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的意义是什么是吃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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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当兵可真逗,吃饭都得笑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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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就像你妈打你不讲道理
推荐出品人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自己在电台上一刻不停的发报,69 ......很有节奏的发着密码报,满脑子想着尽  
快让大连分区收到,对方千万别错几个码,大连离沈阳在地理位置上比较远,即使一千六百瓦发射机的功率传到大连也变成了微弱的电波,对方报务员高大权使劲的辩听报文,铅笔在纸上飞快的抄写着。突然,一声刺耳的超高频从耳机里传出,我和高大全在两地同时痛苦并快速的把耳机扔掉,然而,耳朵里还是被震的嗡嗡鸣响,缓了几秒钟后,我俩按照秘密手册分别改变频率,调到5024频段后,我不停的用手键敲击着3301 K 3301 K(大连,请回答,大连,请答)...... 直到听到耳机传来了3300 R 3300 R(沈阳,收到,沈阳。收到)的电波声我才松了口气,继续快速的发起报文......  
早上醒来之后一直在回味着这个梦,这是当年一次演习时双边带收信台与电子干扰团的猫捉老鼠游戏,我们收信台的所有报务员严阵以待,必须快速准确的将机要处送来的特急加密报文发送出去,电子干扰团为了不让报文发送成功而进行电波追踪干扰,第三方空中纠察台进行全程监督,既不允许我们乱发一气比如SOS之类的求救型号,也不允许干扰团跳频盲扰,一切按照规则来。经过近3个小时的斗智斗勇,我双边带收信台成功将报文发送并与对方将报文校对成功。这是一次经典之战,我军旅生涯中无数次工作中的一次案例。他让我勾起了对军旅时期的眷恋,我现在已经复原整整十年,都说军队是个大熔炉,战友情是最真挚的情怀,当过兵的人一辈子都忘不掉自己的军旅生涯,而我,不仅忘不掉,更比其他兵种对业务更加记忆深刻,因为,我是某军区通信站无线连的一名报务员,三年军旅生涯加上前期一年报训班的训练使我对密码已经到了条件反射的状态,这是一名合格报务员必备的本领,因为,以长短音(也就是“嘀”和“哒)组合的电波声实在是太快了,熟背密码报的人都不可能抄下来,因为你要辨别和短暂的思考,而哪怕只有0.00001秒的思考都将导致这串报文一闪而过,后面的报文接踵而来。只有达到条件反射的功力才能耳朵与手无缝配合,我们都已经练到最上层功力了,那就是耳朵听报,手不断的抄,或者眼睛看着报文,手在电键上飞快的跳跃,而无论是收还是发,同时我们的思想还能溜号想别的事情。这就是我们最优秀最光荣的通信兵报务员。大家也许对无无线电台工作并不熟悉,只是从电影《永不消逝的电波》中或者是其他战争电影中见到过报务员收发电报时的情景,而我,当年就是这样情景中的原型,某军区通信站无线连战士,青云。  
现在通信科技日新月异,随着移动电话、传真机、互联网等等时效性更高的通信工具的出现、普及,电报显得效率是那么的低,但是在军队是永远不可能淘汰的通信工具之一,为什么呢?因为任何通信工具都没有它保密性强。也许还有朋友们问,为什么它的保密性强?强在哪里?我就说一说一封密码电报的传播程序。首先由A地首长下达一份命令,比如“今晚9点占领某高地”。命令转到A地机要处进行将文字翻译成数字密码报的工作,也就是我开头写的那些数字组合。每个组合代表一个汉字或是一个标点符号。而且还不是一成不变的,今天2311可能代表着“王”,明天也许就代表着“张”了,这是机要处之间的工作,我在此不表。接着密码报从机要处送到电台,由报务员发送到B地,B地报务员抄送并校对完毕准确无误后转到B地机要处翻译回汉字,最后送到接受任务的B地首长手中。这就是一整条程序。虽然时效性差了点,可是每一步都很保密。么可能还有朋友问了,那要是机要处或者报务员环节出了泄密情况怎么办?呵呵,这么多年的成熟通信规章制度早已定好,那就是机要处的人不懂收发报技术,他们就泄密不了,同样,报务员也不懂翻译环节,所以也不知道收发的报文是什么内容。这就互相制约了这两个环节的泄密可能。战争时期,机要处的人与报务员是不能见面的。可以说是谁也不认识谁,爱谁谁,呵呵。虽然现代时期大规模战争发生的可能性已经是微乎其微,但是局部冷战与自然灾害还在发生,就不可避免的或多或少的还用到电波这一保密通信工具。陆军用得上,海军用的上,空军用得上……  
虽然复员已经十年了,现在我的这一技术也在地方邮电局遭到了淘汰,已然没有用武之地,但是服役三年的报务员情怀让我一辈子骄傲与难忘,今天我将用故事记述我曾经三年的军旅生涯,为我复员十周年做个纪念。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并愿意与我一同分享,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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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不急,你慢慢道来,我静静围观
  儿时的梦想就是当一名解放军叔叔,而在96年底,这个梦想终于实现,我高中毕业后经过了一年报训班的培训,终于总成绩第一名被某军区选中,即将成为一名军人。体检的时候看到很多瘦小的人不断的喝着水来增加体重,因为体重太轻是不合格的。我庆幸自己身高体重都符合了条件,那时我身高173cm,体重55kg。视力也绝对是优秀的,这都难不倒我,但考图形辨别的时候有几个人没过关,分别是色弱与色盲,图形辨别指的是一张张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纸板,你要辨别出主体是什么,我之前并没有经过这样的程序,尤其还看到前面几个人被淘汰,心里不免紧张起来,心里不免想到,我的军旅生涯可别栽在一张纸板上。轮到我之后,我在大夫的监督下仔细的看着手里的纸板,耗时5秒之后我终于看出了那时一个数字2,小心翼翼的说到:“2”。  大夫点点头,“下一张”。  “桌子”,  “下一张”,  “玫瑰花”“下一张”……  哈哈,我眼睛已经适应了,掌握了规律,一张张的准确辨认着。人也开始得意起来,最后一张是“马”,我得意的脱口而出“驴”,这下把大夫都逗乐了,摆了摆手示意我通过了。我迈着矫健的脚步进入下一个屋内。掀开帘之后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戴口罩穿白大褂的老太太,她根本不看我,就说了一声:“脱裤子,两腿叉开噘着”。我没明白,呆呆的望着她,老大夫不耐烦了,“快点”。我赶忙脱下裤子按照她的命令摆好POSS,心想多少年没让老太太看过了,真丢人。我忍受着她揉捏着我那隐私部位,心想,我他妈的还是处男呢,第一次竟然被老太太给摸了,哎呀干啥呀?摸就摸呗,还撸。我有生理反应了。正满脸通红的忍受着,突然后门又疼又辣,不禁忍不住大喊一声:“啊,疼,快住手”。只见老太太整只食指全都捅了进去,并冷冷的说:“查看痔疮,别那么不禁鼓捣”。从那间“牢房”里出来之后我两个腿已经不能合在一块,用东北话说,就是拉着跨在走。心里诅咒老太太千百遍也不厌倦。祝你天天拉不出来屎。这句诅咒在我身上灵验了,回家后便秘了好几天,这火上的。紧接着就是家访阶段,两个帅气的中尉军官来到了我家,我父母诚惶诚恐的接待,最名贵的水果香烟招待着,但军官们并没吃,只是每人抽了根“软中华”。家访的程序也比较简单,问我父母一些问题,“你儿子从小有什么不良嗜好么”?  “首长,没有,我儿  子很听话,”  “那你们隐瞒了什么疾病史了么”?  “首长,绝对没有,这孩子贼禁造,身体贼好”  “不用叫首长了,你孩子有女朋友没”?  “是,首长,绝对没有,这孩子没那么大胆”……  之后中尉军官叫我过来,问道:“为什么想当兵呀”?我赶忙背课文似得把准备的东西说出来:“报告首长,当兵是我从小的梦想,小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有义务为国防事业添砖加瓦,贡献自己的有生力量,祖国还未统一,我心里很难过,我要扛起钢枪奋勇杀敌,将一切敌人反动派全部剿灭,将侵略者赶出中国,为此不惜贡献自己的生命,我要身穿一身绿戎装,策马奔腾保边疆……”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们了解了”一个军官不耐烦的打断我天真的话。而后,他们在我父母的再三挽留下执意的走了。弄得全家心里都没底,这兵到底能不能当上呀?晚上我爸一个劲的说我:“你当时都瞎说些啥?全是假大空,我看你别当兵了,接着上大学得了”。我心已决,一定要当兵,因为我因贪玩没考上重点大学,思想里接受不了一般大学,再说东北老一辈根深蒂固的思想也在影响着我。那就是当兵回来有号头(固定工作),大学毕业不分配。再说我一年的报训班就白上了?那可不行。第二天去同学家散心去了,正赶上电视里演美国职业拳击,泰森对战霍利菲尔德。真是经典之战,大家心里都希望泰森赢得这场比赛,于是和同学们开始押注,三个回合打倒霍利菲尔德1赔1,四个回合1赔2,五个回合1赔3,以此类推。因为谁也没押霍利菲尔德赢,所以没有赔率。转眼间床上便一堆十元的钞票。我比较保守,选择了1赔1,结果我是最先失望的。最后终于因泰森咬了霍利菲尔德的耳朵结束了比赛,霍利菲尔德胜。大家全白玩,就李伟这个庄家赢。紧接着大家便吵着让他去请客喝酒。  在饭店几个小时后,哥七八个全都喝多了,酒瓶子摆了一地,后来李伟打电话叫来了几个女同学过来继续喝,这下男人们有如发了情的公牛般开始第二轮喝酒战我只顾喝酒吹牛,“等我当兵回来练就一身钢筋铁骨后你们就都不是对手了”,大家伙一起哄我:  “到时候连个母猪都看不着,憋死你”  不知是心里还未能否当成兵而烦心还是因为有女同学在场不能折面子,总之拿起酒杯逢敬便干,直到喝的不省人事。  
