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山县解放前阳原土匪最大的土匪是谁。

名人梨树:解放前的大土匪——王永清
解放前,吉林省梨树县出现过一个大土匪,真名叫王永清,化名王乃臣。1883年出生人,祖籍河北省,逃荒到当时的北大荒——梨树县定居。王永清14岁(1897年)参加清军,初时当勤务兵,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升为哨兵、后升哨官(连长),以后到黑龙江的黑河、佳木斯等地驻防。因生性野蛮鲁莽,常和上司发生争吵与分歧,时值大清王朝又走入了没落之日,清军待遇十分低下,于是王永清在宣统元年(1901年)投入黑龙江的匪首“天合”络子,当了二柜(二匪首)。“天合”死后,王永清当了大柜,报号“天下好”,统领手下七、八百人马,在众匪股中势力较大。他的队伍在东北各地奸淫掳掠,所到之处百姓深受其害。
  这样一个为非作歹之人,不知为何,却也为百姓做了一件好事。民国六年(1917年),从蒙古突然窜来一股土匪,他们来到梨树的郭家店一带,大肆烧杀掠抢。当时的东北王张作霖闻讯,急忙派兵围剿,并任命手下干将张景惠为讨匪司令。张景惠从奉天马不停蹄奔赴郭家店剿匪。蒙匪得知这一情报,急忙将掠夺的财富和妇女一并带走,往内蒙逃窜。不想,中途却遭遇一股势力更为强大的土匪,匪首王永清。王永清一看这伙蒙匪竟敢在自己的家乡横行霸道,气得怒火冲天,马上命令队伍与蒙匪交战。蒙匪一是逃命心切,二是人马刀枪都没有“天下好”的武备精良,交战之中,蒙匪伤亡惨重,只好将掠去的财物及妇女放弃不顾,慌忙逃命去了。
  王永清将蒙匪掠去的财物和妇女,全数带回郭家店。东西和妇女让被抢的人家前来认领。路途较远没有被认领的妇女,王永清还让部下都给送回家中。为此,当时颇受梨树人民赞誉,老百姓说:“胡子里也分好坏,像人家‘天下好’专抢大户,不抢百姓,反而帮助百姓打不讲人性的土匪。”
  梨树商会为保一方平安,特派代表向剿匪司令张景惠建议收降王永清。张景惠也想为张作霖扩编人马,便同意收降。东北军委任王永清为二十七师骑兵营三营营长。身为剿匪司令的张景惠,是二十七师的团长,仅比王永清大一级。王永清为报答张景惠的举荐之恩,任命他为营长的委任状一下,即拜张景惠为义父,从此二人关系日益密切。
  1919年张景惠被张作霖任命为中东铁路护路军总司令,王永清被派往黑龙江省驻防,并升任为骑兵师团长。师长为穆春。1925年郭松龄倒戈反奉,穆春骑兵师急赴奉天镇压,王永清随师南下。这时郭松龄已溃败潜逃,王永清率队搜查,在新民县二十余里远的一个村庄,郭松龄夫妇与两名卫兵躲藏在一家菜窖里,但不慎丢掉一张名片,落在菜窖口处,被王永清部下拣到。王永清根据这张名片断定,郭松龄就在菜窖里面。于是命令士兵下窖搜捕,果然将郭松龄捕获。为此王永清又立一功,事后被张作霖提为少将旅长。
  1926年9月,王永清率骑兵旅哗变,宣布脱离东北军又成土匪,他率众匪在张家口、赤峰铁路沿线大肆抢掠,并抢了张作霖的亲家蒙古温都王大量家财和金银,同时还抢了葛根庙的几尊金佛,还杀了几个和尚。张作霖闻讯,急派张学良前去镇压、劝降。在劝降中,王永清部下将张学良卫队长姜化南(梨树县人)开枪打死,王永清被张学良抓获收监,不想,王永清伺机逃跑,又拉起一杆人马继续为匪。张学良多次围剿,也没将他抓获。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王永清随义父张景惠投靠日本关东军。伪满洲国成立后,张景惠任伪满洲国国务院总理,王永清在他的提携下,先后任佳木斯军区司令官,后又任热河省军区司令官、中将军衔。因为他积极效忠日本,屠杀爱国志士,曾获日本裕仁天皇赐给的一把御刀,可杀人不偿命。王永清1940年解甲归田,落户梨树县城内老县城衙门东面,用搜刮来的民财扩建房屋院落,青砖青瓦,高墙大院,很是气派,虽然他解甲归田,但待遇不变。他义父张景惠还以国务院的名义赐给他金字横匾一块,上书:有功之臣、国家育之。
