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地豫卦感情问题详解一爻动问打工

【直播】超真实的卜卦经历,你从未了解过的占卜真相
发表时间: 20:4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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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龙九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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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灵九峰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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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看相起卦占卜这类事,很多人都觉得挺神秘,很难学,其实不然。只要懂得一些基本的阴阳八卦五行知识,入了门,一般人也是能掌握的。 我七叔就是精通这门学问的人,从小我就跟着他给人看相算卦,所以也学了一些,但是,当我正式进入这个行当以后,才发现,隐在卦象背后的,不仅仅是我们熟悉 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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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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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方子冥,从小跟着七叔,在镇上的旧货铺子里,做倒卖旧货的生意。 不过,我们这个旧货铺子收的东西,并不是一般二手货,而是一些有问题的,或者说,是些不干净的物件。比如,那些邪气很重的古玩、摆件啊,发生过多起凶案的高价木床啊,藏过尸体的名贵家具啊,闹鬼的凶车啊,等等,我们都收。 这些东西,换了别人,别说拉低价格了,就是倒贴钱,人家也不一定能敢要。所以,我们收取那些东西,大都价格极低,更甚至,不花分文。
【-普通作者】
要说,我们为什么敢倒腾这些个不吉利的玩意儿呢? 其实原因很简单,七叔是个相卜师,他不但会给人看相算命,还能给万事万物看相。 大家都知道给人看相算命是怎么回事,对于给事物看相,却是一知半解。 按照七叔的说法,阴阳万物之脉,五行为万物之根,八卦呈万物之本象。人只是万事万物中的一种物类,人的相,不过是物相的一个种类罢了。所以,在七叔看来,相物,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凭借这门独到的相术,七叔的确收到了不少好东西,当然,也给不少人看过相,卜过卦,救过很多人的命。
【-普通作者】
我们这个铺子里,除了我和七叔,还有一个比我年长的孩子,我管他叫猫哥。 我和猫哥,都是被七叔捡来养大的。上户口的时候,就跟着七叔,姓了方。 长大懂事后,我和猫哥不但对七叔的辛劳养育,感恩于心,对七叔那一身看相卜算的本事,更是钦佩有加。 看到七叔这么风风光光,受人尊敬,我心里也痒的很。于是,也跟着七叔学了一些相卜的知识。七叔见我喜欢,也是非常耐心地教我。 随着社会的发展,好东西,真东西,越来越少,旧货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但私底下看相、占卦测事的人,倒是越来越多起来。
【-普通作者】
所以,七叔和猫哥经常外出,到各地给人上门看事。而我呢,不上学的时候,就守在铺子里,看有没有送货上门来的。说实话,送好货上门这种事,我还从来都没碰上过。 这天,七叔和猫哥出去给人看事了,我一人在铺子里做作业,照看着铺子。 中午下起了急雨,这时,有个三十来岁左右男的来到了店门口。那人就这么淋着雨,徘徊了好一阵子,衣服都湿透了,不离开,也没进来的意思。 我正犯嘀咕的时候,那人忽然两步跨进了铺子,之后一句话不说,默默地打量着里面的东西。 我一阵紧张,也打量着他。那人穿着朴素,裤腿子上全是水泥点子,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一看就是刚从工地过来的。
【-普通作者】
他要干嘛啊?瞅那样子,肯定不是买东西的,也肯定不是来避雨的,不会是打劫的吧? 想到这里,我不禁紧张地咽了口唾沫,问了一句:“这位大哥,你想买东西啊?” 那人把目光移到是身上,心事重重地说:“不……我不买东西。” “那你随便看看吧。” “我想卖个东西。”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我立马上放松了下来,笑道:“那您想卖个什么东西啊?带来了吗?” 那人摇头,欲言又止。 我彻底摸不透他了,接着问他:“大哥,你那到底想卖什么啊?这里又没外人,你直说就行。你别看我小,七叔不在家,这里我说了算。” 他还是摇头,却问:“你这里有纸和笔吗?” 他是想写下来?这人可真够怪的!
【-普通作者】
我翻出纸和笔交给他,当时心里还挺美的,如果我能收个什么物件,那在七叔和猫哥面前,也有显摆的资本了不是? 那人接纸笔,迅速写下了一行字交给我。 我拿过来一看,发现他写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物件,而是一个地址:“龙山路,1号,六层。” 即便是个地址,也不详细啊,我知道龙山路一号。那是一片很大的区域,这到底是哪一栋楼啊?到底是六层的哪个房间啊? “大哥,您这地址……” 我抬起头,想问出我的疑问,却猛然间发现,那人早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只有地上几片的水印子证明有人来过。
【-普通作者】
我忙跑到门外,四处看了看,结果那人早就没了踪影。 我心道,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来这个?顿时,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进门之后,气的我把张纸揉成一团,直接丢进了垃圾筐,以后就没再多想。 傍晚,七叔和猫哥回来之后,我把这事儿跟他们说了。 猫哥嘿嘿笑着:“幸亏没碰上猫爷我,碰上我,我不信,他还能站着出这门儿?” 七叔听后,先是一愣,随即道:“子冥,你把那张纸翻出来,让我看看。” 七叔非要看,我只好扒拉着垃圾筐,找出来那个纸团。 看了那个地址,奇怪的是,七叔却跟得了个宝似的,不但没生气,反而微微一笑,显得挺高兴。
【-普通作者】
“七叔,你这是笑话我呢吧?”我不解道。 “子冥,晚上咱们去找这个人。”七叔随手把纸放在了桌子上。 “那我准备些家伙去?”猫哥撸起袖子,一副去拼命的模样。 “谁说要去打架啊?”七叔瞥了猫哥一眼。 我不解道:“七叔,你真相信他有东西卖给咱?我怎么觉得那人精神不大正常啊,别被他耍了?” 七叔肯定道:“那人手里的确有个好东西,而且,我们和他都能从那东西身上赚一笔钱。” 我和猫哥拿过那张纸,瞅了半天,就差一口把它吃了,也没看出啥没门道。
【-普通作者】
“我咋啥也看不出来啊?难道,那人用了啥暗语?”我终于憋不住了。 七叔坐下来,解释道:“你们看他写下的这个地址,龙山路。龙为水象,在坎卦,山在乾卦,合起来,是坎上乾下的水天需卦。 你再看他写下的两个数字,一和六。八卦中,一为乾,六为坎,合起来,还是坎上乾下的水天需卦。 你再看他住的地方,他住在楼上,而今,正下着雨,雨为水在上为坎,高楼大厦之象,在卦为乾,合起来,依旧是坎上乾下水天需卦!”
【-普通作者】
“啊?”我惊讶地看着七叔,没想到,短短一句话,竟然还隐藏着这么个卦! “七叔,这卦象怎么说啊?”猫哥问。 七叔说:“水天需卦,卦中四爻‘子孙申金’当家持世,子孙执金,说明,东西在子孙处,必然祖辈传给下一辈的。而且,十有八九是个属金的物件。 初爻‘妻财子水’为应爻,妻财为钱财,有金才能生水,水为运象,主交易成功。所以,我们和那人都有钱财可赚。 另外,妻财爻中带水,水在卦为隐象,所以这个东西一直被隐藏着的,还没被找到。” “七叔,你看出,那是个啥玩意儿来了吗?”猫哥更好奇了。
【-普通作者】
“看出来了。”七叔点头。 我和猫哥等着七叔说,七叔却不开口了。七叔以前不卖关子啊,今天怎么…… “七叔,你快说啊,憋死我了。”猫哥催促道。 七叔却神秘兮兮道:“在挖出那东西之前,不可说出口!” “不可说出口?” 猫哥一听七叔这话,立马乐了:“七叔,有啥东西,还不让说出来啊?说出来,还会死人啊?” “说出来,轻则倒个大霉,重了说,还真有可能死人!” “啊?”听七叔这么说,我也一阵惊疑。 七叔解释说:“水天需卦中,二爻为官鬼爻,且在财爻之上,这是财气浮鬼之象。这一卦又在坤宫,坤宫属土,指阴气比较重的地方,所以我断定那东西不会很干净。
【-普通作者】
那人来找咱们的时候,不但对那东西只字不提,更甚至,都不说找那东西的事儿。这更进一步说明,那东西,是不可说出口的。” 我这才彻底明白,那人为啥表现的如此怪异了。原来,他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 吃过晚饭,我和七叔开车到了龙山路。发现,龙山路一号,是一大片工地,在建的好几座楼房,都刚刚封顶。 下了车,我跟着七叔朝工地里走,进去后,七叔径直朝着二号楼走去。 我奇怪地问道:“七叔,这里那么多楼,你怎么知道那人住在二号楼的六层啊?”