  儿时的梦想就是当一名解放军叔叔,而在96年底,这个梦想终于实现,我高中毕业后经过了一年报训班的培训,终于总成绩第一名被某军区选中,即将成为一名军人。体检的时候看到很多瘦小的人不断的喝着水来增加体重,因为体重太轻是不合格的。我庆幸自己身高体重都符合了条件,那时我身高173cm,体重55kg。视力也绝对是优秀的,这都难不倒我,但考图形辨别的时候有几个人没过关,分别是色弱与色盲,图形辨别指的是一张张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纸板,你要辨别出主体是什么,我之前并没有经过这样的程序,尤其还看到前面几个人被淘汰,心里不免紧张起来,心里不免想到,我的军旅生涯可别栽在一张纸板上。轮到我之后,我在大夫的监督下仔细的看着手里的纸板,耗时5秒之后我终于看出了那时一个数字2,小心翼翼的说到:“2”。  大夫点点头,“下一张”。  “桌子”,  “下一张”,  “玫瑰花”“下一张”……  哈哈,我眼睛已经适应了,掌握了规律,一张张的准确辨认着。人也开始得意起来,最后一张是“马”,我得意的脱口而出“驴”,这下把大夫都逗乐了,摆了摆手示意我通过了。我迈着矫健的脚步进入下一个屋内。掀开帘之后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戴口罩穿白大褂的老太太,她根本不看我,就说了一声:“脱裤子,两腿叉开噘着”。我没明白,呆呆的望着她,老大夫不耐烦了,“快点”。我赶忙脱下裤子按照她的命令摆好POSS,心想多少年没让老太太看过了,真丢人。我忍受着她揉捏着我那隐私部位,心想,我他妈的还是处男呢,第一次竟然被老太太给摸了,哎呀干啥呀?摸就摸呗,还撸。我有生理反应了。正满脸通红的忍受着,突然后门又疼又辣,不禁忍不住大喊一声:“啊,疼,快住手”。只见老太太整只食指全都捅了进去,并冷冷的说:“查看痔疮,别那么不禁鼓捣”。从那间“牢房”里出来之后我两个腿已经不能合在一块,用东北话说,就是拉着跨在走。心里诅咒老太太千百遍也不厌倦。祝你天天拉不出来屎。这句诅咒在我身上灵验了,回家后便秘了好几天,这火上的。紧接着就是家访阶段,两个帅气的中尉军官来到了我家,我父母诚惶诚恐的接待,最名贵的水果香烟招待着,但军官们并没吃,只是每人抽了根“软中华”。家访的程序也比较简单,问我父母一些问题,“你儿子从小有什么不良嗜好么”?  “首长,没有,我儿  子很听话,”  “那你们隐瞒了什么疾病史了么”?  “首长,绝对没有,这孩子贼禁造,身体贼好”  “不用叫首长了,你孩子有女朋友没”?  “是,首长,绝对没有,这孩子没那么大胆”……  之后中尉军官叫我过来,问道:“为什么想当兵呀”?我赶忙背课文似得把准备的东西说出来:“报告首长,当兵是我从小的梦想,小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有义务为国防事业添砖加瓦,贡献自己的有生力量,祖国还未统一,我心里很难过,我要扛起钢枪奋勇杀敌,将一切敌人反动派全部剿灭,将侵略者赶出中国,为此不惜贡献自己的生命,我要身穿一身绿戎装,策马奔腾保边疆……”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们了解了”一个军官不耐烦的打断我天真的话。而后,他们在我父母的再三挽留下执意的走了。弄得全家心里都没底,这兵到底能不能当上呀?晚上我爸一个劲的说我:“你当时都瞎说些啥?全是假大空,我看你别当兵了,接着上大学得了”。我心已决,一定要当兵,因为我因贪玩没考上重点大学,思想里接受不了一般大学,再说东北老一辈根深蒂固的思想也在影响着我。那就是当兵回来有号头(固定工作),大学毕业不分配。再说我一年的报训班就白上了?那可不行。第二天去同学家散心去了,正赶上电视里演美国职业拳击,泰森对战霍利菲尔德。真是经典之战,大家心里都希望泰森赢得这场比赛,于是和同学们开始押注,三个回合打倒霍利菲尔德1赔1,四个回合1赔2,五个回合1赔3,以此类推。因为谁也没押霍利菲尔德赢,所以没有赔率。转眼间床上便一堆十元的钞票。我比较保守,选择了1赔1,结果我是最先失望的。最后终于因泰森咬了霍利菲尔德的耳朵结束了比赛,霍利菲尔德胜。大家全白玩,就李伟这个庄家赢。紧接着大家便吵着让他去请客喝酒。  在饭店几个小时后,哥七八个全都喝多了,酒瓶子摆了一地,后来李伟打电话叫来了几个女同学过来继续喝,这下男人们有如发了情的公牛般开始第二轮喝酒战我只顾喝酒吹牛,“等我当兵回来练就一身钢筋铁骨后你们就都不是对手了”,大家伙一起哄我:  “到时候连个母猪都看不着,憋死你”  不知是心里还未能否当成兵而烦心还是因为有女同学在场不能折面子,总之拿起酒杯逢敬便干,直到喝的不省人事.
  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有什么字符而没发成功呢,所以重复发了。
  抱歉,以为没发上去,导致重复发了。
  有电脑,别浪费,做兼职工作:/?7319-1.html
  第二天我才知道他们当晚都喝多了,还和邻桌的几个人打起来了,啤酒瓶子瞬间成为武器,照着邻桌几个人的脑袋一顿砸,好像是那桌几个人喝多了调戏我们的女同学来着,哥们几个在派出所呆了几个小时后都放出来了,而我,因为喝的人事不省幸运的躲过了这次恶战。
  我不是怂,但为什么要说幸运呢?因为我那天要是进了派出所之后就会有案底,过几天的部队政 审一定就通过不了了。那我当兵的梦就彻底破灭了,所以我说这次我很幸运。这次政 审真的很严格,因为那年一个北 京 武 警入室盗窃一个高 官家里,还SH了那名官 员,影响十分恶劣,所以以后的当兵政 审非常严格,之前有一点事都不行。
  我是幸运的,我通过了体检、家访、政 审等环节,终于部队派发的军装、被褥、及各种用品经过地方武装部派发到了我手中,我心里这个美呀,一件件的穿上,“真全呀,还有棉手套、还有大衣、还有作训服、还有袜子、鞋,诶?还有马夹?操,原来是大裤衩子”  
  经过一系列的摆酒宴、串亲戚、和同学告别等程序后,我晚上又和我妈聊了一宿的天,直到东方发白才睡去。今天,我就要踏上征 程了,去迎接部队的洗礼,我会在大熔炉里好好练就一番本事。我妈哭了,没敢送我。就这样,我踏上了去沈阳某军区的面包车,开始了我三年的军旅生涯…..
  我们抚顺的十名特招兵(带着电报技术服役)坐着舒适的面包车一路行驶在高速上,杨大宪最能砍,一路给大家做心理教育,说:“听说部队老兵欺负新兵,咱们几个一定要合群,遇到事大家一起上,谁也别当孙子”。而我似乎还没忘记我妈那悲伤的眼神,一路发呆。一排排大树从车窗掠过……  车开进了军区大院,英姿飒爽的卫兵朝我们的车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一瞬间,我便热血沸腾了,第二道岗哨是不允许地方车进入的,于是武装部长带领我们下车步行进入,和我们迎面而来的是一队换岗的士兵,由一名中士带领,只见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前走着,中士边走边喊:“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队伍里一起喊道:“一、二、三、四”。这时我才知道口号都是用喊的,有多大声使多大声喊,以壮军威。回想起我们上学的时候口号都懒洋洋的,让人想睡觉。这时,由二门岗内快速走过来几个军官和士兵,领头的一名军官是两杠一星,少校军衔,这位少校亲切的与我们地方武装部长握手,并寒暄着一路辛苦了。接着他们两人走在最前面,我们则被几个士兵班长领着走进了军营。我们与地方就此隔绝。在楼道里,我们10人由高到矮排好了队,我的个头本来是在倒属第三名的,我也是这么站的,但是倒第二的王江脚微微翘起以显示自己还能高点,这样我就被指挥员要求和王江对换。就这一换改变了我俩整个新兵连的命运,我真是幸运的,因为我换到了二班,  二班长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但是王江就惨了,他换到了整个新兵连里最变态的三班,三班长简直就不是人,这是后话。分班开始,第一名和倒数第一名去一班,第二名和倒数第二名去二班……分班完毕,我和杨大宪进了二班的屋子,里面早已准备好我们的床位,最里面靠窗的是班长的位置,之见洁白的床单上放着叠的豆腐块般整齐的被子,床头柜上一顶军帽,创下脸盆和牙具放置的也十分有序,十分简洁。班长喊了声坐,我们俩都坐在了自己的床上,不料班长大声的喊,“起来”,这一嗓子把我俩吓得赶紧站起来,班长说:“床单是不能有任何褶皱的,你们要做在床边上”,我一看,床边也就一指宽,没办法,坐吧。紧接着班长下达任务:“你们俩先练习叠被,整理内务,这有个小册子,是三大条例,分别为内务条例、纪律条例和队列条例,先拿去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屋,有事要喊报告,得到允许后说事情,我无论做什么样的回答都要说是,听明白了么”?  “听明白了”  “错,要说是”  “是”。  就这样,班长出去了,说是为我们班去接其他地区来的新兵。屋里就剩下大气不敢喘一下的我俩,一会,我俩都站了起来,杨大宪一边揉着屁股一边说:“硌死我了,这么窄的床边他妈的”说实话我的一条腿也麻了,脚都不敢沾地,因为一沾地脚底板就像万根针扎一样又麻又疼的难受。叠了一会被子,杨大宪给我扔过来一根红塔山,我俩一个眼神会意之后我去了窗台开抽,他则取门口帮我看着。第一次把烟抽得这么快,尽然十多秒就解决了战斗,抽得我直迷糊,然后换他去窗台。他刚点上,我就发现走廊有脚步声,赶紧示意他,他吓得一下把烟头扔到外面。用手胡乱的扇着屋里的烟气。只一会,班长就带着阜新和鞍山的四个兵进了屋,班长在屋里深吸一口气说:“青云、杨大宪给我出列”“是”。  班长来到我们面前,鼻子要碰到我鼻子了,我拼命回避他狼一样的眼神。许久,班长小声说:“你俩谁抽的烟”?  “就我自己”,我的声像蚊子一样细,  “烟头呢”?  “扔楼下去了”。  “捡回来”  “是”,  我实在忍受不了他那超近距离的面对面,转身跑下二楼把烟头找了回来交给他。班长大声的训斥着,貌似拿我当反面教材在向其他人讲:“新兵连期间不允许喝酒抽烟等违纪行为,你不但抽了,还破坏环境,把烟头扔向窗外整洁的地面上,今天我必须罚你,你从今天开始用一周的时间来负责我们打扫卫生区域中的厕所,听到了吗”?  “是”。  中午到了,班长带着我们去食堂吃饭,在楼下排好队集结完毕后,班长说道:“队列整齐往食堂走,路上要唱队列歌曲,拐弯时要走直角,谁会唱歌”?  “他”  排头的杨大宪指着我说。班长走到我面前说:“那就你吧,青云出列”  “是”。我十分幸运的第一天就得到了指挥权,带领着五个新兵齐步走向食堂,路上学着进门时那队老兵们的样子喊着一二一,没经过训练的人就是这样,即使大家都扯破了嗓子喊,可是还是喊不齐。脚步也不齐,后面的人总是把前面人的鞋踩掉,前面的人单腿蹦着去找鞋,然后再追回到队伍里补到队伍最后面,从宿舍到食堂短短的五百米竟然踩了一个循环,到达食堂后还是杨大宪在第一名。路上班长让我起头唱队列歌曲,什么是队列歌曲?说白了就是那些四分之二节拍的革命歌曲,唱这种歌曲时有助于齐步走,因为歌曲的重节拍总是落在左脚上。