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时越军武器装备的武器真的差到了这种程度吗

越战亲历:战争时越南女兵为何不穿衣服
&前面,150米透空处,发现一个!没有穿军服。&我隐藏在一颗大树树根底部,低声对后面爬过来的排长报告。
&把望远镜给我,注意周边情况!&排长接过望远镜观察了片刻,将望远镜递给我:&你看看,好像是砍柴的.仔细看看他周边,有没有携带的武器?有没有其他的同伙?&
&&&他手上有把砍刀,砍树枝的动作熟练,不像是装出来的,没有发现其它武器,周边暂时没有发现其它人员,下一步怎么做?&我一边观察一边低声报告。
&再观察一会,你注意我们后方和下方的警戒&排长接过我递过去的望远镜,又开始对目标左左右右,上上下下、远远近近的仔细观察。
四周一片寂静,对方砍树枝发出的&咔嚓&声在林子里回荡,身影在透空处一晃一晃。我回头向我方看去,可以看到副班长小组隐蔽的位置,其它两个小组隐蔽的位置看不到。向下方望去,树林密密匝匝,看不到边,想起出发前研究地图,图上标明在我们隐蔽位置的附近有条小路,反复观察搜索,没有发现,或许是被常年生长的茂盛茅草遮掩了。
&排长,把他抓回去?&看到排长停下了观察,我凑到排长耳边低语。
&不,我们撤!
&撤?&我以为听错了。&干掉他再撤,怎么样?&说着,&嗒&一声,我打开了冲锋枪的保险。
&关掉保险,撤回去!&排长重复了一句,语气坚决。
&是!&我很勉强的应道,跟随排长,隐蔽的返回我方一侧。
&今天的的任务已经完成,八班长,你看从那条路线返回比较合适?&排长问道。
&随便,你决定,我服从。&心里正在为刚刚撤回的事感到憋气,于是没好气的回答。
排长盯着我:&有情绪是吧?刚才的事等会给你说,你立刻安排,按照我们行动前制定的方案,返回。&
向其它两个小组发出返回的信号,我给来到的副班长交代:&你带第三小组在前,第二小组跟随,我带第一小组断后&&从这挑选坡度稍缓点的地方,按之字形线路滑下去,到达山谷谷底,而后沿着合水线往下走,到了合水线与另一条小溪汇合的地方,那里有条小路,可以回到峙浪,行动吧!&此时,天空淅淅沥沥的雨越下越大。
很快,我们到达山谷合水线处,回头向上看去,公母山主峰隐没在云雾之中,在山谷向下流的水中洗了洗手,挑了块石头坐了下去,开始拧衣袖和裤脚上的水。排长在旁边拧着军帽上的雨水:&哎,猫头鹰,有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要撤?&
&没想明白,对方就一个,我们十比一,为什么不动手?抓个俘虏回去,一问,这附近什么情况都可以搞清楚!&
&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但是这一个敢到边境上砍柴,估计离他住的地方不远,我们没有微声冲锋枪,这一开枪立刻就会惊动敌人,那时候恐怕就不是我们十个对他一个的问题了。&
&我可以不开枪,抓活的。
&抓?他手中的砍刀是吃素的啊?
&我们也有砍刀、还有带刺刀的半自动、班用十字镐、工兵铁锹,几个人围上去,他要反抗,不开枪,一阵乱打,也要把他活活整死!
