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和尚的儿子26岁14岁一休为什么出家当和尚,生日的今天不易呀

释永信这三个字来来回回传了好几年,有说他贪污的,有说他包养情妇甚至有私生子的,还有说他喝酒吃肉开豪车的。匿名信实名信举报了一大堆,查了这么多年,最终一纸通告发出,啥都没有。做个和尚不容易。你得普法诵经、还得经得起诋毁、当有人泼脏水时你还得自证清白、不嗔不怒,否则你就是假和尚,花和尚,不然为什么那么多和尚不说偏偏要说你?这就是网民一贯坚持的真理。释永信做过什么好事儿我不清楚,但在没有证据证明一个人做了坏事之前,不应该以“莫须有”的事情来诋毁他。别看上述“新闻”标题起的多猎奇,照片多诱人,点进去除了广告啥有用的都没有。黑释永信的主要有两种人,一种是媒体,写“释永信包养情妇存款30亿”;一种是不讲证据的网民,在下边高呼“释永信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打倒释永信,为少林寺清理门户”。咱们先说第二种人,不讲证据的网民。要是问他们为什么说释永信奸淫掳掠,他们会说“媒体都说了能有假?”要是问他们哪个媒体的,他们会说“好多媒体都这么说啊!”要是再问他们证据还没出来呢,你怎么就断定释永信作恶多端?他们还会说“犯罪嫌疑人最终不都犯罪了吗?释永信不敢做亲子鉴定,就是心里有鬼!”等到亲子鉴定出来了,释永信是清白的,网民还会说“释永信连亲子鉴定都能造假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要是再和网民说没有证据前不能随便下结论,这是诽谤,网民肯定会说“你为什么处处维护释永信,你就是他的走狗!水军,5毛!”法国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古斯塔夫·勒庞在《乌合之众》一书中这样说道:“群众的力量壮大的无声无息,他们先是由于某种观念的一致性结成一个利益相同的社团——这些利益可能会超出法律的界限,但却始终局限于他们自己的领域之内——并开始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力量,并通过这种力量影响政策制定”他们一致的观念就是释永信有罪,利益就是释永信伏法他们可以发泄情绪,他们对释永信的诽谤早已超出了法律的界限,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们只认为释永信有罪,其他的一概不听、不认可。他们可能不知道,对一个人的公开造谣损害名誉触犯诽谤罪。就算知道,他们也觉得无所谓,不是有句话“法不责众”吗,这么多人都骂,怎么会抓我。诽谤罪(刑法第246条),是指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足以贬损他人人格,破坏他人名誉,情节严重的行为。犯本罪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网民为什么能骂的这么欢,因为网上发言不用负责,没人知道他是谁,长什么样,孩子几岁,家住哪儿。要是让这些网民到释永信面前,站在法院,敢把那些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吗?他不敢。在网上厉害的人,生活中多半很怂。否则的话,他不会甘愿只在网上对骂。在网上到处喷的,多数是善用啊Q的精神胜利法,告诉自己占了对方便宜,便心满意足了。当发生大新闻的时候,很少有网民愿意认真讨论,多数人是借此把生活中的不满发泄出来,释永信是洪口,动物园死者也是洪口,让他们能用力骂,而且还有一大帮人支持自己。他们认识释永信吗?不认识。但是他们的措辞就仿佛了解亲爹一样了解释永信,各种揭露释永信的私生活,其实一个证据都拿不出来。