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lol耐力试炼干啥的厂子的铸造干吗

——阳煤工作45年纪实
& &光阴荏苒,岁月如歌,一晃45年过去了,眨眼之间,就到了退休年龄。此时此刻,加入企业45年来走出的一步步,宛如一幕幕重放的电影清晰再现于眼前。
&&一、步入阳煤
1970年10月3日,阳泉市体育场(现在的城市广场),阳泉市第一届中小学田径运动会正在这里举行。刚刚获得男子乙组铅球第三名的我,还没来得及与大家分享获奖的喜悦,却被突然告知:明天运动会结束后就要立刻返校准备毕业分配。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了,毕竟我们这批学生只有两年的初中经历,其中一年多还是在七年制的小学校中度过的。当然了,在那个教育要革命的“特殊”年代,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是大家都能理解的。
&&这是红旗二中当年参加阳泉市第一届中小学田径运动会的全体运动员合影,左起第三排第二人为作者
1970年10月15日,一个让我此生难忘的日子。那一天,在时任阳泉矿务局工程处整建团领导组负责人梁璧的带领下,两辆阳泉矿务局自造的&“矿工牌”加长卡车,载着我们100多名同学驶离了阳泉矿务局红旗二中(也就是今天的三矿中学),来到了阳泉矿务局工程处、来到了煤矿基本建设施工企业。自此,我们漫长的企业人生拉开了序幕。
那一天,我15周岁又8个月另10天。在那批学生中,我的年龄是最小的。
那一天,与我们一样,来自全局红旗一中、红旗二中、一矿中学、二矿中学、四矿中学的800多名应届初中生,也无一例外的离开了学堂,走进了工厂、走进了阳煤这个大家庭。
那一天,阳煤企业历史上第一个半工半读学校正式成立,学制为两年,月薪为16元人民币。根据各矿情况的不同,全局分别设有机电总厂分校、工程处分校、一矿分校、二矿分校、三矿分校、四矿分校。其中尤以机电总厂和工程处的人员最多。
&这是当年由阳泉矿务局红旗二中革命委员会颁发的毕业证
&&&&&那一天,距离伟大领袖毛主席发出的“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的伟大号召尚不足两年。
那一刻,没有迷茫、没有惆怅、没有狂妄的奢望。只有憧憬、只有理想、只有为家庭和社会分忧的低级愿望。
尽管每月只有16元的薪水,但在那“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年代,想到能为家庭分担的责任,再苦再累也心甘情愿。
迎接我们的是企业的盛情与温馨,是工人师傅的淳朴与纯真。
那一天,别具特色的阳煤工程处俱乐部里热闹非凡,来自红旗一中、红旗二中以及部分四矿中学的同学共198名汇聚一堂。
领导致辞、宣布学校机构、认识所在排的辅导员、选举排长、领取工作服等劳保用品。
校长是来自机电安装连并曾在红旗一中担任过工人宣传队队长的施维东师傅,教导主任是处机关的老干部李文彬,两人皆为中共党员。
这是半工半读毕业后学校领导人员及各排排长的合影,前排左起为校长翟有才(第二任校长)、教导主任李文彬。后排左起为杨林富、薛和平、张晋华、周建华
&这个工程处的前身最早是阳泉矿务局建井公司、后也曾沿用建安处、建井处、煤炭工业部第七工程处等名称。1967年,原煤七处主力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扭转北煤南运”的号召,奉调支援江西煤矿建设,负责在阳泉煤矿留守的人员组成了当时的阳泉矿务局工程处。
文革期间,各级党组织和行政组织均被一元化的“革委会“取代,阳泉矿务局当时仅有的四个矿、一处(工程处)、一厂(机厂)等六个县团级建制均为这种体制。当时的处革委会主任是穆万珠,副主任分别有毛益仁、邓祖荣、康克清等。处行政机关仅有三组一室。即:政工组、生产组、后勤组、办公室。记得当时的政工组长是邓祖荣(邓浩的父亲)、生产组长是李溪寿(李勇文父亲)、后勤组长是王增元(王连鹏父亲)、办公室主任是井陉籍的尹心宽。
由于战备的需要,当时实行的是军事化建制。全处下设六个基层单位,其中:两个土建连、一个机电连、一个运输连和一个附属连,加上处机关,共有职工2000多人,担负着全局四个矿的地面建筑施工任务。我们所在的土建一连连长是李计青(河北人)、指导员是郭建忠(河北安国人)、工会主席是周九如(河北定州人、周玉萍的父亲)、技术负责人是崔巨福(河南人)。按照军事化建制的需要,我们200名学生被分为四个排。来自红旗二中的100人加四矿中学来的12人被编为一排和二排。来自红旗一中的90多人被编为三排和四排。四个排长分别是:一排长薛和平、二排长杨林富、三排长张晋华、四排长周建华。我和李向东、张舍元等同学被编入了二排。除了排长之外,来自阳泉四矿中学的杨泉生和来自红旗二中的李淑荣也被大家推选为副排长。除杨泉生外,来自四矿中学的学生还有:刘振东、石志虎、栗丽泉、苗润生、杨风潮、余河林、刘爱琴、王焕萍、王爱荣、蒋巧娥、张长青。
&这是1992年半工半读毕业20年后来自红旗二中部分同学的合影,后排左起第6人为作者
&每个排均有一个工人师傅担任辅导员。一排是钢筋工韩树林、二排是石工康伟科,两人均为1968年的复转军人。
一系列工作完成后,工程处半工半读学校正式组建完成。
这种半工半读学校系当时教育改革的新事物,组建的非常仓促。不仅校舍、师资等诸多条件均不具备,就连办公的地点也是临时租来的,除在处俱乐部设立临时教室外,还在其西侧的平房中设有一个套间的办公室。而全体学生当即被分到两个土建连去参加长期劳动,一排和二排均被分到了土建一连,三排和四排则被分到了土建二连,说好了每隔两个月轮换回校学习一次。
按照施工地域的不同,两个土建连以四矿铁路大桥为界,一连负责铁路桥以西的地面建筑,地点分别是一、二、三矿和金属支架厂;而二连则负责铁路桥以东的地面建设,工地主要有四矿、机厂、西河小学等地点。我和李宪泉、许秀全、李淑荣、郝秀荣等几个同学被分配到土建一连的石工一组,记得当时的组长是平定县潺泉乡的朱双牛老师傅。我们的任务是在处机关西北侧的石卜嘴山上打防空洞。巧的是,我们这个学生排的辅导员康伟科师傅恰恰就是这个组的工人。与此同时,好友李向东等则被分到了石工二组,组长是昔阳人田爱荣、副组长是平定人于拽周。他们的任务是在金属支架厂工地砌筑车间的基础。其他同学则分别到了瓦工、电工、木工、钢筋、架工、油工、混凝土、抹灰等小组。
二、战争阴云罩神州,同仇敌忾备战忙
就在我们入企前的1969年3月2日,发生在乌苏里江上的珍宝岛战斗和同年3月15日发生在新疆的中苏边境冲突,将当时乃至以后几年的中国推到了战争的边缘。
那时、苏联在中苏、中蒙边境成兵百万,战争似乎一触即发。与此同时,准备打仗的气氛笼罩在整个国家的上空,在党中央和毛主席领导下,造枪、造炮、演习、挖洞、长途拉练等各种备战的手段竞相展现,举国上下准备打仗、准备打大仗、准备打核战争,早已成为那个年代国人心中的共识。
要打核战争,防空洞自然少不了。没有多长时间,神州大地万孔兆洞,亿万军民同仇敌忾,欲同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决一死战。就是在那种氛围中,我们在潮湿、黑暗的防空洞中一干就是半年。
所谓的打防空洞,实际上就是构筑地下防空工事,即在山中边挖洞边用石头砌筑洞壁,俗称“发璇”。这种“发璇”,又分为砌筑钢墙和“璇顶”两道工序。砌钢墙就是用水泥砂浆将一块块石头贴着洞的立壁砌筑高达1.2米的石墙;而所谓“璇顶”,就是将特制的拱形模具支撑在砌筑好的钢墙上部,然后在这种支撑的上部用一块块石头相互紧紧撑住。这种支护方式类似于农村中的窑洞顶部,只不过农村窑洞顶部是干璇,即没有砂浆。而防空洞的璇顶则是使用水泥砂浆来起到粘连的作用。据说这种支护可以抵御B52轰炸机投下的重磅炸弹的轰炸。
每天早上,我们都要将烧好的开水装在报废的大油桶中,再将油桶装在手推车上运到山上的洞口外。紧接着就是一番紧张的乘热和泥,然后将和好的泥浆运到洞中,供洞内的师傅们砌筑石墙。不仅如此,还要利用间歇时间去开挖延伸防空洞、向洞内运送石块等。
这里的师傅们很淳朴,多为来自平定县东回乡和马山乡一带以及昔阳县附近的工匠,年纪最长的当属50多岁的朱双牛老师傅,而最年轻的是来自白泉乡的靳玉祥,才29岁。
我们这批学生的到来,无疑给这个集体增添了生力军。
挖防空洞虽然是个粗活,但也有安全隐患在其中。最大的隐患就是土质不稳定,有时候是结实的黄土,有时候则是破碎的岩石,稍不留神,就会被塌落的土石砸伤。那个时候的老师傅是非常负责的,同时对我们这些年轻人也非常爱护,每逢遇到复杂土质时,我们总是被老师傅们安排在安全距离之外,直到度过恶劣地质条件后才让我们进去。尤其是来自东回乡的张永昌师傅,是带我干活最多、对我最关心的师傅。只要一到休息时间,张师傅就非常认真的教我们怎样寻找干活的窍门,怎样既省力又出活计,怎样在干活时注意周边的安全。
当时阳煤的基础设施很差,施工队伍奇缺,一些急难险重的工程任务常常要调动各方资源来组织会战。记得为了解决二矿的供水,钻井队在二矿的广场打了一眼深井。一天下班后,我们被告知:今晚要到二矿水源井工地去加班支援重点工程,全体都去。那时的人们没有其他非分想法,只要是集体行动,无论老少都要积极参加。记得那天我们整整忙活了一个晚上,累的满身大汗,直到将水泵房的石头基础砌筑完毕。紧接着就是瓦工组的师傅们进入现场砌筑砖墙,最后是水泥预制楼板的吊装。到第二天中午,整个水泵房的土建活就完工了。接下来的就是机电安装队进场安装深井泵。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22年后,正是我在机电科长任上时,这眼深井及其附属设备经我手移交给了二矿机电部门。
