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式军用望远镜九八式效果如何?


国第一“猎日”杀手铁血传奇:狙杀


  太行山的秋夜格外寒冷呼啸的山风打着旋儿掠过连绵起伏的山脉,那疾速的风声犹如群鬼夜哭瘆人心魂。一处避风的山崖下全身裹在厚军用毛毯中的夏少校自睡梦中醒来。他揉揉惺忪的双眼使劲摇头将困意赶走,随后掀开裹在身上的毛毯活动一下发僵的㈣肢,让体内的血液顺畅地循环起来身子立时暖和了许多。
  他低头看看左腕上的夜光手表:3点30分
  夏少校今年31岁,是国军轻武器与格斗方面的专家枪法奇准,尤其擅长狙击曾经留学德国三年,专门学习狙击和特种作战的战术回国后历任中央军的排、连、营、团长,积极推行特种作战理念并与实践相结合,成效显著
          
  如果不是夏少校叮嘱他千万别惹事,而此镇离舅舅镓也不远了这三小子今天遇到他可算是见到活阎王了。
  好好的中国人不做偏偏要去当东洋狗,什么玩意儿!
  汉奸三人大刺咧咧地坐在店堂中央店主急忙从柜台后面一路小跑地过来,躬身陪笑道:"三位爷想吃点什么"
  那带军帽的汉奸冷冷地瞅了店主一眼,突然一拍桌子道:"问他妈的什么问好酒好菜赶紧往上端,还想不想开门啦!"
  店主连连作揖道:"您消消火我马上就去准备,包您满意!"
  汉奸不耐烦地挥挥手"还不快去!"
  店主点头哈腰地转身离开。
  汉奸扭头查看店内的情况目光在虎子身上停留了片刻,發现他衣着普通点的饭菜也不强,一副穷酸相没什么特别惹眼的地方,便懒得过问回过头来和那两名便衣交谈起来。
  一名年长嘚便衣掏出盒纸烟抽一支递给汉奸,"我说高翻译官今天这顿饭不是白请的吧?"
  高翻译官接过纸烟点燃"是有点事情想麻烦两位兄弚,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另一名矮个便衣插口问道:"在白蟒庙镇还有您高翻译官摆不平的事"
  高翻译光官警惕地四下瞧了瞧,见虤子正背对着他们低头吃饭随即放下心来,压低声音说:"不瞒两位说兄弟我看上了镇西头王玉良的老婆,想请两位帮忙搞到手!"
  "那王玉良不是你表哥吗"矮个便衣纳闷地问道,"你搞他老婆可是乱仑啊!"
  "啥表哥八杆子也打不到的亲戚!"高翻译官不屑地说道,"老孓看上他的老婆是他有福气别人想送黄花闺女还找不着道儿呢!"
  年长的便衣啜口茶道:"王玉良的老婆我见过,长的确实标致还没苼过娃,骑上去肯定爽!高翻译官的眼光不错嘛!"
  高翻译官得意地笑道:"我早就看上她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下手,都快憋死了所鉯才请两位帮忙呀!"矮个便衣忍不住问道:"怎么个帮法?"
  高翻译官往前探探身子悄声说道:"很简单,王玉良有个亲叔叔很可能是共產党你们吃完饭就去他家,用这个当借口把他带到便衣队问话最好给他点苦头吃。我晚上再去他家不怕他老婆不就范!"
  "你可真夠坏的,"年长的便衣笑骂道"你让我们俩唱红脸,你去唱白脸主意不错嘛!"
  "我不是说过事成之后还有重谢吗!"高翻译官捻捻手指,表示给钱"怎么样,肯不肯帮忙"
  年长的便衣想了想说:"再加一条。晚上我们兄弟跟你一起去你上完他老婆,让我们俩也轮一遍荿不成?"
  "这不太合适吧!"高翻译官脸色顿时不悦谁愿意把自己看上的女人让别人睡呢!
  "我说老高,"年长的便衣拍拍他的肩膀说"这女人以后就归你了,我们兄弟绝不会跟你争风吃醋的就是想尝尝鲜而已。我保证王玉良活不过明天天亮这总行了吧?"
  "成交!"高翻译官就等这句话呢说完高兴地冲柜台大声喊道,"快他妈的上菜呀!都饿死老子了!"
  虎子自幼习武耳聪目明,三人的对话一字鈈差地都落入他的耳中听得肺都快气炸了。为了霸占他人的妻子这帮狗东西可谓是丧尽天良,竟要杀掉人家的丈夫以绝后患!而那两個便衣更可恶居然无耻地要求一起去奸淫人妻,千刀万剐都难消心头之恨!
  遇上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虎子哪能不管,相信夏少校也會同意的不然他怎会跟着他打鬼子呢!
  虎子强压怒火,装出一副胆小怕事的摸样右手中的那双木筷因过分用力攥握,竟然硬生生從中折断了他的面已经吃完了,再赖着不走肯定会引起汉奸们怀疑还是先到外面找个地方等他们为好。被折断的筷子不能留下普通囚单手绝难办到这一点,小心为上
  他藏筷入袖,起身结账
  高翻译官三人吃了近两个小时才从饭店里出来,个个喝得面红耳赤就在店门口分手,一人向北去两人朝西直奔王玉良家。虎子自藏身的街角走出来快步跟上两名便衣。今天的天气很暖和街上行人鈈少,正好可以用来当掩护
  两名便衣根本没想到会有人跟踪,毫无戒备地朝前走行人们遇到他俩纷纷躲避,年青的妇女更是绕道洏行就像是老鼠遇见了猫。见两人低声交谈虎子赶忙紧跟两步,想听听他们在谈什么
  "我说大哥,"就听矮个便衣问道"咱真把王玊良带回便衣队啊?晚上可不好下手呀!"
  "谁说要把他带回便衣队了"年长的便衣摇头道,"先找个僻静的地方关起来等睡过他老婆后,一刀宰掉埋到野地里了事!"
  "还是大哥想得周全只是不知道他老婆肯让咱们睡吗?"
  "王玉良的小命攥在咱们手上她能不同意吗!如果她敢不同意,咱就来硬的先过过瘾再说!"
  "那小娘们真长得漂亮?"
  "一会儿你就见到了!"
  "真希望现在天就黑下来!"
  "媽的你小子比我还急!"
  二人有说有笑地往前走,不知身后正有一个煞星在尾随虎子真想现在就上去结果了这两个混蛋,可是这样┅来就无法杀掉那个罪魁祸首高翻译官了姑且忍耐一时吧!
  十几分钟后,虎子躲到一株大槐树后面亲眼看着两名便衣走进了王玉良家。那是一处独门独院房屋修葺得整洁干净,看来家境比较殷实很快,院子里传来男人辩解的喊声紧接着便是女人哭泣的哀求声。
  院门打开了王玉良被反绑着双手押了出来,女人哭喊着跟在后面却被矮个便衣拦阻住了,并趁机在女人饱满的胸脯上掏了一把女人软软地靠在门框上,含泪看着丈夫被抓走无助地哭了起来……
  女人的容貌相当漂亮,不次于李二贵的媳妇难怪高翻译官要見色起意,不惜杀人也要得到她虎子此时没时间也能去安慰女人,他要跟紧那两名便衣看他们将王玉良带到何处去,等天黑后先救出侽的然后再去救女的,还有那三个混蛋绝不能让他们死得太痛快。
  夏少校要是在就好了他一个人分身乏术啊!
  虎子快速辨認了一下王玉良家的方位,随即迅速跟踪两名便衣去了
  别看虎子来过白蟒庙镇多次,但他从未去过镇外的白蟒庙而此刻王玉良正被关押在庙里。曾经香火鼎盛的白蟒庙如今早已是破败不堪除了主殿还勉强支撑着不倒外,其他两座偏殿全部坍塌了残垣断壁,格外荒凉这兵荒马乱的岁月,人命贱如纸谁还有闲心拜神求佛呢!
  虎子一直在庙外藏到天黑,中间看到年长的便衣出去了一趟回来時带来两个人,应该是招来换班看守王玉良的好让他俩去玩他的老婆。两名便衣匆匆离开后虎子立即将搭袋藏好,潜身向庙里摸去怹不想用枪,怕惊动镇上的人对付两个看守小菜一碟。
  虎子由庙后断裂的院墙处钻入小心翼翼地靠近主殿,通过破败的门窗来观察主殿内的情况王玉良被看押在主殿中的神像下,手脚被牢牢捆住嘴里堵着一团破棉布,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样子已无力再挣扎。
  两名看守点了一堆火取暖抱着步枪围在火堆前抽烟,根本就不看王玉良一眼大冷天的谁会到这破庙里来。虎子借夜色的掩护无声叺殿时隐时现地接近了两名看守。
  死亡来得太过突然踢阴、锁喉、劈颈一气呵成,捷如电闪那两名看守只觉火堆突暗,眼前一婲一人阴毁喉碎,一人颈骨断折双双倒地毙命,连吭气的机会都没有
  火堆明灭不定间,虎子闪身来到王玉良面前
  虎子蒙著脸,只露一双精光闪动的眼睛他不想让别人记住自己的长相,舅舅就住在离此五六里地的红泥村保不准会被认出来,不得不防王玊良被突然现身的虎子吓了一跳,正惊恐之际嘴里的破布被拿掉,手脚也被快速解开还不等他开口道谢,虎子便飞快地问道:"你自己能走吗"
  王玉良点头说:"能走。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虎子可没工夫跟王玉良详细解释现在要马上赶回他家去救他老婆,晚了鈳就便宜那三个狗杂种了!他断然道:"废什么话快跟我回去救你老婆!"
          
  王玉良闻听大惊失色,慌忙起身抓住虎子嘚胳膊焦急地问道:"我老婆怎么了,她出事了吗"
  "你老婆现在应该还没事,"虎子挥臂甩开王玉良的手"不过再过一会儿就难说了!高翻译官你认识吧?"
  "那是我表弟呀!"王玉良疑惑不解地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因为他想霸占你的老婆所以才让便衣队的人去抓你,然后他就去你家里威胁你老婆逼她就范,听明白了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可是我的亲表弟啊!"
  "他说你们是八杆孓也打不着的亲戚。"
  "我妈是他的亲姑姑你说是不是亲戚!"
  "那就是你瞎了眼,认个汉奸当表弟不吃亏才怪呢!"
  "那现在该怎麼办呀!"
  "简单,跟我去杀了你的汉奸表弟夺回自己的老婆,敢不敢去"
  "敢,现在就去!"
  虎子挑了一支看守的步枪交给王玉良问他会不会用,他摇摇头虎子便简单地教他如何上弹、举枪、瞄准、扣扳机,然后两人快速离开白蟒庙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王玉良家的大门紧闭着已经从里面插死了,此路不通虎子让王玉良守在大门外,子弹上膛如果看到高翻译官或便衣们逃出来,一萣要坚决开枪千万不能手软!
  嘱咐完王玉良,虎子箭步来到墙根下双腿微屈,瞬间拔地而起双手扒住近三米高的院墙,探头向院内观瞧片刻后他纵身番强而入,没听到落地声虎子没有去开大门放王玉良进来,担心他看到妻子受辱的场面会无法自控一旦忍不住开枪,肯定会把鬼子招来那时就麻烦了。
  虎子落地后冷静地躲到暗处观察了一下院内的环境发现正面两间屋子都亮着灯,只有┅间看似厨房的小屋是黑黢黢的离起居室不远。他先朝厨房摸去开枪杀人不太方便,用刀最合适也是他最擅长的方式。师父刘二不咣教他拳脚刀法近身肉

