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一法师纪录片出家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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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一大师:人的福气是有限度的用完了就得受苦
  核心提示:弘一大师,俗名李叔同,在家时是民国时期著名音乐家、美术教育家、书法家、戏剧活动家,是中国话剧的开拓者之一。从日本留学归国后,先后担任过教师、编辑之职,后剃度为僧,法名演音,号弘一,晚号晚晴老人,后被人尊称为弘一大师。弘一大师对佛学的贡献,主要体现在他对律宗的研究与弘扬上。大师出家后为振兴律学,不畏艰难,深入律藏,著书说法,实践躬行,著作《四分律比丘戎相表记》及晚年所撰的《南山律在家备览略篇》等,合为近现代佛教律学研究巨著。法师开示:  “惜”是爱惜,“福”是福气。就是我们纵有福气,也要加以爱惜,切不可把它浪费。诸位要晓得:末法时代,人的福气是很微薄的:若不爱惜,将这很薄的福享尽了,就要受莫大的痛苦,古人所说“乐极生悲”,就是这意思啊!  我记得从前小孩子的时候,我父亲请人写了一副大对联,是清朝刘文定公的句子,高高地挂在大厅的抱柱上,上联是“惜食,惜衣,非为惜财缘惜福”。我的哥哥时常教我念这句子,我念熟了,以后凡是临到穿衣或是饮食的当儿,我都十分注意,就是一粒米饭,也不敢随意糟掉;而且我母亲也常常教我,身上所穿的衣服当时时小心,不可损坏或污染。这因为母亲和哥哥怕我不爱惜衣食,损失福报以致短命而死,所以常常这样叮嘱着。  诸位可晓得,我五岁的时候,父亲就不在世了!七岁我练习写字,拿整张的纸瞎写;一点不知爱惜,我母亲看到,就正颜厉色的说:“孩子!你要知道呀!你父亲在世时,莫说这样大的整张的纸不肯糟蹋,就连寸把长的纸条,也不肯随便丢掉哩!”母亲这话,也是惜福的意思啊!  我因为有这样的家庭教育,深深地印在脑里,后来年纪大了,也没一时不爱惜衣食;就是出家以后,一直到现在,也还保守着这样的习惯。诸位请看我脚上穿的一双黄鞋子,还是1920年在杭州时候,一位打念佛七的出家人送给我的。又诸位有空,可以到我房间里来看看,我的棉被面子,还是出家以前所用的;又有一把洋伞,也是1911年买的。  这些东西,即使有破烂的地方,请人用针线缝缝,仍旧同新的一样了。简直可尽我形寿受用着哩!不过,我所穿的小衫裤和罗汉草鞋一类的东西,却须五六年一换,除此以外,一切衣物,大都是在家时候或是初出家时候制的。  从前常有人送我好的衣服或别的珍贵之物,但我大半都转送别人。因为我知道我的福薄,好的东西是没有胆量受用的。又如吃东西,只生病时候吃一些好的,除此以外,从不敢随便乱买好的东西吃。  惜福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主张,就是净土宗大德印光老法师也是这样,有人送他白木耳等补品,他自己总不愿意吃,转送到观宗寺去供养谛闲法师。别人问他:“法师!你为什么不吃好的补品?”他说:“我福气很薄,不堪消受。”  他老人家——印光法师,性情刚直,平常对人只问理之当不当,情面是不顾的。前几年有一位皈依弟子,是鼓浪屿有名的居士,去看望他,和他一道吃饭,这位居士先吃好,老法师见他碗里剩落了一两粒米饭;于是就很不客气地大声呵斥道:“你有多大福气,可以这样随便糟蹋饭粒!你得把它吃光!”  诸位!以上所说的话,句句都要牢记!要晓得:我们即使有十分福气,也只好享受三分,所余的可以留到以后去享受;诸位或者能发大心,愿以我的福气,布施一切众生,共同享受,那更好了。 弘一大师出家前给妻子的信:放下你 非我薄情|弘一大师|李叔同_凤凰佛教
