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战争临沂,滨北独立团1947 能否找到当年牺牲战士的残屋尸骸 豆瓣

追寻父亲革命的足迹
第一章 怀念和回忆
我的父亲为中国人民解放事业牺牲65年了,我也67岁了(2012年计),可我自出生以来,就没有见过父亲是什么模样,他连一张照片也没有留下来,我也没有叫过一声爸爸,这是我终身的遗憾!今撰写此文,以此来悼念我父亲的在天之灵。
父亲原名叫贺克典,属猪,生于1923年,算起来今年虚岁应该89岁了。父亲原本是个青年农民,个子高挑,精明能干。听家人说,木匠常帮农家做木工活,只要他在一旁看一遍,就学会了。所以家里常用的农具等用品,他都会制作。我小时候还看到过父亲做木工留下的斧子、锯子、凿子、刨子一类的工具。听家人说,他还做过生意,贩过盐巴。开始只有一头骟驴,他跟着庄邻周广银等年龄大的人到海州贩盐去安徽涡阳、蒙城卖,后来又到泗阳、沭阳买金针菜去卖。原本穷人家,没有本钱,由于他为人厚道,诚实,守信用,商家就赊给他,卖完货以后再付本钱。不两年的工夫,陆续买了一匹大黄马和一头大青骡子。听庄邻说,父亲模样有些像四叔。(最近()听四叔说,父亲在做生意时,走南闯北,后来和新四军联系上了,贩来诸如盐、金针菜等都是卖给新四军的。一次把200块大洋的本钱也赔进去了,受到祖父的责罚,他就索性去参军了。父亲兄弟四个,父亲后面原本还有个妹妹小名叫小凤(粉)子,可惜在11-12岁时病死了,二叔属大龙,虚岁82;三叔属?80;四叔属?70;---2009年计算)
我们家住在王庄,是地主的佃户,当时隶属于安徽省泗宿县重岗区川城乡,(也曾先后划归过为青阳区、朱湖区等)是皖东北的老革命根据地。从1938年10月建立皖东北特别支部,至1939年,先后有多支八路军、新四军部队进驻皖东北地区,组织和领导抗日运动,建立抗日民主政权,发展地方抗日武装。1941年4月正式成立泗宿县。1941年5月彭雪枫率四师由路西来淮北路东,驻半城。随之,淮北区党委正式成立,四师带来大批干部,组成工作队分到泗宿县各地,在全县范围内发动群众,减租减息,增加工资,春荒时节,开展借粮斗争,并在斗争中培养积极分子,组织农救会,建立区、乡、村政权。1942年县、区、乡先后成立工、青、妇抗日救国会,积极开展各式各样抗日活动。1943年春,实行民主选举,实行村组制。同时掀起春季生产大高潮,提倡“开垦荒地,增加生产,人人动手,家家纺织,户户订立兴家计划”。
在这期间,我的祖父贺昌平曾经担任川城乡的农会主任,属脱产的,吃供给制,发给衣服、粮食。那时,还没土改,他的主要任务就是宣传减租减息,给工人增加工资等。八路军、新四军的部队干部和战士曾经陆陆续续地、一批又一批地住在我们家。(据四叔说:祖父因是有资历的工人党员,抗日政府和部队都特别信任他,所以我们家实际上就成了皖东北特委、苏皖区党委、淮北地委、县区乡等机关以及新四军各部队首长工作交流和召开各种会议的“接待站”、“办事处”和“大伙房”了!我们家当时住村子西首第一家,草房四合院,前屋东首是地主许敬师、许敬业、许敬乐三兄弟家盖的两层土炮楼,是地主自家分场的粮仓和防贼之用岗楼。地主收的地租粮食运走后,这仓库兼岗楼就由我们佃户经管看护。当时我们家的后堂屋,东厢房和地主的岗楼里,到处都是架起的门板床和地铺。有时最多住到二十多;一般十来个;正常家里总不断住有三五个抗日干部)。
1946年7月泗宿县进行土改试点。不久因解放战争爆发而停止。8月,国民党桂系军队175师进占我泗县城。1946年农历十月初一,七地委和七分区领导错误决定带领部分县区乡干部和地方武装撤离淮北,泗宿县全境随之顽化。国民党、地主、还乡团施行疯狂报复,对我党员、干部、积极分子和军工烈属进行吊打、关押、枪杀、活埋,残酷血腥镇压。对翻身农民进行拔田倒租,派丁派款,敲诈勒索,搞得许多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一时淮北大地变成人间地狱,“无村不戴孝,户户有哭声”。当然,这时我们家也不例外的遭到了报复打击,祖父被抓关押,前几年翻身解放发展起来的一点家当:车、马、牛、驴一概被牵走,拔田倒租,敲诈勒索,无所不用其极。我的二叔是目睹了国民党反动派的残忍手段的,也激起了他反抗的决心,参加了地方武装,在对国民党反动派的战斗中曾经负伤。
1947年元月“淮北挺进支队”重返淮北根据地,坚持地方游击斗争。3月17日,我军77团对青阳发起攻击,并以81团及七纵33团在马公店、上塘集一线阻击泗县来援之敌。当天下午全歼青阳守敌24师6旅2团全部和1团大部及泗南、泗宿土顽1900多人。经此一战,泗宿县土顽、还乡团几乎一网打尽。农历6月初我主力解放洋河。泗宿县总队收复宿迁市,至此泗宿县全境恢复。
1947年夏,在“一手拿枪,一手土改”的口号下,发动群众,以土改为中心,结合惩奸反霸,恢复整顿基层政权,搞好生产,支援前线。然而此时老百姓对国民党、地主、还乡团的疯狂报复心有余悸,害怕再有政权反复,因此在第二次土改时,当时摆在庄前大路上的地主家的桌椅、家具等浮财居然没人敢要。
我的祖母也是地下党,曾经遭叛徒(姓周,外号叫假二先生)出卖,被敌人打得死去活来,也没有招供出家里埋藏的枪支。小时候听奶奶说,那是一年秋天某个下午,敌人扫荡,是从庄子南边过来的,庄上男女老少都跑了,我的祖母因为为家人准备过冬的棉衣,没有来得及走掉。敌人走到庄子南的大汪塘边时,把到村南边老水井挑水的周XX逮住了,要他说出八路军的下落,一顿棍棒和吓唬,他就供出:农会主任的家属(指我祖母)还没走,他们家住过八路军,家里还有枪。于是敌人直奔我家,就把我祖母给逮住了,带到村西边的晒场上毒打。祖母说,敌人穿的是黄军衣,除了枪支外还带有水火棍,说话叽哩哇啦的,听不懂,有翻译。他们逼着我奶奶说出八路的下落和家里的枪支藏在哪里?不说,就一顿棍棒,。打昏过去了,就舀晒场边小河沟里的水往身上泼,泼醒了又是一顿没头没脸的毒打,还不时用刺刀比划着,如此三番五次,我的祖母始终说:家里确实住过八路,可走了,到了哪里,不知道!家里没有枪!其实,枪支就埋在家里牛槽的地下,当时我的祖母心想,不说,还可能有活命,如果说出家里埋有枪支,那肯定是死,反正是一死,那就誓死不说。打到后来,最后连翻译官也起了恻隐之心,说:一个妇道人家,都打成这样了还不说,可能真的没有枪了。由于日落西山,天色渐晚,敌人也不敢久留,于是就带着人马走了(住青阳据点的日军)。敌人走后,祖母就病倒了,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祖母还曾经说过:事后,部队干部(周波、黎涛、王洛玲等人)还来看她望,还动员她随队,她因丢不开一大家子,没有随队。——近日二叔肯定地说:“那是正儿八经的日本鬼子”,是在年间的事)。据《泗洪县志》载:民国29年(1940年)12月5日,日军千余人向濉河以北地区反复扫荡,袭击川城、朱湖、周庄、新行圩、归仁集金锁镇等地三四次;再就是月间日军林平17师团、13旅团、金子联队进犯淮北,33天大扫荡。祖母被打,就是这“33天大扫荡”这一段时间了。
祖母接待过不少南来北往的党和军队的干部,据祖母、二叔、四叔说:曾经有一支人称“胡大队”的一行人,常住在我们家。“胡大队”管他们其中的人叫小苏、小王、胡子、小江(此“胡大队”据我分析判断,可能就是胡炳云同志率领的八路军苏鲁豫支队第一大队了(人称“胡大队”))。另外还有一批,一行十几个人,均穿着黑灰棉袍,戴着狗头帽,晚上来我们家投宿,当然这都是当时地下党和民主政府安排的。祖父把他们安排在一个屋的地铺上,可他们一定要两个房间,问了为什么?他们说他们其中有三个是女同志的,是女扮男装。住的时间长了才知道,这三位女同志,分别叫黎涛、周波、王洛玲;他们大多是白天出去宣传、组织抗日工作,晚上就回到我们家住宿。原因就是我们的村庄在重岗区和朱湖区交界处,远离大路,比较偏僻隐蔽,即便敌人扫荡、攻击,也有利于撤退。他们大多都是由区乡干部许则修、许则贤、杨华堂、潘金宝、盛宜香等人带去的。常到我们家的区县中的干部还有王成东、殷继周、柏瑞秀等等;他们都是我们家的常客,常是吃过饭嘴一抹就走了。另外还有姓谢的,他的手枪和手表都是由我祖父代为保管的。正常住在我们家有四个人。
有关前面提到的周波,近查(2009.10),此人现在仍然健在,家住上海瑞金南路,因病现住。解放后周波曾任上海市长宁区、卢湾区的区委书记。日星期二上午9:30我冒昧地打了电话给她,10月28日,我又特地到上海华东医院去看望她,她很高兴,精神也很好。证实她确实就是曾经住在我们家的那位周波女同志。在年间,周波曾任泗宿县妇救会负责人。她说和黎涛很熟悉。近()查,黎涛于1941年任朱湖区区委书记,1941年至1942年任重岗区委书记,(继任者为柏瑞秀、刘宝善。1941年柏瑞秀担任川城乡党支部书记),1942年黎涛任中共泗宿县委组织部长。她住在我们家,大概就是在她担任重岗区委书记的时候,其中经历了日本鬼子三十三天大扫荡。当时根据淮北区委指示:区的领导同志要做到“区不离区,乡不离乡,独立自主,就地坚持”的反扫荡方针。《泗宿县革命斗争史料》第二辑中载:“在反扫荡中,由许宝霞负责总情报工作,先后由田冰、黎涛等同志建立几个秘密联络站”。解放后黎涛在安徽省委工作,丈夫是李任之,解放前1941年曾任泗宿县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长,中共华中第七地委副书记,江淮地委书记,解放后曾任安徽省委书记,十一届三中全会后,调任中共湖北省委书记,兼任中共武汉市委第一书记。黎涛后来任中共安徽省委顾问委员会委员,现在仍然健在,家住安徽省委大院,(10月30日上午电话联系得知:年事已高,住院,不可多话,也不便拜访了);另外一位女同志叫王洛玲,后来可能回到了老家河南(11月17日周波来电告知王洛玲也去世了)。他们都是皖南事变后从路西来到路东的,分派进驻川城乡,开展抗日工作。1942年11月-12月间日军林平十七师团、十三旅团、金子联队进犯淮北33天,并在金锁镇、归仁集、马公店、青阳镇、赵庄安设据点。