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抗战老兵之不死传奇王品兴寻找组织,因证件丢失,从未找过相关部门

认证一个抗战老兵,究竟有多难?
[摘要]“抗战是事实。我打日本鬼子时,死都不怕,现在怕被遗忘,怕他们不承认我曾抗日。”话至此处,贾善明老人哽咽着流下了泪水。图注:▲左边是丁庆安,右边是贾善明老人。新华每日电讯记者李坤晟摄原载日新华每日电讯13版 文 | 新华每日电讯记者李坤晟 实习生吴媛媛 刘冰在2013年两会期间,全国人大代表王敏刚向民政部递交了“关于优抚抗战老兵”的建议。建议中提到,此前,受到历史原因的影响,有部分原国民党抗日老兵生活贫困,甚至老无所依,建议由民政部牵头,民间机构作为补充,为这些老兵提供更多个性化帮助。建议上交后,民政部就此给予了正式回复称,已下发通知将原国民党抗战老兵纳入相应社会福利保障范围,社会养老服务体系优先照顾原国民党抗战老兵;在重大节日,建议党委、政府邀请老兵参加并慰问。但时至今日,一些国民党抗战老兵的优抚落实仍进展不大。资金不足,材料不全无法认证……均成为一些地方政府不作为的理由。优抚老兵要走怎样的程序?认证一个老兵到底有多困难?近日,新华每日电讯记者在对一名亲历过南口战役的国民党抗战老兵的采访过程中,见证了这种困难……日星期一一访民政局家住河南省通许县城关镇东水沃村的丁庆安起得很早。他准备去一趟县民政局,找优抚安置股的干事谈谈同村贾善明老人的国民党抗日老兵身份认证问题。73岁的丁庆安,退休前是通许县孙营乡第二中学的校长。退休后,开朗健谈的他很快和同村97岁的贾善明老人成了好友。去年,一次邻里间的闲谈,丁庆安聊起自己老师的兄长是黄埔军校毕业生,参加过抗日战争。贾善明老人告诉他,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打过鬼子。“我说,贾老你当哪的兵,哪个部队啊?他说他在李仙洲的21师。我回家网上一查,还真有。”身材敦实的丁庆安一口浓重河南腔,声音洪亮。南口激战——贾善明和他的重机枪成了日军飞机和大炮的重点“照顾对象”贾善明老人参军,已是78年前的事了。那几年,村里常有年轻人当兵吃皇粮。后来,有两个参加过吉鸿昌抗日同盟军的年轻人在队伍解散后回到村里。听他们谈起紧张的军旅生活,贾善明也动了外出闯一闯的心思。1936年,国民革命军在通许县南关招募新兵。19岁的贾善明瞒着父母家人报了名。“没给爹娘讲。讲了,他们就不许了。大哥听说了,想用20块大洋把我赎回去。部队不允许。”身体依然健朗的贾善明老人回忆,报名当天自己就骑着毛驴赶往郑州的新兵训练营。立正、稍息……训练了不到20天,紧接着就被派往山西介休,正式加入李仙洲任师长的国民革命军21师121团2营2连。因为在村里念过小学,识得几个字,贾善明被任命为重机枪手。日,卢沟桥事变爆发,北平、天津相继沦陷。为了彻底占领华北地区,日军决定兵发山西。位于北平城西北45公里处,燕山余脉与太行山交会处的南口,成为日军的必经之地。日,南口战役打响。贾善明所属的21师受命从驻扎的陕西清涧县火速增援南口。骡马驮着重机枪,士兵们背着水壶、干粮和药膏,日夜行军。最急的时候,一天吃饭睡觉时间只有两个小时。大概十五六号,部队终于赶到了阵地。贾善明所属的121团2营负责的阵地是昌平镇西北25公里左右的羊台子阵地。进入战区,腐尸的恶臭,扑鼻而来。山野间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作为一名重机枪手,贾善明负责在步兵冲锋时提供火力掩护。他操作的马克沁重机枪是当时中国陆军火力最猛的武器之一。“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漫山遍野的大豆高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记忆回到硝烟弥漫的战场,老人唱起了熟悉的歌谣。老人说,每次步兵冲锋之前,战友们都会一起哼唱在部队里学的歌。曲终,冲锋,再也不会回来……上前线之前,部队下了死守阵地的命令。只能向前,不能后退。后退就被枪毙,连长打排长、排长打班长、班长打士兵。日本人离贾善明最近的一次只有50多米,敌人冲锋的嘶喊穿过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刺激着他的耳膜。但他没有退缩的权利。那把威力巨大的马克沁重机枪固定在阵地上,作为机枪手,枪在人在。