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12空空导弹弹能锁定穿飞行衣或降落伞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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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新发明:穿上能让人飞的飞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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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起来似乎觉得不可思议,但正是这件穿上像是蝙蝠的飞行衫,让杰布o科利斯有了10年时间的飞行经验,对如何掌握方向和平衡可谓随心所欲。这件飞行衣主要由金属支架和高科技尼龙纤维组成,人穿上后展开双臂和双腿,看上去就像只蝙蝠。据说,从飞行学上来讲,他的这件衣服比鸟类或飞机更适合飞行。不过如何降落是个难题,杰布o科利斯目前也是在自己花200万美元建造的跑道上着陆。 &&&&&&& 看着就上瘾,不过要想体验这样的极限运动,需要有至少200次有人从旁指导的跳伞经验,或500次无人指导的跳伞经验。但从实际上说,这种飞行也存在着极大危险,所以我们还是定定等待真正能让人的飞行装置诞生吧。
=700) window.open('/attachments/Day__db31c.jpg');" border=0 src="/attachments/Day__db31c.jpg" onload="if(this.width>'700')this.width='700';if(this.height>'700')this.height='700';"> =700) window.open('/attachments/Day__5ac250e73604.jpg');" border=0 src="/attachments/Day__5ac250e73604.jpg" onload="if(this.width>'700')this.width='700';if(this.height>'700')this.height='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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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射导弹航拍记
2002年第11期目录
&&&&&&本期共收录文章13篇
  这是海军航空兵成立50年来,首次在高空对战机导弹实弹发射实施航空拍照。 中国论文网 /8/view-1045260.htm  随着现代兵器科技含量的大幅增加,集高技术于一身的战斗机,空战搏杀的战斗动作产生了一定的变化。性能先进的火控雷达系统,代替了飞行员的部分人工操纵;而性能先进的导弹,则代替了航炮去格斗拚杀。以往,我们对现代空战的印象,只是通过影视作品中的模拟空战现场,去领略和体味那壮观的场面。这里总会有艺术夸张和渲染,与实战相去甚远。   有人以为,现代战机只要进入作战空域,由雷达发现目标,由火控系统锁定后,发射导弹去追击目标就行了。可是,真正的战斗机飞行员并不这么认为。他们说:现代空战虽然科技含量高了,可还达不到一按电钮就大功告成的先进程度。导弹的进攻角度受到一定限制,空中格斗仍然是飞行员斗智斗勇的较量,抢占阵位先敌发现,还是空战制胜的先决。      谈何容易拍导弹      我想,乘作战飞机去体验空战,应该是每一位军事爱好者的愿望,然而这种愿望似乎是无法实现的。因为,空中作战的空域大,高度差大,机动范围大,我们无法搭建一个万米高台,去观察战斗场面。也无法用直升机四平八稳地呆在天上,等着战机到眼前来进行格斗。更何况空战是无规则的飞行,就是不发生空中相撞,那导弹难说不把拍摄和观景的飞机当成靶子。所以,要抓取发射导弹的瞬间,只能用战斗教练机跟踪,飞行员在前舱驾驶,摄影师在后舱拍摄。