可当时我不懂要唱队列歌曲,就起了个头唱张学友的《吻别》,“一二一,一二一,前程往事成云烟,消散在彼此眼前,预备,唱”史上最滑稽的一幕出现了,庄严肃穆的军队大院里一帮新兵列着队歪歪扭扭的走着、唱着,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让风耻笑我不能拒,绝,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我的心,等着迎接伤悲…….路上所有士兵全都向我们这个队伍行注目礼,有些老兵痞子还在喊,牛逼,王继海你带的兵真是母牛上炕,牛逼到家了。我们班长王继海在队伍的最后一名早已经笑的快抽过去了。  到了食堂门口,班长止住了笑说道:“刚才你们不懂规矩,我不说你们,但现在食堂很多人吃饭,包括军官和老兵们,你们不要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只看眼前的食物就行了,吃完后按照坐姿做好。记住,迎面走来的军官无论多大官都要说首长好,要是当兵的就说班长好,因为你们是最新的兵了,这是礼貌,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  “要说是”  “是”。  吃饭的时候我们都不敢说话,今天吃的是面条,可能迎合了北方的俗语“上车饺子下车面”,这算是接风了,可是感觉不好吃,我们都没怎么动,班长走过来命令我们必须吃完,我无奈的看了一眼因贪念而多盛了满满一碗的面条,吃吧。撑的我直打嗝,但后来看我是对的,下午进行了大运动量的队列操训练,他们没吃饱的个个饿的头昏眼花,只有我还有使不完的劲。晚上我们所有特招兵整齐的去迎接了从湖北大量入伍的普通兵的到来。黑压压一片一片的,这个壮观呀,独立营、通信营(也叫通信站)两大营分别抽人手承担了新兵连的工作。通信营新兵连的大队伍集结完毕后,新兵连长开始点名。我的思想一直在溜号,想着走路有序的新兵班长们向连长汇报着“一班到齐、请指示”“二班到齐请指示”…..月光下班长和军官们的帽徽领章闪闪发亮真是帅呆了,而我们一身光溜溜的绿军装上什么都没有,老兵管我们叫“秃鹰”。我们来自祖国各地的“秃鹰”们一脸倦容着站立着。点名开始。连长拿着花名册开念:“华元”  “到”“王江”  “到”“王兵”  “到”“杨大宪”  “到”“青云”  “到”……  点名完毕,连长宣布了欢迎致辞并宣布了新兵连规矩后队伍分别解散以班为单位回到宿舍。由于六个湖北兵的加入,我们屋子一下子显得有点挤了。班长分给了每人一本红色的三大条例手册,并宣布今晚学习两个小时,东北的冬天天黑的很早,刚刚七点,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了,屋里白炽灯下围绕这一群飞虫飞来飞去(部队这种集体宿舍哪怕是冬天也会有蚊虫),而我们远没有这些虫子自由,全都坐在床边忍受着发麻的腿背条例。九点了,外面熄灯号吹响,整幢楼灭了灯,我们正庆幸着将要上床睡觉,只见班长说到“体能训练开始,俯卧撑准备”大家哀怨着趴在了地上,一、二、三、四……一会我的背心就湿透了,脑门的汗滴到了地上,咬着牙继续做着。湖北兵个头都不高,体能也差,再加上旅途的劳累,他们都撑不住了,班长走到一名趴在地上的湖北兵面前说:“起来,别装熊”而后竟然在他肚子底下撒了一把图钉,这招简直太绝了,那名湖北兵从此肚皮再也没敢贴到地面,累的不行就撅着屁股撑着,一副欠干的样子。杨大宪实在忍不住了:“班长,要做多少个呀?这都快七十了”“费什么话,我不喊停你们就做”班长不耐烦的回答。又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班长终于喊停了,大家都费力的撑着站了起来。班长拿回来一个干拖把,用我们的汗水把屋里拖了一遍,一点死角都没落下。而后说“这样的训练每晚要形成常态,汗水流的脱完地就是你们停止的时候。上床睡觉”这一夜我耳边总在嗡嗡作响,睡的及其不踏实。可能是劳累过度吧,长这么大还没这么累过呢。一会呼噜声就彼此起伏了,而我睡不着,感觉蚊子就在我胳膊上叮咬,我就是没有力气去打,任凭一个包股了起来。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在一声喝令下起床。我一看屋  内的夜光表,才凌晨三点,也就是大家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杨大宪小声埋怨到:“太惨无人道了,从老百姓到军人这个阶段怎么也得让我们适应适应呀,”班长大喊一声:“没有过渡,直接来”  
  凌晨三点,屋内屋外一片漆黑,我们瞎子一样的摸索着练习叠被,折了又拆,拆了又折,反反复复无数次,大家都像磕头虫一样脑袋一下下的往胸口沉,哪怕几秒钟的睡眠都让人倍感舒服,班长则蒙着大被继续他那春梦。这种折磨一直挨到了清晨六点起床号吹响。我们所有人的被都已经叠好,自以为还不错,班长起来后二话不说把大家的被一个个抖开,边抖边骂:“这是人叠的么?跟他妈的面包似得,一点棱角都没有”我胸中充满了怒火,三个小时的工作就这样被他毁于一旦。    早操开始了,大家全都跑到了楼下队列集合完毕,各班报数,一、二、三、四……满伍。  “报告队长,新兵连一班集合完毕,应到  12人,实到12人,请指示”?  “稍息”  “是”  “稍息”  “报告队长,新兵连二班集合完毕,应到12人,实到12人,请指示”?  “稍息”  “是”  “稍息”……  “报告连长,新兵连一队集合完毕,应到37人,实到37人,请指示”?  “稍息”  “是”  “稍息”…  连长等待全部汇报完毕后,端起胳膊小跑到队伍中间面对新兵连全体人员大喊一声“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跨立”完成一系列标准口令后连长开始继续科目分配:  “今天是新兵连训练第一天,早餐后正课科目有,爱国主义教育课程,讲师为孙指导员,地点二楼大讲堂。午餐后休息一小时,下午正课时间开始后,科目有,立正,稍息,跨立,齐步走,以各班为单位分别训练,立正,向右转,跑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第一天早操竟然跑了个五公里,累的我上气不接下气,看着老兵们整齐的步伐和匀称的呼吸,我们感觉差距太大了。  列队回到楼内走廊,听命令进屋。一班最先进屋,因为二班长王继海被连长叫去谈话,我们只能列队在楼道内等待其他班长命令,三班排头是我们抚顺的一起来参军的王兵,只见他高声喊道:“报告,房门上锁了,没有钥匙。”  这时,三班长竟然发出了一个让我们都不敢相信的指令:“咬开”。  靠,我差点晕过去,真他妈的变态,紧接着王兵还真去咬锁头了,其实也是做做样子,但这个举动足以让我们所有人被雷倒。看着王兵的哈喇子从嘴里流到锁上,再从锁头流到地上,我简直无语了。稍后,三班长黎峰笑嘻嘻的走过来打开了锁头让三班的人进屋,我们继续在走廊里等二班长王继海回来。我和杨大宪靠在走廊内的墙上小声聊天,杨大宪问我:“三班长怎么这么变态呢?”  我说:“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王兵怎么那么听话?要知道他在报训班里是个典型的小混混风格,放荡不羁呀”我俩正聊着,突然听到三班屋内鬼哭狼嚎,我们赶忙从门缝里偷看,之见三班长黎峰面对着他的兵正一个个的踹倒在地,每踹倒一个人,这个人必将啊的一声痛苦的捂着肚子然后站起来接受下一轮扁踹。门缝外看得我和杨大宪心惊肉跳。整个一天我都在阴影中度过,三班长的变态形象在我心目中挥之不去。随之在以后的故事里,三班长黎峰的变态表现在后面越发猛烈。    
第二天又是同样的科目,训练虽然苦,但终究有技术性和趣味性,还能撑住,新兵们最怕的就是上午指导员讲课,我们坐在课堂里上身保持端正,头脑其实已经睡去,后背被各班班长用手在衣服上划了一道沟印,只要稍微弓点腰放松一下,这道沟印就会消失,随之而来的就是后脑勺被课本猛击一下。那种又困又不能睡的滋味且问谁能受得了?今天三班整体崩溃,新兵一遍遍的在课堂上瞬间瞌睡,三班长被指导员点名批评,中午午休的时候,我们班长王继海让我们接受教育,方法是用茶缸扣到隔壁三班的墙上,每个人静静的听三班鬼哭狼嚎。事后才知道三班每人军姿站立,头顶立起来的棉帽子,两手和两腿膝盖间各夹一张扑克牌,谁掉了谁挨打。大中午的都不让人眯一会觉,真是太变态了。王江当时最惨,就因为不服气的眼神而被罚扎马步,头顶棉帽子,两腿成九十度角半蹲,膝盖上各放置一块香皂,掉了就挨打。整整中午一小时三班无一人免朝毒手。以至于后来三班的人每天要是不挨打的话就会不习惯,都会奇怪,已然养成了被虐狂。    下面我简单介绍一下几个班长的性格行为。  一班长张强,九五年入伍,张家口人,电话架线员,典型的上进型青年,连续两年优秀士兵,身体素质和气质都是最优秀的,内务也是标杆,此人就是没有幽默感,总拿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以至于成天处于不满意状态。极少打人,但只要打就是狠的,他班有一个叫董名士的湖北兵,听不太懂普通话,每次训练汇操比赛及文化教育都是全连最后一名,笨可以,但他是真不努力,从态度上就有问题,总装熊。又一次看到他左边脸肿的像个馒头,脸上清晰的一个“八一”印记。那是用武装带皮带头抽得,可见一班长多么的凶悍。    二班长王继海,九五年入伍,张家口人,电话架线员,刀子嘴豆腐心,有些婆婆妈妈,虽然也经常体罚大家,但是极少亲自打人,有时看我们吃饭的时候没菜了还从老兵那端过来一些给我们,比较感性的一个人,也似乎有点二,又一次在食堂吃饭,几个人都剩了饭趁老兵不注意倒在泔水桶里,王继海知道后自己以身作则先从泔水桶里舀出半碗剩饭菜,皱着眉吃了,然后让我们每人吃掉泔水桶里舀出的半碗饭,我几乎是干呕着吞咽下去的。自杀的心都有了。还有一次我们班紧急集合时出来最晚没拿到队列锦旗,王继海竟然当着全连的面连续抽自己嘴巴,抽完之后红着脸对我们说:“该你们了”,结果大家也全都往自己脸上招呼,打轻了还不行,当时我后槽牙有一颗假牙,是那种活牙套的,用挂钩固定住另外两颗真牙的那种。结果愣是被我打掉含在了嘴里,每打一下牙套挂钩就扎一下,后来顺着嘴里流出血来把王继海吓得半死,赶忙叫停。你说他多二吧。    三班长黎峰,九五年入伍,张家口人,电话架线员,变态中的极品,心里有阴影的人。总是制造个幽默来引诱大家笑,然后借口折磨人。又一次他在班里讲个笑话,结果大家都忍着,只有王江笑出了声,结果黎峰要求王江一下午保持那个咧嘴笑的姿势,到了晚上几乎面部痉挛。还有一次新兵学歌的时候,有一句歌词是“我们曾经翻山越岭也曾经一夜行军百里”,他班的一个湖北兵唱成了一夜行军万里。被黎兵骂到“你驴腿呀,还行军万里”。紧接着就是一个回旋踢。最经典的一次是他逮到他班一个偷偷抽烟的新兵,结果这名新兵这辈子都不想抽烟了,因为被罚用嘴叼着一整盒点着的烟,把嘴塞到最大,还一边抽一边做俯卧撑,结果熏得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二十根烟绑一块,一抽直冒火,把眉毛眼毛鼻毛全部烧焦。黎峰变态的无人能敌。    这三个班长是一分队的,再说说二分队的几个班长。  四班长何胜,九六年入伍,鞍山人,报务员,自恋的人,有轻微洁癖。总觉得自己是帅哥,最喜欢在女兵面前耍酷,对待新兵忽冷忽热,新兵有如后娘养的一般无依无靠,全凭自己摸索。  五班长张伟,九六年入伍,沈阳本地人,报务员,走后门兵,家里比较有路子,但自身军事素养也很高,不苟言笑,就是个头不高。才一米六。也属于不经常打人,但一打就是非常狠毒的那种,曾经一脚把一个犯错误的新兵踹到凌空飞起后平趴在地上。  这就是我们新兵连全体新兵最恨的五个班长。  