  王永清闲在家中,无事可干,便经常聚众赌博。因他在热河省担任过军区司令,熟悉一些贩卖大烟的客商,就把他们勾来梨树,在其家中窝脏、销脏。在他的保护下,谁也没人敢去挖赃、抓赌。自然,这些贩卖烟土的客商,也必须向王永清进贡,为此,王永清发了大量横财。
  王永清的胆大妄为,有恃无恐,引起相当一些人的不满,特别是王永清根本不把官府里的公干人员放在眼里,于是官衙警署便有人想给他点厉害看看。但想是想过,可谁都知道王永清树大根深,弄不好自己还得遭殃。事有凑巧,梨树县警察署新调来两个年轻警尉,一个叫袁振海,一个叫李中正。两个人都年轻气盛,偏不信邪。刚到梨树时,他俩听说王永清的为人,早就有心收拾他一下。这天,警察署里四个警尉值班,其中两个老警尉,故意说起王永清的种种为非作歹的坏事,可就是没人敢抓。袁振海和李中正一听,一时冲动,倍感怒火冲天,说:“没人敢去,我们俩去。”两个老警尉一听偷着一乐说:“你俩要真的敢去,把老东西抓来,我们请你俩下馆子。”
  两个年轻人说:“不用你们架拢(煽动),今天我们非把他抓来不可,也不用请我们下馆子。”说完,两个年轻的警尉,乘着朦胧的夜色,来到王永清的家。隔着门缝,往里一听,只闻里面吆三喝四、拿五抓六地嚷成一片。他俩想撞门而入,抓个现行,无奈王永清家是高墙大院,大门死死地紧闭。袁振海和李中正一合计,千万不可鲁莽行事,打草惊蛇。要抓咱就抓个十拿九稳。他俩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一条妙计,原来王永清的院内住着一户姓牟的人家,当家的叫牟勤,是王永清的河北老乡,又沾点亲属,还会点武艺,给王永清看家护院,因为没房,王永清就让他全家住了进来。李中正老家也是河北人,有一次街途相遇,两人还攀起了老乡。于是他轻轻叩了下门环。王永清的大门一侧有个更房,打更的一听,有人敲门,忙问:“谁呀?”两位警尉说:“我们是警察署的,到老牟家串门,我们是老乡。”
  打更的一听是警察署来人,不敢轻易开门,急忙到上房向王永清禀报。王永清正玩得高兴,管什么警察署不警察署的?也没往深想,就说:“让他进来吧。”打更的这才回去把门打开。袁警尉还故意大骂一声:“他妈的,还得先回报一下,瞧不起咱们咋地?”李警尉说:“他一个打更的,别跟他一般见识了。”打更的一听,也说:“还是这位警察说得对,我们主人有吩咐,谁来都禀报,我一个打更的乱开门,是要丢饭碗子的。”
  两位警尉再不和他计较,急忙就往吵嚷声音最大的上房闯去。打更的一看,这也不是上老牟家的呀?是不是抓赌的呀?这要是让主人露了馅,我这不把饭碗砸了吗?于是他跑步上前,拦住两人去路。这一闯一拦,声音挺大,便惊动了王永清,王永清别看他平时胆大妄为,但警察要是查出他的根底,堂堂司令放赌抽红,又窝藏大烟犯,传出去也是怪丢人的。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为妙。于是他走出门来,客气地说:“二位警尉,请先消消气,我的下人不知好歹,还请多多原谅,有事慢慢商量嘛。”
  可是越劝,两个警尉越来劲,非要进屋搜查。这时牟家的媳妇、也就是王永清家佣人,听到院里吵架,前来观看。她怕把事情闹大,心想这两个警尉肯定不认识王永清,便说:“二位警官别吵了,这是王司令。”她哪里知道,两位就是专门来找王司令茬的。两位警尉不屑一顾,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了。说:“王司令算个屁?今天我们就是找他算账的,设赌、窝毒,查出来照样法办。”他俩直逼王永清:“你给我闪开,有罪逃不了,没罪冤不了。”