  但是,这又谈何容易呢?首先,用于航摄的教练机必须拆掉后舱驾驶杆。因为,前后舱驾驶杆是相联的,它横在两腿之间,摄影师随时会碰到它,干扰飞行造成重大事故。在我军的飞行史上,就曾经有过外来人员私乘教练机升空,结果因严重晕机,将后舱驾驶杆压死,飞行员无法操纵飞机,而选成机毁人亡重大事故的记载。在现有装备中,只有歼教六飞机后舱驾驶杆可以拆掉用于航摄。但它是上个世纪60年代装备我军的老旧飞机,航速和机动性能差,要在空中追踪歼八D、歼七E、“飞豹”等先进战机,就如同一辆“老面的”在追“奥迪”,谈何容易啊!   乘战斗机升空航摄,摄影师的身体要承受飞机跃升、俯冲、转向等大动作量造成的高强度、大力度的过载。换句话说,一个没有经过系统训练的摄影师,在飞行中将承受非人的折磨,其强度不亚于受酷刑。   记得10年前,我在“海空雄鹰团”第一次乘战斗机升空航摄前,曾激动地对那些王牌飞行员们说:“很少有人能在天上看到你们的厉害,这回通过我的镜头,可以让更多人看看,让美国空军、俄国空军……好好看看。”这番煽动性的语言起了作用,4名最优秀的飞行员组成的战机编队,一升空就开始施展他们的本领。   我还没等战机空中集合完毕,就进入了严重的晕机状态。第一次乘战斗机,就像坐在一把椅子上,被抛到天上丢来丢去,恐惧加上晕机,使我无心无力举起相机。为我驾驶飞机的杨副团长,从耳机里听到我第一道指令竟然是:“不行了,返航吧。”他反问:“还没开始呢!怎么就返航了?”我低垂着头一阵阵地呕吐,编队长机发现我真的不行了,报告了塔台。指挥员果断下令:“编队解散,在空域耗油,返航!”20分钟后我被拖出机舱,在停机坪上躺了半天,然后拉到卫生队打吊瓶……至今,这副惨相仍记忆忧新。对于空中导弹攻击拍摄中,身体将承受的摧残,我真的有些发怵。      有幸佳庆逢机遇      今年6月,正值海军航空兵成立50周年纪念日前夕,作为军事摄影记者,我有幸被特许乘战斗教练机升空,拍摄歼八Ⅱ飞行部队空空导弹实弹发射。这是一次绝好的航摄机会,也是一次除了飞行人员以外,绝无仅有的空战体验。   将要实施导弹攻击的是,驻海南的那支海军航空兵歼八Ⅱ部队。1992年,海军航空兵成立40周年的时候,我曾跟随他们当时刚刚装备的歼八Ⅱ飞机,拍下首次执行西沙巡航任务的壮观场面。由于国产新战机的威武,也是西沙美景的烘托,使《西沙巡航》给读者留下了印象。随着这幅作品在各种传媒的频频出现,这支守卫南中国海空的飞行部队知名度越来越高。但真正让他们名扬四海的,还是日,发生在南中国海的中美撞机事件。   细心的读者一定还记得,10年前的那幅《西沙巡航》中,两架歼八Ⅱ飞机没有外挂任何武器。难怪一位航空航天大学的学生致信《航空知识》编辑部,说:“我们希望看到战机的作战能力,不要像牟健为那样,把歼八Ⅱ打扮成空中美男子,只好看不能打!”   如今,海军航空兵又走过十载,这是质量建军的10年,是科技强军的10年。如今这支守卫祖国南大门的飞行部队,战斗力建设上了一个大台阶,成为全天候飞行团。展示这支英雄部队的雄姿,四平八稳的飞行不行了,必须记录反映他们目前的作战水平,而最具表现力的画面,就是空战中发射导弹的瞬间。   为了适应高难飞行的心理和生理反应,我进行了一系列准备。首先,我随中国海军舰艇编队,远航横跨3大洲3大洋,历时3个月。在首访欧洲23000海里的航程中,经历了无数次大风浪的洗礼。特别是编队闯入法国比思开湾12级惊涛骇浪的36个小时,对我来说,是经受了生死关头的心理素质和抵抗晕船的生理反应,这双重实战考验和锻炼。   为了对付南海那酷热的气候,我找了一间桑拿浴室,连续进行高温蒸烤;为了减轻空中翻滚对身体造成的影响,我多次去石景山游乐场,乘坐“勇敢者老鼠”,模拟空中的飞行状态进行锻炼;为了增强体质,我加大了体能训练力度,并科学调节饮食营养。   为了加强实战训练,我把这次拍摄实弹攻击的首站,确定在山东半岛某强击机部队。强五飞机虽然已装备我军40余年,但是,空中使用武器的照片,从来没有近距离拍过。强五的作战任务,主要是对地进行突击,其火控装置只有航炮和火箭弹。按训练方案,强五要对一座半个平方公里的小岛进行攻击。每次要进行搜索、跃升、俯冲、开火、侧转等一系列战术动作,先对目标进行几十圈模拟进攻训练,然后实弹射击。