&狗急了还要跳墙呢!他叫喊起来,或者持刀顽抗、拼命!这些新兵不是像你一样训练有素的捕俘手,一旦行动中有人受伤,从这么高的地方怎么背下来?&排长指着山顶方向接着说:&我们这次行动就没有准备捕捉俘虏,没有精心准备,是侦察行动的大忌,我们在这种情况下行动,一旦暴露,后果很严重的。
轻一点说,我们可能付出伤亡的代价,说重一点,可能会暴露我军在公母山行动的意图,引起敌人的警觉,你看到了主峰的情况,那上面放上两挺机枪,我看谁都别想从公母山翻过去!&
排长一席话把我说的头低了下去,帽檐上的雨水滴滴答答的掉在膝盖上,我抬起头:&看那家伙砍了很多柴,一大堆,估计这几天都会在那里,我们回去报告,要求一下,准备好,再来,把这家伙搞回去!&
&这还差不多!&排长把军帽甩了甩水戴上:&走吧,副班长他们都看不见了。&
回到峙浪已经天黑,排长去连部汇报行动结果之后回来安排:&明天(7、8、9)三个班长跟副连长他们去北山,观摩他们二排搞的潜伏观察,其他人休息。&
&公母山那边呢?不安排接着去?&我追问。
&连部会向上级报告的,听安排吧。&
(本段后记:数日后,我们3排领受了板烂方向的侦察任务,在板烂听到一则&敌情通报&,大意是XX部XX侦察分队在公母山一带实施捕俘侦察行动,担任第一捕俘手XX侦察班长对一持刀砍柴的敌人实施由后捕俘,捕俘动作采取踹膝锁喉,敌人被锁喉后砍刀没有脱手,而是用砍刀顺势朝后面砍去,正好砍中我捕俘手颈部动脉,捕俘失利,敌人被我用微声冲锋枪当场击毙,我受伤人员在返回的途中由于大出血抢救不及,壮烈牺牲&&通报要求各侦察分队汲取教训,在实施侦察行动中务必周密准备,设想各种意外的情况和制定切实有效的应对措施&&
当时听到这个通报感到非常震惊,当年我与排长曾经讨论过件事,如果当时我们在公母山侦察行动中对发现的敌人采取了行动,被砍倒的会是谁?还有,如果对砍柴之敌由后袭击捕俘,会不会采取了错误的捕俘动作,出现致命的失误而不能一招制敌;如果对敌捕俘动作失利,一场不能开枪的肉搏之后,谁会倒在血泊之中&&这是如果&&是个假设,但是有战友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第二天,我们搭乘摩托车来到北山边防站,将摩托车停在边防站院子里后,步行向一公里外的边境接近,来到我方秘密设置的观察所里,对敌方进行观察。
在高倍望远镜里可以看到,北山与越南方向接驳的简易公路左侧东南方向的高地,是两国国界的XX号界碑所在处,越军超过国境线占据了高地,并朝我方一侧修建了工事和战壕,战壕前方是一排排面朝我方的竹签。整个北山地区暴露在越军居高临下的火力控制范围内。
&太猖狂了!越南鬼子怎么把工事修到我们脑门上了!一挺高射机枪就可以把这条路、还有这、北山全部封锁掉!这个位置离敌人太近、搞观察太危险了!&我对趴在旁边的二班长说。
&怕它个屌!越南鬼子占了我们的地方,不是上面强调要秘密观察,早就冲出去干掉他们了!&
&你们在北山不是开过枪警告越南鬼子吗?
&不是这里,是在那边&二班长翘着大拇指指了指观察所西边方向:&越南鬼子在那边也修了工事,这里看不到,等会他们过来换我们观察,我带你去看看。&
我看二班长说话的语气有点怪,于是问:&是去看越军那些女兵?&
&瞒不过你!&二班长在我腰上轻轻捅了一拳,正色说:&越南人真的很狂妄,弄几个娘们,也敢在我们面前张牙舞爪!&
&不光是张牙舞爪吧?听说还很下流?&我一边移动高倍望远镜观察,一边问:&那些越南女兵真的对着你们光着身子?&
&真的啊?&我扭头瞪大眼看着二班长:&说来听听,怎么回事?&
&简单,越南鬼子像在正面这个高地一样,在那边,也是越过国境分界线,修了A型工事和战壕。前不久我们去侦察,看到那工事好像没有人,就打算从我们这边高地下去,越过两个高地之间的山谷过去看看越军的A型工事像什么样子,才下去几步,没想到那A型工事里就冲出两个越军,只戴着统帽,光着膀子没有穿上衣。那越军把左手提着的子弹袋迅速的往战壕上'啪'的一甩,右手把AK47在战壕上'跨'的一架,'哗啦'一下子弹上膛,瞄准我们&&靠!那动作真麻利!&
&是越南女兵?&我问。
&是,刚开始我们还没注意到,看到敌方有准备,我们也就没有继续往下走,也把枪保险打开,如果敌人敢开枪,我们就冲过去把这些不可一世的鸟收拾了,后来还是副班长眼尖,说了句'耶!还穿着胸罩!'这才看出是越南女兵!&
&哈!那你们就这么僵持着看?