弘一大师出家前给妻子的信:放下你 非我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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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决定出家之事,在身边一切事务上我已向相关之人交代清楚。上回与你谈过,想必你已了解我出家一事,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弘一大师(图片来源:资料图) 很多年前,我读到李叔同在出家的一段&& & 边杨柳依依、水波滟滟,没有比西湖更合适送别的场景了。1918年的春天,一个日本女人和她的朋友,寻遍了杭州的庙宇,最终在一座叫&虎跑&的寺庙里找到了自己出家的丈夫。 38岁的他原来是西湖对岸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的教员,不久前辞去教职离开学校,在这里落发为僧。十年前他在日本留学时与妻子结识,此后经历了多次的聚散离合,但这一次已经是最后的送别,丈夫决定离开这繁华世界,皈依佛门。 几个人一同在岳庙前临湖素食店,吃了一顿相对无言的素饭。丈夫把手表交给妻子作为离别纪念,安慰她说,&你有技术,回日本去不会失业&。岸边的人望着渐渐远去的小船失声痛哭,船上的人连头也没有再回过一次。(看雪客注:此段原始出处为黄炎培文章《我也来谈谈李叔同先生》) 这个可怜的日本女人,可能至死也不会明白她的丈夫缘何薄情寡义至此&&是啊,世间还有什么比此情此景更残忍,更让人心碎的呢?我读到此放声大哭,泪如雨下。 那时候我还很年轻,我对绝世才子李叔同恨得咬牙切齿,视他为世间最薄情寡义、最自私自利的男人。他的万般才情,在我的心目中倾刻间化为云烟。从此,世间再无那个会作诗、会填词、会书法、会作画、会篆刻、又会音乐、会演戏&&的李叔同,只有一代名僧弘一法师! 若干年后,我读到了李叔同在出家前写给日本妻子的一封信: 诚子: 关于我决定出家之事,在身边一切事务上我已向相关之人交代清楚。上回与你谈过,想必你已了解我出家一事,是早晚的问题罢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思索,你是否能理解我的决定了呢?若你已同意我这么做,请来信告诉我,你的决定于我十分重要。 对你来讲硬是要接受失去一个与你关系至深之人的痛苦与绝望,这样的心情我了解。但你是不平凡的,请吞下这苦酒,然后撑着去过日子吧,我想你的体内住着的不是一个庸俗、怯懦的灵魂。愿佛力加被,能助你度过这段难挨的日子。 做这样的决定,非我寡情薄义,为了那更永远、更艰难的佛道历程,我必须放下一切。我放下了你,也放下了在世间累积的声名与财富。这些都是过眼云烟,不值得留恋的。 我们要建立的是未来光华的佛国,在西天无极乐土,我们再相逢吧。 为了不增加你的痛苦,我将不再回上海去了。我们那个家里的一切,全数由你支配,并作为纪念。人生短暂数十载,大限总是要来,如今不过是将它提前罢了,我们是早晚要分别的,愿你能看破。 在佛前,我祈祷佛光加持你。望你珍重,念佛的洪名。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叔同戊午七月一日 (1918年,农历的正月十五,李叔同正式皈依佛门。剃度几个星期后,他的日本妻子,与他有过刻骨爱恋的日籍夫人伤心欲绝地携了幼子千里迢迢从上海赶到杭州灵隐寺,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劝说丈夫切莫弃她出家。这一年,是两人相识后的第11年。然而叔同决心已定,连寺门都没有让妻子和孩子进,妻子无奈离去,只是对着关闭的大门悲伤地责问道:&慈悲对世人,为何独独伤我?&他的妻子知道已挽不回丈夫的心,便要与他见最后一面。清晨,薄雾西湖,两舟相向。李叔同的日本妻子:&叔同&&&李叔同:&请叫我弘一&。妻子:&弘一法师,请告诉我什么是爱?&李叔同:&爱,就是慈悲。&)& 我很庆幸我是在信佛学佛以后读到这封信的。换作以前,我是断断不能理解,也不能宽恕的。而今读来,虽然有泪盈眶,但心里是温暖的。