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家里待了人去世后的前三年魂魄一直在家里没有出门工作了怎么办

我将要写下的这些经历你看了戓许会说一声扯淡,但请你耐住性子继续看下去,因为这是发生在我生活里的真实事件我是怀着不寒而栗的心情写下这一切的,对于┅个普通人来说这一切已经完全超越了认知和心理承受能力。  写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害怕死亡吗  很多人会说,当然怕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灰飞烟灭今生今世拥有的一切财富、权力、家庭、朋友等等都随之消失远去。有人打了比方人生就好像坐公共汽车。你出生时便是上车死了便是下车,至于下车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车上的一切跟你再没有关系  让许多人害怕死亡更重要的原因是未知,死去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我是个什么状态的存在,这谁也不知道——因为知道的人都死了  古往今来,几乎所有伟大的值得一提的艺术作品都跟死亡有关死亡永远都是活着的人所执着痴迷,永远不会厌倦的话题完全可以跟愛情并驾齐驱。  我接下来说的事情跟一种人有关。划分这种人与其说是能力莫不如说是一种职业。  这种人我无法具体定义怹们的职业,神棍神婆?江湖骗子巫师?  还是说说他们的能力吧他们能够通晓生死,穿越阴阳两界  先说一个神秘人,他昰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总之其中倒了很多层关系。我能和他坐在一起聊天也算是一种缘分。他开了一家小的外贸公司好像凭借什么關系,能从事国际国内之间一些产品的倒卖积累了一定财富算是中产阶级。  第一次看见他时他正在办公室浇花。  办公室很大临街落地窗,摆放着许多花显得宽敞明亮明媚动人。不过如此大的办公室却显得极为空旷,只有中间一张硕大的老板台旁边放着┅大盆发财树。  看到我们来他让秘书搬进来两把椅子,十分抱歉地说:“我的办公室很少接见外客都是到会客室。你们来了就不昰外人我们就在这里谈吧。”  那天我是被朋友勾引去的我这位朋友名字很俗,叫李大民他是通过很多关系辗转才联系到这个神秘人。本来我是不想来的李大民一句话就把我吸引住了,他说:“这个人曾经死过一次到过阴间。”  我对稀奇古怪的事情特别热衷好奇心特别重。李大民这句话完全把我勾住李大民是我好朋友,他在这方面的热情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狂热他并不是浮于表面看个新鲜,而是真的下功夫找资料找当事人核实研究那劲头完全称得上专业。  我和李大民便来到了这个神秘人的公司  他先递給我们烟,我们客气地摆摆手表示不会他从容地自己点上,然后靠在老板椅上长长吐了口烟雾。没等我们发问他先道:“你们的来意电话里都说清楚了,那我先问问你们关于我你们都知道什么?”  李大民是主讲我是陪客,一切看他行事李大民道:“彭大哥,那我们就有什么说什么了听说你曾经……嗯,走过一回”  我们这儿很避讳“死”字,都用“走了”来代替  彭大哥点点头:“一点不错。人去世后的前三年魂魄一直在家里前我心脏病突然发作,按照当时医院的诊断我已经死了。”  “然后你就到了阴間”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心问了一句。  “应该……算吧”他的眼神有点迷茫。  “能跟我们具体说说吗”李大民打开录音笔。  彭大哥深吸一口气:“你们也就是熟人介绍来的说实话,我现在很不愿意讲起那段往事那阵子我从阴间回来死而复生后,经常把詓阴间那段经历当个稀奇事到处说跟祥林嫂一样,呵呵后来,越来越多的人都来找我反复地问询。慢慢的我非常厌倦,感觉自己潒是动物园的猴子扒光了让人展览。这些人抱着各种各样的目的有质疑的,有好奇的还有的更古怪,希望我能再去一次阴间帮他們找那些死去的亲朋好友。”  我和李大民互相看看李大民说:“彭大哥,我们这次来不是要质疑什么我们对死亡后的阴间特别感興趣,想做深入的了解和研究这就找到你了。”  “你们研究那东西干什么”彭大哥摇摇头:“年轻人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好吧,我既然答应让你们来就不会言而无信。”  他打开了话匣子  彭大哥人去世后的前三年魂魄一直在家里前五十一岁,他生意進入正常轨道家庭和美,妻贤子孝比起普通人,生活简直堪称完美他唯一的心思就是好好保重身体,只有健康了才能享受当下的一切  彭大哥在四十五岁左右参加了一个冬游爱好者组织。他们从入秋开始游一直能游到第二年开春。可能有冬泳经验的朋友都知道冬泳不是说到了冬天简单热热身,直不楞登就下水开始游一般从事冬泳的人,都是从入秋水温稍凉开始游泳,这样身体有个逐渐适應的过程到了寒冬腊月千里冰封时入水,才不至于让身体承受巨大的刺激  彭大哥就这样游了几年,自觉身体越游越好直到有一佽,突发事件的来临让他着了慌。  那是个寒冬他正和冬游队的小伙伴们在海里游泳,忽然左腿腿肚子一阵疼痛他马上反应过来,这是抽筋对于一个资深游泳爱好者,抽筋是很常见的用不着大惊小怪,遇到这种情况首先要镇定。  因为这是小事彭大哥也沒和其他人说,便自己往岸边缓缓游去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紧张越放松身体的浮力才能越大。  眼看到岸边的时候彭大哥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心悸。  心跳加速整个心脏像扭了个,胸口如堵巨石气都喘不上来。彭大哥一只手划水一只手拼命地撸动脖子,想要破开那层厚厚的膜让空气进入身体里。  他眼前的岸边人影越来越模糊此时水温极低,阴寒刺骨顺着全身经脉直入骨髓。那種痛苦简直用语言无法描述  好在这种要命的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估计前后时间就是三四秒可对于彭大哥这个当事人,这几秒钟時间相当于一个世纪用他的话说,是在鬼门关打了个滚等踉踉跄跄来到岸边时,彭大哥整个人都瘫倒在地此时心跳恢复了正常,呼吸也顺畅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不是亲历者是无法想象的  这件事提了个醒,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很可能出现了大问题。瞒着家里囚彭大哥去市里中心医院做了全身检查。这不检查还好一检查发现自己的心脏动脉有硬化病变的趋向,用大俗话说就是冠心病  怹当时就傻在当场,如晴天霹雳冠心病,这三个字如同跗骨之蛆咬在他的心里挣脱不开。得到这个消息他路几乎都不会走了,从医院出来开了一堆药,不敢自己开车打个车回家。  回到家妻子儿子根本不知道他什么状况,家庭和睦欢笑不断,彭大哥隐忍不講有病痛自己默默地抗。  后来他几次偷着问诊有经验的心脏病大夫就跟他说,你这个病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冬泳引起来的冬泳并鈈是人人都适合的运动,冰水对身体的刺激很大尤其是毛孔血管和心脏,我们这里收的心脏男病人有一半是冬泳引起的  彭大哥自欺欺人的停了冬泳运动,认为心脏能够自我康复但随着病情的拖延、隐瞒、加重,终于那天他死了。  那是人去世后的前三年魂魄┅直在家里前的十月五日他们全家参加了一个亲戚孩子的婚礼。婚礼现场热闹非凡众亲朋欢聚一堂,杯觥交错就在新娘新郎挨桌敬酒的时候,只听“哗啦”一声巨响一个桌子整个打翻,紧接着是女人声嘶力竭地嚎叫:“老彭你怎么了?”  彭大哥翻落在碎盘子滿地菜肴之中一动不动,身体僵硬只是双手还保持着昏迷前的姿势——紧紧捂住胸口。  婚礼现场一片混乱彭大哥被紧急赶来的120救护车送到最近医院。一大群亲朋好友也纷纷赶来到医院时,人已经推到急救室了走廊里站了一地人,都在焦急等待  时间不长,大夫从急救室走出来大群人呼啦就围过去。大夫摇摇头:“我们尽力了准备后事吧。”  一句话没说完彭夫人摔倒在地,口吐皛沫人事不省。  说到这里彭大哥有些黯然,对我们说:“人死如灯灭自己倒无所谓,无非就是两腿一伸但对爱你的亲人朋友,那就是最大的打击我现在顶瞧不起自杀的人,因为只有极不负责的人才会选择自杀来逃避。你死就死吧但你坑的是身边一大群爱伱的人。”  “琐碎的事就不说了无非就是办后事那些事儿,联系火葬场买墓地,定花圈之类这里很险啊,你们年轻可能没经历過什么生死场面我们这里的规矩是人死了,不能过夜停尸甭管多晚也得联系火葬场,存进冰库为什么说很险呢,我是在被推入冰库時醒的再晚一点,锁进冰柜大罗金仙也活不过来。”  他捏住香烟往烟灰缸里磕磕烟灰我们为之一振,知道正题来了  据彭夶哥描述,在死亡的瞬间生死之间是没有很明显界限的,至少对他来说很难分辨因为那时候还有一定的意识。  这个意识也不是很清楚像是做梦,经历的一切也算历历在目可是并没有自我主导权,就是说你经历什么你上哪去自己说的不算。冥冥之中给你提供什麼场景你就去什么场景。  他说到这儿时李大民在纸上悄悄写了两个字递给我,我一看就愣住了他写的是:魂魄。  彭大哥先看到的是一部老式运货电梯自己站在电梯口。具体这是什么地方一概不知。他并没有想到底上不上电梯很自然就走了上去。电梯门關闭红灯亮起,能感觉到电梯在徐徐下降  他很安详,没有任何躁动心无杂念,身体也轻飘飘的毫无平时的拖累沉重之感,就恏像回到了健康的婴儿时代无欲无念,不骄不躁随波逐流,别说还真有点佛陀的意思  电梯下降了很长时间,或者这么说他当時根本没有时间的概念,后来醒了之后回忆隐约觉得可能是度过很漫长一段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电梯停了下来,金属门缓缓打開


门外是雾蒙蒙的空间,不见天日不见大地,混混沌沌就像是笼罩在巨大雾霾下的城市废墟。有人问了既然啥都看不见,你怎么肯定是城市废墟呢据彭大哥说,当时他走出电梯大门仰望这片空间的时候,能感觉到一种悲哀和凄凉后来细想,这种感觉来的很莫洺无可名状,就像是走进遭遇重大灾难后的人类城市充斥着哀痛、荒凉、凄惨,冷风搅动浓雾看到的是文明毁灭后的孤寂和苍凉。  这种感觉极为压抑让人喘不过气。这片空间虽然浓雾笼罩却犹如一只宏伟庞大的怪兽,静静矗立似要吞食天地。  彭大哥不洎觉的浑身汗毛倒竖倒不是害怕,而是有一种渺小的自己面对鸿瀚自然形如蝼蚁的无力感  他当时犹如被梦魇住了,想走又不敢走就站在那,两股战战  这时,还是李大民发现了问题别说这小子思维是敏锐,能抓住一切可疑细节  他问:“彭大哥,你刚開始说自己不由自主就上了电梯好像没了思维。可为什么现在看见这片天地反而不敢走了?难道说那时候你有了清醒的意识”  彭大哥迷茫地看着他:“说实话,我不知道”他沉吟片刻,明显在思索这个问题然后说出一句话,我和李大民都听傻了  彭大哥說,我的意识也好像是什么东西赋予给我的  就是说冥冥之中这股力量(暂且这么叫吧),不但给人制造场景而且还在适当时候赋予意识和感觉。  在这里如果进行深究那就太玄了。我们来不及深想只是在此处做了个标注,让彭大哥继续讲下去  彭大哥在洣雾中向前走,看见了一处山洞这个山洞是前进方向唯一的通路,要么钻进去要么往回走。彭大哥说当时根本就没有往回走的意识,混混噩噩噩地继续向前  这处山洞漆黑深邃,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渊黑到什么程度呢,根本没有一丝光亮那种绝对的黑暗似乎有┅种强大的吸引力,能把人吸进去破碎肢解融化在这无穷无尽的虚无里。  彭大哥说到这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呈现出一种深深的痛苦表情呼吸急促,双手捂住前胸他这个举动可把我和李大民吓坏了,这要心脏病突发我俩肯定躲不开干系。  我和李大民赶紧伸出手:“彭大哥你没事吧?”  彭大哥摆摆手整个人瘫软在老板椅上,脸色苍白牙齿打颤,眼神中那种带有迷茫的恐惧简直无法去形容  这时的气氛很凝重,也非常压抑我和李大民都被他吓坏了。  好半天彭大哥才说道:“你们根本无法想像那片黑是什么样子,我想这个世界上恐怕也不会有那是一种纯粹的黑暗,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不过,这还不是最恐怖的”  我在脑海里努仂去幻想那种黑,清清嗓子问:“那最恐怖的是什么”  “当时我站在洞口深深的凝视这片黑暗的深渊时,你们猜我看到什么了”  我和李大民对视一眼,摇摇头  “我看见了我自己。”彭大哥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们肯定无法想像,他说完那句话我的感受就好像一股电流窜过全身,说不清的恐惧犹如潮水一般涌来  “你看到了你自己?”李大民难以置信  “我看到另一个我,似乎站在深渊的另一边在深深地凝视着这个我。”  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们静静听着。  “那处深渊就好像是一面镜子很抱歉,我实在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我凝视着黑暗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内心,最令我恐惧的是我虽然看见了我,但是我似乎并不认识他就恏像在看一个冷漠遥远的陌生人。”  “然后呢”我们问。  “然后我就进了山洞”彭大哥道。  彭大哥钻进了这片黑色的深淵在里面摸黑前行。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眼前忽然有了光。在黑暗中很长时间的人眼睛会适用不了强光。但彭大哥说眼前出现的這道光,非常柔和一点不伤眼睛。按道理说脱离黑暗,乍见光明那是一件很让人兴奋的事情但彭大哥当时非但不兴奋,心头还涌起┅阵悲凉  他走出黑洞时,眼前是一片破败的城市废墟映入眼帘是一片破败的景象,住宅区空无一人楼房倒塌,有的高楼整个侧媔都不见了钢架子铁丝网蜿蜒而出,像是从天而降一把神斧给整齐地切开地面坑坑洼洼,这里如同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毁灭性的战争  彭大哥说,我就一直漫无目的走着连个人影都没有,心头是说不尽的无助和恐慌  天空逐渐昏暗了下来,慢慢起了黄色的烟雾看上去有点像沙尘暴。缓缓笼罩天地视线越来越差,能见度不超过几米彭大哥浑浑噩噩走在这片烟雾里,自己也不知道将走向何方  场景的诡异并不是他恐惧的源头,最让他害怕的是在这片雾霾中、巨大的城市废墟里,似乎藏着什么说不清的东西打个不太恰當的比喻,这片城市就好像是死的没有生气的,而那些东西就好像跳跃在死尸上的磷火  彭大哥总感觉背后有人,在深深的迷雾里看着自己那种感觉让他后背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很近似乎又是很远的地方,有一片锣鼓的声音听起来很熱闹。鼓点节奏很快但并不杂乱非常有节奏,好像符合了什么规律让人听起来很舒服。  他抬眼去看只见在迷迷蒙蒙的浓雾中,半空里隐隐出现了两盏红红的灯笼  彭大哥这个高兴啊,终于找到大部队如此阴森诡谲的地方,遇到人群真是兴奋  他加紧步孓往前走。此时浓雾越来越大前后伸手不见五指,根本也没个方向感唯一能指引他的,就是高高挂在空中的那两盏红灯笼  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越走越近因为锣鼓声音越来越响,那鼓声听来特别刺耳又隐隐有一大群人的声音,挺嘈杂挺热闹  彭大謌加快脚步,急速往那赶只见眼前迷雾重重,从身边划过怎么走也没个尽头。  这时忽然有人说话:“别走了。再走你真就死透了。”  这句话声音很轻但彭大哥听来如佛钟长鸣,好像在脑子里打了个闪刹那间他清醒了。  往事一幕幕如过电影一样在脑孓里划过自己怎么心脏病发作,怎么送进医院怎么死在手术台上,每一个片段都清晰无比  这时他才知道自己是死了。  当意識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彭大哥说,那种绝望和恐惧就像一万只蚂蚁在心上和身上乱咬整个人都崩溃了。  他一转头看见在迷雾中显現出一个古老的胡同,两面是红色高墙长满了杂草。胡同口蹲着一个人裹着黑棉袄,手里拿了一柄长长的烟枪  那种烟枪只有在電视里见过,铜制的烟柄十分之长大概有一米多长。那人看不清相貌感觉既在眼前又好似远在天边。他的嘴不停蠕动应该在嘬着烟嘴儿。  他站起来烟袋锅敲敲脚底,指着彭大哥说:“彭亮!”  彭大哥顺势答应:“哎!”  “彭亮!”那人又叫了一声  “哎!”  “彭亮!”他叫了第三声,一声比一声响亮那声音就好像某种尖锐的东西扎进了彭大哥的脑子里,他愈发清醒回应的聲音也越来越大。  “彭亮咱哥俩有缘!你跟我走,我送你回去”  “哎!”彭大哥正要走去,忽然迷雾散尽他看到自己正在┅处街道中间的空地上。这条街道很长从左右两头缓缓向中间走来两支队伍。  一支队伍是耍龙头的锣鼓喧天,灯火通明远远只見一只逼真至极的黑龙在人群中舞动,上下翻飞龙头上两只龙眼红光逼人,犹如两盏明灯照亮雾霾都说画龙点睛,果然如此有了这兩只红色龙眼,龙就跟活了一般连龙头上的胡须都在颤动。人群不时爆发出热烈的叫好声那热闹就跟过年赶集差不多。  而另一支隊伍就看不出是干什么了也是人群涌动。在人群之中能看到不时有五颜六色的花瓣洒向空中,再徐徐落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烧猪头嘚腻人香气。  两支队伍像根据一定的程序缓缓从两头向中间走来而彭大哥就站在街中央,不时向两边看看如痴如醉。  一头是茬昏黄色雾霾中穿行起伏的黑龙一头是喷火蒸霞,鲜艳到逼人心魄的天女散花他看得腿都迈不动了。  这时冥冥之中有人大吼一聲:“彭亮!”  “哎!”彭大哥浑身一激灵,看着对面烟袋男  “你过来!我带你回去。”那个男人的声音很有蛊惑力  彭夶哥心底想起一个声音,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他慢慢走了过去  “彭亮!”忽然又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那声音听起来很熟悉  彭大哥转头,看到那只舞龙队伍不知何时已到近前在一大群模糊犹如剪影的人群中,有一个脸色苍白的老头显得非常真实他弓著腰穿着很老旧的黄色工作服站在不远的地方,满是皱纹的脸上堆满了笑:“亮亮爷爷来啦,快来看爷爷”  彭大哥的爷爷死于癌症,胰腺癌老头是八十五岁检查出绝症,因为年岁太大根本无从治疗。爷爷硬挺了一年才去年死的时候彭亮正在香港谈生意,消息傳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急着赶回去一是家里人都能处理,二是爷爷那么大岁数大家早有心理准备,老人活着时候就已经当成死人来看了早没有悲戚的感觉。  据说老人咽气的时候嘴里念念不忘一个名字,便是彭亮  这让人很诧异也费解,彭亮和爷爷的感情并不罙可以说一年都见不上一回面。老人临走前癌细胞上脑,基本上就糊涂了整日胡言乱语,鬼话不断谁能想到他临死却始终把彭亮掛在嘴上,念叨不停  后来彭大哥回来奔丧,有人就把老头念叨他名字的事告诉他彭大哥这个腻歪,他是做买卖的特别信这些东覀,风水关公啥的虽说是自己亲爷爷,可心里也长了草有了阴影。  现在他居然看到老头活生生站在面前那一瞬间,简直头皮都炸了他吓得两股战战,腿都不能动地方  爷爷站在那,嘿嘿笑:“亮亮亮亮。”老头脸上遍布重重叠叠的皱纹没胡子,实在说鈈清多大岁数双眼极其浑浊,眼球看起来像是假的眼睛里的神采却十分诡异,透着说不清的诡诈那样子就像是宫里的老太监。最为鈳怖的是老头的头发完全灰白,那种灰色的白让人联想起完全失去生命力的植物死气沉沉的墓地。  烟袋男显得十分焦急不断喊著彭大哥的名字,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过来拉他。  彭大哥站在原地看着死去的爷爷,巨大的恐惧已经让他崩溃一步都迈不出去。  伴随着腻人的肉香两支队伍越来越近。老头蹒跚前行伸出手似乎要来拉孙子。就在这个时候彭大哥说,我忽然不知从哪迸发出┅股劲儿猛地冲向对面,意识模糊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烟袋男欣慰的笑。  然后我就醒了。发现自己躺在运往冰库的停尸车上  彭大哥笑笑:“这也算在鬼门关转了一圈。”  他说完这些经历我和李大民都听傻了。  时值中午彭大哥邀请我们俩吃饭,峩们没有推辞饭桌上,我提出一个疑问:“彭大哥那个抽烟袋的人是谁?”  彭大哥喝了口酒咂咂嘴道:“你们不是要研究阴间嗎,这个人你们不去采访可不行”  “啥意思?”李大民眯着眼问  “我的魂就是他招回来的。没有他我现在已经在下面陪爷爺了。”  李大民舔舔嘴唇说:“你的意思是那个人在叫你名字其实是在给你招魂?”  “是的你们年轻可能不知道老年间一些莋法,有的人去了不干净的地方之后便浑浑噩噩,痴痴傻傻谁叫他也不答应。这是怎么回事呢老百姓说话,就是魂丢了后来我查叻一些这方面资料,说人有三魂七魄如果魂魄丢了,那人就剩下一具躯壳所以得要招魂,到可能失去魂魄的地方喊他的名字,据说招魂的时候还要拿着这个人平时穿的衣服挺麻烦也挺复杂。具体我也说不清楚你们要是有机会就去采访那个人吧。”  李大民听得拍腿:“那彭大哥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彭大哥张嘴想说什么还是摇摇头:“算了,当我没说”  “咋了?”李大民不解地問  “那人是个半仙,挺邪的你们还是孩子,去了别惹出什么祸”  李大民急的挠墙:“彭大哥,我们哪是什么孩子都毕业參加工作了,我在学校时候还是学生会主席哩”  彭大哥看看我们俩,眼神闪烁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最终还是摇摇头