  一周之后我们迎来了一队靓丽的女兵加入新兵连。这给大家枯燥的生活增添了一些情趣,新兵连二分队六班正式成立,六班由九五年入伍的女班长带领这一批刚刚入伍的五名女兵。  班长叫高岚,总机话务员,优秀士兵标兵。他的哥哥也是军人,为了祖国的通信事业牺牲在兴安岭地区,高岚入伍时由两位将军亲自送到部队。高岚个头高,长的也漂亮,心肠还十分的好,特别爱帮助别人。她带领的五名女兵分别是:  张晓旭,吉林人,个头高,长相中等偏上,就是没有下巴磕,高大全说她的脸型像乒乓球拍。性格比较豪爽,和我关系很好,互称为“铁子”。  陈冰冰,辽宁葫芦岛人,比较漂亮,小女人型。五班长张伟暗恋的对象。  邓慧慧,长春人,长相平平,比较成熟,暗恋过我,九八年底考入军校,现在时某部队医院护士军官。  沈霞,山东人,膀大腰圆,特别清高,不爱开玩笑,有点小脾气。  李路,长春人,个头最矮,一米半,没什么接触,九八年与邓慧慧一同考入军校。  这五个和我们同为97兵的女兵每天一起上课,一同训练,使我们男兵感觉不那么枯燥了。    “紧急集合”,随着一声大喊以及走廊里嘟------嘟嘟嘟嘟嘟嘟嘟的哨音全把我们在凌晨1点的香甜睡梦中弄醒,哨音一长数短指的是全副武装紧急集合,一时间我们班所有人开始忙活了起来,裤子袜子鞋,衣服帽子,捆好被子,再跨上挎包和水壶,扎上武装带。在捆好的被子上塞一双黄胶鞋。最后背上被子用白色毛巾将绳带系紧。一系列动作在三分钟之内完成,然后迅速的跑到操场。点名。这次二班最迅速,其次是三班,四五六班在另外一个操场集合。一班只有董名士没有到,当班长猛推还在做梦的董名士时,他竟然说了句:“别闹”进而翻个身又睡去。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他又该挨打了。集结完毕之后就是跑步,五公里。围着大院跑,三班王兵的裤腰带没系住,裤腰都滑落到大腿根了,这个狼狈。高大全也很窝囊,他背包打的松松垮垮,一点都不贴身,一边跑,后背上的背包一上一下的跳跃,最后累得他蹲在地上吐酸水。老曹(曹帅)是三班体能最好的新兵,来自鞍山,他跑的太快,竟然把班长给超越了,结果被黎峰罚原地跑步踏步一个小时,我们回屋后隔着窗户看老曹,在零下三十多度的冬天,老曹孤身一人在路灯下面原地跑步踏步。浑身大汗淋漓,头顶直冒水蒸气,有如得道成仙般牛逼。    新兵连的第一次紧急集合出了一个大问题,那就是四班一个湖北兵给折腾的犯了精神病。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暂且就称作狂人吧,狂人在家就有间歇性精神病史,靠药物维持,不吃药就犯病,入伍时家里隐瞒了这一情况,特意给他带了两大瓶子够吃一年的药,新兵连期间被体罚的一个兵不慎把他的床头柜撞倒,两瓶子药全都洒了,狂人三天没吃上药,再加上紧急集合的折腾一下子就犯病了,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牛逼样。四班长带连长来班里了解情况,狂人上去就给连长一个嘴巴子,并说:“我是玉皇大帝下凡,来找王母娘娘,众臣还不帮寡人去找?”连长怕有什么闪失,就命令几个班长制服他,但精神病人的力量是惊人的,众班长忙活了半天才将其捆住关在一间单间里轮流看守。擒拿中三班长黎峰被狂人踹到裆部半天没缓过来,这给我们新兵乐的,真他妈的解气。后来狂人被送回老家,老家派出所副所长和武装部长全都被撸,国防为重,征兵工作马虎不得呀。快要元旦了,由于之前的歌咏大赛我和陈冰冰分获男女一等奖,这次元旦汇演需要我俩表演节目,这给了我独处女兵的机会,我俩每天可以少训练半天去练歌,和美女一块就是爽,引来全连羡慕。陈冰冰比较羞涩,我俩路上一前一后从不说话,到了礼堂后才小声聊几句,她发现我嗓子因为喊口号喊得有些哑,还特意给我买了盒金嗓子喉宝,当时我是没舍得吃,保存了下来。各位有所不知,和地方不一样,在军营中异性之间就像文革时期一样敏感,又保守又好奇,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并快乐的感觉。虽然我没有想和她处对象的想法。但每天烦透了和一帮带把的在一起的无聊。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感觉异性的重要。就这样,元旦前的一周我每天都幸福的度过。    元旦前一天,部队打靶考试,我和陈冰冰被安排在营长的吉普车里享受营级待遇,营长亲自开车,教导员在副驾驶,而我俩在后座上大气不敢出。看着窗外超过的一辆辆解放牌军车,车后箱板里站着其他大部队士兵,我的优越感油然而生。不料,过了一会,吉普车出了故障,只要遇到红灯不加油就灭火,用钥匙门还打不着,我自保奋勇的去用摇把子摇车,结果不会使那股劲,还把腰给闪了,还是教导员牛逼,一个猛劲就把车摇着了,但也付出了代价,那就是营长挂着一档呢,车往前一冲又灭火了,把教导员顶了个屁蹲,营长在车内一个劲的用手势和笑脸赔罪。后来怕灭火索性开始闯红灯了,军车就是牛逼,连续闯红灯交警也不敢管,到了靶场后教官给了我和陈冰冰各五发子弹,我俩趴好准备射击,陈冰冰每开一枪就吓得闭一下眼睛,有点CS中盲狙的感觉,呵呵。而我轻松打完五发子弹,报靶员给了我一个无法接受的事实,零环。陈冰冰竟然56环,五发子弹能打出56环么?我正在奇怪,身后教官给了我答案,青云你把子弹全都打到那女兵的靶上了。唉,由于我是报务员,所以军旅生涯就这一次打枪的机会,还是零环,丢人丢大了。一直低着头回到营里。陈冰冰小声劝我说:“别沮丧了,你这也属于破纪录,哈哈,忘掉吧,把精力用到一会的练歌中去”。  对呀,有美女陪伴,我还沮丧什么,谁有这待遇?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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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我党全身敏感 回复日期: 15:33:36 
    你骄傲个P    你现还不是一个P民吗?  --------------------------------------------------  P民也得乐观一点呀,至少自己为自己的经历骄傲过。咋地吧,呵呵!
  过去当兵不容易,顶一个
  短暂的幸福过后便又是非人的生活,每天早上例行四点起床摸黑叠被,六点出早操、上午政治学习,下午队列和体能训练,晚上体能训练,半夜还要站岗,基本能睡觉的时间也就不到五个小时,班长说:“在青藏地区,当地猎人抓一种叫金鹰的猛禽来训练为人捕猎,训鹰也非常苛刻,那就是让金鹰连续48小时不睡不吃,每当鹰闭上眼睛的时候就那小棍去捅它,直到把它折腾的筋疲力尽,这种训练方法叫做‘熬鹰’,我现在就是在训练你们,把你们训成听从命令服从指挥的军神”。我站立着迷着惺忪睡眼,心里不断叨咕“去你妈的”。  经过了快一个月的队列训练,我们已经基本把军姿、立正稍息、跨立、向右转、向左转、向后转、齐步走、跑步走等等等等队列条例里面的动作做的有板有眼了。开始了更加折磨人的正步走练习。王继海站在班级队列中央向我们讲解并示范:  “正步走,左脚向正前方踢出约75厘米,适当用力使脚掌着地,身体重心前移,右脚照此法动作,上体正直,微向前倾,手指握拢,拇指伸直贴食指第二节,向前摆臂时,肘部弯曲,小臂略成水 平,手心向内稍向下,手腕腕下沿摆到高于最下方衣扣约10厘米处,离身体约10厘米,向后摆臂时,手腕前侧距裤缝线约30厘米,行进速度每分钟110—116步。”说完便有板有眼的走了几遍。  我很兴奋,因为我觉得军人队列方阵中正步走是最帅的。终于该我们开始了,不料班长又让我们做分解动作,就像之前的齐步走和跑步走一样。先从手臂开始练习,“一”,我们端起右臂至胸前,左臂甩向身后。“前臂端平,看看你们都不在一个水平线上,重来,一,这回好一些,放下,一,思想又溜号了是不是?重来,一,杨大宪你手过身体中心线了,集体重来,放下,一,蔡旺你不标准,集体重来,我告诉你们,有一个错的就集体全部重来。一,后臂加紧,别他妈的像个老太太裤裆一样松,重来,一,恩这回还行,二,你们智商训没了是么?谁让你们放下的?我说的是二,交换手臂姿势。重来,一……”  整一个下午,练习了手臂分解动作。到了晚上,我胳膊都快端不起来了。吃晚饭的时候都把胳膊当啷到桌子底下,只用嘴沿着碗边吃,即使这样,我还吃了四个馒头一大碗汤,别奇怪,连续密集高体能训练的人一顿吃四个馒头算少的。记录属于湖  北兵华元,他每顿能吃9个馒头。我总说他,你们湖北人不是只吃米饭么?怎么吃馒头也不逊色?  第二天终于开始练习正步踢腿了,不用说,也是分解练习。而且比胳膊还要累,我们前脚踢出去后就在半空中挺着,只靠后脚支撑身体平衡,一些害群之马总是挺不住东倒西歪的,害的我们一遍遍的重来,整个队伍的脚踢出去挺住,只要有挺得不够高的班长就拿小棍抽脚面子。想偷懒都偷不了。同样是一天下来,我脚都不会打弯了,跟两个筷子似的。就这样的训练才能让我们从老百姓蜕变成一名合格的军人。  班长下令,正步---走,我们整个开始踢腿前行,一二一,一二一,放慢速度,一二一。“哎呀”,蔡旺弯下腰去痛苦的捂着脚,原来地上的一枚图钉让他踏上了。  这几天晚上班长心情都挺好,因为队列流动红旗、内务流动红旗和纪律流动红旗全都挂在了我们班里,班对我们也相对开恩,我们能早睡一会了,为了防止半夜紧急集合,我们都在连长查宿过后再把袜子穿上,我旁边的一个湖北兵半夜总说梦话,全是方言。跟外语似得,弄得我总跟随着他的方言做梦,梦到我到了美国,走在大街上不敢和人说话,过来一个问路的说一堆英文,我又听不懂又自卑,羞的脸通红。醒来后我就把他的鞋扣到他嘴上,这个湖北佬憋了半天咳了一下翻个身又睡去。  到了第三天王继海发飙了,因为一放松,大家叠被的态度和质量有所下降,卫生流动红旗因此被流动到了五班。“看看你们今天叠的被?棱角也不明显了,也不一边高了,华元你自己梦遗了就把‘地图’那面叠到里面不就完了,非要露出来在显眼位置,恶心不?”说完班长让我们把被子都拿到水房里浸湿,然后叠好拿到外面去冻,这回被子真整齐了,可是晚上盖啥呀?我正愁呢,一班有一个叫“侯广猛”的战士偷偷的把他的军大衣给了我,还小声说“你班长也开始变态了?”我真的很感动,用我俩的军大衣盖在身上就漏不出腿和脚了。什么叫做雪中送炭?这就是。