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工工资账务处理出远门,路上花掉两天路上工资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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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工在法定节假日期间上班也按照三倍工资算吗?急。。。谢谢
山东-青岛&09-11 15:50&&悬赏 0&&发布者:ask201…… & 回答:(1) 剩余时间:
临时工在法定节假日期间上班也按照三倍工资算吗?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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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几天我在公墓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只是胡大爷家房门紧闭,也不见他出来遛弯儿买菜,不知道是把自己闷在屋里,还是出远门去了。当然,这毕竟是别人的事,我也并没怎么在意。  可是好景不长,这天早晨,我刚接了班,正坐在桌子前翻着报纸,抬头之间却瞥见窗外好像有人。忙站起来一看,果然见门口的台阶上坐着两个老头儿,看样子正在聊天。  我又仔细瞧了瞧,确定不是公墓的人,可也不像是来扫墓的,因为他们全都两手空空,压根儿什么也没带。而且就算要祭扫也得先到传达室登记,再领一只专门烧纸用的铁桶。这大早晨的坐在公墓门口侃山还真是闻所未闻的稀罕事。  出于制度要求和好奇心,我便推门出去,想问问这两位老先生到底是什么来意,假如只是纯粹想歇歇脚聊聊天的话还是另找个凉快的地方吧。  走到跟前,只听其中一个干瘦的老头儿问道,今天可是大日子,你猜家里给你送点儿什么来啊?  旁边稍胖的老头儿仰天打了个哈哈说,嗨,不用猜也知道,说破大天也就是送点儿钱而已,还能有啥?难道咱还指望车子、房子不成?肯定比不上你老哥呀。  先前那老头儿听了神色悽然的苦笑道,老弟,你就偷着乐吧。自从俺老伴儿走了之后,我那几个儿子、闺女好几年都不来看我一回,更别说今天喽,恐怕他们早就忘到九宵云外去了。  胖老头儿也不禁一阵唏嘘,跟着又叹道,老哥,你也放宽心,别太难过了。那《红楼梦》里说得好——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女谁见了?唉……不过,人比人该死,货比货得扔。就昨天,有个小伙子刚给他爹买了套房,就在我隔壁,而且好像还给自己和兄弟也买了一套,打算以后陪着老爹住,这么好的孩子可真是难得啊。  我听他们确实是在闲唠嗑,说得又都是这些话题,于是便上前劝道,不好意思,两位老爷们儿,你们在这聊天要是被领导看见了,回头要找我们麻烦说完。再说这是公墓,以两位这年纪也得避讳点儿不是?对面不远有个小公园,环境好,您二位抬抬脚去那边接着聊,好不好?
  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两个老头儿竟似充耳不闻,别说回答,连眼皮也没翻我一下。  我心中纳闷,当下又说了一遍,口气也不由得强硬了些,可那两个老头儿还是和刚才一样,只是自顾自的说话,就当老子是空气一样。  我不禁有些生气,这暗想这两位也太会装疯卖傻,以老卖老了,连人都不理,正想伸手去拉他们,却突然听到背后有人说了句,哎,你在这瞎咋呼什么呢?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起值班的那个同事站在背后,正用莫名其妙的眼神儿看着我。  我没好气的说,谁瞎咋呼了?你没看见这俩老头儿堵在门口吗?好心提醒他们竟然还不理我,回头让保卫科的看见了又有话说了。  那小子一听完眼睛顿时瞪得更大了,抬起手背贴在我的脑门儿上试了试,然后说,伙计,你是不是有毛病了?  我把他的手一打,骂道,你才有病呢?  他盯着我道,没毛病,说什么胡话?我听见你在外面咋呼,才出来看看,到这儿就瞧见你一个人,哪来得什么两个老头?  我大吃一惊,转头再往台阶上看时,刚才那两个老家伙竟凭空消失了!不禁暗道,尼玛不是吧,难道老子又见鬼了?  还没回过神儿来,又听那同事战战兢兢的问道,你可别吓我,刚才你……你真的看见这里有人坐着?  我虽然心中也害怕,但也不想骗他,于是便点了点头。  他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朝四下里望了望,喉头咕哝着说,老天爷保佑,前几年这个时候都顺顺当当的,今天可千万别出事儿啊。  我不由得一愣,又想起刚才那两个鬼老头好像也说过今天是大日子,可是一时间却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大日子,于是只好问他。  那小子捶了我一拳说,你过糊涂了吧,今天是他/妈/的阴历七月十五啊,操!怎么那么巧正好摊上咱俩值班,真尼玛倒霉。  我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浑浑噩噩的居然连中元节都忘了,今天可是鬼门关大开的日子,难怪大清早的就出来了,还被我看到了,这也太邪了吧。
  没过多久,祭扫的人便络绎不绝的来了,而且越来越多,我和那个同事一边忙活,一边提心吊胆,好在这一天下来没再发生什么事。  到了下午,扫墓的人渐渐少了,我们俩也稍稍松了口气,只要熬过今天晚上,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回家睡觉去了。  就在天色将暗的时候,大门口突然走进一个人来,手里还拎了只大提包。我仔细一看,发现来得竟是胡大爷的儿子!那个叫什么小峰的。  我这下可是大出意料之外,心想这王八蛋又来干什么?找我麻烦?不至于吧。来拜祭他死去的妈妈?那就更说不过去了,这扫墓通常都是上午为佳,下午来的都少,更别说大傍晚的了。  但不管怎么讲,我是不想再和这种人渣打交道了,也懒得去管他的事儿,当下便让同事去招呼他。  那同事极不情愿的出了门,然后和胡大爷的儿子说了几话,我在传达室里也听不清楚,接着就看那小子屁颠儿屁颠儿的转回屋里,去拿那些封墓用的工具和白石灰。  我不免心中纳闷,这马上就要天黑了,还拿这些东西干什么?难道胡大爷的儿子不是来给老娘上坟,而是要给什么人下葬?这可有点儿太匪疑所思了。  虽然我很想闹个明白,可又没法向他开口。有心想问问同事吧,那小子还跑得贼快,拿好家伙之后就一溜烟儿的出了门,跟胡大爷的儿子朝墓园而去了。  我只好强压住内心的好奇,坐在传达室里等同事回来再说。  这一等就是将近一个小时,眼看天已经黑了七八分,才朦朦胧胧看到两人下得山来。
