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公司经常换名,但在里面己经做十年还能解出劳动关系协调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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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公司做了十年,做沙发。现在要和公司解除劳动关系,请问我该怎样向公司要补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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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公司做了十年,做沙发。现在要和公司解除劳动关系,请问我该怎样向公司要补偿费。
四川 成都 发表时间: 0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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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323****
你好,可以要求支付经济补偿金,经济补偿按劳动者在本单位工作的年限,每满一年支付一个月工资的标准向劳动者支付。六个月以上不满一年的,按一年计算;不满六个月的,向劳动者支付半个月工资的经济补偿。
律所:四川法典律师事务所 回复时间: 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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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回答共 6 条
请问解除劳动合同的原因是什么?
律所:四川亚峰律师事务所
回复时间: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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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自动离职,没有补偿。
律所:四川法典律师事务所
回复时间: 0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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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经济补偿按劳动者在本单位工作的年限,每满一年支付一个月工资的标准向劳动者支付。六个月以上不满一年的,按一年计算;不满六个月的,向劳动者支付半个月工资的经济补偿。
律所:四川上盛律师事务所
回复时间: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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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们可以协商解决, 协商不成,可以申请劳动仲裁要求单位支付经济补偿金等。
律所:四川法典律师事务所
回复时间: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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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自动离职,没有经济补偿金
律所:四川思良律师事务所
回复时间: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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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9040****
你好!主动辞职是没有补偿费的。
律所:四川上盛律师事务所
回复时间: 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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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载:40积分劳动者未请假长达十年不到单位上班劳动关系是否认定已经解除
劳动者未请假长达十年不到单位上班劳动关系是否认定已经解除
09-04-18 &匿名提问
