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就是认识一个好长时间的当兵排长,他说可以帮我办成,他心脏在那边边

我在那个年代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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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在那个年代当兵
& && && && && && && && && && && && && &一 入伍
1970年冬天,我收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入伍通知书》。我就要当兵了。
这是我唯一企盼的事,为此我放弃了招工回城的机会。下乡快两年了,70年六月份就开始陆陆续续从知青中招工了。一开始是位于吉林省西部的扶余油田开发会战,一下子抽调了上万人,但是当时我所在的大队领导不让我去,说那里太艰苦,等有长春市里招工时一定让我回去。为什么他们这样照顾我,其中是有原因的。
70年初,我从敦化集体户转到这里,是因为我在敦化闹得太出名了。(那段经历我会另文祥述,各位看官也可以看看清秋子先生的《折腾十年》)家里怕我惹出大祸,正好我的舅舅下乡走五七道路,就让我转到九台县已下乡的舅舅家里。
什么是五七道路,就是69年开始让城里的市民和干部下乡,据说是一为战备疏散,二为加强农村基层力量。不管为什么反正成千上万的干部市民到农村去了,我舅舅就是其中之一,全家搬迁。说起来舅舅可不是一般人物,四十年代参加革命,算是老八路,后来到抗美援朝时已经是团参谋长了。五十年代转业来长春,在工业口工作,当过厂长经理,后来在洪学智手下当过处长。文革期间受到冲击,靠边站了,这次就被赶下乡了。
为什么到这里来,其中是有原因的,第一这个县领导是舅舅当年的部下,又是老战友,下乡的大队书记是老战友的岳父。你看这一层层的关系,来这里还能有亏吃吗?所以我一转来就被大队任命为大队纠查队长,带着八九个小青年跟着大队干部参加各种运动,用现在的话就是保驾护航。
为什么我要当兵呢,因为我从小就喜欢军人,尤其我的父母都当过军人。男孩子喜欢看打仗的电影,羡慕英雄人物,尤其是喜欢看书的我,从小就在充满了革命英雄主义的文学作品中熏陶,更是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书中描写的英雄人物。而文革期间又把军人的地位抬得非常高。几乎当时所有的年轻人都把当兵当成最大的愿望。而我在舅舅的影响下更是一定要走参军之路,我们日常活动中舅舅就经常教我怎样利用地形地物和一些军事常识,以及一些指挥知识。给我讲他自己的军旅故事,实际上也是给我讲战例。我们还有正规的教科书,当时部队步兵学校的各种教材,那是我的同学借给我的,(他父亲是解放军防化学院的院长,少将)不知是有意无意,舅舅就是没有告诉我在部队怎样处理好各种关系,这就导致了我最后的挫折。直到我快要当兵时他给我的评价是指挥一个步兵排没有问题。不知是真是假,反正激励起我到军队里大干一场的雄心壮志,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当兵的原因。
十月份,征兵工作开始,我是第一批参加体检的,由于我的体格健壮,军医大致的检查了一下,拍拍我的肩膀说这是标准兵,就过关了。大队只有一个名额,非我莫属,顺理成章的我就拿到了《入伍通知书》我就要成为一名解放军战士了。
那个年代,当兵是非常光荣的事,到县武装部领回军装被服,又回长春向抚养我长大的姥姥告别,当然了告诫和鼓励是少不了的。从接到通知书到集合还有几天时间,我利用这段时间探亲访友,因为这一去一年半载是回不来了。舅舅看到我崭新的军装非常感叹:我们那个时候哪有这么好的条件,看你们又是棉衣又是秋衣衬衣,连裤头都发。我们那时只有一套军装补丁罗补丁。你们太幸福了,到部队一定要好好干,给舅舅我长长脸。就像现在我看到新入伍的战士的被装一样。
集合那天,大队设宴,之后披红戴花把我送到公社,领导讲话之后又是敲锣打鼓,热闹非凡的送我们到火车站和全县的新兵汇合。带兵的军官们清点人数,喊着叫着把各自的兵带上火车,我们也被安顿上了车。随着激动人心的乐曲声我们离开了故乡,奔赴保卫祖国的战斗岗位,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军人了。
二 我进了王牌军
火车满载着我们这些新入伍的菜鸟(借用现代语言)离开了家乡,向目的地奔去,可是目的地是哪里我们不知道,问带兵的干部,人家说这是军事秘密,也不敢再问了,算了,拉哪算哪吧。入夜火车离开了吉林省进入了辽宁省境内,天黑了我也看不清车到了哪里,只知道只要车一停,就有一批新兵下车,他们的目的地到了。我们还继续前行,大约夜里十二点左右,我们的目的地也到了。我们下了车站台上有为数不多的军人在迎接我们,气氛不是很热烈。我们整队离开了车站步行了大概二十多分钟进入了营区,由于天黑,看不清周围环境,一排排营房和操场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而远处影影绰绰一片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列队讲话解散各自带开,我们的班长把我们领进门,房子有一间教室那么大(后来知道那就是教室)。两排双层铁床中间一桌子,就是全部设施。桌子上摆着一盆大米粥,一盘咸菜。班长说太晚了炊事班也没有准备,大家坐车上火,喝点大米粥吧,早点休息。大家各自安排了床位,拿出发的军用搪瓷杯开始吃当兵后的第一顿饭。
喝点顺气粥吧。一个姓史的说道。正好新兵连长进来听到这句话,脸上显出不高兴的表情,对这个新兵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印象。后来他就经常批评这个新兵,直到新兵连解散为止。从那时我知道了第一印象的重要性。
新兵连的生活开始了,首先是入伍教育,让我们知道为谁当兵,为什么当兵。学习我军宗旨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介绍军史我们才知道我们进了王牌军。39军,号称林彪三只虎之一,115师当时老兵非常自豪的对我们说,林副主席是我们第一任师长,343团是一个红军团,是解放军建军时的老底子。哇,有光荣历史啊,了不起。
新兵连是个临时单位,一切从简,时间一长,我们就有感觉了。首先是吃不饱,每天一斤五两七的粮食标准,四角五分钱的伙食费,每天训练又很紧张,所以总也感觉饿。平时不允许外出,休息时大家发现房顶上晒了不少地瓜干,挺好。就用杆子捅下来,一吃,不错甜甜的还挺筋道,于是大家有零食吃了。可是好景不长,被连长发现了,于是全连集合连长训话:你们怎么什么都吃,地瓜干是喂猪的你们也吃,我看你们也快成猪了。地瓜干吃不成了。