  胡大爷的儿子直接便出门走了,那同事回到传达室后却咧着嘴笑个不停,连脸上的五官都快脱离原籍了。  我忙问他,刚才你拿封墓的东西跟他去干什么了?怎么高兴成这个样子?  那小子却卖起了关子,说这事是秘密,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然后就说他今天高兴,非拉我去外面搓一顿。  我想起跟这小子吃饭,就忘不了上次白点一桌子菜,晚上又让我顶缸受罪,而他却美美睡到天亮的事。刚想推辞,转念又想,这小子要是喝多了没准儿还能把刚才的事情透露出来,于是便答应了。  来到附近的小饭馆,我们要几瓶啤酒,又点了几个下饭的菜,便吃喝了起来。  席间我不停地旁敲侧击套他的话。这小子开头还不松口,后来多吹了两瓶之后,嘴就开始没把门儿的了。先是说这事告诉我也行,但必须是哪儿说哪儿了,人家警告过他,传出去绝对善罢甘休。  我当然点头同意,他也知道我这人一向嘴比较严,平常聊个八卦还行,要紧的事情从来不会背后嚼舌根,于是便说,我当时一见那伙计,还没说话,他就塞给我一叠钱,乖乖,我摸摸就知道少不了三千块,真大方!可是咱也知道这种钱拿不好就得“扎”手,就问他什么意思。那伙计说没什么,你放心收着,我在这买了墓,今天想封上,你跟我上去辛苦一趟,帮个忙。我看这大晚上的,又没见他拿骨灰盒,肯定是有问题的,不过人家就让封个墓而已,又没违反规定,咱还能捞一笔,于是就答应了。  我皱眉奇道,就这么简单?封个墓能要多久,你可是去了将近一个小时啊。  那小子灌了口啤酒,抹抹嘴说,别急啊,听我往下说。进了墓园之后,我跟他一直走到E区,到那一看,你猜怎么着?这小子居然买的是连在一起的三个墓位!  (未完待续——XD)
  还有吗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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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楼主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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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来越少…  
  @五十二區 1312楼
19:54  此后几天我在公墓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只是胡大爷家房门紧闭,也不见他出来遛弯儿买菜,不知道是把自己闷在屋里,还是出远门去了。当然,这毕竟是别人的事,我也并没怎么在意。  可是好景不长,这天早晨,我刚接了班,正坐在桌子前翻着报纸,抬头之间却瞥见窗外好像有人。忙站起来一看,果然见门口的台阶上坐着两个老头儿,看样子正在聊天。  我又仔细瞧了瞧,确定不是公墓的人,可也不像是来扫........  ------------------------------  楼楼
  。阳痿了  
  顶  
  早起。。。盖楼。。。  
  可假如对方不是人呢?手里就算抱上一挺反坦克炮也没有用啊。太有才了。
  留个脚印
  楼主,加油更吖,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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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最后那句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连夹在筷子上的肉片儿都掉在了碗里。  一次买三个墓位?这可是我在公墓这几年都没见过的奇谈怪事,而且还发生在胡大爷那个忤逆不孝的儿子身上,这就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要知道他老娘已经去世,坟地早就有了,而他爹还活得好好的,这地方也不像一线城市那样墓源紧张,所以根本就没有必要考虑趁早给活人买墓地。那么这小子究竟是给哪三个人买的坟?又为什么这么着急要把墓封起来呢?  同事把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夹了几口菜送进嘴里,边嚼边说,吓着了吧?老子当时可是在坟地里面,比现在可瘆人多了。再说今天又是七月半,我心想不会这时候碰见什么邪事儿吧?当即就想打退堂鼓,可是想想口袋里的钱又忍住了。等把那三个墓的顶盖拿掉之后,那家伙就让我走开一点儿看着,别让人来打扰他,回头该封墓的时候再叫我。咱拿了人家的手短,只好一边儿呆着去了。  我忍不住问,那接下来他干了啥你都没看见了?  同事一脸坏笑的说,切!谁他/妈那么老实,还真听他的话呀,躲远点儿找个地方偷看就是了。  我一听有内容,赶紧拿起酒瓶子给他满了一杯,接着又催他快讲。  这小子也老实不客气的端起来,灌了一口继续道,碰见这种事儿咱肯定想看个究竟,我特意先顺着正路走开,然后再绕到他背后找了个地方看。只见那家伙从提包里拿出三个灰不灰、白不白的小东西,好像是用草扎成的,但是离得太远,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接着他又掏出三张黄纸,咬破自己的手指在上面画了起来,靠!看样子倒像是在画符。  那同事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似乎回忆当时的情景仍心有余悸,隔几秒后才继续道,说实话,我还当时真有点儿害怕了,这家伙看年纪也不大,怎么会摆弄这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别是趁着今天七月半,想引什么鬼出来吧?正纳闷呢,就看他把画好的纸符贴在那三个小东西上面,接着放在地上,拿出一本书来,照着上面摇头晃脑,神神叨叨的念了好半天,最后把那三个贴了符的怪东西分别装进盒子,放到三个墓室里,就招呼我过去封墓。