&没有,发现是穿胸罩的越南女兵,搞得我们有点发愣,我挥挥手,大家往回走。那两个光身子的越南女兵见我们往回走,也收了枪,缩回藏身的A型工事里去了。
&我可是听说你们开了枪,把那越南女兵引出来'观赏'的。&
&哪个这样乱说!&二班长有些难为情:&那两个越南女兵缩回工事后,在另一侧的战壕里又冒出一个&&穿着军服,全副武装的。估计就是她发现我们试图接近,才发出信号,那两个藏在工事里的才慌慌张张的从工事里窜出来。
&你们到底开枪没有?&
&开了!看到敌人连女兵都这么嚣张,占了我们的领土,构筑了那么些针对我们的工事,还张牙舞爪的用枪对着我们,气不过,我就朝空中'哒哒'开了两枪,警告警告!枪一响,那穿军服的趴了下去,那两个没穿衣服的越南女兵,又像开始那样,只戴着统帽,从A型工事里冲出来,把左手提着的子弹袋迅速的往战壕上'啪' 的一甩,右手把AK47在战壕上'跨'的一架,'哗啦'一下子弹上膛,对准我们这个方向。她们在那里趴了半天,看见我们没有什么动静,又缩回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哎,我就奇怪了,那越南女兵脱得光光的躲在工事里,她们想干什么?&我抹了抹脸颊上淌下的汗水甩了一把后问道。
&干什么?不干什么,你看看我们两个现在的样子就知道她们干什么了!&大汗淋漓的二班长提拉着自己敞开领口的衣领,抖动着扇着。
我低着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胸前已经湿透了一大片,汗水透过军装,把胸前的弹夹袋也湮湿了一大块,扶着望远镜的左手手臂上,汗水正在流向肘部,痒痒的。 &嗯,&我点着头:&我明白了,那A型工事里面太热&&后来,是不是就经常有鸣枪警告的事件发生?&
&去你的,等会过去那边你就&&(此处省略)&
结束对北山之敌的秘密观察,回到边防站,看见五班的弟兄都不在,于是问二班长:&五班人呢?怎么都不见啊?&
&好像一大早连长(莫)带他们到XX方向(侦察)去了。&二班有战士说。
技师手里摇着摩托车钥匙过来:&走了,返回(峙浪)。&
回到峙浪连队驻地,一下车,就看见五班副(欧阳)。很是奇怪,于是上前问道:&你们不是去XX搞侦察去了,怎么没回北山在这里?没去么?&
&去了。&五班副说着,扯了扯我到一边:&我们也是刚刚回到这里,今天到XX侦察,越境了,开了枪&&事情搞大了&&&
&很严重么?&我问。
&把越南鬼子干倒了几个,连长&&
我叫黄干宗,家住在中越边境的一个小村子里。日,震惊世界的中越边境自卫反击战打响。我和我的同村人报名参加了民工队跟随军队开到了前线,帮助运送弹药、食品和伤员。
1月25日晚,民工队的住宿地突然遭到炮弹的袭击,没有经验的民工们像炸了窝的马蜂四处奔跑。由于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往哪个方向跑,我一口气竟跑了好几里山路。突然脚下被绊了一下,我立即被人反绑了双手,架起飞跑着上了山。
天渐渐地亮了,醒来时我才看清昨晚俘获我的原来是两个越南女兵。她们会说很简短的中国话,告诉我她们不会伤害我,只要我不乱跑。高个子叫黎氏萍,性格活泼开朗;矮个子叫阮氏英,比较内向,不爱说话。
这两个越南女兵完全不像传说中那么凶狠强悍,而是很和气,我紧张的心放松了,从交谈中得知,她们是边境北太省那代县人。国家持续了几十年的战争,她们那里几乎没有青壮年男人。她们18岁就应征入伍,在抗美战争中打了5年仗。1976年战争胜利后,又爆发了与中国人的边境战争。阿萍和阿英自忖年已26岁,不知越南与中国的边境战争会不会扩大,她们厌倦了战争,不愿再把青春扔到战火中。当然,她们不敢回家乡,因为战时对逃兵的惩罚是严厉的,再说家乡也摆脱不了战争乌云的笼罩,只有到远离人世的原始大森林中去,才能过上平静的生活。
