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恐阁下听闻之过什么意思

·side 1文学学生约瑟夫x生化学生伊索

·side 2帝国军官德拉索恩斯x天才生化专家伊索

·架空,一切专业知识都是我瞎叭叭的

 “那么,我们聪明的卡尔先生觉得,何为末日?”

银发的青年大笑着,眼泪顺着下颌坠入尘埃:

“被爱人遗忘,即为末日。”

约瑟夫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临近午饭的时间买上两份烤鸡肉三明治,给其中一份加双倍沙拉酱,然后拎着纸袋去实验楼下等他容易害羞的恋人,顺便浏览海报栏里的时事新闻。

说起来,如今的天下并不安定,和平不过是战争与战争之间的喘息。近几年帝国与一些附属国纷争不断,由于势单力薄,那些附属国决定组成联盟与帝国叫板。边境遭到骚扰的消息屡见不鲜,热血的青年学生们每天都在兴致勃勃地议论会不会开战、军部最近是不是又在扩招,仿佛下一秒就要上战场报国杀敌,而不是迎接令人头秃的期中考。

中午十二点整,陆陆续续有讲师和学生从实验楼走出,不过约瑟夫并不急于找人。他勤奋又天资聪颖的恋人会耐心记录好实验的每一个细节,所以需要他额外多等一会儿。

好吧,看在等待虽然煎熬、却也足够甜蜜的份上,约瑟夫决定纵容恋人的小小习惯。

大约十二点十分,拿着记录册的银发青年走下台阶,看见约瑟夫后烟灰色的眼眸一瞬间亮起。约瑟夫笑着把双倍沙拉酱的烤鸡肉三明治递过去,两人并肩走在校园的林荫路上。

“伊索最近课题研究还顺利吗?”

“还好,3055β菌的培育已经初步完成,虽然死掉很多。”伊索看着手里满满沙拉酱的三明治,想起培养皿里乳白色的菌,突然觉得午餐不香了,“我们还是不要在吃饭时间……你的诗写得如何了?”

“完全没有头绪啊。”约瑟夫苦恼地笑了笑。他们穿过爬满葡萄藤的长廊,路过正在分拣快递的学生事务广场,快到宿舍楼的时候,约瑟夫捏了捏恋人的手心:“这周日是狂欢节。”

伊索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嗯?”

奶白色卷发的青年凑过去,在恋人唇边轻啄一口,蓝色的眼睛一闪一闪,像藏了星星。

“伊索,”他说,“我们去约会吧。”

“德拉索恩斯先生,”部下战战兢兢道,生怕这位年轻军官大发雷霆后自己遭殃,“他依然没有松口。”

倒不是说这位军官坏脾气,而是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在面对那个叫伊索·卡尔的生化专家时,总会莫名其妙地暴躁。德拉索恩斯两年前入职军部,仅用一年时间就成为帝国最年轻的S级军官,平日里待人接物优雅得体,可自从他接手伊索·卡尔这块硬骨头,脾气便开始阴晴不定,不知有多少部下一个不留神遭到处决,最好的结果也是打发去做一辈子苦役。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德拉索恩斯这次没有冲他发火。美艳的军官只是露出一个令人胆寒的微笑,双臂交叠于桌,支着下颌开口:“我记得,你在故乡有个未婚妻?”

“先生!”可怜的部下大惊失色,几乎快要跪下。德拉索恩斯似乎是被他的反应取悦,愉快地眯起眼眸。

“吓到你了吗?别担心,我不想对你的小女朋友做什么。”他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情报处第三次搜查终于带回点有用的东西。他们在伊索·卡尔的家中拿回了这个。”

带着心形暗纹的盒盖被打开,一枚银色的婚戒安静地躺在丝绸之上。

“伊索·卡尔,就算他自己不在乎生死,也该在乎他爱人的死活吧?”

“不好意思,让一下……伊索!!”奶白色卷发的青年可怜巴巴地在狂欢节的汹涌人潮中前行,如风浪中单薄的小船,在看见自己的恋人后精神一振,开心地挥手。

“让你久等了。”他终于摆脱狂欢游行的人群,气喘吁吁又有点傻气地站在恋人面前。伊索看着约瑟夫满头大汗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从身后变魔术般拿出一顶遮阳帽扣在约瑟夫头上:“我就知道你每次出门都不会做好防晒的。”

约瑟夫脸红了——太阳晒的。他笑着捉住伊索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伊索眉毛一挑,轻轻锤了约瑟夫一拳:“耍流氓。”

“我亲亲我的德拉索恩斯夫人才不叫耍流氓呢!”

