,就是令程清岚烦躁几日的罪魁祸首。  “要进行评估测试!”程旭岚面无表情回答道,即使程清岚刻意半掩方面,浓重的情欲味道还是弥漫出来,不是鼻子有问题的估计也嗅到味道,不难猜测里头正在进行着旖旎的激烈情事。  程清岚几乎眼冒火光,又是评估测试,宅子里多了个人,他忍了;不能完完全全欣赏宠物的纯净肉体,他也忍了;不能随时随地疼爱宠物,他还是忍了。现在,就连晚上的二人世界,这个家夥也要来阻挠,美其名曰评估测试,等他去到却说状态不合适,他的耐性,几乎快被磨没了。  “你知道狼来了的故事吗?”程清岚咬着牙说道,“谎撒太多,终归是会得到报应的。”  “我没有说谎,催眠是需要状态的,没有十足的状态,唤不醒被催眠的神志,你会变植物人。”程旭岚瞄了眼裹着浴袍满身红晕的弟弟,丢下句话:“换件衣服,到我房间来。不要忘记,过不了这个评估测试,会有什麽後果。”  他的主人,如同前几夜般,怒气冲冲胡乱套了衣服,随着他的兄长而去,留下一身情欲气息的宠物。  评估测试,催眠,这,该是何等有趣的东西,他的主人,也许,存在着某些弱点。  即使很细微的弱点,都足以成为致命的盲点。  他看到,一个孩子,和他极为相似的孩子,卷缩着四肢,坐在一个笼子里。  那孩子擡起一直窝在膝盖上的头,无神的视线朝他这边透射过来,呆滞的五官,咻得荡起诡异的笑容。那孩子的手中,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涣散的眼神充满了凶狠的兴奋,小孩举高手中的匕首,猛力朝下方刺去。顿时,血花飞溅,沾在了小孩的脸上、衣上。  小孩如同机械人般,泛着阴森的笑容,不断用匕首狠狠刺着眼前的东西,那团已经称不上是东西的血肉,还有些金黄色的毛发,勉强还能辨别出应该是动物的东西。  也许是体力耗费过多累了,小孩丢掉了匕首,仍旧呆坐在那堆血肉中,发青的嘴唇中无意识地抖动着,似乎在吐着什麽字句。  “为什麽……要离开我,为什麽……”原本应该是清灵的童言童语,在此刻的场景内,显得异常的恐怖。  他冷眼盯着那个孩子,如同以往,没有任何的行动,因为他知道,无论他如何努力,使尽怎样的手段,都无法把那孩子从牢笼中释放。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就让过往的自己,永远都被拘禁在这个心的牢笼里。  蓦地,一直紧锁的牢笼门,哒啦地一声打开了,震醒了处於呆滞状态的孩子。就在门打开的刹那,整个牢笼就像是被照亮般,门的另一端,是光芒的源头,引诱着孩子。  该是与这个环境分离的他,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了,这个梦,变得有些不一样。梦的结局,应该是牢笼永远都囚禁着这个可怕的孩子,生生世世,为什麽,门会打开,那光芒,又是代表着什麽。  他没办法细想,因为震撼的交响乐曲,将他从这个梦境中,拉回来。  程清岚趟在柔软的沙发上,视线胶在天花板上,耳边激昂的乐声也打破不了他的思绪。  程旭岚做在一旁的木椅子上,即使是对弟弟不同於以往醒後就急着离开的反应感到些许疑惑,也还是职业性的问些问题:“你刚才,看到什麽?”  沙发上的人似乎没听到,甚至连眼睛没动一下,就在程旭岚准备再问一次的时候,程清岚开口了:“我看到,那个牢笼,还是那个孩子,他拿着匕首,在刺着什麽东西,很多血,那个孩子在笑,笑得很兴奋,很恐怖。”突然,他将视线转到程旭岚身上,“可是,那个牢房的门,  竟然开了,还有光,很亮很亮,将整个牢房都照亮了。”  程清岚说完,仿若酒醉的人被突然冲了盆冷水般,顿时清醒了过来,他有些焦躁地抓住哥哥的手臂,声线高调地问道:“这究竟是什麽意思,为什麽这次的梦境和以往的不一样?”  