  王永清气得脸色煞白,浑身乱抖,心想:别看我官不在位,可衔还在身。这小子竟敢当众骂我,我不给他点厉害,今后还怎么有脸见人?于是,他伸开五指,“叭、叭”打了袁警尉两个大嘴巴。袁警尉眼冒金星,他哪里受过这般屈辱,顺手掏出了手枪,不知怎么,也没敢放。
  这时,王家大院看家护院四周巡逻的也全都赶来,王永清更来了威风。他瞪着袁警尉说:“你不敢放,把枪扔过来,老子给你放上。”说完,“当”地一脚把袁警尉的手枪踢在地上,袁警尉一看大事不好,枪也不顾拣,赶紧溜了。看王永清欺人太甚,气焰嚣张,这边李中正手里还端着枪,真想扣动扳机,一枪把他毙了,但一见王永清身边都是护卫,害怕好虎架不住群狼,收起手枪,也想开溜。哪知王永清还没等他迈步,就吩咐手下:“把这小子给我拿下,揍他一顿出出气。”于是几个护卫上前把李中正牢牢捉住,用绳子绑在一棵大树上。尽管老乡牟勤苦苦哀求,但还是免不了一顿毒打。打完浇了一盆凉水才放他走,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两个警尉先后回到警察署已是深更半夜,两位勾火的老警尉感到玩笑开得过大,急忙骑上洋车子去找署长。睡梦之中的杨蕴贤署长从被窝里爬起,一听手下弟兄挨揍,也气得五雷轰顶,穿好衣服来到警察署。他觉得部下挨打,于自己实在不体面,决心替弟兄们出出这口气。于是他领着两个挨打的警尉,去找梨树县的警务守备处。这警务守备处是当时梨树的军事最高领导机关,领导着一个伪军营和警察署,具有协调和统一指挥的权力。当然警务守备处的最高长官是日本人,主任叫冈本喜一。
  冈本一听大怒,说:“王永清地,大大地坏,敢打天皇陛下的警官,我地,一定地惩罚。”说完,就打电话叫南门派出所所长钟子林去找王永清。钟子林到了王永清家,说明了情况,可王永清就是不去。在他眼里,冈本根本就不是个官,才是个少佐,比他小多了,再说事已至今,他豁出去了。钟子林只好原原本本地向冈本做了汇报。冈本火气也是很大,气得嗷嗷直叫,然后拽住钟子林的头发就往墙上撞,直撞出鸡蛋大的紫包才住手,但火气还是没消:“你地废物,他地不来,将他绑起来地有!你绑他不来,我地亲自带兵去抓,我地倒要看看,是中国人厉害,还是我们大日本地厉害。”
  无奈,钟子林又来到王永清的家,哀求着说:“我的王司令,我求您老人家了,你就去一趟吧,你要硬挺着不去,我可就受不了啦。再说冈本也真的发怒了。你看我脑袋上的包。”王永清在这一点上也算条汉子,他想,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让别人替我遭殃,冈本你算个屁,我看你能把我咋地?他这才穿上衣服,跟钟子林来到警察署。
  这时警察署里,上至署长,下至警尉、警察,都盯着冈本和王永清,心想:这下可有好戏看了。一个有日本天皇赏赐的杀人不偿命的军刀,一个是真正的日本人。看你们俩怎么斗狠吧?王永清看着冈本,冈本看着王永清,两人的眼睛都瞪得比牛大,气得腮帮子直鼓包,可就是没人先开口。
  看着看着,不知怎么,满脸怒气的冈本先软下来,大概他想起日本天皇赏给对手的一把军刀,那把军刀可没说光杀中国人,而不杀日本人的?或许他想起来自己虽是日本人,虽然同给天皇效力,但论战功、军衔、资格都比不过人家。不软就得闹僵,闹僵的话,弄到关东军司令部和伪国务院,官司可不一定打赢,到那时,可就更丢人了啦。不如在当地解决,自己还能保住一点体面。于是,冈本竟点头哈腰起来,给王永清让座沏茶。然后说:“王司令,你是带过兵的人,别人打你的兵,你地怎样?今天,你打了我的兵,我地怎样?你们中国地有句古话,叫做打狗地看主人,你地、我地,都是为天皇效力的人。今天的事,你说怎么办地干活?”