除非自己被打死,后面的战友补上。威力强大的重机枪很快成为众矢之的。贾善明的四周成了日军飞机和大炮的重点“照顾对象”。作为临时掩体的几块石头显得弱不禁风。贾善明的机枪火力被敌军压制了下去。杀红了眼的长官让他干脆用战友的遗体挡在身前。躲在战友遗体后的贾善明重新向敌人开火。“大炮砰砰砰砰,机枪啪啪啪啪……”靠近的日本兵被扫倒在地上。一箱子弹有250发。贾善明记不清自己打了多少箱子弹。他只记得每打一阵子,身边战友就得赶紧给机枪的冷却水筒加水。比敌人的炮火更危险的是战斗脱力后的饥渴。山涧里的溪水染上血色,浸满了尸体的臭味,天上的雨水是战士们的杨枝甘露。当时中国军队做饭的地方在战场30里之外,由于后勤线遭到日军飞机轰炸,做好的饭菜送不上来。前三天,贾善明和战友们只有就着雨水咽自己背的生大米。第四天,伙夫终于到了山下。但没把饭送上山就被炸身亡。连长赶紧派了一名战士,冒着敌机的轰炸,把米饭搬上阵地。贾善明才终于吃上一顿熟饭……2012年底,河南《大河报》发起寻找民间抗战老兵的活动。贾善明老人的孙子贾八龙把爷爷的资料传到了网上。当地“关爱老兵”志愿者很快和老人取得联系,上门取证,确认了贾善明身份。听说老人参加过1937年的南口战役,来自北京的南口战役民间研究者杨国庆和北京《法制晚报》的记者去年一起拜访了老人。临走时,杨国庆赠给老人一块自制的“抗日民族英雄勋章”和两件纪念衫。父亲受到了民间志愿者的重视,女儿贾静霞问县民政局,父亲是否也算得到了国家的承认。工作人员说,要确认抗战老兵身份,要有复员证才算数。古道热肠的丁庆安听说贾静霞没讨到说法,决心自己帮好友跑一趟。从东水沃村到县民政局两公里路,谁知对方告诉他,优抚安置股的办事人员外出,要他周三周四来。3月27日星期四三访仍碰壁丁庆安准备第三次去县民政局。昨天去过一次。对方说,不是让你周四来吗?今天出门之前,丁庆安带上了他认为所有“有用”的材料:杨国庆送给贾老的一枚自制的“抗日民族英雄勋章”,两件纪念T恤,北京《法制晚报》于去年9月1日刊发的《含着泪,送上迟来的军礼》的报道,还有他自己整理的关于贾善明的基本材料。总共一千来字,他给这篇文章取名为《一个“抗日老兵”的呼唤》。“你这些都没用。我要的是复员证。”优置股的办事人员一句话就把丁庆安浇了个透心凉。“证件,勋章,早年就烧掉了。哪还有?只能找找别的证据。”“你想上哪找上哪找!不要找我!”……丁庆安用“无地自容”形容自己的卑微和沮丧。“贾老1944年退伍回家。又不是解放军。哪来什么复员证。”丁庆安向记者抱怨。受伤撤退——贾善明所在的班,十二三个人,连他在内,只有3个人活了下来贾善明记得,自己退出战斗是日。史料记载,当天,日本发动了南口战役的第三次进攻。装备精良的板垣第五师团全部3万余人在昌平集结参战。上午10点左右,大雾刚刚散去,日军发动了一波攻击。左前方一束子弹打来,擦着贾善明头皮呼啸而过。他感觉胳膊被砸了一下,回头一看,左侧的衣服被打烂,一颗子弹将胳膊打穿,鲜血流到手上。战斗间隙,贾善明用绑腿缠住受伤的部位,撤离了战斗岗位。连长让他自己下山去找伤兵部队。贾善明再也没见过这位名叫杨林阁的连长,不知道他是否牺牲在南口。他后来得知,自己所在的班,十二三个人,连他在内,只有3个人活了下来。贾善明从阵地退到山下,被漫山遍野的伤员惊呆了。在康庄的铁路上,伤兵一排排躺在铁轨边,望不到头。耳边全是伤兵的哭喊和呻吟。“有个伤兵,广东人,被打中了头。和我一起退下来。他趴在山涧边喝水,还问我喝不喝。我想喝得越多,血流得越多。坚持不喝。他喝了两口,趴在那儿,就一动不动了。”贾善明回忆说。贾善明下山一个星期,南口战役就以中国军队失败告终。贾善明随部队一路退到了山西阳泉的战地医院休整。住在医院时,有121团退下来的伤员告诉贾善明,他所在的二营营长在阵地上被日军炸弹炸掉了半边脑袋。贾善明不知道这位营长的姓名。直到今年,杨国庆才从台湾友人处获取了部分南口战役阵亡将士名单的翻拍照片,得知这位烈士名叫于恩涛。“阳泉的医院收不下那么多伤兵,饭也吃不饱。气愤之余,伤员把锅给砸了。后来,我们转到太原的医院。但有个伤兵跟当地宪兵起了冲突,被打死了。我们又每人发点钱、牙膏、牙刷、毛巾,被火车拉到了汉口。再后来,到了长沙。”在山西养伤期间,贾善明被授予一枚“华北抗日伤兵”的勋章。退伍回乡——河南一带还在日本侵略者的铁蹄之下,贾善明烧掉了自己的军装和勋章,重新当起了农民贾善明伤愈后,在长沙的战时干部训练总队进行了一年的军事训练。毕业后,被分到了宋希濂的71军36师,当上了排长。贾老回忆,后来自己在湖北随州又跟日本人干了一仗。