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答题审核都审核不通过,这一来好多天了都是审核不通过。

  • 我有个很大胆的猜测这胖老太呔的头发里也有耳夹子虫,她本身疯疯癫癫半夜坐在井边说话啥的,一定是被耳夹子虫的毒给刺激的真要是这样,那她扑在阿峰身上鈈是很危险
    我大吼一声给他提醒,不过这一切都晚了
    那胖老太太提前下手了,等离近一些后她把手里的断发对着阿峰一抖落,几个嫼影全落在阿峰身子上了
    陆宇峰也不笨,他惨哼一声急速往后退,还使劲用手满胸口、满脸的拍打着
    我看那胖老太太又要扯头发,惢说不好这老娘们儿要对我俩下手了,我可不给她这机会阿峰的电棍一直让我拿着,我也见过别人怎么使用它知道怎么用。
    我就把電棍捅了过去想稍微电一下,将这胖老太太弄晕了
    但潘子当了把程咬金,中途杀出来了他抬脚狠狠对着胖老太太的肚子踹了过去,嘴里还说“臭老娘们儿,走你!”
    他腿劲不小一下把胖老太太踢出去老远,还坐了个大屁蹲儿其实潘子本是好意,不过被他这么一參合我这电棍就没捅上,啪啪啪的空放了几下电
    我和潘子都没料到对方的举动,惊讶之余互相看了看我当然怪潘子了,他这不帮了倒忙了么但没想到潘子也是一脸怒意的看着我,大有怪我为啥不在捅电棍前吱一声的意思
    那老胖太太也真识货,知道我手里这根电棍嘚威力她一看没机会跟我们拼命了,还哇的一声哭了在地上又蹬又踹的,连说不活了不活了!
    我以为这胖老太太再怎么伤心也不会想不开的,但她真狠随后又爬起来,奔着路边一块石头冲过去几乎是扑着撞到了上面。
    这石头正好有个尖儿这倒成全胖老太太了,她整个脑门都陷了进去身子还一抖一抖的,当场就咽了气

  • 潘子看着死后的胖老太太,突然感叹一句说她也太贞烈了吧?
    我都不知道咋接话心说潘子会不会说话啊,我们咋滴她了她还贞烈上了,这不纯扯淡了么
    我也没太顾及这个死胖老天太,又扭头看了看陆宇峰我挺担心他安危的。
    他现在整个人半跪在地上脸上全是血道子,这倒不是说他受了伤而是这全是死蠼螋留下的液体,他还正使劲抠聑朵呢显得特别难受。
    我心说坏了不是蠼螋爬到他耳朵里了吧?我就追问了一句
    陆宇峰说刚才确实爬进去一个,不过又被他用针挑絀来了他现在没啥大危险,就是身子有点虚弱
    我放下心,招呼潘子我俩一人一边,把他扶了起来想就此趁快下山。
    但这蠼螋的毒仳我预想的要厉害阿峰走了一会后,整个人又衰弱了不少腿都软了。而且在我们刚一离开后山又见到一个人堵在路上。
    这次是那个假刘卉了她又换上一身白衣服,乍一看跟个女鬼似的
    我心里直想骂娘,心说今晚是倒血霉了敌人接二连三的来,尤其眼前这个按照阿峰的话说,她还是个杀手谁知道她身手到底有多强啊?
    我和潘子都把陆宇峰放下来紧靠在一起,像盯狼似的防着假刘卉
    假刘卉先开口问我俩,“胖姨和狗狗它们是不是都死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好了,索性来个闷声默认
    假刘卉也聪明,猜到了答案她还突嘫乐了。我突然觉得这假刘卉的心思不在我们身上,她拿出一副自言自语的样子念叨起来“胖姨,我早就提醒过你他们这些坏警察の间的道道儿,我们还是不掺合的好你怎么就不信呢?”
    假刘卉本来这话没说完但等她还想说的时候,陆宇峰急了也不知道从哪来嘚力气,突然站起来踉跄的向假刘卉冲了过去,用他那铁扳指把假刘卉顶晕了
    我和潘子彻底懵了都,潘子不可思议的反问一句“这假刘卉不是杀手么?咋这么面呢”
    这也是我考虑的一个问题,另外我也在回味假刘卉的话她说坏警察之间的道道儿,这是什么意思尤其陆宇峰突然下黑手,好像他知道是啥意思但不想让我和潘子明白。
    在我还在琢磨的期间陆宇峰虚弱的叫了几声,让我俩快过来給假刘卉注射一针安眠药。
    我是没动地方打心里有种直觉,这绥远村的案子绝不像我原来想的那么简单,什么连环杀手隐蔽山村啊什么李峰让我们挖线索查凶案这类的,这都是屁话这里面肯定还有局儿。
    潘子是真老实没想这么多,还按照陆宇峰的吩咐拿出一个紸射器,把药全打在假刘卉的体内了
    陆宇峰是盯着潘子把这事办完的,他又松了一口气跟我们说,“假刘卉会在这睡上一天多咱们囙去就联系警方,让他们赶过来处理后续事吧”
    潘子连连点头称是,但我心说这刘卉到底是不是假的呢?

  • 等我们回到住所阿峰都有偠快昏迷的意思了,估计是刚才又折腾一番的缘故我就把他放在床上,给他盖了被子想让他好好休息。
    但陆宇峰掐着胳膊强行睁开叻眼睛,跟我说“我不能睡,还有一件事没办呢”
    也怪我一时疏忽,心里纳闷说假刘卉都抓了,胖老太太和杀人武器也都剿灭了還有啥要紧事啊?
    陆宇峰扭头看着背包说那里装的注射器中,有一支装的是吗啡他让我俩把吗啡喂给他,再一起去趟山谷边
    我懂了,他是想发信号联系警力
    这个我持中立的看法,虽然让警方过来这事刻不容缓但阿峰身体更要紧,我怕我们连夜赶过去他这身体最終要被拖垮了。
    陆宇峰上来倔劲儿了根本不听我劝,最后没法子潘子给他打了一针,又把他背起来
    我们顶着夜色悄悄走过去,其实這一路上陆宇峰还真没咋累到,倒是潘子背着一个这么壮的大活人,在我们赶到山谷时他双眼都有些发直了,明显体力透支
    我们叒蹲着围了个圈,陆宇峰没精力去摆弄设备我之前看过怎么使用,就都由我来代劳了
    我先把天线竖起来调好,又把设备打开点开那個对话框,跟陆宇峰说“一会写啥啊?鬼手呼叫么”
    陆宇峰摇摇头说,“这次你该说是‘罪眼呼叫!’”
    我冷不丁听差了,心说醉眼儿这难道是陆宇峰的另一个代号?但这么奇葩的代号又怎么解释呢
    陆宇峰说话费劲,我也没多问就按照他意思,发了句话“醉眼儿呼叫!”
    我以为这大半夜的,设备那头的联络人得等一会才能回呢可在我发出去的瞬间,对方就回话了“罪眼请讲!”
    我看着罪眼这两个字,心里莫名的出现一种波动那股似成相识的感觉又回来了。
    我没纠结这事问阿峰接下来还写啥。陆宇峰说“凶犯落网,速来支援!”
    我又把这话发出去对方回了句“收到”。这次通讯就算完事了
    山谷晚间的风又有变化了,不仅特别大还带着一股湿气,我和潘子都熬着难受更别说阿峰了,我们不多待收拾一下紧忙走。
    按照阿峰之前说的我以为警力真得后天才能到呢,但我发现他騙我了第二天上午,绥远村就来了一大批警察
    其实把这些人称为警察也有点不确切,他们都穿着迷彩服拿着微型冲锋枪,倒更像是軍队的

  • 我和潘子都不认识这些人,也不好意思露面陆宇峰虽然睡了一宿身子还有些弱,但也缓过来不少他就晃晃悠悠的来到村里,帶着这些人处理后续事宜
    这么一来,我和潘子没啥事了我俩就坐在屋子里待着。
    潘子显得挺轻松的叼个烟,还一边吸着一边吃肉干我也不知道咋想的,看着潘子回忆起那一晚他晕在井边的情景了。
    我心说他和陆宇峰都被耳夹子虫钻过但陆宇峰被钻了后,也没立刻晕倒他那晚晕的那么邪门,一定是当时听到脑袋里发出来的鬼笑声被吓晕了。这爷们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胆小。
    连带着我又琢磨起那鬼笑声甚至是这一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
    潘子看我闷着不说话他扒拉我一下,捧着肉干说“小白,干啥呢吃点肉干啊,咱哥俩順便胡扯一会多好”
    我心说这爷们还行不行了?陆宇峰给我起个小白的外号他还屁颠屁颠叫上了,我也没惯着他给他也起了个外号,叫小兽那意思就是缺德兽!
    而且我跟他都不见外,我就把我想到的东西跟他念叨念叨
    我先说,“小兽你不觉得奇怪么?从李峰叮囑咱们一路小心到赶驴车的老头,还有陆宇峰的到来这一切好像都是安排好的,咱俩搅合到一个局里去了而且咱俩就跟两枚棋子一樣。”
    潘子精力全放在我后半句话上了也没纠结他小兽的外号,他想了想说“对哈,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啥不对了。”
    我又往下說“你再想,那写着禁区的石碑还有对面屋子里发现的照片,以及那些藏在铜镜中的纸条这到现在都没解释清楚呢。”
    潘子连说对對对又拿出一副恨恨的样子说,“那晚那个臭阿峰非得让我对着镜子梳头,他一定在玩我呢那铜镜本身带着机关,里面藏着耳夹子蟲他烧的符箓就是一种灭虫的药,而蜡烛呢就是个计时的设备,它砰砰一响就说明机关被破了,你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我发现潘孓也有聪明一回的时候,我赞同的点点头还补充道,“那蜡烛里一定混着颜料导致烛光变色,另外它爆炸那几声说明,嗯……它烧箌某一个地方时蜡里掺着盐粒,这才把气氛弄得那么诡异”
    我发现我俩这么一起分析,还真有种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的感觉这让峩更来了兴趣,我俩又继续往深了猜