当夜幕降临之际,她们一前一后把我&押&入了茫茫的原始森林。不知走了多远,前面豁然开朗,是一片没有树木的小草地。当我得知她们要我在这里与她们定居时,我一时慌乱起来,大闹着要回去,回到自己的祖国。阿萍很耐心地劝说,外面的战争很残酷,何必呢?并警告我千万不要逃跑,否则会出危险。
遭马蜂围攻两个女人强迫着一个男人开始了生活
一天阿萍和阿英在那边挥刀砍树搭棚,我坐在溪边思念家人。&你,过来把树拖过去。&阿萍叫我。我懒洋洋地过去抱起一棵砍下的树干,往这边草地拖。
突然轰的一声闷响,旋即飞起一团&黑雾&。不好!碰到马蜂窝了,亚热带原始森林的马蜂很大个,能把人蜇死。我一边逃命,一边脱下外衣准备横扫马蜂,其实这种抵挡是无用的,眼看着难逃马蜂毒手。
阿萍飞奔过来,拉住我就跳进旁边的溪流里,抱着我沉入水下,马蜂只能在水面上轰鸣而无可奈何。一会儿,我们将头伸出水面呼吸,马蜂一见,就拼命俯冲下来,可一接近水面,人又没于水下,不少马蜂被急流冲走。露出水面,又沉下去,如此反复,急于进攻的马蜂不断被急流冲走,庞大的蜂群只剩下一小撮了,它们不敢恋战,悻悻地飞走,消失在丛林里。
这时,阿萍才把我松开爬上岸,我跑到一块大石头后面,脱下湿漉漉的衣服拧水,晒在大石头上,这时太阳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我伸出头望望那边,眼前的情景使我呆住了:阿萍竟不遮避就在溪边脱光了衣服拧水,那匀称丰满的女性躯体平生第一次展现在我眼前。我顿时感到浑身燥热,一种原始的本能冲动起来,然而胆怯抑制了冲动,这些长期在战火中爬滚的女人都是冷酷的,我不由缩下头,害怕冒犯了她。阿萍已知我的举动,微微一笑,晾好衣服后,径直一丝不挂地走到大石头后面。那边的阿英握住了刀,呆呆地望着这边,似乎要看穿大石头后面的秘密。
两天后,一个新草棚在草地上搭起来了,这就是家,这两个在战争硝烟中爬滚多年的女子,挟持一个男子,在这里实现了返璞归真的愿望。
出逃差点丧命
到原始森林已两个多月,我决计逃跑。那天天没亮,两个女子还在熟睡之中,我带上了暗中准备的食物,悄悄地摸出了草棚朝早已判断的正北方向走。我走得飞快,怕她们醒来追上。
群山连绵,林深似海,我盼望太阳出来重新判断方向,但阳光根本穿不透这树木遮天的大森林。脚下覆盖着厚厚的腐殖层,一年四季都是湿漉漉的,踩上去就变成了腐泥,而且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厚厚的腐殖层没到小腿,我艰难地跋涉,刺鼻的腐臭直冲脑门,我感到头晕,想吐。突然一脚踩下去,腐殖层深及大腿,我拼命想拔出腿来,觉得全身无力,一阵眩晕袭上头,我倒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草棚里,阿萍和阿英紧紧地搂着我,给我取暖。腐殖层散发的湿气体俗称瘴气,被踩开后散发的瘴气更浓重,我中毒晕倒,被她们循踪救回后,发热发冷昏迷了两天两夜。她们日夜为我敷冷水,喂草药,又用身体为我取暖。后来才知道,如果不用身体取暖,我的血液会逐渐冷却下来,直到慢慢僵化而死去。
阿萍说:&今后千万别乱跑,别说毒蛇马蜂会咬死你,就是方向你都摸不清。你后来跑的方向朝南了,越跑岂不是离你们中国越远?再说外面打仗,就是跑出去又能安宁吗?&看到阿萍恳求的眼光,我再也无话可说了。
阿萍怎么能理解我呢?我怎么可能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啊。家里还有我的老父母,有两个未成年的妹妹,还有我的好几个朋友。不过我明白了,自己一个人要跑出这茫茫的原始大森林是不容易的,我只好忍耐,待今后有机会再说。
与土着相遇
旱季到来了,我们走出了草棚,趁好天气多捕一些猎物,晒干肉留到雨季享用。阿萍拿着砍刀走在前头开路,我们翻过一座山。走在前面的阿萍突然感到脚下被什么绊住了,她敏捷地翻了一个滚,几乎同时,&嗖嗖嗖&三支利竹箭射向刚才被绊脚的位置,好险!