但仍然抵挡不住日本人的火力,抵抗了两三天就退回山里。最后,他被分到71军补充团。1944年,贾善明在湖北老河口感染了伤寒,生命垂危。幸好,一所意大利教会医院把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但他也因此退伍,回到家乡。当时,老家河南一带还在日本侵略者的铁蹄之下。贾善明烧掉了自己的军装和勋章。重新当起了农民。河南资深志愿者“失败的匈奴”李磊告诉记者,从2004年开始,他走访了上百位国民党抗战老兵,能拿出书面或者证件证明的不到十分之一。其中很大一部分还是登记在册的黄埔军校学员。“全国那么多国民党老兵,能有复员证的,我敢打赌不超过200个。”李磊分析说,在抗日战争时期,打完一场仗,士兵可能就回老家。当时的国民政府不可能逐一发放复员证。更重要的是,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很多老兵为了跟国民党撇清关系,暗地里把能证明自己身份的材料统统销毁。杨国庆目前寻访到的5位参加过南口战役的老兵均没有书面证明。“确认老兵身份,要根据他们的口述作出判断。你要去核对他们讲到的历史事实。一般人很难编出那么多战争的细节。”3月28日星期五四访找局长昨天碰了一个大钉子,但丁庆安没有气馁。本着“找领导好办事”的方针,今天他准备直接找县里民政局的马鸿雁局长反映情况。局长态度很和蔼,很快联系了分管优置工作的副局长跟他接洽。这位副局长对丁庆安的奔忙表示了感谢,并承诺等国家有了政策,一定把贾善明的材料报上去。丁庆安希望对方能收下一份材料,这样自己心里也有个底。但副局长说,没有必要。过了一阵子,丁庆安见没有动静,就和贾善明的女儿贾静霞合计,想看看镇政府的民政助理能否收材料。贾静霞跑了一趟,回来对他说,自己跟民政助理沟通时提到,丁老师问能不能把这份材料收下。对方白了她一眼:“丁老师!哪个丁老师?没有领导的指示。材料不能收。”当过中学校长的丁庆安觉得特委屈。他想去县政府讨个说法。守门的保安压根不让他进。“打日本鬼子时,死都不怕,现在就怕被遗忘”有些束手无策的丁庆安把材料寄给了邻居一位在《河南日报》当编辑的女儿,依旧石沉大海。最后,他找了现在在河南广播电台工作的一名学生。过了几天,学生给他回复:如果是共产党的老兵还好办,国民党的老兵恐怕有些敏感。事实上,民政部对十二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第8260号建议的答复中表示,民政部最近下发通知:要求各级民政部门做好原国民党抗战老兵的有关工作,及时将符合城乡低保、农村五保、医疗救助、临时生活救助以及社会福利保障条件的原国民党抗战老兵纳入相应保障范围。志愿者李磊告诉记者,他所接触的大多数抗战老兵并没有享受到政策带来的好处。在很多地方,民政部的文件还是一纸空文。《南方周末》记者曾在采访中证实,由于民政部文件只是一个指导意见,一些省份民政厅对地市级民政局也没有硬性要求。市民政局向下传达上级精神后,各个区县没有报上名单。长期从事关爱抗战老兵工作的深圳龙越基金会理事长孙春龙表示,一些地方政府声称没有钱。但某次跟民政部开会时,“有个处长发火了,说老兵能有多少,这个事情你照顾不了吗?主要是很繁琐,其他的都是借口”。“抗战是事实。我打日本鬼子时,死都不怕,现在怕被遗忘,怕他们不承认我曾抗日。”话至此处,贾善明老人哽咽着流下了泪水。7月15日星期二拜访贾老去年杨国庆拜访贾老时,曾问贾老是否到77年前战斗过的羊台子战场看看。杨国庆原本随口一说,没想到老人真上了心。去年12月,杨国庆接到老人孙子贾虎的电话,问什么时候能来北京。经过一番准备,杨国庆以南口抗战研究会的名义正式邀请贾老于今年8月8日,南口战役爆发77周年的纪念日重回故地。新华每日电讯记者于7月15日赶赴通许县贾老家中采访了老人。最早与贾善明老人联系的河南志愿者“小宝”告诉记者,贾善明老人的晚年生活在她所接触的老兵中算很幸福的。97岁的贾善明老人现在和做建筑生意的孙子贾虎一家住在通许县城的一栋三层青灰色小楼里。老人的房间在一楼,孙子给他的房间安装了空调。健谈的老人聊起当年被任命为重机枪手,骄傲地表示,自己在军营里表现一贯优秀。唱起《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义勇军进行曲》《松花江上》时,更忍不住用手比划。说到激动时,老人一把握住记者的手,依然有力。不看重所谓的补助,在乎的只是一个政府的承认在村里人看来,贾善明是沾了多子多福的光。