& && & 快过元旦了,连里组织排练文艺节目,我唱了几段样板戏,居然成了文艺骨干。除夕连长来到了我们班和我们一起包饺子,看我擀皮挺立索,就和我比赛,结果输给我了。顿时对我另眼相看,后来他对我说:我以为你这个城市兵什么也不会干,结果你还是能干活的。(这是我小时候姥姥教我的,什么洗衣服做饭我都自己干)
新兵连生活确实艰苦,我们好像光吃萝卜了,很多战士都患上了阴囊湿疹。我也一样,卵子皮搔痒难耐,如果用手去挠就有可能感染。卫生所人满为患,军医只能给大家开点维生素,并且安慰说:“都是这样,下了连队就好了,连队伙食好。”从那时起我认识了陈军医,他在我后来的部队生活里有非常重要的影响。
新兵连时还出过一个笑话,当时天气寒冷,夜里大家起夜,懒得到挺远的厕所去,农村人的习惯,就在前一排房子的墙根解手。冬天一冻,天亮了一看很不雅观。又是全连集合连长训话:“这是谁干的?我问问你们什么东西在墙根撒尿?(狗)大家默然。以后大家再也不敢在墙根撒尿了”。
开始上兵器课,每个班两支步枪。班长介绍这是我军最新式的步枪,名字是63式自动步枪,(全长1342毫米,口7.62毫米,有效射程400米,全重3.87公斤,每分钟射速最大470发,即可单发又可连发)介绍完技术性能又示范分解结合,之后大家开始自己动手熟悉掌握。我很快就掌握了分解结合技术,便把枪交给别人摆弄去了。后来班长看我在一边闲着,以为我偷懒,批评了我几句,我说我已经掌握了,班长不信我又给他演示了一遍。他感到很吃惊,没有想到新兵能这么快学会掌握枪支。其实那算什么,武斗时我玩过的枪多了去了,绝不吹牛,我打过的子弹肯定比他多。只是这种枪是第一次摆弄。
训练后期我们进行了实弹射击,我打出了优秀的好成绩,连长说:这小子准是在武斗时练出来的。
营房里没有老部队,说是野营拉练去了。当时正是老人家号召全军开展野营训练,其实我觉得就是长途行军,到农村驻防,主要是锻炼部队走打吃驻藏。和现在的训练差不多,只是那时候没有机械化,不管多远都要靠自己两条腿走出来。当时提倡骡马化,全团没有一辆汽车,连团长都是骑马。据说这样打起仗来不怕敌人切断运输线,不像汽车坦克没有油就是一堆废铜烂铁。我们据说只要有粮有弹就能打仗。当然现在说起来有点可笑,可是当时就是这样。团里有一个运输队,全是马车,据说是负责全团的后勤补给。
当时我们的驻地在熊岳城,那里是个好地方,就是几十万年前这里是一片汪洋大海,后来不知道是海水下降还是陆地上升,露出了这片平原。到处是苹果园,有几座奇峰兀立,很美。其中一座上面影影绰绰有一个人影,当地人叫他望儿山,传说古时有一个人出海未归,他的母亲站在上面遥望等待化成一座石人而得名。我们爬上去看过,其实是一座小砖塔。
在营区训练了一个多月以后,我们拉到附近农村,分散住到农民家里。我们班十个人分别住在两个农民家里,副班长和我们六个人在一起。那家老大娘对我们可好了,因为我们一到就把这家的零活全包了,什么挑水扫院子,反正看得见的能干的我们都干。房东大娘几乎每天晚上都给我们每个人被子里塞一个苹果(我们部队驻地是著名的苹果产地)。我们那时还都是孩子,大家都不客气,悄悄地各自在被窝里把苹果吃了。后来此事让班长知道了,半夜里把我们拉出去跑五公里越野。以后我们就不敢吃大娘给的苹果了。好在在农村住了不久我们就回到营房,结束了新兵连的生活,分配到各个连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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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我在那个年代当兵
& & & & 五& & & & 千里拉练,打倒林贼战备拉练就是不一样,首先是负重。这次按实战要求,配齐了武器弹药,步兵每人180发子弹4枚手榴弹。加上米袋子,背包大衣防毒面具小锹小镐,挎包水壶,足有三四十斤。我的背包上也绑了六发火箭弹,由于是两个人一具火箭筒我们换班携带,(那玩意本来就不沉,)机枪手负担最重,一挺机枪十五斤加上子弹。路也不好好走,今天走四十,明天就来个一百二。有时在路上上级就给你出情况,又是奔袭,又是急行军。部队每到一个地方驻下来,肯定是首先控制当地的水井,防止意外事故发生。据说是一定要绷紧阶级斗争这根弦。自从拉练以来,就是以排为单位做饭,因为排长和我关系不错,为了维护支持他的工作,我自告奋勇做饭。这就更累了,早上要比别人早起,晚上要比别人晚睡,路不能比别人少走一步。几天下来就感到疲惫不堪。那一天到了宿营地,时间还早,大家匆匆吃过饭,要去看地方来慰问的电影。(那时真是军民鱼水情,部队到哪里,哪里的拥军工作就开展的轰轰烈烈,一进村房子安排好了,洗脚水烧好了,蔬菜都准备好了。地方上还派来放映队,宣传队来慰问演出,很感人的。)我告诉排长不去了,太累想休息,排长同意了。于是全排武器都放在我的房子里,我穿着大衣把排长的手枪放在兜里躺在炕上。刚刚睡着了就被大家回来弄醒了,原来命令取消演出,准备出发。于是又起来做饭,忙活完了谁也吃不下去,大部分留给房东老乡了。晚上十点多部队出发了,这次行军我一辈子忘不了。半夜时分部队停在了一条河边,只有一座小木桥,前面部队排成一路慢慢通过,我们就在河边等候。罗营长骑马过来了(我们部队营以上干部骑马,连长不用背背包,排长带手枪,这就是官兵区别),一看这个情况立刻下命令三营涉水过河。天哪,深秋时节,河边都有冰茬,涉水,他怎么想的。他骑马水不过马腿,人连鞋都不湿,战士们可是要趟过去啊。没办法,军令如山,脱裤子下河。一边趟水一边骂,马鸡巴长到上面了。(营长骑马)我还是有点经验,把裤子脱掉下河,真冷啊,都凉到骨头里了,过了一会腿就麻木了,没有感觉了。上了岸我拿出毛巾拼命的在腿上摩擦,直到恢复知觉为止。有的农村兵一是不懂二是懒,挽起裤腿就下河,上了岸风一吹,裤子精湿,那个情况真是惨不忍睹,只好一路狂奔,才能缓过爬础>菟涤屑父稣绞课说昧思毙怨亟谘住继续前进,我感到肚子饿,不是一般的饿,饿得我两腿发软,眼冒金星。从米袋子里抓了一把生米塞进嘴里干嚼。营部通讯班长过来了,我一把拉住他:哥们给点吃的。我和他很熟,他父亲是新疆军区司令员,也是个干部子弟。我知道他行军时挎包里总是有点零食的。我只有一个月饼。他说着掰了一半给我,我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香甜的东西。好容易走到天亮了,在一个村庄停下来做饭。我是不行了,钻进老乡家炕上倒头就睡。排长也说让他休息休息吧,这几天他累坏了。我一直睡倒饭做好了才被叫起来吃饭,吃饱了才觉得身上有了一点力气,部队又出发了。