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第一性,物质第二性的观点属于上的满足远远高于生理上的观感,但是生理上的观感又往往决定精神第一性,物质第二性的观点属于上的满足这是毋庸置疑的?

什么是正常?什么是有病?正常,在我看来常常是使用统计学标准,符合绝大多数人的情况就是正常。正常有时候不讲理,是掌握话语权者制定的规范和标准。绝大多数人因为从众压力和文化、舆论等影响,慢慢趋向“正常”标准发展。而这个标准会随着时间不同而改变,甚至被颠覆。例如五四之前女人裹小脚是正常的,而现在,女人裹小脚就是不正常。如果说,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那么正常就是符合当时审美的评判。众所周知,同性恋曾经是精神病学的一个诊断,后来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个诊断取消了。是否正常除了跟纵向的历史环境有关,也跟不同国家的文化相关。比如早恋、网络成瘾等词语是中国人的发明,国外常常不认为青春期谈谈恋爱、某人玩玩游戏是个问题。我曾经不小心看到一群精神科大咖的讨论。有人提出为什么早些年被诊断多动症的孩子特别少,这些年被诊断自闭症的孩子特别多。因为早些年的主流文化鼓励孩子乖,听话;所以不够符合的孩子常常被诊断为多动症。这些年主流文化鼓励孩子多沟通与交流,因此不够符合期待的孩子归入了自闭症群体。我们需要证明自己正常吗?我们需要证明自己有病吗?我们是进行无罪推论,还是有罪推论?我们需要为了符合某一正常的标准,而对自己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造吗?修饰吗?如果说正常是一双37号的鞋,如果不管我们的脚是多大,穿上这双鞋行走才算正常的话,脚小的即便能够淌着走,脚大的难道要削足吗?说到正常的话题,就联想到症状。精神病学的症状,健康人身上是不是完全没有?其实并不是。即使看似冷漠的精神病诊断就包括症状标准、严重程度标准、病程标准和排除标准四者的总和。一时出现为某一种症状,跟诊断什么疾病完全两个概念。即使所谓症状,从精神动力学角度来看也常常是有意义和功能的。这种看待症状的眼光是去理解来访者在这个症状背后的真正的需要与愿望。症状被理解为来访者在自身框架下满足自己需要,维持自己生存的策略。除了这个维度,我也常常把症状看成一种信号和提示。身体或身心出现症状,相当于身体亮起红灯,一定程度上表明来访者在生活方式的至少一个方面需要调整。如果说,症状是一件破棉袄,再破再烂能够帮助来访者在某年抵御严寒艰难过冬,活了下来。破棉袄本身不是问题。问题是随着时间推移来访者的成长,破棉袄不在合身,而来访者又没有其他过冬的装备。所以面对症状的态度不再是扒了你这件不合时宜的破棉袄。因为这等于要破坏来访者多年来的自我保护,谁抢他的棉袄,就是要他的命。怎么知道正不正常?精神科常常借助精神科检查和心理检查。先说民间知名度更高的,网站随处可寻的心理检查。怎么看待心理检查?我的确了解一些不负责任或接受过错误培训的个人或机构,拿着来访者心理检查的结果就轻易给对方贴上了诊断的标签。而心理检查结果,多数是来访者主观体验的反应,它常常是不稳定的。例如每个人总会有心情低落的时候,在那个时候就诊,心理检查结果可能就和其他时候差异性很大。如果说来访者状态是动态波动和变化的,大多数心理检查的结果就跟来访者当时的状态截点息息相关。因此,在正规精神科、心理科,心理检查只是诊断的辅助标准,仅具有参考性意义,绝不是决定性指标。说完心理检查,绕回重中之重的精神科检查。这几乎可以说是所有疾病检查里最复杂、困难的,因为相比其他科诊断借助仪器或检查的结果是有相对客观标准的,精神科检查更具有主观性。这里的主观性既包括来访者的状态截点的主观性,也包括医生的经验、敏感度、检查时间的长短等等主观方面,更包括双方互动带来的主观信息。比如一个心血管门诊病人找不同的大夫做诊断,往往不会有太大差别。但精神科病人,不同的权威专家可能得出截然不同的结论。先有精神病诊断还是先有精神病呢?这个问题有点像先有心理治疗还是先有心理疾病呢?有一种说法,先有了心理治疗才有了心理疾病。就像有个西藏人到内地上大学,第一次听说了“自杀”这个词。之前在他的生活中有没有遇过这样的行为?也许没有,但也许有,只是这个行为不被给予“自杀”这个命名。