这还取决于几方面的因素:比如,劳动者是基于什么原因而不上班;劳动者在长达十年的时间里不上班,作为单位来说,有没有提出异议;有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个异议的存在;劳动者如此长期的不到单位上班,其工资福利待遇是否发放;是否有缴交保险;如果劳动者长期不正常工作,而单位仍在为其发放工资,缴交保险,并且没有对此提出任何异议,那么可以认为单位是对这种行为的默许,而不能视为劳动关系的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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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四十年(4)
& &四、高中和大学 & & & & & &1、菊园晨读 & & & &高中,我在离家很远的县城读,住校。校园有一个菊园,在我们年轻的班主任的宿舍后面。老师宿舍,有同学去过,在宿舍二楼。我们住在菊园西边,离菊园隔一条过道。 & &秋天,我们这些离家的孩子刚适应学校的生活。我有早读的习惯,就像学校许多人习惯晨跑。学校附近有一个公园,我常在早晨拿一本书,一路跑向那里,然后找一个亭子,读书。 & &自从我发现了菊园,便开始在那儿晨读,和我一样,在里面读书的不少,都是极小的声音,小到面对面都不知道说什么。秋天,正是一年菊花盛开时。晨读的间隙,看看沾着露水的花容,有一副怡然自得的心境。 & &我之所以在随后的期中考试中,总成绩在七百多名学生中,列第二,和这一段经历有关系。 & &后来,学校便于管理,给篱门上了锁,并贴出告示,不准攀爬围墙。 & &现在,本市每年都会办菊花展,形态各异的造型,美轮美奂,每次都免费开放。只是,一年年,商业味渐浓。围绕菊展,很多摊位,高声叫卖。有点菊展搭台,经济唱戏的味道。 & & & &2、乘坐火车 & & & &我不能够确切地记起自己第一次看到火车的情景,这不奇怪,因为我不相信自己看到火车会在十岁以后。因为我有个姐姐在城里,学校放假,有时会去她那儿住上一段时间。姐姐在家中排行老大,我是老小。姐姐的大女儿差不多和我一般大。现在看来不可思议,但在当时的农村是普遍现象。到城里的大姐那儿,主要是和比我小两岁的外甥玩。 & &我可能两三岁时,和父母在南柴见过火车,只是不记得。 & &大姐所在工厂的附近,有个铁路道口,火车来之前会拉响警报,大喇叭里有个女声,不停且急促地叫着“火车来了”。这时道口两旁的小房间里会走出两个人来,各自推动滑轮栏杆,把路挡死。这时,常会有心急的人从栏杆爬过去,径直穿过道口。其余的,只有静静地在道口汇拢来,形成两道人墙。随着不远处“呜呜”的鸣声,有火车“咣当咣当”地开过来。年少的我有时会从不远处跑过来,专心地数着一节一节快速而过的车箱。准确地说,我看到的是货车,但那时我是区分不了这么多的,也没人会告诉我这些。这就是火车最初留给我的印象。 & &我真正第一次乘坐火车却是在成年后。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我已经收到了远方所填报院校的录取通知书,也就是说,我不久将乘坐火车远行,几日几夜。为了能够买到直达票,我的四哥领着我第一次坐了一趟火车。那是一趟短途车,不多的时间很快就到终点站,在火车上,感觉不出快,体会不到别人所描述的,窗外的景物飞速地朝后面跑去。四哥说,我们坐的是慢车,见站要停。于是,我便知道火车有多种。而我即将远行所乘坐的那趟车已经在车票上注明:特快列车。乘车的日子在慢慢地等待中来了,为了搭上那趟午夜经过的列车,四哥特意请一辆吉普车,和年愈六旬的老母亲一起,把我送到“向西”小站。当年,我们都不懂得如何办理托运,这样,和我们一起的还有一个大包裹,里面有一床母亲带着老花镜精心缝制的被子。这使我上车发生了困难,本来就是一个小站,又是深夜,且只停几分钟。列车如约而来,停稳后,人们蜂拥过去,可仅打开了几个门,借着站台和车箱内漏出的微弱的光,人们争着抢着往上挤。我也在挤的人群中,可以说是被人挤上车的。上车后,我从车箱一个开着的车窗,从四哥手中接过那个大包裹,窗口有人为那个包裹之大,发出惊叹声。我有些不自在,因为一节车箱,仅有我那个包裹特别。看来,只有初次出门且没有乘车经验的人,才会带那么大的包裹。我还没来得及和车下的送行的母亲和哥哥话别,火车就开动了。窗外,夜色很浓,远远近近,有灯光点缀其中。车箱里鼾声一片,我却没有一点睡意。实际上,我一直沉浸在高考的失意中。这是一趟特快车,一般是一两个小时才停靠一个站。开始时我没有找着座位,那时还没有民工一说,出门都要带粮票。在我的内衣口袋里就带着几十斤母亲千方百计换来的全国粮票,当然还有不到一千元的一学年的学费和一学期的生活费。车箱内像盛夏,刚才上车之前的凉意已经感觉不到了。四周散发着一种叫我很不习惯的腐臭味,比学生集体宿舍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我羡慕那些坐在窗口的人,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但我一时还不能,我还要小心身上的钱物被盗,包裹被掉包等。按照行程,我所乘坐的这趟车要在第二天的傍晚才到。一路上,车箱里的人都没有给我留下多少印象,除了一位戴着眼镜的大学生,他的学校在我学校附近,都在重庆杨家坪。“眼镜”是白天在湖南娄底上的车,不一定比我大,非常老道,这从他的随身行李可以看出来。一点不像我,该带的如毛巾没有带,不该带的如汽水又带的太多。