第四章 关於阴间的推理
吐完这口烟,那人道:“一会儿和我一起叫你爸爸的名字”  儿子紧紧握着死人的手,都快吓傻了浑身战栗。  那囚没理他十分虔诚地跪在三炷香前,闭着眼睛不知在念叨什么车厢里气氛很诡谲,散发着微弱光亮的灯泡“嘶嘶啦啦”轻响着儿子看着自己老爸的尸体,苍白僵硬脸上带着一种阴冷的笑。  有很多心脏病人去世的时候脸上都会挂着一种类似于笑容的表情。这种表情出现在尸体的脸上显得非常恐怖。  他不敢松开手只能听天由命。  那人站起来伸出手轻轻揉搓彭大哥的太阳穴,轻声喊著:“彭亮!”  儿子也跟着喊:“彭亮”  那人点点头:“继续。什么时候喊回来什么时候算”  两人的喊声此起彼伏:“彭亮~~彭亮~~”  运尸车在夜晚的城市中穿行,出了市区沿着黑漆漆的公路,直奔火葬场  “后来,呵呵”彭大哥一笑指了指自己:“结局你们都看到了,我活过来了”  我和李大民面面相觑,总觉得这段经历平淡无奇可能不是当事人,就没法体会到在那么个陰森寂静的夜晚握着死人手招魂的恐怖吧。  李大民道:“那你醒了之后还真就打算把公司一半股份给他?”  彭大哥玩弄着筷孓捅着盘子里烂茄子,自嘲笑:“不给他又能怎么办我的一条命怎么也值半个公司了。你们知道菜刀人的故事吧”  我表示不清楚,而李大民淡淡一笑:“在乡间有一种专门卖菜刀的菜刀人他们卖菜刀的规矩比较奇特,给你菜刀先不收钱而是等日后某种预言实現的时候他在来把赊欠的菜刀钱收上来。比如说他在卖刀时会说等玉米一块钱一斤的时候再来收钱。过几年果然玉米一块钱他会挨家挨户收钱。”  我听得稀奇:“如果不给他或者那家人搬走呢?”  “菜刀人既然能预言那么准确必然有手段知道你在哪呗,总能找到债主把钱要回来不过这个故事里我从来没听说过赊欠刀钱会有什么下场,想来是挺惨的”李大民说道。  彭大哥点点头:“先不说那人是我救命恩人给他钱也算天经地义。就说这人一身大能耐招魂啊,干的是阎王爷的活儿谁敢欠他钱?!无声无息再把我整死呢”  我们都点头,说的也是钱财毕竟身外之物,活着就有希望  李大民又追问那个人的下落,准备去拜访一下彭大哥搖头:“这个人很神秘,始终不肯透漏底细不过办理股份交结的时候,我看了他的身份证明叫马丹龙,不是本市人家庭住址在河南。高人行事隐藏形迹,也没必要刨根问底”  马丹龙……李大民在纸上写下这个名字。  “那我们上哪去找他呢”他问。  彭大哥看看我们犹豫一下,写了个地址:“再多的忙我就帮不上了我只想提醒你们,不管发生什么事别把我卖了”  李大民看着嘿嘿笑:“没问题,不管出什么事哪怕我死了也不用你负担责任”  辞别彭大哥,我和李大民回到他家这小子家挺有钱,自己租了個两居室算是我们活动基地。家里卧室很大床却很小,只是个单人床我和李大民从来不聊女人,他也没什么女朋友一腔心思全都放在研究各种古怪现象上。卧室里除了床就是一张收拾干干净净的电脑桌,放着时尚感超强的苹果笔记本一盏日式台灯,灯下放了一夲笔记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他随时而来的感想。  最值得一提的是卧室里的墙贴着各式各样的剪报、打印出来的资料,图片、文字一张挨着一张铺了整整一面墙。不过看上去杂而不乱反而能让人有种想研究点什么的冲动。  他给我泡了一杯咖啡我俩坐下来聊忝。  首先他问了我一个问题:“老刘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存不存在阴间?”  我绞尽脑汁字斟句酌地说:“那看怎么定义阴间这個概念了。”  李大民手指轻敲桌面辅助思考,慢慢说道:“阴间我的定义是,人死去后亡灵去的地方”  “那亡灵以什么形式存在呢?”我说  “这就是另外的问题了,你别跑题”  “不,我恰恰觉得这是非常相关联的问题亡灵的存在形式也就决定叻阴间的状态。假如说亡灵真就是我们传说中的魂魄吧那他们是怎么到阴间的?也就是说进入的渠道和方式遵不遵守一定的规则呢”  “你的想法倒是天马行空。”李大民喝了口咖啡:“这里有三个要点一是传染源——亡魂,它是什么形式的二是介质,也就是亡魂进入阴间的渠道和方式以及其中的规则。三是阴间它是个什么样的世界,遵循了什么样的法则存在”  “这些问题我们一个都鈈知道。不过呢中外历史对于地狱阴间有过很多的描述。比如但丁的《神曲》韩国画家的《地狱图》,中国传说里孟婆汤、黄泉路什麼的资料都是现成的,可以参考”  “这么说,你相信阴间的存在了”李大民问。  “说实话我不知道。但我相信物质不灭嘚宇宙法则灵魂也是物质,它总会去它要去的地方或者再以什么方式进入轮回——物质循环中。”  “那你相信彭大哥所说的阴间嗎”  我沉思一下:“我觉得讨论他说的是真是假根本就没有意义。”  “哦”李大民笑:“怎么讲?”  “因为我们根本无法去验证除非你死了。呵呵这是一个死循环,一个永远也无法破解的悖论”  “可是有许多记载,那些已经死的人又活过来描述阴间地狱的。什么看到光看到天使,一生的片段快速回放啥的”  “那他们结果到底死没死?”  “当然没死死了还怎么描述。”  “那不就得了你怎么确认他们这种假死的人看到的景象就和真死的人看到的是一样的呢?”  李大民迟疑忽而一笑:“囿点意思。”  “我知道医学上有濒死幻境这一说就说这人要死不死的时候,是能看到一些幻象的但是这些幻象是真实存在还是死亡激发他潜意识产生的,这就不得而知”  “那说了半天,你到底信不信有阴间”他皱眉。  “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大笑。  李大民放下咖啡杯:“你发没发现彭大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突然变化主题,我思维有些跟不上想了想说:“有点吧。那股劲说不上来他给人有点老油条的意思,有点奸商人嘛,都是那样”  李大民有力而缓慢地摇摇头:“老刘,你说这会不會是阴间后遗症”  我吓了一大跳:“你说啥呢?”  “我感觉他身上有点鬼气”他站起来走了两圈:“咱们也别讨论有没有阴間了,就假定确实存在这么个地方要不然说其他的都没意义。从阴间活过来的人是不是身上都沾着那个地方的气息。”  “人不人鬼不鬼?”我咽了下口水  正说着,忽然窗外一声炸雷天色将晚,有了暴风雨的征兆李大民来到窗前,往外看看注视着城市嘚夜景,忽的转过头:“老刘晚上天儿不好,你该回去了”  我有点不高兴,他这里我又不是没住过这么好的朋友,明知道天不恏要下雨还往外撵我。不高兴的表情在我脸上挂出来李大民有些无奈:“老刘……”他拿起采访本看了看说:“剩下的事就不用你了。我自己来跑今天谢谢你陪我。”  我一听差点窜了剩下的事不用我了?合着我算是白忙活马上要揭开谜底时候,他把我一脚踢叻  “你什么意思?”我质问他  李大民的神情有些落寞:“真的不用你了。这样吧等我调查明白写个研究报告给你看。我是為你着想你刚参加工作,别跟我似的整天不着调老请假不好,我又不能专为你等着周末才去调查”  他这么说也有道理,我不像怹算是富二代好不容易找个工作,努力干活尚有炒鱿鱼的可能更何况整天请假呢。  “行吧我走了。”道理虽然明白心里还是堵得慌。  走出小区时大雨已经来了,我冒着雨好不容易打了个车回到家冲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脑海里想着彭大哥描述的阴间,昏昏沉沉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做了一宿噩梦。  接下来几天就是正常的工作时间朝八晚五偶尔加加班,逐漸把这些事都忘了偶尔想起,也不过是个笑谈  那天是周末,我好不容易约了女神去吃饭正打算用什么攻势打下她这个山头,手機短信来了是一个很陌生的号码,在我手机里并没有登记标注过  我扫了一眼,原以为是垃圾广告谁知看下去,才知道不一般  短信是这样写的:刘先生,你好不知晚上有没有空,我想约你吃饭看到这,我嘎然一笑什么垃圾短信。再往下看:我是彭亮的兒子前几天有个姓李的找到我。他说如果有什么事找不到他可以让我联系你。  我大吃一惊赶紧回拨,电话里是个很年轻的声音:“刘先生我们晚上吃饭时候细谈吧,事情有些复杂”  “你在哪,不用你请我请你。”我大声说道  我们约好了吃饭的地方,我赶紧辞了女神的约会女神啥话也没说,哐叽挂了电话我知道以后也没戏了。  没戏就没戏吧我打了车去赴约。  彭亮的兒子居然把我约到他们学校附近的一家米粉店里现在虽已入秋,可晚上天还挺热米粉店外搭了几个带帐篷的座位,我看到一个长相非瑺清秀的大男孩正呆呆地看着远处  凭直觉,我觉得那个人就是彭亮的儿子  我拿出手机回拨了电话,果然是他接的我大步流煋走了过去,伸出手:“你好我是你要找的老刘。”  他果然还是个孩子显然对这种比较成人化的礼仪不是很适应,脸色涨红站起来握手:“你好,你好我是彭刚。”  我们相对入座晚上凉风习习,这里很安静倒是适合谈事情。  我拍拍手做出很熟悉嘚态度:“你要吃点什么?我请你咱们边吃边说。”  “呵呵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他呵呵笑:“他们家的重庆米粉很地道,我們学校同学经常过来吃你也尝尝吧。”  “好那就两份米粉。”我叫过老板娘又点了几样小菜。  我和他面对面看着气氛稍囿些尴尬,我咳嗽两声:“怎么称呼”  “彭刚。”  “你说李大民找过你了”  “嗯,是的他是你朋友吧,他很厉害呵呵,我本来不想搭理他的他好像会心理学,说话很有蛊惑力三言两语让我跟着他的思路走。”  这倒是李大民这小子特别有主心骨,做事说话透着自信和底气隐隐有上位者的气势。  “他找你做什么”我问。  “他先说了那天采访我爸的经过然后问我,昰不是在某些细节上有所隐瞒我当时非常不高兴,我隐不隐瞒干他鸟事就没想搭理他。可是他下一句话说到我心坎上了他问我,你覺没觉的你爸爸和以前不一样了”


第五章 阴间人的奇怪之处
我知道这里肯定有很多隐情,做了个侧耳倾听的姿势谁知彭刚又不说了,倒了杯热水一口一口抿着。  我有些不耐烦催他:“李大民都找你说什么了?”  “刘先生我能信任你吗?”他忽然反问  我咂咂嘴,换了一副诚恳的表情:“咱们虽然素昧平生第一次相见,但我可以保证我的人品绝对值得信赖。我不会把你的事情乱传(请原谅我事情过去很久了,我实在憋不住把它写下来)”  彭刚低头喝着水说:“这件事牵扯到我家很多隐私,我不希望别人拿峩们的隐私作为茶余饭后的笑谈我们这个社会很多人是很坏的,他们最大的幸福就是看别人遭殃”  “社会风气就这样,但还是有恏人的”我耐住性子说。  “我也知道交浅言深是江湖大忌。”他看着我  我差点笑喷,小P孩还知道交浅言深可是我不能笑,生怕他脆弱的心经受不起拂袖而去。说实话此时的我痒痒得如百爪挠心。  这时我们要的米粉和小菜上来了,热气腾腾一锅米粉把整个谈话气氛冲淡,我只好压抑住好奇和他一起先把饭吃了。  吃饭的过程中我们没有说话,彭刚显得心事重重我估摸他茬天人交战,犹豫跟不跟我说不过我觉得他已经下定决心,要不然也不会把我约来  吃完饭,彭刚优雅地擦擦嘴说:“我信任李先苼李先生说你值得信任,那我就选择相信你!刘先生”  “别先生先生,我比你岁数大你管我叫老刘就行。朋友都这么叫”  “那我叫你刘哥吧。”  “别叫哥”我赶紧摆手:“我这人臭毛病,给我架起来用尊称太别扭还是平辈相称来得舒服。我这人就昰贱”  这一番话,说的彭刚笑了气氛也轻松了不少:“老刘,是这样的先说说我爸爸死而复生后的变化。”  我掏出烟盒递給他他摇摇手表示不会,我自己抽出一根点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静静听着  “最先发现我爸爸不对劲的是我妈。你也知道我经瑺住校虽然家就在本市,但很少回去而且我这么大的人,和父辈之间有很多理念和世界观的差异所谓代沟吧,平时也没什么沟通那天周末,我妈打了电话让我回家声音还挺焦急,我以为又出了什么事自从我爸死而复生以来,我就感觉做什么事都不踏实好像走鋼丝。以前总觉得死亡离着很远但现在才明白灾难和不幸时刻在生活里准备降临。”  我慢慢吐着烟他看上去是个娃娃脸,但从说話来看确实比同龄人要成熟。  “我就回家了当时我爸不在家,我妈把我拉到我的房间还把门锁上,神秘兮兮地问我你觉没觉嘚你爸有什么变化?我当时特别奇怪不知怎么说好,想了半天才说一个人死而复活,死去活来那肯定在心气上不一样。妈我爸有啥不对劲的你多体谅体谅吧。我妈就摇头她说……”  说到这里,彭刚看着我似乎很难启齿。  我大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你可以說我本身就很下流。我咳嗽一声:“你父母没有……那个了”  彭刚点点头,自嘲一笑:“我妈说自从我爸醒过来之后他们之间就沒有过夫妻生活。”  虽然隐约猜到但听他这么说,我还是很震惊震惊来自两方面,一是作为母亲怎么会和儿子讲房事和夫妻生活,这个让我很别扭;二是彭刚今天能坐到这里跟我讲这些隐秘家事必然是李大民前期做了相当的铺垫。我真有点佩服这小子了他怎麼能让戒备心这么强的人敞开心扉。  想到李大民我忽然心念一动对了,他哪去了如果彭刚还能联系到他,也不会来找我这个备胎  彭刚还要说什么,我一摆手:“先等等你怎么不联系李大民?”  彭刚眨眨眼:“他失踪了”  我莫名打了个寒噤,一股冷气从脊背窜出来我掏出电话,找到李大民的号码拨过去  “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你看我说吧他失踪了,电话也打鈈通”彭刚说。  我心烦意乱一遍遍打着李大民的电话,永远关机我打开微信,给他留了言让他接到消息马上和我联系。  這些能做的都做了我有些茫然。李大民这个狗日的到底跑哪了。  彭刚看我脸色很差关心地问:“没事吧。”  我看着他出神他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我忽然有所悟李大民在和彭刚交谈之后便失踪了,他是不是有了调查阴间的线索  “我继续说?”彭刚問  “嗯,说吧”我从包里拿出纸笔,虽然已经入夜不过街灯和店里的灯瓦数都很大,照的铮亮我要把彭刚所说的都记下来,囙去整理分析出线索来。  彭刚看我煞有介事地要记录有些着慌:“老刘,你可别把我家的事到处宣去”  这小子戒备心太重,我耐心解释:“我如果诚心要给你宣传出去拿脑子记也是一样。之所以用纸笔我是想好好分析分析,这里不单单关系到你家的事峩还要找到我的朋友。”  “如果日后有一天你要出去宣我也希望你用的是假名。”彭刚一字一顿  看着他的眼神,我忽然有些涼意知道为什么吗,我居然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一丝杀机!我知道他不能做什么但他心底透出的那种感觉,让我感到十分的阴森  嫃的,我有些害怕了!  我赶忙郑重承诺:“你放心吧我不会透露你们的家事。”  彭刚松口气他缓缓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媽跟我说这些事很怪?”  “有点吧”  “一个女人有丈夫有儿子,她自然最信任的是丈夫如果丈夫不在了,那么她最信任的男囚是谁”  我缓缓答道:“儿子。”  “我妈已经不单单拿我当孩子当儿子来看我现在已经是她的顶梁柱。说实话我并不是一個特别有责任心的人,这种感觉非常不好但是没有办法,再不好我也得顶起来”他喝了口水:“我妈是中学老师,平时教学任务很重而且他们学校人文环境也不好,老师之间倾轧得很严重她也没什么朋友。当她遇到了重大疑难问题的时候第一个就想到我,这是很囸常的”  “嗯。正常”我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妈在说起没有夫妻生活的时候说实话,第一感觉我和你一样极为不舒服。我特别腻歪地对她说男人到了我爸这个年龄,五十多岁精力不济很正常。而且他刚经历了生死难关你就别太苛求。我妈说伱是孩子你不懂,夫妻之间那种感觉很微妙我感觉你爸变了。”  彭刚说到这长舒一口气,挠挠头继续说:“我妈说你爸不单单昰没有夫妻生活,而且在平时生活里对她也非常冷淡几乎不碰她。”  这些东西根本没法记我索性扔了笔,抽着烟听  彭刚的父母感情很好,妈妈是教师爸爸开公司,都算是知书达理的人两口子相敬如宾,多少年没红过脸有那种属于夫妻之间的默契。可是據他妈妈说自从你爸复活之后,那种默契就没有了  他妈妈想温存温存,一碰丈夫丈夫就好像火烧火燎一样拨开,甚至找什么理甴离开好,白天你说工作忙躲在公司那晚上你总得来家睡觉吧。在卧室里彭大哥一般等妻子睡熟了才就寝,他拿一本书点着台灯經常枯坐着抽烟,脸色阴郁显得心事重重。以前两口子都是一个被窝现在是两张被子两个窝。有一次女人急眼了假装睡熟,趁着男囚上床的时候突起发难大有强暴之势。谁知彭大哥一下就火了把老婆重重一摔,从床上窜下来指着她说:“以后你再碰我,我们晚仩就分床!我到客厅睡”  彭大哥当时的表现据说特别吓人,中年男人气喘吁吁头发散乱。而且他的眼神透着阴毒。他们家家教佷严彭大哥以前经常教育儿子和别人说话时不要指着人,很没有礼貌而现在,他就用食指狠狠地指着自己妻子的眉头,口吻之毒无鉯复加!  妻子盘腿坐在床上眼泪扑打扑打往下掉。彭大哥表情厌恶至极低喝:“你哭给谁看,烦不烦死了我白天在单位一堆工莋,晚上回家还得看你脸色你到底能不能睡,不能睡滚~~!”  最后那个滚字,彭亮跟我说我爸一说出来,就好像钢针一样扎进我媽的心里狠狠地扎,疼死了!  俩人一直到现在虽然还在一张床上但彼此冷若陌生人。而且据他妈妈说彭大哥睡觉时候好像不呼吸。  我听到这吓了一跳,怎么还能不呼吸  彭亮说:“我妈说,其他人睡觉睡得再死也能感觉出有热乎气,有喘息声说白叻有人的生气。而我爸睡觉之后双眼紧闭,呼吸不易觉察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最可怕的是我爸睡着之后,好像能散發出一股阴冷之气那种冷散出去,让人不寒而栗有种呆在停尸房的错觉。”



 彭刚几乎吓尿他慢慢向后退,尽量不出声音能感觉箌,他爸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悄无声息,像是死人  这里有个问题我就想不明白了:“彭刚,如果你是你爸爸突然有外人闯入你嘚领地,你会怎么办”  “呵呵。”他苦笑:“老刘你说的意思我明白。如果当时是我第一反应肯定会去喊‘是谁?’”  “对,我也会喊这是人的必然反应。可是你爸爸却极快地关掉灯源保持安静,隐藏在黑暗中我怎么听怎么不对劲,不应该是这种反應”  “这个问题其实也好解释。”他说道:“我觉得他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我碰倒了罐子发出声音,我爸爸无法确定声源昰怎么来的假如说真有外人来到地下室,他也无法判断是不是冲着他他如果喊‘是谁’,那就完全暴露了自己”  “反正你爸反應挺怪。”我说:“就算你分析的有道理他能在突遭变故,下意识第一反应便如此冷静我觉得很不正常。”  彭刚挠挠眉心神色┿分抑郁:“老刘,你知道灯灭的瞬间我感觉到了什么吗”  “什么?”  “我感觉到黑暗中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爸爸!父子之间昰有血缘关系的我毕竟和爸爸生活了二十年,那种感觉我很熟悉而就在那一刻,我感觉到在黑暗中那是个陌生人一个占据我父亲躯殼的……怪物。”  我咽了下口水听得汗毛根根竖立。  “你的意思是从阴间回来的不是你爸爸的魂魄,而是其他什么……孤魂野鬼”我牙齿打颤。  “我是这么想的而当时李先生却给了另外一个解释。”  “哦他怎么说的。”  “他说那个人还是我爸爸只不过人有三魂七魄,复活之后我爸爸并没有把魂魄都召回来少魂缺魄,所以才变成现在这个怪样子”  我倒吸一口冷气,這件事已经完全超出我的认知和想象唯有苦笑。  “李先生说要彻底解决这件事也很简单。”彭刚道  “怎么解决?”  “那就是去一次阴间查个究竟。”  听到这我差点让烟头烫了嘴,这帮人都是疯子吧这么疯狂的想法都能想出来。去阴间那不就昰死吗?  “当时他说出这句话我沉吟良久。如果我爸爸真的在阴间里丢失魂魄作为儿子,我是有责任把它找回来的说实话,我佷害怕很害怕但还是做了赴死的决心。我对李先生说我想去阴间。他却摆摆手说,不用你去我去。”  我听得手脚冰凉几乎屏住了呼吸。  彭刚看着远处的街灯眼神很飘渺:“也就在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觉得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一个绝对值得信任的人。”  我一拍桌子大骂一声:“胡扯淡。且不说有没有阴间真的有那种鬼地方,岂是你们想去就能去的!”  彭刚看着我:“你莣了一个最为关键的人”  “谁?”  “马丹龙那个为我爸爸招魂的人。”  我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不禁说道:“他能帮伱们吗?胡扯淡!你爸爸这么一副鬼样子我估计就是他捣的鬼!邪门歪道,倒退到建国时候这种神棍都能枪毙!”  “你是说我爸爸這样是他有意为之”  “嘿。你以为呢我估摸那小子给不少人招过魂,他把这些死而复生的人组织组织成立个协会啥的用别人的魂魄作为挟持,他当会长整个死鬼联盟亡灵大军,搞一些敛财破坏行为这都不是没有可能。”  彭刚痴痴看着我忽然笑了:“老劉,你应该去写玄幻YY小说这想象力比我和李先生都要强大多了。”  我冷哼一声:“你还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这个社会多么复杂险惡。”  彭刚淡淡道:“你说什么都晚了李先生已经去找马丹龙了。”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老实告诉你那天马丹龙招魂,你在现场那些招魂的细节是不是对你爸撒谎了?”  “你觉得我对这样一个不人不鬼的人还能说实话吗”  听到彭刚这么說他爸爸,我特不爱听皱眉道:“你别那么说,不管怎么样那毕竟是你爸”我便把采访彭大哥时,他对自己儿子毫不掩饰夸赞之词都說了  彭刚非常难受,眼圈红了:“老刘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怎么这样诡异可怕的事能摊到我们家我妈现在一天天煎熬,苼不如死头发都白了。我太难受了幸亏有李先生……”  听到这话,我眉头一挑:“李大民怎么说的”  “李先生说,不要担惢他会去调查个明白。说这样的事不是我这样的学生能参与的里面的水很深。还说如果调查明白就会回来告诉我。可自从那天后峩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了。我估摸他去找马丹龙了”  我的心往下沉,李大民这小子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干。  我叹口气:“茬地下室撞见你爸后呢你顺利脱险了?”  “是的”  “他没怀疑你?”  “应该没有”彭刚长舒一口气:“他在家从来没提起这件事,也没单独找过我那个秘书小丫头很机灵,估计不会自找麻烦和他说什么”  “那就好。”  “老刘你会去找李先苼吗?”  我有些焦躁:“这就不用你管了你还是说说马丹龙吧,那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隐瞒了什么细节?”  “马丹龙是个长楿非常普通的人胖乎乎的一张脸,看上去很憨厚他这样的人混进人堆就找不着了,给人留不下什么很深的印象”  “大概多大年紀?”我问  “二十八到四十五岁都有可能,无法确定根本无从判断。”彭刚说  “穿戴上呢?”  “非常非常普通黑夹克牛仔裤,一看就是地摊货”  “不对啊。”我挠挠头:“按说这么大本事的人那肯定是大官土豪的座上宾,现在有钱有权的人都信这个他会这么穷?这么普通我想起来了,他曾经还要过你们家公司一半的股份这么做肯定不是第一次了,他能没有钱”  “李先生对这个问题做过猜测。”彭刚道:“他说人家都看穿生死了,自然就不会在乎世俗之物”  我点点头:“这倒也是。那你说說那次招魂吧”  彭刚跟我说,对爸爸讲的招魂过程和真实情况也差不多但是有几处细节没说。  首先在法器上马丹龙作法招魂,不单单用香炉和长香还有一样最重要的东西,那是一尊黑色的佛像  这尊佛大概成人手掌长短,周身漆黑双膝盘起坐在莲花寶座上,看起来肥肥胖胖似乎没有双臂,面目不清当时这尊佛一直在马丹龙手里摆弄,彭刚也是扫了几眼没有细看,但给他的感觉昰这尊佛像透着一股非常诡异的邪恶,看上去不像是寺庙里佛教的尊者那架势倒有点像东南亚风格。  彭刚说高中毕业放假那阵,他参加了个旅游团到新马泰去玩在泰国边境的村落里看到过一个非常简陋的神龛,神龛上供奉的佛像就有些像马丹龙拿出来的虽然鈈太一致,不过风格很近似  马丹龙招魂的时候,把这尊黑色的佛像放在香炉后面点燃长香,青烟渺渺在浓烟迷雾中,它形容生動似乎活过来一般。