敌人扫荡,很残酷。县志载:仅33天扫荡中境内被杀军民2645人,部队照顾女同志,让她们女扮男装,白天出去宣传组织抗日,晚上就住到了我们家掩护起来,因为我们村庄在重岗和朱湖两个区的交界边缘,比较偏僻。另外经过减租减息、土改等,我们家的条件也相对要好些。周波说小苏可能是苏公安或者是苏教仁,苏公安在44—45年曾任马厂区区长,解放后曾任宿迁市市委书记兼市长;小江叫江科,在安徽工作;小谢叫谢祝安,南下后在上海市委工作;她还提到了许则修、杨华堂、潘金宝、柏瑞秀,询问他们的下落。(面见我二叔,二叔说:解放后许则修任固镇县委书记,后调任阜阳地委书记;杨华堂原为川城乡乡长,解放后任泗洪县委组织科长,后因泗洪由安徽划归江苏,杨华堂则被划调到安徽任职了,潘金宝则为当时共产党的团结和统战对象,人很会说话)周老还说,她对川城、金鸡塘一带太熟悉了,经常去,她说:柏瑞秀当时任重岗区区委书记,(查:柏瑞秀1941年任重岗区川城乡党支部书记,3.6任重岗区委书记、刘圩区委书记,继任泗宿县联救会主任,1945任中共泗宿县委组织部长。于8.6任中共泗宿县县委书记,1952年6月任宿城五反运动委员会主任,年任安徽省煤炭工业厅副厅长,曾调到东北煤炭工业部门任职,后来在安徽省委文件中和李任之等名字同时出现过)。周老说:当时地方党组织还培养了不少地方干部,其中有许乃俊,后来送到部队里去了。(部队北撤淮北前,许乃俊和戴国还陪同我父亲一起到我家看望我家人,二叔、三叔、四叔以及庄邻多人都曾说过这件事)。
周波同志在医院里接受笔者采访&&&
&&&&&周波回顾在川城地区坚持抗日斗争的经历
二叔贺克清后来也参加了地方武装,负过伤,解放后曾在县委组织部工作。
我们家也算是个革命家庭了!我小时候常听大人们讲述新四军四师师长彭雪枫的故事,说他如何英勇善战,所以我小时候心里也曾经萌生过:将来我长大了,我也要当将军,我也要带领千军万马,杀向敌人!记得我小时候玩的“玩具枪”,还确确实实的是一把真的小马枪(日本鬼子骑兵配置的马上冲锋枪),只是大人把它的撞针给卸掉了。我记得解放初,我们家的堂屋东山墙上曾经挂着好多枪支。我清楚地记得,解放初,乡长、区长、县工作队都还配枪行动,他们常到我家来。一次他们在我家的前屋吃中饭,他们就把配枪卸下来挂在墙上,趁他们不在意,我就把其中一支盒子枪拿下来,学着大人的样子,斜挎在肩上,到门前的汪塘边柳树下玩去了,向小伙伴们炫耀。后来他们发现了,吓了一跳,赶紧把枪支拿了回去,因为枪里有子弹,怕我玩枪走了火伤人。
听长辈们说:父亲于1944(5)年正月被祖父责打后,便背着家人去参军了,参军后改名叫贺洪风。(二叔说:时间在1944年,正月十五后,正月二十日前,当时天气很冷,他穿棉袍大褂子,头戴连头套帽,父亲参军时,还没有我,当时日本鬼子还没投降。我奶奶曾经说过:“当时有我三个月”,也可能是指我妈妈怀孕三个月,或者是说父亲参军后三个月有了我。如果是指后者,那父亲参军时间是1945年正月,这样,时间倒是吻合的)。部队就驻扎在离我们家东面有九里路远的朱湖区新行圩子,那是新四军四师九旅的旅部所在地,刘少奇、陈毅等同志都曾莅临那里指导工作。父亲参军时换下来的衣物交给了家住在朱湖街的表姑奶奶(新庄高天任的姐姐,她家在朱湖街开个烟酒店),然后托人捎回家的。(据《泗洪县志》(P745)载:根据地在年间曾经有过四次扩军行动。据日《拂晓报》载:泗宿县干部自动参军及带领群众参军最为踊跃。朱湖区干部参军30人,带145人;归仁区干部参军32人,带120人;&&
重岗区干部参军23人,带94人,连参带扩158人。结果全县扩军1100余人。第四次扩军,主要是从地方兵团抽调部分补充军区兵团。…同时所有区队上升为县大队。《新四军的组建与发展》(P437)亦说:“1945年1月,动员了1万人参军,成立了10个独立团,发展了10万民兵,有力地支持西进和恢复路西根据地工作”可见当时参军踊跃。)
父亲所在的部队番号,听说得比较多而且比较确切的是“华中野战军九纵八十一团一营”。据父亲的战友和家人说:夏玉华(濉宁沙集人氏)曾经任过这个团的团长。许醒民任第一营营长。
印象中听我母亲曾经说过,父亲的部队曾经驻扎在灵璧。这和查到的史料倒是完全相符。在《全面内战爆发时华东战场敌我态势图》图2(日)中标明,华中九纵确实驻扎在灵璧。
家人和村庄上老年人都说过:曾经在一个傍晚,天刚刚渐黑的时候,父亲带着两个战友回家看我和母亲,当时我还不到10个月大(我生于1945年农历3月14日,属鸡,时间应该在1945年底)。听长辈们说:两个战友一个叫许乃俊,一个叫戴国,他们背着步枪,父亲穿着长布衫,斜挎着20响的“盒子枪”。据说,父亲是侦查排长,也是部队要转移,侦察敌情路过家里的。这两个战友后来也先后在山东南麻和诸城战场牺牲了。(查烈士英名录:许乃俊,1918年生,川城街人,9纵81团三营九连,排长,于1947年因战牺牲于山东南麻;戴国,原名戴荣修,1920年生,川城街人,(1943年曾任乡民兵中队长——《泗宿县革命斗争史料》139页),9纵81团三营九连,副连长,于1947年因战牺牲于山东诸城,)
1946年7月,国民党大举进攻淮北解放区。据家人说:46年底,父亲随军北撤。自从北撤以后,就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直到大军南下,才得到他已经牺牲的噩耗。据说是许醒民营长(陈咀人氏,原是81团一营营长,也就是父亲的老营长,据亲友说,父亲就是他带入部队的。)在部队南下时路过我们家,告诉我的祖父母:父亲已经在山东诸城战场草台沟子战斗中牺牲了,就地掩埋,墓前插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我的父亲的名字。诸城一战本可打胜,“敌人残部已经被压入一核心工事,正要予以全歼时,前指得到援敌已赶至的不确切情报,急令部队撤离诸城‘免遭被动’。我指战员眼见这一到手的歼灭战,功亏一篑,白白落空,无不惋惜。”(——择自刘健身著《血海火花》-六十二师各团大事记)。听说父亲为了救下受伤的战友,遭敌机枪猛烈扫射,打断了大腿根部,流血过多,不幸牺牲。这都是我小时候听大人说的。解放后,许醒民曾在云南昆明军分区司令部任职。当时通信地址是“云南省昆明101部队85分队”,好像是军分区司令员,大校,不过从我现在所查到的资料,81团整个部队并没有到过云南,而许醒民又是如何会到云南的呢?这还是个没解的谜。后经查其档案才得以解谜!(在泗洪县档案馆查得:许醒民(陈咀人氏)档案:1939年10月苏皖边区抗日人民自卫大队任中队长,1940年6月新四军八路军办事处警卫连连长,1940年12月新四军三师八旅24团4连副连长,1941年3月苏北盐城抗大五分校学习,1941年8月苏北淮海独立九团三营副营长、政治指导员,1942年4月苏北淮海军区独立九团三营政治指导员,1943年3月新四军三师(时师长黄克诚,副师长张爱萍兼任八旅旅长)七旅19团(团长胡炳云,七月升为七旅副旅长)4连政治指导员,1943年5
月淮北军区一分区泗宿总队3大队任政治指导员,1944年1月淮北行署泗宿县杨圩区区长,1945年1月淮北泗宿县武委会主任,1945年8月至12月任淮北七分区独一团一营营长,日至1946年11月任华中野战军九纵八十一团一营营长。1946.11——1947.04许改任华中九纵教导总队七中队任队长(大概是由于第一个81团撤销,一营调归79团一营之故),之后至1947.12月任华东野战军第二纵队新兵团第二营营长。后参加华东军政部三查队学习,转江淮军区独立团、华东警备14旅司令部、24军71师司令部…其中七旅19团4连政治指导员一职在《“铁军”军史沿革》等多篇文章中都有记录)。我在大学时还曾经给他写过信,他还给我寄过他的照片,照片放在钱包里,可惜后来被小偷偷了。他退休后回泗洪县,住在青阳镇大桥南东边,我还去拜访过他,可惜那时我不懂得通过他能更多地了解到我父亲的有关信息,会更具体,更真切。
在我的印象中,原来部队发的烈士证书上详细地写着牺牲时的部队番号、牺牲地点以及部队首长的名字。1956年(我刚11岁,小学三年级)换发烈士证书时,原始烈士证书上交了。当时县民政科在青阳镇西大街的一个大院子里,旁边好像有个戏院。是我去换证的,记得当时还发了200元的抚恤金。我曾在八十年代去泗洪县民政局查过原始烈士证书的档案,可惜!据县民政局工作人员贺庆扬说,所有原始档案都在一场大雨中损失了!那么珍贵的历史资料就这么不复存在了!
下面的烈士证书照片就是日由《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统一换发的,尺寸大小为265X295mm。1984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又统一换发了一次烈士证书时,我就多了个心眼,将1956年换发的烈士证书拍了张照片保存了下来!原件上交到了南京市栖霞区民政局(查:当时应该是栖霞区武装部管理)。
由于父亲牺牲时的原始资料损失,在1982年再次换发革命烈士证书时,所有信息资料1947年
山东诸城草台沟因战”牺牲。这在1982年江苏省民政厅编制的《江苏省革命烈士英名录》第二卷第三册(16—108页)上可以查到。(不过据查到的王建益的履历表推测,似应为二连,因为印象中王建益似乎曾说过,他们俩是一个连队)。小时候,我们不懂,不知道去查证;大了,又忙于学习和工作,没有时间;现在退休了,有时间了,可和父亲一起参军打仗的战友绝大部分都牺牲了,幸存下来的战友也都陆续离世了。父亲究竟是什么模样?如何会牺牲在山东诸城的呢?牺牲时的战争具体情况怎样?部队团、营、连、排的番号是什么?参加过哪些战斗?当时团、营、连、排的首长又是谁?我的父亲牺牲时是何职务(有的说他牺牲时任排长,有的说他牺牲时任连长,但都没有查到原始依据),如何安葬?墓地何在?等等问题几十年来无时无刻不在困扰着我!无时无刻不在我脑海里打转,无时无刻不在追寻着父亲的踪影,哪怕有一张照片也好!父亲留给我的唯一纪念就是一份《革命烈士证明书》。它承载了我太多的怀念!