“眼镜”很健谈,去年的这个时间他也是大学新生,对于我那个大包裹多少有些理解,他说去过我那所学校,说八层公寓楼一流,还说操场跑道不标准,只有300米。“眼镜”一路上给我讲了许多行车知识,非常热情。 & &一路上,总的来说,还算顺利。虽然在贵阳被一个守候在那里的人通过车窗把手表抢走了。那肯定是惯偷,在列车启动的一刹那,迅速出手,火候掌握的那么好,当我回过神来,想骂一声时,那人的身影早被列车抛在后面。一时,惊醒许多人,人们议论纷纷,有同情的有谴责的,各自互相提醒后相继睡去。朦胧中我睡意全无,那块手表修好不久才戴上,走时很准。 & &我认为那杯茶是人生喝过的最香甜的茶,在同乡公寓式的宿舍里,我们几个坐了两天两夜火车的人,受到了高一届同乡的热情接待。 & &那天正好是国家实行夏时制的最后一年的最后一天,因为倒时差,火车在路上多停了一个小时,才到达那座与我多少次自我设计有很大差距的城市。不过,面对着错落有致高高低低的房屋,我感到新鲜。山城,确实让一个从平原来的农家孩子着实高兴一阵子。是那位“眼镜”帮着我一起提着大包裹走出车站的。尽管“眼镜”所就读的学校离他要去的学校非常近,但因为彼此没有留下太多的信息。此后,和无数与我擦肩而过的人们一样,再也没有见面。即便是见了也不一定认得出来。是“眼镜”一眼就看到我那所学校的学生自发而来专接老乡的告示牌,并笑着指给我看。之后,回头留下一个微笑,消失在下车的人流中。当我们一群人随着老乡,一路浩浩荡荡地朝学校走去时,我想到了家乡。这里的气候、街道和建筑在经历了火车站的高高低低以后,变得和家乡没多少差异。老乡只接到几个,到达学校时,正好是晚餐时间,公寓式的宿舍里热情的老乡为我们每一个都冲了一杯茉莉花茶,也可能是一路又乏又渴,那场景让我久久难忘,在夜来临的异乡,登时,让我感受到亲情般地关怀。在老乡的照应下,我当晚就拿到宿舍的钥匙,成为那个寝室,第一个报到的新生。 & &五、参加工作后 & & & &1、三次出差去外地 & &(一) & & & &在新余工作了两年,没有出差的机会。出差与工作性质有很大的关系。大一点的厂子,工作分的很细,一个萝卜一个坑,不仅是我,我的同事,工龄十几年的人也没出过差。 & &后来,调到南昌,一家小企业,几百号人,机构设置不会比大厂少,这样有的人可能就要做几个人的事。我没想过自己会有机会出差,我以为出差主要是一些采购员和领导们干的事。1996年的夏季,八月底九月初,因为和北方一个外协厂协调技术方面的事,厂里决定派我跟车出差。一辆货车,往位于河南洛阳的那个厂送货,一同前往的有四个人,除了我还有两个司机和一个采购员。四个人都是年轻人,岁数加起来不到一百岁。我骨子里是比较喜欢旅游的,1995年的春天,没调来南昌前,我到过中原郑州,用现在的话说,是一次不成功的商业之旅。很多人希望出差,嘴上不说,但会把高兴反应在脸上。因为有任务,自然有压力,又不知道能否完成,知道要出差,有的还会抱怨。那是我初次出差,又是坐货车,还是有些担心的,好在人多。那时,那年暑期的热浪已逐渐淡出这个城市,我们是在上午出发的。我只带了一个小背包,私毫看不出要出远门。那辆满载货物遮得严严实实的小货车,从厂里出来后特意绕到我居住的地方接我,这使我对那位司机增加了许多好感,以前我们只知道对方是本厂的,没有什么言语交流。一路上见到的城市和村庄与几年前我读书期间坐火车时从车窗所看到的差不到哪里去,所以,没有留下什么印象。城市和乡村都发生了变化,至少是细微的变化,只是我没时间仔细观察,每次都是匆匆而过。路上也没有发生堵车的事,也没有看见大规模的修路。这样说吧,很顺利。天气没有什么变化,一路都是大好的晴天。遇到坑坑坑洼洼的乡村公路,汽车掂得厉害,司机开得很慢,说很容易坏车。那种路属于本色路,光秃秃的黄泥巴,遇着下雨便会变成稀泥。有时,也走高等级公路,收费的,这种路面铺着水泥比较平坦,汽车可以达到较高的车速。一路上,也会遇着一些在地图标识出的古迹和景点,有的十分有名,但因为赶路,我们只能匆匆看看从身边快速而过的指示牌,虽然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有时会让我想起历史上的一个故事。 & &车到信阳的时候,天黑了,完全的黑。两位司机已经想好在这儿住宿了,摸黑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晚饭是在信阳一家旅馆吃的。因为有伙食补贴,我们在一起吃饭,甚至喝酒,喝啤酒,中午也喝,我知道司机是不能喝酒的,但他们说,喝点酒能够提神,我也不好说什么了。啤酒很淡,和饮料味道差不多,没有人说要喝白酒,但那种啤酒容易上头,喝了不多一点便有点头晕。好在大家都很节制,公家也只能报销一部分,大部分的钱还是要自己出。采购员酒喝得稍多一点,他容易上脸,不太一会儿就脸红脖子粗,话也开始变多,肆无忌惮地打断我们正在谈论的话题,全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和先前彬彬有礼的形象判若两人。当时,谈得多的也是老板娘的身材,她女儿的岁数这样的话题,我一般会因自己戴着一副眼镜而选择沉默。司机中个子高的那位,长得一表人材,绝对是当模特或篮球中锋的材料,他已经结婚了,我见过他的爱人,在附近一个邮局工作,每逢有免费的类似广告性质的报刊,她就会适当照顾一下他丈夫的那个厂。从别人口中听说,他的爸爸十几年前还是我们这个厂的厂长。他话最多,我们四个人谈什么,基本由他一个人决定。他也是我们中间年纪最大的,比另一位司机大到将近七八岁。稍年轻的那个司机,个子中等,但和年长点的那位在一起,就嫌矮了。