虽然老人自己只有一个儿子,两个闺女。但儿子给他生了8个孙子,2个孙女。现在负责照顾老人的贾虎是贾老第5个孙子。最早把贾老的信息上传到网上的贾八龙是他的第8个孙子。早已四世同堂的贾老说,如果自己的儿孙齐聚一堂,那得有五十多口人。女儿贾静霞表示,父亲目前的生活并不看重所谓的补助,在乎的只是一个政府的承认。但志愿者“小宝”告诉记者,在河南的国民党抗战老兵中,贾老属于特例。大多数老兵因为自己历史原因,给儿女们的发展带来了诸多不利的影响。一家几代人生活没什么起色的例子屡见不鲜。“小宝”印象最深的是河南平顶山的王良灿老人。这位部属于孙立人麾下的新一军新38师的老兵,几乎全程参与了抗战,包括如今被国人广为传扬的滇缅战役。朝鲜战争时期,他还积极报名要求加入志愿军,未获批准才返乡务农。但抗战的经历并没给这个家庭带来荣耀。老人三个儿子中,只有43岁的小儿子娶了一个智障媳妇,其他两个儿子五六十岁了,至今没有婚娶。现在家徒四壁的老人每日靠拾废品为生。狭小残破的土屋堆满一叠一叠的废报纸。洛阳的刘宗禹老人是杨国庆找到的五位参加过南口战役的老兵之一。这位老兵还参加过平型关战役、忻口战役、郑州会战。1945年,抗战结束,他就回到家乡,以务农为生。日,刘宗禹加入中国共产党,在生产队、生产大队里一直是模范。但在文革年代,刘宗禹老人受到了非人的对待。在杨国庆录制的视频中,老人回忆说:“文革批斗太狠了,受不了啊,不想活啦。批斗时,有人喊:‘刘宗禹滚出来!’我就打着滚,滚出来接受批斗,批完了,有人喊:‘刘宗禹滚回去!’我就打着滚,滚回去……实在受不了啊,晚上跑了,逃到村头一个白石岩潭,跳了下去,没想到没死成,反而背上落下了残疾。”从此,老人佝偻度日。即使如今看来比大多数战友都幸福的贾善明,在文革时,也因富农成分、参加过国民党军队历史不清等罪名戴高帽游街。唯一的儿子在老家过不下去,1964年背井离乡赴新疆谋出路。整个家族到了孙辈,才逐渐兴旺起来。听说又有记者来采访,丁庆安早早来到贾老家。他关心的是,8月8日的活动有没有北京当地政府部门的人参加。在他的理解中,如果有政府部门的人参与,就算是国家对贾老抗战经历的认可。他还一再嘱咐,等记者报道出来,一定给他寄一份报纸。他要再去民政局走一趟。采访终了,丁庆安把记者拉到一边:“等你们报道过,该算政府承认了吧?”7月26日星期六惊喜大逆转7月26日,已回到北京的记者突然收到丁庆安发来的电子邮件。邮件中说:7月25日,通许县县委副书记张正濠、民政局局长马鸿雁等一行七人带着慰问品前来家中看望贾善明老人。张书记对贾老说:“你是抗日老兵,是我们通许的荣耀,理应受到党和政府的关爱,你有何困难,政府将按照有关文件精神予以解决。到了100大寿我们一同为你祝寿。”在此之前,没有人想到故事的情节会突然逆转。忙了小半年的丁庆安也觉得这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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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77年前,日本全面侵略中国,他们告别家乡,穿着草鞋,背着瘪瘪的干粮袋,开赴抗日前线。崔兰馨告诉记者,得知部队即将要离开家乡,父母曾经去部队找过他,希望他能回家,但是一心想抗敌的崔兰馨执拗地拒绝了父母。
  83年前,日本开始侵略中国,他们拿着简陋的武器,在冰天雪地里、在白山黑水间与日军厮杀;77年前,日本全面侵略中国,他们告别家乡,穿着草鞋,背着瘪瘪的干粮袋,开赴抗日前线;72年前,他们放下书本,拿起刀枪,一寸河山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组成中国远征军在缅北滇西向日军发起反攻。大江南北,长城内外,从塞北草原到热带丛林,从东海之滨到西南高地,他们用血肉之躯,撑起了中华民族即将坍塌的大厦。让我们走近他们——
&&&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做“抗战老兵”&  
&&&&在1931年至1945年间,他们直面抗击侵略者,留下惨烈的血色记忆。硝烟散尽,解甲归田。如今,用鲜血愈合过民族伤口的老兵无声地散落在历史的褶皱里,他们已经风烛残年,疾病缠身。然而,他们不该被历史遗忘,而是被中华儿女们永远铭记。寻找抗战老兵,了解他们的感人事迹,让我们为这些昔日的英雄送去关怀与温暖!