  我见他十有八九是懂行的,可不能得罪,但又让他看我在偷窥,于是故意等他叫了两声之后才答应一声,往回走。等到他身边一看,我擦!原来他刚才放进墓室的根本不是什么盒子,而是三个黑不溜秋的棺材!只不过小了点儿,只有巴掌那么大而已,但是一般的大棺材还吓人。我不敢多看,更不敢问,赶紧把三个墓封上,就和他回来了。  听到这里我已经把事情前后的大概情况搞清楚了,可其中的因由却仍是一头雾水。再问同事,那小子便说当时天已经快黑了,再加上心情紧张,所以他也看不太清楚。  我又问他记不记得那三个石碑上写的人名是什么?  同事说,那些墓位是他昨天刚买的,上头啥也没写,刻字工还没来得及往上刻呢,想知道除非回去到对面办公楼翻昨天的资料。不过我劝你别管闲事,这种人可惹不起。  我赶紧说自己就是一时好奇而已,哪会去管什么闲事,再说墓都封了,想管也管不着啊。  同事点了点头,然后就招呼我喝酒吃饭。  回到传达室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这小子二话不说,倒在沙发上就开始睡觉,看样子今晚又是我一个人值班了。我拿他没办法,只好坐在电脑前看片子。  过了一会儿,那同事早已鼾声如雷,我却一点儿困意也没有,看片子也觉得意兴索然,满脑子还是想着刚才那件匪夷所思的怪事,究竟胡大爷的儿子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买了三个没有福主下葬的墓,而且又在短短一天之后又急着将它们封了呢?还有他在封墓前的种种怪异举动,又该作何解释呢?  虽然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但我仍能隐隐感觉到这件事与胡大爷父子间的争执有很大关系。咱并不是想理他们的闲事,但实在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正在胡乱猜想着打发时间,冷不防瞥见面前的窗口处黑影一晃,好像走过一个人去!  我先是吓了一跳,随即便警觉起来。老实说,在公墓干了那么久,这种事儿半夜有人闯进来的事还从来发生过。刚想推门出去看看来人是谁,却猛地想起今天可是中元,难不成这到了晚上鬼门关真的大开,现在阴气一重全都出来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汗毛直竖,不敢轻举妄动了。可是转念一想,万一刚才过去的不是什么鬼怪,而是哪儿来的毛贼,回头真出了问题让领导知道,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略微想了想,觉得还是拉上同事两个人出去看看比较保险,当下便过去叫他。也不知是真是假,任凭老子又推又叫又骂,那家伙就是死活不醒。  最后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一咬牙,抄起手电筒和电棍独自出门去看个究竟。
  晚上的公墓除了传达室门头下的几盏灯,四周一片昏暗,但勉强还能看个大概,朦胧中只见几十米远的地方有个人影正慢慢朝墓园的方向走,手上似乎还拎着个包。  直觉告诉我那应该不是鬼,因为他的脚下分明有影子,而且那个背影看上去竟有些几分熟悉。  我心中惊惧尽去,疑窦渐生,这个人大晚上的跑到公墓里要干什么?难道真是偷东西的贼?于是便加快步子追了上去,离他还有十来步远得地方便大声喝道,站住,干什么的?  那人闻言立刻停住了脚步,接着便转过头来。  接着手电筒的光亮,我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原来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竟是胡大爷!  虽然我从背影上已经猜到了几分,但此刻还是忍不住大吃一惊。他此时当然也看到了我,马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走到他跟前,小声问道,胡大爷,您这么晚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他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也问了句,就你一个?没有别人看到吧?  我告诉他还有一个同事睡着了,自己正巧看到有人影过去,就追出来看看,却没想到竟是他。  胡大爷轻吁了口气说,没有其他人看见那还好,晓彬,你回去忙你的吧,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我到里面有点儿事,一会儿就走。  我听了便为难起来,劝他说,胡大爷,您还是快走吧,我那同事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回头这事儿真捅到领导那里,就麻烦了,您总不能看着我被炒鱿鱼吧。  胡大爷说,晓彬,我知道你有难处,就算帮我一个忙成不成?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要不是真怕丢了饭碗,我真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咱毕竟只是个临时工,小心谨慎都唯恐出错,更别说有意破坏规定了,当下只是不停地劝他。胡大爷也不停地求我,看样子是铁了心要去墓园。
