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渡去佤邦到佤邦的人在从事什么工作?

怎样去佤邦?_百度知道
怎样去佤邦?
怎样偷渡去缅甸佤邦?从云南什么地方出境?怎么出境?听说佤邦是迷你版的中国,很多方面应该和中国相通吧?
我有更好的答案
。,不安全。但就算要去也最好不要偷渡,那边局势很复杂的劝你不要这么做,可以明确告诉你,到佤邦肯定不会有语言和文化的压力
采纳率:90%
火车到昆明 公交道长途车站
乘车到孟连 孟连换小巴到勐啊 下车就有小三轮问你去不去渡口 渡口三十块乘坐橡皮舟
上岸就是佤邦
记得向司法委交非法入境的罚款拍照出示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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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网贷之家综合
e租宝事件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e租宝被曝光后,成立东南亚联合银行、设立东南亚自贸区、在佤邦设立“安防武装”等传言不断。前两个传言已经先后被证实,而最后一个关于设立安防武装的消息,一直难以确定真实性。2月19日晚间,微博红人“花总丢了金箍棒”发表的长微博“重返邦康:金三角边缘的迷城”,多处涉及钰诚集团,也证实了钰诚集团确实曾经在佤邦设立过“安防武装”部队。
e租宝在缅甸的“势力”
据网易财经日发布的文章“钰诚集团的疯狂生意:为拓业务让员工偷渡缅甸”详细的描述了钰诚集团在缅甸的势力:
2015年5月,钰诚集团在缅甸第二特区(佤邦)成立了东南亚联合银行,同时设立了投资方具有行政管理权的钰诚东南亚自贸区,并成立了佤邦传媒。佤邦传媒旗下传媒品牌有佤邦电视台、佤邦有线电视公司等。
“钰诚在那边有6000平方公里的自贸区,对外的口径是说‘配合(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但我估计是因为佤邦相对好操作。佤邦给到了很多权限,什么都可以做。”前述钰诚集团内部人士说。他同时透露,此前钰诚集团还曾计划跟柬埔寨展开合作,但具体内容不详。
一名曾在缅甸工作过的钰诚集团员工向网易财经证实:“钰诚在佤邦的势力非常大”,“房地产生意也被他们包了”。
钰诚集团受到佤邦当地政府重视,可从一则公开报道上得到佐证:今年6月2日,在钰诚集团在佤邦举办的“e租宝爱心捐赠仪式”上,佤邦联合军总参谋部、佤邦新闻局等相关领导均出席了活动。
从兰花国际的业务介绍中,或许更能窥见钰诚集团在缅甸更大的布局计划。兰花国际表示,公司将依托钰诚东南亚自贸区的建设和发展需求,围绕军民结合行业,立足安保服务产业,还将推动国际贸易业务的开展,范围涉及金矿、铜矿、锡矿、翡翠矿等资源类产品贸易。
“佤邦属于缅北的武装地区,政治、经济都很混乱,而且佤邦首府邦康就只有(国内某些地方的)县城这么大。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地方开展银行业务,甚至要发展旅游业?”曾应聘过佤邦传媒,对钰诚集团在佤邦业务颇有了解的李强向网易财经质疑。
李强还透露,钰诚集团曾招聘大量财务人员到佤邦,“每名财务人员都需要办两张银行卡,领导要求每张卡网银单笔支付限额至少100万元以上,日累计限额500万元以上。”
或许正因如此,此前有媒体报道称,“钰诚集团的资金去向集中在缅甸”。
网易财经了解到,此前钰诚集团在缅甸的主要业务,东南亚联合银行仅有一家位于佤邦邦康市的网点,钰诚东南亚自贸区则还在建设中。
