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辞职休假一年,特别想去特别贫困的山区去支教,不知道需要什么样的条件,可以自己去贫困山区房屋室内的学校吗

王梦雅:我为什么从北京辞职去支教_中国三明治_传送门
发声 | 王梦雅:我为什么从北京辞职去支教
这一期曾供职某4A广告公司的王梦雅,两年前离职到云南丽江市宁蒗彝族自治县的幼儿园支教,给她自己和生活拓宽了很多角度和思路。我们来读读她的故事吧。
整理/黄显 抓紧时间去做一直想去做的事情大学的时候,我做过一些NGO,因此也一直在关注支教相关的公益项目。当时,我做得比较多的是运营工作(比如,组织志愿者去做义工),但因为专业上的课程和比赛都排得太满了,没能亲身去做。组织活动时,我在不断地反思,产生了这样的疑虑:真实的支教现状到底是什么样的。因为资源配置并不那么平均,已有大型NGO触及的受助区域,有可能不是最需要帮助的地区。我觉得一些事情不能想当然,所以一直想去那些缺少正规NGO支持的地区了解一下。工作了一年半之后,我感到当时的工作状态不太对劲,举个例子,一年内参与了多个区域车展,独自出差,经常占用周六日,大约平均每一个月就出差半个月。很多时候,公司只有我一个人在现场,要面对很多的沟通,压力很大。我的身体状态也开始变得很不好。当然,在那段时间我也有了很多成长,比如心理抗压能力、时间管理能力、沟通能力、换位思考能力等等,但是时间久了,我感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地变成一个价值有限的“民工”,很难感受到所做的事情有更多的价值。我希望自己“美好”而不仅仅是“抗压”,于是开始重新思考自己的生活、工作,以及我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公司每年都会有员工的review;在那个时间点,我也会给自己做一个review。我得出的结论是,我对自己很不满。周而复始的过度忙碌使我丧失了很多美好的能力,比如之前我会写一些文章,培养大把的爱好,不断接触新鲜事物。所以我决定做出一些改变,去做一些一直想去做的事情。 不想成为自己不喜欢的人正逢此时,我在豆瓣上发现了一个叫“丽江山区支教”的小组。与之前关注的比较大的国际组织不同,它由民间发起,基本属于个人行为。这一点与我之前的构想不谋而合,所以深深地吸引了我。于是,我尝试找到了一所想去的幼儿园,联系正在那里支教的老师,加入了这个特别有意思的圈子。支教的圈子,尤其是民间做支教的人在一起,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淳朴,这种感受即使在比较大的NGO里也是不常见的。我不想说他们是多么多么有梦想的人,但真的特别有执行力。比如,查到想去的学校,就要自己去主动沟通到处“勾搭”。参与民间支教,就要求志愿者:一方面,要有能力保护自己,确认这件事情特别靠谱;另一方面,要非常主动地去沟通去推进这件事情。组织者会提供一些线索,但不会像大型NGO那样有专业的沟通流程,还是靠志愿者的自主沟通为主。就像我一直说的,是一种靠谱地做成一件看起来不那么靠谱的事情的能力。从发现这个项目到决定去支教,我用了两周时间。一方面是,生怕要碌碌无为了此一生;另一方面,也不想与上学时的愿望擦肩而过。如果年轻时想做的事情没有做没有去争取,我想60岁的我会骂死现在的自己吧。不想留下遗憾,于是我尝试着这样去思考:如果现在不去支教,难道以后还去做么?如果在工作一年多的时候放不下工作,难道还能工作十年以后放下么?于是,我就果断放下了。不想看不起自己,也不想成为自己不喜欢的人。当我做出这个决定时,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从一个看起来高大上的国际公司辞职,就为了跑一个谁不认识的、组织也不成熟、谁都不知道会发生啥的地方教幼儿园?有没有搞错!没人觉得是真的,直到我真的去了。打电话跟家里说的时候,父母开始也以为我开玩笑。很多人都觉得这是个冲动决定,但是对我来说,已经思考了好几年,一点都不突然,特别的理性。