  说到最后他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哽咽着求道,晓彬,求求你,我……我今晚必须得去一趟,否则就来不及了。  我一见这架势,顿时就有点儿晃了手脚,赶紧扶起他说,胡大爷,您别这样。好吧,好吧,干脆我也一起去得了。回头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您前两天来扫墓的时候忘了东西在上面,我陪着上去找,但是没找到。不过,您能不能先告诉我到底去墓园里干什么?  胡大爷握着我的手说,晓彬,谢谢你。不过这事还是别问了,知道了对你一点儿好处都没有,我可不能害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咱们快去快回吧,别真坏了你的事。  我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好再问,当下便跟他一起向前走。  那老头儿一进墓园,便从拎包里拿出一个罗盘,手里还不停掐算着什么,然后由我照着亮寻路而上。  没过多久我们就来到了E区的后半部分,这一片的墓都比较新,基本上都是今年以来新立的,至今仍空着的也不在少数。  胡大爷拿着罗盘带我一直走到靠上的17排尾部才停了下来。我打着手电一看,只见最后三个墓的墓碑上空空如也,一个字也没有,但顶盖旁边的灰口却是很新,像是刚抹上去不久,还没干透的。  我心想果不其然,这三个墓就是同事刚封上的,而胡大爷要找的就是它们。可是这里的具体位置同事并没有提过,连我都不知道,这老头儿却能轻易找到,看来他果然没吹牛,确实是个懂行的,除了老O之外,他恐怕是我第一个要佩服的人了。  只见胡大爷叹了口气,接着从包里拿出锤和钳子,就往顶盖的接缝处砸,我不由得一惊,暗道不会吧,难道老爷子你要重新开墓?  (未完待续——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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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这老头儿挥起锤子就“乒乒乓乓”的开砸了,我的头皮也随着那声响一下下过电似的发麻。这大晚上的往埋死人的墓园里跑本身就够瘆人的了,现在你老先生还要把已经封住的墓室重新打开,这尼玛跟直接挖人家的坟有什么区别。  我赶忙上前拉住他说,胡大爷,这三个墓是你儿子买的不假,可既然已经封了还把它们再打开干什么?你可别吓我啊,这要是被领导知道我就没办法交待了。  胡大爷丢下手里工具,一把捂住我的嘴低声说,嘘,别出声!今晚是中元,阴气特别重,你不是学道之人,没有根基,在坟地里千万不要说话,万一被游荡的野鬼看见,缠上了就不会轻易放手,那就麻烦了。这墓今晚我必须打开看,迟了就来不及了。晓彬,其他的你知道了真的没什么好处,站在一边儿帮我看着就行了。  我吓了一跳,忍不住朝四下里看了看,当即连连点头,不敢再吱声,只好就站在旁边看着。  胡大爷拿着锤子和钳子又开始敲打起来,但毕竟是人老了,气力和耐力都跟不上,忙活了半天连一座墓顶盖的半边儿还没有凿开,自己却累得“呼哧呼哧”的,手头也越来越慢。  我在一边儿看得心急如焚,暗想照他这个干法,哪怕拖到天亮也别想打开三座墓,就算能干完这老头儿也早就累趴下了,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还谈什么其他的?  没办法,我只好上前对老头儿比划了几下,意思是让我来干这粗活,让他先在旁边歇歇,留点儿力气一会儿再用。  胡大爷略一沉吟,便点点头,将工具递了过来,然后道了声谢,拍了拍我的肩膀,退到旁边打着手电帮我照明。  我一心想快点儿离开这里,当下不敢再耽误时间,甩开膀子就干了起来。  庞大而空旷的墓园里静得连鸣虫的叫声都没有,如此一来,便显得我凿击墓穴顶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般的响亮,每一下的锤击都像在震动着我紧绷的神经。如果不是旁边还有胡大爷陪着,我简直就要发疯了。  如果是在平时,干这种粗笨的体力活我是一百个不愿意,原因就是又脏又累,还不会加一分钱工资。可这会儿却丝毫没有这种感觉,因为现在我脑子里早就被恐惧塞得满满的。  说实在的,我很怕四周突然冒出什么骇人的鬼怪,更怕打开顶盖之后,发现胡大爷那个混蛋儿子在里面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尤其是那老头儿刚才说如果不打开这三个墓来看的话,就来不及了,更令我心惊胆战。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第一座墓的顶盖终于松动了,也亏了这墓室刚封上没多长时间,白石灰还没有完全干透,否则再想打开可就真麻烦了。  我费力的把花岗岩的顶盖撬开,然后和胡大爷一起把它推到一边,只有几十公分见方的墓室便显露了出来,那里面果然有一口小棺材!但上面别说福山寿海的图案了,就连半条纹路都没有,通体只是黑漆漆乌沉沉的,大小比人的手掌也长不了多少。  胡大爷顿时变得脸色铁青,胸口不断起伏着,直勾勾的盯着那棺材发愣。  过了片刻他才吩咐我站一边不要动,然后俯下身去,小心翼翼的将那口小棺材从墓室里拿出来,拔去上面的两根小钉,接着就将棺盖掀了开来。  当我看到那只小棺材里的东西时,只惊得目瞪口呆,心中不禁暗叫,我靠!不是吧?  原来那里面装的竟是一个稻草扎成的人偶!正面贴着一张写满东西的黄色纸符,“脑袋”上还插着一根细长雪亮的针,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闪着刺眼的寒光,让那个草人显得更加诡异。  这时胡大爷已经把它从棺材里拿了出来,我忍不住凑上前细看,只见那草人的身体和手脚都是用红绳捆扎起来的,但其实做的相当粗糙,只是略具人形罢了。  而黄纸符上面的字迹也十分潦草,真的如同鬼画符一般,勉强认了认,似乎写的是什么“戊戌”、“丙辰”之类的字样,看上去应该是什么人的生辰八字。除此之外前面还有个人名,这个的字迹相对工整了一些,我很快辨认出那三字写的是“丁逸群”。  而最触目惊心的是,在最上面还有一串殷红色的奇怪图案,贯穿了整张纸符,显然是胡大爷的儿子用自己的血画上去的。  我只看得头皮发麻,到了这个时候,就算再傻的人也能看出胡大爷这个混蛋儿子到底想要干什么了。只是我很纳闷,这种扎草人下咒的方法也就是在三流影视剧里出现,没想到现实中竟然有人会信,还特意买了三个坟来“作法”,难不成这玩意儿真的有用?可是他要害得这个丁逸群又是谁呢?