这是一个狩猎的自动发射装置,是谁安装的呢?难道大森林里还另有他人?我们决定潜伏等候狩猎者。次日上午,一个扛着木杈、挎着大弓、赤着上身的中年大汉来了,见了我们,立即张弓搭箭。阿萍与他说了自己的情况,他紧张的神情缓和下来。他自我介绍叫阿根,20年前,他的父辈为躲避战乱,拖家带口,从富寿省进入这原始大森林居住,成为大森林的土着居民,他邀我们到部落里作客。
听说阿根带来了客人,全部落的男女老少都出来迎接。令我吃惊的是,这里的所有成年女人和男人一样光着上身,两只硕大的乳房毫无顾忌地暴露在生人眼前。
部落的居民们非常好客,炖了香喷喷的肉招待客人。1953年抗法战争中,他们5户人家进入这原始森林,选择了这水草丰富阳光充足的地方,断木筑屋,种植玉米、荞麦和蔬菜,畜养猪、鸡、鹅,还利用石灰岩洞里的硝土熬盐,过着自给自足的原始生活。
不再当&压寨丈夫&
我和两个女人离开了生活一年多的小草棚,搬到部落里生活了。阿萍与我组成了&家庭&,阿英嫁给了难产死了妻子的阿根。
我到原始大森林已进入第13个年头了。一天我背上弓独自外出狩猎。翻过几座山,突然看到前面有个小草棚,地上弃着几只空瓶子。我拿起瓶子看上面的商标,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是广西生产的啤酒的空瓶。我们国家的啤酒为什么到了越南?是越南人缴获的&战利品&?不会,军队打仗不可能使用这种易碎不易带的瓶装啤酒。那就是越南人买进来的,有买卖就说明两国早已不打仗了。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此后我每天都以捕猎为由,到这里守候,终于有两个人来割果胶了。我向这两个人了解外面情况,才知道中越早已不打仗,而且边境贸易越来越活跃。
我决定不在这里再做&压寨丈夫&!我要回到祖国去!经过无数次的痛苦挣扎,我最后还是决定回归。月亮已升起很高,窗口泻进的月光照在阿萍脸上,她在熟睡。我背起准备好的干粮,一头扎进黑暗的大森林里。
后序1991年9月,黄干宗跋涉3天3夜终于走出茫茫原始大森林,跨入祖国国土,回到离别13年的亲人身边。
后来,他在边境贸易点上开了一个小店,当上了小老板。许多人替他介绍对象,想让他有个家,但他一一拒绝了。他说,他心里一直感到很内疚,夜里常梦见阿萍哭着求他回去。据说,现在他还想念着阿萍,打算把她接出来。
2月21日下午,接到营部指示,要求我连将阵地移交兄弟连队,于22日上午赶往指定地点接受新任务。
22日早上,连长和指导员率1排、3排以及机炮排先向指定位置前进,副连长和副指导员则率我2排留在原阵地。
上午,兄弟部队的一个连到达了。副连长向他们移交阵地后,立即率领我们向指定地点出发。出发之前,为了争取时间早一些到达目的地,副指导员和3班长提议改从小路走,这样可以提前20多分钟。
这条小路,我们在几天前的穿插作战中曾经走过,地形环境不算复杂。这一带的地段又是我军部队所控制,因此副连长同意了。
没想到由于改道,我们全班差一点都变成了阵亡名单上面的烈士。
我们离开公路,改走小路,这两天的天气都是阴沉沉的。一路上没有遇到情况,很快就要到达一个小村子,过去了这个小村子,再走1.2公里就到达目的地了。