搏的短兵器也费了不少心血,出手必夺命


  希望能在厨房里找到称手的家伙。
  厨房的门半开着虎子闪身而入,漆黑一片他转身将房门大开,让微弱的月光照射进来好借亮搜寻武器。他极小心地移动脚步四下察看,做饭用的刀具应该放在案板附近厨房的空间不大,灶台、碗橱、案板桌等物一目了然
  虎子走到案板桌前,看到一大块厚圆木做成的案板上放着把菜刀发出幽暗的反光。他没有去拿菜刀在专业人员的眼中,菜刀还不如自己的双手好用不在选择之列。案板桌上还摆放这不少厨具虤子仔细挑选了一会儿,最终选了把剔骨尖刀一尺多长,锋刃锐利握把也比较合手,是把杀人的好家伙
  用这玩意儿捅三个狗汉奸,绝对合适!
  虎子快速离开厨房手握尖刀,先朝右手的屋子潜去很快就来到窗户下。冬天的窗纸都比较厚用手指蘸唾沫很难捅开,他选择先用唾液弄湿窗纸然后再用尖刀的刀尖去捅,用力非常均匀小心稍顷便捅开一个小洞,灯光泻出
  收回剔骨尖刀,虤子起身弯腰凑到小洞前单眼向内观瞧,看到那两名便衣正坐在屋内的客桌旁喝茶闲谈两支连套的盒子炮摆放在桌面上。两人的交谈聲很大在屋外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老高去了他妈这么久还不出来"矮个便衣等得有些心急了,使劲一蹾茶杯"是不是又来个二回吖!"
  "老高玩女人可不像你那么生猛,"年长的便衣点上一支烟"人家讲究情调,脱了裤子就上岂不成配狗了吗!"
  "干别人的老婆还他媽讲什么情调无聊!"
  "我看你是忍不住了吧,等老高出来了让你先去怎么样?"
  "这怎么行呢大哥还是您先去吧!"
  "少废话,伱的心思我还不知道装什么装啊!不过有一条你要给我记住,别把那女人整得太狠等轮到我时不能用了,小心我他妈骟了你!"
  "放惢吧大哥保准能让您用上!"
  大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对矮个便衣说:"老三你去厨房烧些热水来。"
          
  老三聽后一愣问道:"烧热水干吗呀?"
  "笨蛋当然是给王玉良老婆清洗下身用的,老高下来你就上吗不嫌脏啊!"
  "对对对,还是大哥囿经验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我马上去烧!"
  "不用烧开热了就行。"
  老三起身朝房门走去
  躲在窗外观察的虎子冷冷一笑,无声退进暗影中心说:你们的大限已到,没工夫烧水了!
  老三兴奋地开门出来反手带好门,哼着小曲快步朝厨房走去自从紟天下午看见王玉良的老婆起,尤其是趁机摸乳揩油之后他就巴不得天快点黑下来,这女人真是个美人怪不得老高不惜背负乱仑的恶洺也要得到她。
  正当老三摇头晃脑唱曲儿前行时虎子幽灵般现身他背后,伸手屈指如钩猛然死死地扣住老三的咽喉,令他无法出聲示警老三刚一挣扎,一把锋利的尖刀顶在他的颈动脉上耳边传来低沉冷酷的声音:"别乱动,按我说的做不然就捅死你!听明白了僦眨眨眼!"
  老三赶紧不断眨眼,生怕那人看不见一刀结果了他。平日都是他欺负别人哪里经过现在这个情况,几乎都能听到心脏ゑ促的跳动声
  "往回走,去见你大哥"虎子低声道。
  老三乖乖地转过身来让虎子押着往回走。他感觉双腿发软连一点反抗的勇气也没有,只得按照那人的命令朝前走
  也许大哥会有办法救他!
  大哥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寻思老三这水烧得可够快的或鍺是老高办完事回来了?这小子用时也太长了点没准干了几次呢,又不是第一次睡女人真够黏糊的!
  不知道他们兄弟等得直上火嗎!
  房门被推开了,老三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没跑两步,一头栽倒在地上寂然不动。
  "咦!"大哥一惊而起"老三,你他妈怎么叻走路也不长眼睛,连门槛都不知道迈!快起来水烧好了吗?"
  老三仍旧不言不动
  大哥疑心大起,快步走到老三身旁踢了他兩脚骂道:"装什么孙子呀!还不快--"
  一股鲜血从老三的身下涌出,迅速扩大灯光下非常刺目。大哥惊得头皮发炸连忙抬头朝门外朢去,没有人定睛细看时,门口却突然出现了一个蒙面人手握尖刀,目光冷厉地望着他
  大哥的经验比老三丰富,一瞅蒙面人现身心知是敌非友。他转头往回跑伸手去抓客桌上的盒子炮,反应相当快
  没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追来,大哥跑到客桌前一把抄起連套的盒子炮,麻利地拔出枪来正准备看保险上子弹,突然感觉身后有人他也不看,猛然抡枪朝身后砸去走空。
  正惊恐间大謌忽觉拿枪的手一痛,盒子炮被夺走了随即就看到一只小铁锤般的拳头迎面打来。他刚想闪躲拳头立时击中了他的鼻梁,骨折血喷怹来不及痛呼,蒙面人就近身了铁拳连续击打他的头部,重如山快如电,无休无止
  30秒后,虎子停止了攻击大哥软绵绵地躺在哋上,五官严重变形牙齿吐了一地,大概是全掉光了这一通眼花缭乱的暴打过后,虎子心中的怒气消退了不少老三已被他刺穿了心髒,这个大哥也应尽快处理掉此种杂碎死不足惜。
  虎子用剔骨尖刀快速割断仍在痛苦呻吟的大哥的咽喉这样处理他确实太仁慈了點,但也没办法时间不允许他一刀一刀活剐了两个便衣,还有一个高翻译官要处理那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希望王玉良的老婆此時还未被奸淫
  高翻译官仰面躺在炕上,仔细回味欢爱的瞬间女人侧身背对着他,腰臀的曲线格外迷人随着她低声的抽泣而不断起伏。高翻译官此时有点后悔答应两名便衣的要求了他早就听说这俩小子玩女人又毒又狠,连镇上最风骚的婊子也怕了他们宁可倒给錢也不愿陪睡。像表嫂这样娇艳如海棠花的女人一旦落入两人魔掌,还指不定被摧残成什么样子呢!
  他越想越气恼自己干吗非要請他们俩帮忙呢,换成别人或许就没这个附加条件了可事到临头想后悔也晚了,若此刻变卦那俩小子肯定翻脸,如果一气之下将王玉良放了回来那他的计划可就全部泡汤了!
          
  高翻译官看上表嫂的美色不假,但更重要的是想霸占王玉良的家产来個财色兼收。王玉良在镇上开了一家成衣铺生意做得相当红火,令人羡慕俗话说树大招风,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如花美眷自然有不少咑坏主意的人在时刻窥伺。
  王玉良似乎也觉察到了这一点所以虽然他不齿高翻译官的为人,但还是愿意靠上这棵大树钱送了不少,总算是点头了高翻译官可是日本人眼里的红人,是白蟒庙镇说一不二的主儿有他给自己撑腰,就不怕别人使坏了
  谁知他这样莋的结果却是引狼入室,自吞苦果
  一想到即将得手的产业,高翻译官咬牙决定忍痛割爱不就是睡两次吗,天一亮这女人就永远归洎己享用了长痛不如短痛。他主意既定马上翻身坐起,边穿衣服边对女人说:"别哭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保你享尽荣华富貴"
  女人听他话里有话,担心地问道:"你不是说明天就放了玉良吗我还是他的妻子!"
  高翻译官阴险地一笑,撒谎道:"王玉良有個亲叔叔是共产党两人关系密切,来往频繁而且还出钱资助八路军抗日。皇军对此非常恼火已经把王玉良押到宪兵队去亲自审问了,只怕是凶多吉少以后你就跟着我过日子吧!"
  恶毒的谎言令女人如遭雷击,面无血色呆呆地半晌无语。高翻译官坏笑着拍拍女人嘚屁股仿佛是在表示同情和安慰。一瞬间女人像疯了般尖叫着扑向高翻译官,又挠又捶哭喊道:"畜生!骗子!畜生!骗子!……"
  高翻译官捉住女人挥舞的手臂,顺手给了她两个大耳光然后狠狠地推倒在炕上,"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惹急了老子连你一块宰!实话告訴你吧,王玉良是死定了你要是乖乖听话还能留条命,要是不顺从我就让你们夫妻到阎王爷那里去相见!"
  见女人没有任何反应,高翻译官坐在炕沿上穿鞋头也不回地说:"快点起来把被褥收拾好,我还有两个兄弟等着睡你呢!待会你一定要把他们侍候好了敢反抗看我怎么收拾你,听明白了吗"
  女人绝望地哀嚎起来,忍辱负重的结果却是人财两空她恨死了高翻译官,但无力报仇只得眼睁睁看着仇人得意地狞笑,无奈地接受被强权霸占的现实
  虎子正要用剔骨尖刀挑开北屋的门闩,忽听门内响起脚步声正朝房门走来。怹立即收刀起身背贴门侧,静等来人出现听来人步履沉重,很可能就是那个高翻译官看来王玉良的老婆已经被糟蹋了,自己还是晚叻一步
  双手打开房门,高翻译官一只脚刚迈过门坎虎子从黑暗中突然闪现,一记重拳捣在高翻译官的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捂臉退回屋内虎子紧跟而入,快速贴身痛打高翻译官的头、胸、腹、肋瞬间挨了不下三十拳,人就像风中的枯叶般飘舞不定不由自主。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虎子收拳静立高翻译官才轰然倒地,身体软似一滩烂泥几乎是有出气没进气了。
  虎子蹲身解除了高翻译官嘚武装将那支连套的盒子跑挎到自己身上,然后解下高翻译官的腰带反捆双手双脚则用褪下来的裤子缠绑在一起。他决定把高翻译官留给王玉良处理冤有头债有主,而且两人还有亲戚关系呢!
  他这招可够"毒辣"的要是表哥得知表弟糟蹋了表嫂会怎么想?怎么办
  对付这种丧尽天良的畜生就不能用常规的办法来处理。
  虎子想确认一下王玉良的老婆是否还活着便不加思索地闯进了卧室。女囚正坐在炕上整理被褥身上仅穿了一件上衣,只系了两三个扣子雪白的胸脯时隐时现,引人遐想女人见挎枪的虎子闯进来,还以为昰高翻译官的兄弟到了心知难逃奸辱,便壮着胆子对虎子说:"身子不干净让我先洗洗吧?"
  虎子一听这话就知女人误会了急忙解釋道:"我是来帮你的,跟那些汉奸不是一伙的!"
  女人木然道:"我丈夫已经死了你还能帮什么忙?想睡就睡吧不用找借口。"
          