  我正满脑子的问号,瞥眼之间,忽然发现胡大爷本来铁青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竟变得毫无表情,整个人仿佛丢了魂,又像是中了邪似的,颓然半跪在第一个墓旁边,动也不动。  我顿时紧张起来,不知道他是被手里的草人吓到了,还是出了什么别的事,可又不敢出声叫他,只好上前伸手去推,可他却毫无反应,好像真的中了邪一样,只把我吓了个半死。  过了好一阵子,这老头儿的眼睛终于动了一下,然而却没有转头,口中对我说,晓彬,我没什么事,时候不早了,你快点儿帮我把那两个墓打开吧。  我又盯着他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状,才提心吊胆的拿着工具朝旁边的墓穴走去。  正在这时,我突然感到脑后的头皮一痛,像是被人伸手扯了一下,慌忙转身去看,只见胡大爷还傻愣愣的跪在地上,目光死死的盯着手里的草人,根本没有移动过。  我抚着后脑勺又向旁边看了看,四下里空空荡荡的,除了一眼望不到头的坟墓外什么也没有。心中一阵狐疑,难道刚才那是错觉?可是头皮被揪过的感觉隐隐还在,绝不像是心理作用,那么刚才难道是什么鬼怪在作祟不成?  想到这里我不禁大骇,大半夜的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还是赶紧帮胡大爷搞定这件事,快点儿回传达室去比较安全。  想到这里,我赶紧挥起手中的锤子、钳子拼命凿了起来。但时不时仍朝那老头儿看上两眼,但见他始终跪在地上,口中还在喃喃自语,却听不见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另外两个墓的顶盖也被我顺利打开了。
  不出意料,墓室里放的是和先前一模一样的那种小棺材,而棺材里也同样放着两个贴了纸符扎了针的草人。只不过纸符上所写的生辰八字和人名不同。但那两人却也都姓丁,一个叫丁至恒,一个叫丁至悦,照此猜测,这三个墓的“福主”不但有关联,而且十有八九应该是“关系”非常密切的人。但胡大爷的儿子究竟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来对付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更令人奇怪的是,胡大爷到现在仍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没有理会后面那两个草人,只拔去了第一个草人脑袋上的针,放在一边,接着右手掐了指诀,口中叽里咕噜的小声念叨起来。  眨眼之间,那草人身上的黄纸符竟猛地着起火来,没片刻功夫就烧得干干净净,连点儿残渣都没剩下。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老O之外的人显露真本事,不禁暗暗喝彩。  只见胡大爷将草人放在地上,从旁边的包里取出一张黄纸符,又拿出毛笔和朱砂,在上面写了一堆我全然看不懂的东西,跟着咬破自己的食指画了一道与先前那张完全不同的符,最后用针重新插在草人的脑袋上,口中又开始念念有词。  他所有的动作都做得极快,我连看清的机会都没有,当然更搞不懂他的用意。  做完这些之后,他把所有的草人都塞进小棺材,放回墓室里,然后就示意我可以重新封墓了。  我老早就盼着这一刻,当即用他带来的石灰、水和瓦刀干了起来。精神头一来,速度也加快了,三下五除二搞定之后,便收拾好东西,打着手电和胡大爷沿来时的路往回走。  路上漆黑一片,他始终没有说话,我自然也不敢出声。  经过传达室时,我看到那同事仍然躺在沙发上酣睡未醒,可心里丝毫没有松口气儿的感觉,只希望他真没看见这回事,否则捅出去还真是个大麻烦。  我把胡大爷送到门口,这老头儿自然千恩万谢,我也客气了两句,直到他走远,我才抹了把冷汗,返身往回走。  到了传达室,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原来已经是深夜三点钟,再过两个小时天就该大亮了。回想刚才在墓园里挖坟掘墓的情景,虽然是有惊无险,但还是心脏还在砰砰直跳,不过好在这个诡异的七月半总算是过去了。  (未完待续——)
  等的好着急啊。。。楼主能多更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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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传达室之后,同事还在睡着,呼噜打得山响。可我并没有什么困意,于是干脆靠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机。不知不觉间天就放亮了,我这才趴在桌上小眯了一会儿。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感觉有人在“咚咚咚”的敲桌子。我立刻便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抬头一看,原来是老O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旁边。  我一脸愕然的看着他,心想难道是交接班的时间到了?瞥眼一瞧墙上的挂钟,只见时间赫然指向了八点零七分,这才醒悟原来自己已经足足睡了将近三个小时,而且沙发上那小子也早就不见人影了。  老O看着我,眉头微微皱起说,去洗把脸,然后跟我走。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家伙在工作时间主动跟我说话这还是头一回啊,而且现在他突然要带我出去,不会是又出什么事儿了吧?于是挠着头问,去哪儿?  他冷冷的说,别问了,快点!接着转身走到门旁边。  我听他的口气,似乎问题很严重的样子,当下不敢再问,飞快的洗漱完毕,就跟他出了门。  奇怪的是,走出公墓之后,老O却带我来到马路对面,然后上了公交车,向东而行。大约一个多小时候后,竟来到市郊。  我听说早先这里是本市的三不管地带,荒凉无比,连城乡结合部都算不上,附近只有几个村庄而已。但上世纪初经济开发区建立之后,逐渐将周边盘活,才有了些生气。而最近这两年随着G字头的高铁站兴建,再加上市政府在此高标准规划建设中央商务区,这里摇身一变竟成了香饽饽,各大开发商纷纷抢滩登陆,商业楼宇和住宅如雨后春笋般的拔地而起,俨然成为城市发展和建设的主战场,来此兴家置业的人也络绎不绝,逐渐呈现高位增长的态势。当然,这些跟咱是无缘的。  下车之后,老O也不说话,当先就走。我实在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总不成他也要在这里买房吧?那也用不着拉上我啊。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也只好跟在他后面走了。