用了大半天时间,我们翻过了一座大山,一上一下六十里,连队放羊了,队伍前后拖了一里地,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拄了根棍子,样子狼狈极了。下午四五点钟终于要到宿营地了,连长把队伍整理一下,棍子都扔了,好歹有个队伍的样子,我们进村了。我现在也记不住当时是怎样进屋的,反正大家都一样,进了房子上炕倒头就睡,连衣服都没脱。第二天没有起床号,没有出早操,全连都在睡梦里。不是我不想起床,是我实在是起不来。全身酸痛,四肢乏力,尤其是两只脚更是痛的不敢着地。看来大家的情况都差不多,算起来我们在三十六小时里走了二百四十里。虽然比不上我们的红军前辈,但是对于我们这些没有吃过什么苦的年轻人已经是不小的考验了。我们在这里休整了半个月,原因是要在这里进行一次重大的活动――批判林彪。部队恢复正常状态之后,连部命令各排把武器全部送到连部集中保管,说是住在农村要防止意外事故。我们把枪全都交了的第二天,全连集合拉到一个偏僻的山谷里,部队坐好后四周放了岗哨。开始传达中共中央关于林彪叛逃的文件,大家一片哗然。长时间以来,我们部队一直是以林副主席为荣,张嘴闭嘴林副主席是我们第一任师长,我们军是林彪三只虎之一等等,多么的光荣。今天一下子成了林贼了,战士们一下子转不过这个弯,指导员和团里来的干事翻来覆去讲,最后人人表态,要和林彪划清界限,誓与林贼斗争到底等等,人人过关。这时我才明白收缴武器是为了防止有人转不过弯时发生过激事件。其实传达的文件也确实有解释不通的地方,说什么林彪原来就是一个大草包,不会打仗,还一惯和主席对着干,一惯反对主席的革命路线。毛主席明察秋毫,早就对他有所警惕等等。当时我就在想,既然如此为什么九大还要把他树为接班人,写进党章里。但是这些话只能是藏在肚子里。不过,文件把林彪说得一无是处,也有些过分,一个大草包怎么能被毛主席树立为接班人,又怎么能带着四野百万大军从东北打到海南,横扫全中国。当然了这话可不敢拿到桌面上。疑问很多,只能自己瞎琢磨。其实战士的思想工作最好做,就是执行上面的命令,至于命令对不对,该不该执行不是我们小兵所考虑的。举手喊口号就是了,傻子才为了根本就见不着的大人物去干傻事。这件事对中国后来形势影响非常大,很多专家学者著书立说评论此事。咱们没有那个水平,只能说说所见所闻而已。文件传达完了,大家也都转过弯子来了,武器也发回来了。接着又学习讨论了几天,这次活动基本结束。因为我们断粮了。当时我们住在山里,交通不便,后勤粮食没有及时送上来,没办法只好向当地借粮。地方政府为了表示对部队的支持送来的全是白面,结果为了省粮,连里买了很多白菜,包包子。真是薄皮大馅,吃的我们拉屎都是绿的。继续前进,我们又踏上征途。万里长征只走完了第一步。往前走基本是正常行军,沿途搞搞训练,不过此时我小露了一手。那天行军途中师里作战科长来到我们连,给一排出了个情况。要求一排组织一次排进攻,对面是一座小高地,敌情是一个加强班,配属一门60炮。一排长是个农村兵,平时就没有什么战术指挥水平,他召集三个班长布置任务,为了防止高地上直射火力,他把部队安排在距离冲锋地很近的一片洼地里。我们40火箭筒配属他们,我私下里对一排长说:你可别忘了山上还有一门60炮。如果部队隐蔽在洼地里,肯定会遭到曲射火力的打击。一排长恍然大悟,又重新布置兵力,顺利的完成了进攻任务。事后师作战科长表扬了一排长,说他很有战略眼光。事后一排长请我喝了一顿酒。部队有个规矩,必须洗澡。营房里有浴池,每周一次。在山里施工每个营挖一个大坑,用水泥石头砌成池子洗澡,这是为了防疫要求。如果军队里发生了传染病那可了不得,我们行军途中也要洗澡,就在沿途借用驻军的浴池。到了别人的地盘,就要显示出王牌军的风采,每到这时,都是队列整齐的进入友军营房。(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了。毕竟是那个年代受的教育,写东西不知不觉就带出来时代的烙印,空洞,言之无物。)其实行军路上也挺好玩的,战士们的恶作剧也层出不穷。一个连行军,两路纵队就是一百多米向前走,如果从队尾跑到队头就得跑三四百米。行军中司务长一般是在最后,前面传来了口令,“往后传,让司务长上来。”于是司务长连跑带颠从队尾跑到排头,气喘吁吁的问“叫我什么事?”回答是没人叫你。差点把司务长气吐血。还有一次夜行军,休息时我找了一个小土坡,头朝下脚插朝上躺下歇一会。(因为走路长了血液都涌到下肢,这样躺舒服一点)谁知道就睡着了,部队出发了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只剩下我一个了。只好拼命向前追,等我追上部队人家早已吃完饭洗完脚了。还挨了班长一顿批评。从朝阳到锦州走义县到盘锦,我们走了二十天。终于进入我们军的地盘了,沿着铁路前进,老兵们感慨万千。这条铁路是我们军修筑的,68年全军拉上来搞会战,那时的老兵都参加了。“团长看到进度慢了,把全团司号员结合起来吹冲锋号,战士们抬着大土筐往路基上冲,真能把人累吐血。”硬是部队把这条铁路修通了。后面的路就好走了,没几天我们就顺利的回到了熊岳城,回到了营房。胜利的结束千里拉练,我们历时一个半月,行程八百公里,从辽西到辽东,锻炼很大收获很大。
RE:我在那个年代当兵
& & & & 五& & & & 千里拉练,打倒林贼战备拉练就是不一样,首先是负重。这次按实战要求,配齐了武器弹药,步兵每人180发子弹4枚手榴弹。加上米袋子,背包大衣防毒面具小锹小镐,挎包水壶,足有三四十斤。我的背包上也绑了六发火箭弹,由于是两个人一具火箭筒我们换班携带,(那玩意本来就不沉,)机枪手负担最重,一挺机枪十五斤加上子弹。路也不好好走,今天走四十,明天就来个一百二。有时在路上上级就给你出情况,又是奔袭,又是急行军。部队每到一个地方驻下来,肯定是首先控制当地的水井,防止意外事故发生。据说是一定要绷紧阶级斗争这根弦。自从拉练以来,就是以排为单位做饭,因为排长和我关系不错,为了维护支持他的工作,我自告奋勇做饭。这就更累了,早上要比别人早起,晚上要比别人晚睡,路不能比别人少走一步。几天下来就感到疲惫不堪。那一天到了宿营地,时间还早,大家匆匆吃过饭,要去看地方来慰问的电影。(那时真是军民鱼水情,部队到哪里,哪里的拥军工作就开展的轰轰烈烈,一进村房子安排好了,洗脚水烧好了,蔬菜都准备好了。地方上还派来放映队,宣传队来慰问演出,很感人的。)我告诉排长不去了,太累想休息,排长同意了。于是全排武器都放在我的房子里,我穿着大衣把排长的手枪放在兜里躺在炕上。刚刚睡着了就被大家回来弄醒了,原来命令取消演出,准备出发。于是又起来做饭,忙活完了谁也吃不下去,大部分留给房东老乡了。晚上十点多部队出发了,这次行军我一辈子忘不了。半夜时分部队停在了一条河边,只有一座小木桥,前面部队排成一路慢慢通过,我们就在河边等候。罗营长骑马过来了(我们部队营以上干部骑马,连长不用背背包,排长带手枪,这就是官兵区别),一看这个情况立刻下命令三营涉水过河。天哪,深秋时节,河边都有冰茬,涉水,他怎么想的。