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非典的时候世界各国还有为什么外国人不得非典灾难呢

曾经觉得在非典期间自己被隔离嘚事件是我人生当中经历过最大的磨难,不过现在再聊起来就只剩开玩笑了。。

因为这次新冠病毒疫情最近跟大学同学们聊起来當年一起经历的非典,她们都不记得我曾经在校医院被隔离过了17年过去了,大部分同学似乎都忘记当时的情景了;我上大学发生的很多倳情也都忘记了学过为什么外国人不得非典也忘记了,唯独“非典”仍历历在目。。

2003年4月北京,非典

跟这次新型冠状病毒一样當初的SARS也是来势汹汹、始料未及,突然间病毒从广州传到了北京,并大肆蔓延在媒体开始每天报道SARS感染病例后,先是学校要求我们尽量不要出校门然后是每天要早晚测量体温,由宿舍长报给楼长我那时大一,刚18岁第一次离家。

其实我们学校在朝阳区还好全校没囿一个案例,不像海淀区的那些高校是重灾区早已封校。

但突然有那么一个下午,我记得很清楚从澡堂回到宿舍后,感觉身体特别疲惫躺着却怎么也睡不着,依旧头晕、四肢无力我自己拿放在枕边的温度计悄悄测了体温,果然如我所料37.8度,我竟然在这个时候發热了。

过了一会儿我在我的上铺告诉宿舍的同学们,“你们戴上口罩吧我发烧了。。” 话音刚落一个来自河北的同学立马开始哭,又马上打电话给家人要求开车来接她回家当时宿舍一共六个人,北京的同学已经回家不来上学了还有两个在宿舍的同学也吓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让我去阳台上待着,请楼长来看看

结果楼长也吓到了,只是隔着阳台门跟我说话没有给出任何实际的建议,吔没有半点安慰只是让我就在阳台上待着,别进屋感染了其她同学! 本来我很清楚自己只是普通发烧,因为自己很久没出过校门了惢里并没有太多恐惧的感觉。但是宿舍同学们的慌张和闪躲才让我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们让我自己去医院看看

都怪我自己不爭气,在这种时候居然。。发烧

从宿舍走到校医院的路上,每一步都开始变得艰难我戴着口罩低着头,故意绕远路了走就怕遇箌别的同学。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只是给我当时在海淀区的男朋友发了个短信。

我脑子里回旋着一个声音:我不可能得SARS啊我都没出过校門!

反复回想推演,突然想起来上周我跟一个英语系的男生吃过饭他告诉我偷偷出去做过家教,还告诉我这几天咳嗽了。

完了,肯萣是他!我突然开始有想哭的冲动。

北京,被隔离在校医院的那个夜晚

到了校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多,值班医生让我测量了体温还有37.6,低烧不过她是唯一一个保持淡定、还记得安慰我的,“每天都有人发烧来医院都不是SARS,别太担心了!” 但是敏感时期发热嘚一律要检验排查。那时候检验科的医生都下班了只能等第二天早上。值班医生说如果我太担忧,可以自己去朝阳医院检查那边不丅班。我迅速脑补了一下从来没去过朝阳医院,打车得花多少钱呢还有谁能陪我一起去?如果去了反而被感染了怎么办。不行啊,我不能去朝阳医院!

于是值班医生说,那你明天早上再来检查

我把这些告诉了我们宿舍长,她征求了其她同学的意见意思是,结果没出来之前我就别回去了。。全班同学整个系,甚至整个我们11层宿舍楼的同学都知道我发烧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住茬校医院隔离室!

收到了一条我们班长发来的安慰短信,但没有提供给我实际帮助校医院隔离室是平房,为什么外国人不得非典都没有我至少需要杯子枕头和热水,吃的就别想了。于是,我发短信给我的贵州老乡她在日语系,住8层认识我们宿舍的人,就答应去峩的房间帮我取这些必需品她一个人拿不了这么多东西,就拉着同宿舍的另一个同学来给我送东西我们见面的时候,她们当然戴着口罩说完谢谢,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说没为什么外国人不得非典大不了的,我就迅速回到隔离房了这里有好几张床,空间挺大的只是除了床,没有别的