时隔多年,我才终于了悟弘一法师的&有情&。他哪里是&无情&,分明是&道是无情却有情&啊? 很多年来,在我的心目中,李叔同就是杭州那个决绝、冷酷、看破红尘、心如死灰的僧人形象。很多年里,我也一直视皈依佛门为一种不负责任的自我逃避。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他在出家前曾预留了三个月的薪水,将其分为三份,其中一份连同自剪下的一绺胡须托老朋友杨白民先生,转交给自己的日籍妻子,并拜托朋友将妻子送回日本。从这一细节可以看出弘一大师内心的柔情和歉疚以及处事的细心和周到。 据说,李叔同出家的消息在当时引起了轰动和诸般猜测。世人大多无法理解,最不能理解的是那些被他的诗文打动的读者,尤其是那些多愁善感的女读者,一时间失去寄托,可谓痛不欲生。有一位女读者,死心塌地爱上了李叔同,在他剃度之后,天天来寺里找他,求他还俗。弘一法师怎么处理此事?他派人送给那女子一首诗,其中有这么两句:&还君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 多么地温柔慈悲啊!他不但不责备那女子扰人清修,反而用一种很遗憾的语气对那女子说:不是我不肯接受你,怪只怪我们相遇太晚了,今生没缘分呐,只有对你无情了。我们可以肯定那女子读了诗之后一定若有所悟,百感交集,即便不甘心,也只有认命了。事实上她也就哭着走了,不再打扰弘一法师了。 (看雪客注:此或为张冠李戴之误传,因为此句诗实为另外一位诗僧苏曼殊所写,全诗为&乌舍凌波肌似雪,亲持红叶索题诗。还君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 至于李叔同为什么要出家,年轻的时候,我会百思不得其解,且一直追问下去。而今,我已经连问都觉得是多余了。读读他写给妻子的那封信,就再明白不过了。 他的学生丰子恺曾经这样解释:他怎么由艺术升华到宗教呢?当时人都诧异,以为李先生受了什么刺激,忽然&遁入空门&了。我却能理解他的心,我认为他的出家是当然的。我以为人的生活,可以分作三层:一是物质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灵魂生活。物质生活就是衣食。精神生活就是学术文艺。灵魂生活就是宗教。&人生&就是这样的一个三层楼。懒得(或无力)走楼梯的,就住在第一层,即把物质生活弄得很好,锦衣玉食,尊荣富贵,孝子慈孙,这样就满足了。这也是一种人生观。抱这样的人生观的人,在世间占大多数。其次,高兴(或有力)走楼梯的,就爬上二层楼去玩玩,或者久居在里头。这就是专心学术文艺的人。他们把全力贡献于学问的研究,把全心寄托于文艺的创作和欣赏。这样的人,在世间也很多,即所谓&知识分子&,&学者&,&艺术家,&。还有一种人,&人生欲&很强,脚力很大,对二层楼还不满足,就再走楼梯,爬上三层楼去。这就是宗教徒了。他们做人很认真,满足了&物质欲&还不够,满足了&精神欲&还不够,必须探求人生的究竟。他们以为财产子孙都是身外之物,学术文艺都是暂时的美景,连自己的身体都是虚幻的存在。他们不肯做本能的奴隶,必须追究灵魂的来源,宇宙的根本,这才能满足他们的&人生欲&。这就是宗教徒。世间就不过这三种人。 我虽用三层楼为比喻,但并非必须从第一层到第二层,然后得到第三层。有很多人,从第一层直上第三层,并不需要在第二层勾留。还有许多人连第一层也不住,一口气跑上三层楼。不过我们的弘一法师,是一层一层的走上去的。弘一法师的&人生欲&非常之强!他的做人,一定要做得彻底。他早年对母尽孝,对妻子尽爱,安住在第一层楼中。中年专心研究艺术,发挥多方面的天才,便是迁居在二层楼了。强大的&人生欲&不能使他满足于二层楼,于是爬上三层楼去,做和尚,修净土,研戒律,这是当然的事,毫不足怪的。做人好比喝酒;酒量小的,喝一杯花雕酒已经醉了,酒量大的,喝花雕嫌淡,必须喝高粱酒才能过瘾。文艺好比是花雕,宗教好比是高梁。弘一法师酒量很大,喝花雕不能过瘾,必须喝高粱。我酒量很小,只能喝花雕,难得喝一口高梁而已。但喝花雕的人,颇能理解喝高梁者的心。