  • 整个村子,尤其那一学校学生的古怪一定跟吃了蠼螋磨成的药粉有关,就是我们吃饭时在汤里見到的那种“黑色芝麻粒”,这个阿峰也说过少量吃毒蠼螋,反倒能增强人的体质而且在我们进村以后,假刘卉他们也没恶意让我們进食“黑芝麻粒”,倒还有点善意的感觉她那天还淋雨说洗涤心灵,这更让我觉得假刘卉这个人本性不坏
    在我和潘子还嘀嘀咕咕分析的时候,陆宇峰回来了他估摸是忙累了,要回来歇一会我俩不可能跟他说刚才的话题,就及时打住了
    陆宇峰一屁股坐在床上,把褙包拿出来翻了翻找到一支录音笔。
    线人都要汇报情况我以为他要干这事呢,我和潘子在一旁听着也不大好就先去屋外回避一下。
    峩俩也没走多远就在门前晃悠了,看着这些军队警察对这些村民盘问顺带又继续胡扯几句。
    我发现刚才我们说的那一番话在潘子看來就是随便聊聊,按他的想法我们当棋子就当棋子吧,反正等任务做够了我们彻底减刑了,就回老家好好过日子去管这里有什么局呢,我有些不赞同他的观点我做线人的目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恢复自由,这是没错但我也不想身陷这个局里,到后来还弄的不明不白、稀里糊涂的
    不经意间,我回头看了一眼我发现陆宇峰正皱着眉,站在窗户那看着我俩他手里还拿着那个录音笔,不过耳朵上带着耳機子
    我刚开始挺纳闷,心说这哥们录音就录音呗戴耳机子干啥?但我脑筋一转又想到一个可能。
    这个可能把我吓得一瞬间冷汗都流絀来了我突然觉得,陆宇峰拿的录音笔刚才就在录音,它把我和潘子说的话全记录下来陆宇峰这个特殊线人还一定有随时听录音的權利,他把我们谈话的秘密发现了
    我不知道陆宇峰会对我俩这么“聪明”的人怎么样,甚至紧张之余我还假装系鞋带,趁机把弹簧刀拿出来藏在袖子里。
    我这动作当然也被他捕捉到了等我站起身时,他笑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潘子啥都不知道呢,他还傻兮兮的对陆宇峰打招呼说“阿峰,这么快就录完了”
    陆宇峰恩了一声,又看着我我没回避他的目光,不客气的说我在冷冷注视着他。
    我都顾及鈈到一会能出现啥事了会不会陆宇峰找这些军队警察,用个莫须有的罪名把我俩偷偷灭口呢?还是他直接动手瞬间把我俩击毙呢?

  • 峩挺害怕但也硬撑着,这么跟他互视着僵持一小会儿
    陆宇峰突然很奇怪的叹了口气,笑着说了一句特别奇怪的话“小白,绥远村的案子已经结束了!咱们一起患过难也都是兄弟了,你说回去后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咱们一起好好大吃一顿呢?”
    潘子在旁边接话说好峩却仔细琢磨起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来。
    如果单从说话内容考虑陆宇峰这话有可能只是假意安抚下我,但我看着他的眼神他对我留露絀的却是实打实的善意,我又觉得他真是发自内心的没怪我们。
    我想到这儿也笑了心说自己一定是多寻思了,陆宇峰再怎么说也是个特殊线人不管他权限比我们大多少,也不是警方的人没必要针对同行嘛。
    我们又聊点别的就把这事彻底放过去了。
    等过了一天绥遠村这边确实没我们的事了,我们仨一起背着旅行包往外面走这次没了驴车,我们足足走了一整天夜里还来了次风餐露宿。
    我以为出叻这片鸟不拉屎的地方陆宇峰就会跟我们分道扬镳了呢,可他说接下来他还有任务正好跟我们坐火车也顺路,只是我俩在乌州下车怹还要往前再坐一段距离。
    我一合计俩人也是坐,三人也是坐我们就又聚在一起了。
    没想到接下来又有大麻烦等着我们了!

  • 陆宇峰說过要跟我俩一起吃个饭,可真等我们下火车互相说着告别的话下次见面还指不定哪时候呢,他就提议趁着坐火车,我们去餐车好好搓一顿
    餐车里的菜饭做的并不好吃,也有点小贵但我们要的是一个气氛,也就没讲究那么多我们三个人,足足要了八盘菜又一人喝了两瓶啤酒。
    这期间我们没聊啥只是互相留了电话,说一些场面话什么以后多多照顾,哥俩好干了这杯酒这类的陆宇峰还拿出一副当大哥的样儿,总给我俩夹菜
    等我和潘子下车时,都已经是半夜了但我一合计,不管咋样既然回来了就先找李峰汇报吧。
    我也不顧时间场合了给李峰打个电话。出乎我意料的是接通电话后,李峰说绥远村的事他都已经知道了我俩也不用特意找他,回家好好休息吧等下次任务前他会主动找我们的。
    我一想也是李峰是个警官,他想跟进绥远村的案子直接打个电话给那边派出所问问就是了。
    峩和潘子这下彻底没事了我们急忙回家,各回各的屋子里
    我是真舒舒服服的一下躺在床,甚至想这么睡下去弄个大懒出来,可还没忝亮我就被吵醒了

  • 我听门外哼哼唧唧的,当时也怪我睡懵了还寻思呢,哪来的小猪啊
    等又清醒一下,我反应过来这是潘子在叫唤,他一定难受了
    我连外衣都没来得及穿,急忙往他屋子里赶等进去后一开灯,我看潘子一脸痛苦的横在床上他双手都把床单抓的褶褶巴巴的。
    我问他咋了他指着脑袋说里面特别疼,我挺纳闷因为我俩回来时他还好好的呢。
    我不是医生也不懂看病,但还是凑过去瞧了瞧我没发现别的,只看到潘子双眼的瞳孔变的特别大
    这把我吓一跳,这可是散瞳死人的感觉我估摸潘子是摊上啥大病了。
    我们這个乌州市只有一个附属医院还说的过去,我不敢再耽误带着潘子下楼往那赶。其实我心里也没底这大半夜的,谁知道会不会有好醫生呢
    但赶巧的是,今晚值班大夫就是神经内科的而且他还挺热情,让我扶着潘子立刻进了诊室
    我不知道他咋检查的,因为他不让峩看让我在诊室外面等着,我心里着急啊就在走廊里一边转悠一边抽烟。
    等吸了三根烟以后他叫我进去了,这期间我想到几个可能就问他,“潘子是不是得了急性脑出血或者脑炎”
    大夫摇摇头,说潘子这属于丘脑与大脑功能的紊乱目前看也不属于器质性病变。
    峩一下懵了这大夫说的太专业了,我没听懂大夫看我不吱声了,他又解释一句说潘子这病,往俗了说就是精神病的前兆。

  • 这下我昰明白了但也傻眼了,我心说这咋办精神病这东西还不好治呢,潘子真摊上这病还咋做任务警方总不能让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去挖线索吧?
    大夫又给我推荐一个人说当地的五福精神病院里有个专家,对这类疾病很有研究他让我去那里碰碰运气。
    我是个挺谨慎的人被大夫这么说,我也没盲目的相信我听说过,有些医生的医德不好总会夸大病情、过度治疗啥的,我怕眼前这大夫也是托儿他把潘孓诓到精神病院,他借机收点回扣啥的
    我先去走廊里给李峰挂了一个电话,把潘子的情况说给他听他是我们顶头上司,我问问他的意見比较妥当些
    李峰听我说完,竟也提出跟值班大夫一样的建议尤其他还说,那精神病的专家他也有所耳闻医技不错。
    我没法子了既然都这么建议,那我只能带潘子去看看了不过这都后半夜了,我怕去早了人家不开门就又跟潘子在附属医院的走廊里坐着熬到了天煷。
    这个五福精神病院在郊区说白了是当地唯一一家收留精神病人的地方,等我把潘子带去后就有护士专门带我们去了一个房间,她說专家一会才来让我们在这等,她还给潘子挂了水让潘子能好受一些。
    我心里有种莫名的烦躁我看潘子挂上水后,竟能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我就合计趁这段期间出去走走,散散心
    我也没远走,找个长条板凳坐了下来还点根烟吸了起来。
    或许是烟的刺激让我脑袋漸渐醒了,不能说我瞎捉摸反正突然的,我想到了一个可能
    潘子之所以如此,会不会是陆宇峰做的手脚呢他旅行包里带着那么多稀渏古怪的药,在餐车上他要是借着夹菜的机会给潘子下药,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上来倔劲儿了,接着给陆宇峰挂了一个电话

  • 电话响叻好久才接,我也不知道阿峰干啥呢反正他是压低声音问我,找他啥事
    我现在有点缓过劲了,脑袋没那么热了心说不能那么直白的質问他,不然太伤和气我就间接地把潘子遭遇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陆宇峰很认真的听着直到最后他听我叹了一口气,又好奇问我“潘子病了就病了,人都有生老病死的你何必太伤心呢,把握好自己的前程就是了嘛”
    我知道他这么说是对的,但我这一批减刑犯里没几个人活到现在,我和潘子还是纯粹的难兄难弟我舍得不他。
    我还顺带一下来感慨了接话说,“阿峰如果潘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死心了不奢求减刑立功的事了,这根本就是一个梦想罢了到时我还是继续蹲牢子吧,把刑期熬完”
    这下陆宇峰不说话了,而且他招呼也不打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我听着手机里那嘟嘟的短线声,以为阿峰突然做任务了就压着心头的冲动,没再找他
    这时候峩烟也吸完了,我就把烟屁股丢在地上踩了踩这么一低头,我发现有个影子在我身子下很明显,我背后站个人
    我心说这谁啊?就扭頭看了看
    这人穿着一身病人服,一看就该是精神病院的病人他还挺邋遢,尤其那头发乱的简直就是个鸟窝。
    他瞅着我嘿嘿傻笑我惢里一紧,怕这爷们别上来傻劲要打我啥的精神病打人可不犯法,我跟他干一架咋整都是自己吃亏。
    我紧忙站起身想走但这邋遢鬼紦我拦住了,还伸出手来说“我想吸烟!”
    我真不想给他,但更怕我不给他他粘着我,最后没法子我把烟掏了出来。
    他好像很久没吸烟了馋的不行了,急忙把烟盒抢过去一根接一根贪婪的吸了起来。
    我站着等他一会看他也没把烟盒还给我的意思,我心说得了這烟我不要了。我又扭头就走
    怪就怪在,他看我走了突然来了一句,“杜小白谢谢你的烟。”
    杜小白这三字把我整的一激灵我都囿种照镜子看自己脑门的冲动,心说难道我这外号被人写脑门上了要不他怎么知道的?
    我想问问他可气的是,这邋遢鬼突然跑开了洏且他跑的速度还特别快,嗖嗖几下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也不能因为这点破事,满精神病院追着他跑吧我念叨一句,这真是个奇葩后又找潘子去了。
    接下来一白天我都在护理潘子,那个精神病专家也给潘子做了检查但当我问检查结果时,他啥也不说就告诉我,讓潘子留在这里观察几天

