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越战争退伍上万老兵包围国防部到北京国防部讨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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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安装浏览器,或使用别的浏览器  【导语】 一群越战老兵秘密汇集在了北京,他们当中有春风得意的功臣,有肢体残缺的伤兵,还有灰头土脸的俘虏,尽管身份不同、地位不同,战斗的友情却让他们抱成了一团。他们斗奸商、驱黑帮,威震歪心城管、智降花心导演,在北京逐渐弄出了动静,成了气候。北京“越战帮”究竟是些什么人?在干些什么事情?现在请“越战帮”的狗头军师交代事情的来龙去脉。首先声明,如果涉及到敏感法律问题,不要去找别人,作者一人负责。  【一、先说个段子,试一下气候】  都说现在的回忆录臭了,因为太假。我想讲真的,又怕惹来麻烦,还怕影响自己那并不怎么光辉的形象,咋办呢?  还是先讲个段子,试试气候吧!  这事,还得从刚来北京的那些日子说起。  那一年,确切地说是2010年春天,我从济南窜到了北京,当开了北漂。独自一个人,等于是和尚。漂了十几天,别的还将就,就是那个方面,实在憋不住了,于是便产生了一系列的活思想。  东欧有一个性爱专家说过,一个男人60%以上的心思用在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上,至少我觉得我是他说的那种人。活了一把年纪了,从小军官到小记者,说这种话是不是有点下贱?  有了想法,不愁没有门路。我住在西直门,经过一番打听,得知电影学院北邻有一个“潇湘馆”很出名,里头时常闪现着失意的高层男女,没有皮肉交易,只要看着顺眼,谈得上来,“三杯过后尽开颜”!  少说废话。天色才黑下来,我就上路了。“潇湘馆”并不难找,就在一条胡同的尽头,门脸不大,里头却别有洞天。  走在“潇湘馆”,就像进了龙王的水宫。灯光蓝蓝的,能看清什么,又看不很清什么。四壁镶嵌着水缸,漂浮在里面的水灵犹如女人的裙带。这里是车厢式座椅,高靠背,面对面。看我进来,一个站在吧台旁边独自喝酒的女人朝我打量了一眼。她的胸脯特别挺立,带有几分姿色,就是太年轻了,至多二十岁。我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不喜欢太年轻的,都年过半百了,搂着个小姑娘总觉得有愧,当然搂着个老太太也不是滋味,最好是三四十岁的……因此,我没理睬吧台上那个朝我放电的姑娘,熟视无睹地走了过去。  在阴暗的角落里刚刚确定了我的地盘,一个女服务生便走来了。  她穿着说不上颜色的旗袍,走起来一摇三摆,屁股特动人。我瞅着她递上的消费单,趾高气扬地点了一杯冰啤,然后又偷了她的屁股一眼。真没想到,女人的屁股这样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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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湘馆”就是一个酒吧,几乎看不见人,却能听见莺声燕语,那是坐席间流出来的,一切功劳归靠背,崇山峻岭似的靠背让你成为睁眼瞎。  喝着冰啤,我紧盯着甬道,因为那儿是出现奇迹的地方。论起来我也算个“泡吧”老手了,知道哪些失意的女人什么样,也知道她们会从什么地方出现。可以这样讲,这条甬道就是她们的T型台。  目标终于出现了,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子,她的脑袋不停地左右摇摆,如果有约,她会目不斜盯,勇往直前的。  她一身紫兰色的套裙,从正面似乎看不到臀部的线条,经验说明,这是一个标准的瘦女,还好,她步履轻盈,姿态秀雅,一下就让我忘记了那个臀美的服务生。
    故事就是从躺在担架上的那小子开始的,可惜,看不到他的脸。当时为什么只留下这一张照片呢?
  她像一片落雪,悄无声迹地飘在了我的邻桌。服务生赶来,她点了一杯热咖啡,又从包里掏出了一本时尚杂志。在窥探中,我猜测开了她的年龄,三四十岁?不像,二三十岁,也不像。这种风韵,宛如中秋的苹果,饱满而又透亮,令人垂涎欲滴。
  我虽然不是什么猎艳老手,却懂得一些沾花惹草的技巧,就在她不经意间睥睨我时,我微笑着朝她点点头,又轻轻弹了弹冰啤杯,这是一种呼唤,果然,她接到了暗号,举起了手中的咖啡杯,送来了一个会心的微笑。我努嘴向她示意,请她坐到自己的对面来。
    这帮小子,在越战中还挺像个样子。到了北京却遇到了麻烦,什么麻烦?故事里告诉您。
  @阴谋弥漫 4楼
11:36:38  我虽然不是什么猎艳老手,却懂得一些沾花惹草的技巧,就在她不经意间睥睨我时,我微笑着朝她点点头,又轻轻弹了弹冰啤杯,这是一种呼唤,果然,她接到了暗号,举起了手中的咖啡杯,送来了一个会心的微笑。我努嘴向她示意,请她坐到自己的对面来。  -----------------------------  竟然是沙发
  为何没有下文了?  