【-普通作者】
七叔笑道:“你看,二号楼是工人的临时宿舍,每一层的房子都还没隔断,六层肯定就一个大宿舍了。那人不糊涂,他知道那种写法可以找到他。” 说着,我和七叔爬上了六楼。 这一层,果然是个工人宿舍,二三十个工人正围拢成几堆,吆喝着抽烟,打牌,闹笑话。 朝里走了几步,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他正躺床上,半眯着眼听收音机呢。 我碰了七叔一下,抬手指了指那人。 此时,那人也发现了我们,他立刻坐起来,迅速下床,朝东侧走出。到了五六米外的僻静处,他才停下来,转过身,点上一支烟,边抽边盯着我们。
【-普通作者】
我和七叔跟他过去。 那人望着我和七叔,还是不说话。 七叔也没跟他客气,先开口道:“我说五件事,你看对不对。 第一,你家的那个东西应该个五行属金的物件。 第二,那个物件是他家祖传的。 第三,那个物件不干净。 第四,东西藏在你家里。 这第五呢,我料定,我们会找到那个东西,并让你和我们,都赚一笔钱财。” 七叔说着的时候,那人的眼睛就开始阵阵发亮。愣了一会儿,他把烟扔掉,深吸了口气道:“方先生,俺叫孙大全,老家是梁山的。
【-普通作者】
您说的太准了,俺只知道,那物件是俺太爷那辈传下来的,俺爷只知道那东西是个很沉重的金属物件。另外,家里还流传着一个规矩:那东西,不能说出来,更不能找。坏了规矩会出大事的……” 七叔一笑:“孙先生,你为什么……现在突然想起来寻找那东西了?” 孙大全愣了一下,道:“方先生,俺说这话,你可别不信。一个多月前,俺家出了不少怪事,首先是家里的狗,狂叫了一晚上。俺们也不敢出去看,早上一看,那狗撞墙上死了,血流了一大片。
【-普通作者】
狗死后,不到三天,就是羊,家里的三只羊,拴都拴住,先后都也撞死了。羊死之后,就是鸡鸭……一月不到,家禽全都死了。 俺家人,都认为是家里祖传的那东西作怪,这家畜死了没关系,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轮到人头上啊! 现在,俺们家人都住在亲戚家里,家门都不敢进了。所以,俺和俺爹,俺大哥就合计着,怎么才能在不惹祸的前提下,将那东西找出来,处理掉。” “原来是这样。”七叔点头。 孙大全又点上一支烟,闷头抽了两口:“方先生,俺也是听人说起过你,这才瞅着中午的闲工夫找过去的。没想到,留下几个字,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被你看透了,看来,俺是找对人了。”
【-普通作者】
七叔问:“你是打算将这事儿交给我们了?” 孙大全诚恳地点了点头:“那是当然。” 七叔又道:“孙先生,做这事之前,我还要跟你讲一下我们收这种物件的规矩,这种物件,我们一般都给是市场价的三成,你要是信得过我,咱们就成交。” 孙大全腼腆一笑:“方先生,那东西害得俺家鸡飞狗跳,险些家破人亡,你只要替俺找到那东西,解决了这事儿,俺白送你都成。给多少钱,您看着办就是了。” 七叔正要说什么,手机忽然响了。 接完电话,七叔对孙大全道:“我临时有件急事脱不开身,得空就让子冥跟你去一趟,帮你找到那东西,你看怎么样?”
【-普通作者】
孙大全点头:“也好,今晚俺就给工头请假,明天一早,就回去,你们看咋样?” 七叔望向我,我说:“行啊,没问题。” 回去的路上,我有些心虚地问七叔:“七叔,那东西该怎么找啊?” 七叔说:“水天需卦在坤宫,你在坤宫的位置找出此卦的卦位,朝下挖,定然能找到那东西。” “这个太简单了。” 七叔神秘地笑了笑:“子冥啊,越简单的事,越不可大意,你记住,挖那东西的时候,一定在选在凌晨鸡叫的时候,其他时候,切不可动土。”
【-普通作者】
我点头:“知道了。” 七叔忽然想到什么,又问我:“你跟我学相卜也有些时日了,你看那孙大全近期有么有得财之相?” 我说:“孙大全脸上有些财运红光,定然会有一笔财的啊。你不是也说了,他也会赚些钱吗?” 七叔点头:“孙大全脸山有财运红光不假,但仔细一看,那红光中是有些泛白,黄为财金之色,白为兑金之色。兑金在卦,为利刃刀枪之象,所以,得财之时,算大全必定会有小的血光之灾。” “啊?”
【-普通作者】
“所以,你们去做这事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 “知道了。”七叔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紧张了。 回去之后,七叔让猫哥明天随我走一趟。 第二天,孙大全早早地来到来到了我们铺子里,来的时候,手里还给我们带了些水果,弄得我们怪不好意思的。 上了高速,两个多小时,我们就进了梁山县。 猫哥问孙大全,接下来怎么走。 孙大全说,这天也不早了,咱们先到县城,我请你们吃顿饭,再回村里。 我怕耽误了事儿,就想先去孙家看看情况,再说吃饭的事。 猫哥却来劲了,说他听说梁山有几道水浒大菜,早就想尝尝了,什么好汉肉、时迁盗鸡,大块牛肉,梁山炖鱼……听得我口水都出来了。 吃完饭,按照孙大全的指点,我们朝北行驶了一段距离,到了安山镇的一个小村子。那村子不大, 也就四五百人。孙大全家就在村南头。
【-普通作者】
孙家的房子虽然是新盖的,但门窗紧闭,院子荒草丛生,看来,孙家人早就搬出去很久了。 孙大全把我们让进屋里,烧了水,泡了茶。 喝了会儿茶,我和猫哥到院子里的坤位查看,那地方正好空着,与其他地方相比,那地方草木泛黄,半死不活的,唯一的一棵小梧桐树也快死了。五行金克木,草木长成这样,说明下面那东西的阴金之气确实很重。
【-普通作者】
我蹲下来,仔细瞧了瞧,地面的土壤有有些泛红,抓了一把,闻了闻,竟然有些腥气。 孙大全见了,神色慌张地将我拉到一边,问我:“方兄弟,你是不是觉得那东西埋在这下边了?” 我说:“是啊?怎么了?” 孙大全似乎想到了什么:“原先,俺们家是杀猪的,杀猪台就是放那地儿的,本来啊,生意很好,有一天晚上,俺爹做了个梦,梦见他一刀子捅进了一头大白猪的脖子里,那猪嚎叫着,眨眼变成了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杀猪刀插在女人的脖子上,鲜血一股脑喷出来,那女人也不叫,只是双眼死死盯着俺爹,当时俺爹立马吓醒了,从那以后,过了不到三个月,俺爹就不再杀猪了。你说,这事儿怪不怪?”
【-普通作者】
我点头,接着问他:“除了生意不好,有没有没出别的事儿。” 孙大全道:“要说别的事儿,就现在这些事儿了,不过,这几年俺家的运气,真是不好。” 猫哥听着这事儿,取下烟,问我:“子冥,七叔不是教过你如何看梦相吗?你觉得,孙大叔的这个梦,到底意味着啥啊?” 我说:“这个梦很简单,一把杀猪刀,杀了个女人。刀为金,在上,为乾卦;年轻女人在下,在卦为巽,这是乾上巽下的天风姤卦。
【-普通作者】
天风姤卦: 父母戌土、 兄弟申金、 官鬼午火、应 兄弟酉金、 子孙亥水、 父母丑土、世 这一卦,初爻为阴爻,二三四五六爻,全是阳爻,一阴六阳,这是女盛之象。女人为人妻,在八卦六爻中为妻财爻,这是财运强盛之象。” 孙大全一听财运二字,顿时松了口气:“妈呀,原来不是凶恶的征兆。” 我摇头笑道:“孙大哥,你先别高兴的太早。你父亲一刀宰了那女人,然后女人的血全都流淌了到了地上,血为气运,这叫鸿运外泄入土,是家中财运大量损耗的征兆。
【-普通作者】
另外,这天风姤卦虽为女盛之象,此卦有盛极而衰之意,且卦中无妻财爻,这个梦相,预示着妻死财空。 所以说,你家老爷子不是不想杀猪了,而是杀猪没有以前那么赚钱了,更甚至还会赔钱,接下来,他当然就收手不干了。” 孙大全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方兄弟,你说的真对,确实是因为生意一直赔钱,俺爹及时收手不干了。俺爹也算是精明人,事情不对头,他立马就收手。” 猫哥砸着嘴道:“子冥啊,你说,这个梦……和下面埋的东西,有关系吗?”