为了开拓钰诚东南亚自贸区业务,钰诚集团从国内招聘了大量员工。但多名员工告诉网易财经,自今年10月26日开始,钰诚集团无法为招聘的员工办理入境证,员工只能偷渡进入缅甸,部分不敢偷渡者则滞留在了云南省普洱市。
目前,钰诚集团在缅甸的业务已经停止了招聘工作,集团分管缅甸业务的副总裁也被有关部门带走协助调查。
花总丢了金箍棒:钰诚在佤邦已成敏感话题
媒体报道虽然很全面,但总觉得不够直接,如果有人直接到缅甸佤邦看一看E租宝在那里的“遗迹”,才能证实很多事情,并让人觉得真实、可信。
一系列《装腔指南》作者、曾因打假XX会而备受关注的著名的微博大V“花总丢了金箍棒”昨天发表了一篇长博文“重返邦康:金三角边缘的迷城”,记录了他最近在缅甸佤邦首府邦康的见闻,其中多次提到钰诚集团。
花总的博文表明:目前,钰诚在佤邦已经是个敏感话题,钰诚援建的佤邦新闻大厦彻底烂尾,佤邦政府目前不得不收拾钰诚留下的烂摊子,钰诚在佤邦未兑付的资金高达一亿七千万。
博文还证实了以下几个事情:
1、钰诚在佤邦曾有武装部,武装部(拟)招聘的部分人员是由国内偷渡到佤邦的。
2、佤邦确实给了钰诚集团的自贸区行政权。
3、东南亚联合银行确实存在。
以下是“花总丢了金箍棒”的原文:
“你是要来赌场玩吗?”小韩(化名)在QQ上问我。“除了赌,我们这里还真没什么好耍的。”去缅北赌博,是很多中国边境“游客”心照不宣的秘密。从果敢到小勐拉,形形色色赌场的门前通常都会悬挂“谢绝中国公民入内”的标语,与勐阿口岸只有一桥之隔的邦康也不例外。这并不能阻止中国赌客的脚步。每到夜幕时分,一批批身着红色制服的荷官鱼贯进入本地最大的赌场换班。无论你来自哪个省,都有机会在里面的赌桌上邂逅自己的乡党。
佤邦司法委派出所为江上来客登记个人信息。
小韩是被一家叫钰诚的公司招到佤邦的,“本来要进钰诚武装部,说是五万一个月。”去年底钰诚突遭警方调查,他滞留邦康,在一家新赌场找到了工作。“每个月不到四千,先干一段再说。我是不想回去了,在这里比国内容易混出头。”
发票上写的收费事项是“非法入境”。
初到邦康的人,都会被矗立在城市中心的赌场、荷枪实弹的军人和有关金三角毒品的种种传闻震撼。这里对国人而言既熟悉又陌生:随处可见的中文招牌,由周杰伦模仿秀代言的“佤哈哈”矿泉水,几乎是《新闻联播》翻版的《佤邦新闻》,自动连上中国运营商基站的手机,就连电话区号(0879)都和思茅一样;这里又像化外之地,除了赌场与娼妓,你还有机会摸到枪——本地最大的靶场不久前因为走火出事关闭了,然而只要你认得几个本地朋友,借到一支枪并非什么难事。
邦康街头俨然就像中国的一座县城,今日的邦康城区,三大运营商均已覆盖。
事实上邦康的街头治安比国内很多小城还要好。如果你偶尔听到枪声,那也许并非火拼或枪战,更可能是远处人家在发丧。让不少谈毒色变者意外的是,虽然地处金三角边缘,今日佤邦境内却很难找到罂粟花地。从2005年“主动禁毒”以来,佤邦就下决心消灭了罂粟种植,代之以大大小小的橡胶园。然而根绝毒品远非铲除罂粟田那么容易,在邻国警方眼里,佤邦仍是冰毒等化学合成毒品的主要产销地。去年七月凤庆警方破获一起公安部督办毒品案,被打掉的特大贩毒团伙就是从佤邦购毒再输往四川、湖北等地。毒价每过一关都会水涨船高,尽管佤邦新闻局不时发布剿灭毒贩的捷报,但在惊人利润诱惑下,铤而走险者依旧前赴后继如过江之鲫。
邦康主干道尘土飞扬,建设部的洒水车每天巡游一次。
这里的日照、湿度与土壤酸碱条件几乎就是罂粟生长的天堂。缅共时期,当时的人民军以毒养军,直接参与了鸦片的生产与贸易。坤沙取代罗星汉成为最大的武装毒枭后,更把金三角带入了海洛因时代。联合党执政时期,“特货税”(与鸦片有关的税收)曾占到财政总收入的八成。正因如此,佤邦党政军数位高层一度被美国列入全球通缉的毒枭名单。缅甸军政府在毒品问题上反复施压,试图釜底抽薪扼住佤联军军费来源也是其用意之一。毒品于缅北早已是一个盘根错节的政治经济问题,邦康在禁毒上的努力有目共睹,可全面禁毒依然是一个长远的目标。