  越战老兵,当年枪林弹雨浴血奋战的英雄群体,如今可安好?
  做板凳也行。这些和越站有关?  
  而她仅仅是笑着,岿然不动。  我只好站起来,端着残余的冰啤朝她走去。  面对面后,她瞅着我,像在挖掘什么。我伸手按响了服务器,那个美臀服务员又走来了。  我问对面的她喝点什么,她漫不经心地说:“这儿的鸡尾酒成套供应,‘金陵十二钗’俱全,如果你没有忌讳,那就要四杯,‘元、迎、探、惜’吧。”  我打了个自认为潇洒的手势,表示赞同。  等服务生扭着屁股走了,她又用安慰的口吻告诉我:“这种酒,五十元一杯。”  我一想总共不过二百元,不太值得大惊小怪,便说:“‘金陵十二钗’已经去了四大小姐,即便将‘黛、宝、湘、妙,熙、巧、纨、可’一起拿下,也没什么,今晚我们就喝个痛快吧。”  “我可不行,勉强陪你两杯尚可,多了只能以茶代酒了。”她的气场令人不可违背。  我淡然一笑,算是认可。我首先发问了:“怎么称呼你呢?女士?还是小姐?”  她微妙地笑道:“在这儿称小姐,可……”她摇晃着烫了边的头。  “噢,抱歉。”  “没什么。我不在乎,你喊我什么也可以。”  她的纤指轻揉着敦厚的咖啡杯,极为细声地问我:“怎么,也单着?”
  城市猎人?!
  【【这是序曲,肯定是越战老兵在北京的故事】】
  我老道地咧咧嘴,算是回答。  等上了鸡尾酒,我们客客气气地品着,一段时间只用眼神在交流,交流了些什么?现在早忘了,当初也是糊涂的。  后来,为了刺激她,我倏然想起了曹雪芹的诗句,便低吟道:“‘古鼎新烹凤髓香,那堪翠斝贮琼浆。’来,到了潇湘馆,可别违背了曹老先生的旨意啊,干!”  对方一怔,含蓄地笑道:“先生很有意思呀。”说着她象征性地迎合了我的碰杯。  我知道这种事情的序曲就是拼命喝酒,等喝得差不多了,各自借着酒意才能放得开。我一口干掉了杯里鸡尾酒,又请她相陪,可是她却说:“我不太喜欢喝酒,但喜欢交流。”她眼里闪着一种有所节制的光。  “不沾酒劲,我不敢交流。”我很实在。  “没关系,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在意的。”她含笑说道。  “可是我不敢说什么?”  “好,你再喝一杯。”她将另一杯鸡尾酒移到了我面前。“壮壮胆子吧。”  我一口干了那杯鸡尾酒,头脑开始晕晕乎乎了。  “可以了吧?”她问。  “什么可以了?”我反问。  “想听听你的故事。”  “我的故事?”我指了指桌案。“在这里?”  她一怔,朝后靠了靠,挺着身子轻轻问我:“这儿不好吗。”  我有点儿丧气:“我不喜欢这儿。”  “那你怎么来了?”  我梗塞了。  停了一会儿,她咬咬薄唇对我说:“我理解你,听完了你的故事,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着,她又将一杯鸡尾酒推到了我跟前。
  我再次干了鸡尾酒,话匣子随之打开了。讲述自己的故事,尤其是向美女讲述,是男人们的一件快事,我讲了自己的过去……  我的口才虽然一般,但我的经历绝非一般,显然她听得入迷了……  在我口干舌燥之际,她为我要了一杯苏打水,然后靠在座背上,摘下了墨镜,阖目静思起来。  我想,我的故事,一定是感动了她。尽管每一个人都说自己的故事很精彩,可谁能跟我相比呢?当兵打仗也许不稀奇,可是救了敌人又让敌人给击伤确实有点儿离奇;更离奇的是我的情感,战争期间形形色色的姑娘竞相献爱,和平时期却成了孤家寡人。  突然,她睁开了眼睛,苦苦一笑:“新时代最可爱的人啊!”她的脸色很难看。  “走,我要兑现我的诺言!”她站起身来。  我抑制着内心的惊喜与自豪,说:“稍等,我结了账再说。”  “不用了,我结了。”她说。“为失落的英雄结账,恐怕不是我一个人的愿望。”  从她的话里,我听出了一种文化,甚至我感到,再跟她出去,自己将是猥琐的、肮脏的。  可是正当我犹豫着,她那美女的特殊气韵一下又将我推到了原始状态。我决定跟从着她。到这里来的人有几个内心纯洁的呢?  出了“潇湘馆”的门口,我禁不住问她:“现在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做什么的了吧?”  她重新戴上墨镜,说:“你会知道的。”然后,她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扭过身去说了些什么。  “走出这条胡同,你往南拐,三百米是一个叫‘神怡’的水疗馆,你过去,自然有人招待你。”  她打完电话后对我说。  “你呢?”  她莞尔笑道:“你先去吧,一切都是免费的。”
  我是一个好奇的人,在她注视下,试试探探朝着她指定的方向走去。还没到那家水疗馆,早有一个漂亮女服务员迎了过来,她说她叫阿菲,负责接待我,她还告诉我,这个地方是一个高档的休养所,陪聊的女性几乎都是电影学院的。我知道她是受陪酒的女人指使的,便问她陪酒的女人是谁,到哪儿去了?  阿菲告诉我:“我们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她最近经常去‘潇湘馆’,也经常将自己的朋友领到这儿来,都是她结账。”  我感到奇怪,第二天晚上又去了“潇湘馆”,可是没有等到她。  我又去了“潇湘馆”,那个屁股特诱人的女服务生认为我有想法,悄悄告诉我,我一会儿就下班,你在外边等我。”  等你干什么?哦,明白了!  那天晚上,我去了她租的房子。问我干了些什么,我会说,喝茶!