  老伴吴美英帮崔兰馨戴上军功章
&&& 从儿童团团长到战士,从战士到警卫员,从警卫员到排长,从排长到副连长再到连长,60多年前,他远离家乡南征北战,为抗战取得胜利付出了自己的努力;60多年后的今天,作为健在的为数不多的抗战老兵,85岁的崔兰馨接受了鲁中晨报记者专访。
  6月24日,坐在记者面前的抗战老兵崔兰馨脸庞清瘦,牙齿不全,但声音洪亮,精神矍铄,回忆起当年戎马生涯的往事依旧记忆犹新,一段鲜有人知的战争故事正被他娓娓道来……  
选择当兵 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参军
  日,崔兰馨出生在滨州市博兴县庞家镇羊桥村一个普通的家庭。“日本人十分猖獗,他们无恶不作。”崔兰馨说,小时候曾在芦苇荡看到日本人残杀本村村民,对他触动特别大,也正是这个画面深深刺激了他,使他走上入伍参军之路。
  “记得小时候手臂拴着红飘带,手中拿着木头制作的红缨枪……”崔兰馨说,由于成功组织年龄相当的孩子参加儿童团,他被推选为儿童团团长。时间在推移,儿童长成了少年,崔兰馨想当兵的心也越来越急切。1945年3月,崔兰馨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选择了当兵。“我家兄弟三个,二哥在我之前已经参军了。父母有自己的考量,我十分理解他们……”回忆到这,耄耋之年的崔兰馨老泪纵横。
穿上军装 洗得发白都不舍得扔掉
  “八路军老七师二十团一营三连……”尽管岁月流逝,崔兰馨仍然把部队的番号记得清清楚楚。随着日本残余力量的撤退,他们也有了新的任务——— 往北转移部队。崔兰馨告诉记者,得知部队即将要离开家乡,父母曾经去部队找过他,希望他能回家,但是一心想抗敌的崔兰馨执拗地拒绝了父母。
  从1945年3月到8月崔兰馨是没有军装的,直到1945年9月大部队从高苑县(现高青县)准备北移,他才第一次领到了军装。“第一次穿军装甭提多高兴了!”崔兰馨回忆道,“一直只能穿着自己家里做的衣服训练,做梦都想拥有一套军装,穿上部队发的崭新军装,感觉就像做梦一样。”崔兰馨说,军装发了两套,一套夏装,一套冬装,两套视若珍宝的军装直到洗得发白,他都舍不得扔掉。
失去左眼 苦练枪法打枪照样准
  1946年4月至5月,四平战役爆发。崔兰馨所在的部队参与了四平战役的前三个阶段。战役的第二阶段,在与敌人正面交锋中,崔兰馨腹部受伤,还被飞来的炮弹皮擦伤了左眼。由于当时医疗条件落后,简单地处理过腹部的伤势之后,崔兰馨的眼睛并没有得到及时救治。崔兰馨说,刚开始只是感觉不舒服,总感觉眼睛里有异物,后来,左眼彻底地没有了视力。
  那时的崔兰馨年仅17岁。然而生性乐观的他并没有自暴自弃,他苦练枪法,学战略战术也格外认真。就这样,他很快在战友中显现出来。“别人打枪还得把左眼闭上瞄准再出击,我省事了,连闭都不用闭……”回忆起失去左眼的痛苦,豁达的崔兰馨风趣幽默地调侃道。
  由于各项成绩都很优异,崔兰馨被提拔为警卫员。随后,崔兰馨便开始了随部队南下的征程。1949年,表现突出的崔兰馨作为排级干部被领导选拔进入了师教导队进行学习。1950年,作为副连长的崔兰馨带领全连在海南岛解放战役中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战斗。鏖战三个昼夜后,崔兰馨承受不住了—— 受伤的左眼球破裂,不得不更换了一只假眼。
追求自由半间草屋做新房
  海南岛解放之后,部队终于有条件可以写家书,极度思念双亲的崔兰馨迫不及待地寄出第一封信,给父母报了平安。接到信后,父亲只身前往海南看望崔兰馨,并想让崔兰馨回家与“童养媳”成亲。然而,追逐自由的崔兰馨再一次倔强地拒绝了父亲。“我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我,我不想耽误人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说服了父亲后,崔兰馨通过部队以及地方开具的证明与“童养媳”解除了关系。
  1954年,所在部队的老乡拿来一张照片,崔兰馨被上面的女孩吸引了,照片上的女孩就是崔兰馨的老伴吴美英。
  1955年,崔兰馨与吴美英正式结为夫妻。“我们结婚时只有半间窄窄的小草屋和一个旧板凳……”说到这,今年已经80岁的吴美英笑了。
落叶归根仗打完了,该回家了
  1982年,在外漂泊多年的崔兰馨带着妻儿离开海南,转业回到了滨州。“仗打完了,我也得回家了……”崔兰馨感慨道,漂泊在外多年,他无时无刻不想念着家、挂念着双亲。
回到滨州后,崔兰馨被分配到滨州市司法局担任副局长,直至1984年退休。如今,年迈的崔兰馨对晚年生活十分满意,他告诉记者,“孩子们十分孝顺,还能偶尔聊聊过去,我觉得十分知足……”“妻贤子孝,儿孙满堂,咱夫复何求啊?”崔兰馨笑着说。&&
张传新望向窗外,思绪又回到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中
志愿者赠送的抗战老兵挂历,张传新一张张贴到墙上
&& “活着,就是对日本发动侵华罪恶战争的见证。”回想起自己九死一生的坎坷经历,89岁的老兵张传新饱经风霜的脸上透出坚毅,春秋轮转七十载,这个信念从未模糊。