战争一开始,边境的越南村民基本都跑光了。我们在穿插经过时曾经搜索这个村子,没有发现一个村民。现在,为了安全通过,距离村子二百米时我们停了下来。副连长和排长慎重地取出了望远镜(排长使用的是缴获越军的苏制8倍望远镜),认真观察了一番。
在这几天的战斗里,我们感觉到配备的半自动步枪火力明显不足,根本不能适应山地丛林作战。而越军基本上的部队全部使用中国或者苏联、东欧国家制造的轻、重型自动武器。一打起来,敌人的轻型自动武器火力往往比我方猛烈。在营长默许下,我们大部分人员用缴获的56式、苏式AK47、AKM自动步枪换下了手中的56式半自动步枪。
这个村子很小,只有八、九间茅屋,三、四户人家。仍旧象我们前几天经过那样,死气沉沉的,看不到村子里边有人活动。只是在村子后面五、六十米的地方,有四个越南妇女在田地里边干活,她们的旁边,还有三头水牛在悠然地啃着田地边上的青草。
从表面上,看不出村子有什么异样的情况,但副连长还是命令全排遵守纪律,以班为单位,做到尽可能不惊扰村子和村民的情况下,搜索通过。
担任尖兵的3班首先出发。他们搜索了整个村子,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只是在一间茅屋里面,看见有三个普通的越南妇女在吃东西。看到这些突然出现的中国军人,她们显得很慌张,搜索的战士看了一下,认为都是当地的村民,便友善地退了出来,3班长用步话机向排长发出安全报告。在3班进村子搜索时,1班则在村庄外面警戒。由于没有发现敌情,排长便命令1、3班继续前进。
当我班伴随副连长和副指导员与排长随后通过村子时,已和3班拉开了约二百五十米,和1班拉开了约二百米的距离,意料不到的情况就发生在这么一段距离上面。
我们出了村子,行走在一条弯曲的田间泥土路上,在一块田地里边,看到了三个越南农妇,两个在田地摘菜除草,一个在放牛;在不远处小路旁边的水塘边缘上,有一个越妇拿着水勺弯着腰在往水桶里边舀水。
从四个越南农妇的体形上面来看,其中一个年轻一些,另外三个好象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她们看到我们这些全副武装的中国军人,神情很冷漠,但脸色没有表现出异样的惊慌。
我们都认为这是跑出去之后,又回来的少数村民,所以没有格外注意;我们班上外号叫做&老哈&的湖北兵还向她们友好的招了招手。
这时候,副连长和副指导员,连司务长一边走路一边说着话。当时我们走路的顺序是:机枪手和副射手&家乡人&湖南兵(因毛主席是湖南人,&是他们家乡的人&,所以我们这么样称呼他)和一个战士走在前面,排长、四0火箭筒的正副射手在他们后面跟着,副连长和副指导员则走在队伍中间,之后是连队司务长与报话机员,&老哈&和三个战士以及班长走在我的前面,我走在队伍的最尾端。
这条路弯弯曲曲,成弓形般绕着水塘穿过去,不远处,是几块甘蔗田,再过去就是一大片水田地。
由于出村子的时候,我和班长的动作慢了一些,因此和他们拉开了五,六米的距离。事后,1、3班长他们说正是拉开的这一段距离才使我们2班免除了灭顶之灾。
我和班长经过水塘时,我看了看舀水的那个越妇,不知为什么,清清的水塘水落到水桶里边就变成黄黄的泥水。这个越妇一直没有抬头,当时我认为,可能是我们这些敌国军人使她们感觉有点害怕吧。
从她身旁经过后又走几步路,约有四、五步路吧,大概是神差鬼使,无意中,我回过头去随意望了一下。这一望,竟然吓得我大惊失色!