【-普通作者】
我想了想:“有关系。天风姤卦,应爻为‘官鬼午火’,梦中的女人死后,在卦正好为鬼爻。 这一卦中,鬼爻正好持火,火克金,这是克财之象,所以,这些年你们孙家并没有存下太多的钱财,或者说,钱是赚了不少,但花费也很大……” 孙大全说:“这些年,俺和俺哥赚了一些钱,但今年初,俺哥骑摩托车撞了个人,存下的钱,花的也差不多了。还有,俺爹把存款借给人放高利贷的人,那人被抓了,十多万块钱,一分也没弄回来。”
【-普通作者】
我瞅了瞅这家宅,说:“你们家这房子盖的这么好,应该花了一二十万吧?所以,你父亲杀猪的时候,应该是赚了不少钱。 那时候,财运亨通,完全是因为这杀猪台下埋藏着一个东西。并且,七叔已经猜出那是个五行属金的物件。但后来,那东西带来的财气消散,你们家财运也随之盛极而衰。 一个生财之物,不能生财了,而且还埋藏在这样位置,成年累月地被血侵染,那它不但会克财,还会生邪!” 我这么一说,孙大全彻底明白了:“原来,那个物件是祖上用来生财的!只是财运断掉以后,又生了邪。”
【-普通作者】
猫哥耐不住性子了:“子冥,你说,那到底是个什么东东啊?我这都快憋死了!” 我说:“猫哥,你先忍一忍。孙大哥家的这物件,别说是什么了,埋在什么地方,他们都不知道,这肯定祖上传下来的禁忌,是不能说,也不能找的。 刚才,我已经想到了那是啥东西了,但挖出它来之前,我也不能说。说了,咱们都得倒大霉。七叔让咱们天明鸡叫的时候挖,道理就在这里。” 猫哥摆手:“得了,得了,我就等着鸡叫天明,再看吧。” 当晚,吃了些东西,我们就在孙大全家凑合着睡了。睡之前,我按照七叔的要求,在床头点了一只蜡烛。
【-普通作者】
烛火,为阳火之相,对阴邪之气感应最为明显。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通过烛火的变化,以防不测。 晚上,到一些陌生的地方,比如老房子里,荒野的无人空房睡觉的时候,最好先点一支蜡烛看看再说。 孙大全是被那东西个给吓怕了,搬来一张折叠床,非要跟我们一起睡。半夜起床去上厕所,还要拉个作伴的,叫醒我,问我去不去。 我困得要命,说不去。 孙大全出去以后,我裹了裹毯子,继续睡。睡了老大一会儿,我感觉孙大全好像一直没回来。
【-普通作者】
我怕他出什么事,立马清醒过来,借着烛光,朝孙大全的折叠床上看了看,床上空空的,孙大全确实没回来。 我心里一紧,看了眼手机时间,凌晨一点半多了。 我赶紧下床,走到出卧室,到了堂屋门口。 门开着,我朝外望去,院子里静悄悄的,不见孙大全的身影。 “孙大哥,孙大哥……”我喊了几声。 孙大全没有回应,这不对劲儿啊。
【-普通作者】
孙大全出去的时候,害怕的要命,我估计他出了这门,在门口赶紧解决完,裤子不提就地跑回屋,可是,现在他却跑没影了! 我反身回去,披件衣服,到了院子里,先到大门口看了看,大门是从里面锁死的,孙大全肯定没出这个院子。 我边喊着他,边用手机照着,四处找。 找来找去,我走到了原先那杀猪台的位置。赫然间发现,有个人影,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普通作者】
深吸了一口气,我把手机朝前举了举,发现那正是孙大全的背影,他站在那里,低着头,双手垂下,似乎在盯着地面上的什么东西。 “孙大哥,你……你在那里干嘛呢?”我试探着问了一声。 孙大全的身子晃了晃,他似乎是想转过身,但双腿就跟卡在了原地一般,身子怎么也转不过来! 我咽了口唾沫,目光移动到了他腿上,猛然间,我看到孙大全的脚脖子,正被两只从地下伸出来的,惨白的如骨的手死死抓着! 我顿时吓蒙了,手一抖,手机落在了地上。
【-普通作者】
慌乱中,我捡起手机,后退几步,再照向那个位置的时候,孙大全却不见了! 房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循声望去,我看到孙大全正朝屋里走呢。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朝门口跑去。 孙大全走的很快,我进堂屋的时候,他已经进卧室了。 我刚要问他刚才在干什么,“噗噗噗……”床头蜡烛的火苗忽然猛地闪烁起来,本来淡红的的火焰,忽然变成了青紫色! 随着孙大全的不断深入,那火苗的反应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 孙大全先是看了看我的床,转而,又望向了猫哥。
【-普通作者】
猫哥正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打着呼噜,睡的正香呢。 孙大全注视猫哥一会儿,转身拿起一个塑料盆,走到了猫哥床前。 我心里一阵奇怪,他这是要干嘛啊? 就在我迷惑的时候,孙大全一弯腰,竟然从床底下抽出来一把锈迹斑斑的杀猪刀! 他这是要给猫哥放血! 我大喊一声:“猫哥!” 孙大全怔了一下,缓缓转过身,我发现他的脸像是贴了层金箔一般,跟个纸人似的!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噗—— 蜡烛突然灭了!
【-普通作者】
整个屋子,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没敢轻举妄动,听着里面的动静,又大喊一声:“猫哥,小心啊!” 卧槽!我喊完之后,猫哥的呼噜涛声依旧,他似乎根本就没听到我的喊叫。 此时,我脑子里不断闪现出,孙大全把刀插进猫哥的脖子,用盆子接住那汩汩鲜血的场景! “啪——啪——啪——” 就在我的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 大门是反锁着的,谁会在这个时候走进这里呢? 想着,我又出了一身白毛汗。 “啪啪啪……”眨眼,那声音已经到了门口。 “吱呀——” 门被推开了。
【-普通作者】
我颤抖地按亮手机,猛地转过僵硬的身体,照向进来的人。 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我犹如遭到当头一棒,脑袋瞬间就炸开了! 那竟然是孙大全的脸! 孙大全不是在屋里吗?他姥姥的,怎么又回来一个?! 我心里一紧,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后背直接撞在了墙上。 “妈呀——”同时,孙大全也惊叫了一声,似乎是被我吓了一跳。 见进来的这个孙大全也害怕了,我这才稍微放松了些,随口问道:“你……你谁啊?” “我是谁?我孙大全啊,刚撒尿回来,你就不认识我了?……小兄弟,你吓死我了!”孙大全捂着胸口,喘着大气道。
【-普通作者】
“你站着别动!”说着,我掏出打火机,打着,朝里照了照。却发现,原先进屋的那个孙大全不见了,猫哥正安稳地睡着呢!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脑子短路片刻之后,我慢慢走到床前,点着蜡烛。此时,蜡烛的火苗也正常了。 缓过神来,我蹲下,朝猫哥床底下照了照,赫然发现,床底下真有一把锈迹斑斑的杀猪刀! 我拿出那把刀,问孙大全:“这怎么还放把刀啊?” 孙大全说:“那是俺爹的床,估计那刀他是为了辟邪放床下的。你……你到底怎么了?” 我瞅了瞅他,问道:“你到底干嘛去了?”
【-普通作者】
“我还能干啥去?撒尿去了啊!” “你一泡尿撒半小时啊?” 孙大全不解道:“什么半小时,我出去撒完就回来了。” “你在哪里尿的?” “出门不远啊。” 我摸起手电,拉着孙大全出了门:“孙大哥,你找到那个地方。” “找那玩儿干啥?” 孙大全虽然奇怪,但他还是闷着头找起来,结果找来找去,附近地上全都干的,愣是没找到他撒的那泡尿!