或者他们不希望看到证据,他们更希望释永信是丑恶的,让自己可以痛骂一顿,解解恨。再讲讲媒体,媒体为什么要批判释永信?为什么要把“莫须有”的事情描述的那么清晰,而不是等证据下来了再正式报道。媒体应该清楚,自己的的每一个字都可能引起轩然大波,影响人们的认知,甚至操纵舆论。但媒体从业者更清楚的是,一篇纯客观报道的新闻是没有人爱看的,必须加入主观的引导,激起读者心中的共鸣,尤其是不满,这样的报道阅读量才高。采访过释永信的媒体人很多,包括杨澜、李湘,她们都客观的报道了采访的内容,网上可查。可是你查“杨澜采访释永信”的时候,估计还会看到这些内容大部分无脑黑的,不是什么大媒体,只是小媒体跟风蹭点流量。而大媒体为什么要开这个头,这里就比较有趣。少林寺被誉为“天下第一名刹”,5A级景区,门票100元,从2005年至今都没涨价。你去过的其他5A景区,有票价这么低的吗?再回想一下,十几年过去,不涨价的景区有几个。1999年释永信做了少林寺方丈,在寺内屹立这么多年,想涨价非常容易,也非常合理。在没涨价这件事儿上,大和尚绝对是出力的。少林寺不涨价,大和尚不急,但有人急。眼看着全国各地的旅游收入蹭蹭往上涨,局长跳市长,市长跳中央,就咱们天下第一名刹抱着金碗讨饭吃。每年这么多香客朝拜,GDP还上不去,拿什么政绩升官?大和尚,你这叫食古不化啊。你不让我升官,我不让你发财。要是大和尚不稀罕财,我就搞得你身败名裂,让你他妈当好人。和尚怕什么我来什么,女色、权钱、酒肉,给我使劲报道。外人报道不够,必须要少林子弟独家揭秘,这样的新闻才有料。以上我只是猜测,大和尚遇到的大事儿小事儿可全是真的。但又能怎么办呢?出家人除了说阿弥陀佛还能说什么?说出来又有谁信你呢?大家只希望有钱的和尚是花和尚,让我们骂。媒体是什么?对于有些人来说,媒体就是他们的枪,想打谁打谁。想让大家生二胎了,来,春晚给我演二胎。想让大家记反腐的好,来,春晚给我演反腐。想让人民生活幸福,来,给我把PM2.5的报道都停了。这个世界真实不真实,是你媒体应该操心的吗?当然,也不是我等应该操心的。我只是看不惯网民被当子弹,突突突的射向一个手无寸铁,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作过恶的大和尚。&题外话&和尚能不能上网、能不能用手机、能不能开车、能不能挣钱,是人家的清规,从来没听说香客或是看客有权给和尚定戒律,管和尚的家务事儿的。释永信会不会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释永信倒了,少林寺就该涨价了。教你做人(GanlanUnc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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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蒋介石曾经因为什么事差点出家当和尚?
1901年,14岁的蒋介石娶毛福梅为原配夫人。毛福梅比蒋介石大5岁。女大于男在当时是很普遍的现象。毛福梅嫁给蒋介石,是由两家老人做主包办的旧式封建婚姻,毛氏又是一个缠足的旧式家庭妇女,因此结婚以后,夫妻两人感情一般。日蒋经国的出生也没有让毛福梅和蒋介石关系有所好转。到1921年时,蒋介石和毛福梅的关系变得越加紧张,甚至闹到不肯与毛福梅同床的地步。日,蒋介石终于从外地回到溪口家中,不料他刚见毛福梅就感到不胜其烦。这一时期的蒋介石,早把当初与毛福梅结婚时夫妻俩曾有过的和美往事忘在脑后了。蒋介石当时的心理,诚如他归乡当夜在日记中写的一样,与毛福梅关系已到势如水火的地步。蒋日记说:“正午到家,见妻而面有怒容,见母而心咽悲酸。家庭之于人生,实为一大魔障。”