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科生 对社会问题非常有兴趣 比如中国女权问题和穆斯林 但是不喜欢和很多人打交道 选什么专业比较好

在阿拉伯伊斯兰国家中,女权主义是否有所发展? - 知乎184被浏览22937分享邀请回答. 我没有对比过很多中译版本,但是很多英译版本都与我将引用的版本有一样的翻译。)1. 4:34的开头:中译:“男人是维护妇女的,因为真主使他们比她们更优越。。。”英译:“Men are in charge of women by [right of] what Allah has given one over the other..."Amina Wadud的翻译(与不翻译):"Men are [qawwamuna .'ala] women, [on the basis] of what Allah has [preferred] (faddala) some of them over others....." (Wadud, 1999,p. 70)她认为,在这里这个"qawwamuna" 经常被理解为男人比女人更优越,或者是对女人拥有某种权力(in charge of)。但是这个qawwamuna这个词有很多种意思,它可以被理解为拥有某种权力,也可以理解为拥有某种责任。如果我们采用了后一种理解,这个经文会被理解为男人对女人有义务,(而不是拥有权力)。这个经文一直被翻译成权力,并不是阿拉的意思,而是世世代代生活在男权社会的法学家(绝大部分都是男人)自己的偏见。这个经文里面两外一个词 faddala,经常被理解为男性比女性优越,或者更受阿拉喜爱。但faddala这个词在原语言里并没有这个意思。它表示的是一种位置关系,但不是一种等级。就像“书在桌子上”也表达了书与桌子的一种位置关系,但我们并不能就此说书,或者桌子谁更优越于谁。2. 4:34的后半部分中译:“贤淑的女子是服从的,是借真主的保佑而保守隐微的。你们怕她们执拗的妇女,你们可以劝戒她们,可以和她们同床异被,可以打她们。如果她们服从你们,那末,你们不要再想法欺负她们。”英译:So righteous women are devoutly obedient, guarding in [the husband's] absence what Allah would have them guard. But those [wives] from whom you fear arrogance - [first] [then if they persist], and [finally], strike them. But if they obey you [once more], seek no means against them. Hmm.看起来这里可兰经给了丈夫打妻子的权利呢?我们来看看Amina Wadud的翻译Amina Wadud: So
good women are qanitat, regarding in secret that which Allah has guarded. As for those from whom you fear [nushuz], admonish them, banish them to beds apart, and scourge [daraba] them. Then, if they obey(ta'a) you, seek not a way against them. (Wadud, 1999,p. 76)首先,这个qanitat,中文翻译的是服从的,英文翻译成obedient, 这个词一般被理解为要服从丈夫。但是这个词在可兰经中,并不只被用在女性身上,甚至并不明显更多的用在女性身上。在章节 2:238,3:17, 33:35 这个词被用在了男性身上,而在章节 4:34,33:34,66:5,66:12 这个词是被用在女性身上的。在同性婚姻并不被明显的允许的可兰中,一个可以被用在男性与女性身上的词,是不可能是“服从丈夫”的意思的吧。这个词放在可兰的背景下看,指的是相信阿拉的一种特征。另外一个极富争议的动词: daraba,中文翻译成打,英文有时翻译成strike,也有翻译成beat,或者scourge的。但是daraba也同样可以翻译为"leave them alone",也就是让他们一个人静一静。。。这句话的意思不是如果有争端就打他们,而是让他们静一静所以你们能够和平的解决问题。最后一个词 (ta'a)服从,obey.这个词,对女人来说,不是一个命令(command)格式的句子,而是条件从句(conditional)。但是后半句对男性的指令,是个命令句。整句话的重点不在于让女人服从于男人,而在于男性对女性的对待上。3. 4:1 创世纪The creation可兰经中拥有一个非常性别平等的创世纪,在可兰经中女人并不是从男人的肋骨变的。中译:众人啊!