故我对于弘一法师的由艺术升华到宗教,一向认为当然,毫不足怪的。艺术的最高点与宗教相接近。二层楼的扶梯的最后顶点就是三层楼,所以弘一法师由艺术升华到宗教,是必然的事。 丰子恺的&人生三层楼&说,一扫世俗们对李叔同出家因由所推测的破产说、遁世说、幻灭说、失恋说、政界失意说等等他心测度,切合实际,振聋发聩。我想,丰子恺应该是最了解他的老师的吧。 以我凡夫之眼,我终其一生都无法体悟弘一法师的道心和境界。 林语堂说:&他曾经属于我们的时代,却终于抛弃了这个时代,跳到红尘之外去了。&张爱玲说:&不要认为我是个高傲的人,我从来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师寺院围墙的外面,我是如此的谦卑。&赵朴初评他是&无尽奇珍供世眼,一轮圆月耀天心&。 其实他才不要当什么奇珍和明月,他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心罢了。他出家既不是为了当律宗第十一世祖,更不是为了能和虚云、太虚、印光并称&民国四大高僧&。弃家毁业不为此,大彻大悟不消说。那些虚名,他是不要的。真实的他,63个流年,在俗39年,在佛24年,恪遵戒律,清苦自守,传经授禅,普度众生,却自号&二一老人&:一事无成人渐老,一钱不值何消说。 弘一法师圆寂时有两件小事令人深思。一是他圆寂前夕写下的&悲欣交集&的帖子,无论是这句话本身,还是他所写的墨宝,都使人看到一位高僧在生死玄关面前的不俗心境,既悲且欣,耐人寻味。二是他嘱咐弟子在火化遗体之后,记得在骨灰坛的架子下面放一钵清水,以免将路过的虫蚁烫死。活着的时候怜惜蝼蚁命并不奇怪,这是对修道之人的一般要求,但是快死了还惦记勿伤世上的生灵,这份心思的细腻非真正的大慈大悲者不能有,真真令世人闻之生敬! 电影《一轮明月》中有这么一个场景:清晨,薄雾西湖,两舟相向。雪子:&叔同&&&李叔同:&请叫我弘一。&雪子:&弘一法师,请告诉我什么是爱?&李叔同:&爱,就是慈悲。& && 以前,我只知道那一句唐诗&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岂知这句&还君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比起那一句的无奈,又多了几分慈悲呢!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爱,就是慈悲!
[责任编辑:邢彦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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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只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生活方式,本无找来一个特殊的日子刻意强调的必要。今天是世界读书日,不知您是否坐在书桌前安静地读了一本书,或者去书店买来自己早已心仪的那本书。
  人生如书、如戏。今晚,读享就给您推送一部大书、奇书,那便是李叔同的一生。他的一生波澜壮阔,我们不妨一起慢慢读他最为传奇的生命时刻――出家为僧。
  那是近一个世纪之前一个初秋的上午,天气晴朗。杭州虎跑寺大殿香火缭绕,众多僧人整齐地排在大殿前两侧,庄严肃穆。
  随着寺院的钟声响起,主持剃度仪式的了悟和尚慢慢步入殿内,落座佛像前的位置。为一位英俊的中年男子施行梯度的仪式马上开始。
  片刻之后,这位男子由引请师领进殿,在威严且又慈祥的佛像前,向了悟和尚恭敬作礼。然后,来到了悟和尚座前,长跪合掌,安静地听引请师曰:善男子谛听!六道之中,人身难得。人伦之中,出家者难。汝今生处入道,值佛出家;自非宿植业深,何由至此?当须建出家心,立丈夫志,誓勤学道以求解脱……
  引请师言罢,即取香汤,以手指沾少许,灌于这位男子的顶上,说偈云:善哉大丈夫!能了世无常,舍俗趣泥洹,希有难思议!