  王永清根本不理他那一套,二郎腿翘起来,悠然自得地晃荡着。就是不说话,那样子,气死人了。县警察署杨署长一见两个人都是不好惹的茬,刚才为部下争理的事也就忘了,就出来打圆场说:“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今天的事就算了。好了,今天我请客,给大伙压压惊。”
  谁知王永清就是不领情,气呼呼地说:“不算咋地?不算也可以,明天我就去新京(长春)见张景惠国务总理,说你们欺人太甚,我在梨树住不了啦!”
  杨署长和冈本一听王永清要找他干爹,这事不就闹大了吗?到时关东军司令部也得让他三分。还有我们的好?赶紧还是在本县平息吧。于是几人一合计,立马放王永清回府,并派人护送。第二天又去找庄绍裕县长一同给王永清赔礼道歉。王永清见自己打了人又得了理,也就够本了,见好就收吧。于是他在各位面前郑重地说:“今天看着庄县长的面,事情就算拉倒吧,我也不忌恨你们。不过,今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放局设赌的事,今天就算了结,今后谁也不许干涉!冈本蔫蔫地坐在沙发上,就算做出了默许。警察署上下都气愤不公,但也悄悄地溜了出来,谁也不敢查王永清放赌、贩大烟的事了。从此王永清更是有恃无恐,天天设赌贩、卖大烟,发着横财。
  事情转眼到了1946年,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东北的战役已经打响。一开始,解放军并不顺利,国民党和共产党的军队你来我走,我走你来,互相拉锯。各路土匪趁机纷纷拉队伍占山头,一时群匪争雄割据。而国共两党的主要精力都放在攻城守城上面,谁也无暇顾及剿匪一事。活动在辽北省(当时吉林省南部和辽宁省北部地区)境内也活动着大大小小的几十伙匪徒,今天你吃我,明天我吃你,往往两败俱伤。不知哪个匪首想出一计,不如合在一起,学学张作霖,静观国共两党战局胜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管谁家胜利,也得损失惨重,到时咱们兵强马壮,再吃掉胜利的一方,整个东北岂不是咱们的天下吗?
通过串联,土匪们都认为此计可行,但在争夺霸主的宝座问题上面,却各不相让。于是有人便想起早已金盆洗手的老匪首王永清,想让他出山担任群龙之首。几个有名的匪首,悄悄来到王永清家,劝他再次出山。王永清当时的心情是犹豫的,自己家财万贯,几辈子也享用不完,再说年岁已高,何必再冒那大风险。但匪首中也有能说会道者,劝他说:“王司令,我们知道你有了万贯家财,但你这万贯家财是保不住的,将来共产党坐了天下,必将你的财产全部平分给穷民百姓,到时你还享受什么?不但如此,共产党专抓汉奸,你给日本人出过力,就是汉奸。再说你又是老牌匪首,共产党一旦缓过手来,捉到你,你的脑袋还能留得住吗?只要你带领我们强打硬拼,国共两党谁都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到时你就是张作霖,东北王,我们都听你的。”几个匪首又轮番劝说,王永清终于坚定了出山为匪的决心。于是在辽北一带就出现一股3千多人的大股土匪,销声匿迹多年的“天下好”又再次叫响辽北省。这3千多人的大股土匪,在王永清的统一调配下,有时分散,有时统一,忽东忽西,忽南忽北的到处骚扰百姓,恣意抢夺民财,奸淫妇女。人们只要听见“天下好”的匪徒来到,都拖儿带女举家逃难。
  王永清在这段为匪的日子里,在郭家店,一户中等人家,遇见了一位貌如天仙的女学生叫于丽云(化名),在沈阳读书,因为战乱,回家躲避,恰好被王永清相中,强行逼迫,娶她为妾。这年于丽云才17岁。从此王永清不管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于丽云,带着她南征北战,东奔西跑,到处乱窜胡作非为。