【-普通作者】
孙大全顿时就害怕了:“小兄弟,我就尿这一片儿的,怎么转眼就不见了?真是活见鬼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孙大哥,你跟我到杀猪台那地方看看去。” “啊?去哪里干嘛啊?” 我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虽然孙大全极不情愿,但还是被我拽了过去,到了那里一照,却见了两片潮湿的痕迹! 我脑子又不够使了,不过,随之我发现问题不对,两片潮湿的地方颜色不一样。 我把手伸向那片颜色不正常的泥土,摸了一下,手机一照,从那颜色来看,那不是尿,更像是血! 一闻,竟然还有血腥味!
【-普通作者】
这个位置,正好是那双白骨般的双手伸出来,抓住孙大全脚脖子的地方! “好像是血啊?!”孙大全也意识到不对,脸色变得煞白。 这时候,我的手电光不由自主地照向了孙大全的脚,结果,发现孙大全的左腿上,竟然布满了一条条的血道子! 孙大全一看,直接吓得瘫倒在地上。 我问他:“到底怎么弄的?” 孙大全面色惨白道:“我这腿上有伤,在工地上划的,本来都结痂好了,怎么又淌了这么多的血啊?” 我忽然间明白,方才孙大全出来的时候,肯定是被什么东西给迷惑了,然后将他引到这个地方,借助他的伤口,吸了他身上的血。
【-普通作者】
七叔早就说过,孙大全脸上的鸿运财光中有血光,他得财的时候,会遭遇血光之灾,看来是猜对了! 要不是我过来的及时,估计明儿一大早,孙大全就变成一具干尸了! 方才我看到的那个孙大全,应该是那什么邪物为了迷惑我,制造出的幻象。 想到这里,我赶忙扶着孙大全回到屋子里。 一折腾,猫哥也醒了,见孙大全的样子,顿时睡意全无。 仔细一检查,孙大全大腿上的伤口裂开了一道缝,从他面无血色的情况来看,估计是流了不少血。
【-普通作者】
帮孙大全处理完伤口之后,我才把这事儿,从头到尾给猫哥他们讲了。 猫哥听得出了一身白毛汗。 “啊?我跟那玩儿无冤无仇的,它为啥要拿着刀来找我啊?” 我说:“猫哥,白天的时候,你一直叫嚷着要挖开那里,还要看看那是个啥东西。我估计它是来吓唬咱们,不让咱们挖出那物件的。看来,那东西,不是一般的邪性啊!” 孙大全心有余悸道:“我说那东西不好对付吧?没想到,这里一有人气,它就出来闹了!” 折腾了一阵子,都快凌晨三点了。 我们三人,谁都不敢再睡,于是眼巴巴等着鸡叫,去挖了那东西。
【-普通作者】
四点多的时候,第一声鸡叫传来。 我们都松了口气,爬起来,赶紧带拾家伙,到了杀猪台的位置。 孙大全在杀猪台周围点了几支蜡烛照亮。 我和猫哥选准位置,“嘁哩喀喳”挖了起来。 他大爷的,挖下去一米半多,我和猫哥累的跟孙子似的,还不见那东西! 猫哥冲孙大全道:“孙大哥,麻烦你去弄壶茶来!渴死我了!” 喝了口茶,歇息了五六分钟,我们又挖下去近半米,这时候,下面忽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铁锨似乎是碰上了块木头样的物件。 猫哥撂了家伙,撅着屁股,拨开泥土,用手机照了照下面的东西,突然哈哈一笑:“发财了!金丝楠木的!”
【-普通作者】
随后,我们俩一鼓作气,将那东西完全挖了出来。 完全弄出来之后,我们才发现,那是一个长约半米的楠木小棺材。棺材的四角镶金,一侧刻着一只衔着金钗的凤凰;另一侧,刻着一条盘龙,龙盘着的是一顶大元宝。 我和猫哥一愣,这就是传说中的“龙凤聚财棺”啊! 猫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撸袖子要开那小棺材。 我忙阻止道:“猫哥,七叔怎么说的?” 猫哥笑道:“七叔让咱们用黑狗皮包了里面的物件,不让咱们用手拿。我就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个啥东东。”
【-普通作者】
说着,猫哥很轻易地打开了那棺材盖子,我们正要凑上去瞧,不想一股臭烘烘的血腥之气迎面扑来,棺材里竟然装满了粘稠的赤红色液体。乍一看,就跟存放很久的血液一般。 猫哥干呕一声,骂着,一把将那东西推到在地。 液体流出来之后,一把非常奇怪的短刀显露了出来。 那刀也不到半米长,刀柄后为吉祥如意造型,前为聚财元宝的样式,刀体非常的厚,没有刀刃,另外,那刀身上的血槽非常的深! 这东西,与我猜测的基本相同,这种刀叫:“斩金聚财刀。”
【-普通作者】
聚财刀,分为很多种,有木头的,有铜的,有玄铁的,也有金银的,还有玉石的。聚财刀的铸造,很简单,如果真想起到聚财的作用,那可就得费一番功夫了。 我听七叔说,聚财刀做好之后,需要找一个婚后早死的女人的坟墓,在秋季偷偷掘开,将刀与女人的尸藏在一起过三年。这三年里,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去那坟上上香祭拜。 祭拜的时候,都要带着一只红公鸡,当场杀掉,将鸡血全都淋在坟头的土上。 三年过后,取出那刀,供养三个月,就成功了。 供养聚财刀的方式主要有香火供,经供(念佛经),血供三种。 这几种供奉方式中,血供,是聚财最快的一种,但是这种方式,有个极大的缺陷,那就是财运来的快,走的也快。
【-普通作者】
一旦达到财运的顶峰,势必物极而反,财运迅速消失。如果处理不当,还会损财,招邪,生祸。 我想,孙家这把聚财刀,就是因为埋藏时间太长,财运消散了,招了邪,这才搅得家里鸡犬不宁的。 另外,供奉聚财刀,有一个很大的忌讳,那就是,不能提这东西的名字,更不能轻易挖出来。如果提了或者挖了,破财不说,更有甚,还会招来无妄之灾。所以,即便是一些懂行的人,都不敢轻易去动这玩儿。 猫哥擦了擦刀身上的液体,从那黑色的锈迹来看,应该是银质的。 很快,猫哥弄来一桶水,将那刀洗干净,拿在手上把玩起来。
【-普通作者】
“这是聚财刀啊,还是银的,从这造型来看,年头不少了,还是能值个几万块钱的。” 孙大全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个玩儿惹的祸,两位兄弟,从此以后,俺们家就没事儿吧?” 猫哥拍着胸脯道:“孙大哥放心,这东西一出你家门,你们这被挡了多年的财运啊,就会像开闸的洪水,涌进来,你等着发发大财吧。” 孙大全被猫哥一忽悠,不禁憨笑道:“俺们不图赚大钱,只想家里平平安安,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东西啊?” 猫哥一笑,接着开始口无遮拦地给孙大全胡侃八侃了。
【-普通作者】
我赶紧回屋,拿来七叔交给我们的黑狗皮,想赶紧把这物件包起来,免得再生枝节。 猫哥却不以为意,又仔细看了一番才罢手。 找出这东西,孙大全显得很高兴,立刻打电话,把他家人喊了过来,非让我们吃了午饭再走。 没过多长时间,孙大全的父母,大哥和姐姐,陆续赶了回来。跟我们客套了一番后,他们高兴的跟过年似的,忙活着炒菜,做饭。 乡下人讲究,吃饭的时候,还请了三个陪客。 这些人听说我们找那东西的经过之后,个个对我们钦佩的不得了。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有个姓黄的老大爷,给我说了一件事。
【-普通作者】
他说,他亲戚家,有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前阵子去大连打工,走了三个多月,突然音信全无了。那孩子失踪的前阵子,他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生孩子,孩子没看见,却见下面流了一大片黑血。 讲完这个,他就问我们:“我听说,你们会看梦象。能不能给看一看,那孩子到底怎么了?” 我听后,转而问他:“这孩子,是阴历几月生的?” 黄大爷想了想:“好像是阴历五月份出生的。” 黄大爷说的这个梦也很简单,这里面有两个最关键的梦象,一是生孩子,二是黑色的血。 先说这黑血,血本来应为红色,红色在五行为火象;黑,在五行为水象。
【-普通作者】
红变黑,这是火象直接变成了水象。因为水克火,所以这种变化叫极刑之相。 五行之象遭遇极刑,一般都是遭遇大难的征兆。另外,这个人是阴历五月出生,命格正好属火。火突变水,也是命格消散的亡命之兆。 再说这生孩子的生育之象,因为土生万物,所以生育在五行中为土象。 五行,土克水,这就是说,火变的水,又被土所掩盖,这是水死入土之象。 想到这里,我对黄大爷说:“黄大爷,这个人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黄大爷吃了一惊,还是点了点头,看来,他们也有心理准备。
【-普通作者】
母土克子水,这孩子的死,肯定是他母亲有关系的,于是,我顺口问了一句:“黄大爷,那孩子去大连打工,应该是他母亲的意思吧?” “这个你也看出来了?”黄大爷的表情证明我猜对了。 随后他叹口气,接着道:“说的是,本来那孩子是打算去广东找活干的,但他娘怕他出去不好好干,非要让他跟着他大舅去大连。去了之后,他大舅的单位不要人,就在码头上给他找了份工作。 后来,家里人联系不上他,他大舅到他工作的地方一问,说是好几天不见人了,都以为他不想干了,到别处去了。
【-普通作者】
人实在是找不到,他大舅这才报了警,警察也没办法,让家里人先找找,真找不到,再按失踪人口处理。” 旁边的陪客来了兴致,就问我:“这人怎么没的,你们能看出来吗?” 五行中,金消火,金生水,所以这个人死,脱不了个‘金’字。金,用在这个遇难的人身上为钱财,或者为金属凶器。 我说:“应该是为钱财而死,不是被人用刀捅死的,就是被铁棍铁锤砸死的。” 说到最后,黄大爷对我道:“那孩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家里人急坏了。小伙子,你能算出,那孩子的尸首在什么地方吗?”