那个在水塘边的越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丢掉了水勺,手中握着一把湿淋淋的微型冲锋枪,她满脸狰狞,杀气腾腾的,原来她的枪就藏在水桶里面那黄黄的泥水中。
我的眼睛在惊慌的一瞬间,同时也看见离我二十米外的那几个越妇,她们弯着腰正从田地边的草丛里面抓起了武器,其中一个向我们投出了一枚手榴弹。
我惊呆了!本能的反应使我大声叫喊告警:&卧倒!她们手里有枪!!&同时,我下意识迅速的蹲下,左手握住自动步枪的枪护木,把枪向上快速的提拉,右手去拉动枪机。刹那间,那枚手榴弹就正落在我和班长之间,但是手榴弹没有爆炸。
后来,班长和活下来的&家乡人&他们都说我当时的喊声颤抖,完全变了形,但喊的声音非常大,非常的吓人。
班长首先是第一个反应的,他边拉下自动步枪边往旁边的水田地扑倒;就在这时,急速如同爆豆般的枪声剧烈地响起来,对方的几支冲锋枪一齐对着队伍扫射,我看得很清楚,那个越妇双手握着从水桶里边捞起的微型冲锋枪,正向着我们吐出长长的火舌,棕揭色的子弹壳不住的往上跳飞。
我感觉队伍里边有人栽倒了,此刻我已经半蹲半跪了下来,右手拉动了自动步枪的枪机。与此同时,我听见身旁响起了熟悉的56式自动武器焦燥的子弹出膛声;那个拿着湿淋淋微型冲锋枪的越妇,被横扫过去的子弹撩倒了。我的手指触到了板机用力地勾动,自动步枪一跳一跳的抖动着,一个调转枪口正要向我射击的越妇,被我射出的子弹击中,她的头象被击破的西瓜,血汁和脑浆飞溅;接着,另外一个边跑动着,边端着54式冲锋枪射击的越妇,又被班长自动步枪射出的子弹击中仰面倒下了。
这时候,在另外一边也响起激烈的枪声,机枪手与&家乡人&的叫喊声;这边,剩下的一个越妇拿着打空了子弹的微型冲锋枪,躲藏在几头水牛的背后正在更换弹匣,我几次射击的子弹都打在水牛的牛身上面;弹匣的子弹打光了,当她模出一枚手榴弹准备投掷时,来不及更换弹匣的我,不顾一切直冲了上去用枪托把她砸倒。
在我们这边开火同时,&家乡人&和机枪手那边也发生了战斗。从距离他们五十多米远低矮的甘蔗田地里边,钻出两个越妇端着两支苏式冲锋枪朝他们开枪,&家乡人&身边的一个战士应声倒下,得到告警已有所反应的排长与&家乡人&他们当即持枪还击,两个长点射扫过去,打倒了一个,另外一个见势不妙,边开枪边钻了回去;机枪手快步上前,双手平端着班用机枪朝甘蔗田里面扫射,直到弹盒的子弹差不多全部打完。
听见到枪声,火急赶回来的1、3班到达现场时,战斗已经结束。这次敌人的突然袭击,至使我方遭受重大伤亡:三个战士和报话机员,其中包括湖北兵&老哈&以及副指导员、连司务长当场牺牲;副连长和一个战士受重伤。
排长随即命令1班留下几个人照顾伤员,其余的人员及各班由他指挥,重新对事发地点以及村子进行搜索。
在现场,发现两具越妇的尸体,缴获两支波兰制造的WZ63式微型冲锋枪,一支南斯拉夫仿制的美M10式微型冲锋枪,一支中国制造的54式折叠枪托型冲锋枪,还有十二个子弹匣,五枚越南制造的短柄型手榴弹和两把美式军用匕首,一把越造制式匕首和一副中国制造的六二式望远镜。
在甘蔗田边有一具越妇尸体,在甘蔗田地里面五十米处,发现一具被成排子弹穿透身子的越妇尸体;缴获两支苏联制造的41式冲锋枪,六个子弹匣和四枚越式手榴弹。
在村子里面的发现,更加令人吃惊。在三间茅屋里边,搜查出一具中国造的56式四0火箭筒,十发火箭弹,四枚反3式反坦克手雷和两支54式手枪,六个子弹匣,大约五百发59式与51式手枪弹以及十二枚越式手榴弹。另外还有两箱子上海生产的压缩饼干和五个急救包,两瓶云南白药,一部中国造的139型军用接收机,一副软天线,另有一部美制小型1W发信机,但使用的电键,还有两副耳机,两盒备用电池却是中国造的产品。这些武器弹药与物品,大部分都是中国当年无偿支援越南的,现在却被越南人用来对付我们。战士们一边将缴获的武器弹药与物品集中,一边气愤地叫骂着。