他骑马水不过马腿,人连鞋都不湿,战士们可是要趟过去啊。没办法,军令如山,脱裤子下河。一边趟水一边骂,马鸡巴长到上面了。(营长骑马)我还是有点经验,把裤子脱掉下河,真冷啊,都凉到骨头里了,过了一会腿就麻木了,没有感觉了。上了岸我拿出毛巾拼命的在腿上摩擦,直到恢复知觉为止。有的农村兵一是不懂二是懒,挽起裤腿就下河,上了岸风一吹,裤子精湿,那个情况真是惨不忍睹,只好一路狂奔,才能缓过爬础>菟涤屑父稣绞课说昧思毙怨亟谘住继续前进,我感到肚子饿,不是一般的饿,饿得我两腿发软,眼冒金星。从米袋子里抓了一把生米塞进嘴里干嚼。营部通讯班长过来了,我一把拉住他:哥们给点吃的。我和他很熟,他父亲是新疆军区司令员,也是个干部子弟。我知道他行军时挎包里总是有点零食的。我只有一个月饼。他说着掰了一半给我,我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香甜的东西。好容易走到天亮了,在一个村庄停下来做饭。我是不行了,钻进老乡家炕上倒头就睡。排长也说让他休息休息吧,这几天他累坏了。我一直睡倒饭做好了才被叫起来吃饭,吃饱了才觉得身上有了一点力气,部队又出发了。用了大半天时间,我们翻过了一座大山,一上一下六十里,连队放羊了,队伍前后拖了一里地,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拄了根棍子,样子狼狈极了。下午四五点钟终于要到宿营地了,连长把队伍整理一下,棍子都扔了,好歹有个队伍的样子,我们进村了。我现在也记不住当时是怎样进屋的,反正大家都一样,进了房子上炕倒头就睡,连衣服都没脱。第二天没有起床号,没有出早操,全连都在睡梦里。不是我不想起床,是我实在是起不来。全身酸痛,四肢乏力,尤其是两只脚更是痛的不敢着地。看来大家的情况都差不多,算起来我们在三十六小时里走了二百四十里。虽然比不上我们的红军前辈,但是对于我们这些没有吃过什么苦的年轻人已经是不小的考验了。我们在这里休整了半个月,原因是要在这里进行一次重大的活动――批判林彪。部队恢复正常状态之后,连部命令各排把武器全部送到连部集中保管,说是住在农村要防止意外事故。我们把枪全都交了的第二天,全连集合拉到一个偏僻的山谷里,部队坐好后四周放了岗哨。开始传达中共中央关于林彪叛逃的文件,大家一片哗然。长时间以来,我们部队一直是以林副主席为荣,张嘴闭嘴林副主席是我们第一任师长,我们军是林彪三只虎之一等等,多么的光荣。今天一下子成了林贼了,战士们一下子转不过这个弯,指导员和团里来的干事翻来覆去讲,最后人人表态,要和林彪划清界限,誓与林贼斗争到底等等,人人过关。这时我才明白收缴武器是为了防止有人转不过弯时发生过激事件。其实传达的文件也确实有解释不通的地方,说什么林彪原来就是一个大草包,不会打仗,还一惯和主席对着干,一惯反对主席的革命路线。毛主席明察秋毫,早就对他有所警惕等等。当时我就在想,既然如此为什么九大还要把他树为接班人,写进党章里。但是这些话只能是藏在肚子里。不过,文件把林彪说得一无是处,也有些过分,一个大草包怎么能被毛主席树立为接班人,又怎么能带着四野百万大军从东北打到海南,横扫全中国。当然了这话可不敢拿到桌面上。疑问很多,只能自己瞎琢磨。其实战士的思想工作最好做,就是执行上面的命令,至于命令对不对,该不该执行不是我们小兵所考虑的。举手喊口号就是了,傻子才为了根本就见不着的大人物去干傻事。这件事对中国后来形势影响非常大,很多专家学者著书立说评论此事。咱们没有那个水平,只能说说所见所闻而已。文件传达完了,大家也都转过弯子来了,武器也发回来了。接着又学习讨论了几天,这次活动基本结束。因为我们断粮了。当时我们住在山里,交通不便,后勤粮食没有及时送上来,没办法只好向当地借粮。地方政府为了表示对部队的支持送来的全是白面,结果为了省粮,连里买了很多白菜,包包子。真是薄皮大馅,吃的我们拉屎都是绿的。继续前进,我们又踏上征途。万里长征只走完了第一步。往前走基本是正常行军,沿途搞搞训练,不过此时我小露了一手。那天行军途中师里作战科长来到我们连,给一排出了个情况。要求一排组织一次排进攻,对面是一座小高地,敌情是一个加强班,配属一门60炮。一排长是个农村兵,平时就没有什么战术指挥水平,他召集三个班长布置任务,为了防止高地上直射火力,他把部队安排在距离冲锋地很近的一片洼地里。我们40火箭筒配属他们,我私下里对一排长说:你可别忘了山上还有一门60炮。如果部队隐蔽在洼地里,肯定会遭到曲射火力的打击。一排长恍然大悟,又重新布置兵力,顺利的完成了进攻任务。事后师作战科长表扬了一排长,说他很有战略眼光。事后一排长请我喝了一顿酒。部队有个规矩,必须洗澡。营房里有浴池,每周一次。在山里施工每个营挖一个大坑,用水泥石头砌成池子洗澡,这是为了防疫要求。如果军队里发生了传染病那可了不得,我们行军途中也要洗澡,就在沿途借用驻军的浴池。到了别人的地盘,就要显示出王牌军的风采,每到这时,都是队列整齐的进入友军营房。(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了。毕竟是那个年代受的教育,写东西不知不觉就带出来时代的烙印,空洞,言之无物。)其实行军路上也挺好玩的,战士们的恶作剧也层出不穷。一个连行军,两路纵队就是一百多米向前走,如果从队尾跑到队头就得跑三四百米。行军中司务长一般是在最后,前面传来了口令,“往后传,让司务长上来。”于是司务长连跑带颠从队尾跑到排头,气喘吁吁的问“叫我什么事?”回答是没人叫你。差点把司务长气吐血。还有一次夜行军,休息时我找了一个小土坡,头朝下脚插朝上躺下歇一会。(因为走路长了血液都涌到下肢,这样躺舒服一点)谁知道就睡着了,部队出发了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只剩下我一个了。只好拼命向前追,等我追上部队人家早已吃完饭洗完脚了。还挨了班长一顿批评。从朝阳到锦州走义县到盘锦,我们走了二十天。终于进入我们军的地盘了,沿着铁路前进,老兵们感慨万千。这条铁路是我们军修筑的,68年全军拉上来搞会战,那时的老兵都参加了。“团长看到进度慢了,把全团司号员结合起来吹冲锋号,战士们抬着大土筐往路基上冲,真能把人累吐血。”硬是部队把这条铁路修通了。后面的路就好走了,没几天我们就顺利的回到了熊岳城,回到了营房。胜利的结束千里拉练,我们历时一个半月,行程八百公里,从辽西到辽东,锻炼很大收获很大。
RE:我在那个年代当兵
可能是我几十年不动笔,写出的东西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希望大家多多帮助
RE:我在那个年代当兵