鸦片与罂粟早已销声匿迹,但毒品问题依然是个阴影。
缅北的当权者之所以允许博彩业合法存在,很大程度上就是要靠赌场填补禁种罂粟后的财政缺口。
钰诚的到来一度给了佤邦新的希望,东南亚联合银行已人去楼空。
这两年云南收紧了对边境通行证的发放。如果没有暂住证和营业执照,外地人要合法进入佤邦变得困难重重,那些专门代办通行证的中间人动辄就会开出逾千的高价。然而口岸边拉客的贩子与南卡江上的皮筏子并不鲜见,花上几十块钱,一拨又一拨的中国“游客”便蜷在皮筏子上悄无声息地到了佤邦,只要在对岸的司法委派出所登个记就可以自由活动。派出所的发票上标注了“非法入境”四个字,但没有人会因此追究你的罪行。小韩当初也是这么偷渡到了邦康,当公司出事他想回来时,因为边境被边防封锁,偷渡的价格一度飙涨到了近千。
钰诚集团梦碎之后,留下尚未启用的自助银行营业厅。
钰诚在佤邦是个敏感话题。在离口岸不远的街头,“东南亚联合银行”的招牌仍赫然在目,由钰诚援建,才动工不久的佤邦新闻大厦却彻底烂尾了。钰诚并非首个试图与境外当局合作成立经济特区的中资企业(早在2007年,金木棉集团就与老挝政府合作成立了老挝东盟经济特区,拥有高度自治权),在钰诚老板丁宁的微信朋友圈里,你还能看到第一批持枪进驻的“钰诚安防”雇员的身影。佤邦政府对钰诚的到来寄予厚望,破天荒地给了他们在自贸区的行政权,只可惜最后却要自筹一千余万,用来垫付钰诚拖欠的工程款和工人工资。包括小韩的薪水在内,钰诚在佤邦未兑付的资金高达一亿七千万。
博彩业是邦康的支柱产业之一。
中国商人到邦康淘金已有时日,从街头小卖部到矿山无处不在,用鱼龙混杂形容亦不为过。在佤邦开始“去毒化”后,大批替代种植项目进驻,有不少却两头忽悠,骗取财政补贴。邦康俨然成了形形色色赌徒与冒险者的乐园,这里有钱就有一切,你可以在餐馆里吃到蟒蛇与熊掌,喝到虎骨酒,也可以建立自己的私人卫队与庄园。
暮色中步入赌场的“游客”。
邦康街头红尘滚滚,有人声色犬马,有人黯然销魂。在这座丛林之城里,领袖的地位却从未动摇。尽管深受囊虫病困扰,健康状况大不如前,总司令鲍有祥的声望依然如日中天。佤邦继承了缅共的传统,建立了与邻国高度接近的党政军领导体系,某种程度上却保留了早年的军头制度。地方军头们可以自行募兵,拥有相当大的经济军事自主权,但必须对王绝对忠诚,传闻他们的家人通常也居住在邦康。鲍总的得力助手分担了党政军的大量重要工作,他的亲弟弟鲍有良却被广泛认为是未来佤邦的接班人。
老虎机前的玩家显然以草根居多。
佤邦的军力在整个缅北都是数一数二的,远在其他民地武之上。佤族人自古就尚武,大有不分老少、全民皆兵的遗风,近年更获得大量现代化先进装备。7.62mm枪械已逐渐被5.8mm枪械取代。网上曾流传佤邦列装M99式12.7毫米狙击步枪的照片,这种连中国陆军也才装备不久的大口径狙击步枪和122毫米榴弹炮对缅军在北部山区的运输线具有极大的威慑力。《简氏防务周刊》2013年曾报道,为了应对缅军米35P直升机,佤联军搞到了从老挝转场的能挂载天燕99空空导弹的两架二手米17。这些直升机可以在邦康、昆马、勐冒等地的简易机场起降,大大增加了佤邦的自卫能力。
一层大厅。
以邦康为中心的北佤以佤族和拉祜族为主,汉族人口比例不足一成。但从改土归流起,就逐步融入了中华文化共同体。文革时期正值缅共崛起,大量中国知青为革命理想进入缅北,再次输出了中国模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大量缅北新娘被贩卖到河南等地,一些当地家庭同时持有中国、缅甸和佤邦的证件。时至今日,邦康在“精神气质”上几乎就是中国的一块飞地。
二楼百家乐,有不少东北与四川客人。