  沿路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又拐了几个弯儿,老O终于在一处建筑工地旁站住了脚步。  我看了看,只见外面已经围了挡,广告牌上显示是国内一家知名地产企业开发的综合体项目。从大门口看去,见那里面机器轰鸣,基坑挖了足有十来米深,部分区域已经在浇筑底板了,还有一辆辆的渣土车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我不禁更糊涂了,老O费了这半天的劲,难道就是要找这个还没开工的工地?  正在奇怪,就听他轻叹一声,缓缓摇了摇头。沉思了片刻之后,突然把我拉到身边,然后指着工地门口对我耳语了几句。  听了他那几句话,我只惊得目瞪口呆,当时便愣住了。  老O却不再言语,只冲我又使了个眼色。  没办法,我只好转身向工地走去。  到了门口,那门卫见我面生,当即便问道,哎,伙计,你找谁?有事儿吗?  我笑着递上一只烟说,师傅,辛苦,辛苦,我有点事儿想问问。  那门卫立刻也换了副笑脸,把烟接在手里说,客气,客气,有啥事就说。  我凑到近前,先问了句,师傅,这地方不知道开盘以后准备卖多少钱?你知道信儿吗?  那门卫说,那可贵了去了,你也不看看开发商是谁,还有这地段,怎么?你想买房子?住宅还是商铺?  我假意点点头,说自己是有这个打算。接着便神神秘秘的凑上去,低声道,师傅,我听说前一段施工时候挖出个大棺材来,那这里就是阴地,不管以后住人还是做生意都不会好到哪儿去,所以今天特地来问问,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门卫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消失了,紧张的朝四下里看了看,然后也压低声音问,你是从哪听来的?  我稍微想了想说,是一个行内的朋友告诉我的,但他也只是听说,不知道详细。老哥你要是知道就跟我说说,别让咱花了钱还当冤大头。  那门卫吸了口烟,又看旁边没什么人,这才说道,没错,这工地刚开始做土方的时候的确挖出过棺材,而且还挺漂亮的。不过可惜,开铲车的那哥们儿太楞,等把棺材挖出来的时候,盖子已经烂成好几块了。当时全工地的人都去看,那棺材大的跟辆小轿车似的,放三个人都没问题,可是里面只有半棺材的水,还有一堆黑乎乎的东西,看着也不像是尸体,别提多恶心了。第二天棺材就不知道被拉到哪儿去了,上头交待谁也不能把事情说出去,跟市里面也打过招呼了,所以报纸电视上看不着一点儿消息。伙计,看你也是个实在人,我才给你交这个底儿,买不买房子你自己掂量着办,但事情可别到处乱说,传出去咱就……  我听了连忙说,那是,那是。接着又问他知不知道那棺材是被什么人拉走的,现在在什么地方。  门卫说,那谁知道?反正看着也不像啥值钱的文物,应该不是博物馆考古队的人,也可能是公司趁晚上拉到什么地方砸吧砸吧扔了。  我跟他又闲聊了两句,便转回来把刚才的事情跟老O说了一遍。  老O听完后眉头紧锁,脸色十分难看,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表现出如此明显的表情变化。  隔了半晌,他突然说,你回去吧,这两天除了上班之外不要外出。  说完之后他就快步走掉了,只留下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这么远带我来这里问得却是一具棺材的下落,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从那以后的几天,日子又变得平静起来,但我却隐隐觉得这平静中透着几分奇怪。
  首先便是天气,这座城市虽然毗邻南方,但降水并不丰沛,我在这里呆了两三年也没见过几次又长又大的雨,可现在却接连不断的下了好几天,市里的排水系统哪见过这阵仗,立时便到处积水成灾,很多小区转眼间都成了“海景房”。  其次便是老O,这家伙又神秘的消失了,不光交接班的时候看不到人,而且听跟他一组的那个同事讲,这家伙自从那天和我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来上过班,不知道跑去什么地方了。反正领导不来找他麻烦,别人也就更懒得管了。  这天下班之后,我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一觉直睡到天黑时分,醒来后只觉得头昏脑胀,四肢无力,好像发烧了似的。可是摸摸脑袋又不见热,于是便起身泡了两包方便面,吃完之后才略微觉得好一点。  我坐在椅子上,只见密集的雨点儿噼里啪啦的打在玻璃窗上,模模糊糊的能看到外面马路上混乱的交通,心中不禁更烦躁了。  我伸手捶了几下胀痛的脑袋,瞥眼间突然发现手心那个舍子花的图案似乎又有点儿变了,赶忙摊开来细看。果然,只见花苞中间裂开的地方明显大了很多,已经跟小拇指的指甲差不多了,但里面露出的并不是花瓣的血红,也不是手掌应有的肉色,而是黑洞洞的,看上去竟有种说不出的幽深恐怖……  正在呆看时,右掌心竟突然发出一阵耀眼的红色光芒!  我吓了一跳,差点儿从椅子上翻下来,紧接着就听到手机短信的声音响了起来。伸手抄过来一看,原来是老O发来的,只见上面写着——城北郊外,平山寺,快!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我不禁一头雾水,平山寺?我在这座城市里呆了时间也不算短了,却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么个地方,为什么这么急的让我去那儿呢?难道又像上次那样,让我一个人在荒郊野外耗个通宵?  微一沉吟之后,我立刻站起身来,蹬上鞋子就冲出门去。因为我知道,老O这样安排肯定有其道理,至少他是不会害我的。  到了楼下,雨水瞬间就把我浇成了落汤鸡,这才想起自己没有拿伞,可现在也顾不上了,只好快跑几步来到马路旁,等了好半天才拦下一辆出租车。  上车之后,我便直接告诉司机去平山寺。  那司机刚想开车,听了我的话顿时楞住了,然后瞪着眼睛问道,去哪?  我以为他没听清楚,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没想到司机马上说,不好意思,你下车吧,我不去。  我一听他要拒载就急了,这时候车那么难打,非误了我的事不可。当即便死乞白赖的央求,但是好话说尽,这家伙就是不松口,我不禁气往上冲,不客气的说,你要是无故拒载,我就去投诉,不认识地方就直说,也省得我麻烦。  那司机也急了,拍拍自己已经没有几根毛的头顶说,伙计,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俺家几代都住在这城里,我今年也四十多了,什么地方不认识?  我接口说,那我让你去平山寺,你为什么不去?又不是不给你车钱。  那司机哼了一声,斜睨着我说,为什么?因为这城里根本就没那个地方!你知道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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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  
  已经到开发区和平山寺了!期待中!  