  【二、干那事的,竟是战友遗孀】  前头的故事不会惹麻烦吧?没麻烦接着讲。  这天晚上,我又飘飘欲仙回家了,喝了很多扎啤。晃晃悠悠地回家,从索家坟的桥洞子里闪出了一个香喷喷的女人,四十岁左右。  我借着醉眼打量她,发现她很丰满,脸蛋也不错,就是头发一半儿黄一半儿半红,幸亏路灯,不然从黑影里冒出来,就是一部恐怖片。  对这类低档的“夜班族”,我还是蛮同情的,但让我跟他们上床,那也太难为我了。见她满腔热忱,我客气地招了招手,没想到她认为生意来了,直截了当地问我:“老板,你看你多富态啊,是我跟你走?还是你跟我走呀?”  我知道她误会了,赶紧向她解释:“对不起,我不需要。再说,我家里有。”  “家里有?呵呵,有架飞机打着玩吧,你!”她咯咯地笑着。“我都瞅你N天了,你才搬来,就一个人。”
  那帮人,现在很多都脑梗半瘫了,还斗个鬼。  这是一帮最郁闷的人群。后来甚至禁止提到他们,禁止播放关于他们的电影。  他们当年战斗过的地方,浴血奋战得来的地盘,现在呢?
  马可波罗  
  乖乖,还有这么敬业的“野鸡”!我正想着脱身之计,她哭泣泣地对我说:“大哥,帮我开开张吧。我的孩子等着交学费呢。”  “他爸爸呢?”我问。  “唉!早些年上南方去打仗,一颗子弹打进了肺里,不到四十岁肺动脉破裂,走了,扔下了我们孤儿寡母。”  我心头一热,赶紧掏出兜里的一把零钱,塞给了她:“拿着吧,到立交桥去看看,那儿人多。”  她攥着钱,眼里闪起了泪光,我怕再纠结下去,招招手儿便溜走了。
  可是刚刚躺下,门铃就响了起来。是谁呢?我想一定是那个“夜班族”,便躺在床上置之不理,因为开门就是麻烦,孰料她太有追求了,“叮当叮当”,不停地按门铃。  如何应对她呢?我看到了挂在墙上的京剧脸谱,立刻有了主意。  我戴上玩笑花旦的脸谱,披着一床红色毛巾被打开了防盗门。
  写的不错,关注!  
  防盗门外还有一扇铁栏门,当我一亮相儿,外头的人“啊”地惊叫了一声,我一听不对劲儿,赶紧撸下了面具,再细端详,竟是我的战友陈子阳!  处事老道的陈子阳很快就镇静下来,拿腔拿调地问我:“苏度啊,你唱得哪一出啊?”  我一边敞门,一边糊弄他:“闲着没事,弘扬国粹呢。”  向来不爱开玩笑的陈子阳进屋后,眯着笑眼问我:“你这是弘扬国粹吗?不行咱上医院啊。”  “上个球!”我甩掉毛巾被,顺手抓了一件上衣披上,裸着下半身坐到了原色的鸡翅官帽椅上,问他:“都几点了,你来干啥呀?”
  “呵呵。”他轻柔地笑着,将拖着的旅行箱靠在了墙根上,这才对我说:“曼谷到北京的最后一班航机,我刚从机场赶来。收到你的短信时,我还在芭提雅呢。我还认为你又搞恶作剧呢,没想到真的来北京了!”  踩着自己的余音儿,他围着我的房间转开了。这小子,也已年过半百,身材依然十分优良,他的步履和摇摆,节凑分明,风度十足。  “你这房子买了三四年了吧?”他问。  “傻吗你,奥运会后的第几天呢?是你拉着我来看的哪。”我答。
  “真可谓‘时运如鸟有翅飞,成败关头莫迟疑’啊!”他坐到了我的侧翼,像是首长搞完了调研,进行开了总结:“当时,北京的房价忽遇寒流,人们都在退守观望,也只有你才会逆流而动啊!”他又问道:“这房子,你不是一直租着吗,怎么突然又收回来了呢?”  我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了他:“北京不是你家的后花园吧?既然是全国人民的,你可无权排斥我啊。”  他盯着我,无奈地笑道:“你呀你,永远改不了斗士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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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八条汉子闯越南,到三条汉子闯北京。闯越南时激动,闯北京时更激动,激动什么?回想当年的英雄气概,回想当年的拥军口号,没有了吗?呜呜!