后来我和侯广猛在服役的三年中一直在一个班里,成了无话不说的亲兄弟。我俩还联合成功的阻击了三班长的挑衅。  那是快到小年的一天,三班长黎峰在水房里洗衣服,而我和侯广猛在头拖把,也许是侯广猛用力过猛,水溅到了黎峰的身上,这下黎峰可不干了,似乎找茬一样的拎着侯广猛的领子抽嘴巴。我个人的感觉,用脚踢、用手打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没有抽嘴巴更能挑战男人的尊严,婶可忍叔不可忍 ,只见侯广猛一下子就把黎峰推了个后仰摔倒在水房地面上,全身都湿了。侯广猛瞪着愤怒的一双红眼吼道:“我*你妈,你要是再惹我我今天先废了你。”  面对身强力壮的侯广猛,黎峰缓慢的站了起来后竟然有了恐惧的感觉,我怕把别的老兵招来,赶紧把水房门关严。黎峰看了看侯广猛后小声的说了句:“真行,有你的”转而推开了挡在门口的我之后就拉开门而去。  老侯气的呼吸都不匀称了,瞪着眼睛对我说:“他妈逼的什么玩意,一点胸怀都没有,今天他要再动我一下我就弄死他”我坚定的冲他点点头,表示要和他站在一起,因为他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帮过我,而且他也是个真汉子。  我俩正在水房站着,只听水房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进来五六个老兵,全是九五兵,黎峰的老乡。黎峰冲上来就给侯广猛一个电炮,我当时脑子里只有帮助侯广猛,其他什么后  果都没想,我骂了一声“*你妈”,同时拿起拖把就朝黎峰脑袋上砸去。虽然只砸中他肩膀,但也很具威胁力,黎峰根本没想到我能动手,用手捂着肩膀痛苦的蹲了下去。侯广猛上去就朝他脸上踹了一脚。那五六个老兵似乎也不相信新兵会对老兵动手,这场景有史以来没听说过呀?但他们为了维护尊严还是集体上来揍我俩,我拿个拖把挥舞着,具体都打到谁了根本不知道,侯广猛则抓住一个老兵衣领猛劲踢,任凭其他老兵雨点般的拳脚打在身上,最后体力不支终于倒在地上,手还在抓着那个老兵的衣领,老兵脸都被踢花了。我也被群踹了好几下,但我不是主要被攻击目标,所以我还能连轮带踢的防守反击,最后鼻子流着血的我手里拿着轮断了的拖把棍挡在侯广猛之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样子。老兵们似乎也怕不要命的,尤其侯广猛逮到一个狠揍的玩命精神极大的削弱了他们的意志力,他们搀着伤员骂骂咧咧的走了,黎峰出门前还指着我俩说“你俩等着”。  我和侯广猛缓了好一会才匀过气来,毕竟打架是个强体力活。我们匆匆的把带血的衣服脱掉洗了,再洗了把脸,直到在镜子里看不出破绽之后才走出水房。即使这样,老侯脸上的一道道檩子还是让一班长张强看出了破绽,但我俩只私下接受了一二班长的惩罚(胸口挨了几拳),班长们并没有把事情扩大化,因为:  第一,传出去丢脸,  第二,班长同样要受到连队处分,还可能丢掉荣誉和职务,  第三,他俩似乎也很反感黎峰。而黎峰更不敢对外去说。  这事就这么完了。新兵虽败犹荣,我俩一战成名。我和侯广猛也怕老兵们再次报复,但直到那批老兵复员,和我们打斗的那几个汽车连的孬种也没敢再来通信营。而我和侯广猛用眼神威胁了黎峰整整在他复员前的后半年时间,他后来甚至见了我俩都躲着走。  终于熬到过小年了,饺子就酒,越喝越有,新兵第一次被允许喝酒,连长敬完指导员敬,然后是两个队长(排长)敬,最后是各班班长敬,一个回合后每人都喝了两三瓶啤酒,还不算完,新兵还要反敬,最后还有混喝,最后下来新兵连全连喝了有差不多一卡车啤酒,全都醉了,个个张飞脸不倒翁身子。整个一下午我都在睡梦中度过,太舒服了,太放松了。晚上醒酒后吃完晚饭听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那就是每个新兵可以给家里打个电话拜年,一个多月没和家里联系了,不知道我家人想我想到什么程度,不知道他们是否身体安康。不知道之前我爸妈收到并捧着被班长查验过才能寄出去的信读的时候有没有哭,这一切答案今天终于可以知道了。我缓慢的拿起电话,听到那头妈妈熟悉的声音时,颤抖的说:  “妈--------你身体怎么样?我在部队挺好的,什么都好……”  这一个多月来的精神折磨、体力摧残和忍耐极限在听到妈妈温暖的声音时得到了彻底的释放,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这一刻我眼前模糊泪如雨下……  
  腊月二十三小年过后就快到春节了,可是这段时间的训练一点也没放松,因为我们即将进行军区会操表演,这可不是平时班与班、连队与连队之间的PK,而是军区阅兵仪式,场面会相当的庞大,新兵连是军区领导重点观察对象,一定要以崭新的风貌展现给首长,作为新兵连结束的重要评定组成部分。这几天把政治教育课和学习部队歌曲的时间都压缩给了队列训练,我们基本每天都在外面顶着快被冻掉的耳朵的寒冬一遍一遍的练习各种姿势。      还是这个平凡的某一天,我们正在以班为单位训练,突然连长高喊一声:  “,各单位注意,以连为单位 集合”  大家整齐快速的集结到连长面前,六个班排成三列,战士们都以前一个战友为基准迅速的调整站立方位,近百双大头皮鞋剁在地上,啪啪啪的声音很是恢弘。基准完毕后战士们扭头稍息,连长很满意,因为在他眼里这帮地方小青年们已经具备军人的一些素质了。各班长、队长汇报完毕后连长宣布指示:  “全体都有,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今天,我很荣幸的告诉大家,你们即将正式成为一名军人了,十分钟后,回到礼堂开始进行授衔仪式,大家高兴不高兴?”  我们以最大的声音喊道“高兴”,  “好,有气势,全体听清,立正。向右---转,跑步走,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喊声震天响。每个新兵的脸上都抑制不住兴奋的表情,我们马上告别秃鹰这一称号了。      在礼堂上,全体新兵整齐有序的喊道:“服从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服从命令,严守纪律,英勇战斗,不怕牺牲,忠于职守,努力工作,苦练杀敌本领,坚决完成任务,在任何情况下,绝不背叛祖国,绝不背叛军队。”      回到班里,我们都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用手抚摸着帽徽,肩章和领花,这是我们用近两个月来的努力换回的,菜旺不停的叨咕:“看多漂亮,多威严,多神圣…..”“多变态”王继海插话:“菜旺你都要把帽徽颜色添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全体爆笑,这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大家除了授衔之后的开心外还有一个方面就是,我们新兵连二班由于之前的预演达到了整齐划一、登峰造极的程度,故而被连长安排在方阵中最外侧的一排。这可是无上的荣誉。三班就惨了,因为他们班有“四大顺”拖累,为什么叫“四大顺”呢?因为他班有四个小脑不太发达的战士,一到齐步走、和正步走的时候就顺拐,胳膊节奏和腿部节奏完全分离。因为“四大顺”的原因,三班被安排在队伍最中间一排靠后,“四大顺”也被连长拿下不参加此次会操表演。      一九九七年二月五日早上九点整,军区大院严阵以待,操场观礼台上由军区司令、政委、副司令、副政委、参谋长、政治部主任、后勤部长等领导在第一排,第二排及以后由司令部、政治部、后勤部主要领导及各参谋干事助理构成。领导就座完毕,主持人作训处长对着话筒宣布:  “96--97年度军区直属队阅兵汇报表演现在开始”  军乐队奏响了雄壮的军歌,全体跟随高唱:“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只不可战胜的力量,我们是工农的子弟,我们是人民的武装,从不畏惧,决不屈服,英勇战斗,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干净,毛泽东的旗帜高高飘扬。听,风在呼啸军号响!听,革命歌声多么嘹亮!同志们整齐步伐奔向解放战场,同志们整齐步伐奔向祖国的边疆。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向最后的胜利,向全国的解放”。      阅兵仪式开始,依次路过观礼台的队伍是军区直属队独立营、独立营新兵连、通信营、通信营新兵连、维护队、汽车连、干休所等等方队。独立营是负责警备、岗哨与全省纠察任务的钢铁之师,素质更加过硬,所以在第一方队,但我们通信营有一道亮丽的女兵风景线,最吸引眼球,所以更加让人期待。      “该咱们了,该咱们了”当一只只方队走过观礼台的时候,我们连长呼吸急促的让我们准备。  “通信营新兵连注意,全体向右--------转(连长在说向右和转的时候故意拉开了比平常更大的间隙,目的就是让我们注意并及时的反应),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全体高喊“一、二、三、四”步调一致。  即将越过观礼台红线的时候,连长高喊:“正步----走”齐步变正步,全体再次高喊“一----------二-----------”我们的头部集体向右转向45度,右手标准的军礼,左右带动双腿进行整齐的正步行进。只听刷刷刷刷刷的节奏非常令人亢奋。观礼台上的首长们起立回敬军礼。作为二班最外侧的我那一刻将时间定格。终生难忘,虽然没机会参加两年后的天安门广场上的阅兵式,但军区阅兵一点都不比那简单,动作有板有眼。      队列方阵完毕后便是军体拳表演,喊声震天,气势如虹。搅起操场黄沙漫天。非常震撼。在此不表。  经过了近两个小时的汇报表演,军区首长给全体指战员很高的肯定,说我们是威武之师。并给各营颁发了奖状。回营之后,我们还在兴奋,班长也头一次像个小孩子似得乱蹦并和我们开玩笑,从他的表情来看,除了这次汇报表演外,更重要的就是明天就是大年三十,过完这个春节后我们新兵连就此解散,那时,我们将各自下到各自的连队中,他不需要再对我们严厉对待了,从今天开始,他也没必要再得罪人了。      大年三十早上,我班被安排帮厨,就是去炊事班帮忙收拾卫生、做饭、包饺子等等工作。我头戴有帽徽的棉帽子,肩章领花一应俱全的走在去往炊事班的路上,心情格外的好,到了一看,哈,六班的女兵也在隔壁的炊事班帮厨呢,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呀,太好了。炊事班这个大食堂就是和普通饭店不一样,蒸馒头都是几百个几百个的蒸,炒菜大锅三个人环抱不过来,都不用大勺,用铁锹翻菜,头一次感觉大锅饭原来是这么做成的。  扬大宪和菜旺他们被安排收拾卫生,因为当炊事班长问谁会做饭的时候我站了起来,所以我被安排在门口扒葱扒蒜,哈哈,多么美好的活,一边扒葱一边听炊事班的老兵们吹牛,还能偶尔和隔壁的女兵们打个招呼什么的。  