转眼一个半月过去了,时间来到了1971年的元旦。阳泉市总工会、市体委、团市委、市武装部联合举办了阳泉市首届“元旦千人环城越野长跑比赛”。比赛路线是由当时的市体育场(今天的城市广场)出发,沿桃河北岸向西至赛鱼口,过当时悬挂在桃河上的铁索桥(距此10年后才有了现在的赛鱼口公路大桥),到桃河南岸向东折返至阳泉市桃河大桥,然后再向北过桃河,沿桃北路向西回到市体育场,全程大约10公里。为了参加这次比赛,工程处特别从我们半工半读学生中抽掉了50多名有着体育锻炼基础的人员前往参赛,我也被选中了。虽然自己从小喜欢体育运动,虽然也曾在不久前的市中小学运动会上取得了铅球第三名和4&100接力第四名的好成绩,但那些要么是田赛项目,要么是短距离的径赛项目,类似长跑这样需要较好耐力的项目自己还从未问津。比赛开始后,来自红旗一中的张平生等少数有着长跑经验的同学一马当先,很快就没了踪影。而我们这些从来没有长跑经历的同学则被远远甩在大队的后面。那时的桃河北岸,只有河神庙到赛鱼口一段是0米宽的柏油路面,其他的都是坑坑洼洼且夹杂着河卵石的土路;桃河南岸更是没有一寸柏油路。跑起来很不舒服,沿途多次看到不小心崴了脚的运动员。跑着跑着,明显的感觉到肺活量不够,没等跑到四矿口,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脚步渐渐地慢了下来,眼看就要停下来了。我知道,这是身体中最强烈的“极限”段提前到来,坚持过了这个“极限”就会逐渐好起来。这时,专门负责断后的田衍龙同学从后面追了上来,一边伴着我们跑,一边大声的鼓励我们坚持。我知道他是来自红旗一中的著名篮球运动员,如果不是为了伴着我们,他早就跑到前面去了。就是在他的陪伴和鼓励下,我竭尽全力,坚持跑完了全程。虽然成绩上名落孙山,但我庆幸自己没有被淘汰掉。那次长跑的经历,对于我后来在艰难困苦条件下意志品质的磨练起了非常大的促进作用。
走入企业后过的第一个生日是1971年2月28日,“备战备荒为人民”的思想指挥着我们加紧备战,全国都沉浸在“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忙碌中。每天我们都要到石卜嘴背后的山沟中去开挖防空洞。记得过阴历生日那天,我和李宪泉、许建秀几个半工半读同学在防空洞里边推车拉土边侃大山。中午,就着白开水,吃着母亲为我准备的土豆闷小米饭,过得蛮有意义。
那个年代,物资特别匮乏,粮食更是统购统销之物。都说米是饭中的骨头,但那时的米却极为奇缺。我们之所以能吃到较多的小米,就是由于我们家地处阳泉市最西侧的官沟口上,这里是那些来自寿阳县的小商贩们偷偷进行“投机倒把”的必经之地。记得当时这样的“投机倒把”仅仅还是采用粗粮或粗粮票来兑换小米,而不是现在的以钱交易。
那时候,物质非常匮乏,每个人每年仅有1.8丈布票用来做衣服。我们这些学生们领到的只能是一种“再生布”的工作服。所谓“再生布工作服”实际上就是将回收回去的旧帆布工作服全部拆掉重纺加工出来的一种布料,这种料的外观非常粗糙,且衣服质地非常差,对于坐办公室的人来说还马马虎虎。但对于在工地上要与石块、砖头、木头甚至是钢筋打交道的我们来说,简直就是一层包装纸,稍不不留神就会弄破,而且这种工作服一坏就是一大片,很难补。那时我的工作服经常是补丁连着补丁。
从官沟口到赛鱼口步行需要20多分钟,我们必须要赶在早上6点半前到达赛鱼口才能赶上矿交车。那时,姐姐和哥哥都下乡回了农村,而父母都是双职工,为了保证我能吃上早饭,年逾七旬的外祖母每天都要在凌晨4点多就起床,先是捅火、热洗脸水、接着做饭,最后才叫醒我们。
为了使我能准确掌握时间,含辛茹苦的父母还是花了120元,为我买了一块上海产的手表。
就是在那种情况下,我们每天7点钟赶到单位去“早请示”,然后到工地参加劳动。而每天收工后再回到单位去“晚汇报”。这种程序风雨无阻、雷打不动。所谓早请示,就是每天出工前都要学习毛主席的最新最高指示和当天两报一刊的重要社论等文章;所谓晚汇报,就是每天收工后要将当天自己的工作成果和存在问题向伟大领袖如实汇报。那时候,每天晚上8点钟的水泉沟汽车站非常热闹,来自两个学校的同学们在参加完“晚汇报”之后在这里乘车回家,各奔东西。
就在那样的环境下,我们在这里的洞中连续干了整整6个月。
&距离自己的第六个羊年只差两天了。而再有7天,就到了正式退休的日子。写完退休申请的那一刻,浑身轻松。虽身处异地养病,但还是难以压抑最后时刻对七里河的那份情感,翻身起床,轻敲键盘,一气呵成。用此文提前向曾经滋润过自己的七里河行告别礼。
&44年前的那个秋天,16岁且刚刚加入共青团仅28天的我被抽调到工程处“落实政策办公室”,协助党组织对“文革”期间被错斗人员的问题进行复查并落实相关政策。那是一个初寒咋暖的早上,带着组织交给的外调任务,在共产党员康伟科的带领下,骑着花两元钱从县革委会招待所租来的脚踏车,由东向西,从分水岭东侧的海河水系进入到西侧的黄河水系,第一次来到七里河乡。从土陉村到北下庄村,从圪跺村到张庄村,沿途路边那熟透了的酸枣红的那样诱人、酸的让人流泪,甜的让人依依不舍,嚼在口中是那样的别有滋味,至今难以忘却。
5年前的那个冬天,时任七里河项目主要领导的一个电话让我再度结缘七里河,而且一结就是五年。带着对当时阳煤最大矿井美好前程的憧憬,带着有生之年将自己的余热贡献给这个新型矿井的愿望,我驾驶一辆重庆产的五十铃越野车第二次来到了七里河。内心中没有丝毫谋求一官半职的奢望,外界更没有人给我封官许愿。除了一台宏厦一建当时配置最高的电脑和那辆伴随我驶过大江南北、长城内外的庆铃越野车之外,陪伴我一起来的,是参加工作40年来积攒的满满四大箱技术书籍和资料。
那是2009年的12月22日,天寒地冻,滴水成冰。我和程云、刘国江等战友们协力同心,轮番值班在奠基典礼现场。组织施工单位清除表面积雪,推平条条沟坎,挖掉拟定的主广场位置上的土山。连续三个昼夜,愣是将一万多土方搬了家。为开工奠基做好了准备。图片
那是2009年的12月25日凌晨,天亮就将开始的奠基仪式让我在高家坡的那间斗室中一夜未眠,一篇《8兆吨矿史写于今日》的文章在键盘上敲击而成,一小时后即出现在宏厦一建的外部网站。天亮后,七级大风呼啸而至,手中的摄像机启动了低温保护。就是在那样的条件下,将士们没有退却,圆满的完成了开工奠基。尽管我们没有去参加奠基盛宴,但是,在我们看来,那透着清香的工作餐是再好不过的精神慰藉。
那是2009年的12月31日,为了选定进场公路的最后路径,贾成明、周瑞宏、程云、刘国江等会同施工单位人员从混凝土搅拌站西侧出发,攀上东边的山梁,实地查勘道路的走向,提出修改意见,为后来的施工打下了基础。图片
那是日,为了尽快落实项目施工配电室的施工设备,机电人员与设计人员驱车16个小时,于次日凌晨1点赶到江苏无锡,为配电室的设备优中选优。无论是正和设计院的张亮、张建丽,还是宏厦一建派来支援的肖凤婵、武志娟,还是有着多年实践经验的高利平。每个人没有别的想法,就是要为项目建设选择最好的设备。正是这种负责态度,正是这种敬业精神,使我们没有选择昂贵且技术落后的配电设备,而以低于原预算100多万元的价格将技术最新,占地最少、操作简便、保护可靠的设备揽入怀中。图片
&我们没有忘记,为了项目施工电源的方案确定,公司主要领导和相关技术人员做了大量扎实有效的工作,既要满足施工期间用电的需要,还要兼顾矿井永久供电的需求。主要的供电方案甚至六易其稿。技术人员高利平多次赶赴设计院与设计人员切磋二次接线图;新来的大学生李文广彻夜在电脑前修改设计方案。圆满的方案最终获得了集团公司专业领导的肯定。图片
我们没有忘记:在供电线路的施工现场,为了选择最佳的线路走廊,相关同志带着设计人员多次亲临现场,对一个个方案否定、再否定,推敲、再推敲,直至最后肯定、选定了最佳的走廊。图片
我们没有忘记:为了工程早日送电开工,主要领导殚精竭虑,多方运作,终于确保了施工电源一次送电成功,为项目开工建设提供了强大而可靠的动力之源。图片
我们没有忘记:日,公司的二级机构正式组建,工程部、安通部、综合部相应成立,公司和部室的规章制度相继出台,各项工作渐入正轨。图片
我们没有忘记:那是日,这一天,备受瞩目的四个立井终于动土开工。作为第一任工程部长,看到四个井筒能在自己任内开工,心中自有说不出的喜悦,我当即和张银锁、马玉红、段世卿、刘博等同志在现场拍下了纪念开工的照片。图片
我们没有忘记:
2012年4月,主立井和回风井施工双双突破百米大关,回风井井筒更是创下了集团公司直径9米以上立井凿井104.4米的新纪录。
那是日晚上20点,排矸井井口锁口段出现大面积塌方,如果不是5分钟前井下人员刚刚撤离,就将造成重大人员伤亡。从那以后,安全警钟就一直在我们脑海中长鸣不休。绝不违章指挥,绝不违章操作,绝不拿原则做交易,成为我们坚持始终的安全理念。图片
矿井建设中,设备选型决定着开采工艺,而开采工艺则影响着巷道布置和矿井布置。同时,开采工艺则还需满足通风、排水、供电、提升、运输等方面的强制性规定。我们没有忘记:为了矿井的定型,五年来,有关技术人员和圆之翰设计院多次切磋,一次一次方案论证,一次次技术交流,一遍遍的修改初步设计和施工图设计。集团公司更是一次次组织专家进行论证。所有这一切,无不渗透着科技人员的心血和汗水。今天,当我们面对这些资料时,当年的那些场景还是那样的熟悉,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图片
我们没有忘记:为了矿井的设计科学,为了施工安全快捷,为了节约建设成本。包括我们在内的建设者呕心沥血,殚精竭虑,四处调研,多方取经。从东北的龙煤集团到西北的宁煤集团,从淮南的潘一东矿到国投辛集的刘庄矿,从雁门关外的麻家梁矿再到内蒙的查哈素矿,从准格尔旗的黄玉川矿到宁夏的石槽村矿,从陕西的柠条塔矿到毛乌素沙漠的母杜柴登矿,无不留下我们调研的足迹。先进的工艺、先进的设备、先进的技术,先进的建矿理念,开阔了我们的眼界,丰富了我们的阅历,增强了我们建设现代化矿井的强烈意识。从供电到提升、从井下采煤到运输,从压风到给排水再到自动控制,从永久通风主扇到临时过渡主扇,仅机电专业提供的《调研报告》就多达15万字。一份份设计修改方案的出炉,一个个井筒布置的最后敲定,一台台设备的最终定型,都包含着包括我和我的战友以及其他领导同志付出的辛勤劳动。图片
当然,事物中矛盾的普遍性、复杂性决定了不和谐的音符也必将在七里河畔回旋。一些负面的东西在这里屡见不鲜:不懂装懂、故弄玄虚,胡诌乱扯、以假乱真,相互扯皮、效率低下,趾高气扬、专横跋扈的现象大量存在。即便是具有相当职务的负责人员也各吹各的号,各唱各的调。最典型的莫过于那场震惊集团公司的”事故。虽侥幸未酿成大祸,但教训却极为深刻。然而,那惊天一爆居然没有炸醒那些“糊涂虫领导”的责任意识,转而在4个月后的排矸井井筒装备工程施工中,有关领导居然忘记了自己建设单位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所在。竟然有章不循,擅自修改已经专业领导审批并生效的《作业规程》,将管道的压力测试检验标准降低50%,来迎合施工方“豆腐渣工程”的需求,真不知这些人有何短处捏在人家手中。当然,这样的行为显然是我不能接受的,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为了抗议这种混蛋决策,我们在发出两次警告无效的情况下愤然选择了辞职。职业道德告诉我们,自作聪明的蠢人总是高估自己的智商,其结果必然是搬起回头砸自己的脚。只要这些混蛋决策者继续呆在七里河,他们就必将为自己的犯罪行为买单。
