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两路口花店知音婚介公司怎么收费

来自杨红娘婚介所的农民工婚介报告·时代信报数字报
第006版:封面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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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杨红娘婚介所的农民工婚介报告
15年中仅20对农民工新人在此跨过鹊桥
  不愿在“拜拜车”上笑  24岁的舒敏,来自四川岳池。她14岁进城打工,干过餐厅服务员、搞过保健品推销。2008年,舒敏来到杨家坪新世纪超市,成为一名营业员。  自三年前恢复单身之后,曾有一个在本市某机械加工企业工作的老乡,对舒敏抛出过橄榄枝,也有同超市的男同事向她送来过玫瑰花。不过,这些举动均未打动舒敏的芳心。其根本原因在于,他们都收入过低,前途渺茫。  舒敏清楚,自己并没有傍大款的资本,也无意非要钓个金龟婿。不过她也很明白,谈婚论嫁,男方必须要有一定的经济基础。父母也希望她找个依靠定居城市,别再回农村过苦日子。  在这一点上,舒敏是有教训的。17岁那年,舒敏曾和贫寒的初恋情人经历过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那个年纪真的很单纯,我们曾经用二十块钱过了一个星期!”  这段差点导致舒敏与父母决裂的爱情,最终却只维持了四年。结局不出舒敏父母所料,双方曾以为的牢不可破的爱情大堤,在经济导致的生活琐事的不断侵袭下,轰然倒塌。  舒敏从此悟出了一个道理:婚姻很现实,激情不能替代面包。当风靡全国的《非诚勿扰》成就了“宁愿坐在宝马里哭”的拜金女马诺之时,舒敏把QQ签名改成了“纵不在宝马里哭,也不能在拜拜车(三轮摩托车,编者注)上笑”。  根据自己的综合条件,舒敏把“一定的经济基础”量化为“在城里有房,月薪原则在3000元以上”。平心而论,舒敏择偶划定的经济标准算不得高。这样的收入,在重庆充其量也就“奔小康”的水平而已。  不过,对于像舒敏一样的超市营业员来说,真要按照这个标准择偶并不容易。舒敏们其实同样面临着周旭东们面临的问题:社交圈子过窄。  形形色色的顾客与她们的交往,大都流于浅表。缺乏深入交流,没有充分展示自我的机会,她们很难吸引相当条件的异性注意。那种影视作品中一朝邂逅有钱帅哥,乌鸡骤变凤凰的情节对于她们来说,更只是奢望。  再者,无论是学识、谈吐,还是容貌、三围,她们的自身条件,远未达到“墙内开花墙外香”的地步。她们有限的吸引力,大都囿于本单位范围之内。而那些被吸引的异性同事,一开始便因经济不能达标被一票否决。  并且,和那些城里的同事不同,她们在城里缺乏父母长辈积淀的人脉,少有同学朋友构成的裙带,“没有人牵针引线”。  和舒敏一样出身农村,跻身城市的剩女还有很多。她们的出处,包括但不仅限于超市。  在高不成低不就的尴尬中,她们等待着命运的眷顾。当代中国男多女少的局面,把婚恋的主动权更多地赋予了女性。大量新生代农民工剩女的出现,也制造着大批身世雷同的剩男。  想把自己放上货架  舒敏曾经揶揄自己:有时候真想把自己打上条码,将优点和要求逐一罗列于《产品说明书》,然后放上超市货架,等待有缘之人将自己领走。  这个揶揄颇具“创意”。如果说品质优良的周旭东们,是由于被摆在“姻缘超市”的角落而导致无人问津,那价质相当的舒敏们,也正是因为同样的原因而“销路不畅”。  如何打开人生的“销路”,是每一位寓居城市的单身农民工都在冥思苦想的问题。  舒敏爱上网,一段时间,她曾频繁地穿梭于各个婚恋网站和聊天室征婚交友。不过,由此换来的,却多是骗取汇款的信息和登徒子般的戏谑。  如今,舒敏改用打网游的方式“曲线救国”。由此异性倒是认识了不少,但不断曝光的网恋迷局,却又让她有些踌躇不前。  屡战屡败的周旭东,如今也淡定不少。除了坚定不移地继续执行父母的相亲策略,他目前还在筹划回家买车,准备改行跑运输,“到时候接触面广了,或许缘分自然也就到了”。  或许除了某些茶叶和酒,对于任何商品来说,存放过久都不会是一件好事。就在周旭东和舒敏依然寄望于未来之时,一些来自农村的大龄青年开始对自己施行“打折促销”。  舒敏的同事黎燕和老公陈平,分别在自己32岁和37岁时,依靠最传统的渠道,将自己成功推销了出去。  无论是城里人还是农民工,如今通过婚介所解决终身大事的比例已经很少了。黎燕几乎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到重庆杨红娘婚介公司登记了自己的资料。  