和我一起扒葱的老兵外号叫“狗子”,安徽人,九六年作为普通兵入伍,新兵连下来之后就一直在炊事班工作。比较好吹牛逼,谁都欺负他,但他还是改不了吹牛逼的习惯,也许这种人只能靠吹牛逼来抚慰自己一颗经常受伤的心灵吧。  狗子给我讲:“今年新兵连本来连长找我让我带你们一个班,和我聊了一个多小时,但我觉得炊事班任务重,关系到全连上下口粮的问题,所以我婉拒了连长,这才有了你们现在的二班长知道不?来,抽根烟,没事,现在没人管,抽跟。我跟你讲呀,炊事班任务可重要了,全连都得维护我们,哪个老兵想吃点小灶不给我送礼呀?不送肯定不好使,最次也得买两盒烟吧,通信连还有一个女兵要和我谈恋爱呢,说就喜欢我在锅旁边喝啤酒抽烟的帅气样子……”  我早已听的不耐烦,眼睛一直往隔壁通信连炊事班里看。这时,张晓旭走出来倒垃圾,看见了我笑了笑,还冲我招了招手,给我美得够呛,马上拍拍手上的泥起身赔笑,不料张晓旭竟然走过来,我呼吸急促,左顾右盼。她来到我旁边后对着狗子说:“班长,我来借一捆葱,我们包饺子馅不够了”  “随便拿”狗子赶紧尽殷勤。张晓旭拿完葱后冲着我一笑说:“我们班几个人都说你唱歌好呢,老议论你,有机会再聊,拜拜”说完一个甜蜜的笑容转身走了。狗子用嘴叼着烟灰快要掉下来的眼说道:“看见没?我可招风了,你得经常过来和我学学”我差点吐一地。  晚上又是喝酒,又喝乱了。八点的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都快开始了才结束回营去看。说实话以前对春晚并不十分关注,可今年在部队看却别有一番风味,集体干什么都有意思,赵本山的《红高粱模特队》逗倒了一批人,训练了这么久,感觉大家连笑声都那么一致,囧。  从三十喝到初五,新兵们没有任何训练,算是彻底的放松了。直到初六早上集合,连长才语重心长的告诉大家新兵连将在今天解散,部队就是这样,当兵的永远不知道下一秒是什么事情,只有服从。连长说完,大家心情一下子不好起来。因为朝夕相处的战友们要各奔归属地了,今后很难聚齐甚至见面的机会也很少。队伍中有人已经抽泣起来,传染极快。全连流泪。连长的念着花名册:“朝阳军分区,华元、聂常胜……营口军分区,董名士……鞍山军分区…..”这帮湖北兵大部分都分配到了各市军分区、预备役、仓库、农场、干休所等地方,少部分分到通信营的通信连和无线连中,当宣布完毕后,场面静的出奇。所有人都低着头。连长看着也辛酸,指导员说:“新兵连给了大家难忘的回忆,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希望大家今后能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发扬新兵连不怕苦不怕累,奋勇争先的精神。预祝大家未来更加光明。来,我指挥唱一首‘驼铃’送战友,踏征程,预备,唱”  送战友踏征程,  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  路漫漫,雾茫茫,  革命生涯常分手,一样分别两样情。  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当心夜半北风寒,一路多保重。  送战友踏征程,任重道远多艰辛,洒下一路驼铃声。  山叠嶂,水纵横,顶风逆水雄心在,不负人民养育情。  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待到春风传佳讯,我们再相逢。再--相----逢      没几个人能坚持唱到结尾,全都抽泣的不能自拔。    而我们这些来自省内的特招兵们更是难过,从头到尾的经历了把大部分湖北兵送走的分手过程,最后都麻木了。普通兵解脱了,他们可以从今往后下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中尽自己的力量了,而我们,明天将进入报务班培训,开始了近半年的专业课训练过程……  
  进入报务班第一天我们就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因为带我们的是未来将会是一个连队(无线连)的新兵连四班长何胜,(其他班长全在新兵连结束后回到了各自连队)我在之前描述过他的情况,在此不多赘述,全新兵连都知道他是最宽松的班长,看来我们有好日子过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偷偷的和以前在四班的刘春江、贾波等打听一下四班长的风格内幕。我们报务班全是来自抚顺、鞍山和阜新三地经过地方专业报务培训过的兵。共计20人(抚顺10人,阜新6人,鞍山4人),宿舍也调到了一块,就是曾经的一二班宿舍,里外屋那种。这一宿睡的很舒服,没了体能训练,没了凌晨起来叠被,没了紧急集合,没了打骂体罚。一直甜蜜的睡到六点起床号吹响才起来下楼出操,出操时我们被安排在无线连后面,已然开始融入连队生活了。      吃完早饭后便是久违的报务训练了,一进教室,映入眼帘的是曾经在地方报训班里熟悉的有钢琴那么大的报务教练机,一排排桌子上放着由报务教练机控制的电键和耳机,墙上写着几个大字,勤学苦练、报效祖国。坐在教室木头凳子上倍感亲切,这一切都太熟悉不过了。我们都情不自禁的用右手敲起电键来。一时间,教室里满是咔哒咔哒咔哒…的金属碰撞声音。  “别敲了”,何胜喊了一声:“起立,欢迎朱教员”      大家鼓起掌来,朱教员从掌声中走到了讲台教练机旁做了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叫朱庆国,来自无线连双边带,很高兴今天能和大家认识并一同度过未来的几个月的时光,希望大家努力学习,争取早日上机,为了能互相认识,请大家一会用笔和之写上自己的名字贴在桌角,好了,先请坐,测试一下大家现在的水平。听口令,戴耳机,好。准备抄收,好,预备,开始。”      我们的耳机里传出了每分钟80码的莫尔斯码。我用铅笔在纸上抄写着,这个速度很适合我,因为我曾经在地方报训班里成功抄写120码的成绩并获得第一。而有几个人却因技术不精外加上新兵连的断档训练而明显不适应了,鼻尖上都渗出了汗。抄报这个东西得讲究押码抄收,什么是押码抄收呢?就是耳朵听下一个电码手抄上一个电码,永远滞后一拍,这样才能顺畅。要不就容易出错,如果稍有不慎没听清一个码的话,那么这一组码就干脆放弃吧,因为电码速度很快,一串码转瞬即逝。我邻座的鞍山兵孙森就因为之前业务不精,这次抄收惨败,只见他拿着铅笔刚一要写,一组码就过去了,又刚一要写,又一组码过去了。给他急的一下一下的抄收未遂。过一会,我明显感觉码速快了,赶紧加快了抄写的速度,心想一定是朱教员玩变速报的这招了,就这样,一会快一会慢的变速过程中,我们的心也跟着紧张放松再紧张再放松。最后,只剩下了我和另外不到十个人还在抄写过程中,其他人全放弃了。      这个朱教员真有阴招,他又玩起了干扰报,只见他在讲台上开始说绕口令:“打东边来个喇嘛,手里那个塔么,打西边来个哑巴,腰里别个喇叭……”我们全都忍住笑,继续抄收,连续的又有几个人抄不下去了哈哈大笑起来,孙江把铅笔芯都写折了。最后,全部抄下报文的只有5个人,分别是我、曹帅、侯广猛、扬大宪和菜旺。      到了校对报文过程中又把菜旺和曹帅淘汰,20人仅剩我、侯广猛和扬大宪过关,太刺激了。头一次遇到这么奇特的干扰报和幽默的朱教员。朱教员朱庆国身为一级军士长,七年志愿兵,双边带电台台长,也是我未来的领导。铁岭人,性格诙谐幽默,有点小心眼,爱出风头,和总机班95女兵钟诗谈恋爱。无线连程连长给了他一个“走廊歌星”的荣誉称号,因为他最爱在走廊一边拖地一边大声唱歌,唱那种大串烧型的。      这次测试成绩,我给了朱庆国一个很深的印象。经过了一天的训练,我们20名报务员全都找回了当初的感觉。专业训练进度正常。      晚上何胜要从新兵里面选两名副班长来分担他的部分工作,经过选票结果,我和高伟成功当选为一二组的副班长。我当选是原因有三:  第一,年龄比他们大,我是这里唯一高中毕业才选择入伍的,      第二,有一定威信,新兵连得过三个连嘉奖一个营嘉奖,素质较高。      第三,抚顺兵占报务员多数,老乡观念显现。      来自鞍山的高伟也属于很优秀的那种。从明天开始,出操时我就会指挥一组跑步了,队列经过门岗时,卫兵就要向我这个指挥官敬礼了,想想都高兴,一夜未眠。第二天我们就非战斗减员了两个人,来自抚顺的洪基被分配到盘锦军分区去当公务员,而来自鞍山的孙森(我的同桌)被调到军区参谋长家里当公务员。也许是好事,也许不是。但有所失必有所得嘛。所谓的公务员就是去够级别的首长家里当保姆,给别墅院子里种种地,做做饭,还有一些其他勤务等工作。相对比在军营内训练要轻松很多,复原后借助首长在地方的关系多半能分配到不错的工作。      我们报务班剩下了18人。就这样每天专业训练加军事训练陪伴我们度过着。那几个和我一批的女兵也在高岚的带领下进行着总机的专业训练,成天背电话号码。报务班和总机话务班的男女兵们休息的时候还能一起在操场上做活动,哈哈,宽松程度比新兵连强多了。      部队家属区的团职楼盖好了,军区的所有团职干部都分到了一套房子,乐了他们,苦了我们。因为总会被借去出公差,这里再解释一个名词,“出公差”:正解是因公出差,但我们多数都是给这帮军官和领导干活,这算是哪门子公差?FB。后来出各种公差伴随着整个当兵三年的时光,谁让连队连长官太小了呢。在团职干部搬家的这两个月,我们多半时间都是白天出公差,傍晚训练报务。      今天又是借几个人到某某处陈处长(团职)帮他搬家,我这副班长当然得做表率作用,去厕所抓了几个藏的不专业的战友一起来到楼下做了一套我们这段时间自编自跳的歌舞,跳的是文革期间的忠字舞,唱得是《游击队之歌》改编的歌词。相信大家都会唱《游击队之歌》吧?就是“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个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我们都是飞行军,哪怕那山高水又深”那首。站好队后看看四周无人,我们开始了例行减压歌曲,《苦力军之歌》预备,大家都摆好了忠字舞姿势,头成90度扭曲向斜上方看,双手握拳,左臂弯曲与肩同高,右臂往后自然伸直。左脚弓,右脚绷,前后晃,别放松。唱:      我们都是苦力军,每一个身体全部属于别人;      我们都是机器人,哪怕那家具有多沉;      在那建材的市场里,到处都安排同志们的宿营地;      在那高高的团职楼,由我们无数的好兄弟;      没有吃,没有穿,身后由我们无线连;      没有枪,没有炮,似乎也不需要;      他们生长在这里,每一个平方都是他们自己的      无论谁要抢占去,他们就和谁拼到底。
  战友你好!写得非常真实,让我想起自己曾经的新兵连生活了,  继续继续!