  7月12日,星期六。记者来到淄博市高青县黑里寨镇冶张村,张传新老人正躺在床上休息。
  “年纪大了,耳朵背,心脏也不太好。”老人的大儿子张敬礼轻声告诉记者,近几年,父亲身体衰弱得厉害,出门拄拐杖只能走到院子门口附近,要是骑三轮车的话,能到二三里外的集市。家人十分担心老人的身体状况,尽量让他在家待着。
  睡醒后,在张敬礼的帮助下,张传新老人慢慢讲述起自己袭击日军运盐船,被俘后被掳往日本充当劳工的经历。老人布满沧桑的脸庞,似乎在告诉大家他所经历的众多磨难。
小清河偷袭鬼子运盐船
  70多年前的齐鲁大地上,抗日战火连绵不断,处处回响着反抗侵略者铁蹄的枪声,小清河也不例外。
  张传新的家乡在小清河北岸,游击队伍就在这附近活动。1941年,16岁的张传新参加家乡的游击队伍。张传新参加的不是正规部队,而是当地的地方武装,用的多是“章丘造”(章丘当地铁匠仿照缴获的日本武器制造出的枪支),战士们身上背着塞得满满的子弹带,里面其实只有五六发子弹,其他都是用树枝、秸秆削成子弹大小,装样子吓唬敌人的。
  “真正的日本鬼子很少,多数是汉奸、伪军,其中很多甚至穿上了鬼子的军装。”在张传新的记忆中,因为队伍战斗力、装备都很差,对付日伪军时通常是偷袭,打几枪就跑。
  1944年农历四月十八,营长李树伍带着二连、七连去小清河上截击经过的日本人的运盐船,之后带着队伍在吕家村宿营。天快亮时,来自邹平、高苑、青城、齐东等处的日本鬼子和伪军摸了上来,包围了吕家村,等到岗哨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就这样,二连、七连100多号人都被日本鬼子俘虏带到了王家寨。张传新说,鬼子挑出排长、班长等近20人,把他们关到一座土炮楼里活活烧死,“剩下我们这些当兵的,在王家寨待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日本鬼子用绳子将游击队员5人一组绑了起来,押送到冈福寨(现属邹平县)的鬼子据点。张传新记的,途中有个名叫柴唐子的跳车后逃跑躲在一个坑洞里,结果被日伪军找到,“三四个鬼子,用刺刀把他活活刺死了。”
  “当天下午,鬼子开来5辆汽车,把我们押往张店监狱。监狱外面有一道大铁门,地下有轱辘,我们刚一进去,铁门就哗啦啦地关上了。”他们被关押了5天,整日在地上躺着,没有吃到一点东西。直到第六天,鬼子才送来一些高粱米饭。很快,张传新等100多人坐闷罐火车又被送到了济南新华院(日军在山东设立的关押中国战俘的集中营,强迫战俘从事各种奴役性劳动,挑选去东北和日本的劳工)。那时,张传新并不清楚,等待他们的将是怎样的遭遇。
济南新华院里老鼠啃死尸
  “新华院,新华院,它是阳间的阎王殿。谁要到了这里面,也抽血,也挖眼,有时还叫狼狗餐。病了只有死,想治是枉然,想活命如上天,只有进去没有还!”这是济南沦陷时传唱的一首民谣。在张传新的记忆中,济南新华院四周墙壁上都有电网,大门朝东,门口有一道铁栅栏,外面有日本兵站岗。院子里有一个日本鬼子的办公室,院子东边有一间厕所、一排平房。
  张传新等100多人住在一间平房里,没有床铺,只能睡在地上。汉奸负责给分高粱米饭,一个人一勺,一天只给两勺。没有水喝,出去喝外面的凉水那些汉奸不但不让,还拿水管喷水冲人。日本鬼子让张传新他们围着炮弹库挖地沟,挖了有十来天。在那里生病的人很多,日本鬼子就把病号扔到新华院后面的病号房里,不给吃喝一直到死。“里面有很多老鼠,个都很大,啃病号、啃死尸。光我知道的我们这伙人就死了二三十个,天天都能看见往外抬死尸。”
  在新华院待了18天,张传新等人被押着坐着火车到了青岛。“临上火车之前,每人发了一身棉袄棉裤、两床被子。往青岛的途中,有三四个人跳火车跑了,据说有的摔死了。”
  到达青岛,张传新记得住的是楼房,“大通铺,一间屋子住二三十人”。在青岛待了六七天之后,张传新等人又上了开往日本的大货轮,船在海上走了七天七夜才到大阪。下船后又坐火车到了北海道俱知安。
天寒地冻在北海道运土
  张传新等人被安排到川口组日铁俱知安矿山干活,他们被编成两个中队,张传新在一中队,每天用轱辘马车沿着铁轨运土。他们住的是木板房,吃的是土豆皮、荞麦面和大豆面掺在一起做的饭,一天三顿饭一共只有六七两,根本吃不饱;喝的是河沟里的水;穿的是日本人用碎布头拼凑在一起的棉衣棉裤。
  “每天天不亮,我们就得上山干活。冬天下大雪的时候,我们就在身上、腿上绑上草袋子再上山,不然太冷了受不了。”
  在那里没有休息日,就算是过年也得干活。因为吃不饱饭,大家都没力气干活,日本人就拿棍子敲打劳工。天寒地冻,加上吃不饱还累,生病的人很多。“就算是生病了也得干活,日本人给点药吃,好了就好了,要是不好不能动弹了,日本人就不管了。”
  在矿业所做苦役时,鬼子说劳工们是“亡国奴”,“我们的国家没有灭亡,我们不是亡国奴”,张传新回忆,当时有六七位劳工站出来反抗,结果被日本人抓走,以后再也没见到。在北海道,饿、冻、病死的人很多,死了就拉出去火化。“我在北海道没想过要死,也没想过能活着回来,只是想着能活一天算一天。”
一路波折终于返乡