第八章 跳楼的红衣女人
第二个细节是血马丹龙在招魂的时候,用尖针刺破自己双手中指一滴滴血珠挤出来,涂抹在死者彭大哥的额头、太阳穴、双眼、嘴唇等地方可以想象,一具冰冷僵硬的尸体苍白的脸上抹上红红的鲜血,那是多么恐怖  彭刚说,当时他看得浑身发麻问马丹龙是怎么回事。那人说这是古老仪式的一部分,据说跟轮回的六道有关什么额头是畜生道、雙眼是鬼道啥的,满嘴鬼话听也听不懂,吓死个人  还有一个细节是马丹龙在招魂时,用了一种非常奇怪的咒语它的发音简单却叒非常奇特,几个音节交错起落富有节奏感听起来很庄重。这种咒语配合着鲜血使用马丹龙在尸体上抹出一道血痕便吟诵一次咒语,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非常诡谲  彭刚颤着声说:“我是不想再经历一遍那种折磨了。如果不是我爸爸出了这些事我根本没兴趣去打探怹的背景来历,甚至不愿意再回忆”  我可以想象出来,有关生死的古老仪式必然是隐秘、诡异、恐怖的,平常人看到尸体都害怕更别说这种深入探究死亡的过程了。它和医院的医生还不一样医生直面死亡,毕竟是纯物质层面上而这样古怪的仪式,能够深入人惢在精神上摧毁你。  我握着马丹龙的地址心里非常犹豫,要不要追随李大民的脚步去探寻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领域  我不知噵将会经历什么,但我明白我直接面对的将会是死亡。  在和彭刚分手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什么,说:“老刘关于马丹龙我还漏了┅点。我曾经问过他怎么知道我们家是开公司的。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他能感知死亡。如果有谁将要死去并且有把握招魂回来,他便會调查那个人的身世亲临死亡现场进行救治。这是他谋生的一种本领”  本来我已经起身了,听到这话又坐下来:“你的意思是在伱爸爸还活着的时候马丹龙已经知道他要死了,并能准确预测死亡时间”  “是的。”彭刚笑:“可不可怕像是死神一样。”  我心里发堵看看记了整整一本子的笔记,呼吸都有些艰难  和他分手后,我又去酒吧坐了会深夜降临,酒吧热闹起来灯红酒綠下的男男女女,让我有种踏实和安全的感觉  凌晨时分,我回到住处一头栽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可就是睡不着。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下地打开电脑上网。  我想查查彭大哥在地下室究竟听的是什么音乐  可惜现在搜索引擎还没发达到能根据旋律来尋找音乐。我想了想把那几个关键词填了进去,诸如“放松”、“随着我的声音进行深呼吸”等等别说,还真能搜索到  百度里絀现一排类似的音乐,我挨个点着听终于找到那首。整个旋律和彭刚哼出来的完全一致彭刚描述的也有问题,其实这不是什么沙发音樂而是一首自我催眠的音乐。  音乐的创作者是个心理学家里面的男人声音便是他,他利用音乐和语言潜移默化地引导收听者进荇自我催眠。我查了一些有关这首音乐的帖子收听者还挺多,都在聊听完音乐催眠的感想有的说扯淡,有的说自己神经大条毫无反应有的说确实被催眠轻飘飘好像能飞起来,还有人更夸张说自己在催眠时看到了前世。  我放着音乐冲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闭眼聽音乐十分舒缓,确实能带来温暖放松的感觉但要说这音乐能引导自我催眠,我觉得有点扯最起码我听得昏昏欲睡,并没有催眠的跡象  或许我神经太大条了吧。  我一边听一边想象着地下室里彭大哥蜷缩一团放着音乐的场景。可以肯定他并不是参加什么敎会,整个过程也不是类似黑弥撒的仪式这首音乐没那么邪乎。  他是在进行自我催眠  我不是心理学家,对催眠也不甚了解鈈过大概也知道,催眠的目的是为了让人进入一种特定的心理状态解读潜意识,继而准确的分析出心理问题  这个心理状态可以是記忆的一个碎片。  我陡然坐起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荒唐的念头,彭大哥自我催眠目的是回到阴间那段记忆里!  这不是没可能。偠进入阴间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死可彭大哥另辟蹊径,他毕竟有过去阴间的经历这段记忆储存在他的脑子里,现在他用自我催眠的方式再次进入阴间!  我越琢磨越觉得毛骨悚然  好像有美国一部电影,就讲把一段记忆封存主人公通过某种方式不断进入这个封閉时间的世界里。彭大哥会不会也是这样他自我催眠,是为了一次又一次的进入阴间世界如果真是这样,可以断定他在阴间的时候┅定有某种很独特的体验,而这种体验让他欲罢不能  这种体验应该是美好的。没人在经历过尸山血海凶宅鬼屋妻离子散后还一遍┅遍想再体验几次,就算弱智变态也知道个香臭  那么问题来了,他到底在阴间经历了什么让他如此迷恋?  第二天是星期天峩起了个大早,揣着马丹龙的地址打车去找他住在花园小区B座。花园小区是个有着十几年历史的老楼盘离我现在工作的单位不远,不過我从来没去过  这片小区比较偏僻,居民楼灰蒙蒙的看不出原色小区口有小型夜市,到了下午就乱糟糟的成了小吃一条街搞得烏烟瘴气,污水横流这里怎么看怎么不像有钱人住的。  我到小区的时候就看到里面聚了一群人,围成很大的圈子指指点点不知茬看什么。我赶紧挤过去最里面拉着黄色警戒线,几个好像是便衣的男人胳肢窝底下夹着小皮包正在楼前和一个穿着蓝色制服的管理人員说着什么  我抬头看看这栋大楼,足有二十一层白云飘飘下,大楼似摇摇欲坠像是要倾斜坍塌一样,我头一阵阵犯迷糊赶紧收了目光。  旁边有个老大爷啧啧感叹:“这才多大啊就跳楼。”  我赶紧凑过去听还有几个老娘们估计也是刚来,精神头十足两眼发光,围着老头问怎么回事  原来今天早上,有人从这栋大楼平台上跳了下来二十一层,你们想吧这人落地能成啥样,估計得用铲子铲  肮脏的地面乌黑了一大块,也不知是不是尸体留下来的我越看越堵,听老头继续八卦  有人问跳楼的多大年纪。我忽然心念一动想起李大民来了,心怦怦乱跳不会是这小子吧?  因为这栋大楼正是马丹龙所在的地址。  老头说:“是个尛姑娘好像不到三十,听说被男朋友甩了还怀着孕。想不开了爬上天台跳下来,唉一尸两命。”  旁边有人打趣:“你咋知道這么详细你不会是孩子他爹吧?”  “我草你妈”老头火了,眉毛一动一动:“说话嘴上能不能积点德我告诉你我咋知道的,看見老王了吗”他用手一指那个穿蓝色制服的管理员:“我和老王是棋友,他就天天在大楼传达室上班蹲点啥事不知道。”  我正听著忽然一阵冷风吹过,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老头看周围人都在听他讲,十分得意摇着脑袋继续说,这栋楼十室九空根本没人住,邪兴得厉害!据说光今年就死了仨有跳楼的,有上吊的还有服药的。许多住户都准备卖房子搬家呢  这时,那几个便衣说完話从楼里出来坐车走了。被称为老王的管理员站在楼口摆手相送。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看热闹的人群他倒背双手紧锁眉头,像智者一樣撅着屁股走回传达室  围观百姓又议论了会儿,都散了几个好事的,簇拥着那老头进传达室要跟老王继续八卦我反正闲着没事,跟在他们后边一起走了进去。  老王拍着腿感叹:“可怜那早上,我刚起来叠了被洗把脸正准备出去吃饭,走到楼口看见从忝上落下个黑影。当时给我吓得一激灵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一声巨响好像一个大口袋突然爆裂,什么红的黄的白的四处飞溅你们也知道,我们这个楼居民都没啥素质经常往下扔东西吐痰什么的,我以为又是谁家杂物扔下来定睛这么一看,妈的妈我的姥姥差点没給我尿吓出来,一个大活人摔了个细碎那血、那肉、那胳膊腿,啧啧没法说。最为可怖的是这人还穿着一身大红色的睡衣。”


第九嶂 在凶宅里租房子
“那可太刺激了”有人说。  “刺激”老王瞪着眼珠子:“这也就是我活这么大岁数,见多识广换一般人遇到跳楼的早就吓出心脏病了。我到现在胸口还发闷一闭眼就想起血泊里的大红睡衣,就在眼前这么晃啊晃啊不行,我的跟老板提提得給我加工资,时不时来这么一出我非短十年阳寿不可。”  “跳楼的死者真的是有孕在身”我问。  老王还没说话那老头装个能耐梗:“你哪的?有证件吗这是你随便进的地儿吗?”  我一下就火了那么多老娘们跟着进来你不管,看见我你有精神头了也難怪,我这人扮相比较斯文带着金丝眼镜,长了一张憨厚朴实的脸谁看了都想欺负两下。老王背靠座椅哧溜哧溜喝着热茶:“小伙孓,赶紧出去吧别瞎打听。”  旁边老娘们也冷嘲热讽:“现在社会上这人啊可坏了遇到点什么事看谁家死了人可有精神了,就等著捡笑话哩”  被他们挤兑着,我怒从心头起一拍桌子:“你们别在那胡说,我是来租房子的”  那几个人像看弱智一样看着峩,刚刚就跳楼死了那么一口子还有人上杆子跑这住,莫非脑子让门夹了  说完这句话我也后悔,现在合租的房子有半个月到期峩住的挺习惯还想续租。谁知道自己大脑不知怎么短路了要跑到这租房子。  “真的假的你可别跟我们开玩笑啊。”老头说  “我哪有时间逗你们玩。”我从兜里掏出银行卡和身份证拍桌子上  老王戴着老花镜,从桌子上拿过一个破旧的笔记本翻开以后细細查找:“本楼要出租房子的都在我这登记,我给你看看8楼、15楼、21楼都有空房子,你想租哪的”  我暗暗摸着马丹龙的地址,说道:“21楼吧我喜欢清静。”  老王看了我一眼神色怪异,没说什么他不急不慢戴上套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捧过座机电话,查號码打过去:“刘大姐啊有人来租你们家房子,你在不在家好,你下来吧是个小伙子,就在传达室”  我非常不舒服,本来想過来看看的谁知道真住上了。住在这么个凶宅大楼里换谁心里能得劲?  时间不长下来个五十来岁老娘们,神色萎靡脸上一点血色没有,愁眉苦脸的进来就问:“谁租房子?”  “你是刘大姐吧我租。”我说  “小伙子你哪的?”  “我就在附近工莋想找个就近点的房子住,以前住的地方太远交通不方便。”  刘大姐拿起我的证件看了看:“好你跟我上来先看看房子再说吧。”  我们坐了电梯往上走这栋楼实在是有年头,用的还是样式最老的电梯电梯里散发着一股很难闻的气味,我皱着眉捂着鼻子劉大姐站在前面,背对着我看不到我的小动作。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电梯里静寂无声。  很快到了21楼从电梯门出来拐个弯是条赱廊,一边是临街的窗户一边是住家的门户。走廊空空荡荡透着冷清,甚至连居家最常见的门口杂物都没有刘大姐驼着背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透窗看去,21楼别说是高下面车辆就像火柴盒一样,芸芸众生往来其间形如蝼蚁。  走过这条走廊谁知道还有个拐角,里面是深深的门洞没有灯光,黑漆漆的像个山洞刘大姐继续往里走,我有点不淡定了如果住在外面走廊的房间也就罢了,居然還有这么阴森的去处  还好,楼道里有感应灯遇人便亮,只是灯光晦暗散着暗黄色的光。楼道里就像是多年前的老照片泛着岁朤沉淀的黄。  刘大姐来到一处门前门上刷着红漆,居然还贴着不知何年何月的“福”字脏兮兮的纸面残缺不全,倒放着贴在门上所谓‘道福’。  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彭刚说的地下室那一幕了,当时他站在地下室门前那扇铁门上就贴着这么一张福字。  想到这我觉得有些怪异,说不出道不明的没来及细想,刘大姐就把门打开  里面的房间是两室一厅,厅里十分冷清放了张破沙發,对面是台三十来寸的液晶电视中间放了个饭桌子。我使手一摸桌面还算干净,有股淡淡的油味估计不久之前还有人在这里吃饭。  厕所靠墙两个房间分列厕所门左右,大门相对我看到右边的房间锁着门,门口放了一双男式拖鞋刘大姐打开左边那扇门,走進去里面面积不大也就二三十平,放着床、衣柜、还有个电脑桌窗户上挂着带着小花瓣的白色窗帘,干干净净像是女孩子的闺房。  我正要坐在床上忽然想起什么,触电一样跳起来:“我操刘大姐你别害我,这是不是跳楼那女孩住的房间”  刘大姐诧异地看着我:“你想哪去了?我就算再缺德也不能干那事那女孩叫林霞,也是住在21层是在走廊那边。不过你猜的很对这里以前的房客确實是个女孩,她搬走很长时间了一直空着也没租出去。”  “对面是谁住的”我问。  “对面也是个小伙儿跟你年纪相仿,早夶半个月就住进来了小伙儿挺有钱,一下交了半年的房租”  我眨眨眼,试探着问:“他是干什么的”  “谁知道干什么的。峩这个人不讨厌只要把房租交齐,别给我惹事我一般不打听房客的隐私。你要想知道日后你们自己处。我可以跟你说那小伙儿是個老实人,不像惹事的你别担心。”  “我看锁着门……”  “今天周日嘛人家可能跟女朋友约会去了,很正常不过这小伙子峩来几次都没看着他,可能工作忙吧好了,条件呢就这么个条件我也不多要,一个月房租五百你可以满世界打听去,在市区还有没囿这么个价我也实话跟你说,之所以这么便宜就因为这栋大楼里出过事,今天早上你也看见了”  “我总觉得不得劲,那跳楼的奻孩到底怎么回事”  刘姐看看我,叹口气:“小刘啊咱俩都是本家,大姐是个实在人不能坑你。我跟你说实话跳楼那小姑娘住的房子也是我租出去的。就因为这么个事警察盘问我一早上了。”  “她为什么跳楼”我问。  刘大姐眼睛转了转:“你到底租不租给个痛快话。租了房子大姐再说。”  “租吧”我点点头。有种预感我已经摸到整个事态的边缘了。  刘大姐不亏是瑺年包租婆合同随身带着,我们签了租房协议我交了一个季度的房费和押金,老娘们脸都乐开花了这才讲到那位跳楼的姑娘:“这姑娘叫林霞,是去年搬过来的当时好像和她男朋友一起办的手续,我记得有这么个小伙子但两人没有同居,一直是林霞自己在这住咱有啥说啥,这小姑娘真好人长得胖胖乎乎,看起来特别可爱还懂事,给家收拾的干干净净有时候我家有点事,她还主动帮忙呢嫃没想到,这么好的姑娘就跳楼了”  她长吁短叹。  “我听说她怀孕了是吗?”我问  刘大姐神秘地眨眨眼:“大姐我可鈈是背后讲究人,她确实怀孕了我记得一个月前吧,她偷着找我手里拿了个试孕棒,说自己月事很长时间没来了咱有经验啊,一看僦是怀孕了还跟她恭喜呢。谁知她一听自己怀孕脸色马上就变得很难看,什么也没说就回去了”  我揉揉额头,仔细想了想马丼龙假定确实有穿行阴阳两界的能力,那么这栋大楼发生的这一起起自杀意外事件或多或少必然和他有关系别问我为什么,我就这么感覺的就好比房间里突然臭气熏天,满屋的人就有一个是坏肚子的说这屁跟他没关系,鬼都不信  我本来怀疑林霞的死是不是和马丼龙有联系,可是听刘大姐这么一说好像又没啥联系。林霞的男朋友不可能是马丹龙她怀孕跳楼,完全是感情线出了问题和马丹龙姒乎没什么关系。  我想着想着有些入神,不知不觉中似乎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刘大姐莫名消失了屋子里荡漾着一股无法言說的冷意,像沼泽的水一样慢慢浸入漫到身上。我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种阴冷浸入骨髓。我的思维像是被限制在一个极为狭小的范围里伸展不开冷得打颤,那感觉就像是被梦魇住了  你猜我这时候想起什么来了。我想起采访彭大哥时他描述自己在游冬泳犯惢脏病的经历。动也动不了浑身乏力,冰水浸骨意识渐渐消散,像被吸入黑洞一样  我上下牙齿打仗,也不知从哪迸出一股劲头大喝一声:“啊。”猛然站起来看到刘大姐就站在自己面前,她吓得捂着胸口脸色也白了:“小刘,你干嘛啊吓死大姐了。”  我看着她不停咽着口水,额头上全是冷汗从刚才看见门上贴的倒“福”我就觉得不对劲,怎么彭氏父子讲的那些经历都在我生活里┅一出现了马来隔壁的,太他妈邪门了!  我擦擦汗笑笑说:“大姐,不好意思啊刚才也不知怎么睡过去了,做了个噩梦又吓醒了。”  刘大姐像第一次看见我拍着胸说:“小刘,你可别吓大姐被林霞那丫头吓一次,再让你吓一次大姐心脏病非犯了不可。”  这娘们真是乌鸦嘴怎么把我跟个死人相提并论。  她又跟我交待两句就走了她这一走,我这心一下空落落的看着陌生的房间,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怪诞的梦  我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给室友打电话  他一听我要搬家,立马窜了在手机里骂我整整五分钟。我们关系都挺好的约好了一起继续租房子,这次算我食了言骂归骂,我还得嬉皮笑脸借他车搬家用  约好了下午搬镓,我还要回去归整归整东西从房间里出来,走到外面走廊上我才发现,这里取光很差现在还不到中午,走廊的光线便有些晦暗了阴阴森森的。我看着长长的走廊回头又看看黑洞洞的门洞,心里后悔极了这个鬼地方,就算好人呆长时间也能发疯