去年的民地武邦康会议上,佤联军提出了将佤自治区(属于掸邦)升格为佤民族邦的政治诉求,但在2008年宪法框架内,这一目标可谓进退两难,没有实现的可能。今年三月缅甸政权轮替后,是否能够回到彬龙协议的历史共识上来,对佤邦和昂山素季都是新的考验。
邦康是个多元而复杂的城市。
邦康既有气势恢宏的大金塔,又有清真寺与基督教堂。各种文化在这里交融,你可以在街头见到胼手胝足的山民,也可以很方便地买到最新款的苹果手机。尽管这里是一个丛林社会。但教育却是当局最重视的事业之一。整个佤邦各类学校有数百所,从小学到高中都免费。中缅友协支教团也向这里派遣了公派华文教师。
佤邦人民大会堂前。
我正要从赌场转身出来,一个穿白衬衫的保安喊住了我:“老板,这里不能拍照。”我只好当着他的面删除了所有照片。这个小插曲让我第一次意识到,在敏感地区,回收站有多么重要。
当兵和出家,是佤邦少年的常见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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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3日,公安部组织建设的非法集资案件投资人信息登记平台(网站地址:ecidcwc.mps.gov.cn)正式启用,并首先对“e租宝”及其关联公司涉嫌非法集资案件的投资人开放(登记期限为日至日)。公安机关建议“e租宝”案件中未赎回资金的投资人在登记期限内及时登记,以免延缓案件查处、资产处置工作进度,影响自身及其他投资人的合法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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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曾钻狗洞,偷渡到缅甸旅游,缅甸的木瓜好吃的很。  
  还买了很多当地水果,很多,很便宜,急急忙忙就回家了。  
  接着发呀!  
  本来说好的人没有出现,说临事过不来了,天色不早,我们不得不顾了辆车出发,大约六七公里,司机说再转个弯就是关卡,要求我们带上行李下车。一条羊肠小肠,一行人默默的闯了进去。有些实在难行地儿,有人挖出了台阶,很快我已是气喘吁吁,落在后面,即使如此,感谢自己先见之明,这次行带得从来没有过的少。一位四川的师傅在路旁,(如果这也叫路的话。)撒尿,我越过了他。我明显得感觉到他嫌我慢了,尽管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对话。走在前面的人已经看不见了。我两只能循着依稀的路下行。在一段很行徒削的地儿,我只好把行李放下,  
  楼主继续
让我等了解佤邦的战斗力!
  我只好放下行李,人攀着树枝下滑  
  我去年暑假从普洱孟连偷渡到佤邦,挺破的,在孟连街上也经常见得到佤邦车子  
  我只好放下行李,先攀着树枝下滑,回头再将行李拿下。汗水浸透了我内衣,双脚不仅沉,小腿有些痛感。喘着粗气继续下行,路很小,四川师傅不好意思超越我,而且,四师傅也在喘前粗气。一截树兜拦住去路,我搬着病腿跨过,回头拿行李时,四川师傅邦我提着行李说你快走吧,行李我邦你拿着。真是谢谢,我不客气的空手走了一段。在山凹,我接过自己的李行停下脚步,很小的水渗过肺底,风吹着汗水,有些凉意。面前两条毛路,一条向下,一条向上。正迟疑间,上面有压低分呗的喊声,于是向上行走,不,爬行。我再一次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折服。  