问题是,他还特别胖,年纪不大,一脸的青春痘。高中毕业以后,他在分厂当副厂长的爸爸让他学驾驶。师傅据说就是他旁边坐着的这个高个子,但我看不出来他们究竟存不存在师徒关系,因为我从没有听到他叫过谁一句师傅,都是直呼其名。别看他年纪小,但讲起一些事情来,一点不含糊,让人怀疑他的实际年龄,或者已经有过什么经历。我因为带着一本书,当他们聊得正欢时,我借故看书来打发时间。他们似乎也懂得照顾我的自尊,并不刻意为难我。有的事他们虽然谈论起来昏天黑地,但是不会付诸行动的。虽然有家旅店的老板一再暗示,可为我们提供特殊服务,但我们都装作没有听到。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多了两个人,司机不太好意思走到那一步。也许他们也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我希望是。 & &晚上睡觉我们四个人开了一间房,这样的住宿条件算是中等了,房间卫生什么的只能说是一般,和这个旅店的规格也是一致的,星级旅馆我想还是有的,只是我们住不起。住宿标准据说是按照厂里面的补助来选的。那夜大家都睡的很香甜,我有些担心那遮得严严实实的停在下面的那车货,但他们一个个像没事人一样。 & &到目的地,我们受到很好的招待。千百公里,纬度不同,中原腹地,洛阳,天气转秋了,早晨和晚上,穿件单衣,还有些凉意。接待我们的人,是洛阳方面的采购科成员,常去我们厂。一桌丰盛的菜肴,白酒啤酒都有,吃喝时极少谈业务上的事。关于产品锈斑的问题,我需要找技术科的人。洛阳那个原料厂,负责技术工作的是一位个子不高三十多岁的女性,说的是普通话,乡音却很重。我们四人一共在厂里呆了两天,厂里交给我们的任务基本完成。 & &(二) & & & &之后,1996年,我一个人还有一次出差,为电脑检测设备的事,到武汉一所大学。这次出差,有隆重的求学味道。那时,总厂负责电脑检测设备的工程师,悄然辞职南下,很多问题待解决,而我手中连基本材料都没有。到武汉后,我先在学校附近找了一间宿舍,然后按照厂里提供的名单,找参与设计和制造的人,多是大学老师。主要负责人当时不在,他的妻子非常热心,当听说原来的某工不做了,很是可惜。那次求学式的出差基本顺利,任务完成的还好,这要感谢某工为我打下的基础,不然,我真的会问道无门。 & &(三) & & & &2000年的1月,我和厂里一个同事,出差到浙江诸暨的某厂。 & &诸暨是浙赣线上离杭州较近的一个县级市,属绍兴管辖。对于诸暨的了解,我是从浣纱姑娘西施开始的。同行的同事,是生产科跑业务的,到过许多地方,与诸暨临近的杭州,他更是经常去。 & &傍晚我们从本市上车,第二天的凌晨火车到达诸暨。一路上,同行的那位同事,都在感叹,感叹自己的人生。我听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和他同龄的人都当总统了。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他是说俄罗斯新当选的总统。其实,他的这些话,我在厂里就有所闻。正是从他的这句话中我知道了他的实际年龄。而在此之前,他给我的印象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 & &诸暨火车站很小,上下车的人也不多,我们下车后,并没有急着去找旅馆,而是去了候车厅,看回去坐哪一趟车,尽管我们谁也不知道会在这儿呆上几天。天看着就要亮了。站台旁边有个饮食店,灯光明亮,人声吵杂,通宵营业。我们被吸引着,带着随身物品向那去。走近了,才知道里面在放录相,一看就是老掉牙的片子,香港拍的有关赌神赌圣的。自己成年后一直对看电视年电影不感兴趣,虽然场景很搞笑,可我总笑不出来,当耳边有笑声“哄”地响起时,有时,我也会象征性地露出一点笑意。围在一起看电视的多是些在外打工的人,一看就是在消磨时间等天亮。这些人一般只要一碗热茶,但不喝,也有一些带着行李和我们一样的外地人。电视机不大,高高地飘在房间的一个角上,看电视的人都要被迫仰着头,时间一长是很难受的,比如我,就受不了。 & &我敢说,像那种搞笑的片子,我在重庆上学的那阵就有了。那时,特别是周末,来自附近院校的,一对对的情侣一伙伙的室友还有同乡,会把刚刚开放不久的录相厅挤得满满的。我被同班老乡请过一次,看过什么,超现实的虚幻。之后,我回请了他一次,只看过两次录相。 & &还别说,人多就是好,刚下火车时,彻骨的寒意就少了许多,可能是附近的几个正冒着热气的炉子起了作用。年轻漂亮的服务员过来,问我们需要什么。尽管我们什么也不需要,我们就想找个地方呆着,静等黎明的到来。但同事并不这样想,他朝四周桌上看了看,说,和他们一样也来一杯茶吧。很快地,热气腾腾地茶水摆在了我们的面前,还真有一点茶香。同事仿佛什么也没看见,好像刚才的茶水不是他要的一样无动于衷。我用眼光扫了一圈仰脖正看得十分起劲的人们,很是佩服。我的脖子没有经过这种训练,平常老是低着,多是看书或写东西,最多也不过是平视。我低下头,一心喝茶,不觉天渐渐地亮了,已经可以看清外面走着的刚下火车拖着行李的人们了。早餐也随即开始了,有人嚷着买包子之类的东西,可那个关于赌博的剧仍没放完,我怀疑店家在循环放映。我想找个地方刷牙漱口,脸不洗没关系,可我沿着小小的火车站转了几圈,除了不让进的地方有水外,其它地方找不着水。离这儿百米左右,有座公厕,我和同事一起各自交几毛钱解决各自的问题。同事是老业务员,常跑这条线,到这儿也是轻车熟路,他甚至说和这里的许多做生意的老板混得很熟。