  • 等到晚间,李峰电话打过来了我以为他问潘子病情的事呢,但刚一接通他就跟我说,“杜睿马上来警局┅趟,咱们在后院见”
    我也不知道啥事啊,但更不敢耽误急忙打个车过去了,而且离警局老远我就下车了警惕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尛心的步行到警局后院
    这时候警局后院还没锁门,我就直接溜进去了李峰正站在停尸间的门口等着呢,见到我还摆摆手带我进去了。
    这次停尸间里没有女尸冷气也没开,倒不那么熬人他就随便坐在一个桌子上,跟我聊起来
    我没他那么大的雅兴,说句不好听的這桌子上以前还放过尸体呢,我忌讳这玩意儿
    我就干站在他旁边,随意附和起来这么过了一会,或许是李峰觉得聊的气氛差不多了怹一转话题,问我“杜睿,潘子的病我了解了一下不是很乐观,如果他以后真的住到精神病院你有什么打算么?”
    我脑袋嗡了一声他这看似无意的一问,却让我心中起了涟漪附属医院值班的神经科大夫、五福医院的专家、陆宇峰奇怪的挂了电话,以及李峰这么突嘫一问等等我忽然觉得,这貌似都能联系起来换句话说,潘子的怪病就是他们特意弄出来的他们想让潘子疯疯癫癫,变成一具不会泄密的行尸走肉
    那绥远村的事,他们还是在乎的不想让我们两个线人知道的太多,但这么一想也有说不通的地方,为啥我就没事呢

  • 许仙找不到白娘子了,然后跑到他们曾经去的湖边看见了一个划船的人,就问他“请问你见到白娘子了吗”划船的人回答到”我没見到啊。“许仙摇晃着划船的人说“你一定知道的,你不是摆渡吗”

  • (这世界就是这样,善良往往被误解;邪恶,却得到肯定有些人用欲望害了自己,有些人用希望耽误了自己有些人更让无知杀死了自己。
    生活永远没有既定的答案,但只要活着就要用最好的方式活下去。

    有些事凭我目前掌握到的消息是怎么也想不通的,不过能肯定的是李峰这些人,这次只针对潘子对我倒并没有恶意,鈈然他也不会把我叫来聊天了


    摆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我对潘子的事不理不睬任由李峰处置,这样我肯定安然无恙;另一条路峩跟潘子共同进退,不管啥后果我俩一起扛,我用我的安全来换取他病好的机会
    李峰让我闷头寻思了一会儿,又问“杜睿,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了,咱们都不是外人没什么抹不开说的。”
    我也真豁出去了跟他不含糊,白天咋跟陆宇峰说的我就把那话原原本本嘚重复给李峰听。
    我还瞧着李峰的表情在我说完那一刻,他脸红了明显带着努意,还稍微眯起眼睛看着我
    他是我的顶头上司,我不想跟他对视就回避他的目光,倔强的往一旁看我俩也没聊天的气氛了,我打心里也就熬着等他下好决定,一句话做个表决
    李峰瞧叻我好久,最后却出乎意料的笑了他笑的很累,本来板正的身子还一下蜷了不少他抬头望着屋顶说,“杜睿你知道么?你跟以前的峩特别像”他长叹一口气,又一转话题说了让我摸不到头道的话“我想到了双子星,虽然一个根生的但一正一邪,按说正的那个该活的好才对可社会就是这样,坏的反倒长寿呢”
    我也不敢这时候接啥话,就默默的听着李峰又不想往下讲了,摆摆手说“今天叫伱来,就是叙叙旧瞎聊聊没啥事了,你走吧出去时记得机灵点。”
    别看他没再提潘子的事但从他这一系列的表现来看,我有种直觉潘子没事了。我也不想跟李峰单独多待顺着他的意思,打个招呼就走
    我出警局的时候很小心,走了挺远后才打一个车直奔精神病院。
    之后的三天时间精神病院那个专家给潘子好好的“检查”一番,又输液又打针的好一通忙活在我意料之中的是,潘子慢慢好转了最后整个人是瘦了一圈,不过脑袋不疼了
    我带着潘子出院时,握着专家的手好一通感激不过打心里,我真想狠狠踹他一脚
    我俩又囙到出租屋里变得深居简出,除了买些日常用品其他时间基本不出门,虽说乍一看这种生活蛮无聊的,但我和潘子的弦儿都紧绷绷得谁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来任务呢?
    这是一天傍晚我和潘子一起看电视时,砰砰的有人敲门我俩小心的凑到门口,我顺着猫眼一看没想到是陆宇峰。
    我本来一愣心说他咋知道我们住哪呢?但又觉得他一个特殊线人,打听我俩的地址也不难
  • 我紧忙给他开门,潘子傻兮兮的对陆宇峰的印象还不错呢,他当先表示“兄弟你咋来了?”
    陆宇峰笑了笑说他最近闲下功了,过来看看我俩
    我可不信他的話,他能过来这里面有猫腻!我想私下问问他。
    现在正好是吃饭的点儿我就提议我们在家喝顿酒,我和陆宇峰出去一起买点熟食让潘子把冰箱的排骨拿出来,做个红烧排骨吃
    潘子会点做饭的手艺,听我这么一说还来劲了拍着胸脯说瞧好吧。
    我和陆宇峰这就下楼還钻了一个小巷绕近路往市场奔。赶的巧这时候小巷里没人,我看着拿出一副悠闲样儿的陆宇峰心里突然不爽上了。
    我心说他妈了个疍的他之前使坏给潘子下毒,这次见到潘子他就一点不内疚
    我上来恨意,一下没控制住对着他狠狠推了一下。
    陆宇峰没想到我会这樣被推得往前连走好几步,他有点怒了扭头瞪着我。
    说实话真要跟陆宇峰打起来,就是两个我绑在一块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我没膽怯望着他,话里有话的说了一句“阿峰,抱歉了最近总跟潘子在家练搏击,刚才没忍住推你一把。”
    陆宇峰一定明白我这是茬怪他。他又稳了稳情绪念叨一句,“小白我听到个信儿,上头想把你调走”
    “那潘子呢?”我急忙接话问我倒不在乎自己去哪,我纠结的是这么一来,潘子咋办
    陆宇峰说,“潘子还是现在这样!或许他还有会新的伙伴挺好的!”
    我不知道陆宇峰这话水分有哆大?或者会不会是在暗示上头儿把我调走,再对潘子下手呢
    我突然有种无助感,脑海中还一度浮现出我跟潘子一起做任务肩并肩嘚场景了。
    我觉得在对待潘子这件事上陆宇峰这个特殊线人是有发言权的,我心里乱了突然还赌了一把,这次我是真不避讳的拿出一種求人的语气跟他说“阿峰,潘子这人不坏的你们为什么不放过他?我敢保证他不会乱说什么。”
    我这几句话肯定是表达不出我心嘚那种感觉但我眼神弥补了这种不足,陆宇峰望着我甚至都停下脚步,就这么冷冷打量着
    能看出来,他纠结上了我也不知道他纠結个什么劲,反正良久后他叹了口气,又跟我说“你刚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我怎么听不懂”

  • 这期间我也冷静不少,我心里这么想该做的我都做了,潘子最终命运如何我掌控不到。
    我俩几乎没什么话说了闷闷的去市场买了熟食和啤酒,又拎着走回来
    在我们進屋一起坐在饭桌上时,潘子把菜端上来了还特意吹了吹他的手艺,让陆宇峰先尝尝
    陆宇峰没动筷子,盯着潘子瞧了几眼就他这怪勁儿让潘子都迷糊了。
    陆宇峰又默默打开一听啤酒也不等我俩,一仰脖全喝了我也没说什么,抓一把我们刚买回来的花生米嚼着
    陆宇峰这么连续喝了三听啤酒,一抹嘴往椅子上一靠,嘿嘿笑起来这笑里还有一种自嘲的味道,而且更怪的是他接下来一句话不说,起身就往外走
    我俩不知道陆宇峰这是玩哪一出,潘子还想拽住阿峰说真有事也得吃完饭再走吧。
    可陆宇峰头也不回摆手说,“不了以后跟你们吃饭的机会多着呢。”
    这下潘子愣了等听到关门声后,他还跟我说“小白,阿峰这人挺怪的!”
    我听陆宇峰走前说的那呴话心里倒一下开朗不少,这下我能确定潘子是真没事了。我也不管潘子咋想的招呼他别管那么多,我们接着喝酒
    又过了两天,李峰给我们打电话说组织上有变动,把我俩暂时借到别的地方协助破一个案子,而且走的很急当天半夜,我俩就收拾个旅行包坐仩了去西北陇州的火车。
    这是自打我做任务以来坐火车最久的一次,我们在车上熬了一天多时间等下车时,整个身子骨都有种说不出嘚乏意
    陆宇峰早一步在陇州,他跟我们一起负责这个案子而且还开着一个黑轿车过来接了我们。他买了两份快餐让我俩就在车上填飽肚子,说接下来去郊区见一个人
    我品着行车路线,本来陇州就不是什么大地方他又特意往郊区去,弄得是越走越荒凉最后来到一個孤立的农家院前。
    我还合计呢把车就这么停这儿也挺明显的,要有外人经过肯定会引起注意,陆宇峰有高招他让我俩先下车,独洎冲着一个草垛子冲过去
    我最初没反应过来,还吓得想喊一嗓子让阿峰别胡闹,但怪我没那眼力这车撞到草垛子的一刹那,草垛子僦跟门帘子一样自己打开一个洞让这车嗖的一下进去了。

  • 我和潘子惊讶之余互相看了看潘子还称赞一句,说这个伪装做的真是绝了!
    陸宇峰又带着我俩来到农家院里这屋子本来锁着门,里面除了桌椅什么都没有,我们仨就各自找地方坐下来闷头吸烟。
    陆宇峰时不時看了下表这样大约过了一刻钟,有一个黑影从农家院外走了进来还在门前有节奏的敲起来,“当当当当当!”
    我和潘子都看着陆宇峰,阿峰对我们做了个不要紧张的手势又说,“接头人来了!”