【-普通作者】
我想了想,梁山和大连,差不多是西南和东北,两个方位相对。 西南在卦为坤,东北方在卦为艮,这里坤为本,为上卦,艮为下卦,组合起来,是坤上艮下的地山谦卦。 地山谦卦: 兄弟酉金、 子孙亥水、世 父母丑土、 兄弟申金、 官鬼午火、应 父母辰土、 这一卦,世爻为‘子孙亥水’,正应了此人入水的状态。 应爻为‘官鬼午火’正好为鬼爻,说明,此人已死,为鬼为尸。 子孙之水克制官鬼之火,水为隐象,说明尸体被隐藏,还不能立刻显露出来。 地山谦卦在兑宫,兑在方位为西。在地理事物为:废井,带缺口的水池,山崩裂的位置,等一些有缺陷地理事物。
【-普通作者】
我说:“黄大爷,这个有点难度,我就提一些建议吧。你让他的家人啊,到他所住的房子的西面找找,注意一下废弃的水井,水池,荒废的房子,工厂等这些地方。另外,还要注意带‘火’的东西。” 本来,我这算术就比七叔差远了,怕人家再问我,我算不好,吃完饭,赶紧走了人。 后来,这户人家在孙大全的带领下,专门到了我们那里一趟。听那户人家说,按照我的建议,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死者的尸体。 那人所租的房子西侧一公里处,有一个废弃的炼铁厂。尸体,就被藏在铁厂的冷却池里。废弃铁厂的冷却池,正应了兑卦中的废弃与近“金”之意,炼铁厂有火相,与鬼爻带火,正好对应。
【-普通作者】
尸检后,警方得出结论,那人是被羊角锤砸中头部,脑颅出血死的。凶器,也在周围被找到,并成功提取了上面的一枚指纹。 半年以后,警方破获了一起盗窃案,其中一个小偷的指纹与羊角锤上的吻合。最终那人承认自己和死者曾经是工友,因为对方一直逼着讨要借出的钱,自己好赌又还不上,这才起了杀机的。 那天吃过午饭,我们本来是应该直接回去的,但猫哥说,来一趟梁山,吃了水浒大餐,不去水泊梁山走一遭,也算不得好汉啊。 我怕身上带着个邪物,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就劝猫哥还是以后再玩吧。
【-普通作者】
猫哥根本不听,笑话我没见识,我只能跟着他溜达去了。万万没想到,猫哥这一行,不但破了财,还差点丢命! 玩了一阵子,猫在山坡上拍照的时候,不知怎的滑了一跤,四五千块钱的手机落下崖子的同时,他要不是反应快,抓住身边的小树,也跟着摔下去了。 别说猫哥了,我都吓出了一身冷汗,那崖子少说也有二十多米,下面全是乱石,摔下去,那肯定没命了啊。 我把猫哥拉起来,猫哥超朝四处看着,愣说有人碰了他一下,我就在他不远的地方,刚才哪有人经过啊? 随即我立刻想到,猫哥曾经触摸过那把龙凤聚财刀,按说他近期肯定会倒霉,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普通作者】
我掀起猫哥后背上的衣服瞅了瞅,发现,他的后腰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隐隐约约的灰色手印! 我给猫哥一说,猫哥也不得不信了,我们迅速出了风景区,老老实实赶了回去。 回去之后,把东西交给七叔,七叔见拿到了东西,自然很高兴,接着问猫哥去没去梁山风景区玩。 猫哥一听,想起了掉下山崖的手机,顿时受了刺激,挠了挠脑门,打着哈哈,假装去找东西了。 七叔说,你们俩走这一遭,挺辛苦的,我去买些菜肴,给我们做一顿好吃的。猫哥丢失了手机,吃了亏,为了能让七叔给他补上这损失,于是主动帮着七叔去买菜了。
【-普通作者】
这俩人出门时候,天都快黑了,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竟然来了两个陌生人。 这俩人一个五十来岁,有些秃顶,长得白白净净,穿着一身休闲装,一看就是坐办公室的。另一个也就二十四五,穿着一身西装,拿着一个挺大的黑色公文包,走在年长的人的后头,乍一看,就跟个助理或者秘书似的。 来人见了我,年长的就问:“请问,这是方靖方先生的家吗?” 这人的话里,冒着一股子北京味儿。 我说:“是啊,你们找我七叔有事?” 年长的人笑了笑:“小伙子,我们从北京赶过来的,找方先生谈一笔大生意。方先生,在不在啊?”