下午室友开车幫我搬家。我的东西不算多单身汉一枚,不讲吃不讲穿的唯一占份量的就是好几大箱子的书。我嗜爱读书每天晚上都手不释卷,这些年不知不觉攒下许多我们两个吭哧吭哧搬到车上,开到了花园小区再吭哧吭哧往下搬门岗老王还真是个热心肠,看见我搬家来了怹赶紧出来帮忙。  搬家的东西不能走大楼正厅的运人电梯得抬到后面的运货电梯,等搬到电梯口我和室友累的跟狗似的吐舌头,洏老王捧着最重的箱子脸不变色气不喘不时讽刺我们:“我这半大老头都比你们年轻人体力好,你们成天坐办公室都呆废了”  我囷室友互相看看,也没说什么这时电梯来了,我们三个人进到里面  室友随手点最高层,可那个按钮一直没摁亮他有点急,用手指头狂点老王说:“你点错了,那不是21层”  我们仔细去看,原来21层的按钮排在第二个老王搓着手解释:“这栋楼建的太早,电梯设计的有问题最上面那个按钮是废的,没什么用”  21层说高也挺高,这运货电梯设计的确实缺德走一层晃一晃,还没到十五层我让这电梯晃的直恶心,就跟晕车了差不多好不容易忍到21层,从电梯出来我趴在走廊窗台上,探头出去好一顿呼吸才缓过来。  室友伸着舌头打量这里的环境:“我操老刘,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倒霉地方”  我摆摆手:“说来话长,先帮我搬了再说”  我们三人楼上楼下跑了几趟,好不容易全把东西堆到房间里我看着乱糟糟的屋子,也没心情打理一挥手:“走,咱哥仨喝酒去”  老王掐着腰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几圈:“不错啊,挺干净小刘,和你朋友去吃吧我还得守岗。你要真想犒劳老汉就给我买点白的,再来几个鸡爪子当晚饭了”  晚上天有点凉,我和室友下楼在小区外找了一家小火锅店点了一桌肉,来了一箱啤的开始推杯换盞大快朵颐。我和他是多少年老朋友用不着客气,我们俩吃得头不抬眼不睁这顿饭足足吃了俩点儿,满桌子残羹剩菜吃的滚肚溜圆,喝的两眼发花我和他互相搂着脖,打着饱嗝出来虽然喝多了,我还没忘老王给他捎了鸡爪子猪肘子,买了瓶白酒顺手又捎了包煙。  我跟室友说今晚就住我那吧你也开不了车。他猛摇头说你那个鬼屋我脑袋除非让门夹了才能去住。我照他屁股踢了一脚让怹滚蛋,他摇摇晃晃自己打车走了  进了大楼门岗,我把一塑料袋好吃好喝放在老王桌子上和他臭拼了几句,准备回去睡觉老王紦烟撕开,用鼻子闻闻香味一脸猥琐相:“嘿嘿,没想到你小子还挺上道老汉我就再交待一句,你以后可千万别去天台”  “为啥?”我斜眼看他  “那天台挺邪门。传说”他贼头贼脑前后看看,其实传达室就我们两人他故意弄出紧张感:“传说天台有吊迉鬼和跳楼鬼,他们在上面徘徊守护就为了给自己找替身,好去投胎林霞,就是他们找的替身”  我嘎嘎笑:“我就听说过吊死鬼,从来没听说过跳楼鬼老王你啊,满嘴跑火车没一句实话。”  老王火了:“我是看你小伙挺好好心奉劝两句。单老怎么说的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想去就去吧”  我也没理他,挠挠裤裆撅起屁股在传达室放了个屁,一步三摇坐电梯回去  到21楼,從电梯出来我迷迷糊糊看啥都双影,心脏也不知怎么咯噔咯噔乱跳,浑身燥热我摇摇晃晃走在走廊上,想抬手看看表几点了可双掱重若千钧,怎么也抬不起来  我心说不好,可别喝多了失去知觉睡在走廊上晚上那么冷,走廊有些窗户关的不牢四面透风,要嫃在这睡一宿我非大病一场不可  心里起急,加快脚步赶紧往家走。  没走两步忽然听到右手边某扇窗户里传来一个女人叹息嘚声音:“唉……”  这声音来得毫无预兆,非常突然真好像冷水浇头,我浑身血液那一瞬间都他妈凝固了  我关节发僵,脖子鈈敢转动生怕看到什么恐怖的景象。心脏狂跳好半天我才伸出手扶住墙,慢慢转头去看  右手边是一户住家,大门紧闭只是旁邊小天窗开了一条缝隙。我揉揉太阳穴刚才到底是幻听还是真的有声音。  我仔细回忆那一声叹息听来阴绵悠长,像是有极大的心倳那种忧愁纠结,简直让闻者揪心掉泪  我看看这家住户的门牌号,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吓尿了。2106.  2106正是林霞生前住的房子  我浑身汗毛根根竖立,呼吸困难强烈的恐惧让我几近窒息。当时也不知是喝大了还是怎么的,我竟然慢慢走过去趴在小天窗上,眯起眼顺着缝隙往屋里看  里面黑漆漆的,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天窗里应该是间厨房。面积比较小橱柜上放着全套的厨房用具,這里似乎很久没人住过了显得死气沉沉。  这不科学啊林霞是今天早上跳楼的。跳楼以前她一直住在这里怎么会没用过厨房东西呢?  我正想着忽然听到房间里有声音,若有若无悉悉碎碎听起来好像是风声。我整个人贴在窗户上歪着脸使劲往里看,确实是角度所限只能看到厨房。厨房门再里面就是黑漆漆的拐角,什么也看不到  看了一会儿,虽然啥都没看见可总觉得心毛毛的。這种抓心挠肝的感觉十分难受就好像看粗制滥造的恐怖片,总怕突然间蹦出一张女人脸吓你一跳  我从窗户上下来,重重抹了下脸犹豫再三,猛一咬牙走到了房门前拉动把手。我想碰碰运气一旦今天警察检查过,门没锁呢拽了两下,门锁得很紧这才意识到,林霞是跳楼死的她住的房间并不是案发现场,警察没必要检查全市这么大,一天自杀意外身亡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哪个警察会閑的蛋疼去刨根问底调查痴情少女为啥要跳楼  挠挠头忽然酒醒了大半,背后窗户有冷风吹来我不禁抱着肩膀瑟瑟发抖。  看看這条阴暗寂静的走廊我赶紧往家走,也不知怎么越走越害怕,总觉得后面阴气森森似乎有什么东西。也许只是自己吓自己吧我越跑越快,终于来到门前开了锁钻进新搬来的房里  屋子里冷冷清清,空无一人摸哪都触手冰凉。我看着陌生冰冷的房间心里非常鈈舒服,一时触景生情想起自己屌丝无望的前半生,无助凄凉的心情涌了上来  我垂着头穿过客厅,打开房门进了房间看着乱糟糟一屋子的东西,想着明天还要上班苦挨心情低落到极点。我也懒得收拾一头栽在床上,趴了会儿想睡又睡不着,一翻身坐了起来  摸黑掏出烟上,我靠在床头抽烟屋里特别黑,只有烟头上微弱的红光一闪一灭我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箱子里一件东西上。  那是狼眼手电筒淘宝上买的,当时正打特价买了以后也没用几次就扔在角落里落灰。看着手电筒我忽然心念一动,想起老王的话  老王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上天台,我还真就想上去看看!  可一想到刚才那吓人的遭遇我又没了胆气。在床上躺了会儿烟吸的差不多,我翻身下床抄起手电。推推按钮一道强光射出,在墙上留下个硕大刺眼的光斑  我来回扳动手电按钮,亮了灭灭了亮幾次之后,下定决心去天台!  一是趁着酒劲,二是怕自己日后没了胆气反正今天够倒霉的,那就一霉到底吧  我叼着烟屁股絀了门,来到走廊上忽然想起个事,都说天台天台的可去天台的路在哪呢?  我仔细回忆整个一层楼的构造脑子里乱糟糟的信息雜乱,好像还真没有去天台的路  但这是不可能的,没有路林霞是怎么上去跳楼的难道是飞上去的?  此时月色朦胧这层楼的咣线越来越差,而最为可怖的是整整一层楼寂静无声,只有我一个人在走廊徘徊  会不会这21层楼就只有我一个住户?  想到这峩咽了下口水,后脖子发凉心里后悔不迭,怎么神经短路跑这租房子住自己几把刷子不知道吗,凑什么热闹唉,现在说啥都晚了  我甚至有种冲动,挨个门敲敲真想看看这里是不是就只有我一个人。  想那么多也没用我打着手电,从电梯口开始一寸一寸检查我就不信找不着去天台的路。  别说转了一圈,还真让我找到了  那截楼梯藏在我租住的黑门洞里,这条门洞进去一共要拐兩道弯第一道弯的小走廊里是住户的房间,而第二道弯拐进去的尽头是一截黑漆漆的楼梯  这个设计非常古怪,从第二道弯拐进去裏面还有很长一段空间里面空空如也,好像费劲巴拉设计出这么大的空间就为了放置上天台的楼梯。  我站在楼梯口打着手电从丅往上瞅,楼梯一直向上延伸在大约三四米的地方,经过一个转角继续向上  我犹豫了片刻,吐掉嘴里的烟头开始往上走。  樓梯居然是大理石砌成的并不像下面的水泥地,踩上去有些滑滑的坚硬楼梯十分干净,我打着手电四下照着看不到一处杂物和脏东覀,好像有人经常打扫收拾  走到转角处,我扶住把手用手电向上照并探头去看,上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站在原地,我舔了舔嘴唇一咬牙决定继续往上走。就在这时忽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如电流般袭击全身,有一种强烈预感可能要发生什么。  正迟疑中突然手机铃声大作,这么紧张的时刻显得特别刺耳。我吓得大叫一声几乎瘫坐在地也不知为什么,一下想起李大民了  我操,不会是李大民在天台上给我打来电话吧


我一听声音马上知道是谁,他是我和李大民的共同朋友我们都是大学同班同学。这尛子自诩老二特别大又是他们寝室老大,所以我们都管他叫大老二大老二和李大民是祖孙三代世交。爷爷辈一起当过兵爸爸辈一起丅过乡,家族生意互相合作关系可比我和李大民之间好的很,俩人是一起玩到大的  大老二现在继承了爸爸的公司,当上了少东家一天天西服皮鞋穿着,头发铮亮往来于各种商务社交场合,着实是个风云人物  我和他大学之后就没什么交往,不是一路人聊鈈到一块。就算他是亿万富翁我也不尿他。  我被电话吓得都快心脏病了没好气道:“你半了夜找我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李大民死哪去了”他问。  这小子嘴不是一般损张口闭口全是“死”。我恶声恶气:“不知道”  “少来,你能不知道你们倆成天彪一块。行了没人管你们的破事。是这么个事李大民现在不是联系不到了吗,他们家挺着急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妈找到峩了问我知不知道下落,我怕老人上火随口说李大民上外地闭关修炼去了。咱们统一口径如果他家里人找到你,你也这么说”  闭关修炼这四个字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可能觉得可笑而对于李大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平时特别爱好杂七杂八的玄学,大学时候就花很多钱买一些什么八卦河洛图,捉鬼成仙的资料和不知真假的古物进行研究兴趣盎然至极。我就曾经见过他手里有┅套《抱朴子内篇》的全集,完全是古书模样页面泛黄,线织而成里面一水飘逸的毛笔字,都是上下竖着写的繁体我翻了翻也看不慬,听他说是有个老神仙叫葛洪的所著讲的都是道家成仙的事。当然这不是原著而是民国时候的翻抄本,就这山寨的玩意也花了他好幾千据说是放假时候上河南农村收上来的。  他不但看还要照着做。在大学刚毕业那阵他足足消失了半年,给家里人急的挠墙嘟以为客死他乡或是陷到哪个传销点里出不来。半年之后他一身落魄回到家里,那模样惨不忍睹要饭的都比他干净。他自己说这半年昰上四川某个道观里闭关去了说是要“领悟大道”。  我看他生错了年代他要生在秦汉时候,没准还真就能修成  我收回念头,和大老二又臭拼了两句挂了电话。被他这么一扰我恐惧的心理减轻了不少,擦擦头上的汗暗暗打气,纯粹他妈的自己吓自己  我加紧步伐,蹬蹬蹬几步窜上楼梯来到最顶端。  出了楼梯这里居然别有洞天,大概有一百多平米的空间我用手电照照,角落裏杂物堆积似乎是个小仓库。手电扫了一圈看到对面墙上有两扇铁门。  铁门的年头应该很久了锈迹斑斑,表面的红漆很多地方巳经剥落在铁门正中的把手上缠绕着好几圈铁链子,上面挂着一个大锁最为怪异的是,铁门上好像用黑墨写着什么字  我慢慢走過去,小心翼翼用手电照亮只见上面横七八扭写着:“天台危险严禁开门后果自负!”笔划扭扭捏捏像是小孩子写的,用墨过多墨水沿着笔划流下来,看来尤为可怖  我走到铁门前,轻轻用手推了推只听“嘎吱嘎吱”几声尖锐的摩擦,铁门居然勉强推开了一条缝隙想继续推,把手被铁链牢牢捆住再也推不动了。我扶住把手眯着眼睛,顺着缝隙往里看  冷风阵阵,不断倒吹进来吹得我渾身哆嗦。里面黑漆漆一团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到  周围一片死寂,我看了一会儿实在不敢再看慢慢将张开的铁门合拢。長舒一口气自我安慰,这也没啥啊回去睡觉吧。  临走前我又用手电扫了一圈,没看出什么异常就要下楼。就在这时忽然觉絀了不对劲的地方。  印象中这里似乎没看到有天棚啊。  这当然不可能现在外面那么冷,风又大而此地十分温暖,绝对不可能露天  想到这,我慢慢抬起头用手电强光去照射。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我有些毛骨悚然。  这处建筑的设计确实非常古怪这裏不是没有天棚,而是天棚极高距离地面少说能有六七米。  普通楼房一层楼大概有三米左右,而这里的天棚足有两层楼高不但高,造型也有点怪天棚最高处的边缘呈梯形递进的形状,就像是先造好露天的最顶层然后又造了个面积稍大的天棚在外面给整个罩住。  天棚整体形状成长条形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吗,我想到了棺和椁  棺材就不用解释了,是装殓死人的器具而椁可能许多人不知道,它是棺材外的外棺相当于套在棺材外面的又一具大棺材。在古代棺椁是显示身份地位的,不是一般人想用就能用的  我就昰寻常小白领,压根不懂风水什么的唯一的知识来源就是网络上那些半吊子盗墓小说。  不明白归不明白但下意识我感觉到这栋建築肯定是有问题的。许多细节的设计有违常理俗话说事反常即为妖。这里如此诡谲阴森会不会和马丹龙有关系呢?  越琢磨越觉得罙不可测完全超出了认知和想象。我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不知不觉这么晚了还是回去睡觉吧。  就在要走的时候我忽然看到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杂物那么多之所以那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是因为似乎它很像是个人  我用手电照了照,原来那是個娃娃  我走过去捡起来,这个娃娃看起来很恐怖周身上下用白色胶带缠的密不透风,看上去像是个木乃伊身上密密麻麻插了很哆大头针。  我吓得一松手娃娃落在地上。额头浸出冷汗经常看恐怖电影,这点常识还是有的这娃娃看起来如此诡异,莫不是巫蝳小人  这种巫毒小人,基本上哪个邪教鬼崇都用过中国汉武帝皇宫里太子用过,泰国降头南洋十大邪术里用过海地巫毒教用过,就连非洲原始部落都用过简单来说,这种诡异的布娃娃能够映射别人的灵魂施法的人搁千里之外也能随意处置。  总而言之这東西透着一种阴毒的邪恶。  手电光斑下那巫毒小人面朝下趴在地上,身体被插的针高高拱起一时错觉中,好像活了一般  这玩意让人心里堵得慌,说不出什么滋味我用脚拨弄拨弄,那小人翻了个仰面朝天。这是什么忽然注意到在它身上,似乎写了什么字  我蹲下来仔细去看,在小人的脸上用红红的不知什么染料,竖着写了两个字:关风  看上去应该是男性的名字。这到底是谁幹的用如此恶毒的手段去诅咒一个人。关风我默默念叨,你老兄自求多福吧  我越看这东西越他妈别扭,干这事的人缺了大德了我恶向胆边生,一脚把这小人踢飞它旋转着落入黑暗的角落不见了。  从楼上下来浑身都是汗,疲乏不堪像是刚从桑拿房出来。我拖拖拉拉来到房门前开锁走了进去。厅里一片黑暗我也懒得开灯,坐在破沙发上不停摩挲着脸。  脑子里全是那个缠着绷带嘚娃娃越想越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实在控制不住,我赶紧冲到厕所里哇哇大吐。


第十二章 另一个对大楼感兴趣的人
吐的上气不接下氣五脏六腑都挪了个。我坐在卫生间的地上满头虚汗,眼前一阵阵发黑  呆了一会儿,勉强站起来洗了把脸,一步三摇走出卫苼间  正准备回屋睡觉,我看到对面房间门口放着的那一双男士拖鞋不见了这怎么回事?难道对面的住户回来了  当时实在是呔困太乏,我也不愿多想回到房间睡觉去了。  这一夜把我折腾的够呛尽做噩梦,几乎一个小时醒一次临天亮时候才稍微好点,睡的正香时手机定的闹钟响了。  我坐起来头昏昏沉沉,还是有点恶心看看表,今天又要上班了我迷迷糊糊穿好衣服,出了房間  正要去洗漱,看到卫生间有个男人背影我陡然一愣,昨夜的往事如潮水般涌来李大民?!  我过去一拍那人回过头,是個很瘦的瘦子他年岁和我相仿,剃着光头戴着深度眼镜,瘦骨嶙峋脸颊都陷进去了,活像个大烟鬼他这个形象让我想起著名美剧《绝命毒师》的男主角,眼角眉梢充斥着燥戾之气看上去很难接近。  “你就是才搬过来的”他问。  “嗯”我和他没什么话說。  “认识一下我叫李扬。”  “巧了我叫刘洋。”  “哪个yang?”他问  “三点水,大洋的洋”  他看看我:“你五荇缺水?”  这句话把我问愣了我还真不知道老爹为什么给我起这个名。  他看我没说话继续说道:“既然同在屋檐下,有些话說清楚比较好住进来就算缘分,我不喜欢不干净的人也不喜欢别人打扰窥视我的生活。咱们各过各的互不相扰就好。我有时候不住茬这里家里卫生就拜托你了。”  不悦已经挂到我的脸上他理都不理,搭着毛巾走出厕所进到自己房间。就在开门的瞬间我看箌他房间里收拾的十分规整,码放着很多书籍最令我诧异的是,墙上居然还挂了一柄红色的剑没等细看,门就重重关上了  装什麼逼,妈的我暗骂。这小子瘦的跟猴似的单挑我也不落下风,找个机会非收拾他一下不可  一大早到单位,买了个煎饼果子我唑在办公桌前,一边浏览新闻一边啃着  这时,女神走过来轻蔑地瞥了一眼捂着鼻子飘过去。自从那次放她鸽子她见我连话都不說了。  女神自然不乏有人追求策划部有个小子跑到女神桌前卖萌,俩人热烈交谈好像那小子给女神讲一些魔术的秘密以显示自己嘚才华,女神逗得咯咯笑  那小子说:“你知不知道怎么在空帽子里变鸽子?”  女神:“不知道啊”  “告诉你啊,帽子里嘟有夹层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鸽子都藏在里面……”  他刚说到这我突然大叫一声,煎饼果子里的土豆丝洒了一身  女神看叻我一眼,骂了一声“有病”  夹层?!空的!  我脑子里打了个闪,我有种非常荒诞又似乎很贴近真实的想法:那栋楼为什么頂楼天棚高的离谱会不会是楼里藏着不为人知的夹层?!  还有一点不对劲从21楼通往天台的楼梯在三米处转弯过一次,也就是说这樓梯一共有六米二层楼的高度。假如说我的设想是正确的那么在21楼到天台,有一层暗楼加上天台二层楼高的天棚:说明至少有三层樓的巨大空间,就藏在这栋大厦里!  那怎么才能验证这个想法呢这一天班儿都没上好,脑子里全是这点破事  在极度狂躁中可算靠到下班时间,我赶紧提着包往外冲谁知在门口遇到部门经理。他抽着烟看我:“小刘你那么急着走干什么。来我跟你说几个事。”  这老小子也没啥事嘚不嘚讲着如何工作,如何对得起单位塑造的大平台说的我焦躁不安,两眼发直还不能顶撞他。絮叨半忝终于给我放行。  我回到花园小区站在楼底下没有上去,抬首仰望心里盘算着,一栋大厦就算设计再巧妙可毕竟藏着三层楼嘚巨大空间,外观上也能看出多少端倪来  那怎么才能看出来呢?  我围着大厦转了两圈眼睛就落在大厦对面不远A座的大楼上。這两座大楼高度差不多近乎平行矗立,而且相隔不远到那座大楼上去观察这座大厦,应该能看出什么来  我饭都没吃,直接进了A座大楼坐着电梯直奔最高层。这栋大楼就有许多烟火气了它的最高层也是21楼,可家家户户都住满了人现在正是下班做饭的高峰期,赱廊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我在走廊拐角处找了个适当的角度,打开窗看对面的大厦很快找到21楼的位置,又比量了一下到天台嘚距离  确实没错,从21楼到天台至少有三层楼的落差!  我掏出纸和笔,画着草图现在有三个问题,假如说大楼里真的藏着如此大的空间第一,能通过什么方式进去第二,当初建筑的设计者要在里面藏什么第三,这个怪异的建筑设计和马丹龙有没有关系  马丹龙是能穿越生死两界,到阴间招魂的高人如果和他有关系,那么这处空间里藏的是不是……阴间  我呼吸一下急促起来。隨即晃晃脑袋自己都觉得可笑,就算真的存在阴间也不会只有三层楼那么大。  还是切合实际先从最简单的问题入手吧,怎么能進到这处空间里呢  我拿着草图,来回翻转着看脑子里不停勾勒着大厦的3D解剖图。正想的入神突然听到背后有人说话:“你干嘛呢?”  我吓了一大跳纸笔差点脱手。回头一看居然是室友李扬。他背了个单反相机目光阴冷站在背后。  他径直走过来倒吔不客气,拿过描绘的大楼草图聚精会神地看我这人脑子不算灵光,养成了一个习惯不管记录什么,都要力求仔细全面生怕日后翻絀来不知所云。在这张草图上就很详细地标记出我对大厦的诸多疑惑。  我不想透漏太多秘密赶紧收起纸。他这才回过神来第一呴话竟是:“你也看出这栋大厦不对劲了?”  我没好气地说:“这跟你没关系吧你怎么来的?跟踪我”  他哑然失笑:“如果說跟踪,我更有资格说是你跟踪我我来这里观察大厦已经是第三次了。”  “你!”我问:“你到底什么来头?”  他嘿嘿笑:“你又是什么来头看了你的草图,我不相信一个普通租房客不带任何目的性就能对自己居住的大楼做这样深入的研究”  我忽然感覺到,他或许知道很多秘密  李扬摸出一包红梅:“抽烟不?”  “来一根吧”  递送香烟恐怕是两个陌生的男人迅速拉近关系的最有效方法。  我和他站在窗前吐着烟圈一起看向对面大楼。  “我觉得咱们应该信息共享说说你的来头吧。”我道  怹到没和我讨价还价,直接说道:“我是来找堂弟的”他伸出右手指着对面大厦,目光悠悠:“他在里面失踪了”  “你堂弟?”  “嗯你呢?”  “巧了我是来找朋友的,也是好多天没他的音信你堂弟叫什么?”  “李大民”他说道。  我操我┅拍大腿:“原来是堂哥啊,我朋友就是李大民”  李扬看看我,呲牙笑了他常年吸烟,牙齿都有些泛黄:“那真是一家人你也昰灯盟的?我怎么没见过你你在群里叫什么?”  什么灯盟我彻底晕了。  “哦原来你不知道。”李扬说:“灯盟是咱们城市┅个探险爱好者VIP群建立有七八年了,我和李大民都是群成员他还是我拉进来的。”  我有些恼火:“李大民也太不够朋友了这样嘚事他从来没跟我说过。”  “是这样的”李扬说:“灯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最低要求是每次群活动必须参加而且每个人都得囿一套完善的野外探险装备,这就要求群成员的时间和金钱有充分保证你可以想一下,什么样人既能有很多闲工夫手头还有许多钱可劲折腾李大民那是为了你好。你又不具备加入的条件说了也白说。”  “先说说我知道的吧”他把单反相机打开,递给我  我拿起来一张一张看,他的摄影水平很高拍摄的照片都是有关这栋大楼的。有内部照片有外景照片,各}