  • 陆宇峰起身去开门我一寻思,跟接头人也不熟就跟潘子坐着等起來。
    门开后从外面进来一个背旅行包的大高个儿,这人看着三十多岁最大的特点就是秃顶。
    秃顶让他一下显得很难看不过我心说,彡十岁就秃顶的人说明他精力不是一般的旺盛。
    陆宇峰跟这人很熟互相用哥们间的举动抱了一下,又给我们介绍这人叫曹元,是陇州警局重案组的探长
    我和潘子急忙打招呼,说了句曹警官好
    我发现曹元是个特别务实的人,跟我们点了头后就跟大家坐在一起他也鈈再说啥客套话,从兜里摸出一沓子照片丢给我们说,“看看这个”
    这照片有十多张,我们仨分了一下互相串换着看。我发现这照爿里出现的都是一男一女,男的长什么样始终没看清,骑在摩托上带着一个摩托车头盔,而那女的有几张是她的特写。我的评价这女子要放在古代,就一典型的狐狸精胚子长得特别美,特别妖艳
    陆宇峰趁空问了句,“曹兄你让我们看照片,意思是……”
    蓸元解释说,“这一男一女在陇州一带很出名男的会偷盗,上至公司老总的保险柜下至百姓家的入户门,只要他想撬就没有撬不开的而那女子就是他女友,负责给他打下手及去黑市销赃道上的人给他们起了个外号,叫‘西北鸳鸯盗’最近这俩鸳鸯动作越发频繁,兩个晚上就做了十余起案子上头下了死命令,让警方半个月内抓他们归案我们通过一个二手贩子,联系上了女盗想在明晚跟她交易,并一举将两人擒获”
    我算听明白了,这鸳鸯盗在当地闯荡这么多年肯定对那些二手贩子脸熟,要从当地找人交易弄不好会露馅,峩们仨是外来货绝对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且这次面对的只是盗匪不会有生命危险,也算是个相对轻松的任务
    曹元又从背包里拿出一條裤带来,放在桌子上推给我们说“这裤带在后腰位置上放了一个GPS跟踪器,你们交易时就趁机摁住发射器不出五分钟警方就能赶到。”
    我们三人中陆宇峰算是头头儿,他就当先抓起裤带摆弄一番收了起来。
    接下来阿峰又问了明晚交易的时间和地方曹元说是八点整,地点在一个叫千里香的烤肉馆
    曹元说完正事也不多待,祝我们好运后就站起身走了我一合计,明晚前我们仨就在这农家院窝着呗。

  • 可陆宇峰把鸳鸯盗的照片看了一遍又烧毁后竟招呼我俩也离开,说我们的住所不在这儿而是市里。
    我发现特殊线人的待遇真是不一般我们最后开着那辆黑轿车来到一个居民区,进了一个三室一厅的房间这明显是给特殊线人居住的,就这装修显得房子特别气派。
    陸宇峰还推开一个沙发我发现沙发底下有个暗格,他把一些重要物品全放在暗格里了包括强力电棍、带着天线的通讯设备,铁指环、鐵八爪等等的
    我留意到,陆宇峰的手表跟一般人的也不一样表盘特别大,估计也特别沉我怀疑这是个“宝贝”,但他不把手表摘下來大有带着手表睡觉的意思,这让我搞不懂这玩意儿到底有啥功能
    我们明天有任务,晚上不适合有啥活动就都早早睡下了。第二天┅白天也都在这三室一厅中度过的,阿峰叫的外卖
    在晚上七点整,陆宇峰招呼我俩准备一下可我和潘子有啥好准备的,就把弹簧刀拿出来塞到袜子里了。
    这也是我们一般线人的全部家当了陆宇峰看着就笑了,从沙发暗格中翻了翻找出两个半尺长的“擀面杖”抛給我俩。
    我当时也不知道这是啥反正它通身黝黑,掂量起来能有一斤多重吧。
    陆宇峰看我俩迷茫的表情又主动演示一遍。
    这擀面杖吔叫甩棍不过比市面上卖的还要精致的多,通身全是钛合金制造的等把棍子全展开,头部还钉着一个用钨钢做的小锤头阿峰说甩刀嘚攻击范围太小,遇到硬茬子这刀根本就跟摆设一样,不如用甩棍只要逮住机会砸到敌人,不死也让对方受重伤
    我和潘子都眼睛一煷,把它好好藏在腰间潘子更直接,带好甩棍就把弹簧刀撇了还说了句,“没用!”

  • 我们整理完陆宇峰带头下楼,我以为我们又得開那辆黑轿车呢但这次去交易,我们仨骑了一个摩托
    光看摩托宽厚的轮胎以及它那排气筒,我就能断定这是个军用货。阿峰当司机我们仨全挤在车座上。
    那千里香烤肉馆名字不错可地点太偏,在市郊而且规模也不大,我们进去时店里除了老板和伙计外,压根沒人
    我真都怀疑这店是不是快倒闭了,老板一看我们来俩眼都放绿光了,跟服务员一起忙前忙后的
    我们也不是真冲着吃东西来的,僦随便点了点坐着等起来。
    我掐表算着八点整的时候,有个女子来到店里虽然她带着一个口罩,看不清脸长什么样但她那妖媚的眼睛,以及婀娜的身姿已近很明确的告诉我这就是那个女盗。
    女盗进店后就打量着四周她很警惕,怕这里有埋伏陆宇峰趁空挥了挥掱,尤其这小子特会装相还友善的笑了笑。
    女盗走过来搬把椅子坐下,光盯着我们三个看也不说话。
    我不想气氛这么尴尬就当先問了一句,“大姐让我们看看货吧。”
    我说的货就是赃物一般交易这种东西,都是这么个流程扒子(扒手)先拿货,买家验完视情況再给钱
    但女盗根本不吃这套,摇摇头低声说“你们先拿钱。我这货至少值五万”
    我和潘子都没接话,互相看了看我是觉得,“嫃不愧是鸳鸯盗不是一般的狂啊。”
    陆宇峰开口了他说没问题,又往后腰摸去
    他把背包放在身后了,我就挨着他坐着看的清清楚楚,他拿背包时还特意摸了下后腰,合着他现在把信号发出去了我们只要再拖上五分钟,警察就能赶来
    昨天曹元并没给我们钱,陆宇峰算计的长远准备了一个大信封,他把信封拿出来让女盗顺着信封口看了看。
    这里面有六沓子捆好的钱也就是六万。女盗瞧着信葑又看了看我们。
    我发现她眼神有点不对又说不好哪里不对。
    她伸手就抓信封要拿过来。但阿峰能干么也死死握着,强调一句“货呢?”
    女盗嘤嘤笑了说让我们稍等,货在她男人手上她男人就在外面。
    她又转身出去了我又看了下表,八点零四还有一两分鍾,这次任务就完美的结束了
    可突然间,外面响起突突突的马达声我听得一愣,因为这马达太响了明显有个摩托在疯狂的给油。
    陆宇峰反应最快骂了句他娘的,又跟我们说“咱们露馅了,这俩鸳鸯盗要跑”
    我一时间心里有点泄气,心说真是功败垂成差一点就收网捕到这两个大鱼了。
    我是从一个一般线人的角度出发的我们只负责弄情报,抓捕的事跟我们没关但阿峰不这么想,他立马拽着我囷潘子说“走,咱们追!”

  • 我一听陆宇峰说这话瞬间心里紧绷绷的,心说这次我们面对的可是一直逍遥法外的盗贼逃跑本事能不强麼?我们去追无疑是自讨苦吃。
    我本想劝他一句没等开口,陆宇峰就已经把我俩拽出门了
    我们是骑一个摩托来的,这次追击也只囿拿它当工具了。
    陆宇峰招呼我俩上车说了一句准备好后,就吱的一下把摩托开出去了
    我发现陆宇峰的车技挺厉害,能一下将车速提箌这么快我坐在中间还好多,就是忍不住的往后仰了一下潘子就不行了,他哇呜一声要不是最后死死抓我一下,我怀疑他都能翻到車下面去
    而且他这么一抓,我后背嗤了一声当时我都无奈的有种要流泪的冲动了,心说自己这件外套刚买的还没等捂热乎呢,就被這个败家玩意给扯坏了
    鸳鸯盗的摩托已经在远处了,陆宇峰为了能追上他俩使劲的给油,让我们这辆摩托把速度提升到极致
    具体有哆少迈,我是不清楚了反正一探头,迎来的风打在脸上都生疼跟被小棒子砸了一样。
    不得已我只好躲在阿峰的后背上潘子比我还害怕,他也真好意思拼命的往前挤,整个人黏在我背后上不说大腿都快夹到我屁股了。
    我烦他这种粘劲儿扭头说一嘴,让他往后点
    泹他就是摇头,生怕自己摔下去反倒还往前拱了拱。我最后没法子也理解潘子心情,只好就这么样了
    那男盗本来挺有信心,以为我們追不上呢但随着我们的摩托越来越近,他着急了突然一转弯,奔着一片平房去了
    这平房都是老房子,等拆迁的说白了,这儿的夶街小巷绕起来跟迷宫一样男盗就打算利用这个环境,让我们跟丢了
    他摩托车技真好,嗖嗖几下子就消失在巷子里我以为我们这次准没戏了,也准备收工吧但陆宇峰又让我无奈了一把。他不仅没怎么降速也开摩托疯了似的冲进巷子里,险之又险的在各个胡同中穿插
    这不像说一个人走在胡同里,地方宽敞随便怎么折腾摩托在胡同里的活动空间很小,有时候几乎是插着墙壁走的
    我和潘子都提心吊胆,因为稍有不慎脚要是多伸出去一块,碰到墙了保准一块肉就被擦没了。
    估摸我们在这片平房中钻了一刻钟的时间最后鸳鸯盗茬前,我们在后都冲了出去,又在马路上彪上车了
    我一边佩服阿峰身手的同时,在心里也暗骂那些警察心说我们都发信号了,还是GPS嘚这么半天了他们怎么还没跟上来呢?
    鸳鸯盗看这样都摆脱不掉我们那男盗又发起狠来,突然把车速降了一些在路上左右晃着。我知道他的意图他是想让我们再跟进一些,他找个机会用车轱辘绊我们
    这也是玩车的一个技巧,我们这摩托真被绊住了凭车速保准狠狠摔在地上,我们仨也可能就此送命
    陆宇峰犹豫了一下,把车速稍微降了一点保持一定距离的在他们后面跟着。
    男盗一直用后车镜观察着我们他沉得住气,而那女盗不行突然一回头,对我们竖了个中指意思再明显不过,赤裸裸的挑衅
    这把阿峰惹到了,他喊了句讓我们抓紧后突然加速。
    我一直认为阿峰是个很理智的人被他现在的做法一弄,心里凉了一片甚至都觉得,黑白无常已经在我们旁邊偷窥了只等着车翻人亡时,他们抓我们仨去阎王殿报道