共发射火箭弹4次28发,航炮4次320发。虽然,照片拍的不甚精彩,却饱受折磨和劫难。但经过这一番折腾,的确为随后拍摄导弹发射打下了基础。   航拍不能等同于一般意义上的摄影,它的成败不仅在于摄影技术,而且应该首先强调航空。因为只有飞机到达预想的位置,与被摄景物形成理想的角度,摄影记者才能抓取理想的瞬间。因此说,航摄是飞行员和摄影师,同担风验、同生共死的创作过程。因为在航摄中选择地标寻找角度,需要飞机在空中无规则地飞行,安全有多大的把握谁也不可预测。因此,对我来讲,这条命就交给驾机的飞行员了。   本次航拍,“海空卫士”王伟的长机、一等功臣赵宇,将为我驾驶航摄飞机,并担任我的飞行安全教官。他,成为此次行动成败和安危的主宰。   赵宇,标准的飞行员个头,一脸浓密的胡子,一双充满自信的眼睛,透着一股硬汉的杀气。经过震惊中外的中美撞机事件,给赵宇平添了凝重和神秘的色彩。但生活中的赵宇却憨态可掬,平易近人。他那种男人的磁性,使人产生浓浓的亲近感、安全感。   飞行无小事,一切都按部就班地向前推演。制定计划、下达任务、地面演练……我这个准飞行员要进行全面体检。像我这种不注意饮食结构,不注意生活规律,不注意锻练身体的散漫军人,身体不合格那是肯定的,只能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动航医网开一面。      座舱实习歼教六      座舱实习,必须按要求把歼教六后舱设施全部背记下来。可这机舱里满是按钮、开关、仪表,每个开关都有一串术语来解释,每个术语又跟着一大串原理。搞不懂原理就搞不懂术语,弄不清术语便无法记住这众多设备的作用。我只记住一句话,所有红色的把手、电门、开关不能动。我对教练说:“升了空我只记照相机按钮,别的哪还有心思去动它呢?”   接下来是救生训练。赵宇对救生小船里装的食品、电台、信号枪等装备怎么使用,说得是那么仔细,听得我直发毛,心想:“真XX不吉利!”跳伞救生训练是重要一课,我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飞行员登机,身上不准带任何无关物品。记得,有一次我不小心把一只胶卷盒掉进了狭窄的机舱里,结果塔台下令停止飞行。机械师费了好大气力,才从机械缝隙中找到这个小塑料盒。可见任何一个外来物,都可能卡在某个部位,影响操纵,成为安全隐患。   “别忘了这3个相机4个镜头!”我禁不住说了一句。赵宇猛然醒悟,打开飞机让我进舱演练。当我这身高1米8,体重180的大块头塞进机舱之后,赵宇看着我胸前十几斤重的摄影设备发愣,许久,他皱着眉头自信地说:“没关系,实在不行,我把飞机倒过来,把你扣出去。到时候你抛掉舱盖,丢掉照相机,解开安全带,收腿屏气……”我说:“哪儿那么容易呀!真的摊上事,你自管逃生去吧!”   周围的人们顿时语塞,暮色中显得有些悲壮。   航摄的前夜是那么漫长。我把电池全部换上新的,把柯达400度航摄胶卷装好,头盔、救生背心、跳伞靴、伞刀……仔细检查一遍。躺在床上却不能成眠,先想到航空安全危机:国际上飞机连连失事;国内民航破纪录地连摔3架大型客机;空、海军的安全飞行更不容乐观……由此想到今后的生活,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这使我体会到老兵们悟出的一个道理:敢死队员的紧张和恐惧不是在决战中间,而是在战斗之前。   6月7日清晨,太阳又把热浪推给大地,我加入到飞行员的行列中。下达飞行任务,检查接收飞机……只见赵宇把头扎在我乘坐的后舱里,汗水浸透了飞行衣。我问:“干吗?”他说:“我再装一遍伞。”“这不是机务人员的事吗?”我又问。“哎,别人装的我不放心!”这话语感动得我泪水涌入眼眶。   “你的飞行代号329,我是311。”赵宇说。   8点30分,我们钻进了闷热的机舱。   通话机里,塔台指挥员震耳的声音传来:“311,好了没有?”   “好的!”   “开车!”   随着一阵由小到大的引擎声,飞机开始轰鸣。投放照明靶的飞机和打导弹的歼八Ⅱ飞机相继滑出,我机跟进。歼八Ⅱ尾喷口吐着火舌,刺向天空,靶机随后起飞。      长空拼搏觅弹踪      我像被推了一把,我们的飞机开始加速。机场被甩在后方,白云迎面扑来。这是我熟悉的一片海天,我曾在这里乘坐各种战机升空数百架次。