程旭岚皱着眉,扯开抓在手臂上的爪子,“别那麽紧张,牢门的开启和光的出现,很大意义上是代表着解放和光明,是你最近心态上的转变,对梦境产生了一些影响,不过,这些都是代表着正面的东西,并不是朝恶性的方向进发。”  “心态上的转变?”程清岚低喃道,突然,他的脸上洋溢起爱恋的笑容:“一定是狗狗,是狗狗令我心情上产生了很大的改变。”他转而笑着面前他的兄长:“我真的很爱狗狗,你知道吗?啊,狗狗还在等我,我不能让他等太久。”他甚至没有理会评测是否结束,便自顾自得起身离开了房间。  程旭岚也没有挽留弟弟任由其离开,随後,他做到沙发上,回想起方才程清岚提起的梦境。  从催眠的角度来说,牢门的开启和光的出现,的确是代表着解放和光明,但,那个牢笼,是他给程清岚下的暗示,将程清岚过往的一切封锁禁锢的暗示,一旦暗示打开了,意喻着,那惨痛可怕的回忆,再也囚禁不住,光的背後,有时不一定是希望的向导,而是黑暗的再度来临。  ☆、章16 无法遏制的梦魇  高成离向来浅眠,除非是被主人缠着玩成人游戏,搞到他疲累不堪才能陷入深眠外,只要是体力还算充沛的情况下,只要有些许的声响,他都能瞬间清醒。  今晚,他的主人非常例外地没有缠着他玩,上床後就只是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他。他猜想,那个所谓的评估,一定是发生了什麽东西。  临近天亮,身边就传来声音,起初只是浅浅的梦语,而後,却变成了激烈的挣扎,其强度连大床都在摇晃。  他转过身,发现那人几乎趴陷在被窝里,双手抱头叫喊着,那声音,几乎是撕心裂肺,细瘦的身体颤抖着,痉挛着。他没办法不管,起码,他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他伸手想安抚主人,还没触碰到肩头,那处于崩溃状态的人,陡然朝他冲过来,将他压在身下。  他没有小看过主人的力道,知道那副看似纤细的身躯实则蕴藏着与外表不符的凶猛,但,没想到可以如此压迫。他被牵制在双腿间,这般熟悉的姿态,又令他想起初被囚禁的那几幕。他厌恶地皱起眉头,用尽全身的力量想摆脱主人的禁锢。只是,遭半麻醉的他连个普通人都不如,更妄论想摆脱原本就击败过他的主人。  重滔覆辙的窘况令他十分恼怒,脸上于不同这段时间的漠然,愤怒和悲沧盈满他的五官,爲什麽,现在还羞辱他不够吗?明明已经妥协了任人鱼肉,爲什麽还要剥夺他仅剩最後一点点的尊严。  狂乱的挣扎间,一滴突兀的物体,阻断了他所有的动作。滚烫、细腻的水滴,掉落在他因使力而发红的脸庞上,即使是微乎其微,他仍是感受到了。  他不解地擡起视线望向他的主人,那人,不知道是清醒还是处于癫狂状态,半眯着眼睛,被泪光模糊的眼瞳中,充斥着和那夜他逃跑时同样的绝望和恨意。滴落的泪水甚至流进了他的唇舌间,咸咸的味道弥漫开来,他也尝到了无尽的痛苦。  “爲什麽……要离开我……爲什麽……”又是这句话,这句如同魔咒般的话语,点燃了主人隐藏的魔性。胡言乱语的人,哭得是多麽地伤心,可是,手下的动作,却又是那麽的可怕。  他被掐住了脖子,赖以呼吸的管道遭到很力的阻隔。他拼命拍打着主人的手臂,因麻醉的缘故,反抗的力道犹如是鹅毛挠痒般,丝毫不起作用。  “爲什麽你们都要离开我!”无法清醒的主人怒吼了声,震得他耳膜都几乎快破碎,他想辩解,解释自己并没有要逃的念头,颈上的力道越渐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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