第二章 查证部队番号和部队整编过程
关于我父亲所在部队的番号,特别是牺牲时的部队番号,一直困扰着我。因为是战争时期,部队频繁整编。往往是打了胜仗,部队整编;打了败仗,部队也整编。父亲所在的部队番号,听说得比较多而且比较确切的是“华中野战军九纵八十一团一营”。这是部队驻扎在灵璧时的番号。查:《新四军的组建与发展》和《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上的70个军》等文献记载:
日,在淮北濉溪口进行整编,以第四师第十一旅(31、32团)、第十二旅(34、36团)、泗宿县独立团以及华中解放第二军①,合编组成华中野战军第九纵队,隶属华中野战军。第9纵队司令员兼政委张震,副司令员饶子健、杜新民,参谋长姚运良,政治部主任王学武。第31、32、34、36、泗宿独立团、依次改编为第73、第75、第77、第79、第81团,另外指挥骑兵团,辖6个团,共1万余人。(时73团团长周世忠,政委宋治民;75团团长张永远,政委王绍渊;77团团长叶道友,政委方中铎;79团团长顾寒星,政委孙朝旭;81团团长夏玉华,政委吴植椽;骑兵团团长兼政委周纯麟;下旬组建侦通连,辖侦察排、电话排、骑兵排、司号排——择自刘健身著《血海火花》-六十二师各团大事记)。第11旅33团和第12旅35团调入第八军分区,坚持路西斗争,(—日以淮北第三军分区之独立第1、第2、第3团重建的12旅,旅长饶子健,政委张太生,3个团依次改称34、35、36团,雪枫县(今河南永城)独立团组编为33团,归第11旅建制。)。新四军第四师第九旅于1945年12月北上鲁南与新四军二师四旅、五旅在山东峄县合编为新四军第二纵队。
查《泗洪县志》:(P718):泗宿办事处于民国29(1940)年10月成立泗宿大队。民国30(1941)年11月上调军区。民国31(1942)年底另建泗宿总队,辖4个连。民国33(1944)年冬,县总队扩充为独立团。民国34年(1945年)9月,独立团编为军分区一团(淮北军区第一军分区),另从区队抽调力量,建立县总队,辖4个连。不久,又奉命上调。《泗洪县志》同页载:在民国33年冬——34年8月期间,夏玉华任县独立团团长职务。此泗宿县独立团(淮北军区第一军分区一团)就是华中九纵81团的前身了。
最近,我查阅了大量图书和部队整编史料:①。《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野战军战史》P158:“遵照中共中央日关于&苏中、苏北、皖东敌占区,我必须坚持游击战争&等指示,对坚持敌后斗争的兵力重新作了部署:…以原华中野战军第九纵队的第77、第81团和骑兵大队组成淮北(挺进)支队重返淮北敌后…;②。从查泗洪县志(P751—754)得知:“民国36年(1947年)1月中共华中局和华中野战军司令部决定成立淮北党政军委员会和淮北挺进支队。支队下辖七十七团、八十一团、骑兵团两个大队,另有淮北地方党政干部3300人”;③。又据赵汇川《忆打回淮北坚持敌后斗争》一文均可查证:“八十一团”一直留在淮北地区坚持地方武装斗争,直到淮北全部解放,都没有到过山东诸城的经历,那我的父亲怎么会牺牲在山东诸城战场的呢?
七十年代我曾经拜访过我父亲的战友王建益(他曾经任过泗洪县党校校长、麻纺厂厂长等职),他说:“他和父亲在一个部队(八十一团一营),父亲是八班班长,两人关系很好,很亲密。父亲思想好,忠厚,待人热情和气,战斗勇敢,进步快,参加过宿北战役、孟良崮战役。81团原属1纵(似应为9纵—?),上岗战斗后改编为二纵五师15团(即后来的21军),韦国清是纵队队长。周纯麟任五师副师长兼13团团长,一营营长王厚善,一营教导员是周文声
。部队打南麻、诸城,很惨烈。指挥诸城战役的是周纯麟。当时的战友还有王守明——连司号员,朱湖吴安人;刘若(长)才——三排副,新行大队人;汪(王?)国强——战士,后排长;梁修和——团部电话兵;陈思荣——朱湖,臧桥,戚庄人,解放后曾任朱湖供销社主任,许桥修——朱湖公社民政助理。还有西安军医大学的处长朱良金等人”。战争中王建益负伤住院,和我父亲也就分开了。日我从泗洪县委组织部办公室瞿主任及档案科得到王建益的简历:(44.10—45.8:泗宿独立团;
45.8—45.11:1分区第1团;45.11—47年1月:9纵81团2连通信员;47.2—47.3:2纵15团教导处学习;47.3—47.6:2纵15团2连副班长;47.6—47.12:渤海住院;47.12—48.2:2纵13团5连班长;48.2—48.7:华中住院;48.7—48.12:复原回家;另:南麻战役负伤,立三等功)。他是在1947年7月打南麻的战斗中负伤住入渤海医院,时至47年12月,而这一段时间,正是他和我父亲不在一起的时段,诸城攻坚战也就在这一段时间(/11日)。日,我二叔提供信息,父亲的战友还有梁修和、袁庆宗、袁永喜等人,袁庆宗和父亲一个连队,一起参加攻打诸城的战斗,见证了父亲参战和负伤的经过情况。解放后他们均在泗洪任职,有待查访和查证档案。
这里的九纵八十一团,是如何演变成第二纵队五师15团?王建益曾经提到过上岗整编,那是何年何月?父亲参军、打仗,南征北战,一路下来是如何打到山东诸城的呢?我查阅了大量史料、回忆录,却始终找不到答案。无奈,我想到了网络!
日我在《》上留言,寻求帮助。一位112233的网友给了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内容如下:
“从lwg1688兄转发的求助帖子中,我已经能判断出这位先烈的活动轨迹了。请求助者仔细看好:
1、令尊参加的部队是华中9纵81团,请注意,这是9纵第一个81团,而且必须是第一个81团,不然跟以后的活动就联不上了。这个81团前身是淮北军区1分区独立1团,1945年11月编入华中野战军第9纵队。1946年6月以后,在灵壁地区保卫战、泗县战役、两淮保卫战、涟水守备战等战役战斗中损失严重,11月末予以撤消,除一部编为9纵79团第1营外,其余补充9纵73团。令尊那时就调到了79团1营。
而9纵第2个81团是在前一个81团撤消后,由华中7分区独立第3团改编的,以后编入了淮北挺进支队,这跟令尊的活动轨迹就脱节了。
2、令尊到79团1营后,该团在1947年2月改番号为华东野战军第2纵队5师15团,参加了许多战斗。最后牺牲于、11日的诸城攻坚战,打敌整编64师一部,那次战斗本来可以取胜,却临胜撤兵,造成功亏一篑。该战结束后,5师到五莲山区休整,因连续战斗,减员过大,一时无兵员补充,在9月下旬就将15团撤消了,保留了一个第2营到14团为该团第3营,其余两营人员编入了13团。所以,这位求助者想找寻15团的延续是基本不可能了。当然,得指出一点,这个被撤消的15团是5师的第一个15团,以后5师又组建了第2个15团,不过这个新15团跟老15团就没什么关系了。
?j所以,这里需要强调的是,求助者的父亲所在的部队是华中9纵的第一个81团,以后又在华野5师第一个15团,两个第一,也算传奇。
向革命先烈致敬!
我衷心地感谢这位网友,在网上继续发帖,希望能得到他更多的帮助。
07:28& 112233网友再复如下:
“我这边资料也不是很多,只能是尽力帮忙,多指一些路而已,还请见谅。&&&
9纵81团前身更早的时候是1944年组建的泗宿总队,不久改为泗宿独立团,同年年底改为淮北1分区独立1团,当时团长是夏玉华,政委吴植椽,参谋长邱勇先,政治处主任柳夷。这个团虽然建团晚,但基础不错,所属连队基本都是从泗宿地区的各区区中队或者县大队成长起来的,有着对日伪、顽军多次作战的经历。1945年底编入华中野战军第9纵队为第81团,团首长变化不大。
关于81团的战斗轨迹,我纠正前面一点,即在1946年8月(—7日)泗县战役后,9纵主力逐渐转进苏北与进攻淮阴、淮安之敌连续血战。而79团和81团则奉命留置淮北敌后,暂归华中7分区领导指挥。这个7分区在津浦路东地区,正是以前的淮北1分区。1946年11月下旬,7分区机关及部队向运河以东撤离,81团重回9纵建制。在宿北战役前,81团撤消番号和建制,保存较好的主力营——1营调给79团为第1营,其余人员分散编入73团。所以,在我上述所列战役中,要减掉“两淮保卫战、涟水守备战”。但是,hjchk5338兄,令尊当时所在的1营可以确定保留到79团为第1营,也就是以后的5师15团1营。
无论是9纵第一个81团,还是5师第一个15团,因为距离时间太长,部队又撤消的早,资料留存的并不是很多。如果令尊当时为排以上干部的话,在62师师史或者兰州军区守备师师史,乃至21集团军军史中的烈士名录上应该有所记载。兰州军区守备师(老62师、原华野2纵5师)已经在1992年撤消了,所以要寻组织帮助的话,就只有直接向21集团军政治部请求协助调查了。
不过,出身9纵第一个81团的基层干部,到现在还有几个,最著名的,我要一说,大家肯定都熟悉,就是原总后勤部部长、中央军委委员王克上将(查其简历曾5师15团2连文化教员、排长,可能和家父及王建益还是同一个连队——自注)。此外,象文革期间21军62师的师长徐洪学、1988年被授予少将军衔的宁夏军区政委王焕民都是从第一个81团锻炼成长起来的。我想,也可以通过一些渠道与这些老将军取得联系,进行访问查证。
&祝你早日完成心愿!”