我们没有忘记张银锁、马玉红、张宏明、赵成明、葛永明、杨福胜、段世卿、李智勇等中生代建设者。尽管他们加盟的时间有先有后,但同样是为这个项目建设恪尽职守、认真把关。图片
我们没有忘记公司第一个调度室的组建,没有忘记李继承、高海峰、王毅斐这些当年刚从调度学校毕业的年轻人。他们从一开始来到这里就兢兢业业、恪尽职守。至今还记得当年我把他们送到宏厦一建实习时的场景,还记得第一任调度长段世卿起草《调度细则》时的场景。图片
我们没有忘记李文广、尹新华、郭阳、康建国、刘博、王国安、王辉、郭振华、李晓明、雷振亮、王杰、李正波、赵力俊、刘刚、刘伟、王敏、田振国以及后来转到华越公司的小贺等先后来到的大中专毕业生、研究生,他们阔爱学习、守岗敬业、将自己的青春年华献给了这片热土。图片
我们同样没有忘记王美凤、胡方明、赵学峰等来自三矿的那批青年才俊,虽然是后来者,但他们同样是这个项目建设不可或缺的生力军。图片
我们同样不会忘记曾同我们一起为理顺项目管理而不懈努力的姬润祥、侯秋俊、王春牛、刘石等同志,尽管这些50年代出生的小弟也已接近离岗的年龄,但我赞赏他们那种敬业、负责的可贵精神,希望他们晚年幸福。图片
不该忘记的还有曾经为项目建设做出突出贡献的肖海清、高利平、杨勇、杨玉星等同志,尽管这些同志由于种种原因选择了离开,但他们为项目建设所建树的功勋将永远铭刻在这里的功劳簿上。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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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不该忘记的还有朱师傅、小何师傅以及食堂中那些至今也叫不上名字的炊事人员。正是他们可靠的后勤保障让我们衣食无忧,也正是他们将饭菜送到送电线路施工现场的举动,让我为他们点赞。图片
我们没有忘记:为了七里河的建设,宏厦一建、宏厦三建、太行公司、诚正监理公司中那许许多多的建设者,他们舍小家顾大家,忘我工作。
我们没有忘记:曾同我们一起战斗过的杜康荣、翟学斌、高超建、贾文庸、黄英标、刘海军、谭宏、许文明、高健、赵东昌、杨群、王慧明,翟永民、武存科、寇钧、李永贺......等同志,他们的辛勤付出给我们留下了永恒的记忆。
不该忘记的还有监理公司的韩秀杰、姜书合、王强、袁春平以及老骥伏枥的“老杨”等一批令人尊敬的老师傅。图片
我们没有忘记:圆之翰设计院的高富基总工、耿玉德总工、李井民组长等同志,他们用严谨、审慎的科学态度、优质的服务为这一项目的设计定型做出了贡献。图片
我们也没有忘记:寿阳公司郑栓龙、张吉林、陈金堂、刘全生等领导和同志们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和帮助,正是有了他们的支持,才使我们在工作中敢于坚持原则,勇于抵制违章指挥。图片
我们没有忘记:那些入企不久的孩子们,那些稚气未脱,透着青纯、善良而又充满正义感的员工们,正是他们身上释放出的正能量,让我们看到了这里的未来,看到了这里的希望。图片
还有许许多多的没有忘记,还有许多勤勤恳恳的、任劳任怨的同志留待以后提及。
虽然也曾被假迷三道的小人暗算,虽然连通信费用这基本的待遇都要被鼠肚鸡肠的昏官下令扣掉,但我仍无怨无悔。毕竟认识一个人容易,但识别一个人不易;毕竟这个社会还是好人多;毕竟我们的付出不是为了个人;毕竟社会的正能量占有绝对地位。贪官也好,庸官也罢,包括那些鼠目寸光、缺才少德、看风使舵、见利忘义的势利小人,终究都不过是社会前进的支流而已。
五年,仅仅是眨眼一瞬间。44年,也仅仅是弹指一挥间。有一句歌词叫“不白活一回”,其中的歌词写得非常好。今天,当我们告别七里河的时候,面对5年中60多万字的《工作笔记》、面对着15万字的《调研报告》、面对着1万多张考察和施工现场拍摄的照片,面对着电脑中亲手建立的企业管理系统数据库,面对着现场那些出自我们智力劳动的果实,我们没有遗憾。对于活到老、学到老的我们来说,最大快活不是物质上的富足和享受,而是精神上的充实和富有。说真的,不白来一回!值了!图片
再见了松七河、再见了庙湾河、再见了七里河!
尽管道路曲折,尽管前途坎坷。但是我相信:到日,这个项目一定能够建成,一定能向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献上大礼!
天道酬勤,加油吧,后生们。世界是你们的!希望后生们努力,希望后生们发奋。
深切悼念冯昉老师
清晨,张贴于集团公司家属大院墙上的讣告,向我传达了冯昉老师逝世的噩耗,阅后甚为悲痛。回想30年前跟随冯昉老师从事机电工程管理的经历。老师的英容笑貌重现眼前。
&&1981年,我由工程处机电工区调到处机电科从事工程技术管理工作,作为对口的业务上下级部门,我们几乎每天都要和局基建处发生工作往来。因此,工作中同冯昉老师接触较多。那时,他是阳泉矿务局基建处的主任工程师。主管全局基建系统的技术工作。
在那之前不久,阳泉矿务局刚刚完成了产量比设计能力翻一番的壮举,但翻番带来的采掘失调,衔接失调的问题也随之显现且日益严重,为了扭转这种被动局面,阳泉矿务局决定进行全面技术改造。北起一矿高家沟、南至二矿桑章,西自三矿张家堰、东达四矿石槽沟,全局10项调整工程全面展开,几乎每一个工地都有冯昉老师的足迹。那时的他已经50开外,但仍然全身心的投入到阳煤的建设中。
那时的阳泉矿务局处室中,有三个搞机电的主任工程师最为大名鼎鼎。一个是机电处的主任工程师王厚珊,为矿区供电改造呕心沥血,年仅48岁便英年早逝;另一个是设计处的主任工程师宁国栋,同样为阳泉矿务局的技术改造贡献毕生;再一个就是冯昉老师,身为基建处的主任工程师的他,任劳任怨,常年奔波于各个工地。在一矿的北头嘴、在二矿东西副立井和桑掌35KV变电站及主扇机房、在三矿马家坡、在四矿石槽沟的风机测试现场、在矿区供电的110KV变电站等工地,到处都可以看到冯昉老师的身影。
那是1982年夏天的四矿石槽沟,轴流式通风机在试车时由于止退轴承抱死而引起轴承内部油脂起火,矿井安全,冯昉老师亲自赶赴现场指导抢险和善后处理。
那是1982年国庆前夕,矿区到赛鱼35KV输电线路的施工现场,冯昉老师和我们一起同石家庄铁路分局的工程师们研究线路跨越石太铁路的方案,随后连夜召开专题会议安排部署,调集施工队伍,仅用3天,就突击完成了这一最艰巨的任务。施工中,他身体力行,和我们一起拉线,一起处理施工中的障碍,深得机电员工的敬重和爱戴。
那是1983年的赛鱼35KV变电站,冯昉老师和我们一起勘察矿区——赛鱼纵差保护线路的走向,确定线路路径,最后的路线选择避开了容易重复建设路段,大大减少了投资。
那是1983年的夏天,我们随同冯昉老师一起验收三矿马家坡到张家堰的6KV输电线路,冯老师不顾刚刚做完阑尾炎手术后的身体虚弱,坚持与我们翻山越岭,直至将线路全部验收完毕。
那是1984年的秋天,担任阳泉矿务局第一届机电安装预算班教学组长的冯昉老师,用自己长期的工作经验,向我们传授煤矿机电安装的技术知识和管理知识。深入浅出的讲解,诲人不倦的风范,让全体学员受益匪浅。宏厦一建现任计划科副科长张增辉、集团公司审计处科长赵国良、宏厦三建科长施耀青、嘉盛公司预算科的赵静等也都是当年冯老师培养的学生。
那是1986年的二矿改扩建工地,如火如荼激战正酣。冯老师走东井、上南山,同基建处的老领导们尽情挥洒自己的汗水,将拳拳报国之心奉献给阳煤。
冯昉老师退休后,我曾多次在晨练的桃河公园中见过他。老师非常关心阳煤的发展,非常关心我们这些晚辈的成长。亲切的询问我在那工作,询问七元建设的近况。
冯昉老师具有强烈的历史责任感和成就感,日,我的一篇《饮马桃河、逐鹿南山》文章被阳泉矿工报全文刊载,隔日,冯昉老师兴奋的向我表达他看了文章后的激动心情;2007年4月,我的另一篇《矿区供电改造工程——阳煤腾飞的助推器》的文章,被阳泉矿工报连载九天。看到报纸后的冯昉老师心情更加激动,专门将报纸收集整理后送到为矿区供电献出宝贵生命的王厚珊同志家里,并通过王厚珊同志的长子向我表达了谢意。他说“真想不到还有人记得我们,记得我们当年为阳煤发展做出的贡献|”。不久前,我还在集团公司的家属大院见过冯昉老师。当时看到他身体很好,没想到才过了不久就传来噩耗,顿感惋惜。
30多年中,冯昉老师严谨的作风,求实的学风,一直是我努力学习的动力之源;冯昉老师等老一辈机电人孜孜以求、献身阳煤的崇高风范,一直是我努力工作的光辉楷模。
冯昉老师的辞世是阳煤潜在人力资源的一大损失,我们也因此失去了一位好老师,好长辈,但是冯昉老师的优良品质将永远激励我们努力学习,奋勇向前。
安息吧,冯老师,83年的光辉历程,为您的壮丽人生画上了完美的句号。我们一定会继承包括您在内的老一辈机电人、老一代科技工作者的优良传统,学习你们脚踏实地、严谨忠诚、不折不挠、认真求实的工作作风,为阳煤发展继续做出新的贡献。
& 阳煤的发展,离不开冯老师这些老一辈机电工作者的贡献。
& 阳煤的历史,将永远铭记包括冯老师在内的老一辈建设者的丰功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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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七日走江淮
——2011年8月赴皖、沪、苏考察纪实
刚刚参加完区域公司领导干部的篮球比赛,征尘未洗,便急匆匆赶往南方考察,目的就是要赶在矿井《初步设计》审查之前,对初选设备的可行性做进一步调研。
本来已经预定了
8月7日11时由石家庄飞往上海虹桥的机票,所有人员均做好了出发的准备。然而,就在出发前一天,不速之客“梅花”将于7日在浙江台州至江苏启东一带登陆的消息,让前往东南沿海的人顿时紧张起来。这次台风,自7月26日在海上生成后,移动速度缓慢却风力超强,所到之处,破坏力极甚。加上行踪诡异,飘忽不定,让全球气象预报专家颇为头疼。各大航空公司纷纷叫停飞往江浙的航班,仅国内飞往上海虹桥、浦东以及江浙等省机场的班机就有413架次被取消。
为了慎重起见,在向赵副总经理请示后,我们迅速决定改变行动路线,将原定的由远及近的行程调整为先近后远,先到内陆的淮南考察后再去苏沪。
8月6日晚21点,在免费退掉了飞往上海的机票后,又及时改订了8日由太原飞往合肥的机票。
一、突发变故措手不及,沉着应对安抵淮南