【-普通作者】
“我七叔有事出去了,应该快回来了。” 一听是来谈生意的,我立刻将两人请进屋里坐下,然后给他们泡了茶。 年长的人坐下来,打量着我们的屋子。而年轻的,却一直走来走去,看墙壁上的古画,以及那些古玩摆件。 奇怪的是,这俩人并不问我什么,他们之间也不说话。 瞅了一会儿,我感觉不大对劲儿,感觉七叔他们快回来的时候,我让那俩人喝着茶,自己到门口的等着七叔,想先给他吹个风。 结果,刚到门口,七叔和猫哥回来了。
【-普通作者】
猫哥着指着门口的车,奇怪地问我:“这车够牛掰的啊,谁的啊?还是北京牌照,不会来什么人了吧?” “来了俩人,说是要谈一笔大生意。”我对他们道。 七叔一愣,皱眉道:“这个时候登门,恐怕不是来谈生意的!” “那是干啥,找茬儿的?”猫哥又瞪眼了。 七叔没回话,径直进了院子。 我进去,告诉他们,七叔回来了。 七叔进门,年长的人立刻站起身,迅速打量了七叔一眼,随即笑道:“方先生,久仰您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啊。我姓胡,叫胡羽坤。他是我朋友,小张。”
【-普通作者】
七叔打量着这俩人,跟他们握了握手,客套了一番。 随后,七叔问道:“二位远道而来,可有什么事?” 那胡羽坤爽笑道:“方先生,听说您是做旧货生意的,手里有不少好东西。今天我们来这里,想买您的一样东西。都说您神机妙算,不知,您能猜出,我们要买的东西是什么吗?” 说完,胡羽坤有些狡黠地瞅着七叔。 从他的眼神来看,我感觉这个人似乎并不是来买东西那么简单! 七叔倒是很平静,他请胡羽坤坐下,面色淡然道:“哦,买东西?那我可得好好猜猜了。” 七叔沉思片刻,突然笑道:“胡先生,这次,恐怕你要做赔本的买卖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胡羽坤满脸疑惑,我看的出,他这是装出来的。
【-普通作者】
“东西你带不走,钱还得给我留下,你说,这不是赔本的买卖,是什么?”七叔接着道。 胡羽坤和小张对视了一眼,然后胡羽坤有些欣喜道:“方先生,您能不能再说明白点?我们没听不懂啊。” “你们两个啊,虽然带着钱,但不是来买东西的,而是有事找我吧?”七叔非常肯定道。 没想到七叔会这么说,顿时,我和猫哥也是一阵疑惑。 胡羽坤面色一惊,但又极力掩饰住,沉声问道:“方先生,您能猜出什么事吗?” 七叔说喝了口茶,然后点着桌子上的茶水,写下了两字。
【-普通作者】
我凑过一瞧,那俩字竟然是:“诡病!” 胡羽坤和小张低头一看,然后就大眼瞪小眼了。看来这俩人确实不是来买什么东西的。 猫哥小声对我道:“来者不善啊!” “这病……还能治好吗?”一边的小张,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 “死了的自然治不好,活着的,如果你们不给我兜圈子,耽误时间,咱们立马赶过去瞧瞧,兴许还有希望。” 胡羽坤顿觉惭愧,立马肃然起身,深深地对七叔鞠了一躬,道:“对不起,方先生,刚才是我们失礼了。我们……我们是被那些所谓的高人给骗怕了。这事的确紧急,希望您能跟我们尽快走一趟。”
【-普通作者】
“我收拾一下,咱们这就走。”七叔起身,干净利落道。 “那太好了!”胡羽坤点头。 猫哥见状,忙道:“七叔,价钱没讲好,咋说去就去啊?咱们又不了解他们,万一……” 胡羽坤听了,恍然一愣,随即给小张摆了摆手。 小张打开随身的黑色公文包,掏出一叠子钞票,交给了猫哥。 猫哥见这么大叠子钱,刚才还是一脸的不快,现在直接乐开了花:“哎吆,这么多啊,你们真是太客气了。我七叔的本事,刚才你们也看到了,你们放心,这钱啊,绝对让你们花的值。” 胡羽坤笑道:“这是一半定金。方先生要辛苦一趟了,有话,咱们车上再说。”
【-普通作者】
七叔刚要走,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对胡羽坤道:“我带个人去,胡先生可有意见?” 胡羽坤听了,似乎有些为难。 猫哥道:“对对对,必须找个人跟着我七叔,一来做事可以搭把手,二来,我们也是怕被骗。” 胡羽坤点了点头:“走吧。” 七叔的意思的带上我,我知道,他这是有意让我跟着他去外面长些见识。 上了车之后,胡羽坤又详细做了自我介绍,他自称是国家某机密部门的负责人,奉命调查这件事。不过,他还是没提具体的事件。而是对七叔道:“方先生,刚才您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们直接就傻眼了。
【-普通作者】
我想知道,您是怎么看出我们的来意的?咱们坐车,也没事,您就劳费口舌,给我讲讲吧。” “胡先生,到现在,你还不肯给我交老底,看来还是信不过我啊?” 胡羽坤忙道:“不不不,方先生不要误会。您看我们几眼,就知道那么多,这不是神仙是什么?我们只是好奇,想知道其中的门道。” 司机小张也道:“方先生,我对什么相术,五行八卦,非常感兴趣。以前啊,我看过不少这种类型的小说。觉得那些人简直太厉害啊。可是,这小说,毕竟是小说啊,大都是胡编乱造的,现实中根本行不通。没想到,今天我亲眼见到您这样的高人了。您可得好好跟我讲讲,今后啊,我还想拜您为师,好好跟您学学呢!”
【-普通作者】
七叔呵呵一笑:“那好,我就跟你们讲一讲。我进门的时候,看到胡先生坐在西南侧喝茶,小张你站在东侧看墙上的画。于是,我就按照这两个方位,起了一卦。 西南方,在卦为坤,东方在卦为震。小张是站着的,为上卦,胡先生坐着,为下卦。合起来,便是震上坤下的雷地豫卦。 雷地豫卦: 妻财戌土、 官鬼申金、 子孙午火、应 兄弟卯木、 子孙巳火、 妻财未土、世 此卦初爻,‘妻财未土’持世,在内卦,为我象。四爻,‘子孙午火’为应爻,在外卦,为你们之象。 妻财,为财爻,土又生金,另外,外卦子孙还助财,三财合一,为财源登门,鸿运当头之象。所以我猜测,你们肯定是带了钱来的。 胡先生,你目光虽平和,但目中赤火之色颇重,目火起于心焦,说明你所急之事,并非一两天了。
【-普通作者】
雷地豫卦,上头天雷滚滚,下边山崩地裂,这是高官驾临,持令驱使之象。一个高官亲自带着钱,从北京远道而来,不可能是来买我那些破烂玩儿的吧?呵呵。” 胡羽坤听后,眉宇间的愁云立刻又消散了不少,他爽笑道:“哈哈哈,方先生,精彩!您继续!” “此卦在震宫,震宫属木。你们所持之爻恰好为‘子孙午火’。在震木宫持火,盛木遇火而焚,必事情紧急。这不但应合了你焦急的内心,还说明,你所焦急的的事情,因‘木’而起。” 胡羽坤面色一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七叔继续道:“子孙爻上一爻为‘官鬼申金’,官鬼为六亲之一,在卦象主官员,小人,疾病,诡异之事等。金在五行,为萧杀之象。
【-普通作者】
官鬼持萧杀之金当头,此爻又为阴爻,这是阴鬼断头的凶象,所以,我猜测,你们肯定是遇上了凶险诡异的事情,而且有命悬一线的伤病之人。” 七叔的推算,完全是有理有据,直接把他们俩给惊呆了。 惊讶了半天,小张道:“方先生,今天我算是见识了。那您还能看出啥来?” 七叔呵呵一笑:“八卦这东西,有趣的很,看出来的事可多了,上卦震宫在人为长男,下卦坤宫在人为,老妇人,老母,大腹之人,乡下的农人。这合起来看,出事的应该是乡下的男人,乡下的男人在北京出事,他们应该是进城打工的农民工兄弟吧?” “啊?”小张又是一阵惊讶。
【-普通作者】