突然,飞机一个跃升,我们发现了先前起飞的两架飞机。我端起佳能IV相机观察着,心里一片茫然。“解散!”靶机向反方向飞去,我机与打弹机编队继续向前。   “注意搜索目标!”塔台向飞行员发出作战指令。   “明白!”歼八Ⅱ飞机顿时活跃起来,上下左右不停地机动飞行。我的座机在歼八Ⅱ的左后方紧咬着,它向左转向,我们得拼命跟进;而间向右转向,我们就必须迅速避让,稍有迟缓就形成危险接近。有两次赵宇不得不突然压杆,我们的飞机陡然下降,歼八Ⅱ飞机从上方一闪而过。我的心也随着坠落又提起。几次折腾,身体开始难受。   “发现目标,请示攻击!”   “可以攻击!”   歼八Ⅱ飞机倾刻间做大坡度转向、大角度俯冲。转速表在上升,地平仪在倾斜,高度表在转动……歼八Ⅱ飞机不知去向,我们的“面的”开大了加力,像老牛发怒,奋然向前。   “准备发射!”   “预备??发射!”耳边响着口令,却没有看见飞机的影子。我知道,第一次跟进,飞行员没有经验,很可能在转入攻击的时刻丢掉了目标。返航仍然不是那么轻松,从8000米高空降至500米,通场、4转弯、降落。这个过程,我经受了很大的压力和晕机考验,强忍着呕吐回到地面。   15分钟后,赵宇又钻进后舱装降落伞。   他亲自给我背上伞,系上安全带,特别关照把那个连结救生小艇的挂钩挂好。然后,我们再次起飞。由于第一次的失利,思想压力增加了,飞机一升空我就开始条件反射,心里特别紧张,拿着相机不停地观察。发现歼八Ⅱ之后,镜头就一直把它框在里边一刻不敢离开。赵宇稍一掉队,我立即就通过机内通话系统,让他跟住保持距离。赵宇总是耐着性子说:“飞机还没进入战斗空域,别急!”而我总怕丢了目标,反复调整焦距,一直处于临战状态。   从长焦镜头中观察目标,就如同看望远镜,眼睛极易疲劳,我不一会儿就陷入眩晕中。在听到“发现目标,准备攻击”的口令之前,我就已经丧失了战斗力,完全处于昏迷状态。   随着“预备--发射!”响亮而有力的口令声,我突然从迷糊中惊醒,只见远处的战机突然一亮,一束强光呼啸而去,我下意识地按下快门,但导弹早已不见踪影。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飞机打导弹。它不像电影里模拟的那样,有个视觉暂留效果,而是一点火就走,其速度不亚于炮弹、火箭。我被震呆了,五雷轰顶的感觉更加重了内疚的心理。返回地面后我仍在木讷中发呆。赵宇问我怎么样,我说:“离得太远了!”“放心吧,下回就好了!”赵宇开始有信心了,可我心里还是没着没落的。   15分钟后,我们穿着浸满汗水的飞行服回到机舱。   我总结了上次的经验,在起飞和进入战斗空域之前,一直闭目养神,不动相机。但是,新问题又出现了:精神一放松,严重的晕机感觉又回到身边。   3个小时中第3次升空,这在我的航拍史上是没有过的。以前每个飞行日,我只能飞一个架次;如果是两架次,也是上下午分开执行。而这回情况不同了,飞行部队导弹发射的进程,不会因为我的困难而停止。   苦撑着、苦熬着,总算又听到了“准备攻击”口令的发出。   我们的飞机再一次发狂地打开加力,全速追赶,扑向目标的打弹机。战机离得太远,我把镜头推上去正要按下快门,特殊情况突然出现了:在导弹点火的瞬间,镜头焦点变了。我按不下快门,眼巴巴地看着导弹离膛而去,竟然连快门都没开,这种打击几乎把我仅有的一点意志摧毁了。返航的晕机更令我丢盔卸甲。当飞机的涡轮停止转动后,我告诉赵宇:“要下决心靠上去,否则相机不聚焦!”   汽车把我们送回起飞线,只见李团长爬在塔台上大声问:“拍着了吗?”   “晕了菜了,没拍好!”   “还能上去吗?”   我强忍浑身不适,挺了挺胸:“没问题!”吃了一把丹参片,心跳加快,人也有了点精神。   “329、311准备登机!”   “等一下!”我赶紧跑到一边先撒泡尿,其实出那么汗,哪还有那么多尿呢?多半是高度紧张吓的。赵宇仍然钻进机舱装伞,仍然不厌其烦地提醒我要把救生船勾挂好。   11点36分,再次起飞。我闭上眼睛,任凭飞机腾云驾雾。   “发现目标,准备攻击!”我的心在发颤,全身都随着老“面的”在抖动。   “准备发射”我吃力地举起相机,像举起百斤杠铃。   发射导弹的飞机横在远方,我不敢把画面拉得太满,而是把飞机前面留出充分的余地,以防导弹飞出画面。我在发射前几秒种最后一次对焦。