从离职到登上火车,也大概用了两周,所以前前后后应该不超过一个月。看到项目觉得合适,就立马去了解,了解了觉得靠谱,就立马下决定,下决定了立马就买了票。这之间没有任何的纠结。其实分不清是谁在“教育”谁我支教的幼儿园位于丽江市宁蒗彝族自治县宁利乡宁利村,叫宁利幼儿园。去之前,我通过在那里支教的老师了解学校的情况。支教的人素未谋面,已经觉得是亲人了。这可能就是这群折腾着非要支教的人呆在一起的感受。这种感受,城市里很难获得。坐了30多小时的火车从北京到昆明,辗转9个小时到丽江,曾为了打听怎么去宁蒗差点迷失在古城……最后,我坐了4个小时挺凶险的山路客车到宁利岔道口,校长叫了个人去那里捡我。那个山路是土路,旁边是悬崖,底下是金沙江。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可能没法想象。现在想起来觉得挺酷的,第一次坐的时候还是非常害怕。更诡异的是,一路上有个山区的大婶靠在我身上睡着了,当时我已经快崩溃了。后来,说好来接我的人到晚了,等待期间,作为资深路痴,我特别担心是自己走错了路。所以,当抵达学校的时候,我觉得简直太美好了,仿佛成功了第一步!冬日里的学校当人做好最坏的打算,迎接你的很可能是惊喜。学校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我惊喜地发现,居然还有另外一个支教老师,虽然在去之前我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她也不知道有我。第一个来支教的老师给学校装了网络,学校后院居然有浴室,我本来以为洗澡需要弄个大木盆什么的。很多事情确实不能想当然。艰苦这个东西,臆测是没有用的,当你面对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它。山区停水又停电。停水一周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站在院子里问村民附近干净的河在哪儿了。停电的时候,我就跟外界失联了。之前,我也会对支教有这样或那样的理解和臆测,现在觉得之前的臆测很可能是刻板印象。比如,我之前觉得山区艰苦,可艰苦对我来讲就是一个词汇,一个概念,一个其实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概念的概念。当我跟“艰苦”面对面时,我发现它并不吓人,以至于我不确定这是不是“艰苦”。我可能需要吐两句槽,城市人的优越感很可能是毫无根据也毫无必要的,本质上是源自某些认知的缺失。这么说可能显得不客气,但是是真的。人做着自己一直想做且有意义的事情,艰苦也会开心的吧,慢慢甚至会开始学着享受这一切,包括一些生活的Bug。第一位支教的老师为学校安装了网络,但因为当时经常停电,所以我经常在心里默念祈祷有电可以上个网,感觉这就像一个生活的bug,其实挺有趣的。我带了一堆治跳蚤咬伤的药,因为听闻没法治跳蚤,只能先等它们咬完再抹,这是生活的另一个bug。想想其实挺有意思的,需要全心接受自己在做的事情,并平静而快乐地面对一切可能。我在学校里教大班,两个班80多人轮流教,什么课都上,语文、数学、英语、美术、艺术、社会,室外活动以及做操。学校希望我能带给孩子们一些更新鲜的事情和理念。事实上,我会一些钢琴和画画,所以课程还是可以胜任。幼儿园的孩子们支教期间,孩子们教给了我很多道理,甚至分不清是谁在“教育”谁。我其实挺烦有一些支教的人觉得自己特别伟大那种傲慢的立场的。面对村民的时候,你要知道人家接收你,是因为信任你;面对孩子的时候,你要知道他们可能告诉你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这是完全对等的。周末的时候我的学生会来学校找我和另一位支教老师玩,带我们去爬山,去捉泥鳅,给我们讲他们家里的事情,他是怎么看待自己的生活的。村里留守儿童特别多,家里只有爷爷奶奶和孩子的那种家庭。我们可能觉得他们多么多么凄苦,但人家就是这么努力地生活着,没有任何矫揉造作。