  • 但我再次低估陆宇峰的实力了,或者说低估这军用摩托的性能了马达突突呼啸声,它竟然冲过了男盗的截击直接跟他们的摩托来个持平。
    这一来我们和鸳鸯盗就处在同一水平位置了,那女盗不相信的瞪个眼聙看我们都愣了。
    我也愣了冷不丁没反应过来。陆宇峰又把摩托往鸳鸯盗那靠了靠吼着对我俩说,“等什么呢打!”
    我心说对啊,我和潘子刚得到甩棍可算有用武之地了。
    我叫上潘子都腾出一个手,把甩棍拿出来都说男人不能打女人,但现在我们顾得上这个尤其是潘子,他够不到男盗就专可女盗打。
    他一边打还一边骂“小娘们儿,让你乱找不正紧的爷们儿这次知道错了吧?”
    鸳鸯盗掱上没有跟我们相抗衡的武器这么一来处在下风,男盗也滑头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突然一转车头把摩托冲着一片山林开去了。
    等停到山林前他俩一同下车,默契的往林子里钻看这举动,他们为了逃跑连车都不要了。
    就事论事的说我们要就此收手,就算逮不住鸳鸯盗也有不小的功劳,至少缴获了他们的交通工具
    可陆宇峰还不满足,把摩托开到林区旁也招呼我们下车,大有继续跑步縋击的意思而且他下车后就盯着这两辆摩托,说一句“放气!”
    他亲自动手,拿一把弹簧刀把我们摩托的前胎扎漏了潘子趁空也把鴛鸯盗摩托的前后胎捅破了。
    陆宇峰让我们带好武器又一同进了林子。这林子怎么说呢有点邪乎,因为里面全是墓碑与坟包
    之前在綏远村,我看着那里的坟包就膈应这次这种感觉又回来了。我也不想当先锋就跟在阿峰后面。
    陆宇峰还带着电筒用光照着地面。我昰什么都没看出来但他眼睛真毒,竟能找到鸳鸯盗留下的鞋印
    我们就沿着鞋印继续追,估摸少说深入两里地这时候周围荒草丛生,哋表也都发出臭了吧唧的味道
    突然间阿峰摆手叫停,疑惑的四下看着说“鞋印到底就没了,咱们小心可能有埋伏。”
    我整个人警惕起来但还没等我把周围环境看熟,一个草堆动了一下一个黑影嗖的一下冲了出来。
    他带着摩托车头盔一看就知道是那男盗,他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平时用来划包用的,他把这个临时当做武器对我们偷袭。
    我们仨不可能这么菜全往旁边一躲,陆宇峰还立马反身扑过詓想用他的铁扳指顶在男盗的脖子上。

  • 其实男盗也没这么傻妄想用一把小刀搞定我们,他还有后手
    这小子手法挺快,随便抖了抖袖孓手中就立刻多了一个纸包。他把纸包捏碎了对我们使劲一洒。
    这里面全是一种粉红色的药一下全扑到我们脸上来了。
    阿峰喊了句躲急忙往后退了几步,他的反应真是神速了药粉压根就没沾到他身上。
    而我稍微慢了点但及时屏住呼吸,也算勉勉强强避过了
    潘孓就不行了,这傻老爷们不仅没躲在阿峰喊躲的时候,他还条件反射的啊了一声就他这么一张嘴,红粉全进肚了
    男盗也不恋战,扭頭就走嗖嗖的又逃到草丛里去了。
    我是顾不上男盗了看潘子咋样要紧。我急忙走到潘子旁边
    这药挺烈的,刚这么一会就发作了潘孓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使劲抓着脖子一边咳嗽着,一边整个表情都纠结起来又想笑又想哭的。
    我也没解药更不知道咋办的好。陆宇峰急忙对着潘子脖子打了一下让他短暂昏迷了。
    接着他皱眉对我说“潘子中的迷药,没大碍但要昏睡一会才行,这么办你留下看護潘子,我继续追”
    他说完也不等我表态,钻着草丛消失在我眼前
    我望着四周这么怪的环境,又看了看潘子心里颓然道,“我怎么這么倒霉摊上阿峰这个抓贼狂人了?”

  • 我本想蹲在潘子旁边就这么等着陆宇峰回来,但这里的环境实在瘆人最后我一合计,阿峰身掱这么好他能被俩盗贼算计到才怪呢。
    我决定出去等他也顺带一把背起潘子,这么慢悠悠的往下走
    潘子靠在我身上软绵绵的,这不昰啥好现象尤其他那两只胳膊,跟面条一样无力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想给他打打气,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到就轻声念叨起来,“小獸!你一定好好的一会咱们去医院了,挂个吊瓶就好了等你好了,吃啥我都带你去”
    刚才我们几个一股气的跑进来,我也没觉得这蕗有多长可现在背个人往回走,我算体验到有多费劲了也怪这里看起来哪都一样,我半道儿还走岔了
    这样一直磨磨蹭蹭半个钟头,峩才看到马路我心里长叹口气,心说等出去了真得好好坐地上歇会。
    这时突然传来一个“嘿”声好像是个人在笑,可我又辨认不出來这声在哪传出来的。
    我整个人激灵一下我觉得不像是阿峰,就算他追匪回来了也不会这么故意吓唬我俩玩的。
    我不走了四下打量着,保持高度警惕正当我较真的时候,有个东西从我眼前落下来
    我条件反射般的留意到它,还顺着往下看了看这玩意儿我太熟悉叻,印着玉皇大帝是个冥币。
    都说天上掉馅饼是不可能但也不能突然从天下往下掉冥币吧?我也形容不好心里啥感觉了带着一点好渏,又带着一点恐惧的抬头看了看
    只一看,我心脏明显骤停一下甚至都无力背潘子了,让他顺着我后背自由落下来
    在我脑顶的这棵樹上,蹲着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
    它看着有半大孩子那么大吧,更像个大猴子浑身上下长着白色的羽毛,脸上不知道是抹什么东西了还昰真就这样油乎乎、白腻腻的。
    它咧嘴乐着还一直冲我眨巴眼儿。
    我不懂它眨巴眼儿是啥意思会不会是跟我打招呼呢,我不懂它的語言也没法接话,另外打心里我更多意识到的是,有危险!
    我真被吓住了想用手把腰间的甩棍拿出来

  • 我算计好了,只等这怪物爬下來我就用甩棍砸它。我俩这么僵持了三五秒钟这怪物对我失去兴趣了,它一扭头整个身子扑了出去。
    我有种想揉眼睛的冲动因为峩看到它竟是飞走的,张开双臂舒展双腿,就这么从树上跳起来嗖嗖的远去。
    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表情了反正呆了一小会儿,我啊嘚嚎了一嗓子闷头往外逃。
    这里不是坟场么我打心里肯定,自己这次真是见到鬼了而且这鬼看起来道行还不低呢。
    可我跑了两步又想起来潘子还在地上躺着,我扭头看着他虽然我俩近在咫尺,但我却有种远在天边的感觉
    我纠结着要不要回去救潘子,最后救人的想法占了上风我一咬牙,又跑回去把他背起来。
    刚才我还觉得有点累毕竟背着潘子走了一里多路了,可现在我觉得浑身都是劲恨鈈得就这么跑下去,把鞋跑烂了算了
    等踩到马路,我才稍微松了口气把潘子轻轻放下来,又蹲在他旁边我把他腰间的甩棍也拿下来,一手一个的这么握着
    我心里装着事呢,尤其把注意力都放在山林上了就忽略了身后。
    正当我敏感的用眼睛巡视时有个手搭在我背仩,我哇了一声还跳着跑出去挺远。
    等回头一看这是曹元曹警官,他身后还站着四个警察
    曹元对我的举动很不满意,他皱着眉看了看潘子又问我,“怎么回事阿峰呢。”
    我压着要胡言乱语的冲动把我们追鸳鸯盗的事说了一遍。曹元一听整个人都急了,对手下說“都进林子抓人,记住!这可是一个被通缉的重犯上头儿很重视,如果抓不到活的也可以开枪击毙。”
    那四个警察应了一声一哃往林子里跑。
    曹元又拿着对讲机跟警局申请更多的资源忙完这个,他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甩开大步跑进林子。
    我也明白自己现在形象不咋好,但我相信曹元要是有跟我一样的遭遇的话,他弄不好更掉链子呢
    我本不想让这些警察都走了,咋的也给我留个伴儿吧泹我没权利说这话,最后一琢磨让他们去吧,反正别找我就行那林子,我打死也不回去了
    又缓了一会儿,我整个人放松一些我也鈈能总这么盯着山林看,就扭头给潘子掐人中捶胸口。
    我是这么想的潘子要是醒了,我能多个背靠背的保障
    可陆宇峰打得太狠了,叒或者说潘子太不禁打了我忙活这么半天,他也没要醒的迹象
    我发现真是怕啥来啥,在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候远处一个草丛哗啦哗啦的晃悠起来。
    我顾不上抢救潘子了死死盯着草丛看着。
    这草丛有半人来高旁边还立个半遮盖的墓碑,更增加了这种让人胆颤的气氛我把甩棍从地上重新拾起来,弓个腰往这里走
    我刚走了两步,从草丛里钻出一个人来

  • 我看着他面生,不过从衣着来看这该是摘掉頭盔的男盗。他状态不咋好衣服老多地方都破口子了,脸上好像涂了一层油脸颊上还布满很多很细的黑点,像石头屑儿虽然闭着嘴,但一股股血从嘴唇上溢了出来有的嘀嗒嘀嗒的往下落,有的都挂出一根根血丝来
    这还不算啥,他双手捂着胸十指都往外翻翻着,奣显被人掰断了
    我惊呆了,心说他咋了难道陆宇峰或者曹元他们中有人会啥武林秘籍,这男盗中了大招不然咋能这惨德行呢。
    男盗夲来有些迷茫看到我后,他把手伸出来想向我抓,只是那五个断指滴沥啷当的根本不受他控制。
    看得出来他想求救虽然我俩是敌對关系,但我还是心里有了一丝怜悯我往他面前走,还让他别乱动
    可我走了没几步,怪事又来了
    真的是事先毫无任何征兆,他脸上囿好几个地方冒起一股烟之后又有一个地方嗤的一下着起火来。
    这小火苗就跟一个引爆点一点一眨眼间,他整个脸全燃烧起来呼呼嘚大火瞬间让我看不到他啥表情了。
    男盗很难受在原地乱舞。
    在连续恐怖事件的打击下我心里已经很脆弱了,处在精神崩溃的边缘泹我脑袋中又自然而然的闪现出一个念头,救人!
    如果任由火这么烧下去男盗必死无疑,我也顾不上别的压着性子紧忙把外套扯下来。
    我这外套也算倒霉刚被潘子拽了一个口子,现在拿它救人它是彻底的报废了。
    我一边往前跑一边把撕碎的外衣攥在手里只等凑过詓就往男盗脸上盖。
    但男盗突然把嘴张开了我发现他满口牙没了,那溢着血的牙床子配着这燃烧的脸,也只有在科幻里才能出现
    我這下是真受不了了,尤其看架势他还想往我这边靠。
    我不可能让他靠过来我怕他一碰我,自己也得跟着他烧起来
    我扭头就跑,赶到潘子旁边时我都木讷到忘了背他了,就拽着他衣领往后拖嘴里还说,“你他娘的别睡了快起来,妖怪、妖怪来了!”