接受上次的教训,聚焦点一亮,立即关掉自动。   “预备??”我按下快门,八千分之一秒的速度,连拍了20几张。在快门开启的间隙中,我看到了导弹的飞行轨迹。我兴奋地忘乎所以,打开对外通话器:“拍到了!”声音太响,把指挥员和天上所有的飞行员都吓了一跳!   我马上就后悔了。这是第一次拍摄导弹,焦距调得对不对?弹体凝固在画面的位置怎么样?导弹瞬间燃亮时曝光是否正确?全都是未知数。   返航中,巨大的压力压得我瘫在座椅上,胃里的东西涌出来,顺着飞行服流在身上。机务人员把我抬出机舱,放在滚烫的停机坪上。好一会才恢复了神智,听见赵宇在一边高兴地说:“在空中就听到你说拍好了!”我一瓢冷水泼回去:“飞机离着还是远,只能说拍到了,不能说拍好了。”   “好不好只能这样了。你4个架次的飞行任务全部完成了。”塔台传来李团长的声音。   是啊,飞完了,我和赵宇刚磨合好就下岗了。怀着复杂的心情,我拨通了海航作战指挥所的电话,详细地汇报了航拍的情况。第二天,师作战值班室接到了海军航空兵司令部命令:航摄架次以摄影实际需求为准,飞行部队应保证安全,配合完成拍摄任务。这是一道命令,更是一剂强心剂。   第二组飞行在6天之后。这些天,我几乎一刻也闲不着。首先是,逐个向飞行员和指挥员讨教如何改进飞行方案。然后是,不厌其烦地抠着每一个环节。最后,确定了最佳拍摄位置:拍摄机高于发弹机5米,超前3米,距离30米。我知道,要在导弹发起攻击的瞬间,让老“面的”开着加力,既避免成为导弹的攻击目标,又恰到好处地对准这个位置,简直是“要它的老命。”   6月13日正午,娇阳似火。顶着烈日,赵宇仍然站在飞机上低头替我穿伞。飞机发动后,浓重的废油料味扑鼻而来。3架飞机滑向了跑道,但又在联络道处被命令原地待命。   跑道上如同在着火,机舱里已由桑拿变成了烤箱,气温高达50多摄氏度,脸像刀刮一样刺痛。我咬紧牙关,一分一秒地苦熬着,汗水顺着飞行服的缝隙淌下来。然而30分钟过去,起飞的命令还是迟迟没下。通过机内通话,赵宇告诉我:“空中有一架飞机无线电故障,与塔台失去了联系!”   “那与我们有啥关系?”我问。   “在空中听不到招呼,如果我们起飞,他刚好降落,那就糟了!”赵宇说。   “这小子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我又问。   “没事,雷达标着呢!”   “它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焦急地问。   “半小时吧。”   “天哪!”   14点38分,我们的飞机像冒着火,终于冲向天际。   为了保存仅有的体力,在飞机起飞和盘升到万米高空的过程中,我捧着氧气面罩深呼吸。当耳机里响起:“准备攻击,注意搜索”的口令时,我睁开眼睛开始注意四周的情况。   蓝天白云把天空装扮得十分壮丽,云量比上次大得多。飞机开始在云层里穿行,左侧的歼八Ⅱ飞机时隐时现。我知道在这种气象条件下,用目视观察保持与发射导弹的飞机平行,难度太大了。   “没有发现目标。”战机飞行员向塔台报告。   “继续搜索!”飞机开始大坡度向右转向,我们吃力地跟进着。这个过程是飞行员过载最大的时刻,强大的压力把我的脸皮与头骨拉脱开来,全身的负载都压在了尾骨上,疼痛难当。   “没有发现目标!”   “编队返航!”它意味着我们必须与歼击机编队,做完全部规定动作方可落地。这无疑增加了飞行动作量,也加大了痛苦的过程。落地后,我几乎爬不出机舱,呕吐持续了好长时间。赵宇告诉我:“这一次是因为照明靶没有打亮,与战斗机飞行员无关。”   18分钟后,我又被捆在了座椅上。随着升空架次的增多,飞行部队的导弹实弹发射只剩下了两个架次,再有闪失,真要面对历史的责问了。   “发现目标,准备攻击!”像似一道闪电,战斗机陡然直立于天地之间,然后向侧后方发起进攻。我们的飞机开大加力,拼死直追,瞬间晕旋袭来。我清醒地认识到,关键时刻就在眼前,但过度紧张使我把“准备攻击”当成发射口令,误将恰恰门按下。猛然间,我意识到不对头!赶紧抬起手指,22张底片已经走过。   飞行员的口令声如雷贯耳:“预备??”我再次按下快门。   “发射!”   最严重的问题出现了。随着发射口令的传出,我的快门却停止了动作,一个胶卷已经拍完,换卷换相机都来不及了。