近查(2009年5月):《宿北大战》—《宿北战役亲历记》(作者:时任九纵81团3连指导员李时守)一文记载:“日,我华东(注:应为华中)军区七分区独立三团从淮北撤到运河以东后,将淮北几个县随军过来的独立大队也编入三团,改编为九纵81团,我在一营三连任指导员。29日,我团奉命进驻宿迁以北约40华里的五花顶”。查:此团团长李贵莲,政委李任之。这里进一步证实了112233网友的信息是绝对可靠的,王建益的履历也同样证实了这一点。
至此,困惑我多年的谜团:父亲参加革命的足迹以及是如何会牺牲在山东诸城的谜,终于解开了!他给了我一个明白的、确定的答案:
父亲1944年正月参军,部队为1942年组建的泗宿县总队,1944年冬扩编为泗宿县独立团,1945年9月改编为淮北军区第1军分区独立1团,团长夏玉华,政委吴植椽,参谋长邱勇先,政治处主任柳夷。日在淮北濉溪口编入华中野战军第9纵队第81团第1营第三连三排,先后任八班长、三排长(据县民政局档案载及部队北撤前和战友途径家里的时任职),营长许醒民。日,山野8师和华中野9纵等部队奉命进攻泗县城失利,9纵主力转进苏北,而79团和81团则奉命留置淮北敌后,1946年11月下旬,7分区机关(即原淮北军区第一军分区)及部队向运河以东撤离,81团重归华中野战军第9纵队建制,时团长夏玉华,政委吴植椽,参谋长孙存余,政治处主任万庆东。因战斗中损失严重,宿北战役前(日),81团撤消建制,将其中保存较好的主力营—第1营调给79团为第1营。我的父亲从此就被编入华中9纵79团第1营。——这就是部队整编历史的关键。(此时1营长可能是王厚善,教导员周文声,王建益曾提到此两人)。79团团长顾寒星。(当时参加宿北战役时,番号为81团的部队,实际上是九纵的第2个81团)。据《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上的70个军》及《铁流万里》第三辑P135有关文章载:“1947年2月,(山野)第2纵队主力和(华中野)第9纵队一部,在山东郯城合编为华东野战军第2纵队(韦国清任司令员兼政委,张震任副司令员,康志强任副政治委员,詹化雨任参谋长,邓逸凡任政治部主任),第2纵队第4旅编为第4师(朱绍清任师长,高志荣任政治委员);第2纵队第9旅编为第6师(滕海清任师长兼政治委员)。第9纵队除一部(即77团、81团——此81团是由华中7分区独立第3团改编的第二个81团—注,)编为淮北挺进支队外,其余编为第5师(姚运良任师长,秦贤安任政治委员,副师长周纯麟,参谋长李世怀,政治部主任方中铎,副主任王子光、宋治民。1原华中九纵教导总队和后方留守处亦转隶华野二纵教导团、留守处,九纵骑兵团调归华野特种兵纵队建制,由77、79团和骑兵团主力编成的淮北挺进支队,后来编为陆军第34军一个建制师-101师;九纵队后方医院几个所组成第第九野战医院的大部,后来成为昆明军区总医院的基础),原9纵73、75、79团依次编为五师13、14、15团。13团团长、政委由周纯麟兼任,副政委施义之;14团团长佘绮义,政委程坤源;15团团长顾寒星,政委吴植椽。原79团1营则为第5师第15团第1营,也就是我父亲当时所在的营。(此时的营长可能为王厚善,教导员为周文声)据第五师师史载:当时团长仍旧是顾寒星(从顾寒星的简历查知),后为李挽伦(47.5—47.6),万晋东(47.7—47.8);政委先后为吴植椽(47.1—47.5),黄泽夫(47.5—47.8);副团长李学志(47。1—47.8);团参谋长童振铎(47.1—47.8);政治部主任陈祖光(47.2—47.8)。;原9纵73团编为13团,团长周世忠?。原9纵75团编为14团,团长佘錡义。
关于五师第15团的撤销时间,从查阅有关资料来看,似有在诸城战役之前和之后的有两种说法,这曾经困扰我多时而不得解。但随着寻找到的回忆录和史料逐渐增多,问题逐渐明朗:第二种说法——在诸城战役之后撤销15团建制,更为真实和确切!
第一种说法是在诸城战役之前。据《周纯麟回忆录》(P434)载:“南麻、临朐战斗后,我师经过4天行军,于日随纵队进入山东诸城以东王家铁沟附近瓦店地区休整。…同时,组织上也进行了重新整顿,将十五团分别充实到十三、十四团去,全师由3个团暂时整编成2个团”。这一说法和68210部队(21集团军)政治部军史办的冯同志寄来的部分有关资料(62师师史)第94页所载内容一致:“临朐一战结束后,我师经过4天行军,于日,随纵队进至诸城以东王家铁钩地区休整。为执行新的战斗任务,针对部队连续作战、减员较多的实际,决定将十五团建制撤销,兵力分到十三、十四团。该团一、三营编入十三团;二营改为十四团三营。多余的连排干部组成1个中队为师教导队,为以后恢复建制做基础。随后,地方补充了一批新兵,纵队又从四师抽调部分营、团干部来我师工作。”另外从68210部队(21集团军)政治部军史办提供的《华东野战军第二纵队第五师(49.2)第十五团(1949年3月改称62师185团)的团长、政委、副团长、参谋长、政治部主任任职人员名单的时间表中,也同时有一个空档时段:即
48.1。这似乎也证明:十五团建制撤销是在诸城战斗之前。后又重建于1948年1月。
第二种说法是在诸城战役之后。①、网友112233称:“该战(指诸城之战)结束后,5师到五莲山区休整,因连续战斗,减员过大,一时无兵员补充,在9月下旬就将15团撤消了,保留了一个第2营到14团为该团第3营,其余两营人员编入了13团。”;②、《六十二师师史》:第120
页关于“诸城战斗”之乙“战斗部署及作战经过中载:“十日部队继续向城内之敌攻击,十三团一、三营沿城墙并肩向西南发展,十五团三个营在十三团右侧向西南发展,十四团以三营向东南门攻击”,这说明诸城之战中十五团建制仍旧存在。③、另据时任十三团教导队政治指导员刘健身著《血海火花》-六十二师各团大事记载:“21日,迎接奉命编入十三团的十五团一、三营同志。鉴于十三团、十四团连续战斗减员甚大,也由于十五团自身的原因,上级决定撤销该团建制,将其二营调为十四团三营,其余编入十三团”。④、近日()查阅《铁流万里》第三辑《劲旅雄风》徐春阳(时任13团3营政教)《功亏一篑的诸城攻坚战》一文中记载:“五师赋予各团任务是:十三团负责在东城门两侧,十四团三营在城东南角对敌进行攻击,十五团在十三团突破后从其右翼加入纵深战斗”。⑤、张明修(时任15团2营4连文化助教)《忆诸城战斗》一文载:“日,我们十五团四连奉命参加了诸城攻坚战斗”。有以上经历诸城之战的多人见证:在诸城一战中,15团均以建制参战。所以,可以断定:15团的撤销,应该在诸城攻坚战之后无疑!
近日(日),接到《北京21军战友联谊会筹备组》"朱晓珠 " &&A
href="http://cn.mc921./mc/compose?to=zhu_"
target=_blank&zhu_&邮件:“在1993年编制的21军各级领导成员名录上有你说的第5师第13团的团长周纯麟(7.3)
政委施义之(8.1),前两年刚去世,夫人还健在.后来13团改编为62师184团,现在是兰州军区特种大队”。这里,就和王建益曾经说过:“周纯麟师长兼任该团团长”的说法就完全一致了!
、11日五师参加诸城攻坚战,打敌整编64师一部,那次战斗本来可以取胜,却临胜撤兵,造成功亏一篑。父亲牺牲于战场,年仅24岁。牺牲时的部队番号应该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华东野战军第二纵队第五师第十五团第一营第三连”。
诸城之战时,十三团一营营长周爱勇(牺牲),政教史庆三;二营长胡开德,政教杜庚辛(牺牲);三营长冯福林,政教徐春阳,这些有据可查。十五团二营原为有名的“东亢营”营长李学智,后全建制地调入十四团第三营;十五团三营原为股北大队,营长蔡书伦;而我的父亲所在的十五团一营,当时的营长和教导员是谁?是否是王建益提到的营长王厚善,政教周文声?连长是谁?暂时还无从查证。王建益伤愈后归队是(47.12)2纵13团5连,)。有记载的是王克曾任2连文化教员;王焕民曾在3连当过宣传员。按部队频繁战斗、减员、整编、扩充,以及父亲在北撤前与战友执行侦察任务,途经家里的情况,以及泗洪县民政局所存登记档案等证据,父亲牺牲时的职务至少为排长,是确定的,我印象中部队发的原始烈士证书也是排长。可惜,无法查到原始资料,查21集团军军史,战争中牺牲的人员名单,只记录到团级以上干部职务的人员名单!