& & & & 六& & & & 移防瓦房店回来休整一个月,准备过年了。连队排练文艺节目,我还是唱样板戏,这也是我的拿手节目,文革时在战宣队时练出来的。来了一个小插曲:团政治处派人来叫我,去了以后却是两个女军官(四个兜的)找我,说是军区政治部来调查基层部队文化活动工作的。之后让我朗诵几首毛主席诗词,又唱了一段样板戏。后来问我愿不愿意去干专业文艺工作,我说不愿意,后来就让我回来了。事后才知道据说沈阳军区想搞《辽沈战役》,前进文工团下来挑演员,师政治部宣传处长推荐了我。(新兵连文艺演出他来我们连蹲点,和我一起唱过《沙家浜》)部队要移防了,因为我们现在住的是辽宁省农业学校校舍,现在学校要重新开学了,我们必须把房子让出来。所以我们要搬家了。目的地瓦房店,距离八十公里。营具缁重由火车运送,部队行军开进。八十公里对于我们根本就不算事,而且是两天路程更是轻松加愉快。可就是这么一点路却让我脚上打了血泡,上次拉练我都不知道打泡的味道,可能是天气暖和了,走路脚出汗造成的。我们行军都不穿裤叉,因为走路胯裆出汗裤叉会卷上去把大腿根磨坏,可难受了。这可是走长路的经验。一进瓦房店市区,上面说要给当地人民群众留下王牌军的印象,全团正步托枪一直走到营房。威武的队伍,整齐的步伐,洪亮的口号,确实给当地人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们的新营房其实是过去苏军在旅大地区驻扎时的营房,连家具都是他们留下的。营区面积很大,全团驻进来都很宽敞。操场俱乐部浴池一应俱全,比在农校强多了。我们连占了四栋平房,一排一栋,我们四排和连部一栋。营房是一大间,里面是一小间,这是苏军的规矩,军官不和士兵住在一起。咱们是官兵一致,同吃同住,所以里面的小屋就成了小仓库,放武器和平时不用的东西。今年我们团的任务是战备值班,全训。这才是当兵的该干的事呢。介绍几个人,他们都是在我军旅生涯中起过重要影响的。首先是老班长殷凯,68年兵,入伍三个月入团,半年入党当班长,进步够快的吧。可是说不干了立刻就不干了,谁拿他也没办法,只好让他到四排休养。据他讲当年他带着九班去农村支农,成绩斐然,多次受到表扬,本来他是想继续努力争取早日提干。可是家里一封来信让他的希望破灭了,父亲被隔离审查,说是叛徒,起因是抗日战争时任新四军某部侦察参谋的父亲在执行任务时被捕,后来经过地下党的营救才回到部队,这段历史早已做过结论,现在又翻出来是因为现任空军某部基地主任的父亲不是林彪吴法宪的人。知道这个消息他就灰心了,虽然空军的情况暂时没有传到陆军来,但是一旦定性肯定要向陆军通报,那时什么都完了。从那时开始,他就不好好干了,本来九班被他带的就是非常团结,全班唯他之命是从,连长一看不行了,就趁他泡病号时把九班拆开,又任命了新班长。他回来以后就安排到四排当战士,还是班长职务。所以大家都喊他老班长。现在连里好几个班长都是九班的兵,所以全连战士都很尊敬他。我一下连就和他混得相当投机,所以后来对我影响也是最大的。副指导员,原来我们四排长。吴迪中国科技大学68年毕业,直接分到部队当兵,是穿四个兜的战士,一年后当排长,那时我刚刚下连队。有文化而且有领导水平,有一次在政治学习时,为了到共产主义社会还又没有人民军队我和班长发生了争论,班长说我反动,要取消人民军队,还要取消共产党,我不服,争吵中动手了。班长来抓我胸口,我右手扣住他的手腕一转身,左手一推他的肘关节下面左腿一扫,就把他扔床上了。班长恼羞成怒抓起一双大头鞋要砸我,我后退一步,随手抄起枪架上的一支自动步枪,手一挑,上了刺刀。这时吴排长进来了,一看对我喝道:“放下,也不看看,就什么都动。”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武器不准对人这是纪律。我赶快放下了枪,班长也扔掉了大头鞋,之后排长问明了事情的由来,先批评我不该和班长动手,尤其是不该乱抄家伙,差点惹祸。又批评班长不认真学习,不懂装懂,乱扣帽子,这件事就这么了了。如果不是排长在这件事上护着我,一个处分是跑不掉的。他经常批提醒我要注意克服自己身上的小资产阶级思想,要向工农出身的同志学习,才能进步。半年后他提副指导员了。排长由原来的党小组长接任。四排长周浩清,江苏无锡人,69年兵,原来是我们排党小组长,我一到时排就和他处的很好,因为他和老班长关系非常。那时我们营提拔了一批江苏兵,再加上教导员也是江苏兵,下面有些议论。我们部队管江苏兵叫耗子,有一次教导员召集全营排长开会,一看不少是江苏兵,一高兴说我一个老耗子带了你们一群小耗子。一时传为笑谈。还有一个六班副,没事就往四排跑,我们四个可以说是连里的小四人帮,连津贴费都放在一块花。他当兵时年龄就比较大,是老高三的,文化水平比我们高,说话办事都有一套,我和六班副很佩服他。六班副王文良69年兵,比我还小两岁,父亲是北京高等政治学院政委,中将。十五岁当兵,还是个孩子,虽然当了副班长,基本上还是围着我们转。连长是58年老兵,对战士也不错,自己有胃病,还和战士们一块吃高粱米,行军时还帮战士扛枪。刚刚处熟又换了一个连长,原来的九连副,是个干部子弟,他父亲是营口军分区政委。指导员从来没看他干过什么正经事,经常不在连队,好像是忙着找接收单位要转业。对了,到瓦房店以后我调到60迫击炮班。原因是和40火班长关系太僵了,排长说换个地方重新来。这次班长是老乡,吉林兵,而且就是我下乡那个地方的人。部队有句话:紧步兵松炮兵,吊儿啷笄诒E诎嘌盗泛筒奖煌颇恳膊灰谎宰苁堑ザ姥盗贰<由60班一直单独在外执行支农任务,这次移防才归建,还是比较自由散漫的。由于9.11林彪事件发生,71年底没有征兵,我们等于当了两年新兵。60班刚回来对我没有什么印象,加上毕竟当了一年多兵了,为人处世也不像新兵那么幼稚了,所以和大家处的还算和谐。在这个期间出了两件事,一是60炮走火事件,发生在九连炮班,当时我们都在场。那次是营里组织全营炮班打靶,每炮三发,准备四发。部队流传着:迫击炮,瞎胡闹,打不响,往外倒,倒不好,全报销的顺口溜,打靶还算有一定危险性的。各炮顺利的打完了,大家扛着炮往回走,九连一个二炮手右手拎着炮管,左手拎着一发没装引信的炮弹。走了一会可能是嫌炮弹坠手,就把炮弹放在炮管里夹在腋下,这时有人叫了他一声,他走着一转身,不想炮管一下竖起来,只听咚的一声,炮弹飞出去了,炮管座到地上。这一下大家都傻了,迫击炮走火,谁也没听说过。要命的是不知道炮弹飞到哪个方向去了,必须找回来。九连炮班全体出动沿着大致方向找了一下午,才在500米外一个老乡家鸡窝里找回了这发开小差的炮弹。为此九连炮班挨了一个通报批评。第二件事是我们连五班一个战士自杀了。当时我们在海边进行游泳训练,五班在家留守。先是战士中间悄悄地流传,说是谁谁自杀了,一时间人心惶惶。因为这不是一个小事,在当时这是一起严重的政治事故。那个战士平时有点缺心眼,他们班大家有时拿他取乐,谁也没有想到他会想不开寻短见。回到营房后才知道详细情况,好像是因为五好战士评比他没评上,思想上背了包袱,也没有人给他做思想工作(现在的心理咨询)。那天有一个战士在外屋休息,见他一个人进了里屋小仓库,也没在意。一声枪响,他还以为走火了,起来一看,人已经躺在地上了,血贱了满屋都是。