伊索脸红了——这位就不是太阳晒的了。还没来得及等他想好反驳的话,就感觉手心里被塞了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约瑟夫冲他神秘兮兮地笑,他低下头,发现手里是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打开看看吧,伊索。”约瑟夫说。没有花火和夜空,没有摩天轮和棉花糖,没有单膝下跪和九十九朵玫瑰花。两个恋爱中的傻孩子全然忘记了小说中的浪漫桥段,只是那样单纯地站在狂欢节的人海中,而打开的盒子里,一枚银色的婚戒安静地躺在丝绸之上。

“不知道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是否有幸参与伊索·卡尔的余生呢?”

伊索·卡尔不愿意细想这是他被帝国军部囚禁的第几个月。帝国的高压政策早就引起附属国诸多不满,不知暗中养精蓄锐多少年才揭竿而起,反抗的附属国结盟后帝国甚至招架得颇有些吃力。而全线战争爆发的那一天,正在和恋人谋划毕业旅行的他毫无征兆地接到军部的传唤令。

只因为他大学期间独立合成的3055β病毒,脑死亡概率极高,是整个帝国最顶尖的生化武器。

可他不愿意配合,抢在军部前把所有资料烧得一干二净,就连成型的菌也被高温灭杀。3055β病毒只能依存在3055β菌存在、依靠3055α菌传播,如此一来,3055β病毒全部灭绝,除了伊索外谁也没有办法合成。

他本想与实验室一同葬身火海,却被军部强行拖离,监禁起来。

“科学不是用来让世界生灵涂炭的,”伊索拒绝得斩钉截铁,“病毒一旦放出,就会完全失控,到最后帝国也难逃一劫。”

“你竟敢违抗帝国的决策!”花白头发的老军官吹胡子瞪眼。伊索只是一言不发,任由那扇铁门在自己眼前关闭,成为一名可笑的、自己祖国的阶下囚。

脚步声由远及近,军靴踩在地上的声音在地下囚室中过于鲜明。伊索在这里关了太久,久到他不需要抬头就知道来者何人。

“夜安,卡尔先生,”那人语气轻快,似乎还带着几分笑意,“还不打算松口?”

“侵略附属国,本就为人不齿,何况病毒不长眼,我们的子民也会受难。”

“别忘了,卡尔先生,你所有的研究成果,包括你在大学期间享用的实验设备,全部都是帝国提供。难得你不该听命于帝国么?你今年才二十五岁吧?这么年轻,就迫不及待要背上叛国罪名?”

烟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讥讽。

“你,”他说,“少拿这套诓我。”

若换做往日,约瑟夫肯定早就暴跳如雷,差遣手下动用刑罚直到这位日渐瘦弱的生化专家陷入昏迷。但今天他没有。他依然笑眯眯地站在门口,如此一反常态令伊索不得不抬起头,困惑地看向他。

“如果我是你,就会选择把自己的爱人永远藏起来,藏到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他笑着,拈着那只红色的小盒子,“重新谈判吧?伊索·卡尔。”

“你一定是在想我。”电话那头的人用撒娇的语气哼哼唧唧。伊索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抱着实验体的兔子,在兔子的毛茸茸和恋人的撒娇中不自觉弯起嘴角。

“说起来,你的病毒从大一培育到大三,还没成功吗?”

“已经给小白鼠和兔子注射过了,”伊索答道,“因为是删除记忆的病毒,所以对大脑伤害很严重……目前为止,被实验的小白鼠全部脑死亡,而兔子也只有一只成功,但它好像彻底失忆了,对之前的口令完全没有反应。”

“研究让人失忆的病毒——这可一点也不浪漫啊,伊索!会不会传染?”

“我是想让它删除不愉快的记忆,不是失忆!它目前还不具有传染性,因为根据数据推测,作为载体的3055β菌与传染性强的3055α菌结合后,很可能不受我的控制,所以没有进行……但是你别怕,咱们家冰箱里留的那一支是不具备传染性的。”

约瑟夫:“伊索、你为什么要在冰箱里放那种危险的东西欸!你不会在和我【哔——】的时候还惦记着那些病毒和菌吧!”

“我、你!我只是怕哪天实验室的菌出问题可以有一支不受波及继续研究!”伊索抱紧怀里迷茫的兔子,涨红了脸,“我要是惦记实验我就不会答应你出来租房了!宿舍离实验室更近!”