他说,到厂里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坐公交车,考虑到厂里交待下来的事一天办不完,天明,我们就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旅店住下,很便宜,算得上干净整洁,没有什么人住。 & &年初,恰是这个地方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也是旅游的淡季,没什么外地人。四个人的房间在随后的几天里都是我们两人住。而我们住的楼上看不到几个人。那个厂在该市的开发区,离市区有些远。上午,我们赶到了那个厂,找了相关部门了解情况,一切和预料的差不多,还算顺利。中午,同事以为厂里面会请我们吃饭,哪怕是一人一份的盒饭也行。可没有一个人搭理我们,一到下班时间,他们就笑着和我的那位有些看不懂的同事打招呼,像熟人一样,说到我们家去吃饭吧?我们当然不可能去人家家里吃饭。我们的肚子有点饿了,早上本来就吃得草率,没人请吃饭在我看来再平常不过。可我的那位同事却有些生气。我们的经济能力还没有到互相到餐馆里请吃的那种程度,他可能好点,我则要糟糕得多。中午,我们和该厂的职工一起拥到食堂用餐,吃了很简单的盒饭。我对外面的饭菜总提不起味口,这并不是说炒得不合我的味口,在味道这方面,因为有厨师,应该比家里在色香味方面要胜一筹,虽然是大锅菜大锅炒。我说的是卫生,不可能像家里那样认真洗几遍。同事发表他的意见,他说,出门要眼不见为净,过分讲究,那以后还有谁敢出门啊。他吃得津津有味,很快把盘子扫了个精光。我当然不能够留下些什么,让他瞧不起。下午,我们把厂里对设备改进的图纸送到他们的生产部门,接下来便是等待他们尽快加工出来,我们好带回去用。每天,同事都要像他的部门领导报告行踪,而我却一点不懂得。他对我说,你可以到大街上去转一转了,这里还有些古迹。但我对人为造出来的景物不感兴趣,况且还需要花钱,我知道,城东头有个庙,供的是古代的一位美女。史载,她使一个国家复兴,也使一个国家灭亡,至于她本人,却没有什么幸福而言。这是和现代人的价值观和世界向往和平的大趋势是不容的。我跟同事说,我想去看一看那位美女。他说,他也想去,尽管来了几回可都抽不出时间。城里已经看不到什么古迹了,更何况是两千多年的古战场。不知是门票有点贵还是这里的游人太少,里面没几个人,这让我们觉得很无趣,简单地把史书上载着的一些文字还原成一些无用的东西,能否吸引游客?有些东西有一二十年,给人一种无人照看的陈旧感。倒是里面卖珍珠粉一类的小店,引起同事的注意,同事的脸给人感觉还是很年轻。由此可以看出,他是很注意也很懂得保养自己的,也难怪他会对珍珠一类的东西感兴趣。他很专业地和售货员聊了起来,关于珍珠,我一头雾水,可他看起来十分在行。末了,掏钱买了一大包据说是很正宗的珍珠粉,我问为什么买这么多,他说,家里有爱人还有女儿,都得用。对于店家所说的纯粹,我始终半信半疑,想劝他多走几家,比比。看着他们很快就成交了,买家卖家都很开心的样子,我实在不好说什么。当时,我就想我可能会淡忘掉这里人为创造出的许多景点,但会记得他们的这单买卖。那天晚上,天气很好,大街经过了太阳一整天的拥抱,暖烘烘的,行走于街上的人们都感觉到一种温暖。相反,房间里倒有些寒意。我们所住的房间,设施十分简陋,除了四张床,一张桌子,两个热水瓶,一个脸盆,一双拖鞋,没有电视没有暖气。晚上一到,不是聊天,就是睡觉。我提议出去走一走,并指着外面的大街说,多热闹,灯光也不错。可同事白天跟着游了一天,有些累了,他说他想睡觉。我只好一个人出去走走,果然是热闹,因为黑夜有灯光,许多摊子在路边摆起来,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夜市:只在晚上做生意,白天不营业。摆在街道两边的多是小商品,裤子袜子锅碗瓢盆等,非常丰富,也相对便宜。我看到旁边有个摊点,围了一些人,一个年纪很大的妇人,在鼓捣什么,一询问原来是现场制作珍珠粉,价钱还特别便宜,比白天我游过的那个庙,同事在那儿买的要便宜几倍。我不知道那位大方花了钱的同事看到这种场面会作何感想。老妇人的生意很好,买者不少,络绎不绝,双手忙个不停。 & &第二天早上,同事讲,厂里有一设备的一个零件已经磨损,需更更换。可这种零件只能到杭州的制造厂去买。那是一个阴沉的有些干冷的早晨,我们坐火车去杭州。临行前,我们没有把旅店退掉,甚至没有告诉店家,因为晚上我们就会回来。 & &那时杭州新火车站刚刚建成使用,对于杭州的印象,我只能用走马观花来形容。让我们始料未及的是,等我们到达杭州火车站时,天下起了小雨。面对小雨,同事说,他不想现在就去买什么零件了。他说他非常熟悉那卖零件的地方,厂家的指定销售点,他会等雨停后再去。他问我,到过杭州吗?我老实回答,说,没有。他有些遗憾地望了望天,说,今天天气不好,不然可以给我当导游。我感激地一笑,说,不用了,我只想到不用买门票的西湖,看一看。他摇摇头,说,来一趟不易,要多走一些地方。他知道我的贫穷,正如我知道他也不宽裕,他的一些钱全都仍到了股市上,都还没有“解套”。他进了售票大厅,看坐什么时候的车回去。冬天的雨还是有些烦人的,不像其它季节,让雨淋了,可指望很快干,至少会少一点生病的担心。庆幸那天雨不大,我们约好晚上坐某次车,便分手了。和火车站一同建起来的,还有一条路,叫西湖大道。我想它应该是直通西湖的,便冒着小雨,上路了。