  可哦WWE  
  作为一个老道的记者,一面知心是起码的功夫,我看出他急于要了解什么,也就投其所好了:“干了大半辈子记者,吹了三十多年喇叭,终归是个喇叭匠啊,别人赏了小钱,咱就‘嘀嘀嗒嗒’,不过瘾啊!”  陈子阳隐藏着笑影,略带讥讽地说道:“你一向心高志远,莫非还要‘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吗?”  “岂敢岂敢。”我阴阳怪气地回敬道。“如今这文化人,约等于引车卖浆之族,哪敢跟你陈大人比呀,中央的司局级副主任,掌控着影视大印,六品大员哪!”  他并没在意,而是毫不见外地说:“苏度啊,你一向是放诞不羁,风流倜傥,既然你我对床夜语,何不青梅煮酒呢?飞机上的西餐,我是一触即止。如今,我就顾不上面子了。”  我得意地笑了:“陈子阳啊陈子阳,你不成为饿狼,还会假惺惺的。好,稍等,我立竿见影!”  打开了冰箱,我取出了一盘炸知了猴,拎过了一箱“青岛”啤酒。
    当初的战前动员,一句话也没听清,死亡到来了,谁听那些废话!北京组建“越战帮”时,个个却说出了一大串豪言壮语,骗人的习惯跟谁学的?北京也不是一团净水,也有黑帮,但是我们“越战帮”在西直门一出现,那些黑帮吓得屁滚尿流。别看打越南特工队艰难,对付几个小流氓,不在话下!
  可是,陈子阳一瞧焦黄的知了猴,吓得双手抖开了:“你……这……这不是蝉吗?这玩意怎么能吃呀?我……我们上海人是从来不吃这东西的。”  我愤恨地瞪着他:“装什么你装!进城了,当官了,忘记当年出征了吗?在战场上,毒蛇、老鼠、毛毛虫,你没吃过吗?难怪老百姓痛恨你们这些官僚,装什么你,故意跟老百姓划清界限!”  他看着我,又看看知了猴,猛地抓起一个,一下填到了嘴里。  押了一口啤酒,他又心怀怨气地说:“我这是杨修解读丞相令——自个儿找贬。回家妻儿老小,和和美美,到你这儿,等于是没事找抽。”  我“哈哈哈”笑了起来,又说道:“活该!谁让你跟我是一个战壕里爬出来的呢!”  他又突然问道:“不对呀,你还不够退休年龄呀,你这到北京来,算怎么回事呀?”  “这要感谢钓鱼岛了。”  “钓鱼岛?”他一头雾水。
  “是啊。”我解释道。“日本人在钓鱼岛一闹腾,我们这些伤兵喜从天降哪,三十年没见过的慰问品送来了,三十年没兑现的政策落实了!我们报社看我年纪不小了,问我想不想离职休养呀,我说不愿意我就是傻瓜啦,于是乎,凭着闲置了多年的《残疾军人证》,我自由了!”  陈子阳面露苦笑,却没说什么。在原则问题上,他向来措辞严谨,包括跟亲密无间的战友。  他环视着房屋,却挑起了新的话题:“坊间有一种说法——只要在北京买房的外地官员,抓一个枪毙一个,决不会出现冤假错案。你在报社也是中层吧?主任级的记者啊。”
  我争辩道:“你可别栽赃陷害。我这房子,小小二居室,当时才80万元,我的稿费、工资,难道不够吗?”  他也来了较真,扳着指头计算道:“我是从来不冤枉一个好人。你算算吧,你、你夫人,工资加起来多少?一月一万出头吧,你除了正常支出,即便节余一半,一月也就是四五千元,加上你一千元左右的稿酬,十年五六十万,而你,济南、北京各一套房子,这账怎么算吧?”  遇上了这么一个精细人,你可真没办法!我沉默良久,仰望着天花板,深叹了一口气:“唉!也许,我真是一个罪犯,押往刑场,嘣地一枪。”
  【【下面开始检举当前新闻界的严重问题】】他惊恐地望着我:“你呀你,我一句玩笑而已,唉!”  “我没有开玩笑,真的。”我的心思他怎能晓得呢。我蓦然沉下表情,讲述道:“退下来了,有些事情我是越想越憋得上啊。我们这些媒体人,本来是光明正大的事业,怎么也跟黑暗缠上了呢!你看,一个软广告,也就是吹捧企业家的那些狗屁文章,五六万元一个版,提成至少30%,一年坐门等客,少说提成也得十几万。利用广告捞油水、洗钱,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谁管?”