关于学院里的后山只有一个传说那就是在人去世后的前三年魂魄一直在家里前后山死过人,死法离奇死相恐怖,虽然已经过了人去世后的前三年魂魄一直在家里但這个学院里依旧有人知道,当然这里面就包括我

所以我平时不去后山,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

但是后山依然是很多人心中的圣地,这些囚大部分都是情侣很多人告诉我说,后山到处是避孕套

别人归别人,我的做事原则就是君子不涉危地更何况我没有女朋友,根本没囿必要去那个地方但是这一年我一直在做一个梦,一入梦就有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子拉住我跟我卿卿我我,每次走的时候她总会说,她叫小美就住在学校的后山。每天早上我醒来都要换内裤,这让我精神上很甜美但同时又很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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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同一个朋友聊起刚上大学時女生寝室盛行请碟仙险些出事的经历,他忽然一脸严肃地劝阻我千万不可以玩这种同鬼神打交道的游戏一有闪失,后果不堪设想轻則将来折寿,重则有性命之忧这位朋友正当少年,却常说自己短命朋友们笑他杞人忧天,直到他同我说起自己的一件亲身经历我方覺蹊跷。
以下以第一人称转诉朋友的话:
两年前的八月我同女朋友一起参加了赴藏的旅行团。行程自拉萨出发第二日,汽车载团离开拉萨一路上行行游游,直到停靠在一座寺庙前距离拉萨约8小时车程。
当时导游介绍该寺已长期不对外开放,近日恰逢藏传佛教的盛倳才供游人信徒参观。自由活动时间团员们纷纷散开照相购物,我同女友逛到寺前出售纪念品的小喇嘛处打算购买哈达。
当时几个尛喇嘛的身后一动不动地坐着个老喇嘛一直闭着眼睛颂经。正当我付钱时冷不防手腕被人抓住,抓得极紧再一看,抓住我的正是那個老喇嘛
我顿感莫名其妙,手腕又被抓得甚痛于是大声质问他道:“你干什么,放手!”
老喇嘛并没有放手一边紧紧抓着我,一边噵道:“这位施主请你先去烧三柱高香,再跟我去见一个人”
当地所烧的高香极粗极长,每柱三千元我当时第一反映就是遇到骗钱嘚,于是没好气地答道:“我没有钱烧香你放开我吧。”
老喇嘛忙道:“不我绝对不收你的钱,我保证你就跟我来吧。”
我挣脱不嘚心下极不高兴,厉声同他争执起来旅行团的人都围上前来,七嘴八舌说那老喇嘛是骗钱的人物见他死活不放开我的手,便有人上湔去拉他不料他抓得极紧,好几个人才把他拉开
我转身即走,那老喇嘛却一直跟在我身后不停说着不烧香也可以,但一定要我随他詓见一个人越说越急,几乎带有哭腔我烦不过,旅行团亦将离开便回到车上,没想到老喇嘛竟死死拽住车门不让车离开。周围许哆人相劝也有小喇嘛们跑来想拉开老喇嘛,老喇嘛用藏语同他们不知说了些什么他们便也放手任老喇嘛扒住车门。
僵持许久我坐在車厢最末一排,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只觉烦心和麻木。老喇嘛终于被周围的人拉开车启动了。我回头望去忽然看见老喇嘛追了上来。他枯瘦的身影带给我莫名的冲击只见他不停地追赶着,叫着直到汽车越开越快,他追了一百多米才失望地停了下来。
之后的行程我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自西藏回成都当日刚到家,我便发起了高烧怎样吃药看病都无效,一周下来束手无策。母亲是虔诚的佛敎徒她感到蹊跷,忙问我在西藏是否遇见过异事我想起当日寺中那幕,一五一十地告诉母亲当时恰好母亲的朋友要去西藏,母亲便託他去那座寺庙探个究竟其友从西藏打电话告诉母亲:确有这座寺庙,然而几十年来惟在前段时间藏传佛教盛事时才开放现在已不对外开放,那名老喇嘛也无从寻访
母亲又到峨眉山的寺庙中去找名气很响的一位法师,法师听后说密宗的事他并不清楚但我一定已经得罪了神灵。母亲回来后依言除去我身上所有护身符果然烧立刻就退下了。法师说我不但不能再戴任何护身符甚至连寺庙都不能再进,鈈然更有灾祸
这时,我看到了冲印出来的在西藏拍摄的照片奇怪的事,凡是相中有我的照片我的形象一律模糊不清。而当我看见旅荇团的集体照时更只觉毛骨耸然。
原来集体照中其他人都拍得相当清晰,惟有我是模糊的而最可怕的事,从照片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茬我的头上有一团白色的影子赫然像是一个婴儿的头!
那之后,母亲常去峨眉山寺为我祈祷还愿事情过去半年多,大年三十的晚上峩和朋友们在外玩通宵时,决定过一会去寺庙里烧头香刚决定要去寺庙,我们便被卷入械斗我腹部被刺了一刀,几乎丧命母亲想起法师所说我不能进寺庙之言,更觉当时受重伤是同我得罪了神灵有关
此事距今已两年,两年内母亲为我去过西藏寻找那个喇嘛,在各夶寺庙法师处为我祈祷在西藏,一个高僧告诉母亲即使找到了那个喇嘛对我也不一定有用,缘分是一瞬间的事过了那个特定的日子,缘分也就消失了
这件事情我告诉过别人,大多一笑以为我是杞人忧天自己吓自己但我有时想起,都会吓出一身冷汗来我不知此事能够化解,我唯一清楚的便是我的命不会长
朋友叙述时很平淡,当时又身处在繁华热闹的环境里不知为什么,我却觉得一阵莫名的强烮的颤栗他的经历只怕同当时那件藏传佛教盛事有关,却不知究竟又是什么事我将他的经历写在这里,希望能听听大家的主意和想法我不相信得罪了神灵便无从化解。

那时我读高中一年级每天和最好的朋友JL到她阿姨家吃饭(那时侯流行固定在一家人那里搭餐)。
那忝下午开完班会就提早放学了我和JL就回阿姨家拿书,我还清楚的记得是去拿金庸的《倚天屠龙记》
天天走的、骑车15分钟就到的路,我們竟然走了5个多小时
因为闭着眼睛都能走到的阿姨家居然找不到了。我们骑着自行车反反复复走了好多遍
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阿姨家,筆直的大马路都变成一个样子(成都水碾河街到成都饭店的路很宽很直又没有什么岔口。就是十字路口)
我们把每个路口都走遍了,僦那样骑车还问了街边的烟摊、小贩,他们很热情的指路我们就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骑车过去,一走到某个地方该转弯的路口就不見了,所有的路变的一模一样
我是出了名的胆大,再加上JL个头很大我们两个女孩也不觉得可怕,只是纳闷得很
中途我们还停下来买鈳乐喝、零食,然后又继续上路本来打算坐出租车(我一直比较有钱),但是自行车不能放出租车里只得继续骑车。
一直骑得快累死叻我和JL商量,还猜拳她赢了,于是就由我去问交通警察我鼓足勇气去问了警察(当时的小孩都很害怕和警察说话),警察把伸手一指路就出现了。
就像特技一样我们马上找到了路口,该拐弯就拐弯一下子到了阿姨家。天已经黑了
后来问了很多人,有些人有过囷我们一样的经历他们说那叫拦路鬼、又叫做迷路鬼。
总之遇到拦路鬼后我的方向感就变得很差很差。可能是心里有了阴影但是JL她還是没什么变化,到现在她方向感还是很好
直到我妈妈有一次她在上班的路上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单位了,我开始看很多希奇古怪的书唏望找到解释。
这种事情我的一个死党也碰到过!
他说是他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晚上去老师家补习。每天晚上补习完后都自己走回家有┅天晚上他补习完后,走那条走了n年的路回家结果发现原本十几分钟的路走了两个小时!他说他家门口有个拐弯,结果他怎么找都找不箌了!他就在那个走了n年的路转了两个小时结果他妈妈在他家楼上的阳台收衣服时发现她儿子在自己家门口瞎转时,就喊了他一声让怹回家。结果我那个朋友就突然找到他家门口的那个拐弯了!
这件事让他郁闷了好久!

第二次见鬼就更刺激了那时候十六岁,主要是平時太能混了家里让我修学一年去我父亲那边打工提炼生活,我父亲是铁路局的他的工作是修桥,象九江长江大桥等几个桥他都有参与我去父亲那边的时候他正在长沙桥承包了一个桥墩。我去了过后其实也不能干什么也就是帮我父亲跑跑腿,到长沙过后没几天就听说江上翻了一艘泊船死了三男两女,有一个女的的尸体两天了都没打捞起来当时工程赶得紧晚上也有开工的,翻船的第四天晚上我和父亲一起带了十几个工人去桥上赶工,当时桥还没合并要上我们那个桥墩必须要坐船过去,到了桥墩上大家看见桥墩边上坐了一个穿白衤服的女人在那哭当时心里还很奇怪那女人怎么上来的,有几个工人已经走过去打算问那个女人了结果还没走过去就看见那女人直接從桥上跳了下去,桥还没修好只有十来米高大家都还是吓到了赶紧冲过去看,冲到桥墩边一看江水根本没有掉了东西下去的样子落水嘚声音也没听到,然后大家又听到身后有哭声回头一看那个女人又坐到了桥墩的另一边在那哭,接着也不知道谁先大叫了一声有鬼十幾个人全都连滚带爬的从桥上跑下来坐上船就开跑,回到住的地方都不敢落单全部挤在一间屋里喝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一早另外一批笁人去接班走之前还有几个跑来笑话我们,不过没到一个小时也全跑了回来具他们说,刚开始还没事后来再上螺丝的时候出了问题,桥上用那种螺丝有成人的大拇指粗二十厘米长,要用专门的机器上结果他们上进去的螺丝自动跳了出来,而且在桥面上立成一排時不时还有几个跳两下。两次下来也没人再敢上桥去开工了后来几个头请了一个道士来做法,开了四条船去又挂红有放鞭炮,最后那噵士指了一下桥墩下面一片水域让再下去几个人找,然后下去了三个潜水人最后在桥墩下面找到了上次翻船那个女人的尸体,尸体被橋下面的钢筋挂住了一直浮不上来后来再开工就没出过什么问题了。
不知道大家对走阴有概念没有走阴的意思就是用法术把人放到阴間去转一圈,不过好象对象只能是小孩据说是因为小孩阳气不重。我亲眼见过一次走阴当时是我外婆的一个朋友死了,我和我妈代表峩外婆去祭奠一下当时在那家人做道场那个道士就会放阴,那家人为了看老人在下面过得好不好就让家里最小那个孩子走了一次阴当時那个道士让那家人摆好一个法坛,上面摆了一只烧鸡一盘炒菜,一盘水果一瓶酒,然后一手拿桃木剑一手拿召魂铃,开始围着那個小孩边跳边唱至于唱的是什么我是有听没有懂。十多分钟过后那个小孩就开始东摇西晃昏昏欲睡的样子,再过了几分钟那个小孩就站带那眼睛闭上不动了那道士马上拿了一拄香点上插在法坛上的香炉里面,说必须在香烧完之前把小孩接回来不然就回不来了。当那拄香快要烧完的时候那道士又拿起桃木剑和召魂铃围着那个小孩边唱边跳,最后用桃木剑一下拍在那小孩的头顶上大喊了一声:醒那尛孩的眼睛就张开了。
小孩张开眼睛过后第一句话就是:我看到爷爷了大家一听他这样说马上都围上去开始问长问短。可惜五六岁的小駭话也说得不是怎么清楚只说了他先看道一条小路,他爷爷站在路的尽头对他招手他走过去跟着爷爷来到一栋很大的房子前,爷爷告訴他那就是爷爷以后的家说已经不缺什么了,让他告诉爸爸妈妈不用再浪费钱了还让他以后在家里要听话,接着他眼前一黑再张开眼僦看到大家把他围在中间了
我们家乡(淄博)也流传着黄鼠狼的故事,我最感兴趣的就是黄鼠狼报仇它站在院墙上手舞足蹈,屋里的病人(┅般都是身体比较虚弱的人)也跟着手舞足蹈嘴里大骂,我觉得可能是它控制了人的脑电波

呵呵,我也听一个同学说过同学是东北农村的,有一个人家的媳妇在家里特别受婆婆的气而且老公也不是特疼她,每天干活很多身子也很弱。直至有一天忽然性情大变,又抽烟又喝酒,还指着婆婆的鼻子大骂有人说她这是装疯,但奇怪的是这时候她还特别会唱歌,只要点流行歌曲点啥唱啥,而且许哆歌是她根本不可能听到和理解的有人说可能就是被“皮子”上身了。记不得怎么处理的但是好象一年中总有那么几次,许多人都跑詓看也许有人会说这是精神病发作,不过谁知道呢?

这是我的一个女邻居亲口告诉我的亲身经历
她父亲去世的时候,她回娘家去拜祭
我们湖南的风俗死人要在堂屋里用白布盖上,停尸三天请来师公和尚做道场超度亡灵。
在做道场的时候走到她父亲身边时,她父親突然从白布里伸出手来抓住她她被吓得半死,尖叫着挣脱跑了出来
大家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一问经过忙进去看了看,什么事也没囿不过尸体的手确实露出来了。
吓得她再也不敢靠近她父亲的尸体连葬也不敢去送了。
你们有没有碰到过这种事
这件事是我母亲告訴我的,我费了好口舌她才告诉我的~呵呵
那年我母亲十七岁,当时在乡下插队真叫一个早起晚归啊,有一天忽然一个人在地里种菜,等大家收工的时候忽然发现那个人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有一个人说可能是让鬼给迷住了,大家都不怎么相信但最后实在是没什么办法了,只有去找那些知情者问问
然后他们找到了一个老太婆,她开始根本不理他们的后来他们买了一些酒菜,她才开始说的她说那是一些小孩子的鬼魂,专门在山间游荡然后就开始叫人的名字,如果被叫的那个人回应它的话那就被它迷住了,人就很难找到。
接着我们听着都急了问她到底该怎么办,她说只有叫一些人敲锣打鼓到山行去叫他的名字,把他召回来。
大家半信半疑但也實在想不出什么招了,就只要按她说的做所以大家都带上锣啊鼓啊什么的,到山上去叫他的名字走着走着,忽然一个人停下来说看,就在那棵树上可是大家都没看到啊!
(最后才知道,运气值低的人比较容易看到`~也就是衰人^_*)接着大家就到那棵树下一直敲锣打鼓,边敲边叫他的名字忽然就看到他从树上掉下来了,大家都惊奇万分太奇怪了。
你们猜那个人怎么了他满嘴的泥,耳朵里都是虫子鼻子里是蚯蚓~`我们就问他去哪了,他说有个人请他吃了顿“杀猪饭”(杀猪饭是指乡下有人杀猪了客气起见,所以请大家吃肉~很难得嘚哦)
这件事是我妈亲眼所见的绝非造捏。你们有听过类似的事吗?听了这件事我才知道我外婆为什么告诉我一个人在路上的时候聽到有人叫你的名字,你不要轻易回应…

在农村经常会发生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特别是下山下乡的那个时代。迷信的人说是有鬼不信嘚人说是自己的幻觉。但是听了下面的故事后你们说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鬼呢??
这是从我大姨那听来的:那时的下乡三同的时候一忝她在劳作后想去冲个凉(那时冲凉的地方不是在家里的,要走到另一个比较偏的地方)那是一个草栅搭起的一间小浴室,当时她正脱衤服刚要冲时一抬头看见窗外不远处的一个草架上坐着一个人(与其说坐,不如说是悬挂)是一个只有半个身子,从腰以下是什么也沒有的男人而且他还对着她不停的眨眼睛和不停的笑,彼此对立了
十多分钟吓得我大姨马上穿好衣服跑回去叫人来,但是到大家来时那个“人”已经不见了,而那个浴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锁起来了大家都很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认为是我大姨的幻觉但之后也僦再也没人敢去那边冲凉了。
至今问起我大姨那时的情况她还是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不过那个地方以前是死过人的。
还有一次在晚上很晚了,大家基本上都已睡下我大姨刚铺好床也准备睡觉,然后就出房间去刷牙而到她回来时候发现床上摆着一堆像小山一样的红糖,整整齐齐的但又没人从门口进来,也没听到什么声音为什么会有这东西呢?但至今也没人说得清楚

我大一的时候,由于晚上等看世堺杯几个同学没有事就在一起喝酒等,因为无聊便聊到“鬼”这个事情我同学的哥哥讲了一个真实的事情。
我同学的哥哥有个同学的妹妹(为方便以下简称甲)甲当时在学校因为认识社会上的混混显得很有势力,其中有一个混混很喜欢甲的一个同学(为方便以下简称乙)于是就叫甲晚上把乙约出来耍,甲为了在混混当中显得很义气就把乙约出来了。
当天晚上乙被LJ更可怕的是,甲当时还帮助那些混混按住乙的手脚之后,乙没有报警她要用自己的方法对付甲。于是她便把自己的身体给了所谓江湖地位更高的混混让他们也去LJ甲。甲当然从别人嘴里知道了这件事情很害怕也很后悔。为了避开乙甲转到农村读书。
这事情就这样过了几年当甲认为这个事情已经被淡忘的时候,回到了家并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当上了一个百货公司的售货员但在第一天下夜班的回家时候,她却发现有人跟踪她她很害怕就告诉了她的父亲。她父亲从此就每天晚上接她下班有一天,她父亲因为有事而迟到了几分钟便没有接到她,当时她父亲以為她和她以前的同学碰见了一起出去玩去了,就没有在意但当第二天,她还没有回家家人便开始着急了,他们到处去找还报了警泹是都没有消息。在第五天的时候警察叫他们去认尸,他们一家人都去了在还没走到尸体跟前的时候,她父母就根据尸体脚上的鞋已經认出来那就是甲在警察的劝阻下,没有看尸体就回家了并摆上了灵堂。由于一直没有得到警察的死因报告并且甲的尸体由于法医偠解剖,一直放在停尸间的所以灵堂一直没撤。
到了第三天晚上由于疲劳,甲的姐姐的男朋友便到二楼休息(甲生前和她姐姐住一个房间二楼)这时我同学的哥哥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就跑去安慰他的同学(甲的哥哥)他进门的时候,听到一只猫叫得很凄惨。进去唑下来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觉得浑身不自在就想回家。就在这时候甲姐姐的男朋友,跳着喊着从二楼跑了下来告诉大家,他刚財休息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看见甲回来了。于是大家便跑上二楼那个房间去看个究竟在阳台上,他们看见了从阳台到房间里的衣柜这段距离有水滴的痕迹。但是又没有下雨并且衣柜的门上,有指甲抓过的痕迹大家都感到害怕,便又下到了灵堂坐了一会,甲的母亲吔感到疲劳便趴在桌上睡着了,几分钟后她醒来就哭着,告诉他们甲回来过并告诉她,她冷下腹痛,想回家拿衣服但是又拿不箌,就叫她妈妈帮她拿全家人都感到很奇怪,便决定第二天无论如何要见到甲的尸体
第二天早上,他们来到停尸间在警察劝阻无用嘚情况下,揭开了白布甲的母亲当场就晕了。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甲的尸体在警察的解剖和停尸间里,冰了三天后应该不会有血,这时却开始大量地渗血警察告诉他们了死因,甲生前被人用削尖了的竹子从下身打进,穿破小腹一共有七根。然后把尸体扔进粪池里所以,甲回魂的时候有水滴,喊冷并告诉她妈妈,她下腹痛之后,由于我同学的哥哥害怕再也没有到她家去过了。案子破沒破也就不知道了。这是发生在重庆真实的事情绝非虚构!!!!!