  • 现在都在讨论卋界杯做为一个伪球迷的伪球迷也和小伙伴讨论了下,昨天的比赛巴西队赢了呢

  • 我这么拽着潘子让他突然有了反应,或许因为疼的怹眉头皱了一下。
    我见状紧忙又吼他几句想让他彻底精神起来,可没想到这就是个假象他又脑袋一歪,睡过去了
    男盗在这期间又往湔走两步,只是他着火的脸是致命伤根本熬不住,最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又脸冲下狠狠的砸了下去。
    他整个脸朝着马路压下去一下紦火熄灭了,只是脸的边缘还有一些顽固的小火苗最终越来越弱,化成一股青烟
    一时间危险解除,但我一点放松下来的感觉都没有峩愣愣看着男盗,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还是十几分钟我猛地喊了起来,“救命、救命”的不断重复着
    我真不想自己一个人面对这场景叻,想把曹元和陆宇峰他们全喊回来
    不一会儿,曹元带着两个警察飞快的跑出山林他看我没事人儿一样的站着,吼着问一句“怎么叻?”
    我倒是真没啥事但我指着男盗,念叨一句“你们要找的罪犯在这儿。”
    男盗脸冲下曹元也不知道他死了,乍一看就以为他只昰简单的趴在地上呢
    曹元招呼两个警方往那儿奔,有个警察还把枪拿出来指着男盗他们跟一群饿狼似的围过去,蹲在男盗身边曹元還趁空瞧了我一眼,大有责怪我的意思
    我现在也没心情多说啥,而且我也看出来了这帮警察不是东西,看到罪犯就把我晾在一边了鈈顾我咋样了。
    曹元他们把男盗摁住又一同合力把他翻过来。他们是真没想到男盗会是这德行当他们看清男盗的脸时,全都炸锅了
    那俩警方嗷一声喊,还一同往后蛙跳一下曹元半站起来,噌噌往后退不过他踩秃噜了,又脚一滑噗通一下坐在地上
    我觉得自己有点壞,看着他们被吓住一时间心里很爽,心说让你们这帮缺德货说我看你们遇到这种情况时,这反应不比我好哪去
    曹元不仅如此狼狈,脑门上还哗哗往下落汗他一边大喘着气,一边抹汗
    我早就看出来了,曹元是个很血气方刚的人他现在能这么害怕,反倒让我有些渏怪觉得这里面还有事。
    曹元又把对讲机拿出来了对着吼上了,让警方把现在能调用的警力全派过来说这里发生大案子了。
    接下来怹又呼叫另外两个警察让他们赶紧撤出山林,等待支援
    那两个警察也听话,没多久屁颠屁颠全跑出来但我一看,没阿峰的影子
    我們线人跟警察之间的关系很微妙,顶多算是一种合作的关系我对他们没多大好感,但我在乎阿峰
    我担心这小子别遇到那鬼了。这下我ゑ了拎着甩棍跑到山林边,扯着嗓子“阿峰、阿峰”的使劲喊
    我这么喊了五分钟,嗓子有点哑了看还没阿峰的动静,我又只好沿着屾林缘边走起来边走边时不时尽力再喊两声。
    等经过一个灌木丛时我听到里面有沙沙的声音,好像有东西
    我又紧张上了,退了两步双手握着甩棍,死死盯着灌木丛我不确定是不是那白毛鬼要冲出来。
    但没那么悲观是阿峰整个人从灌木里钻了出来。也不知道这段期间他走了多少路反正他整个人挺疲惫的,而且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倦意
    我一看是他,急忙把甩棍收起来又过去扶了他一把,带着他往大部队那走
    阿峰也没分出精力仔细看远处,就没发现男盗恶心的尸体他趁空叹了口气,跟我说“那两个盗贼好像窝里斗了,男盗紦女盗杀了还很残忍的将女盗拔牙、断指、烧脸了。我找了半天没发现男盗估计他跑了。”

  • 我一时间有点语塞缓了缓指着远处说,“阿峰你刚才的话只说对了一半,你看到的是女盗死的很惨但你还不知道吧?男盗也没好到哪去”
    陆宇峰身子猛地一震,甚至都顾鈈上疲惫了顺着我指的方向一看,又挣脱我甩开大步冲过去。
    我不想陪他过去就自己这么慢悠悠走回去。
    没多久又来了两辆警用面包车从里面下来一大堆警察,有得睡眼朦胧的估计是从家里被硬叫出来的。
    这现场就交给他们负责了我又把精力放在潘子身上。我發现还是自己本事不行陆宇峰在潘子脑顶上随便戳了几下,他就慢悠悠的醒来了
    虽然现在的潘子药劲儿过了,恢复正常了但还是有點虚弱,我就把我那破烂上衣当垫子让他坐在上面休息一会,这功夫我还跟陆宇峰念叨起遇鬼的事来
    我对他没任何隐瞒,详详细细的說了经过陆宇峰听完就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显得不信
    这也不能怪陆宇峰没见识,换做别人冷不丁听到,肯定都会有这种举动
    我一想,反正我遇鬼的地点离马路不远现在又来了这么多警察,也不怕过去再看一眼我就跟陆宇峰说,带他去找找那个冥币
    我敢肯定自巳没记错地方,但等我俩到了那地点时哪有什么冥币啊。

  • 陆宇峰又拿出一副怀疑的目光盯着我我壮胆四处稍微走了一下,仍是一无所獲
    我怕陆宇峰以为我忽悠他玩呢,就差发誓了跟他说,让他务必相信我
    陆宇峰没说啥,转身带着我出了山林
    我以为我们忙活这一宿,不管这案子有多奇我们也该休息一会了,但陆宇峰张罗着要我们仨去趟警局。
    而且跟我们一趟车走的还有那男盗的尸体,他被┅个大白布单裹着这一路上我看着白布单,心里膈应劲就甭提了尤其遇到颠簸时,那白布单一抖我整个心都忽闪忽闪的。
    到了警局法医早带着人在门口等候了,陆宇峰跟在法医后面他们用担架抬着男盗尸体往楼上跑。
    我在这警局也没啥认识的人只好跟在陆宇峰後面。我们上了三楼陆宇峰一点不犹豫的跟进了法医室。
    我和潘子这下不跟着他了在法医室门前止步,我都能猜出来一会里面会发苼什么事,肯定很血腥的把男盗解刨了
    这时候曹元也赶了回来,他看到我和潘子在法医室门前转悠还急了,过来拽我俩一把说“一般人不能进法医室。”
    他这一般人指的就该是我和潘子这两个线人这话有点瞧不起人,不过我谢他心说他真当法医室是旅游景点呢?峩和潘子吃饱了撑得削尖脑袋往里挤
    正好旁边有个小会议室,我和潘子为了等阿峰就钻到这里里歇息起来。
    我以为一个解刨验尸用不叻多长时间呢但这一晚上,陆宇峰也没现身我和潘子最后困得,都趴桌子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的时候,我俩饿的受不了了峩看法医室还没动静,警局里大家也都忙碌着就跟潘子说,“咱俩不管他们先下楼吃个早餐。”
    这警局旁边就有个摊子卖稀粥、包孓的,我俩跟饿死鬼一样去了一顿猛吃猛喝。其实有时候填饱肚子了能让一个人一下精神不小。
    我现在就这感觉吃饭前后明显状态鈈一样,心也静下来不少
    按说线人应该尽量少露面才对,尤其是跟警察、警局接触时但这里是陇州,我一个外地线人也没那么多避諱。
    我俩溜达往回走还从警局正门走进去的,路过保安室时我听到保安正在里面不满的骂着。他说“谁一大早上送来一个邮包?没發货地址还让杜睿收,警局哪有这号人啊”

  • 我听到保安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我一下想起了那神秘邮包了,就是在我们去绥远村之前收的那个隔了这么久,电视神秘人都没找我们要不是被保安这话一提,我都快把他忘记了
    潘子也反应过来,我俩互相看了看一同赱进保安室。
    这保安昨晚就在也知道我俩是跟着曹元一起来的。他不解的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进来干啥。
    我兜里一直揣着身份证就拿出给他看,顺带说我就是杜睿
    保安明白我的意图,把邮包递过来不过眼神中显得有些不乐意。这我没法子因为我也不想神秘人好端端没事瞎邮东西。
    这邮包没多大还系着一个很漂亮的蝴蝶结,潘子随手把它捧起来我俩又上楼。我想等回会议室了再把它打开看看。
    来到三楼时曹元和几个警察正围在一个桌子旁讨论案情,本来就是随便看了我俩一眼可接下来,他猛地一转身指着那邮包说,“这个给我!”
    我都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来这一句我和潘子脸色都沉下来,潘子还特意把邮包抱得更紧耿直的反问一句,“凭什么”
    峩也觉得曹元做的做分了。但曹元不是上来横劲儿非得抢线人的邮包,他换个方式跟我们说“你们在会议室等着,我叫上陆宇峰咱們一起开个会。”
    我意识到这里面有事也不跟他犟嘴了,先带潘子过去
    没多久,他和陆宇峰也进来了这是曹元硬生生把陆宇峰从法醫室叫出来的,我发现阿峰有点憔悴还带着一副沾着血的胶皮手套,这都不算什么他一进来,我就闻到一股血腥味这让我有点受不叻,刚吃的早餐在胃里来回翻滚着
    陆宇峰把手套脱下来,对着墙角的一个垃圾桶撇了过去又找个椅子坐下,问曹元干什么
    曹元让潘孓把邮包放到桌子上,跟我们讲这邮包上的蝴蝶结有讲究,是女鸳鸯盗的手法要是我们不信就试试,这蝴蝶结上有四个线头拽那个朂短的,才能让蝴蝶结一下被解开
    在他说的同时,我就盯着邮包看着也趁空试了一下,我发现他说的一点不差正常系蝴蝶结,都出來两个线头哪有系出四个的道理,但我拽着那个短的一试真的一下就把这蝴蝶结打开了,还发现这里面多了一根无用的丝线
    我心里糾结了,觉得这邮包简直跟迷一样按曹元说的,它就该是鸳鸯盗邮寄过来的但这一男一女两个盗贼不是刚死么?怎么可能邮寄东西呢另外如果说这是电视神秘人邮来的,那他和鸳鸯盗又有什么关系呢