学生和我之间的关系,对待我的方式,那种人与人之间的非常亲近的关系,震撼着我。当我的学生偷偷放一颗糖在我手掌心的时候,那几乎是她对美好的全部理解了吧。他们用比我给予的多得多的善意温暖着我。我之前对自己的不满,还源于一个职场新人普遍会面对的问题,职场有时容易让人迷失自我。很多时候,我们不能正确地面对多样性,总想融入一个圈子,然后变成特别合群的样子,不敢坚持做自己。因此,有的时候我们也不懂得欣赏别人的不同。支教的时候,我发现了人与人相处的最好平衡:尊重对方的不同,并且欣赏这种不同,同时敢于做自己。我认识到了一件事情,就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同的啊,形式A和形式B之间只是形式上的不同,本就没有对错之分啊。帮助一个人,先要保护他的自尊心在支教期间,发生了一个令我特别感动的事情。我原来的公司有一个同事在公司发动了一个支持我的活动,募集了12箱物资运到了我所在的学校。我特别特别感动。那个地区是少数民族自治县,他们物质虽然不富足,但自尊心非常强。所以那些网络流传的捐旧衣物的活动,不适合他们。孩子们的主要问题是眼界不够宽,他们买不到好的教学资料和教具。于是,当我的同事打算发起这个活动时,我先向学校问了他们想要什么,这是另外一个“抵制想当然”的事情。很多人捐衣物只是没地儿扔,我甚至见过很多衣服连洗都不洗就捐的,确定这是在帮助别人么?帮助一个人,首先需要保护他的自尊心,尊重他的感受,不是么?校长说,如果发起活动的话,希望是山区买不到的书籍和玩具,如果能有专业一点的教具就更好了,要是自己能解决的东西,也不想伸手找别人要。于是,我的前同事们跑到北京的幼儿园去游说,咨询北京幼儿园园长的看法,有什么教具是幼儿园这么大的孩子可以玩儿的,堪称煞费苦心。我对这些同事一直满怀敬意。他们其实本可以不这么做,也可以捐一些自己手里有的没的东西,显得有爱心就完事儿了。但是他们没有,并且简直做到了极致。他们的努力沟通甚至赢得了北京一个幼儿园园长的支持,“我们有一些教具,你们拿去也寄给山区幼儿园吧,这个事情有价值,算上我们的一份。”所以,我们有了专业的幼儿园教具,积木、拼图还有书,从北京来的。收到来自北京的物资时,梦雅发了这一条微博我印象特别深,年底的时候,我们收到的北京的满满的善意,那个时候我也俨然是个山民了。我和校长还有几个老师,推着小推车,到村子里的邮局去领那12箱物资,轰动了村子。孩子们都高兴疯了,他们感受到了首都的善意,虽然他们中的有些人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到北京。那个听说的世界,离孩子们并不远;北京寄来礼物的人们也觉得,山区离他们并不远。我给每个箱子贴上捐赠者的名字拍了照片,连同物资和孩子们的合影,发了邮件给同事。同事们也觉得自己的善意确实被孩子接收到了,特别开心。那些教具,幼儿园现在还在用着。支教不会成为一个断点我在云南待的时间并不长,3个月后,孩子们放寒假我就离开了。我原本的计划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山区自己支教力量太有限了,我希望先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努力工作让自己更加强大。离开的时候,孩子们正为放假而高兴着。有几个孩子觉得不开心,但是大部分孩子这个年纪只是觉得不舍,可是不知道意味着什么,他们都只是3-5岁的孩子。我和另外那个支教的老师一起离开的,离开之前,校长带我们参观了他的老家泸沽湖,像亲人那样。我到今天都觉得自己有一部分属于云南,因为在云南从来都没当自己是个“过路人”。后来我也推荐过其他人去支教,并一直在关注别的支教老师发的有关学校的信息。一起在这家幼儿园支过教的人感情特别好,一直都有联系。有两个在深圳,我在北京,另一个在杭州。跟我一起支教的那个老师特别棒,我在丽江结交了很多她的朋友,回到北京后,我还专门去杭州拜访过她。丽江有很多做生意的朋友,也默默帮助过我。支教回到丽江的时候,两位开客栈的朋友收留了我。