当时他吓坏了,一下子从窗户窜了出去,狂喊出事了,出人命了。团保卫股立刻来人封锁了现场,股长问他:就你一个人在现场?是不是你干的?(保卫股长情急之下问了不该问的话)这个战士当时就精神失常了,后来住了很长时间医院,精神病科。自杀的战士一共压了三发子弹,把枪顶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扣动了扳机,枪放在连发上只打出了一发,当场毙命。为此五班长处理复员,连长指导员都背了个处分。那个时候搞什么五好战士评比就是制造矛盾,耳闻目睹各部队为此出现的大小事故很多。军人是手里掌握着武器的人,如果矛盾激化后果是非常严重的。所以部队的政治思想工作非常重要,不注意会出大事的。警备区某部就是战士和班长闹矛盾,没有及时缓解,造成了矛盾激化,战士用冲锋枪打死了班长。还有某部因为评五好战士一个兵和指导员矛盾激化,战士趁指导员晚上查铺去了,溜进指导员房间,把手榴弹下在指导员被窝里,指导员后来一掀被就爆炸了,造成指导员重伤。最严重的是某部一个战士因为“挂勾”全连开大会批判觉得没有前途没有出路了,居然用机枪向食堂扫射,造成伤亡十几人的惨案。(也许我是因为没有评上五好战士看法极端吧)我不是一个有毅力,干什么事情持之以恒的人。兵当久了,又没有什么进步,也就懈怠了,在连队时间长了就想出去散散心。我要想出去很容易,因为第一我有病,在农村时我就患上了脂溢性毛囊炎,这个病不耽误吃不耽误玩,就是头皮起疙瘩,出脓出血的难受。第二卫生所陈军医和我关系好,可以给我开诊疗介绍信。部队的规矩,只要有军医开的介绍信连队就放人,谁也不愿意承担耽误战士病情的责任。于是我在当兵一年多以后第一次离开部队单独行动了。& && && & & & & & & & & & 七& & & & & & & & 医院经历(我的军旅风流)揣着介绍信,请了假,我离开了部队,到大连的金县213医院。那时人民是真的拥护解放军,到处挂着军人优先的牌子。我去汽车站买票,站在后面排队,售票员在里面看到我就喊:解放军同志请到前面来。我实在不好意思去,身边的群众也推我上前面去买票,那是真心实意的。哪像现在,看到当兵的叫傻大兵,看不起军人。不过话还得说回来,现在有的军人也是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忘记了自己代表人民军队的形象。我们那时军人外出必须军容整齐,不允许抄手背手手插兜。纠察队是不客气的,抓住了轻m批评教育,重m扣人通知单位领人,那问题可就严重了。在213医院,医生说需要住院治疗,我就住院了。属于轻病号,医院的理发师给我用刀把头发剃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每天吃药上药。我和小护士混得还很融洽,她们大部分是干部子弟,和我有一定的共同语言,有时我溜出去到海边游泳她们还帮我打掩护,帮我留饭。我也尽可能帮她们做些事。后来休养队(医院伤病员的组织)让我到炊事班帮厨,这可是个美差。一来有点事情做,不至于无聊,二来炊事班除了几个老师傅都是漂亮的小女兵,三是可以多吃好东西。每天开饭前忙碌一会,等伤病员吃完饭我们才吃饭,班长会把事先留出来的饭菜摆上,再弄点库存的罐头之类的东西。日子还是挺舒服的。小女兵们一般都是干部子弟,在一起一聊天,七扯八扯总能找到彼此有联系的线索,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其中有一个姓沙的女孩和我关系最近,老乡又是同学的妹妹,才十六岁,整个一小鼻涕孩,没事就缠着我给她讲故事。不过有个女孩恭维你那个感觉还是不错的。闹了一个笑话,大夫说紫外线能杀菌,大热天我光着剃得光光的脑袋晒太阳,正好院长看见了,见我穿着病号服一头晒出来的油汗,还拿着一把大蒲扇,惊讶的问:“怎么神经科的病号跑出来了?”惹得大家狂笑。泡病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结识了很多人,各个部队的人。在一起交流泡病号的经验,甚至还能从他们手里交换各部队的诊疗介绍信(当然是空白的),这帮家伙本事大着那。基本上都是干部子弟,我手里也有这样的介绍信,是团里卫生队的兄弟给的。这些介绍信可以让我们在各医院畅通无阻,想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一个多月以后我出院了。后来我的毛囊炎又犯了。反正泡病号,一次是泡,几次都是泡。没事出去散散心还是挺好的。我又去了217医院,这是小沙介绍的,那里上个渔港,风景不错,因为比较偏僻,病号很少,清净。那里有小沙的一个朋友,姓穆,是军分区司令的女儿,在电话总机工作,不过我没有一到就去找她。有一天我在要塞区当参谋长的叔叔知道我在217住院,来电话找我,我才和小穆正式见面。没想到在一起十分投机,真是相见恨晚(不好意思,对方是涉世不深的小女孩,我有点诱骗幼女的嫌疑)。近水楼台先得月,有了电话兵当内应,电话全国随便打,晚上没事就在总机室一边和mm聊天,一边和各地的同学朋友通电话,爽。她不当班时就陪我到海边散步,当时是准恋爱状态吧。海边峭壁上还遗留着不知什么年代的炮台和碉堡,完全可以让我舒发思古之幽情,在小女孩面前表现一把深沉与成熟。我给她表演了一场魔术更是让她目瞪口呆,我告诉她以后我会用特殊方式和她联系,然后我给了她一张白纸,说这是我给她的一封信。看了半天她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当我用碘酒一擦,紫色的字迹出现在纸上,她都惊呆了。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化学实验而已,她还是太小。那时她看我的眼神简直是崇拜,让我感到自己很了不起,很有点自我陶醉。但是,梁园虽好非久留之地,我还得回部队。那期间,我们一直保持联系,直到我退伍回到地方又上学以后。大约是在海城地震以后才断了联系。她给我的信我还一直保留着,直到76年我被打成反革命时全部被抄走了,发还时已经不见了。我现在还很怀念那纯真的友谊,怀念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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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八& & & & & & & & 陆空合练1973年初,阿尔巴尼亚军事代表团在国防部长巴卢库的带领下来中国访问。当时被伟大领袖称之为欧洲的一盏社会主义明灯的国家,在中国是非常受欢迎的,当时可以公开放映的外国电影也只有阿尔巴尼亚的了。什么《山鹰之歌》《海岸风雷》等等,好像是除了中国就是阿尔巴尼亚最革命,(按当时的说法其他社会主义国家都是修正主义的了)除了毛主席就是恩维尔霍察最伟大。