  解放东北,四平战役是最为残酷的战役,为了战略上的需要,解放军三出四进,最后终于攻克。史称四打四平。1946年,已经占领了四平的解放军,为了战略的需要,又一次退出。这时的国民党以为稳操胜券,成立了辽北省,任命刘翰东为辽北省政府主席。刘翰东为了壮大势力,派出得力人员寻找王永清,拉他加入国民党军队。但王永清独立多年,不愿受人管制,所以不接受改编。刘翰东又出一计,向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建议,让他独立,只要接受国民政府的领导就行。刘翰东的建议正中国民党中央的下怀。于是国民党中央军事委员会并加以蒋中正的名义,委任王永清为中国国民革命辽北省反共救国军总司令,中将军衔,驻守在四平市郊外。1947年3月四平最后一次攻坚战打响,驻守在郊外的王永清所率众匪首先被解放军消灭。未死者全部当了俘虏,在查获俘虏人员名单时,惟独少了王永清。当时因为战事紧张,攻打四平的军队把抓捕王永清的任务,转交给了梨树县委。梨树县武工大队率队多方侦探寻找,王永清仍无下落。
  1948年2月梨树县公安局成立,仍把抓捕王永清这个顽匪惯匪列为头号任务,然而一年时间已过,王永清仍无下落。1949年春,被王永清强迫做妾的于丽云父亲,来县公安局密报,说他通过亲属口中,得知王永清匿藏在沈阳市内,希望公安局派人去抓捕,好解救出自己的女儿。当时梨树县公安局长王维良,特别重视这一线索,立即派侦查员于祥和陈锡久两名同志,到沈阳去执行抓捕王永清的任务。于祥和陈锡久在沈阳下车后,立即到市公安局,沈阳市公安局长也很重视这个案件,于是把沈阳市刑警总队队长找到局长办公室,正如古人云:无巧不成书。这个刑警总队队长叫李中正,正是当年梨树县伪满时期的警尉,想抓王永清放赌贩毒,不但没抓成,反倒挨揍的李中正。会见时,于祥和陈锡久两名同志并不认识李中正,李中正也不认识他俩。不过他见是梨树来人心情也很紧张。但见两人并不认识自己,心情又放松了下来。当他得知领导让他配合抓捕王永清时,表示积极配合,并把全市刑警队员集合起来,他拿着于祥和陈锡久带来的王永清的照片,一一让大家辨认。
王永清照片在刑警手里传来传去,大家仔细地辨认,突然有一姓田的刑警认了出来,说这个老头住在铁西的一个胡同里,并且还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小老婆陪伴着他。这一情况正好和于祥、陈锡久掌握的相符合,他俩心情相当兴奋和高兴。李中正当即派了这位姓田的同志和另外4名刑警,加上于祥、陈锡久和李中正本人,一共8人,前往王永清居住的胡同进行抓捕。王永清果然住在这个胡同3间干净整洁的房屋里,如果不是被捕,他有的是银圆,还有一位娇媚的小妾相陪伴,晚年情景一定会是不错的。可惜,法网恢恢,他终于被捕了。被捕时他表面看来很是从容,还说了一句话:“我早就算到,早晚有一天,人民饶不了我。”当他的目光和李中正的眼光相遇时,忽然认出他来,说:“这不是李中正吗?当年你就想抓我,但没抓着,今天到底被你抓着了,真乃是天意呀!”在场的刑警都为之一愣,不解其含义。连于祥和陈锡久也闹不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李中正亲自送于祥和陈锡久押解着王永清和他的小老婆于丽云上火车。在等车时,李中正偷偷地小声告知于祥和陈锡久,伪满倒台后,他就来到沈阳,经朋友介绍加入了沈阳地下党,因为有文化还担任了一个组织的负责人,直接归宋平领导。他向组织隐瞒了伪满时当警尉的历史,并步步高升,当上了刑警总队队长。他恳切地向两位同志哀求,希望两位为他保密,以免毁了他的前程。于祥和陈锡久很爽快地答应了。这段历史隐藏到现在,但他俩一直不知道解放以后李中正的遭遇,后来偶尔听说又调走了,不知调到何地。这就是历史的安排,灾难祸福谁能料想。王永清被押回梨树,经审问,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表示服法。在审问中,他曾大骂国民党,给他发了一个空头委任状,而且军饷根本不足,还让他们住在郊外当炮灰。