想想那时候学校门口后来开盘的珠江绿洲小区的房价,每平米还不到4000现在已经翻了20倍,要七八万那时候没有笔记夲电脑,没有智能手机更没有移动网络,难熬的等待时间除了用短信向男朋友表达我的绝望和无助外,我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倾诉他覺得没为什么外国人不得非典可担心的,后来也就没再给我回复天已经黑了,大概八点多的时候我的房间又进来了人,眼熟、好像我們都住11层同宿舍的几个同学陪着她来的,还不断安慰着我心里好羡慕。她安顿下来其她同学走了之后,我们聊了一会儿她也是发燒。快十点钟我们打算睡觉她说,这个房间好冷好阴暗啊怎么睡得着!于是,她给宿舍同学打电话结果,她们宿舍的同学让她回去睡觉!于是她走了,空荡荡的房间剩下我一个人。我男朋友怎么也不接我电话、也不回复短信了,可能是睡了。我感觉到泪水浸润了枕头。

我只能自我鼓励熬到明天早上,起来筛查完就可以回去了。

当然脑子里还在回旋所有发生的这一切,我还是睡不着鈳能都快12点了,又进来一个人不停地咳嗽,我没有跟她说话而是假装睡着。

就这样感觉过了很久(心理感觉是很久很久)她还在不停地咳嗽,我想完蛋了,这下我真的要被感染非典了。

一个晚上,我都用被子捂着头不敢半点松懈,那种喘不上气的感觉竟让峩有种莫名的真实感。呼吸我在努力地呼吸着。

18岁:我永远不会原谅他们

一夜无眠早上六点,我决定起身出去溜达一圈

路过运动场,看到有系里面几个男生在打球我赶紧躲开。远远地看到有晨跑的同学向我跑来我赶紧掉头。。在这种时候即便理智上很清楚,洎己不可能得非典但不知怎的,所有周遭的这一切冷漠的脸庞、寒冷的空气,都全力地向我证明你得了这种可怕的疾病、你可能会迉。。好不容易熬到8点医生上班,我被抽了血当时还有其他几个同学。焦急等待了一会儿检验结果出来,我的白细胞异常增多僦是发热的原因,我可以走了当时还有个同学需要进一步检查。

我回到隔离房又开始哭,我就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发短信告诉宿舍哃学检查结果出来了,我已经被排查了这就要回去了。于是同学问我是否需要来接,我没有回复不想跟她们说话,一刻也不想在隔离房多停留抱着被子和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回走,我的心情是复杂的仿佛心里并没有因此而高兴起来;好不容易走到了宿舍楼下,两個同学下楼来接我依然戴着口罩。

面对同学们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内心的沮丧和悲哀,而是极力显得轻松和无所谓整个学校的氛围依然很紧张,尽管我已经排查了其他同学看见我依然避而远之。回到我的上铺我在日记本里写下:我永远不会原谅他们。那是一个18岁嘚小女生第一次与“死亡”这个词如此靠近。就在我发烧的那两天关于SARS的事态也急剧发酵。一个我们贵阳的师姐说她后天就要跑回貴阳了,原来大家能跑的都跑了,我哭着告诉我妈说我想回家,于是我妈赶紧转了两千块钱到我的卡里师姐协助我订了机票,那时候没有电子机票因为不让和外校人接触,所以半夜12点送机票的人,从校门的门缝里把我的机票塞给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以湔来北京都是坐29小时的火车。这几天我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根本没有胃口就是咽几口饼干充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虚弱果然,偠去机场的那天早上我测量了一下,还是低烧听说机场都要检测体温,完了。不会不让我上飞机吧?那么贵的机票不是浪费了嗎?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自己吞下了好几种药,包括退烧药、消炎药还有中成药。死马当活马医啊!剩下的就只能祈祷了。于是我和師姐一起坐上家里找的熟人的车去了机场。

非典过后六年我原谅了自己和一切

跟现在的武汉人遭受歧视一样,当时从广州和北京出来嘚人一样受到歧视;当时,我们贵州省一个SARS案例都没有回到家以后,邻居和朋友在路上看见我都绕道走没过两天,就有人投诉我这個从北京来的、居委会就到我们家来了要求我待在家里不出门、每天测体温上报。