第三章 父亲参加的大小战斗历程
父亲从参军到牺牲,究竟参加了那些战斗或战役呢?我二叔提供了一些信息。其余的则根据有关史料,也是可以直接或间接地证实。二叔说:“
把维持会长打死了,从死人身上拿回一支派克钢笔送给他”,二叔能认字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当时新四军的力量还很弱,大都是采取夜里奔袭,天亮前结束战斗返回驻地。
攻占张楼日敌据点战斗:张楼是日伪军的一个大据点,工事坚固。由伪淮海省保安第2总队2个大队驻守。1944年6月底——7月初,泗宿县总队配合第9旅25、26团,第11旅31、32团攻占张楼日伪敌据点,歼灭日、伪军800余人,俘日军5人,缴获轻重机枪34挺,马步枪1100余支,各种弹药3.3万余发。由于这一战斗的胜利,我军控制了泗灵公路全线,并解放了泗县以北的地区。据《新四军第九旅老战士回忆录—鏊兵苏鲁豫皖》中严光、李光军著文《三打张楼》载:1944年夏攻打张楼,26团担负主攻,25团监视和攻击前张楼之敌,31团位于屏山、潘龙山,截击泗县日军北援,32团和泗宿县总队向邱集、王夏圩警戒。6月起先拔除了张楼外围据点,使前后张楼孤立。7月5日黄昏正式开始攻击张楼,鏖战一昼夜,7日则获全胜。缴获大批武器弹药和物资。《新四军征战日志》亦有此记载。
春季战役攻势:日,新四军第4师兼淮北军区主力和路东军分区地方武装、民兵,对边缘地区日伪据点发动春季战役攻势。先后作战25次,至5月15日,攻占了泗阳城等日伪据点21处,毙伤日伪军550余人,俘伪团长以下2500余人,包围和孤立了濉宁、灵璧、泗县之敌。5月21日,新四军第4师兼淮北军区集中第11旅全部、第9旅一部、骑兵师及8个县总队共1.3万人的兵力,发起宿(县)南战役。历时41天,先后攻克任集、袁家店、界沟等伪军据点,歼伪军第15师1900余人内俘1800余人,解放了淝河、浍河之间的大片国土。
6月19日,新四军第4师兼淮北军区以9个地方团(总队)在主力一部配合下发起濉宁战役。至7月7日黄昏攻克濉宁城,至10日攻克濉宁城周围据点17处,共歼伪军2200余人。在参战的地方团(总队)中都包含着泗宿县独立团(总队)。
8月19日新四军第4师部队光复淮北泗县县城。8月24日 攻克淮北五河县城。
9月5日新四军淮北军区部队攻克淮北灵璧县城,俘伪总队长以下1300余人。泗宿县独立团当时编为淮北军区第一军分区第一团。
11月10日,父亲所在部队改编为华中野战军第9纵队第81团,就驻扎在灵璧。
津浦路和陇海路东段破击战:
日,(华中野战军)第9纵队参加津浦路和陇海路东段破击战,73、75团攻克赵墩、碾庄火车站,81团攻克大许家火车站。77、79团分别攻歼曹八集火车站两个伪据点守敌;全纵共歼敌3000余人,彻底破坏了大许家到白塔埠的铁路,给拒绝投降的日伪军以沉重打击,从而使我山东、华中两大解放区连成一片。父亲的战友王建益曾说过,他们都参加了这些战斗,说起来,绘声绘色。1946年3月九纵驻扎在灵璧休整,开展“百日大练兵”活动,补充兵员,7月开展“灵璧保卫战”。——《铁流万里》第三辑第5页
李剑锋等著《九纵队津浦、陇海铁路破击战》
朝阳集战役:日参加,第2纵队(山野)、第7师、第9纵队(华中野)密切配合。2纵主攻,9纵阻援。九纵切断渔沟与朝阳集国民党军的联系,并攻占渔沟,阻击由灵璧北援的国民党军。朝阳集战役全歼国民党军第69师第92旅和第60旅一部共5000余人。
泗县战役:1946年8月7日,山野第8师、华中野战军第9纵队等部队发起泗县战斗,战斗持续三昼夜,攻城未果,伤亡空前,营连排干部伤亡过半(《血海火花》语),为避免消耗,于9日主动撤出战斗。山野伤亡2000余人,我75团团长张永远及营级干部多人在进攻泗县八里桥时牺牲。
撤退淮北——根据吴植椽等同志的回忆录摘编
由于泗县战役没有打好,敌人已占领泗县、睢宁。因运河以西地区狭小,不利于大部队回旋作战,1946年9月中下旬,我军主力(山野二纵队、八师;华中野9纵队、七师)撤退转移到运河以东,一方面休整补充主力部队,另一方面为下一战役作准备。同时决定,由华中野9纵抽出79团、81团两个团留在运河以西,暂归淮北第七军分区(即原一分区)指挥,配合军分区所属部队共同完成牵制敌人任务,待完成任务后归建。淮北军分区(即华中七分区—司令员张震球、政委赖毅兼地委书记、副司令赵汇川、地委副书记刘玉柱、专员张辑五)为了更有效地牵制敌人和坚持运河以西的对敌斗争,决定将79团、81团、军分区2团、3团共四个团,分别划定活动地区,并成立四个工委。第四工委活动地点为泗宿、泗阳、淮泗等地区,由81团负责,工委书记吴植椽,副书记石立志。我军与在这一地区扫荡的敌整编121旅(由徐州方面派出,睢宁及凌城一带)曾多次在潘山区、归仁区遭遇作战,但这个部队战斗力并不强。而从蚌埠方面派出的在泗县地区青阳镇及其以北或西北一带扫荡的国民党桂系军队第七军175师则有较强战斗力。我81团与之作战,曾有一次小的失利,牺牲连长一人,伤亡战士二十余人。驻扎在泗县城内的广西军队常向我泗宿县的青阳镇、朱湖区、重岗区、马公店、刘圩区扫荡,但一般入夜后便撤回泗县城。出来扫荡的部队一般为一个营至两个营的兵力。在三个月的坚持斗争中,我81团并无大的损失。军分区二团、三团亦然。只有79团在邳睢铜地区遭到徐州敌人主力部队的袭击,参谋长被俘,部队损失较大。但直到11月下旬泗宿县的朱湖区、重岗区、归仁区、闸塘区、潘山区、刘圩区、金锁镇区以及靠洪泽湖的几个区,泗南县的双沟、管镇、半城、青阳等区,这些连成一片的根据地均未被敌人占领,均是我们的政权,泗宿、泗阳两县仍在中心区进行土地改革。
11月下旬,81团活动在闸塘区以北。七地委和军分区错估敌情,突然命令81团务必于夜12时前赶到淮泗县运河边某地(唐莫圩)集合。部队于夜11时45分赶到运河边上,只见到军分区副司令赵汇川。他召集军分区3团团长康平、政委李任之,81团团长夏玉华、政委吴植椽布置撤退到运河以东的淮海区。81团受命在运河上构筑工事,掩护地委和军分区机关、部队和地方干部撤退到运河以东。团长夏玉华、政委吴植椽负责指挥第二营构筑工事,担任掩护任务,参谋长孙存余、政治处主任万庆东带一、三营作预备队,如无敌情即随军分区主力之后渡河。次日十时后,全部渡过运河,也没有任何敌人主力部队进攻和逼近的迹象。由于事先没有通知各工委,仓惶撤退淮北,不仅丢失了十几个县的根据地,还牺牲不少干部、同志和地方武装。当时连住在地委及军分区附近的邳、睢、铜地区撤出的地方干部大队(包括几个县委)同志竟未通知他们一起走,后遭到敌人袭击,大部分牺牲和被俘,成为一次血的教训。泗宿县县委书记柏瑞秀三天后才得到地委和军分区过运的消息。隐蔽在后方的伤员、重武器及其他军用物资都没有来得及转移。过运后,79团、81团归建九纵。不久,81团撤消建制,将其中保存较好的主力第1营调给79团为第1营。其余人员分散编入73团。后又将华中七分区独立第3团升编为81团,与77团等部队编入“淮北挺进支队”,饶子健任司令员兼政委,赵汇川任副司令兼参谋长,于1947年1月下旬,重返淮北,坚持敌后斗争武装斗争,重建淮北解放区。
宿北战役:1946年12月(13--19日),根据中共中央及毛泽东的指示,
华东野指决定集中山野和华(中)野1、2、9纵和7、8师共24个团的兵力发动宿北战役。当时华中两淮失守,边区只剩下东台、盐城、阜宁、涟水、沭阳五座县城。传载:以第九纵队沿宿(迁)沭(阳)、宿(迁)新(安镇)公路实施运动防御,确保沭阳、五花顶阵地,保障并协同主力出击;以第一纵队、第八师、第二纵队、第七师主力实施南北对进,务求歼灭国民党军整编第六十九师于宿迁、新安镇、沭阳三角地带。据《宿北大战》—&打响宿北大战第一枪&P267载:73团、81团守五花顶、黄甲庄;75团、77团守邵店、叶海子和来龙庵;79团和骑兵团位于沭阳附近阻击敌人。(此时父亲应在79团1营。据《宿北大战》P24可查:此时73团团长周世忠,政委宋治民;75团团长佘錡义,政委方中泽;77团团长叶道友,政委孙朝旭;79团团长顾寒星,政委吴植椽,参谋长冯振铎;81团团长李贵莲,政委李任之;这个81团应是第2个81团)。12月15日黄昏,全线发起进攻,至17日完成了对整编第六十九师的分割包围,并切断其与整编第十一师的联系。17日14时,韦国清奉命率第二纵队围歼人和圩之整编六十九师师部。韦国清指挥各部队接敌运动,并于24时对人和圩实施包围。担任主攻的第二十六团由于准备不足,仓促出击,攻击未能奏效。韦国清报请野战军指挥部批准暂停攻击,重新调整部署,由第二十七团担任主攻,并指示各部队汲取教训,认真准备,周密部署。18日22时30分,韦国清下令“以9纵75团和9旅两个团,对人和圩发起第四次攻击”。在炮火掩护下,第二十七团爆破队迅速炸开突破口,部队相继进入人和圩。至19日凌晨2时,全歼圩中守军,其中俘少将副师长饶少伟、少将参谋长张东彝(中将师长戴之奇自杀身亡)以下3000余人,缴获大批武器装备。宿北战役全歼国民党军整编第69师(戴之奇)和整编第11师(胡琏)一部共2.1万余人。
鲁南战役:
日,华东野指发出出击鲁南之敌的命令:…在苏北的第9纵队、第6师第13旅、第7师第19旅、(山野)第2纵队,由谭震林统一指挥,于沭阳、新安镇地区阻击与求歼由淮阴、宿迁北犯的国民党第七军及11、74、28师之敌。(时9纵和7师5旅分别在来龙庵和嶂山镇一带阻击敌11师北犯)。日—20日,我攻击主力在鲁南向城、峄县、枣庄地区歼灭国民党军整编第51师全部及第52师一部和第26师残部、第一快速纵队五个旅共5.3万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野战军战史》第二章第六节有较详细的介绍。
歼灭郝鹏举部:郝鹏举是中国一个投机取巧、反复无常的典型,原是西北军冯玉祥的副官,受到冯的赏识,一直升到少将旅长。1924年春,冯送他到苏联基辅炮校深造。郝回国后,先后任西北军二十五师炮兵团长、军参谋长等职。可以说,冯玉祥对郝鹏举厚爱有加。可在1930年,冯玉祥在蒋冯阎之战失利后,郝却联合河南籍同乡密结帮派,背叛了待他恩重如山的冯玉祥,反戈一击,带人投靠蒋介石;抗日战争时,郝随汪精卫当了汉奸,任日伪徐州绥靖公署主任、伪淮海省省长;抗战胜利后,郝摇身一变,当上了国民党军第六路军总司令,参加进攻解放区。日在山东野战军进行津浦路反击战的强大军事压力下被迫率部起义,改番号为中国民主联盟军,并发表《退出内战拥护民主宣言》。一年后,当国民党军大举进攻山东解放区时,惯于投机取巧的郝鹏举贼性又发,于1月27日率部叛变,并扣押新四军联络人员——新四军兼山东军区秘书长朱克靖(后被国民党反动派在雨花台杀害)作为再次投靠国民党的见面礼,被国民党委任为国民党军第42集团军总司令。日晚,韦国清率第二纵队(山野第二纵队、华中野第九纵队合编后),经三昼夜长途奔袭100余公里进至白塔埠地区,于2月6日发起攻击,至7日,将一年前起义后又叛变的国民党军郝鹏举部5000余人悉数歼灭,活捉郝鹏举。是役中,五师13团1营围监上林之敌,2、3营打援,歼援敌大部。上林之敌人见待援无望,遂于7日12时向南突围。此时14、15团各一部早已等待他们,该敌陷入五师前堵、后追、左包、右抄的绝境中,经五师参战各部密切配合、协力战斗全歼上林突围之敌。