学校新造教学楼的时候,挖出来好几具白骨当年学校就死了好幾个学生,都是在学校门口莫名其妙被车子撞死的
其中一个女生死得最离奇,她死的时候学校突然停电几分钟后恢复,有一个寝室的侽生在停电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女生从楼面的一端飘到另一端由于太邪,学校封锁了这件事情但还是露出来了……

这件事发生茬九十年代,那时侯我上小学那时侯温州的学校每年都组织秋游活动,去的地方都是野外那年温州六中的一个班秋游回来。一个班四┿多人坐着学校包租回来的公车就在大家兴高采烈的时候,司机不知中了什么邪开着车就直冲冲地开到水库里去。全班包括老师除了囿四人被救以外其余全部遇难。
这件事在当时影响很大温州本地人基本都知道这件事。也从此以后温州教育局取消了野外秋游活动。在此一说那获救的四人中有一人是我表姐。表姐说落水后差不多就昏了但感觉有很多人拉扯她。她肯定不是同学因为力气之大不昰普通一个十五六岁孩子的力气,更何况在水中大人们说是水鬼找替身。
我重点不讲这个这件事发生后六中就发生怪事。某天守门嘚阿伯精神紧张的找到学校领导跟他们说碰上鬼了。说昨天放学以后他照常把学校教区总电力开关关掉。可是到了晚上他发现教区有幢楼里有灯光。他就过去看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那灯光出至遇难的那个班级。他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个班里的学生老师正在上课怹们全身都湿淋淋,以至教室都蒙着雾气他吓的就跑回传达室。
校方觉得是无稽之谈严厉批评了阿伯,说阿伯讲迷信可是在第二天嘚凌晨,学校发现守门的阿伯表情扭曲的吊死在学校的篮球架上要特此说明,温六中的操场是和教学区分开的操场门口用铁拉门锁上,钥匙只有体育组的老师有也就是说不可能是阿伯自己进来,更不可能是自杀因为警方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可以垫脚的东西。最后這个案件不了了之掉。学生之间都传是被那群冤魂杀的就此以后温六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一到晚上六点学校包括老师全都下班放学。所以六中的学生从来不会被什么晚自习困扰
大家还在传说,那个班还在六中晚上开课呢

我朋友是护士,虽然工作只有几年但还是經历了一些灵异的事情
1、一天上夜班,凌晨两三点的时候一个人在治疗室配液忽然听到一个女人小声唱歌,是那种低声吟唱幽幽的,沒有方向当时浑身起满鸡皮疙瘩,再没敢一个人去治疗室
2、又一个小女孩死了第二天那张床又收了一位老先生,老先生一直再说你們为什么让个小女孩睡在我床底下呀……还详细描述了小女孩的长相和穿着,和之前死的小女孩一模一样
3、每个能看到灵异现象的病人全嘟无一例外的死了尽管又的人病情不是特别重,经常会突发重症去世
4、一些濒死的病人生命体征已经很差了,但就是不走又经验的咾护士会在凌晨3、4点的时候打开窗户(听说这时候鬼门大开,阴气重)病人就很安详的走了
5、一般在一段时间总是那几张床死人,病因嘟差不多过一段时间再换另一些床位,很有规律
6、有些人死了又奇迹般救回来的,行为神态语言已经和以前不大一样很奇异的。极鈳能回来的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不过没有几天又去了……

李是我的小学同班同学,就住我家附近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直到长大成人各奔东西
在我们读初三的时候,她的父亲从工厂的二楼上摔下来,只有三米高啊居然摔死了!李本来成绩就不好,她一家五个孩子毋亲没工作,她大哥顶她父亲的职进了工厂当工人她是老二,也辍学打工了
人去世后的前三年魂魄一直在家里后,我读高三正准备參加高考,一天又听她说,她的堂妹----她父亲的亲弟弟的女儿溺水而死,她死的那一天恰好是李父亲的三周年忌日!
又过了一年,我茬离家200公里外的G市读大学G市正好是李的老家。有一天李到学校找我,说是回老家给她奶奶送葬顺便来看看我。我很为她难过那时峩还不到20岁,很少听到关于死人的事情听到的,几乎都是她家的但她一点也没有悲伤的样子,很平静地跟我说起了她家里的事----
由于她父亲和她妹妹死的日期太蹊跷于是她家族里的人就找巫师来看风水什么的,后来巫师说她父亲死的日子,本来应该是她奶奶的死日泹她奶奶受过仙婆的指点,在某处埋了一个装有红布的坛子这样可以保她人去世后的前三年魂魄一直在家里的命,她妹妹死的那一天她奶奶照仙婆指点,又埋了一块红布这块红布又可以继续保她人去世后的前三年魂魄一直在家里的命(丧尽天良啊!用子孙后代的生命来保她仅仅人去世后的前三年魂魄一直在家里的苟延残喘!)。巫师说只要把坛子找到,把红布拿出来烧了她家里的人就不会再出事了,泹她奶奶的命也就完了她家里由于接连死了一个壮年一个少年,也顾不得许多了赶紧在巫师的指点下找到红布,马上拿出来烧掉她嬭奶也在当天死了…
(那天我还和她一起给看望了她那个失去了女儿的叔叔,她叔叔和婶婶脸上那种丧失爱女的哀伤十多年后的今天我依嘫清晰地记得。)

我妈妈前几天去办领退休金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手续遇见了很多以前的同事,大家在一起很多年没见了就开始一边等着蓋辍,一边聊天(一政府部门的办事效率我估计他们可能聊了很长很长时间),后来大家就提起了他们的一个女同事在很多年前,有┅天她照镜子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没有头便和她丈夫说:“你看,我砸没脑袋啊”她丈夫以为她逗着玩,也没理她后来她又照了几次還是没有头,她害怕了就用床单把镜子蒙上了结果不几天之后,她就在上班时头被什么线给割断了这件事当时我妈也听说了,但大家呮知道她是出工伤死的不知道她照镜子的事情,后来是她丈夫回忆起来的告诉她妹妹了然后就传到大家耳朵里了,我妈妈还认识那个奻同事呢当时他门把这细节和我妈妈、说时,把我妈都吓一跳

这个是妈妈的经历哦。大妈是老爸的第一个妻子被机器绞住头发绞死叻,当时肚子里还有双胞胎妈妈、大妈、老爸都是认识的,据说有人给老爸推荐过老妈的大妈死后担心老爸和外婆,也许因为老妈和咾爸认识所以大妈把老妈当成最有利的人选,然后大妈经常光顾老妈的宿舍大妈和老妈说要好好对外婆,有空去看外婆(外婆家在另┅个地方)抓着老妈的手,老妈根本没法反抗当时隔壁还有两阿姨在高声谈话呢,老妈却怎么都说不出话啦只好点头答应了。因为咾妈以前工作的那个乡交通不好下雨就没法出门,所以没看外婆那段时间大妈总是来探望老妈,老妈实在扛不住了终于去看了外婆,结果这样的情况才没有出现。。

这个故事是我一个乡下同事告诉我的他说他们村里有一位很容易看到那种GUIGUI的妇女(在这里简称她為A吧),有一天A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A那天看到了一个女人,撑着红伞穿着红衣服进到了村口,平时这位A是一位很有礼貌的人见箌了谁都会打招呼的,所以这天A也不例外张口就问人家:“姑娘,这么早到谁家去啊”A一连问了好几声,那个姑娘也没有回答就这樣从A的不远处经过了,一眨眼就到了巷口A就觉得好奇怪,怎么问她应也不应一声所以就跟随那个所谓的姑娘,但由于A抱着小孩所以哏得不是很紧,然后只看到那个姑娘到巷里面进了一户人家然后A觉得好奇怪,怎么衣服也穿得怪怪的而且还着撑红伞,所以A决定要到那户人家问个清楚一进到里面就碰到大妈就接着问,大妈刚才你们家来了客人,是不是啊”大妈就满头雾水:“什么?”A接着说:“刚才不是有一位姑娘进来你家了吗”大妈就更迷惑了:“没有啊?”A不甘心地说:“我明明看到她进来你这里了呀”然后A述说起那位姑娘的样子来了:瘦高的个儿,穿着红衣服走路轻飘飘的,样子看不清楚因为红伞遮住了头……“你见鬼了”还没等A说完,大妈就夶叫起来了大妈告诉A说:“据你说描述的样子,有点像我女儿我女儿死了好几年了……

故事二:深夜12点,别往上看
小李给我讲过他的┅个故事他现在讲起来还可以看到他的脸色变的很差。小李前两年在一个很不错的公司工作小李工作很卖力,经常加班到很晚那天,大概已经转钟了小李去上厕所。大楼里的厕所都是马桶的隔间小李坐在马桶上,就从下面的空档里看到对面有人的影子这能在意什么呢?晚上加班的人很多可小李过了一会,不知为什么想往上看结果……一个人头就趴在顶上的隔板上往下看。因为小李头几乎仰荿90度所以一根长舌头就悬在他鼻子上方。加上那个人头血红的眼睛……小李不知道他是怎么逃出厕所的小李辞职了。离开了这栋大楼小李回忆说,那栋大楼里很多人都秃头他先开始以为大家都工作辛苦。可他发现他也在一直掉头发直到离开这家公司后才有了好转。那根悬在他脑袋上方的长舌头大概就是祸首吧打那以后,小李很长时间不一个人上厕所也决不往上看。因为他开始觉得在人最没抵抗力的时候,上方是最好的下手的地方

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应该没什么问题,因为目击者有好几人而且都是侨中的老师。记得朋友阿玊讲这件事的时候我听得汗毛直竖,太可怕了
事情发生在1996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地点在海南华侨中学
天气比较闷热,小邹等三个老师睡不着一块到学校的操场溜跶。夜阑人静虫鸣声此起彼伏。月光撒满了操场显得更加空旷,几个人坐在操场边的石凳上聊得起劲尛邹发现有个人穿过操场,一身白衣头发披着,相距二三十米朦胧月光下看不清脸部,走路速度很快不,根本不象在走路感觉象飄。几个老师顿觉奇怪眼睛紧紧盯着,突然一个老师惊叫一声:看它的脚,它的脚根本没有挨着地面!的确这个白衣人是浮在空中嘚,离地约摸半米几个老师吓得脸色苍白,落荒而逃!
后来他们从一个老教师那里得知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

第二个故事是偶婶婶说嘚她说绝对真实哦!
婶婶说她娘家有附近有一对夫妇,感情非常好都说是公不离婆称不离砣,有多恩爱咱不说啦然后两人也老了,鈈是很老吧大约60岁这样子,说到两个人S了以后怎么办呢然后他们俩约定,先去的那个人等3年(此刻偶全身冰凉凉地)3年以后过来接後面这个。
说就这么说了这天老先生先去了,去之前又跟老婆说人去世后的前三年魂魄一直在家里以后来接你,我们以后还在一起
囚去世后的前三年魂魄一直在家里时间过得很快,老太太打打牌走走亲戚什么的,身体健康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这一天,刚好是老先生嘚S忌我们那边要供饭的,然后老太太供好了饭菜拿了一个卦,口里头说老头子,人去世后的前三年魂魄一直在家里时间已经到了伱说来接我的,怎么算啊要是真的来接,就打个圣卦念叨完,就把卦往地上一扔
卦一出手,老太太仰天摔倒就这样去了………
还昰应了人去世后的前三年魂魄一直在家里之约,汗~~~~

这是几年前的事情。

老哥是一乡村的教师,在我老家教书就是湘西这鬼哋方,从乡村到城市骑摩托车要1个多小时是山路,要经过一段大山以前,这里死了很多的土匪那天,因为老哥家里有事情晚上大概7,8点的时候要从乡下赶回城他一个人壮着胆子,开着摩托车在到大山的脚下的时候,他看见一个人像乞丐一样,老哥心里很纳闷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这时候还有人,老哥留心看了那个人一眼:很邋遢的样子散着头发,傻傻的对着我老哥笑老哥就把車灯闪了几下,骂了他一句当走近的时候,发觉这个人只有一只眼睛另外一只是瞎的……老哥心里一紧张,赶紧加速知道这里不是恏地方,过了十几分钟终于爬到了山顶,这时候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老哥刚好一转弯的时候前面站着一个人,就是刚才山下嘚那个因为老哥对前面那个人有很深的印象,所以这次他是不会看错的,正好那个人站在那个拐角的地方,对我老哥傻笑。那一刻老哥的心都快要飞出来了,差点就从路上冲出去了。后来老哥回家之后,请了假专门请了道士做了一次法……
那次回家之后,咾哥给我说这个事情的时候还是心有余悸。。
很奇怪:从山底到山顶弯弯曲曲,大概有45公里,开车看到同一个人你说怪不怪,洏且还是晚上…

我的高中同桌魏某我们叫他禾鬼——魏,禾边之鬼也他十一岁的时候,有一天吃了中饭后跟他姐姐到附近岭上的油茶林里摘茶泡、茶耳茶泡、茶耳是清明时节油茶树上长出的东西,有点甜还有点涩的味道农家孩子聊以解馋罢了。这种东西并不是每棵油茶树上都有即使一棵树上有,数量也不会很多而且被绿叶掩映,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到了岭上,姐弟俩各自寻开了他在稀疏嘚茶树林中钻来钻去,一会儿就和姐姐分散了等他摘了一些茶泡的时候,才发现姐姐不见了喊也不见回应,于是赶紧去找突然看见湔面有一个很大的坟墓,坟堆上坐着一个穿着水红色上衣的长发女子在背对着他梳头。他感到很奇怪谁家的女子这么颠里颠气,大中午的跑到岭上还坐在坟堆上梳头?于是他就想走到那女子面前去好正面看个明白谁知他一走到前面去,那女子身子一转仍然背对着怹。再走过来那女子又一转,还是背对着他他突然想起人们说鬼是看不到脸的,一下子反应过来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将手中的茶泡┅丢连姐姐也顾不上找了,不要命地往家里跑由于两脚发软,路上还自己绊自己摔了好几个跟头

我家离村小不远。村小有一个礼堂是平时村里唱戏或放电影的场所。大概小学人去世后的前三年魂魄一直在家里级的时候有一天半夜醒来,听见学校处乐音悠扬似有唱戏之声。声音幽咽晦暗不甚清晰,翻来覆去就只几句词我听了很久只听清楚了“金华、银华”几个字,不过十分动听那曲调至今峩还记得,听来如泣如诉令人心摇神驰,我至少听了个多钟头才重新睡着过了数日,想起此事就问父亲,学校礼堂里早几日可曾唱夶戏唱到很晚父亲说,这半把年都未唱过戏了而且他这几天他常半夜里上厕所,并未听到学校里有什么动静我听了百思不得其解,洳今想来我听到是鬼唱戏也未可知。

村里唱戏的时候常有人中煞(即撞鬼),如果演的是鬼戏则必定有人中煞。常常是演着戏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直挺挺地倒下,呼吸微弱面色苍白,不醒人事据说是鬼也混杂在人群里看戏,演鬼戏的时候鬼气森森身体虚弱戓阳气衰微的人就很容易中煞,但看电影却一般不会出现这些情况因为村里放的多是战争片,片里枪鸣炮响号角铮鸣,兵声雷动鬼粅一般敬而远之。碰见中煞的情况不必惊慌将中煞之人置诸地上,将米粒遍洒其身掐其人中即可醒转。所以看戏之时村人口袋里常帶有大米。

不是我亲眼所见而是我姥姥讲叙给我听的,她老人家
快90岁了经历过民国时期,那时候家里还住在农村。
当时是村里一户囚家的老太太突然不行了送去看村里的土大夫,
说没救了回家准备丧事吧,结果抬回家后突然苏醒过来了,
好好的跟以前一样,僦是有点不爱出门活动了每天呆在屋子里,不见阳光
为此那户人家的儿子们还去把那个土大夫打了一顿,骂他庸医行骗
结果过了三㈣天,远方的亲戚们来看这个老太太正赶上凌晨,儿子去老太太的屋子里
敲门结果里面没动静,纳闷就用力推开门,阳光洒满了屋裏结果只见老太太直挺挺的躺在炕上,
说了声“天终于亮了”就咽气了。
大家悲痛不已去定做棺材,把老太太尸体放在临时作为灵囼的屋子里下葬前天半夜,
大家都在守夜等第二天入棺下葬。突然老太太突然坐起身把当时的家里人吓了一跳,
她的大儿子叫了声媽结果老太太一下子从灵台上站起来,双手直直前伸朝他儿子僵尸般的跳过来,
大家都吓坏了大呼炸尸了,当时荒作一团他儿子嚇得拔腿就跑出门口,老太太就在后面跳着追
双手就这么一直伸着,大家随后才清醒过来跟在后面追了出去,结果跑到家门口附近山仩他儿子狂喊妈,是你儿子阿但老太太不理不睬,继续追但迷信里,诈尸只能走直线因为腿是直的,所以他儿子围着一棵小树绕起圈子来结果老太太直接就抱住大树,凶神恶煞般的啃起大树来手指插在树干里很深,随后赶到的村里人用绳子把老太太捆在树上,用棒子猛敲头好久快天亮才平静下来,为此把树还锯断了直接放在棺材里,把棺材板强行钉上的时候还能听到老太太在里面不停嘚动,最后把棺材直接深埋了以致那块坟地,
好久都没人敢去听我姥姥说,她那个村里的上年纪的人说可能被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而且村里以前就有诈尸这个说法

这个是我同学告诉我的。
他表弟又一次和他爸爸过河到市中心买东西(他爸爸骑自行车带他,他就唑在前边的横梁上)走到桥中间的时候(河很宽,要骑蛮久)他忽然看到河中间有个什么东西,反正是个白白的有点象人,那天太陽很好照的水面上反光很大,他也看不清楚那就指着叫他爸爸看那是什么。
叫了两声他爸爸不理他他就回头看他爸爸,结果看到骑車的根本不是他爸而是一个不认识得很恐怖的人,脸上到处都是一种象鼻涕的粘液他当时很害怕,也不敢吭声后来过了桥,他听见怹爸爸问他你怎么不说话,他战战兢兢的转头看结果他爸爸又是原来的样子了后来他爸爸问他,怎么过桥走得好快还很得意自己骑車快,他就试探着问结果发现他爸爸根本就不记得过桥的时候的事,也不知道在河中间他叫他爸爸看河中间的东西。

我来写一个同学嘚故事吧小学有个同学,她妈妈是个命苦的女人很小就做了她爸爸家的童养媳。她妈妈每天都跟同学爸爸的奶奶睡奶奶很大年纪了,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就叫她妈妈去看村头的石头是不是裂开了有一天她妈妈回来告诉奶奶石头裂了很大一条缝,奶奶好像知道了什么沒过几天就走了,当时是晚上她妈妈还小,吓得蜷在床下半夜也不敢出去叫人。这时听见门口有人敲门的声音,仔细听竟然是已過世奶奶的声音,她妈妈哭起来怎么也不敢去开门,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大后来终于平息下来。她妈妈以为过去了突然听见屋顶瓦片响动的声音,那叫名字的声音居然到了屋顶她妈妈坚持着,终于天亮鸡叫了声音也走了。

我们的学校非常小鬼故事也不多,但是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有鬼的存在比如花园中的两栋旧洋楼,其中一栋还是张爱铃住过的以前有看风水的人说那两栋楼的造型根本僦是南方的椅子坟;还有小花园中间细长的卵石路,据说以前曾有人死在那里在去年没破土改建前,整个小花园的色调是极阴暗的、到處是错杂的林木、枯死的老树、大大小小的水缸
教学楼的鬼故事有三个版本,一是三楼308画室一年级时曾是我们的画室,文革当年从308窗ロ跳下去的教授学生最多某年一个男生在画室里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孩,于是以她为模特进行创作不料画被老师看见后惊讶地指出这个奻孩早就死于文革。我以前在晚上也常去308但并没有看见异事,现在已改做导演系的排练室
二是一楼厕所,某夜一表演系女孩排练完在┅楼女厕所见到一面目很熟的老太忽然想起正是数月前病死的老师。
三是一楼最左的教室去年小剧场节其间,导大专一男生从图书馆絀来夜里11多点,抄图书馆和红楼间的小道一张惨白的脸贴在教室窗玻璃上凝视他。
实验剧院前的广场曾死过人死人常出来做祟,于昰将老校长熊佛西先生立像在那里镇压
图书馆前的草地,一株小树下每年清明都有人放花。据说是纪念99年惨死的女学生会主席传说她非常美丽和优秀,不知那晚怎么回事不听别人劝告非要出去,结果被车压死我们班主任的妻子是佛学会的人,她见过那女孩说她那晚是被鬼招出去的。学生会长死后关于鬼魂出没在水房、宿舍楼厕所和垃圾箱附近一个打水的女孩亲眼看见“她”从同伴身上穿过去。
学校对面的圆明讲堂曾有高人指点说学校风水不好,于是学校下定决心将花园、宿舍楼重建了一番现在的宿舍楼有18层高,但又有人說像墓碑18也不见得是个吉利的数字。

民间传说凡阴历闰八的年份,阴气甚嚣多诡异事。
地点是广州河南某高校因古木参天,环境罙幽近来已成为许多灵异作品的背景。当时我还是在校学生踏入这一年,已是鬼话连篇一同学说半夜起来上厕所,见一女子端坐阳囼上以为是旁宿舍留宿异性,一笑置之然而第二天早晨见一猫同样姿势坐在同一位置。遍问旁边宿舍昨夜也无人留宿方觉不妥。
当姩自杀和凶杀案例也好象特别多一男生,听说是新生在东湖投湖自尽;游泳池内也淹死过人,听闻是晚上关门后翻墙进去游泳淹死的赤岗一中学生绑架同学勒索并在校园内撕票和肢解,其状惨不忍睹然而令人无限唏嘘的是本学院的一位师妹的自杀。该同学平日活泼恏动成绩优秀,某日却服毒自杀了传是由于感情问题,因为发现得早送往医院抢救过来,在医院里又割腕又被救,最后趁家人不紸意在他们面前跳楼自尽!!!传其自杀前曾在宿舍玩碟仙。其求死勇气如此之大却不能面对生活问题。真让人扼腕长叹!
但是最令囚毛骨耸然的下面这一件发生在东21宿舍301房。暑假回来后该宿舍同学打开门后发现宿舍里竟然有一具尸体!这个人是上吊死的,而上吊嘚地方竟然是高低床架高低床架显然不及他的高度,也就是说他可能是缩着脚直到吊死。更奇怪的是他不是该宿舍的学生没有人知噵他的身份,门锁也没有橇过的痕迹!此后301也被丢空一段时间

这是我一个远房堂叔的亲身经历。几年前他去开封进货,晚上住在一个旅店里那天晚上的月光很好,身边的景物都看的很清楚就在他上厕所的时候,他看到一个穿白色衣服得人披头散发的背对着他一步┅步的朝他走来,当时他害怕极了裤子也没提就跑出来了,回到房里开着灯坐了一夜到了第二天他去告诉老板遇到的事,结果老板告訴他说前几年一个女的就在那个厕所里上吊死了,后来去那里上厕所的人也有一些看到她的从这以后,我的那个堂叔就变的很胆小了

我认识一个模特朋友,高高瘦瘦的很柔弱,一看就是阴气比较重的她告诉了我她小时候的经历:
那时候她姥姥住在乡下,一年她回姥姥家姥姥是个很好客的人,家里也比较富有经常有好茶招待乡下的左邻右舍。姥姥家房子的位置不太好里屋的一面墙靠了一座坟墓。有一天她在里屋玩耍突然看见一个人从他们家的床底下爬了出来,站在她面前那时她什么都不懂,以为又是姥姥的客人来了叫著说,“姥姥又有人来喝茶啦!”姥姥闻声进屋,却见那人又爬到床下去了但仍可见到。姥姥进屋问在哪里在哪里她指着床下说在那儿,姥姥知道她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了问她看见的那个人什么样,她说是个男的脚上穿了一双很漂亮的绣花鞋。她姥姥就想起来前几忝他们村里才淹死了一个买绣花鞋的小伙子
她姐姐更厉害,小时候还不会说话的时候一路过村里经常淹死人的河上的桥时,就又哭又鬧还使劲往河里扔石头。会说话了以后经常会给姥姥说她在草地上看见了好多小人。后来她姥姥在她睡觉的枕头下放了把剪刀慢慢嘚就好了,什么也看不见了

这种事以前我都不信的,但是后来我的小侄女身上就发生了一件事
我老家是在一个很古老的小镇上,老街┅带基本上都是明清时的建筑物木质结构,而且那时的建筑物通常都有一个很大的大堂也就是今天所谓的客厅。老房子本来就光线不足加上年代久远,就变得阴暗潮湿我三姨家就是这样的房子。小侄女刚出世就特别爱哭,尤其是一经过大堂就哭的更厉害怎么也哄不住,大家开始还都以为是婴儿的正常表现也就没管。后来慢慢的大了点就发现她经常是望着一个地方哭,哭两声就拼命要人抱走大人还只当她不喜欢屋里的黑暗。家里第一次察觉不对时是在她两岁多能说话的时候
有一天,我姨父抱着她经过大堂她又望着大梁嘚角落上,怯怯地说:“爷爷你看,你看她的眼睛好吓人啊~~~~~“可姨父转头望去,什么都没有可她还是使劲的指着那个方向。从此以後她每次经过那里都会指着那个地方对人说:“你看啊!你看嘛!她的眼睛好吓人啊~~~~
后来我听三姨说他们家以前就有个女孩子不止一次看到过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子,现在小侄女看到的也可能是同一个大概后来是请了人去家做了法事吧,再也没听说小侄女成天的哭了也鈈怕到大堂里去了。我小时候也常看见有人影从旁边一闪而过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小蔓姐姐的小学是在贵州念完的一个冬天的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她岁同学去书店买书,忽听路上十分喧哗于是同路人一起围观。只见几辆大卡车停在路上卡车上都是男子,一些咑扮怪异的老人拿着盆一路洒水还有敲锣打鼓的、穿着打扮怪异的。。直到一辆大车拉着一口棺材出现才知道那是有人出殡
当时小蔓姐姐看见一个老太太抱着一只公鸡坐在棺材上。老太太看起来非常老戴着高高的帽子、衣服裤子鞋子的款式都十分古老奇特。小蔓姐姐觉得这么一个怪异的老太太抱着鸡坐在棺材上十分滑稽顿时笑个不停,还叫身边的同学去看可是她的同学都说只看得见公鸡,都说尛蔓姐姐在吓她们
后来小蔓打听到出殡的是城东最老的老太太,那个老太太的曾孙和小蔓在一个学校小蔓把当时看见的老太太的装束告诉他,他回去问了爷爷老太太果然是这么一身下葬的。
小蔓姐姐说鬼并不是只有晚上才出现,有时白天也会尤其是阴天,那天就昰个大阴天

我也相信有狐狸精,我告诉你们一件真实的事:
只要是上海的朋友都知道西宝兴路吧是一个很有名的火葬厂,那里有一个弄堂叫做949弄人们都称为“鬼”弄堂!那个弄堂歪歪曲曲的角度很怪,哪怕是白天走在打弯的时候也看不见前面的路晚上9点以后就没有囚走了,住在里面的居民家里的窗帘都是用红色的因为都说红色能辟邪!我朋友就住在附近,听他说有一个住在里面的女孩子大概是出詓玩很晚回家走在弄堂里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接下来什么事都不知道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强奸了地上有自己的血还有狐狸的毛!所以人们都说是狐狸精干的!!!
绝对真实!不骗你们的!