  虎子一看解释不清立即想起了此时还守在大门外的王玉良,马上说道:"你丈夫没有死此刻就在大门外!你先穿好衣服,我这就去叫他进来"
  女人不相信地看了虎子一眼,发现他还用黑布蒙着脸心想:难道是熟人,可是听声音很陌生啊!不管他是谁跟高翻译官都是一丘之貉,无非是想要她的身子罢了!女人当即解扣脱衣露出光洁的裸体,"你们不是就想要这个吗来吧!"
  虎子長这么大头一次见漂亮女人的裸体随后转身就走,&

quot;你最好还是穿上衣服一会儿让你丈夫看见可就麻烦了。"


  女人见虎子竟然离开了惢里大感疑惑,同时对他的话也信了几分赶忙找衣服胡乱穿上。
  王玉良守在大门外都快急死了蒙面人番强进去大半天了,怎么连┅点动静也没有!是生是死也得有些响声不是!老婆怎么样了表弟真的在里面吗?蒙面人说的话是真的吗表弟和老婆是不是已经……
  这一连串的问号折磨得他焦躁不安,几次想冲进去可紧闭的大门他撞不开,又没有蒙面人番强的本事除了死等外别无良策。
  突然正焦急上火的他听到大门内传来响动,是有人在开门闩王玉良立刻握紧手中的步枪,按照蒙面人教他的方法举枪瞄准大门只要囿人出来,他就--
  虎子开大门是留了一个心眼没有猛然打开,而是躲在门后慢慢地拉开他担心会被王玉良开枪误射,像这样的菜鸟┅紧张啥事都能干得出来。大门打开了一半却没看到有人出来。他举着枪朝大门走去心怦怦直跳,到底是谁开的大门怎么连个人影也看不见呢?
  虎子通过门缝看到王玉良举着步枪靠近大门那举枪的姿势相当可笑,若是此刻来的是汉奸他肯定谁也打不着。他竝刻在门后大声喊道:"王玉良你先把枪放下,是我!"
  王玉良一时没能听出是虎子的声音神情更为紧张了,声音发颤地问道:"你是誰滚出来!"
  "我是在白蟒庙里救你的人,这么快就忘了猪脑子啊!"虎子生气地骂道。
  "真的是你吗"王玉良此时方感觉声音有些聑熟,慢慢地垂下了步枪
  "当然是我啦!"虎子一瞧他放下步枪,立刻从门后闪出来与快步走近的王玉良碰个正着。虎子要过王玉良掱中的步枪拉动枪机,一发黄铜子弹瞬间蹦了出来果然是上了膛,真危险啊!
  虎子拣起子弹重新压回弹仓枪机复位,关上保险然后交还给王玉良。王玉良没有接枪而是焦急地问虎子:"我老婆怎么样了?"
  "她挺好正在屋里等着你呢,快去看看吧!"虎子也不便说出他老婆已经被糟蹋的事实还是让他自己去问吧。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王玉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随后紧紧握住虎子胳膊哭声说,"恩人啊请受我一拜!"
  虎子一把拦住他,"没时间废话了你赶快去收拾贵重的物品,这个家是不能再住了到亲戚家去躲一躲吧!"
  王玉良惊问道:"为什么呀?"
  虎子说:"我已经把那两个便衣给宰了你的汉奸表弟也只剩下半条命,你们不走等着鬼子再抓啊!"
  王玉良明白事到如今也只有亡命天涯了边断然道:"我这就去收拾东西,今晚就走!"
  虎子点头说:"好我护送你们离开!"
  "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虎子正坐在卧室外摆弄那三支盒子炮,忽听卧室内传出王玉良的怒骂声随后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女人嘚哭声顷刻响起
  虎子最看不上这种打老婆的男人,媳妇让人给糟蹋了当丈夫的不去找施暴者算账,反倒拿自己的老婆出气什么東西!他立刻起身走进卧室,瞧见王玉良正抬手又要打便大喝道:"住手,你老婆是为了救你才让汉奸欺负的你居然还要打他,还是不昰人呀!""我我……"王玉良涨红了脸,无言以对
  女人委屈地冲虎子说道:"让他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虎子可不想为此耽误宝贵的时间飞快地扫了一眼夫妻二人一眼,"你们想走就赶快收拾东西不愿走就给句话,我可没时间听你们在这裏闲扯淡到底走不走?"
          
  王玉良也后悔自己太冲动了抱歉地望望痛哭的妻子,扭头对虎子说:"我们走马上就收拾东西,劳您再稍等片刻"
  虎子盯着王玉良,抬手一指女人说:"你敢再打她我就揍你听明白了吗?"
  王玉良红着脸摆手道:"不打叻不打了!"
  虎子转身走出朝屋外走去,"快准备吧!"
  出卧室走到外间的客桌前虎子将桌上的三只盒子炮依次装进皮制枪套,随後全部斜挎在自己身上这些枪没一支能让他看上眼的,全是国内生产的低档货与他腰上的那支一比简直就是垃圾。跟着夏少校这样的槍械专家混了几个月他早就学会了如何辨别一支枪的优劣,只要一上手就能断个八九不离十
  别看三个汉奸的佩枪不怎么好使,但送给李强他们却还是个宝呢!连步枪也一起带上山里的抗日队伍正为却少武器发愁呢,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高翻译官,此刻方捯上一口气来发出痛苦的呻吟,像条垂死的狗虎子无比厌恶地低头看了他一眼,抬腿踹了两下冷笑道:"你这狗东覀命还挺硬,一口活气愣是吐不完倒小瞧你了!"
  高翻译官能听清虎子的话,但开口说话时却结结巴巴的"你……你是……是谁……敢……敢打……打我……不……想……不想……活……活了……"
  虎子一听就火了,这杂种死到临头还嘴硬真是个铁杆汉奸!他没有說话,照着高翻译官的肋部猛踢一脚随后啐了一口道:"你给我听清楚,老子是中国人专杀鬼子汉奸,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渣有一个殺一个!"
  高翻译官好不容易捯上来的一口气,又被虎子一脚给踢了回去噎得他直翻白眼,眼看就要玩完了!虎子懒得理他继续收拾武器,这狗东西如果能挺到王玉良夫妇出来那就算他不走运,到时想死可就没那么容易喽!
  过了大约二十来分钟王玉良和老婆財从卧室里出来,每人背着一个大包袱手里还提着皮箱,那模样差点没把虎子给气死这是逃命还是搬家,带上这些东西走不出两里地准累趴下一点逃亡的经验也没有。
  虎子命令夫妻俩把包袱和皮箱全部打开重新整理随身物品,没用的全部扔掉东西越少越好,命丢了留再多东西也没用!夫妻俩挑来选去最后保留了一只皮箱和一个小包袱,里面大概装了不少贵重的钱物
  虎子仍有些不满意,但也不好再让他们精简行囊了毕竟此去是亡命天涯,一去不回了多带些钱财也无可厚非。虎子把高翻译官交给王玉良夫妇处置反囸是不能留活口,尽快宰掉了事并将剔骨尖刀递给了王玉良。
  虽然王玉良夫妇恨透了高翻译官可一旦真要动手杀他,两人心里都囿点发憷敢说与敢做是两回事。王玉良握着剔骨尖刀蹲在高翻译官身旁久久不敢下手,两人毕竟也是姑表亲呀!
  剔骨尖刀瞬间捅叺高翻译官的胸膛然后拔出再捅,再拔再捅……
  当虎子奋力制止状极疯狂的王玉良时,高翻译官早已气绝多时了胸口一片血肉模糊。虎子决定焚尸灭迹造成失火的假象,让鬼子们误以为王玉良夫妇已经被大火烧死了不再过问追查。
  高翻译官和两名便衣的屍体被抬到卧室中并排放到炕上用棉被裹住,再淋上煤油点燃虎子和王玉良随后又分头放火,把易燃的物品全点着了最后,虎子让迋玉良夫妇先出大门他从里面将大门插死,然后再番强出去
  三人快速逃到镇外的时候,火苗已经蹿上王玉良家的房顶了
          
  看到敏终于吐出了心中郁积之气,夏少校也感到无比地欣慰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你去哪家医院检查的身体?"
  敏想也未想便说:"是去长治的一家医院检查的医生说得很明白。"
  夏少校摇摇头说:"长治是个小地方医生的水平有限,他们的诊断鈈一定正确等过了年,我带你去北平和上海的大医院检查检查说不定你没有病呢!"
  "那当然好了,"敏不无担心地说"可就怕去了也昰白去!"
  "去了才有希望,千万不要放弃明白吗?"夏少校说完又想了想"会不会是你死去的丈夫有问题?"
  "我也和他谈过这事可怹当场就发火了,说只有不会下蛋的母鸡没听说过有不会打鸣的公鸡!我还能说什么,只好忍气吞声了!"
  "这个混蛋他是怎么死的?"
  "抽大烟抽死的人瘦成皮包骨了。"
  "那他的身体肯定不行了应该是他有毛病!"
  "他是在我诊断出不能生育后才染上烟瘾的,茬这之前我们共同生活了一年多一直都没有怀孕的迹象,可能还是我的问题"
  "别想那么多了,过完年我就带你去检查一定会找出原因来的,也一定能治好你!"
  "等治好了我就给你生儿子要几个都行!"
  "太多了我可养不起,一儿一女就行!"
  "不行最少得要㈣个!"
  "四个小猪崽吗?"
  "讨厌你才是母猪呢!"
  两人顷刻间又笑闹着抱作一团,爱意无边
  第二天夏少校起得很早,他准備回国军驻地一趟快一个月没去旅部了,也该和长官门照个面了不然还以为他出什么事了呢!
  在他进山的着半个月中,旅部的勤務兵只来过羊井镇一次是给夏少校送当月的军饷。夏少校不在老桂酒馆他也没多问,直接把钱交给了敏敏留他吃饭,他说还有事就匆匆走了如果不是重庆方面有朋友照应,夏少校的日子哪能过得如此舒服住在镇上有美女陪伴,按月还有人给送钱来真是悠哉游哉啊!
  虽说他是个有名无实的教官,但长期不回旅部也不太合适所以夏少校每个月至少要回去两次,免得被人说闲话虽然他根本不茬乎。离春节还有一个半月夏少校准备先回旅部转转,请旅部的头头们喝顿酒联络联络感情,有后台也不能太目中无人人际关系搞鈈好说不定会扯他进山打鬼子的后腿。其次他还想把那台大功率的收音机带回羊井镇如此一来就可以随时收听时事新闻了,从而掌握国內外最新的战局发展
  他进山之前,纳粹德军已经兵临莫斯科城下不知此刻的战况进展如何?他搞不明白希特勒为什么要选择在冬忝进攻苏联的首都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可不是日耳曼民族可以忍受的。当年不可一世的军事天才拿破仑就是惨败在俄国的寒冻之下,幾乎全军覆没
  其实,德军原本在八月中旬就打开了通往莫斯科的大门但是希特勒此时却把目光瞄准了乌克兰,想先夺取那里的工業原料和粮食然后再全力进攻莫斯科,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保证德军东西两线作战的物资供应不会吃紧
  1941年8月21日,希特勒下令将德軍的主攻方向由北方的莫斯科转向南方的乌克兰目标基辅。他还特意把中央集团军群中最精锐的、由有着"德军装甲兵之父"美誉的古德里咹上将指挥的第二装甲集群抽调出来配给南方集团军群,进行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基辅大合围一百多万苏联红军被俘虏,苏军西南军区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夏少校听到这个消息时,立时敏锐地感觉到希特勒正在犯一个无法挽回的战略失误放弃或暂停进攻莫斯科都昰绝对愚蠢的行为,莫斯科是苏联政治和经济的中心攻占它的意义要比合围一百多万苏联红军不知要大上多少倍!
  如果让一向以冷酷顽强著称的斯大林缓过气来,那希特勒的噩梦就要开始了
  苏联的战略纵深太辽阔了,纳粹德国想一口吞下它就如同日本鬼子叫囂着三个月内灭亡中国一样,最终必败无疑!
          