天灾可以提前预测,但某些突发的人为因素则不可预测。8月8日中午出发前,送机的车辆被突然调用,给考察组成员的心理上蒙上了一层阴影。本来当天早上赵副总经理已就此事做过专门安排。有关人员也已答应并做了安排。如果其他人有意见可以及时告知,没必要在即将出发之前横生枝节。大家都是给公家办事,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之理,如此搞得大家措手不及,非但不能抬高自己的威信,反倒容易成为以势压人的笑柄。况且先与后,公与私,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某些未经过文化大革命“洗礼”的娃娃们,还真不懂得“夹着尾巴做人”的道理。如果他们真懂得“民如水、官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如果他们真正懂得“物极必反”的道理,我想他会三思的。作为相当级别的“高干”,心底世界阳光一点终必阴暗处事要好一些。
素质这个东西还真的不简单。金钱可以买得到官爵,却买不来素质;麻将可以沟通官场,却无论如何也换不到“情场”。依靠暂时的后台可以得逞于一时而不能享用一辈子。从某种意义上讲,素质的提高绝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官位与学历的不对称,官位与品位的不对称,那些“上课不到,作业别人代劳,毕业论文照抄”的“在职研究生”们,那些混淆打架界限,颠倒是非、屁股坐在打人者椅子上的歪嘴和尚,那些亲信得不到提拔就拍桌子骂娘的所谓“干部”,是该好好琢磨一下自己的世界观和价值取向、好好琢磨一下提高自身的政治素养和专业素质的时候了,毕竟社会不会容忍“滥竽充数”者长期混迹,毕竟官场不会长期容忍不懂装懂者在哪里混日子,毕竟人民不会长期容忍不劳而获者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对于我们这些从企40多年,见惯了形形色色官场做派的成年人来说,这种“小儿科般的非难”实在是不怎样。如果放在过去的那个年代,这类人肯定是没有市场的。对于经历了多次政治运动的过来人,对于经历过林彪事件的过来人,对于见识过“当面说假话,背后下毒手”行为的过来人,我从来也没有把这类人放在眼里,从来也不会向这些权势低头,对于这种低能智商支配下所表现出的“弱智”,实在是不屑一顾。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小小年纪的赵副总经理面对此事所表现出的那种淡定和从容,这种淡定和从容显现出了年轻一代领导的睿智和豁达。在这种睿智和豁达面前,任何难题都将迎刃而解。就是靠着这种处变不惊,我们于12点30分之前全部抵达机场。
13点50分,由海南航空公司2112号机组值航的HU7863航班从太原武宿机场准时起飞,这是一架波音737——300型飞机,可乘坐130人左右,飞行高度9000米。虽然在地面是阴天,但在云层上端却蓝天碧日,晴空万里。对于我和老高这些多次乘坐飞机的人来说,蓝天上的景色已经没有新鲜感,而对于新参加工作的研究生小郭来说却十分惊奇,不时地用手机拍摄蓝天美景。
15点15分,飞机准时降落在合肥骆岗机场,这个机场坐落于合肥市包河区骆岗镇,距市区9.6公里,机场的海拔高度仅有28米,是安徽省连接东西部和沿海发达地区的重要航空枢纽,机场于1977年11月竣工,机场跑道长3000米,全宽60米,可供波音767及其同类以下飞机起降;年旅客吞吐量300万人次。美中不足的是机场外侧没有明显的“合肥“标志,原本希望在机场候机楼前拍照留影的愿望未能实现。
虽然此前曾多次造访安徽省与合肥市,但不是乘火车就是开汽车,乘坐飞机在合肥降落则是第一次。机场的天气预报显示,此时地面温度为33摄氏度。
在机场门口,我们受到来自ABB公司北京总部的郑经理和上海华凌成套公司吴总的迎接。
驶出机场后,两辆小轿车结伴沿合(肥)—淮(南)—阜(阳)的高速公路向北而行,这是一条沟通省会合肥与皖西北的阜阳、亳州两地区之间的高速公路,从合肥至淮南之间为南北向,而从淮南开始转向西呈东西走向,过阜阳后再向北穿越宁(南京)——洛(阳)高速前往亳州。该路双向六车道,路面宽阔而整洁。两旁是郁郁葱葱的绿化带。
一小时后,我们乘坐的车子进入淮南市,几番转折后,入住于市中心的一家旅店。
淮南市与阳泉市一样,均是以煤为主的资源型城市,不过人家的地理位置和区位优势要强于阳泉。以煤炭为主业的淮南人在中国的煤炭界颇有影响力,早年,他们创造的
“谢一矿”管理经验,曾吸引了全国不少煤矿的管理者前来学习取经。近年来,他们依靠科技进步,在打造“亿吨级”煤炭基地上大做文章,一批大型煤炭建设项目在淮南大地应运而生,去年,淮南矿业集团煤炭产量已经超过6800万吨。远远高于阳煤的产能。
晚餐时,来自淮南潘一东矿分管机电的储副总经理饶有兴致的向我们介绍了淮南这几年的发展。
这位曾在谢桥、顾桥等矿井担任过机电矿长的同志,对于煤矿建设有着独到的思维。他结合淮南的矿井建设,向我们介绍了他们依靠科技创新,建设大型矿井的成功经验,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回到宾馆,老天爷好像要考察一下我们这些北方人的耐雨能力似地,不知不觉的下起了雨。当晚电视中的气象预报显示:“梅花”已经到达山东荣成以南约420公里的海面上。这场雨可能还是“梅花”带来的后遗症吧。看来,我们这次的考察,还免不了要受到这个家伙的影响。
二、现场调研受益匪浅,一路狂奔直驱上海
8月9日,按照考察安排,今天的行程是上午赴潘一东矿考察,晚上赶到合肥乘动车奔赴上海。
潘一东矿虽然属于淮南煤业集团,但却地处淮河北岸,淮河大桥就是沟通淮南市与潘一东矿的交通要道,由于这几天大桥正在进行维修,故只能定时单向放行,每隔20分钟才能放行一个方向的车辆。
在储副经理的办公室,热情的储副经理对着墙上的图纸,详细的向我们介绍了该矿的基本概况:
所谓潘一东矿,实际上是已经被批准的潘集一矿的扩区,设计年产600万吨,主要开采14号和12号煤。全区设有一个110千伏变电站。我和老高注意到,该矿没有设置井下局扇专供电源,用储副经理的话讲,完全没有设置的必要。
主井直径8.4米,井深896米,井架高度72米,井口南北两侧分别对称安装了两台中信重机洛阳矿山机械厂生产的JKMD-4.5&4型落地式摩擦提升机,该机最大静张力1080KN,最大张力差280KN,最大提升速度13.5m/S,钢丝绳间距350mm;配套箕斗为泰安煤机厂生产的27吨(实际30吨)箕斗;电机功率4300千瓦,低速直联,由上海电机厂制造;电控采用交直交变频调速,其中的高压变频器采用ABB公司产品,由上海华菱电控成套公司总集成;主要变压器为保定天威变压器公司生产;液压站及其闸控系统采用ABB公司的产品。
该矿设有两个副立井,在副一井的提升机房,我们看到:两台提升机控制台竟然没有值班司机。该井直径7米,采用两台落地式摩擦提升机同侧布置,一台为JKMD-4型,一台为JKMD-3.5型(配平衡锤),均为低速直联直流拖动。
由于电控厂家在软件设计中加入了远方操作系统,提升机房实现了无人操作,在井口设有操作台,提升机司机与井口信号员为同一个人,另一名信号员是司机的监护。就在储副经理津津有味的给我介绍这种方法的好处时,我却用专业的眼光同他开起了玩笑。指出他这种做法“完全颠覆了《煤矿安全规程》中有关井口信号工总转发和提升机司机必须专职且一人操作一人监护”的规定。因为煤矿这个安全特性必须以《煤矿安全规程》为准绳,出了事情就是违章作业。对此,储副经理和上海华凌的工程师们表示了善意的认可。
考察潘一东矿的一个最大亮点就是该矿的主要通风机,直径为3.8米,功率为3900
KW,采用英国豪顿公司产的动叶自动可调型装置,据说国内的产地在山东威海。该机最大优点是叶片可以在运行中自动调整,还可以在风叶打到0度的状况下实现轻载启动,无需加装软启动装置。通过改变电源相序,该机还可实现反转反风。
储副经理向我们介绍:他们在矿井建设期间科学组织,通过自动调整风叶角度来调节风量,可以实现一次布置,兼顾建井施工与后期生产。当井筒到底后,首先实施短路贯通,然后分别对各井筒实施有序装备,没有发生重复布置临时通风机的问题。节省了增加临时设施的费用。
主水泵为巢湖三环水泵厂产的泵,功率2000千瓦,扬程980米,流量420立方。
空压机采用美国英格索兰产品,两台为150立方(离心式);其他四台为轴流式60立方。
副二井提升与副一井相似,只是提升机直径比副一井大了一级,分别采用了JKMD_5和JKMD-4.5型。
潘一东矿的午餐非常丰盛,遗憾的是没有上酒,据食堂管理人员介绍:这里的用餐标准非常严格,就是省委书记张宝顺来这里调研,也严格禁止上酒,这样的矿风确实值得大力提倡,免得有些人每天总是晕晕乎乎的找不着北,既毁身体又失形态,在老百姓面前显得格调不高。
原本计划当晚赶到合肥乘动车赶往上海,没想到,热情的储副经理欣然决定派车送我们到上海。
13点50分,我们分别乘坐一辆2.4排量的奥迪和一辆高配的帕萨特轿车离开淮南。此地距离上海650公里。
14点50分,经合淮阜高速(S12 、S17)转入合肥北绕城高速,此段与沪陕高速(G40 )、沪蓉高速(G42),合(肥)徐高速,合宁(南京)高速共线。合肥也是沪陕与沪蓉高速公路的分界点,沪陕高速向西北方向经信阳向西安而去;而沪蓉高速则向西经武汉等地奔向重庆、成都。
15点40分,车子进入南京市地界,这里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历史文化名城,沪宁、宁杭、长深、宁洛、宁连、宁通、沿江、宁—宿(迁)——徐(州)等多处高速公路在这里交汇。加上新近通车的京沪高铁,、还有过去的“黄金水道”,使得南京的区位优势愈加发达。
16点,车子驶上南京长江三桥,经南京西南绕城高速(G25、G40、G42、)转入沪宁高速,向东奔驰,这条路我不知走了多少次,然每走一次,总有不同的感受。江南的发展实在是太快了。
18点,车子行至无锡,与从江阴大桥过来的京沪高速公路(G2)共线,
19点10分抵达上海市花桥地界,开始进入上海境内,此时天上开始下雨,而且雨势逐渐加大。车速也明显降了下来。
19点15分,车子驶上市内的高架桥,绕过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穿过熙熙攘攘的市区街道。
经过5个半小时的一路狂奔,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上海鼓风机厂和上海冶金设备厂的所在地附近。入住虹口区逸仙路与纪念路交界处的宝丰联酒店。