1949年秋季,王永清在梨树老杀人场就地正法,围观者成千上万,无不拍手称快。他的小老婆被无罪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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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五年(1926)旧历三月初八日,刘匪随张国治攻广南受挫,败退至阿猛,借机泄愤,一千多人的队伍从上午至晚,丧心病狂、恣意纵火,以致阿猛街犹如一条火龙。躲在山洞的民众,又不敢出来,眼巴巴望着家园变成废墟,至第三天匪徒撤走,被烧房屋一百余幢。不久,张国治率队攻打阿野,被龙开甲部打败,从此刘匪与张部分道扬镳,带着数十人藏匿于法依一带的山洞中。文山县长挑选大外革王廷英(昆明警官学校毕业),六柴冲杨有训(贵州讲武学校毕业讨袁时在李烈钧部任过上尉),者腊唐天宝等率乡兵二百多人,文山发来英国毛瑟枪30支,子弹1500多发,洋台机一挺,火药一袋约10公斤,铅丸一箱,此枪身长7尺多,口径约4公分,每次装药4两,铅丸15粒,杀伤面积至少两平方公尺。在围剿刘匪过程中,乡民利用各种方式,使其部下的两员干将马连山、李发林带上部份人员和武装“翻水”(背叛),使刘匪只剩下少许匪徒和家眷,于是武装迅速包围了刘匪所在的洞穴,白天黑夜,攻打不停,不让刘匪有喘息之机;并且在洞口堆上柴草,掺入辣椒,撒上煤油,点着推入洞内,火焰、浓烟入洞,刘匪受不了几次往外冲击均被密集的火力压了回去,4天以后,洞内余烟散尽,人们入洞拖出刘匪等的尸体,特将刘尸移至阿猛街,绑在木桩上示众,这个三次柔躏阿猛街,残害百姓,作恶多端的恶魔,终于得到应有的下场。注:①应作跛,因方言取其音故作—bai要了解美丽砚山,知道更多的砚山故事,请关注微信公众“家在砚山”。家在砚山,告诉你一个你不知道的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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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四年(1925)唐继尧,范石生两支军队在江那、铁厂、二塘等地决战之后,很多武器流散于民间,草寇气焰霎时腾起,打出了五花八门的旗号,公开作恶造孽,弄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阿猛民众为了保住身家姓命,请来一股以刘绍尧为首的武装力量,以求保全地方生灵及其财产。刘绍尧因脚带残疾,走路一颠一跛,被称为刘老,而知其真名者甚少,初经商,从买卖三七,大烟到经营十响、六八、七九、老五子、三响枪等枪支弹药。以后又拉起人马占山为王干起不要本钱的生意。阿猛民众意欲请其保境安民,谁知竟是“引狼入室”,该部进驻阿猛不久,即借口枪支弹药不足,要地方给予筹措;他说多少就是多少,时而又说粮响不足也要快筹。几经折腾,地方民众怨愤不已,有钱人惧其敲诈,携金带银,溜之大吉。苦于平民百姓,便暗地相商,认为让其不断的敲诈勒索,倒不如与他拼个死活。之后,便分头去各村寨,访密友、私下串连,组织了近千人的武装,准备与其决一死战。刘匪知其情,深知强“龙”难压“地头蛇”急忙率队撤出阿猛,乡兵见状,及时追击,由于未经训练,一触即溃。刘匪转守为攻率部复追至阿猛,烧房掠物,扬长而去,为害一方。之后,地方民众几次组织武装进剿,均未成功。反而助长了刘匪的嚣张气焰,终日叫嚣要打××寨××寨,吓得四乡民众惶惶不可终日,纷纷携带家眷和什物躲入山洞。同年9月,号称“定滇军”,“迤南公民讨唐军总指挥”的张国治,名声甚大,刘匪见了也畏其势投入其部,继续作孽。10月,刘随张国治部去广西迎接、范石生未遂,返回至阿猛时,该部对当地百姓奸淫掳掠三天,以致阿猛地方妇女苦受凌辱,财产十室九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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