莱芜战役:
日,二纵韦国清、三纵何以祥,由陈士榘指挥,留在临沂西南,打着全军各纵队的番号,实施宽正面防御,参与阻击国民党军整编第十一师等部,钳制南线敌人北进,相持五昼夜后主动撤出,紧接着,韦国清奉命率主力兼程北上,参与围歼李仙洲集团。五师则置留在临沂西北之岗头地域构筑防御工事阻击敌七十四师,多线抗击,节节北移。与劲敌七十四师激战10天,大大延缓其北进速度,保障野战军主力在莱芜地区歼击李仙洲集团。莱芜战役告捷,五师北上,长驱500华里于3月初抵胶济线周村以南地区休整。《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野战军战史
》第二章第八节P97-104有较详细的介绍。P113:莱芜战役后,部队休整,自上而下有步骤地继续完成整编工作。从地方部队中抽调两个旅、11个团的兵力升级为野战军,同时将大批新参军的战士和莱芜战役中的数万解放战士,充实了野战军的建制和兵员。按编制调整了干部、兵员和武器装备,调整了新老成分和参军、解放战士的比例,保证了连队的纯洁和巩固。组建了炮兵营、工兵营、侦察营。部队的实力得到了大大加强。——注意,这里又提到了整编工作。
泰蒙战役: 日,华野发起,2纵、7纵由谭震林指挥集结在青驼寺、双侯集以东,攻击敌整编83师等部,阻击临沂、葛沟北犯之敌,保证兄弟攻克泰安,歼灭敌整编第72师,五师先自郯城北上临沂阻击北犯之敌,27-30日又于临蒙公路上执行运动防御作战任务。
《六十二师师史》第七章转战山东,粉碎敌人重点进攻
第86页载:一、南下滨海,泰安配合友军歼敌。为配合全国各战场作战,支援华中敌后斗争,二纵奉命同七、八纵组成左翼集团,统归王建安、韦国清司令员、向明政委指挥。我师3月31日冒着大雨离开周村,经博山、青石关疾进南下。当时天气聚变,风雪交加,因部队着装单薄,全师冻死4人。但干部战士不畏严寒,互爱互助,无一人掉队。部队经过青石关时,纪律严明,战士们宁愿穿着湿衣挨冻,也不拿群众一草一木烤火取暖,深受民众赞扬。8天连续行军,进入滨海地区,于十字路、柴沟一带隐蔽集结,视机投入郯(城)马(头)地区作战,以求歼敌六十五师。…。87页:4月中旬,敌发现我华野主力南下后,为防我军出击及继续南下华中,逼我退回滨海,随即调整部署,增强汤恩伯集团临、郯及新海地区的防务。我师奉华野命令,停止攻击新海、郯城和南下,随纵队进驻东西朱仓一带,阻击敌人,保证西线兵团围攻泰安。十三团一部在临沂以东邵家湾伏击敌二十八师,歼敌一部后在阳北、黄町、宋家、官庄等地区阻击桂系北犯。24日,我师转移临沂以北、河阳镇以西、界湖以南地区,执行钳制敌人之任务。
孟良崮战役:
日华野发起孟良崮战役。韦国清率第二纵队与第七纵队一起,在沂水西南青驼寺担任阻击国民党军整编第四十八、第八十三师、第七军的任务。“为确保歼敌七十四师,我师(五师)在纵队指挥下,以英勇顽强的精神,不惜一切牺牲,向预定阵地疾进,钳制于阻击援敌。当日夜(15日),控制了五神堂、大小柏石窝、银山、上明生及350、335高地之线,迟滞敌人,保证主力争取时间,歼敌七十四师。”部队激战3昼夜,打退国民党军多次猖狂进攻,使其无法向孟良崮方向移动靠近,保证了主力部队的作战。至16日,孟良崮战役全歼国民党军整编第七十四师及整编第八十三师一个团共3.2万余人。创造了在国民党军重兵集团密集并进的态势下从战线中央割歼其进攻主力的范例,对挫败国民党军对山东解放区的重点进攻具有决定性意义。5月19日拂晓,五师奉命转移至沂水县城以南、沂河以东地区集结休整。
《六十二师师史》第七章转战山东,粉碎敌人重点进攻二、临蒙公路运动防御,保证孟良崮战役全胜。日,当我西线兵团围攻泰安、全歼守敌七十二师杨文泉部时,敌七十四师、八十三师则沿海蒙公路向西进犯,企图会合十一、二十五、六十五师相继进占蒙阴,桂系七军亦由阳头、葛沟、铁山子等地北犯。为阻击该敌进犯,保证华东野战军主力集中歼灭敌七十四师,我师27日晚移至赵家、八角、汪黄町、李家林等地区。分别部署十五团于黄町;十四团于宋家、官庄地区,阻敌北犯。…28日,敌七军一部向我师发起攻击,各部队英勇抗击,将敌击退。是夜移至界湖地区。29日,敌83师进至沂(水)北青驼寺,我师向临蒙公路出击,歼敌一部。30日敌83师一部数次向五神堂、马山我十四团阵地猛攻。我经顽强阻击和反击,打退了敌人,保证了四、六师刘家河战斗顺利进行。第88页载:5月1日,
“我师查明敌桂系七军约3个营的兵力占领大山一线。经纵队批准,我师以十三团由红山攻占冯家楼子和以东高地及岳庄,再向大山发展;以十四团攻占东西冯家楼子,协同十三团夺取大山;十五团于铁山地区担任防御,阻击桂敌。……2日拂晓4时十四团配合十三团一、二营各部,全部占领了大山。6时许,敌83师向大山阵地发起猛攻,我各部虽数次与敌激战,但因敌我兵力悬殊,被迫撤离大山。守备小红山的十三团四连,遭敌1个营兵力轮番进攻,全连与敌顽强奋战,连续打退了敌5次进攻。后来,敌占领大山部分阵地后继续向小红山十三团阵地猛攻,该团二营与敌奋勇拼杀,副政教李作梅亦壮烈牺牲。情况十分危急时十四团三营增援,与敌激战1天,毙敌200余人,圆满完成了阻击任务。战斗中我师共毙俘敌800余人,我伤亡200余人。此战,我师各部队为保证华东野战军集中主力,寻机歼敌七十四师,进行孟良崮战役创造了条件。”
南麻、临朐战役:1947年六月,国民党再次调动兵力,向我沂蒙山区大举进犯。野指即以一、四纵队进入鲁西南地区,三、八、十纵北上博山,向西推进。二、六、七、九纵队留置正面伺机出击。七月初,刘邓大军渡过黄河之后,在鲁西南展开猛烈攻势。根据中共中央军委指示,华东野战军主力分成外线兵团(亦称西线兵团),由陈毅、粟裕率领转入外线作战,参与开辟中原解放区,掩护晋冀鲁豫野战军主力挺进大别山,策应内线兵团和华中部队作战;由第二、第七、第九、第十三纵队组成内线兵团(亦称东线兵团,后称山东兵团),许世友任司令员,谭震林兼政治委员,坚持山东内线作战,牵制和拖住国民党军,战略上间接配合中原和华东野战军主力在中原作战。迫于形势,进攻山东之敌自7月13日开始陆续抽调7个整编师(军)匆忙西援,在鲁中山区只留下4个整编师控制所占要点,伺机再动。
“基于上述战况,野指决心乘敌西援之机,集中二、六、七、九纵队歼灭南麻地区的敌整编十一师。敌整编十一师是敌五大主力之一,装备精良,战斗力较强。自6月19日进占南麻(今沂源)地区后,即以南麻为中心构筑工事,利用村庄及大小山头,构筑密密层层的子母堡群,互相间以火力支援。17日上午,二纵奉命由东北在六、九纵配合下完成对南麻之敌的包围。“我师在纵队编成内,担负主攻任务。师部署以十四团、十五团肃清外围,十三团主攻南麻。当日夜,各团进入攻击出发阵地。18日,以十五团为主攻,十三团一部配合,在野炮掩护下,一举攻占了大白岭,扫清了南麻外围之敌。19日,为进攻吴家官庄,首先歼灭其东北大小山之敌。师以十五团攻占小山,尔后再取大山。十三团为后续部队随后跟进。十五团一营、二营以勇猛动作,冒雨强攻,相继攻上山头。此时,敌子母堡火力疯狂射击,我各攻击部队均有伤亡,仍多次组织爆破。……战斗异常激烈,每攻占1个碉堡都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经过1天的激烈战斗,我数次攻击,进展缓慢。因援敌迫近,遂奉命于21日晚停止攻击,撤出战斗。此战师政委秦贤安同志不幸以身殉国。”—《六十二师师史》
当时华野首长想借歼灭74师余威,再吃国民党一个主力师,在南麻将整编11师包围,由2纵、6纵、9纵发起攻击,但此次作战我军未能如愿,一是大雨滂沱,影响了爆破器材的发挥;二是敌援兵在蒋介石的严令下,已突破7纵的阻援阵地,放弃攻击是唯一的选择了。整编11师是国民党的五大主力之一,2纵第一次参加啃这样的硬骨头,战果甚微。
在《周纯麟回忆录》中写道:“我师随同纵队自6月底至7月初,与敌周旋于沂蒙山区。…战斗频繁,部队常常是冒着狂风暴雨翻山越岭,长途跋涉,巧妙灵活地与敌人兜圈子。…”。“7月17日,…十五团进至青龙山,十四团近至880高地,…师部设在五爪洼”,“…18日9时,我十四团占领北大彦、沙沟庄、沙岭庄,十五团攻占儒林集,18时我以十五团为主攻,十三团一部配合,攻占大白岭。…19日,十五团攻击小山”,“…20日十四团接替十三团、十四团继续攻击大、小山”。后因援敌逼近,五师奉命撤出战斗,转至南麻至东北之佟庄、南坡地区。
“在我军围攻南麻整编十一师时,昌潍地区敌八军(欠四十二师)及保安第一师等部共9个团的兵力向临朐进犯,威胁我后方,策应整编11师作战。7月23日其主力渡过弥河进占临朐城。当发现我军由南麻撤离北上时,即以临朐城为中心构筑工事,组织防御。此时,我内线兵团各部队在暴雨中径多日苦战,需要稍事休整,方宜再战。但敌占领临朐后,切断了我军通向胶济路北的后方通路,于我不利。据此,野指决心以中路兵团二、六、七、九纵队乘敌立足未稳予以歼灭。二纵受命后,令五师、六师分别由西门、南门实施突击。攻击发起时间定于7月24日黄昏。我师撤出南麻战斗后,奉命攻打临朐,连日来阴雨连绵,山洪暴发,部队未能休息,昼夜急行军150多公里,于24日迫近临朐城。师根据纵队部署,令十三团负责肃清城西外围之敌;十四团主攻临朐;十五团为师第二梯队。当日晚,十三团冒雨发起攻击,很快肃清外围据点,迅速占领南北衣庄。而后转为2梯队,随师指挥部进入马庄。十四团冒雨进至临朐南衣庄。团长佘绮义亲自率连队以上干部抵敌前沿侦察,即决定二营主攻,一营为二梯队,三营为预备队。26日23时发起攻击,在我军强大炮火掩护下,突击四连趁炮火延伸之际,迅速组织偷爆成功,于午夜3时30分突破敌防御,打开约100米的突破口。“十四团二营攻入城内,其一营迅速跟进,当三营刚进一部时,敌将我突破口封锁,后续部队不能续进——参刘健身《血海火花》”。突入城内的7个多连遭敌重重包围。在此危急时刻,全体干部战士团结一致,同仇敌忾,与敌人反复搏斗冲杀。同志们子弹打完了,就用刺刀拼,枪托砸,同敌血战。一营一连长徐东州身负重伤仍坚持指挥战斗;二营政教李如清,两条腿被打断,血流不止,当敌逼近时他拿起最后一颗手榴弹与敌同归于尽。7个连队与敌拼杀到最后,终因敌众我寡,绝大部同志壮烈牺牲。”华野指挥部虽于27日和29日两个晚上组织攻击,均未果,敌援军逼近,我军又决定撤出战斗,休整待机。—《六十二师师史》
南麻、临朐这两仗,参战部队伤亡2万1千余人,损兵折将,“但未达成预期的歼敌目的”。《周纯麟回忆录》中这样评价道:“南麻、临朐战斗是我师历史上经历最紧张、最激烈、最残酷的战斗。…南麻、临朐战斗后,我师经过一天行军,于8月4日随纵队进至诸城以东王家铁沟附近之瓦店地区休整”
诸城攻坚战: 据《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野战军战史