“看车!”七叔突然喊了一声。 小张这才注意到前方并道的货车,急忙减速,要不是七叔提醒,这一下早追尾了。我特么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胡羽坤醒过神来,责怪道:“小张,别问了,安心开你的车!” 转而,胡羽坤对七叔道:“方先生,看来,我真是找对人了。我真是佩服,您几乎把整个事情都推算出来了。我呢,具体跟您讲一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说这件事之前,我先声明一点吧,这件事涉及到的区域比较敏感,一旦传开,有可能会产生极其恶劣的影响。希望,你们能保密。”
【-普通作者】
我心道,怪不得七叔说带上我的时候,胡羽坤不大情愿呢! 接下来,胡羽坤才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给我和七叔讲了一遍。 胡羽坤说:“事情是这样的,前阵子,北京故宫进行了计划中修缮工作。施工的时候,四名工人,遇上了一件怪事,而后突然死了三个。我呢,是从还没死的那个工人口里,得知这件事的。 施工的第五天,傍晚收工,这四个工人刚要出储秀宫的门,背后忽然传来了一声女人哀怨的叹息。 这几个工人以为是有游客误入了施工区,于是,便转身回去查看。查到宫殿的一间卧房的时候,有人透过窗缝,发现屋中的一张秀床上,竟然端坐着一个穿着黑衣裙的女人!令人不解的是,那女人的脸上,竟然也是乌黑一片。
【-普通作者】
那工人立刻把这事告诉了工友,随后,几个人打开门,进了那房间。结果,他们发现,那秀床上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当时,几个人都吓得不轻,因为他们在里面施工的时候,都违反规定,偷偷在那床上躺着休息了好几次。关于故宫的恐怖传说,他们也听过不少,就怕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想,后来的一天夜里,四个工人突然在宿舍里发狂,相互撕打,就跟疯了似的。送医院,没几天,死了三个。剩下的一个,看样子也没大活头了。 事情发生以后,有关部门到现场做过调查,那里没有发现有任何害物质。中毒的可能,基本上可以被排除。
【-普通作者】
此外,那三个人临死前,都提到了那张木床和穿黑裙子的女人。说什么,有个女鬼纠缠着自己,来索命了。 事关重大,也非常的诡异,所以,上级领导把调查这事的任务交给了我。而且是限期半月,查明真相。我想尽办法,请各方面的人来帮忙,当然,也请了不少像您这样,自称有些真本事的人。 折腾了一番之后,我问他们,能不能保证,以后不再发生类似的事件。没想到,他们每一个敢打包票的!一看,那些人就是些江湖骗子。就这样,调查了一阵子,头都大了,但还是毫无进展。最后,好不容易才找到您这位真神啊。”
【-普通作者】
七叔听完玩之后,只是思索着,并未立刻说什么。 胡羽坤瞅了好几眼,把烟头扔出车窗,忍不住问道:“方先生,刚才您说这事是因‘木’而起,会不会是那张床上有不干净的东西,被那几个人招惹上了啊?” 七叔平和道:“胡先生,现在我还不能确定是否和那木床有关系,等见了那几个人,到现场查看了再说吧。” 胡羽坤点头,看他那样子,他对七叔是更加敬重了。 几个小时之后,胡羽坤带着我和七叔到了北京的某所医院。 进医院之后,我们先到了医院的太平间,查看了保存在尸柜里三具尸体。 我仔细看了看尸柜上的标签,发现这个三人,其中一个是河南兰考的,一个是滑县的。另一个是河北邢台的。
【-普通作者】
胡羽坤介绍说:“这些人,都是从乡下来北京打工的民工。正是因为他们的手艺好,才被招到故宫做修缮工作的。” 检查完尸体全身之后,七叔又重点看了这些人的眼和口里的情况。 跟着的几个医生,听说七叔是个算卦看相的,不禁在背后纷纷议论起来。我听的那言语,反正就是认定七叔是个骗子,他们治不好的病,七叔肯定是没办法的。 见七叔有板有眼地检查完尸体,有个医生忍不住问道:“方先生,您看出……这些人得了什么病吗?” 七叔说:“这尸体,目赤黑,说明肝火大。淋巴肿大,暗黄如莲,淋巴为免疫器官,与脾脏相关,说明脾脏出了问题。”
【-普通作者】
几个医生相互对视,他们似乎都没想到七叔会这么说。 “这位先生,看出了病因,你能救活剩下的那个人吗?”另一个医生问。 七叔说:“如果医院和家属让我试一下,我可以尽力。” 医生说,人都这样了,医院是没问题。病人家属那边,估计也和很好协调。 家属早就收到了好几次病危通知,基本不报希望了。听说七叔要帮忙看病,自然是很高兴。 接下来,七叔让医院给他准备了一把手术刀。 本来,那些医生是准备看七叔的热闹的,但都没想到七叔还真要动手了,个个都显得有些失落。 医生为七叔准备好了一把消过毒的手术刀,带着他,到了最后一个人的病房。最后活着的这个人叫唐瑞,三十五岁,老家是河南虞城的。
【-普通作者】
七叔让病人全裸,开始给这个人摸脉。摸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开始顺着病人的胳膊游走滑动,最后在肩头的后方停了下来。 几个医似乎都觉得好笑,都在等着,看七叔表演到什么时候,最后看个笑话! 这时候,胡羽坤也小声提醒七叔说:“方先生,咱们是来看事的,人都这样了,有把握您就救……这可是……人命关天啊!” 我知道七叔的本事,所以就故意大声说道:“在我七叔眼里,这和普通的感冒发烧差不多,没什么难的!” 七叔没有回应,但我看到他额头的汗开始渗出了薄薄一层,他一手抬起病人的左肩,另一只手上的手术刀迅速划了过去。随即,病人的肩胛骨上出现了一条四五公分长的口子!
【-普通作者】
开始,那口子里喷出来的是黑色的血液,但随即,颜色就变成了青赤色! 我们都知道,如果一个人吃喝的少了,血液的颜色容易变黑,但不会变成青赤色。青赤色的血液流干净,正常的血液流出来的时候,七叔让护士帮着把伤口缝合包扎了起来。 医生问七叔,他这么做的根据是什么。 七叔说,等人活过来,再说不迟。 做完这件事,我们便出了医院,赶往出事地点查看。 路上,胡羽坤忍不住问道:“方先生,您还懂医啊?”
【-普通作者】
七叔摆手:“我说的那两处病症,稍懂医的都能看出来。这肝不好,人就容易狂躁,发火。脾不好,人的免疫力降低,身体会变得虚弱。也正是因此,那几个工人,才会在夜里突然发狂的。” 胡羽坤赞许地点头:“方先生,既然您看出了那人的病症,肯定能确认发病的原因了吧?” “从病症来看,依然和‘木’有关。” “这病症也能显示出来?”胡羽坤甚是不解。 “呵呵,胡先生,肝在五行属木,脾在五行属土。木生火,肝火必因木盛而起。木克土,脾脏之土,也是被木克死。翻来覆去,还是个‘木’字啊!
【-普通作者】
另外,不知你看出来没有,肝在卦为震,脾在卦为坤。合起来,还是原先的雷地豫卦!八卦测病,当取官鬼爻,这一爻,正是咱们当初说的阴鬼持金当头之象。” 胡羽坤惊讶道:“你在我和小张身上的起的卦,竟然和这一卦相同。这世间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啊!不过,我听说,金不是克木吗?为什么这阴木之气,还这么盛?” 七叔笑道:“看来,胡先生还是懂一些五行知识的。金克木不假,但现在是春季,五行金木水火土,会因季节不同,而有生死兴旺衰变。 春季:木旺,火相,土死,金囚,水休。所以当下官鬼所持之金是囚金,囚金不但不能克木,反而会被盛木之气所用。囚金为鬼用,必伤人命啊。”
【-普通作者】
“看来,果然是那张木床惹的祸!”