  【【下面又开始检举当前影视界的严重问题】】“唉!”在酒精作用下,陈子阳也来了胆气,他感叹道:“广告提成又算得了什么呢?影视剧组,动辄几千万、几个亿,没人监督,没人管理,培育了多少不光彩的富翁啊!”  我冷眼瞪着他:“广告跟你不搭边,但剧组那些狗屁事,你为何坐视不管!”  “我管?”他面露涩笑:“你也太高看我了。”  他说:“如今好多问题啊,不是不想管,也不是不好管,而是不愿意管,谁出头,谁倒霉,谁出头,谁受气啊!”  “喝酒喝酒!”我带着情绪跟他碰杯。  酒的魔力,渐渐将陈子阳激活了,他诡异望着我,笑道:“苏度啊苏度,你向来喜欢声东击西啊。刚才你说到北京来是为了创作,我可真有怀疑啊。是的,北京的创作环境是好一些,但留在济南你就不能著书立说了吗?”
  他就像猫咪遇上了肉,一只眼睛恨不得穿透我的外壳。他说:“苏度啊,你我可都是‘551’高地下来的,雄韬大略可别用在我的身上啊!如果我还没记错的话,你老婆不过四十几岁,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她能放过你吗?还有,你女儿迟迟才十几岁,你舍得离开她吗?”  面对他咄咄逼人的目光,我故意装聋作哑,皮笑肉不笑。  陈子阳气愤地指着我说:“你,你对不起我这个出生入死的战友啊!你,你对不起‘551’高地的友情啊!”
  在他的一再逼迫下,我斟词酌句地对他说:“子阳,我跟小丁的婚姻你是了解的,英雄美人也罢,才子佳人也好,那只是些说法。我们本来就是两股道上跑的车,志趣、情趣和性趣,统统的不合。过去孩子小,我们都忍受着,现在孩子大了,也该各自寻找幸福了。我们都不小了,还有多少好时光啊!”
  他愣愣地望着我,思虑了半天才说:“谢谢,谢谢你对一个出生入死的老战友的信任!不用多说了,剩下的我都明白了。不过,中秋之恋,可是异常沉重的,它不同于青春之恋,也不同于夕阳之恋,太不轻松、太不平坦了”  他忧心忡忡,举起了酒杯……
  【三、临别,让冷美人在床上差点折腾死】  既然陈子阳揭露了我,那就再说说我跟我老婆的故事吧。  有点“黄”,没结婚的别看。  我大半辈子了闯北京,一定不是神经病。我的苦衷只有我跟我老婆知道。  那是一个月前,我还在济南,在一家不太有名的省报上班,突然收到了一条暧昧的短信:  “下午到我们医院检验室来吧,我等你。”  如果这条短信出自其他女人之手,我会热血沸腾,载歌载舞,可它是丁暗香啊!丁暗香是谁?还不是跟我从同床异梦到异床异梦的妻子。  反复看着这条短信,我越来越不可思议。且不说这个女人冷落了我十多年,即便我们关系正常,她也不会发这种信息呀,她是个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浑身上下冷得就像一块钢板,打不进半截钉儿,这种冷若冰霜、厌恶缠绵的女人能发这样的信息吗?我怀疑!  前思后想,我决定试探一下丁暗香。当拨通了她的电话,她竟拒接!过了一会儿,她的短信跟来了:  “勿需验证,一切皆我!”
  很不错,继续观赏
  看来真是她!她这是演的哪一出呢?莫非是中了贝克特的流毒吗?贝克特也不至于如此呀,他的《等待戈多》有这么荒诞吗?  六楼,我记得,丁暗香的检验室就在这座门诊楼的六层。楼道里来来往往,多是些病怏怏的患者。  尽管我在心里演习了N遍,当敲响那扇铁皮门时,我的神经还是骤然收紧了!