由于蒋介石与毛福梅感情不和,他当天在溪口家中仅仅逗留几小时,便马上返回奉化县城去了。正如他所记:“二时半别母,五时半回城舍。”蒋介石独自在奉化县城居住。他在日的日记里写道:“经国母子不遵教回家,见其母之人影足音,嫌恶之情不可制止。而又惜爱其子,不准教训,与我为难,痛恨之心,无以复加。逼我争斗,竟与我对打。此恨终生不能忘却,决计离婚,以蠲痛苦。殴打之后,自伤元气,诚自寻痛苦,犯不着也。当日即令妻妾大小儿子均出去,以清家规。为此终生怨恨母亲,亦无所惜也。”这表明蒋介石这次好不容易回奉化,他和毛福梅的关系非但没有改善,反而因一语不投,再次发生争吵。而两人争吵之中甚至发生了对打。毛福梅从小生在农家,情急之时,也难免动粗,这就给她和蒋的紧张关系雪上加霜。蒋介石在这次夫妻对打后,首次在日记上表明了他的决绝态度:“离婚”!自此蒋、毛的夫妻关系再未和缓。因蒋母病体日渐沉重,自幼视母为至尊的蒋介石,深知母病与他频繁和毛福梅争吵离婚有关,因而不得不对送离婚书一事有所收敛。看到母病日危,蒋介石决计暂且放过毛福梅,准备视母病情轻重再作主张。他耐着性子坚持了数日,直到5月4日因又见了毛福梅,心中勃然气恼,当天他写日记时把满腔愤恨发泄于纸上。他写道:“晨五时起,登文昌阁,伫眺风景。回家见毛氏犹在,为之晕厥,痴呆半晌,又发暴性。不顾母之有病也。”此时的蒋介石和毛福梅,已经到了见影骂影的紧张地步。蒋母纵有家威家法,也怕难以挽救毛福梅最后的可悲归宿。蒋介石在当天的日记中再写道:“环境难打破,只有出俗为僧而已。”蒋氏求离不得,为彻底摆脱毛福梅,他甚至情愿出家当和尚了。1921年前后,蒋介石和毛福梅的关系变得越加紧张,蒋介石和毛福梅离婚后,毛氏并没有离开蒋家。奉化当地人唐瑞福、汪日章回忆说:“毛福梅与蒋介石离婚以后,仍然是茹素念经,乡里都称道她贤淑。蒋回溪口,毛对蒋仍是有礼有节,数十年如一日……蒋与宋美龄同来时,也相接有礼……蒋回到溪口时,曾在上海为蒋当过厨师的蒋小品夫妇也总是来丰镐房帮忙,为蒋及其侍从办饭菜,并另外增加几席客饭,供丰镐房账房总管等用膳,毛氏也下厨亲手为蒋做菜。这样的家常生活一直到抗日战争毛氏被炸死时,没有什么改变。”12月12日,毛福梅在丰镐房内因逃避敌机外逃时,不慎被日机炸倒的一面断壁压倒,当场毙命。奉化人唐瑞福和汪日章回忆说:“日机去后,溪口镇长蒋立祥带人到处寻找,全无踪影。初三下午奉化县长何扬烈闻讯赶到,发现倒墙隆起,乃叫人挖开瓦砾废土,果然发现毛氏的尸体,已血肉模糊。立即打电报给蒋经国。十一月初四日上午,蒋经国从江西乘专机赶回溪口奔丧,毛氏遗体已安放在摩诃殿佛堂里,这是毛福梅生前念经的地方……蒋经国一下飞机,就赶到佛堂,听家人说毛氏死状泪如泉涌。蒋经国在毛氏遭难处亲笔写了‘以血洗血’四个大字,立块石碑,以示誓报母仇。安葬时请交通部长、奉化人俞飞鹏点主。墓碑石料是由唐瑞福与武岭学校教务主任施季言采取上花山的石料做成……毛福梅的身份地位,也并没有因为她已身死而有所改变……”千字文有言“夫唱妇随”,毛福梅在奉化惨死时,蒋介石已在重庆。当他惊闻发妻毛氏惨遭轰炸致死的噩耗以后,给远在江西的儿子蒋经国发去密电一封,密电写道:“家事至此,悲戚无已,唯事由天命,只可达观处之,当以报国者报家也……我意世事前途不能预测,如能从速安葬更妥。其地可在摩诃殿后面大树附近,此地幽静,必能安定也。如何?望与大姑母等商定可也。将生甥伤势如何?甚念,希代慰大姑丈母与其家属衷怀……”从这封密电中可以看出,蒋介石尽管与毛福梅分居有年,离异多载,但他仍然对毛福梅之死心存悲悯。儿子想出家当和尚 青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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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借此静静心,说是近段时间自己的心太受外界聒噪,心情浮躁,难以安定。