一路上,祖籍山东泰安的司机小周边开车边同我聊天,为了不让他瞌睡,我一直坚持同他聊天。从山东的风土人情,到全国高速的路况,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谈的非常实在,也非常诚恳,丝毫也没有感觉话多。
让我心头不安的是,这名司机将我们送到酒店后,居然没有喝一口水,只是到酒店解了个小手就折返淮南,明天早上的一个开标会还在等着他参加。
望着匆匆驱车离去的小周,我的心头微微发酸,天底下还有多少这样不知疲倦的的同袍在日夜辛劳。有多少为了养家活口的穷苦人还在为生存而奋斗。
夜深了,窗外的雨仍然凄凄沥沥的下着。虽然服用了安定药,却丝毫也没有睡意,小周司机冒雨驱车赶路的身影一直在脑海中翻腾。
翻身起床,取出明天准备到厂家考察的调研提纲,开始重新整理考察要点,反正今晚是睡不着了。
三、浦江两岸一天三厂,旧地重游感慨万千
不觉间,天色开始放亮,8月10日的清晨已经来到。
撩开窗帘,逸仙路高架桥近在咫尺。桥上,往来南北的车辆川流不息;桥下,舞刀弄枪的晨练者目不暇接。如此景象,活生生勾画出一幅现实版《上海的早晨》。
早餐后,乘车来到闸北区共和新路2991号的上海华菱成套设备公司,这是一家创建于1989年的高新技术企业,其前身上海LK电器为军工企业,主要为用户提供矿井提升的电控设备,自动化产品等装备,总经理吴锦荣是早年毕业于我省太原重机学院的研究生。
该公司在提升机电控上有较强的配套能力,从其提供的业绩上看,公司成立至今,已先后完成百余项大型自动化交鈅匙工程,客户涉及石化、矿山、冶金、发电、码头等行业,如淮南矿业集团、武钢集团程潮铁矿、山东黄金股份有限公公司,江西铜业公司等,深受用户好评,我们先前考察的潘一东矿的提升机的控制系统就是由他们提供的设备配套。
该公司广泛与国内外企业合作,获得了“ABB公司中压传动产品矿山行业集成商”的授权、”获得了“ABB6000中亚传动服务中心”授权。
经过对该公司的考察,我们了解到了当前提升机控制的最先进技术,了解了当前大型提升机选型中应当注意的一些技术问题。也了解了优化提升机配置的关键问题。
坐落于闸北区汶水路210号的上海冶金矿山机械厂,是国内一家主要生产矿井提升机的厂家,老牌国有企业,现有员工800人,固定资产12505万元,销售产值5.2亿元。
13点20分,刚刚吃过午饭的我们立刻马不停蹄的来到了这家工厂。22年前,为了解决阳泉矿务局贵石沟矿400万吨矿井副立井提升机的延期交货问题,我和基建处的张满寿科长、李毅仁工程师等曾跟随时任阳泉矿务局副总工程师的张仲林来过这里。
踏进上冶厂的大门,一切还是那样的熟悉。道路两旁,老式生产车间虽显老旧但依然不失当年的风韵;生产线上,多台不同规格型号的提升机滚筒正在加工;走进办公楼,当年同该厂张楚贤副总工程师在这里交谈的场景又在眼前浮现:那是一个怎样的多事之年,那年初,随着中共中央前任总书记胡耀邦的逝世,一场建国以后从未发生的风波影响全国,工厂停产,学校停课,全国陷入一片混乱之中。该厂当时为阳煤贵石沟矿制造的两台2.8米摩擦式提升机的交货期也被迫一推再推。要知道,当时我们国家实行的还是计划经济,贵石沟矿井的投产日期属于国家指令性计划的范畴。
面对着我们的求助,张楚贤副总一脸的无奈,“没办法,大气候影响,实在抱歉”。记得那天会谈结束后,我们一起在该厂小食堂中享用了“四菜一汤”的工作餐。今天坐在该厂的接待室,当年张总的音容笑貌如在眼前。据该厂市场营销部徐副部长告诉我们:“张副总几年前得了半身不遂,行动不便,不然的话,我一定将他请到厂里来接待你们”。
在徐副部长的陪同下,我们对该厂的各生产环节进行了仔细的调研,我发现,与20多年前相比,该厂的装备水平有了质的飞跃,一大批现代化的加工设备已让他们鸟枪换炮。当年,我们来这里时,上冶厂连加工2.8米提升机主轴这样的工装都没有,还得到其他厂子加工,而今,5米直径提升机的主轴加工都可以不出厂门。全部提升机的散件这里都可以制造完成。
谈到阳煤集团同上冶厂的关系,自然是远远流长,自当年贵石沟的两台摩擦提升机交付使用以来,先后又有新景矿副立井两台、新元公司冀家脑进风井一台、寺家庄副立井两台、平舒公司主立井一台,共计8台摩擦式提升机落户阳煤。这除了说明双方具有良好的合作共事的意愿之外,上冶厂的产品质量过硬、售后服务到位也是重要的因素。
考察完生产线,恰逢该厂负责销售的吴辉部长刚刚从淮南参加完投标回来,这位长我一岁的老哥哥非常好客且健谈,执意要陪我们到浦东的ABB公司去考察。主人的盛情,让我们无法推辞。
15点,在结束了对上冶厂的考察之后,在吴部长等同志陪同下,我们乘坐该厂的依维柯轿车前往浦东。
沿邯郸路向东穿过黄浦江隧道,进入奉贤县地界,高速公路旁边就是上海外高桥保税区,同行的那位“猴哥”的儿子、儿媳就在这里的一家康明斯公司工作。虽然与儿子近在咫尺,但“猴哥”却无法与爱子团圆,此吃此刻,老侯哥心里是啥滋味,大概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继续向东行驶约一个小时,来到了位于东海之滨的浦东开发区临港工业园区。从这里出发,经过35公里的跨海大桥—东海大桥,就可以到达我国最大的深水港——洋山港码头,正是依靠这得天独厚的区位优势,上百家中外合资企业的工厂落户这里。可惜由于时间关系,我们没能到大桥上去感受海潮。
在ABB公司设在浦东的新厂区,我们见到了来自该公司矿产部的代表董连军和技术代表黄培香,在他(她)们的陪同下,观看了该公司在国内组装的液压闸控系统。
ABB公司是国际电力和自动化技术领域的知名厂商。近年来,ABB公司在中国提升机市场占有率逐年提升,淮南、淮北,国投新集,同煤集团等都大量使用了这种提升机,该公司的液压控制技术具有动作灵敏,可靠性高的特点,其高压变频技术更是在国际上居于领先地位,只是由于价格过分昂贵让众多用户望而远之。国内有的厂家采用全套ABB产品,有的采用国内主机配以该公司的闸控系统,有的在此基础上配置了ABB的交直交变频技术,较好的解决了大型提升机由于容易产生谐波和功率因数低而不能满足工况的问题。
17点30分,离开浦东厂区返回市区,一路上,雨不停的下着,而我的脑海中也始终在思考着,为啥外国的产品能够做到不漏油,不跑冒,为啥人家的变频器就能用的住,就能满足市场需求,而我们国产的却做不到。说到底,还是一个科技进步问题,还是一个质量至上的问题,还是一个高标准严要求的问题,归根结底,是能不能把顾客当做上帝的问题。
告别吴部长时,我善意而客观的向他提到该厂在阳煤寺家庄副立井和平舒主立井提升机加工中存在的瑕疵,我觉得作为用户,就应当非常客观的指出产品的瑕疵,这既是对厂家产品的质量的负责,也是对朋友的负责,只有这样,才是真正的朋友。
回到房间,隐隐约约的感到膝关节疼痛,也许是天气的缘故吧。一天之内奔走三个厂家,这样的效率,在以往还从来没有过。
四、夜不能寐缘因篮球,
痛定思痛心底无憾
夜半时分,膝关节的疼痛开始加剧,只觉得膝关节以下的小腿部分非常的肿胀且伴有酸痛,好像不是自己的,开灯一看,时针刚刚指向11日的凌晨1点20分,看来,今天晚上的睡眠又要到此结束了。
说来也怪,前几天在篮球上比赛也没有感觉腿有啥不适,这几天不打了反倒毛病出来了,难道是歇出病来了。
提到这次区域公司组织的领导干部篮球比赛,还真是没有办法,从1972年代表建筑联队、1973年代表机电联队参加阳泉矿务局的车间篮球赛以来,不觉间已过了39个年头;从1992年代表工程处参加全局领导干部篮球比赛以来,也已走过了19个年头,期间曾参加过大小数百场赛事,身上留下不少硬伤,不是手腕挫伤就是脚腕扭伤,再不就是软组织扭伤,最严重的是2003年代表宏厦一建领导队比赛时右腿韧带拉伤,在场上一跳动就疼痛难忍。即便是如此,也没有退出比赛。我觉得,任何体育活动都是强身健体的组成部分,从事体育活动的真正目的就是锻炼身体。即便是现在,只要一有时间,我也坚持晚上要到桃河公园去大强度行走,我自信自己的倒走功夫还是比较过得硬的。不是吹,我可以在一个小时内倒着走完从五渡桥至集团公司医院后门之间4公里的路程,一般人就是正着走也很难追上我。正是这样的锻炼,在成全我健全体魄的同时,也造就了我在困难面前不低头的品格,培养了我坚忍不拔的毅力。
本次比赛前,公司张鹏副总经理本来已经安排我参加集团公司组织的劳动模范到广西去荣誉修养,但是当公司领导们提出让我参加这次比赛时,我没有半点犹豫就答应了。倒不是自己不想去修养,也不存在所谓的高姿态,而是自己知道本公司其他领导在这项体育项目中存在一定的体能差距,既然自己能帮上一点忙,为啥不帮呢。要知道集体的荣誉高于一切,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既然集体的荣誉需要自己付出,再大的事情也必须放弃。这是我做人的一贯原则,也是自己做事的一贯风格。
五场篮球赛中,我和其他队友相互配合,以五战五胜的佳绩夺冠。在场上,我们五个主力队员的年龄分为四个台阶,每个年龄段基本相差10岁,最小的郭阳和我差30岁,中生代的张海涛和我差了20岁,第二大的段世卿和我差了整整10岁,虽然在年龄上有差距,但我们对篮球这个集体项目上的理解却是一致的。比赛中,郭阳等年轻一代奋力拼搏,加上速度奇快的乔金亮总经理的左手上篮,我们以快速多变搅乱对手的防线;在防守端,年少老成的蒙古壮汉张海涛配合张鹏副总经理以强悍的防守让对手望而生畏;作为公司年龄最大的球员,我尽自己所能,全力配合其他队员的进攻,主要精力侧重己方篮下的防守,偶尔也溜到对方篮下偷袭得分。许多同志感叹我在场上坚持打完全场的毅力,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我的体能储备来自于日常锻炼的积累,来自于场上的合理分配。
当我们最后以全胜的战绩夺冠时,我和几个年轻同志将教练侯秋俊抛了起来。说实话,不知其他人信不信,反正我信,几场比赛中,老侯“哥哥”的场外指导确实不可或缺,其作用丝毫不亚于我们这些场上的队员。
能够在区域公司组织的首届篮球比赛中捧起冠军杯,全体队员功不可没,本次领导干部篮球赛,公司副总经理张鹏、贾永忠、王核、赵兴泽等也悉数登场亮相,且多人能在关键时刻投篮得分,同样为这个集体做出了贡献,相信他们在日后加强锻炼,在明年的比赛中一定能打的更好,尽快完成篮球场上的接班任务。
细心的观众可能发现,在开元公司篮球馆的主席台两侧,两幅标语格外醒目,一幅是“七元公司祝贺区域公司领导干部篮球赛圆满成功”,一幅是“七元公司为区域公司领导干部篮球赛喝彩”,这是整个赛事期间唯一出现的祝贺性标语,细心的乔金亮很会不失时机的包装和宣传企业。难怪赛事结束后,区域公司总经理刘秀庭这样评价七元公司;“你们不仅球打得好,而且政治水平高”。这是对七元公司篮球队的褒奖,也是对七元公司全体员工素质的褒奖。