  刚敲到第二下,里头就传来了呼应:“进,请进!”  跟特务接头似的,我左右观察了一番,才闪了进去。屋内阴暗,刚进去几乎看不清物什,只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关紧门,挂上反锁链子。”
  犹如博莱斯瓦夫骑士进了古城堡听从米娃小姐的安排那样,我完全顺从了妻子的旨意。因为她要合法地性骚扰我。这也是我期盼的。  挣扎了一气眼睛我才发现,在这间宽敞的大房里,排列着几个台案,一些奇形怪状的仪器搁置在上面。房间已经被一分为二,担任切割重任的是一块金丝绒帘布,不透明。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里头别有洞天:一张电脑桌,一台苹果机,还有一盏散发着橘红色光色的台灯,妻子就坐在桌前,背对着我,面朝着网页,在她旁边搁着一本书,红色封面,好像是我出版的那本《伤兵》。我还看到,在她身后,有一个西式双人沙发,放着一床毛巾被。很显然,这儿是他们这些检验师的私密空间。
  阅  
  就在我仍然胡思乱想时,她倏然转过了身子,我看到,她穿了件开襟的羊绒衫,红色的毛毛就像是乱纷纷的星火,两只清丽的眼睛没了往日的阴郁,演变成了两朵炽热的火焰。这神情使我想起了跟她的初夜,那时我差点给融化了,只是从此这种销魂的美妙越来越少了。【网管提醒:注意文面洁净。】
  只有冷风陪我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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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她这是怎么了呀?我带来的胡思乱想又融进了恐惧和惶惑,望着她不知何以是好。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身材依然是那样挺拔,嗬,她的下边竟然穿了一件圆弧形的西裙,跟她生活了二十余年,很少见到她穿裙子的,她喜欢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穿那种又直又挺的冷色长裤。
  这种异常景象,不能不让我警觉,因为她太反常了。可是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她已迎上前来,面对面地望着我,像是一个彩排的演员在酝酿感情。忽然,她伸出了双手,轻柔地拽住了我。她还是默默无语,唯有眼里的那两团火燃烧得更旺了。
  人的原始本能,夫妻的情分,有时会驱散一些私心杂念的。我莫名其妙地望着她,也在渐渐为她的情绪以及她制造的氛围所感染,我的情绪在慢慢转换,转换成了一种与她适应的动能。我不相信,面对这样一个优雅的知识女性,哪一个男人能够离尘脱俗,坐怀不乱。
  我紧紧揽住了她。至于她今天的目的,我已少了追究的心思。她就势用胸脯顶住了我,仿佛现在我才感觉到,原来她的峰峦是如此的坚挺、如此的富有弹性,她的两个制高点就像接通了电源,一股麻酥酥的冲击波迅速涌遍了我的全身,我心跳在加快,血液在燃烧。我陶醉了,幸福地闭上了眼睛。这时儿,房间的铁门忽而敲响了,一个女人在喊:“丁大夫,丁大夫,化验结果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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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如沸水里浇了一瓢凉水,我的心猛地从高潮跌落了下来,即将形成的战斗力也在瞬间给瓦解了,我松开了她,企图给她腾出应急的机会,孰料,这个向来忠于职守,一丝不苟的检验师紧紧搂着我,悄声说道:“别吱声,抱紧我!”  我只有从命了。
  夫妻两个能达到这种境界,就没有奶了。
  在北京的“越战帮”是不是4月28日走上街头的参战老兵呢?当时2000多人啊。
  这些参战老兵,引发了什么?
  外头的患者还在敲门,门声越响,丁暗香搂得我越紧。到后来,她由于用力过猛,手臂微微颤抖开了。  那个患者离去了,我们的原始故事也就开始了……  雨过天晴。我赤身躺在沙发上,疲惫地眯着眼睛。
  【一个老兵的恳切忠告】今天是烈士日,我的一些战友,发了一些资料,喊了一些口号,我觉有必要将前苏联的战后老兵表现谈一谈,以便大家借鉴。卫国战争结束后,也有一些老兵不断喊口号、传资料,他们的军事科学院有一个叫廖罗夫的博士及时忠告:要想让社会深刻认可你、理解你,就要随时拨动时代脉搏,供述新的资料,阐述新的观点,不要让当权者腻歪,于是,拥有文化的苏联老兵立足战壕文化发掘,引发了整个社会震惊、反思,再后来,大约上世纪八十年代,苏联老兵的战壕文化进入了人性期,不断推陈出新,解释人性与战争的关系,再次震惊社会,出现了大幅的怀旧、安抚阶段。因此,我们的老兵文化,应当不断创新,不断深入,不要在拿着一些人所共知的东西作为文化传播品了。文化传播,是有淘汰性的,只有符合了她的规律,才会产生传播价值,否则,这种国防文化就会适得其反。
  不错!留个印记。
  好奇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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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思考一问题,为什么公祭日没有将中越战争老兵单列?我认为,我们过去的一些做法,让政府头痛了。这是值得注意的。不要因为少数人,影响了大多数人的利益。
  她不知何时已穿好了衣服,又坐到了电脑桌前,背对着我,喃喃地说:“老苏,我已尽力了,你可以离开我,离开这个家了。”  “这是为什么?”我抓过一件衣物,先将隐秘处盖上,问道。  沉默了半天,她才答道:“那我就开诚布公吧。”
  她将台灯调到了微光状态,继续说道:“尽管我不太喜欢你,可是对你的作品却是另外的态度。你的才气,你的思想,经常散发出迷人的光彩。在这部《伤兵》里,你倾心塑造的‘花舌头’,睿智、忠勇,善良、豁达,他处置一切事情,包括夫妻性爱总是剑走偏锋,匪夷所思,每次作战归来,他跟妻子做爱的地点不是在床上,也不是在家里,而是选择在战壕里、马厩里,惊心动魄,非同凡响。结婚这么些年,我十分清楚,这个‘花舌头’不但是你作品里的人物,还是你理想的化身。所以在跟你分别之前,我应当圆你一次梦。”
  她又说道:“是的,这二十多年来,我就像一块木头竖在你的跟前,尽管我的肉体没有背叛你,但我的精神早已不属于你了,你不要误会,我还没有寻找精神归宿的兴致,因为我还有挚爱的女儿和自己喜欢的事业。也正因为如此,我疏远你、冷落你、甚至有点讨厌你,晚上睡觉全副武装,衣带紧裹,即便是夏草秋锄,我们也是草草收场,索然无味。”
  她的坦率震撼了我,想到她今天的反常,我不得不提出自己的疑问:“你今天这是……?”  她垂下头,叹息道:“唉,毕竟夫妻一场啊!‘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如果忽视了这一点,那就属于生物进化的缺陷了。”
  夫妻之间的那些事
  @220医院 8楼
11:44:17  越战老兵,当年枪林弹雨浴血奋战的英雄群体,如今可安好?  -----------------------------  他们要是过的好 那就是没有天理了 !