闻听此言,我如释重负,心情轻松了许多。关于儿子,我和丈夫谈了很多,很多,最后达成共识:俺的儿子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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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独生女大学生的出家心路:我是如何成为一个和尚的
发布:明华居士&[ &]&& 日期: 7:07:00&&
作者:如景法师  用心写就这篇长文,愿给同样走在这条生命探索之路上的疲惫心灵些许信心和安慰。  我的人生有两条线,表面上来看,我的人生异乎平常地平顺:出生于衣食无忧的知识分子家庭,从小就是好学生,不费什么力就考上了好高中、好大学,找到了好工作,就在大家都认为我会把这种好继续下去时,我出家做了一个和尚,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那么就得谈谈我人生的另一条线,真正左右我的生命走向的――历经痛苦的艰难的心灵成长之路。  无忧的童年因为懵懂没有留下多少记忆,心灵的开启却因为痛苦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从小学开始,我就不得不面对自己纷繁复杂的内心世界,恐惧,担忧,强烈的自尊心,看到他人天赋才能时的自卑与不安、嫉妒乃至敌意,好胜心,自我重要感,任性,暴脾气,还有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念头。看见他人如常生活,我总觉得自己很怪,总是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心理,偏偏还看得这么清楚,想躲也躲不开。因为无法逃避,所以很早就开始了思考,思考为什么我会这样,想不清楚就写,从初一就开始写的日记密密麻麻地记满了我的各种心理活动和对事情的思考。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着,虽然生活平顺,可很难说我是开心的,我有太多的疑惑和心理的痛苦得不到解决。由于对内心世界的关注根本无法停止,我只能不断地寻找出路:看书,看很多书,各种各样的书,哲学、历史、文化、文学名著、自然科学、宗教,看电影,看电视,看各种纪录片,一切都是我探索和思考生命的素材;思考,不停地思考,有时候都觉得自己会疯掉。在这个过程中,眼界打开,陆陆续续也想通了许多问题,可是有一些问题却怎么也想不透,比如为什么人生来就有不同的命运,为什么他人对人生的看法和感受和我如此不同,这些问题就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心头,吃饭也想,睡觉也想,走路也想,坐着也想,一天,在我终于被自己的思想折磨得身心俱疲,什么都不想想,什么见解都一股脑儿放下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仍然可以看世界,以一种不带评判的眼光,一切反而变得新鲜而简单,清晰而又鲜活,人也变得包容,不再和事情对立,从那时起,我对许多问题有了新的认识,不再囿于世俗的常规见解了。这像是一次新生,我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我开始倾向于用这种不带预设观点的眼光来看事情,因为不用过多的思考,我开始享受轻松的观看不同的世界和不同的人生,似乎一切我都能明白、都能理解、都能接受,于是更深的问题出现了,我总是以旁观者的态度看别人,看自己,那么我到底要怎么活,选择了这样就必得放弃那样,而我却觉得都好,根本无从选择,那么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什么是我这辈子最有价值的事,如果只有这一辈子,我应该怎么活。  