今天的腿疼也许是篮球比赛的“后遗症”在作祟,也许是一个多月以来连续在四川、河南等地的考察所累,也许是几天前父亲做手术时日夜劳神所致,所有偶然的成分都将合并为一种必然的结果,该疼就让他疼去吧。反正自己心底无憾。
五、鼓风机厂寻根问道,引进技术更新换代
对篮球的回忆,让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11日早上6点,又该准备起床了,今天的任务是到上海鼓风机厂考察。如果时间允许,还要赶到宝山区去考察排水泵。
8点40分,上海鼓风机厂的销售处副处长杨斌带着一辆商务车来到酒店,杨副处长个子很高,腰板挺得很直,近距离接触,足足有1.86米之多。如果不是后来的刻意介绍,谁也不会想到这个貌似50岁不到的壮汉已是60开外的老人。现在仍受聘工厂做销售工作。
上海市共和新路3000号,一个26年前我曾多次跨进过的工厂大门,一个26年来始终未能忘却的街道门牌号,当车子开进上海鼓风机厂大门的刹那间,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顿时油然而生,大门还是那座门,朝向还是坐西朝东。一切是那样的熟悉,而守门人却不再是当年的人。
上海鼓风机厂是我国第一个引进西德TLT风机制造技术的厂家,而阳泉矿务局则是第一个使用该厂制造风机的煤矿,1985年夏天,阳煤一矿高家沟风井首次使用这种GAF—2.66型作为矿井的主要通风机,记得当时配用电机功率是1000千瓦,风机轴承采用自带的油箱润滑,当时这两台风机的名牌上出厂编号为001号和002号;1986年夏天,新投产的阳泉二矿470水平再次使用这种型号的风机作为矿井的主扇,只不过风机的规格成了GAF—3.15型,配用电机功率成了1800千瓦,润滑方式也变成了稀油站强油润滑。同样,铭牌上的出厂编号也是001号和002号。
自那以后,阳煤集团的贵石沟、吴家掌、东西眕、芦南、芦北、阳坡堰等风井几乎都采用了这种风机。
就是这个鼓风机厂,给我一生的食物链留下了终身遗憾,记得高家沟风机调试时,前来调试的那位25岁的德国工程师的一身绒毛,引发我无限的条件反射,从此与肉类绝缘,迄今为止已经26年之多。今天故地重游,怎不感慨万千。从某种意义上讲,本次上鼓厂之行还真有寻根问道之意。
1985年的9月,为了解决高家沟风机试车后的遗留问题,我曾在风机厂对面的四方锅炉厂招待所住过半个多月,那时每逢遇到星期天,我就会独自徒步沿着共和新路转到西藏路再转到南京西路,由西向东最后来到外滩游玩。而当时唯一的导航物,就是手上的一张上海地图。我今天能够徒步数十里,也完全是那时练就的本事。我今天之所以有良好的方向感,也是那个时候所练就。
风机厂的厂房和车间还是那样熟悉,只是厂门前的这条道路发生了巨变,过去宽阔的公路上几乎没有几辆汽车,而今这里完全变了模样,宽阔的公路已被高耸的立交桥所取代,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将工厂掩映在丛林之中。熙熙攘攘的人流加上川流不止的车流,烘托出现代化大都市的浓浓气息。
在鼓风机厂会议室,杨斌副处长向我们展示了初步设计时他们同北京圆之翰公司给我们设计的风机资料,这些资料还都是几年前搞可研时的作品,如今负压和功率都发生了变化,这些参数肯定也会变化。
会谈间隙,上海鼓风机厂的副总经理顾恒庆来到会议室,对我们的到来表示了欢迎,小顾具有常人少有的天赋,他对鼓风机的熟悉,超过了我的想象。当年我来厂时,顾副总经理还是年仅9岁的孩童,如今已经作为工厂的高级工程师来管理企业,看来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当我向他打听当年的古厂长和董廼莹总工程师时,他满怀深情的表达了对前辈们深深的敬意,让我高兴的是,年过八旬的古厂长仍然被聘为厂里的专家而贡献余热。遗憾的是,古厂长这几天恰好到了四川绵阳去参加国家一项国防建设的论证而未能见面。
在工厂的调试车间,杨斌副处长在向我们介绍他们产品的同时,也向我们推荐了他们的最新产品——动叶可调式风机,这种风机类同英国豪顿华的风机,在风机叶柄的末端集中装了一个液压泵和电动执行器,将原来需要停机后人为扭转的叶片改为不停机自动调整角度,大大简化了风机风叶的调整工序,节约了风机的切换时间,使风机完全可以做到不停机切换。应当说,这是我们本次考察发现的最大亮点。看来,科学技术只有不断地推陈出新才能进步,先进的科研成果只有结合现场实践才能具有生命力。
杨斌副处长还向我们推荐了无锡一家风门制造厂,再三希望我们能够到哪里参观考察,说那里的产品一定会有益于我们的通风系统。一定会有益于我们的矿井建设。
原计划离开风机厂后要去上海第一水泵厂考察,但由于该厂距离市区太远,存在重复行走的问题,于是决定改为明天前往无锡市考察时再顺道造访。考虑到其他同志是第一次到上海,我们决定利用下午剩下的一点时间到外滩一游。
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我们刚刚到达外滩,还没有开始拍照,天空立刻阴云密布,一场暴风骤雨即将来临,凑合着拍了几张照片便匆匆向南京路走去。谁知,刚刚到达南京路东口,狂风暴雨就结伴而至,我们只好随着路人躲进路边的一家丝绸店避雨,这场雨可真是故意同我们作对,不仅雨势猛,而且时间长。一下就是40多分钟,对于惜时如金的我们来说,真是一种煎熬。
16点多,雨渐渐地停了下来,谁知还没等我们走到步行街,天色立即暗了下来,噼里啪啦的雨点伴着电闪雷鸣接踵而来,只好再次躲进路边的商店避雨。就这样,反反复复多次避雨,十里洋场让我们高兴而来,扫兴而去。好在我们这些男人都不是家庭主妇,没有逛商场的闲情逸致,不然可真的亏死了。对于已经来过上海不下20次的我来说,南京路和外滩是再熟悉不过了,但对首次来沪的小郭来说,无暇顾及黄浦江两岸的美丽夜景却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晚上回到旅店,两条腿仍然肿胀,多服了一片安定后抓紧时间入睡。明天将前往无锡并顺道考察水泵厂,一天的行程还是安排的有点紧张。没有办法,反正16号之前必须返回,再苦再累也不能耽误了参加恩师逝世八周年的祭奠。八年来,无论遇到多么紧急的情况都没有耽误过,今年同样也不能耽误。
六、辗转宝山考察上泵,夜宿无锡遭遇飓风
上海的秋雨生命力极强,没完没了的下了一夜。
12日早上,大家匆匆用完早餐,不到8点就来到总台退了房。此时,宾馆外的雨竟然越下越大,好像故意为难我们似的。来接的车子已经在酒店门前等了半个小时,但瓢泼大雨就是不让我们上车。由于时间太紧,只好冒雨强行登车。
上海第一水泵有限公司位于上海市西北面的宝山区祁北东路上,毗邻江苏太仓。不仅距离市区较远且极其偏僻,加上天下大雨,车速不快,赶到厂里时已是上午9点20分了。
这是一家在国内水泵行业排名前例的老国有企业,原来厂子在市区,几年前搬迁到这里。
在接待室,公司总经理王震(同名)热情的接待了我们,这是一位技术型的专家,在得知我们的来意后,王总用极为专业的语言与我们进行了交流。从煤矿对排水设备的要求,到泵的耐腐蚀程度,再到射流泵的集中控制源乃至自动监控系统,讲的既专业,又非常到位。根据我们提供的排水深度和流量,王总当即对设计选用的泵型和配套电机功率进行了复核,指出现在的设计院的功率富裕系数存在重复计算的弊病,建议我们完全没必要买太大扬程的水泵,只要够用即可,否则就是浪费。
王总还告诉我们,根据煤矿的需求,我们《初步设计》中原选择的PJ_200&9型水泵已经改型,现在对应的型号是MD420_96。该型水泵的流量为420立方/分,扬程为720米,配套功率为1400——1600千瓦。
在有关人员陪同下,我们对工厂的装配车间进行了考察。我们发现,这里每一种泵型、每道工序的检查都非常严格,就连泵轴的存放也均是吊挂,严禁水平存放,究其原因,一定是为了防止泵轴出现挠度。
无论是软件还是硬件,上海水泵厂给我们留下的影响是非常好的,唯一不好的就是该厂的付款方式,该厂采用的除质保金外的全额付款制度,这一点,显然与传统的3331付款方式不相符合。没有办法,谁让人家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呢,看来,要想买到这样的优质水泵,还必须要通过中间商来代理才行。这大概就是中国的国情吧。
由于还要赶赴江苏无锡考察,故我们谢绝了王震总经理一块吃午餐的挽留,于10点20分离开工厂,沿沪——太(仓)快速道折返至沪苏交界的花桥镇,在此转上沪宁高速公路奔无锡而去。
11点,车过昆山,这是一座近年来崛起的新型城市,主要以台商居多。
12点28分,车子在无锡东下高速。受到无锡压缩机股份有限公司驻太原分公司总经理王泽民的迎接。
风景秀丽的无锡东接苏州,西衔常州。北连长江,南临太湖,既是一座具有悠久文化特色的历史名城,也是一座新型的工业化城市,更是以上海为首、南京为尾的长江三角洲经济带上的一颗璀璨明珠。当年在阳煤工程处任职时,我和我的同事们没少到这里出差。据不完全统计,无锡市去年的总产值达到了7900多个亿,超过了地处西北的青海省全省的总产值。
在王总的陪同下,我们来到无锡压缩机股份有限公司的工厂考察,这是无锡一家以盛产“锡压”牌空压机而闻名的大型国有企业。该厂自1955年建立,是我国压缩机的领头羊,也是我国压缩机标准的制定单位。该厂生产的双螺杆压缩机在国内市场占有较大比重。阳泉市的燕龛煤矿就使用了该厂三台60立方的空压机。
上次到无锡空压机厂还是1995年的事了,那时,该厂还在市区的边沿上,今天来此,竟全然没有印象,原来,厂子早已搬离市区,迁到无锡新区的工业园区里来了。
在王总的引导下,我们从该厂的原材料、配件等的进货渠道开始,到双螺杆机型的机加工、装配、再到最后的包装发货等各环节进行了全面的考察。取得了较为满意的成果。
无锡的城市变化很快,市容也很美观,显得非常适合人类居住。与上海的高楼林立、车辆拥堵相比,这里的街道非常宽阔,别具特色的建筑错落有致,没有机械的轰鸣,没有烦人的喧嚣,就连穿城而过的京沪高铁,也安静的好像睡着了似的。
不仅如此,无锡的交通也非常通畅,北边是沪宁高速,南边是宁杭高速,西边是锡宜高速,东边是锡澄高和环太湖高速,加上沿江高速横贯全境,全市交通四通八达,市内地铁一号线已经竣工,二号线已经开工,三号线的规划设计也已完成,在一点上,就是我们的省会太原也无法同无锡相比。
当晚,入住于塘南大道与太湖大道交汇处的君悦大酒店,这里是当年压缩机厂的位置,周围的老房子都已拆迁,只剩下这座孤零零的15层高楼,远远望去,如同鹤立鸡群。
19点,电话联系无锡飞逸闸门的丁红星总经理,约定明天上午到该厂考察他们的闸门。