我之所以断定它是随着火车站一同建起来,是我看见道路两旁能清晰地看见房子被人为拆断的裂痕,和火车站周围所看到的没什么两样。那条路很长,并且不直接通向西湖,中间有几个拐弯,需要拐到其它路上去。因为这条“西湖”路的命名,我一路步行。否则,我会在火车站找公交站台,看站牌,会逢人打听,怎么去西湖?因为这条路的命名,我相信我很快就能看见雨中的西湖。但我错了,我像被广告误导的一个消费者。所幸的是,那天的雨是小雨,并且下下停停,仿佛是怕我把双腿走疼了,时不时下一阵子。雨来时,我就近找个地方,或站台,或屋檐避雨,等上一阵子,看行人车辆在雨中在陌生的街道奔跑,别有一番风味。我观西湖的美是因为附近有山的衬托。我们那儿湖泊众多,之所以没有成为举世闻名的景点,就是湖畔没有山,没有围绕湖畔的树。一些地方,湖边有山,可太偏僻,不像杭州,市民左脚在城里,右脚在湖畔。一路步行,走到西湖,观赏了一会,我又从西湖直走到钱塘江大桥,沿途都是景点。我只是看一看,没有留下什么,也没有带走什么。可能是天气原因,路上没有什么人,非常静,只有那不时出现的公交车,提醒我,我仍然在城市,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从西湖到钱塘江大桥的那段路,是曲折的也不平坦。钱塘江大桥的桥头有个公园,公园不大,有名人的塑像。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当我傍晚回到火车站时,离我们相约见面的时间还早。我随便在火车站找了一辆公交车,直坐到终点,下车后,找了一家饭馆,要了一个蛋炒饭,算晚餐。之后,又沿原路,坐公交回火车站。所以要这样,是我相信,风景在沿途。到之后,我开始傻等。直到确信我们不可能在火车站接头了,才选择了就近的一趟列车,回到了诸暨的那个旅店。幸亏那是一条主干线上的重要车站,否则,我肯定要为那次行程在火车站呆一个晚上。正如我所料,当我疲倦地回到住地时,我的那位同事睡得正香。他没有一点欠意,他说,他感到冷,就早回来了。我虽然觉得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在火车站徘徊等他,确实有点冤,但我忍住了,我也感觉到冷了,脚底湿漉漉的,我表示理解。 & & & & & &2、机械厂二三事 & &(一) & & & &调入之前,我曾到过位于市区繁华地段的那家机械加工厂,整个厂看不到几台现代化的机器,不过,工人的干劲挺高,满员超负荷工作。那是一家配件厂,为沿海某大型企业集团生产一个部件,利润很高。我曾和厂里的主管技术的领导接触过,听他说,当月工人的奖金普遍比工资还多。 & &为调动,我在两地跑了好几趟,终于把必须的户口之类的东西给办妥了,但社保关系没有转过来。这使我一直以“黑人”的身份在厂里生活了几年,用管劳资的领导话来说,待遇连临时工都不如,而我自己却不知道。然而,真正不知道还不是这个,而是调进后,要进行二次分配。 & &进厂报到的第二天,我去了离市区十几里,隶属于总厂的一个分厂,在那儿上班。那时我住在南郊,工作地在北郊,中间没有直接的公交车,要转,且两头都不紧临站台。厂子到站台要步行十几分钟,住处到站台也要步行十几分钟。 & &开始到北郊的那个分厂上班时,这边开出去的工种是检验。可等到了分厂,分厂领导便分配我到车间实习。如果说检验多少还算是个技术工种的话,车间实习就是百分之百地打杂了。是的,每天我得从南郊到北郊,为了二百多元的工资,在车间帮人打杂。 & &那是1995年,正是丹桂飘香的季节,厂里有很多桂花树,普遍两三米高,花一嘟噜一嘟噜开得正盛。也就是在那时,我第一次知道桂花是怎样的形状,如何地香。以前,从没留意。那种沁人心脾地香气,溢满整个厂区,不仅姑娘小伙被熏得懒洋洋,连老头老太太也都恹恹欲睡。当我闻着那醉人的花香,我甚至悟出了什么。这个偏僻的小厂,有过自己的辉煌,在计划经济时代,厂名在本市也是响当当的。现在不行了,就像那些破旧的厂房,虽然支撑着,但给人感觉却是随时要倒。与此同时,厂里的一些能人纷纷另谋出路,厂里愈衰败人走得愈多,恶性循环,直至被重组,替人家生产起配件的配件,做了下家的下家。 & &因为没有技术工人,不得以重新招工,多是家属,刚从技工学校出来,大多不到二十岁,经过短暂的集中培训,车钳刨铣,各有分工,都还能胜任,一时到也热火朝天,产量、质量都上去了,工资奖金收入也提高了。 & &我就是那时到厂里的,在车间呆了几个月,很多时间我在搬运制品,并没有学到什么东西。之后,调到技术科,陪两位快退休的高工照看技术文件同时,还要设计小的夹具零配件,为此我重拾大学学过的机械制图,特地借金属工艺方面的书来看。与两位高工交谈得知,在我之前,科里有个学模具的中专生,专业对口,曾是重点培养对象。但他终究没有两位前辈那样有耐心,一年不到就辞职了。两位高工都是文革前的大学生,还是同学,五年内都要退休。 & &也是因为家远,从那么远跑回来吃午饭是不现实的,除非下午不上班。那段时间是漫长的,这包括中午休息的一个小时。和所有郊区的厂子一样,宿舍区就在厂区旁边,紧靠着厂区,没几米。如果哪个职工溜号,不在岗,朝着宿舍区喊两声就能得到回应。别说当时,即便现在,那儿的宿舍仍然是筒子楼,不成套的。生火做饭在走廓上,厕所在附近不远,庆幸的是厕所不是旱厕。那里的工人有烧煤的传统,每家房的内壁都熏得乌黑一片。每间房通常用布帘隔成两截,前面一般是厨房用品和餐桌,后面是卧室。 & &在电脑检测台没有来之前,我很多个中午,都在居民宿舍区度过。那里的居民,有的在市内买了商品房,这里的房子是临时休息室。