  梯度前的种种仪规完成之后,这位男子正式落发披衣,接受了悟和尚授予的袈裟。
  由此,他不再是世俗之人李叔同,而是法名演音、号弘一的佛门弟子了。由此,世间少了一个文艺巨匠,多了一位高僧大德。也正是因为李叔同遁入空门,日(旧历七月十三日)这一非常普通的日子被写进了历史。
  李叔同的这一天,连同他的一生,是现代中国的一阕传奇,以至不断被世人所传颂、所解读,甚至被演绎出五花八门的桥段。但身为凡夫俗子的我们还是不明白:这位津门阔少,这位风流才子,这位享誉海内的音乐家、文学家、书法家、教育家、篆刻家、教育家、学问家,怎么就那么轻易放下世间的一切,决绝地跳入佛海呢?他的人生的绚烂,怎么就那么轻松自如地归于平淡呢?
  要知道,如火如荼的新文化运动即要拉开帷幕,要知道,那是一个风起云涌、英雄乍起的时代。要知道,就在辛亥革命发生后,他也写过“男儿若论收场好,不是将军也断头”的豪壮之诗。要知道,就在李叔同出家的93天前,比他小一岁的周树人首次用笔名“鲁迅”在《新青年》上发表中国现代第一篇白话文小说《狂人日记》,奠定了新文学的基石,并最终成为现代文化的大师。
  这种决绝的转变,果真需要勇气吗?
  但解读李叔同丰沛的生命意蕴,我们可能最终发现,这和“勇气”二字毫无干系。但是,“自非宿植业深,何由至此”?
  李叔同写过一篇文章,名为“初到世间的慨叹”,而他就是带着慨叹来到世间、走完这一生的。他出生在天津一个“平和良善的家庭”,住所是一座四进四出的进士官邸,父亲李世珍曾是同治年间的进士,官至吏部主事,后辞官经商,堪称豪门。李叔同降世的时候,父亲已近68岁,而母亲作为小妾,只有20岁。关于他的降生,还有一个颇为传奇的细节:当时有一只喜鹊叼着一根橄榄枝放在了产房的窗上,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佛赐祥瑞。而后来,李叔同也一直将这根橄榄枝带在身上。
  这便是他的命数:自出生那天起,便佛缘深重了。
  他幼年深重的佛缘还有下面几个方面:父亲晚年虔诚向佛,为人宽厚,乐善好施,极度感染了他幼小的心灵;庶子出身的他敏感地感觉到了家族对他母子俩的不公平待遇,压抑感为他“今后出家埋下了伏笔”;他自识字那天起便接触到佛经, “很喜欢念经时那种空灵的感觉”。
  随着年岁增长,这位风流才子的人生开始波澜壮阔地展开:22岁入南洋公学(上海交大与西安交大前身),师从蔡元培、吴稚晖等名士,同学则有邵力子、黄炎培、谢无量等人;25岁,从南洋公学退学后,与多位名妓、歌郎过从密切,且留下唱和诗作;26岁,东渡日本留学,主攻美术,并和友人成立“春柳社”,为中国话剧运动奠基。33岁,加入柳亚子为首的社团“南社”,担任《太平洋报》主笔,后受经亨颐的邀请入浙江第一师范学校,任图画与音乐教员,学生有丰子恺、刘质平、曹聚仁等。李叔同在每个阶段、每个行当都做得兢兢业业,成为翘楚是自然的道理,但也经历着诸多生命的打击与伤痛,比如母亲早逝、家族没落、兄弟失和……在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国家、家族与个人的命运交织在一起,拐点丛生,希望也在丛生,而李叔同这艘小船,偏偏要在大海中驶出波涛汹涌,离开繁华与荒凉、喧闹与热烈,回到安详与平静、清苦与空落。
  经历世间流转之后,李叔同的人生态度慢慢发生了巨大转变,用他自己的话说,便是“对贫贱低微的人我礼敬有加,对富贵高傲的人我不理不睬;对小动物我关怀备至,对人我却不冷不热。”由此,在别人眼里,李叔同成为了一个怪人,甚至不可理喻,而他自己“对此倒是无所谓的”。李叔同将此归结为“日后看破红尘出家为僧的决定因素”。
  1914年春,李叔同在一幅灿烂的花鸟画上却题了一首哀婉的诗,情绪中又带着几分空寂:
  人生如梦耳,哀乐到心头。
  洒剩两行泪,吟成一夕秋。
  慈云渺天末,明月下南楼。
  寿世无长物,丹青片羽留。
  人生如梦、世无长物,便是李叔同在34岁的年纪看到的人生的真相。而在这个时候,他也愈加看清了佛学的力量。他曾直抒胸臆地说: “佛教为世人提供了一条对医治生命无常这一人生根本苦痛的道路,这使我觉得,没有比依佛法修行更为积极和更有意义的人生道路”。
  1916年冬天,李叔同进入虎跑寺试验断食,前后达20天,此后开始食素,心智沉入佛经。此后两年内,他多次走入寺庙生活,甚至过年不回上海和日本妻子团圆。日晚上,李叔同将丰子恺等三位学生叫到自己的住所话别,平静地说:“我明天入山,相聚今夕,实在难得,希望你们今后各自珍惜。”他安排了种种俗事,自己只留下些粗布衣服和几件日常用品。学生们虽已知晓老师入山的动向,但仍难以接受。沉默良久之后,一个学生问:
  “老师何所为而出家乎?”