  不错,写的挺好且真实。我当时是家里找好关系各方面都准备好了,在最后报名的时刻,我退缩了。那时是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生,我现在一直为当初的决定耿耿于怀。自己的朋友有三年完了就退伍回来的,有几年后转业的,还有后来考上军校的。  
  我哥哥也当兵去了,他也说很苦,但还是坚持下来了  lz加油更新
  一直都喜欢军旅题材的文章,楼主快快更新。
  战友你好!顶一下!
  帮顶,因为曾经都是军人!!!
  是那么回事吧
  陈处长家里装修的非常漂亮,房子虽然只有八九十平米,但砸了几面墙后,客厅显得豁然开朗。我们六个人一趟趟的往上搬家具,都是死沉死沉的实木板子,搬到楼上后再拼装。团职楼没有电梯,他家又在最高的七层,几趟下来,累的嗓子眼都发腥了,陈处长给我们每人一瓶饮料说:“先喝着,差不多了,就剩一架钢琴了” 说着陈处长撩开车斗上最靠里面的黑色布罩,一架崭新的钢琴映入我们眼帘。    我们一看还有钢琴,眼珠子都差点没瞪出来,因为前两天给别的处长抬过这玩意,能有将近半吨沉。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抬了,六个人一块上,一 二 三
起,慢点慢点,上楼梯了,后面的人抬高点,前面吃不上力了。慢点慢点,拐弯了,高大  全你先让到右边抬,要不拐弯时得挤死你……就这样,我们汗流浃背咋咋呼呼的把钢琴抬到了七层,中途休了五回。到了之后才发现,陈处长家的防盗门太窄,钢琴无论如何也进不去,请卖钢琴的厂商来拆装肯定是不现实,只有请防盗门厂家来拆门了。折腾了半天,总算干完活了,我们坐在陈处长宽敞明亮客厅内真皮沙发上,脚踏着锃亮的实木地板心里无限感慨,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个这样的家呢?唉别想了,现在人都不是自己的。    后来整个直属队个个营的连队都经常被这些团职干部请去搬家,严重扰乱了军队正常训练,直工处(直属队工作处)处长下令,在正课期间,任何连队不得抽调兵力做与训练无关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个命令是救了我们还是害了我们,虽然找我们干活的干部数量少了,但都是挑中午午休和晚上吃完晚饭那会干,休息时间都被剥夺了。这期间,建材市场跑了N趟,这帮平常让我们仰慕的团职干部们一到了市场就没什么形象了,杀起价来非常专业,那招数简直太多了,简单举个案例:    处长:老板,这地砖多少钱一块?    商贩:不论块,160元一平米。    处长:便宜点    商贩:150    处长:讲一回价才便宜10块呀?不行。    商贩:那你买多少平呀?    处长:500平吧    商贩:真的?那一步到位,120元一平,我可没什么利润了就当给你带货了,我就算走个量。    处长:(沉思一会点了根烟),来老板抽根    商贩:谢谢,那我开票了。    处长:等会,你们送点什么不?    商贩:看你是军人,就当给部队做点贡献,踢脚线不收钱了,再送你两块备用砖。    处长:那施工要是用你们的话还能便宜不?    商贩:那再谈施工的价格    处长:你施工可以正常价,我说的是瓷砖再便宜点    商贩:真没利润了,你走走看,再没比我再低的了。    处长:行,那我就走走看,你先忙着    商贩:别走别走,(使了个大劲)115,我真的没利润了。    处长:这样吧,踢脚线和备砖我都不要了,100快咱们就成交    商贩:(哭了)我求你了,别折磨我了。    处长:我告诉你,我们这回整体买房子,我就是采购,量大的你不敢想象    商贩:那,我给厂家打个电话,你等会    商贩:厂家勉强同意了,但要扣我工资,我认了,记住施工要用我们的哦,我开票去了    处长:行,先开25平米吧    商贩:你耍我呢?不是500平么    处长:我干嘛耍你呀,什么东西都讲究试用,再说采购那么大量我也担风险呀    商贩:我不卖了,你走吧    处长:不给军队做贡献了?    商贩:(红着脸气的不吭声)    处长:那我可走了    出去溜达一圈发现商贩没说话,随即又返回    处长:我看你也挺不容易的,这回还得挨厂家批评,你就是脑袋转不过来弯,我先买25平,你暂时不赚钱,厂家也同意你这个价格放货了,随后我带着我们军区所有采购都到你这买东西,你一下子至少能卖出上千万元的货,不要忽视军队的采购量哦。    商贩:真那么多么?(又上套了,脑子里憧憬着成为有钱人后的情形)    处长:你死脑筋呀,你光卖地砖呀?所有建材我们都需要,这么大个市场还要我们自己一家家去谈呀?你作为总包方承接下来这块    利润有多少?你这么聪明,还用我再点你么?    商贩:(喜形于色,忘乎所以)谢谢大哥看得起我,那我开票去了。    处长:记住95一平哦    开完票后商贩才反应过来,大哥,刚才咱们谈的是100元一平吧?这个价厂家都没放过,何况95元    处长:(举着发票说)白字黑字写得清清楚楚95一平,别耍赖哦,我只跟有诚信的人合作,把这25平地砖往车上搬吧    商贩:(指挥着装车)你们快点搬,利索点。这位首长,麻烦你给我留个电话姓名,我好跟厂家交代。    处长:哈哈哈,恐怕是惦记着总包方的事吧,行,我给你留。    说着在纸上写道“吴鹰宗”,电话不留了,部队都是军线,你也打不通,到时我联系你吧。以后这位处长真的就“无影踪”了,再    没找过那个商贩。    到了春暖花开的四月上旬,团职楼这帮人算是折腾完了。而我也被冠为“首席搬家工程师”的荣誉称号,因为我干活次数最多,结交下来的首长也最多。司令部、政治部、后勤部大大小小的处长、参谋、干事、助理我都认识一大半了。而高伟则由于象棋玩的好被何胜拉着天天休息时间一起对弈,何况他俩还都是鞍山的老乡。侯广猛问我“平衡不”?我笑笑说:“那有啥不平衡的,我还经常出去兜风了呢,穿着军装在部队外面走着都神气十足,回头率特高”
  省政府做人防方面的报告,邀请省内各部队参加,军区派我们通信营去,我们走在省政府林荫大道上感慨万千,这就是省级最高机构了,环境真美,简约、严肃。比我们军区大院植被还要多。红色肩章的武警卫兵也像我们敬礼,多受人尊重。比起被堵在门口警戒线外面上访请愿的老百姓,我们进来的顺利多了。    到了礼堂二楼后我们整体挺指挥坐下,其他部队也都相继到场,有武警队、有野战部队、有二炮部队、有空军部队、还有葫芦岛远程赶来的海军部队,其中海军最吸引眼球,他们深蓝色的作训服很显体型,胸前白蓝相间的鸡心领,方领一直延续到后背,肩章和我们一样,比我们短些,呈正方形,白色无帽檐的帽子后面两条飘带,帽子上写着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字样,太帅了。相比之下,空军服装显得很土气,他们的冬常服是绿衣服蓝裤子,肩章也是蓝色的。我们都开玩笑的说空军穿的是陆军的衣服海军的裤子。    各部队坐好后,一楼也散漫的进入了不少地方官员和家属。各部指挥官开始进行例行的拉歌比赛,拉歌就是以一个队伍为单位,唱革命歌曲,然后挑衅其他队伍让其也唱,互相比,刚开始热身时先比谁唱的齐唱的好,后来大家性质高的时候就压着唱,比谁的声音大,谁能盖过谁谁就赢。一般拉歌比赛都用在部队集体参加什么活动的开场之前进行。二炮部队第一个开始挑衅,他们的指挥官指挥了一首《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预备唱”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    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    ……    唱完后在场所有人鼓起掌来,一楼老百姓也被吸引纷纷回头往上看。二炮指挥官指挥着部队向海军挑衅。指挥官喊:“海军”部队整体喊:“来一个”“海军”,“来一个”海军部队明显没准备好,愣在那里等待指挥员指示,这时二炮指挥官又接着喊:“让你唱,你就唱”全体齐喊:“扭扭捏捏不像样”。这回海军指挥官坐不住了,起身指挥大家:“咱们来个军港之夜,我起头,军港的夜啊,静悄悄,预备,唱”    军港的夜啊,静悄悄,海浪把战舰,轻轻的摇    年轻的水兵,头枕着波涛,睡梦中露出,甜蜜的微笑    海风你轻轻的吹,海浪你轻轻的摇    年轻的水兵多么辛劳    回到了祖国,母亲的怀抱    让我们的水兵,好好睡觉    一首温柔的部队歌曲唱后,全体鼓掌,连一楼老百姓也纷纷叫好。这时野战部队也开始挑衅,他们的指挥官站了起来说:“唱的好,唱的妙”全体野战士兵一齐喊:“再来一个要不要”,这下捅了马蜂窝,所有部队全都大喊“要”。  海军指挥官看着二炮和野战部队人多,惹不起,就把引线指向了人数相对少的武警队,高喊“武警队”海军齐喊“来一个”“武警队”“来一个”武警队指挥官站起指挥“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预备,唱”    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    第二不拿群众一针线……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    混战开始,野战部队由于人数众多,用这首《当兵的人》一下子把武警部队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声音给淹没了。空军也开始起哄,直接开场,试图压倒野战部队。    我爱祖国的蓝天,晴空万里阳光灿烂    白云为我铺大道,东风送我,飞向前    金色的朝霞在我身边飞舞,脚下是一片,锦绣河山    啊---啊~~~~啊,水兵爱大海骑兵爱草原要问飞行员爱什么    我爱------祖国的蓝天    我们当然也不甘寂寞呀,正好空军的歌曲比较温柔,声音很容易被盖住,我们通信连秦连长忙起身不失时机的指挥“解放区的天,预备唱”    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人们好喜欢    民主政府爱人民呀,共产党的恩情说不完呀    呀呼嘿嘿一个呀嘿,呀呼黑呼嘿,呀呼嘿,嘿 嘿,呀呼嘿嘿一个呀嘿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像首歌,绿色军营绿色军营教会我…..    东西南北中,我们来当兵,五湖四海到一起呀,我们都是亲弟兄….    学习雷锋,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全乱了,各部队一浪压过一浪,前仆后继,唱出了气势,唱出了军人风采,一楼老百姓们看到了铜墙铁壁般的国防军人,这是让他们放心的队伍,这是时刻保护祖国不受外来侵犯的军人。    拉歌持续了近半个钟头,大家嗓子都有点哑了,秦连长拿出了看家本领作为结束曲,那就是我们独有的特色,今天在场任何部队都不具备的女兵总机班、传呼台班和传真班组成的合唱队。他们用同样慷慨激昂的声音唱出了《红色娘子军》    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    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今有娘子军,扛枪为人民    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    …….    所有部队和一楼老百姓整齐的按照节拍鼓掌,全都沉浸在女兵们美妙的嗓音下。《红色娘子军》唱完后全体起立鼓掌,时间长达一分钟。这时,主席台会场已经坐满了省委省政府和军区的领导们,一个男子对着麦克说到:“请安静,辽宁省政府人防工作报告现在开始,首先由省长闻世震做报告”掌声一片  