在心理治疗兴起之前,这一类症状虽然存在,但不被看作是心理疾病。有了心理治疗,症状反而有了心理疾病的名头。再回到先有精神病诊断还是先有精神病,这个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我推演的过程是这样的:先有一个人A,表现出一些问题,这让他很焦虑,想了很多办法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于是他找到医生想要缓解他的焦虑。医生发现A的这个问题自己也是第一次遇到,于是医生很焦虑,他无法处理这个问题,就打发A走了。后来在医生漫长的职业生涯中他又遇到了跟A有相似问题的B、C、D、E、F……等人,他躲过一个,但躲不过另一个,为了缓解他的焦虑,他给众人的问题起了一个名字,叫某某,这样他把一个完全不可知的问题,变成了一个貌似有部分可知的问题,于是成功缓解了自己的焦虑,也部分缓解了他人的焦虑。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从来不是关注不同的症状,得到什么诊断,而是关注不同的人,通过症状理解不同的人。曾奇峰老师也说:“精神科的诊断应该是供同行之间交流的,而不应该是用来吓唬患者的。一个受过良好训练的医生是不会随便给病人一个诊断的。我宁可冒着被认为基本诊断都弄不清楚的风险,也决不轻易给人下诊断。”精神分析界的有个段子:某人因为多年W症状痛苦多年去找了一位精神分析师,治疗多年还继续保持着W症状。有人嘲笑问他,治不治有什么差别。他说,精神分析之前,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个症状;现在他知道了。知道了原因,本身让他有了掌控感。就像精神科医生给出了诊断,自身有了掌控感。症状是痛苦的。中医讲,不通则痛。在我看来,症状背后的不通可能是个人生活状态,也可能是家庭关系。理论来说,每个人一生之中必然遇到一些不通的事,不通的人,不通的关系,于是会痛苦,于是会有症状。从这个角度来说,人会在某个截点出现不通,即所谓不正常,这本身就是常态,是正常的。因为容易被激发出很多感受、想法,我常常在朋友圈记录、分享,算是个发圈狂人。发圈本身让我特别享受与愉悦,有一种表达的畅快淋漓。然而我渐渐感受到我的行为本身跟绝大多数人有明显的反差。我曾经思考这是不是我的问题,我得出结论:这是一种满足儿时过于缺乏存在感的需要而呈现渴望被关注与认可的补偿行为。于是我为了让自己正常,开始主动压制自己想要发圈的冲动,甚至秒删啦,设置私密啦,然而抑制带给了我痛苦,因为我失去了畅快淋漓表达的渠道。在我跟大家不一样的时候,看似有问题的时候,我是享受的;在我跟大家不一样的时候,看似没有问题的时候,我是憋屈的。所以,是行为与别人不一致是问题,还是自我感受不舒适是问题?显而是后者。于是我接受我是个发圈狂魔的行为,想发就发,于是得以安然自在。如果我们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症状,也就失去了特点,仿佛不管男女老少的差异,穿着统一的服装,留着统一的发型,保持统一的思想……那是什么样的生活??如果所谓症状只是人的某一特质的体现,可不可以尊重个体带病生存的权利?可不可以先不评判是否正常,而是试着去理解自身内在的渴望与需要。我们是否有权利在不伤害他人和伤害自己的前提下,在没找到更好的办法之前,用症状的方式、看似不正常的方式满足自己?我是正常的吗?我是不正常的吗?这真的是个问题吗?本文作者:徐惠玲,简单心理认证心理咨询师,注册系统心理师,卫生部心理治疗师(中级),北京中医药大学临床医学硕士,中挪精神分析高级组学员,LGBT友善咨询师,候选荣格分析师三年班学员,主治医师,二级心理咨询师。了解作者更多信息,详戳↓↓↓我们是简单心理咨询预约平台,拥有近900位海内外心理咨询师,只有约10%的申请咨询师能够通过面试考核;目前为止简单心理已为50万+人次提供了高质量心理咨询服务。寻找属于自己的心理咨询师,欢迎来简单心理咨询预约平台体验哦,戳这里「http://jdxinli.cn/wuli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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