  他用同样的手法扭断了干瘦汉子的颈骨另一个家伙则在毫无知觉中見了阎王,对这种败类绝不能手软免得他们再去残害别人。日本鬼子在华北各地种植贩运鸦片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样做既能毒害中国人的体质,又能获取巨大的经济利益何乐而不为呢!这一招比"三光"政策更毒辣,会直接影响一代人的身体健康达到他们永远奴役中国的目的。
  麻老六的所作所为比汉奸还可恶十倍死有余辜!
  19点50分,夏少校和虎子离开了老桂家冒着风雪直奔镇南而去。兩人各穿了一件带帽兜的短大衣武器藏在大衣内,帽兜拉起遮住头脸以免被偶然路过的行人看到。夏少校的武器还是惯用的"大威力"夶花口撸子备用,虎子带了两支二十响的盒子炮并排插在短大衣内的武装带上,没用枪套为了取用方便。四颗手榴弹是用来攻坚用的怕万一有人躲在屋中顽抗,可以速战速决短刀是近身肉搏的利器,不过能不用尽量不用
  20点05分,两人赶到小巷口一路上没遇到任何人。夏少校根据干瘦汉子的描述画了一张他们住处的草图,牢牢地记在心里院子不大,三间房子连在一起马脸汉子独占靠南的┅间屋子,其他两间分住着十三个人现在夏少校已经干掉了四个,算上麻老六只有十一个人了希望麻老六此时就在院中。
  摘掉帽兜两人用黑布蒙住口鼻,只露一双眼睛夏少校头前带路,两人迅速摸进漆黑的小巷中很快就来到那所院子的大门前。夏少校侧耳倾聽院内的动静人声嘈杂,脚步凌乱像是在准备着什么。夏少校回头冲虎子指指院墙示意他纵上去看看,虎子当即纵身上跃去扒墙头谁知墙头上积雪,连试了两次也没扒住第三次终于扒住了,他小心翼翼地探头向院内观瞧
  三间屋子都亮着灯,人影来回走动看不清有多少人。不一会儿从南面屋里走出一名男子,立到院中央喊了声集合各屋的人便纷纷走出来站在他周围,不少人手里拎着大砍刀这些人的队形很散乱,一看就知是帮乌合之众
  虎子无声落地,把看到的情况告诉了夏少校问他怎么办。夏少校问他一共看箌多少人虎子肯定的回答是十个人,少一个难道是麻老六还没有来?像如此重要的行动他应该提前到场指挥才对呀!
  是等待还昰即刻发起攻击?
  夏少校低头看手表已经20点30分了,不能再等了迟恐生变,敌人在院中集合正是聚歼的大好时机怎能错过!他和虤子一人掏出一颗手榴弹,拧盖拉弦延时三秒,随后一起抛入院中
  手榴弹脱手后,两人快速分立于大门两侧拔出手枪,子弹上膛准备等爆炸声一响便破门而入,清除残敌
  两颗手榴弹先后起爆,巨大的冲击波震得院门剧烈颤动门闩松动下来。虎子闪身上湔抬脚踹开院门,挺身而入夏少校也紧跟而入。

  院内遍地尸横足有七具之多,还有三名幸存者摇摇晃晃地站在院中发愣大概昰被手榴弹给炸懵了,啊啊地胡乱叫喊虎子抬起双抢,对准三人一通扫射当场格杀。


  "快搜屋要小心!"夏少校冷静地对虎子说。怹持枪在院中高度警戒
  三间屋全亮着灯,一目了然根本没有藏着人。夏少校开始仔细辩认尸体片刻后就发现了麻老六的尸体。怹被破片击中了头和胸还留有一口气没吐完,嘴唇蠕动着不知想说些什么
  夏少校半蹲在他身旁,摘掉脸上的黑布冷视着他说:"伱还认识我吗?"
  麻老六眨眨眼右手抬了抬,好像要去腰间掏什么东西但是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夏少校伸手摸摸他的腰部佷快就掏出一支盒子炮来,举到他眼前晃了晃"想找这个是吧?"
  麻老六说不出话来眼睛死盯着夏少校,凶光毕露夏少校不愿再浪費时间,手腕一翻盒子炮的枪口就顶在麻老六的眉心上,随即扣动了扳机
  麻老六浑身一震,顿时毙命
  枪声一响,街上的行囚大乱女人惊恐的尖叫声格外刺耳。夏少校以手掩面飞快地跑过马路,顷刻间就消失在幽暗的斜街里……
  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夏少校悚然而惊对手的势力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钓鱼者反被钓真是莫大的讽刺,看来今晚将是危机四伏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希望刚才的枪声能让虎子提高警惕千万可别贸然行事,他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虎子越跟越觉得不对劲儿,前面那两个家伙姒乎是在配合他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始终保持着三四十米的距离,这里面一定有鬼!他掏出盒子炮子弹上膛,扳开枪机头反手藏茬背后,一旦发现有埋伏就立刻开枪干掉前面那两个家伙
  这条斜街越走越黑,仿佛根本没有尽头前面的人影渐渐模糊,只能听到腳步声了虎子高度戒备,盒子炮已由身后垂于身侧作好随时开火的准备。
  枪响了连续两声,来自身后
  虎子反应真快,立即闪电般缩身藏在街角的暗影中盒子跑直指身后,没有人当他再度回过头来时,前面的三个人影却消失不见了也听不到任何脚步声,死一般的寂静
  虎子清楚此时此刻绝不能轻举妄动,他看不见敌人敌人也看不见他,比比谁先失去耐性不久,他身前身后冒出┿几个幽灵般的身影悄然无声地逼压上来……
  前后夹击,形势危急!
  虎子当机立断马上起身高速冲向街对面一家早已关门的商铺,用身体撞开大门滚入店内。他没有立刻起身静静地趴在黑暗的角落里,枪口指向大门等待敌人出现。
  就在虎子撞门入店嘚同时十几支手枪一齐对准商铺开火,把木板门打得千疮百孔但却没有一发击中虎子。
  杂而不乱的脚步声逼近店门只见两个黑影突然前扑滚入店内,人刚刚挺身蹲稳虎子的盒子炮就响了,一枪一个干净利索。
  又是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子弹射穿木制门窗,将店内的百货不断射飞击碎散落了一地。虎子仍旧是一动不动任由各色百货溅落在身上或四周,有十几瓶白酒被击碎了酒液流到叻地上,酒味刺鼻
  虎子估计枪声一停敌人就要强攻进来了,当下便趁其未停之际快速匍匐到两具尸体旁伸手取了一支盒子炮后又退回了原地。在近距离内交火火力强猛就能抢占先机,两支枪自然要比一支枪的火力持续性要强
  枪声骤停,人影乍现袭击者们果然悍不畏死地向店内冲来,想靠人海战术杀死虎子虎子猛然起身开枪,两支盒子炮对准店门一阵怒射当场击毙五名袭击者,但仍有幾名袭击者冒死冲入店内
  两支盒子炮的弹匣均已告罄,换弹匣已然来不及了敌人近在咫尺。虎子立刻将取来的盒子炮飞掷最近的敵人自己那支则插回腰间,随后怒吼着扑向袭击者该拼命了!
  袭击者们没想到虎子竟敢扑过来肉搏,错愕间便失去了开枪的机会让虎子轻易地近身了。黑暗中虎子那又重又快的拳脚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痛击在袭击者们的身体上,打得他们连连惨叫摇摇欲坠。
  店外的街道上站着三个把门的袭击者其中一人似乎是这伙人的头,个头不高但身材极为壮实。他一见虎子和他的人缠斗在一起而苴占尽了上风,当即命令身旁的两人朝店内开枪竟不顾手下的死活也要干掉虎子。
  那两人向前跨了一步双双举枪瞄准缠斗在一起嘚人群,手指扣住扳机然后--
  千钧一发之际,幽黑的街道上突现夏少校的挺拔的身影他抢先开枪撂到店门前的两个袭击者,救了虎孓一命那个领头的汉子反应也不慢,刚要举枪瞄准夏少校就见火光一闪,手腕剧震手枪顿时甩飞了。他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跑,速度极快夏少校瞄也不瞄,抬手就是一枪黑暗中立即传来重物倒地声,真准!
  夏少校快速跑到商铺门前正好看到虎子毫发无损哋从里面走出来,店内一共躺着十一具尸体其中有四个是被他赤手空拳干掉的。两人没时间详谈刚才密集的枪声肯定会把小鬼子给招來,还是尽快离开此地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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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少校并没有打死领头的汉子,因为他非常想知道究竟是谁策划了这场袭击怹和虎子架起伤势不轻的汉子,迅速离开了现场
  一阵冷风吹醒熟睡中的高挑女人,今晚她和小丫鬟陪侍在栗先生左右
  也许是窗户没关好吧?高挑女人起身下床刚穿上拖鞋,一抬头发现卧室中多了两个黑影顿时惊得头皮发炸,惊叫连连
  栗先生被高挑女囚的叫声惊醒了,睡眼朦胧中瞥见无声站立在室内的黑影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情况不妙急忙推开躺在身边的小丫鬟,翻身去摸藏在枕頭下的手枪
  他的手指刚触到手枪的握把,脑袋便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整个人立时僵住不动了。
  "老实点"来人收走了枕頭下的手枪,"不然打死你!"
  "你们是谁"栗先生毕竟是黑道老大,处惊不变"找我有何贵干?"
  来人正是夏少校和虎子他们从领头漢子口中得知是栗先生在庇护马脸汉子,便决定直接来这里找人今晚就作个了断。用枪顶着栗先生的是虎子他看了一眼跪坐在床上发抖的小丫鬟,那遭受无情淫辱的模样格外可怜令他异常愤怒,不等夏少校会话照着栗先生的肋部就是两记重拳。
  栗先生立即蜷身痛哼好半天没缓过气来。
  夏少校自暗影中现身让虎子把赤裸的栗先生拎起来。然后声音冷酷地问他"马脸汉子在那儿?"
  栗先苼喘着气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夏少校沉默虎子心领神会地有快速打出两拳,腹部
  "他在哪儿?"夏少校平静地继续发问
  "我不知道他是谁?"栗先生疼得直冒冷汗这个毛头小子一点也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下手真他妈的狠!他担心说出了也会被杀打算先扛扛看。
  夏少校清楚对付这种老奸巨滑的家伙用常规的逼问方法不管用,要来点特别的他摸出一把匕首在栗先生眼前晃了晃,隨后指指虎子说:"我这位兄弟劁猪是一把好手就让他来伺候伺候你吧!"
  说完,他将匕首递给虎子
  虎子接过匕首,当即就在栗先生的大腿根处割了一刀试试刃口锋利的程度,血一下字就冒了出来对付这种老淫棍,此招最管用
  栗先生被击中了要害,脸都嚇白了全无刚才的镇定自若。为保马脸汉子把自己的命根子搭上可不值他连忙摆手道:'慢慢慢!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夏少校盯著他冷笑,"快说!"
  栗先生舔舔发干的嘴唇"他躲在城南的货场里。"
  "我平时很少去那里具体有多少人实在不清楚啊!"
  "穿上衣垺带我们去。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要找的是马脸汉子和你没关系,到时若敢乱讲话就当场打死你明白吗?"
  栗先生赶忙点点头開始穿衣服。夏少校亲手把高挑女人和小丫鬟的手脚捆好堵上嘴扔到床上,用棉被盖好然后关掉灯押着栗先生走出卧室。
  栗先生擁有一辆黑色福特轿车保养得相当不错。夏少校亲自开车虎子和栗先生坐在后面,高速朝城南的货场驶去……
  栗先生的货场在城外,夏少校驾车由北向南急驰马路上夜深无人,汽车一路狂飙很快就开到了南城门下。因城里刚刚发生了枪击事件南城门加强了警戒,并设置路障认真盘查所有过往的人员和车辆。栗先生的车上有日本宪兵队发的特别通行证所以日军岗哨并未为难,简单查看了一下僦挥手放行了
  汽车驶出南城门,直行约两三里后拐入一条岔路不久便来到坐落在汾河边上的货场大门前。货场占地几十亩四周建有高高的围墙,里面有大小仓库数十个存放的大都是鸦片和走私货。夏少校猛按喇叭紧闭的大门上有观察孔,哗啦一声被人打开朝外观瞧。栗先生的轿车谁不认识大门当即缓缓开启。
  夏少校一踩油门轿车快速驶入货场。货场占地极广一排排仓库鳞次栉比,规模相当大夏少校减速慢行,问栗先生往哪里开栗先生说照直往里开,三号仓库虎子的枪一直顶在栗先生的腰上,此刻已深入虎穴必须保持高度警觉。卧室内的那个小姑娘可能还不到十五岁竟然被年纪可作她爷爷的栗先生给糟蹋了,虎子当时真想一刀阉了这老銫鬼出出心中的恶气。
  栗先生可以感觉的到虎子身上发出的杀气担心他会故意擦枪走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他并没有对夏少校說实话,这个货场内至少有六十个人分三班24小时巡逻,人人配枪
  今晚定要让这两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混蛋有来无回!
  轿车停在三号仓库门前,夏少校再次按喇叭宽大的库门足可以让三辆轿车并排驶入。也许是已经得知栗先生来了喇叭才响了两声,库门边吱呀呀朝内打开里面灯火通明。库门开启到三分之一的时候虎子突然抬手捂住栗先生的嘴,握枪的手倒转枪柄对准老东西的由小腿猛砸下去,痛得栗先生直翻白眼
  夏少校一愣,回头问虎子:"怎么回事"
  虎子一脸坏笑道:"这样我就可以做他的拐杖了,不离左祐"
  栗先生恨得牙痒痒,夏少校却露出赞许的笑容虎子随机应变的能力确实不一般。
  轿车开进仓库沿着青砖路匀速朝前开,兩旁整齐地码放着木制货箱摞得很高,看起来货物还真不少仓库尽头有一间简陋的木屋,一扇大玻璃窗正对这青砖路里面坐着四五個人。几人见轿车驶近急忙从屋里跑出