  往年我总是对着行李箱出发,这次,我带的是行李架,轮子不小,能稳当当停放的那种。我推一步放稳,把行李架当成拐杖,省去了我不少力气。当小腿肚子开始抽胫时赶上了他们,一行人坐在地上休息。我很想他们再坐一会,但不等我站稳,他们又起身了。不知什么地方,传来砰砰两声响动,大家疑惑的相互望了一眼继续前行!走出了林子,发现一位妇女远远的落在我身后。我只觉得双脚痛的历害,心跳加速,每一步都须要努力。前面一大片茶园,这里的茶叶子比家乡的宽大,我顺手采一片放进嘴里,希望苦味平复心跳。  
  在茶园顶缘,我们看见了马路,一行人喘着气儿坐下休息,等着落在身后的人。应该绕过关卡了!头儿接着打电话叫那边的人过来接。当我国恢复心跳时,一辆红色日系车牛叉的呼啸面来,在头儿的呼叫下嘎然停下。谢天谢地,我们又上车了,他妈的,困难面前,日系车也谢一次!开车的是穿着瓦邦军服的小伙子,不知是不是真正的军人!前面又是一座牌坊,不过这简陋的不可想象,是竹杆支撑起来的牌坊,有些时日了,不同的是这个牛头是真的牛头,,,,牛头骷髅。大家本能的喧哗起来,认为过境了安全了。开车的小伙却说安静,这里还是中国地,小心被送回去,  
  大家一时不知所以,关卡不在边境。这不是有意放人一马?一时幸苦偷渡带来的兴奋有些泄气。一会儿,汽车转了个弯,水泥路没了,一辆货车迎面而来,扬起浓厚的灰尘,那怕车头看车尾也不见。想起那年山西,沉重的煤车开过黄土高原!我与开车小伙信口说,这里就是传说中的瓦邦了吧,小伙子与头儿哈哈大笑说,这儿不是传说,是真正的瓦邦!夜色降临,我们吃了间单的晚餐,给家里报了平安!  
  是哪?没听过啊!!!  
  那年,我在边境旁做建筑,连续几天暴雨,江面上涨将工地和宿舍淹没,我们站在竹筏上束手无策。恰逢我肚子痛想上厕所,四下灰茫茫的全是水,没有一个安全的着陆点,正无计可施,抬眼看见不远处有个黑乎乎的东西露出江面。划着竹筏近前一看,露出的是界碑的顶端。实在没办法,我蹲在界碑上畅意了一回,也不知这肥料是在我方一边还是缅甸一侧。
  好奇,偷渡到那做啥  
  好玩啊,我也想去
  。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回复(Ctrl+Enter)  9月12日,正在正常工作 的我接到一个压根没有想过的任务:到作为老板的先导到缅甸佤邦考察金矿等有色金属矿藏。而且马上就要出发,时间就在13日或者14日,让我随时待命。  接到这个任务,让我顿感又兴奋又紧张,同时也稍微有些慌乱。因为对于佤邦我所知甚少,只是知道这里是以国际毒品基地著称的“金三角”腹地,是大毒枭昆沙等人的根据地,从电影电视和书刊上看过不少关于这方面的冒险离奇故事,想到这里便不免有些紧张。再说这个任务也距离我的生活的工作太远了,考察一下古玩市场,研究一些瓶瓶罐罐古董字画或者翡翠宝石也算,对于金矿和其它有色金属矿藏的知识基本上是一无所有……但是这任务既不能推卸也不想推卸,于是就拼命上网查询收集资料,包括文字介绍、背景资料、区域地图什么的,还有一些基本的矿藏知识恶补了一天两夜。  从资料上得知,(看来我们过去的知识结构更新太慢——)佤邦(缅甸联邦第二特区)作为国际鸦片海洛因主要产地的历史已经过去。自从佤邦联合军和缅甸政府军联手打败昆沙集团之后,从94年已经开始为期十年的禁绝毒品工程。佤邦民族联盟党军委主席、联合军总司令,佤邦实际上的第一领导人鲍有祥面向全世界以个人脑袋担保,到2005年保证在佤邦全境禁绝毒品种植和毒品交易,现在的佤邦早已摆脱了世界毒品基地的不光彩帽子。佤邦在联合国帮助下开始了艰难的替代种植计划,以粮食作物、热带经济作物橡胶、香料等作物来替代鸦片的种植。这些计划到底进展如何?还需要亲眼看到才能做出个人的判断。  这个任务的背景很有来头,这个来头是我们的合作Z××先生是佤邦某领导的女婿(后来我们开玩笑的叫他“驸马爷”)由他出面邀请组织安排这次考察活动。别说在一个军政府管理的地区,即便是我们这样的法制国家,这个头衔也是举足轻重的,所以,对此行的安全问题我很放心。  