我开始不断地想自己最想做的是什么,构筑了很多很多的梦想。当我的梦想无限制地增长的时候,有一天下午,我坐在寝室的床上,一股突如其来的对死亡的恐惧击中了我――我忽然意识到人是会死的,当时内心的那种感受无法形容,震惊、绝望、不知所措、一片空白,总之,那一瞬间,整个人完全落空了。接下来的日子,生死问题成为了挥之不去的思虑。当时想的最多的就是:我该怎么办,我有这么多的梦想要实现,可我却是会死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日常生活模模糊糊地过去,生死问题却始终横亘心头。2006年底的一天,上网时,突发奇想地,在搜索中输入“生死”二字,搜到了一本《西藏生死书》,当时最吸引我的是它直接地讲到了生死问题,这让我又打起了精神,原来佛教对于生死问题是有答案的,我要继续探索下去。接下来就是一本接着一本的看电子书,很自然地,从藏传的开始看起,宗萨钦哲仁波切的《近乎佛教徒》、《佛教的见地与修道》改变了我对于佛教仅仅是烧香拜佛的迷信的看法,让我从理论上了解到无常、苦、无我的三法印,和我一直以来对生命的观察和思考多有契合之处,多年来无处诉说的苦闷因此而消解。从此,我的生命中,打开了一扇门,我欣喜地走入,借鉴佛法的智慧继续我对人生的观察和思考。  法遵比丘尼的《灭苦之道》,也是一本对我影响很大的电子书(现在看来这本书的见地有不彻和偏颇之处,不过它确实是把我引入原始佛法的一本书)。作者重启《杂阿含经》的重要性,阐述原始佛法教理,我的那些看似无解的人生问题在原始佛法里都能找到回应。还记得初读当晚就有一个奇妙的时刻,当读到佛陀描述受受阴犹如大雨击打出的水泡,一起一灭,我压抑的沉重的内心忽然有豁然开朗之感,就好像拨云见日,一下浑身轻松。之前的追求,无非就是追求的眼耳鼻舌身意的不同感受,看似有很多梦想,其实就是追求不同的感受罢了,而感受是一生一灭不能久住,于是乎我停不下追逐的脚步,变成了欲望的奴隶。而且对于感受的极端追求蕴藏危险,别人可能仅仅成为金钱的奴隶,而我是想成为什么、想尝试什么,就成为了什么的奴隶,一直以来,我背了数倍的重负,行走于悬崖边缘,没有出事已属万幸。今日读得佛法,亲见自己的负担与危险,得以放下重负、远离危险,实为可贵。日记中还把当时的感受画了一幅漫画:水平面下,之前苦苦寻找人生意义与价值的我一直向下潜,前后左右游,找不到方向,今日,终于把头伸出了水面,可以轻松地呼吸了。  我以为这就是解脱了,我马虎度日,什么也不当真,可是最终这种轻松也变成了痛苦。我不明白,我什么也不想要,怎么还是会有痛苦呢?现在看来,少欲知足、视一切为虚幻,会让人放松对外在境界的追求,在一定程度上给人以解脱感,但它们还是停留在思维认知的层面,还不是究竟,佛法的甚深、生命的实相绝不仅止于此。可当时,我却以为我已经知道了无常、苦、无我、缘起性空、厌离、离欲、解脱,我急着要修到无欲清净,急着离开这个无常、苦、无我的世间,我知道没有永远的天堂、净土,却以为只有让痛苦的生命现象寂灭才能获得安宁。这个阶段错得这样离谱,实是因为我纯粹从文字义理来理解佛法而产生了误解,我越学越苦,与尘世越来越格格不入,值得庆幸的是,这痛苦让我开始对自己的理解产生了怀疑,我是不是搞错了?  我继续在原始佛法中寻找答案。在觉悟之路网站上读《觉悟之路》、《佛陀的启示》、《佛陀的古道》,对原始佛法越来越生起信心:这就是一条把我们从老病死的痛苦中彻底解脱出来的道路。但是对于轮回、涅的解说始终存有疑问。我读阿姜查的著作,有些地方读得很愉快,有些地方就有点抓不准,比方说修行要离欲,可是没有欲望为何修行;放下不是什么都不做;没有事情发生的地方智慧无法生起;不要愚痴地执著事物,但要以智慧取。