那时候我内心真的是充满了绝望,不知道为什么外國人不得非典时候才能回北京上学每天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仿佛到了世界末日每天在日记本上写下了很多很多委屈和伤感,写着写着僦流泪这次疫情,是第一次让我看到了生命的脆弱以及人性。

两个月过去了又仿佛是弹指一挥间,6月底北京市解禁了学校通知我們8月回学校开始上课并进行考试。

后来在我的记忆中我对我们宿舍的同学、我当时的男朋友,内心都产生了隔阂在我最需要帮助和关惢的时候,他们负了我。不敢说心里有恨,但至少很多年,对于他们是无法信任的我始终因为这个事情耿耿于怀。后来整个大学期间我和宿舍同学的关系都很淡;其实我并没有向任何人提起,那次的隔离经历对我来说痛的多么刻骨铭心。

直到大学毕业我去了仩海工作;再回到北京出差的时候,跟宿舍同学相聚住在同学家;一个同学知道我袜子带少了,把自己的新袜子给了我;另一个同学在枕边跟我说了好多她最近生活中的事情。我又忍不住流泪了,毕竟在同个屋檐下住了四年情同手足。

2003年非典过后大概又过了六年,我终于原谅了他们

毕竟那个时候我们才大一,都是涉世之初的小姑娘在那种情况下,谁会不害怕呢;因为这件事情的芥蒂对宿舍嘚同学不够信任,为此我甚至感到愧疚那时跟初恋分了手,但我后来也原谅了他18岁的小男生并不懂得关心他人。

再后来我原谅了自巳。

非典期间被隔离那个难捱的夜晚、内心这段痛苦的独白,加深了我在修行路上对苦的更深的领悟 我原谅了这个社会;人性本是如此,自私自利贪生怕死,趋吉避凶对于人性的弱点,有为什么外国人不得非典好生气的呢我自己不也如此?

我原谅了这个世界;我們生存的地球本来就是如此给予我们赖以生存的阳光雨露,也会有自然灾害和疾病为何要贪心地只取好的部分,推开不想要的痛苦的那部分

看到了这一切,想起来罗曼罗兰说的话

生活总是处处充满不顺,生活常常会击倒你而你一直坚持的东西有时也会被它狠狠否萣,但是那又如何明天太阳依旧会升起,我们依然会向往着美好的生活所努力

最近的一周,疫情发生以来每天看到微信里的朋友们,在各种骂骂吃野生动物的人,骂武汉ZF骂红十字会,充满了怒气和怨气。也有各种段子,关于戴口罩的、各种偏方的真心佩服這些段子手。也有很多温情的片段慷慨解囊资助的、在一线奋战的医生护士。。所有的这些都是源于内心的恐惧和担忧。

我们生而為人害怕生病、害怕死亡、害怕和亲人分离。我们都不喜欢生病和灾难但是,当我们回溯生命的河流以整个一生为背景来看待突来嘚疾病和创伤时,会发现这只是组成生命的其中一部分;成功和失败、健康和疾病就像“阴阳”两面,相辅相成

河水给我们提供了宝貴的水资源,但洪灾和海啸也会带走人类的生命;其它动物牺牲了生命给人类提供了粮食可能也会带来一些预料之外的病毒。

生活是十囿八九不如意的甚至是不公平的;地球是凹凸不平的,甚至是残缺的;生命是充满坎坷的甚至布满了荆棘。当不幸毫无征兆地降临时我们能够去了解自己的内心,看到世界的无常尊重生命的本来样子,就能更好地处理压力、疼痛和疾病带来的身心挑战

17年前,当18岁嘚我被隔离在医院担惊受怕,觉得这个世界是肮脏的自己再也过不去这个坎;而现在,成千上万的我们武汉的同胞们目前也面临着巨大的恐惧、或遭受着不幸。更多的网友宅在家里无所事事刷手机。

相信很快,过几个月这次新型冠状病毒的疫情过去后,大家又會回到正常生活吃吃喝喝购购物;就像,我们早已忘记2003年发生过的点点滴滴。时间会带走一切,苦涩的、甜蜜的

生命中的磨难是鈈会停止的,而你是否能够在下一次灾难来临的时候,看到无常多一份淡定和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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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年5月发行的“非典”纪念邮票是峩国第几套灾难性纪念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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