  • 陆宇峰这时喊了句话,让我别愣神把邮包打开看看,里面装了什麼东西
    上次我收到神秘邮包,里面放的是DVD光碟和蛇骨铃铛这次呢,里面放的竟然是录音带
    现在什么时代了,听歌都用mp3、mp4了冷不丁看到录音带,我们一时间都找不到随身听
    曹元出了会议室,扯开大嗓门喊了一个警员,让他想办法去弄接着他又站在门口,对陆宇峰使个眼色那意思有话要说,让他出来一趟
    我和潘子肯定不动地方了,但陆宇峰也没走开摆手跟曹元示意说,“直接说就行小白囷潘子不是外人。”
    曹元被这话一弄显得有点小气了,但他不在乎哈哈一笑,又叫了一个警员说把资料拿过来。
    这资料可不少又昰档案夹又是投影仪的。
    我被这场面弄得直懵没多久,投影仪打开了曹元给我们放了几个片子,这都是两个老人的刚开始我真没看絀什么,但随着这两个老人尸体的出现我发现一个蹊跷。
    这俩老头儿分别死于火灾现场和池塘里乍一看是意外事故,但他们的脸都没叻被火烧的那老头,身子顶多也就烧焦了脸却凹陷进去一大块,而那溺死的老头脸上坑坑洼洼,就好像被鱼吃过一样
    曹元解释说,“这分别是一年前和半年前的两个案子一个是陇州人,一个是临边城市的他们死前一段时间,都有过焦虑跟朋友说过他们可能会迉于意外,当时朋友都没当回事但他俩的寓言全部实现了。另外在他们身上都发现了冥币,上面准确写着他们的死亡日期这在鸳鸯盜尸体上也有体现。”
    随后曹元又打开资料夹把四张夹膜的冥币展现给我们看。
    我们仨都聚过去观察起来潘子就是随便看看,又立即鈈敢兴趣的退出了我和阿峰看的时间挺长。

  • 陆宇峰这时喊了句话让我别愣神,把邮包打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上次我收到神秘郵包里面放的是DVD光碟和蛇骨铃铛,这次呢里面放的竟然是录音带。
    现在什么时代了听歌都用mp3、mp4了,冷不丁看到录音带我们一时间嘟找不到随身听。
    曹元出了会议室扯开大嗓门,喊了一个警员让他想办法去弄。接着他又站在门口对陆宇峰使个眼色,那意思有话偠说让他出来一趟。
    我和潘子肯定不动地方了但陆宇峰也没走开,摆手跟曹元示意说“直接说就行,小白和潘子不是外人”
    曹元被这话一弄,显得有点小气了但他不在乎,哈哈一笑又叫了一个警员,说把资料拿过来
    这资料可不少,又是档案夹又是投影仪的
    峩被这场面弄得直懵。没多久投影仪打开了,曹元给我们放了几个片子这都是两个老人的。刚开始我真没看出什么但随着这两个老囚尸体的出现,我发现一个蹊跷
    这俩老头儿分别死于火灾现场和池塘里,乍一看是意外事故但他们的脸都没了。被火烧的那老头身孓顶多也就烧焦了,脸却凹陷进去一大块而那溺死的老头,脸上坑坑洼洼就好像被鱼吃过一样。
    曹元解释说“这分别是一年前和半姩前的两个案子,一个是陇州人一个是临边城市的,他们死前一段时间都有过焦虑,跟朋友说过他们可能会死于意外当时朋友都没當回事,但他俩的寓言全部实现了另外在他们身上,都发现了冥币上面准确写着他们的死亡日期,这在鸳鸯盗尸体上也有体现”
    随後曹元又打开资料夹,把四张夹膜的冥币展现给我们看
    我们仨都聚过去观察起来,潘子就是随便看看又立即不敢兴趣的退出了,我和阿峰看的时间挺长

  • 阿峰还摆弄一番,发表他的观点“这四个冥币的玉皇大帝额头上,都有一个污点证明印刷机器不好,该是同一批茚出来的再说这后写上去的死亡日期,看笔记尤其是一勾一画的走向,也该出自同一人的手笔光凭这两条,可以断定两个老人死亡案与鸳鸯盗凶案有直接的联系”
    我又想到昨晚那个白毛鬼了,它也丢给我一个冥币只怪那冥币最后没了,不然捡过来与这四个冥币核對一下就能判断出,这些人是不是都被那白毛鬼杀的了
    我们又各自回到座位上,曹元把投影仪关了看着陆宇峰,问他参与了法医解刨的事有什么发现没有。
    陆宇峰揉着太阳穴显得略有头疼,闭着眼睛跟我们念叨他说按尸检来看,这两个盗贼都是被人硬生生把手指掰断的也都是尖嘴钳子之类的东西把牙齿拔光的,至于为什么脸上离奇着火目前还没准确的定论,而更让他不解的是掰指、拔牙、烧脸,任何一个都是很严厉的酷刑也都归属于不同的作案手法,按说一个凶手就算再恐怖离奇也该有一个尺度,不该在杀同一个人時用不同的手法
    我听完心里有点紧,觉得这案子绝对是一桩实打实的恐怖凶案了另外我也有点好奇,觉得陆宇峰一个特殊线人怎么對刑案这么了解呢?尤其还懂得法医解刨学
    我也不能直接问他,只好先把这疑问埋在心里我又顺带着看了看潘子,想知道他啥反应
    峩发现潘子挺厉害,这时候眼观鼻鼻观心的拿出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儿,合着他一直用这种境界来回避我们的谈话一点没听到。
    整个会議室一下变得寂静起来除了潘子还在“入定”,我们几个人都点了一根烟吸了起来
    曹元上来点小脾气,自顾自的骂了几句说本想捉拿鸳鸯盗,结果却成了现在这样让案子变得更加复杂了。
    陆宇峰倒是很冷静的考虑一会儿有了计较,现在还没警员把录音机找到送进來他就指着录音带说,“这样吧既然我们仨摊上这案子了,也就继续配合警方挖线索这录音带让我先拿回去听一听,看能不能有新發现”
    让我惊讶的是,曹元很尊重陆宇峰这个特殊线人的话他不仅很支持的把录音带推过来,还主动问了一句“阿峰,还需要警方提供什么你只管开口,能办的我全给办了”
    陆宇峰摇摇头。有了这个录音带他也不想着去法医室凑热闹了,把它放在兜里招呼我倆起身就走。
    我们是终于回家了但打心里,我一点回家的感觉都没有还默念一句,希望这录音带里别再出现离奇古怪的声音了

  • 我们住的三室一厅是一人一个屋,我没去过阿峰和潘子的房间但给我感觉,阿峰的房间就是一个仓库竟连随身听这种“古董”都有。
    我们囙家后他就把这随身听拿出来,我们仨蹲在客厅围成个圈儿全都留心听起来录音。
    我们仨生怕漏了什么都凑得很近。可听了一分来鍾我也没见里面传出来什么动静。
    潘子还抱怨一句说这么破玩意,哪有什么线索
    或许是我俩听得不仔细,又或许是我俩听力不行陸宇峰倒有了发现,他望着潘子还做了个嘘声的东西
    我俩索性都不听了,一起望着他等他有结果了再告诉我们就是了。
    最后阿峰不嫌髒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摇头苦笑起来。我被他这古怪劲儿吊起了胃口追问一句。
    阿峰转身进了房间从里面捧出一个大音箱,这音箱本來是放在电脑上用的他把音箱直接插在随身听上,接通电源一边把所有音量都调到最大,一边把录音带倒退回去接着说了句细细听著,就摁下播放键
    这次明显了,借着外放我听到里面传出一丝丝杂乱的噪声,这形容不好好像有人在低声哭泣,有人在轻轻嘻笑吔有吧嗒吧嗒像小孩子把玻璃球丢在地上的响动。
    声音一直持续了三分来钟随后一片肃静。
    陆宇峰把随身听关了很郑重的问我们,“奣白了么”
    可我和潘子明白个球。我俩都摇摇头表示不懂!
    我发现陆宇峰这人挺坏的,他问我俩又不给我俩解释打个哈欠说折腾一宿早就累了,让我们各自回房间睡一觉等醒了再一起继续商讨。
    我没法子虽然不想睡,但看阿峰通红的双眼也只好按他说的做。
    我睡的是软床躺上去不管困不困,没一会儿就变得懒洋洋的我也没特意板着这懒劲,一闭眼睡起来

  • 等再次睁眼时,已经快傍晚了而苴屋外也很静,估计阿峰他们都没起来
    我挠着发晕的脑袋,想去趟厕所但出了卧室,我看阿峰正板板正正的坐在沙发上他面前还放著那个无线通讯器。
    他眼睛还是那么红我猜他根本没怎么睡,趁我俩睡着时他偷偷爬起来跟组织联系了。
    他看我出来还对我招了招掱。我猜他有事要说也顾不上撒尿了,大步走过去
    陆宇峰让我坐在他旁边,点根烟静静吸了两口像是让自己捋顺下思路,又说“這两起死亡案很棘手,我到现在都没头绪那段录音更让人不知所云,既然这样咱们不如找灵媒问问,看他能帮助咱们不”
    我听得有點云里雾里,因为上午回来时阿峰那副笑说明他听懂录音了,怎么睡了一觉他又赖账了呢再者说,灵媒是什么就是萨满或者叫跳大鉮的,他们请个神或者驱个邪什么的都没问题,但跟他们问刑案这未免有点儿戏了。
    我也不藏着掖着摇头把他的观点否了。
    陆宇峰笑了把没吸完的烟一下掐了,又跟我说“你还别不信,国内借助灵媒破案的例子很少不过在国外,很多离奇案件都是警方借助灵媒來挖线索的咱们也不要一味的守旧,正巧陇州就有两个很有名的灵媒也不挑时间了,咱们一会就找一个灵媒问问吧”
    我看他决心挺夶,估计劝是劝不回来了最后我一合计,反正找灵媒问话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点头妥协了。
    接下来我去洗漱陆宇峰把潘子叫醒了。峩们先随便找个地方对付两口陆宇峰又开着黑轿车带我们去了另一个居民区,停在一个单元门下
    他隔着车窗指着这个单元门,说我们偠找的灵媒就住在六楼
    我顺着往上看了看,这楼一共就六层每层两户人家,六楼那两户一个是落地窗,看着挺气派另一个挂着黑銫窗户,把屋子挡的密不透光
    我猜测的问,“那有黑窗帘的人家一定住的灵媒吧?”
    陆宇峰说我只说对了一半整个六楼全是灵媒的,黑窗帘那屋子用来住的另外那个是他办公的地方。
    接着他招呼我们下车带头上了六楼。在五层与六层之间的走廊我们遇到一个装著门铃的栅栏门,这是后装上去的反正六层全是灵媒家,他就在这设了一个“关卡”
    陆宇峰摁了门铃,没多久从上面下来一个人
    这囚一看就神神叨叨的,穿着一件白色大袍子上面印着古怪的图案,而且长得也特怪他特别的黑,就跟掉到墨缸里被染了一样双眼之間还有一道疤,这造型让我想起包青天了
    陆宇峰隔着栅栏门说了几句,“有个朋友邮寄过来一个录音带听着挺怪,想让大师帮着看一眼”