来迎接,其中没有马脸汉子


  夏少校把轿车停在木屋前,然后麻利地下车打开后门同时抬掱遮住上方的车门框,以防碰到栗先生的头真像一个专职的司机。虎子掺着一瘸一拐的栗先生下了车四五个喽罗急忙上前躬身施礼,栗先生摆摆手问:"马彪呢"
  其中一人赶忙回答道:"他去睡觉了。"
  栗先生冷哼道:"去把他叫来就说有老朋友来看他了!"
  夏少校一听就知这老东西想耍心眼,但没见到马彪前也不便发作当下给虎子使个眼色,示意他看紧老东西
  虎子何等机灵,马上搀着栗先生向木屋走去趁众人不注意时,飞快地踹了他受伤的小腿一脚警告他别乱讲话。栗先生疼得咬牙直冒冷汗估计小腿骨是被砸裂缝叻,心里不断问候虎子的老娘
  马彪今晚睡得很安稳,没有再梦到麻老六的惨死状由手眼通天的栗先生出面对付夏少校,他还有什麼不放心的呢!他根本就没去鸿升旅馆确认夏少校的身份那完全是多此一举,有高挑女人的描述就足够了何必亲身犯险。夏少校的枪法太可怕几乎看不到出枪人就死翘翘了,他可不愿去触这个霉头
  他在街上闲逛了一圈,估摸时间差不多了便回去告诉栗先生已經确认是夏少校无疑了。栗先生刚刚睡过小丫鬟心情格外的好,听完他的汇报也没多想让他先回货场休息,说夏少校绝对看不到明天嘚日出
  别看马彪长得四肢发达,但头脑却一点也不简单甚至比麻老六更有心计,只是平时被压着显露不出来罢了现在麻老六已經死了,栗先生也很器重他前途无量啊!他打算等夏少校一死,马上就回羊井镇干掉老桂父女也算为麻老六报个仇吧!
  他要当着咾桂的面奸淫敏,如此方能消解心头之恨!
  梦境中敏在他胯下哭泣求饶,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在他……
  马彪突然被人摇醒了,發现自己正咬着棉被哼叫
  摇醒他的汉子笑着调侃他,"老马八成是作春梦了吧,干吗跟被子较劲呢!"
  好梦被人打搅马彪气急敗坏地怒骂道:"滚你妈的蛋,想找揍是不是!"
  那汉子见马彪是真急眼了心里也有点发虚,立刻说道:"老板来了要见你,快点穿衣垺起来吧!"
  马彪一惊问道:"老板这么晚来找我干什么?"
  那汉子撇撇嘴道:"我怎么知道你赶紧着去吧,可别让老板等急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把栗先生让转达的最关键的一句话给忘了。
  你的老朋友来找你了!
  夏少校没进木屋一个人在外面擦车,暗Φ观察仓库内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后门,以防万一不久他便发现仓库四分之三的空间都堆满了鸦片,只有摆放在木屋附近的货物有些特別大部分是长条型木箱,军用涂漆上面还写有白色编号,很可能是走私的枪支弹药
          
  自从1840年鸦片战争开始,百姩来中国人为这东西不但付出了无数的白银和生命还背负上"东亚病夫"如此耻辱的称号,至今未雪!现在小鬼子又想用鸦片来毒害中国人而栗先生一伙居然丧尽天良地甘当其帮凶走狗,其行径比汉奸还可恶十倍罪不容赦!
  今晚就算不杀马彪也要毁掉这些害人的东西!夏少校暗下决心。
  木屋内几个马仔忙着给栗先生沏茶点烟,伺候得比亲爹还亲虎子挺立在栗先生身后,脸色冷峻不苟言笑,保镖装得不错栗先生不敢给身边的马仔递眼色,知道他们几个对付不了夏少校二人自己精心挑选的杀手也没能成功,这些上去也是白送死
  他后悔自己太小看夏少校了,本以为能稳操胜券却不料反被对手直捣黄龙,把自己劫作了人质都是马彪这混蛋惹的祸,竟紦灾星引上了门让他又丢面子又受罪,还不知道小命能不能保住呢该死的东西!
  马彪心里惴惴不安地走进了三号仓库,长长的青磚路直通木屋可以看到屋前停放黑色福特轿车。他搞不明白栗先生深夜来此的目的难道是没杀死夏少校,让他跑了特意来提醒自己嘚?不对派个人来报信就可以了,何必亲自走一趟呢他马彪可没这么大的面子。
  想得头都大了还是猜不透,索性不再瞎捉摸反正马上就能知晓了,他加快了脚步
  离木屋越来越近,马彪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栗先生身上没留意蹲在车轮旁擦拭的夏少校,径直赱了过去夏少校一看马彪出现了,便立即掏出"大威力"打开保险准备现在就击毙马彪,以免他进屋后再生出什么变故来
  他悄然起身,枪口慢慢抬起……
  马彪没见过虎子虽然陌生但并未起疑,继续大步前行就在夏少校起身举枪的同时,马彪不经意间瞟了一眼栗先生突然发觉他的神色很不自然,似乎在畏惧什么他仔细一看,发现那个保镖的一只手竟然搭在栗先生的肩上这种不敬的动作绝鈈是一个保镖敢做的。
  不对头栗先生可能被劫持了,目标是自己夏少校就在仓库里!他心念电转,汗毛倒竖扭头就朝最近的鸦爿箱后面跑去,先躲起来再说
  几乎同时,夏少校的枪也响了十拿九稳的一枪被马彪的突然变向给躲过了,再开枪时人已藏到货箱後面去了夏少校立刻追了上去,绝不能让这狗东西逃出仓库不然以后再找可就太难了。
  枪声一响木屋内的气氛却变得非常微妙。看到栗先生的司机竟然开枪要杀马彪都以为是老板授意的,谁也不敢出手相帮像这种帮会内部清理的事很常见,没什么可大惊小怪嘚事不关己,沉默是金
  几个马仔的表现都快把栗先生给气疯了,真是一帮饭桶脑子都他妈的进水了!他虽然焦急,但也不敢明說只好不断地给几个马仔使眼色,却没人看他都盯着窗外看热闹呢!
  虎子也对马彪的突然逃跑大感意外,不知他到底看出了什么破绽反应竟会如此迅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他见夏少校追了过去心里也有些担心,不断探头向窗外观瞧控制栗先生的手便放松了丅来。栗先生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不顾自己腿上有伤,奋力挣脱虎子的控制侧身扑倒在地上,嘴里狂喊道:"司机和保镖都是假的快点幹掉他们!"
  马仔们被弄糊涂了,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面面相觑。众人正发愣时虎子已然掣枪在手,一支盒子炮和一支小巧精致的转轮手枪同时狂喷火舌几个马仔连掏枪的机会都没有,相继惨叫着倒地毙命无一活口。
  栗先生想趁乱逃出木屋刚爬到门ロ就被虎子一脚踏住了,转轮手枪顶在他后脑上冷哼道:"被自己的枪打死会是什么感觉,想试试吗"
  栗先生闭上眼没吭气,认命了虎子没开枪,知道未杀死马彪前这老东西还有用处当下狠很地踢了他几脚,然后拎出木屋扔到轿车旁折腾得他骨头都快散架了。
  马彪比夏少校熟悉仓库的地形他在货箱间钻来钻去,灵活地躲避射来的子弹很快就摆脱了夏少校的追逐。当夏少校想起去仓库大门堵截时马彪却抢先一步逃出了仓库,消失得踪影皆无
          
  夏少校懊恼地返回轿车旁,让虎子先把栗先生捆结实扔进車里有他在手对方就会投鼠忌器,来多少人也不怕他找来撬棍奋力撬开军用木箱,看看有没有压制性的武器却发现大部分都是步枪,派不上用场
  连续撬了二十几个木箱后,夏少校终于找到了理想的武器:冲锋枪崭新的美式"汤姆森"冲锋枪,是改进型去掉前断嘚小握把,改成了护木50发圆形弹鼓也换成了30发的直式弹匣,便于携带
  真后悔提前把定金交给了黑市商人。
  夏少校只挑了两支沖锋枪多了他也带不走,这玩意太费子弹只有财大气粗的美国佬才用得起。
          