》第四章第三节载:1947年8月中旬,进攻山东解放区的国民党军侵占了胶济路全线。为迅速结束山东战事,以便移兵它用,国民党以整编第8、9、25、54、64、45师和重新组建的第74师之57旅等组成胶东兵团,企图一举侵占胶东战略要地,摧毁胶东解放区,封锁渤海港口,断绝华东野战军的后方接济和联系东北、华北地区的海上通路。同时以整编第28、83、59、77师等部守备滨海、鲁中、鲁南主要点线,“清剿”占领区,策应对胶东的进攻。根据毛主席电示,东线兵团由许世友率领第9、第13纵队及胶东地方武装在掖县、平度、招远之间的郭家店、夏甸一带;坚持内线作战,寻找在运动中歼灭敌人;由谭震林率第2、第7纵队和(完成掩护主力西移后东返的)第1纵队独力师、第4纵队第10师及滨海地方武装,在胶济路南诸城地区(休整待机)进行外线作战,威胁进犯胶东国民党军的侧背,配合胶东地区内线作战。9月1日,国民党军由胶济路东段分三路自西向东大举侵犯胶东解放区。9月6日,敌整编第25师、第九师分由南、两面西进犯平度,我军阻击三昼夜后转移,敌第9师占领平度。敌整编第64师进至高密后,以其第156旅配合安丘地区地方反动武装南犯,于9月9日“乘虚袭占我诸城”,以保障东犯之敌背侧之安全。谭震林决定以第二纵队(四师、五师)、第七纵队(十九师)及第十师、独立师、滨海军分区等部,乘诸城之敌立足未稳之际,当晚对诸城发动攻击,拉开了胶东保卫战的帷幕。载翌日晨展开总攻。第七纵队之第19师攻占西关、第21师攻占南关。守军凭城壕顽抗,战斗相持整日。这时,敌整编第64师第131旅等部由高密迅速南援。“正迅速接近诸城,企图经徐家卢水由东关进攻,解救被分割围歼的156旅。”第二纵队原担任预备队的第6师投入作战。“战至10日晚,攻城主力全部进入城内并控制了东、西大街及东、南、北三关,”激战至11日拂晓,因恐遭守、援两敌夹击,攻城指挥部下令撤离城厢,黄昏时向诸城以南仁兰地域转移。两昼夜的诸城攻击战遂告结束。此战,共歼国民党军1700余人,调动了驻高密国民党军的南援,对策应胶东内线作战起了一定的作用。我军也有较大的伤亡。此战13团一营长周爱勇、二营政治教导员杜庚辛及连排干部多人牺牲。《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野战军战史
》附录:第三野战军团职以上干部烈士英名录载:
《六十二师师史》:第120
页关于“诸城战斗”之乙“战斗部署及作战经过:”载:“南指决乘敌立脚未定之际,发起对诸城攻击,以七纵之二十旅进到诸城西北朱家庄、曹家庄之线,阻击相州南援之敌及堵击诸城敌之北窜,其主力则由西及南同时发起对诸城之攻击,我纵(即二纵)以四、五师由诸城东及东北配合七纵,于是日晚二十四时发起对城厢之总攻,六师于十日拂晓前进至邱家林、杨家岭以东地区,为纵队预备队。由于高密一三一旅南援甚速,且一部已占柴沟与滨北部队形成对峙,为确保攻城部队之侧背安全,遂于午前令其分散运动至诸城北,以昌邑城为中心构筑阵地负责阻击敌之南援。攻城部队至十日晚已全部突入城内,控制了东西大街及东、西、北三个城关,歼敌约千余,其经过如下:
(一)五师——九日晚以十三团向东门外两侧突击,半夜三时一营以二连由城门南边攻击二次未效,而三营九连乘此时机,由城门北边攻击得手,突破前沿即向城楼攻击,此时二连亦由一班长率战士数名偷钻铁丝网,接上城垣,遂与九连同时攻击东门城楼制高点。团部令一营由三营突破口跟进。当占领城楼东北角地堡三处,敌即向城楼第一次反击,遭九连击退。敌连续发动大小十余次猛烈反击,城楼一度为敌占领,而一营一挺重机枪始终坚持未退,(一营营长周爱勇带领部队勇猛冲杀,不幸中弹牺牲)。后在一、二、三营全力进城攻击下,终将敌击退,继向城内大街发展,与四师部队会合,拂时遂停止前进,构筑工事,防敌反击。十日部队继续向城内之敌攻击,十三团一、三营沿城墙并肩向西南发展,十五团三个营(注:据师史第94页载及周纯麟回忆录P434载,此时十五团建制已经撤销,尚未恢复建制,又何来“十五团三个营在十三团右侧向西南发展”之说?难道如网友1wg1688所说?)在十三团右侧向西南发展,十四团以三营向东南门攻击,在纵深发展中均采用多箭头攻击前进。
(二)四师于十八时发起战斗,当时以十团向北城门楼攻击,十一团由东北攻击城垣,十二团拟作纵深发展之用,十日六时三十分十团一个营由北城楼附近攻入城内,十一团一个营亦突破东北,至二十一时十分十团全部、十一团大部进入城内作战,激战至拂晓歼俘一部。因北城楼较坚固,且敌凭瞰射火力顽抗,十团一部数次攻击未效,且伤亡较大,形成对峙。十一团发展至老县政府,因受庭园、空地、地堡群阻击,数次爆破未成,亦形成对峙。十日白天除十二团发展至东门以南,与五师打通联系,余均进行总攻准备,此时援敌南北队进甚急,南路敌约一个旅占泊里镇,腾水与我十师部队对峙于大小槐树,大小迫吉阔地带,北路援敌六四师师长黄国良率一部于十日下午五时半进占大小道口,会合一三一旅部队,继续向诸城前进,途经徐家卢水由东关进城解救一五六旅之危。南指遂令我纵四、五师配合七纵十九旅限于十一日拂晓前坚决攻歼守城之敌,令我六师主力对大道口来援之敌同时实行攻击,以达到坚决阻击之目的。城内激战到十一日拂晓,各师均有发展,敌刘震湘旅长固守天主堂核心据点,惊惶呼援,甚为动摇,因我指挥所对前线情况不了解,认为再行攻击困难,且六师部队调动准备时间较晚,未能及时发起对大道口援敌之攻击,过高估计易遭南北敌合击之可能,未能坚持决心,遂令放弃对诸城之攻击,于十一日晨六时部队撤离城厢,黄昏向诸城以南仁兰地区转移,经过两昼夜之攻城激烈战斗即告结束。“诸城战斗后,我师随纵队于11日黄昏转移到五连山区,待机休整。9月20日奉命北上胶济线,……”
战斗经验体会”中,对此次战斗有较为详细的总结。其中写道:“十一日敌已处危岌不支之境,战斗本可顺利坚持下去,但因检查了解各部战况不周,仅鉴于局部发展不顺利和过于顾虑援敌迫近,怕遭南北合击,致未能联系各种继续攻击的有利因素,而行综合的仔细研究,南指及纵队轻易动摇决心,放弃了可能争取的彻底歼敌的战机。”
据时任十三团政治指导员刘健身著《血海火花》——六十二师各团大事记载:“敌人残部已经被压入一核心工事,正要予以全歼时,前指得到援敌已赶至的不确切情报,急令部队撤离诸城‘免遭被动’。我指战员眼见这一到手的歼灭战,功亏一篑,白白落空,无不惋惜。”
据我父亲战友和亲友传说,诸城攻击战时,战斗打得十分激烈,敌人的火力非常猛烈,久攻不下。部队下达撤退命令后,父亲本可以安全撤出,但不忍丢下受伤的战友,欲将其救下,不料遭敌人机枪猛烈扫射,打断了大腿根部,流血过多,牺牲于战场,时年24岁。牺牲时的部队番号应该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华东野战军第二纵队第五师第十五团第一营第三连”。
至于诸城“草台沟”的确切地名和地理位置以及父亲牺牲时的部队营、连、排首长分别是谁?父亲当时是何职务?牺牲后有没有掩埋?有没有墓碑等标记?解放后又是如何处理的等等问题都还有待进一步查证。
《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野战军战史》载:东线兵团经过诸城攻击战、水头沟阻击战、道头镇反击战等战斗后实现了诱敌深入的目的,为扭转战局,9月22日,决定留13纵队1个师配合地方武装在内线继续阻击敌人东犯,其主力(9纵、13纵)则跳出国民党军的合围圈,意与第2、第7纵队会合,集中力量,调动进攻胶东腹地之敌,进行了胶河反击战,重创国民党军8个旅,歼其1.2万人,其中俘8000人,我13纵于10月4日攻克掖县,歼敌2000余人。此时,诸城守敌已经完全孤立,10月16日上午,第10师在滨北军分区部队配合下,攻克诸城。歼敌3000余人。至此,国民党的“九月攻势”基本失败,东线兵团转入反攻。
诸城战役之后,十五团撤销时,五师集中13、14、15三个团的教导队组成五师教导大队,以训练、保存一批干部和战斗骨干作为成立十五团的基础。部队驻高密南40里褚家王吴村。日确定以教导大队部扩编为15团团部,团长牛子明(原14团副团长,教导大队队长),政委施义之(原13团政委,教导大队工委书记),参谋长王天锡(原14团参谋长);教导队一队为15团3营,营长陈汉运(原13团营长),政教余从善;教导队二队为15团1营,营长程忠顺,政教龚山云;14团2连调为15团1营1连,师警卫营2、5连分别为1营2、3连,13团2连调为15团3营7连,师警卫营3、4连分别为3营8、9连。其中不少是全师归队伤员。教导三队(原15团教导队)学员分配工作后仍保留为15团教导队。3月1日将山东滨海分区警备营集体升编为15团第2营,并调整干部王允中任营长,杨冷(师宣传科长)任政教。18日为加强2营建设,均衡各营战斗力,令2营5连与1营3连对调,6连与3营8连对调,并互易番号。——《血海火花》
日华野2纵奉命南下,会同11、12纵成立苏北兵团,发展华中战场。在此不比多说。
参加1947年9月10日诸城攻坚战的老同志回忆录:&&&&&
第四章 寻找父亲的墓地
为了了解那段历史,寻找父亲的墓地,日,我独身一人前往诸城,走访了当地民政局、档案局、市志办。查《诸城文史资料》载:诸城为一历史悠久古城,其城防工事在附近各县向以高大坚固而著称。城周有完整的古城墙,周长九华里,系三合土夯筑,高约十米;内侧有厚厚的土坡,护土直到顶部,顶宽四到六米,底宽有十二、三米;城墙外侧有三、四米的护土,坡度很大;城墙顶端筑有女墙(即城墙上的矮墙),全是大砖砌成。整个城的平面像一凸字,北小南大,共有五个城门,南面一个,东、西各有两个,均是瓮城,设重门。六个城角各建有一座角楼。城外护土坡下有十米左右的平地,外面有宽五至八米、深三至五米的护城壕沟,北半部终年积水,南半部常年干涸。城墙西面,外筑长二里半、高五、六米的土圩子墙,成为西部的二道防御工事。整个城防工事完整而坚固。
下面是本人于日在诸城档案局查到的民国十九年的诸城地图,1947年9月的实际地图与此图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日下午诸城,先是到了民政局,说明了来意,优抚科就查找“草台沟”这一地名,就一无所获,那些年轻的科长、科员们对那段历史似乎一无所知。困难重重,希望渺茫!而我从刚买到的诸城地图上看到了“草合头”的地名。“台”和“合”形似,而“沟”和“头”在方言中音似,其繁体字“溝”和“頭”其形亦相似,会不会外地人把这地名搞错了?我的疑问引起一位同志的重视,他用电话咨询了另一位老同志,那位老同志在电话了说:在“草合头”附近有个名叫前曹阵村,村前确有一块无名革命烈士墓群,约有160余座,这收获是意外的!当晚,我就把发现墓地的事用电话告诉了我的老伴,她正在办公室上网,输入“诸城曹阵村”,搜索,居然有关于“前曹阵村南的那片坟茔”的帖子!我立即在旅馆里上网查询,果真有一位叫“过眼烟云”
08:58发表的帖子。和我小时候听到的大体一致,我兴奋不已!希望就在这里!