  日,日本投降,抗日战争胜利。当年11月,张传新等劳工被送回中国,经过大连到了塘沽。“在塘沽遇上了国民党的军队征兵。他们挨个问我们有没有病,有病的不要,没病的就得留下当兵。”张传新回忆,“我拿手指头抠破了牙龈,往地上吐了几口血,说自己有肺病,他们才没把我留下。”
  张传新等60人从天津坐火车到了德州,又雇了马车往家赶,走到禹城时还遇到了土匪劫道,抢走了几辆车上的毯子和被子。
  时隔1年后,张传新终于回到日夜思念的家中,可家中却发生了巨大的变故:父亲去世;张传新被日本鬼子抓走以后,妻子跳井身亡;家里只剩下了妹妹和母亲。
  1950年,张传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后来成为村里的主要负责人,一直干到1982年前后,其间他带领全村百姓种田、建砖窑厂烧砖致富。重新组建家庭的张传新,育有两男四女,现在儿女们都很孝顺,也算是享福了。
  现在,张传新每天都过得很安静,因为在他看来,活着,既是一种幸福,也是对日本发动侵华罪恶战争的见证。
冯树山向记者讲述自己的抗日故事
&&& 6月24日上午,记者在滨州市无棣县车王镇五营后村见到了88岁的老战士冯树山,此时的他正躺在床上挂着吊瓶输液。一说到抗战,躺在床上的冯树山马上精神起来,提及“回民连”三个字,老人家便打开了话匣子。
  老人的二儿子冯长洪告诉记者,老人近来小脑有些萎缩,输液为的是疏通一下血管。冯树山老人见记者来,举起打针的手,示意记者坐下。
  冯长洪告诉记者,尽管老人在输液,但身体还算硬朗,还可以自己拄着拐杖行走,闲着时能扫扫地。
  一说到抗战,躺在床上的冯树山马上有了精神,老人家赶紧示意儿子扶他坐起来。“我爸爸从去年开始小脑萎缩,到今年已经犯病四次了,有些事情能记得清楚,有些事情已经回忆不起来了,看到有人来听他讲故事,他也挺激动,有时候一激动就会忘事,此前他常给我讲,一讲就是一下午。”冯长洪告诉记者,此前老人经常给他讲述抗日战争的故事,特别是距离无棣比较近的一次小型的王许庄子战斗。
  “我是在河北盐山参加的回民支队。”冯树山老人回忆说,他1943年参军时只有十几岁,怎么到的盐山已记不清,隐隐记得自己是去讨饭的。
  “王许庄子战斗,这一战打下来,一个排的兵力就没剩几个人,当时排长吴金峰(音)也在这场战斗中牺牲了,他是德州庆云县后庄科村人。”老人说,王许庄子战斗具体年份已记不清楚,只记得是个冬天,当时队伍所驻的村子被鬼子和伪军包围,经过一夜激烈的战斗,他突出重围,在冰冷的芦苇荡里趴了一夜。
  “父亲在满是冰凌的水里泡了一夜,腿落下了毛病,现在右腿行动不是很方便。”冯长洪一面说,一面给父亲捏着腿。
  冯树山告诉记者,他还能清楚记得当时的连长是冯景恩。记者也在无棣县第一党支部革命业绩陈列馆里看到冯景恩年表上写着:参加马连山战斗、王许庄子战斗。
  冯树山参加过济南战役、淮海战役、渡江战役、海南岛战役四次大战役,而像解放无棣、沧县、小站、王许庄子等小型战役更是不计其数。“平时训练很苦,但积累了很多战斗经验,因此在战场上没有受过大伤。”老人说。
  冯树山老人立下过很多战功,荣获多枚奖章。“奖章有大的、有小的,大约有八九块,还有一些证件都被埋在了老房子里,那些比唯一留下的这个要小一些。”冯树山向记者比画着,满脸遗憾地说,老房子在一场大雨中倒塌,大多数军功章都被埋在老房子下,如今只剩下了一枚纪念抗战胜利60周年时国家给他颁发的纪念章。
  “这纪念章是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联合颁发,2005年民政部门的人员给送到家中的。我父亲轻易不让拿出来,很少有人见到,只有听说上面的领导和新闻界的人士来,他才拿出来,在老人心里这是莫大的光荣。”冯长洪说,几年前老房子坍塌,上级民政部门听说后,来给老人修建了现在居住的这三间瓦房。
  记者看到,纪念章在一个锦盒里放着,打开锦盒,正面写着“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纪念章”几个字,背面有“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颁发24K镀金”的字样。
  据老人介绍,跟他一起战斗过的回民连战士,到解放时幸存下来的有10多人,目前尚有4人在世。
白光标向党组织交纳特殊党费
&&& 走进白光标的家中,在这里,没有奇花异草,没有奢华的陈列,一张老旧的单人沙发,一张简朴的小书桌,一张古朴的茶几。他对自己的生活要求非常简单,甚至有点吝啬。但在白光标看来,人生价值在于奉献而不是享受。他时常怀着一颗滚烫的爱心,尽自己的最大所能,捐款捐物,帮助他人、奉献社会。
党的宗旨不能忘
做事讲原则不徇私情
&&& “作为离休干部,不能忘了党的宗旨,还应继续力所能及地为群众办实事。”白光标如是说。1986年,白光标回到家乡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访贫问苦,看望当年和自己一同从事地下工作的老战友。他先后走访了淄川区罗村镇、双杨镇、寨里镇等近百户当年一同从事地下工作的老同志。他了解到,虽然政府每月给他们一定的生活费,但不少老同志生活困难,负担较重,还有个别老战友的情况政府不知道,因此没能享受到政府相应的照顾。为解决这些老战友、老同志的实际困难,白光标多次到有关部门反映情况,引起了淄川区委、区政府的高度重视。在他的呼吁下,从1989年1月份起,淄川区为653名建国前入党而没有固定收入的农村老党员增发生活补助费,标准由每人每月20元提高到40元。到目前,抗日战争时期、解放战争时期入党的农村老党员生活补助已经增加到每月330元和250元,从而解决了这些老同志的后顾之忧。