炸毛了。约瑟夫窃笑。真可爱啊。

“我可比菌啊病毒啊好看多了,伊索就多想想我嘛……当然、伊索也要小心,别被感染,被爱人遗忘的话,可是我的末日呢。”

原本炸毛的伊索,被这番话逗笑了。

“别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用情至深哦?被你遗忘,也是我的末日啊。”

伊索现在很想笑,眼眸却蒙上一层水雾。

他的爱人在用他的爱人威胁自己。就连狂欢节的滑稽戏、小丑、杂技表演,都不如眼前这一幕可笑。

“婚戒的日期刻的是六年前的狂欢节。那时你很幸福吧?再过三天又是夏日狂欢节,你是想乖一点配合帝国,还是让你的爱人看不见节日第二天的太阳呢?”

“谢谢你对我说这些话,”伊索说,笑着流下眼泪,“我很幸福。”

约瑟夫不明白为什么伊索会那样看着自己。他感到暴躁,暴躁得像实验室里的兔子。他的笑意再也绷不住,漂亮的眉拧在一起,冰蓝的眼睛不带任何温度:“你心爱之人的末日就要到了。”

“他不会的!”伊索无法抑制地大笑起来,瘦削的身体不住地发抖。他没有擦去脸上的泪水,任由它们滑落下颌,坠入尘埃。

“我的爱人,他永远、都不会、迎来末日。”

约瑟夫彻底被激怒。他抿着唇,紧紧盯着眼前情绪失控的青年:“是么?那我们聪明的卡尔先生觉得,何为末日?”

七点四十分,约瑟夫一边哼着歌,一边把围裙解开,挂在门后的衣钩上。盘子里的烤鸡肉三明治还冒着热气,其中一份挤了双倍沙拉酱。

在早餐的旁边,是摊开的地图册,温和的彩色区块上划着航班和渡船的航线,繁多的毕业旅游宣传单放在一边。客厅的电视机打开,早间新闻播放着全线战争爆发的消息,约瑟夫思考了一下,决定待会儿和伊索商量,把边境小镇从他们的旅行计划册上删去。

七点五十分,卧室的门开了,与平时一身睡衣、头发乱糟糟不同的是,伊索已经换好衣服,神情凝重。

“约瑟夫,我突然接到了军部的传唤令,”他说,“3055β病毒的脑死亡率依然卡在百分之九十九,我怀疑他们是对病毒有歹念,我得先去一趟实验室。”

约瑟夫一愣,随即又恢复笑容安慰道:“别太紧张,可能军部只是想看看你适不适合参军呢。”

他又问:“不吃早饭了吗?”

“你先吃吧,不用等我。”他站在玄关,垂眸看着门把手。推开门的瞬间,他回了头:“约瑟夫。”

“我也爱你,伊索。”约瑟夫依然笑着,声音却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早点回来,我们还要继续研究我们的毕业旅行呢。”

他强撑的笑容最终还是在伊索关上那扇门后消失了。他知道,伊索说的完全正确,军部此刻传唤,摆明了就是对伊索合成的病毒有了不轨之心。可约瑟夫知道自己爱人的脾气,伊索必定会抢先一步销毁资料和病毒,甚至直接与实验室一起葬身火海。那么……

阖眸,又睁开,他轻叹着打开冰箱。在冷冻层最小的格子里,一支试管安静地躺在那里,里面是携带病毒的、乳白色的3055β菌。

——伊索,你的病毒从大一培育到大三,还没成功吗?

——已经给小白鼠和兔子注射过了……被实验的小白鼠全部脑死亡,而兔子也只有一只成功失忆。

——研究让人失忆的病毒可一点也不浪漫!

——但其实它更像脑死亡毒药……咱们家冰箱里那只没有传染性,你不用担心。

脑死亡毒药吗……约瑟夫轻笑一声。他的小宝贝只是想研制能删除不愉快记忆的药物,最后竟误打误撞成了百分之九十九死亡率的病毒吗。他的伊索的愿望,永远无法实现了吗?

上午八点三十分,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最后一次亲吻婚戒,小心翼翼把它收藏在红色的首饰盒中,扣好带着心形暗纹的盒盖,和整理好的地图册、宣传单一起放在餐桌的抽屉里。随后,他走到冰箱前,取出试管。

如果是你亲手研制,即使是毒药,我也会一饮而尽的。

窗外,夏日狂欢节的号角声,盖过了试管破碎的声音。

“那么,我们聪明的卡尔先生觉得,何为末日?”