下面就是4月21日晚上才在网上看到的帖子:
& 密州街道前曹阵村南的那片坟茔
又是一年清明到,回乡祭祖把土添。每当走过前曹阵村南的那片坟茔,不由感慨千万。记忆中,每当清明节来临,栗行公社都会组织民兵和学生,抗起机枪,扎起花圈,来到这片坟茔前,讲述发生在这里的故事,讲述坟茔里的英雄。-----那是1947年的某一天,一支八路军部队顺胶济线挥师南下路过诸城时,在诸城开展了一场小规模的解放战役。对驻扎在诸城城里的国民党部队进行了攻击,这片坟茔就是那时候留下的。据村里的老人讲,当时,前曹阵村有一所简陋的前方医院,攻城受伤的战士在这里简单处理后送往后方医院治疗,因为这支部队的主要任务是南下,打诸城也是(梢瓜打驴)顺带着的,所以部分重伤员没法带走,有的还在喘气也和牺牲的战友一起葬在墓穴里。开始的时候,每坐坟茔上还插着木牌写着战士的名字,时间久了这几十坐坟茔都成了无名英雄墓。据老人讲,这些牺牲的战士大部分是南方人,职务最高的是营长。寒来暑往,这片坟茔已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今年春节回家的时候,本族的长辈老人还慨叹的说:我们党、我们的政府不应该啊,不能忘了他们,这样会让我们这些老人,我们这些群众寒心啊,哪怕是清明节的时候来祭扫一下也行啊,我们现在吃穿不愁了,路也修的很好了,但心里总觉得缺点什么,清明给烈士扫墓这样的大事都取消了,我们拿什么教育孩子呢?孩子啊,你也在城里当干部,你说这事还刚的难?------我无语了&&&
过眼烟云 发表于
4月21日上午,我去了王尽美革命烈士墓和皇华镇朱家村革命烈士公墓,排除了那里的可能。下午冒雨打的,先是到了后曹阵村,经打听,确有无名革命烈士墓,在前曹阵村,我冒雨步行,踏着泥泞的乡间小路,穿过一条无水的大沟壑,便是前曹阵村了。村子颇大,一排排整齐的瓦房,纵横交错的水泥路,还有停在门口的轿车、汽车,能见到家庭企业,说明村子很富裕。可是由于下雨,家家闭门,见不到人,几经打听,找到村支书、主任、会计的家,可人都不在,正在绝望之际,一个村民把我领到了原老支书王京法的家,王京法老人原本还慎怪引路人多事,可当我说明来意后,倒是热情地接待了我。他说他69岁了,当了39年的村干部。他说,村前确有一百来座烈士墓。那是月的事,当时村子里有个后方医院二线包扎所,打诸城的伤病员就抬在这里包扎,包扎好了就送到后方医院,后方医院在泊里。牺牲的,就地掩埋,有的重伤员还没断气,还再哼唧,就和死去战友一起入殓被掩埋了。每人一副棺木,都是动员老乡捐助的,当时牺牲的最大的官是营长(从史料上看,很可能就是五师13团一营营长周爱勇),开始每个坟前都插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时间久了,木头朽了,这里就成了无名烈士墓了。后来有个营长家里来人把坟迁走了,还有一个后来也迁走了。攻打诸城前后38天,才第二次解放。(1.据诸城县志载:9月23日,农历8月初9日,是许谭大军再次包围诸城,至10月14日,农历9月初1日。2.另据史料载:日,胶河战役胜利结束,蒋军被迫退守青岛、高密。滨海地区只剩下诸城一座孤城。东线兵团首长命令我们刚从鲁南突围归来的10师强攻诸城,以打通滨海地区的全境畅通,10月13日,我师受命后立即开抵诸城,切断了诸城守敌与外界的联系。15日,师长卢胜、政委韩念龙下达了攻城的作战命令。在作战会议上,为使诸城免受损坏,两位领导反复强调:“攻城部队除非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得使用火炮、炸药和重武器,一定要保护好诸城人民的生命财产,保护好诸城的一街一道”。15日夜24时,我师向诸城发动了猛攻,战至16日上午9时,全歼守敌,使诸城全境获得了解放)。
解放后县委每年都会组织民兵扛着机枪、迫击炮等武器来扫墓,开始,连东海舰队的官兵都来扫墓(东海舰队的部分官兵来自当时参加诸城战斗的部队)。后来有好多年没人管了。现在又由街道组织学生等人来扫墓。
老支书王京法带我到墓地看了看,经初步查数,现在尚存大约60座坟头,清明节刚添了土。我拍了些照片。这里实实在在地是一片无名革命烈士墓地了,要找到或者确认父亲的坟墓还存不存在,如存在又是那一座已经是不可能了。我是百般地无奈和沮丧!当地的政府官员怎么会如此的麻木,如此对待死去的烈士呢?他们还是共产党的继任干部吗?
这和在网上看到的帖子完全一致!另外王京法提到,在铁沟还有一部分烈士墓地,由于建设,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墓地在乡下,当天下午又来到民政局,我原本想得到民政局的帮助,借一辆车次日再去扫墓,可是有种种理由,遭到了拒绝。日,我买了束鲜花、水果、纸钱,在当地政府办的王海宝陪同下,再次打的来到墓地,司机徐光明是位退伍军人,听说我的来意,很是热心。到了前曹阵村,在王京发陪同下,一起来到了墓地,一起祭扫和悼念那些为了新中国而献身的无数无名烈士和我的父亲的亡灵,愿他们能够安息!
在墓地,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原来不是说有大约160座坟头吗?怎么就只有60座了呢?我对墓地周边的地形地貌进行了仔细观察,产生了怀疑:墓地遭到过毁坏!?回来后我查看了卫星照片,果然不出所料。原来这里有一大片松树林,按比例计算,确实有大约160座坟头,不知那一年,从林子中间开劈了一条路,毁坏了不少树木,也就也毁坏了不少坟墓。后来又逐渐将路东边的树木和坟头给清除了,把路西南面的树木和坟头也给清了,就只剩下路西北面这一部分了!从地面上看,清理的痕迹还清晰可见。真如此,当地的镇府那就实在不应该了!我曾就此事向诸城市民政局优抚科曲怀祥科长反映此事,他答说:他们(指当地村庄)做得不对!似乎他知道此事,并且声明,不是民政局的责任。这时,我回想起在我刚接触老支书王京法时,他曾经说过,他曾经向诸城市民政局反映过,烈士墓地占用了村里的土地等等。我想,如果不是网上有人发帖提起这块无名烈士墓地,恐怕连这一小块也保不住了!
上面是我于日在实地拍摄的照片,
下面则分别是网上查到的日和2010年所拍摄的卫星图片。
这是2006年卫星照片&&&&&&
&&&&&&&&这是2010年的卫星照片
在诸城市民政局我还遇到了办公室的王春同志,他家就住在刘家村,离前曹阵村很近很近。他的父亲王夕相也是在解放诸城战役中负伤的,小时候他父亲常在清明节带他去墓前拜祭,说这里埋的是江苏人战友。
为了证实“当时牺牲的最大的官是营长”,“后来有个营长家里来人把坟迁走了”等事实,我于日携妻顾华、子贺玉峰开车前往徐州铜山县徐庄村,找到周爱勇的孙子周敬荣、儿子周子胜、及迁坟时的支书周子荣等人,可惜他们都不是去山东迁坟的亲历者,周爱勇的遗孀也于年前去世了。他们只知道是从山东诸城迁回来的,但具体地点不清楚,当时去山东诸城迁坟的亲历者王胜林和张立龙两人现在都不在人世了。
上图为日与周爱勇之子周子胜、孙子周敬荣在周家三烈士墓园前合影
1949年2月,根据中央军委关于统一全军编制及部队番号的命令,华东野战军改称第三野战军,第2纵队在徐州以北韩庄改称中国人民解放军第21军,属第三野战军第7兵团建制。滕海清任军长,康志强任政治委员。原第4师改称61师,师长胡炜,政治委员王静敏;第5师改称第62师,师长周纯麟,政治委员周世忠;第6师改称63师,师长吴华夺,政治委员谢锡玉。全军共3.6万人。4月该军参加渡江战役。1950年3月至5月参加舟山战役,1953年3月入朝参战,1958年8月回国,驻防华北山西。1967年2月,调归兰州军区,驻陕西宝鸡市。1985年第21军整编为陆军第21集团军,军部仍驻陕西省宝鸡,原代号84810部队,现为68210部队。62师担任兰州军区守备师(即原华野2纵5师),后又于1992年撤消,其主力184团(即原二纵五师13团)被改编为兰州军区特种大队。90年代中期以后,步兵第61师被确定为应急机动部队之一,原步兵第63师于1996年改为武警机动师。1998年后,步兵第55师改为摩步旅,坦克第12师改编为装甲师。其部队离休老干部分别住在西安、杭州、合肥卫岗和扬州的兰州军区(21军)干休所,安享晚年。但愿我能找到一个和我父亲同在一个营、一个连队的老同志,若能见上一面,也是莫大的欣慰。据目前查到的有关资料可知:王克将军曾经任二纵五师十五团一营2连文化教员;王焕民曾任二纵五师十五团一营3连宣传员,和家父倒是同一个连队;许保俭曾为二营书记,从副师位上退下,居住在合肥,如有可能倒是可以一访。
二〇〇八年五月三十一日于南京家中开始编写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残屋尸骸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