  东三环,竹林寺,滨湖,开发区,平山寺,期待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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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二區 166楼
17:17   老O没有说话,仍是盯着我看,那眼神儿瞄得我浑身发毛。又隔了片刻才只淡淡的说了句,跟紧我。   他说完就转身朝巷子深处走去。而我却没敢贸然跟上去。在没搞清楚状况之前,任何一个轻率的决定都有丢掉性命的危险,尤其是经过刚才翻墙那一幕之后。   老O走了几步,发现我没有跟上来,于是转过头来说,如果你不想出去的话,那就算了。   他这句话好像有种说不出的魔力,我本能的抗拒立刻土崩瓦解,不由自主的就跟了上去。看着他身着风衣的高大背影,我竟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心想这家伙很可能不是想害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楼主,真事假事,求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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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气看到这,楼楼速更
  太监了  
  目测已太监  
  楼主哪里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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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脑中“嗡”的一下,立时便愣住了,口中喃喃的说,没有这个地方,为什么,为什么……  那司机又打量了我两眼,然后继续说,伙计,看你也不像是存心跟我闹着玩的,可能也是被人蒙了,我就实话实说吧。听老辈儿人讲,早先那里确实有个庙,但是解放之前就已经废弃了。不瞒你说,文化大geming那会儿我经常跟小朋小友的到那一带玩,也从来没见过什么庙。再后来政府征地,想建化工厂,可是附近的村民不让,说那会坏了当地的风水,于是也就不了了之了。所以到现在那里还是一片荒地,听说旁边还有片树林子,人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连鸟兽都不能呆,邪得很!伙计,我话只能说到这儿了,你要是真想去就去找别的车吧,别耽误我的生意。  我心头一片迷茫,老O指示的地方竟然根本就不存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竟会搞错吗?这可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  沉吟片刻之后,我并没有下车,而是对那司机说,师傅,我真的有急事,不光到底有没有那座庙,只请你把我带到地方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  我说着便掏出钱包,把里面最后的二百块全部塞了过去。  那司机还是不愿意收,又推来退去的求了半天之后,他估计是看在钱的份儿上,终于点了点头,答应把我带到那附近的地方。  一路向北,雨势似乎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不由得心急如焚,如坐针毡,不停地便催促他开快点儿。  那司机听了不耐烦的说,我已经够快的了,瞧瞧这雨下的,你赶着去投胎可别拉上我。
  我听这口气真怕他一气之下把我扔在半路,只好不再言语了。  将近一个小时之后,车子终于停在了城北的郊外。  下车后,只见这里果然荒凉的够呛,放眼望去连个人家都没有。只有马路两旁的路灯和偶尔经过的车辆能提供一些光线。  我浑身上下早已经湿透了,衣服黏贴在身上非常难受。虽然并不知道老O所说的平山寺到底在什么地方,可是现在也顾不了那许多了,当下就一溜儿小跑的朝那片荒地里奔去。  雨水积在地上,到处坑坑洼洼的,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没片刻工夫就气喘吁吁了。眼看着来时的马路越来越远,能见度也越来越微弱,我心里不禁害怕起来,甚至在“哗哗哗”的雨声中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又跑了好一阵子,我渐渐发现有点儿不对头了。眼前和周围的景色就好像固定住了似的,一点距离的变化都没有,感觉自己就像始终在原地打转。  我赶紧停下来,一边抹着脸上的雨水,一边想,妈/的,老子不会又遇到鬼打墙了吧?又或者那个短信根本就不是老O发来的,而是有什么人故意想把我引到这里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已经中计了?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感到右手掌心一阵钻心的剧痛!  我呲牙咧嘴的叫了一声,抬起手来一看,只见那掌心又开始放出红光,而且越来越亮。接着那团红光竟然从掌心慢慢腾起,渐渐聚成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球形,然后向左前方飘去。  我吓了一跳,但心头却猛然醒悟——这团突然出现的光难道是要给我引路吗?对,不会错的,如果说短信还有可能是假的话,那老O在我右手上留下的这个印记则绝不会作伪。  想到这里,我不敢再有半分犹豫,立刻快步追了上去。  那红色的光球在昏暗的雨夜中显得格外醒目,而且漂动的很快,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才勉强跟得上它的速度。  果然,没过多久那光球就来到了一片树林边上。
  今天还不更新吗