七叔摇头:“不,肯定不是木床的事。”
“啊?那……那和啥有关系?”按胡羽坤的讲述,以及卦象推断,应该就是那木床的关系,可是,七叔却否定了,我和胡羽坤都傻眼了。
七叔解释道:“目赤黑,主阴火盛。淋巴暗黄,是阴木克土之象。床是人住的地方,纵然是多年无人用,阴气也不会那么盛,一下子,闹出这么大的乱子啊?所以,此木,为阴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们去看看便知。”
到了出事现场,查看了一圈之后,七叔指着这间房子地面上的几块方砖说:“咱们要找的东西,应该就在这下边。”
【-普通作者】
胡羽坤不解,但没多问,赶紧命助手揭开那几块地砖,朝下挖起来。
挖了不到二十公分,竟然挖到了一块青石板,揭开石板,下面是一个挺大的空间。
众人探头朝下一瞧,不想那黑黑乎乎的空间里,竟然横着飘出来一个女人的黑影!那黑影飞升起来没过几秒,就消散在了这间屋子里。
最近的几个助手吓得“妈呀”一声喊叫,赶紧朝后退去。
“真有鬼啊!”其中一个助手失声喊道。
【-普通作者】
胡羽坤见了这一幕,惶恐地瞪眼看着七叔,指了指那个洞口,紧张的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七叔走过去,朝下瞧了瞧,笑道:“大家不用紧张,这不是什么鬼怪,而是下面那东西遇到空气,挥发出来的一种腐气。”   我也过去,朝下看了看,发现底下竟然躺着一尊黑色的女雕像!   胡羽坤这才凑过来,看了一眼,便惊诧道:“方先生,这地砖看上去得有上百多年头没被打开过了,您是怎么知道,这下面有这东西的?”   七叔解释道:“道理其实很简单,这故宫的地砖一般都为苏州御窑烧制的仿金砖,色如墨玉。   五行中,墨色为水色,而砖在五行又属土,水土相合,实际上,皇朝取的是润泽足下,蒸蒸日上之意。
【-普通作者】
 你看这几块方转,墨色已经逐渐变成了青黄带褐之色,这说明,水气破了。水气破,墨色则消散;土气被克伤,土色则生变。   这能消水,克土的物件,只有旺盛的木气了。五行中,木气主青色。此处几块方砖,青色显露,所以我断定,下面必定有咱们要找的那个五行属木的物件。”   说着,七叔让两个助手帮着把那雕像抬了上来。那两个人抬的时候,似乎很费力,可见雕像重量极大,所用的木料为可能是阴沉木。   我仔细看了看,那是个穿着古装的女子的雕像,大概有一米来高,清秀的眉目中,透着一股子邪异。最令人不解的是,这女子的额头上,竟然长着两根弯弯的羊角一样的东西。 “方先生,这东西埋在这里,可有什么说道吗?”胡羽坤问道。
【-普通作者】
 七叔说:“八卦中,西南位为坤位,坤位属土,是家宅中阴气最重的地方,把阴沉木埋在这样的位置,是可以最大限度地聚阴的。   你再看他们上过的那张床,在震位,震为木,主秀美繁华。秀女之床,一般都安放在那里。这阴木之气发散出来,必然归震木之位,正是因此,那床上才不干净的。”   “原来是这样。”胡羽坤恍然道。   七叔继续道:“按照出事的那几个工人的生辰来说,他们的命格,两个属土,一个属水,正好被这里的阴木之气克伤。   没死的那个唐瑞,生于阴历七月,七月五行属金,金克木,虽然这阴木之气伤到了他,但他的命格反克了这阴木之气,所以活到了现在。”
【-普通作者】
胡羽坤点点头,又道:“真是奇了怪了,好好的卧房里,为什么要埋藏这么一尊邪气横生的雕像呢?”   七叔观察着那木像,笑道:“大概,你们还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它可不是一尊普通的雕像。”   “噢?”几个人都来了兴致。   七叔解释说:“这种乌木雕像像,有个名字,叫:黑地鹊。做这种东西,需要两个条件,一是乌木像,二是怨女的血。   用怨女的血,浸泡乌木像四个月后,埋藏在地下,聚阴的效果才会最佳。在这样屋子里待的越久,这阴邪之气侵入也就越多,所以,梦到女人并不奇怪。
【-普通作者】
过去的这皇宫中啊,你争我斗,暗地里使绊子的事儿,并不少见。这说不定,这物件就是一些居心叵测的人,为了害住在这里的主人,而埋下的。”   几个人都点头,同意七叔的看法。   “方先生,那几个工人到的女人的影子,算是……算是鬼吗?”胡羽坤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鬼这东西,你说它是就是,说它不是,也不是。”   胡羽坤点了点头:“那接下来,这东西怎么处理啊?呃……交到文管局保管,安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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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摇头道:“我用一种手法,可以保证这东西暂时不会惹事。但长久来说,那就不敢说了。我觉得呢,你最好把它交给我,不要交给什么部门。”   胡羽坤面露难色:“这恐怕不行,故宫里的一块砖头都是文物啊!更何况,这是一尊乌木雕像,历史研究价值,可不小啊。”   七叔微微一笑:“胡先生,我可不是贪图这东西,而是为你好。如果你贪一时之功,尽管把它上交,然后等着升官发财。   但丑话要说到前头,凭借这邪物升官发财,以后你必然会因它而受牵连,名落孙山。弄不好,还有牢狱之灾。
【-普通作者】
我说把它带走,一是为了保证这东西不再惹事,二来呢,也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   胡羽坤恍然醒悟,忙道谢:“多谢方先生指点,我险些犯了糊涂。这东西,您就看着处理吧。不过,今天的事,咱们都得守口如瓶,绝不能外传。”   处理完这件事,胡羽坤请七叔和我吃饭的时候,医院传来消息说,唐瑞的呼吸和血压基本恢复了正常,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而且感到肚子饿,还喝了半碗营养粥。经过检查,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   几名医生打来电话,说要再见一见七叔。但却被七叔婉言拒绝了。   关于那乌木女像到底是用来害谁的,这里有很多说法,不妨给大家说一个。
【-普通作者】
其中有人认为,那乌木雕像是用来害老佛爷慈禧太后的。   他们给出的理由有三点:一是,慈禧太后曾经在西六宫之一的储秀宫住过。   二是,慈禧太后生于道光十五年十月十日,也就是一八三五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按此推算,命格属阳木。而那阴沉木所发木气属阴,正好克其阳木之气。   第三,慈禧太后属羊,那乌木像头上也有羊角。   由于年代久远,事情的真相,或许永远都会被埋葬了。   从北京回来的路上,我问七叔,那乌木像,是不是值不少钱?   七叔却沉声道:“子冥,这尊像,给多少钱,咱都不能卖。”
【-普通作者】
“为啥啊?”我不解道。   七叔看了我一眼,神情非常的复杂,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想啥。等到最后,他只说了一句:“这事,我会慢慢给你讲。”   这天,刚回到城里,七叔就接到了一个叫卢墨宏的人打来的电话。卢墨宏我认识,他是我们的一个老客户,之前,他没少从我们手里倒腾东西。   随后,七叔让小张把我们送到了随心斋。   我问七叔:“去随心斋干嘛?”   七叔没说话,司机小张却道:“子冥,我们是在卢墨宏的介绍下,才找到七叔的。
【-普通作者】
七叔帮了我们的大忙,我们会酬谢卢先生,卢先生,肯定也会请你们吃饭,感谢你们啊!”   七叔点头:“他应该是为这事。”   当时,我心里还挺高兴,心道,中午又可以好好吃顿大餐了。没想到,大餐是吃上了,这命,也差点儿搭上!   小张把我们送到随心宅斋之后,跟卢墨宏单独聊了一会儿,便以有事为由,与我们告别,离开了。   卢墨宏知道我也要来,怕我拘束,特意带他的女儿卢佩佩,以及卢佩佩的一个叫叶灵的同学一块过来了。   吃饭的时候,卢墨宏除了对七叔的北京之行,表示感谢之外,又和七叔聊起了那把斩金聚财刀的事,看得出,他很想盘下来。
【-普通作者】
他们谈生意,我就和卢佩佩、叶灵边聊边吃。   卢佩佩和叶灵都比我大,她们都已经上高中了。聊着聊着,叶灵就问我,是不是真的懂那些古怪的事。   叶灵,长得人如其名,白净水灵不说,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高雅气质。   在长得漂亮的女孩子面前,我不懂也得说懂啊。   喝了口饮料,我就跟她们吹牛道:“当然懂得,我从小跟着七叔走南闯北,别说古怪的东西,鬼东西我都见过。”   叶灵来劲儿了:“你真见过鬼?”   “要不我跟你们讲讲?”   “别别别,叶灵,你别让他讲了,我怕做恶梦。”卢佩佩赶紧摆手。   看到这卢佩佩吓成那样,我似乎特有成就感。
【-普通作者】
“方子冥,有件事,我想问你一下,风铃,真的招鬼么?”叶灵放下筷子,非常认真地问道。   关于风铃这东西的事,我还真听七叔讲过一些。这下吹牛就有材料了,草稿都不用打。于是,我也放下筷子,凑过去对她道:“风铃只是一种普通的物件,要说风铃一定招鬼,那肯定是骗人的!”   显然,她们都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接着,叶灵问我:“为什么这样说啊,不都说风铃招鬼吗?”   我笑道:“这物和人,实际上的一样的,因为所处的环境不同,接触到的气脉不通,所以也有正邪之分。
【-普通作者】
风铃,只是一种普通的物件,能不能招来鬼,取决三个条件,一是,这东西本身。二是它所处的环境。三是,接触风铃的人。”
叶灵点点头,柳眉微蹙道:“我们学校有一女生宿舍,自从挂了风铃之后,出了很多怪事,不知道和那风铃有没有关系。”
听叶灵提到这事,我也来了兴趣,便让她仔细给我讲讲。
叶灵想了想,继续道:“那宿舍里的风铃啊,半夜关着门窗,没风的时候,也会莫名其妙地响动几下,就跟有什么人在下面摆弄着一般。
【-普通作者】
有的同学,半夜听到铃声之后,说是梦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站在风铃下,仰面瞅着风铃,不断地发出一声声的怪笑。有的同学啊,说自己不是梦到了,而是夜里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了,但一晃眼就不见了。 最要命的是,上个月七号夜里,我有个挺要好的同学,从那宿舍上铺的床上,直接爬到了二楼窗外,一头栽了下去……幸好宿舍楼后面有一大片冬青,保住了小命,但脊骨,颅骨都有损伤,至今躺在医院里,还没全完清醒过来。” 我说:“你们确定,发生那些怪事,是因为挂风铃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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