你们当敬畏你们的主,他从一个人创造你们, 他把那个人的配偶造成与他同类的,并且从他们俩创造许多男人和女人。英译:O mankind, fear your Lord, who created you from one soul and created from it its mate and dispersed from both of them many men and women.Amina Wadud:And min His ayat (is this): that He created you (humankind) min a single nafs, and created min (that nafs) its zawj, and from there two He spread (through the earth) countless men and women. (Wadud, 1999,p. 17)这个naf, one soul,中文翻译成一个人,是没有性别的。从这个人中,男人和女人同时诞生了。这里的“从”,“from”,在原文中是min,可以被翻译成从,也可以被翻译成"of the same nature as", “与xx本质一样”。也就是说你(无论是男是女),与你的伴侣(mate)本质上是一样的。B. Historists这个流派的栗子是Leila Ahmed. 在她的 Women and gender in Islam: Historical roots of a modern debate 一书中,她研究了前伊斯兰时代(pre-Islamic era)的实践是怎么影响伊斯兰的。比如说总是被西方批评的头巾问题: 头巾在伊斯兰出现之前就在那片区域被广泛实践了,伊斯兰只是顺应了当时的社会实践。在可兰经里对头巾的解释是先知默罕默德只有一间屋子,但是很多人来见他,他的妻子觉得很没有隐私,于是就带上Hijab(头巾的一种),作为‘阻挡的帘子’。还有一个广受批评的practice是一夫多妻制。Ahmed的解释是在先知默罕默德的年代,战争是很频繁的,男人们去打仗了就有很多死在了沙场,寡妇成了一个很严重的社会问题。默罕默德推行一夫多妻是希望这些寡妇们能够得到照顾。一夫多妻制在当时的世界里也并不是伊斯兰世界独有的,同时期的很多别的国家也在实行一夫多妻制。总而言之,Leila Ahmed的结论是有很多文化,经济,政治上的因素影响了伊斯兰的practice,我们不能把现代穆斯林的言行单单的归因于他们的宗教信仰。(1992)C. HadithistsFatima Mernissi写过一本书叫"The veil and the Male Elite: A feminist interpretation of women's right in Islam"。我现在手边没有这本书没有办法cite...但是总而言之,她审视了圣训的传递链 (the chain of Hadith)是怎么被传递他们的人影响的。也就是说很多我们现在读到的圣训,其实更多是传递圣训的精英阶层的理解,而不是真正的先知默罕默德想讲的东西。(1992)D. Over-the-counter feminism本来这是很长的一段的。。。但是我刚刚意识到这应该是我的教授还没出版的书的一部分。。。so还是马赛克掉吧...Anyway...一个比较出名的例子是Ayaan Hirsi Ali.这个类别的女权主义是值得我们批判的。四. 后现代(伊斯兰)女权主义当然什么都会有后现代的approach。。。有这么一个人,叫Kecia Ali. 她写了一本书叫 Sexual Ethics and Islam。这是一本非常后结构主义的书,一个贯穿全书的中心思想是,说这话的人已经死了(或者是在另一个时空/领域),但是为什么某些对伊斯兰的理解被认为是权威呢?我们作为人,永远没有办法理解上帝到底想表达什么,所以我们也不应该盲目的接受所谓法学家与宗教权威的解释。他们的解释并不比我们的解释更接近上帝。所以每一个穆斯林都应该负起责任,并自己理解可兰经。女权主义者也不需要去论证以前的人为什么不对了,都是虚的。自己有自己的理解,就好了。(2006)她这种方法当然是有很多漏洞的,篇幅关系这里就不讲了。Work CitedAl-Atiyat, I. (2015). Discussion Notes on Dabbashi and Native Informers [Class handout]. Northfield, MN: St. Olaf CollegeAli, K. (2006). Sexual ethics and Islam: Feminist reflections on Qur'an, hadith, and jurisprudence. Oxford, England: Oneworld Pub.Ahmed, L., & Mazal Holocaust Collection. (1992). Women and