  下车后,只见这里果然荒凉的够呛,放眼望去连个人家都没有。只有马路两旁的路灯和偶尔经过的车辆能提供一些光线。  我浑身上下早已经湿透了,衣服黏贴在身上非常难受。虽然并不知道老O所说的平山寺到底在什么地方,可是现在也顾不了那许多了,当下就一溜儿小跑的朝那片荒地里奔去。  雨水积在地上,到处坑坑洼洼的,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没片刻工夫就气喘吁吁了。眼看着来时的马路越来越远,能见度也越来越微弱,我心里不禁害怕起来,甚至在“哗哗哗”的雨声中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又跑了好一阵子,我渐渐发现有点儿不对头了。眼前和周围的景色就好像固定住了似的,一点距离的变化都没有,感觉自己就像始终在原地打转。  我赶紧停下来,一边抹着脸上的雨水,一边想,妈/的,老子不会又遇到鬼打墙了吧?又或者那个短信根本就不是老O发来的,而是有什么人故意想把我引到这里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已经中计了?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感到右手掌心一阵钻心的剧痛!  我呲牙咧嘴的叫了一声,抬起手来一看,只见那掌心又开始放出红光,而且越来越亮。接着那团红光竟然从掌心慢慢腾起,渐渐聚成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球形,然后向左前方飘去。  我吓了一跳,但心头却猛然醒悟——这团突然出现的光难道是要给我引路吗?对,不会错的,如果说短信还有可能是假的话,那老O在我右手上留下的这个印记则绝不会作伪。  想到这里,我不敢再有半分犹豫,立刻快步追了上去。  那红色的光球在昏暗的雨夜中显得格外醒目,而且漂动的很快,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才勉强跟得上它的速度。  果然,没过多久那光球就来到了一片树林边上。  我心头一颤,不禁想起出租车司机在先前说过的话——这荒地附近有片林子,人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连鸟兽都不能呆,邪得很!  难道老O所说的地方会在这里?  眼看那光球直接就窜进了林子,我来不及细想,只能硬着头皮追了上去。  那里面树木茂密,进去之后没片刻工夫就再也摸不着方向了,我只好紧跟着那光球走,半步也不敢落下,生怕被它甩掉。  大雨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停了下来,除了我的喘息和脚步声外,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连鸣虫的叫声都听不到。也许是心理作用,我甚至怀疑背后正跟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可是却不敢回头去看。
  就在我快要跑不动的时候,这片诡异的林子终于到了尽头,那团红色的光球也消失不见了。  此刻月亮渐渐从云层里露出了小半边儿,借着微弱的光亮,我看到自己面前竟出现了一座破败不堪的古建筑,不远处的地上还有一块匾额,虽然又脏又旧,但依稀仍可以辨出“山”、“寺”两个字!  我望着眼前这个已经塌了小半个的寺庙,心想这里肯定就是老O所说的平山寺了。眼见它虽然破败了,但还是好好的在这里,那司机为什么说跟没见过呢?难道就是因为刚才那片林子被传的太过惊悚,所以才没有被人发现?  不过纳闷归纳闷,现在我可没工夫耽搁,当下就上前推门。  随着“吱呀”的一声,那扇破门几乎没有什么阻碍便被打开了,这倒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只见里面黑咕隆咚的,连一丝亮光都没有,我站在门口喊道,老圞,你在吗?我来了!  过了几秒钟,我见没人答应,于是又叫了一遍,但里面仍是没有回应。  没办法,我只好大着胆子跨过门槛朝殿内走,然而还没走出几步,脚下却被什么东西一绊,顿时失去平衡,身子一倾就扑倒在地上。  我心中大惊,还以为是有人暗中偷袭,赶紧顺势滚了两圈,可就当我准备翻身起来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自己摸到了什么,触手间似有皮肉的感觉,竟像是个人!  我“啊”的大叫了一声,吓得赶紧从地上跳了起来。正在这时,外面突然间电闪雷鸣,光亮从门口和塌掉的屋顶透了进来。  我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地上果然躺着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赫然竟是老O!  只见他脸色惨白,鼻孔处和嘴角处都渗着血迹,也不知是死是活。  我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儿,怪不得他突然发信息让我过来,原来真的出了大事。慌忙扑上去扶起他来,探了探鼻息,发现还有呼吸,于是大声叫道,老圞,老圞!你怎么了?这是谁干的?醒醒,你说话呀……  心情急切之下,我叫着叫着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了出来,连自己都觉得奇怪,也许在心里我已经把他当成好朋友了。  过了老半天,老O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立刻破涕为笑,语无伦次的说,太好了……尼玛快被你吓死了,这是谁干的?哦,对了,咱们得先去医院,来,我背你。  没想到老O“噗”的喷出一口鲜血,缓缓摇了摇头,然后闭着眼睛喘息了好几下,才断断续续的说,中间……中间的佛……像,里面有……有东西,你去……快去拿出来……
  佛像里的东西?我不禁转头向身后望去。这时候眼睛已经适应了殿内的黑暗,再加上外面闪电的光亮,只见大殿后面的供台上果然摆着一尊硕大的佛像,足有三四米高。  我一手扶着老O,一手指着那佛像问,你是说那里面有东西?  老O勉强点了点头说,快点……我……我拿不到,只有靠你了……  我见他这样说,便不再啰嗦,小心翼翼的放下他,然后朝那尊佛像走去。  到了近前,我才发现佛像表面的漆已经剥落的差不多了,取而代之的是斑驳的绿色铜锈,有的地方都快锈穿了,真不知道这里已经荒废了多久。  我不敢耽搁,当即爬上供台去找老O说的东西,可是瞪大了眼睛,又拍又敲的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哪儿有藏东西的地方。  正在疑惑的时候,只听躺在地上的老O说了句,在后面。  我闻言赶紧绕到佛像的背后,那里距离大殿的后墙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勉强能够站下一个人。细细看去,很快就发现在佛像的腰部有个砖块儿大小的暗门,而且已经微微打开了一点儿,不知道是老O还是别的什么人干的。  我掀开门,突然觉得眼前一闪,佛像体内竟然金光四射。顿时吓了一跳,只好闭着眼睛,伸手向里面摸去。  谁知刚刚伸到门口,我的右手就像触电似的被灼了一下,剧痛难当!差点儿从供台上摔了下去。  只听老O的声音又说道,别用右手……左手去拿。  我咬了咬牙,忍着疼又把左手伸了过去,这次果然没有什么异状,顺利从暗门探入到佛像之内,摸了几下,便摸到了一个长长的东西,凭手上的感觉,竟像是个绸布制成的卷轴!  (未完待续——)
  楼主能多来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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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  
  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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