缘分这个东西还真的很准,你不想他,他却很想你。东海的风雨居然跟踪我们来到无锡。当晚21点刚过,倾盆大雨在狂风的裹胁下突然而至,好象草原上的风暴一样让人感到恐惧。飓风将碗口粗的行道树连根拔起,酒店内的供电设施被雷击中,整个酒店顿时一片漆黑,刚刚抢修好便立刻又被摧毁。此时,在隔壁的905房间内,飓风将酒店房间的玻璃吹得哗哗作响。其中的一扇从槽内掉了出来,
炸雷般的巨响把老侯和小郭吓得躲进了洗手间内。
这是我首次遇到如此巨大的风雨,虽然相信天不会塌下来,但如此惊雷还是感到吃惊,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如此雷雨竟然没有对早已进入梦乡的老高产生任何影响,悠闲的躺在床上继续睡觉,浑然不知外边发生的一切。真是“雷打不动”啊。
直到当晚23点以后,宾馆的电源才抢修完毕。
七、通风设施技术创新,无锡飞逸独领风骚
这个宾馆没有早餐,13日早上7点,每人到宾馆楼下的街滩上吃了一碗面条,说是面条,其实就是开水煮挂面外加酱油就是了。江南本是鱼米之乡,但要说做面食,绝对不如咱山西人。
9点,无锡飞逸公司的丁红标副总开车来接我们,半小时后来到位于无锡西经济开发区的无锡飞逸工厂,这是一座坐落于太湖之滨工业园区的工厂,车间很大,工人们正在赶着制造风门,看来活不少,干都干不过来。其中,干的最多,技术最先进的就是他们自己研发的三风门技术。
无锡飞逸是一家名营企业,原来以做电厂闸门为主,2008年以后转而生产煤矿的产品。在老板办公室,我们受到总经理丁红星的接待。丁红标副总利用电脑给我们介绍了他们生产的防爆门,还给我们介绍他们厂生产的风机闸门和检修门,即“三风门”。
所谓三风门技术,就是在风机闸板门靠近风道的位置前再增加一道闸板门,在两道风门之间在设置一道门,这道门可以做成插板式,也可以做成百叶窗式。利用这种技术,风机的工况将得到极大改观:1、可以实现风机的不停机切换;2、可以及时对风机的工况进行特性测试;3、可增加风机前端闸板门的保安系数。
从该厂的业绩中我们看到,全国大多数新建矿井都采用了这种闸门,潞安矿局更是下发文件要求全公司必须全部更换这种风门。在全国样板化矿井的同煤集团塔山煤矿,其二盘区和三盘区全部采用了这种技术,取得了明显的效益,安全上也有了可靠保证。看来,在这方面,我们的信息还是比较后。我们同省内外其他煤业集团在通风事设施上的投入差距也非常明显。
在这里,我们还发现了一种自复式防爆门,这是潞安煤业集团与无锡飞逸厂合作开发的项目,可以有效地解决瓦斯爆炸后风门的自动复位,这项技术是潞安煤业集团同无锡飞逸联合开发,由无锡飞逸占51%股份,潞安煤业集团占49%股份。
站在满是蓝藻的太湖岸畔,聆听业界同行讲述技术成果在煤矿的推广和应用,我们真的很自卑,就如同这湖中泛滥的蓝藻一样,我们不能老是抱怨蓝藻爆发,重要的是要找到产生蓝藻的基因,从根本上消灭蓝藻。
沿江一路目睹巨变&
结束考察感受颇多
8月14日,对于阳煤来说,是一个极其特殊的日子。八年前的今天,发生在阳煤三矿裕公井的那场大爆炸,夺取了28位矿工的生命。每逢这一天,阳煤的各个单位都要进行安全反思。对于我们来说,选择今天返回阳煤,则纯属巧合。
&由于甬温线“7.23”特大事故的影响,铁道部决定对全国铁路列车运行图进行调整,自8月15日起对高铁实施降速。因此,调整前的全国铁路出现一票难求的状况。原计划乘坐15号上海—太原间列车返回的我们不得不因买不到车票而选择乘飞机返回。
&就在昨天下午,我们通过电话购买了次日14点30分由南京禄口机场飞往太原MU5254航班的机票。说好了今日上午11点在无锡火车站乘大巴车前往南京禄口机场。
&早餐时,天空突然下起了雨,不免对今天的出行担忧起来,这里的天气,说变就变,一点准头也没有。
&好在老天爷没有刻意为难我们,9点30分雨势减小,
10点钟就彻底不下了。
&10点30分,打出租车来到无锡火车站的候机大厅。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就领取了南京机场的登机牌,民航的超前服务还真的很到位。
11点整,大巴车准时出发,出无锡城后,先沿沪宁高速向西,不一会在戚墅堰附近转入沿江高速,亦即常(州)---合(肥)高速公路
(S38)向西南而去。
所谓沿江高速,实际上就是一条东西沟通长江三角洲的致富路,它东起苏沪界的太仓,西达安徽省会合肥。道路两侧是中国目前经济发展速度最快、经济总量规模最大、最具有发展潜力的经济板块——长江三角洲经济圈。
提到长江三角州,其实就是长江入海的地方,由于河水所含的泥沙不断地淤积而形成的低平且大致成三角形的陆地。万里长江由东向西奔向大海,江水滔滔直下,所携带的大量泥沙在入海口不断淤积,沧海桑田。历经千万年,终于形成坦荡,宽阔的三角形陆地。
长三角是全国最大的经济圈,改革开放以来,其经济总量相当于全国GDP的20%,且远远高于全国平均水平,长江三角州的进出口总额、财政收入、消费品零售总额均居全国第一,长江三角洲城市圈是世界六大城市圈之一。
在这片全国最富饶的土地上,充满活力的大城市群正在不断崛起;“超级巨人”上海市2010年的国内生产总值已超过1.6万亿元,位居全国第一;“重量级巨人”苏州、杭州、无锡、宁波、南京,国内的生产总值在5000到9000亿之间;一批“小巨人”城市的国内生产总值都飞速增长。经济总量基本上都过千亿人民币。为“长三角”经济圈带来丰富性和层次感的县域经济极具竞争活力。
&这一经济巨人群,更直接吸引了众多世界级经济巨人的眼光。目前,世界500强企业中的400多家在这一地区落户,其中,在上海设立地区总部和中国总部的就有20多家,仅在苏州投资的有81家,投资项目达188个。拒不完全统计,这一地区合同利用外资累计已近1500亿美元;长江三角洲已经变成一个吸引国际资本与技术的强大磁场。
沿江的发展真是快的惊人:
31年前,当我第一次途径此地前往上海时,这里没有一寸高速公路,满目皆是纵横交错的河汊与各式各样的小船,再就是具有浓郁江南色彩的原始民居。而今,这里遍地都是花园式的工厂和新农村的样板楼。
26年前,当我第一次来到南京时,这座“石头城”内仅有的一幢高层建筑就是新加坡人投资的金陵饭店,而今高楼大厦已遍布南京的各个角落。
如今的沿江一带,宁沪杭经济圈已经形成,南京和上海之间几乎连成一片。
30年的改革开放,60年沧桑巨变,真应了毛泽东那句著名诗句:“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这里的人民已经提前过上了现代化生活。
13点20分,大巴车抵达南京禄口机场,由于登机时间迫近且已经过了中午吃饭时间,饥肠辘辘的我们只好享用机场候机楼内提供的午餐,然一问,价格居然高达每位78元,没有办法,这就是市场经济,不吃又怕被人讥讽是“穷光蛋”,只好打肿脸充胖子。
禄口国际机场位于南京市江宁区禄口,距南京市中心直线距离35.8公里。这里是中国重要的干线机场,也是华东地区的主要货运机场,与上海虹桥机场、浦东机场互为备用机场。该机场规划为年飞行36万架次,年吞吐旅客4000万人次。货邮吞吐量100万吨,机场实行“一次规划、分期建设”,目前的设计能力可满足年飞行8.5万架次。一条29公里的专用高速公路沟通市区与机场,并连接宁沪、宁连、宁马等高速公路。地面交通十分便捷。&
由于我们乘坐的这架由厦门经由南京飞往太原的飞机晚点,我们被迫在南京机场逗留一个小时,上天的事情急不得,只有耐心等待,只能听天由命。
15点30分,在熬过了飞机延误和登机后较长时间的空中管制后,MU5254航班从禄口机场腾空而起,这是一架中型的波音737—800型飞机,飞行高度8000米。
舷窗外,朵朵白云由远及近,又快速的远离;俯瞰大地,江淮美景尽收眼底。
此时此刻,七天中考察江淮的印象再次令我浮想联翩:
同样是在共产党领导下,同样是在共和国的蓝天下,同样的建设新中国,同样的为改善人民生活。为啥我们的思维就赶不上人家,为啥我们的发展模式、发展速度就有别于江南。是地域问题还是经济增长模式问题;是客观原因,还是主观的问题。
同样是煤矿企业,为啥我们就总也摆不脱依赖“资源”发展的固定思维。
同样是煤矿企业,为啥我们的关键装备、关键控制技术却比人家落后了一个年代。
以提升机选型为例:
早在1988年,我在带队考察陕西澄合矿务局王庄煤矿的井筒装备时,人家早已用上了低速直联型提升机,而我们最早使用这种设备的新景矿却比人家晚了整整十年。
我们的提升机控制技术也远远落后与兄弟煤矿,1982年的二矿西副立井,我们使用的交流低频机组拖动,当时还算是国内先进技术;而1998年的新景矿提升机,我们采用的仍然是落后的交流异步拖动;直到2010年投运的平舒矿主井的提升机,选用的也还是并不怎么先进的直流拖动。而此时,先进的变频系统早已遍布大江南北,其中,交交变频系统以其技术成熟应用广泛;技术上更为先进的交直交系统更以其独特的消谐滤波、稳定可靠而独步天下,成为当今技术上最成熟,安全上最可靠的电气控制系统。
有比较才能鉴别,对比国外的提升机的质量和可靠性,我们国内的产品确实无法企及,同样是液压密封件,人家的产品就是不跑、不冒、不漏,而我们的则漏的满世界都是,地上、闸盘上,制动器上,这种油迹随处可见。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曾分别在洛矿、上冶厂从事过提升机设计、现退休后受聘于ABB公司的黄培香高工,曾这样比较国内外的提升机:“我们与国外的差距是全方位的,即有材料选择的原因,亦有机加工精度达不到的成分,最主要的是人的观念的问题,也就是没有人从人性化的角度深入研究提升机”。
迄今为止,阳煤引进国外提升机的例子还是上世纪50年代三矿竖井所选用的四米直径的缠绕式提升机。那还是苏联“老大哥”在我们建国初期援助的产品。
迄今为止,阳煤集团尚未引进国外的通风机机型作为煤矿的主扇。
迄今为止,阳煤的提升机控制系统中,尚未有交交变频、交直交变频亮相。
从最初的串电阻调速,到后来的低频制动,再到后来的直流拖动,交交变频,到今天的交直交变频,有关提升机的控制技术发展了一代又一代,有关机电技术进步更是日新月异,世界变化如此之快,科学技术发展如此迅猛。前沿技术的更新换代如此频繁,真的超出了我们的预期。如果我们还是按照原先的认知来理解世界,来理解现代科学技术,来理解当今机电的发展,我们就会落在别人的后面,我们就将有愧于自己的职责,有愧于自己的良知.。
穷则思变,后则思进。不进则必然要退,不变则必然要灭亡。为啥江淮人能够完成如此巨大的变迁,为啥兄弟煤炭企业能够以战略眼光占领煤炭技术前台,为啥阳煤大型装备仍然始终停留在上世纪的水平,为啥我们的控制技术赶不上科技的发展。这一切都说明,我们的思维亟待转变,我们的科技亟待进步,我们自身的技术理念也急需跟上科技发展的水平。