gender in Islam: Historical roots of a modern debate.Dabashi, H. (2006). Native informers and the making of the American empire. Al-Ahram Weekly, No. 797. Retrieved from Foucault, M., & Rabinow, P. (1984). The Foucault reader. New York: Pantheon Books.Mernissi, F., & Mazal Holocaust Collection. (1991). The veil and the male elite: A feminist interpretation of women's rights in Islam. Reading, Mass: Addison-Wesley Pub. Co.Said, E. W. (1979). Orientalism. New York: Vintage Books.The Noble Quran. Wadud, A. (1999). Qur'an and woman: Rereading the sacred text from a woman's perspective.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Yegenoglu, M. (1998). Colonial fantasies: Towards a feminist reading of Orientalism.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6330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38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查看更多回答在现阶段女权开始受人排斥,女权主义者应该做些什么? - 知乎1336被浏览156784分享邀请回答19468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12421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查看更多回答为什么穆斯林们不自行清理门户,打击狂热的信徒? - 知乎2663被浏览634541分享邀请回答2.7K201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2K603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查看更多回答凤凰号出品
女权、头巾和伊斯兰|她选择戴上头巾,不希望被“他者”解放
原标题:女权、头巾和伊斯兰|她选择戴上头巾,不希望被“他者”解放法国人Mariame和Attika是两个在西方文化中成长的穆斯林女性。她们都是移民家庭出生,毕业于精英学府,口才好,踌躇满志。在很多人生选择中,头巾扮演了不大不小的角色。成年后,一个选择摘下头巾,一个选择戴上头巾。这和宗教有关,也涉及女性的选择。背后则是个人意识、社会共识和信仰自由的博弈。从宗教层面,以穆斯林头巾为话题的辩论和纷争已经不少了。这次,我们希望从女权角度,让这两个穆斯林女性聊聊自己,以及她们的选择。这是下篇,讲的是Attika Trabelsi戴上头巾的故事。 Attika Trabelsi。戴上头巾1日周四晚,24岁的Attika要干一件“大事”。她很镇定,一直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掉价。20点55分,190万法国观众坐在电视机前。他们要看“政治节目”(Emission politique),这栏目每次请个政治人物, “折磨”她/他三个小时。看名字就知道是纯政治,但节目组备足了冲突的料,特有戏剧效果,收视率极高。如果“吐槽大会”严肃点,再严肃点,大概就是这个模样。Attika作为“公民嘉宾”,对峙的主咖是位“过气”的大佬——法国前总理曼努尔·瓦尔斯(Manuel Valls)。他多次抨击穆斯林头巾,极为强硬,比如头巾等同于对“女性的奴役”。这名法国中年白人男性政治家曾说:“我们要帮助你们实现自我解放”。“Attika Trabelsi,法国高等师范大学(?cole normale supérieure)毕业生。企业家,曾创立出售摩洛哥手工艺品的网上公司。同时在Lallab协会很活跃,该协会致力展现穆斯林女性多元化。”主持人介绍说,她是穆斯林,也是女权主义者。那晚,她戴了条墨绿色头巾,上衣也是墨绿色,蓝色牛仔裤,配上一双深棕色牛津鞋。坐在那儿,落落大方。她直视着坐在对面的前总理,说道,“听到你说的这些话,我感到被侮辱了,特难受。”