  “还有,”她又解释道,“我的卡号突然多了30万元,这一定是你的作为,一个男人,在选择了离别之后,还不忘经济的馈赠,这是一种值得敬仰的品德,我不崇尚金钱,但也不排斥金钱。对你我还是熟悉的、了解的,尽管这笔钱不是你的全部,却已经是你的大部分了,可以说是你大半生的积蓄吧,所以,临别了,我也应当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她越是吐露真情,我越想寻找原因,或许是记者的职业习惯吧。我追问道:“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为什么?婚姻破碎的为什么,本来就说不清楚,我们还是节省自己的脑细胞吧。”她无奈地抱着头,趴在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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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价征战场照片】本人是在云南边疆两次出境作战的老兵,也是伤兵,想编一本《画说越战》《画说缅北》的照片集,征集有特点的照片,不要大路货,也不要已发表或网载的照片。根据质量,一般20-100元,特别好的120-300元,发给本人的照片视为版权已转让。联系:qq:.
  不更了吗?
  但我们的故事却像一块又酸又涩、又苦又甜的橄榄糖,一直含在我的心里……  那是在硝烟弥漫的局部战争时期,我们一批伤残军人退伍了。本来我们的身体已经恢复,可是热情的地方领导又将我们请进了湖边的疗养院,为了丰富我们的生活,医科大学还派来了十几名漂亮的女生,配合医护人员为我们服务。这番美意,点燃了我的激情,笔酣墨饱,纵横飘逸,一首长诗很快就出现在了疗养院的墙报上。在周末联欢晚会上,清风冷月的丁暗香慷慨异常,饱含真情地朗诵了我的诗篇,由此,我们相识了。在特定的环境里,“新一代最可爱的人”已成为流行的口号,年龄刚满十九岁的丁暗香耳濡目染,也成为了不折不扣的追星族,她在向我一步一步靠拢。报社的记者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线索,就将一篇女大学生跟伤残军人的爱情故事捅了出去,这一来,她成了轰动人物,我也跟着扬了名。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我们已经没了退路,只能跟随着无形的推力拼命前行。在领导的热情过问下,她还没毕业就跟我领取了结婚证。也就在这时,持续已久的边境硝烟渐渐散去了,生活又恢复了平静,社会也恢复了常态,我们跟丁暗香的大众角色也淡出了历史舞台,我们要认认真真地面对人生,实实在在的打发日子。可是结婚后我们才发现,她如山涧的一条宁静小溪,我如峡谷的一股呼啸山风,她如一片幽美的花园,我如一只嘶鸣的鹰隼,两个人的兴趣、情趣,甚至性趣根本就扭不到一块儿。床笫是夫妻精彩的开始,也是夫妻僵持的继续,我们从分床到分居,从冷漠到冷战,所有天下夫妻的分离过程一步也没有少,直到我远走他乡……
  【四、女明星,反过来“泡”老兵】  我越来越感受到,即使我潜水再深,也逃不过丁暗香那双鱼鹰般的眼睛。  当初棋走北京,我就施放了一些烟幕。我告诉她:“家里还有余款,我也快五十岁了,也该为今后做一些打算了。我没别的追求,只想写一部好书,也算对一生从文的交代吧。论创作环境,北京无疑是最适宜的,所以,我想到北京去买一套房子。”  她沉吟许久,面无表情地说:“你究竟怎么想的,对我来说无关紧要。再说了,你花得是自己的钱,没必要跟我打招呼了。”  面对她的态度,我就像摸到了一把好牌,想笑又不敢出声。在我对婚姻失去信心之后,早就有了去北京的打算。到那儿去,不但有利于创作成果,还有利于感情的选择,因为北京毕竟是国际大都市,美女如云啊!不想,我的前一个阴谋她没有揭露,而对我后一个阴谋她就不给面子了,一针见血啊!