想破脑袋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经过了漫长的时间,才发现,原来不能用想的,要修,要悟。  法师们均强调实修的重要性,可是怎么修呢,打坐观呼吸,用心观察走路,可我不知道这和灭苦有什么关系,一直这么徘徊着,回过头来读书,还是一时清楚一时糊涂,放不开种种概念,习惯性地去思维佛法,平息烦恼。  就是这样,我想实修,却一直入不了门。就在我苦恼的时候,我读到了隆波田动中禅的一本电子书《自觉手册》(动中禅是泰国的一个实修法门,非常的纯粹,蕴含智慧),深深地被其中的简单有力的开示所打动,我对这个导师有信心,我愿意练习这个法门,虽然一开始我还并不完全清楚为什么它会有效。我一边读开示一边练习手部动作和经行,开始时我没有掌握这个法门的诀窍,很紧张专注地觉知动作,后来我发现,觉性是我们本来就有的那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想什么的能力,我开始放松,我越来越能觉知自己的动作和心念,并利用觉知身体的动作来离开妄念。虽然我还不完全清楚为什么这样就能彻底灭苦,就能发现生命的实相,回复本来的清净心,但我发现,这样练习之后,念头对我的影响力减少,我有更多正念,可以看念头而不是跟着念头跑,情绪变得更稳定,因此我可以更好地完成需要做的工作。  这一切的心路历程都在父母的不知情下默默地进行着,表面上我一直如常地工作学习生活,直到我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我给父母写了一封长信,告诉他们我遇到了佛法,我想要独身,并保证我只是想在家修行,不会出家,请父母放心。并随信节选了坦尼沙罗尊者的《印证心灵真谛――佛教的“厌离”与“清净”》和阿姜查的《一份“法”的赠礼》中的我认为他们能够理解和接受的部分话语来试图向他们说明我为何做出如此的选择。可是,这对于一直受唯物主义教育、身为30多年共产党员、对我一直报以殷切希望的父母来说,还是太突然太意外太难接受了,我爸甚至责怪自己说,作为父亲,他竟然一直不知道我的内心在成长过程中的变化,而我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言下之意,我的思想与世界观已经形成,无法挽救,而他十分痛心。而其实,一直以来我只是独立自由地探索着生命的实相,并未接受任何一种人生观或世界观的洗脑,即使是与我有诸多共鸣的佛法,我也一定会亲身实践验证。还好,这场风波的最终结果是,作为通情达理的父母,他们还是尊重了已经成年的女儿的决定,不结婚就不结婚吧,反正现在奉行独身主义的人也不少,有女儿在身边就行了。不过我总觉得,他们当时抱着侥幸心理――说不定俺啥时候就改主意了呢,可是其实,对于没有探索出生命实相的我来说,根本就对结婚没兴趣,我是打定主意要独身修行了。自从把我学佛的事说开之后,我就在家当着父母的面练起了动中禅,一开始,父母的表情是很难接受的,这是在练什么功啊,就为了这个不结婚,可是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妈妈偶尔还会跟着做一做,因为我说可以静心嘛,可惜她一做就打哈欠犯困。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以为我会一直练习动中禅,我甚至计划要去泰国的动中禅道场专修,可是2010年4月我到广东六祖寺参加了一次动中禅的禅七,意外地在寺院的流通处看到《六祖坛经》,忽然发现其中讲的道理和动中禅是相通的,甚至更深更透彻,原来汉地就有这么好的禅法。这样,如果能在汉地找到好的老师好的道场,一来离家近父母放心,二来语言生活方式也熟悉,岂不更好。