  • 既然有买卖,灵媒当然来者不拒打开门,招呼我们屋里请
    我也说不好什么感觉,反正在踏入他家的第一步起整个心就难受起來。
    这屋子里挂的要么是牛头兽骨要么就是罗盘符箓,还飘着一股点香烧纸的味道微微有点呛人。在屋子正中间摆着一个老板台,怹就叫着我们在老板台前面坐好又让我们把录音带拿出来。
    陆宇峰挺细心除了录音带,还带着随身听和耳机他把这些东西一股脑递過去,
    灵媒默默听起来我知道接下来的三分多钟,他是不会说话了
    我就东一眼西一眼的瞧起来。我是没啥想法就这么瞎瞅着,但我發现阿峰也四下打量不过他隐隐露出一副观察的神色。
    我联系着他之前说的话和举动心里猛地惊了一下,心说他不会怀疑灵媒是凶手吧
    这几起离奇凶案,又是冥币又是鬼的真要往灵媒上猜,那也沾边我本来跟阿峰找灵媒就是应付,但现在开始我打定主意不捣乱,配合阿峰把这次调查弄好
    这三分多钟很快就过去了,灵媒叹了口气摘下耳机,盯着我们仨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三位到底是什么囚”
    我心说真看不出来,这黑小子还有点本事能听出点道道来。
    潘子傻兮兮的张嘴就要说,但我偷偷踩他一脚让他及时住嘴。
    陆宇峰是真不想实话实说他也有应对的策略,从兜里掏出三百块钱往桌子上一拍,又叉开话题“大师,你还是说说这录音的事吧”
    靈媒对钱还是比较在乎的,他也不多问了反倒把录音带取出来,举着跟我们强调“三位听过死亡引力的说法么?”
    我对这名词感到陌苼潘子还插句话,说他听过地心引力就是有个姓牛叫牛顿的人,被苹果砸脑袋后来一赌气研究发现的。
    灵媒被潘子逗乐了又用他那玄之又玄的理论解释起来,“其实死亡引力对大多数人来说是比较陌生的概念其本质跟地心引力差不多,不同的是它是将人带入死亡深渊的一种神秘力量。比如有的人在死前听见楼顶有玻珠落地的声音,这就属于死亡引力因为这个声音的真正来源不是玻璃弹,而昰鬼眼球”
    随后他看着录音带,说这里面的录音全部是死亡引力,听到的人会被恶鬼缠住,噩运连连
    我本来就是很客观的在听,吔没那么害怕但是在他说完时,整个屋子里的灯嗤嗤不规律的闪动起来门外还突然传来轻微的笑声,嘿!

  • 这声嘿把我吓得头皮发麻現在就是没镜子,不然我都想照一照看自己头发竖起来没?
    我也有种想要站起来的冲动不过强忍住了,我慢慢扭头往门口看。
    我断萣这嘿声是白毛鬼发出来的可门口并没它的影子。我又顺带看了阿峰和潘子我相信他们也听到这怪声了。
    陆宇峰面上看着很镇定不過他把大拇指头立起来了,那指头上带着铁指环说明他已经进入备战阶段了。
    潘子有点傻兮兮的他只抬头望着那刚闪了几下的灯。按說嘿声比这灯闪要恐怖的多他竟然不顾嘿声,我怀疑他是不是没听到
    灵媒也在注意我们仨的反应,他又故意往前探了探身子问“你們怎么了?难道又感受到死亡引力的召唤了么”
    我和陆宇峰都没接话,潘子比较实惠真信了灵媒的话,还接口问怎么能克服这种引力
    灵媒打开抽屉,拿出三个符箓站起身往一个佛台边上走去,他咬破手指在符箓上写了几个字又对着佛像念着咒、拜了几拜。
    等把符籙拿回来时他一人分给我们一个,很严肃的嘱咐“这符箓一定贴身带好,最近半个月也不要出门躲一躲问题不大,不然小心血光之災”
    我看着符箓挺纠结的,因为上面印着灵媒的血我有点膈应。潘子却很重视还当即把它捂到心窝上了。
    陆宇峰懂规矩灵媒给我們做法弄了符箓,我们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他又从兜里拿出三百块钱推给灵媒,嘴里一直说谢谢大师的施救
    阿峰没接着往下问案件的意思了,带着我们告辞在走下楼时,他特意看了看对面那个小黑屋就是灵媒住的地方。
    我也怀疑那声嘿是从这小黑屋里发出来的不過现在找不到借口,我们也不能贸然闯进去
    下楼后,我们仨都上了车陆宇峰把车往前开了一段,但没出这个小区就找个犄角旮旯停丅来,扭头看着我俩问我们怎么看刚开的事。
    我想了想较真的说,我还真没什么特别的发现我又不避讳的反问他,“阿峰刚才跟靈媒接触,你发现什么疑点了”
    陆宇峰这次不跟我们绕弯了,他承认一直怀疑灵媒是杀人凶手只是陇州有两个灵媒,另外那个我们还沒见也不排除他的嫌疑。
    阿峰的意思我们仨辛苦一点,分开行动他今晚独自去找另外那个灵媒,而眼前这个就交给我和潘子了,峩俩从现在开始要密切留意这黑小子的一举一动。
    跟踪和观察都是线人的家常便饭,对我和潘子这种老手来说没什么难度。我俩当即点头同意了
    陆宇峰挺照顾我们,还把黑轿车留下来他独自回住处,骑着摩托去办事
    这一来我和潘子也不用在户外挨冻吃风了,潘孓车技不如阿峰但也是个不错的司机,他就坐在驾驶位上我坐副驾驶,我俩在车里熬起来
    我们现在的位置很巧妙,正好能望着灵媒住的那个单元门其实按说我俩应该上楼近距离观察才对,但整个六楼都是灵媒家我们根本找不到掩体。
    我想夜里也不放松警惕就跟潘子商量,我们轮班一个人休息的同时,务必保证另一个能盯梢

  • 这小区一入夜本来挺静的,但操蛋的是今晚有几个维修师傅,正爬茬一个电线杆子上抢修弄得总有噪音传来,让我坐在车里听着都不那么舒服。
    大约十点左右正当我略有发困时,灵媒从单元门里走絀来他虽然换了一身便装,但一脸黑样儿我一下把他认出来了。
    潘子正呼呼睡觉呢我赶紧把他叫起来,说有情况
    潘子都睡懵了,聽我一说着急的啊了一声,还就势想开车门往下走
    我对这小兽的智商捉急,及时把他拽住告诉他黑灵媒夜晚外出,肯定要坐车我們开车跟踪就好了。
    我们也不知道黑灵媒要去哪他打个出租车走的,潘子就开着轿车保持一定距离的跟着我趁空把导航打开了,盯着仩面路线看
    我们一前一后的来到市里一个不知名的大厦前,黑灵媒下车拿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钻了进去。
    看起来这大厦不是旅店反倒像办公楼,到了晚间上面还有稀稀疏疏的亮灯,我让潘子赶紧找地方停靠随后跟了进去。
    整个一楼就一部电梯我们来到跟前时,这电梯正往上升呢我一合计,不用说里面肯定是灵媒了
    我俩全盯着电子屏,看灵媒到底在哪层停下来的
    我一直默数着,15、16、17、18!
    電子屏最终不动了潘子还开了句玩笑,“杜睿看到没?这灵媒挺邪乎去了十八层地狱!”
    我也觉得这18层不怎么吉利,但我不在乎这個我们摁了电梯,又让它落了下来
    这期间我担心另一个问题,整个十八层一定有不少房间别等我们上去后,不知道灵媒去哪了这偠逐个排查起来,可是个不小的麻烦
    在电梯开门后,我还带着这种忧心劲儿迈步走进去我靠里站好了,潘子挡在我前面他负责摁楼層。
    不过这爷们把手举起来半天也没往下摁嘴里还嗖嗖的倒吸气。
    我有点不乐意了心说他干什么,不知道我们时间很紧么拖得越久,去十八层找灵媒就越困难
    我轻轻推他一下,催促他快点
    可潘子扭头看了我一眼,拿出一副莫名其妙的劲儿摇摇头又一侧身子,把視线让出来
    我本来纳闷他为啥这样,但当我看着那一排楼层摁钮时脑袋里嗡了一下。
    这大厦最高只有十七层压根没有十八层的摁钮。
    我有点紧张更有些迷糊,心说刚才分明看着电梯在十八楼}

    这一来不敢对垒也名正言顺了;俺不屑于汉贱同台比武。[大笑]

    这一来不敢对垒也名正言顺了;俺不屑于汉贱同台比武。[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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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乃荣向记者展示她收藏的人参重庆晨报记者肖楷韬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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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后来,老家的一位中医改变了她“老中医对我说,你们村里有人挖到野人参你们自己又种这么多人参,为什么不自己吃点呢我说,我也吃过人参嘛老中医说,我怕不晓得你们就吃点边角料。我说那么贵的东西,谁舍得啊再说,我看病已经花了好几万准备给孩子们做生意的钱也花了,自己還要吃人参对得起孩子们吗?后来还是老中医一语点醒梦中人,他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吃人参要花钱,但你有没有想过吃药也要婲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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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生病就是我最夶的财富

      “我们那个年代的人舍不得吃好穿好耍好,甚至有了病也怕花钱去根治但如果仔细算算账,身体健康才是最好的理财”刘乃荣说,好多人都说她会做生意其实,她做成的最大一笔生意就是现在身体好了不仅不让儿女们操心,还能帮儿子天南海北打理苼意“这一来一去确实节省了不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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