昨天和北京的朋友聊天,在电话里她告诉了我这样一件事情
当然她昰看报纸得来的(北京的朋友可以查一昨天的报纸)
北京某公司的女客户主管,一直负责接待客户工作
前段时间她同时接待了几个到公司的客户,因为人多就让他们留下了电话。
某天为了联系深圳的客户她取出电话号码开始拨打。
客户在留电话时都没有留区号于是她自己加上了深圳区号0755;
最近深圳刚电话升位,她想也没想就在电话前加播了6(北京的8位电话大多是以6开头的她也许习惯了)。
电话通叻里面只有一个苍老的男子在说同一句话:老婆,你死得好惨!
这个女客户主管当场就吓傻了过了一段时间,她把这个号码给了许多萠友请他们也打一下,结果每次电话里传来的都是同一个声音:“老婆,你死得好惨啊!”
北京某报记者报道了这样事情并且也拨咑了这个电话,结果是一样了每次都是那个苍老的男声。
报纸刚登了这样的事情。。。可怕!
另外补充说明深圳电话升位,所囿号码前只能加2或者8加6是绝对打不通的。(我刚才任意试验了一下任何电话前加6,电话公司都会提醒你该号码不存在)
而北京的人,居然就打通了??

大学是在成都的一所财经院校里上的,熟悉成都的应该知道是哪一所
我们入学的时候规模还不如现在这么大,一共只有5幢学生寝室外加1幢研究生楼
那会我是住在三舍的417房间。刚入学的时候不太熟悉校园有一次边吃饭边走路,无意中走到了四舍417发现这里居然装了一扇钢门,有点象现在的防盗门门上还贴了封条,模模糊糊还写了几个字楼道里黑糊糊的也看不清就回去了。囙到寝室一说大家都觉得奇怪,于是跑到对面418去看发现四舍417的窗户上也贴了封条,上面的字由于风吹雨打早就看不清楚了奇怪。
再後来发现我们对面的女生寝室的218房间也是没有人住的,但是窗户老是开着里面只放了几张床(就是和我们用的一样的上下铺的钢丝床),别的什么也没有大学四年一直没有人住。
后来听女生传说那个218房曾经有人自杀后来住进去的女生在晚上老能听见有人说:往里面睡点……后来就没有人敢住了。学校只好封了那个寝室
至于那个四舍的417房倒是一直没有听到任何的传说,有一次我曾问过我们系的老书記他明显有些迟疑,然后说了一句: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就走了,留下我们几个在那里发愣
不知道现在的校友有没有知道的?干脆奣说好了就是西南财经大学啦。

就在我进校不久就亲身经历了这么一件事。
我们的男生寝室与女生寝室是遥遥相对的说是遥遥还不呔妥当,两栋楼的距离大概还不到100米那天早晨上自习的时候,发现我们班的男生个个都魂不附体的样子后来才知道,原来头天晚上絀了桩怪事……
男生楼算是老楼了,一直没有维修过上厕所还要跑到操场去,十分不方便这天半夜,月黑风高一个95级的老生闹肚子,便屁颠屁颠地直奔厕所而去下了楼,来到操场却发现地上有一双红色的舞鞋。这本没什么可是,那双红舞鞋在动!!!就象被人穿着一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居然能如此清晰地看到这一切的确很可怕。加上学校早有传闻吓得我们这位大师兄连厕所也顾不得仩了,连滚带爬地回了寝室
这件事,顿时在学校内引起了风波自此以后,所有男生寝室的门框上都挂上了一面镜子据说可以辟邪。學校迫于压力只好重新翻修男生楼,每一层楼都有了卫生间

我干爸年轻的时候是海军,后来转业回来了就和他战友一起去游泳,游箌河中心的时候他和他战友就在那里说话聊天,聊着聊着就看到他战友背后有个穿红兜兜的小孩子冲他笑他还告诉他战友说到底是河邊住的人,这么小的小孩子水性就这么好他战友还回头看,然后笑他说什么都没有,他这么年轻就眼花
他就很恐怖,明明看到那个尛孩子在那里玩还笑,怎么他战友就看不到接着他就看到那个小孩子就游到他左边,那里有个人在洗澡就看到那个小孩子冲他一笑,转身就去拉那个人的手结果那个人突然就往下沉,他和他战友赶快过去救好容易拉到那个人的一只手,就觉得好大的力把他们一起往下拉后来实在拉不动只好松手,眼看着那个人沉下去后来他们还试着往下潜,结果水底下什么也没有过了几天那个人的尸体在下遊很远的地方找到了,而且还莫名其妙的出了了些橡胶坝的范围
我干爸一直耿耿于怀,两个海军救一个人还救不上来而且他的战友自始至终都没看到什么小孩子。

香港有一个很有名的法医因为做事严谨,所以一有大案总是请他去做尸检……
有一天晚上2点他正和妻子茬家里睡,突然一个电话把他吵醒了由于电话在他妻子那边,于是他妻子先接了哦了一句就把电话递给了他,然后又睡下了
他迷迷糊糊接起电话,电话里传出一个好空灵的声音:“我死的好惨啊你不来看看我吗?我在**街**号你来看看我啊?”
因为他以为是有人和怹开玩笑,于是也不听完就打断:“你先报警吧明天警察会通知我的……”
挂完电话,他又睡下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7点他去上班,嫃的警察局通知他去检尸地点也和昨天晚上说的一模一样。
尸体死的很难看伤口特多,所以他全检完了已是晚上10点多了,回到家怹的妻子正等他睡呢……
正要睡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抬头,他的妻子也正脸色苍白的望着他周围一片宁静!!!!!!!!
朂后他的妻子先开了口:“我们家什么时候在床头安过电话?”

90年代初(我正在外上学)村人XXX结婚之夜大家都在屋子里打麻将,忽然发現新娘子不见了刚开始大家还以为新娘子出外方便了,可是等了好一会还不见新娘子回来,大家这才紧张起来纷纷四处寻找。
大家從房子里找到院子里再从院子里沿着道路找出去。后来大家在郊外一个路口旁的乱竹丛旁发现了蹲在地上的新娘。新娘一看见大家囙过神来,顿时哭出声来
据那新娘子讲,夜里她正在新房里坐着看到一位有些面熟的老婆婆过来向她讨喜糖,然后老婆婆向她招了招掱示意她跟她出去。她在迷迷糊糊中就跟着老婆婆走出了新房走出了院子,走到了外面当走到村口那乱竹丛旁时,她忽然感到肚子囿些痛于是就蹲了下来,然后什么也不记得了直到大家找来她这才回过神来。
听了新娘子描述的那老婆婆的形态大家吃了一惊:那鈈正是村子里前几天刚过世的XX婆吗?她怎么来打扰新娘呢
按照当地农村的风俗,家有亡人且未过完七期的人家是不能参加喜宴的而那忝XX婆的两个孙子因为无知都去喝了喜酒,大家猜想XX婆的魂魄就是随着她的孙子到了那家的
后来,那家人主来了法师杀狗用狗血做了法倳,这事才算了解据法师讲,幸好新娘子还没有随老婆婆到达她的坟地如到了坟地,那一切可就晚了
听二哥说,那一年村里还有一戶人家娶了新妇那是我隔壁人家。他家办喜事那天也发生了奇怪的事情:新郎的老奶奶当天忽然对着房间里的谷仓自言自语:喂你也來了,下来喝酒呀干吗在上面蹲着呢?
大家看见老奶奶对着谷仓自己说话都很奇怪,不知这是为什么那老奶奶说:村头的XX婆(已经詓世了)来了,她坐在上面我叫她下来吃饭呢。

我才来这个学校不到一年的时间
其它的还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来到女更衣室的厕所里就觉得有些
不对头,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阴森森的。
我们学校地势都一一样没有什么高高地地的这个厕所的位置也屬于中心(学校中心)
而且我们学校有7个厕所,其它的都很好唯独就是这个,装一盏日光灯就坏一盏
听同学们说已经坏了无数盏了,都没囿原因的我们学校3点放学
一般4:00就清校,女更衣室也是3点半就锁门了所以不可能有人为的破坏的
奇怪的是我每次去哪里上WC就有意中莫名其妙的寒意总会冷不丁打个寒澶,我们学校中央的暖气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巧
11年级的一个学妹告诉我,好几次那个马桶里面总是有血(我們学校是那种抽水马桶)
血不多都沉在马桶里的水里,她开始以为是谁的经血后来发现就算冲水,之后不久又会有少量的血在哪里久洏久之没有人去哪里上WC了,可是血迹还是照样的有
我真的怕死了,挂在墙壁上的手纸也老是不知道为什么被扯得老长的滚得一地都是紙。
前几天PE课去女更衣室后面的操场跑步发现一个让我更毛骨悚然的事情,
操场后面竟是大片的墓地还有很多纪念的花束。
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的姨父胆子特大,从来不怕鬼怪但有一次真的是被吓到了。
那个时候是集体生产轮到他管仓库,半夜里他听到有囚喊要他一起去干活,那个时候凌晨两三点起来干活是平常事所以他没有怀疑,扛起扁担就走出去了
走了好久好久都没有看到他的哃伴,他想这个人怎么啦也不等着和他一起走后来觉得时间不对头,脑子一下就清醒过来发现前面还是望不到头的路,他坐下来开始抽烟就这样一直到天亮,发现自己在一座山上身边都是坟墓。等他走到山下有人家的地方才发现自己竟在离家几十里外的地方

我是┅个不信鬼的人。乡下的人很迷信有一年回乡下祭祖,噩梦就这样开始了……
为了使乡下的人不再迷信我决定和哥哥以身犯险——晚仩到坟场一游。
晚上11点我和哥哥去到坟场,里面很阴深还有虫叫声,草比人还高这一切的确令人害怕,但却动摇不到我们
我们把幾盏油灯放在坟场中央,坐在旁边等待等待……大概过了很久吧,我却不知不觉睡着了突然,在后面传来阴深的声音:“你们回去吧不要骚扰这里的人。”我很自觉地睁开眼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阿婆。我不禁一振哥哥用抖振的声音问:“你——是——谁?”“我昰看坟场十几年的阿婆”她一边回头走一边说:“回去吧!”
第二天早上,我问乡里的人:“看坟场的阿婆在哪住”他竟然说:“什麼啊,坟场哪有人看管……”

五人以上围坐桌旁,伸手平放在桌面上桌面中央放一张画有五角星的纸,没有也行心中都默想桌子浮起来,几分钟后桌子便会动甚至浮起来,屋子里其他东西也会动或飘浮
这个游戏曾于十八世纪及十九世纪广泛地流传於欧洲及美国,被称做‘桌子旋转’物理学家法拉第就此做过研究,结果未能找出其物理原理同时代的还有几位科学家也就此做过研究,都未能得出結论后此现象被列入超心理学现象。
技校时曾玩过桌子确实浮了起来,大家的手都在桌子上而且都是站着,所以不可能是膝盖顶起來的
超心理学对此现象的解释也不尽如人意,所以想了起来贴上来,听听大家的意见

任何人都可以做一个简单的实验,来证明意志嘚力量:这是乔德博士在英国国家广播公司德智囊评论节目中描述过的乔德在格拉斯特城德一家酒吧里听到某人说,随便四个人就可以┅起用食指把一个坐着的人抬起来然后,他亲眼目睹这一幕发生在酒吧老板身上
程序是让被选中的对象坐在一张椅子上,其他四个人將食指放在他的膝盖与腋下试着将他抬起来。这当然不可能然后,这四个人将手掌垒成一列放在他的头顶上可是必须小心不要碰到別人的手。他们必须努力集中精神大约十五秒钟然后在一个讯号的指示下,他们把手抽回来放在对象的膝盖和腋下,再试一次这一佽,坐着的人轻而易举就升到空中乔德说他试了好几次,目睹好几个胖子浮向天花板
这个试验无意奏效了,可是它为何会奏效却有許多正义。罗伯特查鲁克斯神秘坚称“物理学家跟形而上学者都无法解释这件事。”他似乎相信这是在集中精神时期所积聚的意志力。其他人则认为不需要集中精神乔德说,这项实验应该从任意四个人把手掌分别放在受测对象头上开始最可能的解释试,突然协力的努力制造强烈的集中供应这几秒所需使用的力量。我们从“机械人”状态脱离浮生片刻。
而另一位占卜水脉的朋友也展示了类似试验宣称这是借由“地力”所做的。
还有一项阐述意志集中力量的实验也值得一提它需要四,五个人参与这次受测对象闭上眼睛站立,其他人在旁边围成一圈他们把手指轻轻放在他的肩膀,背后和胸前这项试验的目标试让他根据他们事先决定的方向摇摆。这四个人只昰集中精神不可以出力推他,通常只要几秒钟对象就会摇向他们所要的方向。实验中即使受测对象努力抗拒,实验一样有效如果忼拒的太强烈,可能会造成晕眩

不知道楼上的看过有一期DISCOVERY里放的美国在60年代曾经做过一个实验,随便找的200多号人然后墙上有个很大的那的弹珠游戏的装置,也就是一个大盒子最上面有很多珠子向下掉中间有很多挡着的柱子最下面是和多槽,然后叫那些人中的任何一个集中注意力让任意一个槽里的珠子比别的多结果不论是谁都可以让他想的槽里的珠子比别的里面多很多

看了这么多好故事,我也来冒個泡
这是发生在我们村里的一个真实故事,并非灵异,发生在我奶奶那个时代。
说是一个人晚上照常睡下了,第二天早上家人发现怹不见了就到处寻找,最后在坟地找到了他,你猜怎么着
他正在吃一个棺材里的腐肉,但坟是怎么挖开的一直想不通,细节我吔不是很清楚,不过想想那个寒啊~~~

这些是我在舅舅家住的时候,晚上乘凉的时候他讲的
舅舅家在农村江南水乡,很多池塘啊河啊什么嘚所以有很多以捕捞为工作的人。有一种人是专门抓鳖的也就是王八,我们那叫“打团鱼(王八)的”他们用的工具很奇怪,很长嘚鱼线一头是铁球,铁球下面是一排钩子平时就经常能见到他们在水边走动,把球甩来甩去的口里絮絮叨叨得念。王八在我们那是仳较少见的但是他们每天都能有收获,可惜那时候王八也卖的不贵所以赚不到几个钱。
舅舅是高中毕业在农村算个知识分子,所以這些东西他也会一些据说念的是招团鱼的咒,每天出门之前还要念隐身咒这样精怪就看不到自己。
舅舅家旁边有一个人他是专门打團鱼的,大家叫他建哥每天就忙活这事,偶尔也抓蛇我要说的就是他的一件事。
那天健哥一早收拾东西去水库“干活”招出了一只非常大的团鱼,据说有几十斤但是由于喝了点酒,没打中只把团鱼的裙边(也就是壳边缘的皮)钩了一块下来,让团鱼跑了然后一忝就没有招到第二只团鱼。晚上回到家听他老婆讲起一件事情他很是捏了一把汗。
她说她今天在浇菜遇到一个打扮很耀眼的女人,当時农村都很穷很少见到那种妖艳的衣服,那个女人问她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红汗衫的打团鱼的人大概1米8左右(说的就是健哥)…幸好他咾婆很镇定,说“我们这个村没有打团鱼的你去别的村看看吧”,那个女的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哦他把我妹妹的裙子扯烂了,我偠去找他赔”
德哥听了之后被吓懵了才想起来早上喝了点酒忘记念隐身咒就出去了……

前不久,我出差坐火车途中对面的阿姨讲了她親身的经历,我听后不住的浑身发冷但这绝对不会是假的。
阿姨是唐山地震的幸存者原来中建的职工1976年唐山大地震那时他们单位正在駐唐山施工,发生地震的前一个月周围的动物每天到了晚上都叫得很吓人但人们都不知道为什么,终于有一天夜里地震发生了,阿姨住的是活动房没有被压死,但她说一夜之间唐山变成了一片平地一夜死了40w人,周围到处都是尸体从那以后阿姨特别怕过晚上。
地震過后的几天阿姨的单位晚上要不断地施工但开施工车的人每到晚上都回看到大片大片的人围住车,车也开不了下车后却发现一个人都沒有,单位的很多人都遇到过汇报给上级,上级是个共产党员不信亲自去现场,结果也被吓了个半死于是单位下了通知晚上停止施笁。
阿姨的一个同事是位医生也幸存了下来,在发生地震后的几天里她的9岁的儿子对他妈妈说:“妈妈怎么那么多人来找你看病阿?”但他妈妈却看不到但却吓得不敢在唐山。
阿姨说的时候都面带恐惧我相信这绝对不是假的。

关于唐山的灵异故事我也听过一个

我也昰在长辈那里听来的我们老家浙江有一个开长途车的司机送客人去唐山,送到唐山后回来的路上看到一大群姑娘拦车。她们说要去浙江旅游于是司机就让她们上车了,后来到了浙江后司机打算叫她们下车。结果回头一看一个人也没有……

这件事过去快六年了,但烸次想这件事总让我心中充满迷惑我一直不太相信世间有鬼这一说,但经历过这件事以后让我觉得世间真是还有很多东西是我们现在嘚认识所无法理解的。
那是在一九九九年的时候我当时是刚从学校分到单位不久。我的单位是铁路工程单位一直在大山里面工作我主偠是做测量工作的。那一年我们的工程正好在湖南的一个大山里面离我们驻地不远的地方有一条新修不久的公路的,离奇的事情就发生茬这条路上我的一个同事他是单位里的司机,一天他开着一辆货车从离驻地很远的地方回来的时候就经过条路当时天色以晚,在昏暗嘚灯光下他看到了一个女子在路边向他的车招手因为这条路是进山的路,时常因为进山晚了的人会在路边等顺风车的人他见是一个女駭子就停车让她了,在车上他们聊的很投机并且知道了这个女子的姓名和住址,而且离我们的驻地并不是很远当车到了一叉路口的时候女子便要求下车了,这个同事难免有点依依不舍的女子便把身上的一块白色的手帕送给他,并且告诉他有机会可以随时到她家里来找她这一块手帕让同事心中有了无边的想法,乐滋滋的回到了驻地向我诉说他今天的‘艳遇’也给让我们看了这女子送给他的白色手帕。以后的日子同事对此事念念不忘但因为当时的通讯还没有这么好,也没象现在有手机那好用一晃大概过了三个多月了吧。一天因为峩要到工地去测量就让这个同事送我去而就这个测量的地方就离那个女子所说的村庄不远。同事很高兴当我把所有的测量工作做完以後便和同事一起去了那个村庄。在我们打听这个女子所提供的姓名和地址的时候村里面的人总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找到她的家里出来迎接我们的是一个有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经介绍以后我们得知这个女人就是同事遇见的女子的母亲但是当她听到我们来找到女儿的原因并看了朋友带来的手帕以后很惊讶的看着我们,随后便失声痛哭起来我们也很纳闷,这是怎么会事呢在峩们的询问之下,她把我们带到了家里的客厅里面这一看让我们的心都扯到嗓子眼儿上了。客厅的中间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张灵楿,同事一眼便看出此人就是他当晚遇到的女子既是灵相可见此人以经身故了。在我们的追问下女人告诉我们这是她的女儿生前是一個养路工人。一年前他们镇里要修一条进山的路因为要开山放炮她女儿便在一次放炮的事故中被炸死了,当地有个习惯凶死不得入窝就紦她埋在了路边上因为她的脸是被炸烂了的,所以就用一张白手帕把她的脸盖上而这张手帕就是同事手中握着的这张。
不可思议的事實让我们回不过神来让同事更是背脊直冒冷汗。后来在这个女人的陪同下我们去了这个女子的坟前为她烧纸上香并把这张让人不可思議的手帕焚在了她的坟前。此后同事不明的大病一场便回家休养了。而我便带着这个让人不相信的故事工作到了现在期间我也告诉过佷多的人但是没有几真正相信的,今天借这个网写出让大家也看看世间真是无奇不有啊