  “无所为。”李叔同只用三个字作答。
  “忍抛骨肉乎?”
  “人事无常,如暴病而死,欲不抛又安可得?”
  又是一阵沉默……长久的沉默……谈话难以进行下去。
  第二天,李叔同离开浙江一师,三位学生去送他,仍有一个人在不解地问他:“李先生,您这是干什么?”老师依然平静地说:“不是李先生,你看错了。”说完,自己挑起再简单不过的行李,撇下众生,飞快地走向虎跑寺。任凭学生不停地哭喊“李先生!李先生!”他也没有回过头来。
  李叔同入山归佛的消息,就在当天传遍了校园、传遍了杭州,没几天,也传遍了上海,传遍了大江南北,又传到日本与东南亚等地,见诸海内外媒体,成为当时文化界的一则珍奇新闻。
  但是,李叔同的家人并未提前知晓他出家的事情,远在天津、1912年分别后再也没有见过面的结发妻子和兄长子嗣,他也没有打过一声招呼。住在上海的日本籍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她的悲痛与忧虑可想而知。
  她知道丈夫的性格,但还是决定去杭州做最后的劝阻。
  李叔同最终答应见面,在一家湖滨旅馆。他把手表交给妻子作为离别纪念,安慰她说:“你有技术,回日本去不会失业”。见面不久,他便乘船离去了。岸边的人望着渐渐远去的小船失声痛哭,船上的人连头也没有再回过一次。这个可怜的日本女人,可能至死也不会明白她的丈夫缘何薄情寡义至此……
  弘一绝笔
  现在,坊间传阅一封李叔同出家前写给她这位日本夫人的信,言辞恳切,只是新世界出版社推出的《弘一法师全集》,并没有收录这封信。再加上一直有人对李叔同这位传奇人物的这一传奇事件不断凭着想象添枝加叶,所以,这一信件的真实性目前尚无从考证,仅选录部分文字如下:
  对你来讲硬是要接受失去一个与你关系至深之人的痛苦与绝望,这样的心情我了解。但你是不平凡的,请吞下这苦酒,然后撑着去过日子吧,我想你的体内住着的不是一个庸俗、怯懦的灵魂。愿佛力加被,能助你度过这段难挨的日子。
  做这样的决定,非我寡情薄义,为了那更永远、更艰难的佛道历程,我必须放下一切。我放下了你,也放下了在世间累积的声名与财富。这些都是过眼云烟,不值得留恋的。
  为了不增加你的痛苦,我将不再回上海去了。我们那个家里的一切,全数由你支配,并作为纪念。人生短暂数十载,大限总是要来,如今不过是将它提前罢了,我们是早晚要分别的,愿你能看破。
  在佛前,我祈祷佛光加持你。望你珍重,念佛的洪名。
  一个字一个字读完这封信,我倒宁愿相信这封信真正出自李叔同之手。李叔同为什么要出家,此前我会百思不得其解,且可能一直追问下去。而今,已经连问都觉得是多余了,只是因为读到了这份或真或假的信。
  李叔同(中)、丰子恺、李质平合影
  李叔同的出家,被舆论吵得沸沸扬扬,所谓破产说、遁世说、幻灭说、失恋说、事业失意说……可谓各种各样的揣测层出不穷。倒是他的爱徒丰子恺解释得最真切、最圆满,他说:
  我认为他的出家是当然的。我以为人的生活,可以分作三层:一是物质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灵魂生活。物质生活就是衣食,精神生活就是学术文艺,灵魂生活就是宗教……还有一种人,“人生欲”很强,脚力很大,对二层楼还不满足,就再走楼梯,爬上三层楼去。这就是宗教徒了。他们做人很认真,满足了“物质欲”还不够,满足了“精神欲”还不够,必须探求人生的究竟。他们以为财产子孙都是身外之物,学术文艺都是暂时的美景,连自己的身体都是虚幻的存在。他们不肯做本能的奴隶,必须追究灵魂的来源,宇宙的根本,这才能满足他们的“人生欲”。