于是在网上开始寻找禅宗道场和老师,就这样知道了净慧老和尚和他的徒弟明奘禅师(尤其明奘禅师的道场还引进举办过动中禅,这就更好了)。2010年暑假我报名参加了黄梅四祖寺的第七届禅文化夏令营,想要近距离接触一下这两位有名的禅师和禅宗道场。在营员手册上看到了《四祖示牛头法融》、《信心铭》、《永嘉大师证道歌》,若有所悟,如获至宝,打坐也找到了感觉,可以一动不动地单盘一个小时以上了(之前都是坐着做动中禅的手部动作的,从未尝试过静坐)。老和尚名不虚传,说法自在,慈悲摄受。可惜俺一直对汉传的早晚课诵经不感冒,所以觉得不太可能在四祖寺这样的传统道场修行。老和尚的徒弟明奘禅师说法举止倒是够现代,可是又太不像个和尚了。在寺院里曾看到这样一个场景,当时的感觉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和尚摇着折扇,后面跟着一溜徒弟(还有个人高马大的印度徒弟)在四祖寺招摇过市。这和尚靠谱吗?  虽然带着满心的疑虑,可是我还是继续关注明奘禅师的博客和道场消息,每次因为他的某篇博文而增加一分信心的同时,总会有些小插曲让我又对他有所怀疑,他可真真是是非不断,可是,他讲的法很直接很纯粹,他不搞宗教礼仪那一套,他不倡导诵经、念佛、持咒、放生,他的道场不搞超度经忏,他引进了内观、动中禅等南传修行体系,他致力于开办禅修中心,他的道场女弟子居多,终于,在看完了他的两篇博文(《佛陀,请让我拉着你的手》、《学佛的次第该是如何呢》)之后,我打定了主意,要去这个和尚的道场看一看。能写得出这两篇文章的人,我真心地愿意叫他一声师父!  于是,和师父联系好后俺坐上了北上的火车,2010年的11月16日,俺第一次来到了北京怀柔山区的朝阳寺,那天的天气很好,天是那么的高那么的蓝,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暖的,我独自走在上朝阳寺的弯弯曲曲的山路上,两边是落光了叶子的有着黑色树干和枝桠的板栗树,北方特有的大乌鸦哇地飞过,太有感觉了,我就像是一个来求道的年轻人,欢喜爽快地走在这大气的山谷中。到了山上一看,小小的一个庙,师父开会不在,耀鑫师告诉俺女众都住在山下的甘涧山庄,于是俺就乐颠颠地悠哉悠哉地沿着山路下山了,顺便又享受了一次赏心悦目的山景。  在山庄前台挂了单,下午师父路过山庄见了一面,简单说了几句,俺就准备自己来体验这里的生活啦。山庄很清净,还有一个大禅堂,晚上我们在里面听耀澈师讲课,盘着腿坐在里面,真的是太享受了,可以全心地来听经闻法、打坐修行,这和在尘世中精力被两头牵扯而无法全身心的投入修行的感觉太不一样了,就这样,我坚定了辞职专修的决心。本来只打算待个几天就回去,结果一待就待了一个月。到山庄的第二天正赶上厨房腌雪里蕻咸菜,俺很自然地进厨房帮忙择菜,而后的一个月俺就待在了厨房。热火朝天的厨房真的很温暖,如仁是典座掌勺,文意是学徒半掌勺,俺就是打杂的小工啦,三个人开开心心的干活,俺从连粥都不会煮的厨房白痴,变成了可以煮出香喷喷的粥的能干的小工(俺这辈子恐怕也变不成大厨啦),在这一个月的厨房劳动中累并快乐着,从修行的角度讲,这就是对俺身心的磨练――俺必须得说――真的很有效果。  期间被问是来出家的吗,立即否认,俺是独生女,只是想找个地儿专心修行,没打算出家。即便如此,家里这关难过啊,一个唯物主义共产党家庭,先说信佛要独身已经够让父母难以接受了,现在还要辞掉工作一门心思干这个,那简直是要了父母的命了。于是摆事实讲道理,争吵冷战,软磨硬套,边工作边学习边等待,中间自己也有过犹豫和动摇,这个过程心理历程之艰难只有体验过的人才知道。每天吃完了晚饭就和妈妈围着操场一圈一圈的走,既散心也谈心。渐渐地自己心意已决,家里的态度也渐渐软了下来,父母了解了一下师父和道场的情况,终于,松了口,只要你安安全全地在那照顾好自己,我们也就放心了。  