15日上午11点,我们一行在昆明巫家坝机场降落。对于这个机场的名字,我是早就如雷贯耳,不过前两次去昆明都是乘火车去的,只是这次才见到它的真容。迈出机舱,从活动廊桥刚到候机大厅,就看到Z先生带着一位面色黧黑的小伙子在迎接我们,寒暄之后说到思茅的航班下午5时5分才起飞,机票已经为我们买好,现在先请我们去吃正宗的滇菜。  昆明机场大概应该算距离城市最近的机场了。出机场大门的时候我也发现,这个机场简直就建在昆明市中心呢。那黑小伙开车,我门只花了几分钟的功夫就来到一个古典建筑风格的餐厅,叫做“富滇阁”。    到了思茅正沉浸在茶香和美味之中,晚上看电视突然一条新闻映入我的眼中:“公安部紧急叫停边境口岸办理旅游签证……”顿时让我感到担心。因为以前听佤邦人介绍说:到佤邦办理旅游出入境通行证特别方便,在有佤军陪同的情况下,只要把身份证往中国边防武警那里一押即可,回来时取回便是了。忐忑不安的问了一下Z先生,果然这里刚刚变了章程。旅游处境难了,但是商务出入还没有问题,只是需要多一点手续。需要佤邦那边发一个商务邀请,然后在思茅办理出入境通行证。当然,麻烦只是中国单向的,“佤邦那边咱们说了算。如果不是考虑 到你们几位的身份尊贵问题,偷渡是最方便的,呵呵呵呵!”  第二天一早,佤邦派来接我们的人就带来了佤邦财政部、警察局以及预定入住酒店盖章的邀请函,然后Z先生手下常驻思茅的“外交特派员”小伙子阿明带我们到思茅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处照相,现场办理为期一年的出入境(多次)通行证。看起来阿明和公安很熟,说笑之间半个多小时三本簇新的通行证就到了我们手里,然后就驱车上路,开往境外。  思茅距离通往佤邦首府邦康附近的口岸孟啊的公路里程270多公里,全是盘山公路,路面虽然还算平整但是弯度和坡度都不小。还在接我们那黧黑的佤族司机技术高超,那令人眼晕的驾驶动作自信、准确,大多数情况下车速都维持在七八十公里的样子,加上丰田普拉多良好的舒适性,绝佳的空调,所以一路行来颇为舒适,只是常常有些心惊胆战的。司机告诉我们,这条路一般需要近5个小时,需要在中途吃饭。我寻思十点出发,到邦康也就是三点左右,完全能忍。于是客气的说:“我们不饿,到了邦康再吃饭也没有关系的。”司机回答说:“首长已经交代我们在路上吃饭,吃饭的地点都预定好了的。”我们只好接受主人的盛情安排。  12点过后,我们走了差不多100公里。许多大型施工机械和运输车辆出现了,路开始拥挤起来,原来这里正在修建糯扎渡水电站。一边是陡峭的山崖,一边是澜沧江的激流,频繁的和那些庞然大物错车超车,让我们也不再昏昏沉沉,抓紧扶手,紧张的注视着路面。到了险处,不知不觉手心的渗出汗来。扭头看看司机,那黧黑的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车速仍然比我们的心里承受能力高出许多。  过了澜沧江大桥,丰田吉普仍旧沿着江边的悬崖公路走,不过这里已经是澜沧江的支流黑水河了,虽然是支流,但是河水依然湍急,山崖依旧陡峭,又走了将近20公里的样子,施工车辆少了,路也显得宽了一些,前面就是一个极小却相当有名的路边小镇热水铺。在山凹处路边的翠竹绿树之间,一座简陋却有些民族风格的房子前面有稍宽的停车位置,一些车辆凑在一起,想是我们打尖吃饭的地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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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糯扎渡过了澜沧江之后,我们来到一个显然是因为修水电站而繁华起来的小镇,记得路标是思(茅)澜(沧)公路100公里处。