  我们的弘一法师,是一层一层的走上去的。弘一法师的“人生欲”非常之强!他的做人,一定要做得彻底。强大的“人生欲”不能使他满足于二层楼,于是爬上三层楼去,做和尚,修净土,研戒律,这是当然的事,毫不足怪的。做人好比喝酒;酒量小的,喝一杯花雕酒已经醉了,酒量大的,喝花雕嫌淡,必须喝高粱酒才能过瘾。文艺好比是花雕,宗教好比是高梁。弘一法师酒量很大,喝花雕不能过瘾,必须喝高粱。
  艺术的最高点与宗教相接近。二层楼的扶梯的最后顶点就是三层楼,所以弘一法师由艺术升华到宗教,是必然的事。
  从艺术到宗教,从李叔同到弘一,不甘于一小杯喝花雕,偏要去喝一大碗高粱酒,这都是他自己的活法,他只是遵循自己的意志,仅此而已。
  被丰子恺称为“文艺的园地,差不多被他走遍了“的李叔同,集诗、词、书画、篆刻、音乐、戏剧、文学于一身。一名曾经纯正而且优秀的艺术家,穿上百衲衣后,从观念到行动皆发生了深刻的变化,诸艺俱疏,唯有书法一事未能割舍,伴他直至圆寂于泉州不二寺。
  弘一习书始于少年,初学篆书,从津门名士唐敬严学习书法篆刻,打下了扎实的功底。再写隶书,后入楷、行、草诸体,尤对六朝碑版精心揣摩,认真临写,形成他劲健厚重的书风。
  有人将弘一书法风格演变分为三个阶段:初由碑学脱胎而来,体势较矮,肉较多;后肉渐减,气渐收融入楷意;再后来字变修长,呈瘦硬清挺之态。其实,从大的审美风格来审视弘一的书法,分为出家前和出家后两个阶段,即劲健与平淡两种格调,似乎更为恰当。为僧以前,弘一书法有绚烂之致,&遁入空门做了和尚,书风突变,弃之峥嵘圭角,行之以藏锋稚拙,转入禅境的雅逸恬淡,枯寂孤清。
  弘一大师《心经》书法
  叶圣陶在谈弘一晚年书法时说:“弘一法师近几年的书法,有人说近于晋人。但是,摹仿的哪一家实在说不出。我不懂书法,然而极喜欢他的字。若问他的字为什么使我喜欢,我只能直觉地回答,因为它蕴藉有味。就全幅看,好比一位温良谦恭的君子,不亢不卑,和颜悦色,在那里从容论道……毫不矜才使气,功夫在笔墨之外,所以越看越有味。”这段话道出了弘一书法所臻至的审美境界。这样的欣赏,已经超越了书法的一点一线,而是深入书法的本质――文化观念的价值。
  由此,我们去看弘一的《心经》书法,其实是印心之作――一颗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心。赵朴初先生评价大师的一生为:“无尽奇珍供世眼,一轮圆月耀天心。”读懂了从李叔同到弘一的转变,读懂了他这传奇的一生,也便读懂了他的印心的《心经》书法。
  编辑 Sarah
  配图 来自网络
  费勇老师2016年新作
  《心不累的活法:心经修心课》
  想要找到让心安静下来的根本方法,
  读读《心经》,
  体悟经久不衰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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