就在此时,导弹呼啸而出,我又一次看到了导弹发射的全过程,真是急得要跳伞了。那一刻,我恨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悲可叹的弱智。返回的航程成了我自责的空间,由于注意力的分散,暂时忘记了晕机,陷入了痛苦的思索。   突然,一个沉重的冲撞,轮胎接地了。情况异常!飞机冲力过大,产生侧滑,强大的惯性向右压来。左轮翘起,飞机震颤,我们面临被推出跑道,掀翻在杂草丛中的险境。   危险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降临,血冲大脑,不可名状的恐惧向我袭来。   “稳住,不要着急,慢点刹车。”塔台上传来的指挥员语气相当沉重。飞机继续没着跑道向前猛冲,气氛异常紧张。在生死关头,赵宇不愧为老把势,沉着地调整方向,恰到好处地减速,终于在路道尽头把飞机控制住了。我担心地问:“怎么回事?”赵宇说:“没事了,阻力伞没开。”我倒吸了口气。      柳暗花明终有果      天气开始凉爽了。天空的积云越来越多,飞行难度越来越大,我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只剩下了最后一个架次,没有回旋的余地。我抓住赵宇的臂膀,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成败在此一举,全靠你啦!”   17点零2分,飞机发怒般吼叫着直射云海。   我们在云层中寻找那架带有发射任务的歼八Ⅱ战机。我担心地思量着:简单气象已经变成了复杂气象,云量太大,搜索困难,飞行随时会被取消。从云缝里钻出的一个瞬间,我发现了准备导弹攻击的81197号战机。   “发现目标,准备攻击!”   我们的飞机开始了剧烈的动作,翻滚着紧追发起攻击的81197号。不久,战机出现在侧方,我把70~200亳米镜头拉满,让飞机充满画面。我心里明白:满构图是一种冒险,导弹出膛速度极快,在快门开启的瞬间,导弹能否在画面之中很难说,要么刚刚点火,要么已经冲出画面。但是,多年航摄战机的经验告诉我:飞机在画面中占的比重越大,视觉冲击力就越大。我把镜头锁定在200亳米的长焦距上,使用光圈优先,f8、速度八千分之一秒。   “预备??”我的食指与“备”字同时按下,快门开始以每秒9次的速度闪动。   随着“发射”的口令,一道火光喷射而出,36张底片4秒钟全部走完,相机开始自动倒片。我们两架飞机瞬间反方向脱离。我憋住气浑身紧绷着,抵抗着飞机大动作量造成的剧烈过载。那一刻,我看到导弹直接命中目标,天空绽放出一朵巨大的菊花。那是海军航空兵歼八Ⅱ飞行部队,2002年导弹实弹攻击训练,百发百中优异成绩的写照。   18点15分,晚霞开始装扮天空。   我又强打起精神,再次起飞,加入歼八D战机编队,在海南岛的天涯海角、博鳌论坛中心、五指山上空,划出一道长长的航迹。晚霞、南岛、天地、战鹰在镜头中融为一幅壮丽的画卷……它向全世界昭示:中国海军航空兵战鹰满挂着导弹,装备着象征航程延续的受油探头,以崭新的姿态,强大的战斗能力,保卫着南中国海的主权。   第二天,我回到北京,立即驱车赶往今日捷成图片社。当那36张最宝贵的胶片出现在眼前时,我屏住呼吸,心提到了嗓子眼。图像是清晰的――对焦正确;色彩也正常――曝光正确;飞机充满画面――构图理想。但就是没有发现导弹!我全身开始哆嗦,意识开始模糊……突然间,在角落里我看到一颗导弹喷薄云天。我顺势跪倒在地,双手高高举起,如同决赛进球的运动员,我陶醉了。   正当庆幸之际,传来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在我离开那个机场后的第二组飞行日里,一架歼教六飞机失事,后舱飞行员壮烈牺牲。此间,电视新闻滚动播出着:乌克兰空军苏-27飞机,发生重大事故,死83人,伤百余人;一架俄罗斯民航客机坠落,14人死亡……   我又打起行装,赶赴东海某机场。继续乘歼教六“老面的”,对国产先进的“飞豹”战机编队进行航拍。责任编辑:林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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