&&& “作为老党员,我更得以身作则,不能徇私情,更不能违背原则,要做出个榜样来才行。”他经常说道。当年,女儿跟他回到淄川,分配到一家企业当了普通工人。女婿因患病不但花光了积蓄,还欠下了外债,加之外甥女工作的企业效益不好、濒临破产,女儿找他托人为外甥女安排个好工作。但他却说:“手中的权力是为百姓服务的,不是为个人服务的。困难企业的职工很多,给你们调整工作就会影响其他职工的情绪,走后门的事情不能做啊。”
革命优良传统不能丢
作革命传统教育报告140余场
&&& 自1989年开始,白光标投身到开展革命传统教育,关心教育下一代的工作中。20多年来他陆续到乡镇、区直机关、中小学校作革命传统教育报告140余场,从城市到农村,从机关到学校,从干部到学生,受教育7万余人。
&&& 2009年4月,已是85岁高龄的白光标,不顾年老体弱,又到山区乡镇中小学作了3场革命传统教育报告。当时家人都劝他:“年龄大了,身体也不是很好,能不去作报告尽量就不要去,要保重身体。”白光标却说,他希望通过讲那段艰苦的岁月,讲帝国主义对我们的侵略,让年青一代知道战争的残酷、国家建设的艰辛和现在幸福生活的来之不易,才能让他们知道今天应该怎么做,从而更好地让革命优良传统在年青一代中继续发扬光大。
“为党和人民奉献一份微薄之力,是我的责任和心愿”
&&& 在白光标早年参加革命工作时,曾有位老乡掩护过他,几十年过去了,他从来没有忘记老乡的恩情,回到家乡后,他多番打听,在2000年7月终于找到了老乡的遗孀和孩子,从此,他主动承担起了这位老乡遗孀的生活费用,生活费由最早的七八百元提高到了现在的1200元。2008年,这位年过八旬的老太太病重,他一次性拿出3000元为她看病,出院后,又送去1000元帮助她恢复身体。
&&& 为纪念建党90周年,表达对党的深情厚谊,87岁的白光标和老伴决定:今年不再过生日,将节约下来的钱为党过生日。日,他向党组织一次性交纳9000元特殊党费,同时向淄川区困难党员救助基金捐款1000元。
&&& 日,白光标向区困难党员帮扶救助基金捐款5000元。区委常委、组织部部长包希同志出席了捐款仪式,并代表区委组织部、全区困难党员接受了捐款。
<font color="#多年累计捐款、
交纳特殊党费10余万元
&&& 多年来,只要是对老百姓有好处的事情,白光标都积极响应,主动参与,贡献力量。他先后为困难学生、下岗职工、生活困难的老残废军人和老复员军人、淄川区马鞍山烈士纪念馆重修、全国抗洪救灾、防非典、淄川区烈士陵园改建、支援南方冰雪灾害、淄川区困难党员救助基金、云南旱灾、助残日活动、慈心一日捐活动等捐过款。据不完全统计,20多年来白光标累计捐款、交纳特殊党费10余万元,在广大离退休干部中起到了良好的模范带头作用,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反响。谈到捐款,白光标深情地说:“我捐的并不多,我所捐的只是我和老伴对党、对社会的一份心情。”老人的话虽然简短,但却深含着一位老革命、老党员对党、对社会的一份厚重的责任与感情。
&&& 白光标先后被评为“全国离退休干部先进个人”、“全省优秀共产党员”、“全市离退休干部先进工作者”、“全市老干部思想政治工作十大标兵”、“全市十佳模范老人”等20余项荣誉。说起这些,白光标说:“荣誉不重要,我就是要做一名合格的共产党员,共产党员就是这个样子。一个党员就是一面旗帜,无论何时都要心系国家,为党添彩,为人民谋福。”
&&& 距离1945年抗日战争结束已经过去了69年,中华民族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饱受磨难,也诞生了许许多多的抗战英雄。而随着时光逝去,昔日的年轻战士们大多已不在人世,而健在的战士们也到了耄耋之年,他们被称为“抗战老兵”。
&&& 郁达夫曾说:“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是可悲的民族,一个拥有英雄而不知道爱戴他的民族则更为可悲。”八一建军节之际,我们发起这次“寻找抗战老兵”活动,就是为了让人们了解这些昔日的英雄,给抗战老兵以应有的关怀,缅怀那些为了抗战作出重要牺牲的人们。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伟大征程上,更需要传承抗战老兵们不屈不挠、精忠报国的精神,让我们的祖国更加强大!
来源:淄博文明网责编:付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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