银发的青年大笑着,眼泪顺着下颌坠入尘埃:

“被爱人遗忘,即为末日。”

“但是,这样的末日,我很幸福。”

“提前祝你狂欢节快乐,德拉索恩斯军官。”

三天后,帝国的夏日狂欢节再度举行。前线,联盟军殊死搏斗,帝国军队节节败退,尸横遍野;后方,人们还坐着帝国不败的美梦,大街小巷依然如战前那样彻夜欢歌。关着伊索·卡尔的牢房空了,而年轻的德拉索恩斯军官在写死亡报告时,没来由地、空前地烦躁。他把这归结于跟这位生化天才耗了太多力气,决定晚上好好睡上一觉。

对了,有一位老军官的小儿子似乎对自己有意,他也觉得那男孩讨人喜欢。或许再过不久他就可以结婚了吧?最好是趁着狂欢节没过就定下婚事、举办婚礼,要安排花火大会,要带他坐摩天轮、一起吃一只棉花糖,最好他还能捧着九十九朵玫瑰花单膝下跪,那样一定非常浪漫。

“不好意思!我能坐在这里吗?”奶白色卷发的男孩从教室后门溜进来,吓了专心听课的银发男孩一跳。

“我叫约瑟夫·德拉索恩斯,”迟到的男孩在笔记本上涂涂写写,“因为实在是学不懂历史,这节课讨厌得很,所以稍微来迟啦。”

他把本子推过去。过了一会儿,银发男孩把笔记本推了回来:“共和国成立才三百年,而帝国时期的几千年历史在中学阶段讲得很粗略,没什么学不懂的。”

“我们家人记忆力都不太好嘛,医生说是我们家族基因里含一种奇怪的病毒,而且病毒还在我们家人体内一代一代进化!我这一辈已经可以自己控制删除不愉快的记忆了哦,比如历史考了不及格这种痛苦回忆,只要我想分分钟就能删掉,只不过有时候懒得删就是了。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很酷!”小约瑟夫奋笔疾书。

银发男孩看完之后挑了挑眉。他刚想写点什么嘲讽约瑟夫中二发言的话传回去,就听见一声咳嗽。历史老师站在讲台上,神情严肃:“伊索·卡尔同学,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同学,看来你们两个聊得很开心啊?”

小约瑟夫和小伊索对视一眼。

哦豁,老师要怒发冲冠了。

发飙的老师,简直就是末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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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个快乐的小仙,每天自由自在的,天天开心的游山玩水。你也没做什么坏事,可能还能时不时的做点好事,造福乡里。乡邻对你时不时显个灵很开心,还念两句诗赞颂你一下。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突然有一天有一个大兄弟上门拜访你。

仔细一聊诶?我们还是同宗同门,聊着聊着他声泪俱下的和你说我们门派的人被人欺负了,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咱们一起去向对方讨个公道!

你本来不想沾染这些事情,但是架不住那个大兄弟卖惨啊,他每一句话都催人尿下。于是你觉得就去看看和对面的人讲讲道理,大家多多少少有点关系。你打定主意去了就顺风吹牛逼,逆风讲道理,反正也吃不了什么大亏。

到了那地方你和对方互相道个万儿,原来算是你师兄弟,虽然大家不是一届的,但是当初老师们都说你们是他教过最差的一届,你心想这可以安心开吹了。你耐心劝导对面好好谈谈,大家别打了,但是对面义正言辞:什么尔等腐草之荧光,什么比不上天空之皓月,什么皓首匹夫,什么苍髯老贼,随着他大喊一声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就要打你。

你心里还在想苍髯老贼的髯怎么写对方一刀就过来了,你还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呢!本来又暗中装了个逼结果对方完全把你台拆了啊!不过好在你本领过人,且战且退!进退维谷!对面阵型很乱!对面面如死灰!对面夺路而逃!对面放话让你等着!

然后你回去想这叫什么事啊!下次再和他们好好肛道理吧!过了两天对面又要和你谈谈,你刚一出去发现对面还来了帮手,你还想舌战♂群儒。刚一张嘴对面大喊一声看FA♂宝!你就死了。死前回忆起那天在夕阳下的奔跑,那个来找你大兄弟似乎满脸淫笑地说过一句:道友,请留步!

死了以后过了很久天上传来一个声音,你被封神了,你有了个听着还算牛逼的职位,你可以活的很久,你还有了一些法力。但是你要干活了,你也不能随意脱离岗位,游山玩水是不可能了,但是你是神啦,开心不开心!高兴不高兴!意不意外!

你心里想:似乎有什么不对啊?我本来也可以活的很久?我法力本来也很高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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