听说这次巴卢库来华是来要军事援助的,据说来访之前就提出了要看一看中国的军事演习。这个任务被中央交给了沈阳军区,又交给了我们军我们团。部队提前一个月进入了演习场地,大石桥汤池公社。这是沈阳军区的演习场,平时老百姓可以正常种地,如果部队要演习,那么损坏的庄稼由军队和政府赔偿。因为并不是年年演习,也不是每次演习都是那么大规模。训练是程序化的,我们连负责攻击181高地。整个演习是一次团进攻,有空军配合,陆空协同,步炮坦克协同,还是有点复杂哪。还有一部分民兵也参加,我们每天就在山上跑来跑去,冲上去,撤下来,复做这些动作。开始大家还劲头十足,时间长了也就应付了事,偷懒了。直到预演我们才知道这么大的行动,这么多部队参加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一环扣一环,稍有疏忽就会有严重的后果。按照预定的程序,炮火准备之后,步兵发起冲锋,空军飞机轰炸扫射在步兵冲到山腰时结束。可是当我们冲上山顶时飞机又俯冲下来投弹,幸亏不是实弹,不然非把我们报销了不可。这就是地空联络出了问题。演习时可是实弹啊。这次军区是下了本钱的,几个炮兵团,几个坦克营,空军是一个轰炸机大队两个强击机大队来配合。热闹大了。三月初的一天,(具体日期我忘了)演习正式开始。我们天没亮就进入了演习在阵地,每个步兵战士都配发了50发子弹两枚手榴弹。我们炮班每门炮五发炮弹,要求是必须打出去。每个人的挎包里装着营口市革委会送来的慰问品:一个装着面包糖果,苹果香肠的塑料袋,上面印着为祖国争光的口号。这些东西当时可都是难得的奢侈品啊。我们在堑壕里吃早餐,等候演习开始的命令。观礼台设在距离现场一公里以外的山坡上,八点钟外宾就座。演习开始。三颗红色信号弹发射升空,一时间山崩地裂震耳欲聋,十几公里外的军属炮团大口径火炮开始射击了。我们面前的高地被爆炸的火光和硝烟笼罩着,什么也看不清,只觉得山在摇,地在动。五分钟炮火准备以后,炮声开始停下来,天空出现了几十架飞机,轰炸机开始俯冲投弹,从我们身后轰隆隆开出了十几辆59式坦克,一边前进一边开炮,连长小红旗一摆,全连开始跟着坦克向前运动。掩护的轻重机枪也开始射击,一时间枪声大做,子弹从我们头顶上嗖嗖飞过,演习场上还真有点战争气氛。我们作为步兵伴随火炮一边跑,一边短暂停下来架炮射击,作为二炮手射击时炮口正好在距离我耳朵的位置上,每打一发炮弹,就像有人用拳头打击我的耳朵一样。后来基本上听不到什么了,全靠看班长手势。步兵弟兄们一边跑,一边乒乒的放着枪,每人50发子弹,必须全部打完,甚至有人在后面朝坦克开枪,知道反正打不坏,据说里面的人受不了,叮叮当当震的很。坦克乘员用电台向我们发出警告,连长一边在电台里否认,一边下令制止这种情况。(其实否认也没用,坦克上的弹痕就是证明)飞机一直在头顶上盘旋,轰炸机投弹以后飞走了,强击机又开始俯冲扫射,不时的有飞机弹壳掉下来。很多人一边冲锋,一边弯腰拣弹壳,这东西可以做很多好玩的东东。当我们冲到山腰时飞机才拉起来,在高空继续盘旋,当红旗飘扬在山顶他们才飞走了。演习前山上设立的靶标已经统统找不到了,山上的土都被翻了一遍,可以看出炮火的猛烈。在冲锋号声中我们冲上了山顶,连队的红旗在山上摇动,随风飘扬。远处几座高地也都红旗飘扬,看来各个兄弟连队也都顺利的完成了任务,我们在没有敌人的战斗中胜利了。战士们在欢呼,民兵们在抱怨发给他们的新军装弄脏了,划破了。休息一会以后,我们各个连队整队下山,全团在观礼台前集合。之后是分列式通过观礼台接受军区首长和外宾的检阅,军区首长首先对部队发表了讲话。高度赞扬了343团勇猛顽强的战斗作风和光荣传统,表扬了部队的军事素质。最后是阿尔巴尼亚军事代表团团长国防部长巴卢库讲话,又是对中国人民无私援助表示感谢,又是对解放军的军事素质战斗作风光荣传统等等一切表示高度赞赏,还点名感谢了我们的团长政委,很让他们受宠若惊。现在看起来当年我们伟大领袖用全国人民的血汗钱支持的社会主义国家后来都反过来咬我们一口。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不过这不在老百姓考虑之列。这次演习让我感到这个兵没白当,虽然没有参加真正的战斗,可还是真刀真枪的玩了一把,也见识了什么是现代战争,什么是立体作战。也经历了一回战火纷飞硝烟弥漫那种过去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得到的场景。值了。就这样耗资几千万的演习结束了。其实我们的损失更大,因为全团第一班长(一营一连一排一班)牺牲了。他是在演习中被手榴弹炸死的,连队文书一颗手榴弹没有扔出去,掉在了堑壕里,一班长就这样牺牲了。只是追认了烈士,也没有大张旗鼓的宣传他的英雄事迹,听说是传出去国际影响不好。文书当年受了一个处分,复员了。部队在汤池休整了几天就撤回了瓦房店营房。我因为耳朵震坏了,鼓膜穿孔,到营口市212医院治疗去了。
RE:我在那个年代当兵
& & & & 九& & & & 营口轶事其实在营口212医院住了不到一个月,既没有什么风流韵事,也没有什么艳遇。不是不想是不能,因为这里的小女兵一聊天大多数和我的那个同学认识,有的还和217的小穆是朋友,这要是和她们扯的不清不楚,万一要是传到她们的耳朵里,恐怕就麻烦了。好在有这一层关系,这里的小护士们对我还是相当不错的。开个小差溜个号,她们都会给我打掩护。营口是个小城市,也没有什么名胜古迹,不好玩。但它毕竟是一个海港城市,我愿意溜到港口去看大海轮。有时还能溜上船看看,船员们对解放军还是挺客气的,他们如果没有事还会代我在船上四处逛逛。给我介绍各种设施的用途等等。我们形容营口市是“一条马路几座楼,一个公园几个猴,一个警察看两头。”说的也是位于212医院对面的营口人民公园是营口唯一的公共游乐设施了,门票五分钱。虽然不大,但还算环境优美空气清新的好去处。尤其是对于情侣们来说,恐怕也是当时惟一的去处了。因为那时电影院并不经常放映电影,人们的思想也没有现在开放,要找一个隐密的私人空间还真不容易。公园也就成了情侣们最好的选择了。文革期间,军队威望空前提高,全国人民都非常拥护解放军,所以公园和医院就成了一帮一,一对红的伙伴,医院伤病员只要是穿着休养服都可以免费进公园。公园里也成了我们饭后百步走的场所。公园里有一个动物区,养着一些猴子海豹孔雀鸵鸟之类的,我们特别喜欢猴子。看它滑稽可爱上蹿下跳的样子,确实让人开心。于是猴子成了我们的宠儿,病号吃什么猴子吃什么,什么饼干面包馒头,一股脑的揣出来给猴子吃。这倒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后来有的病号开始淘气,把安眠药偷出来夹在馒头里喂猴子,把猴子吃的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像喝醉了酒一样东倒西歪。