在超市的农村籍员工中,黎燕拥有少有的“高学历”。早年进城务工期间,她利用业余时间拿到了党校颁发的大专文凭。  在一大群初中、中职、中专学历的同事中,这个文凭显然实现了黎燕对自己的提档升级。在单位,她因此被提升为柜长,工资也比同僚多出两三百元。  黎燕当年的择偶标准原本比舒敏更高,无奈自身优势不明显,交际圈也不广。转眼人过30,婚恋的事仍遥遥无期。  去年中旬,黎燕到杨红娘公司留下了自己的个人资料。她原本并不相信婚介,倒是红娘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她减少了上当受骗的担忧。  在个人收入一栏上,黎燕诚实地填上了“1500”。在要求对方收入一栏上,她壮着胆子填了个“月收入3000元”。  不久后,她便收到了重庆杨红娘婚介打来的电话。那个叫陈平的装修工人尽管比黎燕大五岁,并只有初中文化,不过老实可靠,并且据说月收入在5000元以上。在向婚介公司缴纳了150元见面费后,他们一见钟情。经过近一年的交往之后,两人结婚了。  唉呀,你又遭骗了!  并不是每一位病急乱投医的人都能有黎燕和陈平那般幸运。贵州农民工汪大伟的运气显然差了很多。  上周,汪大伟在一本“社会人文类”杂志上,看到了一则小广告,大意是富婆交友。富婆唯一的要求是,应征者身强体壮。对方在广告中还特别提到“可助有缘人成功”,落款为“重庆杨红娘婚介”。  33岁的搬运工汪大伟几年前离异之后,一直思忖着交个女朋友。但自己条件差,交往面又窄。这则小广  告,特别是“白皙丰满”“可助有缘人成功”的字眼,让他不禁浮想联翩。自己别的没有,身强体壮却绝对符合。  汪大伟拨通了对方留下的手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对他农民工的身份毫不介意,让他赶到重庆见面。条件是,先向一个账号上汇上512元“诚意金”。对方表示,这笔钱纯属表达诚意,见面合与不合,都将如数奉还。  汪大伟激动地汇去诚意金之后,准备周末跑趟重庆。不过临行前,他开始对此事有些不放心。7月10日,他通过114查到了重庆杨红娘婚介的电话。  “唉呀,你又遭骗了!千万莫到重庆来,那些都是骗子!”7月9日,两路口中华广场,杨红娘婚介有限公司总经理杨世明对着电话那端的汪大伟,几乎在怒吼。  杨世明几乎每天都会接到这样的电话:不是咨询富婆征婚,就是询问美女借种,此外也不乏上当受骗者的怒斥。  杨红娘是重庆资格最老、规模最大的婚介公司。骗子们身裹杨红娘公司的大旗,频频通过媒体广告向单身农民工痛下杀手。对此,杨红娘公司毫无办法。  杨世明说,打来电话咨询的受骗者,大都是农民和农民工。骗子正是瞅准了他们社会阅历浅,急于解决婚恋问题的特点,对他们大肆诈骗。2007年,重庆警方曾对破获的500起婚介诈骗案进行过一次梳理,发现受害者多为农民工。被骗金额少则几百,多则数万。  婚介所的“跳楼货”  本来,婚介所是农民工解决婚姻问题的良好渠道。但杨世明坦言,农民工大都无房、无钱、无学历,条件稍好的人,是不会愿意找一个农民工为伴侣的。因此,正规的婚介公司“根本不愿和他们多费唇舌”。杨红娘公司的做法是,农民工可以在公司免费登记,公司也可以为他们推荐合适的对象,但相亲必须先交见面费。成功牵手的黎燕和陈平,就缴纳了150元见面费,  “黎燕和陈平的结合,纯属偶然。如果不是黎燕的长相和学历还算过得去,如果不是陈平的收入还算比较高,这桩姻缘能否成功还得打个问号。”杨世明说。事实上,杨红娘公司创办15年来,每年能促成数百对新人。而促成的农民工新人,即便把那些同居的也算上,15年来总共也不超过20对。  “人人都想找个有房子、有车子、有样子的对象,身份越高的人,越能够给我们吸引更多的客源。而农民工呢?他们是名副其实的‘无产阶级’!”杨世明说。  按照社会地位和收入水平,杨红娘公司把会员分为三个的档次。在包见面的前提下,为会员介绍普通会员的年费为800元,介绍事业单位和公务员会员的年费为2200元,介绍商人、企业主会员的年费为3200元。  杨世明说,来公司咨询的农民工不少,但一听到上述收费标准,他们便只是草草登记便没了下文,转而到那些所谓“免费”和“成功付费”的婚介所求缘。  “婚介这个行业对于农民工来说,不谈免费,即便是‘成功付费’,生意也根本没法做。婚介所太像一个商品经济社会中的市场了,农民工几乎成了没有要的‘跳楼货’。”杨世明毫不避讳地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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