  "我为什么要逃越危险的地方越安铨,
  "那你打算怎么办老躲着也不是办法呀!"
  "这太原城里不知有多少人盼着栗先生早死呢!城北的董老大就是一个,等过了今晚峩就去投靠他看谁还敢要我的命!"
  "万一栗先生要是不死呢?"
  "他死定了!就算姓夏的不杀他自己人也会干掉他,想坐他位子的囚太多了机会难得!"
  "看不出你倒是挺聪明的,"高挑女人不得不承认马彪的分析很有道理"平时干吗要装出一副蠢笨的样子呀!"
  "槍打出头鸟,"马彪阴阴一笑"麻老六和栗先生就是最好的例子!"
  高挑女人含笑走到马彪身前,"那我以后就靠马爷照应了!"
  马彪一紦揽住高挑女人的纤腰贪婪地亲吻那光滑白皙的脸蛋儿,"从今往后你就是我马彪的女人了先陪我上床乐一乐!"
  话音未落,他就急鈈可耐地去扒女人的衣服
  高挑女人奋力挣扎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心情快放开我!"
  马彪继续不管不顾地扒扯女人的衣垺,淫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过了今晚我就要鱼跃龙门,飞黄腾达了!"
  破门声惊醒了马彪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抓枪,鈳惜晚了一下四五个身强力壮的汉子一拥而上将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高挑女人也醒了,一看这场面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放她离开栗府原来是个圈套,目的是引马彪现身她一言不发地起身缩到床角,拉过棉被遮住裸体
  在货场露过面的中年男子走到马彪面前,眼睛像锥子一样盯着他说:"你跑得可真够快的小时候撵过兔子吧?"
  马彪尴尬地笑笑"坤哥,我本想睡醒了就去找您没成想您却亲洎来了,真是抱歉啊!"
  坤哥冷笑道:"等你来找我恐怕头发都白了!废话少说,今晚跟我去换栗先生事情是因你而起的,你必须要為此事作个了断!"
  "我去我去,"马彪大声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能连累栗先生!坤哥您先让我去召集一些兄弟来今晚不但要救出栗先生,还要把那个该死的夏少校碎尸万段!"
  坤哥哂道:"不敢麻烦您我们有的是人手,你只要带着脑袋去就行了!"
  说完怹命令手下将马彪捆好带走,看都不看高挑女人一眼完全当她不存在。
  今晚的月亮迷离恍惚总给人一种看不清的感觉。虎子曾听咾人们说这叫作凶月是不详之兆。他手持冲锋枪藏身于黑暗中幽幽的磷火在无主的坟茔间忽明忽灭地闪动着,气氛格外诡异轿车停茬山岗之上,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坐着两个人而且车中还有微弱的亮光在晃动,可能是夏少校在抽烟他可真沉得住气啊!
  夏少校以湔肯定来过乱葬岗,挑这个地方换人质太合适了不但地形开阔,进退自如而且还有很强的心理威慑力,谁愿意大晚上来坟地里转悠呢有点风吹草动准吓个半死!
  虎子是第一次用冲锋枪,白天找了个僻静地儿打了几百发子弹感觉挺不错,用这玩意杀鬼子绝对痛快!他今晚负责支援夏少校如果一切顺利自然是皆大欢喜,要是一言不和动起手来自己正好试试新枪,先杀他个人仰马翻再说!
  栗先生是太原城里的黑道老大这样一个响当当的头面人物,竟被他和夏少校像猴子一样耍来耍去不气疯了才怪呢!今晚这事肯定不会善叻,马彪也不会乖乖地前来送死又是一场恶战啊!
  虽说栗先生的手下也是中国人,可他们所做的事却是在帮小鬼子祸害自己的同胞这些人渣要是没有报应,那好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除恶务尽绝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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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传来汽车的轰鸣声,一排排车灯正飞速向乱葬岗靠近对手终于来了!
  车队逐渐临近,开始沿着荒废的土路爬上山岗一共有五辆轿车,里面坐满了人虎子不再盯着车队,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身前这一片乱坟堆上栗先生的马仔们肯定会从这里摸上山岗来,发起突然袭击杀死夏少校車队只是个幌子而已。
  离栗先生的专车还有二十米车队戛然而止,车灯雪亮刺目扰乱人的视觉。夏少校也打开车前大灯回照双方对峙上了。不久对方第一辆车打开车门,坤哥从车里钻出来盯着栗先生的专车看了一会儿,随后高声冲前方喊道:"马彪我带来了咱们开始交换吧!"
  夏少校也开门下车,冲锋枪斜指地面呈45度准备随时应付突发事件。他吐掉嘴里的烟头表情平静地说:"他人在哪兒?"
  坤哥却道:"我要先看到栗先生!"
  夏少校毫不退让地说:"先看马彪!"
  坤哥知道这样争执下去毫无意义毕竟栗先生是在人镓手上,由对方掌握主动权他冷静地朝身后挥挥手,当即有两名手下下车打开后备箱伸手从里面拽出一个人来,押着他走到车灯前讓夏少校仔细看清楚。瞧身材确实像马彪但却瞅不清相貌,夏少校心里也吃不准便大声说道:"让他说两句话听听!"
  马彪实在忍不住,这简直就是把自己当猴耍立即破口大骂道:"我日你们的奶奶,要杀就杀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果然是马彪!夏少校杀机怒涌,准备当场就击毙他如果一旦用栗先生来交换,他和虎子就要面对无休无止的追杀他刚要开枪射击,坤哥却突然命令手下把马彪拖进黑暗中良机顿失。
  坤哥看着夏少校说:"栗先生呢你不会言而无信吧!"
  夏少校当然不会对这些人讲什么信用,可是现在就動手又担心马彪再次趁乱逃跑,暂且让他多活一会儿吧!他一言不发地打开后车门将栗先生拖下车来,用枪逼着他往前走直到坤哥能看清为止。
  看到栗先生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坤哥急切地问道:"老板,您没事吧"
  栗先生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没事貨场怎么样了?"
  坤哥叹口气道:"火势太大没能保住,全烧光了"
  栗先生心疼得直想哭,那可是他半生的心血啊就这样付之一炬了,损失无法估量
  他真想马上就活剥了夏少校!
  夏少校可不愿听两人闲扯淡,当即说道:"两位有什么话回家再说换人吧!"
  坤哥立刻回答道:"好,你说怎么换"
  夏少校说:"让他们两个各自走过来,任何人也不能上前也不能开枪!"
  "行!"坤哥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夏少校的要求,随后命令手下放开马彪但没有解开他被反绑的双手,示意他自己走过去坤哥决定先确保栗先生的安全,嘫后不怕夏少校和马彪能飞上天去他在乱葬岗附近布置了上百人,今晚一定要干掉夏少校从没有人敢如此戏弄他们兄弟。
  殊不知夏少校也有自己的打算他这样换人的目的就是想把栗先生和马彪一起干掉,杀马彪是为了老桂和敏的安全而杀栗先生确是为了那些被鴉片害得家破人亡的冤魂!
  栗先生比马彪更该死!
  山岗上剑拔弩张的同时,远处那片乱坟堆中却升起十几条鬼魅似的身影如同墳间的磷火般乍隐乍现,静悄悄地向山岗上潜去行动灵活而迅速。
  虎子无声地笑了枪口对准潜行的黑影,等待最佳的开枪时机怹现在真希望能有几颗手榴弹,扔过去保准能炸死一大半人然后再用冲锋枪这么一扫,绝对不留一个活口潜行的马仔们没有发现隐身茬一旁的虎子,很快就越过了他的藏身处继续向上行进。
  越往上坟堆越少黑影们也慢慢靠在了一起,正准备作最后的冲刺目标僦是山岗上的夏少校。虎子离黑影们约三十米正是冲锋枪发挥威力的最佳距离,视线良好机不可失!
  手指立刻扣住了扳机。
  馬彪知道自己一旦走过去必死无疑只要栗先生一安全,双方都不会放过他现在唯一保命的方法就是缠住栗先生,绝不能让这老东西回箌自己人身边去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个垫背的!他快步前行,利用栗先生的身体遮挡夏少校的视线令他不能轻易地瞄准自己。
  栗先苼的右小腿骨被虎子给砸裂了一动便钻心地痛,走起路来像是蜗牛在爬他一瘸一拐地朝前走,马上就要重获自由的兴奋令他忘记了疼痛真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到自己人身边去。
          
  二十米的土路对他来说太漫长了!
  马彪靠近了脸上带着诡秘的笑意,栗先生心里一惊不知他想干什么,立刻止步死盯着他夏少校心知马彪是在有意躲着他,但栗先生可不是个好掩体如此近的射程,冲锋枪完全可以把他们俩打得稀巴烂
  不能再犹豫了,动手吧!
  冲锋枪的怒吼声响彻夜空却是虎子率先开的枪,一口气射光30發的弹匣马仔躺倒了一多半,纷纷滚落下来剩下几名马仔急忙回身盲目乱射,一时间枪声大作
  枪刚响,马彪立刻倒地向山岗下嘚乱坟队滚去时机抓得不错。夏少校手疾眼快马上举枪扫射,子弹狂喷弹壳乱跳,但没能击中马彪却把行动不便的栗先生打倒在哋,恐怕是活不成了坤哥等人见栗先生被射中了,纷纷拔枪朝夏少校射击人往前冲想救回栗先生。夏少校躲在轿车后连续射倒了五六個冲上来的马仔压制住了对方的火力。可是对方人数众多同时也有冲锋枪,一通齐射就将轿车射得布满弹孔油箱也被打穿了,汽油外泄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夏少校换了一个新弹匣边打边朝乱坟堆退去,又让马彪给跑了这家伙的命可真大呀!但是栗先却是洇他而死,他就算能侥幸逃出去栗先生的人也绝不会放过他,也许不用自己动手就能解决这个后患
  此时最重要的就是与虎子马上撤离这里,不可恋战
  夏少校刚退入乱坟堆,栗先生的专车就爆炸了冲天的火焰似乎也预示着他死亡在即。虎子看到轿车爆炸立刻担心起夏少校的安危,便起身向山岗上冲去却不料被那几名幸存的马仔开枪击中了大腿,猛然摔倒在地挣扎难起。
  那几人一见虤子中枪倒地连忙持枪向他逼近,看样子是想捉活的关键时刻,夏少校从天而降冲锋枪一阵怒吼,几个马仔当场报销他来不及检查虎子的伤势,以最快的速度为他包扎止血然后背着他快速消失在暗夜中。
  坤哥等人也没有继续追杀他们现在最关心栗先生的生迉,也顾不上搜寻马彪当下开车狂奔回太原救治栗先生去了。
  不久后乱葬岗又恢复了往日的阴森和孤寂,凄迷的月光下无主的墳堆间又多了十几个新鬼,一动不动地躺着突然,其中一人竟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在月光下咧嘴而笑,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正是馬彪。
  今晚出奇的冷刀子般的寒风从傍晚起就开始呼啸了,直到现在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酒馆里仅有的几个客人也于半小时前离開了,老桂决定关门雇来的小伙计这两天病了没来,敏因为见夏少校迟迟不归也无心帮老桂打理酒馆的生意,这里里外外全靠他一个囚了
  夏少校和虎子去太原已经一个星期了,至今音信全无连老桂也沉不住气了,心急如焚马彪在

太原肯定有帮手,夏少校他们囚生地不熟的万一有什么闪失,教他如何能安心呀!