回来之后,我打算继续从事Marketing方面的工作。一方面是我很喜欢Marketing;另一方面,其实Marketing很大程度上帮助了我,思维方式、沟通方式、论证方式、相处模式等等等等。没有它,我可能还是个长不大的温室花朵。现在NGO也面对很多Marketing的问题不是么?所以Marketing和NGO这两样东西,对我来讲相辅相成。回到北京,我尝试了更为新鲜的业务,当时行业里很少有人做,所以我觉得特别有意义,特别感兴趣。其实我的心态一直都是一样的,喜欢做有挑战有意义的事情。不太适合混日子,一混日子,我就浑身难受。工作还是很忙,加了很多班,但是我们实现了那个业务,我觉得特别有意义。支教并没有成为我生活的转折点,它其实本就属于我。它只是验证了我对一些事物的态度和看法其实行得通:所有的东西,不能想当然,要去了解去尝试,不要先下定论。支教也不会成为一个断点,它就像一条曲线中的一个不可缺少的点那样。我需要一段时间积累更大的力量,看看是不是能再多做一点什么。比如现在,我会参加三明治,也在尝试做TEDx的策展,还在努力做各种NGO,结识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从这中间学习以扩宽自己的视野。即便工作也会忙也有很多困难和压力,但是我希望用压力制衡压力,而不是抱怨和敷衍了事。我想知道NGO还能做些什么,我觉得现在做的还远远不够。三明治同行者征集点击最下方阅读原文查看征集详情。三明治热门故事?回复序号关键词查看往期热门故事S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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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9日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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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他辞职去山区支教本月将再次赴藏,接腭裂女孩来宁治疗(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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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他辞职去山区支教本月将再次赴藏,接腭裂女孩来宁治疗郭韬6月中旬将再赴西藏现代快报记者 施向辉 摄可爱的女孩伦珠郭韬供图
  “她看到我,用手抓住我的手指,静静地坐着。那里的孩子都害羞,只有她愿和我拍照片。”这是郭韬对当时4岁的藏族女孩伦珠的第一印象。然而,这个眼睛大大的可爱女孩,却因为腭裂,无法开口说话。“我希望让她能够正常说话、有接受良好教育的机会、能嫁个优秀的男孩……”因此,在支教回宁大半年后,6月中旬,郭韬即将再次踏上赴藏的路—把伦珠带来南京接受治疗。现代快报记者 王颖菲
  一碗羊肉粥,让他和格桑一家结缘
  事后,郭韬才知道,为了让自己补充体力,格桑专门在粥里放了当地人认为最美味的风干羊肉。
  郭韬是南京人,今年35岁。两年前,已在公司做到中层的他突然决定离开,“想歇歇。”是去读书还是旅游,他考虑了半天,最后还是背上大包,踏上自己一直坚持的公益道路。他先后到四川大凉山和西藏日喀则地区,各做了一个学期的支教老师。条件艰苦,是之前就意料到的,四川大凉山州木里藏族自治县没水没电,支教点的12个孩子只有郭韬一个老师;日喀则虽然有水电,但带洞的屋顶、夜里不停的老鼠叫声,以及满身跳蚤咬过的痛痒,加上严重高原反应,都让郭韬备受煎熬。
  郭韬所去的日喀则地区南木林县秋木乡的潍坊希望小校,位于大山之中,那里的人们以种土豆、油菜花、青稞为生。刚到的前三个月,郭韬都是带着氧气瓶上课,一边教学一边吸氧,然而,他还是病倒了。