不少房子,可能是久不住人,中午进去休息,里面有霉味。不过,这样的家庭不是很多,毕竟,市内的商品房需要一大笔钱。 & &有兄妹两个,都很年轻,妹妹刚从技校毕业,几乎是和我同一时间到厂里报到,也是打杂,后来做起了检验。哥哥是个铣工,活儿做得一般。他们在宿舍区有房子,是他们爸爸留下的。听说,他们的父亲是个技术工人,早年去了深圳,现在一家人都发了。他们市内也有住房,每天早上跟班车来,下午跟班车回。他们父亲留下的房子正好给他们中午自己搞饭吃。而我只有吃食堂了。 & &也许是远离市区,居民的业余文化生活相当单调,这倒也成就了那里的人。许多人多才多艺,算是寂寞中寻一点欢乐吧,比如下象棋,往往两人坐定,棋子一摆,不等开局,就能引来许多人的旁观,没有几个能做到观棋不语的。 & &我下象棋没有瘾,小时有过,那时刚学。我之所以加入到看棋和下棋的大军中,完全是为了打发午间时光。我棋艺平平,那对兄妹更加不行,我有陪着下的意思,多和兄妹中的哥哥下。于是,常发生这样的事,我中午如果不去,他们会派一人来请,常让我诚惶诚恐,好像是我把什么约定忘了。 & &那里实际也是藏龙卧虎之地,有人棋下得很好,经常拿着棋书,研究棋谱,我常常落败。后来,因为来了新的检验设备,来了电脑,来了数控机床。我便很少再到宿舍区去玩。 & &这样风里雨里过了两年,因为工作关系调到了总厂。分厂那边只是象征性的去一下,有时要隔上两周,一次次看到许多陌生的面孔。稍有点魄力和门路的人都相际离开了那里。兄妹二人,只妹妹还在那儿工作。 & & & &(二) & & & &到总厂后,我才知道厂里有一批青工,外省人,和原来分厂厂长是同乡。可以说,就是那位厂长,把他们从遥远的家乡带到了这里。是的,他们都来自农村,但不是农民工。他们是通过招工形式进厂的,有一位还是那位厂长的堂弟。招工进厂,都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技术培训。培训结束,进车间做普工。厂长的堂弟,来到压铸机前,成了压铸工。我见过那个外乡人,很腼腆,也不健谈,这和他的那个堂哥相比,判若两人。其实,长期从事压铸工作,劳动保护做不好,容易得职业病。 & &那批人都住单身宿舍,比我进厂的时候强。记得当初,厂里明白无误地告诉我:“我们处在市中心,住房紧张,厂里没有单身宿舍,要自己解决。” & &我去过他们那个所谓的宿舍,就是原来的办公楼,一直讲要拆,拖了两年多,里面乱七八糟,找不到一扇完好的窗子。去了,见到他们,天南海北的聊天,经常听到他们中有人小声哼唱流行歌曲。 & &某天,阴雨不定,上班我忘记带伞,下班时,望着不断的雨,一筹莫展。在久等雨不停,苦于没有其它办法,我去找厂长的堂弟。知道我因何而来,他二话不说。但我知道,雨具的外借,无疑会给他带来不便,他不说。我始终感觉欠下他什么,难以回报。 & & & &(三) & & & &市内,曾经名噪一时的总厂,实际是外协配套厂,指挥棒在上家,大环境的影响,一年不如一年,尽管产品越做越多,可越来越便宜,最后弄到做得越多,越亏损。之后,开始减员增效,减少非生产性的人员,定员定岗,依然每况愈下。厂里,那时有我的职位,只是工作内容增加了一些,薪水却还是两百多,我当时都准备报名应聘“竞争”上岗,因为新任科长的几句话才打消了念头。自动放弃,类似下岗,那时真不知道自己的路在何方?现在每年,不论在什么地方,只要闻到那桂花的清香。我就会想起那个厂和曾经接触过的一些人,他们都是一些普通的小人物,和我一样,极少有人会想起他们。 & &人生是不能随便假设的,没有后来的电脑我不知道会怎样。当初通过人才市场从新余调过来,一晃快二十年。许多人利用这二十年,走向了财富和权力的巅峰。现代社会,最能体现一个人生存价值和社会价值的两项东西,我一项也没有。这么多年,一直和贫穷为伴,一直为生计发愁。而我的劳动付出一点不比人少,正如十年前《我并不孤独》中所写:我并不孤独我并不孤独因为我并不恋着床铺东方的日出静寂的马路晨曦里映着我的青春脚步我并不孤独因为我并不呆在小屋自由的飞鸟挺拔的小树微风中为我送来欢歌无数我并不孤独因为我有远方的祝福问候的话语深情的注目黑夜里穿过时空与我接触 & &当三年的下岗生活费领到头的时候,我决定到原厂去看一看,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找到工作,我不知道厂里对我们这些人会采取什么态度。下了好几次决心,尽管我每天看起来无所事事,不存在时间问题。但我总觉得,有困难的时候找厂里,对一个三十几岁的年轻人来说,是丢脸的事情。可没办法,为公平起见,虽然隐约感到厂里也不可能提供什么解决方案。只是不断听到许多单位在搞身份置换。“身份置换”,这是一个新名词。这年头,新名词就是多,你稍不留心,就会被视为古董。所谓“身份置换”就是买断工龄,原本政府和企业负担的通过“置换”全部推向社会,让人们自己谋生。之后,不管人们怎么折腾,政府总是有利的。曾经的固定工,不要说今后怎么办,就是眼下的买断许多人都在遭遇不公。可没有办法,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听说,省级企业有的已经搞完了。我想去看一看。当我在一个灰蒙蒙地阴天来到了工作了几年的原厂时,已经快认不出来了。除了厂门没有变,其它都不敢认了。原属厂内办公楼的临街房子已经改成了一家酒楼,外表富丽堂皇,一派现代化气息。原来那三层楼的楼梯已经改向了,之前,我给厂里的建议是自己厂里的人去经营,卖电脑及其配件,利用经常往返广州的便利,售价可与沿海接轨。