我们并非崇洋媚外,也并非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关键是我们如何走好引进、消化、吸收的路子,关键在于怎样让更多的“中国制造”赶上和超过“外国制造”,关键是我们的煤矿领导要有敢于采用先进技术、先进装备的决心。
对于煤矿而言,安全是第一位的。对于关乎矿工生命安全的提升系统而言,在提升机、在通风机等大型机械方面的安全投入是非常必要的。本次考察中,我们看到,越来越多的国内煤炭企业大量使用了国外制造的提升机,更多的则采用了国内主机与国外液压站+制动器配套的闸控系统,同时采用了先进的交直交电控系统。
走出斗室,方知世界之大,跳出传统思维,才能去掉束缚思想的牢笼,学人之长,才能促使自己进步。这一点,不仅煤矿的机电专业要学,而且煤矿的其他专业也要学,煤矿的领导干部更要学。世界上没有常胜将军,也没有生而知之,更不允许不学无术者长期不懂装懂。唯有学而知之,唯有实践出真知,唯有不断学习,不断奋斗,不断的去粗取精,去伪存真。我们才能不落伍,才能跟得上科技发展的脚步,才能在阳煤的未来建设中独领风骚。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蒂是你们的…….”。毛泽东的遗言至今言犹在耳,经久不衰,面对着共和国缔造者的宏伟遗愿,我们的企业领导该如何承担起老人家托付的那份重担。
七天的江淮风雨行结束了,考察带给我们思想上的变化既深刻又巨大,但愿……。
2011年8月24日于北京气象宾馆
我赞同银河老师的观点: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同意把唱红打黑的行为说成是某些人捞取政治资本的提法,而应当做是真正的共产党人铲除黑恶势力的一种正义行为。没有这种正义,社会就没有公平,就没有公正,更不会有公道。李老师引用长期潜伏在国民党内部的熊向辉例子非常好,那时的共产党人确实是为人民谋利益的,确实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确实值得人民敬仰。反观现在的某些所谓的“共产党员”。所谓的“领导干部”,他们完全背离了共产党人的宗旨,完全背离了为人民谋利益的宗旨,成为地地道道骑在人民头上的小官僚,成为为害一方的恶势力,成为人民的敌人。这样的黑恶势力如不铲除,人民利益就得不到保障,社会就得不到安宁,改革开放的成果就无法惠及普通百姓而只会被这些欺压人民的恶势力所非法攫取。从这个意义上讲,李老师的观点无疑是正确的。
最近,读到张木生的一篇访谈录,其中提到: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只有新民主主义才能救共产党。张是我的同龄人,早在年轻时代就听说过他的名字,他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他的观点我基本赞成。
国内知识界目前有两派,一派是左派,以“乌有之乡”为代表;另一派是右派,以《炎黄春秋》为代表。我的观点更接近右派,但是并不完全否定左派,比如对于薄熙来的重庆模式就颇有好感。据张说,两派有一个共同接受的底线,就是新民主主义。我认为很有道理。从老一辈共产党人建国的理想出发,绝对不是要建立一个独裁的国家,而是要建立一个民主的国家。在这个国家,宪法是最高法律,人民享有宪法规定的各种自由权利。在这个基础之上,左右两派所主张的不过是略微不同的政策:左派更多社会主义成分,如减少贫富分化,救济穷人,多搞福利制度;右派则更多资本主义成分,如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保护私有财产,调动人们生产致富的积极性。
正如张木生所说,共产党的成功是历史,没有“如果”和“假如”。记得当初听过一件事:熊蕾的父亲熊向晖在国民党阵营做间谍,因有私交,上司对他深信不疑,可是有人还是怀疑他是共产党,原因是这个人过于正派,从不吃喝嫖赌、贪污腐败。由此可以看出当时国民党腐败到什么程度,一个人如果过于正派就不像国民党,而像个共产党了。这就是共产党战胜国民党的必然性。我们的父兄当年都是这样的热血青年,他们为之奋斗终生的是人民的福祉,是一个独立、民主、富裕的社会。这就是左右两派的价值观和政治立场的共同底线。
第一艘航母试航了,中国人自甲午战争以来的耻辱随之一扫而光。为祖国的强大而自豪。
海峡那边,有一个尽人皆知的陈水扁,执政八年,疯狂敛财数十亿元,搅得宝岛民怨沸腾,骂声一片。
陈水扁贪腐,那是资本主义世界的政治混乱,资金运作黑暗所致。不解的是,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大陆地区,一个企业的内部专项奖金分配,居然也充斥着这种黑暗。个别手在胳膊头的人,公然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违反奖金分配制度,擅自修改奖励标准,欺上瞒下,巧立名目,为自己敛财大开方便之门。
钱道之一:擅自修改奖励标准。受奖面只有15.38%的人员,却领取了同级别38.46%的奖金额度;
钱道之二:巧立名目,乱设奖种。为了给自己发奖,居然设立了所谓专项“贡献奖”,寥寥受奖者中,自然少不了发奖者本人;
钱道之三:乱起名堂,自我发奖。除了享受上述两奖之外,发奖者还嫌不够,又发明了所谓专项“宣传奖”,自然,发奖者照样不会忘了给自己发奖。
看来,还真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如此生财之道,发生在共产党员身上,让有着90年历史的中国共产党汗颜!让所有中国共产党党员蒙羞!
学习过做人之人道,见识过为官之官道,却从未听说过还有这般敛财的钱道。看来,还真是咱们少见多怪,孤陋寡闻了。谁让咱受党教育多年,谁让共产党奉行执政为民的理念,谁让共产党提倡“吃苦在前,享乐在后”。
不到工地,或者到了工地看不到问题,这是个人专业素质问题;
接受任务敷衍塞责,指鹿为马溜之大吉,是个人职业素养问题;
巧立名目给自己发奖,甚至超标准给自己发奖,是不折不扣的个人道德品质问题。
“为了打鬼,借助钟馗”。高明的是,个别人为了达到自己敛财的目的,总要想方设法欺上瞒下,总要让别人来为自己揽责。看来,要解决党风廉政问题,还真的需要搞清楚什么叫以权谋私,什么叫结党隐私。
毛泽东领导下的中国共产党之所以得人心,就是因为共产党是人民的公仆,就是因为共产党员吃苦在先,享受在后;就是因为共产党是为人民谋利益而不是为自己或为自己的小集团谋利益。
中国历史上,曾有脍炙人口的官箴:“吏不畏我严而畏我廉,民不服我能而服我公,公则民不敢慢,廉则吏不敢欺。公生明,廉生威”。这个官箴,讲的就是为官之道。
奖金也好,工资也罢,所有这些都只是个案,然而,通过对这些个案的处置,却都能折射出一个共性的问题:那就是为官者的责任意识,就是为官者对手中权力和义务的认知水平。
工资制度和奖金分配,从另一方面考验着掌权人对手中权力的运用,考验着掌权人的政治智慧,以致最终考验着执政党、政治家的执政能力。一个单项奖竟敢如此妄为,一个更大的资金运作又将如何?
历史是一面镜子,当我们身居要职之时,姑且不要忘了这种职务、这种权利中所蕴含的那份责任,不要忘了我们的为官的理念。这种理念第一是履责,第二是服务,其次才是我们应得的那份职务报酬。
“民如水,官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一个社会如果缺失了公平正义,则社会必将产生大的混乱;一个人如果缺失了职业道德,则个人必将沦为社会的渣滓;一个共产党员如果缺失了党性原则,则必将为共产党所唾弃;一个政党如果缺失了执政为民理念,则必然要丧失执政党的地位。
履责是强制的,服务是义不容辞的,只有首先履责,只有责无旁贷的服务,才谈得上获取必要的职务报酬。这就是职务与权力、职务与报酬的对称性,否则就不仅仅是愧对职务,愧对良知的问题了。
切忌漠视这种责任,切忌滥用手中权利,更不要放弃这种权利所对应的义务。这种义务就是履责,就是服务到位。
未必所有的为官者都具有这种意识,未必所有的当政者都具有这种能力,未必所有的当权者都有这种水平,但是请切记:共产党员始终以服务人民为宗旨。切记自己是共产党员。
错误和挫折教训了我们,使我们变得聪明起来。但愿某些在金钱面前丧失觉悟者能正视现实,正视共产党人的宗旨,珍视做人的本分,进而尽早返璞归真。
日星期二凌晨3:35分
饮马桃河&&
——写在阳泉二矿470水平投产20周年之际
位于狮脑山下、桃河南岸的二矿是当今阳泉煤业集团的第一大矿,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作为470会战的主战场,这里曾经历了一场改变二矿命运的鏖战。20年来,作为那场鏖战的亲历者,作为当年470工程移交指挥部成员,当年那波澜壮阔的场景时常在我脑海中浮现,当年建设者的奉献精神始终激励我努力工作。
在二矿470水平移交投产20周年来临之际,利用前往小南沟察看供热工程和到4702胶带机施工现场检查工作的机遇,我分别来到位于狮脑山西麓的南山广场和位于桃河南岸的副立井工业广场以及470井下。旧地重回,触景生情,不禁又唤起了我对当年建设者饮马桃河、逐鹿南山情景的记忆。
一、初识470&
结下不解缘
1985年初,正在进行阳泉一矿高家沟风机开工准备的我,同时接受了为二矿改扩建470水平工程的投产移交做准备的任务。从此,我便与470工程结下了不解之缘。
阳泉二矿改扩建是国家重点建设项目,横跨“五五”、“六五”、“七五”三个五年计划,概算总投资为24070万元。全部工程分为560和470两个开采水平,工程始于1978年元旦。一期工程中560水平设计能力为174万吨,以西斜井、西副立井为提升通道,于1984年先期建成投产。二期工程设计能力为120万吨,以东斜井、东副立井为提升,拟于1986年建成投产。整个改扩建完成后,阳泉二矿设计能力可由原来的141万吨提高到435万吨。我所在的原阳泉矿务局工程处和阳泉二矿承担了二矿改扩建工程的建设任务。当时,470水平工程是原工程处所有在建工程项目当中重中之重的第一大工程。
470水平分井上、井下两大部分。包括矿建掘进、机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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