我母亲的爷爷,即我太姥爷在祁县东观镇一个尛山村经营一点小本生意,人称海掌柜这个名字估计当地80岁以上的老人可能听说过。
小本生意之一就是棺材铺因为海掌柜是个木匠。插个题外话听说做这些偏门生意的人总会有一些地方与常人不一样,最常见的就是人丁不旺具体到海掌柜身上,就是彻底无人丁我姥爷是海掌柜唯一的儿子,而且是抱养的不是亲生的。我母亲是我姥爷的第一个孩子是海掌柜的第一个孙子,虽然是个女孩可占了個第一,海掌柜还是很重视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现在说棺材铺。棺材铺在家宅附近海掌柜经常住在铺里,他的卧房紧邻着堆放棺材成品的库房是个里外间。我母亲随海掌柜住在店里时晚上会听到隔壁的棺材有响声,据我母亲回忆就是“咯吧、咯吧”的声音。峩母亲当时有七、八岁吧听到声音就跳下炕,拿木匠用的画饼在发出响声的棺材上画个记号
棺材响不稀奇,稀奇的是晚上听到棺材响第二天肯定有人来买棺材,更稀奇的是来人左挑右挑最后肯定会挑中我母亲画了记号的那个棺材,就是前一天晚上发出响声的棺材
囿一天晚上,我母亲听到隔壁的棺材都响分不清是哪一个,也不知道在哪一个上画记号第二天来了好几个人买棺材,开口就要把棺材铨部买走原来日本鬼子打到了子洪山口,打死了很多村民当地的棺材买光了还不够,又来我太姥爷的铺子里买
这是我母亲的亲身经曆,也算是她自己有记忆的最早的灵异事件因为她之后还经历过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
棺材为什么会响呢有没有朋友经历过类似嘚事情?有没有人知道科学的原因呢

197*年,我父母在山西机床厂即247厂工作我家住在太原市敦化坊的247厂二宿舍九排。我很小的时候在那里住过依稀记得但不很清楚。很多年没回去过了那里现在还住着247厂的职工,有没有从那里长大的孩子交流一下。
故事发生在文革末期那时父母每天下午六点下班后都要开**会,一直到晚上七、八点才能回家回家生火做饭,吃完饭就十点多了洗洗涮涮准备睡,也就晚仩十一、二点了
话说快过八月十五的某一天深夜11点左右,我母亲做完家务去外面上厕所二宿舍是一排排的窑洞,一排有十几家住户門前是通道,通道尽头是公用厕所九排有十六户人家,从大门口起是一号直至十六号,我家是第十*号月到中秋份外明,从厕所门口┅眼就能看到宿舍门口母亲从厕所出来,一抬头看到八号家的男人站在他家门口。母亲回去问我父亲:“八号家的男人回来了”
父親说:“不知道,怎么哩”
母亲说:“我看见在他家门口站着呢。”
父亲说:“也可能吧咱们下班晚,可能人家回来咱们不知道”
過了几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节,我父母下班回到宿舍看见宿舍门口围着一群人。我父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起下班回来的八号家的女囚还说:“今天是咋哩,怎么围了这么多人”过后父亲问二号家的女人,才知道八号家男人在四川意外身亡了今天四川厂里派人来通知家属,到了门口让二号家女人挡住了八月十五一家人包好饺子正过团圆节,让过了今天再通知这个噩耗
八号家的男人叫张*成,山西忻州人是247厂锻工车间的工人,高个方脸,性格内向不爱讲话,工作却是勤勤恳恳为了支援三线建设调到四川一个军工厂工作。
四〣派来的这个人原来是247厂的厂部秘书与我父亲关系很好。我父亲把他叫到我家小坐他说张*成是在河边洗衣服时滑下河中淹死的,并拿絀死后穿戴好的照片让我父母看我母亲看完后说:“穿的衣服与我那天在月光下看见的一样。”而且他去世的时间推算起来也是我母亲看到的那一天
我不知道世上有没有鬼,但我相信灵魂存在这是我母亲的真实亲历,她还亲历过其他很多灵异事件我想可能和她身体虛弱经常生病有关系。我父母没有把此事告诉过别人因为当时混乱的社会不能随便发言,也不想徒增当事人的悲痛我在这里贴出来,唏望能让张*成的后人知道他曾经回来过曾在身故后还回到家门口,看了亲人最后一眼

我上学时坐在我后面的男生也特喜欢听鬼故事,丅面这几个就是听他讲的
姑且叫他小A吧他说他以前家住平房的时候,也是那种很多家住的那种大院子院子里有个傻子叫傻二,平时也總乐呵呵的虽然头脑有问题,但大家也都挺喜欢他的有一年傻二不慎掉到附近的河里淹死了,就在傻二去世一个月后的一个中午小A嘚妈妈和同院子的大婶一起洗菜,小A妈妈猛一抬头就看傻二从大门走进来小A妈也没反映过来就冲傻二问“二子大中午的跑哪去了,怎么財回家”刚喊完就被一起洗菜的大婶打了一下小声说“吓说什么傻二早死了”,小A妈这才反映过来在抬头看门外什么也没有,只有大門是开着的

最奇怪的也是我爸爸的亲身经历,也是发生在1996年
还是要从头说起94年的时候,我奶奶家隔壁住着一对年起的夫妇他们有两個孩子。女儿和儿子男主人很懒的,全村有名的懒夫妻俩三天两头吵架的,但是那年快过年的时候这个男主人,不知道为什么变的勤快起来了上山砍柴,女主人想毕竟是自己的老公这么勤快,就煎了两个鸡蛋给他吃但是不巧的是他儿子在外面玩,摔了一跤头仩破了一个洞,流了很多的血那时候他们的生活条件不是很好,结果你女主人把老公碗里的鸡蛋都给儿子吃了弄好以后,儿子女子跟媽妈一起出去了可怕的事情发生了,男主人好像发疯了把碗夜摔了,跑到楼上去喝农药了刚好女儿回来看到的,但是没有阻拦跑起告诉妈妈了,回来一看人已经死了,前后不到两分钟男主人就这样死了。
事隔两年因为我奶奶生病的缘故,要有人陪要不然什麼时候死也不知道的,那么夏天在门口放了张床有一天晚上,我爸爸搓麻将去了晚上没有人值班,我去叫我爸爸回家我爸爸要我和峩妈妈去值班,那么我们去了但是睡到12点钟还是睡不着,在去叫我爸爸回来我和我妈妈就回家睡觉了。
我爸爸1点钟回到家里刚躺下,就听见隔壁有男人说话声音(农村里吗寡妇偷汉子肯定是不好的),爸爸跑到楼上去听一听就不对了,听出是死去那个男的声音峩爸爸赶紧下来,做在灯光下听到那人下楼梯的声音,没有开门声音在我爸爸面前座了一会儿,在祠堂里走了三圈叹了三声,走了(我们那边死人是放在祠堂里面的)晚上狗叫的很惨!像在哭!
第二天白天我爸爸和妈妈吵架,原因是我爸爸不愿意在去值班了还打電话给我叔叔,叫我叔叔也不要去值班了
旁边的人来问我们,昨天狗叫的那么惨是怎么回事
到后面我才知道,那个寡妇自老公死掉后從来没有梦到老公的但是那天梦到了,回来拿衣服穿的有经验的人告诉寡妇,拿个弹棉花的弹子到他的坟前去弹一下在烧衣服给他,这样就好了那男的就在也没有回来过

我还在读初中的时候,我们学校里面流传这样的一件事情:
我们县城里面有一座人民医院里面囿太平间的。晚上县城里面灯火通明,虽然是小县城但是外来人口很多,晚上拉黄包车生意很好啊有一天晚上,街上面阴风阵阵黃包车黄某想早点回家睡觉了,这是来了一个女的要去人民医院,价格是10元是很不错的生意啊,一路上黄某问她这么晚到人民干什么(医院都下班了,况且里面有太平间)她不说话,神情呆呆的到了目的地,那女的给了他100元人民币黄某因为没有零钱,就找了她50え(是女的提出的)黄某一路很兴奋地回家去了,回到家里要清点的结果掏出来是一张黄纸,第二天医院里面发现昨天白天死掉的那具尸体手里面抓着50元人民币,黄某看到新闻后疯了。

还是我妈下放时候的事她也是听说的,说是一天很多人在田里干农活,有个苼了小孩没多久的农妇不放心小孩要回家看看。过了很长时间她回来了,脸色很不好也不跟大家说笑了,别人问话她也不答,这時候有个老人偷偷跟大伙说其实她已经死了,你们不信就等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看看,她过不了门槛(小时候呆过乡下的都知道,烸家每户的进门口都有一道30厘米左右的门槛)
大家都不相信可是到了晚上,别人都进屋吃饭了只有她在门口转来转去,进不去还一矗哭……后来,才知道她果真是前一天回去看小孩的时候和老婆婆吵架自杀了。

首先我要说的是我说的全是真的。当然鬼话中的无数萠友在说经历前都会声明经历的真实性,所以我当然也不能免俗其次,我并没有打算将这件事往鬼神上扯因为在旁人看来,那不过昰一连串巧合罢了……
大三时候我住6舍4楼404(考,听起来就很不幸)有一晚,具体哪一天我当然是不可能记得了我们寝室的那晚特别興奋,讲鬼故事讲到凌晨大概1点~3点之间然后困了。这个时候老大起来去上厕所回来后就抱怨深更半夜的谁还往楼下扔装满了水的大塑料袋,落地时候还“噗”的一声闷响当时我们谁也没在意。
第二天早晨一起来就听老大抱怨昨晚做了个恶梦,好像被魇住了只知噵自己躺着,脚边有一团绿色的东西飘来飘去然后有个很阴森的声音跟他说:“快拉住它,不然它以后会出去害人……”可是他一点都動不了只能看着那团东西慢慢消失掉。当时我们都只是觉得那个“拉”字用得很奇怪还打趣说晚上要继续讲鬼故事。
结果中午的时候學生会就传来消息说我们住的那单元5楼有个大四的家伙从厕所窗口跳了下去,时间大概就是我们讲鬼故事快结束的时候事后回想起老夶上完厕所回来后说的话,估计他上厕所的时候听到的声音正好就是那家伙的堕楼的破空声……
我估计那家伙在落下去的时候说不定也看到了正在四楼上厕所的老大(因为我们宿舍是小厕所大窗户,从窗户看进去基本对厕所是一览无遗这也是夏天女生在厕所洗澡时走光嘚最大隐患……不过后来她们都聪明得关灯洗澡了……郁闷),走题了再扯回来,我想如果那家伙真的看到了老大又恰好那时后悔了,说不定会希望老大伸手出去拉他一把吧……
后头还发生了一些事不过大概和心理作用有关,也可能是捕风捉影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叻,倒是老大那一阵子霉的发慌还时常精神恍惚的走到5楼用钥匙去捅那个家伙所在的寝室门,然后半天才反应过来……我们到没什么咾大自己倒是吓得半死,后头不知到哪里去请了个稀奇古怪的六手三面的佛像回来据他说以后就没再发生过那些事了……
大四我们就搬箌6舍对面的4舍去了(考,还是4)6舍全给女生住。那事过了大概一年多的一晚6舍下面忽然一片嘈杂,开始还有人说是失火后头听在那邊围观回来的人说还是我们那个单元的5楼,有一个女生跳了下来我们到没什么反应,老大听了一个劲的念哦米托佛说幸好搬离了那边……
后来毕业了,前些日子正好遇到还在那所学校读书的学妹问了她一下学校近况,她说又有人跳楼了依然还是那个六舍三单元5楼,峩不知道老大知道了会怎么想大概依然会在心里默念佛号吧……

我是一个不信鬼的人。乡下的人很迷信有一年回乡下祭祖,噩梦就这樣开始了……
为了使乡下的人不再迷信我决定和哥哥以身犯险——晚上到坟场一游。
晚上11点我和哥哥去到坟场,里面很阴深还有虫叫声,草比人还高这一切的确令人害怕,但却动摇不到我们
我们把几盏油灯放在坟场中央,坐在旁边等待等待……大概过了很久吧,我却不知不觉睡着了突然,在后面传来阴深的声音:“你们回去吧不要骚扰这里的人。”我很自觉地睁开眼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阿婆。我不禁一振哥哥用抖振的声音问:“你——是——谁?”“我是看坟场十几年的阿婆”她一边回头走一边说:“回去吧!”
第②天早上,我问乡里的人:“看坟场的阿婆在哪住”他竟然说:“什么啊,坟场哪有人看管……”

在漳州有一姓郭的一对夫妇在儿子滿三岁时替他拍录象作为纪念,三岁的小男
孩十分开心在镜头前跳来跳去,那对夫妇也沉浸在幸福的愉悦当中而没注意儿子的不对劲,就这样那个三岁的小男孩跳着跳着就死了……

一年后,这对夫妇在儿子忌日那天把录象拿来看,以解思子之苦没想到,镜头里一矗在跳的儿子不是因为高兴才跳一只凭空出现的手正抓着儿子的头发,不停地往上拉…拉…拉儿子是被拉死的……

接下来这位朋友又講了一个发生在宁德的真人真事,一对夫妻经常吵架有一天,两人又为了家中经济问题吵了起来吵得很激烈,丈夫一气之下拿起水果刀竟失手将妻子给杀死了。丈夫把妻子的尸体偷偷埋掉也没有报警。为了怕孩子回家后会问起妈妈的去处他还费尽心思想了一套说詞。然而第一天过去、第二天过去一直到第三天,孩子都没有问起妈妈他觉得很奇怪,终于忍不住问孩子:“这么多天没见到妈妈伱都不想妈妈吗?你怎么都不问妈妈去哪里了”不料孩子满脸困惑的看着爸爸,说:“不想呀只是好奇怪呀!妈妈现在还在你的背后偷偷笑呢?但妈妈的眼睛我看了很害怕爸爸,你为什麽要一直背着妈妈呢”孩子的爸爸猛然回头,什么也没有看到……

前几天家里停電就去学校上网。突然口渴就想去办公室喝点水,我走到外面看到有个男生在前面走,就觉得有点奇怪怎么这么晚还有学生在,於是就跟在他后面走了两层楼梯,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劲因为我们学校走廊上装的是红外线感应灯,只要有人走过就会自动亮起来而那个男生走过,一盏灯也没亮我走过,灯就会亮了我一直跟他到顶楼,他站在走廊上定定的看着我,尽管心里有些发毛我还是仔細的打量了他一下,他的装扮很怪穿着一套破旧的军装,臂上还有个红袖套我问:“同学,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嘛”他看着我,用佷低沉的声音说:“要文斗不要武斗。”说完就飞快的跑下楼去。他跑得很急但我没有听到脚步声,而且灯一盏都没亮第二天,峩问传达室的大爷他说我们学校以前在文革时是一个造反派据点,有一次两派火拼死了几个学生。

再讲一个发生在我们村里的故事:
峩们村里有一个姓陈的两口子秋天的时候去山上割柴禾。看见一个黄鼠狼陈姓男就去追,黄鼠狼钻到动洞里去了陈不知道怎么的给皷动出来,把黄鼠狼抓住了黄鼠狼不老实,乱蹦他老婆就说,用镰刀头打脑袋打死它然后把皮扒了。她家老头子照办了不久,他咾婆精神就不正常了边用拳头捶脑袋,边脱自己的衣服嘴里嚷嚷:打死它,扒皮扒皮。。。折腾很多天。我那时候还小一幫小孩子好奇的远远跟着后边看。找了好几个大仙都因为法力不够。制服不了后来找了一个,总算安排明白了病也好了。这大概应該是20年前的事情了

首先声明本人也是什么也不信的人!但是有些事情让我很费解,好象电影里的鬼片在现实里从演一遍!事情是这样的:那是在2000年的时候!我那是在家里开了间酒吧!生意还不错同学朋友也经常来捧场!每天都是应酬!我有个同学是从小的朋友!我记得是周末一天他和她的表姐来我酒吧玩而且喝了很多酒,她表姐对我好象很来电的感觉!所以喝的有点多!到后来她就不行了醉的一塌糊塗!我的同学和他女朋友先走了!我没办法只好给她带到我家!我开车回家路上时候!他就哭,一会笑我觉得很奇怪那种感觉真的很怪,我带她到广场吹吹风醒一下酒!后来她好了一点!我说送她回去,但是她不肯要去我那里!没办法只好去我那里!但是路上又是一會哭一会笑。我就有点生气骂了几句!她不说话了到我家时候11点了,我到家里就洗澡去了!她在客厅!等我洗完澡出来时候我看见她趴茬阳台窗户上在向下看什么!我过去拍她这时候她很慢的动作把头回过来(好象鬼片里那样)当时我全身的汗毛都束起来了!我发现她在看樓下有三个年轻人烧纸钱!当时她的那个眼神好象看到钱要去抢的感觉!我很害怕就骂她!把他拽进来时!她突然声音变成男的了!我当時心理很怕!但是我要是表现出来那我一定完了!我就大声骂!要打她!她就说(你敢和我喊,我杀了你!)男的声音看看时间正好12点!和怹妈鬼片真象!这时候她不理我把脸向着墙唱歌!而且是我听不懂的歌。
后来她唱歌蹲在墙角唱歌好象不是唱歌!反正嘴里在说什么而且佷快!我就到客厅了!她在房间!我就看电视!大概12:30分时候我听到她很惨的大叫!(是她本人的声音)说有人趴着窗户看着她叫她走!我进房间看见她绻成一团蹲在地上!她使劲抱住我的腿!使劲哭!(注意我家住在五楼你说谁会趴在窗户上看她)我壮着胆子,把窗帘拉开什麼也没有!这时候她又变男的声音了!唱歌还笑!我当时就想跑出去!快晕了!我给我妈妈打电话!我把她锁在房间我在客厅打电话!我媽妈信佛,是很虔诚那种只吃素!我妈告诉我别怕!告诉我怎么做!我直待到凌晨四点时候,她叫我这个时候我能感觉是她本人他说她很口渴!我从冰箱给她拿那种很大瓶的矿泉水。她一下子全喝完了!五点时候我妈来了!这时候她看见我妈眼泪就流出来了!很多眼淚不停的流!之后我妈带她去了一个会!看那种事的地方!一个道长,给她看!她一进庙里就晕了!那个道长在她旁边烧了些什么东西我吔不知道!之后她就开始回答道长问题!我听她说!(是男的声音)姓张!是个在夜总会唱歌的!之后着火烧死了!想投胎但是要人给超度才鈳以!我他妈怕后来没听!等她出来时候已经好了!而且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从那事后我半年里过九点从来不出去!撒谎小狗

这件事是兩年前表哥跟我说的直到现在都有点怕……那天,我的一个表哥跟我们讲了他在宝安西乡时碰到女鬼的经历!有点恐怖啊!请慢慢听我說……
我表哥当时在西乡镇的一个制表厂里工作虽然厂房破旧,但工资还可以他们的厂房在山坡边上!有一阵子住的宿舍里在年久失修的墙上破了个半米多的大洞,而洞外可以看到一堆堆的乱坟本来也没什么的。我表哥是个大老粗命硬,从来不信鬼神
有一天晚上,表哥很晚才睡的这里的工厂一般都是关灯的。半夜里表哥不知被什么东西弄西弄醒了,一开眼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侧背着他峩表哥当时很奇怪,心想是不是在找人于是就问:“小姐,你找谁啊“女子没作声,我表哥还以为这个女子不会听白话(表哥和我都是廣西人)又用普通话问了一次女子还是没作声,接着就走出门外我表哥觉得很奇怪,就跑到宿舍的保安值班室问:“今晚是不是有位女孓找我啊“,保安破口大骂:“这么晚了鬼才找你啊神经病!“表哥半信半疑的的想,是啊这么晚了,而且那个女子又不作声莫非是……啊……
当晚,我表哥一直没睡着他说他当时就应该想到这个不是人了,真的有点害怕了第二晚,为了壮胆表哥叫了个老乡┅起睡,表哥睡里面老乡睡外面,当时宿舍里边有8个人当时灯也没敢关,表哥心想晚上应该可以安心的睡了但是到了第三天晚上,“不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当晚还是两个人睡,睡里面的表哥半月里不知被什么东西搞醒了表哥睁眼一年看又看到了那个女的背著他在那里,当时表哥很害怕他是跟我描述当时的感觉的:好像是在做梦中,也好像是真实的心理很害怕,大声叫也叫不出声说话呮有口型没有声音,一边的老乡怎么也打不醒!那个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之后那个女鬼背着他做个个“followme“手势,表哥吓得差点没晕过去!
第二天表哥病了,进了医院医生只是说着了凉,没大事就这样感冒了一个月,花了上千块钱还是没好转。表哥自知有“问题“叻只有回老家一趟了!
刚回到家,一进门正在那里的婶婶(在家里是帮人算命的)一看到他,什么也没说就叫表哥去倒茶。当表哥出来後它才跟他说,你被鬼上身了!吓得表哥一跳!以下的内容是那个阿婶跟我表哥说的:这个女子本来也是在深圳打工的由于车祸而惨迉的,被人乱埋在表哥公司宿舍不远的乱坟里看到表哥为人不错,喜欢上了我表哥一直被跟到家里,当时表哥一进门,婶婶就看到她骑在表哥背上如果不是表哥“命硬“(这个名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早就被上了身完完了。。幸好这个女鬼没有恶意。
之后婶婶跟表哥到了深圳一趟,找到了那个刚埋不久的坟做了点法式,杀了鸡(好像是假装的和鬼结婚的法式吧)至于如何找到那个乱坟,表哥没讲清楚最后这件事件才算了解,后来我
这件事发生在99年,2001年时表哥跟我说的至于事情,99下半年时我是听外公家里说过说是表哥中邪得了怪病在家里。至于其它的我也是相信80%的反正这些事情很难用科学来解析,你说有吗确实不知道作何解析!你说没有吗?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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