或许就是从我的建议受到启发,楼梯开口才厂区内封死,一律向外,成为门面,对外承包。门卫没有大的变化,几年了,连里面的桌子凳子都没有变,甚至连位置都没有挪,只是门卫象走马灯一样经常换。和值班室相连的那间小房子,过去是一个小办公室,现在已经铺上了光亮的地砖,四周也粉刷一新,塑钢玻璃窗更显得透亮和明净。如果没人告诉你,你不会知道,这间房原本是几十年老房子的一部分。我彻底相信包装的重要了,对于无数市民热衷新房装修也开始接受和理解。在那房间驻足凝视,想起过去的破败甚至肮脏,确实是今非昔比。有认得的人告诉我,厂子已经搬了,搬到我曾经效命两年多,位于北郊的那个模具厂去了。在我还没有离厂时,领导就有厂区搬迁的计划。可能是市区环境优越,让领导下不了决心,也可能是搬迁需要许多费用,更或者是非常麻烦,拖了很多年。郊区的那个厂要容纳这个厂,没有私毫问题,虽说叫分厂,但厂区占地面积比总厂的这块地大。现在搬了,搬了设备,也搬走了过去的热闹或者说吵杂,这是这里的居民和附近的市民所欢欣的。那天我去的时候,有陌生的面孔在空旷的厂房里穿梭,原来的生产设备已不见了踪影。这些人正在忙着装修。一个工头模样的人拦住我,他说我办事应该到郊区去。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没有想到会搬得这么干净,办公室也不例外。在返身走出厂区,我回望了一下曾经马达轰鸣的厂房,它样子虽在,只是辉煌难寻。 & &北郊塘山,那个分厂,我想我应该跑一趟了,就当是寻梦。自从调来这边上班,每次都是搭顺风车到那边去。今天只有破费了。公交车并不难等,乘客并不因为天气不好而减少。那趟车可以说是半个长途。人很多,很挤。因为我有一辆破单车,很少挤公交车。我不习惯,我很久不曾坐车了。我有点头晕,想吐。但我克制住了。我忍耐着,终点站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行驶,到了。站台一点没变。还是停在几年前的老地方。路却变了,变得灰尘一地,坑洼不平。这里已是城乡结合部,是城区的末梢。回来我写了《江纺的小巷》: & &江纺的小巷熟悉的小巷照样尘土飞扬两旁的卖场依旧热闹非常往日的模样青年的幻想已被岁月遗忘人生的一段时光漫长 & &行走在江纺的小巷难忘 & & & &这里不是国道,两边没有伪装粉饰的外墙,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厚厚的黄土。一辆汽车过后,便留下一场声势浩大的黄烟,与车轮共滚滚,久久不散。经常是这辆车扬起的尘土还没有散尽,又一辆车像接力一样赶来,使那黄尘不得平静。外来客,比如我,可能会用手捂一下口鼻,以示讨厌。但那里的住户,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他们会眉头都不皱地继续他们的行程,仿佛在他们身旁扬起的不是有毒有害的灰尘,而是无关紧要的水汽。到郊区的那个厂,就是从终点站台出发,步行长长的一段路。几里路是有的,要用二十来分钟的时间,要经过一个大厂的厂区。现在厂区内的环境还是有些改善的,我甚至看到人为的绿地和广场,和城区其它地方看到的有些类似,旁边放一些健身器材。郊区的那个厂,已经没有轰鸣声,厂区内很静,静得连鸟儿的叫声都听得到。我怀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可一切都是那样熟悉,看厂门,还有厂门旁边刚能放下一张桌子的值班室。走进厂区,我才真正明白是怎么回事。不需要从旁人那儿打听,光凭眼睛就能看懂一切了。厂里已经停产了。从紧闭的车间大门,从窗户看去的铺在机床上厚厚的灰尘,厂里已经停产很长时间了。有零星的几个领导和工人不知道在忙着装卸什么。当我来到我曾经呆过的办公楼,又愣住了,装修的非常豪华,现代气息十分浓厚。过去这里二楼还是木板,现在也铺了瓷砖,办公设备过去只是几张破桌子,现在主人换了,桌子也换了。那位搞了多年劳动工资的负责人正在忙自己的事,面对我的问候,他点了一下头。旁边还坐着几位,他们像是来办退休的。我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来,四周打量起来。他们彼此还在谈什么。这么高档的装修,像一个停产企业吗?光租金就足以让这些留下来的人过上现代化的小康生活。我当初要坚持一下,不知道能不能也搬进这样的办公室。我可是从来没有在这种环境下,上过一天班。那边谈完,轮到我了。在我详细把来意说明以后,那位像做了充分准备似的说,现在还不能够给我办理失业。他说,那样的话,我会很吃亏。他吸了一口烟,看着我说:“如果你真要办,那只有和厂里脱离劳动关系。”我说,现在许多企业都在搞“买断”。那些下岗有一些年头都拿到一笔补偿金,而后转入失业,我们厂什么时候开始呢?他有点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先前我在厂里的时候,除了本职工作对什么都不太热心。他用疑惑的眼光望着我,说:“你要等,我们正在办”。这可能就是我要到的结果,让我用去一上午的时间,又是挤车又是步行。我告辞,往回赶,雨居然慢慢下大了。 & &现在,我已经买断,跟那个厂没有一点关系。固定工,干部,多少人羡慕的编制,随改革深入,统统不知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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