把饲养员吓坏了,不知道猴子得了什么病,又是找兽医会诊,又是取样化验,忙的不亦乐乎。最后还是在猴子吃剩下的馒头里发现了安眠药,才揭开了这个谜底。事情反映到医院领导那里,差点把政委鼻子气歪了。简直胡闹,解放军战士给猴儿吃安眠药,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全院休养员开会,政委上来就是一顿臭骂。他是个老八路,大老粗,张嘴就是“妈了个巴子,你们这还叫兵吗?给猴儿吃安眠药,亏你们想得出来,传出去让老百姓说我们什么,说我们是土匪,是胡子,是国民党(这都哪跟哪啊)。”非要找出罪魁祸首不可,说是一定要严查,上哪查去啊。开了一天会,挨了一天骂,不了了之。不过给猴子吃药成了212医院的一个段子,传了好长时间。再有就是沈阳军区和旅大警备区联合下发文件,通报说近期可能发生地震,让各单位做好防灾准备,制定方案。这个通报一发弄得人心惶惶,地震谁不怕啊。于是乎编组排班,什么轻病号协助重病号,医生护士定人定岗,谁负责哪个病房,谁负责哪些病号都做出了安排。各个病房都规定了撤退的路线,原来堆放在走廊里的杂物也都清理了,畅通无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偏偏事情就出在说梦话上。也是这些天弄得太紧张,一天夜里某一个病房的某一个病号忽然在梦里大喊大叫“地震了。”这一下病房大楼乱了套,有穿着衬衣往外冲的,有翻身就往床下钻的。值班的医生护士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一个个手忙脚乱,制定的防灾方案也不起作用了,慌乱中甚至有人从二楼抱着被子跳下来,足足乱了大半夜才逐步的平静下来。一直到我出院地震也没有发生。(可以说那次地震预报的还是有根据的,海城地区终于在1973年底发生了大地震,也就是那次预报提前了半年。在地震预报工作中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成果。)医院隔壁就是营口卷烟厂,我们经常到烟厂去洗澡。那里的浴池各种设施都比我们医院浴池好,尤其是洗完澡还可以到车间参观参观,顺手顺几支香烟。(每支足有一尺长,卷出来没有切断的)门卫看见我们这些当兵的,根本就不管,随我们大摇大摆自由出入。(对不起,我们那时候毕竟还是十八九的大孩子,并不是非要占这点小便宜,就是好玩)至于纪律当时恐怕是忘在脑后了。有一天我出去散步回来,同病房的战友告诉我有人来找我,等了一会儿放下东西就走了,留下一封信。原来是我们新兵连时曾经住过的那家房东的儿子,招工来到营口市港务局工作,听说我在这里住院,特地带了家里出产的苹果来看望我。那个老房东大娘就是前文提到的每天给我们被窝里塞苹果的那位。第二天,我买了些东西到港务局去看他,并请他回家时替我向老人家问好,感谢他们还这么惦记我。又问了他是怎么招工的,原来他父亲是铁路员工,60年下放回乡的,这次落实政策就把他儿子招工了。我说在他们家时就觉得他们家不像是普通农民家庭,原来如此。耳朵治好了,我该出院了。& & & & & & & & 十& & & & & & & & 胜利大逃亡回到部队就出事了,原来我给217小穆寄了一封信,也是我胡闹,来了个密写。结果信被小穆一个班的小姐妹给拆开了,阶级斗争警惕性很高的这位女兵看着一张白纸起了疑心,居然把这封信交给了政治处。经过严肃的教育小穆交代了显影方法,虽然是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但是这种通信方式已经是部队政治部门所不能允许的了。信从团政治处被转到了我们连队,这下子娄子捅大了。尤其是营长一直在抓我的小辫子,报施工时的一箭之仇,这事要是落在他的手上可就麻烦了。而且营长就在看我们连怎样处理,幸亏我一回来副指导员就悄悄地把这个事情告诉我了,他说恐怕他也压不住,只能拖一段时间。那时已经是四月底了,我也有点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此时救星出现了,卫生所长陈医生知道了这件事,给我出了个好主意。他说“根据你最近的表现,在部队你是起不来了。上面有营长压着你,你自己又不争气。不好好在连队干,到处乱窜,惹是生非,现在不好收拾了吧。我看干脆脱军装走人算了。”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我想走就能走的。军务股又不是我家开的。陈医生说:“只要你决心走,唯一办法就是按处理病号,我手里正好还有几个名额,给你报上去,军务股不会不批。”我们排长和副指导员也都认为这样最好。连里去年复原的老兵来信也说回去后工作安排的都不错,也使我动心了,于是就同意了陈医生的意见。看来我是没有在部队干一辈子的命了,我也明白了什么叫做县官不如现管,幸亏营长没有权力直接管战士。算了脱军装走人,回家去另谋一条出路。逃离营长的掌握,免得最后弄个处分让我终身受用。就算是胜利大逃亡吧。弟兄们还是非常够意思,这边因病退伍报告刚刚递上去,那边连里已经开始为我做准备了。当年的新兵已经下连了,排长和几个老兵做工作把新兵的新军大衣,新军装给我换下来。(不好意思,这是连队的老规矩,老兵离队都带新兵的新被服,所以连里总是那些旧大衣一代一代往下传。)新兵们为了以后的进步,也是心甘情愿的这样做。退伍报告两天就批下来了,这一点部队的效率还是很高的。而且我还占了一个便宜,多领了五百元医疗费,在这当时是一笔巨款了。营长此时也知道了我要退伍,拿我也没辙了,因为即使他想给我弄个处分也是做不到的,没有大事连队是不会给已经退伍的战士处分的。不过我的兵当的真的是很失败,满怀理想和豪情来到了部队,结果最后灰溜溜的回家了,什么政治资本都没有混出来。其实正规的老兵退伍几个月前就结束了,这次全连只有我一个人离队,送别酒就有点冷冷清清,全连照例会餐,大家照例给了我良好的祝愿,各道珍重最后是依依惜别。几个关系好的战友和连队领导送我到火车站,一直送上车。别了,八连,别了我的343团,虽然我没有在这里做出什么能让我自己感到骄傲的事情,但是我从不后悔来当兵,我更不后悔在343团当兵,这段当兵的经历是我人生旅途上非常宝贵的一段。我会在心灵深处永远珍惜它。那时我们是两年的服役期,我还算是超期服役。我总算是尽了我作为一个公民的义务。算了,没有什么豪言壮语,我回来了。& & & & 从军的经历结束了。
长期的和平环境和市场经济的冲击,国防教育日益淡薄,过去“一人参军,全家光荣”的风光已然不再,适龄青年当兵入伍的热情下降。中国军队征兵难的问题引起了中国军方官员的深切忧虑,担心兵源不足会殃及中国的国防现代化进程。
七零年,俺也还在军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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