  可怜的狐狸尾巴啊!  不管怎么说,既然来到了北京,除了那些玫瑰色的梦想,文学的追求也不能懈怠啊。因为写作是我毕生的追求,从小我就立下了志向,不能成为一个伟大的作家,也决不会做一个庸俗的鼠辈,况且文学还能给爱情贴金呢。“书中自有金黄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尽管是老掉牙的说教,却蕴含着颠覆不破的真理。  【作者QQ:。征集越南战争、缅北雇佣军的照片,出版《画说越战》《画说缅北》之用。选用给予报酬】
  这些年来,有一个情结一直在纠缠着我。我的父亲是个老八路,曾干过许世友将军的军需官,大战来临之际,为了征集军粮,迎娶了伪乡长的大女儿,也就是我的母亲,自此,他跟厄运结下了缘分,先是官降两级,当了县粮食局的副局长;后来国家关停粮食市场,他因为同情抗敌有功的“堡垒户”,赏了局长几个耳光,又贬到了公社粮管所;“文革”期间,他拦截省革委会主任的轿车替农民要口粮,蹲了三个月的大狱;更不可思议的是,国家宣布开放粮食市场,他因循守旧,顽固抗令,“咕咚咕咚”灌进了一肚子药酒,死在了高耸的粮仓里。所以,我处心积虑,要以父亲为原型,写一部反映当代粮食问题的作品,出版社的编辑闻之,给出了这样的建议:“很难得,很难写,宏观要掌握,政策要把握。”  【作者QQ:。征集越南战争、缅北雇佣军的照片,出版《画说越战》《画说缅北》之用。选用给予报酬】
  【四、女明星,反过来“泡”老兵】
  令人深思!
  在特定的环境里,“新一代最可爱的人”已成为流行的口号,年龄刚满十九岁的丁暗香耳濡目染,也成为了不折不扣的追星族,她在向我一步一步靠拢。
  编辑的提示,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来,他就是尚前方。我跟尚前方同属妇产科的病友,别笑——33年前,在南疆那场局部战争中,涌现出来的伤员大大超出了首长的预料,于是乎,前线医院的妇产科紧急动员,腾出“产床”领受伤病员,我跟尚前方是一个产房的病友,共同接受一位妇科大夫的治疗。负伤时我是个“小老兵”,虽然不满十九岁,兵龄足以三年,尚前方大我几岁,可很尊重我,开口一个“老苏”闭口一个“老苏”,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尚前方命好,老子是北京卫戍区的大首长,转业就进了京城,先是在粮油研究所公干,后又一个猛子扎进了商海,跟一个姓彭的发小创办了神龙粮油公司,现在已经扩展成了企业集团,彭为董事长,他白总经理。我跟尚前方联系不太密切,但感情还是深厚的,战友往往这样,不是一个团的,走动的就少一些。
  尚前方干了几十年粮食,一直处在高层,一些形而上的东西他肯定是不陌生的,所以我要向他请教。  按照约定,我打车去了北京西郊的象山。神龙集团的总部就在那个奇形怪状的山头上。  穿过一片片哗啦啦震响的玉米地,爬上了一座高高的山头,出现了一块古木参天的平地,在茂密的林间,有一个红砖绿瓦的院宇,亭台楼阁,廊桥水榭。公司办公室的人知道我要来,领着我去见他们的总经理。
  记号  
  有意思的是,上了电梯,我竟然朝着地下落去,走出电梯,是个过道,再往前走,出现了一个偌大的山洞,从这儿分出了几条线道,曲径通幽处是婉转的洞壁,看不出究竟,唯能听见的是隐隐约约的机器声。我觉得好奇,又不便询问领路的年轻人,只能学着刘姥姥的样子,观赏着眼前的“大观园”。  翻过一座溪水潺潺的石板小桥,来到了尚前方的办公室。
  看着不错,再养养
  mark!  
  这是一个十几平米的洞穴,里边却拥有老板台、安乐椅、沙发、酒柜等现代化设施。几年没见,尚前方除了添了几丝白发,还是那么乐哈哈的,我从认识他,就没见他的眼睛睁大过,总是那样眯着笑纹。他的薄唇还是那样翻卷着,说起话来格外亲热:“老伙计啊,你也有白发了呀!咱们几年没见了呀?”  他借着身高的优势,左手握着我的右手,右手拍着我的左肩。
  当我计算出了最后一次见面时间,他一边让座,一边告诉我,这里是他的第二办公室,天气热了一般就在这儿会见朋友。可见,他还有第一办公室,估计是在地上。  我刚坐下,他就一只大手夹来了三个瓶子,在我面前晃着说:“啤酒、饮料,还有矿泉水,喝什么吧?”  我冲他笑道:“当然是啤酒了!”  他在爽笑时透出了几分得意。
  我们喝着啤酒,讲着各自渴望的故事。他告诉我,公司的彭总工兵出身,像个老鼠似的喜欢钻洞,他之所以看中了象山,主要是冲着这里的地质结构,目前,公司的重要车间、仓库都在地下。我问他这样是不是为了节省土地成本呀,他跟我一碰啤酒瓶儿,解释道,有其意,但不尽然。他说,彭总的忧患意识特强,军装脱下来十几年了,还用军人的眼光看待问题,盖楼能想到防空工事,修路能想到飞机起落,他们集团的地下工厂,一旦发生战事,能够保证一百万人的粮油供应,美国最厉害的钻地弹都无可奈何。
  缺点:太短,比基尼用在女人身上可以,用在这里,性感点就太少。  优点:越战题材+图,语气符合军人特点。  疑点:  从士兵到编辑、作家,转变的太快,是干军队文书出身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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