  “发烧,村民给我拿来青稞面和土豆,我一口都吃不下。”这种情况下,学校负责烧饭和保洁的护工格桑卓嘎,为他专门烧了一锅粥。然而郭韬吃了一口,就全部吐了出来。“粥里一股又骚又冲的味道。”事后,他才知道,为了让自己补充体力,格桑专门在粥里放了当地人认为最美味的风干羊肉,“特别感动。”这是郭韬和格桑一家第一次接触。
  帮助伦珠治好腭裂,成了他的目标
  当格桑阿姐用不纯熟的汉语,当面对郭韬说出“求你”二字时,这成为了他的一个必须实现的目标。
  之后他了解到,格桑的丈夫早年去世,格桑带着女儿住在娘家,一家靠种地和领最低生活保障金为生。格桑的女儿叫伦珠曲央,郭韬支教时,她刚4岁。“那里的孩子都害羞,但她第一次看到我,就用手抓住我的手指,静静地坐在我旁边,”郭韬笑笑,“只有她‘敢’和我拍照片。”这是给郭韬留下印象最深刻的一点。但女孩并不和他交流,只是偶然会发出“嗯嗯”的声音。
  之后一位当地老师告诉郭韬,女孩是“哑巴”,“妈妈格桑曾带她检查过,女孩患有腭裂。”这让郭韬叹息了很久。
  “伦珠是个非常讨喜的孩子,但她不能说话,以后就不能正常读书,长大了,也许连条件一般的丈夫都找不到,”郭韬告诉现代快报记者,“但一次简单的手术,就可能改变她的一生。”如果这只是个最初的念头,那么当格桑阿姐用不纯熟的汉语,当面对郭韬说出“求你”二字时,这成为了他的一个必须实现的目标。
  筹集善款,将再次赴藏接女孩来宁治疗
  “我相信今天短暂的时间、精力付出,是能够为伦珠一家换来改变命运的机会,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
  去年9月,郭韬一回到南京,便开始为这件事奔波起来。因为去支教的一年里,他路费、生活费、助贫扶困、建造图书室等等,花了4万积蓄,因此这次,必须求助于各个慈善组织。花了两三个月,他跑遍了各大基金会、医院,找医生、办义卖,最终筹集了一万多元定向捐助资金。本打算今年一二月学校放假时就把女孩和她的母亲接来,没想到万事俱备,格桑一家突然反悔了。
  “她的汉语不好,只是在电话里哭着说‘对不起’。”之后郭韬了解到,因为格桑一家从来没有出过大山、更没有进过城,一个寡母带着小女孩出门,家人还是有顾虑。“现在伦珠5岁,现在不做(手术),以后就迟了。”又花了三个月时间,郭韬和格桑一家反复沟通,甚至找到当地乡长帮忙劝说。
  现代快报记者看到,郭韬此前写给乡长的邮件中有这么一段话:“我正好有这个机会能为伦珠、格桑阿姐做点什么,并且我有能力做好,这才不遗余力地为她们奔走,哪怕暂时没有工作。我相信今天短暂的时间、精力付出,是能够为伦珠一家换来改变命运的机会,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
  此外,为了消除格桑一家人的顾虑,郭韬决定,再次赴藏。除了接伦珠和妈妈前往南京,期间全程陪同,他还提前召集了十几名来自南大、河海大学、南航等高校的藏语志愿者作为翻译,保证沟通和安全。“对我来说,伦珠就是我的责任,我不知道未来还会发生什么波折,但我知道帮她治病是我一定要实现的目标。”
  6月中旬启程,目前还有5000元资金缺口
  6月中旬,郭韬即将启程,不过他也坦言,自己第一批募集的善款,并不够支付此行的所有路费及吃住费用,资金缺口大约在5000元上下。因此他希望通过快报,向社会大众征集。所用花费明细将全部公布于他的微博(@彪悍人生_大郭),如有多出的款项,将用于学校建设。在此期间,所有捐助款项将接受现代快报及社会大众的监督,现代快报也会对郭韬此行进行持续报道。
  如果您愿意帮助郭韬和藏族母女俩,可以将爱心款汇至郭韬的账户:开户人:郭韬;开户行:中国民生银行南京分行城东支行;卡号:51 5904。或通过加微信“paul_man”,与他取得联系。
本文来源:现代快报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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