不知怎的,提到“侮辱”或“难受”两个词,她总会试着挤出一些笑容。因为头巾,她在生活中遭遇不少歧视,被银行禁止进入,或被陌生人莫名质问。在她看来,前总理的言论,为这些歧视正名。“女性可以自由选择,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她说,从这一层面来看,戴头巾和裸露胸部的象征意义,一个样。我是这190万名观众的一员,第一次听到有人将女权和头巾联系在一起。在主流话语体系中,穆斯林女性都是受害者的形象,出现在别人的表述中。我们很少听到她们自己的声音。“所有人都在谈论我们,政客也好,媒体也罢,但没人给我们讲话的空间和机会。”她也很清楚,这节目请她去,出于收视考虑。社交网络时代,语言暴力凶猛,她把自己暴露在舆论场,有危险。“但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表达)平台”,Attika早有心理准备。节目结束后三周,三个匿名推特账户每天给她发女性断头的照片,说“这就是你们这种女权主义者给伊朗带来的后果”。每天早晨都这样,她一醒来就看到血腥照片。“我当然强烈谴责这种行为。作为穆斯林女性,我只是呼吁个人自由,每个女性都可以去选择。”她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如此恶毒。也有不少陌生人写信给她说,“我的女权观点还停留在六十年代,拼命地讲女性解放。我曾反对女性戴头巾,将她们排斥在外。听你辩论后,我意识到,自己的女权主义想法如此不宽容。”Attika说她谈的是穆斯林女性,更是所有的女性。女权主义应该是包容的,“每个女性有权选择她喜欢的方式”。她选择戴上头巾,感觉自己活得更好了。但有时人们会跟她讲,这是落后的表现。2我们约在巴黎十二区的“协会之家”(la maison des associations)见面。怎么看,Attika也同“落后”不搭边。高材生,长得美且踌躇满志。那天她戴的是蓝色头巾,露出脖子的那种,有点长,左边搭下一截出来。她人很瘦,穿着特有腔调:白色丝质衬衣、黄色碎花细围巾、蓝黑色碎花裤子、黑色皮质凉鞋、脚指上涂了鲜红的指甲油。一看就知道她是个爱美的姑娘。一次她去法国地缘政治学院(Institut Fran?ais de Géopolitique)面试,当时打算申请这里的硕士研究生。面试官老师问她,“你戴着头巾,以后打算干什么呢?”听到这话,她特别想说,这关你们什么事,看我的经历和能力就好,干嘛问这样的问题。事实上,她特别温顺地回答,装幼稚说:“跟其他人一样啊,给人打工或者创业?呃……我不太明白你的问题。”顿时,面试官特别尴尬,又说“嗷,你没有问题,你戴着戒指了么。”Attika当时戴着一个银质的戒指,有点伊朗风格。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师能说出这样的话,她感到震惊。“他意思是说我不是那种戴黑色头巾的姑娘......或是我长得好看,戴头巾也没事。”面试官的第一个问题,已经很不得体,第二个问题更是有些歧视女性的倾向。她想,天呐,怎么这样。Attika是勃艮地(Bourgogne)人,高考结束那年她18岁,刚成年,来巴黎读书,开始戴头巾。之前,她不戴,但也戴。就是说,她去清真寺,会戴头巾。她一天要做5次祷告,也会戴头巾。来巴黎前的暑假,她去了希农城堡(Chateau Chinon)的伊斯兰研究中心学习。两周时间,她都戴着头巾。来到巴黎,便没再摘掉。她说,“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儿。”很多女孩,年龄很小未成年,家里人也会要求戴头巾。Attika说这是伊斯兰教发展的“怪象”,跟穆斯林世界的“父权”现状相关。一直以来,伊斯兰世界的智者都是男性,他们一代又一代,阐释文本。对可兰经的解读也是男性的解读,“父权”就是这么一点点形成的。在法国,头巾引发的争议越来越多。在大学能不能戴头巾?在公司可不可以戴头巾?去年的“布基尼”风波闹得沸沸扬扬,成为一窥现代法国社会矛盾的一个切口。当时我想,如果我一亚洲人去法国沙滩,穿上青岛大妈的“脸基尼”,警察会来问我话么。头巾和宗教相关,但也是女性穿搭,这是个略带私密的问题。关于这个话题,我不知如何谈起,有些支支吾吾,知道不管问什么,总会有些突兀。Attika主动向我讲述她戴头巾的原因。“我这么说很奇怪”,在一个“光着头”的女性面前,她这样开场来试图获得我的认同,“戴着头巾,仿佛我戴着伊斯兰的价值和理念。”“当我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时,头巾提醒我,Attika,不行,你是个有价值观的人,必须做出榜样。你是一个戴头巾的女性,你代表了伊斯兰,你必须做出榜样。”另一个原因,和她女权主义者身份相关。“在法国戴头巾的穆斯林女性,大家觉得她们都是被压迫的。