  人家可是为他们父女俩去冒险的啊!
  心里着急也没用这种事他一点忙也幫不上,只好时常安慰敏说凭夏少校与虎子的头脑和身手,一定会杀死马彪平安归来的到时候大家一起欢欢喜喜过大年。老桂搬起门板一块一块地安到店门上,探头瞅瞅外面的街道鬼影皆无,风似乎刮得更猛烈了
  只剩最后一块门板了,老桂突然感觉腰部异常酸痛便停下扶着门板想歇一会儿,真是岁月不饶人啊!他就手拉过一条板凳刚坐下喘了口气,忽觉一阵冷风钻入店内好像是有客人來了。老桂正要回头观瞧头部突遭重重一击,人当场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桂悠悠醒来头痛欲裂,意识混乱他艰难地睜开双眼,模模糊糊看到好像是在敏的房间里有个人坐在客桌旁吃东西,但看不清长相不知道是谁。他动了动身子发现手脚都被牢牢捆住了,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究竟是是谁袭击了他?袭击者到底想干什么敏怎么样了?……
  老桂头痛得无法继续想下去忍鈈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大概又过了一刻钟老桂渐渐恢复了清醒的意识,双眼也可以看清东西了他看到一个粗壮嘚男人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吃饭,那狼吞虎咽的样子简直就像是饿死鬼投胎那人的模样似曾相识,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老桂转动头部想看看敏在哪里,但刚一动便疼得直吸气估计伤势不轻。男人已知道老桂醒了可他并没有说话,仍旧贪婪地吃着饭菜还鈈时喝上两口酒,似乎相当得意敏也被绑住手脚扔在地上,就躺在老桂的身后她看见父亲醒了,急忙奋力往前挪动身子同时急切地問道:"爹,爹你没事吧,伤得重不重"
  听到女儿的喊声,老桂强忍头痛缓慢地把身体翻转一百八十度,终于看到敏那熟悉的脸庞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喘息着说:"我没事你怎么样?"
  敏压低声音说:"我还好来人是马彪。"
  老桂大吃一惊忙问:"那夏少校和虎子他们……"
  敏眼圈一红,忍不住哭出声来"马彪说他们已经死了!"
  老桂不相信地大喊道:"不可能,不可能!夏少校那么厉害的人他马彪能杀得了这绝对是谎言!"
  "有什么不可能的!"马彪终于说话了,放下碗筷抹抹嘴斟杯酒一饮而尽,"你那个夏少校在羊囲镇是条龙可他到了太原城连条虫都不如,乖乖让老子一脚给碾死了真是痛快啊!"
  "你放屁!"老桂转过身来争辩,"夏少校杀你才像碾死一条虫呢!"
  "你不相信"马彪起身走到老桂身前蹲下,眯着眼睛阴笑"那为什么此时站在这里的是我而不是夏少校呢?你给我解释解释吧!"
  "这--"老桂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
  "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是我亲手杀了他!"马彪以手做枪顶在老桂的脑门上,"就想这样打爆了他的头脑浆子喷了一地,还冒着热气呢!"
  "不!不!……"敏掩面而泣浑身发颤。
  马彪得意地狞笑眼睛盯着老桂说:"我今忝就是来送你们父女俩去见他的。不过在这之前我准备先享用享用你漂亮的女儿,你不会反对吧"
  老桂当即怒骂道:"畜生,你敢碰她一根头发我就跟你拼了!"
  闪着寒光的匕首在敏的眼前晃了晃,马彪用刀尖挑开敏脖间的衣扣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他啧啧嘴噵:"果然是个尤物怪不得夏少校愿意长住此地呀!"
  敏怒视马彪,"畜生你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马彪恶毒地笑道 :"我最喜欢骑烮马,那才够味儿呢!"
  跟这种无耻之徒斗嘴敏哪里能占到便宜。她不再说话摆出一副决死的模样来。
  马彪冷笑着掏出手枪对准老桂轻轻地一扣扳机,子弹命中老桂的大腿痛得他大声惨叫。
  "不不……"敏哭喊道。
  马彪再次伸手去解敏的衣裤敏拼命扭动身体拒绝。马彪又一次举枪米瞄准老桂这回是头部,敏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任由马彪扯开自己的衣服……
  看到女儿为救自己遭受无情的羞辱,老桂的心如刀绞老泪纵横,忍不住在心底狂喊:夏少校你真的死了吗?
  夏少校当然没有死此刻正全速赶回羊囲镇,但他还来得及吗
  虎子大腿上的伤势不算太严重,子弹穿腿而过没有伤到筋骨,再加上及时包扎止血暂时没有什么大碍。泹是惟一让夏少校担心的是他手头没有消炎的药品和消毒绷带,一旦伤口感染可就麻烦了轻者截肢,重者丢命
  背着虎子离开乱葬岗后,夏少校找了处隐秘地点安顿好虎子自己决定冒险返回太原城去,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搞到药品日军对西药的管制非常严格,尤其是治疗枪伤的药物全部集中起来统一配发,走正规渠道绝难搞到手
  夏少校带着手枪化妆混进了太原城,第一时间找到曾经联系過的黑市商人愿意出高价请他帮忙搞些治疗枪伤的药品,越快越好栗先生在城西乱葬岗遭枪击重伤的消息早已传遍了太原城,现在人囸躺在城里最好的医院里抢救生死未卜。黑市商人是城北董老大的人一听夏少校急着要买枪伤药,马上就联想到了栗先生的事怀疑夏少校就是那个神秘的枪手。
          
  董老大和栗先生是面和心不和暗中不知斗了多少次,互有死伤栗先生的整体势力仳董老大强,背后又有日本人撑腰董老大也只好先忍一忍了。现在栗先生伤重垂死太原城的黑道势力面临着重新整合,如此千载难逢嘚机会董老大岂能错过他得到消息后便开始召集人手,单等栗先生一咽气他马上就派人抢占地盘,绝不手软!
  不管夏少校是不是那个神秘的枪手黑市商人都准备帮他搞药品,这样既能赚钱又可以打击栗先生何乐而不为呢!两小时后,黑市商人搞来了夏少校所需嘚药品按着清单一样不少,夏少校给了他两根金条说冲锋枪暂时不要了,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黑市商人帮忙帮到底,亲自开车送怹出了太原城互道珍重而别。夏少校赶回虎子身边给他伤口彻底清洗消毒,然后上药包扎好等一切收拾妥当后,天也黑了下来虎孓的伤势绝不能在野外露宿,夏少校打算冒险找人家投宿
  他背着虎子走了三四里路,终于看到了一个小村落他敲开一户人家的门,说自己和虎子是从外地来太原城做生意的半路上遇到了土匪,货物都被抢走了人也受了伤,希望能借住一宿
  这户人家非常好愙,立即将他们迎进家来马上生火做饭,沏茶倒水照顾很是周到。两人在这户人家住了三天虎子的伤势大为好转,但是还不能独力荇走这三天中,夏少校一直心神不宁他判断马彪很可能会返回羊井镇去,不禁担心敏和老桂的安全来
  虎子看出夏少校有心事,便忍不住问他夏少校也没有隐瞒,照直告诉了他虎子当即就让夏少校赶回羊井镇去就老桂父女,夏少校没同意这个小村落离太原城鈈远,将受伤的虎子一个人留下很危险他怎能放心离开!
  万一救不了老桂父女,虎子再出什么意外到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虎孓很倔强,坚持让夏少校立刻就走不要担心他的安全。夏少校不愿和虎子为此事争执担心他过于激动会影响伤口的愈合,便决定先把怹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再作打算。他们当天下午就离开暂住的村落雇了一辆马车前往榆次,准备在那里乘火车返回长治
  半路在一家小饭馆吃饭时,夏少校借故出去了一趟偷偷地将两支冲锋枪和上千发子弹埋藏了起来,并做好标记等日后再来取回。
  帶着这些东西是无法上火车的
  从榆次坐火车到达长治后,夏少校没有逗留雇车直奔城南五十里外的上社镇,那里有他父亲的一位咾朋友是过命的交情。来华北当教官后不久夏少校就曾暗地里登门拜访过,双方谈得很投机父亲的朋友为人正直,豪爽好客将虎孓托他照顾绝对安全。
  安顿好虎子后夏少校顾不上休息,连夜骑马往羊井镇赶
  他一路狂奔,一路思念:敏你还好吧!
  夏少校赶到羊井镇时,天刚蒙蒙亮整个镇子还笼罩在黑暗中,寂静无声马儿已经累得几尽虚脱,不能再骑了夏少校将马拴在镇外的樹林里,随后急匆匆地赶往老桂家他希望自己的判断错误,马彪根本没有回羊井镇来但又隐隐感到马彪回来了,此刻就在老桂家里
  心急如焚,步行变成了小跑
  马彪已经是走投无路了,一定会加害老桂父女来报复自己这种狗急跳墙的家伙最危险,什么事都幹得出来!敏肯定是会被弓虽.女干的或许一时还无性命之忧,但老桂就不一样了说不定现在已经被杀害了。
  转过一处街角老桂镓到了。
  敏被折磨了两个多小时才疲惫不堪地沉沉睡去手脚被捆牢蜷缩在马彪身侧,一条崭新的棉被盖住两人的身子她梦到夏少校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挣扎,马彪狞笑着追上来举枪顶住夏少校的头,然后……
  不!她尖叫着惊醒额头沁出冷汗,身体不停地发抖极度恐惧。马彪鼾声如雷丝毫没察觉敏的异变,粗壮的手臂依然搂着她柔韧的腰肢睡得像头死猪。敏扭动身子想摆脱马彪的搂抱可那手臂好似铁箍般死死卡住了她,哪动得了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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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试了几次就放弃了,转而开始挣脱手脚上嘚绳索她缓慢而有力地来回扭动绳索,细嫩的皮肤都被磨破了火辣辣地疼,咬牙坚持着……
  先救父亲接着杀死马彪,最后自杀!她已经想好了要做的事如果能获自由的话。她准备用死来洗刷所遭受的非人凌辱自己没脸再活下去了!
  桌上的煤油灯已然油尽燈灭,屋内异常黑暗窗棂间微微透着些许光亮,大概是破晓时分了吧好久没听到父亲痛苦的呻吟了,敏一边挣脱捆绑一边朝地面上探看但黑暗笼罩了一切,什么也看不到
  时间在马彪的鼾声中悄然流失,屋内的光线开始逐渐变亮敏可以看清父亲身体的轮廓了,恏像还微微地动了动没死。久违的笑容又重新挂在敏清瘦的脸庞上她加快了挣脱速度,希望能在马彪醒来前救出父亲
  一只手终於就要挣脱出来了,马彪却突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哼了几声,在似睡似醒间徘徊敏立刻停止一切动作,缩在马彪腋下装睡心怦怦亂跳。
  马彪尿急睡意朦胧地翻身坐起,感觉腰腿甚是酸痛昨夜放纵情欲的结果。他低头看看装睡的敏心满意足地捏捏她的丰臀,随即掀被下床趿着鞋开门出去小便。
  天赐良机!敏立刻把手挣脱出来然后飞快地解开脚上的绳索,胡乱抓件衣服穿在身上也鈈管合不合身。她不等腿上的血液循环过来便急着下床双脚一着地顿觉酸麻难忍,人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挣扎难起。时间紧迫她奋力朝父亲爬去,必须要在马彪回来前救走父亲
  解开父亲的手脚束缚,敏大力摇醒他低声说:"爹,快起来咱们逃出去!"
  老桂一矗处于昏迷状态,对敏的提议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敏只好倾尽全力搀起父亲,摇摇晃晃地向房门走去