办妥了一切的手续,在父母不舍的牵挂中,俺于日坐上开往北京的火车,来到了朝阳寺甘涧山庄,成为了常住义工。日子在一天天的厨房劳作,读书,打坐,经行中过去。也曾经因为太累而想回家哭过鼻子,可是想想能够得到家人的同意辞职出来修行实在不容易,为了父母少操点心也要坚持把这条路走下去,毕竟这是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不能因为一点困难就打退堂鼓,何况这也是对自己的磨练。所以不开心的情绪一下就过去了,在道场修行,开心的日子还是多数,永远看不完的好书,默契佛理时的会心快意,打坐经行的安稳,穿透烦恼假象时的释然,心量一天天打开的轻松与喜悦,还有闲暇时和大家喝茶聊天,爬山晒太阳,打打乒乓球,在城里工作时生活何曾如此惬意?  我以为我会一直在山庄做常住义工,可是后来……  明心读书会三班开班,我成为了其中的一员。日师父带着我们去柏林寺观摩夏令营,同车有两位准备让师父举行剃度仪式的准和尚,如霖和如映,就坐在我的两边,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皆已是光头、僧服着身。车行路上,我不知怎的就冒出了“我也出家得了”的念头,之前一直因为家里就觉得根本不可能现在出家的,可是现在想想家里也没啥问题啊,父母老有所养,我出了家也能够在父母需要时照顾他们啊,晚出不如早出,名正言顺,少多少麻烦,多好。于是到了柏林寺就去问师父,“师父,这次把我也一起剃了吧”,师父轻描淡写地一句“你也要出家,好吧”。参加完夏令营的活动,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2011年的7月19日,正好是农历六月十九观音成道日,如霖如映想着怎么也得让师父把我们仨的剃度仪式今天给办了,她们倒已经是光头、僧服齐备了,我可乱了阵脚,当初过来的时候可一点也没准备要出家的,于是找西酉师借僧服,请如辛师给俺剃头,就跟着如霖如映去找师父给举行仪式了。仪式很简单,自性众生无边誓愿度,自性烦恼无尽誓愿断,自性法门无量誓愿学,自性佛道无上誓愿成,就是这么直接明白。  就这样,我一个梗也没打地迅速地干干净净地出了家,真干脆!  初出家的日子,有点难熬。非常地不习惯这身行头,大夏天,死热,还要穿僧服打绑腿,罗汉鞋打脚,破了皮一走路就疼,不会剃头,老是刮伤头皮,那时想的最多的就是,出家真麻烦,在家穿衣出门多方便,可是想着将来弘法还是僧人形象更方便,法住法位嘛,就忍了。现在,俺已经是真真正正的比丘尼了,僧人的常规生活也已习惯,再想想,出家生活多好啊,真是幸为福田衣下僧,乾坤赢得一闲人,安心用功办道修行,为将来的弘法打下坚实的基础,如此利己利人的事,这天下还有第二遭吗?出家三个月后跟家里发短信告知已出家,父母回复说,“你已经长大了,自己的路自己决定,只要你快乐我们就快乐”,当时真的觉得有此般父母,实为大幸,因缘聚合不可思议,知足感恩。不仅如此,父母也渐渐开始接触佛教,经常会看凤凰卫视的《智慧东方》等一系列的佛教专题片,还会发短信来说看了师父接受采访的视频,是个很有智慧的人呢。而我从未要求他们看过师父的任何东西,也从未向他们灌输过任何佛法。  时至今日,我的心变得越来越笃定,对于修行的疑惑正慢慢退去,但我深知还没到收获的季节,所以,这条路还要继续走下去,道法自然,历境炼心,我耐心等待菩提果成的一天。而师父的僧团也越来越稳定、越来越有力量,师父最初的设想正在一点一点实现,一切美好的因缘都在聚合当中。回想初出家的发心,它一直都在。  朋友啊,人生是一场修行,一期生命的死亡只是肉体的死亡,不要让生命变成永续的煎熬,这需要穿透假象的智慧。  但愿众生得离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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