另外,又在村子入口处发现三支苏式7.62步骑枪和子弹袋。估计是村子里面的村民发现情形不妙,赶紧丢弃枪枝弹药各自溜走了。我们搜索了村子周围,没有发现其踪影,可能是跑远了。还有两个越妇,一个双腿被打断,呻吟着躺倒在水塘边的地上;一个被枪托打破了头部,抱着满面污血的头,跪坐在死去的同伙与两头死水牛旁边低声叫痛哭泣。被我俘虏后,出于人道主义,我们还是为她们包扎了伤口。但在为她们包扎时,两个越妇嘴里边不住地咕哝,我们不懂得越南话,不知道她们说什么(可能她们懂得我们说什么)。只见这两个越南女人表情十分的凶恶,好象是在咒骂着什么人。
看到我们这么多人的死伤,愤怒的战士几次提起自动步枪,想把她们&处理掉&,但都被受伤的副连长制止。
直到这时候,我们才发现这几个越妇根本不是上了年纪的老妇人,而是身手敏捷,年龄不到三十五岁的年轻妇女;她们的化妆与伪装出来的老态模样,骗过去了我们所有人的眼睛。
根据她们所拥有的武器与装备,以及行动手段,我们认为这几个女人就是那些阴险狡猾,凶狠的越南特工队员。这里是她们的一个隐蔽活动据点。
我们扎了几副担架,抬着伤员与牺牲的战友,押着俘虏匆匆赶向目的地。但小村子那三间隐藏武器弹药和物品的茅屋,仍然被担任后卫的1班战士们放火烧毁了。为此一事,战后1班受到了批评,1班长被处分。
后来经过有关部门审讯,被俘虏的两个越南女人终于供认,她们两个人与被打死的一个女人的确是越南高平地区特工团队员,双腿被打断的那个女人是组长,少尉军衔,头部受伤的是上士;另外一个女人以及从甘蔗田出来向我们开枪的两个女人则是当地的民兵,在村子茅屋里面的几个妇女,是战争打响之前刚下发给枪的村民。
她们这个小组是两天前才转移到这里的小村子。出来活动的主要任务,是搜集当前我军部队在这一带部署的动态情报,侦察我指挥部,补给地点,炮兵活动位置等等,伺机袭击我军要害单位,车队车辆与指挥员,捕捉我方零星人员。
至于袭击我们的原因,原本没有计划采取行动的。当她们发现路过村子的我这一个排的军人非同一般,大部份装备自动步枪,又有数挺轻机枪,还有40火箭筒等武器。越南人都知道在我军的连队,一般只有正,副班长才配备使用自动步枪的,况且,我排的人员和武器装备超出了一般步兵连队班,排的标准配备,肯定是一支加强了的作战分队,便引起了她们的注意,同时,又发现有四个佩挂望远镜,手枪的干部(副指导员和连队司务长也各有一副缴获越军的望远镜),伴随人员又背负着报话机和步话机两种电台,加之我军部队目前正在这一带地区活动集结,因而判断认定这是我军营级以上的指挥人员所率领的指挥组和警卫分队。
当她们发现我们与前面的队伍拉开了距离时,以为有机可乘,就决定动手。计划首先打掉指挥员,然后再打警卫人员,二分钟内解决战斗,得手之后立即撤离;她们认为利用我军对越南普通民众不警惕的心理与友善态度,完全有把握吃掉这个毫无防范的营,团级别指挥组。
那两个女民兵一直隐藏在甘蔗田地里面,1、3班路过时,曾经看到了她们,但都以为是在里边干活的村民,所以也就没有过去看。
事情过去之后,连队里的人都说,如果那一枚手榴弹没有失灵,我又是吓慌了而反应迟钝的话,我和班长以及整个2班恐怕都在阵亡的名单上面了。我们听了只有苦笑,只是说,如果当时我们手中还是使用半自动步枪的话,很有这个可能性。其实我知道,如果那几个越南女人不扔手榴弹,首先向我们开枪,第一个躺下去的可能是我,幸运的是手榴弹也没有爆炸。
只不过,营长和连长表扬与肯定了我们当时的表现及快速反应,为此我们班集体立了三等功。
撤军回国之后,有一次,排长和我去团部办事,遇到了当时参与审讯越南俘虏的越语翻译。他告诉我们,那两个被俘虏的越南女特工很不服气。曾经说过:在这一次采取的行动犯了战术错误,首先应当开枪,而不是扔手榴弹,以至于迟缓了一、二秒钟,不然这个指挥组及整个警卫班肯定没有活着的人,后悔低估了中国兵的应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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