阿明说吃饭的地方到了。我们沿着小镇的街道走,路边许多简陋的饭店,门前停了很多车。阿明顺着看了几家,说人都坐满了,我们往前面走一点再吃吧,那家也好些。我看看表,大约十一点半的样子,说:好,我们早上吃的好,这会儿还不饿,再走一段吃饭也好。车过了糯扎渡就和澜沧江分手了。沿着澜沧江的支流黑水河继续向西南走了20多公里,又出现了一个小镇。大概是因为远离工地,这个小镇很幽静,只是沿着公路的两排房子,只有两三百米长。前面路边高高的挂着一块牌子“原始风味鸡”我觉得挺有意思,倒真想看看这“原始风味”究竟是什么风味。正好车停下了,就在这原始饭店门前。  
(图片:原始风味饭店)    
走进饭店,发现比我们从外面看到的感觉大的多。前厅很简陋,放着七八张矮桌和小凳,后厅更简陋,不过就是竹木搭建的棚子,里面也放有十多张矮桌。来吃饭的大多是通过电话定好的,看人家一进来就马上端上了热腾腾的饭菜,心里不免有些妒忌。主人交代好了的,吃饭自有阿明安排,我们无事就在饭店里东瞅瞅西看看的闲逛。厨房简陋但是却很干净,炉灶显然是烧柴,灶口在房后,所以厨房里没有一点油烟味。整个厨房后厨全是女人,服务员一色窈窕漂亮却腼腆爱脸红的少女,穿着普通的运动装也不好打听人家的民族。  
前后餐厅之间放着一些笼子,里面养着供食客挑选的活物。以鸡鸭为多,还有几只惊恐猴子在等待厨师的屠刀。阿明指着那些鸡鸭说:这些鸡都是在山上养的,自己啄虫子吃长大的。我看那些鸡也感到与内地的不同,个头比较瘦小,毛色多样。肉色很特别,黑黑的像是普通鸡与乌鸡的杂交种。阿明说不是杂交的,就是老百姓养的柴鸡,这里的鸡都是这个颜色的,吃起来味道很好的。这里的猪也是从小就放养在山上,人工不喂它饲料的。我抬头看了看山上的密林,植被密密层层让人无法下脚。显然里面的食料是很丰富的。来到后院,猪圈里的猪也和北方不同,体形明显瘦小的多,嘴尖毛长,看上去少了家猪的憨厚肥硕,颇有些野猪的矫健威仪。  阿明在桌子边上叫我们过去喝茶。本来对这里的茶是没有什么奢望的,路边野店里能给你什么好茶叶?不过这时也稍微有些口渴,于是就坐下来端起茶杯唆了一口,没有料到一股浓香顺口而入,直抵脑髓,让我吃了一惊。“什么茶,这么香?”阿明笑了,“茶倒还是一般的普洱茶,只是这里的老板很会烤茶,烤的很香的。”我再品了品,嗯,是的,是一股烤茶的焦香,合着普洱的香味一起就成了一种奇妙的味道。茶水汤色棕红清澈,入口却显得浑厚丰满,感觉不像是茶水,却如一种厚重滑腻的流体一般。不禁高喊一声:“好茶!”阿明笑笑对我解说:“除了老板娘的烤茶手艺之外,这里泡茶的水也好。你到后面没有发现?她们用竹筒把后面山上的泉水引进来的,吃饭泡茶都是这山泉水。”我说:“幸亏我们没有在糯扎渡吃饭,光为这茶就值得晚吃饭两个小时。”“糯扎渡也有糯扎渡那边饭店的好处,以后你去吃过就知道了。”阿明神秘的笑了笑。  
“喝什么酒?”阿明问我。“自然还是新雨了!”我们到思茅第一天,在选择喝什么酒的时候我酒告诉主人说要喝当地民间老百姓最常喝的酒——我一向的习惯就是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到那个地方就吃当地的饭,喝当地的酒,这样才能体味到这个地方的特色风情。新雨是思茅一带一个酒厂用大米为主酿制的一种低度白酒,属于豉香型的,大约30度左右,和广东米酒相比显得更为清醇。我喝第一次就爱上了它,这些天总离不开它了。阿明说没有新雨这里只有谷雨,我说谷雨也行,尝尝怎么样。倒了一杯一尝发现,这谷雨酒其实和新雨差别极小,标签都差不多,度数原料香型,也就是口味上有一点细微的差别。没准是一个厂出的系列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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