  作者:fishpop1 回复日期: 12:40:38 
    当奴才都当出高潮来了    -----------------------------------------------  我警告你,就事论事,不要侮辱人格。
    作者:fishpop1 回复日期: 12:40:38   
    当奴才都当出高潮来了    看问题可以一针见血,但说话就不能这样了。这样容易伤到人。  不过兰州,好男不当兵,军队磨练人,生活更磨练人。  你想啊,碰到战争,都是炮灰,炮灰就炮灰吧,好歹是为国牺牲。如果你这么想就又错了,你用一只手数,世界上的战争都打着为祖国这个旗号,其实有几场是正义的?好吧,就算你碰到抗日这样无比正义的战争,那  抗日胜利了,你能找到相应的地方去纪念吗?人家55师长的墓碑刚出土啊。
  告诉你,海军拉歌时只唱人民海军向前进,,不会唱军港的夜。。
  上面这段不太过瘾,歌词比正文还多。  楼主别跟那些个小网特较劲,快写快发。
  从省政府回来后,下午报务班又投入了训练。大家扣着耳机抄报练习,铅笔在纸上飞快的写着密码,54 59…..我这里给大家简单的普及一下报务知识,电报一般是由十个阿拉伯数字、二十六个英文字母以及一些特殊符号组成。机务用语等一般用英文缩写构成的单词组成,例如“再见”用GB(Good Bay)表示。电报声音是“嗒--嗒--嘀 嗒--嘀嘀嘀”。报文则由阿拉伯数字组合构成,每组四个数字,从一到零的数字在报务、话务用语中读起来应“幺、两、三、四、五、六、拐、八、勾、栋”。纯数字报文一般用短码发出,即“幺”为“嘀嗒--”,但是英文字母中A的码音也为“嘀嗒--”为了便于区分,当发数字字母混合报文时,数字部分需要改用长码发出,即“幺”改为“嘀嗒--嗒--嗒--嗒--”下面我开个玩笑,用报文发一下“我爱你”,呵呵。英文应为I love you.电码报音为“嘀嘀
嘀嗒--嘀嘀 嗒--嗒--嗒-- 嘀嘀嘀嗒-- 嘀
嗒--嘀嗒--嗒-- 嗒--嗒--嗒-- 嘀嘀嗒-- ”(注:机务用语中没有这句,特此说明)。综合报文电码太复杂,外行人会看的很迷糊,所以不多叙述,但我要教大家一句有可能用上的报文,那就是国际遇险求救信号。报文是“SOS”。电码为“嘀嘀嘀 嗒--嗒--嗒-- 嘀嘀嘀”不知大家看没看过一个电影《垂直极限》中的一个片段就是困在被雪覆盖的山谷里的妹妹向营地里的哥哥求救,但对讲机信号被阻隔后,双方谁也听不出谁的喊话,只有用手按下说话键的时候对方能感觉到,于是他妹妹就用手有规律的按着键子,按出了SOS,向营地求救,最终成功。大家记住怎么发了吗?    回到正题,我们继续以120码/分钟的速度迅速抄写。大约两个小时,写了好几页报文后,朱教员按下了暂停键,大家舒了口气,开始了校对报文过程。经历了同桌互相判卷,报务班成绩越来越好。休息十分钟后开始发报练习,发报要比收报难度大一些,因为全靠手感,有些人因为图快图捷径而挑战自身现有的能力,最终导致手有些不听身体控制,一握电键就狂发一气,毫无节奏感,专业上管这种选手称为“坏手”。养成坏手的习惯后再改就很难了,基本结束报务生涯。参军之前在地方报训班就淘汰了很多这样的坏手。好在进入军营的我们这批都是经过了筛选之后的地方精英。为了下个月的阶段性考试,大家都全神贯注的每天进行着这样的枯燥训练。最开心的就是课间休息时到楼下做活动和话务班女兵们亲密接触。何胜带着大家来到了操场上指挥一套军体拳来放松坐久了僵硬的身子,因为有女兵在一旁看,大家都做的十分卖力,就像动物世界里雄性孔雀尽情的展现自己魅力的一面来吸引雌性注意一样。做完军体拳后能有一会自由活动时间,报务班的男人们便努力的离同样自由活动的女兵更近些席地而坐狂砍大山,各个醉翁之意不在酒,要是有男兵主动和女兵聊几句的话,那么其他男兵就一起起哄,清高的外表下掩饰着自己一颗嫉妒的心。今天自由活动时,张晓旭竟然主动和我搭话:    “青云,你们训练累不累”?    在一阵起哄的声音后我俩走到远一点的地方聊起来,    我说:“还行吧,毕竟在地方报训班每天也是这样训练,习惯了,比新兵连时可幸福多了,你呢”?    张晓旭笑笑说:“说实话挺累的,每天都背电话号码和规范机务用语,脑子都要爆炸了,晚上失眠,哈。你家是哪的呀?”    “抚顺的,你呢?”    “我是吉林的”    “呦,离得不远,也算老乡呢”    “恩呢”张晓旭来了句家乡话后甜蜜一笑,很迷人的微笑,随后她又问:“听说你们报务班训练结束后只有少数留在无线连,其他大部分人都会被分配到各个地市的军分区电台中去?”    “是这样的,报务班替全军区培训人才,这样也好,以后在电台工作时都是熟人,每个人的工作习惯也都能够适应”我回答道。    张晓旭顿了一会说:“你知道你会被留下还是被分走么”?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到竟然有一丝哀伤。“不知道,一切听从命令服从指挥”我故作轻松的回答。    张晓旭笑了笑说:“对了,第一次见到你时还是新兵连时因为你们班打扫卫生不细,让王继海罚你们头顶着脸盆,嘴里叼着扫把,肩膀挎着拖鞋来我班youxing,那造型笑死我们了”    我做了个鬼脸说:“完了,第一面很重要,竟然是这形象,看来以后我在你们女兵面前抬不起头了。唉,王继海也真够变态的,有一次打扫卫生,负责扫地的扬大宪没扫干净,让王继海在地上发现了一根小草棍,也就火柴棍那么长,结果他让我们全班人一起弯腰集体把小草棍抬出去,我班12个新兵前仆后继的扎堆捡草棍,你想那么小,又那么多人,后面的人根本拥不上去,结果大家都把希望寄托给最内一圈的人,大家一起直腰做抬东西状,然后簇拥着走出了宿舍,回来一看,哈,草棍还在地上原封不动的躺着呢”。    张晓旭捂嘴笑,紧接着伸出手来说:“咱们有缘一起当兵,以后免不了互相帮助,交个朋友吧”我受宠若惊,赶忙伸出手和她握了握,她的柔嫩的手心有点湿,貌似也紧张的出了汗。休息时间结束了,我说了声:“俺家那边都管好朋友叫‘铁子’以后你就是我铁子了”    “恩那,铁子”张晓旭一个甜蜜的微笑后转身跑回女兵休息地。整个一晚,我都没咋睡好,一直想着“铁子”二字,对于我来说,也许相比陈冰冰,张晓旭外向的性格更加适合做朋友。因为陈冰冰有一种让男人向往但又总有一点距离感的美女。    
    晚又轮到我坐岗,新兵连以后,夜晚就不用站岗了,改为坐岗,在营房大门内坐着,前面放一个课桌。陌生人进来出去都要询问登记。首长班长们出入要起立敬礼。各营屋内坐岗其实没什么风险,多数都是在那摆样子,因为军区大门和二门都有独立营战士站岗,夜晚还有巡岗,他们才是保卫军区安全的。午夜零点,我坐在那里发呆,看着营房内的构造,我们通信营营房很有名,叫汉青北楼,政治部在汉青南楼。最早是张学良将军的办公室,后改为东北大学,现在归在我们军区。我们通信营分为通信连和无线连两个大连队及营部汽车班等几个独立班。地下室为各连炊事班及电教室和仓库,一楼左侧为通信连,多为外勤通信兵,架线爬电线杆子和维护机房的。女兵们也在通信连,分为总机班、传呼台与传真班。右侧为无线连,我未来的连队,分为发信台、单边带、双边带(收信台)等等。一条大走廊连接两个连,共用一个水房,女兵为左侧,男兵在右侧,三楼是营部和几个独立班,新兵连宿舍、教室等,四楼是报务培训班、话务培训班等教室。    
  零点二十,全世界仿佛就我一个人,孤独涌上心头,不行,一定得鼓捣点什么才能打发寂寞,于是我从兜里拿出来一台小收音机,戴上耳机开始听节目,调了几个台,全都是清风夜话、性知识热线等节目,真无聊,还真有不少听众打电话咨询,听着他们的问题和大夫的解答仿佛是一种另类幽默,电台纯是骗电话费呢,无聊。于是又调台,耳机里传来一声鬼叫把我下一大跳,原来是张震讲鬼故事节目,随即被内容所吸引,讲的内容大概是一个男的在夜晚总看见一位女人梳着大辫子的背影,有一天这个男的喊了她一声,结果女的转过来后还是梳着大辫子的背影,故事夹杂着惨叫和各种阴森的声音,很是恐怖。我的心砰砰乱跳,脑子里也幻想周围全是孤魂野鬼,兴趣这个东西很奇怪,越是害怕越要听,总是在亢奋与恐惧的循环中。
  零点四十,我压抑的不行了,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看四周后,走到镜子面前整理一下军容。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帽 徽、领 花和军 装都是辟 邪的,不要害怕、不要害怕……过了一会,还是不行,那就唱国歌
  起来,不愿做NL的人们,把我们的XR,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 华 民 族到了最WX的时候,每个人被迫都发出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我们万众一心冒着DR的PH前进、前进、前进进。起来,不愿做NL的人们…….就这样一直唱到换岗时间到,回去叫醒了侯广猛,我才上床,看着床上盖着白色被套的战友们,又胡思乱想起来,仿佛在太 平 间的停S房里,娘的以后再也不听张震讲故事了。直到侯广猛换岗回来后我俩又聊了起来……
  找出敏感字还真不容易。唉
  长江,长江。我是黄河!
  长江,长江。我是黄河!
  是这样吧?
  我和侯广猛偷偷的来到了通信营四楼平台上,头顶漫天繁星闪烁,我俩靠在墙边坐下,点上一根烟小声聊了起来,寂静的黑夜中,两个男人的声音互相碰撞着。    侯广猛: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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