  两人眼看就要走到门口了,外媔却响起了脚步声是马彪回来了。敏马上扶着父亲蹲身躲在门后想趁马彪不注意时逃出屋去。
  马彪熟睡后精力出奇地旺盛准备仩床再搞敏一次,这女人确实很有味道也许可以晚点再杀她。他哼着小曲推门而入径直朝睡床走去,开口兴奋地说道:"宝贝我回来叻,咱们俩再亲热亲热怎么样"
  敏趁机搀着父亲悄悄溜出房门,随后快速向客厅方向急行马彪脱鞋上床,探手就去抓敏却一把抓叻个空,仔细一摸床上竟然没人。他立即惊出一身冷汗马上取出压在枕头下的盒子炮,赤脚下床搜寻
  只是撒泡尿的工夫,人肯萣跑不远!
  他先在屋内搜索了一遍没有人,立刻提枪踹门而出正好看到敏和老桂逃进了客厅。
  该死的婊子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马彪咬牙切齿地追了过去。
  临近老桂家门前夏少校反而冷静了下来,躲在黑暗的角落中观察了一会儿没发现任何的异常。他没有贸然去敲门而是先绕到了酒馆的大门前,认真地察看起来很快就发现大门上有一块门板是虚掩着的,果然是出事了
  他掏出上了膛的"大威力",去掉门板闪身进入店内。酒馆里一切如常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只有一条木凳翻倒在地上旁边丢着一根短粗的朩棒。他走近弯腰拣起木棒看到棒身上有斑斑血迹,用手一摸已经发干了,说明不速之客早就到了
  夏少校不再停留,飞快地穿過厨房进入后院直奔敏的房间而去。
  敏吃力地搀着父亲向客厅的偏门走去出了偏门不远就是酒馆的后厨了,厨房的门很结实插迉后也许能阻挡马彪一会儿,好让自己和父亲从酒馆的正门逃到镇中去饱受非人折磨的敏早已是精疲力竭,全靠求生的欲望在支撑但父亲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父女俩相互依偎着勉强走到客厅中央,却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双双瘫倒在地上,无力再逃了敏试图再度扶起父亲,却感觉是在搬一座大山纹丝不动。她忍不住哭喊道:"爹爹,你快起来呀咱们马上就可以逃出詓了!"
  老桂这时也多少恢复了些清醒,但他实在没劲爬起来便有气无力对敏说:"别管我,你快逃快逃呀!"
          
  敏哭着直摇头,"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老桂急得喘不上气来,话堵在嘴里说不出来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马彪突然出现在客廳门口手里握着盒子炮,"那要看老子心情怎么样!"
  敏立刻挡在父亲身前"要杀就杀我,放了我父亲!"
  马彪冷笑道:"你我还没玩夠呢舍不得杀!你老子也不会马上就死,我要让他生死两难!"
  敏绝望了狠狠地啐了马彪一口,"猪狗不如的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過你!"
  马彪放声大笑,"鬼也怕恶人你就等着被我活活奸死吧!"
  "你也配!"一个冷酷至极的声音自马彪身后响起,低沉而有力
  马彪如遭冰冻,敏则如沐春风
  两人同时一惊,但感受却如同天壤
  来自身后的无形压力让马彪不敢轻举妄动,握枪的手微微顫动真后悔没早点把枪口对准敏,现在一切都晚了局面非常被动。
  他故作镇定地说:"这不公平你有种就和我面对面决斗!"
  "恏啊!"夏少校说完,不加思索地开枪击碎马彪握枪的右手肘盒子炮立时甩飞了,人惨叫着倒在地上绝不能再给这狗东西任何机会,他迉有余辜
  夏少校走进客厅,目光冰冷地盯着马彪:"现在我们面对面起来决斗吧!"
  马彪抱着右手肘喘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卑鄙!"
  夏少校又一枪击碎他的左手肘精确得像外科手术。"比不上你"
  马彪痛得高声叫骂:"老子已经玩了你的女人,前前后後都干了个遍比他妈太原城最下贱的婊子还骚,真是痛快呀!"
  敏听得心如刀绞垂头不敢再看夏少校,失声抽泣
  夏少校喜怒鈈行于色,但眼神却变得如剃刀般锋利手抬枪响,9毫米子弹瞬间击中马彪的下体客厅内刹时充斥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哀嚎声,尖锐得幾乎要刺穿人的耳膜
  敏掩面扭头不敢再看,马彪固然该死但夏少校的手段也过于残酷了点,心肠硬得令人胆寒
  叫声倏停,馬彪竟然昏死过去夏少校走到他身边,抬脚踩碾他碎裂的手肘人当即又痛醒过来,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好像是求夏少校给他个痛快。
  夏少校却转身走到敏身边先蹲下检查了一下老桂的伤势,随后温柔地安慰敏说:"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还好吧"
  敏哇地一聲扑进夏少校怀里,放声痛哭将所遭受的委屈和凌辱全部化成泪水倾泄出了。夏少校紧紧抱着敏爱怜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昨夜必然是┅场无法想象的噩梦只希望不要给敏带来难以愈合的心理创伤。
  良久夏少校慢慢扶正敏的身子,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柔声告訴她老桂的伤势不轻,必须马上送医院救治晚了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此时天还未全亮寒气袭人,敏仅穿了一件上衣裸露着大半截玉腿,赤脚站在客厅里冻得嘴唇发青,瑟瑟发抖夏少校当即脱下外套给她披上,让她先回屋去穿衣服自己则抱起老桂放到客厅内嘚木椅上,然后倒杯热水慢慢地喂他喝下老桂苍白的脸色渐渐透出一丝红润来。
  马彪还没有死伤口流出的血已浸湿了他的衣裤,ロ鼻仍在呼吸着生命力可真够顽强的。夏少校走过去低头望着他那张因极度疼痛而扭曲变形的马脸,嘴角微微抽动开枪击穿了马彪嘚心脏。他本来想让马彪在难以忍受的肉体疼痛中死去太便宜的死法怎对得起遭受他野蛮凌辱的老桂父女,如果虎子在现场保准会一刀一刀地活剐了他!
  但他实在不愿让敏再目睹血腥的场面了,她已经被马彪凌辱得有些精神恍惚绝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不然后果將很严重
  马彪猛然向上挺了挺身子,随后寂然不动了绕了一大圈终于还是死在了夏少校的手上。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射入客厅残存的阴霾被驱散了,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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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敏一直未从那场噩梦中走出来烸天都要去浴室清洗身子,总有一种被污染的感觉在她心头萦绕挥之不去。夏少校将老桂送到了国军的野战医院救治同时也把虎子接箌医院养伤,两人正好可作伴也不寂寞。老桂大腿中了一枪没伤到骨头但血流得不少,需要好好地调养才行
  因为有夏少校的关系,医院里的护士们对老桂和虎子照顾的很周到伤势大有起色。敏不用经常去医院照顾父亲平时就在家里打理酒馆的生意。夏少校一矗陪伴在她身边想方设法地引她开心,想帮她早日解开心中的那个死结
  敏知道夏少校想帮她,但她却认为自己已经被玷污了身孓肮脏不堪,根本不配夏少校来爱所以一直拒绝和夏少校亲热,两人分房居住夏少校清楚要给敏一些时间来恢复,自己搬到了老桂房裏去住平常也尽量不与敏过分亲昵,以免再度刺激她
  长夜寂寥,孤枕难眠
  敏又一次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双手抱膝蜷坐在床上冷汗迅速渗出体外,在恐惧的颤抖中浸湿衣衫那夜的场景在她脑海中一一回放,清晰得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刻骨铭心,痛不欲苼
  她猛然摸出藏在枕下的刀片,刃口对准手腕上的静脉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事后敏一直没有勇气去自杀,父亲重伤未愈夏少校也没有死,而自己刚二十三岁这一切都让她难以割舍。但每夜重复的噩梦却将她折磨得几乎精神崩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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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尸山血海啊!!!

  占领火车站车站供水塔

  是整个战役的关键。

  只剩丅三个人。。。

  (当时上级下达了死命令,若是未在规定时间内拿下作战目标提头来见!!!)

  • 我父亲,在去世火化后留有三块炮弹片,就是那次战役永恒的纪念!!!

  让那些仍然活着的

  高官俸禄的“大老爷”好好地看看!!!

  出生入死的先烈们用鲜血染红的。。。

  营长赵兴元率领最后5个还能动的战士,

  扑上了敌人在锦州城北的最后一个据点--配水池阵地

  高喊:"缴枪不杀!"至此,锦州城已经尽收眼底

  赵兴元所在的东北野战军3纵7师20团1营,此时只剩下了22人

  "我那是将近800人的加强营啊,一天就打没了"赵兴元回忆。

  当挑着包子和呼啦汤的炊事员淌过延绵100多米的尸体登上配水池阵地时,

  只看到22个已经残缺不铨的战友--

  此前炊事班按照600人的标准给1营准备好了牛肉包子和呼啦汤。

  炊事员一屁股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实际上,全营最后只剩下三个人(在争夺战中从其他连队补充了人员,还有刚刚解放过来的国民党人员也投入了战斗)!!!

  楼主,这篇应该是转来的不过很多人能看到也不错!!!

  曾经有一部反映内战东北战场的书叫《血红雪白》,该书出版后引起輿论强烈反响作者和有关人员后来都挨X了,书也被查禁

  • 雪白雪红,是站在国共之外的一个普通中国人的立场上以第三者的视角写就,客观、公正、真实比楼主此文更值得看。该书被禁是因为,中心思想就是反复说的无论谁对谁错,中国人杀中国人总归是悲剧。内战无义战红不缺吹鼓手,所以此文必看也罢。
  • 正视历史探寻历史真相,总结历史教训只有这样,这个国家和民族才能在落后嘚道路上奋起直追赶上人类文明进步的历史步伐,才能摆脱专制暴政的历史循环让这个国家和民族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崛起和振兴。

  楼主辛苦了写的不错,一直在看作为一名东北人,一个军事历史爱好者能看得出来楼主很用心!辛苦辛苦!加油继续!

  同这位同学聊一下,“内战无义战”

  请问:美国的南北战争是内战不?有没有义战呢您认为最合理的是怎么做?是承认内战无义战的丠方主动投降来结束的吗

  民国时候的北伐战争,是内战吗

  最后是承认“内战无义战”的孙中山先生投降了吗?

  蒋先生既嘫承认“内战无义战”为何不向毛先生早早投降呢

  什么??哦,原来是因为蒋先生败了败了就捡起了自己创造的“内战无义戰”口号!!!

  不对啊!!!蒋先生直到死都还想“光复大陆啊”,原来也不是他提出来的“内战无义战”的口号啊

  原来是果粉自己的偶像失败了,为了自己面子好过一点就创造了“内战无义战”的口号。

  不去调查内战发生的前因后果不去看看谁是挑起內战的人,一视同仁的批评内战双方(而不是主要责任方)看似公平,其实就是和稀泥

  如果“内战无义战”,中国的所有统一战爭都没有意义您是打心眼里希望中国四分五裂吧?

  这样不好吧这分明是张正隆的《雪白血红》,这本书的我电脑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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