她们待在家里,看孩子。我做出这个选择,希望打破偏见。作为一个戴头巾的穆斯林女性,我可以在很多层面做很多事情。”3目前她在一家名为“Cap ou pas cap ?”的公民环保协会担任项目总监,此前在联合国项目支持下,曾合作创立一个促进国民教育的协会,名为Solidascension。她在工作之余,同丈夫合创手工艺品网购公司——Fez Online,从摩洛哥进货,在法国卖。去年七月,他们到摩洛哥旅游,看到当地手工艺品美妙,但却只是依赖旅游业,同时好多年轻人失业,才萌生开公司的想法。她的所做所想,总有些公共利益的东西在。问她为何对参与公共生活和协会如此感兴趣?她说:“分享和互助,为了帮别人达成所愿。我希望离开人世时,能看到这个世界比我出生的时候要好一些。”这是宗教里讲的,也是父母教她的。她在法国高师学习地缘政治,主攻国防方向,昔日的同学,大多在联合国或法国国防部工作。做外交官一直是她的梦想,如今她在一家协会工作,想想还是有些不甘心。看到同学的境遇,她觉得自己应该更有野心,“就算是戴头巾的穆斯林女性,也要有追求和野心。”她希望,以后能在国际事务领域工作。在法国,国家具有中立性(neutralité)。一个戴头巾的穆斯林女性,不太可能成为外交官。因为她不能既戴头巾,又成为国家的代表。Attika很清楚这点,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说到这里时,她苦笑了一下。法兰西共和国的中立性是“政教分离”(la?cité)法律中的一条原则,即国家不得资助或雇佣任何宗教及相关人员。1905设立的这宗法律同样规定,共和国应该保证各种信仰自由,在不损害公共利益的前提下,自由行使信仰的权利。在法国,挺多人都不大清楚这点。Attika给我讲了她如何被银行禁止进入的亲身遭遇。时间回拨到2015年“查理周刊遇袭事件”之后几个月。Attika回到勃艮地家,去银行办业务。她摁了办事处门口的按钮,等待银行工作人员开门。摁了又摁,门还是关着。她不明白,看到门口贴的通知,才恍然大悟,上面写着:“进入银行前,需要摘下头巾(dévoilé,也有露出脸的意思)”。“我就是这样啊,大家能看到我的眼睛,我的鼻子和我的嘴。”Attika很委屈。她一直摁,一直摁。最后有个女人出来对她说,你不能进去,因为你不是光着头的。Attika说这么做违反法律,但这女的仍坚持。后来她威胁说要告银行,门才打开。人心惶惶,这跟当时恐袭后时间点有关,但她“跟所有法国人一样,面对恐袭,很痛苦。”偏见战胜常识,她有时反问自己,到底生活在怎样的一个社会。4说到底,个体很难理解他者。这时候,萨特的那句话,“他人即地狱”,总可以派上用场。作为一个“光着头”的女性,我不假思索,问她,“社会压力这么大,有没有想过,摘下头巾,说不定生活会更轻松?”和很多东方人一样,我对宗教信仰,总有一种务实、投机式的解读。Attika从没想过。她觉得戴不戴头巾是个人选择,也与信仰有关,是很深刻的一问题,若仅仅因为外在原因摘掉,自己也会觉得委屈。可大家总是对她们说,快呀,摘下头巾,生活会更简单的。她身边很多朋友,为了找工作,摘下头巾。上班“光着头”,下班再戴上。但这么做后,她们并未因此有多开心。想起来都说,“靠,那(“光着头”的)真的不是我。”“可能不戴头巾,不是一个引人关注的举动。但在这些女性内心,有种无法释然的难受在。”Attika说。压力是双重的。“一种是主流社会压力。你摘下头巾,大家说,太好了,你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你被解放了似的。他们会把你当成借口对其她人说,你看,她就摘了下来。因此你也可以做到。”摘下头巾,社会认为这进步积极;戴上头巾,社会认为这落后负面。社会认同“间接能够调控女性的意愿。”Attika说。另一种压力,来自族群。“穆斯林群体认为,戴着头巾,代表了某些东西。一个女性戴上头巾,是一种选择,也是宗教层面的‘达成’。”摘下头巾,别人肯定会问她为什么。和戴头巾一样,Attika不希望大家老来问她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她说,“戴上摘下,问题性质都是一样的。”她举了帕斯卡尔赌注的例子,这名法国哲学家拿上帝存在打了个赌,如果上帝存在,你信仰上帝,就赢了赌注;如果上帝不存在,你也不会损失什么。得出的结论便是,信仰上帝,无论如何,总不会吃亏的。“可兰经里讲了戴头巾,我信了,觉得生活特美好。有人也说,古兰经没这么讲,戴头巾非常落后。讲或没讲,我的生命都有了意义,没什么可担心的。”她采用“他者”的逻辑阐释自我,希望“他者”能明白。“不要来解放我们,我们会自己搞定的。”她说。语气里仍是那种一如既往,满满正能量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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